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inh ngưu - thiếu niên - cổ trang

1
夜深人靜的北梁王宮中,一名身形佝僂,老態龍鍾的太監雙手托著餐盤,在條條迴廊之中穿行著。
"可惡啊,這膳房的飯做得這般慢,偏生今天又是我當值,若惹了北梁王不快,我如何承受得起。"那太監焦急地加快步伐,可他畢竟年事已高,走了一會兒便氣喘籲籲,
"哼,當年我也是在宮裡叱吒風雲管事大太監,何曾想淪落到今天這步田地,連膳房那些豬狗不如的東西都敢怠慢我,"太監回首往事,陰鬱渾濁的眼睛有了一線光芒。
大太監陰九!是大聖王朝皇帝眼中的紅人,真正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從他五歲入宮,如今七十多歲的高齡,伺候過三任皇帝,送走兩位太上皇,現任皇帝都是他看著長大的。陰九在宮中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唯一的遺憾就是傳不下子嗣,這也沒有辦法,至少死後能博個風光大葬,也算不枉此生了。
然而這一切,被異軍突起的北梁王破壞的乾乾淨淨。
北梁王聞兕,簡直是軍中傳奇,當年他十七八歲,就單槍匹馬殺入關外蠻子首領的營帳,一路上的蠻子大軍竟不能抵擋,等到他摘下蠻王的頭顱,掛在城牆上曬了三天三夜,蠻王的兒子們都被嚇破了膽,生怕會對自己來一場斬首行動,十多年過去了,依然老老實實的盤踞在關外,對大聖王朝俯首稱臣。
也是因為這個原因,皇帝賜他北梁封地,封號北梁王。
陰九永遠記得北梁王受封那天,明明還是未及弱冠的少年,聞兕卻已身形挺拔,將一身鎧甲穿得雄姿英發,那孔武有力的模樣令在場所有大臣都暗自心驚,都道,"大聖王朝有此將軍,可千秋萬代矣。"
人算不如天算,大臣們的美好願望終究沒有成真。
這十年來,皇帝在陰九的教唆下,日漸昏庸,每日沉迷酒色。縱情歡愉的皇帝哪裡還管得上朝廷內外的事,索性都交給了陰九打理,陰九又是個僅有小聰明沒有大韜略的,只會些打壓異己的內鬥招數,漸漸地忠臣散盡,國力空虛,百姓開始怨聲載道,又被朝廷用暴力壓製。
終於,大大小小的起義出現了,最初只是小打小鬧,直到北梁王打著清君側除佞臣的名號,也張開了起義的大旗。
這下人心所向,北梁王的軍隊勢如破竹,宛如利劍般直刺大聖王朝的都城,恐怕再過幾個月,就能在躺在龍椅上飲酒了,
陰九見勢不妙,收拾了金銀珠寶,喬裝打扮帶著幾名心腹離開了皇宮,想找個偏僻地方豐衣足食的了此餘生。
誰知路遇山匪,他們幾個又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太監,心腹們為了保護他被殺了個乾淨,好在他趁亂跳進河中,逃出生天,
最後還是被北梁王的軍隊從河裡救起,只以為他是個宮裡逃出來的老太監,沒有難為他,就送到王府裡做了個最低等的下人,人人都能喊他小九子。
自己這後半生,恐怕就要這樣忍受著他人踐踏的苟且了。陰九苦笑著,他端著餐盤,來到了北梁王的住處。
北梁王英勇善戰,消耗也大,就連宵夜也是各類血食葷腥,一路上熏得陰九頭昏腦脹。
"奴婢送餐來了。"陰九喊了一聲,卻沒得到回應。
"奇怪,平時自會有貼身侍候北梁王的下人來接走餐盤,這次不僅沒有動靜,甚至連門外的守衛都沒有,"陰九這才發現不對,他經驗老道,敏銳的感覺到今天一定有什麼不同,"就連庭院中也無一人,我倒要看看北梁王今天有什麼好事。"
陰九雖然是太監,卻也不是沒有慾望,當年他家中的孌童就不下一二十個,加上伺候他的男女面首也有不少,他的後宮都比得上皇帝了。
當年見過北梁王之後,陰九就被北梁王那雄壯威武的男人味折服,當晚就找了幾個形貌相似的面首來捅入自己鬆軟的老菊,卻總少了味道。
到北梁王府當下人,也正和他意,沒事就偷偷關注北梁王的動靜,滿心期望能得到北梁王穿過的一件衣物,能在深夜裡滿足自己越老越膨脹的慾望。
眼下找到了機會,他恨不得立刻偷摸進北梁王的房間裡,把身子埋進北梁王的牀榻上,浸在北梁王的汗水中,一解多年的相思。
陰九放下餐盤,悄悄靠近了窗戶,用手沾了點口水,輕輕一點,窗戶的糊紙被他捅出一個窟窿,一隻老眼急忙堵在窟窿上面,眼珠轉個不停。

