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í dương
第一章
紅燈院,江湖中赫赫有名的娼房妓館,一介煙花之地卻配得上赫赫有名這四個字,一是因為其來者不拒,納五湖四海之人的氣量,不論來自何方,年紀大小,男女老少,只要是入了紅燈院,都能找到自己想要的服務,其二,便是紅燈院的掌櫃那一手可以令任何人享盡極樂的手段了,這紅燈院的掌櫃,原是小倌出身,卻不知得了哪位龍陽高人的指點,習得一手好愛技,僅憑一雙手就足以送任何人上了極樂,此處的極樂不光是人間極樂,還有真正的極樂。
是故,紅燈院從一個小倌院一路走到了現在,特別是在如今熾陽門進駐中原,男風大興之時,成了龍陽界,乃至江湖中都聲名顯赫的地方,魚龍混雜,誰都不知道在你旁邊尋歡作樂的男子,很可能就是某個聲名顯赫的人物。
而紅燈院中的主子紅衣更是龍陽界響當當的人物,六歲稚齡便入了小倌院,卻不知從哪兒學來的一身功夫,比起武林中那些高手也不在話下。獨自一人經營著偌大的紅燈院卻絲毫不顯老態,反而越活越媚,甚至江湖內不少有龍陽之好的人都恨不得扒著賴著他,只求一親芳澤。
如今龍陽界大興,紅燈院自然也少不了開門迎客。
而今,一個新客人,正走進紅燈院的大門。
這客人是個中年的男子,眉目方正,虎背熊腰,行步之間透出一股氣壯山河的氣場來,明晃晃的練家子,要知道以往的紅燈院是見不到此等人物的,只不過現在這日子,紅燈院裡什麼男人都有,自然也見怪不怪了。
見客人的模樣,一旁的龜奴便知道此人絕非等閒之輩,立刻賠著笑上來迎客,男人也露出幾分不自然來,龜奴一看便知這位客人是個一等一的新手,估摸著是聽了身邊誰的話來這兒試試味,心下便有了商量,一面指揮著一旁的道:
"客從何來?不如先在雅廳歇腳?一會兒便有哥兒來陪了。"
一聽龜奴的話,男人臉上的不自然瞬間一掃而空,轉而變成一副怒容,用力一掌擊出,一旁的桌子立刻斷裂成兩截。
龜奴心頭大跳,知道來者不善,但他還沒來得及喊什麼,就被一腳踹中胸膛。
"一幫醃臢貨!害了老子的兒子還敢觸老子的霉頭!"
龜奴整個人倒飛出去,但男子的胸膛因為這一腳的關係從衣襟裡裸露出來,讓龜奴清晰地看見了對方那黝黑飽滿的胸肌上有一道橫亙的疤痕。
頓時,龜奴就知道來者的身份了。
在紅燈院大約十里外的地方,有一個燕山寨,據聞燕山寨燕北堂其人蠻橫又生有一股莽勁,赤手空拳可裂石斷樹,早年間曾做過山匪,因為意外的緣故在胸口正中間留下了一道疤痕,更重要的是,燕北堂本人是個食古不化的老古板,卻偏偏有一個極好男風的兒子,父子倆沒少為此鬧矛盾,殃及的池魚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看來今日,這池魚輪到他們紅燈院來當了。
龜奴本想爬起來在安撫安撫燕北堂的情緒,但剛剛那一腳實在是力道過猛,他是爬也爬不起來,只能眼看著燕北堂憤怒地砸著場子。
其他的賓客與小倌早已做羣鳥獸散狀,龜奴倒在地上,無奈地在腦子裡計算著這次紅燈院要出多少血才能把被砸的物什補上。
就在這時,燕北堂的動作突然僵住了。
一個青年男子的嗓音從他背後傳來:
"不知燕山寨寨主何故大駕光臨?紅燈院有失遠迎,失敬失敬。"
龜奴聽見這個聲音,瞬間大喜過望:
"少俠回來了!"
一個穿著短衣短褲的壯碩青年從門口走進來,俊朗陽光的臉上掛著微笑,衣襟大敞,露出兩塊豐實的胸肌與整齊的八塊腹肌,一層薄汗覆蓋在小麥色的肌肉上,顯得這青年莫名地有些情色之意,兩條袖長結實的長腿只邁了兩步就到了燕北堂身旁,看著燕北堂,青年眼中透露出一絲絲的淫光,然後他微微彎腰,居然輕鬆地將燕北堂這樣一個壯漢扛到了自己的肩上。
緊接著,青年又對龜奴耳語了幾句,龜奴立馬點頭稱是,顫巍巍從地上爬了起來,一瘸一拐地走出了紅燈院。青年臉上再次掛起笑容,只是這次笑容中帶著幾分淫靡的色彩,然後便扛著燕北堂飛身上樓,步履輕盈,就好像扛著的只是一個輕飄飄的布包而已。
紅燈院內剩餘的龜奴小倌見青年帶著燕北堂走了,立馬又重新返回崗位上,笑盈盈地去招呼新客人,安撫老客人。
就好像剛纔的一切都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插曲,沒發生過一樣。
燕北堂此刻心中大駭,剛剛這來路不明的青年一出現,就不知以什麼手法點了他的穴道,而後就將他一路扛到了紅燈院樓上,一路上他雖然不能動彈,卻依舊能聽到一旁的門後傳來的淫聲浪語,雖然音調各異,但可以聽出都是男子的聲音,時不時他還能看見有些開了縫的門中透出一條條赤裸交纏的男體,登時令燕北堂心中一陣羞惱,可恨自己連頭都轉不得。
青年卻是悠然自在地往前走著,扛著燕北堂這麼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居然連喘都不帶喘一下,若是有武功高強的人來,甚至會發現這青年所走過的每一步路連腳下的地板都沒響一聲,若非內功深厚之人是絕對做不到這種地步的。
青年一路將燕北堂扛至深處的一個房間,房間內熏香四溢,紅帳披掛,燕北堂不知為何,一進這房間便覺得腦袋昏昏沉沉的,意識也變得迷濛了起來,連自己什麼時候被放在鋪滿軟毯的地上都不知道。
燕北堂忽然感覺腰間一麻,發現自己便又能說話了,連帶著脖子以上都可以動作了,立刻擡頭望去。
結果下一秒映入他眼簾的場景卻令他又驚又怒,只見那無名青年一臉淫靡的笑容,一邊伸手撫摸上他的胸膛,一隻手則隔著衣服握住了他的陽根,燕北堂立即破口大罵:
"淫賊!肏PIYAN的玩意!放開老子!有本事跟老子再大戰三百回合!"
青年自然不聽他的,一隻手已經將燕北堂的衣襟解開,露出底下長滿胸毛的胸口還有那虯實有力的方正肌肉,好一條壯漢!看到這一幕,青年眼中欲念更深,忍不住舔了舔自己的嘴脣,道:"燕寨主遠道而來,紅燈院自然是要好生迎客,只不過從之前的情況看來,燕寨主似乎更喜歡強硬一點的,小生便順了您的意罷了,好好地與您.....大戰三百回合。"
說完,青年便一點點地褪下了自己身上的薄衫,露出了自己精壯修長的身軀,在周圍一片紅帳的映襯下更顯得誘人且情色,到最後,青年渾身赤裸裸地站在燕北堂面前,小麥色的皮膚與肌肉線條分明的軀幹相得映彰,一雙佈滿青筋的大腳還有粗壯的大腿直接邁上了牀,青年直接赤裸著坐在了燕北堂身上。
燕北堂臉上漲得通紅,也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青年低下頭,直接埋在燕北堂的胸口,嘴上開始瘋狂地吮吸著燕北堂暗色的乳頭,時不時還在對方厚實堅硬的胸肌上咬幾口,燕北堂嘴裡一開始還在罵罵咧咧,但當青年猛地點中對方下腹的一個穴道後,他便突然間滯了一下,呼吸也迅速變得急促起來。
"你....你他媽對我幹了什麼?"
燕北堂咬牙切齒地瞪著對方,喝問道。
青年沒有回答,只是狡黠地一笑,一邊繼續吃著燕北堂的奶頭,一邊開始用雙手在他身上遊走,連連點中好幾個穴道,每點中一處,燕北堂便渾身一顫,臉色也越來越紅,忽然,青年雙手順著自己剛剛點過的穴道輕輕一推,燕北堂頓時叫出聲來,同時,他的陽具也開始逐漸豎了起來。
青年見狀,微笑著放過了對方那已經被他蹂躪地不成樣子的胸前兩點,順著他的腹肌一路摩挲到了燕北堂下體。
高舉的陽物已經將燕北堂的褲襠頂出了個帳篷,帳篷頂端也早已滲濕,青年笑了笑,一把剝下燕北堂的褲子,露出兩條毛腿,還有腿中間的卵蛋以及挺立的男根。
黝黑的陽物噼啪一下打在了燕北堂小腹上,青年也順著陽具的根部攀附而上,雙手來回地套弄著燕北堂的陽具,漸漸地,燕北堂的馬眼中滲出了一縷縷透明的淫液,借著淫液的潤滑,青年套弄的速度也越來越快,燕北堂也漸漸開始呻吟起來。
"媽的.....媽的........爽.........你到底幹了什麼.........老子怎麼這麼.....爽......啊啊!!"
燕北堂突然劇烈地叫了一聲,原來是青年已經趴到他的身下,一口就將對方的陽具給納入口中。憑心而論,燕北堂的陽具雖不算太大,卻也不算小,足足十六釐米的長度,黝黑的莖幹上青筋暴起,此刻正因為主人的性奮而一抖一抖的,但青年卻是沒有半點適應,直接就將這根陽具整根吞入。
燕北堂此刻感覺自己的陽具像是誤入了一片潮濕又鬆軟的洞天福地之中,青年不光是口技了得,舌頭上的本事同樣也不弱,一條肉舌像蛇一樣在他的陽根上纏繞不定,不過一個深喉,就讓燕北堂享受到了之前數十年都沒嘗過的人間極樂。
青年的腦袋開始上上下下地律動,吞吐著燕北堂的陽具,他的陽具剛剛體會過青年口腔的溫暖,現在又感受到對方不斷吞吐時那種口腔刮擦過龜頭,牙齒輕擦馬眼時的敏銳快感,讓燕北堂忍不住地低聲呻吟起來。
"啊......啊......啊......爽.......你好會含啊......吃老子的JIBA.....對...對...啊..啊......"
有道是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對於此刻的燕北堂來說這話倒也不假,因為現在的他也顧不上什麼禮義廉恥,遵循守舊了,甚至他連含著他陽具的是個男人這件事都沒怎麼在意了,只顧著盡情享受這從未體會過的快感。
青年忽然間將口中的陽具全部吐了出來,然後撅起嘴脣,包住燕北堂的龜頭,用力地吮吸起來,一邊吸,一邊慢慢地低下頭,好像他就像是一個妖精,正在採補路過野漢的JINGYE一樣。
這種招式令燕北堂又是大叫了一聲,只不過這一回他也沒在收著自己的聲音,直接大聲喊了出來:
"啊啊啊啊!!!!爽!!!你吃的老子好爽!!!!啊!!!!都吞進去!!!啊啊!!!!"
青年一看,吞吐的節奏沒有變化,但是手卻輕輕地解開了燕北堂雙手的穴道,於是下一秒,青年就感受到一雙粗糙的大手按在自己頭頂,將他的頭猛力地向那根滿是口水與淫液的陽根壓了下去。
"吃老子的JIBA!!!給我全吃下去!!"
燕北堂幾乎是怒吼出聲,而青年也樂得配合,心裡忍不住想到:果然是喜歡來硬的啊......
但當然,青年也非常清楚,這才不過是前戲而已,正餐可還沒上呢。
在燕北堂看不見的地方,青年的後穴突然間收縮了一下,露出一個光潔乾淨的小菊花。
又是吃了好一會燕北堂的陽具,青年突然停了下來,掙脫了燕北堂的雙手,重新坐直了身體,一臉得意地看著燕北堂。
"燕寨主可還喜歡?"
燕北堂本來還在想為什麼對方不繼續了,結果猛地被青年這麼一問,頓時就怔在了原地。
他剛剛是怎麼了?剛剛吃自己JIBA的可是個男人啊!可他為什麼不覺得噁心,反而還很享受......為何突然一下就控製不住自己.....還......難不成自己也和那些人一樣,其實是好男風的嗎?
回憶起自己剛剛的意亂神迷,燕北堂一時間心神大震,忍不住有些懷疑人生。
青年卻換上了一副溫和的笑容,道:
"燕寨主不必多慮,方纔不過是小生點了幾個助興的穴道,令寨主的身體感知更敏感了些,而已。"
青年這句話瞬間將燕北堂拉回現實,臉上的懷疑也隨之變成爆裂的怒火。
"你媽的!敢耍老子!老子要你的命!"
說完,燕北堂揮拳就要打,卻又再次被青年給擒住,沒辦法,只有兩個手解穴的燕北堂壓根就沒法對抗青年的力量。
"別著急啊,燕寨主,之前那些都還是開胃菜呢,接下來的,才是正餐,不過這一次,我可沒有再點您的穴了。"
說完,燕北堂才注意到,從剛剛開始青年就是雙腿紮著馬步站在牀上,臀部完全懸空,一點點地移動到了他的陽具處,而他的龜頭上也可以感受到有一個小口抵在了上面。
燕北堂馬上就知道對方在幹什麼了,立刻罵出聲來:
"草!你敢.....啊!!!"
燕北堂的話語此刻對青年來說沒有絲毫用處,因為他的後穴中已經插入了燕北堂的陽根,全根沒入。
青年仰起頭,臉上露出了一種被填滿的爽快的神情。而燕北堂只覺得自己的陽具進入了一個沒有止境的溶洞之中,如果說剛剛被青年的嘴含著的時候像是誤入了一片桃花源,那麼現在他感覺自己就像是進入了一片天上的極樂境。
青年的後穴不光緊致,而且又濕又滑,完美地容納了他的陽具,簡直就像是為他的陽具量身定做的一樣。
青年看著燕北堂爽快到震驚的表情就知道對方必然是體會到了自己後穴的美妙,心裡的底又穩了些,右手一揮,甩出一道氣勁解開了燕北堂下肢的穴道。
然後青年就感受到從自己身下傳來一陣又一陣的聳動,連帶著插在他後穴的那根陽具一起一下一下地肏他的穴了。
青年也跟著呻吟起來,磁性的嗓音聽起來格外性感。
"啊....啊.....啊.....啊.........燕寨主......在作甚?....不是說.....要打我嗎?嗯......那你下面又在幹什麼呢?.....啊.....嗯....嗯.....啊...."
燕北堂一聽,也注意到自己聳動不斷地下半身,立刻就知道自己怕是下意識地再肏眼前這個極品的穴了,腦中嗡得一響,立馬就停了下來。
誰知那青年居然自己主動地往下一坐,然後年輕的身體就開始上上下下地律動起來,帶著那根可以說是超出常規的鉅物一起甩了起來。
"嗯....燕寨主......別停啊.....是不喜歡我的穴嗎?"
燕北堂看著眼前這色氣滿滿的青年,看著對方精幹有力充滿了年輕氣息的身體,看著那根令人咂舌的鉅物,看著那身小麥色的肌肉還有粗壯的兩條長腿,以及那個泥濘的,插著自己陽具的後穴,整個人就是一熱,腦子裡全是蜂鳴聲,然後他看見的,就是自己的雙手已經死死扣在了青年的腰上,雙腿支起,下身以比之前更加兇猛的氣勢衝擊著對方的小穴。
青年也開始淫亂地叫起牀來:
"啊!!啊!!!對!!燕寨主肏得我好爽!肏我小穴!嗯......"
燕北堂眼睛赤紅一片,此刻對他而言倫理綱常,乃至他前半生的原則都不重要了,只剩下眼前這個火熱的後穴,火熱的身體。
"快!解我穴道!我要肏死你!!"
