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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初九上午) 身为习武之人且功力浑厚无比的赵廷,能较为容易的驱使内力把持住自己的性欲,提高忍耐力,迎接更为凶猛的高潮来临。 所以,要让他再坚持到老宋高潮来临的那一刻,并非是不可能办到的事。 老宋的肚子在不停的上下抖动,不,不如说是他那白净的肚子上的肉在跟着后庭的撞击而来回上下晃动。 "啊......啊......"老宋双手高举平放在头顶,肆意享受着来自胸口,胯下,以及后庭的一阵阵刺激,几乎每一处的玩弄都能使他产生快感,更别说这三处一同降临。 而且,因为赵廷的阳具尺寸实在是太过巨大,就算老宋肉穴内的敏感点相对较深,只要赵廷插入得更进去一些,都会被轻易的碰到。 恍惚中的老宋有点理解为何同样功力深厚的那扎为什么会被肏射得那样快了。 "老宋,今日就不信满足不了你。"赵辰抬了抬老宋隐隐开始明显的双下巴,有些戏谑的说道。 "小主......说的对,啊......还请,小主......狠狠地羞辱......我,啊......" 赵辰转过脑袋,"爹您看,老宋每次兴起,都会变成这幅模样。" "还不是你调教出来的。"赵廷淡淡的说,身下动作不急不缓,看到辰儿的手伸到了自己胸部揉捏起了乳头,在感受着那细微的惬意同时,看着老宋乳房上如小颗花生米般大小的乳头,"辰儿,那乳头是怎么变得那么大的?" "这啊,多捏捏就行了。"赵辰边说还边在赵廷的胸口示范。捏了几下干脆整个人背对着老宋坐在了他的肚子上,双手同时揪住了赵廷的两颗黑红色乳头,一边揉捏一边低着头看着父亲的肉棒在老宋的肉穴里进进出出,除了老宋翻身时拔出来了一下,直到现在赵辰也仅能看到父亲的肉囊和阳根根部。上面一片湿润,散发着淫靡的气息。 赵辰又看了看自己的胯下,那里,老宋的阳具,正在一次次快感的冲击下再次硬了起来。 虽然只是勃起,不过在赵辰套弄了几下之后,这根疲软的阳根,就变得如同一根木棍一般坚挺。 "快了,爹,老宋已经硬起来了,再过不久肯定能高潮的。" "好,那就再努努力。" "老宋,等下你觉得快要射的时候记得提醒我。" "嘶......好的,小主。" 赵廷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虽然老宋的呻吟声也因此变得高亢起来,不过也因此,再差不多过了半炷香的时间,身后的老宋支支吾吾的传来了提醒声。 "爹也想射了吧?" 看着在自己面前已经什么荤话都说得出来的赵辰,赵廷无奈的点了点头,"爹也是人,都憋了这么久,怎么可能不想。" "那爹拔出来吧。"赵辰起身下了床,"爹,老宋,你俩先洗洗。" 看着推开门走了出去的赵辰,赵廷不明白他又要做些什么,不过眼下的确是要洗一洗。 赵廷拔出了肉棒,老宋的神色从淫荡一瞬间变得放松了下来,却好似又带上了一点空虚。 等到赵辰回来,手上已经多了一长股细细的线,就像是制衣坊所用到的丝线。这时,赵廷也已经就着桌上的冷水简单的冲洗了一下自己和老宋肉棒上的污秽。 "这是什么?"赵廷好奇。 "这是鱼线。" "这有何用?" "爹,我想到了一种更刺激的方法,可以使阳根更为兴奋,自然射得就更多。" "你可别乱搞,到时候多了看你怎么吃得下。"赵廷无奈,没再追问细节。 "爹。"赵辰一边理着鱼线,一边兴奋的问他:"您这命根子到底有多大啊?我看着和老宋的也差不多。可是老宋说您的更大些。要不,你俩比比看?" "这有什么好好奇的。"赵廷看了一眼半躺在床上的老宋,还是挺了挺身,在赵辰那凑近的目光下,与老宋那硬挺起来的阳根凑在了一处,笑道:"辰儿,被你这么一提醒,我倒是想起来早些年我俩还年轻的时候曾经私底下也是比试过这阳具的长短。" "还有这事?结果怎么样?"赵辰看到老宋一脸羞涩,又问道。 "结果嘛,肯定与现在差不多,毕竟那时已成年,绝无再发育的可能。孰高孰低且看你判断。" 赵辰手动将两根肉棒紧紧的挨在了一起,茎身贴着茎身,顺手将两颗龟头抵在一起互相摩擦把玩。却没料到父亲的肉棒忽的激射出了一股浓稠的精华,径直打在了老宋脸上,而其本人也是立刻一哆嗦,肉棒一阵猛烈的抽动,这才堪堪止住了继续喷射的势头。 一大串淫液从龟头顶端流了出来落在了老宋身上,赵廷咬着牙略带责怪的看着赵辰,"看就看,瞎玩干什么。" 赵辰悻悻然,不得不听从父亲的命令仔细对比两者的大小。 事实不出所料,当两人的阳具紧紧的挨在了一起,任何细节上面都十分清楚。尺寸上面自然是父亲的阳具在各方面比老宋更为惹眼;阳具整体颜色较深,显然在房事的经验上面父亲要充足不少,老宋则因为后庭被肏弄得比较多,精华也鲜有用手发泄出来,肏弄他人的经历就更少了,所以整体颜色比较贴近肤色,根本不像他这个年纪该有的老成。 肉棒上面,父亲的龟头完完全全彻底暴露在外,十分突兀,茎身紧绷,其上青筋密布,看起来有些狰狞,就像一柄尖枪似要捅破任何东西,且越到根部,肉棒就更加粗大;相比之下,老宋的肉棒则要显得圆润饱满不少,一层又一层褶皱般的肉皮堆叠在龟头下面,手感较好,整体粗细均匀。 而且,老宋的肉囊此刻是松弛的像一团软肉,父亲的却因为刚刚凶猛抽插过一番的缘故正紧缩在一起,紧紧的包裹着卵蛋,就像两颗圆滑硕大的肉球,弹力十足。 整体看去,老宋的阳具虽然也大,但比起来就显得要柔弱那么一些了。 "果真还是爹的阳具更加威武一些。"赵辰赞道,而且拿起了手中的鱼线,拉着赵廷的阳具,使两根肉棒再次紧紧贴在一起且龟头朝同一个方向,开始用鱼线一圈又一圈的缠绕在被自己握在一起的两根茎身上面,从根部一直缠绕到顶端,竟将两根肉棒紧紧的绑在了一起。 赵廷试了试,竟然一时分不开。他能清晰的感觉到老宋肉棒上的温热与湿滑,混合着自己那刚刚涌出过淫液的茎身,伴随着淫靡的气味挥发而出,胯下传来的快感不亚于龟头被小嘴紧紧的包裹吮吸。 他甚至通过肉棒感受到了老宋的心跳声,顿时忍不住的抽动了一下。 老宋感觉和他差不多,因为阳具被绑在了一起,老宋不得不撑起身子坐在床上,赵廷的身躯也只得微微下蹲,两人的卵蛋也被迫挤压在一起,老宋只觉得阳根从未有过的坚硬,甚至硬到发痛。 为了能舒适一些,老宋双腿再次被赵廷架了起来, 两人姿势说不出的怪异,赵辰看着自己的"杰作",忍不住询问他们俩,"爹,是不是觉得胯下更加兴奋了?" "兴奋归兴奋,但你说这让我还如何憋的住。"赵廷挺动了几下胯部,发现除非慢慢解开,否则想凭蛮力是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鱼线的捆绑。毕竟这阳具是身上最为脆弱的部位,可不能贸然使力。 而且越是乱动,快感就更加强烈,龟头上,已经有几滴乳白透亮的精华洒了出来,湿润着本就淫秽的阳根。 "好了爹,您试着慢慢抽动根部吧。"赵辰也来到了两者身旁,趴在了老宋肚子上。 见此,赵廷也开始抽动着肉棒,只觉快意如潮水般袭来,赵辰则是在用舌头挑逗老宋的龟头,引来声声呻吟,直到某一刻。 老宋第三次射出了精华,到了现在已经射不了多少了。反而是赵廷早就憋足了火力,看到老宋射了出来,也是彻底放弃了忍耐,因为被赵辰脑袋挡住身下所以赵廷尽情的喷射着一股股白花花的精华,不管不顾,还不忘抽动自己和老宋的肉棒。 他看不到自己到底射了多少,但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龟头被儿子含在嘴里,所以尽心尽力的想要多射一点出来。可是,随着身下传来的一声咳嗽,在最后关头,起码有一小半的精华从赵辰口中流出,混合着赵廷那还在从龟头顶端涌出的残留精华直接淋在了他和老宋的阳具之上,不止阳根,就连肉囊都沾满了他射出来的精华。 两人的胯下顿时变得一片污秽。 "呛,呛到了。"赵辰急忙解释。 赵廷暗自松了口气,还好只是呛到,而不是什么突发状况。不过,看到胯下沾满了的污秽,因为不是直接射进口中被咽下,所以已经失了最好的时机,对于赵廷来说,不仅浪费,还有点心疼。 "这么多......真是可惜了。"赵廷叹息。 "那爹想不想试试这东西是什么滋味儿?" "呃...并不想。" 192 老宋因为射了太多次,所以这一次不再像之前一样,刚刚射完,立马就疲软了下去。 而因为此刻他的阳根和王爷的绑在了一起,加上后者的肉棒依旧坚挺,所以他的也并未被收缩回去。 赵廷抖动着他那威猛的身躯将最后一滴精华射了出来。此时此刻,被绑着的两根肉棒共同沐浴在粘稠的精华之中,再加上刚刚射精完的龟头最是敏感,但凡两者之间稍有动作摩擦,老宋都叫个不停,看起来是那么的弱不禁风。 "老宋你忍着点。"赵廷说着就要动手去解开缠绕其上的鱼线。 "不麻烦,让我来!"赵辰抢先动手,抓住了他们的肉棒。 捏了捏赵廷的阳具,赵辰发现这刚刚射出了大量精华的肉棒只是肉囊略微松弛了一些,心中猜测这根东西还能不能继续肏弄别人一直射下去。在慢慢解开了鱼线之后,老宋彻底瘫软在了床上一动也不想动,甚至都懒得理会胯下的污秽了,如同门口那边的那扎一样四仰八叉躺在那里。 刚把鱼线收好,赵辰就听父亲在那埋怨:"唉,真是浪费啊,现在这么多在我身上可真不好清理。" 赵辰看了看,就见赵廷在那用手抓取着那陷入浓密阴毛之中的精华,不过可惜的是,因为之前肉棒就像是直接被精华淋过一样,又过了这么久,那粘稠的精华早就慢慢的渗了进去,别说用手抓了,就算是用水冲洗也冲不走那些粘滑的污秽,只会越变越糟。 赵辰端了端水壶,发现里边的水已经被用光了,不自觉的,赵辰脑子里突然闪过一道明光,想法顿时脱口而出:"爹,你这私处上的毛发太过浓密,精华是根本没法清理干净了。" "那你说该怎么办?" "没办法,刚刚流进去了不少,不把这毛发全部剃干净是没办法清理的。"赵辰眼前一亮,"爹你再等一等。" 赵廷看着赵辰又跑了出去,只好转头看了看老宋,盯着老宋那仅有一点毛发渣子的胯下,"你这是辰儿给你剃的?" "不,王爷,这都是我自己剃的。"老宋把手放在额头上,一边恢复着体力一边说道:"小主他可没那么多闲工夫会替我弄这个,他一直没说要留着,我也就每隔十天半月都要剃上一次。" 不久,赵辰回来了,果不其然,手上拿了一把剃刀。 "你这里怎么什么都有,这种东西都拿得出来。"赵廷一只脚踩在了床上,敞开着那胯下那依旧傲然坚挺的阳具,看着儿子手里的东西有些好奇。 "爹,毕竟孩儿与老宋这种关系,自然要多备些不常见的小玩意儿。"赵辰坐在了老宋身边,"再说孩儿也到了长胡须的年纪了,有这种东西也不算什么吧?" 赵廷扭头看着老宋,后者急忙附和:"我那儿一把,小主这儿也有。" "你是要给为父剃毛吗?" 赵辰愣了愣,直觉有些不妙,语气顿时弱了一些,"爹有办法清理这胯下的污秽?还是说爹认为用不着清理?" 父子俩相互盯了几秒,还是赵廷先笑了笑:"若是放在以前,爹定不会答应剃毛这种事。不过恰好,你娘前几天还在说这些毛发太浓了不好,扎得慌,我本想着等几天就清理掉的,现在看来时机正好,索性今日就将这些毛发全剃了。" 赵辰不去细想爹与娘在房事上面是如何交流,他正等着父亲的一声令下。 "不过这下面爹几十年没剃过,倒是要请教一下老宋了。" "爹,请教他做什么,他现在胯下光溜溜的,还是当初我教给他的方法呢。" "你又是如何会的?"被赵廷凝视着,赵辰也只好老老实实回答:"哈哈,这个呢其实是我在清平县请了一个剃头匠给老宋剃这阴毛时学的。不过后面几次是真的我替老宋剃的。" 老宋腼腆得笑了笑,这种隐私的事情,也只有小主才能大大咧咧的说出来。 "那你还愣着做什么?"赵廷已经坐了下来,老宋因为恢复了些许体力,此刻也撑坐了起来,忍受着肉穴那儿传来的不适感,好奇的看着赵辰。 被这么一盯着,赵辰反倒有些放不开了,不过他总得说到做到,更何况这也是自己想做的事。 于是乎,在接下来将近一炷香的时间,赵辰仔仔细细的将父亲胯下的阴毛给剃了个干净。 途中,本来赵廷那因为长久没有再被玩弄的肉棒都开始慢慢软下去了,可是赵辰在剃毛的途中却接二连三的去摆弄它,所以即便不久前才狠狠的射了一遍,到了现在,赵廷的阳根依旧硬邦邦的挺立在两腿间,被三双眼睛看了一遍又一遍。 "爹,感觉如何?" "嗯,果真如你所说清爽了许多,而且以后清洗起来也更加方便。" "更加方便?难道说爹的阴毛上经常沾满了污秽?" 赵廷没好气看了他一眼,"你觉得呢?" "恩......接下来。"赵辰知道这次机会难得,爹居然会对自己妥协到这种地步,这是以往只能想想的,可今日都实现了。虽说爹已经体验到了肏弄男人的滋味儿还射了那么多,自己无论是在心理上还是生理上都赚翻了,可是看到爹那还挺立着的肉棒,就没来由的,还想再将这场淫乱进行下去。 好在经过了长时间的冷落,那位初尝被肏滋味就上瘾了的肥壮大汉早已按捺不住肉体上的饥渴正发骚般的抬起双腿,正用手指抠动着自己的肉穴,赵辰一眼瞥到这种情况,心来一计,顿时对赵廷说道:"爹,快看,这那扎竟然第一次被肏就上瘾了。" 本来赵廷早都准备等胯下这玩意儿彻底软下来就穿戴好衣物离开,却没料到直到儿子给自己剃光了胯下的阴毛这阳根还依旧软不下去,此刻听到赵辰的提醒,也是转头看去,当他看到那扎竟然在自顾自的玩弄自己的身体且暴露着粉嫩的肉穴与硕大阳具时,对于那扎这种堕落般的自慰,不知为何,胯下竟然起了反应,一瞬间绷得挺直。 就在赵廷看向那扎这短短的几个呼吸,赵辰急忙从衣兜里摸出一粒药丸含在嘴里,抱着老宋的粗腰对准嘴就亲了上去,在老宋那不明所以的目光下,赵辰顺利的用舌头打开了老宋的口腔,将那粒被咬成两半的药丸送进了老宋嘴里。 紧接着,还有些发懵的老宋本能的将药丸咽了下去。 "接下来辛苦你了。" 看到小主松开了嘴,老宋这才反应过来,刚想说些什么,药性已经作用在了身上。 老宋瞬间明白,看着小主那带着歉意的眼神,到了嘴边的话不得不咽了回去。 老宋的身体开始大面积的潮红起来,他本人除了保留意识之外,肉体上的反应完全不受他的控制。 赵辰让老宋吞下的也不是什么烈性春药,仅有些许的春药成分,但却能使人后庭变得瘙痒难耐,全身敏感度提高。赵辰自然不敢偷偷让父亲吞下,除了没合适的机会外,且这种药丸,对于那些功力深厚之人影响甚微,算是一种较为少见却又普通的药丸,是上次去太医院特意找庞以厚拿到的。 "啊啊啊......"极其轻微却又淫荡无比的呻吟声响起,赵廷刚刚回头,就见一直瘫坐在床上的老宋竟然在跟着那扎一起忍不住用手指捅着自己的肉穴,温和的脸颊上一片潮红,看到赵廷望着他,老宋的脸色露出了羞色。 "这是怎么回事?"赵廷问道。 "王爷,我......"老宋欲言又止。 "爹,别管他,老宋是怎样的人孩儿再清楚不过,看这模样估计是后庭瘙痒起来,忍不住了而已。他这后庭的本事,可比他前面还要厉害。" "刚刚不还好好的吗?"赵廷不解,看老宋脸色并不像是装出来的。 "爹不清楚也正常,老宋自从在被我肏上瘾了之后就有了一种特别的症状,看见其他人发骚淫荡的模样时身体就会不由自主的跟着瘙痒起来。放在平时即便遇到这种情况忍一忍也就过去了,或者被我肏上一次就会得到缓解。不过今天有点不一样......我猜的没错的话,是爹您胯下这一根真的把他给肏爽,都有些合不拢了。毕竟爹的阳具尺寸巨大,被您拔出来了之后难免会有强烈的空虚感,再加上被那扎发骚的样子一刺激,估摸着现在他的后面可是痒得不行吧。" "这样子会持续多久?" "也没多久,也就几个时辰吧。爹不必管他,这种事情他自己能解决。爹是想要穿上衣物回去了吗?" "嗯,是准备要走了。"赵廷又忍不住看了一眼老宋,握了握稍稍有些下垂了的阳根,上面除了干涸了的残留精华形成的污秽,顶端还有一滴亮晶晶的透明液体。 赵廷摆动了一下胯部,不仅没被甩掉,反而直接将它拉成了丝线。就发现旁边的老宋眼睛盯得笔直,却又一句话也没说。 193 "爹要走就先走吧,孩儿这里还有好些事要处理。"赵辰边说边走到了那扎身边:"没想到你才第一次被肏就到了这种程度,之前果然没看错人。你这身体,不管是前边还是后边,真是勾引人啊。" 说着,赵辰直接跳上了床,穿着短靴的脚直接踩在了那扎那肿胀的阳具之上,居高临下看着他,"想被更多人填满肉穴的话,就给我安分点。" 赵廷没有将更多注意力放在辰儿身上,而是转头紧盯着像是在刻意压抑些什么的老宋身上,"你感觉如何?" 老宋支吾了半天,脸色更加泛红,"王爷,小主......说的没错,您要走便走吧,不碍事的。