2
只見北梁王的房間裡空空盪蕩,一個打掃侍候的都沒有,但又隱隱約約有聲音傳來,那種聲音陰九很熟悉,就是舔舐著什麼的呲溜聲。
隨著陰九的視線轉動,他像是看到了什麼,眼珠子都震驚的顫抖起來。
北梁王大廳的龍椅上,有兩個少年並排坐在一起,一人伸出了一隻腳丫,笑得開心。
這還不算什麼,真正讓陰九不敢相信的是,龍椅下還跪著一個人,兩隻大手一邊捧著一隻少年的小腳,左邊舔一下右邊舔一下,一臉的癡迷。
這個人,不是他心心唸念的北梁王聞兕又是誰?
躬擐甲胄,大將之資,當初的少年已經長成了剛毅勇猛的男子漢,那一雙手策馬揚鞭驅逐外敵,殺敵萬千,那一雙大腳踏遍河山,頂天立地,寬廣的脊背猶如山岳,彷佛能揹負九天十地。
這樣的男人,竟然跪在兩個嬉皮笑臉的少年面前,舔著二人的腳,還不時悄悄擡頭看他們一眼,眼中的殺伐隱沒殆盡,換之而來的是滿目的討好和試探,那些雄心壯志和滿腔熱血都沒了,只有兩個少年的身影。
陰九捂住嘴巴,不然一定會忍不住發出驚呼。
"臭精牛,不記得我們了?"一個穿著一身金色錦袍,脖子上戴著一隻白晃晃項圈的少年用腳趾挑逗著聞兕的舌頭,另一隻腳則在他的臉上輕拍。白皙的小腳和聞兕古銅色的肌膚相映成輝,別有一番情趣。
"不,不記得了,嗚嗚,"北梁王被腳堵住嘴巴,話都説不利落,可是磁性深沉的嗓音依舊令偷聽的陰九心弦亂顫。
"不記得了?那為什麼還聽我們倆兄弟的話,看到我們兄弟站都站不住了對吧?"另一個少年説,不同的是,這個少年穿著一身銀色,手邊放著一根小鞭子。他見聞兕的舌頭和俊臉都被占了,就把腳搭在了聞兕寬闊的肩膀上。
北梁王被兩個兄弟的腳踩得七葷八素,滿臉都是陶醉,"本王,本王不知道,只是看見兩個小兄弟,就忍不住想臣服在你們腳下,想聽你們的話,被你們使用。"他確實説不清,因為他也是剛剛見到這兩個奇怪的小孩,
他從練武場回來,這兩個少年就出現在他房間,對他頤指氣使的下達命令,先是讓他屏退左右,又讓他跪下好好伺候,
北梁王哪裡受過這等氣,馬上就要發作,可剛舉起手準備趕人,就感覺心中一陣顫抖,竟然對這兩少年提不起反抗的心思,
這對穿金戴銀的少年,他們的形象彷佛已經刻在自己靈魂深處千年萬年,這千年萬年自己都是他們兩個的玩物,自己的威武肉體,強健筋肉,都是給他們乘坐的工具,自己哪怕統帥千軍萬馬,在他們面前也只是一頭隨意蹂躪的精牛。
"我怎麼會有這種想法,"聞兕還沒反應過來,高大的身軀已經不由自主的跪在了少年面前,看見少年脫下錦靴,他忍不住的咽了口口水,"呃啊,好白嫩的腳,好香的味道,這味道怎麼會如此熟悉......明明我從來不曾見過他們。"聞兕心想著,他想要掙紮,可靈魂和身軀早就臣服,見少年的腳伸到自己面前,馬上就捧到嘴邊用力舔舐著。
"哥啊,看看這頭傻精牛急不可耐的樣子,和以前一模一樣呢。"銀衣少年笑道,
"那是自然,這傢伙在牛棚裡被咱們兄弟倆調教了千萬年,就是一塊石頭都要化了,何況是這頭本來就性欲旺盛的精牛呢。"金衣少年腳上動作不停,腳趾夾起聞兕的舌頭,
"這可要多謝老君,這畜生也算上古神獸,憑我們兄弟倆想收服他本來是不可能的。"見聞兕毫不反抗的任由自己腳趾玩弄他的舌頭,金衣少年滿足的説,"何況他當年在妖皇手下做大將的時候,我們兄弟才剛剛化形,雲泥之別啊。"
"可惜造化弄人,當年你再風光,如今也是我們兄弟腳下的臭精牛,你的幾把再大修為再高又有什麼用。"銀衣少年美滋滋的説。
聞兕聽不懂他們在聊什麼,什麼當年妖皇大將,他完全沒有記憶,只是聽到自己是他們的精牛時,胯下的陽根猛然立起,大量黏液都滲出了甲胄,
"啊,是啊,本王,本王願意當精牛,兩位主人,請隨便榨本王的精,本王的精都給你們!"聞兕腦子一片亂麻,他只感覺在這兄弟面前,自己的謀略勇猛都毫無作用,只能無思無想的聽他們差遣就夠了。
"本王?你這頭臭肌肉牛也敢自稱本王?在人間獃了幾年就不知自己的身份了?"金衣少年慍怒道,"弟弟,把你的鞭子給我。"
"哥啊,又要教訓這頭傻牛了?"銀衣少年沒有多説,把自己手上的鞭子遞了過去。
聞兕一見那根鞭子,像是覺醒了什麼恐怖的記憶,眼中充滿了恐懼,高大的身子縮成一團,"不,不要啊,不要用那個抽我,本王......哦不,臭精牛給主人磕頭了。"北梁王慌張的伏下那雄健的脊背,狠狠地磕著響頭,
房間中的地磚都是堅硬的青石鋪就,竟被北梁王磕出一絲絲裂縫,用力之大令陰九嘖嘖驚歎。
而聞兕的額頭,卻連一個印子都沒有留下。
"磕什麼?明知道凡間的東西傷不了你,裝給誰看?"金衣少年一甩鞭子,發出一聲脆響。
這脆響驚得聞兕虎軀一顫,胯下竟然流出一灘腥臭的液體,
"哥啊,臭精牛被你這鞭響嚇得流尿了。哈哈。"銀衣少年樂不可支。
金衣少年看到地上匍匐著的高大身軀,也笑道,"這牛鞭可是專門治他的,他能不怕嗎?"説著,他一揮鞭,那鞭子帶著金光,抽在了北梁王男人的脊梁上,
"啊!"聞兕慘叫一聲,聲音穿透大殿,嚇了陰九一大跳。
"明明那麼小一根皮鞭,將軍居然會這麼痛苦嗎?"陰九尋思到,聽這兩少年的意思,或許他們真的不是凡人,難道天上真的有神仙?
"叫什麼叫,這不是還穿著盔甲嗎?"見聞兕痛苦的慘叫,金衣少年沒有一絲一毫的憐憫,"脫乾淨,別想取巧。"他冷酷的下達命令。
聞兕得令,只能解開身上的甲胄,他的雙手顫抖著,好像剛剛收到了很大的傷害,一時竟脫不下來。
"廢物,被輕輕打了一下就這操行了,脫不下了就扯下來!"金衣少年罵道。
聞兕連忙雙手抓住甲胄兩邊,同時用力,手臂青筋冒起,"嘩啦"堅硬的盔甲散落一地,露出下面精壯絕倫的美妙肉體。
古銅色的健碩胸肌像如同起伏的山岳,被八塊堅實的宛如深深地溝壑的腹肌簇擁著,彰顯著這具身體的主人勇猛無匹的戰力。
那大地般寬闊的背肌,哪怕男人跪在地上也沒有絲毫彎曲,就和參天巨樹一樣挺直著,彷佛沒有什麼能壓倒他。
金衣少年見了,眼前一亮,"臭精牛的身子還是這樣好看,就是缺了點東西。"説著,他又是狠狠一鞭。
聞兕完美光潔的皮膚上頓時出現一條鞭痕,"啊!"他難過的又嘶吼了一聲。
"閉上你的狗嘴!現在一鞭都忍不住嗎?"金衣少年罵道。
"主,主人......實在太痛了,主人饒了精牛吧,精牛隨便主人怎樣玩都好,只要別,別用這鞭子抽打精牛了。"聞兕低聲下氣的求饒道,他是真的怕了這條鞭子。
銀衣少年説,"哥啊,這鞭子可是他的剋星,還是少用一點,免得打死了。"
"而且,"銀衣少年頓了頓,"你的時間也快到了,我們是不是先辦正事。"
金衣少年這才收了鞭子,"也對,我的時間來不及了,先把這傢伙辦了再説。他這一世的身體可還是個處呢。"
"趴好了,把你的大屁股撅起來!"金衣少年喝到,
聞兕依言雙拳撐地,塌下勁腰,撅起了自己的翹臀。
"莫不是,莫不是將軍要被開苞了?!"窗外,陰九瞪大了眼睛,"如此英武的將軍竟然是下面的那個?"他覺得自己算是開了眼了,能看到雄帥威健的北梁王被兩個小少年開苞,現在讓他立刻去死他都沒有遺憾了。

