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m họ gia
2023-7-30 15:51 | 555 | 0 |
31568 字 | 1.3 小時
全家狗,齊家馬,金家牛是我從小就聽到的關於我們家三姓家奴的故事。但如今卻成為了讓我頭疼的存在。
父親的突然離世,不到二十出頭的我徹底成了孤家寡人,世上再無血親。
我握著一根粗大的jb,用拇指擠壓著已經被淫水浸濕的龜頭,當然這根粗大jb不是我的,但擁有這跟粗大jb的肌肉男確是我的。
還有一個與他面容有幾分相像,年輕的肌肉男,赤身裸體跪在我面前,雙手捧著我的一隻腳忘情的舔著,我另一隻腳在挑弄他同樣粗大且已被淫水浸透的jb。
他們是父親留下的全家狗,也是除了郊區房子,給我留下的唯一財產。
全家兩狗,爸爸叫全恭,兒子叫全順,全家一直作為護衛犬留在了我們家先祖的身邊。
經過慘烈的戰爭,以及新思潮的洗禮,近百年動盪,其他倆家還存不存在都不一定,即便被我找到,還願不願意成為我的家奴,這更是個未知數。
我扯動手中的jb:"老狗,你身邊有沒有姓齊或金的?"
老狗全恭思考了一下回覆道:"報告主人,老狗身邊暫時沒有,明天去健身房看看新會員的名單,再稟告主人。"
"嗯。"
雖然我叫他老狗,但全順也才不到40歲,只是相較於狗崽子而言。
正好是午夜十分,我最近也是煩的不得了,所以決定出門遛狗。
老狗和狗崽子全身赤裸,脖子上戴著項圈。老狗駕熟就輕的趴在跨騎上,雙腳踩腳蹬,雙手抱車頭,頭頂車把。
然後是狗崽子跨坐在老狗背部騎車,我坐在老狗腰部,把他的狗鞭拉到身後,就像一個短粗的小尾巴。
把狗鏈纏在狗崽子的腰間,從身後抱住他,玩弄他的狗鞭和身體。
車速不快,但路上空無一人,我坐在這樣的狗摩托上,玩弄著我的狗崽子,將那些煩心事全部拋諸腦後。
我們來到山邊的一個濕地公園,四面八方全是蟲鳴蛙叫好不熱鬧,停好車,他們回覆犬姿四肢著地,我把鍊子取下來,綁在他們的狗鞭上。
我喜歡這種拴著jb遛狗,因為我覺得,是否真正掌控一個男人,就看你是否能把他們的jb變成玩具,隨時隨地都能虐玩。
我一邊甩著鍊子,一邊跟在他們身後,他們的狗鞭也隨著鍊子晃動。
轉了一圈,來到橋上,腳下河水涓涓流淌,涼風陣陣,好不舒爽,我又怎麼能錯過如此良辰美景,草狗逼。
我讓他們抱著橋柱崛起屁股。把鍊子塞進他們嘴裡。
掏出自己已經發硬的jb摸了點老狗的jb水,對準狗崽子的狗逼,用力一捅,劍插海底。
狗崽子吃痛,輕哼一聲,腰間一軟,數秒後便調整好姿勢,讓我插入。
感受了一會極致的包裹感,我讓老狗跪在我面前,擡腳踩在他的臉上。
瘋狂的抽插起來,沒有多久,狗崽子渾身發硬,jb乳頭,肌肉都硬挺起來,紅著脖子發出低沉的呻吟聲。
全家狗從小練武,再加上我們祖上的優種培育,造就了他們是練武之人少有的高大身材,父子倆都超過了180。
狗崽子比我小一歲,從小跟在我身邊伺候我,只屬於我一個人,所以有時候我也會抓著狗崽子的狗鞭一頓狂啃。
狗崽子長了一根18cm的粗大狗鞭卻只能在我手中射精。
老狗之前服侍過我父親,我嫌他不乾淨,所以從來都只是玩弄他的狗鞭,用炮機,跳蛋之類的調教他的狗逼,卻從不草他。
據説老狗除了當年打種操過一個女人,再沒有操過人,父親在世,時長把他的狗鞭鎖上。
我雖然不再鎖他的狗鞭,但不允許去觸碰自己的狗鞭,如果讓我發現他未經允許觸碰自己的狗鞭,就會鎖他一輩子。
對狗崽子同樣有這樣的要求。一來我更偏向於精神控製,二來看他們是否真正忠誠。
吹著風,聽著蛙叫,草著狗崽子。草了一會我累了,讓老狗躺在地上,我坐在讓的胸口,按著狗崽子的腰,讓兩根狗鞭貼在一起。
我雙手握住兩根狗鞭,用力揉搓,兩條狗,都開始低鳴。
狗崽子自己扭動屁股讓我省了不少力氣。
我把注意力放在手中的兩根狗鞭上,和在一起,我一隻手勉強能握住,所以我時而分開擼,時而合在一起擼。
我們一人兩狗都發出粗重的喘息聲。
我不喜歡那種騷浪賤的叫聲,所以必須有他們叫牀,他們只能把聲音壓在喉嚨,更顯雄性魅力。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精關失守,一股股滾燙的精液噴進狗崽子的狗逼裡。狗崽子停下動作,緊緊的夾著我的jb,感受主人的噴射。
我手上的動作沒有停,狗崽子忍不住:"報告主人,狗崽子請求射精。"
"射。"
"謝謝主人。"話音剛落,狗崽子的屁股開始劇烈收縮,一股股精液越過他的腦袋,射進了河裡,就像一把機槍,快速連射,我把控著這把槍的射擊方向,有些打在他的臉上,更多的落入河中,發出落水的咕嘟聲。
狗崽子還在激射,老狗也報告:"報告主人,老狗請求射精。"
"準。"
"謝謝主人。"
他也開始了激射,我把控著方向,到處掃射,弄得狗崽子連連中槍。
全家狗出來當護衛犬,更是禮儀隊,聽爹説過,他們家的十二禮炮已成絕響。
十二個身高,jb長度一致的全家狗,列隊站齊,一手背後,一手握狗鞭,整齊劃一的擼動狗鞭,不斷變換隊形,最後一起射精,就連射精的頻率和角度都大差不差。
想想就來勁,但是目前全家只剩這兩條狗,想要湊齊這12條全家狗,大概得等好幾十年。
我拔出jb,塞進老狗的嘴裡,老狗認真的清理。
穿好衣服,我揪著狗崽子和老狗的狗鞭,來到河邊,用手舀水,清洗著他們的狗鞭。
畢竟我不允許他們擅自觸碰自己的狗鞭,所以只能自己辛苦點了。
這條規矩猶如隱形的貞操鎖,牢牢的禁錮著他們的性欲。
回到家已經淩晨兩點多了,簡單沖了個澡,我就抱著我的狗崽子睡覺了。
陪我睡覺,逗我開心的是狗崽子,加上他陽光外向的性格,因此他有時候會比較沒規矩,多數時候我不會去罵他,實在忍不了了,就會直接上手調教他。
狗父子的長相有點兇,所以別人都覺得他們不好惹,本身也是兩條惡犬,出來對我畢恭畢敬外,在外邊一點就炸,尤其是狗崽子,因此我也沒少給人賠笑臉。
自己狗惹得禍,我這個當主人的也不得不善後,好在他們體型魁梧,看著又兇,也沒多少人敢惹他們。
這天回來,老狗報告,説健身房新會員有個叫齊順的年輕人。
我頓時來了興趣,因為三姓家奴起名字都遵循相同的規律:恭順忠孝,萬世守衛,永不言變,一生臣服。長子單名,就像全恭,全順,後邊的孩子加一個字,就像全恭曾經的叔叔,全服鑫。
所以這個齊順有很大概率是齊家馬。
第二天接到老狗電話,我帶著狗崽子出現在健身房,現在已經是快下班的時候,一個身材高大,體型矯健的年輕帥哥正在鍛煉核心。
手長腳長,形體矯健,符合齊家馬的特徵,還有一點個特徵,齊家馬的馬鞭都很長,是三姓家奴中最長的。因為角度不合適,我看不到他的襠部,只能讓老狗上前搭訕。
健身房的肌肉男都喜歡比自己壯碩的男人,兩人站在一起,老狗明顯矮了半頭多,但比那個帥哥壯一些。
在我的授意下,老狗把男孩留下,進行單獨指導,我和狗崽子在他辦公室看監控。
浴室有一個隔間有攝像頭,以前是為了監控老狗是否在洗澡的時候偷偷觸碰自己的狗鞭。
現在正好用來觀察,男孩的身體。
從監控上隱約可以看到男孩的jb不比這倆狗小。我決定進一步試探一下。
我拿出了家傳的鐵令牌,坐在更衣室,狗崽子一絲不掛,像狗一樣跪在我面前,我用令牌挑逗他的乳頭,用腳輕輕踢著他已經發硬的狗鞭。
狗鞭根部是我送給他的20歲禮物純金金箍屌環,他爹的是個純銀的,這算是我對他的偏愛吧。
我像逗狗一樣逗著狗崽子:"兇一個。"
狗崽子呲出潔白的牙花,露出兇相,發出嗚嗚聲。
我開心的笑出來:"叫兩聲。"
"汪汪。"
我撫摸著狗崽子的頭:"真乖。"
狗崽子搖晃屁股,把狗鞭甩的淫水飛濺。
"誰把狗帶進來了?"
男孩和老狗一前一後走出過來,看見我在逗狗,男孩愣住了,老狗則走到我身邊跪在地上磕了一個頭:"主人好。"
此刻我正面看見男孩的身體,通體發白,乾乾淨淨,胸肌腹肌的形狀都很好,加上俏臉和大長腿,有種賞心悅目的美感。
胯下的jb半軟不硬,已經有普通人大小。
我沖他小小,伸手抓住老狗的狗鞭,隨意的擼動起來。把手中的令牌遞給他。
"見過這個嘛?"
男孩木訥的接過令牌看了一眼,渾身止不住的顫抖。
這塊令牌是我們家族長才有的,也是調動三姓家奴只用,非族長,只能只配自己的貼身三奴,狗,牛,馬各一個。
"如果你是齊家馬,就跪下認主吧。"
男孩噗通一下跪在地上,激動的説不出話。
"爬過來。"
男孩顫顫巍巍的爬到我面前,我用腳勾起他的臉,男孩眼裡充滿了光,我怕的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聲音迴盪在更衣室。
男孩錯愕的看著我。我不緊不慢的起身,騎在他身上,男孩本能的挺直四肢,就像一匹真正的馬駒,馱著我。
我射手從後邊掏出他的馬鞭,還有點軟的馬鞭在我手上完全硬了起來,還流出了淫水。
我搓著手中的馬鞭,滿意的鬆了手。馬鞭啪的一聲重重的他的腹部。
"這一巴掌是因為你見了我不知道叫人。"
"主,主人,我......"
我抓起他的頭髮,頓了幾下:"不錯,很穩,是一匹好坐騎。"
我騎著我的新坐騎,來到訓練區的鏡子前,兩條狗跟在身後爬行。
我抓起他的頭用力在他臉上甩了兩下,他白皙的臉立刻紅了一大片。
"看著自己的賤樣,介紹一下。"
"我,我叫齊順,是齊家馬......"
我啪的又是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齊順委屈的想哭。
"你家大人沒教過你怎麼給主人介紹自己嗎?"
"教過,我,齊家馬齊順,機電系學生,年齡19,身高196,體重87,馬鞭未勃起12,勃起20,還未打種,請主人吩咐。"
我驚訝他的馬鞭居然有20,難怪剛纔覺得比狗崽子的狗鞭還大。
現在的孩子發育真好。
"你們家現在有幾口?"
"回稟主人,家裡一共五口,住在一起,爸,叔,還有兩個雙胞胎堂弟。"
我眼前一亮,不但找到了齊家馬,居然還是五匹:"誰最高?"
"兩個弟弟最高203,但是只有17歲。"
17歲203,那可能還能再長一點,年輕力壯的高頭大馬想想都開心。
"人這會都在家嗎?"
"弟弟是體育特招生,提前去上大學了,只有爸和叔叔在。"
"給他們打電話,讓他們來。"
"是!"
老狗叼來電話,開了免提。
"喂,哪位?"
"爸,是我,順子,叔在不。"
"在呢,咋了?"
"我在金花路的全民健身房,你和我叔快過來。"
"跑那幹啥?"
"主人在,我找到主人了。"
"主人?"電話中傳來另一個男人的聲音,"你是説?咱齊家的主人?你確定?"
