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9-end
259(十五上午) 不算宽敞却明亮通风的房间内,一张再简单不过的木床上,却躺着天底下身份最为尊贵的天子、皇帝、陛下,他赤裸着身体,嘴里呻吟着、浪叫着,隐私无比的龙根任人把玩,威严而亲和的面庞一片淫荡。 他是谁?他是赵辰的皇伯。正被其侄儿压在身下肆意的发泄欲望,满足他那越来越骚、越来越贱、越来越饥渴的尊贵龙体。 中场休息,赵辰压在赵邑身上,阳具堵在对方后庭深处没有拔出,看着停止轻吟微微喘息的皇伯,赵辰双手揪起对方胸前的乳头把玩,问道:"舒服吗?" 双手绑着双腿盘着的赵邑在床上根本动不了,只能任由赵辰"侵犯","舒服,可舒服了!哎!你轻点儿。" "辰儿可不知道轻字怎么写。"赵辰继续揉捏扯动着赵邑的乳头,"您看看老宋胸前那对,正是被我给玩大的,伯父阳具如此肥大,乳头可也要大于常人呐。" 赵邑歪着脑袋看了一眼老宋,后者虽然不自在,但还是乖乖地侧身好让人将白嫩的胸脯看个清楚。看着那花生米般大小的乳头颤巍巍挺在那儿,赵邑有些不服气的抖了抖嘴角胡须:"你想玩便让你玩,还道那么多理由作甚。" 简陋的木床被三个身份不一却又体型庞大的人物所占据,隐隐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正一鼓作气埋头苦干的赵廷忽然间停了下来,说道:"要出了,这次你服下去。" "爹,您可真持久。" "别废话,快点。"赵廷将肉棒拔了出来,顶端一片光滑湿润。赵辰伸手一握,只觉一阵滚烫,似有热流涌动,也意识到父亲定然在肏弄过程中暗自调动内力蓄于下体,所作所为无非是让自己好受一些。 感动之余,赵辰便让那扎下了床,让老宋先将肉棒舔弄干净。待赵廷毫不避讳挺着胯部让老宋乖乖舔舐一遍茎身之后,赵辰又让他站在了自己面前,方才松开了赵邑的双乳,转而握住硬了的"龙根",将脑袋埋进了父亲胯下,几番吞吐吮吸,将汹涌喷射进嘴里的精华假意全部吞下。 赵辰含了许久,赵廷也任由他含了许久,直到阳具变得有些疲软,方才慢悠悠的吐了出来,后者也顺势错开身形,他已经在皇兄身上站了许久。 "感觉如何?"赵廷问道,见老宋主动凑近他胯下,将肉棒上的残余舔舐干净,皱了皱眉,并没有抗拒。 赵辰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他忽然整个身子向前倾倒,明明肉棒还插在皇伯身体里,上半身却压着赵邑双腿扑了上去。赵邑正被挑逗得欲火难耐,高举被绑的双手看着辰儿身子压了下来,直到吻住了他的嘴,赵邑方才微微露出错愕的表情,随即坦然一笑,迎合起对方的亲吻。 当他牙关被赵辰舌头轻松撬开之后,一股粘稠忽然涌进了他的嘴里。 "骚货,咽下去。"赵辰低语,随即又堵住了他的嘴,并开始了停下已久的肏弄。 瘙痒的后庭被温热的坚挺填满摩擦,硬挺的阳具和敏感的乳头都被赵辰掌控在手里,无处不在的快意让赵邑兴不起半分抗拒的念头,想都不想便将辰儿喂过来的液体咽了下去。 "唔唔唔......"被堵住嘴发出的叫声听起来是那么的放荡,他紧绷着身体,双腿紧紧盘着赵辰的身后,连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 待赵辰确认皇伯尽数吞下之后,这才松开嘴,看着性感的胡须上还沾有一丝白浊,赵辰询问:"伯父,好吃吗?" "有些咸腥。"赵邑很是羞臊,但却是实话实说。 他今日已不是第一次这般羞涩模样,但似乎在同一件事上,他不会再有第二次,在十分亲近的"外人"面前,赵邑越来越肆无忌惮,丝毫不在意自己淫态百出。 就好像他知道自己方才咽下的是自己弟弟射出来的东西一样,下一次,或许他会变得更加主动。 "但你还是吃下去了。"赵辰直视皇伯双目,"是不是觉得看着大家都在看你发骚的模样,有些难为情?" "是有一些。"赵邑躲开目光,瞄了一眼房间其他人赤裸的模样,"这太刺激了。" "我这儿还有更刺激的。"赵辰说道,也不问对方想不想试试,直接安排躺在一边的老宋拿来了一条布带,将赵邑给蒙上了眼,"你不知道大家是怎样看着你,便用不着难为情了,这样可还行?" "尽是些歪理。"赵廷在后边嘀咕,却并未阻止。 被欲望冲昏头脑的赵邑哪能想明白这些,他只知道辰儿的每一次举动都会让他有不一样的身心体验,无一例外都能让他感到兴奋不已。现如今眼前一片漆黑,昨夜的种种于脑海中浮现,那种兴奋他到现在也没有忘记,面对未知,他的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似乎都变得敏感起来,"不会......还有其他人吧?" "放心,就我们几个。"赵辰知道皇伯想起昨晚与守卫隔着一扇门被玩弄的事情,也是笑了笑,"老宋,将黄老爷的手绑后面窗台上。" 那扎的房间在打开窗户之后异常明亮,窗外不时吹进来一阵阵凉风,不时还有悦耳的鸟鸣传来。床的背后便是两扇打开的窗户,老宋蹲在窗边,先是解开了赵邑手腕上的绳子,然后心惊胆战的将皇上的两只手分别拉到两扇窗户外边,在窗外将两只手绑在了两扇窗户之间的木梁上。 这样,蒙着眼睛的赵邑便高举着双手,一副任人侵犯的模样。 "好了,小主。"老宋乖乖跪坐在赵邑侧面,那根硬挺无比的肉棒很是显眼。 房间内其他人都有释放性欲,唯独他一人全程看着如此香艳的场面,却一直没有得到发泄的机会。 站起身的赵辰缓缓抽动胯部,招手示意老宋过去。 待老宋在床上跪着走到他的面前,赵辰两只手分别抓着赵邑和老宋的坚挺的阳具,问道:"想射了吗?" 兴奋得不行的赵邑急忙开口:"想!" 正欲开口的老宋半张着嘴,然后愣愣点了点头。 "老宋,颠倒式。"赵辰忽然开口。 老宋一愣,确认自己没有听错,一时间慌了神,"小主,这,老宋不敢。" "都这副模样了有什么不敢的。你听不听我的,做还是不做?" "那......好吧。"老宋无奈看了一眼自己的阳具,这东西不仅没有吓得疲软下去,反而变得更加兴奋了。 "伯父,想要的话就张嘴。"赵辰把玩着他的肉棒,后者激动的抖了抖身子,微微张开了嘴。 "张大些。" 赵邑只得照做,因为他感觉辰儿的东西似乎离开了他的身体。 就在他张大嘴不过几息之后,忽然一根温热的棍状物从上至下插进了他的嘴里,而从其肉感已经略腥的味道来看,这东西竟是一根真的阳物。不过一瞬,这根肉棒便反向塞满了他的嘴,与此同时,他的身上似乎多了一个人。 老宋正与赵邑头脚相反的方向趴在了后者身上,如果没蒙眼,那么赵邑视野便会被一对肥厚的肉臀所占据。 "唔唔唔......"被肉棒塞住嘴的赵邑根本说不出话来,然后他便感觉到辰儿脱离的自己身体,一条湿滑的舌头在他的肉棒顶端舔了舔,一下子卷进了嘴里。 在赵辰的安排下,老宋和赵邑头上脚下含住了对方的阳具。 赵辰在赵邑耳边躺了下来,对其说道:"伯父,这些是您今日必须要做的,不仅仅是老宋,还有我父亲,甚至是那扎,您都要有所准备。" "您说特意来这儿帮我,如果您连这个都接受不了的话,那么今日就没有玩下去的必要了。" 端坐于跪趴地面的那扎背上的赵廷忽然开口:"这样真的合适吗?" "爹,您说过您不会阻我。" "我不阻你,我只是想知道这样真的合适吗?"赵廷的阳具呈现一种半勃起的状态,他暗自调理身体,方便再一次提枪上阵。 "伯父既然很享受,那么这件事便非常合适。今日你们都是为了帮我,我自然要在满足条件的同时,让双方都能受益。" "爹,您没发现您自己也慢慢享受这种过程了吗?"赵辰指了指趴在地上的那扎。 双方沉默了下去,吮吸肉棒的声响变得格外响亮。 赵辰从床上坐了起来,直接从后面抓着不敢太大动作的老宋的阳具根部往嘴里塞,一上一下牵引着老宋在皇伯嘴里抽插起来。 跪趴着的老宋身子微微颤抖,更加卖力的吞吐着皇上的"龙根"。 "伯父,您可要快点,等您把老宋给弄射了,我便如你肏弄这个壮奴一般,射在你的身体里去。不对,您想我射哪儿,我便射哪儿,听您的。"赵邑一旦被玩弄后庭,阳具便更容易勃起,但光说最敏感的部位,却是被赵辰捏在指尖的乳头。 "唔......"不知是老宋服侍得太好,还是赵辰刺激到了他,总之赵邑忽然发出一声浪叫。 "辰儿,你随我出来一下。"不知何时,浑身赤裸的赵廷站在了房间门口。 260(十五上午) 不知何时,赵廷似乎习惯了这种不着片缕的难堪姿态,而究其源头,竟是面前这个未曾让他放心过的亲生儿子。自从经历了之前那场巨大变故之后,赵廷好不容易对这个曾经跋扈纨绔的孩子满意起来,然而现实却再次给了他当头一棒,他不敢想象那最坏的结果,那将比当初对方直接离他而去还要令人崩溃。 所以他一次次让自己妥协,为了不让最坏的结果出现他甚至没有尽到一个臣子应尽的本分,眼睁睁看着皇兄沉沦于对辰儿的性欲之中,自己也随之泥足深陷,不可自拔。 "爹。"赵辰从房间里跟了出来,"有什么事不方便让皇伯听到吗?" 赵廷环顾四周,他这还是第一次主动赤裸着身子来到屋外,听到赵辰的询问,并没有回答他,而是突然反问道:"辰儿,你喜欢爹平日里的模样还是现在这幅不知廉耻的样子?" 赵辰怔了怔,"爹,您知道吗?孩儿在梦中总是梦到同一个人,那个人关心我,疼爱我,虽说在梦中总是看不清他的模样,可孩儿一直把他当做是您。在把他当做您之前,您是我最敬爱的父亲,可自从将他当做您之后,我似乎体会到了男女之间的那份爱意。所以只要是您,不管是什么样子,我都是极其喜欢的。" "你说这些话,就不怕被你娘知晓?她若是知道你竟然存有这种念头,你对得起她吗?"虽说赵廷早有预料,可他总归是一个正常男人,心中久久无法平静,若是外人也便罢了,偏偏这个人竟是自己的孩子。 "我来到这个世界上,最对不起的一个人,就是娘亲。"赵辰陷入了短暂的回忆,"如果还有下辈子,下下辈子,我......我会努力偿还她。" "行了!"赵廷打断了赵辰的思绪,"为父是自愿陷进来的,要还也是咱们俩这辈子一起还。更何况眼下不是让你感慨这些的时候。" "爹莫不是想问有关皇伯的事?" "没错,从皇兄来到府上之后我便一直想问你,你好像一早就料到他会跟随我们脚步来到这里?" "与其说料到,不如说是孩儿运气好。"赵辰倚靠在廊道一侧的栏杆上,"在离宫之前孩儿说得那些话,其实是故意说给皇伯听的,但从其之后的反应来看,我也不清楚皇伯到底会不会跟出来。不过虽说不确定,但孩儿心中也开始有着盘算,不管他何时过来,都好应对。" "所以在回府路上,你才与我共同探讨古籍上从未验证过的根治之法?"赵廷端坐在了结实的栏杆之上,勃起的阳具在光天化日之下显得如此的清晰。 "是。皇伯既被尊称天子,自然是有大气运傍身。而集天下气运于一身者,必受真龙之气滋润,这龙气无形无相,却至刚至阳,获取途径唯有通过精元间接取得。与内力不同的是,内力可主动灌输他人,龙气却是被动释放,需他人主动获取。" "因为龙气仅天子独有,所以获取方式也与常人有所不同。常人或许只是取其精华便可汲取阳气,正如之前老宋等人。但天子也是人,普通阳气自然也有,所以孩儿断定想要汲取至阳的龙气,需先将普通阳气汲取殆尽,趁其恢复的空当继续汲取,方能成功获取。" "爹,现在的皇伯还处于被汲取普通阳气的阶段,今日皇伯既然来了,那么我们便要先将他身体掏空,方可真正获取孩儿需要的东西。" "爹或许还不解为何我要玩这么多花样,一来我是为了让皇伯愈发享受被汲取的过程,在关键时刻也能更加地发自内心;二来是想让届时我所获取的质量更上一层,皇伯阳气在不断缺失,此时的外人也能将阳气灌输给他,我不敢保证,但谁又能保证以皇伯的体质,汲取他人阳气不会壮大自身呢?" "哼。"赵廷站起身来,让正端详他肉棒色泽和纹路的赵辰眼前一空,"你是不是想让爹和你伯父也做上一回?" "爹原来早就想到了。"赵辰跟着站了起来,不好意思笑了笑,"看来爹也做好心理准备了。不知还有没有其他事,我得赶紧进去,没有我在场皇伯恐怕会有些煎熬。" "哎!"赵廷抬了抬手,他想说他并没有做好准备,可话到了嘴边却说不出口,不由得回想起自己在辰儿不知情的情况下已经和皇兄有过荒唐的性爱经历,这像是没有心理准备的样子吗? "行了,先进去吧。"赵廷只能假意敷衍,并先一步走向房间,现在的他内心同样煎熬。 房间之中,赵邑和趴着的老宋依旧在互相卖力的吮吸着口中的这根肉棒,似要分出个输赢一般。当赵辰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屋子,甚至能听见两人彼此贪婪的吞咽声。 在赵邑毫无章法的舔舐与嗑咬之下,一直未曾得到发泄的老宋忽然挣扎起来,他扭动着自己屁股强行将塞进皇上嘴里的肉棒拔了出来,却不曾想高潮来得如此之快,还未从口中拔出便已经射了出来,直接涌进了后者的喉咙。 当他拔出自己肉棒,那才刚开始发泄的阳具继续喷洒着浓稠的雄精,赵邑的脸颊、胡髯、脖子,乃至饱满的胸膛,都留下了他的痕迹。 "老宋,你怎么搞得,射得到处都是,伯父的脸都被你弄脏了。"赵辰回到床上,从身后抓着老宋尚还硬挺的阳具,"都让你插嘴里了,怎么就不知道直接射嘴里?你这不是让伯父白费唇舌吗?" "......"老宋含着赵邑的肉棒默不作声,待赵辰责怪完他之后,便继续吞吐起嘴里的这根硬挺,直到高潮来临,老宋一丝不漏的吞下了所有的精华,方才被赵辰拍拍屁股让他爬了起来。 虽说从最开始射进嘴里的雄精让赵邑知道这个老宋的味道似乎比辰儿的要好一些,但他其实不太喜欢吃下赵辰以外之人射出来的东西。所以即便老宋射在了他的脸上沾满了他的嘴角,赵邑心中也没有那么在意,甚至被辰儿用手喂食老宋射在他身上的精华时也配合着咽了下去,主动舔舐着老宋疲软阳具上残留的液体。 反而是随之来自胯下的强烈快意让他浪叫着射出了今日的第二次,其中滋味是那么让人享受。 "伯父,老宋服侍得怎么样?可还满意?"赵辰捋了捋赵邑的胡须,柔顺的胡须此刻正被粘稠液体给沾在了一起。 "舒服!老夫满意。"赵邑肚腹一起一伏,"辰儿的安排总能让人提心吊胆,却又总是想要试一试,试过之后却又再也忘不了,真......真让老夫欢喜。" "还不是因为伯父体质特殊,骚得不得了,您这肉体是如此淫荡,辰儿也很欢喜。" "淫又如何,骚又如何,还不是只在你小子面前才会这样,其他人老夫可不会这样。"也只有在高潮之后的那一段时间,赵邑的思绪才会变得正常一些,更像是一个贤者。 不过一丝不挂任人玩弄的贤者可不会出现,赵邑注定做不了真正的贤者。 "既然如此,淫荡的伯父,方才尝到了老宋的味道,那么接下来就试试下一个人的滋味儿吧。" "嗯?辰儿,老夫现在有点累,能不能先歇会儿。"赵邑苦笑道,他腮帮子现在可没什么力气。 "行,我换种方式。" "你又有什么安排......嗯?别!别这样,别舔那里,哦......你小子!"被绑在窗台上的赵邑扭动着肥臀,奈何两只脚踝被那扎双手给死死钳住,根本无法动弹,任由老宋蹲在他那张开了的两腿间,吮吸着只被肏弄过几次的菊穴。 "啊痒,痒死了,别舔了,快插,快插进去。" 然而老宋仍旧听从赵辰的指令没有停下,赵邑也从最开始的叫嚷逐渐化作呻吟,那一声声淫荡的浪叫似乎能挑逗起任何一个正常男子心中的兽欲,狠狠地在他身上发泄出来。 