3
"臭精牛,你記得答應過我們兄弟什麼了嗎?"金衣少年走到聞兕身後,用手隔著軍褲撫摸著聞兕的菊穴。
"精牛不記得了,求主人明示!"聞兕忍住菊穴的不適,喘息著説。
"你啊,説你這次下凡的每一世,都要留著處男之身送給我們兄弟開苞,所以啊,今天就是你兌現承諾的日子。"銀衣少年走到聞兕身前,他脫下了自己的褲子,拔出來一根精美俊秀閃著銀光的肉棒。
聞兕看著面前這根肉棒,口水唰得就流下來了,"啊,主人!精牛的肉體隨便主人使用,精牛每天都鍛煉身體,原來還以為是要為了黎民百姓推翻昏庸的王朝,現在精牛明白了,精牛這副肉體就是給主人準備的!"
他邊説,邊向銀衣少年的肉棒湊近,試圖用舌尖觸碰肉棒,
誰知銀衣少年往後一跳,又拉遠了距離。
"呃哈,主人的肉棒......"聞兕連忙聳動著肌肉身軀,向著銀衣少年爬過去。
眼見聞兕追著自己的肉棒又到了面前,銀衣少年這次沒有動,而是一把抓住聞兕的頭髮,讓他的臉沖著自己,"你説得沒錯,你這副肌肉身軀就是為了給我們兄弟玩弄的,但是,推翻這個昏庸的王朝也是你這次的主要任務,也必須完成!懂了嗎?"
聞兕連連點頭,"精牛懂了,精牛一定完成任務!主人可以賞精牛吃主人的肉棒嗎?"他爺們的臉滿是潮紅,渴望得盯著銀衣少年胯下巨根。
"這還差不多,記住,你當皇帝那天,我們還會找到你,再嘗嘗草皇帝的滋味兒。"銀衣少年淫笑道,"你可得準備好了。"
"是!是!精牛一定抓緊進兵,提早當皇帝,爭取成為皇帝精牛給主人們產精,被主人草。"聞兕癡迷道,曾經他打算推翻舊朝後,成為一個明君讓天下黎民百姓安居樂業,今天見了兩個少年,他只覺得皇帝的身份能讓他們草起來更開心就足夠了。
"説得好,賞你吃主人的雞吧。"銀衣少年説,他胯下一動,示意聞兕過來舔。
聞兕驚喜萬分,認真的含住銀衣少年的雞吧,用力吞吐起來。
"呃啊,臭精牛,口活還是那麼好。"銀衣少年按住聞兕的頭,滿足的説。
聞兕也不明白,明明自己從未有過龍陽之事,更不可能對男人的雞吧產生嚮往,但今天看見銀衣少年的陽根,就像骨子裡刻著一樣,舔弄吸吮,和青樓妓女一樣熟練。
金衣少年見聞兕舔得正歡,他眼睛也熱,徑直走到聞兕身後,聞兕感覺身後一涼,軍褲就被金衣少年扒了下來,一雙結實有力的翹臀顯露無疑。
金衣少年用手拍了拍,"嗯,還不錯,記住這一世是我給你開得苞。"
聞兕發出嗚嗚的聲音,像是想要説些什麼,卻被銀衣少年的肉棒堵在嘴裡。
"哥啊,下次可輪到我了哦。"銀衣少年笑道。
金衣少年點點頭,"説好了一人一次,不過咱們哥倆都誰跟誰,計較這麼多。"説著,他也拔出了自己的肉棒,和銀衣少年一樣白嫩俊秀,不同的是上面隱約透著金光。
將肉棒對準聞兕的菊花,"很好,凡間的食物對你來説不會留下殘渣,我也不需要費功夫清理了。"金衣少年話還沒説完,冷不丁地捅了進去。
"呃哈!好痛!"聞兕痛呼一聲,渾身的肌肉都緊緊繃起。
"臭精牛,放鬆!又不是沒被草過,裝什麼雛。"金衣少年大喝,他也被夾得極爽,只感覺聞兕的肉壁像個大吸盤,絞動著他的肉棒,
"呃......是,"聞兕含著銀衣少年的雞吧,含糊不清的説,他盡力放鬆,可畢竟後面從沒有被人侵入過,哪裡有那麼容易忽視那種異物感,他又怕金衣少年因為他的生疏不爽,頓時急的汗流浹背,剛硬的臉上流下晶瑩的汗珠。
感受到聞兕的肌肉漸漸鬆弛,狹窄緊致的通道配合著自己肉棒的進出開始一前一後的聳動,金衣少年抓住聞兕的臀肉,開始了猛烈的撞擊。
聞兕只感覺靈魂都被金衣少年的肉棒貫穿了,那種撕裂感從菊花傳到大腦,又從前列腺迸發出難忍的酸脹,好像自己的菊穴就是為了金衣少年準備的,一股難以形容的感覺蒙上了他的心靈,那是一種紮根在元神中的臣服感,無論自己是何身份,多麼強壯多麼高大,都只能臣服在這兩個少年腳下的感覺。
"我好像,很早就被他們馴服了?"一個縹緲的想法閃了出來,隨即又被洶湧的快感淹沒,這不是肉體的碰撞帶來的快感,而是被少年使用的那種卑微的快感。
自己明明是直男啊,卻被少年一前一後的使用著,"好羞恥,但好爽啊!"聞兕想著,他現在只想大叫,"主人!用力插我,插精牛的菊花!"
虯結硬實的肌肉男跪趴著,他嘴裡含著銀衣少年的肉棒,菊花則被金衣少年一陣接一陣的操幹著,看不見的菊穴內,淫水早就氾濫成災。
金衣少年揚起手,"啪啪啪"用力拍在北梁王正淫亂的左右搖動的肉臀上,"臭精牛,主人操得你爽嗎?"
"嗚嗚,爽!主人操死精牛了,"聞兕像條發情的母狗,瘋狂擺動翹臀,巴不得菊花裡也長一張嘴,去吮吸主人的肉棒,在主人的耕耘下,他的肌肉身軀像風雨中的浮萍一樣沒有抵抗能力。
4
"北梁王真的被操了?"陰九隻感覺一股熱氣傳遍了全身,可是又找不到地方發洩,
"可恨,我為什麼只是個太監!北梁王這個騷逼,我遲早要吃了你。"陰九暗暗發誓。
"怎麼?你也想吃我家這條精牛?"一道清朗中帶著戲謔的聲音傳來。
陰九嚇得差點尿了出來,眼前的人身著銀衣,正是剛剛屋子裡操幹著北梁王嘴巴的那個少年。
"你......你是怎麼出來的?"陰九恐懼道,"你是什麼東西?"
銀衣少年很和氣的説,"你偷看了這麼久?還看不出來嗎?我是天上的神仙啊。"
陰九獃住了,"真的?您真的是神仙?天上真有神仙?"
銀衣少年撲哧,笑了,"當然,我和我哥哥都是天上的神仙,哦,那頭精牛,也就是你們的北梁王,也是神仙,只是他啊,被我們兄弟倆收服了,雖然是神仙,但在我兄弟倆面前,也只是一條肌肉狗。"
陰九聽了,內心瘋狂轉動,神仙!我竟然遇到了神仙,這就是傳説中的仙緣嗎?我該向神仙請求些什麼?
銀衣少年見他眼珠亂動,知道他在盤算什麼,也不説話,就站在原地悠閒地看著陰九。
"撲通"陰九跪在地上,"求神仙賞賤民一場緣分!"
"你想要何緣分?"銀衣少年問道。
"我......我不想再做太監,我也想和神仙一樣,能發洩自己的慾望,我也想成為一個男人!"陰九老淚縱橫,"賤民五歲入宮,如今年近八旬,只有這一大遺憾,請神仙垂憐。"
銀衣少年看著陰九,想了想,"也罷,你能遇見我倆也是緣分,我便送你個方便。"
説著,他掏出一個葫蘆,霎時間黑夜中無數紫金色的光芒交織在一起,"陰九何在?"銀衣少年喝到。
"賤民在。"陰九剛一説話,"嗖"得一聲就被吸進葫蘆裡了,
銀衣少年拿起葫蘆搖了三下,葫蘆口往地下一倒,"陰九還不出來,待陰陽偏轉,你可就要化成膿血了。"
只見一個人影從葫蘆口裡落了下來,正是剛剛被吸進去的陰九。
不過這個陰九和剛纔大不一樣了,白髮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頭青絲,他竟然回到了三十歲左右的狀態,哪裡還有老態龍鍾的樣子。
三十歲的陰九,也算是個外形冷秀的美男,當年他能得寵,和外表不無關係。
"最重要的......"陰九忙摸了摸自己的下體,卻沒摸到滿心期望的那團肉,"仙人......我這。"
銀衣少年搖頭道,"顛倒陰陽不是重塑肉身,你已經殘缺,如果顛倒也不會憑空多生出來,貪心無用。不過我為你稍加修改,從前面也能得到快感,甚至可以射精延續後嗣。"
陰九的前面被改造成了像女人陰脣一樣的器官,可以得到快感,也能噴出精華,在人看來不倫不類,但對陰九來説,返老還童,綿延子嗣,已是天大的福氣。
"多謝神仙,多謝神仙!賤民無以為報!"陰九俯身下拜。
銀衣少年道,"沒有白來的福氣,我有要事交給你辦。"
陰九疑惑道,"難道神仙還有事需要賤民幫忙?"
銀衣少年點點頭,"我下界的時間到了,馬上就要返回天上,有兩個人你可要幫我看好了。"
"第一,就是我家這條精牛,他在我兄弟面前是條狗,在外人面前可桀驁不馴,你要給我盯著他,不能讓他沾花惹草,還要督促他早日一統河山,建立新朝。"
"第二,就是我的哥哥,他這次也收領了任務,就要前去輪迴盤投胎轉世,到時候法力全失記憶也被封存,你要給我尋到他護他周全。"
"這兩條你可聽好?"銀衣少年正色道。
陰九忙磕頭道,"上仙的事賤民一定牢記在心,只是賤民如今一無所有,如何看顧將軍......和找到上仙的哥哥?望上仙提點一二。"
銀衣少年笑道,"這我自然早就準備好了。"
他取出一條鞭子,正是剛剛打得北梁王痛哭流涕的那條,"這條放牛鞭是我家精牛的剋星,交給你了,他每天最多吃得下三鞭,多了修為就會倒退,你可記住了。"
"另外,我哥哥會帶著金剛鐲轉世,到時候你照著他脖子上的項圈尋他就好。"
陰九接過放牛鞭,只見這鞭子外形普普通通,就是個不顯眼的灰色草鞭,就是平常人打到身上都沒什麼感覺,沒想到竟是北梁王的剋星,
"自己有了這條鞭子,是不是北梁王就......"陰九露出一個淫邪的笑,被銀衣少年看在眼裡。
"我知你對那條賤牛的心思,但可記清楚了,我是無所謂,但我哥哥有潔癖,你不能動他的菊穴,其他地方的滋味兒,你可以享受一二,就當我賞你做事的報酬。"銀衣少年道。
"是!"陰九忙點點頭,"上仙説的話,賤民全記住了。"
"這就好。你先回去吧,我和哥哥還有點話要説。"説完,銀衣少年就消失在了陰九面前。
陰九急忙帶著鞭子回到了自己那件破屋,他的內心無比興奮,"哈哈,老子的好日子,就要開始了。"