"是呀,全家狗也在呢。"説完齊順似乎意識到不對,小心翼翼的看向正在呲牙花的狗崽子。
我一巴掌打在狗崽子頭頂:"別鬧。"
然後我對著電話喊了一聲:"等你們半小時。"
説完我就把電話掛了。
這半個小時我也沒閒著,除了騎著我的新坐騎在健身房溜達了一圈,就是讓他躺在健身椅上,好好把玩了他的馬鞭,20的馬鞭果然不同凡響,整根粉嫩嫩的,根部一個漂亮的弧度,就像一把彎刀與身體保持平行。
一旁的狗崽子又開始犯渾,哼哼唧唧的想要引起我的重視,我嫌煩,讓他面朝上,頭頂地,我坐在他的胯部,把一隻腳塞進他的嘴裡,這才乖乖的給我舔腳。
我屁股小那根堅硬滾燙的狗鞭剛好卡在兩股之間,還挺舒服,我以前做怎麼沒發現他的狗鞭還有這作用,除了各種把玩,就是當支架使用,放手機,放平板,掛毛巾。
老狗則在我的允許下把狗鞭塞進齊順的嘴裡,享受他的服務。
我伸手摸向齊順的後穴,居然光潔無毛,與他修剪的很整齊的陰毛形成對比。
粉菊鮮嫩無比,我忍不住的插進一根手指,很緊,很難進入,我沾了點他的淫水,一點一點的向裡探索,終於摸到了一個小凸起,借著就是狂轟亂炸一番。
齊順含著老狗的狗鞭發出陣陣呻吟聲,馬鞭也在我手中不斷跳動。
沒多大一會,一股股乳白色的精液從漂亮的馬鞭中射出來,射的不遠,直射到了他的胸口。
齊家馬最大的特點就是漂亮高大,據説他們的馬鞭都是從根部上翹,直直挺挺的一。長相也是三姓家奴裡最突出的。
有人在敲門,老狗叼著令牌,挺著濕漉漉的狗鞭去開門。
齊順得以喘息,大口大口的呼吸,但我手上的活卻沒停止,依舊在轟炸他的G點。
老狗帶著兩個身材高大的中年漢子回來,他們已經在老狗的示意下脫光了身上的衣服。
兩個人見到我立刻下跪:"齊家馬齊恭,齊家馬齊恭賀拜見主人。"
"爬過來。"
兩名中年壯漢快速爬到我面前。
"擡起頭。"
他們擡頭看到齊順躺在健身椅上狼狽不堪,胯下的馬鞭也逐漸擡頭。
果然齊家馬都很漂亮,兩名中年人身材健碩,劍眉星目,眉宇間儘顯英氣,同時又有成熟男性的魅力。
"介紹一下自己。"
"是主人,齊家馬齊恭,私企老闆,年齡42,身高191,體重90,馬鞭未勃起11,勃起19,已打種一次,育有一子齊順。"
"齊家馬齊恭賀,私企副總,年齡38,身高,192,體重88,馬鞭未勃起11,勃起20,已打種一次,育有雙胞胎一堆齊順臣,齊順君。"
我撫摸著兩匹齊家馬,讓他們爬在地上一一試過確實不錯。
"你兒子週末可以回來嗎?"
"報告主人,應該可以。"
"那就等他們回來給你家舉報認主儀式。"
"謝謝主人。"
我把齊家馬一相同的大字型綁在健身器材上,拍了照,三個體型差不多,膚色深淺不一,jb像一把彎刀。發在了網站上,雖然沒頭,但僅憑三局有人的軀體就引起了不小的風波。
果然齊家馬的觀賞性要比全家狗高很多。雖然狗崽子和老狗jb又粗又大,身材也幾近完美,但是跟齊家馬比起來,我還是更喜歡齊家馬。
最近這幾天我每天都要抱著齊順,好好的玩弄他的馬鞭,對狗崽子的關注少了些。
狗崽子終於爆發,背著我把齊順堵在門口,兇神惡煞的把齊順頂在牆上:"馬仔,你最近很囂張啊!主人也就圖個新鮮,你得意不了太久。"
齊順人高馬大根本沒把他放眼裡,打掉他的手冷笑道:"你以為你是誰,不過是主人的狗而已,主人的事輪得到你插嘴?"
"操,老子從小伺候主人,你才來幾天?想騎我頭上拉屎拉尿?我告訴你不可能?我們家可是主人的護衛犬,你們不過就是個主人胯下的坐騎,小心我打你。"
齊順懶得搭理他,翻了個白眼就往屋裡走。
我聽到門口的動靜,推門看到狗崽子一手握拳,一手抓住齊順的領子,想要揍他。
倆人見我出來立刻恭恭順順的站好:"主人。"
我上前拉開狗崽子的褲鏈,掏出他的狗鞭,命令齊順趴下,我擡腿騎了上去:"進屋。"
進入屋內,我讓狗崽子跪下,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他臉上:"你想上天嗎?跟外人打架也就算了,跟自己人也要動手,是不是哪天看我不爽也要揍我一頓?"
狗崽子嚇的立刻三個響頭,開始狂扇自己的臉:"狗崽子知錯,狗崽子絕對不敢對主人動手,請主人原諒狗崽子。"
看到他下手真狠,幾下,黑峻峻的臉就紅了。説到底我還是更偏心狗崽子,畢竟從小伺候我,滿足我的一切要求,像一條忠犬一樣守著我。
我伸手拉開,撫摸著他黑裡透紅的俊臉:"真是條蠢狗,以後再敢在家裡犯渾,看我咋收拾你。"
狗崽子打了個冷顫,賠著笑臉説不敢了。他是見識過我的手段的,雖然平時對他有些放縱,但收拾他,還是下的去手的。
狗和人一樣,不要老打會皮,要打就往死裡打,讓他一次記住。
週末很快就到了,我帶著全家狗來到齊家馬家裡,別説,居然還是三層獨棟別墅,不過一想到以後這連人帶錢都是我的私人財產,就覺得很開心,這就是豢養家奴的好處。
我們家曾也靠三姓家奴逍遙快活了好幾代人,畢竟一個擁有三百多奴隸的奴隸主,生活不要太愜意,只需要吃飯睡覺玩奴隸就好。
齊家馬一家五口全部到位,雙胞胎兄弟雙手背後報告自己的情況:"齊家馬齊順臣,排球體育生,年齡17,身高203,體重93,馬鞭未勃起13,勃起23,未打種,報告完畢。"
"齊家馬齊順君,排球體育生,年齡17,身高203,體重90,馬鞭未勃起13,勃起23,未打種,報告完畢。"
我操,真是馬鞭,一個個都非人了。老祖宗的育種真的是太勁爆了。
1人2狗5馬除了我穿衣服,他們當然是光溜溜的。
我驚奇的撫摸著兩根年輕的馬鞭,比起齊順的馬鞭更加的白嫩,更加漂亮,龜頭,經身比例恰到好處,跟部的弧線也更加圓潤。真是件難得的藝術品。
當然了馬鞭再漂亮,也還是坐騎,只有騎著舒服才行。
我試過之後瞬間就愛上了這兩匹年輕的坐騎。
肌肉緊實,坐在上邊一點不咯屁股,就像肉墊一樣舒服,腰身寬度剛剛好,不至於讓我大岔腿。
之前騎狗崽子和老狗的時候,我都是把腿搭在他們肩頭,因為175的我也還是腿長,如果放在兩邊我就像蹲在地上一樣。
但是齊順臣和齊順君就不會出現這種情況,兩隻腳剛好踩在地上,雙腿還可以夾緊他們的腰身,身體前傾,瞬間有種騎摩托的感覺,一踩油門我就能狂飆一百里。這簡直是為我量身打造的坐騎。
當然了現在這麼多坐騎,我還是要研究馬車,好讓五匹馬一起運轉。老祖宗可是開發過六駿馬的出行模式。
認主儀式很簡單,舉行完以後就是要給他們賜名了。
我想了想還是簡單一點,齊恭老馬,齊恭賀賤馬,齊順瓜馬,齊順臣,齊順君統稱小馬仔。
我命老狗把我的東西搬過來,霸占了老馬的主臥,並且在旁邊擺放了栓馬樁,瓜馬和狗崽子跟我住在一起。
為了禁止他們私自觸碰馬鞭,出來兩個馬仔住校,其他人都戴了鎖,這樣他們要想射就得求我。
狗崽子住進來後更加的肆無忌憚的霸淩齊家馬,在我的默許下,齊家馬也只能苦苦忍受。
畢竟齊家馬與我們家分離已久,還是需要一些強硬手段確保他們臣服。
自從齊家馬認主後我就過起了沒羞沒躁的生活,老狗,賤馬和大馬努力賺錢,我就負責調教他們的兒子。這種當奴隸主的感覺真好,我也多少體會到先祖蓄奴的樂趣。
我看著眼前被大字型吊在架子上的瓜馬,挺著漂亮的馬鞭,身上一道道粉紅色的馬鞭印,若有所思。
"主人,飯好了。"狗崽子爬進客廳,笑嘻嘻的討好我。
"去把他放下來。"
狗崽子把瓜馬從架子上放下來,瓜馬立刻爬到我面前:"主人請上馬。"
我擡腿跨坐在他身上,他馱著我爬向飯桌。
吃飯的時候,瓜馬充當我的凳子,有這麼舒服的真皮座椅,我幹嘛還要去坐那個硬邦邦的椅子。
狗崽子跪在桌子上,用力挺著自己的胯,硬挺的狗鞭。
他伺候著我吃飯,我玩弄著他的狗鞭。
吃完後我把剩飯倒在一起,讓狗崽子端著,放在自己的狗鞭前。
我打開他體內的跳蛋,瘋狂的擼動他的狗鞭。
雙重刺激下,狗崽子沒堅持多久就大喊:"報告主人,狗崽子請求射精。"
"射。"
"謝謝主人。"説罷他渾身肌肉緊繃,十幾股精液噗嗤噗嗤的噴進剩飯裡,有些甚至被打散,濺在他的手上。
等他射完,我從瓜馬身上下來,把剩飯放在瓜馬身下,命令狗崽子叼來一根小馬仔的馬鞭倒膜,一邊抓住馬鞭,慢慢的吧倒膜插進瓜馬無毛的後穴裡。
瓜馬輕哼一聲,控製著身體一動不動的趴著。
我一邊擼動他的馬鞭一邊用倒膜無情的抽插他的後穴。
不消多時,瓜馬顫顫巍巍的説到:"報告主人,瓜馬請求射精,請主人批准。"
我沒有説話,瓜馬不敢私自射精,只能夾緊後穴忍受著射精的快感。
我突然抽出倒膜,停止手上的動作,瓜馬的後穴不斷開合,眼中有一絲失望。
我掏出自己發硬的jb,對著那個不斷開合的血口,一下頂了進去,沒等瓜馬反應,就開始猛烈的進攻。
本來就處在射精邊緣的瓜馬,在我猛烈的衝擊下,再也忍不住,一股股精液快速射了出來,我我握住他的馬鞭,讓精液全部射在了剩飯裡。
等他射完,我又草了一會,拔出jb,插進跪在一旁的狗崽子嘴裡,狗崽子立刻賣力的為我口,很快我就在狗崽子的嘴裡射了出來。
狗崽子貪婪的吞咽著我的精液,就像吃到了珍饈美味,滿足的表情蔓延開來。
吃完後,狗崽子還不忘用舌頭,舔一下我的龜頭 。
我拍打他的臉,讓他把剩飯拌勻,放在瓜馬面前。
我蹲下身來,抓起瓜馬的頭髮:"瓜馬,剛纔沒有我的允許私自射精,看來今天要好好懲罰你。"
瓜馬有些害怕:"對不起主人,請主人原諒。"
"先吃飯吧!"
瓜馬趴在地上看著眼前這碗精液拌飯,皺起了眉頭,我一巴掌打過去。
他立刻低頭在食盆裡大口大口吃了起來。
"以後這種飯要吃,正常的飯也要吃,畢竟還需要你們保持好的狀態。"
"謝謝主人。"瓜馬含糊不清的感謝我。
吃完飯我讓狗崽子把瓜馬五花大綁,吊在調教架上。
瓜馬被綁成一個蹲坑的姿勢面朝上吊著。
我把一個炮機插進他的後穴,又給他塞了一雙狗崽子訓練時穿的襪子。那味道連我都快被熏死了。
用一根繩子綁住瓜馬的龜頭,把他的馬鞭向後拉平,這樣是非常痛苦的身上多處敏感部位都貼上了電極,功率全開。
瓜馬痛苦且的呻吟著,因為下體的拉扯感讓他覺得馬鞭快被扯斷。
但是很快的有傳來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一時間痛苦,快感並進,瓜馬越來越爽,馬鞭越來越硬,越硬就越痛。
"瓜馬,既然你那麼想射,今天就懲罰你極限射精吧,從現在到天黑也就六個多小時,你會一直處在射精的狀態。"
瓜馬就這樣被不斷榨精,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充斥著他的全身,沒一會,身上就冒出一層細密的汗珠,在燈光下閃閃發光。
我把一個掛鐘擺在他面前,讓他可以看到時間。當你意識到時間的流逝,就會覺得特別難熬。
瓜馬含著淚忍受著痛苦與快感,他大概沒想自己回遭受這樣的待遇。
但是作為家奴,這才哪跟哪。
當年還小的時候,我就把各種吃的東西塞進狗崽子的屁眼裡,在讓他拉出來吃掉。還有在他紮馬步的時候故意給他吊上吊個桶,往裡邊加水。
狗崽子小小年紀就要承受非人的折磨。
老狗看到也只能笑著訓斥狗崽子堅持住,畢竟他的狗鞭也是我的玩具之一。
我躺在狗崽子的懷裡,搓著他的狗鞭,看他打遊戲。
就這樣狗崽子一下午沒有射一次,漲紅的龜頭圓潤飽滿,在我手中搓來搓去。而瓜馬的身後已經是一大攤乾涸與未乾涸的精液,漂亮的馬鞭已經堅挺的流著精,他已經沒有力氣掙紮了,獃獃的看著時鐘,希望能快點結束。
我走過去撫摸著這具漂亮的肉體,看著他滿臉淚痕,溫柔的説道:"真是頭瓜馬,多調教你幾次你就習慣了,別哭了,等會你爹他們回來還要給你善後呢。"
瓜馬馬鞭不斷抽動,卻射不出任何東西,兩個飽滿的卵子也已經顯得乾癟。
此時老馬,賤馬和老狗先後回來,兩馬愣了一下,立刻脫光衣服爬到我面前,老狗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場面,直接脫光衣服趴我身邊跪好。
我指著地上一攤精液對二馬説:"把地上舔乾淨。"
二馬猶豫片刻爬過去伏下身子,舔了起來。
很快他們把地面甜的鋥光發亮。我問他們味道如何?