燕北堂疾聲狂呼,青年聽後嘴角又是一笑,然後燕北堂就感覺自己渾身頓時都自由了,然後他一個鯉魚打挺就從牀上坐了起來,一把將青年抱在自己懷裡,青年也立刻收起雙腿,環繞在對方身後,交叉鎖死。
燕北堂目光死死地盯著被他操得臉上已經開始泛紅的青年,咬牙切齒地說道:
"老子日死你!"
話音剛落,青年就突然感覺身體一沉,整個人被燕北堂直接抱了起來,兩人的下半身連接得更加緊密,兩個豐滿的臀部彼此激烈地碰撞著,交融著,淫液、汗液、唾液橫飛,燕北堂雙手抱著青年,陽具兇猛如獅虎,在青年的後穴中穿梭不斷,而他本人則胡亂地啃著青年的乳頭,胸肌,一路啃到了那性感的喉結與嘴脣,最後兩個人開始了一個漫長的深吻,舌頭與舌頭交纏,唾液與唾液失去了疆界,從彼此的口齒間溢出,再混入兩具健壯的身軀之間,與汗液與淫液徹底融合一體。
然後兩人的嘴脣再度分開,青年立刻淫叫出聲:
"啊!!!爽死我了!!!爸爸你操得我好爽!啊!!肏我穴!肏我!啊!!兒子小穴好爽!爽死了!再用力點!操進去!!啊啊啊!!!"
燕北堂也同樣呻吟起來:
"賤貨!老子肏你爽吧?肏死你!肏死你!肏死你......"
"對!爸爸肏我!肏那裡!啊啊!!!就是那裡!!"
"怎樣狗兒子?老子肏得你爽不爽,爽不爽?!"
"爽!爽死我了!"
兩個人之間的淫聲浪語愈發粗俗不堪,而去不約而同的,兩人對彼此的稱呼也變了,但這一點兩個人都還沒有發現。
兩人就這樣陷入極端的情慾之中,直到過了一會兒,青年率先恢復了些許神志,一股無形的內力開始在他身上流轉運行,順著兩人的結合處又進入了燕北堂身體運轉了一圈,居然壯大了幾分,又回到了青年的身體內。
燕北堂忽然感覺自己的內力有所波動,若有若無地增長了一點,連帶著他的體力也恢復了,立即更加猛烈地抽插起青年的陽穴來。
就這樣,燕北堂抱肏了青年將近半個時辰,終於是有些體力不支,將對方放下,讓青年翻過身狗趴樣地跪在牀上,其間他甚至都有些捨不得讓自己的陽具離開對方的後穴了。
燕北堂傾身向前,趴在了青年的背上,再次跟對方交換了一個難捨難分的舌吻,隨後便一隻手扶著陽具,緩緩地對準青年的後穴插了進去,又一次開始了抽插。
這一次的感覺甚至比之前那半個時辰的快感來得還猛烈些,燕北堂剛剛插入,就只覺得有一股鉅大的吸力從青年後穴中傳來,而且每當他挺進時那股吸力就會適當地減弱,退後時又會增強。
這種美妙的迎合實在是過於刺激,令燕北堂都忍不住要翻白眼了。
但他看不見,他肏著的青年雖然仍然在浪叫不斷,可眼中卻已是一片清明。
然後燕北堂就聽見對方突然說道:
"燕寨主,切莫縱欲過頭啊。"
忽然間,燕北堂就感受到從對方的小穴中傳來一股壓迫感,那是來自每一寸肉壁的壓迫,原本濕潤火熱的極樂後穴瞬間變得如同龍潭虎穴,彷佛長出了無數的小嘴,哆著他的陽具。
燕北堂在這樣的攻勢下只覺得一股寒戰從他的脊椎竄上了他的腦海,一股股濃稠的白漿瞬間從他的馬眼中噴薄而出,如同洩洪之潮,統統灌進了青年的後穴裡。
燕北堂腿一軟,整個人就倒在了牀上,馬眼裡還是在有一股沒一股地吐著白色的JINGYE。
青年直起腰,轉過身來看著他,雙臀夾緊,後穴一縮,居然沒有一絲JINGYE從穴口流出來。
燕北堂還在喘著粗氣,一臉高潮過後的表情,而青年則是跪著靠近了他,淫笑著慢慢擡起了對方的雙腿,將其架在了自己肩上,手指則輕輕落在了燕北堂的毛穴上。
燕北堂大驚失色:
"肏!你幹嘛?老子不讓人肏!"
青年一臉狡黠,道:
"剛剛燕寨主肏我可是肏了足足近半個時辰,現在禮尚往來,加上您是客人,我也回您......兩個時辰,如何?"
燕北堂還沒來得及抗議,青年就舉著自己粗壯的陽具捅進了燕北堂的後穴中。
燕北堂剛想大叫,但出口的卻是呻吟。
他也是看見了那青年下面鉅物的氣量,深知如果要讓那東西插進去絕對要痛得半死,誰知青年的陽具插入他的後穴時居然沒有半點疼痛,相反,在對方完全插入後,燕北堂就感受到自己後穴中傳來一種自己從未體會過的快感,令他忍不住呻吟出聲。
青年微笑著俯下身,一邊跟燕北堂接吻一邊九淺一深地肏著燕北堂的後穴。
漸漸地,燕北堂再度恢復到了之前那種意亂情迷的狀態,開始主動回吻著青年,自己也十分配合地去迎合青年抽插的節奏,他的後穴也變得濕潤起來,青年抽插時也開始發出陣陣拍打的水聲。
"怎麼樣?燕寨主?爽了是吧?還有更爽的呢!"
青年壞笑著說道,燕北堂原本迷離的眼神聽見這話也懵了懵。
此刻的燕北堂雙目無神地望著前方,嘴角還有剛剛交換唾液時留下的痕跡,顯得即淫亂又誘惑。
然後燕北堂突然感覺自己後面有某個點被一個肉楔給頂住了,一股他從未體會過的,甚至從來都不知道的快感瞬間如電流般地傳遍了他全身,讓他高亢地叫出聲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青年壞笑一聲:
"是這兒了!"
說完,英俊的青年就開始猛獸般地蹂躪起燕北堂這個中年壯漢的多毛後穴,粗大的鉅龍來來回回地穿梭在後穴中,每一次的角度都不同,但每一次都惡狠狠地頂在那個叫燕北堂魂飛魄散的點上,每頂一下陽具都會擦過肉壁不同的角落,激起新的,未知的快感,讓燕北堂爽得失去了神志,只知道翻著白眼大聲浪叫。
在之後的兩個時辰裡,燕北堂感覺自己就像是在天際間遨遊,忽上忽下,腦中昏沉而清醒,兩個人就在這紅帳包圍的軟牀上不停地操幹著,換了不知多少種姿勢,從面對面的肏幹到背對背的狗爬,從相擁的抱幹到分離的坐蓮,姿勢不停變換,只有一點從來沒變,那就是燕北堂始終都沒讓青年的陽具離開自己的後穴。
最後,兩個時辰過去了,夜色也更加深沉,青年笑著將要抽離自己的陽具,卻被燕北堂攔住,如同發情的母狗一樣吻住了青年的嘴脣,又一次開始了一個漫長的舌吻。於是,青年也樂得其所地留了下來,開始第三個、第四個、第五個時辰......直到燕北堂沉沉睡去,他依舊能感受到青年那根鉅龍的溫度與搏動。
等燕北堂醒來,已是第二天的申時,回憶起昨晚的一幕幕,他只覺得老臉都丟盡了,自己只肏了對方半個時辰,對方卻肏著他從入夜到黎明足足有六個時辰。
"燕寨主,可還滿意?"
青年的嗓音突然響起,燕北堂猛地回頭望去,發現對方正站在牀旁看著自己,全身不著寸縷,立刻不知該說些什麼,只能羞憤地撇過頭去。
青年也不惱,只是淡淡一笑,他清楚地知道,紅燈院又將迎來一名常客,然後他大大方方地朝門口走去,走到門口時忽然又停了下來,轉過身看著燕北堂,道:
"方纔小生剛剛想起一件事,還要跟燕寨主道個歉,忘了跟寨主說了。"
燕北堂疑惑地看著他:
"什麼事?"
青年微微一笑,拉開了門。
燕北堂看見門外的人頓時從牀上彈了起來:
"兒子?!你怎麼在這兒?"
門外的年輕人看著渾身赤裸的青年羞紅了臉,又看見自己同樣赤裸的父親,整個臉的神情瞬間從羞怯轉為了情慾。
燕北堂這時才注意到自己什麼都沒穿,不光如此,身上還到處都是歡愛後留下的紅痕,後穴裡的白濁雖然都清理乾淨了,但還是在他腿間留下了不少痕跡。
青年微微一笑,轉身出門:
"小生告辭,兩位自便。"
說完,他便關上了房門。
青年靜靜地在門外等了一會兒, 然後他便聽見門內又傳來熟悉的呻吟與撞擊聲,臉上再次浮現出一抹笑意。
但緊接著,他臉上的笑就消失了,變成了某種堅韌的執念,然後他轉過身,向紅燈院的高處走去。
第二章(上)
青年一路來到了紅燈院最深處,那裡矗立著一座小小的竹樓,與周圍的燈紅酒綠格格不入,但他知道,這樓裡住著的不是什麼小倌,而是紅燈院真正的主人。
青年飛身上樓,身體輕得像片秋葉,幾步便到了樓頂。
樓頂是一個小閣,一扇門擋在青年面前。
一個柔和的男音從門中傳來:
"你又來了。"
青年緊緊皺著眉頭,道:
"這次,我不會輸的。"
裡面的男人笑了笑,然後,門開了,一隻骨節分明的手伸了出來,雖然看得出是男子的手,卻光潔如玉,甚至連一絲汗毛都沒有。
"那就進來吧。"
青年深吸一口氣,牽起那只手,走入門內。
門關上了。
底下有小倌看見了這一幕,無奈地歎了口氣:
"都快兩月了,李公子還不肯放棄啊......"
一旁的同伴笑著拍了他一掌:
"李少俠可是要幹大事的,哪像我們這種小嘍囉,少去管他,用點力肏我....嗯.....嗯....草開了.....舒服.....啊........."
低語淹沒在綺麗的浪聲淫語中,而那小樓上的屋子中,也有同樣的呻吟與浪叫在不斷地傳出來,響了整整一天一夜都沒停,直到第三日,小倌和龜奴才在樓下的花叢中找到了渾身赤裸的青年,而他正仰面望著蒼天,無聲落淚。
這青年正是李虎。
自從當日與李壯等人分別後,他便一直待在這紅燈院裡。
身處歡場,每日都與各式各樣的男人相處,李虎的性技也是大有進益,但從始至終,他都沒有忘記自己來此地的目的,並非是為了躲避一時,而是為了早日去與自己的父親匯合,共同對抗熾陽門。
然而,紅燈院卻並非是個他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
紅燈院的最深處有座塔樓,樓上住著一人,雖足不出戶,但龍陽界無人不知,此人正是紅燈院最大的底牌,紅衣公子。
當年,江湖上突然憑空出現一個人物,打遍各門派無敵手,江湖人稱紅衣公子,只可惜後來一手建起了紅燈院,不僅如此,對方不光是個龍陽界叱吒風雲的人物,還是個武學奇才,只不過後來因故受傷,才常年居住在紅燈院中。
但即便如此,紅衣公子也絕非等閒,不論是武功還是牀技,天下間都少有敵手,托了他的福,李虎才得以在紅燈院內落腳,雖然是煙花之地,但對於修習了熾陽訣的李虎來說卻是個寶地,一方面與來此的歡客歡好增進牀技,另一方面當有人鬧事時也可磨煉自己武功,如今的李虎早已士別三日,再不是當初那個文弱之士了。
但是,就算如此,李虎也依舊不被准許離開紅燈院,原因正是那個庇護他的紅衣公子。
原來,當日楊破天臨行前曾特意叮囑紅衣公子,怕李虎意氣用事,擅自去尋他們,故而叫紅衣公子好生看管,而紅衣公子也沒太為難李虎,只對他說若是對方能與他一響貪歡而維持神志清醒便可放其離去。
李虎當日還以為這不過小菜一碟,畢竟紅衣公子看上去就是個文質彬彬的書生,哪有他這般力氣持久,可沒想到,如今數月過去,他卻依舊沒法清醒著從那個矮樓裡走出來。直到現在,他也頂多在紅衣公子高超的愛藝之下撐過兩個時辰,隨後便會墜入極樂地獄,不省人事。
不過,福禍相依,與紅衣公子歡好也的確對他大有助益,就拿燕北堂為例,換做以前,他是斷斷做不到在不動武的前提下降服對方的,但現在的李虎光是用他自己的肉體,再憑藉他前後兩個名器相助,只需點住對方片刻便可兵不血刃地瓦解對方的戰力,就足以令其對自己流連忘返。
但是這還遠遠不夠。
李虎深知,紅衣公子並非名器,卻依舊能把自己製得服服帖帖的,他有兩個名器,才能降住一個燕北堂,這差距自然不可同日而語。
想到這裡,李虎精神為之一振,既然差距還有,那邊努力追趕,只有這樣,他才能早日去熾陽門,找他父親和楊伯伯。
想到兩位長輩,李虎也有些失神,不知他們到哪裡了。
李虎搖了搖頭,把思緒甩出腦海,赤裸著身體站了起來,往紅燈院外圍走去,尋找下一個歡客。
他需要練習。
出了內院,一片片聲浪再次將李虎席捲入其中,看見這樣一幅男體,衆歡客都紛紛看直了眼,正伺候著他們的小倌們則是見怪不怪,每每李公子挑戰失敗後對這些歡客都是此大大的享受,自暴自棄的李公子可是比尋常時候更具攻擊性與誘惑力,可謂來者不拒。
不過,他們也算是樂見其成了。
很快,以李虎為中心,一片淫靡的肉體旋渦逐漸成型,李虎嘴裡含著一根粗肥的陽具,陽具的主人看樣子是個樵夫,黝黑的身子,略微有些成型的肌肉,陶醉地享受著李虎的吹弄,而他的雙手也各握著另外兩個青年的陽具,那兩個青年雖然俊朗,但明顯是風月老手,兩個人四只手在李虎的身上放肆地遊走著,同時還激情地吻著對方,看表情就知道這不是他們第一來紅燈院,也不是第一次與李虎赤誠相對了。
李虎的後穴裡塞著陽具,他的陽具也被另一個後穴所容納,而這兩個瓜分了他前面後面的人還不住地愛撫著彼此,嘴裡哥哥弟弟叫個不停。
周圍更是混亂不堪,地上、桌上都是交媾的男體,或是健壯或是豐腴,或是年輕或是成熟,各有千秋,但彼此都毫不矜持地混在一起,汗水與淫液交織出一片靡亂的氣息,時不時還有人受不了這樣的場面,大喊著噴射出來。
直到夜幕低垂,衆人還在狂歡,甚至無人察覺到李虎已經悄然離去。
此時的李虎換上了一身輕裝,獨自一人到了個僻靜的院落內,盤膝而坐,運轉起熾陽訣來。
楊破天當初傳授他了豔陽訣,告訴他這豔陽訣是第一大重,分武技和牀技,唯有將兩者合二為一才能突破至此訣的極致,豔陽境,如今他雖然兩個方面都大有提昇,卻遲遲未能有所進益,武技牀技合而為一更是不知從何談起。
"再這樣下去,別說第二重烈陽訣不能練成,我怕是連這紅燈院都出不去了吧。"
李虎收功後不禁重重地捶了下自己,失意地說道。
說完,他又看了看自己的雙手,因為一直修煉熾陽訣的關係,他的手卻變得骨節分明,異常靈敏。
"武技.....牀技.......這兩種東西怎麼合而為一呢?"
李虎又陷入了苦思中,就在這時,一陣陣喧譁從不遠處傳來,李虎擡頭一看,就見一個衣衫不整的青年一邊扒拉著自己的衣服,一邊慌亂地朝他這邊跑了過來,好像背後有什麼洪水猛獸在追他一樣,而他身後,幾個年級偏幼的小倌正緊追不放:
"客人!別跑啊!跟我們來玩玩啊!"