直到赵辰示意停下,赵邑的呻吟声方才逐渐平息。 "伯父,老宋,瞧你俩一身臭汗,咱们去洗一洗吧。" 赵邑无力躺在床上,任由赵辰解开了绑在窗台上的绳子,待重新将双手绑在一起时,赵邑终于缓过神来,蒙着眼的他拳头对着赵辰便是一阵乱打,"小王八蛋,小混蛋,你可真行,说都不说一声!提个醒也好啊!" 赵辰硬着头皮挨了一顿捶,最后还是陪着笑将赵邑从床上扶了起来,"好了好了,伯父您大人大量,肚里能撑船,咱们先去洗洗啊。" "还撑船,那是薛卿的事,他肚子也不小,与老夫何干?" "您老说得对。哎!疼疼疼,您别打了,打坏了可修不了了。" 赵邑到底还是如先前那般腻歪着赵辰被其搀扶了起来,看得一旁的赵廷直皱眉头,心想你这样还有没有个皇帝的样子。 当蒙着眼的赵邑在赵辰牵引下缓缓跨过门槛,这位意识到自己竟然赤裸着来到外界的皇帝身体开始止不住的颤动起来。 261(十五上午) 因未知而带来的恐惧与兴奋让浑身有些哆嗦的赵邑走得相当缓慢,赵辰也是不急,牵着皇伯手上的绳子在前方一步步指引。 当赵辰将赵邑牵引着来到先前给那扎清洗身体的那口水井边时,老宋早已提前来到此处清洗着自身。借着其中的空当,赵辰将不知所措站在原地的赵邑按着肩膀让他蹲下,后者似乎知道他要做些什么,一声不吭蹲了下去,并主动微微张开了嘴,果不其然,赵辰将有些疲软的肉棒放进了皇伯的嘴里。 "皇伯,您这口活真是愈发熟练了,舒服得辰儿都想直接发泄在嘴里。" 正在吞吐的赵邑微微一愣,他吐出肉棒仰头问道:"那个瞎眼的壮奴没跟出来吧?" "没有,您出来清洗身体,他跟出来做什么。"赵辰看着就在几米外形似一睹坚实肉墙的那扎,"他还不知道您是当今皇上。" "你说朕来到这王府,明明所有人都知道朕的身份,可偏偏就因为他一个奴仆,就要装作什么黄老爷,真让人不顺心,好几次都差点说漏了嘴。" "皇伯,这那扎刚来到府上没几天,您之前也看到他的表现了,不止阳具硕大雄伟,且十分持久,被肏了后庭还浪得不行,如此供人发泄欲望的上等奴才,也正是此次辰儿专门叫上他的原因。说来之前还是皇伯因为听说了这么个人,主动要求掩饰的身份,毕竟如果让他知道自己吃了皇上的龙根,还被其玩弄了身体,不知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赵辰抬脚玩了玩身下之人几乎就要垂在地面的那对巨卵,"皇伯要是觉得麻烦,干脆告诉他得了?" 赵邑左右权衡了一番,忽然道:"可以。" "皇伯答应得可真痛快,辰儿觉得您已经不像一个骚货了,您就是个骚货。"松弛下来的肉囊让赵邑这对雄卵真正接触到了地面,赵辰用脚趾头轻轻的踩着它在脚底滑动,想着若是给它单独绑起来想射射不了那得多刺激,不过父亲肯定不会同意,只得作罢,看着皇伯被他称骚货还一脸享受的舔舐着他的茎身,赵辰继续说道:"辰儿还是觉得找个合适的机会再告诉他,毕竟皇伯你这次还得试试他那根阳具的滋味儿。" "这种事你别老是提醒朕,每次都弄得朕内心惶惶。"赵邑吐出了口中已被自己舔硬的肉棒,他心中明白得很,今日有些事他不想做,但却避免不了不得不做。 任凭他是一个皇帝,但他也是一个有着正常性欲的正常人。 "辰儿知错,还是先让辰儿将皇伯给弄舒服吧,转过去,趴好!" 赵邑缓缓转身,看不见东西的他摸索到了井口边缘,便起身俯低身子扶在了上面。 "骚货,求我。"赵辰将肉棒抵在穴口。 "好辰儿,求求你快来肏了朕吧!" "为何?" "因为......因为朕发骚了,在辰儿面前朕就是个骚货。"他羞着脸说道,虽然知道那个宋管事此刻就在旁边,但他顾不了那么多了,只要不被外人知晓,已经顺口的话再说几次也大碍。 数寸长的胡髯随着吹过院落的微风微微飘动,赵邑在淫欲的泥沼中继续深陷了下去,那时,可就不管赵辰在不在场了。 沾满唾液的肉棒轻松没入饥渴难耐的骚穴,赵辰也首次在露天环境下肏弄起这位受万人敬仰的中年男子。 就在赵辰开始运动起来时,一旁的老宋也是将井水缓缓浇在了赵邑身上,冲刷着沾满污秽的肉体,借着后者无暇抗拒他的想法,他抚摸着陛下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揉搓着饱满挺立的乳房,一边清洗一边替小主助兴,他看着皇上胯下异常饱满正不住晃动的肉囊,似乎理解了小主心中所想。 "老宋,等会你抽空去吃点东西,今日皇伯既然来帮我,那他这后庭也少不了你的滋润。"赵辰故意放缓抽插节奏并提高音量,见皇伯仍在轻声呻吟无任何异样,便不再多言,从后方搂住他的熊腰,一边捏着乳头一边进行最后的冲刺。 "啊,啊,啊......"当赵邑的浪叫声愈发急促,正被撞击的变形的肥臀也终于静止下来,好半晌,赵辰方才松开被自己方才死死攥紧的双乳,在后者痛且爽的闷哼声中,缓缓退了出来。 一直在不远处观看儿子与兄长之间的活春宫的赵廷这时也来到了近前,话音中透着一丝关切,"感觉怎么样?" "当然是很舒服了。"赵辰满意的拍拍皇伯屁股,见父亲一脸认真盯着他,于是又继续说道:"我现在还没到发作的时候,除了舒服还真没感觉到太大的变化。爹要不问问皇伯的感受?" 赵廷有些尴尬的发现过来按常理来说自己似乎应该先关心陛下,不免有些窘迫的将赵邑稳稳当当扶起来,"皇兄,你还好吧?这小子可不知轻重。" 当他准备去揭掉皇兄蒙住双眼的眼罩,赵辰赶紧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摇了摇头。 "没什么大碍,朕感觉舒服得很。"赵邑抓着赵廷扶着他的手,一个激灵,"就是之前明明一直十分火热,偏偏在刚刚结束时变得凉爽起来。" 刚被肏弄完的肉穴还未合拢,赵辰射进去的精华也顺着穴口缓缓溢流而出,散发着淫靡的气息。没什么感觉的赵辰一听皇伯这样说,便直接用手指在其股缝间一阵鼓捣,还真是如此。 对赵辰再了解不过的老宋脸上一喜,"王爷,小主这应该是排出了部分体内的阴毒之气。" "是吗?那挺好。"赵廷微微颔首,心中稍安。 赵辰也跟着笑了笑,不过这场对他的看起来显得淫乱的"救赎"可远没有终结,赵邑作为此间最重要的一环,对他的"关心"可不能暂停。 通俗点说,便是要将产精能力不错的赵邑给榨取殆尽,方能引出那股属他独有的精纯龙气,供赵辰祛毒。而榨取也要讲究方法,对于已经短时间内射过两次的赵邑来讲,玩弄其阳具除了增加情调外已无济于事,被人操干给予他肉体上的极致快感,才是最有效的办法。 "事不宜迟,咱们继续。爹,麻烦您和老宋将皇伯给抬那边石桌上去。" "你想在这外面玩?"赵廷问道。 "嗯,想必皇伯也应该喜欢这种追求刺激的感觉。" 赵廷做足了心理准备,心想也就今日特殊才会配合你折腾,任你调遣,今日之后再找你算账。 在父亲同老宋转移因看不见而行动不便的皇伯之时,赵辰来到不远处安静站立的那扎身边,一把握住其半硬勃起的阳具,"等会还得靠你这根东西让皇上欲仙欲死,没问题吧?" "主人尽管放心。"那扎点了点头,肉棒在赵辰手中迅速变得炽热。 赵辰满意的松开了手,"以后有人操干你或让你操干时,先问问对方需不需要你压抑自己的兽性,不需要你就随性而为,需要时你再像之前我爹操干你那样。" "那等会皇上......" "你若能多来几次,那便不用强忍,反之亦然。" 躁动不安的赵邑站在石桌旁,他明明可以被人牵着手慢慢走过这段不过几十步的距离,可他却在短短几个呼吸间被人给抬了过来,正在他回想方才被德宣抱着上半身、后背紧贴着对方厚实胸膛的那种触感之时,屁股突然被拍了一巴掌,辰儿的话音重新响起:"趴桌上。" "诶,好。"赵邑很听话,赶紧摸索着趴了上去,明明只是与石板亲密接触,乳头却止不住的瘙痒又是怎么回事? 赵辰挥退了老宋让他提前准备,询问剩下两人:"你们俩谁先来?"见两人皆有所犹豫,于是让近前的那扎来到皇伯身前,命令道:"先给他品尝品尝你的滋味儿," 那扎坚挺的肉棒戳着赵邑的脸,后者也有着心理准备,张开嘴伸出舌头去主动迎合,想要将其含进嘴里。 鼻尖淫液的气味让赵邑春心荡漾,下体虽还没反应,可刚被辰儿肏弄舒服的肉体又骚动了起来,他开始不满于用舌头舔舐,而是开始吞下这根异常饱满的肉棒。然而他没想到面前这根肉棒是如此的粗大,即便是塞满了嘴,似乎也只含住了一小半。 察觉对方没有进一步动作,那扎开始主动抽插起来,怎想赵邑的嘴根本装不下他那根粗大,刚动了没两下便被后者给吐了出来,咳嗽几下,开始妥协般的主动吞吐起来,就像之前服侍其他人那样。 而在赵邑的身后,赵廷看着兄长正对着自己的后庭,那刚被辰儿给肏弄过的肉穴看起来有些粉嫩,胯下已然有些蠢蠢欲动。而硬挺起来的阳具被赵辰看在眼里,于是问他要不要现在试试。 趴在桌上的赵邑浑身一颤,他知道自己含着的肉棒是谁的了。 赵廷见身体这么诚实,当下心中一横,他询问赵辰:"我这东西可不算小,你伯父他会不会受不了?" "伯父后庭此刻已经完全适应了我的尺寸,再适应爹的应该能行。"这时,老宋也刚刚做好准备来到了院子,赵辰便笑道:"那就先让老宋帮伯父再适应适应如何?" 一旁的老宋老脸一红,他方才去吃了助兴的药物,阳具此刻已经硬成了一根烧火棍,因为忍不住身体的骚动,他还顺便给自己乳头上夹了两个夹子。 "老宋,我之前便说过,一定会满足你。去吧!" 262(十五上午) "唔唔唔......"石桌上,有着丰满身躯的当今皇帝赤裸着身体被绑着双手趴在上面,正被一前一后两人夹攻,侵犯着他的肉体。有着一对巨卵的阳具悬在桌外,被吃了药而控制不住自己兽欲的老宋抽插得来回乱甩,疲软的阳具顶端溢出了丝丝淫液;肥大的双臀在老宋猛烈的撞击下与老宋光滑饱满的肚皮发出清脆的"啪啪"声。蒙着双眼的他则止不住的呻吟,嘴里却依然吮吸吞吐着占满口腔的半截肉棒,若非那扎纹丝不动让这个皇帝主动发骚吃他的阳具,恐怕那硕大的龟头会让这个满脸通红的皇帝喘不过气来。 不,赵邑现在已经快有些喘不过气了,然而他现在浑身充满了欲望,那毫不吝啬的呻吟声足以证明他现在是多么的淫荡,强烈的快感充斥着他的身体,让他深深陷入欲望的漩涡。 "你看,皇伯一旦骚起来,谁掌控得住。"赵辰美滋滋看着这场三人行,又瞧了瞧父亲已经被刺激的完全硬起来的阳具,一边欣赏活春宫一边假装不经意间握住。 "现在应该还没到为父上场的时候吧?"赵廷问道。 "瞧这架势,还真是如此。爹您劳苦功高,总得最后镇场才行。"老宋性趣正浓,那扎也还未开始发力,被前后夹攻的皇伯不知还会爽上多久。 "那我就在这干瞪着眼?"赵廷扯开赵辰不老实的手掌,俯身捡起了老宋出来时带出来的一大串细绳,"这些绳子作何用处?" "当然是用来绑着助兴了。将人用绳索束缚,反抗不得的同时玩弄他的身体,让人在羞耻的同时大大提升他的性欲。"赵辰说完眼中精光一闪,"爹想试试吗?反正你也无事可做。" "怎么个试法?"听到能进一步提升性欲,也就是说能让"解药"多一分功效,赵廷便有些意动了。 "简单,我将爹绑起来,任他人刺激您的欲望。爹武功高强,真要想挣脱也是轻而易举,也用不着担心什么。" 看着赵辰忍不住翘起嘴角,赵廷也是倍感无奈,"你小子恐怕早就想这样做了吧?看你那一脸得逞的表情。" "不过说好今日完全配合你,那就听你一言试上一试。" 由于那扎入驻,在调教那扎这段时间中院子里倒是多了几处好玩的地方。赵辰将愿意配合的赵廷带到了院子里的那棵大树下,拿着绳子开始着手捆绑赤裸父亲这件激动人心之事。 赵辰先是用绳子绑住赵廷的身子,将厚实的胸膛与结实而富态的肚子勾勒出来,然后再将他四肢呈大字型绑在了树干上,如果换做一般人,那是绝对挣脱不开的。 做完这些,赵辰回到了赵廷正前方,握住壁纸对准前方的粗长肉棒,埋头上去舔了舔父亲黝黑的乳头,然后说道:"爹,接下来您就好好看着吧,希望能刺激到您。" 赵廷试着不用内力挣开束缚,发现手脚纹丝不动,一边惊讶于赵辰从哪儿学来的这些捆绑技巧,一边看着对方径直朝着淫乱的源头走去。 赵辰让父亲看着好戏,他则来到了三人身旁,在身后一把搂住奋力冲撞抽插的老宋,捏着其乳头上的木夹,又抚摸起光滑而白皙的肚皮,最后将手伸到了皇伯与老宋身体的交合处,握住了那根被淫液湿润正在进出皇伯肉穴的阳具,竖起一根手指随着肉棒捅进了这处温热的空间。 "厉害呀老宋,黄老爷这后庭被你肏弄得松紧正合适。" 老宋的肉棒再一次从赵邑身体里拔了出来,赵辰突然一把扣住顶端,导致正在兴头上的老宋被迫停了下来,任凭小主对他这根通红而水润的阳具进行品鉴,抓着它在皇上穴口上下磨蹭。 "老宋这根东西再厉害,那也是小主手中的玩物。" "嘿,谁让你这么优秀。"赵辰拍了拍赵邑的屁股,"伯父,趴累了吧,转过来躺会儿。" 直到这句话落下,赵邑方才吐出嘴里那扎的那颗被自己舔了又舔的硕大龟头,嘴角带起的一溜透明液体滴落在地,他的胡须早已湿润一片。 没有耽搁太久,赵辰只是让原本趴在石桌上的皇伯转身躺在了桌上,奋力抬起的双腿被老宋双手架起,肉穴再一次被老宋深深插入。 "噢、慢,慢点,噢......"嘴里没再被肉棒堵住,赵邑的呻吟声一时间变得响亮急促起来,胯间的阳具随着肚子一阵抖动,疲软的龙根再次充了血,丝丝淫液仍在不断流出。 此刻赵邑完全放松身体躺在桌上,即便被蒙住了双眼,眼罩下的他也舒服得眯起了眼,席卷全身的快感让他不由自主的放肆呻吟。也就是在这时,他的脸颊忽觉一阵温热,那扎那根粗硬的阳具稳稳当当甩在了他的脸上,磨蹭着他的脸颊,让得才品尝过这根肉棒滋味的皇帝在张嘴浪叫同时又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又舔,觉得味道似乎越来越合他的口味。 看着愈发淫荡的皇伯,近距离观察的赵辰一把扯下老宋乳头上的一个夹子,给他夹了上去。 "啊!"第一次被夹很是敏感的乳头让赵邑有些别扭,痛哼了好几声才在老宋胯下进攻下恢复之前的呻吟。看着皇伯乳头上的简易木夹随着丰满乳房晃动,赵辰抓向胯下阳具,"伯父,您这阳具好威猛啊,又硬起来了,瞧,都流了这么多水?" "爽,太爽了!忍不住......噢......" "瞧您这骚样。来,摸摸自己被插硬的阳具。"赵辰拉过皇伯双手按在了他的胯下,"感觉到了吧?是不是很兴奋?自己玩玩儿吧。" 见赵邑抓着自己的阳具开始上手把玩,"对,就是这样。一边自渎,一边让人奸淫,这样高潮才会来得快,射得多。" 与此同时,赵辰也慢慢解开了绑住手腕的绳子,让其双手解放出来。 双手一分开,赵邑便腾出一只手扶着桌沿,不料耳边传来辰儿一声呵斥:"扶什么扶,前后两个大男人围着,掉不下去。玩自己的乳头。" 赵邑已经本能觉得辰儿让他干什么只会让他更加兴奋,所以相当听话。两只手分别把玩自己阳具与乳头,张开双腿任凭老宋肏弄,舌头不时伸出嘴舔舐着放在他脸上的肉棒,脑子里只有一个简简单单的念头:"不要停......" 不知过了多久,被玩弄得有些恍惚的赵邑突然间空虚起来,因为肉穴那根让他分外满足的肉棒抽出了他的后庭,再也没有进入。耳畔响起赵辰赞叹的声音,"不错,坚持得挺久,都射里边了吧?" "是,都在里边了,不过应该没多少......"老宋只觉得腰腹有些发酸,他看了一眼身下皇上硬邦邦的阳具,为自己没能将皇上肏射一次而感到有些自责。 赵辰似乎是看穿了他的心思,对准老宋屁股就是一巴掌,"那你还在这傻站着!