我忍得住。嘶......" "真的无碍?" "真的......" 赵廷凝目思索,一边开始将里衣套在了身上。 这时,老宋已经难受得趴在了床上,身体蜷缩,两条大腿不停的互相摩擦,后庭穴口已被湿润了一大片。 忽然,一只有力的臂膀从背后一把搂住了老宋的腰身,手臂紧紧勒着老宋柔软的肚子,与此同时,一根湿滑的硬物从后庭一下子没入了身体,整个过程一气呵成相当顺畅。 只不过,这突如其来的一大根实在是顶得老宋忍不住呻吟了出来。 其实刚开始第一次被王爷的阳根插入肉穴的时候,那粗长的一根除了带来了快意,更多的是巨大的疼痛,若非他的肉穴经过长久的抽插已经能适应硬物的插入,换做其他人,早就会被肏得直翻白眼带出血丝了。 直到被小主喂下药丸的前一刻,老宋的肉穴,除了空虚,更多的还是麻木。 不过,现在不一样了。被止痒的感觉,一瞬间让老宋爽到了巅峰。 "啊,啊......王爷您......"老宋察觉到了,这次的抽插,比起开始可是快了许多,如果说之前的肏弄如同和风细雨,那么现在便可算是狂风暴雨。 "别说话!你不碍事我自然不会帮你,我只是忍不住想再发泄一遍可懂?"赵廷弯着腰搂着老宋,胯下不停的向前耸动,慢慢的将他搂了起来。老宋肚子被勒得难受,只得紧紧抓住他的手臂,因为后庭的抽插太过迅猛,以至于他的呻吟都是那么的短促有力。 赵辰脚下碾动着那扎的阳具,他自然注意到了父亲的举动和话语,心中一片明了,"以爹的功力,就算是肉棒上兴奋的流着淫液也能轻松的忍受下来,忍不住想再发泄自然是随口编造的理由,说到底还是看不过老宋那副难耐的样子想要替他缓解不适罢了。否则,若是只想要发泄,大可直接用手打出来,何必要去肏弄老宋的后庭呢?不过有点意外的是,这次竟然这么凶猛,像是在拼老命一样。这又是为什么?绝不可能是精虫上脑,难道说是爹觉得要这样才能缓解老宋的瘙痒?" 其实,赵廷并没有想那么多,他的的确确的看不过老宋那副我见犹怜却又勾引人的骚样才再次提枪上阵,不过进攻那么快的原因其实没赵辰想的那么复杂,相反十分简单,纯粹是他在赶时间罢了。 此时已临近中午,本来觉得现在回去时间尚有富余。可是现在却又要再次参与进这种以前他绝不会参与的事情上来,时间顿时变得紧迫了不少,如果再在这里拖得久了,说不准夫人就会让人过来找他,那可就糟了。 "啊啊啊......"老宋身上的肉在这般狂猛的进攻下不停的乱颤着,那疲软的命根子也跟着来回晃动,比之前更为强烈的快意袭遍全身,就算是他想说话也说不出口了,只得本能的用手捏住自己的乳头不停的揉搓着,叫声越来越大。 这时,赵辰已经跳下了床,"爹,您还要再来一次啊?" "臭小子,别以为我不知道这是你故意的。不过,你确实成功了。如果老宋只需一次就能解决问题,那就再来一次吧。不过得快些。" 赵辰明白了其中的含义,不免有些后悔。这时,就见爹已经躺在了床上,一只手肘撑着后背微微起身,另一只手则反扣着老宋的双手按在了自己胸口,臀部不停地向上耸动。而背对着爹仰面坐在爹身上的老宋因为双手被反扣,也全无挣扎之力,胯下那竟然微微勃起了的肉棒也是伴随着后庭的抽插胡乱拍打着大腿与肚皮。除了那止不住的淫叫,肉与肉之间的撞击声也听得清清楚楚。 不过,这叫声也太大了些,院子外面都说不定能听到。 赵辰本想找到老宋的底裤堵住他的嘴,结果自己刚刚将一条材质上佳且带有浓烈的淫靡气味的底裤捏成一团塞进了老宋半张的嘴里时,就听父亲在老宋身下喊道:"那是你爹我的。" "啊?不过已经塞进去了。"赵辰这才想起老宋平时除了外出参与公事,一般里边都是真空状态,方便赵辰的随时把玩。 赵廷无奈,只得专心抽插起老宋的肉穴。 不得不说,这男人的后庭,真是紧啊,那种被肉穴紧紧夹住肉棒的感受令赵廷相当受用,难怪辰儿会喜欢上男人。虽然一直没有将肉棒给拔出来,但赵廷还是能够察觉,自己的阳根,此刻在老宋的体内恐怕已经流了不少的淫液了吧。 "对了。"赵廷忽然想到一个严肃的问题,"辰儿,到底老宋要被肏到哪种程度那股瘙痒才会得到缓解。" "嗯,其实只要被阳根填满,老宋就已经十分受用了。不过爹也不可能一直把这肉棒插在老宋体内,所以爹最好坚持得久一点,然后直接内射在老宋的体内,再让那扎停下那发骚的模样,应该就差不多了。" "你这小子确定不是在坑你爹我吗?"赵廷有些来气,这么说,岂不是让自己一个人又要满足老宋,又要满足那扎那等肥壮的奴才? "爹觉得有更好的办法吗?"赵辰摊了摊手,"若是爹赶时间的话孩儿倒是有个主意,就是你们三个一起交配。你肏着老宋,再让老宋肏着那扎,不过前提是老宋得再硬起来才行。" "会不会说话,什么叫交配?雌性和雄性才叫交配。" "喔喔,错了错了,应该是交合才对。"赵辰急忙改口,并爬上了床,这次他脱掉了鞋子,似在自言自语:"我就帮爹一把。" 站在赵廷脚边看着正仰面对着他的老宋的身体,抬起脚一脚踩了上去,因为老宋的阳具因为后庭的震动还在胡乱拍打着,所以赵辰没有踩它,在老宋肚子上停留了一会,赵辰再次踩上了老宋的胸脯,并用脚趾头夹住那敏感得通红的乳头上,花生米大小的乳头恰好轻易的被脚趾头给夹住,于是,赵辰便夹起它开始了碾动拉扯。 一直苦于不能玩弄乳头的老宋不由得叫得更欢快了。却是被王爷的底裤给堵住了嘴,只得发出呜呜的呻吟声。 玩得累了,赵辰就换一只脚玩弄起了老宋的另一粒乳头,如此来回交替之下,房间彻底陷入了一片淫乱之中。 此时的老宋,因为药性的关系,全身上下比起之前更加敏感,比触碰到敏感点差不多,所以在这前后夹击之下,欲仙欲死的老宋险些晕过去,胯下的肉棒倒是在药性的催发下强制性的硬了起来,并逐渐产生了快感。 赵辰发现老宋的嘴堵得没那么严实,那还在碾动乳头的脚掌便顺脚放在了老宋鼻尖,用脚尖将父亲的底裤揉成的一团尽数按压了进去,确认严实之后,这才作罢。 "爹,你可慢些,老宋都快被你肏得晕过去了。"赵辰用脚趾头掂量了一下老宋肉棒的硬度,"爹,老宋后庭能容下你这阳根已经很不容易了,即便你动得再快老宋身上的瘙痒也不会被缩短时间的啊。" 赵廷闻言也是慢了下来,直至停下,老宋那迷离的眼神也终于慢慢恢复了神采。 "爹,老宋已经硬了,咱们过去吧,那边好像更宽敞些。"赵辰指了指门口处的那扎。 赵廷看了一眼窗外,心中估摸了一下时间,也不废话,竟是顺手抬起了老宋的两条腿将他抱在身上,胯下的肉棒依然停留在老宋体内。 如此姿态,赵辰倒是能够清楚的见到老宋的后庭处是怎样一番模样。不得不说,自己对老宋确实狠了点,看着那副样子都不自觉的有些心疼。 赵辰决定这次过后就让老宋好好的休养一下。 老宋一个大男人,竟然直接被赵廷给抱在了身上行走,好在并未走多远,仅仅几步之遥,赵廷便抱着老宋来到了那扎身后,放下了老宋,让自己站在地上,而老宋则是一个匍匐趴在了那扎身上,将那一根强制硬起的肉棒插进了后者体内,完成了三人合体。 接下来的事便再也没了什么突发状况,老宋被夹在中间,一前一后耸动着他的身体,往前深入他人的身体,往后则让他人深入自己的身体,在肏与被肏之间不停的来回切换。 赵廷也是按下心中的急躁,彻底放弃了忍受,可即便如此,等到他再次达到高潮之时,时间又过了小半个时辰。 因为有了赵辰的提醒,所以这次赵廷直接射在了老宋体内。而老宋也早在他之前,便已将身体里为数不多的精华射进了那扎的身体里。 194(初九中午) 大气而优雅的大厅之中,王府的一家三口正围在一起吃着午膳。 赵辰与父亲彼此对看了一眼,又看了看夹在他俩中间的母亲,不慌不忙吃着嘴里的饭菜,什么也没说。 距离那荒淫的一幕已经过去了约莫小半个时辰的工夫,赵辰知道因为底裤被塞进了老宋嘴里,所以此刻的父亲外表虽是衣着得体,可下半身里边却是空荡荡的。 而赵廷在处理好一切先一步赵辰离开那充满淫靡气息的房间之后,那个平日里不怒自威的王爷又回来了。 "辰儿,怎不见宋管事在你身边?"辰母现如今已经接受了赵辰喜好男风,不过在这种事情上她也不便多问,只是看到一向尽职尽责跟在辰儿身后的宋管事突然不见了踪影,有些奇怪。 "娘,老宋身体有点不舒服,孩儿便唤他去休息去了,等下孩儿再给他把饭菜拿过去。"赵辰淡淡说道,老宋现在的确是在休息。 "恩,那就好。"辰母微微颔首,又转头看着赵廷,"老爷,今日可还有要事在身?" "嗯......没有。"赵廷顿了顿,"皇兄一早便已苏醒,且身体并无大碍。我今天就好好陪陪你吧。" 赵辰眨了眨眼,笑了笑,主动将空间留给了两人,带上已经备好的饭盒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那扎正尽职尽责的盘坐在前院那棵大树下的草地上,原本身上残留的污浊已被他自己用井水洗净,由于身体得到了满足,整个人看起来容光焕发,精气十足。 老宋可就没那么好的身体素质了,直到赵辰提着饭盒走进了房间,趴倒在床上的老宋这才慢悠悠的睁开双眼,看到赵辰,微微来了些精神,忍着后庭上的疼痛慢慢地想要坐起来。 "不用,今天你辛苦了,我喂你吧。" 老宋那散落开的头发还未来得及重新盘好,赵辰就已经夹起饭菜递到了他的嘴边。 在有那么一瞬间,老宋觉得之前所牺牲的一切都值了。 整整一个下午,老宋都趴在床上休养,而赵辰都始终待在自己的院子里,难得的练了下武功,并看着书籍对从太医院借来的假人练习点穴。这般情形一直持续到赵廷再次踏进了院落的大门。 日渐西斜,赵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本打算去洗澡的他却看到父亲走了进来。 "老宋怎样了?"赵廷问道。 "今天怕是下不了床了,现在正屋里面歇着呢。"赵辰指了指自己的房间,看样子今晚是打算和老宋睡一块儿。 "嗯,那就好。"赵廷伸手,"我的东西呢?" "嘿嘿。"赵辰笑了笑,走到院落一角将那晾起来的宽松底裤取了下来,"已经干了。" 赵廷揣好了东西,推门进了屋子,就见老宋此刻正光着屁股趴在床头,已经睡了过去。 "爹,我要去洗澡,您要不要趁机把裤子换上?" ...... 赵辰泡在浴桶之中,看着父亲慢慢脱光衣物将底裤套上又慢慢穿戴整齐,突然想起了一个从不曾问过的问题,"爹,老宋以前有喜欢过的人吗?" "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我也是突然想起来的。"赵辰趴在浴桶边缘,"老宋以前可是跟在您身边好些年,这种事您应该比较清楚的吧?" "说起这个。"赵廷沉思片刻,"老宋他倒是有过心仪的对象,对方也对他颇有好感,可惜因为他随我奔波的缘故,此事最后也是不了了之。" 赵廷忽然笑了起来:"你不提我还差点忘了,这女子现如今就在京城,而且至今未嫁。" "真的?她在哪里?"赵辰精神一抖,急忙问道。 "怎么说对方也算得上是你的情敌吧,你还问那么多做什么。" 赵辰努了努嘴,"我可不认为对方能把老宋从我手上抢走。事实上,我正有让他俩见面的想法,看看老宋是如何反应。" "你想做什么?"赵廷眼神微凝,却又有些好奇。 "怎么说老宋以前也是个喜欢女人的家伙,只是自从跟了我之后这个愿望自然就落空了。可我又转眼一想,老宋也不是那种好色之人,让他去青楼一趟铁定为难他,倒不如投其所好。好歹跟了我好几年了,也帮他实现一下当初的愿望。我又不怕他会被抢走,就算真被抢走了,我不是还有爹嘛。"说到最后,赵辰也是颇有些不要脸的笑道。 "打住!这种事可不能乱说。"老实说赵廷有些害怕,根本不想,不愿将事态发展到那种地步,就算辰儿有这种想法,自己也万万不可接受。 "知道了爹,开个玩笑嘛。"赵辰嬉皮笑脸,内心却是微微沉重了些。 "你说想帮助老宋实现当初的愿望......那就有趣了,如果我说那个女子如今就在青楼,你说他还会不会去?" 赵辰一愣,他倒是没料到这种结果,就听赵廷又说:"好在那女子卖艺不卖身,我想,她的心里,也是念着某个人的吧。" "那就好,还请爹告诉我那女子现在身在何处,姓甚名谁,其他的,就交给孩儿去解决。" 天色渐晚,赵辰在洗完之后也是随赵廷去吃了晚饭。不知不觉夜色便已深了,赵辰躺在床上,装作并不知情的样子,问老宋曾经喜欢过谁。 老宋先是一愣,紧接着老脸竟然泛起了桃红。 "你还真有梦中人啊?快告诉我她姓甚名谁。" 老宋趴在床上,一脸羞色,在赵辰的再三追问下,这才支支吾吾的说了出来。那番不知所措的模样,正如赵辰记忆深处那道模糊身影第一次向他提出约会请求的场景。 "喜欢就喜欢呗,你觉得我会吃醋?"赵辰勾了勾老宋那厚实的下巴,心中已经确认在老宋心底,确实还有着那么一片空地住着别人。 赵辰没有告诉老宋他的打算,既然是惊喜,总不能事先他知晓。 这一夜,赵辰没有过多的在老宋身上动手动脚,而是想着明天的计划该怎样执行。 第二天,当赵辰醒来之时,身边那趴着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 经过一个下午加上一整夜的休养,老宋的身体已经恢复过来。他可不知道今天自己即将面临什么,正兢兢业业的端着早膳从厨房走出。 赵辰在用膳的同时,十分自然的抓了抓老宋的裤裆,发现里边那团肉仅与手掌隔着一层布料,遂说道:"今天有正事交给你去办,等下回去重新给我穿戴整齐些。" 老宋不明所以,不过还是听从吩咐应承下来,顺便问赵辰今天有什么安排。 "今日我会去皇宫探望皇祖母,父亲和母亲也会一起去,不过你另外还有正事要办,所以不用跟在我身边,专心办事即可。" "嗯,什么事呢?"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用过早膳,略微活动了下筋骨,跟在赵辰身边的老宋这才见到小主叫上自己走出了院落。 "父亲有位好友从外地来到了京城,不过那人爱好享乐,此刻正住在怡红楼。你带上这块令牌,先去接应,待我们探望归来。" 老宋接过手中的令牌,又看了看王爷,见后者点了点头,虽是不清楚这好友是谁,不过还是在众人的目光下孤身一人踏出了王府大门。 待老宋走了之后,在赵廷的示意下,几个打扮成平民百姓的家丁也是跟了上去。 "从不曾听你提起过最近有什么好友来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端庄聪慧的辰母在丫鬟的陪同下来到了父子俩近前,不解的问道。 "娘,我们的确是骗了老宋,老宋此次前去真正见的,其实是他以前心仪的对象。"赵辰一边说一边拉着母亲送上马车。 辰母不由得更加疑惑,赵廷这时咳嗽了一下,道:"夫人,在车上我慢慢跟你解释。" 老宋依稀记得怡红楼的方位,所以在不久之后,他便来到了这栋装饰艳丽,人气鼎盛的场所门前,犹豫片刻,最终还是靠了上去。 或许是此地人气太过繁华喧嚣,老宋直到踏进了怡红楼的大门,都不知暗处有着一双犀利的双眼,正紧紧的盯着他不放,直到背影消失在门内,这才收回了目光。 "哎哟喂,这位爷,这么早就来了咱们怡红楼,莫不是昨夜没抢到人,所以今儿个一早便急不可耐的想要弥补昨夜的空虚了?"打扮风骚的老鸨本来正打着哈欠,毕竟这种场所是越到晚上才会越热闹,大清早的,生意实在是惨淡。所以当他见到一副老爷模样的老宋迈着步子走进来时,顿时连瞌睡都没了。 "你是老鸨吗?我是来找人的。"虽是大清早,不过还是有些女子已经待在了大厅之中,老宋见到这些衣着暴露的女人那妩媚的模样,也是忍不住瞄了两眼,却还是坚定的走到了老鸨面前,亮出了手中的令牌。 老鸨看到令牌先是一惊,紧接着便反应过来,"原来客人就是你,随我来吧。" 当老宋跟着老鸨上了三楼,来到一间最为雅致的房门外面时,就见里边一道模糊不清的身影正静静的坐在桌前。 "就是这儿了,您自个儿进去吧。"老鸨丢下这句话便扭着那肥胖的身子离开了。 老宋抚摸着不自觉心跳加快的胸口,慢慢的推开了房门,当他看清了里边的场景之时,终于明白王爷和小主两人竟然联手欺骗了自己。 195(初十早上) 那是一名女子的背影,姣好的身材轻纱素裹,从背后看年龄约莫在三十上下,听到推门声,那名女子也是缓缓转过了身。 "竟然是你......"在外人面前一向能言善辩的老宋此刻却不知该说些什么,他看了看女子,发现对方头上竟然还依旧佩戴着多少年前自己送给她的玉簪。 "没想到吧。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和我,都老了。"女子那素雅精致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苦涩的笑容,虽不再年轻,风韵却犹存。 "确实没想到,你竟然会出现在这里,这儿可不是什么好地方。"老宋莫名感到有些口干舌燥,自从跟在小主身边之后,原以为会对女人失去性趣,可现在再次看到她时,身体,还是有些不由控制。 女子淡淡一笑,对老宋的观点不置可否,"我本以为会早些在这里等到你,可这一等,就等了好多年。你的观念,竟还是这般。" "你坐吧。" 老宋慢吞吞坐了下来,房间里的凳子对于体态丰腴的他显得有些狭窄,脸色同那些第一次进入风月场所之人相差无几,显得分外拘谨,看得女子一阵好笑。 "想必你也应该知道你此行的真正目的了吧。"女子悠悠一叹,"昨日是王爷找上了我,我也答应了王爷。不过我没有料到你到现在仍未娶妻生子,看来和我差不多呢,呵呵。" 不等身为一个男人的老宋主动说些什么,女子已经站了起来,手掌抚摸着老宋脸颊,"怎么样?既然来到了这种地方,你就不想要和我做些什么吗?这一次,我答应你。" 老宋僵着身子,不敢妄动,到了现在他才看清,她身上的衣物,比自己平时还要少。曼妙的身姿若隐若现,极尽诱惑之能。 老宋端坐的身子并未僵硬多久,事实上,当女子伸手一把抓住他两腿间那已经硬了一根东西时,两人内心的真实想法,已经彻底暴露了出来。 老宋迅速站了起来,一把将女子拉进了自己怀里,双手开始不由自主的去剥开对方身上的衣物,可刚刚触碰到那依旧柔嫩的肌肤时便被挡了下来,就见她浅浅一笑,"我自己来。" 如此这般,老宋也开始急不可耐的褪着自己的衣裳。两人刚一脱完,老宋的眼睛好似要喷出火来,一把将女子抱起,迅速的来到了床上...... 女子没有反抗,任由老宋将她丢到了床上,紧接着,老宋那庞大的身躯便如同一座山似的压了下来,厚实的胸膛紧贴着身前的两处柔软。 老宋喘着粗气,他记不得自己是有多久没这般强势过了。欲望充斥着脑海,似要将他拉入漆黑的深渊。 女子的呻吟断断续续的从三楼角落的房间里传来,却不曾知晓,就在一楼的大厅,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伴随着阵阵女子的尖叫声,当老宋停止那上下起伏的身子会身望去,房门恰好被一股大力蛮横冲破,一名全身笼罩在黑色披风下的高大身影走了进来。 "你是谁?"面对着面前这道有着极大压迫感的身影,老宋努力掩饰着心中的怯意,转过身子,赤身裸体将床上的女子给护在身后。 这道身影没有理会老宋所说的话,而是盯着他们俩看了一阵,紧接着,一道有些熟悉的声响传了出来,"真是个美人儿啊,啧啧啧......" 听到这话,老宋明显慌张了起来,急忙挺起厚实的胸膛展开双手挡住了身后的女子,"有什么事冲着我来,别想碰她。" 老宋自然知道自己不是面前这人的对手,他本想拖些时间好让那些去报官的人及时带着人赶到,谁知对方好似知道了他的想法,也是不再拖沓,"不想她死的话就乖乖跟我走,我可没耐心看你拖延时间。" 说着,这人好像故意刁难老宋似的,竟直接捡起了老宋的衣物将它撕成了一堆破布。 "好,我答应你。"老宋遍体生寒,他清楚对方不是在闹着玩,只好乖乖下了床,胯下那挺立的肉棒也慢慢的软了下去。 老宋回头看了女子一眼,眼中颇为不舍,可是他不得不走了。只希望,以后还有机会能再见吧。 老宋出了门,才发现楼内那些个跑堂的伙计躺了一地,在大厅那些缩在角落的人面带惊惧的看着被推在前头的老宋时,从未有过的羞耻感浮现在了老宋的脸上。当他走到了楼下,竟然发现那躺在地上的人当中,竟还有着王府的人。 大庭广众之下,一丝不挂的老宋被推到了大街上,令老宋微微放松的是,身后之人似乎真的没再找她的麻烦,看来对方的目的就是带走自己。 只不过,当老宋赤裸着身体走到了大街上时,连小主都只是嘴上说说却没真正尝试过的羞耻行为,今日竟然做了出来。看着周围那一道道怪异的目光,老宋摸了摸自己那滚烫的脸颊,另一只手捂住的私处飞快的起了反应。 视野尽头出现了一些骚乱,老宋甚至还没来得及趁着这个机会逃跑之时后颈便传来了一阵剧烈的疼痛,整个人立刻陷入了昏厥。 此时此刻,已经深入皇宫的赵辰并不知晓老宋那边发生的事,因为这次是去探望皇祖母,所以他还是收敛起了心中的那些小心思,怎么也不能叫从小便疼爱自己的皇祖母知道实情。 所以当皇伯和父亲因为皇祖母那毫不客气的数落而看起来有些尴尬的时候,赵辰依然不为所动。 况且,好几天不见的小安宁也突然不知从哪儿蹦了出来,正眨巴着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盯着赵辰,就更不能有所动作了。 赵辰知道,安宁不同于自己是家里的独苗,虽是皇上的独生女,但是她上面还有两个亲哥哥,都已成年封王。大皇子被立为了太子,以后肯定是要继承皇位的,不过最近好几年顶替了父亲以往的位置,镇守在边关历练自身,到了年关才会回来一次;二皇子则对权势没那么看重,最近这些年都在外边游历,同样是到了年关才回来一趟。 赵辰还觉得,或许是因为两个儿子都常年在外,所以赵邑对他这个亲侄儿几乎视如己出,特别是已经不同于几年前的那种飞扬跋扈,所以对待上也是颇为喜爱。而皇祖母疼爱自己,或许是因为自己是父亲的独苗吧。 皇祖母年事已高,身体难免有些顽疾。这一次全家人一同进宫,正是因为皇祖母在昨日突然伤了风寒,虽说经过太医的诊断现在已无大碍,但作为子孙后辈的他们,总归是要来探望探望,顺带小聚。 虽说赵辰真心想多陪陪他的皇祖母,但因为需要静养,所以众人在探望之后也是退出了寝殿。眼见母亲同皇后和皇伯的几个妃子去御花园散步,父亲则被皇伯给拉去下棋了。赵辰虽然很想跟着父亲上去凑凑热闹一览风采,无奈身边还有着一个小妮子,他只得毫无目的的跟在安宁身后在宫内闲逛了起来。 就在赵辰一边走着一边问安宁这几天都有做些什么事的时候,恰好碰到迎面而来的江统领。 "江统领,昨日托你调查的那件事进展得怎么样了?" "殿下,说起那事,倒是什么结果也没调查出来。"江元叹了口气,"据调查,那王公公的确是被人给带走的,只不过当时由于事发突然,场面有些混乱,加之大部分人都聚集在一起,却是没有任何一人见到带走王公公之人的真面目,只隐约记得是个太监打扮。" "那有对宫里的太监进行盘问吗?" "有,特别是最近一批新进宫的太监,还是下官亲自盘问的。却是什么也没问出来。" "嗯,这件事没那么简单,还劳烦统领大人多多费心了。"对于这个结果,赵辰也没产生过多的惊奇,看着眼前神色匆匆的江元,"江统领这么着急是准备去哪儿?" "回殿下,宫外刚刚传来消息,说是发现了可疑之人,应该就是在逃的邢努有了新的动作,下官担心向阳一个人处理不了,所以准备出宫去看看。" 江元见赵辰没有继续再问下去的意思,于是说了声告辞便赶往了宫外,留赵辰独自一人愣愣的站在那里,直到安宁的话语响彻在耳畔:"你们刚刚在说些什么啊?宫内是进坏人了吗?" "哦?对!"赵辰回过神来,冲着安宁笑了一笑,"最近你可要注意安全,特别是别让眼生的太监们靠近你。" "放心好啦!辰哥哥你不在宫里的时候,我都是去找天师府那老头玩的,那老头是幼稚了点,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他的身边,我总是有着莫名的安全感。"安宁努了努嘴,说道。 听她这么一说,赵辰这才觉得这两天一定要去见见那个所谓的"张天师",那道无比熟悉的面孔。 两人再次闲逛了一阵子之后便与父亲等人再次聚在了一处食用午膳,在用膳之际,赵辰偷偷看了看候于一旁的王公公一眼,却并未看到什么异样。 赵辰本以为现在事态的发展已经够不尽人意了,可是,当他们一家三口回到了王府,得到的却是老宋的失踪。 196(初十下午) "少爷,我们听从您的吩咐跟在宋管事后面。开始一段时间十分正常,直到宋管事进了怡红楼,我们也没被他所发现,本来我们就守在门口,甚至买通了老鸨让她帮我们反馈一下事情的进展,可是没等老鸨传来消息,我们几个就毫无征兆的被人给砍晕了过去,直到醒来,才知道宋管事被人劫走了的消息。" 几个家丁小心翼翼的汇报着事情的来龙去脉,站在首位的那个家丁瞟了一眼辰母,有些犹豫的说道:"听说在被劫走前,宋管事还被那个人狠狠的羞辱了一番,让宋管事......一丝不挂的走到大街上被百姓围观......" "够了!"赵辰一声大吼,那几个家丁顿时吓得跪在了地上。 赵廷看了看夫人,又看了看一脸阴沉的儿子,只得安慰道:"这么说今日邢努的突然出现肯定与老宋有关,那个人十有八九就是邢努,只要我们尽快调查到他们的藏匿地点,老宋肯定能够安然无恙的。" "爹,你不明白。"赵辰目光有些呆滞的盯着面前的地面,"孩儿那个曾经拜把子的兄弟有一个怪癖,那就是特别喜欢用尽各种方法虐玩得到的猎物。再加上邢努现在还被他所操控,所以邢努也肯定染上了这种嗜好。老宋,怕是凶多吉少了。" 赵辰的手指微微发抖,神色突然之间又变得坚定起来,"爹,我一定要找到他们。加派人手,对,追加人手进行全城彻查。" 见到儿子准备跑出去,赵廷抬手将其拦了下来:"你和老宋之间的事这几天我和你娘也是商量过了,算是同意你们俩在一起。既然是这样,为父自然不会袖手旁观,你就不要亲自跑了,你的速度太慢,还是交给冷锋他们吧。" 赵廷挥挥手,门外的一道身影顿时腾空,转眼间消失不见。 "谢谢爹。"赵辰答应了一声,神情木然,继续迈着步子向前走去。 赵廷没有再拦着他,想来他也是清楚,辰儿现在很可能需要一个人静一静。 事实上赵廷所料不差,赵辰迈着沉重的步伐,不知不觉就来到了老宋的居所,推开门,房间收拾得整整齐齐,床上除了一个枕头别无他物,在旁边的柜子里,除了日常换洗的衣物,赵辰还看到了被老宋藏起来的自己送给他的假阳具。 赵辰呆在老宋的房间一坐就是一整个下午,一直到夜色来临。 本以为自己对老宋没有那么在意,可是,突然到了这一刻,赵辰的脑海里,却怎么也挥不散那道什么事情都做什么都任凭自己摆布的富态的身影。 天色完全暗了下来,赵辰还坐在老宋的床上发着呆,过了没多长时间,就见门外出现了一道掌灯的人影,等到这人影推开门进来之后,不出赵辰所料,正是父亲。 "怎么也不点灯。"赵廷走到近前,用灯笼照了下赵辰那有些暗沉的脸颊,脸上满满的忧虑之色,顿时放下了灯笼,找到了屋内的烛台点上了火。 不算特别宽敞的房间顿时渲染上一整片橘黄色。 赵廷这才发现辰儿手上还拿着一件东西,顿时问道:"你手上拿着的是什么东西?" 赵辰低头,将手上的东西递了过去,"这啊,算是我送给老宋的唯一一样东西吧。" 等到赵廷接过来这才尴尬的发现,手上的这件物品竟是一根假阳具,眉头不由得抖了一抖,"呃,这东西......" "尺寸和我身上的一样,当时就是为了让老宋习惯所以特地打造而成的。" 听罢,赵廷眨了眨眼,那拿着假阳具的手掌也缓缓动了起来,似在丈量假阳具的尺寸。 把玩一阵之后,赵廷将东西放了下来,"别愣着了,吃饭要紧,老宋也肯定不想看到你这这般模样。" "嗯。" 时间回到数个时辰之前。 不见天日的阴暗房间内突然响起了泼水声,冰冷的水泼在脸上,弄醒了昏迷过去的身影。 老宋微微睁开了双眼,还来不及看清周围的环境,一片肉色顿时遮挡住了他的视野,抬头看去,一张宛如阎罗王般紧盯着他的脸颊露出了冰冷的微笑。 "你!你是......"老宋认出了人影,正是这段时间被全城通缉的邢努,身体本能的往后退去,却突然又愣在了原地。 老宋低头看去,自己的身上还如昏迷前那般一丝不挂,可是,自己的手脚,却是被牢牢的绑了起来。 "对。就是我,怎么样?见到我是不是很高兴,我就站在你面前,要不要抓我回去啊?哈哈哈。" "......"老宋瞪大双眼,恶狠狠的抬起头,与邢努对峙着。不过后者对他的凶狠没有丝毫理会,而是用手扶起了胯下的阳根,还未疲软的肉棒之上还残留着乳白的精华,挑衅般的将龟头戳了戳他的下巴,戏谑道:"还没感觉到嘴里面有什么异物?" 经他这么一说,老宋这才感觉到口腔有些松软,还带有一股子腥味,当即反应了过来。 "吐吧吐吧,我就看你怎么把吃下去的浓精给吐出来。"邢努向后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到了一把宽大的椅子上,抬起脚一脚踩在了老宋的胯下,碾动着他的命根子。 老宋被弄得很不舒服,阵阵快感不断的让胯下的肉棒越来越硬,即便自己非常的不情愿,身体却还是做出了本能反应。 他突然想起自己在被抓之前不正在和她...... 这样一来,不就说明自己从被抓到现在,是还没有射过的。 此刻的老宋,同样坐在一把椅子上,不过双手被绑在身后,两只脚也被榜在了椅子腿上,椅子也好似被固定在了地上,令老宋动弹不得,只得眼睁睁看着对方的大脚放在他的胯下来回踩弄,偏偏胯下还不受控的越来越兴奋。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别想从我身上得到任何消息。" "没看到我现在正在做什么吗?没错,我抓你来就是要好好的玩个够,对消息什么的不感兴趣。"话音一顿,"你就准备着慢慢享受吧,我就告诉你吧,没人会发现这个地方,谁也发现不了。" 老宋颇为不甘的扭动着身子,奈何除了让对面的家伙笑得更加狰狞以外没有任何作用,终于慢慢停了下来,双眼却依旧怒视着对方。 邢努的脚掌颇为宽大,加上老宋现在是端坐在椅子上被绑了起来,那布满老茧的脚掌微微用力踩着老宋的命根子,不住的摩擦着那还算柔嫩的龟头,强烈的快感不住的传遍了身体,以至于老宋只得不停的忍耐,紧咬双唇的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不过,就在老宋以为自己就要被对方用脚玩射了的时候,后者却突然停了下来。 "糟糕。",老宋暗道,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对方可不是那种看他可怜的就放过他的家伙。接下来,一定还有什么更加毒辣的招数施加在他的身上。 可他现在完全不能反抗,就算知道接下来将要遭受什么,那也毫无办法。 趁着中间这短短的几个呼吸,老宋打量了一下自己所处的环境。 这是一件不见天日的房间,由于边界一片黑暗,老宋看不出这个房间到底有多大。地面并不潮湿,还带有丝丝冰凉,且从刚刚说话的回音来看,这个房间应该是一个较为宽敞的地下密室,老宋甚至还闻到了丝丝酒气,看来很有可能是个酒窖。 左侧不远处有一座烛台,正是上面的一根蜡烛燃烧着火焰给阴暗的房间带来了些许光明,右侧是一张宽大的桌子,上面放了许多看不清楚的物品,抬头一看,就在他的正上方,数段结实的绳索从房间顶部垂落而下,低头看去,却是只能看到地面和自己那挺立的肚子,以及能看到肉棒顶端的暗红色龟头。 看着自己那还算光滑细腻的肚皮,老宋的心里却是升起了一阵强烈的不安。 前方的邢努好像在准备什么东西,老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思索着自己身处的环境。 一般人家肯定是不会有酒窖的,这样一想,酒窖定是处在哪个富贵人家的地下,但是现在邢努逃犯的身份全城皆知,就算是洗劫了一处院落想必也会很容易被查上来,所以也不太可能。这么一说,这处居所很有可能人去楼空,但是据他所知,京城这片范围,除了因贪赃枉法被判入狱的吴大人以外,是没有被官府查封了的宅院,可吴大人这人并不爱喝酒,不可能建有酒窖,这样的话...... "这里难道是慕员外的家!" 前方那高大无比的身影转过了身,冲着老宋冷冷一笑,而老宋的后方,却是突然响起了另一道声音:"没错,这正是老夫的家。" 老宋瞪大了双眼,偏过脑袋朝后看去,果不其然,一道不算高大的身影迈着稳健的步子慢慢走到了自己的身边,就见这个未曾亲眼见过的员外爷背负着双手静静的看着他,那套在身上的宽松衣袍双襟敞开,衣袍下面却什么也没穿,老宋能清晰的看到一根绳子绑在了对方的阳具根部,那和自己差不多白净的肚皮上面却是写上了一行屈辱的文字。 可慕员外的脸上,却是一片肃容,气度非凡。 197(初十下午) 老宋有些震惊的仰望着眼前这个同样看着他的身影,在对方的眼睛里不带一丝怜悯,却也不带一丝恶意,眉宇间一片泰然自若,似乎自己不过是他在大街上碰到的一个过路人罢了。 "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慕员外脸色平静的看着他,背负的双手移至前方,老宋这才看到,对方的手上,正拿着一本不知是何书籍。 