"就是啊!我們的滋味可比女人強多了!來呀!"
看見招呼的小倌,青年變得更加驚慌了,然後他看見了李虎,便像看見救命稻草一樣,急忙三步並兩步地竄到他身後。
"兄弟幫俺擋一下!俺就進來找個人而已!這些人追著俺不放!"
小倌們看見李虎,立馬就剎住了腳步,同時憐憫地看向青年。
"既然客人想要李公子作陪,那咱就不奉陪了,告辭。"
被他們纏上,頂多回去後腰有點酸,可被李虎纏上......嘖嘖嘖......
說完,幾人轉身就走,看得青年一頭霧水,而李虎也同樣將目光投向青年身上,正好看見對方被扯開的衣襟裡洩露出來的那點春光,黑葡萄點在黑麵團上,看起來甚是可口,李虎眼中一陣微光閃爍,嘴角也勾起一抹狐狸樣的笑容,但馬上又做出一副溫和的模樣,問道:
"這位......兄臺?你是來找人的?"
青年還沒緩過神來,聽見李虎問話,便轉頭看向他,卻沒有直接回答。
李虎突然覺得有些不對,此人眼中竟然流露出警覺之意,不過一個問題,為何會讓對方警惕起來?
於是他眼睛轉了轉,心裡也不動聲色地提起一根弦來,又問道:
"兄臺,敢問尊姓大名?"
青年眼裡的警惕未散,低聲道:
"趙展。"
趙展......這名字李虎以前沒聽說過,看樣子此人在江湖上並不出名,然後說道:
"趙兄弟,你是不是尋錯地方了?這裡是紅燈院,是小倌樓,你要找的人可能不在這兒。"
李虎心想,此人如此警惕,想必身上必然有一番故事,現在他也算是匿身於紅燈院中,還是不要沾惹是非的好。
但是,趙展隨後說出的話卻令他瞬間改變了主意。
"沒有!俺沒找錯地方!俺就是要到紅燈院找一個叫李虎的人!"
李虎聞言,身體猛地一震,連忙後撤數步,渾身上下都變得緊張起來,整個人的氣息瞬間就不一樣了,不再是溫和如水,而是劍拔弩張。
"你到底是何人?找李虎做什麼?"
趙展也被他這突如其來的翻臉給嚇到了,急忙笨拙地擺好起勢,結結巴巴地說道:
"你你你你要幹嘛?!"
李虎沒再與他廢話,暗道管你來者何人,我先擒賊擒王,隨後,便一個箭步竄上前去,毫不留情地向趙展攻去。
趙展驚慌之間,下意識地去接這一招。
出乎李虎意外的,對方居然將他這一招給彈開了,十分輕鬆,就是輕輕一下,但更令李虎震驚的,是這趙展身上運轉的內力,分明和他的一模一樣,是楊伯伯教他的熾陽訣!
李虎急忙停下,喝問道:
"你到底是誰?怎麼會熾陽訣?"
趙展也同樣感受到了李虎身上的熾陽訣,也跟著一起停了下來,聽見他問,急忙回到:
"這是我師傅教我的!"
李虎的心臟驟然收緊,再度發問:
"你師父?誰是你師父!"
趙展看著他,似乎想從他臉上看出點什麼,輕聲道:
"黑臉閻王,李壯。"
李壯,李虎的父親。
李虎為之一震,整個人獃在了那裡,再一次聽到父親的消息令他一時間不知該作何舉動,直到趙展拍了拍他的肩,李虎才回過神來。
一回神,李虎頓時瘋了一樣地揪住趙展,詢問其李壯一行人的近況來,聽趙展說李壯路上幾次淫毒發作,李虎都面露痛苦,而後,當他聽到李壯等人俱是去意已決時,李虎更是心如刀絞,面如土灰。
"就這樣,師傅叫我來與公子你匯合,自己則是前往熾陽門,我這一路上也遇到了不少追兵,不過幸虧我運氣好,躲過了。"
趙展嘿嘿地撓了撓頭,李虎聽了,也暫且收斂自己內心的苦楚,笑道:
"展哥為我一路不辭艱險而來,真是辛苦了,也不用叫我公子那麼生分,就叫我阿虎就行了。"
趙展又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自己這輩子就沒個兄弟姐妹,跟同齡人相處也少,現在猝然多了個李虎,還真有些不適應。
李虎見趙展這樣,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忽然又想起一件事,問道:
"說起來,展哥你熾陽訣練到哪一重了?剛剛我見你擋我攻擊雖然有些淩亂,卻也還算輕鬆,你應該比我起步還晚些吧?"
趙展聽了以後更加不好意思了:
"你展哥笨,才剛剛進豔陽境,烈陽訣的門檻都沒上去,嘿嘿。"
趙展一句話輕飄飄地,落在李虎心裡卻猶如鉅石。
趙展修習熾陽訣比他還晚許多,可如今對方居然已經臻入豔陽境,而自己卻始終沒能摸到法門,莫非真是他天資駑鈍,不是這塊料?
就在李虎心灰意冷之際,趙展卻如有神助一般地看出了些什麼,問道:
"阿虎,瞧你這樣,要不要哥哥教你一兩招?"
李虎頓時眼前一亮,但隨即又變得有些猶豫起來:
"展哥,這...這習武之事,向來都是不外傳的,你獨家的法門應該就是你自己收著,沒必要告訴我。"
誰知趙展大咧咧地揮了揮手,道:
"嗨!哪有那麼困難!不過每次我跟師傅他們,還有路上那些漢子們搞的時候都搞得盡興,這功力就上來了,哪有什麼法門?"
李虎愣了愣:
"什麼?就這麼簡單?"
趙展哈哈一笑:
"阿虎,你就是想的太多,幹PIYAN還是被人操都是爽翻天的事,幹嘛給自己找不痛快?爽不就完事了嗎?"
李虎看著哈哈大笑的趙展,沉默良久,忽然,他也露出了一個自在的笑容,好像剛剛卸去一個沉重的包袱一樣。
"對,展哥說的可不是嗎?那既然如此......"
趙展笑容一滯,李虎的手已經撫摸上他胯下那一包,並且在不斷地揉捏中迅速脹大。
"那咱們就好好來爽一爽。"
說完,李虎便將身上的衣服一剝,直接將措手不及的趙展撲倒在地。
他們這個熾陽訣,自然是要靠肉體來會師啦。
預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第三章
"阿虎......你確定這樣......能行?你不是說那個紅衣公子本事了得,很難對付嗎?你這麼久都沒搞定,我怎麼可能......"
趙展站在紅衣公子居住的矮樓下,頗為不安,而站在他身旁的李虎笑著捏了捏他的虎臀,笑道:
"放心吧展哥,有你在,這次一定能行。"
趙展被捏了下屁股肉,忍不住有些腿肚子發軟,自打昨日到這裡以後,他跟李虎就一直白日宣淫到現在,將近大半天的時間兩人都是肉貼肉的負距離接觸,除了上茅房外,兩人就連吃飯睡覺都連在一起,不是李虎用他的肉穴吞吐自己的陽具,就是自己拿後面容納李虎的虎棒,兩個人荒淫到現在趙展想想都覺得臉上發燙,也幸虧這裡本就是尋歡作樂的場所,不然他非得羞愧致死。
李虎倒是好奇趙展的態度。要知道,當初他跟爹和楊伯伯三人一路上基本是赤身裸體邊操邊走,路上也不是沒碰見過行人,躲著就是了,按理來說趙展跟爹他們相處時應該也是一樣啊,怎麼還這麼拘謹?
李虎有所不知的是,趙展與李壯等人相處時間不長,加之當時一行人忙於趕路,又有追兵,自然不會像和他在一起時那樣自在,每個人都是神經緊繃,而後趙展獨自一人來找他雖然路上也與其他男人有過雲雨,但大多都是別人瞧上了健壯的趙展,主動上前自薦枕席,趙展又對性事有些羞澀,故而至今還保留著一份拘束感。
李虎也不在意,畢竟,展哥的這種態度,這種生澀感,反倒是有種別樣的色情意味在。
說完,李虎便再度進入到矮樓中,趙展遲疑了一下,但還是緊隨其後,上了樓,只是落後李虎數十步的距離,然後看著李虎進入到門中,不多時,門內就傳來了情色的浪叫聲,聽得趙展臉紅心跳。
然後他深吸了一口氣,按照跟李虎約定地那樣,突然竄進了門裡。
一副令人血脈僨張的畫面一瞬間沖進趙展的眼簾,只見小麥色皮膚的健壯青年渾身赤裸地站在地板上,虎臀激烈地擺動著,帶動那鉅根一起抽插著,他仰頭嘶吼,渾身的皮膚都有些泛紅,在他懷中抱著一個皮膚白皙的青年,那青年穿著鬆垮的紅紗,滿足地舔舐著青年胸前的兩點粉葡萄,而他那緊致的小穴正不斷被尺寸可怕的陽具進進出出,淫水正順著兩人的交合處不斷湧出。
健壯的青年正是李虎,而那皮膚白皙的男子便是紅燈院的主人,紅衣公子。
紅衣公子外貌上大概也就二十出頭,皮膚嫩滑到彷佛是剝了殼的雞蛋,被操的雙目迷離失神,半睜半閉,更不用說他的樣貌與小穴,可謂人間極品,趙展許久沒見過這麼刺激的畫面了,一時失神,愣在了原地,但胯下早已一柱擎天。
紅衣公子見到來人,也有些愣了,趙展來紅燈院尚才一天,也沒人知道他與李虎的關係,只當他是尋常客人,誰也沒料到他會突然出現在這裡。
但紅衣公子還是迅速恢復了鎮靜,哪怕正被李虎肏著,他也沒有慌亂,一邊呻吟著一邊開口說道:
"這位......客人......莫不是要加入?"
趙展看起來就像個木訥的傻小子,聽見紅衣公子這麼說,立馬三下五除二地扒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那根挺立的,青筋密佈的十八公分的陽具。
紫黑色的龜頭彈了彈,恰如龍頭點動,紅衣公子一見心下就是一驚。
名器青虯龍?居然這麼巧?剛剛好撞見他跟李虎牀事的人就是一個身負名器的人?還是說......
李虎與趙展自然不會給紅衣公子思考的機會,趙展迅速欺身上前,龍根直接順著李虎為他開闢的道路進入到紅衣公子那狹窄濕滑的甬道中,一插到底。
正當趙展疑惑為何自己能插入得如此順暢時,自己的陽具突然被什麼脹大的棒狀物擠到一邊去,那感覺過於刺激,令他忍不住呻吟出聲,而紅衣公子則突然張大了嘴巴,被插得滿面潮紅,而李虎則是嘿嘿一笑,開始用力地擺動起自己的腰來。
"怎麼樣?先生,可覺得爽快?這可是學生勤學苦練才習得的牀技,搭配上這根可粗可細的名器紫鞠杵,夠讓先生盡享極樂快感了。"
原來,經過數月的鍛煉,李虎早已可以自由控製自己前後的兩個名器,紫鞠杵跟蛟纏融穴,兩者都屬於上品名器,前者可以自由控製長短粗細,後者則是能自動生熱,纏住插入的肉棒,只不過由於紫鞠杵的效果的確有些嚇人,所以李虎平日裡都只用蛟纏融穴來接客,就連紅衣公子也不知道他身負雙名器的事。
剛剛趙展插入時,李虎便調整自己陽具的大小形狀,使得趙展此刻的插入格外順暢,等趙展插進來後他就又讓陽具瞬間膨脹比原本的還要大,頓時頂到了紅衣公子體內最深處的菊心,並且開始瘋狂地攪拌起來。
"啊啊啊!!!你的穴好緊,啊!阿虎你肉棒跟我的.....啊!!"
很少雙龍的趙展爽的語無倫次,臀部像是發瘋的公狗一樣地拼命聳動著,肏著紅衣公子那看似脆弱的小穴。
紅衣公子笑著摸了摸李虎的臉:
"看樣子你....哦.....瞞了我點東西啊.....哦......紫鞠杵.....哦可是好久沒嘗過了....嗯.....來....我教你,把你的肉棒變長點....啊.....對.....就是這樣....頂到了....."
李虎笑著將對方的指頭含進嘴裡,用口水把它打濕得水光淋漓,淫蕩地看著紅衣公子,道:
"怎麼樣?喜歡我的肉棒嗎?"
紅衣公子淫笑著摟住李虎的脖子:
"喜歡,怎麼不喜歡?"
說完,他便吻上了李虎的脣,兩人開始瘋狂地交換起唾沫來,趙展在後面看著,頓時露出了小狗一樣的眼神,不滿地說道:
"俺也要。"
於是兩個人自然接納了另外一個脣舌的加入,就這樣,三個人瘋狂地享受著彼此的軀體,健碩陽光與纖細白皙的肉體相互摩擦,淫靡的氣息充斥著整間屋子,水聲與淫亂的對話持續不斷,更別提那撫摸起來或光滑或粗糙的皮膚,一刻不停地刺激著三個人的視覺、嗅覺、聽覺與觸覺,讓他們三人都亢奮不已。
肏了半個多時辰後,三人改變了體位,轉而讓趙展跪爬下來,繼續抽插紅衣公子,而李虎則將自己的陽具湊到了紅衣公子嘴邊。
紅衣公子頓時淫蕩地舔了起來,從龜頭到根部,好像在品嚐最美味的食物一樣,一點都不放過,而李虎也舒爽地呻吟出聲。至於操得正酣暢淋漓的趙展更是埋頭苦幹,一聲不吭,彷佛這個世界只剩下他跟眼前的菊穴一樣,最後操到以至於紅衣公子都不得不捨棄掉前面李虎的肉棒,專心應付起身後的趙展來。
李虎笑得極為得意:
"怎麼樣先生?我爹的這個徒弟夠厲害吧?是不是肏得你魂飛魄散啊?"
紅衣公子媚意十足地勾起嘴角:
"就知道你們這兩個小崽子玩把戲耍我,不過.....啊.....的確,青虯龍名副其實啊,果然有龍之威嚴,插得我很爽,相比之下,你倒還是要多練練呢!"
李虎聽聞此等言論,頓時覺得自己的男性自尊被狠狠捅了一下,立馬報復性地揪起紅衣公子的頭髮,掰開他的嘴,不顧一切地將自己的陽具捅進了對方的口中,把他的嘴當做小穴一樣抽插起來。
紅衣公子被插得咳嗽不止,但又沒有絲毫阻止的意思,就這樣享受著李虎粗暴的戳刺。
就這樣,三個人每隔一到兩個時辰就換個姿勢,從地上操到牀上,又從牀上操到地上,在此過程中,誰都不願意讓對方離開自己的身體,而且神奇的是,以往早已維持不住的李虎此時居然格外精力旺盛,甚至越戰越勇,乃至最後一人肏兩穴,讓趙展和紅衣公子相擁躺倒,自己則跪在他們身後,飛速地將陽具在兩個不同的肉穴中來回穿梭。
紅衣公子的後穴緊致而有彈性,雖然身經百戰,卻依舊妙趣十足,而趙展的後穴則是意外的柔軟溫熱,彷佛他插進了一團溫泥裡,將其攪得劈啪作響。
"啊.......先生要被草死了......."
"阿虎.....你的屌肏得我好舒服....啊.......快肏哥哥......哦......"
"用力啊....對........"
"肏我......."
"爽......"