5
北梁王的房間內,一場情事也接近了尾聲,
金衣少年雙手摸著聞兕的臀肌,將龜頭從聞兕穴口滑出,沿著健碩的腹股溝滑動,"臭精牛,想讓主人射在哪裡?"
長時間的做愛,令聞兕雙眼混著迷亂和虛弱,嘴角流著口水,整個人都傻傻的趴在地上,只知道機械的挺動翹臀迎合金衣少年的抽插。
"主,主人。射進精厲害裡,精牛騷逼好幹,主人射進來吧!"聞兕粗喘著説,聲音中充滿了渴望。
"那就滿足你這一次。"金衣少年的肉棒再次捅入聞兕的肉穴,快速抽動,摩擦著聞兕脆弱的陽心,粗暴的蹂躪每一處嬌嫩的穴肉,聞兕"啊啊"的淫叫著,忍不出伸出舌頭,"呃哈,呃,"他只感覺自己的腸子都被主人戳穿了,"主人頂死精牛了!啊"聞兕粗壯的下體早就硬的不能再硬,這金衣少年這幾下一戳,不爭氣的開始狂吐精液,一直噴到了自己的臉上。
"廢物,還好意思當主人的精牛,竟然比主人還先射,"金衣少年揚起腰,又給了聞兕菊花一個重擊,
"呃啊,主人太強了,是精牛沒用,精牛被主人一插就受不了了,主人......啊。"聞兕眼角流下兩行清淚,他竟然被操哭了,"主人......主人,"聞兕大腦彷佛宕機了,只知道重複這兩個詞。同時,他的胯下再次流出潺潺的黃色液體,散發著雄臭。
高高在上的將軍,在金衣少年面前,被操得小便失禁,癱爬在地上一動不動。
金衣少年拔出肉棒,輕而易舉的一腳踹倒了陷入高潮餘韻中的聞兕,舉起聞兕兩條堅實多毛的長腿,扛在肩上,將肉棒再次插入到了北梁王傷痕纍纍的菊穴中。
"蠢牛的這雙黑毛大腿我也很喜歡,"金衣少年撫弄著聞兕腿毛濃密的小腿肌肉,用伸出舌頭細細舔了幾口,"嘖嘖,這雄臭味依舊那麼濃鬱。"
聞兕健壯的大腿被壓到胸口,屁股沖天,露出了黑毛叢生的菊穴,
"今天來的匆忙,下次再給你把菊毛剃乾淨,"金衣少年肉棒對準黑毛菊穴,在穴口廝磨,聞兕感受到菊花傳來陣陣瘙癢,喉結滾動發出咕嘟咕嘟的毫無意義的嗚咽,
北梁王仰起頭,健壯的雙手無力的格擋著什麼,被金衣少年一把揪住,按在腦袋邊,開始了新一輪的衝刺,
這次衝刺大開大合,聞兕直腸裡的騷肉被頂的風雨飄搖,金衣少年一伸手,抓住了聞兕身下兩顆碩大如同雞卵的大蛋,狠狠地揉捏著這兩團男人最脆弱的爽肉,聞兕又痛又爽。很快,痛苦和快感聯合起來擊碎了這位北梁戰神的意志,聞兕終於昏了過去,
"不耐操的東西,"金衣少年笑罵一聲,胯下動作愈發激烈,隨意在昏迷了的聞兕肉體上索求,那身鋼鐵般的肌肉此時只是助興的工具,被金衣少年刻下一條條的抓痕。
......