老馬説:"報告主人,很腥。"
賤馬説:"報告主人,有點鹹。"
我哈哈大笑讓他們把瓜馬身上的道具取下來,此時瓜馬依舊被吊著。
我打開二馬的貞操鎖,他們的馬鞭已經發硬,我擼硬老馬的馬鞭,牽著老馬的馬鞭,對準瓜馬張開的肉洞,塞了進去,老馬一杆進洞,瓜馬嗚嗚了兩聲。
"去把襪子拿出來。"
狗崽子把瓜馬嘴裡的襪子拿出了扔在地上。
我問他:"瓜馬,被你親爹草的感覺爽不爽?"
"啊!爽,比假jb爽。"
此時老馬還沒有動,我走到賤馬身後,讓他扒開老馬的屁眼,擼著他的馬鞭,對著老馬的屁眼盲插,插了好一陣終於插到洞裡,但由於沒有潤滑,很難再進一步。
我讓老狗拿來潤滑液,在老馬屁眼裡擠了快半瓶,又在手心上塗了一些,抹在賤馬的馬鞭上。
賤馬發出愉悅的呻吟聲,他大概沒想到自己會被小十幾歲的男人,玩弄他粗長的馬鞭,更沒有想到自己餘生都會沉溺在與親人的亂倫之中。
我抹好潤滑液,對準老馬的屁眼插入一點,雙手握著賤馬的馬鞭一點一點送了進去。
老馬大聲呻吟:"啊,啊,好滿,好燙。"
我知道他很痛,但在我面前也只能説爽。
我拍打賤馬的屁股,賤馬立刻有節奏的挺進挺出,老馬也配合著抽插胯下的兒子。
三匹馬,有的爽有得痛。
我摸向跪在一旁的老狗胯下,狗鞭已經開始冒水。
"老狗,想不想草逼?"
自打老狗打完種,後就再也沒有操過逼,到我手裡後甚至連射都很少,畢竟我的注意力都在狗崽子,一根鮮嫩多汁的狗鞭更得我心。
"沒有主人的允許,老狗不敢有妄想。"
看著他健碩的身材,和胯下堅挺流水的狗鞭,這樣強壯的男人怎麼可能會沒有慾望,看在老狗最近表現不錯,我對他説:"他們三個隨你草,操得漂亮點,我要錄像。"
"謝謝主人,老狗一定操得漂亮。"
老狗和狗崽子終身被調教,自然知道如何操的漂亮。
只見他端起賤馬從下往上每一下都劍插海底,操得賤馬白眼亂翻。
我是沒想到老狗居然能端著一個比他高壯的男人操的那麼猛。
或許是多年的壓抑好不容易能夠得到宣洩。
就這樣,一個被吊著,一個站著,一個被端著,一個半蹲著,激烈又新奇的場面讓人血脈僨張。
我對狗崽子説:"抱起我。"
狗崽子會意,給我來了個公主抱,不愧是從小練武,雖然我也不算瘦弱,但他抱起我依舊那麼輕鬆。
抱了一會我讓他放我下來,滿意的拍打著他的臉,這條在外惡犬在我面前忠犬的狗崽子果然能滿足我對男人一切的需要。
屋內激情的畫面不斷上演,瓜馬被放下來,老狗不斷指揮著三人做愛,三馬分別被雙龍開發,看來老狗是把在我爹身上學到的本事全用在了三馬身上。
三馬也從一開始的拘謹,慢慢的徹底放開,被老狗肆意操玩。
月上中天,一狗三馬累的躺在地上氣喘籲籲,瓜馬更是累到直接昏睡過去。
我把貞操鎖扔到他們面前,二馬自覺的帶上,又給瓜馬帶上。
我則牽著狗崽子的狗鞭回房睡覺,留下他們收拾殘局。
第二天一早我聽見門外傳來老馬的聲音。
"全兄,為啥主人不給你們帶鎖?這鎖很不舒服。"
"我們父子從小跟著主人一家伺候,沒有主人的允許絕對不會碰自己的狗鞭,等你們以後也能做到了,就不用帶鎖。其實主人不喜歡鎖,玩起來不方便,主人還是喜歡隨時隨地搓玩咱得鞭。"
"這樣啊,可是很難做到,你們怎麼做到的?"
"強加訓練就好了。"
"那你要幫我們啊!你也知道我們家的馬鞭都長,帶著這玩意真的很不舒服。"
"慢慢來吧!我去看看主人醒了麼。"
咚咚咚。
"進來。"
老狗推門而入,爬在地上問:"主人,要不要吃早餐。"
"不用了,你們去上班吧!"
"是的主人。"老狗出門。
我此刻趴在狗崽子身上,jb在他屁眼裡晨勃,隨意頂了他幾下,他才迷迷糊糊的醒來:"主人!"
我抓著他的頭髮讓他跪在牀上,jb一直插在他的屁眼裡,他也撅著屁股讓我插到底,我從身後抱住他,玩弄他的乳頭和狗鞭。
"狗崽子,咱倆一會去學校找小馬仔,都一週沒見過他們了。"
"是主人。"
狗崽子仰著頭,雙手抱頭,身體承弓形。從正面開非常的性感。
狗崽子是這幾人中最黑的,是個黑皮體育生,畢業後就跟在身邊伺候我,我每天都要玩他的狗鞭。
中午我和狗崽子來到小馬仔的學校,結果因為什麼運動會,搞得我們連校門都沒進去。
我給馬仔打電話,讓他們結束後來找我。
我帶著狗崽子去吃飯。
沒想到碰見了一個久違蒙面的老哥哥。
"王哥,這麼巧?"
王哥看到我們招呼過去坐。
我看到王哥身邊帥氣的肌肉男,瞪大眼睛指了一下。
王哥笑呵呵的説:"才收的,還不錯吧。"
"挺不錯的嘛!"
肌肉男長相帥氣,坐的板正,雙腿打開一身正氣。
我坐在他旁邊問:"我摸摸行吧?"
"隨便摸,我可不像你那麼小氣,你這狗崽子碰都不讓碰。"
"我哪有,您隨便摸。"
"哈哈算了,我對他沒興趣,還是對這種成熟男人感興趣。"
説著就把肌肉男的jb從褲襠裡掏出來。我也順手摸了上去,肌肉男一動不動的坐著,任由自己的jb在公共場合被人褻玩。
沒一會他的jb就被我徹底摸硬,性感的喉結不斷蠕動。
果然再高冷的男人都過不了情慾這一關。
"我咋覺得他像個當兵的。"
"他本來就是只軍犬。介紹一下自己。"
"報告,軍犬陸離,年齡32,身高181,體重75,狗jb16cm,報告完畢。"
他的聲音雖然不大卻引起鄰桌的兩個妹子看過來,妹子竊竊私語有説有笑,卻不知道這個帥氣的肌肉軍哥,正被人扯著jb調教。
我突然感覺到他小腹的震動,難怪他一直忍耐著什麼,我壞笑著説:"王哥,你也不怕把他當街振射?"
"射就射唄,一條狗而已,還要啥臉?"
我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狗崽子,狗崽子立刻挺起胸膛説:"主人如果想看狗崽子當街射精,狗崽子現在就可以表演。"
他的話把我和王哥都逗笑了。
"你這惡犬還真忠心啊。"
"畢竟從小養到大。"
"我可沒那心勁,還是喜歡這種現成的。"説著他就把手伸進陸離的衣服,撫摸他的腹肌。
"下午有事麼,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
"可以啊!"
"那吃完飯咱倆走,讓你狗崽子回家。"
吃完飯,狗崽子一臉不情願的被我趕回家。我跟著王哥,肌肉男開車,來到郊區一處不起眼的農家樂裡。
門口鐵門高牆,進入之後門口栓了兩天只一絲不掛的肌肉犬。
進入房內,陸離脫掉衣服趴在地上充當座椅。
我坐在另一個肌肉男身上。招呼我們的是一個40多歲有點胖,不怒自威的男人。
"老王,這位是?"
"我一個小兄弟,帶他開開眼。這是雷老總。"
"你好!"
男人點頭笑到:"你好,坐。"
看著他們聊了一會我插不上話,雷老總突然説道:"你看,光顧著咱倆聊天了,怠慢了小兄弟,要麼我叫倆人給小兄弟助助興。"説著他就讓人帶了七八個高大帥氣赤身裸體的軍人,站成一排。
"自己選吧,喜歡那個叫那個。"
王哥給我示意,我看了一眼,相中一個看著有些憨厚的年輕軍人,他比其他人看著壯一些,黝黑的面容沒有其他人那麼出彩,只是胯下垂著的兩顆卵子很飽滿。
"就他吧!"
雷老總手一揮,那名年輕的軍人出列,走到我面前趴下,我摸摸他毛茸茸的腦袋,甚是喜歡。
"原來你這小兄弟喜歡這種憨厚的,那我今天就做主了,把他送給你了。"我愣了半天,王哥笑呵呵的説到:"傻兄弟,雷老總送你只軍犬還不快謝謝人家。"
我這才反應過來,不好意思的説:"謝謝您了,我這真不知道該説啥了。"
"哈哈哈,啥都不用説,老王的兄弟就是自己兄弟,跟著老王好好學,説不定以後我還得讓你幫我訓狗呢。"
我這才知道為啥雷老總這麼大方。
我把軍犬帶到飯店,,一進門就把他踹倒在地,讓他脫光衣服爬在地上。
軍犬很配合,骨子裡服從命令的習慣讓他不假思索就聽從指揮。
我不斷踢著他的屁股,把他驅趕到廁所。
拿起漱口杯接了一杯溫水,放了些浴液,把他的狗jb擼硬插進漱口杯裡。
"jb要是從杯子裡出來,或者把杯子弄倒,看我咋收拾你。"
軍犬只能把臉貼著地,撅起屁股,儘量讓jb保持豎直狀態。
我拆掉淋雨頭,掰開他結實的屁股,把水管用力頂在他的屁眼上。
他的jb和屁眼光滑無毛,而他的雙腿確是毛茸茸的,就連肚臍都有一簇毛向下延伸,看來是做過除毛手術。
我摸著他的小腹,有些微微隆起,拿掉水管,讓他排出水柱,就像他再用屁眼小便。重複五六次,直到噴出的都是清水。軍犬也大口喘著氣。
我踢了一腳他的屁股:"擡高。"
他用力撅起屁股。
我從他雙腿之間拉出他的jb擼動起來。
這跟jb雖然沒有我的那幾匹馬的馬鞭長,但絕對夠粗,我的手指剛剛圈起來。
擼了沒多大一會他就忍不住射了出來。我眼疾手快拿起杯子就套了上去。
他一股股精液在水中綻放,最後在水中不斷翻滾。
這量快趕上我的兩匹小白馬一次射的量。難怪他的卵蛋那麼漲。
我用他依舊堅挺的jb攪拌了幾下,把被子遞到他面前:"喝下去。"
軍犬看著杯中渾濁的精液皺起了了眉頭,但還是咬牙一飲而盡。
喝完我把他牽到客廳,把他的手腳綁在身後,所以他只能頂胯後仰的跪在我面前。屁眼裡塞了三顆強勁的跳蛋,控製器讓他叼在嘴裡。
馬眼裡也插進了震動棒,這麼粗的jb當然要好好的虐虐。
門鈴響起,我去打開門,兩匹小白馬站在口門,頂天的高度。
我拉開他們的羽絨服兩句奶白健碩的酮體展現在我面前。
我抓起他們的馬鞭,把他們拉了進來。
一進門兩個小馬仔立刻跪在地上向我磕頭:"主人好。"
他們看到房間還有其他人,顯得很驚慌,但看清楚那人被我綁了起來,jb上挺。
我脫下齊順臣的一隻白襪,套在在了軍犬的jb上。
我翻身跨騎在齊順君的身上,一把抓起他的腦袋:"給軍哥哥介紹一下自己。"
齊順君猶豫了一下,我的巴掌就重重的打在了他臉上。
齊順君略帶哭腔,開始介紹自己。
"是主人,齊家馬齊順臣,排球體育生,年齡17,身高203,體重93,馬鞭未勃起13,勃起後23,未打種,報告完畢。"
"齊家馬齊順君,排球體育生,年齡17,身高203,體重90,馬鞭未勃起13,勃起23,未打種,報告完畢。"
兩人介紹完自己後,軍犬瞪大眼睛,嘴裡的控製器都掉了下來。
"你們是齊家馬?那您是?"