老宋一时不知该继续问些什么,眼神不自觉的就落在了对方那写有字的肚子上面,对方好似发现了他的目光,竟然略带得意之色的对他说道:"老夫有幸能被主人在身上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倒是你,身上如此之干净,怕是一个不讨主人喜欢的家伙吧。" 慕员外说着说着突然一愣,双手又重新背到了身后,不再理会老宋,迈着老爷步闷哼一声便向后走了回去,老宋侧过脑袋,发现那绑在慕员外阳具根部的绳子另一端好像还连接着什么东西。 这时,邢努也好似终于准备好了手上的东西,转过身两个跨步便来到了老宋跟前,那强大的压迫感令老宋眯了眯双眼,愕然的看着对方手上的物品。 "别急别急,后面还有更多的方法等着你,咱们就先弄个小玩意儿测试一下。"邢努冷冷一笑,露出了手上的一道锋芒。 等到老宋反应过来之时已经晚了,事实上,就算他一早就知道对方要做些什么,他也毫无还手之力。 "别......不要......"老宋不住的扭动着丰满的身躯,却依然阻止不了邢努一把抓住了他的乳房,在用手指挑逗了两下挺立的双乳之后,后者一下子揪起了他的乳头,拉扯到紧绷,另一只手上那捻着的绣花针毫不留情的对准乳头扎了下去,从右向左,竟像耳环穿过耳洞一般直接将乳头给刺了个对穿。 "啊......"强烈无比的痛感从胸前传来,老宋本能的叫了出来,可是,还不等他倾泻那股痛楚,一团带有浓烈腥味的布袜直接塞进了他的嘴里,堵了个严严实实。 老宋从未受过如此之酷刑,他的身躯不停的颤抖着,脸上那说不清是汗水还是痛出来的眼泪聚拢在了他那与脖子连在一块儿的下巴之上,伴随着身体的抖动,滴落在了他的胸前。 对于老宋的反应,邢努颇有些不满的摇了摇头,"这就受不了了?这才哪儿跟哪儿。" 说罢,邢努再次拿起了一根绣花针,目光停留在了老宋另一颗乳头之上,玩味的眼神看起来有些琢磨不定。 "唔,唔唔......" "啊?你说你可以的啊,好的,那我就继续了。"邢努说完竟也是毫不客气,扯起老宋的另一粒乳头,猛然扎了上去。 针尖刚刚碰到老宋的乳头,却又突兀的停了下来,邢努咧嘴哈哈一笑,在老宋以为可以松一口气的时候,竟再次用力刺穿了过去。 老宋的身体,颤抖得更加猛烈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老宋那挣扎的身体终于慢慢安静了下来,不过现在的他浑身是汗,乳头处还流出了两条鲜红的血迹。 老宋不住的喘着粗气,虽然现在还是很疼,但却不似最初刚刺入时那般难以接受了。看着邢努那高大的身影,一股深深的无力感涌上心头。 浑身是汗的老宋在烛光的照射下显得光滑透亮,同样赤裸身体的邢努来到近前用手指挑逗着他的乳头,每一次的挑拨,都能使老宋的痛楚更多一分,只听他说:"看你的模样挺难受吧?这样吧,乖乖的用嘴伺候我胯下这根肉棒,弄舒服了我就取一根下来,要是能让我高潮,两根都给你取下来如何?" 邢努将阳具送到了老宋嘴边,笑看着后者的反应。 老宋紧紧咬着嘴里的布袜,将脑袋别过去,虽然他不敢直视邢努的目光,但并不代表他就会向对方妥协。 邢努一副我果然猜到你会这样的反应,冷冷一笑,"既然这样,那你就一直戴着吧。姓慕的,限你一盏茶的工夫给我把这家伙吊起来。否则......" 身后的慕员外什么也没说,看到邢努暂时离去,恳请的目光看了一眼身边从始至终没有说过话的年轻人,在得到了肯定的答复之后,这才坚定了走到了老宋的身边。 现在的老宋可谓是备受煎熬,肉体上的折磨现在尚且能勉强承受,但精神上对未知的恐惧,却是时时刻刻折磨着他的神经,从眼下情形来看,想要对方放过自己或者自己想办法逃出去是不可能的,眼下到底该如何是好。 老宋本以为在慕员外给自己吊起来的过程中有机会挣脱束缚,可他却怎么也没想到对方是那么的聪明,那放在背后的双手竟不仅仅是双手被绑在了一起,在慕员外解开了那根绳子之后,老宋这才察觉他的两只手都被单独的绑在了椅子上。而且,这把椅子也不是普通的椅子,在座位上面有一块竟然是空的。 除了这些,老宋发现这显然做了他人奴隶的慕员外竟然也是个聪明人,一只手一只手的把自己往上吊,整个过程,别说找机会离开了,老宋甚至连挣脱一条手臂都办不到。 当邢努解决完个人问题回来时,老宋已经被吊了起来。脚掌虽然踩在地上,但因为依旧被固定在椅腿上的缘故,还有那紧绷在手上的绳子,竟然比坐在椅子上还更不自由,连晃动一下都不容易。 "哟,可真能忍啊,看来你是被经常羞辱习惯了啊。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气了,从上到下吧,刚刚是乳头,这次我们就在你肚子上玩点花样如何?" "唔唔,唔。"嘴里的腥味刺激着老宋的口鼻,邢努说的没错,自己以前确实是用嘴叼过穿过的袜子,甚至连底裤都含过,却从没像现在这样重口味过,若非自己对这些有着适应力,恐怕他已经被熏晕了过去。 这一次,邢努拿出来的东西很普通,和绣花针一样,几乎每家每户都能买到,但是细皮嫩肉的老宋看到这根东西,竟连胸前的疼痛都一时忘记。 可能是因为正在被通缉的缘故,老宋并未见到一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也没见到牢狱之中各种各样的刑具,都是一些十分稀松平常的东西。可即便十分常见,落在邢努这个狠人手里竟也发挥出了刑具的效果。 邢努挥舞着手上的鞭子,精准无误的抽打在了老宋的肚腹之上,带起一道清脆的回声。 老宋那还算白皙的肚子上立刻出现了一条血印,随之而来的,还有老宋那压抑不住疼痛的呜咽。 "呀,重了点。"邢努惊疑了一下,再次挥手抽在了老宋的大腿上,虽然力度稍稍减缩,可老宋的大腿之上,却还算出现了一条清晰的红痕。 老宋的身体不住颤抖着,在连续被抽了两鞭之后,他的胯下,那道原本已经低下头去的肉棒竟再次抬起了头。 他的脸颊顿时红了起来,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虽然身上一片火辣辣的疼痛,可这胯下的反应,却好似成了一种本能。 "放心,你这根东西等下我会重点关照的。"邢努冲着老宋露出了招牌式的冷笑,向着老宋的身后就喊:"老家伙,你过来,给我狠狠的抽他。" "你先抽一下试试。"邢努将鞭子递给了一声不吭走到前面来的慕员外手上。 老宋紧紧盯着明明身穿袍服里面却全身赤裸的慕员外平静的接过那根鞭子,眼看对方抬起了手臂,立刻下意识的眯了眯双眼,一道比起前两次要弱上许多的鞭影落在了他的身上,力度和小主玩弄他时差不多大,倒是有点刺激。 "没吃饭吗!给我用点力!"站在慕员外身边,比慕员外高上两个头的邢努叫道。 "啪。"一道力度比起先前大了不少的鞭打落在了老宋身上。 "不够,再给我使点劲。" 终于,伴随着老宋那吃疼的叫声,邢努终于满意的点了点头,坐在一旁,看着老宋像是大牢之中的犯人一般被一次次用力的抽打着,加上慕员外下手没邢努那么狠,所以即便是全力抽打上去,也不会出现多少血印,但疼痛却并没有减弱多少。 "打,给我打到他阳具完全硬起来为止。"邢努坐在了那把宽大的靠椅上翘起了二郎腿,一边看着老宋受虐的样子,一边用手把玩起了自己的那根阳具。 接二连三的鞭打在老宋的肚子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痕迹,而对于这样的疼痛,睁不开眼的老宋却吃惊的发现自己竟渐渐适应了这样的折磨,但令他高兴不起来的是,自己的下半身,竟然因为适应了这种刺激越来越硬,一下子便吸引了对方的目光。 "停一下!"邢努一声喝令站了起来,来到老宋身边,先是捏了捏老宋的肉棒看看到底有多硬,又用布满老茧的手掌把玩了几下整个阳具,爽得老宋忍不住哼了几声。 再接着,老宋突然发现自己口中的腥臭布袜被扯了出去,忍不住狂吸了一口酒窖冰冷的空气的他低下头,却发现邢努将那只布袜打开,直接一把套在了自己的阳根之上。 "接着打,什么时候高潮什么时候停下来。"邢努懒洋洋说了一句,便再次看起了好戏。 198(初十下午) 足足过了一盏茶的工夫,那一道又一道的鞭打声仍在继续。 慕员外气喘吁吁的挥舞着手中的皮鞭,说起来着鞭子还是以前他用来惩罚做错事的下人所准备的,威力如何他自然清楚不过。且不说面前这看似养尊处优的人意志多么的坚定,单就那胯下的阳物耐力也是不俗,到了现在依然没有见到对方达到邢努所说的高潮,自己也不得不继续抽打下去。 因为鞭影不停地在眼前挥舞,老宋在承受来自身体上的痛楚和下半身的快意的同时不得不微眯着双眼,他发现这慕员外在鞭打自己的同时,被绳子捆住的下半身也起了反应。 突然,一道被打偏了的鞭影落在了老宋那被蹂躏过的乳头之上。 "啊......"老宋到底还是忍不住叫了出来,疼痛和快意瞬间增强了不少。 此时此刻,老宋那之前一直保养有加的身体已经伤痕累累,光看肚腹倒是颇为凄惨,就算慕员外下手的力度没有邢努强烈,但经过这么久的折磨,老宋的前半身已经一片通红,火辣辣的疼痛无时无刻不在侵袭着他的脑海。 但正如邢努所料,老宋那被混杂了多种污秽的布袜所套住的肉棒此刻已经硬的不行,若非他那一股劲在这儿憋着,恐怕早已坚持不住射了出来。 不过,虽说人类这么久还没射,但老宋自己可是知道那隐藏在布袜之下的肉棒之上沾满了多少自己着短短一段时间内流出来的淫液,老宋虽然自己也看不见自己的肉棒此刻到底是什么样子,但从以往类似的经历来看,自己那龟头顶端的马眼,恐怕已经喷张到了最大,这意味着一旦是真的被鞭打折磨得射出来那将是多么的迅猛。 "真是令人刮目相看,竟然能坚持这么久。"一旁惬意的坐在椅子上,正用手慢慢把玩套弄自己那一柱擎天的肉棒的邢努说了一句,慕员外听到这话,也赶紧停下来歇口气。 此刻,这根比老宋还要长的肉棒沾满了湿润,不过邢努毫不在意,在再次挤出一滴淫液之后站了起来,来到了老宋面前,用自己那肉棒戳了戳老宋的肚子,看着老宋却没再多说些什么,而是直接动手用手指拉扯了一下刺穿乳头的绣花针,伴随着越拉越远,老宋脸上的表情也愈发难看起来,却愣是一声不吭。 老宋知道自己现在无论如何说些什么对方都不会放过自己,似乎对方将他抓过来就是为了折磨他,玩弄他,没有丝毫的目的性,即便他不这么认为,但无奈的是,从眼下的情况来看,自己真的是在被毫无目的性的被蹂躏着。 邢努完了两下老宋那已经开始红肿起来的乳头,看着那憋得通红的脸颊颇为满意,转过身,从慕员外手上拿过皮鞭,伴随着胯下阳具的突然甩动,一个转身便抽了上去,精准无误的落在了两根细针之上。 "啊!"经过这么对被小主玩弄得敏感不已的乳头突如其来的一下强烈刺激,一直紧绷着身体的老宋终于是忍受不了这种不一样的折磨,身体本能的一阵颤抖,浓稠的乳白色精华飞快的射了出来,被兜在了袜子里,一瞬间,那射出来的精华便同布袜一同包裹着他的阳根,甚至有些直接从布袜的缝隙处溢了出来,让人清晰可见。 "呵,贱货。"邢努冷笑,知道老宋彻底射完之后方才走上前来一把将兜满了精华的腥臭布袜从老宋阳具上面取了下来,微微掂量,说不清那是否满意的笑容,接着在老宋那仿佛从疼痛和高潮中恢复过来的目光下举到了他的头顶,再将那袜口慢慢倾向了下方的老宋面部。 察觉到对方的意图,老宋那蓄满淡淡胡须的圆润脸颊顿时猛地低下了头,可即便是他现在做出了正确的反应,他现在那任人施为的处境也使他根本不会反抗成功,就见邢努抓住老宋的头发向后一拽,借着被强行抬起头来的片刻,让那布袜内融入了多种淫靡液体的精华倾倒子阿里老宋脸上,满满当当糊满了脸颊。 事已至此,老宋再如何挣扎也逃离不了脸上沾满了污秽的事实,他只能紧闭着嘴和眼,待这些自己射出来的东西缓缓从脖子往下流去,这才微微睁开了眼睛,无力的看着那令人不寒而栗的面孔。 "真是可惜,若是将你丢进人群里,恐怕你会更加兴奋的吧。"邢努一边说一边沾了些老宋脸上的精华,将那根手指蛮横的塞进了老宋紧咬着的牙关,让他品尝品尝这股滋味。在发现还不能轻易的塞进嘴里时,也没感到意外,"你说......我明明可以让你浑身无力,为什么不那么做呢?" 老宋喘着粗气,一低头便看到邢努的阳根直直的对准了自己,不由得又抬起头来,怒视着对方,显然已经猜到了答案。 "看来你似乎是明白了,那咱们就继续吧。"邢努拍了拍手,"老家伙,把桌子上的东西拿过来给咱们的宋大管事过过目。" 慕员外闻言将东西拿过来,老宋有些虚弱的看去,发现在慕员外手中绷着的一张皮革上,正摆放了几样东西。 "选两样吧。"邢努双手抱胸站在一旁,"不选的话我就全部用上。" 老宋看着面前这几样东西,分别是两根长短粗细不一的小铁棒,一圈鱼线,一根表面布满许多狰狞凸起的木制假阳具,一个小铁环,以及几根大小不一的毛笔。 一看到毛笔,老宋立刻就看向了慕员外的肚子,上面性奴两字看得清清楚楚,想到若是选了毛笔或者什么都不选,那么自己的身上肯定会被写上那些不堪入目的东西,最最关键的是,这不是被小主写上的。 所以老宋在心里首先就将毛笔给排除在外,就连他自己也没发现,在他的心里,竟然已经在想该用些什么东西来让绑架自己的人来玩弄自己了。 另外几个除了以往小主让自己体验过的假阳具以外都不确定到底作何用途,老宋也不知道该选哪一个。他本想选体验过最多次的假阳具,可眼前这假阳具模样实在是太过可怖,虽然整体尺寸并没有昨日初次体验过的王爷的阳具那般粗大,可这和自己肉棒差不多粗细的茎身上面布满了骇人的木疙瘩,龟头状的顶端异常尖锐宽厚,像是那扎的龟头一般,且茎身是中间粗两边稍细,加上硕大的假龟头,老宋在它的身上看不到一处能承受得了的光滑部分。 所以假阳具他也不想选择,老宋只好把目光定格在剩下不太了解具体用途的几样物品上面。 老宋虽不知这些有何用途,但料想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若是可以的话他是一件东西也不想选择,可是眼下,他不得不选。 最终,老宋选择了那圈鱼线和一根细长的小铁棒。 看到邢努阴森一笑,老宋猛的想起,当初去救魏任之的时候,对方的身上,好像用上了这个东西。 "不,不要鱼线,我选铁环。"老宋急忙说道,可邢努却已经将这两件东西拿在了手上,"由不得你了,好好享受吧。" 说罢,邢努便在老宋那惊慌不已的目光注视下开始将鱼线一端缠绕固定在了刺穿乳头的绣花针上,然后拉着鱼线在老宋前方,那把邢努坐过的椅腿上环绕而过,扯回来再将另一端固定在了另一根细针上面,恰好使鱼线被拉直。 这样一来,与当初解救魏任之时所遇到的方式一样,老宋等于和鱼线联系在了一起,两者无论是谁都不能有所异动,但凡有所拉扯,已经红肿而敏感的乳头,都万万难以承受得住。 老宋是真的不能动了。 若非双脚被固定在椅腿上,老宋恐怕已经被吊了起来,这样的他本就全身绷紧,仅有身躯还能稍稍扭动挣扎一下,可加上这根鱼线之后,他竟是连挣扎一下都会难以承受。 这是能盖过快感的痛楚。 老宋全身戒备盯着眼前的邢努,就看到对方尝试着拨弄了一下拉直的鱼线,就像是被人捏了一下乳头,老宋立刻被这股不算严重的疼痛刺激的哼了一下。 "这叫声我喜欢。"邢努咧嘴一笑,"多叫两声来听听。" 老宋干瞪着眼就是不叫,邢努看到他这幅模样,立刻又拨弄了两下被拉直的鱼线。 这次老宋有所准备了,并没有哼叫出声,身体却是忍不住抖了两下。 邢努却是不再继续,而是一把握住了老宋那还未彻底软下去的肉棒,整个人蹲了下来,一只手绕到了身后,顺着股缝毫不客气的将手指塞进了老宋的后庭。一根手指顺利的进去之后,紧接着就是第二根,并迅速的在里面搅动着。 老宋的肉棒在邢努的手上快速的勃起,不消片刻便已经完全挺立了起来。 邢努满意的点点头,没有理会老宋那无用的反抗,手掌紧紧的抓住老宋的茎身,另一只手拿出了之前老宋选择的那根细长铁棒,对准龟头顶端的马眼便开始的插入。 199(初十下午) "你个混蛋!啊......"老宋吃痛的叫道,他想起曾经在小主的注视下试过往马眼里插东西进去,虽然成功了,可那都是因为在那之前已经经历了多次失败,那次插进去的东西比现在这根铁棒纤细不少,如今过去了这么久,没想到这种折磨竟然会被劫犯用在自己身上。 老宋疼痛难忍,这种感觉不比之前乳头被穿刺而过时产生的痛楚弱小,且不同的是,现在这份疼痛,并没有带给他任何快感。 仅仅过了几个呼吸,邢努便将那和香差不多粗细的铁棒插进了大半,确认不会中途掉出来这才停了下来,站起身,看着还在大呼小叫的老宋,一个巴掌就甩了上去。 