这玩意软都软了,赶紧换人,别让你射的流出来。" 赵邑只觉得在没东西填满肉穴之后,身上快意瞬间少了许多,双手抓着的肉棒与乳头虽然舒服可却也没那么兴奋了。不过一听到说要换人,内心瞬间又变得紧致起来。 一根坚硬的棍状物插进后庭堵住了他的肉穴穴口,不让浇灌进肉体深处的精华流出。与此同时,赵辰与老宋两人将他从桌上拉了起来。 "伯父,咱们换个地方,换种玩法。" 不多时,赵邑便被牵着手来到了大树下的那块草地上,也正是赵廷正前方,"现在咱们就在这地上玩,跪下去趴着。" "辰儿,你爹呢?"赵邑边问边跪了下去,呈狗爬式撑在地上,翘着屁股,似乎忘了自己是个皇帝一样。 "在这儿呢,您老往前爬两步,然后抬头。" 有过跪在地上狗爬的经验,赵邑笨拙却熟练的向前挪了两步,只觉得脑袋撞到了树干,然后缓缓抬头,脑袋上似乎有着什么东西,伸手一抓,吓得他一个激灵缩回了手。 "怎么了伯父?您不喜欢吗?" "不,不,老夫喜欢。"半晌,赵邑扶着树干,准确说是扶着赵廷双腿,缓缓爬了起来,就听德宣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黄兄,您想要就要吧,今日咱们都是为了辰儿,我早已做好了准备。" 赵邑神色骤然一僵,似乎是挣脱了内心的某道枷锁,竟是未等赵辰开口诱导,抓着面前这根雄伟便毫不犹豫含进了嘴里,吮吸好一阵之后方才松口,"德宣,原来你是这种味道。" "伯父喜欢吗?"赵辰问道。 赵邑没有回答,而是舔了舔这根粗长的茎身,再次吞了进去。 "那你也开始吧!好好伺候黄老爷。"赵辰拍了拍那扎肩膀。 那扎在赵邑跪下之后便跟着跪在了他的身后,此时此刻,在听到赵辰下达命令之后,也是不再等待,一把扶住赵邑双臀,用口水在胯下抹了抹,也不知会一声,一把抽出假阳具,对准那湿润的穴口便捅了进去。 "啊......慢、慢着,轻一点。不、不行,噢......"赵邑一声浪叫,身体一瞬间到达高潮,不再那么粘稠的精华不受控制的射了出来。 263(十五上午) 那扎与赵廷的阳具比之常人实在是粗大不少,所以赵辰才会让他俩排在最后,为的便是自己和老宋的肏弄能让皇伯适应被肏的感觉,到时候也不至于那么难受。 不过眼下这么突然,赵邑也是第一次清醒地承受如此粗大肉棒的插入,之前老宋肏弄他时所积累至顶峰的性欲也在此时轻易的冲破了束缚。 老宋略显苦闷的看着皇上瞬间被肏射的淫态,原来,原来自己就差那么一丁点...... "瞧你那委屈样,不就是用了一会儿你的东西嘛,还你。"赵辰将假阳具还给了老宋。 "小主,我没那个意思,诶!"看着递入手中的这根使用许久的物件儿,老宋老老实实塞进了自己后庭,果真舒服多了。 不过下一刻,自己乳头上夹着的另一个木夹便被小主给夺了去,用在了皇上身上。 "皇伯,我们几个可都看着您呢,可要好好表现。"赵辰蹲在了三人身边,近距离欣赏着父亲与皇伯之间的亲密互动。 得亏那扎知道赵邑的身份,一开始抽插虽然深入,却并不迅猛,这才给后者喘息的机会。他吐出嘴里的小半截肉棒,羞恼道:"疼、疼着呢,朕没法......" 虽然巨卵随着抽插胡乱甩动,可赵邑本身却一阵僵直,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你,你怎么喊出来了!" "哎呀!说漏嘴了。"赵辰顿了顿,随即弱弱说道:"您刚刚不也跟着说漏了嘴......" "你是皇上?!"那扎一个挺身,将肉棒完全没入,直接顶得赵邑四肢乱颤,本人更是羞愧得无以复加,"噢......那、那又如何?别忘了你是谁。" "没想到有一天皇上竟然在我胯下呻吟。"那扎又一次深入,肏得赵邑忍不住浪叫起来,"那奴才今日可要好好伺候皇上。" 那扎说完便默不作声,不管赵邑又说了些什么,而是默默加快了阳具的抽插,埋头苦干起来。 加快了肏弄的速度,赵邑的呻吟声也随之变得急促起来,他再也顾不上口头教训这个玩弄他许久的壮奴,嘴里叼着的肉棒也舔得不是那么勤快了。 "皇上,奴才肏得您可还舒坦?"那扎冷不防来了一句,并将手伸到赵邑胯下握住正流着淫液不断晃动的阳具,"皇上的龙根真粗,连卵蛋都这么大。" 快意持续不断的传遍全身,导致赵邑根本无心理会这个奴才的赞誉,他不知道自己肉棒又爽得流出了淫液,只知道那扎抓住他整根阳具时,他竟高潮到了一种就要失禁的感觉。 "噢......慢点,别,要尿了,啊......" "老宋你赶紧去将尿壶拿来。"赵辰在一旁吩咐。 只是被肏到失禁这种事哪儿是刻意就能忍住的。那扎虽然变缓了抽插速度,但每一次抽插都狠狠地捅到了最深处,没过几下,老宋甚至才刚刚进了屋子,那扎便成功的将皇上给肏尿了,哗啦啦一股又一股尽数淋在了身下的草地上。 这下赵邑叫得更起劲了。 当老宋拿着东西来到近前时,除了赵邑本人以外的其他人才知道已经晚了。 赵辰立马呵斥道:"皇上都让你慢点了你没听到吗?怎么做奴才的?" "奴才也没想到皇上会来得这么快。"那扎赶紧认错,但对赵邑的肏弄却从始至终没有停下来,以至于后者的呻吟也未曾停歇。 "你还有理了。老宋,拿绳子将他阳具捆起来。" 那扎也只得将肉棒从皇上肉穴中拔了出来,方便老宋进行捆绑,不过他却未完全拔出,龟头还塞在肉穴之中。 赵邑后庭穴口一张一合,既离不开也吞不进去,瘙痒得他一阵难受,"别怪他了,快继续。" "那不行,不给他点惩罚他不会长记性。"赵辰站在一旁,"老宋你麻溜点。" "是,小主。"老宋熟练的捆绑着那扎的阳具,让其变得更加狰狞粗壮,暗红色的茎身青筋虬节,肉囊也紧紧的缩成一大团。 瘙痒难耐的赵邑只得主动将屁股往后凑了凑,将那扎肉棒吞进了一小截。 赵辰不自然的看了一眼屋子,看来中途让皇伯喝了含有春药成分的茶水现在作用已经渐渐显现出来了。 待捆绑完毕那扎再次插入,赵邑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呻吟,淫贱的模样看得被绑树上的赵廷内心五味陈杂,担心以后的日子可该怎么办。 "皇伯,被他知道了身份后是不是觉得比之前还要刺激?"看着跪趴得十分自然的皇伯,赵辰蹲了下来。 "朕太丢脸了,噢......" "可是也很舒服,对吗?是不是有种欲仙欲死的感觉?" "嗯......啊!朕,朕又想出了。"赵邑忽然兴奋的喊道。 听罢,赵辰顺势往胯下一抓,就感觉皇伯肉棒已不再那么坚硬,虽然勃起,却并未硬挺,这种时候就有射的感觉,看来榨取效果显著。 "这么快?"其实时间已经过去挺久了。 听到对话的那扎也不再故意放缓,再次加快了抽插速度,且每一次都尽量深深插入,坚定而迅猛。如此肏弄赵邑完全受不了,淫叫声一声高过一声,丰满圆润的肚腹剧烈地抖动,在持续了几十个呼吸后,再也坚持不住冲上了高潮,射了赵辰一手之后,整个人软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赵邑瘫在地上撅着屁股任由那扎继续抽插着,后者在肏弄时被老宋用假阳具不断抽插他的肉穴刺激着那个位置极浅的兴奋点,导致在肏射了皇上之后不久,那扎也兴奋得射进了皇上身体里。 一切都停了下来,只剩下赵廷被舔了许久的肉棒傲然挺立,开始兴奋的跳动着茎身。 "不,不行了,射不出了。"刚射过之后的肉棒安安静静插在赵邑体内,后者也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把蒙住朕的眼罩取下来吧。" 那扎射过之后的肉棒半硬半软,他刚想拔出来,不料皇上突然说道:"痒,先别拔出来,就这样让朕歇会儿。" 那扎只得跪在地上不敢动作。 赵邑重见光明,肉体经过多人洗礼也已经重获新生。 一切都是那么的刺眼,待缓和了许久,赵邑方才张大了双眼,发现自己正匍匐在所有人的脚下,赵辰蹲在身边,目光柔和的看着他。 "皇伯,真是辛苦你了。"赵辰说道:"不过眼下还差最后一环,就由爹来助你一臂之力。" "你们一个个都这么生猛,朕可被你们给榨干了。"赵邑有气无力,绑住赵廷手脚的绳子已被解开,他的前方已经没有了任何人,趴着倒也无妨,"怎么做?" "事不宜迟,咱们就在这片干净的草地上进行。"赵辰开始安排,"爹你躺地上。" 赵廷的欲望早就起来了,阳具那是又粗又硬,似要喷出火来,他毫不犹豫的平躺在了大树另一侧的干净草地上,就听赵辰接着安排,"皇伯,您过来,坐上去,主动一点,保准让您爽死。" 赵邑被那扎肏得腿肚子直打颤,在那扎从他体内拔出阳具之后,耐不住饥渴,配合着被老宋搀扶着来到了赵廷身边,看着身下自己的皇弟,赵邑迟疑了一瞬,到底没有面向赵廷,而是转过身子,摸索着肉棒将其塞进自己的菊穴,慢慢坐了上去。 两人看不见彼此的脸,这对他们来说或许是一种心理上的安慰。 看着两人心照不宣的模样,赵辰也没强制要求彼此面对面看着,只是叮嘱皇伯主动一些,专心享受父亲的粗大带来的快感。 经过数人的肏弄,赵邑后庭似已被锻炼得能承受任何人的进入,屁股完完全全坐在了赵廷的小腹上,一脸满足的同时也只是微微皱眉。 不过他现在实在是没什么力气,不间断的被奸淫与射精早已让赵邑身体酥软乏力,虽有心主动,可他不过撑着大腿试了几下便瘫软下来,"不行了,朕被你们折腾得没气力。" "皇伯既然有心无力,那还是由爹主动吧,爹您看要不要坐起来?" 不消片刻,躺在地上的赵廷岔开双腿坐了起来,赵邑也不得不换了一种姿势,转身面对面重新坐在了他的身上,由那扎在身后虚抬着皇上的上半身,一切都被赵辰安排得明明白白。 "德宣,你可要轻点。"赵邑面色潮红的看着身下的皇弟,连笑容都带上了几丝淫态。 后者看着皇兄满是欲望的和蔼面容,又低头看了看刚被木夹夹得肿胀的双乳,以及躺在他肚子上疲软却不断淌着淫液的龙根,悍然绷紧胯部将肉棒深深撞进了这具淫荡肉体的肉穴深处。 "爹,用内力引导皇伯体内阳气与精气的转化,就靠您了。"赵辰体会不到其中的玄妙,只能将希望寄托在了父亲身上。 赵邑淫荡骚贱的肉体、自愿沉沦的心神、几人射进体内的精华,加之自己不断被减弱了的阴冷,总之赵辰已经尽自己所能,为这所谓的"解药"创造了最好的条件。 264(十五上午) 微风吹拂,阳光撕破了云层一角洒向了大地,地面上的一切都仿佛变得鲜明了起来。市集上出行的人越来越多,大家都知道今日中秋,将不会实行宵禁,届时到了夜晚,一边赏月,一边在集市上遛弯,岂不快哉。 不仅大街小巷如此,各处府邸宅院也是热闹非凡,置办月饼点心、硕果美酒,忙得不可开交。 不过,未必所有地方皆是如此。 王府之中,赵辰迎来了他此生最为关键的时刻。在赵廷那强健体魄以及深厚功力的努力帮助下,赵邑宛如一头淫兽呜呜的叫着,唾液顺着被堵住的嘴角不断溢出,阳具以及后庭暴露在众人面前,一处泛着白沫被一根粗大的肉棒进进出出,另一处也宛如一根烧火棍,硕大肉囊皱巴巴紧缩在一起,茎身布满了可见的青筋。 马上,马上就要成功了。 赵廷已经在肏弄中射在了皇兄体内,不过肉棒硬度不减,他也并未停下来,继续抓着皇兄被他扣在背后的双手,站在原地一下又一下撞击在已经弯下腰的皇兄肉穴深处。 早在父亲与皇伯两人站起来做爱时,赵辰便来到了他俩前方盘坐下来,他脑袋顶着皇伯的大肚子,双手扶着大腿,口中含着皇伯肉棒顶端的龟头,静静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 此刻,就在他含得嘴都酸了的时候,忽听头顶上传来一声压抑的惨叫,皇伯全身止不住痉挛起来,一团饱含热量的热流射进了嘴里。同之前品尝过粘稠的精华不同的是,这次的热流更像是一道带着别样气味的汁液,十分轻易的便被咽了下去。 然后赵邑便如同一头死猪般彻底瘫了下来,带动着赵廷倒在了最下面的赵辰身上,仅剩下一声声无力的低吼,其中夹杂着的是兴奋、与满足。 "快,扶皇上进屋。"赵廷顺势将肉棒抽了出来,赵邑那被灌满了的肉穴立刻便有白色粘稠顺着股缝流了出来。来不及现场清理,待老宋与那扎两人扶着赵邑离开之后,赵廷立刻蹲伏在了地上的赵辰面前,"感觉怎么样?" 后者没有说话,他紧闭双眼,脸上青一阵红一阵,表情显得有些凝重,看得一旁的赵廷担心不已,可又觉得此刻不是打扰的时候,也只得蹲伏在一旁静静守候。 此时此刻,蜷缩在地的赵辰感觉很不好受,体内似有一冷一热两股气流相互交替冲撞,冷时止不住发颤,热时又冒汗不断,最终也不知是谁占据了上风,皆缓缓平复了下去。 若不是见到呼吸稳定,赵廷恐怕早已出手,见辰儿睁开双眼,遂问道:"现在感觉如何?" 赵辰晃了晃脑袋,"好像......和平时没什么不同。"说完又将方才感受说予父亲。 "不会没效果吧?"赵廷立刻挥却这个糟糕的想法,道:"也许是潜移默化改善了你的身体,毕竟你现在也没到发作的时候。" "到底有没有效,今夜就能明了。" "嗯,到时候看吧。"说实话,赵辰也不清楚自己这毒有没有被解开,不过从刚才的反应来看,效果应该达到了。只是即便治好了病,但想到即将发生的事,他还是不能够真正放松下来。 "爹,您刚刚的样子,可真是生猛。"赵辰忽然看向赵廷胯间沾满淫秽液体的勃起,挑了挑眉。 意识到自己此刻狼狈的模样,赵廷也只是瞥了一眼自己的私处,然后起身说道:"好了,我这就去清理,你也去整理整理,这荒唐事也该结束了。" 衣物都在那扎房间内,当赵辰进屋时,老宋已将皇上身上的污秽清理干净。后者此时已经累得昏睡过去,宽大的衣袍盖住了他那赤裸的身躯。 鼾声响起,还光着屁股的老宋见赵辰找衣服穿,急忙凑上来服侍更衣,"小主,皇上已经整理干净,您怎么样了?" "挺好的,没多大感觉。"赵辰看了一眼熟睡的皇伯,忽然小声对老宋说道:"怎么样,说了会让你尝尝皇上的滋味儿,就绝不会食言,是不是特别舒服?" 老宋清楚赵辰的性格,只得硬着头皮回答:"是挺舒服的。不过老宋可不敢有下回。" "有没有下回以后再说吧。"看着老宋那肉乎乎的胸膛,又道:"等皇上醒来之后,你俩就当今天什么事也没发生过,明白吗?" 服侍小主穿戴好了衣物,老宋才得了空闲清理自己的身体,在太阳底下大摇大摆洗了个澡,又光着身子屁颠屁颠跑回了屋内,收拾妥当后前往厨房安排了厨子准备午饭。 赵辰院子里的荒唐事告一段落,另一隐蔽之处的计划却才刚刚开始。 皇宫西侧,相较于正南方的宫门正门,西门并非太过热闹,加上是距离天牢最近的一处宫门,所以周围居民闲暇时都喜欢往南边走动,人烟相对稀少。此刻,就在西门附近一处紧邻宫墙的民宅里,因窗户紧闭而显得有些昏暗的房间内,小六子面色惊惧的看着前方座位上一名满头灰色短发的年轻人,后者的脸看起来有些妖艳,正似笑非笑打量着他。 此情此景,像极了当初第一次相遇。 让他惊惧的是,明明是个挥退牢内所有狱卒,将自己带出来的华服老者,此刻竟然跪倒在年轻人的面前一动不动,是这个年轻人的本事吗? "你恐惧的样子,真是够让我浑身舒爽呢。"小月子喝了口桌上的红茶水,继续看着瘫倒在地的小六子,"害怕得说不出话来了吗?" "你,你是谁?我记不清以前发生的事了,这是,是你干的吗?能催眠别人的人。"小六子颤声问道。 "哦?看来那小子跟你说了挺多,连这都知道了。"小月子站起身来,居高临下望着他,"我是谁?你不需要知道,你只需知道我是你的主人,这,就够了。" 