我和二馬都錯愕了,兩匹小馬仔驚慌失措的等我回答。
"我是他們的主人,怎麼你也知道齊家馬?"
全家狗,齊家馬,金家牛這是我們家內部的叫法,只有我們家的人和這三家知道,莫非......
軍犬有些興奮,全然不顧身上嗡嗡作響的玩具。抽動了一下身子,但無法行動,只能張嘴説。
"金家狗金孝文,1期士官,年齡23,身高181,體重86,牛鞭未勃起7.3,勃起後17.2。報告完畢。"
這時輪到我懵逼了,怎麼尋找多時的金家牛居然就這麼被我遇到了?
當然我的第一反應是:"其他人知道你的身份不?"
"報告,金家牛的身份,只有村裡人知道。"
"那你是咋成為軍犬的?村裡?你們家有多少人?"
"報告,首長發現我jb粗,就在部隊對我進行調教。我們村一共68人,村子叫做金牛村,在中越邊境處。"
我讓齊順君把他鬆綁,金孝文立刻趴在我面前向我磕頭。
"你這就相信我是你們的共主了?"
"報告,村長説過,能夠成為齊家馬和全家狗的主人的人,也是我們金家牛的主人。祖宗顯靈,讓我在這裡遇見主人。"
一個邊陲小村,人口都不過百,他説他是金家牛我就信嗎?
"如何證明你是金家牛?"
"我,我!"金孝文不知所措的看著我,突然他笑了一下開口説:"村長説過,全家狗是主人的護衛犬,當初一直跟在主人身邊,然後......然後。"
"全家狗有個什麼十二禮炮,然後,齊家馬是主人的坐騎,長得都很高大,馬鞭也比一般人要長許多。"
説著他頂著馬仔的胯下看去。我一把揪住齊順君的馬鞭擼硬了讓他看。
"我們金家牛,牛鞭是最粗的,卵子大射的多,力氣也大,是給主人幹重活的。我們村還有八牛精池祭,據説只有在重大節日,主人才會安排,只是我從來沒見過。"
他説的確實是三姓家奴的祕史。
我撈起他的粗牛鞭,單手揉搓。金孝文也是一臉享受。
我啪的一巴掌甩在他臉上,又踹了他一腳,這一腳沒把他踹倒,倒把我弄得差點摔倒,還好齊順君扶住了我。
我從齊順臣身上下來,氣沖沖的抄起一旁的武裝帶,用力抽打金孝文。
也許是被我的氣勢嚇到,也許是我用力過猛,金孝文跪在那裡瑟瑟發抖,還不斷求饒:"對不起主人。"
打了一會我就打累了,氣喘籲籲的把武裝帶扔一旁,一屁股坐在齊順君身上。手撫摸著他的屁股。
"草。"打人果然是件力氣活,要是狗崽子在就好了,非讓他把這頭死牛打到哭爹喊娘。
看著金孝文渾身鞭痕,還不對磕頭求饒:"對不起主人,請您原諒我。"
"行了,起來吧,給你村長打電話,就説我要去你們村看看。"
"是。"金孝文爬向他的衣服拿起電話播了出去。
我這邊一手一根馬鞭,邊搓邊教訓他們:"你倆記住了,以後只有狗崽子犯錯可以求我饒恕,你們只能求我懲罰你們,記住了嗎?"
"主人,小馬仔記住了。"
我讓他們並排跪著,面朝上撐起四肢,我直接躺在他們身上,讓他們調整到最佳的角度,既可以輕鬆看電視,又可以肆意玩弄兩根漂亮的馬鞭。
反正只要他在,我的屁股肯定是落在他們的身上。
"主人,村長問您啥時候去。"
"週末吧。"
"村長,主人説週末過去。"
打完電話,金孝文重新跪在我面前,我雙腳落在他的肩頭,讓他自把震動棒重新插回馬眼。
看著這色情的畫面,我盤算著去金牛村的計劃。
週末我帶著老狗,狗崽子,老馬,瓜馬乘坐飛機來到昆明,又換乘火車,路途超出了我的想象。
我們幾個人包了一個軟臥,我屁股下邊,不是赤身裸體的瓜馬,就是老馬,雖然他們沒有小馬仔的皮膚光滑,但做起來軟硬適中。
一路上他們的馬鞭就沒有消停過,不是被我玩弄,就是插個震動棒,亦或是讓他們父子輪操。
四五個小時的車程成為了他們父子的地獄。
老狗和狗崽子就輕鬆許多,除了讓老狗操了一個小時的瓜馬。
狗崽子則挺著狗鞭求射。
"射個屁,也就你敢在我面前這麼放肆,你看他們哪一個敢這樣?給我憋著。"
"是主人。"狗崽子撇著嘴。雖然我對狗崽子的容忍度較高,也會讓他由著性子胡來,但對於我的命令他也是會堅決執行的。
我不讓射,他就不會射,畢竟違背我的命令,會被我扒光衣服,讓他倒立,狗鞭抹上風油精,拿著皮鞭抽他的卵蛋。
昏昏沉沉的終於下了車,齊家馬父子穿上衣服確實都很禁欲,但扒掉衣服又是另外一種模樣,人模狗樣的精英份子。
出了火車站,就看到憨厚的帥哥舉著牌子迎接我們。
隨著他們到了停車場,我和全家狗上了一輛車,齊家馬上了另一輛車。
狗崽子拉開後座門,一個渾身赤裸的肌肉男被綑綁起來,嘴裡塞了內褲扔在車上。
"這是啥意思?"我問了身後接我們的人。
"哦,這是村長怕主人在路上無聊,特意準備的玩具,給主人解悶的。"
車是七座的,開車的是個中年人,副駕的是接我們的人,一路上屁屁叨叨説個沒完,我沒有阻止他,注意力全部放在腳下的裸男身上。
我用腳狠狠地碾壓他的牛鞭,很快牛鞭就在我的踩踏中硬了起來,還流出來水。
我掏出老狗的狗鞭搓硬,比了一下,雖然長短差不多,但確實比老狗的狗鞭要粗好多,果然金家牛的牛鞭又粗又直。
我不斷用腳碾壓牛鞭和卵蛋,肌肉男也發出低沉的呻吟聲。
不過沒一會我上車困的老毛病又犯了,倒在狗崽子的懷中睡了起來。
一覺醒來,我們已經在鄉間小路不知道開了多久,兩邊蔥鬱的植物不斷變化。
那人已經停止了嘮叨。我低頭看腳下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射了一大攤,而且已經乾涸,連我的鞋上都是精液。
我十分嫌棄,脫掉鞋扔給他:"舔乾淨。"
那人抱著還在冒熱氣的鞋認認真真的舔起來。
突然問聽見狗崽子吞咽口水。
我從他的胸膛摸向他的喉結:"狗崽子是不是也想舔我的鞋了?"
狗崽子露出害羞的表情:"是的,狗崽子好久都沒給主人舔過鞋了。"
"舔個屁!你的嘴我還要親,弄髒了我咋親?"我斜眼瞪了狗崽子一眼,狗崽子立刻陪笑:"對不起主人,我滿腦子都是您的香腳,把這事給忘了。"
因為狗崽子從小跟著我,除了我他再也沒有碰過任何人,我不允許他跟別人接吻,也不許他給其他人口交,更不允許他去操別人。
也就是説狗崽子從裡到外,從精神到肉體都只屬於我一個人。所以我有時會把他在狗鞭上插一根棒棒糖,含在嘴裡。也會跟他親嘴。我要求他保持絕對的乾淨,只能貼著我的腳用力聞,但絕對不能伸舌頭去舔。
車子到村口我喊了停,我們下來站在路邊,二馬也走到我身邊問我怎麼了。
詢問完村裡的情況後,我命令瓜馬和狗崽子脫光衣服,從行禮裡拿出了道具給他倆帶上。
狗崽子身後插著一根橡膠狗尾巴,脖子上帶著帶尖刺的項圈,膝蓋處帶上了護膝。
瓜馬PI'YAN里裡插著一根假馬尾,探入體內的是老馬的倒膜。除了護膝以外,他的馬眼裡插著震動棒,開的最低檔,只是為了讓他的馬鞭保持硬挺。
一根細鐵鍊通過他的項圈,穿過龜頭環固定在屌環上,胳膊上也戴上了腳蹬子,這是我為出行量身定做的。
我跨坐在瓜馬背部,一把掏到老馬胯下,揉捏著他已經去掉貞操鎖的馬鞭,沒幾下馬鞭就在褲襠裡硬了起來。
我把老馬和老狗PI'YAN裡的跳蛋開到最大檔,他們本身穿的褲子就很修身,猶豫沒有穿內褲,胯下一大根橫在那裡十分顯眼。
"你們是家主,我就不讓你們脫光了,就這麼挺著jb吧。"
"遵命主人。"
説完我就一手牽著狗崽子,騎著瓜馬進入村子。
主人自然要有主人的派頭,家主在家奴中地位最高,雖然在我面前他們還是家奴,但該留的臉面還是要留的,何況老馬還是個大老闆,認主沒多久,骨子裡再下賤,臉面還是要的。
大概爬了十幾分鐘,我們才看到迎接的隊伍。
長長的兩排精壯漢子和青春期末期的孩子,一個個臉上都洋溢著激動與期盼。
為首的是一個頭髮有些花白的小老頭,其實也就50多歲。
一看到我,小老頭立刻笑盈盈的迎了上來。老頭一臉憨厚,稜角分明,年輕的時候也是個土味帥哥吧。
"您好,歡迎來到金牛村。我是本村村長金順。孝文已經把您的事情跟我説了,幾位這邊請。"
小老頭説話很客氣,眼睛有意無意的在我們身上打轉。
我捏著胯下瓜馬的臉,用腳踢了踢一旁的狗崽子:"原來是跟你倆一輩。"
村長尷尬的咳了兩聲。看他在這裝模作樣,其實在我眼裡啥也不是。
我們跟隨他來到村委會。這一路上不斷有人圍觀,有好奇,有激動,有期盼,但並沒有我想象中的熱烈。
放眼望去全是不同年齡的粗壯漢子和虎頭虎腦的小男孩。
進入村委會的還有一個30來歲的粗壯漢子,村長招呼我們坐下,我示意老狗和老馬搬來凳子坐在我兩邊,岔開腿,露出已經勃起的屌形。我依舊騎在瓜馬身上。
我從懷裡掏出鐵令牌扔給村長,村長慌忙接過仔細瞧了一會,諂笑著開口:"這幾位是?"
我揮了揮手,老狗先開口:"全家狗全恭,武術教練,年齡38,身高181,體重80,狗鞭未勃起8.1,勃起18.2,報告完畢。"
"人,齊家馬齊恭,私企老闆,年齡42,身高191,體重90,馬鞭未勃起11,勃起19。"
狗崽子剛要開口被我打斷:"他們兩個是全順,齊順。"
村長和旁邊的粗壯漢子交換了一下眼色,跪在地上向我磕了三個頭,村長畢恭畢敬的托起令牌説到:"對不起,怠慢主人了,金家牛金順,金牛村村長,年齡54,身高179,體重75,牛鞭未勃起6.8,勃起16.8粗5.4,報告完畢。"
"金家牛金忠,金牛村書記,年齡35,身高183,體重80,牛鞭未勃起7.7,勃起17.5粗6,報告完畢。"
我讓狗崽子去吧令牌叼回來,狗崽子還不忘對村長呲牙。
收了令牌,我對匍匐在地的二牛説:"我理解你的謹慎,畢竟咱們誰也沒見過誰,你又要負責整村的人,我不怪你。"
"謝謝主人體恤。"
我話鋒一轉,拿腔拿調:"但是,既然你們知道我是主人,還敢穿著衣服?"
狗崽子配合的吠叫:"汪汪。"
村長和他兒子嚇得立刻脫掉衣服重新跪好。
我撫摸著狗崽子的頭,身材魁梧的老狗和老馬也散發出強硬的氣勢。
村長父子二人瑟瑟發抖,都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行了,你們倆跪直了,你爬過來。"我指著金忠。
金忠快速爬向我,雙手抱頭,挺胸挺胯。
我手摸向他還疲軟的牛鞭,握在手裡非常有份量,又揉了兩下他的卵蛋,牛鞭就在我的手中完全勃起,確實很粗。
看著他小麥色的臉龐,雖然不是很帥,但特別陽剛。
"不錯,金家牛果然是個個粗壯有力,牛鞭粗大。"
"謝謝主人誇獎......"