老宋的吃疼声戛然而止,身上的痛楚仿佛一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看到对方眼神之后所生出的一股恶寒与恐惧。 这份恐惧是由邢努散发出来的威压所造成的,再加上老宋不会一丝武功,承受能力自然比那些练武之人弱上了不少。 这份寂静并未持续多久,邢努那原本紧绷的脸又突然再次露出了笑容,老宋不知对方性格为何如此多变,看到对方发笑,目光不自觉的落在了对方的胯部,那里,一根挺拔粗长的肉棒从未低头,似乎在挑衅着自己。 老宋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命根子,那根细长的铁棒已经插进了马眼,阳根也如同预料之中的那样,软不下去了。 "别紧张,乖乖配合的话,我会下手轻一点的。"邢努随口说道,然后拿过剩下的那一根较为短粗的小铁棒,扶着自己的阳具,大大方方的当着老宋的面,同老宋胯下所遭受的待遇一般,将那根小铁棒塞进了自己的马眼之中。 老宋脸部一阵抽搐,还好刚刚选择之时选的是较为细长的那一根,不过这根比自己肉棒上那根还要粗上一些的在塞进邢努的马眼之后,后者竟然没有什么过多的反应。 邢努再次坐在了椅子上,双腿岔开暴露着他的阳具,不过这次不像之前那样套弄着粗长的肉棒,而是捏住那根小铁棒,上上下下抽插起了自己的马眼。 老宋在邢努的脸上看不到一丝痛楚,这让他感到不可思议,只是还没等他想更多,在玩弄着自己的邢努也抬起脚勾了勾空中的鱼线。 "啊......"老宋也轻声呻吟起来,身上的疼痛感竟然没有那么的强烈了。 老宋身后不远处的慕员外跪坐在地上,看着竟然享受起来的老宋摇了摇头,暗道:"这恐怕的你最后一次能松懈的时刻,噩梦,就快来了。" 转过头,慕员外捧起了面前这人的脚掌,放在了自己那柔软的肚子上,另一只脚也搬了过来,用脚底板缓慢的碾动着自己的阳具,"主人放心,老奴一定会听从邢努的吩咐,一直等到您被解开穴道为止。" 一直到邢努停了下来,从享受中脱离出来的老宋顿时感到浑身的不自在。 他的模样现在可以说是颇为凄惨,双手双脚都被绑着吊在原地,丰满的肉体上满是伤痕,胯下勃起的肉棒之中插着一根小铁棒,以及在昏黄的烛光下,被映照得闪闪发光的两根绣花针。 不过,若是从背后看去,老宋的身体,却是完好无损。 老宋抿着嘴,内心稍稍冷静了下来,眼下跑肯定是跑不了了,身上也被玩了个遍,倒也犯不着再感到羞耻。唯独想起之前自己所发出的呻吟,老宋就觉得一阵内疚,今儿个,怕是要让小主失望了。 "你们......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我?" "放过你?你可真是想多了。直接告诉你吧,眼下我们可是人人喊打、没法露面的角色,心里早就憋着一股子火气没处撒,正巧我们落得现在这幅田地全都是拜你主子所赐,而你,就是我们用来报复的对象,懂了吗?宋大管事。" "我?你们可搞错对象了。"老宋深吸口气,"就算你们再如何折磨我,也是报复不了他的。我只是个小人物而已,在小主的心里,我可有可无......" "别这么说,你对他重不重要可不是你说了算,怎么着你这幅皮囊对他来说也是上好的尤物,且看你这么忠心,我想你那个主子只要不是傻子,都不会放得下你才对。" "呵呵,没了我,小主照样能够性福。我都说了,我只是个可有可无的人罢了,小主看上的人,多着呢。" 邢努愣了愣,看着对方那副不像是刻意装出来的模样陷入了思索,不过仅仅过了片刻,邢努便又咧嘴一笑,"差点就信了你的话。如果你所言是真,那我忙活了这么久,就更加要在你的身上找回损失了。" "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吧,反正我也反抗不了。"老宋有些虚弱的看着对方,"我只是不明白,你为何要行刺皇上。" "你想知道吗?"邢努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拔出了塞进马眼中的小铁棒,来到了老宋侧面,摸了摸那印有一个巴掌印的脸颊,"你让我舒服,我就告诉你。" "怎么个舒服法?"老宋怔怔的看着对方。 "你都伺候过别人那么久了,会不知道?"邢努摸着老宋的肚子来到了他的身后,一脚跨过老宋之前所坐的靠椅,紧紧的贴着老宋的后背,双手从老宋背后伸出搂住了他的腰身,低下头,邢努在老宋耳边用带着调情式的口气说道:"当然是用你的肉体逗我开心啊......" 椅子本来就窄,老宋整个屁股都坐不上去,更别说再次挤一个人进来。老宋只觉得一根火热的棍状物顶着自己的后背,不停的按压在自己的后背之上,立马反应过来对方准备要对他做些什么。 不过这种事情老宋是绝对不会去做,就算是被动也要尽可能的反抗,他至今还清晰的记得以前那句坚定不移的话语,他的后庭,是只属于小主一个人的。 "这样吧,我用嘴给你......"老宋急忙说道,这样的话,身体好歹还不用被吊起来。 邢努搂着老宋,一只手伸到胯下把玩着老宋的阳具,另一只手则挑逗着他的乳头,听到老宋那句小鸟依人般的话语,自然是察觉到了老宋的心中所想,不过眼下突然发现站着是没法肏弄对方的肉穴,将计就计也就应了下来。 老宋被玩弄得浑身发痒,可他现在不得不迎合对方,一时倒也没有反抗,任对方继续玩弄了一会,方才感到身后之人离开了自己的后背,手上的绳子也被逐渐解开。 双手一脱离束缚,老宋立刻坐回了椅子上,同时身体前倾,两只手掌颤颤巍巍的抚摸着因为拉扯而红肿得大了一圈的乳头,尽量让拉直的鱼线松弛下来。紧接着,老宋又把手伸到了两腿间,想要取出那根插在马眼之中的小铁棒,却立刻遭到了制止。 一抬头,望着邢努那不善的眼神,老宋悻悻的收回了手。 邢努站到了老宋面前,一条腿穿过拉扯住老宋两颗乳头之间的空隙踩在了老宋胯部的椅子上,毫不客气的将老宋那两颗肉囊踩在了脚底板,并用脚趾头夹起了老宋因为铁棒而勃起的阳根根部,看着那被自己脚掌玩弄得高高翘起的阳根,邢努碾动了几下脚底板,并将胯部对准了老宋的脑袋。 为了不让后庭被他人夺去,老宋也只好乖乖的按照之前所说,张开嘴,努力的将邢努的肉棒吞进了嘴里,因为本身不情愿,所以老宋并没有努力的用舌头挑逗或吮吸,只是木然的让这根肉棒在嘴里进进出出,心中满是羞耻与不甘。 他这一木然,却叫邢努不舒坦了,竟是直接用手按着他的脑袋,在他根本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主动的在嘴里抽插起来,并一次次的深入老宋的喉咙。 "唔唔......"老宋紧紧掰着邢努的大腿想要摆脱,奈何对方的双手像是铁钳一般紧紧的箍着他的脑袋,他也只能在挣扎之中被迫承受着来自前方的猛烈进攻,以及嘴里那一次次的反胃。 老宋哪里能抵抗得了邢努这样一个武功高强的威猛大汉,所以过了没一会,邢努便到了高潮将精华射进了老宋嘴里。 因为硕大的一根肉棒堵住了嘴,老宋竟是来不及将对方射出来的东西吐出来就强制性的吞进了肚子里,足足过了十数股,邢努终于将那一根通红而又粘滑无比的肉棒从老宋嘴里拔了出来,便看到老宋一阵干呕。 "你没有尽心尽力的服饰我,所以我很不舒服。"邢努随口说道,抬了抬那已经射完却还未疲软下去的阳根,"本想好好的调戏一下你,谁知你这么不知好歹,看来我之前还是太仁慈了。" 老宋已经完全无法理解他了,不过他也不需要理解,因为无论如何,自己也逃脱不了现在的命运。 邢努先是直接切断了缠绕在椅腿上的鱼线让其变作差不多一样长的两根,紧接着便在老宋那不可思议的目光下连同所坐的靠椅一并抱起,十分粗鲁的将老宋放倒在了右侧的那张长桌上。 更加不可思议的还在后面,就在老宋因为连同椅子一起躺在桌上起不了身的时候,他所坐的椅子底部,竟然突兀的一空。 三根手指,竟直接穿过椅面,插进了老宋的肉穴。 200(初十傍晚) 突如其来的不适感使得老宋下意识的将手伸向了椅子底部,可却什么也没抓到。过了几个呼吸,邢努将手指抽了出来,看着一片湿滑的手指,竟是拿起了之前老宋并未选择的那根木质假阳具,用顶端磨蹭了几下老宋的穴口,毫不留情的将其全部没入。 老宋发出了痛苦的叫声,后庭的火辣疼痛令他紧紧的抓着桌沿,胯下的肉棒不争气的硬到紧绷,被小铁棒插入的马眼又传来一阵疼痛。 看到对方紧绷着身体忍受着身上的痛楚,邢努顺势来到了老宋侧面,直接一把抓住了老宋手腕,拉伸到最大,用绳子一端绑在了手腕上,而另一端,则是穿过桌底,绑在了老宋的另一只手上,让他的双手便被变着法似的绑在了一起,活动不得。 这样一来,不管别在他身上做些什么,他都没有一丁点反抗的希望,而他本人除了后背,其余部位皆是暴露在外。 邢努又回到了老宋身下,将那根假阳具从中拔了出来,还不待老宋喘口气,邢努便将这根带着点点血丝的东西用一根破布条连接起来,套在了老宋嘴里。 老宋嘴里咬着这根带着自己气味的东西,竟是吐也吐不出来,闭不上嘴的他咬着这根东西,丝丝口水也顺着他的嘴角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就像是被架在刑架上的犯人,老宋紧紧咬着那根假阳具,怀着不甘的情绪等待着接下来的折磨。 "老家伙,过来。"邢努招呼着慕员外,后者现在只能乖乖听话,来到了老宋身边。 邢努一把扯掉了慕员外身上那件仅有的袍服,让他光溜着身子,然后指着老宋,"给我强奸他,让他越痛苦越好。" 慕员外有些纠结的看了一眼双眼朦胧盯着他的老宋,就听邢努在后边继续说道:"若是你做不到,我会让你的主人得不到你的第一次。" 这话无疑是击中了慕员外的软肋,他小心的看了看邢努胯下的那一根,又看了看老宋那插着小铁棒的粗红肉棒,唯唯诺诺得像个小人:"一定做到,一定做到。" 不由分说,慕员外搓了搓自己那还不是特别硬的阳具,对准了老宋的后庭,再接着双眼一闭,鼓起勇气就是将腰部往前一顶,那未经过润滑的肉棒顺利的捅进了老宋的肉穴深处。 老宋哼唧了一声,并没有表现出太大的痛苦,好歹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了,被各种粗长的阳具肏过后庭的他已经能很轻松的承受住慕员外的进入,不过刚才被那狰狞的假阳具给摧残了一下,导致现在的他依然感到有些疼痛。 耸动着臀部的慕员外偷偷的睁开眼看了一下很是狼狈的老宋,有些奇怪之前更狠的招数对方都承受下来了,为何在自己这算不上凶猛的进攻下却湿润了双眼? 他不知道的是,在老宋的心里,已经是真正的心灰意冷。 从他被没经过小主允许之人肏弄了后庭的那一刻起,老宋的心彻底陷入了低谷。 如果他还能活着出去的话,恐怕也没脸再面对小主那温和的笑容了。 "有这么严重的吗?"慕员外暗自嘀咕了一下,突然回想起了邢努刚刚说的话,吓得他立马加快了抽动的速度。 慕员外一次次的用胯部撞击着老宋的臀部,虽然他感到十分舒适,可一看到老宋那并不算痛苦的样子,冷汗便不自觉的顺着额头流下。 顾不上胯间传来的丝丝快意,慕员外突然发现了邢努在老宋身上施加的"刑具",于是,慕员外伸手用力抓住了老宋的阳根狠狠的套弄起来,就见老宋神色一瞬间痛苦了起来,心头不由一喜,另外一只手则捞住了那两根连接乳头的鱼线攥在手里,连带着乳头拉扯了起来。 慕员外双管齐下,再加上胯间稳定的抽插,老宋的反应顿时变得抗拒起来,散发着浓烈淫靡味道的肉体无力的挣扎着,肚子上被抽打出来的血痕被汗水浸泡之后变得更加的火辣疼痛。 随着时间的推移,慕员外也慢慢达到了高潮,他本想将肉棒抽出来射在外面,却没料到后方的邢努好似看穿了他的念头,竟是让他直接射在老宋的肉穴深处。 慕员外只好照做,一边射一边忘我的松开了手,老宋这才稍稍感到好受一点,却没料到对方刚刚将疲软下来的肉棒给拔了出去,就听邢努毫不留情的说道:"表现还不错,再给你安排个任务,在睡觉之前,你给我把他肏射一次,记住,不能用手。" "我......"慕员外欲哭无泪,他自己在性事上的本事有多大心里清楚得很,主要是对方似乎忍耐力本就不一般,就算是一次都没射过想要凭自己将对方肏射都很有难度,更别说对方不久前才发泄了一次,而且自己也已经发泄完毕,怎么可能达到邢努的要求。 "你若是现在休息,我便亲自上场再让他射一次,不要怀疑我能否做到,你只需了解清楚,在我让这家伙再高潮一次过后,你还有没有办法让他再次被肏射。" 慕员外迟疑的看了看老宋,请求道:"我可以用道具吗?" "可以,当然可以。前提不要给他阳具直接的刺激,懂吗?"邢努又不知从哪儿拿出了一粒药丸,"这里有一粒春药,想要就用嘴来拿。" 说完,邢努故意将这粒对现在的慕员外来讲颇为重要的药丸塞进了自己龟头上的马眼,等待着慕员外的决定。 老宋发现这皮肤保养得比自己还好的员外爷望了望自己这个方向,这才下定决心跪在了邢努面前,张开嘴将邢努的龟头含在了嘴里,在他的拼命吮吸之下,对方终于如愿以偿的将那粒春药吞下了肚皮。 借着这个机会,老宋清晰的看到慕员外的阳具根部被箍上了一个铜环,一根细绳栓在了铜环上,像是放牛用的绳子一般,长长的绳子另一端通向了自己的后方。 老宋突然想起之前慕员外的种种行为,突然惊觉到自己后面难道还有着另一个人? 带着好奇,老宋艰难的仰起了脑袋,这一看可真是吓了他一大跳,竟然真的有一个看不清的人影坐在了自己的正后方,从始至终一句话也没说过,整个人也一动不动,老宋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看到了一尊雕像。 如果真的是一个人的话,那么不出所料,那人应该就是小主所说的小六子了。 的确,从始至终坐在后面一句话也没说的身影正是小六子。不过不是他不想说话不想动,而是邢努担心他将局面搞砸估计封了他的穴位,要想自动解开起码得等到两更天,而在这段时间内,慕员外若是不乖乖听从邢努的命令,将会一直把他给软禁下去。 所以,小六子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邢努在这个面向和善的宋管事身上施加各种性虐之法,看得他一阵心惊肉跳,因为不能有所作为,所以邢努对他的软禁反而增强了他心中的那份怜悯之心。不难想象,邢努这个人,真的是无情残忍到了极致,若非忌惮他口中所说的那个主人,恐怕自己自己都逃脱不了他的魔掌。 看着伤痕累累的宋管事和承受屈辱的慕老爷,再看看一脸邪笑的邢努,小六子便按捺不住心中的那股怒火。然而因为身上的禁锢,这份情绪只能在他的心底里不断的积累,发酵。 不说小六子在后方有心无力的看着这一切,身为当事人的慕员外和老宋已经再次上演了一场激烈的淫乱。 因为不能触碰老宋的阳具,所以慕员外只能折磨起了老宋的其他部位。趁着药效还未发挥出来这段时间,慕员外先是尝试的挠了挠老宋的脚底板,看着一边痛苦的颤抖着身体一边哈哈大笑的宋管事,感觉这招虽然狠毒却达不到意料之中的效果,便没有继续。 这样一来,还得是摧残对方的后庭效果最为显著。 慕员外拿起了那根比自己胯下阳根更粗更狰狞的假阳具,像之前一样慢慢插进了老宋的肉穴。来回抽插几下之后,慕员外把假阳具插进了肉穴大半便停了下来,再次利用起了那刺穿乳头连接着的鱼线,打算将这两根线固定在假阳具的末端。 身体逐渐火热了起来,胯下也慢慢抬起了头,慕员外忍住这种独特的感受蹲在了老宋胯下,看着对方那比自己还要粗长的近在咫尺的阳具,阳根虽然硬得不行但两颗同样不小的卵蛋却无力的垂在肉穴上方时,慕员外憋着那股想要伸出手蹂躏的念头,慢慢的将鱼线绑在了假阳具的末端。 做好这一切,慕员外站了起来,看着老宋的眼睛充满了复杂,为了主人,他只能这么做了。 伸出手,慕员外将插入肉穴大半的假阳具慢慢拔了出来,而随着假阳具的拔出,那连接着两粒乳头的鱼线也一下子紧绷,他越是将假阳具向外拔出,乳头就越是被狠狠向下拉扯。 慕员外狠下心一下子将假阳具拔出了大半,已经红肿的乳头也瞬间被拉扯到了极致,在老宋那痛苦的嚎叫声中,慕员外又猛的一巴掌将假阳具给深深捅了进去。 201(傍晚) 已记不清时间过了多久,或许只是一盏茶的工夫,又或许是半个时辰。 强烈的疼痛感并未使老宋的神经麻木,那种挥之不去的痛感在持续了许久之后老宋的哀嚎声才逐渐减弱。口水、眼泪布满了他那涨得通红的脸颊,让人见了不由得想要深深的怜爱一番。 可是,没有人这么做。慕员外正心情复杂的看着老宋,手上的动作却是没有丝毫停顿,依旧稳定的将假阳具拔出、插入,顺带折磨着老宋的双乳。