不等小六子想在说些什么,刚要张口的他再一次对上了那双泛着淡淡绿光的眼睛。 "按计划,我进宫后,你去皇城正门外安静蛰伏,等我信号接应我。"小月子头也不回说道,并捡起一旁堆叠着的一套盔甲,"给他穿上。" "是,主人。"是邢努的声音。 约莫一刻钟之后,小月子从城墙上一跃而下轻松落地,再一次成功进入了皇宫。 他轻功卓越,饶是宫城城墙够高,也拦不住他,只需算好守卫巡逻的时间空隙,根本无需冒着风险走那宫门。 小六子也被安排到了该去的地方,接下来...... 小月子辨明方向,朝着太后所居的景寿宫缓缓潜行过去。 不过这次的行进有些出乎意料的缓慢,那些宫中的太监宫女们似乎不再像上次那般被他轻易所控制,他甚至找不到一个不暴露自己便能成功发动催眠术的机会。 这让他不由得想到是他那个弟弟想出来的应对措施。 "很可惜,你终究是斗不过我,如今的世子殿下。"小月子一声哂笑,扭身进入一座假山死角,避开了三个一同经过的宫女。 本来他没怎么在意,刚准备离开,那几个路过宫女的谈话却让他停了下来。 "快,这片儿的桂花开得好,咱们赶紧多摘点给娘娘们送过去。" "鸢儿姐,今年的桂花开得是比往年更密,可这次怎么突然需要现摘这么多过去?你经常见到皇后娘娘,可知道些什么原因?" "赶紧摘,手别闲着。"被叫鸢儿的年轻女子闻了闻枝头桂花的香气,道:"今日王妃难得进宫一回,且上午便过来了,为了让太后娘娘高兴,打算与众位娘娘们亲手做月饼出来献给太后她老人家尝尝呢。" 之后的欢声笑语小月子无心去听,在知道王妃进宫之后,就像是得到了一道重要讯息,离太后的宫殿越近,便愈发小心起来。 当景寿宫出现在了不远处,小月子便不再前进一步,甚至小心隐藏了自己的气息,因为曾经交过手的王府的六密卫,竟是悉数出现在了宫殿之外。虽说他不惧六人联手,可也会带给他很大的麻烦,现在,还不是他暴露的时候。 小月子缓缓后退,绕了一圈来到了景寿宫后方,遛进了一间放置杂物的角房之中。 他要想办法更加接近才行。 265(十五中午) 吐息,睁眼。 赵辰刚刚结束了内力在体内运行了一个大周天,身心别提有多么的舒爽,他松了松因盘膝而有些麻木的双腿,就听父亲的声音在一旁响起:"不得了,你这内力的提升比起常人快了数倍,你要是早些练功,年轻一辈中实力怎么着也是数一数二的了。" "爹教训的是,我已经在开始努力了!"赵辰挠挠头,"上次在练武场上和薛兄切磋时爹看到了吧?感觉孩儿表现的如何?" "身手和技巧都还不错,就是力道差了许多。你若将你的内力修为提升上去,那才值得让我刮目相看,现在来说还早了点。" "果然如此么?"赵辰喃喃自语,转头问一边候着的老宋,"老宋你觉得怎么样?" "我不会武功,自是不能像王爷那样看出小主此刻有多么厉害。不过小主练功这么有天分,假以时日王爷定能以小主为傲的。"虽说老宋以前跟着赵廷在边关呆了许久,可没有内力的他到头来也就假模假样学会了几招花拳绣腿,况且现在身体比起以往更甚丰满,花拳绣腿都没了。 "不给添麻烦就够我安心的了。"赵廷背负双手,"你现在将我教你那套拳法打一遍我看看。" 赵辰点点头,二话不说凭借记忆中的动作开始打起拳来。 因为皇上还没醒,所以他们几人在吃了午饭之后依然留在了赵辰住处。由那扎守在门口打坐养神,老宋与赵廷则在院子里看着赵辰练功。 一套拳法下来,看得老宋连连称赞,并递上手帕擦拭汗水。赵廷的反应倒没老宋那么大,等赵辰擦完汗递回手帕之后,方才一脸平静的说道:"不错,看起来比上次好了许多,不过还得多加练习。此乃祖传功法,当初由你皇祖父传给为父,你务必要继承下去。" "那这功法应该有本秘籍什么的吧?总不会只能言传身教,您还不一定抱得上孙子呢......" 赵廷听罢一瞪眼,吓得赵辰缩了缩脑袋,不由自主就要躲进挨着的老宋背后。赵廷看见这一幕,也回想起了这个不争的事实,只得说道:"生不了......那就去领养一个,秘籍没有,这功法也必须得传给我未来的孙儿。" "额......好好好,一定给爹传下去,到时候您也要帮衬着带带孙子。"身后的赵辰抓着老宋的领口,后者一脸尴尬的站着,摸了摸自己圆滚得像有身孕一般的肚子,双手就不知该放哪儿了。 "净被你小子给带偏,老宋你让开。"赵廷清了清嗓,一脸严肃,"这套功法其实分上下两部分,教给你的其实只是前半部分,主要目的是为了强身健体,算是基础。后半部分才是它最重要的部分,需有一定功底才行,我看你现在也差不了太多,趁这机会便在今日将这后半部分传授给你。" "你看好了。"赵廷跨步行至院落中央,虎目微瞪,之前还算放松的身形在刹那间变得龙精虎猛,一拳挥出,树叶都仿佛因此窸窣作响起来,"这是你时常练习的上半部分。" 赵廷打起拳来,因为只是向赵辰展示动作,往复之间并无对敌时爆发出来的那股气势,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比之赵辰习练时更显勇猛,也更加流畅。 "这上半部分为拳法,主要是下盘稳,上半身发力;但这下半部则需要整个身体协调发力,追求力量之余还得有敏捷的速度。"这次赵廷则慢了许多,一招又一招展示出来,将整套打完,方才收身屏息,"这下半部与上半部相比看似简单,但若同时用上内力,效果可就完全不同了。之前没让你练也是避免让你练成个花架子。" "刚刚展示给你看了一遍,想必心中有了印象,接下来咱们俩一起再来一遍。" ...... 时间过得极快,在赵廷不厌其烦的亲身指导之下,赵辰硬是在短短一两个时辰内将这祖传的下半部功法一招一式记得清清楚楚,虽未理解透彻,但那也需要时间的沉淀才行。 习得之后,赵辰还将那扎叫来,让他表演了一遍自己习练的武功。不过赤身裸体的那扎虽然听了吩咐拿着随身木杖耍了一回,但对赵辰来说更多的注意力却是放在了其胯下随动作而不断乱甩的硕大阳具,一遍下来,疲软的阳具硬生生被刺激得昂首挺立,其本人也是气喘吁吁,显得有些煎熬。 赵廷看不下去,让老宋去找了块布料围住了那扎胯部。 "那扎,你这双眼睛当真是全瞎了么?是不是一片漆黑?"那扎双目皆全,且外表看起来也只是有些浑浊,这事儿平时赵辰懒得管,今日等待皇伯醒来实在闲得无聊,想起这事儿便问了问。 "几乎算是全瞎了。"那扎一声叹息:"在以前还如主人这般年纪时其实也是看得见的,只可惜一次意外被那火星溅进了眼中,这眼疾便彻底落下了。" "但也不算一片漆黑,白日与黑夜这双眼睛还是能感觉得出。有感觉,却还是什么也看不见,几十年依然如此,差不多就是瞎了。" "这应该算重度眼疾吧?"赵辰刚这么想,就听老宋忽然一声惊呼,"皇上醒了!" 赵辰赶到房间时,早先他进屋的父亲正在搀扶皇伯坐起来,薄毯滑落,露出赵邑那身白净的肚腹。他上前询问:"皇伯,您感觉怎么样了?" 赵邑正在配合整理有些凌乱的发髻,听见询问,便回道:"朕被你们折腾得可不轻,特别是你,好在身体没什么大碍,这次就放过你了。" 赵辰笑了,自己等人把皇伯肏弄到不省人事都能被放过,那恐怕没有什么淫乱行为不会被原谅了。 "朕这是睡了多久?"赵邑揉了揉太阳穴,他可不会将自己做梦梦到赤身裸体去大街上被人戏弄这件事儿分享给大家。 "皇兄你睡了好几个时辰了,现在......应该是申末,快到酉时了。" "什么?都这个时辰了?"赵邑一惊,急忙掀开薄毯坐在了床边,"朕的鞋袜呢?朕要更衣。" 说完之后他才发现自己全身赤裸,不过只是一愣神的工夫,他便不再去在意这些,抬起脚让老宋给他穿上了袜子,不慌不忙站了起来。 赵辰没有言语,事情都告一段落了,况且父亲也在一旁看着,也就没有过多放肆。他只是紧紧盯着皇伯胯部,发现巨卵比起先前被榨干时干瘪的模样要饱满了不少,想来里面又已经储存了不少。 "对了,辰儿。"正在穿内衬的赵邑看向赵辰,"你那伤势怎么样?朕有没有帮到你。" "皇伯,我感觉好多了,也不枉费您付出了那么多,现在还没缓过来。" "都是自家人,只要你没事就好。"赵邑乐呵呵笑道,他捋了捋胡须,那份笑意赵辰看得明白,这是肉体得到极大满足后对赵辰所产生的那种赞许。 不过他忽然想到了什么,笑容僵在了脸上,不自然的问道:"你既然没事了,那痊愈之后是不是就无需再找人给你帮忙了?" "那是自然,不过皇伯要是遇到什么需要辰儿帮忙的,辰儿一定让皇伯满意,这样可好?" "好,好!"赵邑又开心得笑了起来,挠了挠私处的毛发。 在场几人心知肚明皇上心里想的什么,不过既然没有明示,那他们也就没去捅破。 皇上更衣之后,赵辰才知道皇伯完全可以在醒来之后光着身子让赵辰甚至其他几人玩弄,然而他却急着要更衣。问其原因,这才知道傍晚时分身为皇帝的皇伯会在群臣簇拥下登临天坛举办祭天仪式,身为一国之君每年这个时刻都没有缺席也不能缺席。 在仪式结束之后,皓月当空,皇上便会去景寿宫同太后等人一起赏月,诸位大臣也各回各家陪伴在亲人身边。赵辰前两年这个时辰都没在王府,他自己是完全不知的,好在赵邑也没怎么在意,而是让他和赵廷两人快些跟自己一同进宫。 赵辰要求带上老宋,赵廷与赵邑两位长辈知道老宋是辰儿的老相好,也并无异议。简单收拾之后几人出发,临走之际,赵辰却灵机一动,忽然叫上一声不吭的那扎,让他穿上裤子裸着上半身也随自己一并出门。 "辰儿,这奴才就不用带进宫了吧,就算有其他用意,也起码给他一套完整的衣裳。"赵邑问道,他想起了那扎肏弄他时曾让他爽到差点晕厥过去,以为辰儿要让那扎进宫找机会再次供他满足性欲,老脸不由微烫。 "皇伯误会了,那扎并不进宫,辰儿只是想带他出门凑凑热闹,中秋佳节,一个人在家呆着可不是什么滋味儿。" 那扎抬头,他虽然看不见,可这是他流浪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感受到了一种"家"的温暖。 原来他并不仅仅是一个奴才,也是这家里的一份子。 五人一同出了王府大门,赵辰带着那扎虽然什么也没说,可他却让老宋给他介绍路上看到的各种热闹氛围,那扎也在一旁听得清清楚楚。 京城真的好热闹。 到了宫门处不远,赵辰这才停了下来,他对那扎说道:"这周围有几个馆子,你随意去坐坐,凑凑热闹,该吃吃该喝喝,顺便就在这宫门口等我们回来。" 那扎收了给他消费的银两,在等到几人脚步声远了之后方才转身,朝着最近的一处摊位走去。 赵辰几人进了宫门,可能进宫门的人屈指可数,不免被有心人给发现了踪影。 266(十五下午) 日渐西沉。 "快,给老夫更衣。" "老爷,少爷走前吩咐小的,说您身上的伤还没痊愈,让您就在家里休息。"管家诚惶诚恐,老爷和少爷的话两边他都得听,这让他很为难。 "你懂什么!今日会在宫里举行祭天仪式,文武百官一个都不能少,本相身为文官之首,既已行动无碍,又岂能缺席?"说话之人正是薛又村,他在清晨便已经醒了过来。之前虽受了些皮肉之苦,但由于没有伤筋动骨,除了被重点关照那几处部位还隐隐作痛外,身体其实已经无碍。 "老爷,少爷要是中途回来,小的可不好交代啊!" "这府上是我做主还是他做主了?"薛又村接过递过来的官服,"你如实告诉他便是,他不会为难你的。" 薛又村带着一身并未痊愈的皮肉伤进了宫,赵辰等人也是随赵邑来到了寝宫,等后者戴上冕冠换上一身极为庄重的皇袍之后,又随着他来到了仪式所在的场所。 老宋没有入场,而是候在了最外围。而赵辰因为之前担任过武林大会统使一职,倒也跟着父亲进入了百官队列,刚刚走近,赫然发现薛伯父已经站在了队列另一侧的最前方。 "启......"伴随着悠长而庄重的尾音,钟声响起,鼓声也短暂且急促有力的充斥在这片广袤的天穹之下,赵邑扶正了自己的衣冠,向前一步迈出。 赵辰站在父亲的身边,这是他第一次融入这种极为庄重的环境之中,知道儿戏不得,便老老实实跟随着大家的动作。他抬起头,落日的余晖映照在脸上,望着那万里无云的天空,点点星光和那初升的明月已逐渐浮现在后方的天幕之上。他们,这座皇宫,乃至整个京城,显得是多么的渺小。 只觉得眼中红光一闪,他的意识忽然陷入了沉沦。 在外人眼中,赵辰的身体忽然直挺挺向后倒了下去,惊动了周围一小撮人,这其中就包括了近在咫尺的赵廷。 "老宋,快,看看他这是怎么回事?"当赵廷背着昏迷的赵辰来到老宋身边时,后者早已提前赶了过来,他熟练的摸了摸赵辰的额头,又翻开眼皮看了看,心中一惊:"不好!" "王爷,小主......要开始发作了。" "怎么会这样?今日皇上做出了那么大的牺牲,不是应该没事了吗?" "这,我也不知道啊!这症状,和之前月圆之夜是一样的前兆。"老宋也急了,"王爷,咱们现在是不是应该找个地方......" "......"赵廷略微思索,又回身看了一眼正在继续的仪式,"我们先走!" 不管是身居高台的赵邑,还是广场上的众多大臣,都看到了这一幕,不过他们并未阻止,赵邑甚至察觉到了是怎么回事,虽仍维持着仪式的进行,可心中也开始担心起来。 赵廷背着仍在昏迷的赵辰,老宋紧紧跟在身后,他清楚小主昏迷不了多久,便会以另一种状态醒来,务必要尽快赶到一处能容身休息的地方。他们本想去往赵邑所居的寝宫,可时间有限,不得不就近进入了赵邑平日里休憩纳凉的养居殿,不管不顾找了个能休息的房间,紧紧关上了大门,不允许皇上以外的任何人靠近。 刚被放下没一会,赵辰便睁开眼醒了过来,不过双目变红,下面也一柱擎天,见到有人立刻从床上蹦了起来,径直朝着最近的老宋扑去。 神志不清的赵辰想要用蛮力将老宋衣服给撕碎剥光,不过后者也是经验老道,早就脱下了外面的衣裳和腰带,他搂着扑进他怀中的小主,互相给对方脱光了剩余的衣裳。 两人赤裸相拥,老宋抱紧赵辰转过身子,看了一眼杵在一旁的王爷一眼,随后仰面躺倒在了床上。 赵辰趴在老宋身上啃咬着他的乳头,后者趁机抬腿用唾液在后庭处抹了抹,果不其然,赵辰用手玩了几下老宋的阳具发现没多大反应之后,便迫不及待提枪上阵压向了老宋的双臀之间。 伴随着老宋的一声闷哼,一根硬挺进入了他的身体。 房间内充斥着急促的喘息与老宋的呻吟,看着赵辰那不断耸动的胯部与老宋紧紧盘住的双腿,站在后方的赵廷走上前,问道:"他这情况,是不是只要持续发泄就行?" "对......啊,和之前......差不太多,唔......"老宋边叫边回答,"王爷,还得请您,帮帮忙......" "我知道了。"说时迟那时快,被肏得使不上力的老宋正努力配合着小主的进攻,不料身后的王爷突然一记手刀砍在了小主脖子上。 赵辰又晕了过去。 "王爷,您这是......"事情发生得太快,直到赵辰倒在了赵廷怀里,老宋还是一脸没反应过来的模样。 "他这样的状态,晕了总比醒着省事儿,你赶紧起来,不要停下。"赵辰被平放在了床上,老宋挣扎着笨拙的身躯爬了起来,依照吩咐坐了上去,自己在上面动了起来。 赵廷又问:"怎样才算度过这一关?" 坐在赵辰双腿间的老宋扶着前者的肩膀,答道:"最直接的方法就是看小主的眼睛以及体温是否恢复正常,不过王爷是习武之人,或许能从内力方面直接入手。" 果不其然,赵廷一出手,便察觉辰儿体内气息十分紊乱,有些稀薄的内力变得狂暴不安,在体内四处乱窜。然而到了一处区域后又变得柔和起来,可一旦离开这片区域,便会再次变得不安分。 赵廷察觉这片正常的区域应该就是上午的成果,难怪没起作用,那些"龙气"竟还聚在一起没有散向四肢百骸。