他話還沒説完我一巴掌就甩在他臉上:"我讓你説話了嗎?老馬,脫只襪子塞他嘴裡。"
"是主人。"老馬脫掉一隻襪子塞進金忠嘴裡。金忠只能喊著這味道十足的襪子。
我撇撇嘴:"滾牆角跪好。"
金忠含著襪子爬向牆角跪好。
我對村長説:"我有我的規矩,老狗會一一教給你,聽到了吧?"
"是的主人。"
"來説説村裡的情況。"
"是,主人。"
村長向我做了詳細的介紹。我思考了一下對老馬説:"老馬,村裡的資產你幫著運作一下,這是咱們的根本,還有需要人了,你就跟村長説。以後咱們是一個整體,要相互幫襯,各自做大做強。"
"是,主人。"三個老傢伙齊口同聲。
我不管他們願不願意,反正認了主,就是我的私產。
我給三家安排了任務:以金家牛負責三家打種的事情,齊家馬負責資產管理,全家狗依舊作為我的護衛犬貼身伺候,以及家法執行。
安排完事情已經是傍晚,我一直騎在瓜馬身上,他似乎也習慣了。
村長安排了飯菜,三個家主坐在桌子上陪我吃飯,這也是我對他們的恩賜,但是都脫光衣服,挺著自己的鞭。
至於三個未來的家主,當然只能在我腳下等我們吃完才能吃。
"主人,您看要不要安排一下八牛精池祭?"村長像我提議。
本來有點困的我立刻就來了精神,這個我在金孝文口中聽過。
"那是什麼?"
"將四對雙胞胎圍著柱子綁成一圈,在柱子上放上精雕的木牛鞭,讓他們吃到PI'YAN裡,跟著音樂有節奏的聳動屁股,把自己草射,直到被榨乾。全村所有16歲以上金家牛圍著他們打飛機,射在他們胯下收集精液的大碗裡,最後再倒在酒裡,作為主人對金家牛的獎勵,被所有人喝光。"
我皺起眉頭:"那不是需要很久?"
"現在方便多了,可以把木牛鞭換上村裡研發的矽膠牛鞭,能放電,震動,伸縮,這樣就可以縮短時間。"
我想想説:"那你安排吧,畢竟金家牛數量多,需要一場集體認主活動。我困了,你們下去吧。"
"是主人。"
夜晚我只留了狗崽子陪我睡覺,我一邊擼著他的狗鞭一邊暢享未來,我也可以感受到先祖的樂趣。
(完)
番外 金牛村
金牛村
我終於見到了傳説中的精池祭,昨天也許是我沒有注意看,或者這四對雙胞胎壓根沒出現。
他們按照膚色深淺以跪姿分別被綁在柱子上,雙臂向後彎曲,上半身緊貼柱子,一根細紅帶蒙著他們的眼睛,卵蛋上也用紅布包裹,有一種非常古樸的感覺。
八人面前都有一個很大的木碗,八牛的牛鞭都開始滴水。
碗的四週跪著很多赤身裸體的漢子,大大小小孩子們跪在在外邊觀看,他們雙手反綁,是怕他們忍不住擼自己的牛鞭。
隨著鼓聲響起,八牛有節奏的聳動屁股,同時發出牟牟的牛叫聲。
場面非常刺激,遠比齊家馬父子現場表演還震撼。
隨著音樂不斷推進,八牛陸陸續續的射出了自己第一次,遠大於全家狗和齊家馬的射精量。
號角響了起來,大碗周圍的漢子雙手握住身邊人的牛鞭,整齊劃一的擼動,同時也會跟著節奏發出牛叫聲。
不知情的人一定以為誰養了牛羣。
一但有人射精就會拖著嗓子牛叫。射完之後會有其他人將其替下,被替換下來的人跪在一邊,為場上的人助威。
"金家牛,金家牛......"
每一個人都陷入了亢奮狀態,此刻他們成為了一體。
我坐在瓜馬身上,老馬跪在他身後,把粗長的馬鞭插進瓜馬的PI'YAN裡,充當椅背。
我附身去摸瓜馬的馬鞭,已經濕的一塌糊塗。
我左腳踩著老狗的狗鞭,右腳踩著金忠的牛鞭,不斷碾壓。
狗崽子雙手撐著桌子,屁股在瓜馬背上,他的PI'YAN裡緊緊夾著我的jb,我雙手不斷把玩著他的身體和狗鞭,弄得他仰著頭呻吟。
我是村裡唯一穿衣服的人。
終於精池祭到了尾聲,八牛渾身冒汗,氣喘籲籲的甩著牛鞭,依舊在聳動屁股以榨取最後一點精液,但是十分鐘過去了,牛鞭不斷跳動,他們已經射不出來任何東西了。
村長示意將酒倒入木碗,白色的精液,黃色的酒最終匯聚到了一個特製的木桶裡。
木桶離我兩米遠,我拍了拍身下的狗崽子。狗崽子擡高屁股,平躺在桌子上,高聳的胯部就像一個炮臺。
我快速擼動狗崽子的狗鞭,本就在射精邊緣徘徊已久的狗崽子,大喊:"狗崽子請求射精,請主人恩準。"
"準。"
"謝謝主人。"
分分鐘後我控製著他的狗鞭,狗崽子努力射精,精液越過頭頂,向木桶射去。
狗崽子曾經的射精距離最遠達到1.8米,所以兩米是個極限,為了完成我交代的任務,狗崽子伸著脖子努力射精。
我的jb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壓迫感,竟然有點生痛。
我用力一頂,終於狗崽子的一股精液落在酒桶裡。
我滿意的拍打著狗崽子的腹肌,狗崽子也漏出了皎潔的笑容。
村長見精液入酒,帶領全村人向我磕頭:"金家牛誓死服從主人。"
呼聲如山嘯,得虧這裡是個邊陲小村,方圓幾十里都沒有人。
我點頭示意,金家牛將精酒分食,還給狗崽子他們一人準備了一杯。
喝完酒,村長再次帶領衆人向我跪謝:"感謝我主隆恩。"
我在一聲聲高呼中漸漸迷失了,總覺得自己是一方霸主。
這一夜所有人都得到了釋放,我更是放縱了一把,草了老馬和老狗。
唯有瓜馬,一直充當我的座椅,可憐的硬著馬鞭流了一地淫水,卻沒有得到釋放。
臨睡前我在他的馬眼裡插入一根馬眼棒,微弱的震動始終讓他徘徊在硬與半硬的狀態。
馬眼棒露出的位置有兩根鋼絲,連接著屌環。這是金牛村研發的新型貞操鎖,可以在鋼絲上加環成為傳統的貞操鎖,也可以就這麼戴著,隔絕佩戴者排洩的可能。
材質非金屬,但比金屬還要結實,也可也躲過金屬探測儀。
我當即要了幾個,回去給其他三馬也戴上。
這也是金牛村的一項支柱性產業,成人用品。最關鍵的是他們所研發的產品都可以根據真實數據進行調整,所以他們的產品非常暢銷,以至於這麼一個邊陲小村幾乎被隔絕,卻擁有完善的基礎設施,金家牛們的生活也非常富足。
如果我沒來,村長絕對是這裡的土皇帝。每家賺的錢七成都要上交村委會,由村委會統一調配。
我看過他們的賬目,居然有七千多萬存款。不足百人的村子居然這麼有錢,連一個奴隸的生活都比我原來好。
嫉妒使人扭曲,我決定霸占這一切,讓他們繼續為我創造價值。
還有一項非常重要的收入,就是男模。
金家牛以越南人的名義輸出男模,拍攝各種寫真以換取高額收益。
我突然從人羣中看到一個白白淨淨,擁有完美牛奶肌,奶氣十足的帥哥,感覺很眼熟,原來他就是我在帥同上看到的那個越南男模。
本想把他叫到身邊玩弄一番,想想還是算了,他已經不知道被多少人擼過,操過。對於一個有潔癖的人來説,這是不允許的。
何況金家牛60多人,我選誰不好。
第二天我讓老狗和老馬先回去了,他們還要為我賺錢。
留下狗崽子和瓜馬伺候我。
我騎著瓜馬,牽著狗崽子沿著村邊小路前行。
所有碰見我的金家牛都跪下磕頭,直到我走遠了才起身離去。
田地裡有人在工作,幾個人光著上身,兩人一組,一個在後邊扶犁,一個在前邊拉犁,拉犁的人就像老牛一樣負重前行。
衆人看到我立刻放下手中工作,跪在地上向我磕頭。
我擺了擺手驅趕瓜馬向前爬行。
我的目的地是村尾的一處潭水。到了地方看到這裡的景色確實很清幽,四週大樹環繞,陽光如星,斑斑駁駁的撒在地面。
潭水一方是一個十來米落差的瀑布,雖然水量不大,卻也在陽光的照射下形成了一道美麗的彩虹。
潭水清澈見底,這個水潭應該是經過修葺的,周圍一圈和地步都是大小不一石頭,還有石臺階供人們進出,也可以坐在上邊。
潭水不深,半人多高所以不用擔心安全問題。
我去的時候正直午後,有幾個半大小子在裡邊撲騰,看到我來了,立刻爬出來,跪在一旁。
主人入水必然要清場,不然不能顯示我尊貴的地位。
我留下了一個年齡最大的孩子,讓其他孩子回家。
我勾了勾手,把那孩子叫到身邊。
"啥情況?"
"報告主人,金家牛金萬森,預備藥牛,年齡17,身高184,體重70,牛鞭未勃起7.3,勃起18.4粗6.5,報告完畢。"
我讓他跪好,雙手抱頭。伸手握住他的卵蛋和牛鞭,牛鞭迅速勃起,真的是一根粉嫩嫩,又粗又長的牛鞭,卵蛋也非常飽滿,與他稚嫩的臉不成比例,不過他的身材確是非常好,薄肌小土牛一枚。
我不由得發出讚歎:"你這牛鞭應該算是金家牛裡比較長的吧。"
"是的主人,大多數金家牛的牛鞭都是16到18之間,18以上的很少,主要是......"小土牛紅了臉。
"説。"
"村裡每年會挑選三五個發育比較好的十二三歲牛娃,讓他們一直吃藥膳,一來是促進牛鞭發育,二來是做好當藥牛的準備。"
"藥牛?"
"這個,只有村長知道。"
我竟然沒有聽説過這事,看來我非得整治一下那個小老頭不可。
潭水一直在流動,我揪著小土牛的牛鞭跳進潭水裡,冰涼沁體,兩日來的煩躁和濕熱一掃而空。
狗崽子爬到我面前問我:"主人,要不要狗崽子馱您遊會泳?"
"不用了,就這麼泡著,你自己去遊吧!我要好好玩玩這跟牛鞭。"
狗崽子撇撇嘴,趴在我旁邊練習蹬水。
瓜馬瓜兮兮的跪在臺階上等著我的命令。
我用手撫摸著面前的小土牛,粗長的牛鞭和結實的薄肌給我帶來了不小的視覺衝擊。
我讓他雙手抱頭半蹲在水裡,這樣我就可以一邊擼牛鞭,一邊捅厲害。
"被人玩過麼?"
"啊!報告主人沒有,藥牛不允許私自射精,每個月會有專人,取一次精,確定精液質量和口味,不合格的會被淘汰。"
哇哦,這麼説來又是一個小處牛,雖然我不戀小,更傾向於成熟堅毅的男人,但我潔癖,想要找到一個25歲以上,沒有擼過jb的處男,難於登天,但是從小培養一個只被我擼jb的肌肉男卻相對簡單的多。
所以狗崽子就是一個,雖然現在還不夠成熟,但總有那麼一天,在我的調教下成為讓我滿意的好狗。
所以好狗好馬都是要花時間精力去培養的。
沒一會小土牛混身發紅發燙,牛鞭也跟一根鐵棒一樣堅挺。
為了增加他射精的難度,我讓他爬在岸邊,用我最喜歡的擼鞭方法,把他的牛鞭拉到身後,雙手不斷揉搓。
命令瓜馬給他舔PI'YAN,狗崽子揉捏他的乳頭。
繞是這樣三重刺激,小土牛也堅持了十幾分鐘才射出而是幾股精液。
沒有經過調教,小土牛不知道射精前要向我報告,我沒怪他,規矩是要慢慢教。
我單手握住他依舊堅硬的牛鞭繼續擼動。一手撈了一把水中漂浮的精液,遞到狗崽子面前。
狗崽子毫不猶豫,將我手中的精液舔舐乾淨。
"什麼味?"
"主人,有點甜,又有點鹹,也沒啥怪味。"
我記得狗崽子的精液很腥,這跟他長期攝入蛋白質有關,所以我不愛那個味道。
本來還想讓瓜馬嘗一下,但是精液已經隨著水流漂不見了。
我繼續擼動小土牛的牛鞭:"小土牛,射精要向我報告,得到允許才能射,記住了嗎?"