而一切的始作俑者邢努,却是坐在一旁运功修炼。 虽然疼痛难忍,但老宋的身体本能的因为痛觉上的刺激而所产生的快感还是成功的让胯下的那一根阳具起了反应。当慕员外瞧见老宋那痛苦的叫声之中开始带上了淫秽的呻吟,整个人精神都为之一振。 "太好了!"慕员外脸色一喜,也顾不上私处的难受了,开始加快对老宋身体的摧残,一直到他看到老宋的马眼处涌出了一股透明液体,手上的动作也就骤然停了下来,并迅速的解开缠绕在假阳具上的鱼线,将其取了出来。然后本人亲身上阵,用他那憋得不行的肉棒抽插起了老宋那被撑大的肉穴。整个人意气风发自信满满,邢努安排给他的任务马上就能完成了。 相比于之前的折磨,慕员外的肏弄对老宋来说着实是一件温柔的对待,疼痛减缓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那被肏弄时的快感却在迅速的放大。 直到他再一次达到高潮,看着那犹如清水一般从被铁棒堵住的马眼里流出来的精华,老宋凄惨的笑了,笑得很大声,使一直紧闭双眼的邢努都睁开了眼睛。 "老家伙,你还没感觉到饿吗?" "啊?"慕员外下意识的摸了摸柔软的肚皮,迅速的反应过来,"我这就去找吃的。"然后捡起搭在一边的唯一衣袍,套在身上走了几步,消失在老宋的视野之中。 站在老宋身边的邢努看着慕员外在老宋身上留下的痕迹,嘴角掀起了一丝冷酷的微笑。 那是恶魔般的笑容。 不过老宋似乎已经完全看开了,再次面对这样的笑容之时,老宋再也没有了先前的害怕与恐惧,整个人仿佛痴了一般凄惨的笑着,丝毫不惧的对上了邢努的双眼。 "呸!"邢努一口唾沫吐到了老宋脸上,后者微微眯了眯眼,再次用那股犀利起来的眼神和他针锋相对。 邢努虽然因此感到不爽,但这并不影响他最初的目的,相反他想要折磨老宋的念头在对方那挑衅般的目光下愈演愈烈。直接一个箭步走到了老宋身体下方,不似慕员外那般小心翼翼,直接蛮横的将自己的那根粗大捅进了被摧残得不成样子的肉穴之中。 "唔......"又是一声哀嚎,深深的刻印在小六子的脑海里。 当慕员外将想办法找来的食物带回这个幽暗的地下密室时,邢努正稳稳的坐在椅子上,脸色依旧是那般的狠厉。而足足过了半晌,慕员外方才猛然发觉仍旧被绑在桌上的老宋已经没了声息,凑近看了看,发现对方已经在自己离开这段时间里晕了过去。 "两更天咯......"慕员外隐约听到府邸外面传来了打更人的呐喊,整个人顿时一凛,也就在这时,一直未曾移动身体的小六子身上的穴道终于自动解开。 "主人!"慕员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爬了过去,看着喘着粗气如获大赦的主人,一时间竟湿润了眼眶。 看着已经开始老泪纵横的慕老爷,小六子抿了抿嘴什么也没说,只是伸出手抚摸了一下他的脸颊,接着便站起身来。他没有向慕员外发号施令,而是拖着尚还酥软的腿缓慢而急切的来到了昏迷的老宋身边,看着对方那副凄惨的模样,不由得恼怒的看着邢努,然而,后者丝毫不在乎他那构不成威胁的目光,老神在在的享用着食物。 似有万千言语堵在喉咙,可到了嘴边却一句也说不出来,小六子想到自己现在和邢努一样都是在逃的要犯,精神也不由得有些沮丧,于是向邢努说道:"这么重要的人质你就是这么对待的?万一出了什么意外我们不是更加危险?" 邢努冷冷一笑,道:"真不知道主人为什么会让你这个胆小如鼠的废物跟我待在一块儿,还带上这么个累赘。咱们本就处于危险之中,不在乎多那么一些,再说这人不还没死呢嘛,大惊小怪。" "你......"小六子不知说些什么好,这种人看来是冷血到了一定程度,再说下去也是浪费口舌。恰在这时,跪在地上的慕员外轻轻的扯了扯他的裤腿,小心翼翼的说:"主人饿坏了吧,快吃些东西。" "嗯。"小六子又看了看依旧昏迷着的老宋,奈何眼下想不到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地方,只好哀叹一声,看着平静的注视着他的慕员外,"慕老爷,你也吃吧。" "谢主人赏赐!" 看着两人这般友善的相处,邢努只觉得一阵鄙夷,同样看了看昏迷过去的老宋,倒是也没再做些什么。 ...... 王府府邸,赵辰失落的掌着烛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望着空旷而死寂的院落,心情更加低落。不久前他向父亲询问了是否有老宋的消息,得到的结果也如预料那般糟糕得一塌糊涂。 "难怪你一直瘦不下去,我看你是吃饱了撑的吧,为什么要买这么贵的东西。" "小旭,你不妨想想今天是什么日子,仔细的想想。" "哦!原来是今天啊,可你也不能乱花钱啊!我看你又痒了是吧?" "先收下礼物再说......" "小主,昨儿个我听林县令向我提起了您的善举,他想邀您去做一下客,听说还有我家乡的美食......" "不去,没兴致。"赵辰打了个哈欠,就见眼前的老宋有些失落的点了点头,在他转过身时,一张血盆大口却突然在后方浮现而出,一口将他吞了进去。 "啊!"赵辰从睡梦中惊醒,整个人吓出了一身冷汗,视野之中一片黑暗,也许现在距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可他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了。 天亮了不久,赵辰便顶着一双疲惫的眼睛来到了前院客厅,却只见母亲一人端坐在那里,后者看到他这幅模样,顿时将他叫到了身边。 "娘,爹去哪儿了。今天是休沐日,他不会还没起床吧。" "这几天大事小事频频发生,他哪还能落了闲,为了能尽早完事,天刚蒙蒙亮就出门了。我看呐,他还是为了你,连皇上遇刺的时候,他都没现在这么着急。" "哦。" ...... 老宋是被蚊虫给咬醒的。 因为深处地下密室,所以他也不清楚现在到了何时,不过从耳畔传来的呼噜声让他知道现在还处在黎明前的黑暗。 因为浑身动弹不得,本就容易招引蚊虫叮咬的体质此刻还是浑身赤裸,更加关键的是他身上那一道道血迹斑斑的伤痕,残留着的丝丝血腥味儿可以说是蚊虫这种灭之不尽的存在的最爱。 而对于被这些东西所关照,老宋除了上下鼓动他那还饿着的肚皮,连想用手挠一挠都办不到。 黑夜最是折磨人的时刻,老宋艰难的吹走了正趴在他那受伤乳头上的蚊子,一股尿意也在此刻袭上心头。 老宋看不到自己的胯下是什么样子,不过他感觉得到原本插在他马眼里面的小铁棒不知何时已被人拔出,这对他来说无疑是一种身体上的慰藉。肉棒因为尿意而充了血正躺在肚子上,可是,此刻的他根本起不了身,难道真的要这样解决吗? 这种念头一出现便再也控制不住,老宋越来越觉得自己难以忍受,这样憋下去终究不是个办法。 等到他以这样一种羞耻的姿态解决了三急,为了节省体力的他又强迫自己睡了过去。 一直到他醒过来,此刻,密室又重新亮了起来。可老宋的嘴里,却又再次被套上了什么东西。 老宋一脸冷漠,接二连三的折磨已经磨灭了他那颗求生的心,可他到底也还是个人,有着身体的本能反应,对于邢努那可憎的面孔出现在他的上方,在他的嘴边手淫这件事,老宋本能的挣扎起来。 "吃吧,全部吃下去,这可是人身体里的精华所在,你不吃的话可就什么也没用了。"邢努玩味的看着老宋,他本想直接射进嘴里,奈何对方反应过大,导致他射出来的精华有一大半落在了老宋的脸上,看起来淫荡极了。 "哼。"邢努发泄完之后便从他身上下了地,故意当着他的面吃起了食物。 等到邢努随意填了填肚子,浑身上下早就没了什么力气的老宋就见邢努又把昨天折磨他的那些工具拿了出来,不仅如此,好像还多了一些东西。 老宋麻木的看着对方,这种生不如死的感受已经让他兴不起任何反抗的念头,要说他还没有寻短见,也只是想再看看小主与王爷他们一眼而已。 "我还真是仁慈,竟然让你美美的睡了一觉。"邢努转过身,又露出了他那副狠辣的笑容,一步一步走到了老宋的身边,"那么,我们开始吧。" 202(十一早上) 不见光亮的地下密室,在相隔不过几个时辰之后便又再次传来了那痛苦的嚎叫声,以及那令人心悸的怪笑。 邢努就着射在老宋脸上的精华润滑了手掌,然后握拳向老宋的后庭塞去,丝毫不顾后者剧烈的挣扎,反而更加兴奋的把他那硕大的拳头往里塞。一边的小六子不忍直视,虽然他很想阻止眼前发生的这一切,特别是他与老宋那满是痛苦和无助的眼神在不经意间对视起来,但他知道自己在眼下给不了对方任何的帮助,只能死死的把拳头握紧,忍住念头不去观看。 实在忍受不了时,小六子便冲出地下室,靠在通向地面的通道口,借着那来自外界的丝丝光亮,平复着自己心中那杂乱的情绪。 而面对着小六子那颇为明显的沉闷,慕员外只是乖乖的跟在他的身旁,跪坐在他的脚边,同样一言不发。 他是能看出小六子的情绪的,但既然主人没有给他下达任何命令,他也不能冒犯了主人去主动说些什么不该说的东西。 "慕老爷。"小六子突然说道。 "主人,老奴听着呢。" "你说,无论我去做什么,你都会跟着我是吗?" "是。主人在哪里老奴便去那里,一直侍奉着主人。" 小六子叹了口气,那道仿佛还携带着狡黠和倨傲的脸上一脸的坚定,"那如果我去送死呢?" "主人,你......" "你会怎么做?还会跟着我吗,或者说,让我还你自由。"小六子不免又想到了那个将他残忍舍弃的魏任之,如果慕员外真的选择了离开,他的心里,恐怕也会重新变得孤独吧。 "不,我会跟着主人。不过我会挡在主人身前,就算要死,我也会代替主人先走一步。" 小六子眼神复杂的看着低着头的慕员外,不知在解开了对他的催眠之后还会不会是这幅模样,不过即便如此,能听到别人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小六子心里还是莫名的一阵感动。 侧耳倾听,确认邢努依旧在对老宋兴奋的下着狠手,小六子蹲了下去,俯在慕员外的耳边,"那我告诉你,你......" 等到慕员外唯唯诺诺跟在小六子身后一同回到密室时,邢努正端着一根点燃的蜡烛,让那滚烫的蜡油滴在老宋红肿的乳头上,而已经心灰意冷的老宋除了身体本能吃痛而传来的吼叫与呻吟,竟没有表现出一丝求饶屈服的模样。 随着时间的流逝,老宋的身体越来越虚弱,两只乳头处已经被一层蜡给覆盖,他的叫声刚刚有所减弱,邢努却又将那只蜡烛伸到了老宋两腿间,不偏不倚,一滴灼热的蜡油落在了老宋的茎身上面,然后接着就是他的龟头。 "啊......" 小六子一筹莫展的看着被玩虐的老宋,后者那足够诱惑他的丰满肉体此刻却让小六子怎么也提不起性趣,就连慕员外都没有再被多看一眼。 一直到手中的蜡烛燃尽,做完这些的邢努又将已经凝固的蜡油给清理干净,看着老宋那副凄惨的样子,邢努点了点头,淫笑着舔了一口老宋身上的血液,然后开始解开被反绑在桌底下的双手,将无力的老宋连同绑在一起的椅子从桌上抱了起来放回了地上。 见到有新情况,有些忧郁的小六子凝目望去,就见邢努竟然解开了老宋脚上与椅腿绑在一起的绳子,彻底给了后者自由。 老宋无力的瘫坐在椅子上,身体虽然已经能够自由活动,但是此刻的他却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做那些无用的功劳了,而且,老宋心里也很清楚,邢努这么做,绝对不是良心发现。 果不其然,邢努一声不吭的直接搂住腰将无力的老宋抱起,抽离椅子后粗暴的将他扔在了地上。一屁股猛然坐在地上的老宋痛得夹紧双腿在地上蜷缩起来,因为那根插在他后庭的狰狞假阳具因为这突然的一坐而更加蛮横的往深处捅去。 "给我起来。"邢努居高临下看着老宋。 蜷缩在地上的老宋没有吭声,刚想要伸手将后庭那根巨物取出来的他的肚腹却又突然迎来了一阵剧痛,一只脚已经踩在了他那满是伤痕的柔软肚皮之上。 邢努踩着老宋让其不能随意动弹,过了一会他才再次撤开脚掌,继续说道;"站起来。" 在邢努的威逼下,老宋不得不跌跌撞撞的站了起来,麻木的双眼痴痴的盯着密室之中的那道光源,似乎在寻找着某道身影。 就在老宋这般痴了的模样下,他再一次被邢努吊了起来,与先前不同的是,老宋的双手双脚分别被绑在了一起,手腕上的绳子并未将他手臂拉得很高,反而是故意放低,让站立的老宋感觉不到被吊着的感觉。 不过,除了这些普通的捆绑,令老宋痛苦的是他的阳具也被绳子给直接捆死了两颗肉囊,并在绳子的末端悬挂了一块重物,穿过两粒乳头的绣花针上也分别挂上了重物,让他每时每刻都承受着被凶狠拉扯的痛处。 等到做完这一切之后,邢努这才走到了老宋的身后,面对着未经折磨过的背面,缓缓的抬起了手中的长鞭。 一鞭落下,老宋那苦苦忍受的身体便承受不了这样的痛处本能叫喊了出来。因为没有将老宋吊起来,所以在老宋的本能挣扎扭动之下,他的整个身体便是向前移动,而刚刚跳了一步,老宋便维持不了平衡倒了下去,却被手上的绳子给固定在了半空,让他既倒不下去,也站不起来。更为重要的是,在他敏感部位上挂着的重物因为身体的晃动而跟着剧烈的晃动起来,直接加剧了他的痛楚。 "唉,让你别乱动,现在好了吧?"邢努一边叹息还一边抽了一鞭子上去,然后又伸出手将老宋重新拉了起来让他站好,接着又是一记鞭影。 就在这样的蹂躏之下,被腥臭的底裤给塞住了嘴巴的老宋只能痛苦的哀嚎着,被绑死了的卵蛋已经开始发紫。乳头也再次溢出了鲜血,背后更是渐渐变得血肉模糊起来。 不知过去了多少鞭,总之这段时间里邢努什么都没做,只是单纯的抽打的面前这个一身凄惨的家伙,一直到老宋彻底没了动静,这才停了下来。 "这底子可不行啊,又晕过去了?"邢努皱了皱眉,看着闭着眼一动不动的老宋,一巴掌猛的呼了过去,这才有了一丝反应。 "听不到你的哀嚎声我可是感到很无趣的。"邢努摸了摸老宋被拍肿了的脸颊,忽然灵光一闪,"你应该是渴了吧,没关系,我给你洒些水。" 邢努本就比常人高了一个头,再加上老宋现在被倾斜的吊在半空,脑袋更是只达到了邢努的腰身,疲倦的只想从此一睡不醒的他刚刚听完那句不明所以的话语,嘴里的东西便被扯了出去,一股奇怪的液体浇进了他的嘴里。 "哈哈哈......" 密室里回荡着邢努那肆意的笑声,坐在角落的小六子死死的捏紧了拳头,强迫自己不要回头去看。那股揪心的样子使得一旁的慕员外也怔怔的看着他,一言不发。 许久的煎熬终于迎来了短暂的停歇,邢努停止了对连叫都没力气叫的老宋的玩弄,问道:"现在几时了?" "谁知道呢,你出去看啊。"小六子冷冷的说。 "呵,少刺激我,我这人最喜欢的便是这等昏暗的环境,我看你是对这人动了恻隐之心吧?" 说到这,邢努一把抓住老宋的头发将他脑袋揪了起来,"怎么,难不成你看上了这个细皮嫩肉的老男人?你旁边那个老家伙还满足不了你吗?" 小六子压抑着自己心中的愤怒,"人家好歹是个人质,可别弄出人命来。" "哟,你这是心疼了吗?要不要现在让给你好好爽一把,你看他动都懒得动。" 小六子沉默了片刻,这才开口:"那你可说错了,当初要不是这家伙的主子那般无情,我和老爷又怎会分开。" "那样最好。不过你搞错了一件事,这家伙就这点分量,可不是什么大鱼,做不了人质的,把他弄到这里来不过是为了取乐而已。反正现在看这样子也出不了城,这里也待不长久,你觉得我有必要在乎这家伙的生死吗?就算玩死了又怎样?削了他们的锐气,哈哈哈何乐而不为。"邢努拍了拍老宋的脸,"听见没,你的价值就是给我挣扎得更厉害一点,证明你还能被玩下去,才可以活得更久,明白吗?" "你这个......疯子。" "随你怎么叫,疯子也好,禽兽也罢,对了,我还是个淫贼。"一边说着,邢努一边玩弄着自己胯下的那一根粗长,"少废话,我有些饿了,老东西还不去弄些吃的。" 慕员外一惊,很是惧怕这个凶神恶煞的家伙,他看了一眼旁边的主人,见到后者点了点头,这才裹紧了身上的衣物慢吞吞的朝外面走去。 "给我快一点。"邢努踹了慕员外屁股一脚。 203(十一中午) 清风徐徐,悬于头顶的太阳散发着刺眼的光芒,树枝丛林间的鸟儿叽叽喳喳,一切的自然风光都昭示着今天是个好天气。 一阵清风吹过,刚从一处不起眼的巷口角落走出来的中年人顿时被风掀开了衣袍裙摆,露出了一双腿毛繁密的小腿。然而清风之后又是一阵大风,将他那一览无余的下半身暴露在了外界,使人能够在不经意间看见他那粗壮的大腿,以及大腿根处没有一根毛发的命根子,而在那阳具根部,竟好似被套上了一圈金属圆环。 这番景象吓得中年人窘迫而迅速的揪住了衣袍边角,匆忙穿过街道,蹿进了另一条隐蔽的小巷,快步走开。 