他尝试催动,可努力了半天,这股精纯的阳气并不听他的使唤,除了这片区域以外,其他地方虽然气息狂暴,却带着令人感到骨寒的阴冷。 几次尝试都以失败告终,赵廷也只得松开了手,开始主动脱掉身上的衣物。 老宋挪了挪身子,突然发现王爷已经光着身子站在了床边,面容一怔,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赶紧低下脑袋,自己动手摆弄起已经半硬的阳具,让自己在被肏弄途中尽快发泄出来。 "老宋,这后面被进入,是种什么样的感觉?"赵廷一句话,让老宋直接愣在了原处。 "王爷,难道你要......" "时间紧迫,不得不如此,你将那些需要注意的一一告知于我。" 即便是在昏迷中,神志不清的赵辰依旧能感觉到自己胯下似乎进入到了一个从未进入过的地方,只可惜这种感觉来得快去的也快,他很快就到达了高潮。 或许是因为一上午成果,这次的解毒过程也出乎老宋想象的容易,甚至是到了一年前老宋他自己一个人就能应付的程度。 "还好,上午的努力没有白费呀!"老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接下来只要等辰儿醒过来就没事了吧?"赵廷正在穿戴自己的衣物。 "对,这个月啊,可算安然度过去了。" ...... 话说祭天仪式结束后,下面的众位大臣便见到一向稳重的皇上像火烧屁股了一样很快就没了踪影,心中猜测是不是因为与之前世子晕倒有关,不过想想也终究是想想,他们呀,还是早点回家陪家里人过中秋吧。 出宫路上,他们更想去问问丞相大人家那天发生了什么事。 对此薛又村自然是缄口不语,虽然一同出了宫,但若是有心人注意,便会发现他并未朝着自己府上行去。 那么他去了哪里呢? 他偷偷来到了天牢。 其实也不算偷偷过来,毕竟衣着官服的他任谁一看就知道是丞相大驾光临,不过天牢门口的守卫有些奇怪为何大人身边连个随从都没有。 "今日祭天仪式,堂堂的刑部尚书竟然缺席,本相过来看看是怎么回事。"薛又村走在前方,昂首挺胸,大腹便便。 "相爷,大人可不在这儿,上午倒是来了一趟,不过很快就回去了,至于您说的没去祭天仪式,这属下就不清楚了。"一脸横肉的牢头谄媚的跟在一旁,祭天仪式所有在京的官员都去了宫里,倒是给了他一个可以巴结丞相的好机会。 "不在?"薛又村感到疑惑,无故迟到可不像蔡大人的行事风格,不过这也不是他来此的主要目的,他清了清嗓,"听说昨天早上你们这新关押了一个犯人。" "不是一个,是俩。"牢头会意,赶忙在前面带路,"其中一个还是国子监的大学士,殿下们的老师啊!也不知犯了什么事,属下也不敢问。" "带本相去瞧瞧。" "诶!这不就在前面。"牢头为自己机灵感到得意,指着其中一间,"这是那另一个犯人,也不知是何身份,和大学士一起被关进来,上面还不让随便动。" "嗯。"薛又村表面不动声色,"本相去看看大学士。" 薛又村在宁老的牢房门前停了下来,并挥退牢头,顺嘴说了一句牢头机灵,可把后者给美的。 看得出来,宁老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状态,经过了解,薛又村也知道了被催眠过的人一旦被解除,那么那段时间里所有的记忆便会模糊不清,只是这些对他来说并无用处,他看了看这个和他都有过惨痛经历的可怜人,在答应会让向阳来见他之后,便控制不住自己的步伐来到了另一个犯人的牢房外。 "安淳是吧,你可还记得老夫。" 267(十五傍晚) 薛又村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忍不住来看这个家伙,明明就是这个家伙将自己折磨的够惨,可当他站在牢房外看着因惊惧不安而变得苍白虚弱的模样时,他的心中竟冒出一丝怜悯。他知道,安淳能好好的活到现在,全因对方被捕前自己的一句不要他死。 而现在,这种不要他死的念头在薛又村心中愈发深刻,就好像、就好像他已经迷恋上了他。 他维持着脸上的镇定,快速离开了这个让他心神不宁的地方。 当经过一间牢房时,从中忽然探出一双手紧紧抓住了他的手臂,低头看去,发现是一个比他稍显年轻的中年男子。 "大人,求求你,救救我的主人,救救他,求求你。" "谁是你的主人?你先起来。"薛又村动了动手臂,不过对方唯恐他就此离去,竟死死抓住不肯松手。他定睛一看,发现对方敞开双襟的肚子上竟被写上了字。 此人正是和小六子关在一起的慕员外,此刻他的脸上满是愁容,似乎是在自言自语:"我主人,我主人,他叫什么来着?他、他就是被关在这里的那个人,自从上午被带出去之后直到现在都没有回来!他一定是遇到了危险,大人,我找不到别人了,求求您救救他吧!" 薛又村现在对"主人"一词分外敏感,遂停下来问他:"你为何叫他主人?" "为何?"慕员外呆了一下,"我也不知,可我知道他就是我的主人,我要伺候他一辈子。" "不会吧?又是那人的手段?"薛又村心中一惊,将牢头叫了过来,"蔡大人上午过来是不是还带走了一个人?就是这座牢房里的。" 牢头望着空空如也的牢房,里面的人同样被上头下了命令不许乱动,答道:"对,这人是王爷将他抓捕回来的,蔡大人说是要将他带去王府问话,属下也没敢多问。" "蠢货!不久前本相见到王爷,他什么都没说!" "啊?难道、难道那蔡大人是贼人易容的?"这下牢头也慌了,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到时候上头怪罪下来...... 薛又村倒不是这么认为的,从蔡大人也失踪了这一点来看,更大的可能是遭受到了贼人的控制。想到贼人竟然控制蔡大人来把这个人带走,那么这人肯定极为重要。 "放心,本相一定将你主人给带回来。"撂下这句让慕员外松开的话之后,薛又村向外赶去,他得尽快将这一情况告诉王爷,甚至是告诉皇上。 只是当他踏出天牢之时,他见到了他这一生最为震撼的景象。 无比巨大的......灯笼? ...... 时间回到祭天仪式结束后不久。 赵邑风风火火回了寝宫,却并未发现赵辰他们的踪影,心中猜测莫不是直接去了太后那边?毕竟之前便说好仪式结束后直接过去,于是又急急忙忙往景寿宫那边赶,可到了这边,也没见到他们的身影,不知道去哪儿了。 景寿宫这边已经差不多布置妥当,太后早早落了座,赵邑那几个比较亲近的嫔妃同皇后陪在一边,此外王妃也早早进了宫,同其他几位娘娘亲手做了些桂花糕,馋得安宁偷偷吃了不少。 等到赵邑给太后请了安,安宁便先所有人冲到了他的身边,问道:"父皇,皇叔他们呢?" "他们......"赵邑心想可不能让她们知道辰儿中毒一事,于是摸了摸安宁的脑袋,"他们还有点事需要处理一下,父皇知道你心急,早已经派人去催促他们了。" "可得快些,要不然今日做的点心可就没有他们的份儿了,会被安宁给吃光的。"皇后在一旁笑道。 "哟,这些都是你们亲手做的?"赵邑拿起一块尝了尝,"味道真不错。" "娘娘手巧,知道皇上喜好,所以做了这些。"赵氏说道。 "妹妹别太自谦了,要说手巧,你可是我们当中最巧的一个了。"皇后抬头望天:"今日的月亮可真皎洁呢。" 她们所在的位置是在一处类似凉亭的宫殿顶层,观赏夜空极为方便,六密卫守在外边,不让任何可疑之人靠近,保障她们的安全。 不过这可苦了潜伏已久的小月子,由于自己来得晚,即便是尽可能的靠近到了现在也还未越过这六人,不过好在自己没被察觉,再过不久等这个王府夫人走后便再无任何阻碍。 想到这里,他的嘴角扯出一丝冷笑。 不过下一刻他就笑不出来了,他的脑海中很突兀的出现了一道讯息。 "那颗星星好亮啊!"安宁趴在围栏上,"母后,那颗便是北斗星吗?" "傻孩子,北斗星不是那个方向,在这边。"皇后抬头指着正确的方位,"咦?最亮的不是北斗星吗?怎么这颗星星......" "皇上,您知道这颗星星吗?怎么好像......越来越亮了。" "天象!这是天生异象!"赵邑盯着那颗好像愈来愈亮的星星,"来人,快去请天师过来看看这是何征兆。" "是,陛下。"此人急急忙忙下楼,不过就在下一刻,很多人听到楼梯处传来一声尖叫。 六密卫第一时间动身,当他们刚刚抵达楼道处,一道黑影却径直飞上了顶层,直接落到了最为年迈的太后身后。 "啊!" 赵辰本来还在昏睡,赵廷与老宋两人正在考虑要不要将他背过去,就在他们打算这么做时,床上的赵辰便如同诈尸般突然从床上醒了过来。 "怎么可能?怎么是现在......"赵辰已恢复了正常,如果不是那道突然出现的讯息,他恐怕还得多睡一段时间。 "辰儿,你醒了?感觉如何?"赵廷不吝难得的温柔,露出了慈父的笑容。 不过他在下一刻脸色一变,他发现辰儿一副见了鬼的模样。 赵辰不敢相信,他没有回答父亲的问题,而是连鞋都没穿便准备冲出去,不料他的身体现在十分虚弱,一下子摔在了地上。 老宋想去扶他,却被后者一把抓住手臂,"老宋,你快去外面看看,天上是不是出现了什么异样?快点去!" "啊?哦,好,好。"老宋虽不解,可他听惯了小主的吩咐,急急忙忙跑到门外,不一会,就听门外的老宋喊道:"小主,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不对,好像有颗星星,不是北斗星,怎么会这么亮?" 赵辰呆在了原处。 直到赵廷准备将他扶起,赵辰方才如同条件反射般抓住了父亲的手,"爹,皇伯现在可能有危险,孩儿现在必须去到皇伯那里,你快带我去。" 如果是平时,赵廷可能还会多问两句,可现在赵辰的脸色实在凝重,就算有疑问也可以路上再问。于是他赶紧给赵辰穿上了鞋子,二话不说将他背了起来,让刚刚进来的老宋又不得不跟在王爷身后走了出去,往景寿宫赶了过去。 赵廷背着赵辰一路小跑,后者那身板对他这种人来说并不吃力,他们这里距离景寿宫虽有一定距离,可速度却未曾慢下来,这还是在照顾了跑不快的老宋的情况下。 赵辰还是第一次清楚的感受着父亲宽阔厚实的背脊,他紧紧搂着父亲的脖子,"爹,你就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你想说的我不问你也会说的,就看你愿不愿意了。" "......"赵辰沉默,他看了看天空,那颗所谓的星星越来越亮,也越来越大,已经到了月亮的三分之一。 "我的脑袋里好像凭空多了许多东西,有道声音在告诉我皇伯会有危险,那个贼人很可能再次潜入了宫内。爹可能会觉得不可思议,可它确确实实在我脑海中出现了。" "爹,你知道吗?你很像我以前认识的一个人,同样的稳重,同样的威风,可惜后来他死了。" "臭小子,你是在咒你爹吗?"赵廷步伐依然稳健,"竟然拿我和那个人比,看来他不简单。" "爹不想知道他怎么死的吗?" "不想,等晚上回家后你再慢慢讲个明白。" "......好,晚上回家......"赵辰不说话了,隔了一会,他又朝着一直紧跟在身后的老宋说道:"老宋,你也该减肥了。" "是,小主。"老宋喘着粗气,好在王爷终于不跑了,走快点就能跟上。 "我看你就该学学我爹,该严肃时得严肃,该威风时得威风,别跟个老好人似的,你又不是不明白人性。" "小主,我怎么听你说话感觉怪怪的。"老宋圆润的双下巴跟着身体直抖。 "嘿你还不准我说你了。"赵辰伸手想要去摸老宋的脸,可惜距离不够。 "别贫了,马上到了。"赵廷推开景寿宫的大门,还在奇怪怎么没人守在这里,然而下一幕,便看到原本用作赏月的宫殿顶层之下,竟聚集了一大批人。 "老东西,你还真是重视你的亲人们啊,最后再看一眼他们吧。"小月子抓着赵邑自己让人绑起来的双手,捏着他的下巴让他看了看她们。 赵邑瞪大双眼满是愤恨,之前,这家伙竟以杀死太后作要挟,让他心甘情愿被他带走,他不得不接受。 "大坏蛋!你放开我父皇!"安宁想要冲上去,被皇后死死拉住,身边虽有王爷的六密卫在场,可没有皇上本人下令,他们也不敢轻易上前。 小月子看了安宁一眼,其身上附带着的某种气息让他感到忌惮。他"嘁"了一声,刚巧碰到赵廷三人出现在了视线之中,二话不说扯着赵邑便从楼上跳了下去。 268(十五晚上) "不要!"本能的恐惧让赵邑大叫一声,他感觉自己就要摔死了。可就在下一刻,他的身体却突兀的轻盈起来,这贼人竟然轻功了得,带上他这么一个大活人也不在话下。 "追!"六密卫之首的冷锋带头追了下去,他们虽说无法将皇上救下,却不能让这家伙给跑了。 远看宫墙之上人影掠过,刚刚到达景寿宫的赵廷将赵辰放了下来,一切如后者所料,皇上遭遇了危险,他对直喘气的老宋说道:"辰儿现在身体还很虚弱,你扶他进去休息,皇上有危险,我必须去救他。" "爹,让我也去!"赵辰喊道,可惜赵廷根本没有理会他的请求,身形一飞冲天,几个呼吸便消失在视野当中。 "小主,你现在身体还未完全恢复,就不要逞强了......"老宋在一旁劝说。 "你什么都不懂!"赵辰一声大喝,让老宋为之一怔,就见小主拦下一名出宫追赶的士兵,一把抽出佩剑,想都未想便往手臂上猛的一划。 鲜血如流。 不止老宋,那名被拦下的士兵也吓傻了,他怔怔地接过递回来的长剑,就见世子面色痛苦的捂紧了自己受伤的手臂,跑出了宫外。 老宋第一次见小主这样发疯,心中莫名生出一种强烈的不安,顾不得之后王爷是否怪罪了,他紧跟步伐追了上去。 鲜血染红了衣裳,赵辰通过痛楚让自己的身体"清醒"过来,他运转体内内力,让自己身体变得轻盈,虽说还不熟练到能飞起来,跑起来却比平时省力多了,速度也有所提升。 这可苦了后边的老宋,好在追出去的士兵很多,他只要跟着大部队跑就对了。 而在另一边,小月子带着精神恍惚的赵邑飞跃在宫墙屋檐之上,地面上满是接收到消息而参与追捕的士兵守卫,这让他的速度越来越快,眼看就要接近宫门处,一道身影却好似早就等在那里似的正屹立于城楼顶端,此时天上那颗星星已经大到如月亮一般,本该漆黑的夜晚此刻却亮如黎明。 小月子本想假装无视并绕过此人,不料他刚有所举动,一道无形的被扭曲的墙便凭空挡住了他的去路。 一声冷哼,小月子离人影越来越近,最终停在城楼上,与这道身影遥遥相对。 "这么快就要一决胜负了?"小月子将肩上扛着的赵邑放了下来。 "再拖下去没有任何意义,不是么?"月亮与那颗"星星"的光芒映照在他的脸上,张天师的面孔浮现在赶到此地的所有人面前。 "啧,也好。"小月子捏着浑浑噩噩站立在原处的赵邑的脸颊,自言自语道:"行啊!都被取过了,不过没关系,我可以再取一次。" "住手!放开他!"赵廷等人赶了上来,可碍于皇上就在他的手里,不敢太过靠近。 到了现在,小月子反倒没那么忌惮了,他环顾四周,能站在屋顶上将他包围起来的皆算是高手,众人合力的话之前的他没有任何胜算,逃都逃不掉,不过现在...... "你们也老实点。我并不想要这老家伙的命,不过要是你们不老实,我倒不介意让你们迎新皇登基。"小月子一边说一边用匕首割开赵邑身上的衣服,再将其一片片撕碎扯下,不消片刻,在众人的亲眼目睹之下,赵邑赤裸着身躯站在众人面前,他本人则如同提线木偶一般,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赵廷拳头越捏越紧,可他到底没有冲上去。 "天师大人!"赵廷看向一旁看戏的张天师,"您要袖手旁观吗?" 