"主人,小土牛記住了。"
這小崽子學的倒挺快,我拍打了他的屁股,繼續狠狠地擼動他的牛鞭。
又不知道過了過久,小土牛大喊:"報告主人,啊,小土牛要射了,請批准。"
我笑了笑,讓他站在臺階上,讓瓜馬在他胯下張嘴。
"射吧,多射一些給這瓜馬,讓他嘗嘗你這頭小藥牛的精液什麼滋味。"
"是主人,瓜馬哥哥,小土牛要射了。啊啊啊啊啊!"
小土牛卵蛋收縮,幾乎是噴射狀態,一股接一股的噴在了瓜馬的臉上,噴了一分多鍾才噴完,瓜馬被糊了一臉,跟敷面膜一樣。
小土牛噴完精,牛鞭有一些疲軟,但依舊堅挺。
他用舌頭舔舐嘴周圍的精液,細細品嚐後對我説:"報告主人,小土牛的精液有一點點鹹沒有其他味道。"
我讓瓜馬嘗了一口潭水:"這水什麼味?"
"報告主人,有點甜。"
我翻了狗崽子一眼,狗崽子露出尷尬的笑容。
潭水裡泡著很舒服,我坐在狗崽子腿上,靠在他身上閉眼養神。
狗崽子怕我睡著載到水裡,輕輕的抱住我。
我雙手握住小土牛牛鞭和瓜馬的馬鞭。瓜馬還插著馬眼棒,我不打算讓他在金牛村射精,畢竟回去的路那麼遙遠,我得留著他好好榨精玩。
夕陽西下,我騎著瓜馬,手牽一牛一狗回到了村委會。
把村長叫來,看他匍匐在地,我問他藥牛的事情。
這才得知藥牛是金家牛的傳統,是專供主人享用的。
通過祕方改善藥牛體質,讓藥牛的精液具有一定滋補功效,因為沒有主人,所以藥牛培養到22歲就會讓他們過上其他金家牛的生活,為村子做貢獻。
這事我居然不知道,所以傳承斷了是一件多麼可怕的事情。
目前金家牛在培養的藥牛有七人,除了小土牛,還有他的堂哥今年20歲,以及幾個十四五歲正在培養的藥牛。
所以培養成功的僅有兩人。
我讓村長叫來了小土牛的堂哥。
一位濃眉大眼,土帥土帥的肌肉漢子跪在我面前向我磕頭:"見過主人,金家牛金萬鳴,藥牛,年齡21,身高185,體重87,牛鞭未勃起8.3,勃起18.5,粗6.5。報告完畢。"
這長度快趕上狗崽子了,果然是金家牛悉心培養的藥牛。
得了兩頭藥牛,我甚是滿意,第二天離開了金牛村。
漫漫歸家路,習題兩頭精壯的藥牛,我又可以玩一路榨精了。握著這兩根粗壯的牛鞭,我決定要好好開發一下他們的用途。
後來我經常用藥牛的精液敷臉,發現皮膚變好了,於是跟老馬商量,給金牛村開發了一個新的賺錢項目,讓金牛村開啟了大規模培養藥牛,以及採精製麵膜。當然這些藥牛的質量自然不能跟給我提供的藥牛相比。
齊家馬
回程我選擇了全程火車,雖然很漫長,但我有更多的時間玩弄新到手的兩頭牛。
車窗外崇山峻嶺起起落落,車廂內四平八穩循序漸進。嗚!汽笛聲響,進洞了。筆直的車身不斷穿梭在黑漆漆的小洞間。山中水潤,洞口隱隱流下水痕,卻被火車迎頭重進洞內,整列車身都蒙上了水漬。車內車外各種聲音交織在一起,讓人心情澎湃。良久,火車終於駛出了山東,嗚嗚的汽笛聲再次響起。
廣播也報出到站的信息,所有人都整理一番,榮光煥發的開始接下來的旅程。
一晃我在金牛村已經待了快一個月,把兩個金家牛帶回的同時我還帶來了很多新奇的玩具。
我撫摸著兩根粗大的牛鞭心裡盤算著怎麼玩,畢竟現在有人有錢了,本來指著全家的健身房,也就是不愁吃穿,現在屬於一夜暴富,自然也要開始驕奢淫逸。
齊家馬一直做生意,生意説大不大説小不小,一年也有個幾十萬的純收入。
狗崽子一回來,手下的人也多了,自然顯露出惡犬的本性,這不,我把所有人叫到一起。
面前跪著六個一絲不掛,年齡不一的肌肉男,他們都是標準奴姿,雙腿分開,雙手抱頭,胯部前挺,四個馬鞭被精巧的鎖鎖住,兩根硬挺的牛鞭馬眼裡插著尿道跳蛋。
六人PI'YAN下都有一各自倒膜的炮機,不斷抽插旋轉。
六個肌肉男忍著後穴的快感裝的跟沒事人一樣,尤其是四馬,前邊鎖著,漂亮的馬鞭都被限製在小小的鎖裡。其實他們的鎖已經是大碼的,但是由於他們的馬鞭都很長所以顯得鎖很小。
我胯下是仰面撐地的齊順臣,漂亮的馬鞭挺直與身體平行。
左腳踩在老狗的狗鞭上,右腳從狗崽子屁股後邊伸過去,都弄著他的狗鞭。
"現在人多了,規矩還是得立一立。從今天起,每天有一人可以排精,由老狗去排個順序每人固定一天,如果遇到突發狀況就順延到下一次。"
我用力踩在老狗的狗鞭上,老狗立刻會意:"是主人。"
"他們平時鍛煉,你來負責。"
狗崽子回過頭可憐巴巴的看著我,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對老狗説:"狗崽子不用排,這根狗鞭從小玩到大,已經習慣了。"
狗崽子聽到開心的叫了兩聲:"汪汪。"
這條惡犬,背地裡欺負齊家馬和金家牛的事情以為我不知道,但是親疏有別,即便他們很忠心,我也要有意無意的讓全家狗打壓他們,這樣才能讓他們更加下賤。
當著所有人的面我用力踢了一下狗崽子的卵蛋:"你欺負別人我不管,家主和嫡長子是你不能碰的,別讓我把你馬眼封起來,讓你這輩子射不出來。"
家主是一家主事的,該給的臉面還是要給,嫡長子是家主的繼承人,需要親自調教,這樣才能牢牢掌握這些奴隸。
所以回來後我幹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了個藉口,讓金家牛金孝從金牛村叫了出來。
齊恭打電話給金順:"金村長,我是齊恭。"
"哦,齊家主啊!有什麼事嗎?"
"是這樣的,我公司這需要三四個幹活的,你看能不能給找些老實點的。"
"哈哈,我當什麼事呢,這個沒問題,我安排一下,這兩天就讓他們過去找您報道。"
"謝謝金村長,還有一件事。"
"您説。"
"主人説讓金忠帶隊。"
"......"
"好吧,我知道了。"
顯然金順不太樂意,雖然金家牛比較敦厚,但不代表老實。
為了更方便調教衆奴,我搬到了齊家馬在郊縣的一箇舊縣廠房倉庫,經過一番裝修,就成了我的快樂淫窩。
裝修好以後,來這裡送貨卸貨的就安排給了金家牛。
這天齊順臣和齊順君參加學校的游泳比賽。我帶著齊順前去觀戰。
看臺上人不多,我和齊順挑選了一個不起眼的角落。
賽場上,所有選手穿著三角泳褲,泳帽,在跳臺旁邊做著熱身運動。
齊順臣和齊順君無意是賽場上最顯眼的那一堆,不但長得帥氣,身材堪稱完美,當然這也有我的一份功勞。
白道發光的皮膚銀的臺前拉拉隊女生一陣歡呼。看來人帥身材好走哪都顯眼,尤其是胯下軟軟的一大包。
廣播想起所有人都站在跳臺上準備,這一站上去看著就更明顯,倆人不僅個頭最高,就連胯下的大包都比別人大好多。
如果他們此刻勃起,一定會走光,當然,這樣的事情我不允許,畢竟他們可是我的專屬坐騎。
哨聲想起,所有選手一個猛子紮進水裡,兩人猶如浪裡小白條,在水中若隱若現,起跳階段就比其他人遠了半個身子才開始劃水。
比賽很激烈,場上各自的拉拉隊賣力的吼著,我的興趣全然不在比賽上,已經把齊順的馬鞭掏出來在手上把玩。
齊順警惕的觀察四週,生怕有人過來看到他。
齊順紅著脖子,發出低沉的呻吟聲,他還真是又當又立。
齊順的馬鞭已經完全勃起,他還帶著那套馬眼貞操鎖,有了這個鎖,我不但能隨時監控他的勃起狀態,還能控製他射精與否,這是金牛村的最新產品。
當然了除了齊順,齊家馬每人一套,所以他們沒有我的允許也不敢擅自碰自己的馬鞭,以免被我發現受到懲罰。
兩個小馬仔今天要比賽所以沒有戴。不然但從形狀其他人就知道他們的馬鞭上有東西。
"瓜馬,你不給兩個弟弟加加油?"
齊順看看四週,不好意思的喊起來"順臣順君加油。"
"聲音大一點,沒吃飯嗎?"我用力掐了他的卵蛋。
"啊!順臣順君,加油......"齊順扯著嗓子大喊起來。
齊順的聲音引起了前邊的注意,好多人紛紛回頭看。
好在他跪著,前排椅背擋住了他的下半身,再加上距離遠,那些人並沒有看出異樣。
齊順緊張的滿臉通紅,聲音也不自覺的小了些。
"瓜馬,當著金家牛那麼多人面表演射精,這會裝起貞潔烈女了?"
"沒,主人,瓜馬只是有點緊張。"
"你那倆弟弟要是都能進入全三,我今天就讓你們兄弟好好射一次,如果有一個沒有進入前三,我就讓你站直了,在這裡射。"
"是,主人。"齊順不情願的説著違心話,言情盯著泳池,祈禱著弟弟們能夠進入前三。
場上比賽火熱進行,齊順胯下也非常激烈,猶豫馬眼棒堵著,他就連淫水都流不出來,感覺馬鞭又痛有雙。
當然他後穴的肛塞也在進行著對前列腺的放電,按壓。
我擰開馬眼棒頂端的蓋子,淫水如涓涓細流湧了出來,瞬間就弄得我滿手都是。
我把淫水當做潤滑液,不停變換手法玩弄那根長長的馬鞭。
同時把我的襪子脫下來,一隻套在他的馬鞭上,一隻塞進他的嘴裡。
齊順用力吮吸著襪子上的味道,眼睛微閉,那感覺很上頭。
馬鞭上的襪子沒一會就濕了。
比賽也進入了尾聲,小馬仔們得到了二三名的成績。
我拍了拍齊順的臉,把他嘴裡的襪子掏出來,套在馬鞭上,讓他穿好襪子。
齊順穿的是一條深灰色的運動褲,看著非常寬鬆,但胯部直愣愣的一大根。
我們離了場,在體育館內轉了一圈,待人走的七七八八了,就來到更衣室。
"你們找誰?"一個剛走出更衣室教練模樣的胖子攔住我們。
"我是齊順臣,齊順君的哥哥,他們完了麼?"
胖子打量了一下我們,或許齊順與他們有幾分相似,就讓開路:"還在裡邊,你們進去找吧。"説完教練就離開了。
我們進到更衣室還有幾個大男孩嘻嘻哈哈的正在穿衣服,一看到我們立刻停止穿衣服,看著我們。
齊順尷尬的笑稱:"齊順君和齊順臣呢?我是他哥。"
"他們倆還沒洗完呢。"説完對著沐浴間大喊:"順臣,順君,你哥找你們。"
"你們等一下吧,大概沒聽見。"
我們找地方坐了下來,沒一會幾個男孩穿好衣服就打鬧著離開了。
這時齊順臣和齊順君洗完出來,看到我們坐在那裡,立刻下跪:"主人好。"
他們頭髮濕漉漉的,雖然是短髮,但平添了幾分性感。
我迫不及待的把他們叫到身邊,雙手摸向兩根漂亮的馬鞭。
把馬鞭擼硬,讓他們面朝上撐地,我握住他們的馬鞭,把馬眼鎖給他們套上,對他們説:"你們今天進入前三,我答應瓜馬讓你們好好射一次。"
因為比賽,他們已經禁欲快一個月,卵蛋飽滿有彈性。
在我的不斷揉搓下,兩匹小馬仔也開始嗷嗷叫,一旁的瓜馬筆直的跪著,挺著套著襪子的馬鞭。
我把帶來的新型貞操鎖插進兩匹小白馬的馬眼裡,PI'YAN裡也插進能夠放電的肛塞,打開開關,微弱的電流穿透他們的身體,小白馬們爽的嗷嗷叫,都不自覺的挺直身子。
我讓他們面對面,一手攥著兩根馬鞭,把一個雙龍飛機套套在他們的馬鞭上,用力擼動,本來一手握不住的馬鞭被套子套住,我就像給來復槍上膛一樣來回擼動。
"啊!好,好爽,謝謝主人。"
當我們正嗨的時候突然闖進來一個皮膚略黑,眼睛細長帥男孩,他愣在那裡,獃獃的看著眼前荒淫的場面。
我突然想起來,這個男孩似乎是今天的冠軍。
"帥哥,要不要一起玩?"