"哥啊,完事了?"銀衣少年見金衣少年走出房間,好整以暇的模樣。
"嗯,這騷逼已經暈過去了,明天他什麼都不會記得。"金衣少年道。
"那,哥啊,你也該動身去投胎了吧,"銀衣少年有點不捨的説。
"是啊,好弟弟,等哥回來。"金衣少年也很傷感。
銀衣少年説,"天上一天,地下一年,很快我們兄弟就能團聚了。"
金衣少年笑了笑,"對啊,"他轉身又望向北梁王的屋裡,目光穿透了層層幔帳,北梁王赤身裸體倒在一地的精液尿液裡,肌肉雄軀在燈火照耀下顯得油光鋥亮。
"還有我們那頭大精牛。"

1
清晨的霧氣還沒有散去,北梁王府的演武場上,一羣戰士就開始了早上的訓練。
他們是北梁王聞兕的親兵,深得其真傳,個個龍精虎猛,驍勇善戰。
"呼呼呼......喝喝喝。"
這些親兵,動作矯健,時而如餓虎尋羊,時而如鷹襲白兔,
在場地最前方,一條高大威猛的身影正在舞動手中刀槍,縱橫馳騁,雄姿英發,
正是北梁王聞兕,在為親兵們演示自己卓絕的武藝,
他濃眉星目,面容剛毅,八尺的身高,昂揚巍峨,背脊挺立如一柄鋒芒畢露的劍,又如一杆筆直沖天的長槍,
輾轉騰挪之間,拳拳生風,一招一式,均敏捷淩厲。
他赤裸著古銅色的上身,修長健壯的四肢和一條大脊柱勻稱無比,動靜開闔間,兩片雄重緊實的方正胸肌宛如拉滿的長弓,顯示出無與倫比的力量。
最令人矚目的是隨著他不時踢腿,跳躍時撩起軍褲下擺,不經意露出的胯下大包,沒人不會被他那雄渾的男人本錢所折服。
彷佛他天生就該這樣,是男人中的男人,猛男中的極品,
他的每一個動作,都蘊含著武道真理。無論是在沙場上,還是在王府內,聞兕舉手投足間自有種霸者氣息,等閒之輩是萬不敢近他身的。

2
不過此時,一雙陰冷的眼睛在場邊的假山中,貪婪的注視著這一切。
"天,這是伏虎金剛拳,竟然能一拳擊穿這樣厚的鋼板?還有,淩霄踏雲腿,憑空躍起了數丈高?"
陰九不是毫無見識的宦官,相反他為了彌補身體的殘缺,對各種武學都有所涉獵,如今他看著演武場上聞兕英武的身姿,辨認出了他使用的功夫,忍不住驚歎,"這般造詣,恐怕以一敵百都不在話下。"
"北梁王,這樣漂亮的功夫,真爺們啊。"陰九躲在假山上,手伸進褲襠,撫摸著自己昨晚剛得到的陰脣,"好癢,好想讓北梁王的肉棒操進來。啊,聞兕,操死你的九公公,把你的精液都射進九公公的逼裡。"
"返老還童好是好,就是這慾望太磨人。"陰九從七八十歲半截入土的老頭子,一夜之間回到了三十歲的全盛時期,剛開始還不覺得怎樣,只是一想起北梁王就欲火上升,肉逼瘙癢難耐,一閉眼就夢到北梁王那夜被兩個孩童仙人調教的畫面,心癢得他一晚沒睡。天剛亮就馬不停蹄的來到了演武場,悄悄對著聞兕發洩著身體的慾望。
衆目睽睽之下,陰九可不敢貿然上前把仙人交給自己的任務告訴北梁王,何況現在聞兕一臉正經,好像對昨晚的事情並無記憶,這也令他心有不安。
"一定要找個單獨相處的機會,亮出這條牧牛鞭就行了。"陰九看著手臂上纏繞著的皮鞭,暗自盤算,
這鞭子平時不知道隱在哪裡,只要陰九心念一動,它就自動出現在陰九的手中,用完之後便又自己隱去,只能説不愧是仙家之物,自有一番玄妙。