然而,平时一副老顽童模样的张天师此刻却闭上眼如泥塑般纹丝不动,似乎外界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毫无干系。 小月子在赵邑眉心处一点,像是让他看到了无比淫秽的画面,赵邑的龙根以肉眼可见速度膨胀勃起,同时巨卵紧缩在了根部,不过几个呼吸,便达到了平日里最为坚挺的状态。 紧接着,小月子便用手握住了赵邑的阳具,一阵揉捏,后者的嘴里立刻呜啊呜啊的淫叫起来,且叫声越来越洪亮,双腿不自觉地张开,胯部努力的想要往前顶,当他松开手时,肉体上的欲求不满反而让赵邑叫得更加淫荡。 "看看吧,这老东西发骚的模样是多么赏心悦目!"小月子狞笑道,一手抓着赵邑背后的绳子,一手继续按住其眉心,将其身体推向了最为广阔的一面。 "都不准看!"赵廷大吼。 "哈哈哈......"伴随着小月子对赵邑身体的持续刺激,后者的阳具在不住的淫叫声中都仿佛粗大了些许,肉棒顶端不断流出淫液,一滴又一滴滴落在了脚下的石瓦上。 然后就在下一刻,赵邑很突兀地射了出来,站在房顶上的他当着所有人的面毫无形象的喷射出了腥臭粘稠的液体,一股、两股、三股...... 小月子伸出手去接住了这些,直到沾满了掌心,便将手掌移至赵邑嘴边,后者便如同碰到了人间美味一般开始疯狂舔舐着他的掌心,将自己射出来的精液用舌头卷进了自己的嘴里,并迅速咽了下去。 然而让人惊奇的是,即便每次射得越来越少,可身体却像是不受控制一般不住的向外喷洒着自身的精华。 "射吧,射吧!射个痛快,射个干净!"小月子笑着,抓着那根依旧坚硬的肉棒四处摇晃,让精液如天女散花一般洒落。 在持续了长达数十个呼吸之后,阳具终于不再射精,不过茎身依旧坚挺,且依旧在不断抽动,那是兴奋的颤抖...... 一道带着红光的液体从马眼处流了出来,就像是血一样。小月子急忙用手接住,在那颗"星星"的映照下,这道液体闪烁着晶莹的光泽,被他一口咽下。 赵邑的阳具终于开始疲软,但他本人即便是在被控制了的状态下,也直接劳累得昏迷过去,身形随之倒下,因为小月子已经松手放开了他。 从小月子被张天师拦下,到赵邑高潮得射出了珍贵的龙精,之间还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当赵辰赶到此地的那一刻,一直纹丝不动的张天师也终于睁开了双眼。 赵辰一到来就看到屋顶上的皇伯身形倒下的那一幕,精神顿时一阵恍惚,他呆呆的望着屹然不动的小月子,直到老宋上气不接下气的呼喊声响起,这才回过神来。 对于老宋跟来他并不感到意外,准确的说是没有那么的在意,他回头看了一眼老宋,继续向前跑去。 "唉!等等我啊!"老宋实在是跑不动了。 在赵邑昏迷过去从房顶上掉下来的那一瞬,离得不远的赵廷便如箭矢般冲了上去,堪堪接住了皇兄的身躯,这才有空去注意贼人的变化。 此时此刻,小月子整个人如同沐浴在了一片柔和的金光之中,且周身不时有龙形虚影游走,眼看就要吸收完毕,不远处的赵辰一把夺过弩箭手手中的手弩,对准屋顶就是一箭。 可惜的是这支强劲的弩箭仅仅是擦肩而过,底下的众多弩手得到了信号,纷纷瞄准小月子的身影射出了更多的箭矢。 眼看小月子就要被穿成刺猬,不料此时金光大盛,现场发生了一场无声的爆炸,那些金光以肉眼可见的球形冲击波从屋顶那道身影为中心迸发而出,沿途的弩箭虽未炸裂,可也全都偏离了轨迹,最终无力的落在了地面。 他成功了。 更为诡异的是,这道冲击波在掠过身体那一瞬间,在场的大部分人只感觉灵魂都仿佛被扯出了体外,一时间,大部分人身体都本能的跌倒在地,唯有小月子的笑声愈发猖狂。 "哈哈哈!久违的感觉,哈哈哈......"笑完之后,小月子的眼睛忽然紧紧盯着一个方向,"别躲了,弟弟,我知道你来了。" 一道细长的波纹飞射而出,赵廷吃惊的看向那个方向,那是一枚针形暗器,遇到墙体时竟将墙上的瓦片震得粉碎。 灰尘洒落头顶,躲在墙后的赵辰知道自己暴露了踪迹,看了一眼不远处同样躲在墙根,正忧心忡忡望着自己的老宋,走到了开阔处。 "你跟过来干什么?快回去!"赵廷喝道,这里太危险,皇兄已经遭受了折磨,辰儿可不能再出了事。 趁着方才沐浴金光那段时间,赵廷将皇兄送出了一段距离,并找人护送了回去,此刻皇兄脱离了危险境地,可没曾想赵辰又忽然蹦了出来。 赵辰摇了摇头,他看向自己的父亲,"爹,事情因我而起,也应该由我来终结。" "你什么意思?"赵廷觉得奇怪,"什么叫因你而起?别胡闹,快回去。" "爹,您还记得两年前我被雷劈的那件事么,那其实......" "真当我不存在吗?"小月子消失在了屋顶,其他人只看到一道残影朝着地面上的赵辰冲去。 "闪开!"赵廷反应同样不慢,迅速挡在了赵辰面前,然后与小月子拳拳相撞。 两人皆退了好几步,就在赵廷准备大打出手之时,天色忽然黯淡了些许。 原本那颗"星星"和月亮一般皎洁明亮,此刻所有人却发现它开始散发着七彩的芒光。 269(十五晚上) "快看!那颗星星变色了!"此等异象早就引起了京城几乎所有人的注意,他们全部或推开窗户,或来到街上,眼睛齐刷刷望着天上那颗开始比月亮还要大的"怪物"。 宫门处,由于贼人现身,宫内宫外的士兵将城门口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原本宫门外的那些店家也都被喝令打烊,行人也都纷纷驱散。不过那扎却依旧等在外边没有退远,门内的动静他也听到了,当有人前来驱散他们时,那扎便亮出了王府特有的令牌,来人一看是王府的人,便不再管他。 此刻,那些围在宫门外看不到里边场景的士兵们望着头顶星空同样发出了惊叹,那扎抬头望天,略有光感的他忽然发现眼中的漆黑越来越淡,他能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眼睛有些刺痒,对光的感知好像越来越强烈。 如果那扎身边有人盯着他眼睛的话,那么此人便会发现那浑浊的眼球此刻正在以肉眼可见的缓慢速度褪下污浊,开始变得清澈起来。 "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那扎喃喃自语,他不敢相信这种情况会发生在他的身上,这太诡异了。 他紧闭双眼,不太相信这是真的,可直到他再次睁开眼,看着自己布满老茧的颤抖着的手掌,一丝泪水沿着脸颊无声滑落。 不仅仅是他,在被天空那七彩的"星星"所散发出的光芒照射下,许多老者都惊奇的发现自己年迈的腿都不那么痛了,被毁容的女子摸了摸自己的脸蛋,上面留存已久的疤痕也都在结痂脱落...... 那是什么神奇的光芒? 那扎环顾四周,时隔几十年他终于再次见到外面的世界,不免显得十分陌生。他抬头看着头顶上方的那颗"星星",忽然发现那并不是什么星星,他能清晰的看到那是散发着光芒的其他东西,就如同一块缓缓转动的轮盘。 因为不清楚里边的具体情况,加之他得到的吩咐是守在外边等主人他们回来,所以他本来是打算再等等的。之前发生的情况他虽然没看到,但他也通过其他方式了解了个大概,里面有着包括王爷在内的许多强大的气息。 然而就在此时,里边忽然爆发出一股强劲的内力波动,刚要准备进去的他忽然发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那感觉,是他的对手没错。 原本潜伏在另一个位置的邢努因为房屋遮挡一直没有发现不远处的那扎,底下的那些小喽啰他也没有太瞧得上眼,直到刚刚他忽然接收到了主人命他接应的信号,果断现身准备冲入敞开的城门时,一道肥硕而壮实的身影忽然拦在了他的面前,二话不说冲了上来。 而就在一墙之隔的宫门里侧。 "终结之日已到,时空轮盘降临,通往其他世界的门扉正在打开,赵辰、白告,决一死战吧。"当七彩光芒洒向大地之时,张天师忽然开口如是说道。 小月子是他进宫时瞎编的一个名字,本名也就是白告的他拉开了和赵廷的距离,"真的吗?我们可是兄弟,你想看我们手足相残吗?" "老夫很喜欢你们俩,可是规则就是如此。"张天师微微一笑,此刻的他冷漠得让人害怕。 "既然如此,那就没办法了。"白告扶额,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似在自言自语,但却又让推到后方的赵辰能够听见,"弟弟,不是哥哥不想放过你,可是规则就是这样,我们俩又打不过这老家伙,所以,你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规则?什么规则?辰儿你到底隐瞒了我多少事?" "爹,今晚一切都会明了的。"赵辰也只能苦笑,不知今晚合众人之力能不能干掉对方,规则上可没说不准借用外力。 当他听到白告的话时,就见后者忽然拔高身形落在了屋檐上,心中忽然一颤,"爹,快让所有人闭上眼睛!" 就在下一瞬,白告闭上眼睛又忽然睁开,眼中有着绿光流转,他冲着下方高声说道:"你,你,还有你们所有人都听着,从此刻开始,我就是你们的主人!" 他的声音极具穿透性,刚听到辰儿提醒的赵廷还在纳闷为什么不是捂住耳朵时,就见几乎所有听到声音的人都本能的看向了他。 赵廷也看了过去,就觉得灵魂忽然一阵颤动...... "奴隶们,干掉那些不肯加入我们的人!"白告又是一声令下,下方那些原本安静的人群忽然乱了起来。 一队士兵忽然一同刺死了他们的老大,另一队弩手忽然将箭瞄准了站在后方的薛向阳。 "嗯?"薛向阳一个侧身躲开这道暗箭,又挥剑砍掉了几支随后而来的弩箭,眼中透着惊奇,"该死,这什么情况?" "他们心志不坚,全都被贼人给操控了心神。"江元的声音出现在耳边,"先制服弓箭手,然后拉开距离。" 事实确如江元所讲,白告之前虽然也能催眠操控他们心神,可因为自身原因,控制人数有限,然而现在在消化了皇帝的龙精之后彻底恢复了最初的实力,能力得到了极大的提升。 "所有还清醒的人,听我号令,将他们镇压下来!"早前赵辰便有过提醒,所以赵廷早就有了应对的心理准备。他抓住一支捅过来的长枪枪杆,瞬间掰断并将来人击昏过去,然后对着后边的赵辰说道:"等后面再慢慢让你解释清楚,当务之急是先保护好自己。" 话音落下,赵廷朝着正在屋檐上看戏的白告冲了过去。 "哼,之前我还有所忌惮,不过现在可不怕你。"白告抖手甩出几支飞针,身形后退不断保持着距离进行消耗。 虽然之前许多人包围了白告,可如今因迷失心智而暴乱的士兵数量太多,他们不得不先将这些人制服,一时间仅赵廷一人冲了上去,与白告进行缠斗。 白告不断用自己的能力影响赵廷的心神,所以他能够很轻松的面对,虽然对后者造不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但后者也奈何不了他。 不过赵廷虽然被牵制得很憋屈,但这并非坏事,多拖延一段时间,等其他人空出手来,他就能多一分胜算。 至少他认为,真若如张天师所说两人需要决一死战的话,辰儿是绝对打不过对方的。 事实确实如此,赵辰见到父亲替他冲了上去,心中一片温暖,但随即而来的却是深深的无力感,为什么自己到现在还是这么弱?为什么决战到来得如此之快? 赵辰掀翻一个举剑向他砍来的侍卫,环顾四周,能不被控制的角色都比他厉害,即便被控制的人数更多,但以他们的身手足以应付,只是将这些人制服需要一些时间,暂时还帮不上忙。 因为被控制的人们得到的命令是攻击其他清醒的人,并未明说要重点关照赵辰,这本该是白告的事,所以到现在为止赵辰也只是制服了几个看他清醒而冲上来的家伙,并未遭遇多大危险。 即便如此,赵辰可不想当出头鸟,那些事还是由其他高手去解决吧!他望着越来越大,准确说是离地面越来越近的时空轮盘,深知这东西恐怖之处的赵辰慢慢退到墙角,忽然听到了墙后传来一阵熟悉的声响。 赵辰一听就知道这声响是老宋发出的,这道墙差不多属于这次暴乱的边缘,没曾想过了这么久这家伙还没远离。他来到墙后,一眼便看到老宋和另一道身影扭打在一起。 老宋显然是被神志混乱的士兵给发现了踪影,由于一直躲在墙后,倒是没有对上白告那如同深渊一般的目光,倒是成了此地唯一一个既清醒又弱小的家伙。不过现在他被人发现,完全不会武功的老宋正被一名少了兵器的士兵按倒在地,紧紧掐住了他的脖子,脸色涨得通红。 "你怎么还在这儿?走远点不好吗!"待解决那名士兵之后,赵辰将老宋从地上扶了起来,见他缓过神来,对准屁股就是一脚踹了上去。 "你说说你留在这儿有什么用?只会给我添乱,要不是我发现及时,你已经去见阎王爷了!" 老宋现在灰头土脸,好在没有了性命之忧。等赵辰说完之后,他捂着被踹的屁股忽然跪了下去,拉着赵辰手臂,央求道:"小主,之前张天师说的话我都听到了,你真的要和那贼人决一死战吗?" "决一死战?我又打不过他为什么要决一死战。傻子才会傻乎乎冲上去蛮干,你主子我可不是傻子。"赵辰想要拉他起来,不过老宋不愿意,他也拉不动。 "你自己都不让人省心,还来担心我。放心吧,我爹正在牵制他,等其他人腾出手来灭掉他是迟早的事,都用不着我出手。" 好说歹说老宋站了起来,他盯着天空已经变得如水车一般大小的七彩轮盘,"小主,那那个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好像......越来越近了。" 望着头顶已经占据一片区域的时空轮盘,赵辰眼神分外凝重,他知道,这东西真若完全下降,那可是比这京城还要大。 就在他思考怎样回答老宋之时,一道听起来有些熟悉的声音忽然响起,"就是这儿,这儿还有两个漏网之鱼。" 七八个人忽然从另一处转角出现,他们或持枪或持剑,见到他俩便冲了上来。 "老宋,快到我身后。"赵辰面色有些凝重,这几人好像没有之前那些人那样无脑,反而保持一定距离准备将他俩包围起来。 "小主,你打得过他们吗?"老宋在身后有些担心的问道。 "嘿,你可别小看了我。"赵辰将老宋护在身后,"反倒是你别吓得尿裤子了,怎么样?腿有哆嗦吗?没哆嗦就听我号令。" "什么号令?" "那当然是......跑!"赵辰一把抓着老宋手臂,朝着外面的"战场"跑去。 突然的举动让那些人反应慢了半拍,赵辰拉着老宋已经成功跨越那堵墙壁来到了外面宽阔处,并朝着不远处的薛向阳跑了过去。 可是...... "嗡......"令人窒息的音效几乎刺穿了老宋耳膜,一道水桶粗细的红色雷光就那么突兀的毫无征兆的劈到了面前的赵辰身上,直接将老宋震出了数米之外。 狰狞电光在呼吸间变成一道笔直冲天的光柱,一道声音也随之响彻于光柱内部。 "系统正在加载,选手数据开始载入。" 270 平地一声惊雷,整个京城顿时炸开了锅。 几乎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望向那两道仿若连接天地的纤细光柱。如果说之前还只是头顶出现异象,大家顿足看个热闹,可这两道光柱一出现,所有人的目光,顿时转向了宫城的方向。 一时间,大批中秋出门游玩的老百姓纷纷朝着事发地涌去,似乎忘记了未知往往伴随着危险。 "小主!"老宋本就灰头土脸,这下更为狼狈,那股强大的冲击力差点让他直接昏厥过去,他晃了晃脑袋艰难爬了起来,"小主,小主!" 