"這,真的可以嗎?"
"當然可以,不過要讓我看看你的身材。"
男孩二話不説,麻溜的脫掉衣服,一根十五六釐米的jb甩出一道銀絲。真是少年郎,這才幾秒就硬了。
我伸手去摸他的jb,男孩本能的躲開。
"想玩他們得讓我摸摸。"
男孩紅著臉害羞的走到我面前。
我伸手握住他的jb硬度不錯,但是跟三姓家奴比起來還差很多。我腦中突然升起了一個邪惡的念頭。
我拍了拍他渾圓的屁股:"這兩個是我專屬的,你不能碰,裡邊那個隨便玩。"
男孩擡頭看向瓜馬,臉上壞笑:"行。"
他走到瓜馬身邊,上下其手。
瓜馬像我求救:"主人,我......"
我打斷了他的話:"我説過今天讓你好好射。"
瓜馬哭喪著臉,雖然很不情願,但又不能違抗我的命令。
男孩一把摸向瓜馬的馬鞭,拿掉襪子:"草這麼長!跟那倆差不多啊!"
男孩回頭看向我:"這個能去掉嗎?"
"不用,你把上邊那個蓋子扣開就行,這是他出門必備的。"
"哦。"
男孩狠狠地擼動瓜馬的馬鞭,笨拙且粗暴的手法讓瓜馬苦不堪言。
兩個小馬仔在我手中繼續嗷嗷叫,現在他們只求一射。
我哪能讓他們這麼快就射,回頭還有更好玩的在後邊等著他們。
男孩用力揉捏瓜馬的胸肌,使勁捶打腹肌。掰開瓜馬的嘴,直接把jb插進去就毫無章法的草起來。
瓜馬平時給他爹和叔叔還有老狗口,男孩的jb對於他來説完全不是問題。
很快瓜馬就開始配合,每一口都完全吞下再吐出。
"草真會吹,好爽,好舒服,比那些婊子吹的都爽。"
對於男孩來説,瓜馬的口活無疑比他口中的婊子更好。
沒多大一會,男孩緊緊的的按著瓜馬的頭,閉著眼睛,屁股不斷抖動,射在了瓜馬嘴裡。
瓜馬大口大口的吞咽,一滴都沒有流出來。
男孩射完之後jb半軟,他還回味著剛纔的舒爽。
在我的善意提醒下,男孩再次擼硬jb,把瓜馬一腳踹倒,扛起他的雙腿,扒掉肛塞,扶著jb一個挺身,就全部插進了瓜馬的後穴。
"嗷!"瓜馬被突如其來的插入驚的身子一緊,沒等他反應過來,男孩已經開動他的打樁機,不斷的進出。這速度不比炮機最高速慢多少。
"草,男人逼比女人的還緊,好爽,操死你。白長這麼長的jb,欠操的賤貨。"
男孩不斷變換體位操弄著瓜馬,抓起一旁的襪子直接塞在瓜馬嘴裡,雙手抓著瓜馬的馬鞭無情的擼動。
看他的動作猛烈,但技巧很欠缺,讓老狗只需要五分鐘就能把瓜馬草射。而我也只需要五分鐘就能用手指把任何一個齊家馬玩射。
三姓家奴要比尺寸,齊家馬最長,金家牛最粗,全家狗居中。
論持久度,全家狗第一,金家牛第二,齊家馬第三。
論射的距離,全家狗第一,齊家馬第二,金家牛第三。
但要是論射得多,量和次數都是金家牛最多,其他兩家差不多。
即便最差也比普通人要強上不止一點。
男孩操得滿頭大汗,大概十幾分鐘在一聲長嘯下全部射在了瓜馬的PI'YAN裡。
瓜馬受到前後夾擊,緊隨男孩終於射出了白花花的精液。
男孩依舊擼著瓜馬的馬鞭,意猶未盡,準備提槍再來一炮,我出言阻止。
"帥哥,下次有機會再玩,我們要回去了。"
"這麼快就要回去,再讓我操一炮唄。"
帥哥的神態有幾分狗崽子的影子,痞痞的感覺。我當然不能雖然心願了,笑到:"帥哥,我又不是你的如意,啥都隨你心願。這種極品肌肉男讓你白白操一次,已經不錯了。以後還是有機會的。"
"那好吧!"男孩惋惜的摸了摸瓜馬的臉。我讓瓜馬去把自己洗乾淨。
臨走時我告訴男孩:"這兩個你不能碰,不然要後悔的。"
男孩撇嘴表示不屑。
離開體育館走在路上,他們非常吸引路人,誰不愛又高又帥身材還好的肌肉帥哥呢?
回程路上,王哥給我來了電話,告訴我有一個私人活動。我當然是非常高興的答應了。
車上瓜馬穿著上衣,下體空空盪蕩,馬鞭裡這馬眼棒,PI'YAN裡夾著倒膜。
小馬仔一個在我屁股下邊,另一個在我腳下。兩根馬鞭在我手中不斷飛舞,他們始終處於射精的邊緣。
回到歡樂窩,我盤坐在兩個小馬仔身上。
讓瓜馬,賤馬和老馬蹲在地上,PI'YAN裡都夾著一臺快速抽插的炮機,嘴裡叼著各自的一隻襪子。
馬眼被一根三頭軟管連接著。為了縮短軟管距離,他們三個緊緊貼在一起。
我命令狗崽子,老狗擼動瓜馬和老馬的馬鞭,我自己擼動賤馬的馬鞭。
卵蛋也貼上了電極。三重作用下,他們分別射精,精液被悉數擠進軟管,兩發以後軟管裡充滿了精液,接下來才是重頭戲。
我扔給他們一副撲克讓他們斗地主。
第一把賤馬贏了,我火力全開,歡快的揉搓著賤馬的馬鞭,因為PI'YAN和卵蛋的刺激,他們三個都處在了射精的邊緣。
我雙手握住馬鞭中段,一手向上一手向下,不斷旋轉揉搓。
很快賤馬就開始射精,管內的精液向瓜馬和老馬的馬鞭移動。
老馬突然胯下一緊:"啊!"
瓜馬也皺起眉頭。
管子裡多餘的精液被推回他們的馬鞭,精液回流的感覺很難受。
賤馬射完一臉舒爽,他還不知道另外兩人正在一點一點的忍受著痛苦。
他們繼續斗地主,擼射的任務交給老狗。
我握住小馬仔的馬鞭,插了一根棒棒糖,讓小賤狗伸出舌頭舔。
小賤狗舔的很認真,小馬仔在我身下不斷顫抖。
另一根馬鞭被我攥在手裡,揉搓著龜頭。
兩個小時之後,三人都紅著脖子露出痛苦的表情,斗地主還在進行中。
狗崽子突然報告:"主人,他射了。"
齊順君立刻求饒:"對不起主人,求您饒恕我。"
我拍了拍他的臉説到:"不用怕,今天射精不用報告,盡情射就是了。"
説完我起身讓兩個小馬仔加入戰鬥,因為三馬已經射了很多了,現在射精都只能推動一點點。
老狗把兩根軟管插進兩個小馬仔的馬鞭裡,換了一個轉換頭,大量精液順著管子流到了地上。
我讓老狗把他們幾個馬鞭的管子換成一米長,順便把六個金家牛也連在了一起,讓他們圍城一圈,趴在地上玩抓鴨子。
他們PI'YAN和馬鞭牛鞭上都裝上了金牛村新研發的榨精神器,沒有一隻金家牛可以在功率全開的情況下堅持超過五分鐘。
雖然管子加長了,又多了很多空間,但三馬的痛苦並沒有減輕多少,相反他們的壓力更大。
已經回流到膀胱的精液只能通過不斷射精才能排出來,而且他們也知道金家牛射的又多,又持久。
等待痛苦才是最大的受折磨。他們一邊做俯臥撐一邊被榨精。、
這一場聲勢浩大的抓鴨子射精遊戲隨著時間推移也進入了白熱化。每個人都流了很多汗。
除了六頭金家牛稍微能輕鬆一點,五匹全家馬都面露痛苦,尤其是瓜馬,前邊的遊戲已經快把他榨乾了,這輪遊戲下來他不但沒能排出多少精液,反而被回流了不少,
鉅大的壓力讓他趕緊膀胱要爆炸。
全家狗
從小我們家就經常出現一個看上去有些威嚴,體格健壯,但對我爸爸和我極為恭敬的小哥哥,他就是全恭。我一直知道他是我們家的家奴。
他有一個兒子叫全順,虎頭虎腦的,小我一歲,所以一直把我當大哥。
全家父子家傳的功夫,自己開了一家武館。我經常趁著晚上關門,在後院看到加練的全順,那時候奶兇奶兇的,還揚言要保護我一輩子。
他們私下訓練的時候都是脫光衣服的,我看著小小的全順,胯下的小雞雞非常可愛,時不時的會拿小棍什麼的去逗他的小雞雞。
有時還會在他的小雞雞上綁一個小桶,往桶裡撒尿,或者扔石頭。全順從來都是咬牙堅持。
相較於他的小雞雞,我更喜歡全恭的大雞雞。
我會學著爸爸的樣子上手去摸,那時候我手小,一隻手抓不住,就會上兩隻手去揉搓。
只要不影響他鍛煉,全恭通常會岔開腿配合我。
我特別喜歡他一邊練胳膊一邊玩他的大雞雞。
隨著年齡的增長,全順長成了比全恭還高大的存在,強裝的身軀稚嫩的臉龐,再加上上學放學都跟著我,讓我對他多多少少產生了一絲依賴。
高中那陣總有那麼幾個不長眼的小兔崽子會趁著全順不在我身邊想要欺負我。
我通常的做法先委屈求全,事後再叫全順去收拾他們。
這不由於全順被留堂,我站在校門口等他。
我買了串吃的正起勁,迎面走來三個一臉壞笑的小混混。
看衣服就知道不是我們學校的。
我轉身要走,卻被他們堵到牆角,為首的是一個比我高一些的黑皮小子,流裡流氣的我很是不喜歡。
"小子,我聽人説你很囂張嘛。"
我內心吐槽,為啥流氓都是三人一組,還都要以這種方式登場。
"我就十塊錢了,你們拿去吧,別打我就好。"我掏出錢,表現出很害怕的樣子。
那小混混奪過錢,三人對視一眼,鬧哄哄的笑起來:"哈哈,果然很囂張,你不是有個小跟班嗎?他人呢?"
説完就拿錢扇我的臉,我啥時候受過這樣的屈辱,但考慮到我打不過他們,等回頭讓全順收拾他們。所以我還是陪笑:"大哥,我今天真的沒錢了,錢包你們都看到了,要麼這幾個串也給你們。"
"草,當老子是乞丐啊!老子今天就是來找你那小跟班的,前幾天他打了我小弟,我是來給我小弟報讎的,快把他叫過來。"
這事我咋不知道,雖然全順也經常在外表欺負人,但我都會知道,看來這三個人是專程來找事的。
"大哥,他真的被老師留堂了,不然我也不會在這等他不是,你看天不早了,我先回去,明天下午放學我把他找來行不。"
"你當我們玩呢?要麼你把他叫出來,要麼我們先揍你一頓。"
説著擡手就要打我。
突然一陣風,黑皮小混混被書包砸到,我趕緊一閃,旁邊兩個小弟也被踹倒。
我見狀迅速跑開,與他們拉開距離。
"逼崽子跟人咋説話,誰你都敢打,不想活了?"
三人爬起來從兜裡掏出小刀,我掃視一週,旁邊一根小木棒,我扔給全順:"接住。"
全順擡手就把木棍抓在手裡,擺出一個裝帥的表情,好像等我誇獎他。
"兄弟們,弄他。"
不出意外,他們被全順輕鬆打到,畢竟全順從小練武,練的可不是那種比賽的花架子,而是招招死手的武術。
所以在全順不講武德的招式下,黑皮混子被他騎在身上扇耳光,兩個小弟連滾帶爬的跑了。
我走上前,讓全順把他拎起來,黑皮小子立刻求饒:"對不起大哥,我錯了,你放過我吧!"