兩人的話語漸漸模糊,轉變為純粹的呻吟與浪叫,而李虎卻越操越起勁,最後徹底放開趙展,專注地開闢紅衣公子的後穴,陽具不斷在各種尺寸之間切換,不停地以各種角度研磨著對方的後穴,但這對於他來說,還不夠爽。
突然,李虎抱起紅衣公子,肉棒還插在對方的後穴中,身體卻向上騰空一躍,直接跳上了房梁,而紅衣公子也被突然操到深處的肉棒以及突增的重力弄得驚叫失聲,他的陽具輕輕一顫,一股透明的淫液滲了出來。
李虎仍未停下,化身為一隻靈巧的飛燕,在屋內竄來竄去,而且速度越來越快,每一次改變方向,他的陽具就擊在紅衣公子後穴中不同的肉壁上,同時激起對方一串串尖銳的淫叫。
與此同時,李虎的內力也水漲船高,在他不斷飛躍的過程中迅速地突破了那個他一直苦苦攻堅的瓶頸,厚積薄發之下,一舉沖入了豔陽境。
這就是武技與牀技的合一,無關思考,只關乎本能,當李虎性愛的本能突破了理智,讓性欲掌控了身體後,身體便自然而然地將他習得的武功應用了出來,從而換取更高的快感與極樂,兩者交織融合,令他就這樣輕鬆地邁過了過去困擾了熾陽宗無數人的難關,進入了豔陽境。
但這還沒有結束,李虎的內力還在增長,他也開始嘗試其餘的武技,時而用攻擊的步法換來奇妙的體位,時而用拳法的持久換得打樁的速度與頻率,李虎離熾陽訣第二重——烈陽訣的距離越來越近。
而紅衣公子也意識到了這點,趁著李虎肏幹他的同時,分神出手幫助李虎穩定內力,他很清楚,不能讓李虎就這樣進入烈陽訣,紅衣公子曾與熾陽宗接觸過,知道烈陽訣需得要在衆多人羣肏羣幹時突破才能打下堅實的基礎,現在只有自己一人,決不能讓李虎就這樣貿貿然突破。
得到紅衣公子幫助的李虎漸漸恢復了理智,肏幹的姿勢也恢復成傳統的面對面肏幹,紅衣公子不由得鬆了一口氣,然而,就是這時候,另一根蠢蠢欲動的肉棒猛地插進了他的體內。
趙展在一旁看著在屋內亂竄的兩人已是憋了許久,現在好不容易找到機會,自然不會輕易放過,直接將陽具插進了紅衣公子後穴中。
本來就在強弩之末的紅衣公子又遭到了趙展這一支生力軍的進攻,再也堅持不住,失神地浪叫起來,被兩個年輕人玩弄了整整一天一夜,終於因脫力而沉沉睡去。
第三天早上,紅衣公子早早就醒來,屋內除了他外早已空無一人,頓時,他心有所感,果然發現一份信就躺在自己枕邊。
紅衣公子拿起信,看了起來:
多謝先生為李虎保駕護航,大恩大德無以為報,吾與父親之徒趙展已啟程上路,追父親而去,待有日鏟除熾陽門,必結草銜環為報,珍重。
草草幾行字,寫得倒是大氣,紅衣公子看完無奈地笑了笑,又重新躺會了牀上,安逸地陷入牀褥之中。
.......
官道上,換上便衣的李虎與趙展正施展輕功,向前飛奔而去。
趙展遲疑地回頭看了一眼,問道:
"阿虎,你這樣走了,沒事嗎?"
李虎頭也不回地說道:
"我已經留信給先生,紅燈院裡的哥哥弟弟們我也一一告別了,相信以先生的智力,不久後就會搬遷至熾陽門勢力所觸及不到的地方去,此時我已無後顧之憂,又和展哥你一樣突破了豔陽境,自然是要趕快去助父親一臂之力。"
趕在一切都太遲之前。
李虎在內心深處這般說道。
趙展點了點頭,問:
"那既然如此,我們現在先去哪兒?"
李虎笑了笑:
"洞庭。"
預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第四章
洞庭魚米鄉,天下皆知,八百里洞庭不光是南方最大的水澤,亦是京杭運河的起點,前朝皇帝暴虐無道,但總歸是做了件好事,修建了這貫通南北水道的京杭運河,便利了不少南來北往的走夫商販,同時,也方便了急於北上前去追尋父輩的李虎與趙展兩人。
從紅燈院離開後,兩人便尋了兩匹快馬,一路上日夜奔波不斷,就連功法也落下不少,就為能早一點趕到洞庭這邊。
李虎昔日跟著李壯為了尋醫問藥,幾乎走遍了中原上下,四方南北,早年的經歷此刻成了李虎二人的最佳助力,快馬加鞭之下,兩人只廢了三日不到便趕到了洞庭邊上,望著眼前的滔滔湖水,生長在大山裡的趙展有些發蒙,他長這麼大還沒見過這麼多水。
而李虎則沒理那些,坐在馬背上四顧張望了一會兒,一雙銳利的眼睛立刻發現不遠處就是人煙,急忙低低地吆喝一聲:
"展哥!那邊有人,咱們先下馬去那邊看看。"
趙展急忙笨拙地從馬背上滑了下來,也跟著李虎一樣壓低了嗓子:
"阿虎,如果只是看看,咱們幹嘛要這麼小心啊?可能只是湖邊的村民啊?"
李虎指了指人煙的方向,讓趙展仔細聆聽,可趙展聽了半天,卻什麼都沒聽出來,就是一大幫子男人吵吵嚷嚷的聲音,有什麼特別的?
李虎的目光變得警惕起來:
"按理來講,生火做飯的,不應該都是婦孺嗎?可為何我們只聽見了男人的聲音,女人的聲音本該尖銳些,聽得也更清楚,可我們卻什麼都沒聽見,而且,如果你在仔細聽的話,你可以聽到有金屬的摩擦聲,如果我沒猜錯,那些應該不是什麼良善之輩,說不准就是一窩水匪。"
趙展立馬瞪圓了眼,再度仔細去聽,果不其然,聽不到一點女人的聲音,而且還真的有若隱若現的刺耳聲音響起,就像是刀子刮在石頭上那樣,趙展忍不住對李虎豎起了大拇指。
"阿虎,厲害啊。"
李虎沒有因為趙展的誇獎而有半點放鬆,而是壓低身體,拉著趙展迅速向前,將兩個人徹底埋藏進了半人高的蘆葦叢中。不多時,幾個穿著短打的精壯漢子就一路撥開蘆葦叢找了過來,看見兩匹沒有主人的馬,那幾人臉上頓時變了顏色。
李虎和趙展就在一邊看著,那幾人互相對視了幾眼,然後其中一人便開始發號施令,其他的人將馬牽走,而發出指令的人則留在原地,看著另一個人開始勘察周圍的痕跡,李虎皺了皺眉,順手從地上撚起一枚石子,直接射了出去,點了對方的麻穴。他身旁的趙展也同樣點住了另一個人。
兩人立刻癱軟倒下,眼中滿是驚恐,卻說不出話,也動彈不得。
李虎與趙展迅速將他們拖進了蘆葦叢中,兩人默契十足地將他們身上的衣服都扒了個一幹二淨,露出了底下精壯粗糙的肉體,難得看到這樣野性十足的身材,李虎還饒有興致地揩了把油,而另一邊的趙展已經開始脫衣服了。
李虎看著趙展赤裸的身軀,突然想起,自打他倆見面以來,似乎就在紅燈院裡做了兩次,剩下來的時間都用在趕路上了,真是暴殄天物。
李虎心想,若非此地不宜久留,他還真有點想跟展哥來個天為幕地為席的感覺。兩人迅速換好了那兩人的服裝,往臉上抹了幾把泥,頭髮也在泥水裡滾了滾,就一路慢悠悠地晃蕩進了那羣人的地盤。
只見這一羣人一個個都是眉目英挺的精壯漢,手上腳上老繭彌補,身上的衣服和李虎兩人此時穿的一樣,上半身一件坦蕩蕩的短打,下半身一條麻褲,腰帶鬆鬆垮垮地系著,有的甚至露出一點胯下的黑毛來。
李虎疑惑地四週張望,卻只看見一片生火的竈臺,一羣男人圍著竈臺生火做飯,都是板著一張臉,但眉宇間隱約的有些不對,只可惜他也說不上來具體是哪裡不對。除此之外,這裡就沒見到其他多餘的東西,就好像這裡就是個專門做飯用的地方。
趙展突然不做聲地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遠方某處。
只見一艘不大不小的船只正借著高高的蘆葦遮掩,隱藏在岸邊,而這裡的男人則似乎都是在做好了飯後就徑直將食物送到那船上去,自己一口沒吃。
兩人對視一眼,便加入到了運輸食物的隊伍中,由於臉上和其他人一樣沾著泥漿,他們倒也沒引起什麼注意,順利地混上了那條船。
船上同樣有人看守,不過對他們而言也不難解決,李虎彈出兩道指風,點了兩人麻穴,讓他們瞬時倒下,李虎與趙展猛地出手,一人掐住一個守衛的脖子,防止了他們叫出聲來。
兩人驚恐不安地看著李虎與趙展,嚇得渾身發顫,趙展雖未察覺,但李虎卻感覺到了,他掐住這人的時候,分明地感受到對方體內確有小股的真氣內勁殘存,可是觀這人的形貌,明明就是個不會武功的,為何他會......
突然,李虎想到了一種可能,不會武的人體內有內力的情況還有一種,那就是被人當做了修習功法用的爐鼎,以人養功,再從人身上吸取功力,算得上是武林裡的一大邪功。
莫非這裡的男人,都是爐鼎?
想到這裡,李虎自然就聯想到了熾陽門,目光漸冷,手上的力道也加重了幾分,掐得那人面色發青,然後他聲音低沉地低聲逼問道:
"說,這裡的頭兒是誰?若是不說,就宰了你。"
趙展看向李虎,不禁也被他臉上駭人的神情嚇到,而被他掐著的男人更是如此,哆哆嗦嗦地回答道:
"大...大俠......我....我只是個看糧食的......我連個屁都不是.....您....您...."
李虎下手又重了些:
"讓你說頭兒是誰,沒讓你廢話,真的想死是嗎?"
那人嚇得不敢再繞彎子:
"我...我們頭兒是洞庭淫賊......"
聽見一個完全陌生的名號,李虎猛地懵了。洞庭淫賊?這是哪號人物?
李虎一個分神,完全沒注意外面來人的腳步,於是下一波來送糧食的人一進船艙,就看見守船的人被兩個陌生的男人擒住的畫面,嚇得直接扔下糧食,從腰間摸出來什麼,直接往他們一摔。
李虎隨後就感覺眼前一陣白煙,意識也隨之模糊了起來,餘光裡,李虎看見趙展也同他一樣跌倒在地,趁著最後一絲清醒尚存,他唯一能做的,只有固鎖精元,以免被人趁他昏迷時偷襲。
..........
"啊啊啊.......肏我......肏的我好爽.....啊......我的穴要爛了......肏....舒服.....深一點......"
等李虎再度醒來時,他最先聽見的,是趙展的呻吟聲,然後幾乎是本能的,他就知道他跟趙展已經不在之前那艘糧食的小船上了。
李虎暗自將眼睛打開了一條縫,就看見趙展古銅色的後背,汗水一滴滴地落下,在燭光下顯得格外色情。
趙展此刻渾身赤裸地坐著,正上上下下地做著某種規律的運動,一雙手臂環住了趙展的後背,只是手臂的主人卻被趙展擋得結結實實的,完全看不清。
李虎的目光逐漸下移,一直移到了趙展那被淫水打濕的後穴,以及在他後穴裡進進出出的那一根偌大的鉅根。
李虎只覺得胯下瞬間變得硬邦邦的,但他到底還有幾分神志在,於是便重新閉上了眼,但是此舉反倒是讓他的聽覺變得更加敏銳,這下子,趙展的呻吟,陌生男人的呻吟,兩人肉體拍打撞擊的聲音,兩人嘖嘖舌吻的水聲,以及肉棒出入後穴時的打樁聲反倒是更加清晰了,刺激得他口乾舌燥。
"怎麼樣?爽不爽騷貨......嗯......"
李虎聽見那個陌生男人充滿情慾的沙啞聲音,而趙展也隨之爆發出一連串驚天動地的嚎叫,彷佛是在回答那男人的話。
李虎心覺似乎有些不妙,於是鋌而走險,又悄悄將眼睛睜開一條縫,正好看見趙展一張通紅扭曲的臉。
趙展已經被對方換了一種姿勢,整個人如同嬰兒一樣被對方掛在身上,那人紮著馬步,雙臂從趙展腋下環抱住他,一雙猿臂也因此青筋暴起,除此以外,兩人只有彼此的下體緊緊相連,而趙展的雙腳則是激動地抽搐起來,堅挺的陽具隨著對方的肏幹突然噴出一股股清澈的液體,氣味還有些異樣。
趙展居然被這陌生男子給肏得失禁了?!
李虎心下大駭,他從未見過趙展如此,即便是動情時也沒有這般失態,這男子究竟何方神聖?居然有這般本事。
然而,李虎卻發現,自己看著趙展被男子每插一下就噴一下的景象,自己胯下的陽具也隨之硬如鐵棒,不論他如何運轉熾陽訣鎖陽都不成功。
莫非是中了算計?!
李虎心下想著,那邊趙展也似乎到了臨界點,只聽見趙展發出了一聲近乎慘烈的高亢叫聲,他整個人便軟塌塌地完全靠在了那陌生男子的身上。
等等,難道......
李虎心中一驚,而那陌生男子也將趙展放到了一邊,赤身裸體地朝李虎走來。
"醒了就別裝了,起來陪爺好好玩一把。"
然後,李虎就感到自己被對方直接捏著手臂提了起來,李虎這時候才發現,自己的身體就像是石頭一樣,完全地僵住了,什麼也做不了,只能任由對方擺佈。不過,也正是被對方提起來,李虎才得以看清對方的模樣。
此人模樣倒是端正,只是鬍子拉碴,遮住了大半個臉,一雙劍眉底下是一對鋒利犀利的雙眼,與主人這淫賊的作風實在不搭,此刻,這眼睛的主人就直直地看著李虎,目不轉睛,同時,李虎也感受到自己的後穴在被一個熾熱的肉柱一點點地頂開。
猴急的淫賊。
李虎在心中默默蓋棺定論,一邊準備好忍受這種粗暴性愛帶來的痛苦,但奇怪的事發生了,隨著對方那鉅物的不斷深入,李虎居然感受到自己的蛟纏融穴自行地開始生熱了,以他如今的功底,這著實奇怪,他居然喪失了對自己名器的控製力。
那人哈哈大笑了一聲:
"老子今日真是好運氣,一口氣撞上兩個名器,就讓你嘗嘗老子的厲害。"
一聽對方的話,李虎便知對方也是龍陽界中人,但更令他吃驚的是,這人的真氣竟然有幾分相熟,那是熾陽訣!
真是冤家路窄,居然讓他碰上熾陽門的歹人了。
李虎被對方肏著,一門心思思考著如何反抗,也多虧了之前在紅燈院時他也算身經百戰了,雖然不能動彈,可是忍住快感思考還是小菜一碟,李虎感受著自己後穴不斷被一根陽具進進出出,整個人就像個玩偶一樣被擺弄出各種姿勢,身前的肉棒更是一刻不停地留著淫水,但卻始終沒能噴射。
現在李虎不得不感慨自己的先見之明,在暈過去之前鎖住了陽精,現在對方只怕以為自己是個尋常的習武之人,而無法察覺到他也修習了熾陽訣,這正好給了他反將一軍的機會,不如就這樣來個扮豬吃虎。
思畢,李虎瞬間從喉頭處釋放出一股壓抑的呻吟,恰恰就令那人覺得自己已經開始將這個健壯英俊的青年草服了,大喜過望之下操得更加用力,同時還不忘上手玩弄起李虎豐碩飽滿的兩塊胸肌。
畢竟草了這麼久了,加上對方每次都是實打實地一插到底,且自己這身子本來也就有些敏感,李虎也隱約覺著有些壓抑不住快感了,便下定決心要快些腳步,讓對方放下防備,可問題就是,熾陽訣若是不洩出陽精來恐怕是無法停止的,但如果自己始終不洩,對方也會有所警覺,只是,如果一旦他不將陽精鎖住,而是任由其洩出體外,恐怕到時候就會占下風。
兩廂權衡,李虎不禁陷入了僵局,而對方也越發感覺有些不對。
這青年雖然身帶名器,但為何能在熾陽訣之下支撐這麼久?莫非真是天賦異稟?