光柱内部,赵辰全身虚浮在离地几寸的半空,虽然动弹不得,可外面的一切他也尽收眼底,他想说些什么,可却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嘴,眼睁睁看着老宋朝他走来,越走越近。 下一瞬,他看到一名士兵举剑冲向自己,他想告诉老宋自己根本不会有事,可再下一瞬,不敢面对的一幕却还是发生得那么突然。 老宋完全不知笼罩小主身体的这道红光到底为何物,不过他却看到了小主那双饱含生机的目光,微微松了口气,可就在下一刻,他便看到一名士兵举剑便要刺向小主的身体。 如此近的距离,搬救兵已来不及,老宋作为离赵辰最近的一个人,在经历了只是短短一瞬的思考,就在剑尖即将触及光柱表面之时,毫不犹豫的扑了上去,将那名相貌有些熟悉的士兵压倒在地。 这道身影看起来有些瘦弱,老宋利用体型优势成功将他压在身下。 "小主,老宋还是有些用......" "处......"老宋庆幸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他不敢置信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好像有什么东西钻了进去。 他摸到了,那好像是一把剑柄,可那几尺长的剑身去哪儿了? 刚想思考,可他的视野却陷入了一片黑暗。 老宋歪倒在地不省人事,那把原本刺向赵辰的长剑径直捅穿了他的身体。 这时,赵廷赶到,一掌震飞了准备掏出匕首再次刺向赵辰的士兵,后者重重的摔在地面,却因为盔甲的关系只是晕了过去。当然,赵廷没空上前查看他的生死,方才雷光劈中赵辰时,正在和赵廷牵扯身形的白告同样收到了雷光的关照,顺势震退了准备靠近的其他人,赵廷看着一红一绿两道直冲天际的光芒笼罩住两人,急忙让大家不要靠近,自己则赶到了赵辰这边,却没来得及救下挺身而出的老宋。 "辰儿,你要振作!" 赵辰一脸呆滞的望着前方,眼角尽是控制不住而流出的眼泪,他的身体依然纹丝不动,提示音却仍不断在光柱内部响起。 "清除人为记忆封锁,开始传输选手丢失记忆。" ...... "这是什么?" "这是淋浴头,洗澡用的,这里是开关,你看。"年轻人很无奈,但还是十分耐心,谁叫这个脑子瓦特了的大叔长得贼帅呢。 "洗好了叫我。" 年轻人躺在沙发上看电视,过了没多久,这个中年男人却光着身子走了出来,"我洗好了......" "你怎么不穿衣服就直接出来了!"年轻人赶忙起身,余光却不住的打量中年人丰满的肉体,以及胯下那软趴趴的一坨,慌慌张张跑进了卧室,不一会就拿了一套睡衣出来,"这是我爸穿过的睡衣,我看你......挺胖,先将就着穿吧。" ...... "哎!你就别来厨房捣乱了,别瞧了,我也就会那几个菜,我给你的书你看了多少了?" "看累了,歇会。要不我给你泡杯茶吧,红茶怎么样?"中年男人问他。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红茶?" 饭桌上,年轻人见中年人给自己夹菜,放下了筷子,"你别笑,我爸过几天就出完差回家了,到时候我可不能再把你留这儿,你得另外找地方住。" "那,那怎么办?"中年人顿时拘谨了起来。 "我想想办法吧。" ...... "老弟,没想到你对史料研究颇深呐!与我专研的考古学有许多相通之处。" "过奖了,不过是兴趣爱好,当不了饭碗。"中年人客气笑了笑,眼角余光却不住的向年轻人求助。 "说哪儿的话,听这小子说你现在还没工作是吧?要不要考虑去我那研究所?" 年轻人在一边抢话,"大伯,你那研究所门槛得多高啊,有本事没文凭还不是进不去。还不如找个门槛低点的工作实际点。" "嗯......有道理。老弟,你放心,你工作的事儿包在我身上,咱们俩以后还得多多交流。" ...... 吵闹的教室因为一阵急促的上课铃声而逐渐安静下来。 今天是开学第一天,残酷而又青春的高中生活又要开始了。 一道身影迈步走进了教室,是一个西装革履,胸口别着一支钢笔的中年男人,身体虽然有着明显的富态,甚至连双下巴都那么明显,可当那颇具威严的目光对着教室一扫而过时,却已经令有些人在下面犯花痴了。 "各位同学,大家好,从今天开始,由我担任你们班级的历史老师,我姓宋,你们可以叫我宋老师。" "这老师好帅啊!"正式上课后,年轻人的同桌兼从小玩到大的玩伴用手肘捅了捅他的肩膀,他们俩有着同样的性趣爱好,"你看那身材,那肚子,那屁股,看那脸,是我的菜!" "老六,难不成你还想泡他?" "没错,我就是馋他的身子,你不会是要跟我抢吧?先说好,咱们公平竞争。" "说得好像你敢光明正大去追一样。行了,你别卖萌了,老六都萌成小六了。" 这时,讲台上的中年人突然停止了讲解,"下面我抽一名同学来回答这个问题。" 他的指尖在学生名册上缓缓滑过,"张旭。" 年轻人站了起来。 ...... 记忆如潮水一般一波又一波涌入脑海,所有人乃至所有事,赵辰都仿佛再次经历了一遍。 外界不过短短一炷香的时间,被丢失记忆重新覆盖的他却仿佛经历了几个月。当赵辰恢复了此前的所有记忆,时空轮盘所降下的光柱又开始向他灌输更多的信息。 脑海之中,他毫不犹豫将时空轮盘赠送给他的唯一奖励给攥在手里。 光柱之外,所有被白告催眠控制的人皆已被制服,由于光柱的突然出现,从外围忽然涌入了许多看热闹的民众,江元等人又不得不加派人手封锁现场,将那些好事的百姓向外逼退出去很远。 太医已经有人前去通知,赵廷封住老宋身上几处关键穴位避免失血过多,堪堪吊住一条命。正当他刚刚临时安置好老宋的位置,围观的群众仍在不舍的缓缓后退时,那一红一绿两道冲天光柱却忽然化作漫天晶莹炸消失,使得早就化作一道人形光芒的"张天师"终于被大家所注意。 "C区04号选手张皓,攻略世界数量1,潜力等级A,欢迎回归。" "C区06号选手张旭,攻略世界数量0,潜力等级A,欢迎回归。" "竞技模式开启,角色'天师'停用,C区裁判员在这里祝两位选手好运。"人形光芒空灵且无法分辨性别的声音响起,正是由之前见证两位决一死战的张天师演变而来。 外围的那些百姓只听到这莫名其妙的话语,身处人影正下方的赵廷却呆呆的看着眼前,那原本被光柱所笼罩而无法动弹的辰儿的身影,此刻终于稳稳的向前迈了一步。 赵辰,不,应该说是张旭,浑身上下和之前并没有多大差别,却给人一种脱胎换骨的感受,除了在左手手背上出现两个怪异的符号,甚至在头顶上方几寸处也漂浮着一个发光的符号。 "爹。"张旭一声轻唤,让有些呆滞的赵廷回过神来。 "你,你是辰儿吗?还是祂口中的......张旭,还有,你头顶上飘着的是何物?"赵廷不敢置信,那身衣裳,那份笑容,甚至连那语气,都和平时的赵辰一模一样。 赵廷回想起自己曾经见过"张旭"这个名字,原来就是他。 "我是,我是您的儿子。"张旭挠了挠头,将手背和头顶上的阿拉伯数字转换成了汉字,然后问赵廷:"爹,老宋他人呢?" "他,他被我安置在了一个安全的地方。"赵廷缓步向赵辰靠近,虽然知道了张旭这个名字,可在他心中,面前这个年轻人一直是自己的孩子,自己的孩子,名字就叫赵辰。 "家庭互动时间结束了没,弟弟。"另一道声音突然响起,正是同样从光芒中出现的白告,不过白告是他在这个世界的名字,登入世界的真名可是叫张皓。 一旭一皓,代表着旭日与皓月,代表着白天与黑夜,这是他们共同的父亲取的名字,从小跟到大的名字。 "我们难道不也是一个家庭吗?难道不应该和我互动互动。"张皓的头顶漂浮着数字1,代表他在这个世界前便成功攻略过一个世界,他的身边忽然出现一道金色光圈,其中仿若深邃的星空一般看不彻底。 张旭脸色一变,"爹,快告诉我老宋在哪,那家伙能锁定老宋的位置。" 话音刚落,那道光圈中忽然窜出一大群不明物体,宛如倾巢而出的蜂群,瞬间四散到空中各个角落,待悬浮不动,它们集体睁开了"眼睛",瞬间便发现了重伤昏迷的老宋的位置。 "老宋在那里!"赵廷急忙指向某处。 张旭宛如炮弹般飞射出去,同时身上开始出现奇异变化。 271 "轰......"那些不明物体表面泛着金属光泽,宛如一颗颗精致的小铁球,明明没有翅膀,却漂浮在空中,其中几颗率先锁定老宋的位置,齐刷刷在藏身处爆炸开来,掀起一片耀眼火光。紧接着,更多的"铁球"得到了指引,开始持续不断的轰炸着那片区域。 在这等威力冲击下,绕是厚实的墙壁,也被炸塌了大半。不过当烟尘散去,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那里时,却发现原地出现一张散发着微光的薄膜,看似如气泡般脆弱的光膜,实际上却成了最为坚固的盾牌,将所有攻击尽数挡了下来。 张旭全身覆盖了一层赵廷等人从未见过的盔甲,这套盔甲将其包裹得密不透风,正是时空轮盘赠与他的唯一一种道具,一套专为战斗而设计的机械外骨骼。 头盔自动移除,是张旭在这个世界才会拥有的一头长发。他开启隐形模式,连同老宋暂时消失在了其他人的视野之中,看着老宋腹部鲜红的一大片,以及防止失血过多而暂未拔出的长剑,张旭心中有着一种无法言明的痛楚,他从未想过,自己辛辛苦苦努力寻找的人,竟早就陪在了自己身边。 拔出长剑,张旭为这个依旧憨厚得可爱的家伙止了血。当隐形模式关闭,他已经带着老宋出现在了赵廷身边。 "爹,快带着老宋和其他人汇合,然后让周围的人离此地越远越好,对方能使用的武器千变万化,威力不比之前的爆炸弱,不是靠刀剑就能招架得住的。" 张旭抬头看去,除了之前的光圈以外,张皓的身边已经出现了三个,左右手,以及身后,不知下一刻就会从中冒出什么样的东西出来。 每个选手在攻略世界之前,时空轮盘都会根据选手意愿赋予其一项帮助,可以是道具、能力等。之后每成功攻略一个世界,便会依据那个世界属性新增一项,可切换使用,但不会同时出现。 此刻张皓竟然用上了破坏力最为巨大,同时也是最初赠与他的武器库,这种机会十分难得,一般仅在攻略世界之外的时间段才可使用。 "不过......"张旭想了想,既然对方使用了这个道具,那么他的另一项能力便会被自动移除,也就是说...... 正在和赤膊的那扎打得热火朝天的邢努一个愣神被前者撞飞到了墙壁上,待他慢慢爬起来时,他的眼中却是一片迷茫,他不知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待那扎又是一拳向他袭来,邢努抬臂挡下,怒道:"鄙人乃当今武林盟主,阁下这是什么意思?" 那扎正觉奇怪,宫城中忽然传来一声巨响,屹立了数十年的宫门轰然炸开了一个巨大的窟窿。 从窟窿中先是飞出一道身影,在空中不断向后退去,其后跟着出现一个庞然大物,叫不出名字,但却里里外外透露着危险。 随着飞射而出的张旭缓缓落在地面,庞然大物也逐渐向内收缩,最终变成了一块泛着绿色光芒的四方平台,上面站着两道身影,其中那道陷入昏迷的身影正被张皓揪住衣领,另一只手上逐渐出现一道光团,里面隐隐有物质流动,神秘莫测,那感觉就像......灵魂一般。 "知道我为什么会看上这个平平无奇的家伙吗?因为他契合这个东西。"张皓看起来比先前吸收了皇帝龙精之气后所展现出的状态更加自信,他将手中那道光团逐渐靠近自己的"人质"头部,"知道这是什么吗?没错,是他的灵魂。" 虽然所有人摆脱了被操控心神的影响,但由于小六子先前因为赵廷的一掌陷入了昏迷,此刻被张皓抓在手中任其摆布。张旭看着对方,一时不敢动作,眼中却有着仿佛能够杀死人的目光。 那是一道因他而死之人的灵魂。 光芒渐渐融入进了小六子的额头,使其整个人颤栗起来,不过很快便又恢复了平静。 看着昏迷之中的小六子,恢复了往昔所有记忆的张旭来不及缅怀过去,就见对方手臂一个前挥,四方平台瞬间向上展开化作一架炮台,黑黝黝的洞口瞄准了他,下一瞬,炮弹齐飞。 同一时刻,张旭消失在原地,机械外骨骼所带来的加持令他各方面性能都有了质变的飞跃,他的速度快到只剩下一道模糊的影子,那些炮弹在他眼中慢得就像孩童丢出的沙包一般。 只是炮台的攻击好似无穷无尽,且每一枚炮弹都锁定追踪着他的身形,张旭不得不在闪避间隙中靠近对方。因为他清楚,没有什么能力是没有任何弊端的,对方最大的弱点,便是自己本身。 就好像未来战争中的作战尖兵,这套外骨骼很适合单体作战。随着爆炸不断在地面、墙壁、屋顶,甚至于肉眼可见的任何角落肆虐,张旭从背后抽出一把刀刃泛着电弧的利剑,切瓜般劈开一枚险些击中他的炮弹,以一个潇洒的姿态错开身形,冲向张皓。 后者冷冷一笑,也不见他变换武器,直接将昏迷的小六子拎到了身前。 张旭见状,连忙收身避开,最终一剑斩在了一旁的空地上,形成一道一人长的豁口。 "混蛋!"张旭暗骂,却不得不继续躲开下一次攻击。 有了这个肉盾挡在身前一刻,张旭便一刻也不敢真真正正伤害到对方,这种有力使不出的感觉让他感到特别憋屈,一时想不出什么可行的办法,只得尽力拖延消耗对方的多种手段。 他不能逃避,也逃避不了,一旦选择,那么遭殃的可就不止这一片区域。 这等战斗是其他所有人闻所未闻、生平仅见的,不仅看到了各种威力巨大的未知武器、数丈高的巨大机关,还让他们见识到了这种不同于内力的力量能让人强大到什么地步。那些被疏散至很远很远的人们只是看到各种光色以及爆炸的轰鸣传来,少数几人凑得近的便会看到往日里的轻功在这两人面前究竟显得多么的缓慢。 "老弟,之前你打我的事我就不跟你计较了。方才这段时间我想起了很多事情,我堂堂新上任的盟主,那个十分嚣张的家伙竟然利用我做了许多伤天害理的事,此事绝不能原谅。"清醒后的邢努同那扎一同靠在一处被炸毁断裂的墙壁背面,看着正在燃烧的房梁,也是断断续续想起了很多事情。 他们俩方才由于和一枚炮弹擦肩而过,以至于两人都不得不亲自褪去烧起来的衣物,看着自己一丝不挂且狼狈不堪的样子,又看了看身边同样遭遇的那扎,邢努心里平衡了许多,问道:"怎么样?想到这家伙的弱点了吗?" 那扎不知多久没见过自己的那根雄伟了,不由愣了愣神,"我这双眼睛才刚刚好,哪儿看得明白?" 邢努偷偷瞧了瞧外面异常激烈的场面,轰鸣声根本就没断过,"那家伙好像特意拿一个年轻人做挡箭牌,看起来身体素质并不怎样,如果能接近他,应该能一举拿下。" "或许吧。"那扎也偷偷向外望了望,他并不知道在那副气息完全不一样的外骨骼里面,会是他的主人赵辰。也正是因为他不知晓,反而在接下来的行动中起到了重大作用。 "这场战斗看起来谁都奈何不了谁,等他们消耗得差不多了,咱们俩再想办法一起上。"邢努将烧毁的碎布缠绕到了手腕,忽然发现了那扎的窘迫,"老弟,说来你这命根子可不小,可现在都这状况了,你还硬成这样,可别是因为我,我不搞龙阳。" "我那是......之前吃坏了东西。"虽是这样说,可他的阳具更硬了。 "难道之前准备去青楼作乐?不过我瞧你这根家伙一点也不黑,不会这么大把年纪了还是个童子鸡吧?"邢努来了兴致,伸手一抓,没想到入手又硬又烫,倒真有几分雄风。 那扎微微张嘴,竟差些就要呻吟出来。自己一直没碰,就怕阳具受到刺激,当对方那布满老茧的手指一握住他的肉棒,那种强烈的快感差点要了他老命,肉体本能的没有抗拒,反而在盼着这只手能撸动几下。 