这人自然便是被烙上了性奴印记的慕员外,借着这个出门的机会,他要去做一件主人安排给他不容延误的大事。 汗水逐渐浸湿了衣物,但慕员外还是紧了紧身上的这件仅有的衣袍,他的府邸,因为发生了那件事之后而荒废了下来,能用的东西也尽数被户部给收了回去,竟是连多余的衣物都没为他留下一两件。 慕员外偷偷的在一处没什么人的地方揭下了墙上有关自己的画像,然后匆匆忙忙的朝着目的地行去。 经过一番波折之后,慕员外有惊无险的来到了不远处那座恢弘大气的府邸面前,皇上御赐的匾额上大大的写着"王府"两个大字。 望着门口井然有序巡逻着的守卫,慕员外咬了咬牙,取下来头上的斗篷,紧接着便大摇大摆迈着老爷步走到了大街上,并一步步朝着王府靠近。 他本以为一旦出现在街道上便会有人瞬间认出他来,却没料到从身旁擦肩而过的人们没有一个认出他就是在逃的要犯,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他离王府大门越来越近...... 若非突如其来的一阵风掀开了他身上的衣物,而这一幕又恰巧被一个妇人给瞧见了他那一丝不挂的下半身从而一声尖叫,也终于有人将他认了出来。 慕员外脸颊微红的看着面前这个美丽的妇人,扯了扯衣袍遮住胯部,道了声歉便立刻朝着王府大门飞奔而去。 "什么人?给我站住!" "拿下他!" ...... 一杯红茶静静的放在石桌上,早已没了热气,赵辰呆呆的盯着凉亭外的池塘,脑海里浮现出老宋光着身子泡在水里不敢上岸的场景。 "少爷,少爷!"府里的家丁,那和赵辰年纪相仿的年轻胖子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少爷,外......外面来了......一个人,说是知道宋管事的下落。" "哎哟。"家丁直接被撞倒在了地上。 王府前院,慕员外正被两人拷住双手跪在了地上,动弹不得。由于手臂有伤而暂时留在王府看家护院的冷善正站在一旁,那些恰巧路过的家丁丫鬟们也都三三两两聚集在远处。 等到赵辰赶到前院,恰巧一阵穿堂风吹过,不仅吹乱了赵辰有些凌乱的发丝,还让慕员外两条白净大腿中央那一团肉探出了头。 "说!他现在在哪儿?"有过与老宋那等身材相处过的经验,赵辰揪住慕员外领口一把便是将这个比自己重上不少的中年人给提了起来。 "少爷。"冷善来到赵辰身边,"这人是在逃要犯当中的一员,就是那个上次去探监的员外爷,此刻主动来到王府,不知是存了什么心思。" "殿,殿下。草民是来自首的。"慕员外只觉得面前这个年轻人的手劲出奇的大,差点让他喘不过气来,真不愧是王爷的独子。 "快说他在哪儿!"赵辰略微松开了手掌,就听这个慕员外咳嗽了两下,然后说道:"殿下,主人他想通了,他宁愿在监狱里度过一生也不愿看到宋管事被折磨得不成样子。那个邢努,好可怕,草民是借着弄食物的机会偷偷溜了过来,我们,这两天一直藏在小的府上,在后院,有个密室,草民知道入口。" 冷善一把拦住就欲出门的赵辰,道:"少爷且慢,如果这人所言不差,去是自然要去的。可那邢努的厉害少爷也应该知晓,单凭你我万万不是他的对手,更何况是要去把宋管事给救出来。我们是不是应该等王爷回来......" "殿,殿下。"慕员外带着哭腔说道:"不行啊,不能拖下去了。草民已经见到宋管事昏死过去两次了。更何况,如果那邢努见我迟迟没有回去的话,起了疑心,不仅是宋管事,还有我的主人,恐怕也凶多吉少啊!求求你了,晚了就来不及了。" "说的没错,不能再等下去了。"赵辰呼出一口气,"慕员外,你带路。冷善,你去找我爹,或者是能抗衡邢努的人都行,我,先去一步。" 见到赵辰那般坚决的眼神,冷善知道自己劝不了他,遂只好答应下来,先一步出门。 "等一等。"赵辰叫住也欲出门的慕员外,"你先跟我来一趟。" "少爷!" "无妨,让他跟我来。" 在一间普通的偏房内,赵辰丢了一套宽松的衣物给慕员外,"换上它,可以省掉不必要的麻烦。" 慕员外看着这套衣物,听着殿下所说的话,又想了想主人当初对他说的话,两相权衡之下,这才颇为别扭的解开了腰上的绸带。掀开双襟,宽大的衣袍顺势滑落在地,而他本人则赤身裸体的站在了殿下面前,弯腰去拿桌上的衣裳。 就赵辰的审美来说这慕员外倒是他中意的类型,让对方换衣服的确是为了避免惊扰百姓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欣赏肉体实属顺带。当慕员外脱下了那仅有的一件衣物一丝不挂站在那里,赵辰的目光顿时望了过去,就看到对方那丰满而圆润的肚子上清晰醒目的一行行字,以及胯下紧箍着阳根根部的铜环。 赵辰过着眼瘾,倒没浪费时间去玩弄戏耍一番,而是随口问道:"你是小六子的玩具?" 慕员外折中选择了不穿底裤,听见问话也是不好意思的答道:"嗯。" 赵辰又问:"你好好的员外爷不当为什么突然就当了他的玩具?" "我也不知。" 赵辰沉默,联想到小六子上次还是因为跟在那个人身边偷袭自己而被抓紧了牢房,这慕员外八成也是被催眠了。不过,对于现在的他来说,醒不过来应该算是一件好事吧。 两人并未在房间里耽搁多久,在给慕员外换上一套衣物后,两人便急急忙忙出了门。 密室内,半张脸已经肿了起来,嘴角还溢出鲜血的老宋正艰难的伸出舌头舔舐着地面上尚未干涸的精华,整个人已经被邢努再次换了个悬挂捆绑的姿态,龟头处那再次插入马眼的小铁棒另一端戳着地面,强烈的疼痛不停刺激着老宋的神经让他不至于昏死过去。以免少了折磨玩弄的趣味。 "啊!你要做什么?不要过来!"就在这当口,用脚放在老宋脑袋上的邢努和小六子同时听到了这道隐约传来的声响,小六子愣了一下,"这是慕老爷的声音。" 小六子说着就要往外走,却被邢努一把给拦了下来,"少我打歪主意,你和那老东西只能有一人去到外面,所以你给我老实待在这儿,我去看看。" 等到邢努披上黑袍拿着武器走了出去,小六子急忙来到老宋身边,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解开其中的任何一条绳索。 此刻,在有些破败的慕府内,赵辰正反扣着慕员外的手臂将其按倒在地,而后者正吃痛的叫着,奈何他平日里养尊处优惯了,根本不是赵辰的对手,除了动嘴,连挣扎都做不到。 赵辰眼神颇为狠厉的盯着慕员外的后脑勺,就在他想要进行下一步动作之时一道劲风忽的从一侧向他笔直冲来。使他不得不松开了钳制慕员外的手立刻转身闪避。 "我道是谁呢,这不是总统使大人吗,不,应该称你为殿下吧。"就在慕员外的身旁,邢努正好整以暇的站在那里,脸上带着轻视的笑容,"看来你的那位奴才对你很重要啊,竟然一个人就过来了,我和他玩得正在兴头上呢,没想到眨眼间你就到了。" "他人现在在哪儿?"赵辰表情纹丝不动,反而盯了盯邢努身后的慕员外,吓得瘫坐在地上的他蹭蹭蹭的往后缩了几步。 "哼。"邢努一声冷哼,也没回答赵辰的问题,可能是想留下活口的缘故,直接赤手空拳攻了过去。 即便如此,以赵辰现在的本事也万万不可能是邢努的对手,从那日与那扎赤膊相互冲撞的情况来看对方的实力可见一斑,眼见对方再次冲了过来,赵辰急忙再次闪身躲避,但他还是高估了自己,就在下一刻,一股巨大的压力便直接将他给撞飞了出去,砸在了柱子上。 就是这么一次简单粗暴的冲撞,直接让赵辰差点爬不起来,忍住吐血的冲动,向着正缓缓走来的邢努冷笑:"不愧是武林大会的头名,我自认不是你的对手,不过你觉得我真的会一个人过来吗?" "自然。不过你可比你那个奴才有用多了,你可是你爹的心头肉。不知是我这条命重要,还是他的宝贝儿子的命重要。" 204(十一下午) "你也说的没错,我的命可比你金贵多了。"赵辰站了起来,"就算如此,你觉得我爹有能让挟持我的人逃出去的可能吗?我说得对吧,你这个被主子驱使的奴才。" 邢努脸色突然有了变化,只见他的眼神瞬间琢磨不定,每当他想要靠近一步时,赵辰便立刻后退两步,始终与对方拉开一定距离。他的脸色颇为平静,就这么与邢努对视着,不过这种情况并未持续多久,因为很快,邢努便突然强势的扑了上来,嘴里大喝:"真是辛苦你了,竟然在这拖延时间!" 赵辰急忙侧身堪堪躲过一击,袖里探出一把匕首就是朝着邢努的手臂划拉过去。不过,对方的反应让他吃了一惊,那向他探抓过来的手臂竟然没有因为这匕首的出现而有丝毫的停顿,而是任由其在手臂上划出了一道长长的伤口,与此同时,赵辰那轻盈的衣袖也瞬间被邢努抓在手里。 "不好!"赵辰深知一旦真的被对方抓住那么今天的计划就全部泡汤了,不仅救不了老宋,还得把自己也给搭进去。来不及期盼着父亲等人怎么还没过来,一记撩阴腿结结实实踢在了对方的胯部,趁着那片刻的间隙,赵辰迅速脱下了被抓住的那件外套,整个人退得老远。 一击不成,邢努也没再做第二击的打算,因为他似乎感应到有几道强大的气息朝着此处迅速的移动了过来,遂忍住胯下传来的痛楚向着一直看戏的慕员外吼道:"愣着干什么,快去叫你的主子出来!" "啊!"慕员外呆立在那里,愣了片刻这才慌慌张张打开了密室大门,钻了进去。 几个呼吸之后,邢努恶狠狠的看着站在大门口随时准备退到府邸外的赵辰,"好啊,真是一出好戏,看来不能再和你玩下去了。"说罢,邢努竟不再等小六子两人,飞快的逃离了府邸。 约莫过了几十息,随着砰砰两声响,两道人影一前一后落在了屋檐上。刚刚站稳的赵廷一下子在地上发现了赵辰那件沾上了血迹的外套,以及后者深入宅院的背影。 "追,应该还跑远。"赵廷挥挥手,后方屋檐上的几个人立刻朝着邢努所逃的方向追了下去。而他本人,则是和身旁另一个人一同跃下了屋檐,跟了上去。 当赵辰进入密室,终于见到了面前这个仅仅只是一天不见的人时,没有在脸上看到一丝激动,也看不出一毫的悲痛,迈着稳定的步伐来到了老宋身边,蹲下身,轻轻的抚摸着后者的面庞。 "我来救你了。"赵辰轻声说道,然后他便看到老宋的身体似乎是抖了一下,然后又再次沉寂了下去。 随着老宋再次失去了知觉,赵辰终于再难掩饰心中的情绪,一瞬间红了眼眶。 跟在后面的赵廷也下到了密室,当他看到老宋身上的惨状整个人也是呆了一下,特别是看到儿子好像傻了一样蹲在老宋面前时,心里也不由得一紧,遂急忙来到老宋身边,摸向了脉搏。 感受着微弱的跳动,赵廷也暂时松了口气,"快,救人要紧。" "是!" 薛向阳发誓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凄惨而特别的模样。虽然他见识过了不少针对罪犯的酷刑,但这种以玩弄身体为主的的的确确是第一次碰到,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下手。 此刻的老宋,一双手和两只脚分别被一根绳子给绑住,整个人呈大字型被悬挂在了半空,绑在脚上的绳子距离地面差不多三尺高,脑袋却是几乎已经贴到了地面。一根有着幼儿手臂粗细的假阳具深深的没入了摧残得不成样子的肉穴,假阳具末端是两根穿过孔洞的鱼线,绕过身体从下方与穿过红肿乳头的两根绣花针紧紧相连,在丰满的肉体上留下两条细长的勒痕,仿佛下一刻就会连皮带肉将乳头给直接扯断。除此之外,比较脆弱的阳具也是被五花大绑,肉囊和茎身因为长时间的束缚而变成了绛紫色,就像要坏掉一般,且茎身上面青筋暴露,整根肉棒好像比平时粗壮了一圈,正无力的垂下,马眼处被插进了一根小铁棒,正稳稳的戳着地面。另外,还有一根鱼线捆住了他的龟头,将阳具和乳头连在了一起。就像是晾衣服的绳子一般,在这根鱼线之上直接挂上了一块有些分量的石头。 除了身上的这些外物,老宋的全身包括腿脚手臂,背面与正面没有一处是没有伤痕存在的,大部分的地方都因为鞭打而渗出了鲜血,浑身血淋淋的一片。看不到一块没被摧残的部位。 如果按照现在这番状况来看,即便是邢努不再对他施加任何手段,可能老宋也撑不了几个时辰。好就好在,一切终于结束。 不仅是薛向阳没有见过,对性虐这方面不甚了解的赵廷也是如此,面对伤痕累累的老宋他也有些不知所措,唯恐对方那相对孱弱的体格经受不住折腾。 虽说老宋并未伤及五脏六腑,但由于身体的过度虚弱以及被慢慢折磨和摧残而带来的精神上和身体上的损伤使得老宋在身上的一件件工具被取下之后如同一块生肉一般倒进了他人的怀中。 追捕邢努的行动最终以失败而告终,一来是没有赶上对方刚要逃跑的时间,二来对方的身手也是相当了得,在兵力相对薄弱的城门处被对方强势冲了出去,消失在城外。如此一来,想要将对方逮捕的可能变得愈来愈小。 薛向阳在得知邢努最终逃出城外的消息之后便赶往了城门处负责相关事宜,留下一些人手协助赵辰将浑身是伤的老宋带回了王府。 整整一个下午,不管是擦洗身体,还是处理伤势,赵辰一直跟随在身边全程监护。看着太医们费力的将昏迷不醒且浑身赤裸的老宋抬进了药水里进行药浴,一直到几个时辰之后被包扎好伤口安详的躺在了柔软的床铺上,此事才算暂且告一段落。 "殿下,由于宋管事伤势遍布全身,一时片刻不会愈合,所以这药浴每日都必须进行一次,再结合一些补品里外共同调理,是能够完全康复的。" "嗯。"赵辰看了一眼也在其中的彭山,问道:"庞太医这次怎么没来?" "回殿下,庞太医在上午便被皇上唤过去了,听说好像是太后娘娘受了风寒。"彭山赶紧作答,之前的苦日子他可记得清清楚楚,好在小攻的哥哥现在已经不在京城,面对本就听话的小攻一人,他还算应付得过来。 "这样啊。"赵辰看了一眼被包扎的有些特殊的老宋一眼,"你们先回去吧,有事再传你们。" 躺在床上的老宋依旧是没有穿上任何的衣物,因为天气还有些炎热的缘故也就没有给他盖上被子。被白布包扎的部位都是被直接鞭打而造成的外伤,诸如背部、胸口、肚腹、大腿、臀部等处,但除此之外的其他部位却是不便被包扎起来,像是胯下的阳具和后庭这等隐私部位,以及被摧残得像两粒花生米一样的乳头和脸颊等地,皆是暴露在外,被涂上了草药或药膏。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没有包裹严实的大粽子。 面对着下人手中端着的汤药,赵辰直接顺手端了过来,"我自己来。" "不用。"一道雄厚嗓音响起,赵廷从门外走了进来,看了一眼神态安详的老宋,说道:"你跟我去个地方。" "哪儿?" "去了你就知道了。" 赵辰还道是什么稀奇古怪的地方,结果当他看到前方门楼上书写着"天牢"两个大字时,这才明白父亲不告诉自己还是怕自己会拒绝他吧。 "爹,你不会是要去看那个人吧,何必要叫上我呢?"赵辰不解。 赵廷笑了笑,"来都来了,就一起进去看看吧。说起来,你倒是应该感谢他呢。" 外面本来就已经天色渐晚,一进入里边更是变得更加阴暗,在狱卒的带领下,两人来到了封闭最为严密的牢房面前。而此时,在听到外面的响动,身穿白色囚衣被关在相邻两间牢房的两人不由自主的望向了外面,脸色颇为平静。 "不知道王爷有什么要问的?小的一定知无不言。"看着狱卒打开牢门让两人走了进来,小六子的面色依旧没有太多的变化,相当配合的跪了下去,反倒是相邻的慕员外看到这一幕整个人都靠在了牢房边的木桩上,眼神焦急的看着这边。 "你可知为什么你现在会待在这里?" "回王爷,小的乃是在逃的要犯,如今不过是逮捕归案罢了。" "上一次呢?" "上一次是因为小的胆大包天想要行刺殿下,所以......" "那你可知今日我们找你是因为什么?"赵廷看了一眼赵辰,然后继续摆着架子问道。 "王爷是想知道我那主人的消息么?" 这时,赵辰也开了口:"小六子,没想到这才一个月左右的时间你的变化就这么大,和之前那个嚣张跋扈的你简直是判若两人。我知道你之前是受到了那个人的控制,你本身并没有错,可是从上次那个人亲自来营救你来看,你与那个人有着撇不清的关系,我只能将你留在这牢狱之中。" 小六子抱了抱拳,"多谢殿下宽宏大量,对我来说,待在这牢狱之中也并没有什么不好,起码,我能踏踏实实的睡个安稳觉。" "还是要多谢你让慕员外冒着风险来王府报信,让老宋捡回了一条命。"赵辰同样回抱一拳,并看了一眼隔壁的慕员外。 小六子没有接话,过了半晌,在赵廷的示意下他这才站了起来。 "行了,把你知道的有关你那所谓的主人的信息给本王说清楚。" 205(十一傍晚) "那个主人的信息其实我也知道的不多,在我上次从牢狱之中醒来之前,我一直都是在浑浑噩噩中度过,他没有告诉我他的名字,对于他的面孔也很模糊,只知道很年轻,脸色有些苍白,却很厉害。慕老爷,就是中了他的招数,才对我死心塌地......" 