想到這裡,那人急忙又用上了一招,加緊了對李虎的衝刺,同時整個人壓了上去,一條靈舌探進李虎的口腔,肆意地勾弄起他的脣舌來。
此刻,兩具汗津津的豐腴肉體就在暗黃燭光的映襯下死命地交纏著,整個船艙中都充斥著濃鬱的男性氣息,一旁還有個昏睡過去的赤裸男體,畫面格外情色誘人。
李虎最終還是決定兵行險著,解開了自己對陽精的封鎖,精關一解,李虎瞬間就覺得有種洶湧澎湃的快感從他的尾椎一路順著脊柱沖上了天靈蓋,那快感太過洶湧可怕,以至於他都開始隱約地泛起了眼白。
噗呲~~噗呲~~
一股股熾烈的陽精從李虎的陽具中噴薄而出,潑灑在了兩人緊密貼合的胸腹間,隨著兩人的摩擦,將兩幅完美的肌肉變得黏糊無比。
那人也終於鬆了一口氣,將自己的真氣和著陽精一起送入了李虎的後穴之中。
原本還沉浸在快感中的李虎被後穴裡驚人的熱量猛地一激,瞬間就恢復了理智,待對方射完陽精,李虎立馬暴起,體內真氣狂湧,衝破了自己身體那股僵硬的感覺。
對方大吃一驚,就要將自己與李虎分開,但李虎先下手為強,一手攬住對方的脖子,另一隻手,繞到對方的後脖頸,直接劈了下去。
一招製敵,那人立馬軟塌塌地倒了下去,暈倒在了李虎身上。
李虎冷漠地將他從自己身上推了下去,慢悠悠地想站起來,但腳下一軟,又坐倒在地,畢竟身體僵硬了那麼久,想一下子恢復行動也是有些困難。
突然,他感到一股股濃稠的液體從自己的後穴中湧了出來,是那人剛剛射進去的陽精。
李虎閉上眼,運氣調息了一會兒,再度站了起來,無視後穴裡不斷湧出的白濁液體,他率先來到趙展的身邊,搭脈檢查了一番。
奇怪的是,趙展只是力竭暈過去了,身體裡的真氣卻沒收到什麼影響,這不像熾陽門的作風啊?他們不一般都會把習武之人體內的真氣吸光嗎?
莫非......此人不是熾陽門的?
李虎一時難以判斷,只好暫時先封了那人的真氣,將人捆在了牀上後將趙展叫醒。
趙展迷糊地睜開眼,似乎還有些搞不清楚狀況,李虎急忙問道:
"展哥,你還好嗎?剛剛到底怎麼回事?怎麼你突然就被那人肏了?"
趙展聽到李虎的問話,眼睛也看向牀上被五花大綁的男子,臉一紅,支支吾吾地把剛剛李虎沒有醒之前的事情講了出來。
原來,他暈過去之後沒過多久就被人給肏醒了,對象正是那名男子,跟李虎一樣,他剛剛也是一動不能動,只能任由對方擺佈,還一直被對方用各種言辭調戲,最終還是他自己臉皮薄,射了出來,就暈過去了。
趙展滿臉不好意思,而李虎卻默默地點了點頭,隨後打笑著說道:
"展哥不必如此,你我這是中了奸計,再說了,展哥你這臉皮也太薄了點,明明在牀上也不差,怎麼就硬是讓人說幾句就羞成這樣?"
趙展低頭,道:
"還不是那小子......年歲比我還小......又是個技術好的......等等!他好像用的是熾陽訣!"
李虎擡手,道:
"展哥不必擔憂,我看此人雖然是個淫賊,但大概跟熾陽門沒什麼關係,畢竟剛剛不論是你還是我,他都只是和我們做了,卻沒有採我們的真氣,這不符合熾陽門的作風。"
但趙展還是盯緊了對方,畢竟是李壯言傳身教出來的徒弟,趙展對熾陽門有一種天然的不信任與戒備。
"還是小心些,阿虎你退後些,我來收拾他。"
說罷,趙展就把李虎往身後一推,自己上前幾個巴掌就扇了上去,直接把對方扇醒了。
看得李虎啞然失語。
這還是他第一次見趙展展現出如此兇戾的一面,那巴掌扇得都帶風了,一巴掌上去就是五個指頭印。
對方醒來後眼神還有些迷濛,但臉上的痛楚馬上令他恢復過來,看見對面的李虎跟趙展,他立刻就擺出一副兇狠的嘴臉:
"哼!沒想到,老子一代淫賊,居然陰溝裡翻船,交代在你們這兩個無名小卒手裡,有本事就動手宰了我!少在這裡惺惺作態。"
趙展惡狠狠地揪著對方的頭髮。逼問道:
"少來這套!說!你跟熾陽門什麼關係?"
那人淫笑一聲,猛地伸出舌頭在趙展臉上舔了一口,嚇得趙展趕忙後退。
"怎麼?剛剛纔讓老子上得歡喜了,現在拔了屌就翻臉不認人了是吧?熾陽騷貨!"
趙展滿臉通紅,又要上手扇巴掌,卻被李虎突然攔住了。
李虎認真地看著對方的臉,仔細地端詳著。
那人將目光看向李虎,同樣淫笑著說道:
"怎麼?讓我操得都捨不得了是嗎?騷貨?"
李虎皺起眉頭,道:
"你不是熾陽門的人,對嗎?"
趙展吃驚地看著李虎,而對方只是啐了一口:
"怎麼?要殺我滅口嗎?那我奉勸你們最好快點動刀,小心老子濺你們一身血!"
李虎沒有說什麼,只是安靜地走上前。
解開了他身上的繩子。
那一刻,趙展跟那個人都震驚到一動不動的程度,直到李虎說出下一句話:
"你跟楊破天是什麼關係?"
那人聽了以後,突然從牀上一躍而起,抓住了李虎的肩,使勁地怒吼道:
"你知道我父親在哪兒?!!!"
那一刻,趙展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欲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第五章
當那男人震驚地詢問李虎是如何知道他父親在哪兒的那一刻,李虎就在心中暗道了一聲:
果然。
剛剛他就覺得很不對勁,這人明明修習的是熾陽訣,行事作風卻一點不像熾陽門,不說沒有採補他們的真氣,甚至連藥效強一點的藥物都沒給他們用,只是用了點軟筋散麻痺住他們。等到製服了對方,他才得以仔細觀察他的樣貌。
然後李虎就發現,如果去掉臉上的鬍子,這人的臉型,加上眼睛等等一系列的特徵都有幾分像是他的義父楊破天。
再加上剛剛對方還稱呼趙展為熾陽騷貨,如果對方真是熾陽門的人或者是熾陽門的追隨者,是不可能會說出這種言語的。
如此種種跡象下來,李虎便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那就是釋放此人,並詢問他的真實身份。
這是一場豪賭,但所幸的是,李虎他賭對了,因為這名淫賊,正是楊破天之子,楊逆命。
李虎與趙展先是好好安撫了情緒激動的楊逆命,告知了對方自己的來歷之後,楊逆命才將信將疑地暫且放下了對他們的懷疑,將自己與楊破天失散以後的事情全盤托出。
自打他與父親楊破天失散後,楊逆命就有很長一段時間居無定所,四處漂泊,甚至是靠賣藝為生,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父子團聚,但後來,隨著熾陽門勢力漸起,甚至官府都被其染指,楊逆命就決定要找個地方藏起來,最終才找到了洞庭這裡的一個水賊窩點,將窩點內的一衆水賊降服之後當起了他們的淫賊老大。
趙展聽到這裡不由得發問:
"既然楊兄弟也是被逼無奈,幹嘛做淫賊呢?"
楊逆命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道:
"若是正兒八經地比試武功,中原人才輩出,我未必能勝,從小到大,我最擅長的就只有牀上功夫,便做了淫賊,怎麼你有意見?"
趙展卻搖了搖頭:
"瞧你說的,我跟阿虎也只擅長牀上功夫,可咱們倆卻從沒做過淫賊。"
李虎聽了,也跟著笑了起來,道:
"正是,我們,可是淫俠。"
楊逆命沒好氣地冷哼一聲:
"不還是淫賊嘛!"
李虎笑眯眯地拍了拍楊逆命赤裸的肩膀,道:
"雖然只差了一個字,但淫俠可不是淫賊,不過你不知道也沒關係,畢竟我們倆應該也算是自封淫俠的頭二人,等以後你跟我們相處久了自然就明白了。"
楊逆命突然覺察出了什麼,猛地擡起頭,問道:
"等等,相處,你們什麼意思?"
李虎愣住,心裡暗道一聲不好,剛剛太過自以為是地覺得對方會跟他們一起去熾陽門了,看他這樣子,莫非心裡還有別的打算?
"怎麼?楊兄弟不跟我們一起去幫師傅跟楊伯伯他們嗎?"
一旁的趙展本來正在收拾東西,聽見楊逆命的話頓時疑惑地發問,而楊逆命則是突然間沉默了下來。
李虎在一旁看著,仔細觀察著楊逆命的表情。對方此刻臉上可謂是五味雜陳,沮喪、憤恨、悲慟接二連三閃過,但最後留下來的,只有麻木。
"父親他當初.....是為了救我......只身引開了那些熾陽門徒,可我卻連回頭去找他的膽子都沒有,現在......我也還是沒那個膽子去面對熾陽門,只敢躲在這個小小的水匪窩裡,欺壓這裡的水匪。"
楊逆命聲音低沉地說道,李虎知道,這都是他的真心話。
李虎歎了口氣,然後開口:
"楊兄弟,你知道我決定去幫我爹前在想什麼嗎?"
楊逆命跟趙展都看向他,兩人神情各不相同,但都帶著同樣的底色。
他們都不覺得李虎能說服楊逆命跟他們一起上路。
"我想,我一定要好好地肏我爹跟楊伯伯一次。"
趙展一個沒忍住噴了出來,楊逆命瞪圓了雙眼,直接吼了出來:
"你在說什麼鬼話!"
李虎臉不紅氣不喘,甚至腰板都比之前挺得更直了些,回答道:
"我說的是實話,我從小就跟我爹一起生活,是我爹把我養大,教我何謂親情,而楊伯伯則救我性命,教我什麼是快感,而這兩者,哪個都比恐懼要強!"
說到這裡,李虎也不由得冷笑一聲:
"害怕?是個人都會害怕,你會害怕很正常,但我告訴你,就算在怕,我也要跟我爹他們在一起好好地爽一次!"
然後李虎臉上便又掛起來標志性的淫笑:
"想著這些,就沒那麼怕了,畢竟色慾熏心嗎。"
趙展張著嘴不知道該說什麼,目光十分混亂地在李虎和楊逆命之間來回。
突然,楊逆命仰天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有趣!你說的著實有趣!是啦,老子都忘了,爹他後面PI'YAN的滋味有多爽了。"
李虎開心地看到,對方的陽具已經又恢復了些許的硬度。
楊逆命一錘定音:
"我跟你們去!"
李虎笑著又捶了他一下:
"這不就好了!"
然而還沒等李虎抽回手,楊逆命就猛地抓住他的手腕,將他拉了下來,臉上帶著淫靡的微笑,另一隻手捏住了趙展半軟的陽具,惹得對方呻吟出聲。
"不過在那之前,咱們仨再好好地交流交流....如何?"
李虎笑了笑,手向下摸去:
"樂意之極。"
一時間,船艙內又再度充滿了此起彼伏的呻吟與男性狂亂迷離的淫叫聲。
................
在一個僻靜的無名山嶺上,坐落著一座大宅院,紅磚綠瓦,奢華至極,與周圍荒莽的山野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就彷佛是鄉野故事中的妖怪宅邸一樣,使得無數路過此處的旅人都退避三捨。
但四週圍的山民都知道,這宅院的主人並不是什麼妖怪,而是一個神祕的富戶,沈老爺。沈老爺據說曾經是個經商好手,年紀輕輕就攢下了大筆錢財,卻偏偏是個鰥寡孤獨的命格,剋死了父母妻子與兩個兒子,直到人至中年後拜了個道士為師,才散盡大部分家財,蓋了這棟匿藏山林的別墅,從此隱居於此,才堪堪保住了剩餘的三個孩子。
沈老爺雖然是個大戶,卻一點沒有大戶的臭毛病,對待自己府上的僕人還有周邊的鄉民都是極好的,不光會以高價收購山貨,還在逢年過節時來扶助周圍的窮人,因此,沈老爺也在這附近享有一個不錯的名聲。
但直到最近,沈宅卻突然大門緊閉,不再與外界有任何聯繫,僕人更是被一裁再材,就連吃穿用度也是偷摸地採買進去。
整個沈宅就像是真的被某種妖邪蠱惑了一般,成了一座名副其實的魔窟。
但他們不知道的是,很快沈宅裡,就將要發生某件事情,繼而給沈宅帶來無法逆轉的影響,但是這一切到底是福是禍,還未可知。
那是一個暴雨交加的夜晚,整片山林都被淹沒在了雨水中,唯獨沈家大宅內一片寂靜,只有沈家老爺的房內有些許碗筷碰撞的聲響。是沈家的老爺沈遇與他三個兒子用膳的聲音。
沈遇此人年近半百,樣子卻像是三十出頭的模樣,一頭光潔的烏發不說,就連身上都沒長什麼多餘的贅肉,形容間還透露著一股遮掩不住的文人風姿。
他的大兒子沈逢跟他父親一樣,長了張年輕俊俏的臉龐,身子雖瘦,但卻並不是骨瘦如柴,反而更像是河邊垂柳,亭亭玉立。
沈家的二公子沈晴今年才剛滿十六,正是少年意氣,和父親兄長不同的是,沈晴更為結實,身上的肌肉隱約地將袍子撐起來了一些,但並不誇張,而是恰到好處的豐滿。
最後是沈家三公子,也是沈遇最小的兒子,沈朱,才剛剛十歲的他正帶著一張可愛的臉龐,坐在椅子上吃著飯。
雖然一家四口都在,卻沒有一個人開口說一句話,四個人就這樣各自盯著自己面前的飯碗,默不作聲地嚼著飯。
"咚咚咚!!!"
大門傳來的劇烈聲響打破了宅子內的寧靜,父子四人齊刷刷地擡起頭,看向大門的方向。
沈遇看向旁邊的一個家丁,對方立即心領神會,急匆匆地跑開了。
過了一會兒,家丁回來了,湊到沈遇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沈遇臉上閃過幾分思索的神情,然後點了點頭。
家丁再度離去,回來的時候,身後跟了三個人。
那是三個年輕健壯的男子,三人的衣衫都是快完全敞開的,露出了三人令人遐想無邊的胸肌,他們的衣衫也被雨水弄得完全濕透了,薄薄的一層布料根本就遮擋不住什麼,甚至還更加貼身,使得他們那挺立的乳珠還有胯下宏偉的鉅物都隱約地透露出形狀來。
沈家四個男人的目光都不由得被吸引了那麼一會兒,隨後父子四人或是埋頭吃飯,或是低聲咳嗽,以各自不同的方式來掩飾自己剛剛的失態。
三個男人中間那個模樣英俊,有著小麥色皮膚的男人禮貌地沖沈家四人拱了拱手,道:
"多謝沈老爺出手相助,我等乃是路過的旅人,突逢大雨,避無可避,謝沈老爺借屋簷一角供我等歇息,在下李龍,這邊這位是在下的義兄,楊逆。"
站在他左邊的那個男人也同樣拱手行禮,這男人雖然不及李龍英俊,但相貌也是端正,而且天庭飽滿,五官間帶著一股正氣,搭配上他那黝黑的肌膚,顯得如同一名沙場迎敵的少年將軍一樣。
李龍又道:
"這邊這位則是在下的師兄,趙仲。"
右邊的那個名叫趙仲的男子顯得有些拘束,但還是學著李虎二人拱了拱手,這人的樣貌也是老實敦厚,但身上那身疙瘩肉卻是三人中最精壯的,而且那雙粗糙的大手,一看就是幹過許多粗活磨練出來的。
沈遇審視了三人一圈,面無表情地站了起來,文雅地作揖回禮道:
"三位壯士不必言謝,借瓦之事不過舉手之勞而已,在下沈遇,他們是犬子,沈逢、沈晴還有沈朱,說起來不知三位用過晚膳了沒?"