那扎由他拿着私处是邢努开始前没想到的,本以为对方会打开他的手,到现在反而是他自己主动松开手,然后听那扎喘息道:"怎,怎么可能,我那是因为容易被别的刺激。" "别的?乳首?脚心?"邢努想想觉得有些离谱,不过看到对方结实而饱满的胸口上如花生粒般大小的乳头就那么硬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他鬼使神差用手指捏住了那扎的乳头,扯了扯。 那扎本就已经处在性欲的深渊边缘徘徊,调教好的肉体已经发骚,阳具也兴奋到了一定程度。当乳头忽然被捏,那扎再也忍不住了,双手握拳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肉棒喷射出了雄精。 邢努也愣了,他小心翼翼捏了捏自己乳头,立刻传来了强烈的兴奋,阳具随之勃起,更多记忆逐渐从脑海浮现而出。 张旭不知道周围的废墟中还有两个赤裸的壮汉,其中一个还仅仅被摸了摸阳具、捏了捏乳头就兴奋到了高潮。持续的高强度作战......不,是周旋,让他越来越力不从心,他一次次想要找机会寻到破绽靠近,可却一次次的失败,虽说也耗费了对方许多手段,可他清楚,自己很可能会先倒下去。 同样焦躁不安的还有张皓,不知什么原因,弟弟张旭比自己预想中的要强了一些,到了现在他也没能够将对方拿下,尤其是为了不让对方近身,他的远程武器已经接近告罄。 不过看着远处单膝跪地明显喘息不已的张旭,张皓不由得又笑了起来,"没关系,快结束了。" 他的武器开始充能。 不过就在下一刻,忽听得一声大吼,一道身影从废墟中蹿了出来,"王八蛋!纳命来!" 272 声音落下,那道身影已然出现在了张皓后方,无形压力从后方袭来,这让他根本闪避不及。 邢努不管不顾朝张皓冲了过去,看那架势竟是一副死斗模样,狂暴的内力连同挡在张皓身前的小六子一并笼罩了进去。 "糟了。"残垣后的那扎看向邢努,他俩方才分明商量好了计策,并无杀死那个陌生年轻人的想法。可随后邢努却忽然痛苦的捂住了脑袋,再次睁眼已双目赤红,不知经历了什么变得这副模样。 "唉。"那扎正惋惜即将丢失一条无辜的人命时,事态却出乎了他的变化。那个家伙竟用他正在蓄力的武器硬生生接下了这一击,刹那间,武器崩毁,产生的余波瞬间震飞了三人。 看着脱离自己控制的小六子摔在不远处,张皓心中暗道不妙,然而当他稳住身形,邢努却再一次冲了上来,一副不死不休的模样。 "大意了!控制解除后这家伙果然要反。" 另一边,邢努的暴起绝对是张旭之前没想到的,不仅摧毁了锁定他的武器,产生的余波更是冲散了几人,当昏迷中的小六子落在地面的那一瞬间,张旭顾不上身体所承担的痛楚,动用最大功率冲到后者身边,捞起人转身就撤。 因为被近身缠斗,导致张皓的许多武器无法使用,一时间倒进入了缠斗的局面,张旭得以喘息片刻。就在这时,赵廷从另一边赶到了他的面前。 "辰儿,你怎么样?"方才的战斗赵廷一直在远处观察,他感觉自己根本没有插手的机会,之前陷入混乱的士兵经过这段时间已经调整过来,弓箭手也在远处待命,随时准备支援这边,可一直没找到机会。 "勉强还行。"面罩分开,张旭冲着赵廷勉强笑了笑,"爹,我刚才威风吗?" 不过话音刚落,张旭忽然吐出一大口鲜血,神色一下子黯淡下去,吓得赵廷一把扶住摇摇欲坠的他,"现在还逞什么能!咱们先撤。" 萎靡不振的张旭苦笑一声,他深知自己这毒到底没有得到根治,眼下情况变得如此糟糕,生命恐怕也进入了倒计时。 张旭靠墙瘫坐下来,处于暴怒中的邢努正与张皓打得不可开交。他默默计算着敌我双方战力的差距,忽然见到刚被自己救下的小六子揉着脑袋爬了起来。 "脑袋好痛啊!这是在哪儿?"小六子环顾四周,被周围废墟吸引了目光,一时间变得小心翼翼起来,当他回身看到张旭时,脸上表情微微放松,"旭子,我这是哪儿?我怎么感觉我睡了好久。" 见张旭呆呆的看着他,小六子又问:"你怎么不说话?" "真的,是你吗?"张旭缓缓开口。 "你发什么神经?"小六子越看周围越觉得逼真,有些不安的蹲在张旭面前,"快告诉我这是什么情况?" 张旭脸上带着些许欣慰,不过随即又变得焦灼起来,"情况紧急,晚点再告诉你。爹,带着他先撤。" 赵廷愈发看不懂面前的两个人,今夜发生的事已经颠覆了他这几十年来的认知,"不可,你对付不了那家伙,不能让你孤身犯险。"说完,赵廷便不管不顾架起虚弱的张旭,准备抄小道离开。 "爹!"张旭无奈。 可是他们想走哪儿会那么容易。周围建筑摧毁严重,他们一动,正被邢努缠着的张皓也在第一时间发现了他们。 "滚!"一击暂且击退邢努,转身便朝着三人射出一串密密麻麻的暗器,被赵廷运转起体内雄厚内力,似一道无形墙壁纷纷定在了半空中。 "御物?"赵廷又是一惊,这些暗器并未如寻常那般被挡住后便跌落在地,双方反而僵持不下。直到邢努再次出手,方才作罢。 "那不是你哥吗?他怎么也在这。"小六子大喊,他左顾右盼,一抬头,便看到了如月亮般皎洁明亮的光轮悬在高空。 一时间,他好像记起了什么。 "旭子,我好想记起了很多东西。"移开视线,小六子目视着张旭,"空中这玩意儿,我们以前也见过的吧?" 张旭身躯一阵,那让他悔恨而痛苦的记忆随之涌现,可幸好,幸好他活过来了。 "是啊!我们以前见过。" 突然,一阵剧烈的轰鸣在众人耳畔炸响,绚丽的光芒仿若突然盛开的昙花出现,张皓捂着手臂,那时时刻刻悬在身体两侧的光圈竟被他爆掉了一个。付出了如此代价,终将发狂的刑努轰进了残破的废墟之中不知死活。 "去死吧!"一根形似长矛的武器出现在他手中,可显然这不是普通的冷兵器,那代表着能量指数的光芒不断飙升,这是压箱底的招数。 没有任何多余的废话,这把武器从出现到充能完毕不过短短的几个呼吸,伴随着一阵刺眼的亮光,这根长矛挂着呼啸冲向了地面的张旭。 "爹!他这招锁定了我,躲不开的,你快放开我!"当看见武器出现的一刹那,张旭便知晓了将要发生的事。 "胡说什么!爹可没老!"既然躲不掉,那就只能硬抗。赵廷不再保留,运起全数功力形成了一道内力之墙,将他们三人覆盖了进去。当长矛以极快的速度冲到近前,三人的身前迸发出耀眼的火花。 张旭也制造了一枚能量盾牌一同挡在身前,只要待到长矛能量耗尽,他们也算逃过一劫。 可是他想的太简单了,他们的前方,哪里还有张皓的身影。 在长矛投射出的那一瞬间,张皓便借着那道让人睁不开眼的光芒来到了三人的后方。这个世界,他可是一位刺客。 张旭父子俩专注抵挡那把长矛,以至于小六子最先发现了端倪。他知道,自己发现的不晚,只不过...... "旭子躲开!" "噗呲。"是利刃刺透身体的低沉,张旭转头,鲜红的血液溅射到了他的脸上。 "呃,呃......"小六子低头,看着自己被洞穿的胸膛,他颤抖着身体,努力抬起头看着张旭,笑着说:"旭,旭子,我,我没忍住,又给你挡枪了。" 张旭已经说不出话来,他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幕。这恐怖的场景为什么会再次出现。 "咳,咳。我还有,还有好多话没跟你说。怎么办,我,我好怕死,我想爸爸妈妈了,我想找个,找个喜欢我的大叔,你不能抢,一定,一定要比你的好看。我,我还想......" 小六子停下了一切动作,他紧紧抓着张旭的肩膀,脸上笑容依旧,只有血止不住的流淌。 他替张旭挡住了致命的一击,代价则是他自己。 "呜,呃呜......"张旭什么都说不出来,除了恐惧,他只知道哽咽。 "儿子,振作一点!"赵廷在身边大喊。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也许是心疼自己的弟弟,也许是欣赏这份难得的绝望,张皓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再次出手,而是送上了一句:"弟弟,你欠了人家两条命,下辈子都还不清了。" 张旭扶着死去的小六子靠在了墙边,蒙上了他的眼睑。 他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双目一片血红,却冷静的可怕。 "爹,我对不起您和娘亲,今天,他必须死。" "孩子,别做傻事!"赵廷喊道,只是张旭已经冲了出去,目标却不是张皓。 不过见张皓要去追赶自己的儿子,赵廷及时上前拖住了对方。 借助着装甲的力量,张旭几个呼吸便来到了战场边缘的江元等人面前,他停在了薛向阳的身边,"薛兄,把你的剑借我一用。" "好!"薛向阳也不废话,此刻无需多言。 "老家伙,即便你武功盖世,也奈何不了我。"张皓不想被消耗战斗力,只能越飞越高,但还是被成功拖延了时间。刚刚摆脱赵廷的出手范围,没曾想一道火光直接向他袭来。 不,那不是火光,而是功率过载的张旭的装甲。 "警告,警告,监测到沿途核能式自毁袭击,请尽快撤离。" "请尽快撤离。" 张皓这才知道,这家伙疯了,竟然在燃烧灵魂。这已经出乎了他的意料。 "你疯了吗?你这样会彻彻底底的死去。你的灵魂,永永远远处在这轮回之中!" "你快停下,我们输赢死的是肉身,可灵魂还在,我们的路还很长!" "不,我不能跟你一起消失,我认输,这个世界我认输了,系统你快判定我输了!" 然而,时空轮盘没有同意他的请求,他不得不一件又一件掏出自己压箱底的东西来阻止张旭的这种自毁式袭击。可现在这种状态下的张旭,装甲的各项性能有了质的飞跃,尽管被张皓压箱底手段消耗了不少,但还是成功追了上来。 张皓想自杀让系统直接判定自己出局,然而他似乎连自杀都来不及了。 熊熊烈火包裹着两人,那把来自天外材料所铸的剑成功末入张皓的胸膛。 这把剑杀死了他的肉身,火焰灼烧着他们的灵魂。 两人双双从高空坠落。273 被刺穿胸膛,再加上从高空笔直坠落,张皓的肉身彻底死去。 隐约间,似有灵魂在哭喊,诉说着不甘。 "儿啊!"赵廷大步冲了过去。 因为有装甲的缓冲,张旭并没有立刻死去,但好景不长,他的生命即将走向尽头。 "爹......"张旭虚弱的回应,咳出一口鲜血。 "别,你别吓爹,你会没事的。"赵廷慌了,但凡一个正常人都能看出张旭受了多重的伤,可他不愿面对这个事实。 张旭挤出一丝笑容,"爹要高兴,我已经报仇了。" 赵廷一把将他搂进怀里。 一道乳白色的光柱从天而降,从里面走出了一道看不清面容的人形光芒,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声音响起:"恭喜6号选手赢得本次胜利,您可以选择回去了。" 时空轮盘的系统可以在选手攻略成功一个世界后完成任意一个不违反系统准则的要求。 张旭看了一眼那道光柱,他清楚的知道,任何肉体上的创伤在被光芒接引回去后都能得到彻底根治,甚至会变得更好。 可它治愈不了残缺的灵魂。 张旭微微一怔,回想起第一次看到那个人的时候,当时的他没有明白,一直到现在他才终于反应过来,这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 "我,我就不回去了。你可以,帮我完成其它要求吗?" "当然,这是您的奖励。" "那就......把老宋送去那里吧。" "您想好了吗?"那声音人性化的问道。 张旭点了点头。 人形光芒突然消失,下一瞬便来到了处于重伤昏迷的老宋面前,一道无形的大手将其提了起来,在任何人都阻止不了的情况下,被缓缓带进了光柱。 "系统会满足您的要求,那么,再见了。" 光柱缓缓消散,老宋已经不见了踪影,紧接着,高空那道巨大的光轮开始缓缓旋转、上升,逐渐缩小,最终消失在广袤的夜空之中。 天色重新暗了下来,如果不是遍地的狼藉,这将是一个正常的黑夜。 张旭欣慰的笑了,他想起了那段美妙的时光,昏昏欲睡,直到赵廷的呼唤拉回了他的思绪。 "孩子,别睡,坚持住!"赵廷颤声道,并急切让人去寻找太医过来。 "不用麻烦了,爹。"张旭抬眼看着赵廷,"我的时间不多了。" "你别说傻话!" "谢谢你,爹。"张旭的声音是那般绵软无力,"还有,我对不起你。" "我其实不是您的孩子,您的孩子,早在被雷劈之前,就已经死了。我,我不过是占据了他身体的一道孤魂罢了。" "我来自另一个世界。"他的声音越来越虚弱。 赵廷将张旭抱得更紧了,"孩子,别说了,不管你是不是他,你都是爹的孩子。" "是,是吗?那......太好了。" "爹,你跟我讲讲,他以前的故事吧。" 赵廷将张旭深深搂在怀里,像给幼小的孩童讲睡前故事一般轻声细语,不知道什么时候,怀里的身影逐渐没了动静。 赵廷老泪纵横,依旧不停地说着。 ...... 浑浑噩噩,老宋睁开了朦胧的双眼。 他好像做了一个梦,梦里他处在一个纯白的空间,周围没有任何东西,暖洋洋的特别舒服。 不过眼下,他发现自己处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 "这,这是哪儿?小主呢?王爷呢?"老宋从地上爬了起来,自己没有任何变化,还是那般富态,不过貌似力气大了一些,皮肤也变好了一些,精神饱满的不得了。 老宋左顾右盼,终于发现了一个奇装异服的人,赶紧上前虚心请教:"打扰一下,请问这里是哪儿?" 那个人像看傻子似的看了他一眼,"这里是影视拍摄基地啊,你是拍哪部戏的。" "拍戏?拍什么戏?" "古装戏啊大叔,你自己不还穿着戏服的嘛。"这人感觉自己眼前这人特别奇怪,不想过多交流,急急忙忙走开了。 "哎!"老宋还想说些什么,可那人已经走远了。 "不行,我得赶紧离开这儿。"老宋漫无目的的走着,见到人就问,总算了解到了现在是21世纪,在一个叫C市的一个影视拍摄基地里面。 当他找到了基地的出口,外面的城市景象让他看花了眼,原来房子可以建得那么高,人被关在铁罐子里跑得飞快。 基地旁边有一座公园,老宋漫无目的地走在鹅卵石铺成的小道上,他不知道接下来该去哪,该做些什么。 他坐在一把椅子上发着呆,不知何时发现一道身影鬼鬼祟祟在侧前方不停地偷看他,手里还拿着一块长方形的铁壳子对准了他。一看到他看过去,那道身影就立马转过身装作不在乎的样子。 老宋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鬼鬼祟祟,你想做什么?" "没干什么啊!"被突然拍肩膀问话显然把他吓了一跳,他慌慌张张转身,含糊其辞。 没曾想转身之后,这个他老早就在观察觉得好看得不得了的大叔突然一把将他紧紧抱住,"小主,是你吗小主!" 年轻人完全懵了,自己这是彩票中大奖了? "你松开!我不认识你。"虽然被好看的大叔熊抱着让他很舒服,不过大庭广众的让他也特别不好意思。 "不认识?你怎么会不认识我呢?"老宋察觉自己有些失礼了,赶忙松开。 "我真不认识你啊!"年轻人说完又小声嘀咕:"我只是看你长得好看......" 他不会说刚刚他用手机偷拍了好几张照片。 "你叫什么名字?"老宋问他。 "我名字?啊......我叫张旭,弓长张,旭日东升的旭。" "我姓宋名世林。"老宋回应。 奇妙的缘分开始了。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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