3
等王府的晨訓結束,北梁王聞兕也離開了演武場,吩咐左右,準備前往後院蓮池旁的涼亭享用早膳,
"好機會!"陰九之前就是負責送飯的下人,自然知道聞兕的習慣,他不喜被人伺候,每次用膳都要喝退左右獨自暢飲,
陰九思索一番,立刻有了計劃。
話説聞兕從演武場下來後,覺得身體較往日有些不同,不僅咽喉總有不適,後穴也有異樣,每次跨步都感覺後穴中傳來絲絲脹痛,腰部用力也略感痠軟。
"怎會如此?莫不是昨晚不慎染了風寒?"聞兕的記憶早被金銀少年抹去了,早上醒來時就見自己不著片縷的躺在牀上,還以為是喝多了就沒在意,哪知在演武場上,這感覺愈演愈烈,令他不由得不重視起來,"用過膳後,就傳大夫把把脈吧。"
聞兕在涼亭中端坐,舉起碗酒一飲而盡,
"誰!"他突然耳朵一動,眼中銳利的寒芒微閃,鎖定了蓮池旁的一座假山,"鬼鬼祟祟,出來!"
"啊!主子饒命,奴婢是膳房送菜的小廝,"陰九從假山後面連滾帶爬的竄了出來,跪在聞兕身前,
"傳菜小廝?怎地如此面生?"聞兕濃眉皺起,厲聲喝到,"你究竟是誰?潛在此處有何籌謀?快説,不然先卸你一隻胳膊!"
聞兕拔出腰上佩劍,劍光劃過,陰九隻覺得一陣寒風拂過臉頰,身旁的一塊石頭竟然無聲無息的被砍成兩半,斷面光滑如鏡,可見用劍之人恐怖的實力。
陰九心中也叫苦不迭,他躲藏在假山後面,自以為毫無紕漏,可忘記了這裡不像演武場那般人聲嘈雜,寂靜的後院中,他一個不注意發出的動靜就被聞兕敏銳的感覺到了。
聞兕雄厚有力的嗓音猶如夾雜著萬鈞雷霆,加上那震懾人心的劍光,嚇得陰九準備好的計劃全都忘了,腦子裡一片空白,哪裡還記得自己要做什麼,忙得伏倒在地,身體抖似篩糠,"主子饒命,主子饒命!奴婢確實是膳房送菜的小九子,大王不信奴婢可去膳房問問夥頭。"
"小九子?"聞兕凝神一想,是有這麼個人,自己行軍路過一條河流時,曾救起過一個白髮蒼蒼的老頭,自稱九什麼的,聽説是宮裡逃出來的老太監,見他怪可憐的,就隨便交給手下安排了,後面確實見他送過幾次飯菜。
"哼,欺我不識人嗎?小九子年過七十,是個行將就木的老人,你怎能和他一樣?"聞兕怒道,又舉起了手中利劍。
"大王!奴婢不敢欺瞞大王,大王再仔細看看奴婢,是否可有印象?"陰九擡起頭,低聲下氣的樣子,
見他語氣誠懇,聞兕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便又多看了一眼陰九的相貌,
長長的青絲披散肩頭,皮膚白皙不似男人,一雙狹長的眼睛有些膽怯的望著自己,看上去是個氣質陰柔的美男子,但和記憶中那個蒼老駝背的白髮老人絕無相似之處。
"大王再湊近點,看看奴婢的臉。"陰九聲音魅惑,呵氣如蘭,媚眼如絲,引誘著聞兕靠近自己。
"這麼説來,倒真有些眼熟,"聞兕不由自主,朝陰九走近幾步,"不是像那個老人,而是有點像......"
陰九和聞兕都不知道,在紫金葫蘆裡顛倒陰陽重塑肉身時,因為陰九陽根已去,導致這副肉身陰陽不合,尤其是陰氣極重,正好對聞兕這個火熱的陽剛直男產生了吸引力,放在平時,他絕對不會輕易接近一個來路不明的怪人。

4
"是不是有點像,大聖王朝的總管大太監陰九啊!"陰九獰笑一聲,手中出現了那條牧牛鞭,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狠狠地抽在了聞兕的胸膛上。
"呃啊!我操!"聞兕慘叫一聲,他感覺全身的力氣都被抽走了,偉岸的身軀痛苦彎下腰,雙膝忍不住下跪,靠著兩隻胳膊才勉強撐住身體,趴在地上大喘著粗氣,
他竟然被一個長得和女人一樣的怪物偷襲了,以他的身手,就是緊貼著身子,也絕不會被這種人傷到。
可是,當他看到那個人手中舉起的鞭子,心中偏偏生不起一丁點的反抗,好像自己就應該被那條鞭子抽打,那條鞭子就像自己宿命的主人,主宰著自己的生命,自己永生永世都只能在鞭下做一條忠心侍奉的奴隸,
"北梁王?大王?如今已經是我陰九的雄奴了。"陰九心中狂喜,他站起身,走到了半跪著的聞兕身前,一腳把聞兕踹翻在地,"我的大王?不是要卸我一條胳膊嗎?怎麼不動手了?"
他一隻腳踩住聞兕骨節分明的大手,另一隻腳對著聞兕爺們的俊臉拍了拍,"動手啊,你的劍就在這裡,拿起來。"
聞兕無力反抗,他只感覺胸膛上剛剛被鞭子抽打過的部位,正不斷的跳動著,散發著鑽心的疼痛,劇烈的痛苦令他無法集中精神,
"你......是陰九?"聞兕嘶啞著聲音説,十多年前,他受封北梁王時,確實見過陰九一次,早就忘了他的相貌,但他起義期間,陰九做的醜惡壞事他都有所耳聞,大聖王朝衰敗成今天這副模樣,陰九有七八成的功勞。
"臭狗!以後不許直呼我名諱,要喊我九爺。"陰九走到聞兕身後,雙手從被背後伸進聞兕腋下,抓住他充滿彈性的三角肌,將他上身扶正,用魔爪撫摸著聞兕的健碩的胸膛,而聞兕就和一個提線木偶般使不出力氣,只能任陰九施為。
"從今天起,你必須聽我的話,在外人面前你還是堂堂正正的北梁王,但是私下里,你就是我的精牛,我讓你做什麼你就要做什麼,聽懂了沒有?"陰九陰惻惻的説。
"我憑什麼聽你的?"聞兕感覺恢復了一些體力,他掙脫身後陰九束縛,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
陰九又喚出了牧牛鞭,在手上甩了甩,"還想挨鞭子是吧?"他的嘴角扯出一抹邪笑。
聞兕看見鞭子,剛強眼神立馬變得怯懦,密密麻麻的恐懼爬滿了他的後背,"不......不想。"
"不想什麼?"陰九追問道,
"不想被鞭子抽。"聞兕輕聲説,
"誰不想被鞭子抽?"陰九呵呵笑著,
"本王......呃不,聞兕不想被鞭子抽......"聞兕想了想,小心翼翼的回答。
"草泥馬的,答錯了。"陰九毫不留情的再次揮鞭,這次抽在了聞兕的後背上,
聞兕這次連叫聲都發不出來了,他無聲的嘶喊著,口涎都不受控製的流了下來,英挺的雄軀在地上胡亂打著滾,絲毫不顧及自己尊貴的身份,他現在只記得這刻進靈魂的劇痛,他再也不想挨那條不起眼的鞭子抽打了。
"想好怎麼回答了沒?再給你一次機會。"陰九臉色毫無波動的盯著滿地打滾的聞兕,舉起了鞭子,
"想好了想好了!聞兕是九爺的雄奴,求九爺不要再抽雄奴了,雄奴什麼都聽九爺的,九爺讓雄奴做什麼,雄奴就做什麼,求九爺不要再抽了,"聞兕強撐著身軀,跪下了男兒雙膝,兩隻粗壯的手臂伏在地上,腦袋對陰九深深地磕著響頭。
"哈哈,什麼北梁王,什麼戰神,還不是對著我陰九老實的磕頭,"陰九志得意滿,覺得駕馭這頭英勇無敵的將軍雄奴比在宮裡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還要痛快。
"跪好了,馱著九爺去你寢殿。"陰九收起鞭子,對聞兕説。
"可是,九爺,現在是白天,萬一被府裡的人發現。"聞兕有些糾結的説道,
陰九反手一個耳光,扇在聞兕剛毅正直的英俊臉頰上,留下一道紅印,"怎麼剛發完誓就不聽九爺的話了?你練得功夫呢?你的好身手哪去了?"
"做,做得到,九爺教訓的是,"聞兕的體格,哪怕一手抱著一個人都能在房上飛簷走壁,背著一個九爺不被人發現潛回住處,倒也不是件難事,於是聞兕雙手托起陰九,用後背馱起,輕輕一躍,就上了屋頂,開始在屋頂間靈活的跳躍。
陰九伏在聞兕堅硬厚實如鋼板一樣的後背上,一陣陣男人氣息撲面而來,熏得他口水直流,忍不住的舔弄聞兕青筋明顯的脖頸。
"呃,九爺,舔的雄奴好舒服,"聞兕邊在房頂上飛奔,邊討好的呻吟著,
"哪來這麼多話,快點去你寢殿裡,九爺再慢慢調教你這條精狗。"九爺罵道。
"是。"