我看黑皮小子有點小帥,就讓全順把他拖到小巷子裡扒光。
身材還行,可能經常打架,還是有那麼一點肌肉。
我一腳踢在他襠部,黑皮混子立刻捂著卵蛋,躺在地上打滾,痛的都快喊不出聲。
我讓全順把他腿掰開,手拿開,沒等他掙紮就一腳踩在他的jb上。
沒多久這小子居然被我踩硬了。
"真賤,踩jb都能硬成這樣。"我還有意無意的看向全順。
全順立刻嘟起嘴,擺出一副無辜的表情。
"我給你兩個選擇,要麼,我今天把你踩射,第二把你扔街上,讓別人看看你的賤樣,你選吧。"
黑皮混子沒有糾結太久,就選擇了被踩射。
我不屑的笑了一下,有些人天生下賤。
我踩了一會,他的jb硬如鐵棒,或許是著急射出來,竟然主動配合我。
我讓全順拿手機全程拍下來。
約麼五分鐘,黑皮混子呻吟一聲,白花花的精液從我鞋底噴出來,量還挺大。
我在他身上蹭了幾下,踩著他的胸口走到他面前,踩在了他的臉上,抱著舔乾淨。
這次他表現出明顯的抗拒,我對全順説:"狗崽子,他每墨跡一秒,你就抽他的jb十下,開始計時。"
"是主人。"
黑皮混子還沒有反應過來我們是什麼關係,全順已經大聲説:"三秒,四秒。"
黑皮混子立刻抱著我的鞋舔舐鞋底的精液。
我讓全順抽打他的jb,全順把他的jb擼硬,每一下都抽的啪啪響。"1,2,3......"
黑皮混子痛苦的大叫:"啊!"
"四十下抽完,如果你還沒有舔乾淨,就要繼續計時。"
黑皮混子嚇得飛快的舔起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在舔什麼美味。
他的jb越抽越硬,從最初的痛苦中,慢慢的有一絲快感。
居然無徵兆的被抽射了。還好全順眼疾手快,抓住他的jb歪向一邊,這才沒射到我身上。
抽完之後他也填完了,我在他臉上狠狠地抽了兩巴掌:"賤貨,以後別讓我看見你,見一次抽射你一次,還有你不想視頻曝光,就別再來找事。"
説完我起身,在他身上把鞋底蹭幹,把書包扔給全順離開了這裡。
我伸手去掏全順的狗鞭:"硬了?"
"嗯,還流水了。"
我輕輕拍著他的臉:"回家再好好收拾你。"
"好的,主人。"這小子居然有點小興奮。
一晃這麼多年過去了,那個一臉稚氣的狗崽子也成長成了一個高大魁梧,看起來不好惹的黑皮忠犬。
我們出去他總能吸引很多目光,但兇巴巴的樣子卻把人拒之千里。
"主人,買回來了。"全順拿著飲料跑我面前邀功。
我瞪了他一眼立刻安靜了下來。
"還有多久開始?"
"還有二十分鐘才開始。"全順掏出電影票看了一眼。
我躺在按摩椅上享受著,全順在一旁乖巧的坐著:"主人,回去我給您按,保證比這椅子還舒服。"
"拉倒吧,你沒輕沒重的,上次差點把我按骨折了。"
狗崽子撓著頭髮傻笑:"那個,對不起,主人不是狠狠懲罰了狗崽子嗎?"
我一手排在他的襠部,沒想到這貨已經有些硬了,真是一條公狗,隨時隨刻都在發情。
"我看你是故意的,以後再犯錯我也不懲罰你了,把你攆出去,啥時候反省好了再回來。"
"別啊!主人打我罵我都行,千萬別把我攆出去,狗崽子就想待在您身邊。"
全順從小被我虐玩,早就習慣了,再加上練武,皮糙肉厚,所以對他最殘忍的懲罰就是不理他。
我們兩個説這話,突然有一個穿著軍裝的高個子男人走過來。
"請問,你是全順吧?"
狗崽子一臉疑惑:"你誰啊?"
"那您是他主人?"
"你誰啊?我們認識你嗎?"狗崽子突然警覺起來。
軍人放下手中的行禮,立刻解釋:"別誤會,我們高中的時候見過。"
他向四週張望了一下小聲説:"您還記得我被您踩射的事情嗎?"
全順冷笑一聲:"我還當是誰呢,原來是被主人踩射的廢狗。"
我這才想到是誰,幾年未見,他變得更加挺拔,個子也長高了,穿著軍裝也更帥了,只是還是那麼黑,比狗崽子都黑。
我讓狗崽子去買一張電影票。
"我們看電影一起來吧!"
我讓他坐在我旁邊,他被我看的不好意思。我一把抓在他的襠部狠狠地揉搓起來。
他本能的想要撥開我的手,安慰用力一捏,他差點叫出來,但是jb卻不爭氣的硬了。
"剛退伍?"
"是。"
"叫啥?"
"胡浪。"
"那你還真夠浪的,跑我面前是想讓我玩你嗎?"
面對我的直白他有些驚慌失措。
這時候全順拿著票走過來,我一把掏在他的襠部,全順非但沒躲,還挺起胯,好像在跟胡浪示威。
"想當狗就要像這樣,狗子還有啥自尊?"
我剛説完,廣播播放著入場的信息。
我鬆開手對他説:"走啊,一起看電影去。"
我們選了一個角落坐下,胡浪有些局促。本來我和狗崽子打算好好看個電影,但由於胡浪的加入,我對電影失去了興趣。
我還沒有玩過一個軍人,雖然他已經退伍,但身上還穿著軍裝。
我脫他褲子的時候他有些抗拒,我直接一巴掌甩在他臉上。
本來就沒幾個人,離得又遠,我也不怕人看見。
"啥毛病,手拿開。"
他這才放棄了反抗。
當我掏出他的jb時,他已經開始流水。
雖然我沒有看狗崽子的表情,但我也知道他正面露兇光的盯著胡浪。
我讓狗崽子脫掉襪子,臭烘烘的襪子差點把我熏個跟頭,我一拳打在他的腹肌上。
我兩根手指夾住襪子,一隻塞進胡浪的嘴裡,一隻套在他水流不止的jb上,示意他穿好褲子,戴上口罩。我能看出他有一些失落。
我轉身掏出狗崽子的狗鞭玩弄起來,狗崽子調整姿勢方便我玩弄。
一場電影結束,昏睡的我被全順叫醒。睜開眼睛等已經亮了,我手裡還握著全順筆直的狗鞭。
他沒有慌張,也沒有要收回的意思,只是安安靜靜的等我命令。
我抽回手,讓他穿好褲子。一旁的胡浪瞪大眼睛看著這一切。
"跟我回去,好好玩玩你。"
胡浪默默地跟著我們回到了武館。
一進門我就讓全順把胡浪扒光,雖然他現在跟全順身高差不多,比我高半頭,但是體型上不占啥優勢,而且也打不過全順。扒光後,全順一腳把他踹跪。
我擡腳踩在他高昂的頭上,一用力他的頭就被我踩在腳底下。
我讓全順把他的jb扯到身後,分別綁在他的jb根部和龜頭上,再連上平時訓練的戰繩。
把他的身子以狗爬式固定在架子。
"我會開始問你問題,如果回答我不滿意,就讓狗崽子甩繩子。"
相同的配方熟悉的味道,胡浪有些興奮。
"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狗,以後再這裡打工,給我賺錢。聽到沒?"
"聽到。"雖然胡浪看不見戰繩的粗細,但從jb上的重量就可以感知這繩子一定不輕。
全順用力揮舞繩子。
緊接著就是一生慘叫,胡浪感覺jb快被扯斷。
"介紹一下自己。"
胡浪忍著痛:"我,我叫胡浪。"
等了半天他就冒出來這麼一句。我挑眉冷笑一聲,把我腳上的一隻襪子脫下來,塞進他的嘴裡。
沖著狗崽子搖了搖手。狗崽子掄起兩條胳膊,繩子呈現出波浪狀,胡浪含著襪子不斷嘶吼,感覺jb就快廢了。
雖然我看著都痛,但他的jb卻異常堅挺。
胡浪沒法動彈,只能任憑兩根繩子拽著他的jb快速飛舞。繩子還兼顧了他的屁股和卵蛋,發出啪啪的響聲。
約摸十分鐘左右,滿頭大汗的胡浪仰起脖子嘶吼一聲。
精液在空中亂射,被繩子打散。
我命令全順停下。
胡浪就像洩了氣的氣球低頭喘著粗氣。
我當然沒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他,讓全順給他上了一臺炮機,高速的炮機不斷進攻著他未經人事的後穴。
"嗚嗚!"
全順爬到我身邊將狗鞭塞進我的手裡,我習慣性的抓起來擼著。
"主人,你不是要把他玩廢吧。"
"廢就廢了,反正是他自己送上門的。你以為誰都能當我的狗嗎?他要是這都受不了,不配當我的狗。"
我撫摸著全順整起的八塊腹肌:"不是誰都跟你一樣忠犬一條。"
全順竊喜的挺起胯,讓我好好把玩他的狗鞭。
全恭來到健身房,給我們帶來飯菜。
一進門就看到拴在器材上,被炮機打樁的胡浪。他沒説什麼,脫光衣服爬過來,把飯菜擺到桌子上:"主人,該吃飯。"
"嗯。"我捏了捏全恭的胸肌,又踢了踢他的狗鞭,"去掄會繩子。"
"是!"
全恭抓起兩根繩子用力掄起來,沒一會,胡浪就在夾擊下精液亂飛。
"啊啊啊!要壞了。"
我拍打著他的臉:"爽不爽呢?"
"爽,啊,主人,快停,不行了。"胡浪喘著粗氣。
我示意全恭停下來。
電話響起,接打完電話後,我看了一眼地上像狗一樣的胡浪。
王哥跟我來電話,約我出去玩。我讓胡浪收拾收拾跟我去赴約。
王哥第一眼就看到了胡浪,打趣我:"哎呦,新狗?"
"哈哈,是呀,今天才收的,剛玩完,帶出來給你瞧瞧。"
"可以啊。"王哥小咪咪的盯著胡浪。
我斜眼看著胡浪:"脫光,爬著。"
胡浪畢竟第一天當狗,在一個完全陌生的人面前很是放不開。我有些不高興。
王哥見狀對著自己那兩個肌肉犬説:"去棒棒他。"
"是主人。"
胡浪想逃,但被肌肉犬搶先一步按在地上,開始撕扯他的衣服。
"放開我,草,你們放開我,我不玩了......嗚嗚。"肌肉犬脫掉他的襪子塞在他嘴裡。
"這狗不聽話啊!"
"哎,今天第一天調教,讓哥見笑了。要麼你幫我調教調教?"
"呵呵,你捨得,今天還沒玩過癮就給我。"
"那有啥捨得捨不得的,要是我家狗崽子自然是捨不得的,他麼也沒啥過人處,就那樣了。"
"行吧,我知道了。"
我又向王哥問起18cm的事情,王哥跟我説等人回來了再説。
我一直納悶王哥口中的那個人是誰,神神祕祕的。
晚上王哥收了胡浪,帶我去一家轉接男客的會所。
這裡七拐八拐的,來到一個死衚衕,也沒啥燈,看著破破爛爛的。
正當我疑惑之際,門開了,進了兩道門才發現裡邊別有洞天。
就跟KTV一樣,一個個獨立包廂,每個房間門口都有一頂昏暗的閉燈,有些亮著有沒沒亮。
我和王哥在服務員的帶領下來到最裡邊的一個包廂坐下,桌子上事先放好的酒水,小吃。
靠牆的一邊擺放著一個金燦燦的架子,架子上都是金燦燦的道具。
王哥跟我説那都是鍍金的。
房門打開,來了一個穿著禮服的服務員:"王總好,這位先生好,進來。 "
隨著他的吆喝進來五個穿著暴露皮衣,幾乎著不住什麼的肌肉男,每人手裡牽著一條肌肉狗,站好位置後,肌肉男同意雙手背後,跨立站好,露著jb,肌肉狗們跪在他們右邊雙手抱頭,雙腿分開。
"看上哪個就讓留下。"
"他們幾個我能選嗎?"
王哥笑了,示意服務員解釋。
"是這樣的先生,他們都可以選,每個客戶的需求不同,根據自己喜好選擇就好。"
這幾個人和狗都十分見狀帥氣,jb也大。
我指著第二對和第四個人説:"他們三個。"
那兩人一狗出列,站在一旁。
"把我專屬的叫來。"王哥對服務員説。
"好的,請稍等。"服務員領著餘下的人和狗離開。
我選的那兩個人坐在我兩邊,狗子跪在我腳下,開始伺候我。
我腳踩狗子的jb,狗子主動迎合,在我鞋底輕輕蹭起來。
我甩手就是一巴掌:"真騷,還沒咋你,就硬了。"
"汪汪。"
我看向他的訓練師。
"不好意思先生,他沒有允許只能犬吠。"
"挺好,就這樣了。"
我抓住兩遍的jb擼了起來,説到:"我想看你們雙龍他。"
"好的。"兩人起身,講狗子拉到一旁。
"你倆屁股對屁股躺著。"
兩人聽話的jb貼jb躺在地上。我想了一下讓狗子叼來一根金燦燦的雙頭龍。
在我的示意下,狗子將雙頭龍插進兩個訓練師的屁眼裡。訓練師們呻吟著。
讓狗子趴在兩人中間,把他們口硬,我手握兩根jb,擠了很多潤滑液,讓狗子坐上去,狗子不斷調整姿勢,十分痛苦的終於坐了進去,狗jb立刻止不住的冒水。
當他完全坐進去的時候發出了愉悅的呻吟聲。
我命令三人同時蠕動,狗子又痛又爽,沒幾分鐘就被操射,但是沒有我的命令他只能不停的上下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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