=烟=

他又去工作了，留下我一个人，在客厅策划着杀死涂富贵和段耀辉的计划。

当然，心里痒痒地想着他本来想告诉我的好消息和坏消息。这男的是不是老了？还是我太傻没提醒他？

其实涂富贵很容易被杀，段耀辉我想破脑了，才决定毒死他。

每次想起涂富贵，我又想起他的女儿。

记得有一次我在没有'兔子'可以猎杀又懒惰去银行提款时，我找了当街头艺人的职业。也是接触和她几乎同年龄的孩子。我想，当时的我才17岁，刚入行半年就杀了三只“兔子”。偏偏第三只“兔子”之后，我步入人生低潮去做小丑。

是---我扮演小丑。

有开心笑的小丑面容，伤心哭的面容。在万圣节那天我还故意把自己的妆画得像乔克叔叔(Batman电影的坏魔头之一，Joker)。

有一天，'开心笑容'的我在街边变魔术给一群围观的小朋友看。

我从他们之中挑了其中一位小男孩跟我一起搭档。我要他跟着我一起变魔术。

因为我的声带可以变换成另一个性别，所以那天的我把自己的声音变成像个男人一样。当然，厚厚的小丑衣袍蒙蔽了我是女生的特征。

“来，你看，这里有一张tissue(纸巾)。”我说，然后我身旁的小男孩跟着我拎起纸巾给前方充满好奇心的母子和母女看。

“拆开来，我一张变两张。谢谢。”然后我捏了可以“哔哔”响的红鼻子，鞠躬，滑稽地笑了。

眼前的各位观众也哄堂大笑。我身旁我小男孩无辜地看着我，感觉我像是骗了他的诚意学魔术一样。

眼看前方的观众开始要走掉了，我连忙说:“好，我现在开始教你真正的魔术好不好？”

小男孩的眼睛亮出了希望的双眸，开始散去的人群又回来围观，而且还多了几个年轻人来凑热闹。

“ok，看好。”我把拆开成两张的纸巾的其中一张收在口袋里。小男孩也跟着我的做法做。

“我们把其中一角夹在拇指和食指中间。”我说。然后其他步骤不可以透露，因为魔术透露了太多，就不是魔术。

魔术要保留神秘，这才是对魔术师的尊敬。

自尊与尊敬，对每个人很重要。

我将其余在手掌的纸巾卷成一团，再展示给观众看。小男孩也跟着我的动作。

“接着，我拔掉这个纸巾的角，我丢。”我说，并用口技做出“啵”的声音。

观众嘲笑了我的幼稚动作，纷纷研究着我的魔术，尤其是那些年轻人。

“再来，从我的口袋里拿出神秘的魔术粉。”我伸手进去我右边的口袋，从空气中洒了空空的魔术粉。

魔术粉，当然是假的，都说是魔术。若你享受魔术，被骗也甘愿。

除非你想不尊敬魔术，前来挑战，我奉陪。

“我的魔术粉把纸巾变不见了。看好咯！”我慢慢张开手掌，纸巾不见了。

“哇！”在场的小朋友都high翻天，拍手。

“你也来张开手掌看看。”我对着我身旁的小朋友说。他相信他的魔术粉真能变不见那纸巾。

他紧张地张开手掌，那一团纸巾还在。

“欸！？”他惊讶。现场的小朋友大笑了起来，而那些年轻人只不过浅浅笑了。

“你的魔术粉有没有放？”

“有！”

“还是你放不够？”

小男孩听我那么说，他又从口袋洒了魔术粉。

张开手掌，纸巾还在。

“呃！？”他几乎快生气了，他跺脚看着我。

“不要生气。我来帮你，你先握好。”我从我的口袋拿出魔术粉，洒在他握紧纸巾的拳头上。

“你来吹口气。”我的手掌搭在他的拳头上，安慰地说道。

“准备好见证奇迹吗？”我又说道。他狂点头，满是期待地回应:“嗯！”

“准备！3，2，1！”我将我的手移开，他缓缓地打开手掌。

“哇！！！”他笑了，兴奋地笑了。

“不见了！”我说，边像眼前的观众鞠躬。那些掌声都来自那些家长和小孩。

看见小孩无邪的笑容，他们真的享受我的表演。怎么觉得我有成就感...