5
最近,北梁王府的丫鬟侍從們都覺得北梁王有些變了,
以前,北梁王雖然脾氣有些暴躁,但對下人從來都不會嚴苛對待,哪怕犯了錯也是稍加懲戒便無大礙,
可這些日子,送到北梁王寢殿的飯菜、家具、衣服,都被挑挑揀揀的扔了出來,還是北梁王親自下令,要做什麼樣口味的菜,要哪些新奇玩意,還要哪種布料樣式的衣服,如果不符合要求,就會被北梁王嚴懲一番,
"大王一定是被什麼東西迷住了,你看看大王要求的那些衣物,男不男女不女,大王從來都不會看上這種東西的。"一個小廝悄悄説,
"對啊,還有,大王的院子現在一天到晚禁止閒人出入,連守衛都不放一個,肯定是金屋藏嬌了。"另一個小廝也傳播著自己聽到的消息,"我聽説有一次大王在演武場上,竟然摔了一跤,説是腰上舊傷復發,我看這可沒那麼簡單,一定是縱欲過度。"

不管下人們如何談論,聞兕的寢殿內,陰九隻裹著一襲粉白色輕紗,坐在寢殿中央的龍椅上,美滋滋的享用著精美的晚膳。
身下,聞兕赤身裸體,跪在陰九的胯下,伸出自己粉色靈活的爺們舌頭,忘情地舔舐著陰九的陰脣,
"嗯嗯,雄奴很會舔,用力,再往裡面伸,吸你九爺的淫水,"陰九懶洋洋地呻吟,指揮著聞兕的動作,聞兕則拼命的伸長舌頭,將陰九肉穴裡腥臭的淫水吸進自己健壯的男兒軀體,
"呵哈,嗯九爺爽嗎,雄奴舔的您舒服嗎?"聞兕雙眼迷離,爺們的臉上沾滿陰九的淫水,邊舔邊吸,努力取悅著自己的主人。
"嗯,不錯,繼續。"陰九享受著這位曾經令自己聞風喪膽,甚至提前逃出宮的北梁王的伺候,心裡別提多得意了,他下體一用力,兩瓣陰脣夾住聞兕的舌頭,"動啊,怎麼不動了?"
聞兕被陰脣夾著舌頭,委屈地擡頭望著陰九,
"是不是雄奴的賤舌被九爺夾住了?"陰九笑著,明知故問道。
聞兕忙伸著舌頭,用力的點頭,
"笨奴,不知道求九爺放開嗎?"陰九像摸狗一樣摸摸聞兕烏黑利落的頭髮,
"雄...奴...求...九爺...放開雄奴...的賤舌,讓...雄奴繼...續伺候...九爺用膳。"聞兕被夾著舌頭,只能含糊不清的説出這番話,陰九這才大發慈悲的鬆開了聞兕的舌頭,聞兕趕忙奮力舔了起來。

6
待陰九用完膳,聞兕已經把陰九鹹濕的肉逼舔得乾乾淨淨,跪在地上雙拳撐地,等著陰九下一步任務。
陰九隨手把幾盤菜倒在地上,伸出臭腳在上面碾壓,直到那些菜被踩成一灘看不出形狀的糊糊,才説,"好了,雄奴餓壞了吧,快點吃九爺專門給你做的狗飯。"
"雄奴叩謝九爺賞飯!"聞兕磕了一個頭,迫不及待的沖向陰九腳下那攤湯湯水水,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
他是真的餓壞了,自從陰九住進他的寢殿,他就只配吃陰九剩下的飯菜,有時候飯菜做的不合陰九口味,他寧願全都扔出去也不會給聞兕吃一口,只有陰九吃高興了,才會倒剩飯剩菜喂給他,有時候還要加點自己的料,這次就是心血來潮的用腳丫子拌飯,
聞兕開始也覺得噁心,不能接受,但幾天下來實在餓得不行,又被陰九用鞭子打了幾次,他只能越來越縱容陰九的惡趣味。後來他發現,只要吃過陰九給他加了料的飯菜,陰九這一天就大概率不會用鞭子抽他,這讓他反而期待陰九能給他拌飯吃,這樣就不會挨打了,
如今,沒有陰九氣味的飯菜他吃著都不香,自己是越來越賤了嗎?聞兕心裡想著,我明明只是畏懼那個鞭子而已,沒了那條鞭子,我依舊是那個頂天立地的戰神!只是這飯菜的確很香,應該和陰九沒關係吧......
聞兕吃完地上的飯,又主動捧起了陰九的腳,輕輕吮吸著上面沾著的菜湯,陰九被舔的癢癢的,心中大快,想起來那天晚上,自己曾在屋外偷窺兩少年玩弄聞兕這個大猛男也曾命令他舔腳的場景,
那時自己卑微如草芥,哪裡敢相信今天輪到自己坐在龍椅上,也能體會到北梁王親自為自己舔腳的服務,看他那粗獷的臉頰,硬朗的身板,精壯的雙手明明是戰場上持刀殺人的好手,卻一臉癡迷的嗦著自己的腳趾,陰九看得心頭火起,另一隻腳踩住了聞兕胯下的兩顆肉球,用腳趾掐住,用力晃動著。
聞兕身體一僵,舔弄腳趾的速度猛地加快,同時挺動著下身,韌性十足的大肉棒甦醒了,惡狠狠地朝著天空,暴起的青筋像樹根一樣盤繞著粗大的莖身,
"雄奴舔九爺的腳,舔硬了?九爺的腳就這麼香?"陰九停止戲弄聞兕的卵蛋,轉而踩住了那根火熱的肉棒,一下一下的踐踏著。
"呃哈,九爺的腳好厲害,踩得雄奴好爽。"聞兕仰起頭,脖子上潮紅一片,黝黑的肉體熱汗淋漓,顯然已經陷入了情慾之中。
"呵呵,雄奴的肉棒也很厲害,像踩在木棍上一樣。"陰九隻覺得聞兕的肉棒堅硬無比,無論自己怎麼踩都巍然不動,這種肉棒天生就是王者,用來洞穿世間所有的騷逼。
"雄奴!站起來,用你的肉棒伺候九爺。"陰九忍不住了,他的陰脣已經騷到氾濫了,急需一根粗大的肉棒按摩止癢。
"是!雄奴遵命!"聞兕激動的站起身,健碩的手臂小心翼翼的環住陰九,將陰九公主抱到了寢殿的大牀上,
"看你這雄奴,猴兒急的。"陰九笑罵道,
聞兕知道這時候陰九不怎麼會生氣,可以稍微放肆一下,便釋放了自己火爆的本性,"還不是你個騷逼勾引本王,本王這就上了你。"
説罷,雙手擡起陰九兩條青白長腿,扛到了自己寬闊的肩膀上,
"啊,北梁王,操進來,快!"陰九被聞兕濃烈的男人味一沖,也忘了自己的架子,只知道發騷了,
"騷逼,本王這就捅壞你!"聞兕扶著自己的大幾把,對準自己剛舔乾淨的肉穴,一下子就沖了進去。
"頂到頭了,啊!"陰九尖叫道,"啊,大王,頂死我了。"
"騷逼,本王的肉棒還沒全進去呢,"聞兕輕輕抽動幾下,突然用力,全根沒入了陰九的肉穴中,
"啊,全進來啦?騷逼的腸子都被頂壞了,大王輕一點,輕一點。"陰九感覺聞兕的肉棒快把自己頂穿了,忙求饒道。
"現在後悔,晚了。"聞兕不為所動,勁腰一動,開始抽插起陰九的騷穴,
"呃。呃,爽,大王操得我好爽,"堅挺的肉棒撬開陰九的饑渴騷穴,穿梭在柔軟陰濕的肉壁中,聞兕的大肉棒狂風驟雨般的侵襲,頂的陰九騷肉大開,兩眼翻白。
聞兕也爽得揚起腦袋,他的肉棒就像被層層疊疊的騷肉旋渦吸住,每一次插拔都帶起一坨腸肉,最爽的是操著這個喜歡對自己發號施令的混蛋,令他有種翻身的感覺,"操,操死你,還敢用鞭子抽老子,你知不知道那有多疼?操,操死你。"
"還敢不敢抽我了,你嗎的騷逼,明明這麼喜歡被老子操,還想當老子的主人,"聞兕的肉棒瘋狂挺動,發洩著自己的情緒。
"不,不敢了,大王,輕一點,奴婢不敢再打你了,輕一點吧,啊好大,好爽,"陰九被聞兕的肉棒虐的口不擇言,他肉逼的空虛和瘙癢徹底止住了,只剩下了那被貫穿的暢快,
"操你媽,是不是早就想被老子操了,"聞兕大手一拍,陰九的肉臀上頓時出現一個掌印。
"額,是......啊,十多年前,我......看見將軍的時候,就像和將軍做愛了,將軍那時候還很年輕,沒有現在這麼壯......但也很英俊,很有男人味了......"情慾中,陰九吐訴著衷腸。
"騷逼,竟然意淫了老子十年,看我今天不操死你。"聞兕聲如洪鐘,威猛的動作把牀都帶得晃動起來。
"起來!換個姿勢!"聞兕抱起陰九,來到窗邊,把他的頭貼住自己的兩塊大胸肌,對陰九進行抱操,陰九全身的重量都壓在聞兕一根肉棒上,但他毫不在乎,又是連續幾百下,操得陰九口水橫流。
接著,他們又換了十幾種姿勢,在椅子上坐著操,在地上趴著操,甚至聞兕還抱著陰九飛到了房梁上,在空中頂著陰九的花心,弄得他又緊張又刺激,洩了一股又一股。