李楊趙三人互相對看了一眼,然後為首的李龍笑著說道:
"雨下得突然,未能找地方用膳。"
沈遇點了點頭,道:
"那既然如此,不妨就留下與我們父子四人一起用膳吧。"
說完,沈遇也不管李龍答應與否,直接叫家丁又搬了凳子與碗筷過來。
楊逆皺了皺眉,嘴脣嗡動,李龍則是面帶微笑,率先坐了下來,道: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楊逆與趙仲對視一眼,兩人的目光一個陰沉一個憨厚,卻都包含著不滿與懷疑,但還是緩緩落座了。
說來不知是不是家丁誠心而為,三人的座位並非擺放在一起,而是穿插在了四人之間,這樣一來,沈遇左右兩邊便各自坐著李龍與楊逆兩人,而李龍另一側則是二子沈晴,楊逆的另一邊是長子沈逢,趙仲則坐在了三子沈朱與二子沈晴之間。
家丁又送上幾份餐食,隨後便低垂著頭退到一邊去。餐桌上立刻又恢復了一片寂靜,就像之前一樣,只有碗筷碰撞的聲響。
但整個偏廳內都瀰漫著某種不可言說的氣氛,彷佛窗外的暴雨一般,厚重的烏雲中醞釀著閃電,只待一點火花,便成燎原之勢。
正在吃飯的李龍突然停了下來,挑起眉毛,朝自己身下瞧去。
一隻穿著白襪的腳悄悄踩在了他的胯下,靈活的腳趾即使被包裹在白襪中也依舊靈巧地玩弄著他的陽具,即使隔了一層衣服,他也能清晰地感受那腳趾是如何一點點地挑逗他的陽具,使得它不斷地充血、脹大。
李龍面色不變,只是默默地將下半身往桌底下藏了一點,挺著胯享受腳趾的隔靴搔癢。
不過......是誰呢?
李龍的目光在對面的沈家三子身上掃過,三個人都平靜如常,安靜地吃著飯,光看對方那正經的樣子,完全看不出誰在底下用腳進行著如此淫穢的行為。
但是,李龍卻注意到,坐在自己右側,與他隔了一個人的趙仲同樣停了碗筷,滿臉通紅地扭動著自己的身軀,呼吸也變得粗重了許多。
李龍注意到,坐在趙仲旁邊的沈晴不知何時已經只用一隻手吃飯,另一隻手則是放到了桌下,輕微地移動著。
而另一邊的楊逆也同樣皺起了眉,緩慢地平移著自己的臀部,似乎在迎合著什麼。
一想到這張餐桌下的暗潮湧動,李龍感覺自己的陽具更加高昂了,淫水也從馬眼處滲了出來,萬幸他的衣服還沒來得及換,淫液與雨水混在一起,將他陽具的形狀完美地勾勒出來。
然後,一隻手輕輕地伸了過來,握住了他的陽具。
李龍看向了身旁的沈遇,從他的角度,很清楚地就能看見沈遇是如何面無表情地將手放在他的大腿上,然後一點點摩挲著向裡移動,知道他的手掌與踩在李龍陽具上的腳掌相遇,那一刻,沈遇的臉似乎有些許的僵硬,然後他開始緩緩地將手收回。
但李龍直接伸手捉住了對方將要撤走的手,沈遇看了他一眼,然後就被李龍抓著手放回到他的龜頭上。
做完這些後,李龍又開始吃起飯來,而沈遇和那只腳掌的主人在經過了短暫的沉默後,就默契十足地開始了各自的行動。
腳掌靈活地運用著腳趾踩著李龍的卵蛋,時不時用趾頭夾著李龍那粗壯的柱身上下滑動,而沈遇則默默地愛撫著李龍的龜頭,手指在冠狀溝滑動,沾著粘粘的淫液,指甲一點點地刺激著馬眼,使得李龍的呼吸也變得有些急促起來。
趙仲那邊的臉色已經漲紅如同豬肝一樣,身體挪動的速度也越來越快,呼吸也粗重到整桌人都能聽見,楊逆也同樣眉頭緊鎖,雙手緊緊抓住了桌布,結實的雙臂肌肉都開始有些微微的震顫。
但沈家四人還是平靜如古井一般,一絲一毫地情緒都沒有洩露出來。
李龍突然意識到了什麼,猛地開口道:
"多謝沈老爺了。"
像是一個突如其來的終止符一樣,所有的暗潮,所有的曖昧統統一掃而空,李龍感受到腳掌和手掌同時從自己的陽具上收了回去。
李龍則是坐著轉向沈遇,以免自己勃起的陽具被他人發現,說道:
"晚膳很好,但我看我們也該繼續上路了。"
李龍其實並沒打算就這麼離開,但他心知肚明,對方並不會就這麼讓他們走的。
果不其然,沈遇看了眼窗外,道:
"雨還下著,幾位也不好就這般上路吧?反正我這兒還有不少客房,讓三位借住一宿還是可以的。"
李龍微笑起來,而趙仲與楊逆齊刷刷地看向他。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預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第六章
家丁在前面帶路,而李龍三人則跟在後頭走著,只是家丁並未注意到,三人的嘴脣都在不斷地嗡動,卻沒有一絲聲音發出來。
"阿虎,你到底在做什麼?怎麼突然就要留下來?"
趙仲,不,應該說是化名為趙仲的趙展疑惑地看著身旁的李虎,用內力傳音入密。
李虎三人離開洞庭已有數日,遣散了洞庭那一羣水匪後,楊逆命也加入到他們倆人之中,三人找了搜船,一路順水而上,準備前往熾陽門的老巢,今晚三人由於突逢暴雨,無奈之下只好先就近找個地方避雨,誰知這深山裡居然還有這樣一座宅邸。
本以為是座荒廢的住所,卻沒想到這裡面還有人,三人分別化名為李龍、楊逆與趙仲,被邀請進了這宅邸。
可他們卻沒想到這宅邸的主人,那神祕的沈家四口,一個個正襟危坐,卻在剛剛的席面下好好將他們三人玩弄了一番。
李虎剛剛纔與兩人偷偷交談,發現對方和自己一樣,都在剛剛被沈家人玩了陽具,其中趙展是被沈晴套弄了一番陽具,而楊逆命則是被沈逢上下其手,從腹肌到陽具都沒放過。
不過,當他們得知李虎同時被沈遇跟另一人玩的時候,臉上的表情也是說不上是擔心還是羨慕。
現在,他們正在家丁的帶領下,往客房前進。
"李虎,你想清楚,剛剛被那小子玩得太爽才失了頭腦,但現在我也覺得這地方明顯有詐,你怎麼還要留下來呢?"
楊逆命一邊跟李虎傳音入密,另一邊時刻都沒放鬆警惕,對周圍的一切都虎視眈眈,但在一片漆黑的雨簾中,他幾乎什麼也看不見,就連聲音都被密密麻麻的雨聲給遮住了。
"此地的確疑點重重,但你們沒發現嗎?沈家的這幾個兒子跟他們的父親之間有哪裡不對。"
李虎收起了微笑,傳音入密道。
楊逆命疑惑地皺起眉:
"你什麼意思?"
李虎默默地看了眼家丁,確定對方沒注意自己三人:
"我也說不清,但我有種預感,咱們在這裡肯定能有所收獲。"
楊逆命不悅地盯著他:
"就這些?"
李虎又看向前方:
"當然不止,主要還是因為,就算我們不留下,對方大概也會強行將我們留下。"
趙展立刻轉過頭來:
"怎麼回事?阿虎你怎麼會這麼覺得?"
李虎看向他:
"剛剛我們三個被他們玩弄得差點失守,可你們有見到對方出現一絲半點的動搖嗎?"
楊逆命與趙展齊齊為之一震,仔細回憶起剛剛發生的一切,果然發現雖然自己被玩得熱血上頭,可對方好像完全沒反應一樣。
"這麼說,他們的實力,在我們之上?可是看不出......不,如果真是如此,那我們看不出也是正常的。"
楊逆命默默地說道。
李虎點了點頭,趙展不禁有些慌亂:
"那我們該怎麼辦啊?"
李虎無奈地歎了口氣: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希望他們別太性急......"
"李壯士,這邊是您的客房。"
家丁突然停了下來,對李虎說道。
李虎往裡一看,房內已經點起蠟燭,因此並不陰暗,燭光照射之下,房內的擺設還是不錯,但很明顯只夠一個人住。
隨後家丁就轉過身對趙展跟楊逆命說道:
"趙壯士、楊壯士,你們的客房在前面,還請跟奴婢來。"
三人對視一眼。居然還特地把他們分開,真是處心積慮啊。但他們現在也沒有別的選擇,只能跟著對方的腳步繼續向前,而李虎則是獨自進到了房間內。
一進房間,李虎就迅速地檢查了一遍家具擺設,並沒有發現有什麼異常,倒是在牀榻上放著幾件衣衫,李虎看了眼自己身上濕噠噠的衣物,又看了眼牀上的衣物,還是默默地將身上的衣衫脫下。
隨著衣物一件件脫下,李虎那飽滿的雙胸、排列整齊的分明腹肌、粗壯有力的修長雙腿,還有胯下那根雄偉的鉅物與卵蛋終於完全暴露在了空氣中,濕漉漉的小麥色皮膚在燭光下顯得格外誘人。
李虎赤裸著身軀,拿起牀上的衣物,沒有著急穿上,而是將其丟到一邊,直接倒在了牀上,任由自己健美的身體伸展放鬆起來。
他不知道的是,一雙眼睛正瞪得渾圓,死死地盯著他的美好胴體,而眼睛的主人更是恨不得立刻沖進房內,與這個難得一見的健壯美男一響貪歡。
過了一會兒,眼睛的主人似乎離開了,李虎躺在牀上,手指輕輕一揮,燭光隨之而滅。
李虎的身形一閃,牀榻上便再無人影,房門吱呀得響了一下就又再度合上了,而李虎也已經赤身裸體地步到了屋外。
不過是裸體而已,多虧了熾陽訣的功效,李虎現在壓根就不畏懼寒冷,所以哪怕是這樣的雨夜他也能信步從容。
李虎左右四顧,他得先找到楊逆命和趙展,但願他們兩個人此刻都還好。
李虎走過一間間黑暗的房間,長長的遊廊一邊是沐浴在夜雨下的庭院假山,另一邊是黑暗的窗戶,但就是沒有一點氣息,彷佛這偌大的院落裡就只有他一個活人一樣。
遊廊走到了盡頭,李虎卻依舊沒找到兩人的客房,隨著心中的焦慮水漲船高,他有些不安地轉身四顧,陽具隨著他的行動甩動著,敲打著他的大腿。
李虎正準備打道回府,一扇發光的窗戶突然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更重要的是那個倒影在窗紙上的人影,正仰頭呻吟著。
李虎的心頓時被淫欲與窺伺的慾望填滿了,於是他頓時調動輕功,輕飄飄地朝那邊走去,到了窗邊,李虎運轉起熾陽訣,靜靜地翻身上到了屋頂,雨點打在他身上,立刻就被他身上散發的熱氣給蒸發了。
李虎輕輕翻開一片屋瓦,望了下去。
只見一個白皙飽滿的肉體浸泡在一片熱氣四溢的浴桶中,底下這人的身體雖然不像李虎這般肌肉線條分明,卻也是身材極佳,可謂是多一分則肥膩少一分則乾癟,正好是不胖不瘦,不多不少,充滿了成熟男人的韻味,更令人眼紅口乾的是這人那飽滿豐腴的雙臀,好似兩個水蜜桃一般,在水中一上一下地律動著,引人採擷。
看著浴桶中那中年男性誘人的肉體,李虎不由得咽了口唾沫,該做的事暫時被拋諸腦後,李虎屏住呼吸繼續欣賞起這一副春情好景來。
男人趴在浴桶的邊緣,似乎是睡著了,水珠從他的脊背上滑落下來,熱氣騰騰升起,遮住了一部分的肉體,但李虎依舊能隱約瞥見隱藏在兩片臀瓣裡的那個光潔菊洞,帶著淡褐色,似乎菊洞周圍一根毛髮都沒有。
菊穴緊閉,李虎一看就知道這菊穴絕對是個難得的佳品,下半身的鐵棒也忍不住豎了起來,李虎鬼使神差地仰躺在冰涼的屋瓦上,雨水灑下來,但馬上被他身上運功時產生的熱量給烤乾,李虎的手慢慢地扶在自己的陽具上,上下擼動起來。
李虎控製著陽具變長變粗,很快變成了一個長達二十五釐米,粗五釐米的鉅根,李虎特別喜歡這個尺寸,擼動起來也格外爽快。李虎特地鎖了精關,這樣最後噴射的時候才會足夠爽,然後他就這樣一邊看著底下的春光,一邊在冰涼的夜雨中肆意地搓動著自己那無雙的陽具。
淫水從馬眼裡肆意地流淌下來,濕潤了李虎的陽具,使其變成了一根溜滑的淫柱,李虎搓動地也更加歡快,嘴裡憋不住地發出一陣陣呻吟,突然,他聽見底下同樣傳來一聲呻吟。
李虎暫停了動作,從屋頂的洞裡看向底下,那男子的手也同樣伸入水中,開始前後擼動起來,屁股一聳一聳地打著水,看著更加誘人,李虎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手上的動作也和下面的男人動屁股的頻率同步起來,好像他正在用陽具隔空操幹著底下那對豐滿的肥臀。
過了一會兒,男人似乎有些不滿足這樣的自慰,於是他慢慢地在水中翻了過來,仰面朝上,頭枕著浴桶的邊緣,右手加速搓動著自己的陽具。
男人的陽具並不算太小,也不算大,大概就是中等的尺寸,即便勃起也才十五六公分的樣子,龜頭與馬眼都還有些粉嫩,但整體還是偏紫色的。
但李虎的目光只在對方的陽具上停留了一會兒,馬上就為那張臉而感到驚訝萬分。
底下的男人,正是沈宅的老爺,沈遇。
李虎不禁為自己的好運而感慨,竟讓他正好撞見了最合他口味的那一個人自慰的景象,擼動陽具的速度又一次加快起來,同時李虎還分出一隻手,去逗弄自己胸前的兩點,並稍稍收了一點功力,讓雨水落到自己身上,冰涼的水打在熾熱的肌肉上,頓時李虎感覺自己的兩粒乳頭都挺立了起來,玩弄得也更加有興趣。
李虎玩得正起勁,再次分開目光朝底下望了一眼,頓時鼻血就差點憋不住了。
只見沈遇的右手還在打著飛機,而他的左手卻默默地伸到了自己身下,然後就看見沈遇臉上露出了一絲絲忍痛的表情,馬上又轉變為舒暢的表情,左手也開始微微地抖動起來,李虎對這樣的表情再熟悉不過了,在紅燈院,他看過不止一次這樣屁穴瘙癢的騷貨自己插自己的情景。
"哦......哦......."
沈遇的呻吟聲傳了上來,聽得李虎恨不得立刻撲下去,將自己的大鐵棒直接插進對方的緊繃菊穴中。
"哦.....爽.......插我......."
李虎低聲回應:
"插死你....我插你插得爽不爽?"
"爽......"
屋上屋下兩個人就這樣,明明分隔在兩個空間裡,卻好像沒有距離一般親密地自慰著,兩個人的汗水與淫水分別融入到了滾燙的熱水與冰涼的雨水中,共同上演著一副暗潮洶湧的春宮好景。
"啊!射了!我射了!"
沈遇突然高亢地叫了出來,一股股濃鬱的白漿從他大張的馬眼裡噴湧而出,他的皮膚也染上了一層潮紅。
李虎緊跟其後,解開了自己精關,悶哼了幾聲,幾股比沈遇更加兇猛的白漿噴射而出,在雨中畫出一道拋物線,盡數灑在了屋瓦上。
沈遇仰著頭,大張著嘴,平復著呼吸,忽然,一滴腥羶的濃漿從上方掉進了他的嘴裡。
沈遇猛地睜開眼,看著屋瓦上那個小小的洞,目光閃爍不定,然後他慢慢地將手指伸進嘴裡,玩弄著自己的舌頭,彷佛能感受到剛剛那滴液體主人的碩大與熾熱。
雨下個不停,屋頂上空無一人,而夜還很漫長。
..........