“小丑哥哥很厉害！”观众席里的小妹妹对着我兴奋地喊道。

哥哥？呵呵。也对。

我滑稽地按了我的红鼻子两下:“哔哔ㅡㅡ！谢谢弟弟~！”看着弟弟回到他妈妈身边后，我对着观众问:“还要吗？”

“要！！！”小孩们震耳欲聋的回应真的快喊破了我的耳膜。

“好，现在是扑克牌的魔术，跟读牌术有关噢！”我从口袋拿出一副扑克牌，将它展示给观众看，并说道:“ 这是完整的扑克牌，看得到吗？”这下引起了那些年轻人的注意了，怎么我感觉不对劲？像是什么不好的事将发生。

“我洗牌。”我做了洗牌动作。

认真，那个怪气氛赶紧无视！

“我再请一位帮手帮我切牌好吗？”我问道。

这时，一位秃头的中年男子主动走到我的身旁说他来当助手。

“好，就你吧，先生。请帮我切牌，然后分成三叠。”我说。他造着我的意思去做。

“现在我要读这叠的第一张牌。”我指着我左手的第一叠牌。他在桌子的一旁看着我。我闭着眼睛，作势浅笑，拿了那张牌起来，看了一下，点头。

“这张...红心7！”拿了第二叠的牌，看一下，笑着点头。

现场顿时冷了起来，每个人像是很紧张的样子看着我。

“这个就是...黑桃K！”我假装激动地说，然后挑起第三叠第一张牌。笑了，点头。

我将手上的三张牌摊开来，说:“ 第一叠的第一张是黑桃3！”我将黑桃3展示给观众看。

“哇...”小朋友们感叹。

“第二叠第一张，红心7！”我将红心7展示给观众。开始有微小的掌声响起。

“准备好第三叠第一张了吗？”我朝着观众问道。

“好了！”小孩们回应。

“刚刚我说的牌剩那一个还没提起？”我问，幼稚地按了我的红鼻子“哔哔ㅡㅡ”声响。

“黑桃K！”一位办公男说。他紧牵着他那帮着两条辫子的女儿说道。

“欸！这位爸爸，谢谢你！”我向他鞠躬，然后又继续道:“ 各位。”我展示了我手中最后一张牌，问:“就是黑桃K。谢谢！”

“Wow！”掌声和欢呼声响起，我笑得开心，再次对着观众鞠躬。

“我看不过瘾。”我身旁的秃头助手说道。

“嗯？”我看着他不屑的样子。

难道他就是给我不详预感的人？

“我现在洗牌。”他从我的桌上拿走了我的扑克牌。

“然后切牌。”他将扑克牌分成三叠。

“我要你完全不动它们，猜那是什么牌。”他双手插腰，等看我的好戏。

我脸上的笑容逝去。瞪着他。

“叔叔，你是小丑吗？”一个小女孩突然站起来问道。

“他不是会读牌吗？现在我就要他读！”他说。我看着他，忍着我的杀人欲望。

“干嘛？看什么看！不会变就不要出来行骗！骗小孩的童真是没有用的！”他对我骂道。

“先生，你想怎样？我做小丑出来并没有骗钱。你现在是要砸场吗？”我问道。

现场逐渐散去的人群，带着一个:别惹上麻烦心态的家长都纷纷带着他们的孩子离开现场。

“先生，如果要砸场不是来这里，要的话我们去那里。”我指着店屋后面的小巷，压抑着怒火说。

说时迟，那时快。那秃头挥了一拳在我的脸上。

我倒在地上，吐了我的牙齿咬破我脸颊内侧的血。脸那么地烫，那么的麻。还真的第一次被男人打。

他朝我的脸上吐痰。呃啊啊啊！他x的！好恶心！

“看你还敢不敢来我的地盘闹事！”他踢了我的肚子一脚。拿起了我的桌子往地上一砸，整个桌子全都散掉。

他站了起来，打算跟他来打一场。

一个被打得脸肿肿的小丑对着一个中年男子打架，看上去像是个喜剧一般的古怪。

他拿起了桌子断掉的脚，朝着我走来。

完了，肉对木材，成功率最多的当然是木材。

我闭着眼睛等他来的当儿，听见了他的惨叫声。

“人家只是讨口饭吃，也不行吗哼？哼？！哼！？”一个染了整头如鼻涕青的少年对着那秃头，用木材挥了下去。他每一句“哼”就下手，而且下得不轻。

救世主？

“还敢不敢砸场？哼！？敢不敢！”他丢了桌脚，打中了那男子的头。

那男子赶紧拔腿就跑，留下我和那个鼻涕发的男生在拾烂摊子。

“第一天遇到这种事吗？”阳光照在他的头顶上，我抬头看他，看不清他的模样。

“嗯。”我回应。

“啊？好冷淡啊，早知道刚刚不应该帮你教训那个毒蛇帮的王鸡蛋。”他甩开手上的桌脚，正要离开的时候我阻止了他说:“谢谢你！”