7
......
這一場情事,從晌午操到了黃昏,
"不行,大王,奴婢不行了,要出來了......要洩了......"陰九全身白皙的皮膚都被草的紅彤彤,終於迎來了最後一次高潮。
"洩......洩吧,本王也要射了,"聞兕的肌肉血脈賁張,呼吸急促,面紅耳赤,他也到了射精的邊緣。
"你不許在我前面射!知道嗎?"陰九找回了自己的地位,命令道。
"......是!雄奴聽主人的,"聞兕覺得自己就像一頭被主人控製的畜生,所有東西就在主人的掌控下,這種奇妙的感覺讓他的肉棒硬得快要爆炸。
"快,再快點,用力!"陰九急急的説,
聞兕依言加快了挺動腰部的速度,他感覺陰九的肉逼正在不停收縮,絞得自己陽根更加刺激。
"啊!"陰九大叫一聲,陰脣中噴出大量騷水,一瞬間就把聞兕的下半身淋了個通透,聞兕感覺半個身子都被主人的騷水侵入了,自己的肉軀都滲透了主人的騷味,於是他的陰莖竟然又漲大了幾分。
"呃,呃,雄奴請求射精。"聞兕嗓音嘶啞,向陰九祈求射精的權力。
"準了!雄奴把你的陽精都灌進九爺的逼裡。"
"是!"聞兕大喜,瘋狂的連捅了幾十下,"射......射了啊,好爽。雄奴的精都交給九爺,雄奴的子孫都交給九爺!"聞兕紫紅色的大龜頭吐出十幾股濃精,盡數進了陰九的騷逼裡,只是量太多竟然在往下流。
"你看你不聽話的陽精還想往外跑,還不快用你的賤嘴堵上,給我送回去。"陰九罵道,他可不想自己夢中情人的精液流失。
"是......"聞兕忙低下頭,用嘴堵住了陰九騷逼,舌頭一點點的將外流的精液送回陰九的肉穴中。
陰九看著伏在自己身下的肌肉猛男將軍,黝黑強壯的背肌線條分明,本該在沙場上叱吒風雲的戰神,卻已經成了自己聽話的壯奴,乖乖吸著自己的陰穴,貢獻自己的爺們精液,真是人生一大快事!
至於找什麼神仙的任務,已經被他拋在腦後了。

8
......
在北梁王封地外五百里處,有一座臨江城,還在大聖王朝的管轄中,與北梁王的起義軍隔江對峙,
臨江城的守城將軍叫羅池,也是一員悍勇大將,最近他有兩件煩心事,
一是北梁王大軍壓境,而大聖王朝的糧草補給竟然還未送到。
二是自己的夫人不日就要臨盆,卻瀕臨戰事,著實令他心慌。

這天,羅池照例在城牆上巡視,見對岸北梁王的部隊沒有進攻的動靜,不由心中思量,"這幾日北梁王一直不曾出征,也不知有什麼企圖。"
正當他百思不得其解時,手下副官來報,"恭喜將軍!夫人生了,夫人生了位少爺!"
羅池大喜,忙回府去看望夫人,
只見夫人和孩子雙雙平安,襁褓之中,胎兒安詳的熟睡著,手腕上套著一個小環,
"這小圓環是誰給我兒戴上的?"周圍的人都搖頭不知,只有接生婆道,"啟稟將軍,令公子出生時手腕上便戴著這環,此乃出生異象,凡天生異象之人,必有大福。可見令公子以後定是個大人物。"
羅池老懷大慰,"既然我兒天生便戴著這根圓環,我便順應天意,為我兒起名羅環,望他日後大有所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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