時間回到之前,另一邊的另一間客房,楊逆命獨自一人盤腿坐在牀上,靜靜地調息著,剛剛的那場晚餐,加上這個詭異的宅院都讓他身心俱疲,但奇怪的是,他感覺自己的陽具從剛剛開始就一直高高地舉著沒停下來,不論他如何調息都沒法讓陽具軟下來。
不行,他得想個法子。
楊逆命想著,脫掉了全身的衣服,赤裸地躺在牀上,飛速地套弄起陽具來。
......
半個時辰過去了,楊逆命現在全身上下都沾滿了泥濘的白色精液,整個人都充滿著淫靡的氣味,他已經射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可他的陽具卻還挺立著,而且從他射出第一次之後,楊逆命就失去了自己的意識一般,雙眼赤紅,只知道不停地打飛機,一次次地噴射。
但還不夠,對他而言,他還不夠。
就這樣,楊逆命此刻化身成一隻只知道淫欲的雄獸,赤裸著身體,走出了自己的屋子,走進了夜雨中的花園裡。
他要去狩獵,去覓食,去尋找能填補他此刻饑渴感的人。
楊逆命的陽具高指著天空,十九公分的肉柱頂端不斷地淌下白色的精液與透明的淫水,使他整個人就像是隱藏在黑暗中的一尊神像,完美的肉體、英武的臉龐還有那一根難得一見的男根。
楊逆命聽見了什麼聲音,然後他聞聲望去,之後,他看見兩個男人,光溜溜的什麼都沒穿,就和他一樣,鬼鬼祟祟地藏進了假山中。
楊逆命的陽具更加堅硬,跟著那兩人就走進假山裡。
假山中一片黑暗,伸手不見五指,楊逆命索性閉上了眼,純粹靠聽力前進,他的腳掌與假山粗糲的石頭相互摩擦,雨滴聲打在石頭上,這一切都成了指引他的方向標,然後他聽見了對話聲。
"來吧,快點肏我,我等不及了。"
一個略顯沙啞的青年懇求著說道,然後是一陣衣裳掉落的聲音,似乎是有人把衣服脫到地上,然後是另一個油膩的粗厚聲音,淫邪地回答道:
"猴急什麼呀?大少爺,把你的騷屁股擡起來。"
然後楊逆命就聽見一聲手掌與肌肉拍打時發出的清脆響聲:
"啪!"
"嗯....."
青年的聲音像從脣縫裡發出來的一樣,壓抑而誘人,楊逆命聽得肉棒又是一跳,而且很明顯,另外的那個男人也被刺激到了。
"媽的,你個騷貨,一晚上都忍不住,怎麼?想爺的大肉棒了?"
青年急忙回答:
"嗯,想,想!快給我!給我!"
男人說道:
"屁股撅起來。"
楊逆命瞪大雙眼,模糊地看見前面有兩個人影,一個貼在牆上,另一個站在對方身後,兩個人影緊貼在一起,就好像一個人一樣,還時不時地傳來一聲聲粘膩的水聲,似乎激吻正酣,除此以外,最明顯的就是那一聲聲肉與肉撞擊的聲響,還有噗呲噗呲的水聲。
"媽的!媽的!肏!大少爺你穴真美!真緊!最喜歡的就是你的穴了!媽的夾緊點!"
伴隨著一聲又一聲肉體拍打撞擊的聲音,楊逆命也漸漸適應了假山裡的黑暗,他注意到,在後面肏著的那人是個孔武有力的家丁,身上只穿了件白色褻衣,頭頂的帽子還沒摘,兩瓣肥壯的屁股惡狠狠地撞擊著被他壓在石頭上的人,粗如藕臂的陽具不斷在對方那淫水直流的小穴裡進出。而被肏之人毫不遮掩自己此時是多麼舒爽,仰著頭大聲叫道:
"哦,爽.....操到我裡面去了!你的大肉棒!哦.....啊!!要去了!啊!!"
最後這一聲高亢不已,使得楊逆命終於從聲音中辨認出了對方的身份,正是這沈宅的大公子,沈逢。
沈逢被操爽快,雙手反過去抱住了身後家丁的脖子,似乎是要用舌頭去夠對方的臉,就像只母狗一樣,而那家丁卻不肯如對方所願,反而又把他壓回到石頭上,只是下半身衝擊得更加兇猛,就像驚濤駭浪一樣,不停地從各個角度進攻著沈逢脆弱的後穴。
"怎麼樣?奴才的大肉棒舒不舒服?"
家丁一邊問一邊俯下身去,兩具肉體緊密貼合在一起,好像是一個人一樣,只有家丁那不斷聳動的臀部在黑暗中一動一動的。
沈逢則是低聲回應:
"爽!奴才的肉棒肏得我好爽!!"
突然,那家丁將肉棒從沈逢後穴裡抽了出來,沈逢立即失落地叫了一聲,但叫聲未落,就見他被家丁直接騰空抱起,兩人面對面地坐了下去,陽根由下而上直接破入到沈逢尚未閉合的菊穴中,頓時,淫叫聲響徹整片假山,震得楊逆命都有些發聾了。
家丁再度展開猛攻,操得沈逢淫水四濺,顫慄不已,雙腿抽筋一樣地在空中擺動著,雙手胡亂揮舞著,若非那家丁臂力夠強,只怕他此刻已經掉到地上去了。
看著沈逢騷浪的模樣,家丁出口罵道:
"媽的,虧你還是少爺呢!被個奴才操成這樣!"
沈逢剛想說什麼,就被那猛烈的攻勢打亂:
"嗚嗚....我.....啊!!!"
他的叫聲裡已經帶著哭腔,但家丁很明顯並不滿足,還在繼續惡狠狠地開墾著沈逢後穴裡新的天地,嘴裡也不忘繼續羞辱對方:
"說!你是母狗!你是讓大肉棒天天肏的母狗!"
沈逢似乎徹底被肏透了,當即大叫失聲:
"我.....啊!!!我.....我不是少爺!我不當少爺了!我是母狗!我是被大肉棒天天操的母狗!啊!!肉棒!!穴!!啊肏!"
之後,沈逢奮力想要控製著自己的發聲,卻只能在男人狂暴的攻擊下發出一聲聲破碎的呻吟,兩個人也在漆黑狹窄的石洞裡換盡了不同的姿勢,肉棒抽插泥濘的後穴,兩條舌頭交纏著彼此,兩個人彷佛在黑暗中與彼此融為一體了一樣,但他們一直都沒注意到,楊逆命就站在一旁,靜悄悄地看著。
過了一會兒,楊逆命注意到,自己並非目睹了這場春宮的唯一一人,就在假山外,好幾個黑黑的身影躡手躡腳地走了過來,一個個貼著假山,豎起耳朵聽著裡面愈發難以自持的呻吟與浪叫。漸漸地,外面的人也走到了一起,只聽見衣衫掉落在水裡的聲音,很快,楊逆命就聽見外面也響起了和裡面一樣的呻吟聲,而且比假山裡的兩人更加放浪不羈,一點壓抑收斂的心思都沒有。
這可真是熱鬧啊.....
楊逆命心想,下體愈發興奮。這可不行,這幫子人把他的火挑起來了,就得幫他收場不是?想到這裡,楊逆命偷偷地潛行過去,手裡無聲地搓動著自己的鐵棒,在淫水的潤濕下,那鉅物早已蠢蠢欲動。
此刻那兩人再度換成後入的姿勢,只是沈逢的雙手被家丁反著向後拉拽著,整個人除了屁股外都在向前傾,這姿勢讓他有種時刻都會脫離對方肉棒的感覺,於是菊穴不免夾得更緊了。
家丁則是跨立在地上,像個撒網的漁夫一般,拽著沈逢這張漁網,就在這時,他突然感覺自己後背傳來一陣火熱的觸感,整個人被一個鐵箍一樣的手臂勒住,後穴一陣熟悉的感覺,頓時,這家丁就和前面的沈逢一樣被人後入了。
"怎麼回事?!你是誰?"
家丁驚慌失措地大叫起來,楊逆命卻不爽地皺了皺眉。
這人看著孔武有力,臀瓣也算緊實,結果這菊穴卻鬆鬆垮垮,操起來一點勁都沒有,看樣也是個被人操慣了的,於是他也不說話,就一門心思地抽插起來。
可家丁自然就不幹了,立即鬆開手想看看來人是誰,卻直接被楊逆命製住雙手雙腳,整個人騰空起來,不多時就被楊逆命那根火燒棒操得雞飛蛋打,跟之前的沈逢一樣淫叫起來。
楊逆命肏著肏著,突然感覺包裹著自己陽具的小穴猛一收緊,刺激得讓他差點叫出聲來,然後就感覺被肏著的這家丁身體就這麼軟了下去,楊逆命疑惑地將對方翻過來一看,竟然是被他肏暈了過去。
"媽的,這麼不經肏!"
楊逆命憤憤罵道,他可還沒過癮呢,對方卻先暈倒了,他可沒戀屍的癖好。
"唔......肏我......肏我......."
一聲呻吟打斷了楊逆命的思考,他轉頭過去,只見沈逢就躺在不遠的地上,手指還在自己菊穴裡抽插不斷,原來,剛剛那家丁為了反製住楊逆命就鬆開了沈逢,對方立即摔了出去一頭磕在石頭上,現在才幽幽轉醒,不過就算醒了也還在渴求著雄性的肉體。
楊逆命嘴角掛起一個微笑,朝著地上的沈逢走去,一句話也不說。
很快,假山裡又響起了沈逢高聲的淫叫,經久不絕。
第七章
李虎與楊逆命分別在後院兩邊各有一番奇遇,而三人中的趙展卻早早就寢,此刻趴在牀上睡得正香,連衣服都沒脫,直接就躺倒在牀上呼呼大睡。
這也不能怪他,這些天他一路從自己家趕去紅燈院,沒歇多久就又跟著李虎出發前往洞庭,路上基本上就沒睡過一頓好覺,現在好不容易沾了枕頭軟榻,幾乎是一下子就入睡了,另一方面,趙展畢竟是個山野長大的淳樸青年,也不像李虎兩人那樣經歷過許多江湖險惡,自然也少了幾分警覺,就這般沉沉睡去。
就在李虎與楊逆命紛紛出門的同時,幾個黑影偷偷地摸到了趙展門外。原本牛皮硬紙糊的門窗突然被捅破了一個洞,一根細細的竹管從洞裡插了進來,乳白色的煙霧順著竹管飄進屋內,被睡夢中的趙展毫不保留地吸了進去。
趙展忽然有些發熱,由趴俯改成了仰面向上的姿態,嘴巴也張大開來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手更是不由自主地順著鬆垮的衣襟伸了進去,自如地將衣物鬆開來,大喇喇地袒胸露乳,讓自己的褐色乳頭跟豐實的黝黑胸肌暴露在寒冷的空氣中。
細微的吞咽聲傳來,趙展又有了新的動作。
只見他相當老練地鬆了褲腰帶,右手伸到褲襠裡,而左手則停留在了自己的乳頭上,食指拇指輕輕重重地揉捏著,褲襠裡起起伏伏,時高時低,不必看都知道那是在幹什麼。
門,輕輕地被推開了。一個身影鬼鬼祟祟地貓進了屋內,來到了趙展牀旁,看著牀上上演的這場猛男自瀆忍不住舔了舔嘴脣。此時的趙展已經靠著雙腿的磨蹭將褲子褪到膝蓋上了,而那潛入他房間的神祕人本來也打算好好欣賞一下這幅猛男衣衫半解的畫面,身後卻傳來了同伴的催促,讓他立刻開始行動,替趙展將褲子完全扒了下來,隨手就丟在了牀下。
趙展此刻下身除了鬆鬆的白襪外什麼都沒穿,右手還在不停地擼動自己那根陽具,陽具上青筋彎彎曲曲如同龍行盤走,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從馬眼吐出,浸濕了他的手掌。
神祕人瞪大了眼睛看著趙展的陽具,忍不住在心裡低呼,真是好器具,隨後便再也忍不住,抓住趙展套弄的手,自己揭開蒙面的布,一口含住了那顆飽滿多汁的龜頭,滋滋有味地品嚐了起來。
而此時夢鄉中的趙展突然覺得下身一陣溫軟,自己原本套弄得正歡快的手也停了下來,他一擡眼,就看見自己的師傅李壯正跪在他眼前,臉上帶著放蕩且淫蕩的笑容,大口大口地吞吐著他的陽具。
"哦......師傅.....你吃的好爽...徒弟的屌好吃嗎........."
趙展情不自禁地問了出來,而夢中的李壯沒有回答,只是吃得更加用力,回回都將他整根陽具納入口中,舌頭更是像生了靈性一樣,環著他的陽具舔上舔下,濕熱的觸感就好像是真的有人在舔他一樣。
趙展在夢中猛地伸手扣住了李壯的腦袋,用力地將對方的頭往自己的陽具上摁,但模模糊糊地,他總覺著手上的觸感跟師傅那粗糙的硬發似乎有點不同,手裡的感覺更柔軟一點。
忽然,正當趙展沉浸在口交的快感中時,李壯消失了,趙展看著面前空盪蕩一片,心裡倍感空虛,然而就在這時,一雙手撫上他的胸膛,揉搓起他的胸肌來,趙展一看,是個朦朧的人影,雖然看不清,卻很眼熟。
那人影又湊近了點,火熱的脣畔貼了上來,在與對方嘴脣交接之前,趙展終於看清了那人的臉。
是李虎。
"阿虎.....怎麼是你?師傅呢?"
趙展懵懂地問道,而李虎就和剛剛的李壯一樣一句話也不說,眼神迷離地看著他,整個人懸浮了起來,緩緩地跨坐到了趙展身上,將陽具對準了他的嘴。
若是趙展此刻清醒,他定然會察覺到不對,但他身陷迷夢,眼前又是李虎粗大的陽具,腦子裡一片空白,直接就將眼前的陽具吞了進去,舔弄起來,一開始還有些生澀,但越到後面越發純熟,舔得李虎嗷嗷直叫。
趙展的腦子完全被性欲所支配,下半身更是火一樣得熱,直接抱著李虎的臀,把他拖了下來,陽具在他的會陰部左戳右戳,試圖找到進去的道路。趙展再度擡頭,想讓李虎自己幫一把,卻發現自己不知何時抱著的變成了李壯,李壯雙手掐著乳頭,近乎是虐待似地玩弄著兩粒黑葡萄。
趙展疑惑地看著他,不懂為什麼剛剛是阿虎跟他做,現在又換成了師傅。
但下一秒,他就沒心思去思考這個問題了。
因為李壯已經將手伸到身後去,扶著趙展的陽具,用穴緩緩將其吞沒,趙展舒服地仰天吶喊,一轉臉,騎在他身上的人又成了李虎。
但趙展沒去管這些,他感覺自己就像是同時肏了師傅跟阿虎兩個人一樣,整個人都興奮起來了,趙展想動一下,卻發現自己的身體似乎僵住了,能動的只有他的胯部,但這也不要緊,如今的趙展已經不再是當年那個毛頭小子了,如今的他久經鍛煉,哪怕只能頂胯,他都發誓要把這兩父子頂的舒爽。
於是趙展就像一隻公狗一樣奮力地擡胯頂送,不斷地讓陽具深入到身上這人身體的更深處,而對方的菊穴也完美地包裹住他的陽具,又濕又滑,好不自在。
趙展猛地驚醒過來,這些日子,他跟李虎早就經歷過了不知多少次魚水之歡,跟李壯就更不用說了,光是初遇時那場驚天動地的炮戰就足夠他熟悉這父子倆的身體,而他現在能很清楚地分辨出來,自己的確是在肏人,可是這人絕不是李壯李虎。
趙展拼命地睜開眼睛,周圍頓時變得漆黑一片,只有下身那被密穴操弄的快感和耳邊的呻吟最為明顯,趙展逐漸反應過來,自己此時應該是在沈宅的客房裡睡覺,可自己身上的人又是誰?