我女生的声音出现了！呃啊啊啊！怎么可以这样！？

“唔！？”他转过身看着我，用他拽拽的模样对我说:“原来是女孩子啊！”他按了按我的红鼻子

“哔哔ㅡㅡ！”他笑了。

我被手机的震动声吓着，从回忆抽离。

看了一下手机，发现是不明号码来的讯息:

能的话，明早带着阿Boon去一趟铁龙帮。老大有事要找他。哲伟留

我无动于衷地看着信息。

阿Boon...

段耀辉要找他做什么？

我按了手机的“返回”键，看着把阿Boon笑着的照片屏幕。

我傻傻地笑了。

原来我们真正的第一次相遇是在我们17岁那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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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Boon=

最近有点烦恼。

老大要召见我，而且是明天！

是为什么？

“Boon哥。”是Dingo，当我还没暂离铁龙帮时，这男的就是我的跟班，现在他顶替了我的位子。

他比我矮一点，毕竟他才18岁。

“嗯？你怎么来了？”我问，调着«灰色血泪»给一个失恋的斯文妹。

“好久没有一起拳击了。”他说。

是啊...多久了？啊！是自从谦茹住进来我都没去练习啊！

“对不起啊，最近我很忙。”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Dingo看了看酒吧的四周，笑着说:“好彩老大还是同情你，放你在这里工作。”他随手掏出他的手机，将它拿给我看，说:“最近你的烟不懂跑哪里去了？都没有他的消息！”他说。

我浅浅地笑着说:“他来无影，去无踪。我只是黑道的小小弟子，怎么可能会遇上民众的大偶像啊？还有，我不是他的经理人，我哪里知道他去哪里。”

“好吧，我老实交代。”他吞了吞口水，要我把耳朵凑到他嘴边。

他轻声说:“烟试图杀了我们老大！”

我瞪大了双眼，吃惊地看着Dingo。

“那天烟暗杀失败！我们又来不及再他身上留下伤口！天啊！那天好彩老大身手还算敏捷！不然老大就死了！这就是为什么老大找你回来！他知道你是我们铁龙帮除了钢骨以外最能打的右手了！”Dingo说。

“怎么可以这样！？大家明明知道他是我的偶像。”我说。

“可他要杀你的老大！”他说。

天啊，我真的没办法相信烟竟然暗杀老大！

这让我如何处理？我该站在烟还是老大的立场？还是我不应该介入这次战斗？

“好了，就这样。我要去值班了，下次见！”Dingo拍拍我的肩，留下楞着的我，思考着我的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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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的魔术部分取自我的亲身体验。第一个魔术(纸巾的)是我在残障儿童中心的表演，不过我没有扮小丑，当然现场就是那样，小朋友们很专注地看你表演，当他们开心笑的时候，你真的会很开心，不是字句能形容的开心; 第二个魔术(扑克牌)是在我朋友的生日会变的，场面也是一样，很多人看着，有我的朋友和其他同学，也有我朋友的亲戚们。因为气氛开始无聊，我只好变魔术增添气氛。就是这样，我朋友的姑丈趁我在表演他就做了那个举动。我只不过是素人魔术师，还在联系当中。不是你认为你看破了魔术的某技巧你就是赢家。他的当场揭发是我的耻辱，到现在我还是无法离开那个阴影。

真的，他很厉害不是吗？考倒我了。然后我输了，也没有人出来帮我说话，虽然有人要我重新表演，当然我顺着他们的意去做。

那是伤痛。

真的觉得...我懂皮毛就炫耀对吧？或许读者们也那么感觉。

对不起那些苦等的读者。

明年的我会在课业上很忙，所以可能隔好几个月才会更新。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