慕员外听到这话,虽然十分吃惊,但是他还是搞不清楚,自己难道不应该对主人死心塌地吗? "再后来就是那人来劫狱将我救走了,当我醒来之后不久,他也没多说些什么就匆匆离开了,只给我留下了一些银两,以及......慕老爷。对了,那个人好像还说,殿下是他的弟弟。"说到这,小六子沉默了下来,想来也是没什么可说的了。赵廷听罢,偷偷瞄了一眼赵辰,发现对方脸上并未出现异色,微微叹了口气,如此看来,还是没有任何有用的信息。 "辰儿,走了。" "嗯。" 就在赵辰转身就欲离去,小六子却忽然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看到对方回身向他望来,顿时察觉不妥,松开了手,喏喏的问道:"殿下,我们会死吗?" "我觉得,从你们俩目前的表现来看,应该会老死吧。" 等到身影消失在昏暗的牢狱之中,小六子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低头捂着脸,"还是会死啊,我这么怕死......" "主人,你别难过了,殿下说我们只会老死,意思是你还能活大半辈子。"趴在木桩边的慕员外急冲冲说道,并迅速的扒开自己身上的囚服,将裤子褪到了膝盖处,赤裸着身子对着小六子:"要是主人心有不快,就拿老奴的这幅臭皮囊来出气吧!" "真的吗?难道我听岔了?"小六子先是一惊,接着脸上便是一顿狂喜,还未站立便是挪到了慕员外旁边,双手穿过木桩搂住了对方的脖子,吧唧一口亲在了慕员外的脸上。 不说小六子两人,当赵辰和赵廷父子俩回到府上时夜幕已经降临,匆匆忙忙用过晚膳之后,赵辰就回到了自己的小院,当他推开了卧房的门,就见烛光下的老宋依旧安安稳稳的躺在自己的床上,满是绷带而显得更加丰满的肚皮轻微的起伏着,面庞比之前看起来要红润了一些,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转。 老宋在被刚送回王府之时,赵廷本意是想把老宋安排在一间舒适的客房之中,但在赵辰的一再要求之下,赵廷也只能随了他的意。现在赵辰知道父亲当初为何会做那样的决定了,老宋体型丰腴,腰围差不多是他的两倍,整个人一躺上去立即将不小床占据了一半之多,而且现在天气还未转凉,也不可能将老宋移动,这就使得赵辰若想陪着老宋一同入睡就必须忍受拥挤而带来的闷热,亦或是打地铺。可他作为王爷的爱子,若是做出这样的事也实在是有失身份。 赵辰坐在桌前好生郁闷,盯着老宋那浑身是伤的身体也没什么玩乐的念头,见入夜未深,只好先去洗了个澡,等到他一身清爽再次回到屋子里时,恰巧碰见好似在门口徘徊踌躇的赵廷。 见到赵辰忽然从外面出现还看见了他那副纠结的模样,赵廷先是一怔,随后便毫不犹豫的推开房门,等到赵辰进了屋子,后者已经稳稳的坐在了凳子上。 "爹,你怎么了?"赵辰也坐在了一张凳子上,给对方倒了一杯冷茶,"该不会是被娘给赶出来了吧?" "哼。"赵廷撇嘴,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又转身看着老宋,"看他这幅模样,想来短时间内你怕是不能够让他给你侍寝了吧。" "嗯,难道爹能解决我的性欲问题?"赵辰捏了捏下巴,"不对,前几次都是我在帮爹发泄欲望来着。" "打住,赶紧打住。"赵廷立即插话,想来是回想起了父子之间荒唐的那一幕。 赵辰本来也没什么心情开玩笑,在看到父亲正经起来的模样,一下子便止住了话头,沉默了下来。 "我的意思是,这个月的十五又快到了。而老宋他显然是帮不上忙了,若你真的再次发作,爹虽能制住你,但却根本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赵廷一本正经的盯着赵辰的眼睛,"你可想好了,到时候若是真的发生这般情况你该如何做。" "原来是这件事啊。"赵辰略微低下了头,不过旋即又笑了起来,只是看起来有些勉强,"爹放心好了,这种事又不是非得老宋不可,最初没有老宋的时候我还不是照样安然度过。况且这个月我感觉自己状态挺不错的,根本不会发作也不是没可能。" "胡说。我可是听他说过,春夏秋冬十二个月,没有一个月是没有发作的。" "那是没找到解决的办法,这次不是找到记载了么。爹也按照古籍上的提示照做了,哪还能出现什么大问题。"赵辰挑逗了几下跳动的火焰,"爹这次来不会是又要让我尝尝您的味道吧,如果只是这样的话,爹还是省省吧。" "你既然都说没事了,我又怎会多此一举呢。我倒是想知道,如果不只是这样,那你想怎样?" "爹,老宋现在连什么时候醒过来都还是未知,一来我现在没什么兴致,二来娘那里爹恐怕也不好交差。爹如果真的要这样图一时爽快,做儿子的岂不是太吃亏了。"赵辰盯着赵廷在烛光下有些性感的嘴唇,"爹的味道我早已铭记于心,那么爹想不想尝尝儿子的味道呢?" "好小子,连你爹我都敢戏弄了。"赵廷嘴上说着,身体却是纹丝不动,"还有啊,我那可不是图一时爽快,还不是为了你的身体着想。你如果只是想单纯的发泄欲望的话,我看院子里的那个人就挺适合你。" "那扎吗?他的身体条件是不错。不过我观察过了,他更适合作为一个被玩弄的对象和配种工具。虽说也是一个很好的发泄对象,可是比起他来,我更喜欢爹一些啊。" "这么说你是认真的?"赵廷双手放在膝盖上,一脸平静的看着赵辰。 "没,我说着玩的。"赵辰缩了缩脖子,"我虽然喜欢爹,但强人所难也不是我的追求。不过要是爹真的想发泄欲望的话,外面的那个汉子任爹享用。" "够了够了,你把我当什么了。"赵廷终于动了,他站了起来,看起来似乎是要离开房间,赵辰见此也来到了他的旁边,就听对方指了指床,问他:"早让你把他安排在客房里了。怎么样,是不是觉得没地方睡了?晚上沐浴可不是你的习惯。我见你出现在外面就猜出来了。" "实在不行我就打地铺好了。不过爹这么说难道是想让我过去陪您睡?这样的话娘怎么办?" 赵廷拍了拍赵辰的肩膀,"你倒是想得挺好,若是没地方睡就去客房吧。小时候让你陪我睡你还不乐意,现在晚咯。" "那我还是打地铺吧。"赵辰说着真打算在地上铺床,殊不知在后面看着他的赵廷似乎是纠结了许久,终于在转身背对他时一掌砍在了赵辰的脖子上。 "辰儿,爹这老脸没法直接面对你,只能出此下策了。"看着一瞬间陷入昏迷的赵辰,赵廷将他轻轻抱了起来,让他趴在了桌上。然后打开房门,将正在打坐运功的那扎叫了进来。 良久之后,赵廷松开了踩在那扎坚硬发烫的肉棒上的脚掌,并看着胯下这个已经吞下自己全部精华此刻正在舔舐着肉棒上的残留的人,"味道怎么样?我要听实话。" "回王爷,味道很不好。" "那你自己的味道呢?" "王爷稍等片刻。"那扎跪在地上后退了两步,一只手抓住自己的肉棒就开始疯狂的手淫起来,一直到他高潮,赵廷就见对方双手捧着一捧他自己射出去的精华想也没想就像喝水一样倒进了口中。 "回王爷,也很难吃。" "明白了,回去吧。" 等到那扎回去之后,赵廷心中反复回想着对方所说的话以及脸上透露出来的表情,站了起来,竟一把将赵辰抱在了怀中,回到了自己的居所。 在向自己的夫人解释一通之后,赵廷到底还是和赵辰躺在了同一张床上。 赵夫人并没有多想,在她眼中,父子俩已经不知多久没有这般亲近了,不但没有多想,相反她还十分的欣慰。 望着夫人离去的背影,赵廷心中五味陈杂。在给昏迷的赵辰宽衣解带之后,他自己也褪下了最外层的衣物。洁白的内衣掩盖不住他那丰满而雄伟的身躯,一双历经岁月沧桑的眼睛借着烛光下赵辰那清秀俊逸的面庞,轻轻的吹灭了蜡烛。 房间内一片漆黑,安静得只听得见他本人的呼吸声。黑暗之中,赵廷好似下定了决心,跪坐在床上的他一只手摸索着赵辰的身体伸到了他的双腿间,确定抓住了儿子那样东西之后,整个人也慢慢凑了上去。 昏迷中的赵辰做了个春梦,梦里,他的父亲正在给他口交。 翌日清晨,一宫女因寻着奇怪的气味来到了一座枯井旁,井内的景象让她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道惊天动地的尖叫声。 206(十二上午) 当赵辰从睡梦中醒来之时,只觉得后脑勺隐隐作痛,睡眼朦胧的他环顾四周好一阵子这才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间客房的床上,门外隐约传来悦耳的鸟鸣,似乎在述说着今天依旧是个天气晴朗的好日子。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啊,昨晚竟然梦到了......"想到昨晚那如同身临其境的梦境,嘴角都不由自主的掀起一丝弧度。推开房门,望着门外那醉人的阳光洒落屋檐,昨日所带来的阴郁似乎都消散了许多。 穿戴妥当之后,赵辰便迅速的回到了自己原本的房间,恰巧碰到昨日被太医叮嘱过的那几个家丁正在小心翼翼的松开老宋身上包裹住伤口的绷带,而在房间的空处,则是摆上了一个装满药水的浴桶,看样子是在履行太医的嘱托。 随着遍体鳞伤依旧还未醒来的老宋被缓缓的抬放进了桶里接受药浴,赵辰心底的怒火再一次缓缓升起,那几个家丁一看到他们的主子缓缓收敛的笑容,更是不敢有丝毫马虎,在将老宋安置妥当之后便收拾起从老宋身上取下来的脏东西准备离开,恰巧发现一道人影出现在了门口。 "殿下,原来您在这儿,王爷有事找您。" "爹,您找我。"赵辰来到主院大厅,发现父亲正背负双手盯着墙上的书画发呆,母亲则端坐在桌前同样没说一句话。见到赵辰从正门走了进来,赵氏那平静的脸上立刻露出了一丝笑容,"辰儿,饿坏了吧,快,这里还有你最喜欢吃的糕点。" "嗯。"赵辰见情况不大对劲,于是乖乖进了屋子,谨遵母上大人的吩咐。而此时赵廷也终于转过身来看着赵辰,一脸严肃的说道:"刚刚宫里传出消息,有宫女在一口枯井之中发现了一具无脸男尸,尸体已经开始腐烂,看样子已经死了有一段时间。" 正细嚼慢咽的赵辰听到这里也是一顿,"没有脸的尸体......" "你先随我出来吧!"赵廷撂下一句话就迈开步子走了出去,赵辰见状也只好将手中残余的那块糕点塞进了口中跟了上去。 "此事你怎么看?"这是赵廷一开口所问的问题。 "宫内向来没有发生过什么大事,听说就连后宫都相处得一片融洽。也就这段时间发生了一些事情,皇伯竟然两次遭遇袭击,可见有人想要对皇伯下黑手,而那两次的袭击都是以失败而告终。" "你的意思是凶手是你那个拜把子兄弟?可是他为什么会去杀一个刚入宫的小太监,还剥了脸皮......"赵廷说到这里突然醒悟,与大致猜出结果的赵辰异口同声说道:"改头换面!" 父子俩相视一笑,似乎在为这无形的默契心生满意,赵廷顿了顿,又接着问道:"辰儿,那个人会易容术吗?" "我是没见他用过,不过依对方的本事来看似乎不难做到。"赵辰心生不安,比起之前的直接进攻,这次的低调潜伏似乎对所有人威胁都变得更大。 "如果真是这样,这要犯现在十有八九是扮作了太监的模样。但具体是谁,恐怕还得查证一番。"赵廷皱眉,见儿子没有否认的意思,于是对他说道:"看来我得亲自进宫一趟了。事情的调查一直没什么进展,你皇伯现在仍然处在危险的境地。" "爹要去保护皇伯?" "嗯,那要犯的身手你也清楚,鲜有人能和他打成平手,况且我得把这样的结果带进宫内。你等会进去跟你娘说一声,今晚我可能不会回府上了。你就在府里好好待着,哪儿都不要去,明白吗?" "这么急的吗?爹干嘛不自己进去说。" "唉,你娘这个人什么事都太过操心,我也不想浪费太多时间,就这样吧。"赵廷说完转身就走,那真是丝毫不拖泥带水。 赵辰望着父亲远去的背影,愣了好大半天,虽然保护皇上这种好事他也想去,但这毕竟是没有办法的事,况且老宋这边他也放不下,目前只能指望爹把皇伯给保护好了。 "奇怪,像被榨干了身体一样。饿死了,继续吃东西吧。"赵辰摸了摸肚子嘀咕道,迅速回了房间,一边吃着一边向母亲说明了缘由。 填饱了肚子,赵辰又陪母亲说了一会儿话,这才回到了自己的小院,在目睹老宋重新被包扎好身体转移到床上之后,径直走到院子里的那棵大树底下,对着一道嘴角残留着精斑的赤裸身影说道:"那扎,教我武功。" 不说赵辰在王府里向护院兼性奴的那扎讨教功夫,戒备森严的皇宫内因为无脸男尸的出现引起了一阵不小的骚动。一直到赵廷带着可能性极大的消息出现在宫里,偌大的皇宫内,不止新入宫的太监,就连那些很早以前进入宫中的都被召集在了一处封闭的广场,接受严苛的排查。 "德宣,你说行刺朕的主谋真的就在这群人之中吗?"广场一旁的阁楼上,赵邑一脸忧虑的站在窗前,头顶的白发仿佛又多了几根。 "应该不会错。只是现在不清楚那具尸体之前是什么样子,不然可就方便多了。" "唉,朕平素崇尚以德治国,虽不求能有多大功绩,但却自诩从未愧对先帝,更是没做过什么对不起百姓的事。到底是谁,为何要多次针对朕做出这种事来呢?" "皇兄不必介怀,只要我们能将其擒住,届时一问便知。"赵廷没有说对方行刺他是因为需要他的身体精华,毕竟这种需求在常人眼中听起来太过匪夷所思,连他自己最开始都不清楚这东西还能有治疗的作用。 想到这,身处赵邑背后的赵廷不由得偷偷瞄了瞄皇兄的双臀,他自然清楚皇兄阳具上的肉囊比之大部分人都要硕大不少,心中忽然冒出一个奇怪的念头,皇兄虽然功力低微,但要论阳气雄厚程度,天下间可几乎没人比得上。 偌大的广场中央,江元站在人群前面眼神凌厉的看着这些人,许多胆量稍小的根本不敢与之对视。随着在这些人面前缓缓走过,但凡一些细微的反应都逃不过他这个老江湖的法眼。作为阅人无数的大统领,谁撒了谎,谁又是真的胆小害怕,一眼便可识破。 江元尤其关照近两个月进宫的新人,即便他早在之前就曾对他们有过接触,他还是在他们身上停留了更久的时间,可是最终令他感到惊奇的是,他竟然在这些人中没有发现一个有些许异常的家伙。于是他又换了一种调查形式,开始一个又一个的单独审问,然而,最终的结果却让他开始对王爷所说的话产生的一丝怀疑,这些人,不管新旧,全都太正常了。 当江元将这些结果传达到了阁楼之中,赵邑一脸的不敢相信,反倒是赵廷相对冷静了许多,直言问道:"江统领,你确定所有的人都被召集至此了吗?" "经微臣审查,确实算无遗漏。" "这样看来无非有三种可能。一种是要犯此刻就在下面那群人之中,但其伪装能力之强连江统领都看不出任何异样;第二种则是他根本不在这群人里边,不知道使了什么法子逃过了这次召集。至于第三种,有可能我带来的消息并不为真。如果是最后一种我们反倒可以放松不少,但前两种可能无论是哪一种,足以证明对方的厉害程度。"赵廷来到窗前,看着下方那些小心翼翼的模样,"看来这是调查不出个什么结果了,真是麻烦呐。" "如此一来,便只能将这些人遣散了。"赵邑也是满脸不甘心,但既然眼下调查不出结果,他也只能无奈接受这样的现实。 从始至终,大部分被召集的太监们都不知道此次被传唤召集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即便小部分人猜测出这可能与那具发现的尸体有关,但也从未有人想到有个想对皇上不利的家伙混迹于他们之中。 虽然此次并未将那黑手给查出来,但赵廷依旧自信只要自己这两天时刻陪伴在皇兄左右,终究是会水落石出的。 下午皇宫内一片清静,至少没听说哪里有发生什么事。不过期间安宁过来了一趟,一见到赵廷便向他询问为何辰哥哥没有随他一同入宫,赵廷也不方便实话相告,只说他有事来不了。果不其然,这样的询问只是一个开端,在听到回答之后便嚷嚷着一定要出宫去找他玩,两个大男人虽然身居高位,但实在是招架不住这个小祖宗的甜蜜攻势,最终赵邑摸了摸他那沾了些口水的脸颊答应了安宁,等到她的皇叔出宫回府,就将她一并带出宫去。 安宁兴高采烈,只觉得枯燥的生活终于迎来了转变,她真是恨不得让皇叔今日就带他出宫,她要拉着她的辰哥哥去大街上陪她买各种小东西。不过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于是她只好压下心中立即逃出宫外的想法,指挥着她的父皇与皇叔一同去探望身体不适的皇祖母。 等到赵邑两人从母后那里归来之时,夜色早已笼罩这片大地,一轮皎月正悬挂于夜空之上。 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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