趙展試著動了動手指,指尖上立刻回饋給他一陣麻痺的刺痛。
他被人下了藥!
趙展徹底清醒過來,努力試著移動起來,可是試了半天也沒什麼效果,加上還有個人坐在自己陽具上面嗯嗯啊啊個不停,趙展現在光是集中精神就很困難了。
再這樣下去不行啊!趙展心一橫,催動起自己的內力,運行起熾陽訣來,寄希望於通過這辦法沖開藥勁,然後他的手指一點點攥緊,雙手緩慢地擡了起來。
坐在他身上那人見趙展突然動了,上下律動的動作也跟著停住,黑暗中趙展看不清對方的臉,但他能感覺到這人應該是在看著自己,趙展就聽見門外似乎有人在說著什麼,但是聽不清,緊接著,身上那人遲疑片刻,便俯身吻了下來。
趙展雙手剛能動,完全沒反應過來,對方就往自己的嘴裡送了不少唾沫進去,古怪的是,趙展居然嘗著對方的唾液並不覺得噁心,反倒有點詭異的甜味。
再然後,他就感覺頭腦裡暈沉一片,身體卻愈發滾燙,熾陽訣自行運轉,擊潰了他僵硬的身體裡殘存的藥物,但趙展那風中殘燭一樣的理智也隨之而去了,趙展猛地將身上這人抱起,以火車便當的姿勢惡狠狠地肏著他的小穴,對方的陽具同樣是硬的,在兩人的小腹間摩擦流水,趙展瘋狂地吻著對方,對方也同樣回應著他,兩條舌頭死死糾纏在一起,難解難分,難捨難離。
兩個身體沒有縫隙地貼合在一起,趙展還不斷地用自己的乳頭去蹭對方的乳頭,感受到對方那同樣結實的肌肉後,趙展更是興奮將他放到在牀上,拱起腰來去舔對方每一寸硬實如鐵的肌膚,陽具則如入海蛟龍一樣在對方的陽穴中翻江倒海,攪起一串串漣漪。
趙展感覺自己的後穴似乎進來了什麼東西,也是熟悉的觸感,就好像他的師傅的陽具,然後又是另一根.......
但趙展不管這些,他現在只知道拼盡全力將身下這個人肏翻。
對方也徹底放棄控製趙展,跟隨著他的操弄大聲浪叫起來,叫了沒一會兒,對方的聲音就變得嘶啞高亢,一股股熾熱的粘稠濁流噴灑到趙展與底下的人身上。
但趙展仍未停下,而是繼續一刻不歇地肏著,陽具更是以一種難以想象的方式在對方的後穴中旋轉起來,刮擦過腸壁的每一寸角落。
對方的嗓子已經被強烈的刺激弄得發不出聲了,只有那硬挺的陽具還在一抖一抖的,但又噴不出什麼來了。
趙展見此情形,猛力一頂,身後菊穴裡的東西也因此滑了出來,但趙展完全不管,將陽具埋進了對方菊穴更深處的位置,緊接著他就聽見身下傳來的那輕微的啜泣聲以及近乎破碎的喉音。
一股熱流帶著騷味瀰漫在房間裡,但這種氣味只會讓趙展更加興奮,並且迫不及待地繼續自己的行為,於是,他將那人從牀上抱起,讓對方如同一個樹袋熊一樣趴在自己身上,而他本人則一個翻身躺倒,恢復成以下克上的姿態,肏了起來。
直到夜盡燈熄,趙展才脫力倒下,然而,一片朦朧間,他感受到自己身上這人又一次靠近了自己,伏在他耳畔,低聲地說道:
"救救我們......"
趙展覺得這聲音很耳熟。
翌日,陽光明媚,後花園中一片繁花似錦,完全看不出昨夜那場暴風驟雨的痕跡。
李虎一邊伸著懶腰一邊從自己的房內走出,望著外面晴朗的天氣,腦子裡想的卻是昨晚看見的那一幕,隔著衣服摸了摸自己高舉的陽具,李虎不禁感歎自己昨晚是不是太膽小了,沒進那屋子裡跟那位沈老爺好好雲雨一番。
但馬上,他也很快清醒過來,這沈宅疑雲重重,不可打草驚蛇。
李虎想著,邁開了腳步去尋找自己的兩個同伴。
他走過一扇房門,楊逆命就正好從裡面打著哈欠走了出來,上身赤裸著,下半身就穿了條褻褲,李虎一扭頭,就正好看見對方脖子上那點點殷紅。
"逆命,你這是......"
李虎疑惑地看著對方,楊逆命則笑罵出聲:
"嗨!昨晚沒憋住,肏了個騷貨,我可跟你講,這沈宅裡的男人可不一般啊,那沈大公子記得吧?那麼一個清純的樣子發起騷來可真是了不得,若不是兄弟我本錢好......"
李虎微微皺了下眉,打斷了對方:
"沈大公子?你昨晚上了他?怎麼回事?快跟我說說!"
楊逆命見李虎這樣,立馬收起身上的痞氣,迅速地把昨晚的事講了一遍,李虎越聽眉頭皺得越緊,然後他一拽楊逆命就跑了起來,邊跑邊說道:
"你昨晚是被下了藥了!快去找展哥!"
楊逆命猛地一愣,但還是跟上了李虎:
"等會兒!你什麼意思?我怎麼就被下藥了?不可能,你我修的是熾陽訣,哪種藥可以......"
李虎停下腳步,神情一片冰冷地扭過頭:
"熾陽門新研究出的藥可以。"
楊逆命的臉色也變了,然後兩人一句話不說,一路就這麼找了過去,每見一扇門就直接推開,也不管裡面有沒有人。
而李虎發現,他們這路上居然一個人都沒碰見,心中更是焦急,只希望早點找到趙展。
終於,兩人在一間客房內找到了對方,臉色卻變得更加難看。
此時的趙展赤身裸體地倒在地上,渾身上下都佈滿了精液,後穴裡還在一股股地冒出黃白相間的液體。
兩人急忙叫醒了趙展,從他口中問清了昨晚發生的事後,三人頓時陷入沉默之中。
"媽的,真是點背兒!避個雨而已,居然直接闖到敵人老巢裡來了,不行,此地不宜久留,咱們快撤!"
楊逆命率先罵出聲來。
趙展看著他,面上顯出幾分遲疑的神色,但也還是沒說什麼。
他沒有告訴李虎跟楊逆命昨晚他混沌中聽見的那句求救,畢竟,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那是不是真的。
李虎沉吟片刻,搖了搖頭:
"不妥。"
楊逆命瞪著他:
"有什麼不妥,難不成要等他們上來把咱們大卸八塊了才能跑是嗎?"
李虎看著他,道:
"若他們認出我們,只怕昨晚就動手了,可咱們三個現在依然站在這兒,就連展哥也只是被他們玩弄了一番,內力卻沒什麼損失,我想,他們可能還沒發現我們其實是修習了舊熾陽訣的人,甚至他們都不知道我們是習武之人,只當我們是幾個健壯的旅客罷了,若是此時輕舉妄動,恐怕會打草驚蛇,讓他們對我們出手。"
楊逆命仔細想了想,也認可地點了點頭,道:
"那咱們不如先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騙他們一回,等有機會了再逃走?"
李虎搖了搖頭:
"騙是要騙,但我覺得......咱們未必需要逃啊......"
李虎的眼中閃爍起狡猾的光彩來,看得其他兩人不免打了個寒戰。
預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第八章
李虎三人直到午飯時才從趙展的房內出來,這期間一直都沒有人來,不光是沈家的人,就連雜役都沒來一個,似乎整棟宅院只剩下他們三個人一樣,靜的嚇人。
三人沿著昨晚的記憶,走到了會客廳,昨晚,他們就是在這裡和沈家人吃的那場波濤暗湧的晚飯。
此時會客廳內已經備好了午飯,幾個僕人站在靠牆的一邊,但是依然沒有沈家人的蹤影。
"你們家老爺呢?"
李虎大大方方地坐到飯桌上,問一旁的一個家丁。楊逆命也緊隨其後坐了過去,只剩一個趙展遲疑了好久才小心翼翼地挪到一張椅子上。
"老爺帶著少爺一起收租去了,暫時回不來,臨走前他們囑咐我們務必要服侍好三位客人。"
家丁把話說得滴水不漏,但李虎又豈會信他,笑著回了幾句,便低頭吃起菜來,看得一旁的楊逆命大皺眉頭,急忙偷偷向他使眼色叫他別繼續吃下去了,但李虎置若罔聞,很快便將自己面前的菜消滅乾淨,還不忘讚美了幾句廚子的手藝。
楊逆命冷笑一聲:
"你們老爺也是心大,居然敢放幾個素不相識的外人在自家裡亂逛。"
家丁轉頭看向楊逆命,臉上露出一個神祕的微笑,卻沒做任何回答。楊逆命冷哼一聲,也跟著李虎一起坐下來大快朵頤,趙展見狀,雖然也有些遲疑,但畢竟餓了大半天,又加上看見前面兩人都吃起來了,也跟著放下警惕跟著一塊吃了起來。倒是旁邊的家丁顯得有些驚訝。
三人吃完午飯,便又回到李虎房中。
李虎剛一關上房門,楊逆命就皺著眉問道:
"為何你要吃他們的飯食?就不怕他們下毒嗎?"
李虎微微一笑:
"無須擔心,熾陽門詭計多端,若真是想做手腳,方法多得很,說句老實話,就算我們不吃,他們也會想別的方法,倒不如坦蕩一點,說不准能迷惑他們。"
楊逆命點點頭:"原來如此,那我們之後該怎麼辦?"
李虎想了想:"按照我們商量的那樣,分散去沈宅裡探探情況,我有預感,那沈家的幾個男人絕對沒有離開這個府邸。"
楊逆命與趙展齊齊點頭,楊逆命說道:
"那既然如此,我就去尋那個叫沈逢的小子,不管怎麼說,昨晚他也算是把我伺候爽了,要是再碰上也算是熟人了。"
李虎笑了笑,腦子裡也不禁回憶起昨晚看見的那幕浴桶春情,下半身隱約地有些動靜:"那既然如此,我就去找沈遇了,祝我好運,沒準也能爽一髮。"
看著兩人談笑風生,甚至談起這種歡好淫事,完全不像是身處敵營的樣子,趙展只覺得更緊張了,結巴了半天,開口道:
"那既然如此,我還是去找那個小兒子沈朱吧,他才十歲,應該還沒參與進這事裡,但沒準知道些什麼。"
三人說完後,便一個個分別出了門,最先出去的是楊逆命,然後是趙展,最後才是李虎。
剛一出門,李虎就感受到一股視線黏在自己身上,但他去尋找視線的主人時,卻一無所獲,只是餘光瞥見一道衣角飄過。
李虎臉上掛起一抹笑容,馬上又消失於無形。
只見他腳下生風,幾個跳落之間便登上了屋頂,迅速地沿著屋脊跑遠了。
那盯著他的視線也隨之消失,相比盯梢的人也跟不上李虎的速度。
多虧了李壯,李虎不光會熾陽訣,武功也沒有落下,自然比熾陽門那些人更勝一籌。
李虎就像是只壁虎一樣飛簷走壁,很快,他就發現整棟宅邸並非空無一人,而是都待在了室內。
他悄悄掀起一片屋瓦,就看見室內一片肉花花的淫亂景象。
三四個穿著家丁衣服的男人坦誠相見,彼此的肉穴中穿梭著肥碩的陽具,淫叫地起勁,汗臭味直撲腦門,令李虎直接把屋瓦蓋了回去。
隨後,李虎又去好幾個房間偷窺,幾乎每個房裡都有一羣男人正淫靡地交合,李虎甚至看見有件房裡是好幾個家丁正輪奸一個穿著粗布衣裳的粗壯農民,那個被輪奸的農民渾身上下都沾滿了白色精液,已經神志恍惚,不知身在何處了。
這白日宣淫的場景自然不會是普通大戶人家裡該有的場景,李虎先下也有了盤算,心想此處絕對跟熾陽門有些瓜葛,就不知具體為何了。
李虎收斂因為底下放蕩春情而激蕩起來的欲念,準備繼續去探索這片宅邸,忽然間,他的餘光瞥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是沈遇!
沈遇看起來特別慌張,腰帶都沒繫緊,直接沖進了一扇門裡。
李虎見狀迅速翻到那座房的屋頂上,心中卻暗自有所預感,他將見到些什麼精彩的事情。
李虎翻開屋瓦,往底下望去,就見沈遇閃身沖到屋子的一堵牆面前,那牆看起來沒什麼特殊,掛了一幅山水畫,但沈遇卻將那畫卷掀起,露出了底下的玄機。
那是個小巧的銅爐,就被安置在牆壁裡面,沈遇滿臉潮紅,一隻手蓋在銅爐上轉了三圈,另一隻手則是將自己的衣帶徹底解開,露出了一副成熟的男性胴體,看得李虎口中津液大增,他早在昨晚就把沈遇看了個精光,此時雖然只能瞥見一點,卻也足夠勾起他昨晚的回憶,令他欲海乍起波瀾。
同時底下隨著沈遇轉動銅爐後,他身側的地板突然塌了下去,露出一條斜通向下的樓梯,沈遇急忙走了下去,地板隨後便在他身後復原,而李虎看見了這一切後暗道一聲果然,也跟著翻身到了地面上,見左右無人,便直接進了門,照著之前沈遇的動作也轉了三圈銅爐,果然就看見那樓梯再度出現,李虎快步走下去,身後的地板在他頭頂上關閉。
剛進樓梯就感受一股涼氣撲面而來,李虎急忙運轉起熾陽訣,一方面禦寒,另一方面也是以防萬一,抵禦淫毒之類的東西。
然而,就在他快要走到樓梯底部時,忽然聽見一聲熟悉的呻吟從底下傳來。
李虎停住腳步,探身望去,就看見眼前的空間豁然開朗,儼然是一間不大不小的密室,密室內還放著幾張桌椅和一個書架,而且還燃著一盆火爐,至於那聲呻吟,則是來自於沈遇。
此時沈遇整個人仰躺在地上,手裡抓著一個粗大的碧色玉質就往自己陽穴裡塞,那玉勢光肉眼估摸就有嬰孩手臂粗細,李虎估摸自己向將其吃下都要做一番準備,卻沒想到沈遇的陽穴居然一開一合間就將那玉質的龜頭含進去了大半,而他本人更是發出了一聲欲求不滿的呻吟,另一隻手不甘寂寞地玩弄著自己的乳頭跟胸肌,最後索性乾脆利落地將整根玉勢直接塞進了他的陽穴裡,然後就是來來回回地抽插不停。
沈遇叫了起來,破碎而毫無章法,只是單純地嘶叫著宣洩自己心中的淫欲,而隨著那根玉勢在他陽穴中進進出出,他自己的陽具也豎起了旗,頂端有一陣沒一陣地冒著淫水,順著陽根留了下來,打濕了他整片腹部,隱約地顯出一點點腹肌的形狀。
李虎只覺得下體陽具高指,頭腦中清明不再,迅速地脫光了自己的衣物,像只猛虎一樣撲上前去,直接壓住了自慰地正歡快的沈遇。
乍一下被人壓住,沈遇也慌了神,手裡的動作停了下來,但下一秒,李虎便直接將他陽穴裡的玉勢拔出,紫鞠杵自行變化,一杆鑽進了對方那火熱的濕穴中,引得沈遇高亢地尖叫出聲。
但才叫到一半,李虎就直接那嘴堵住了對方的嘴,兩個男人立馬開始交換起了唾液,兩條舌頭瘋狂地在彼此的口腔內舞動,沈遇身上那股成熟男人的味道可以說瞬間蠱惑住了李虎,而李虎那陽剛的汗味兒與麝香也同樣令沈遇失了神,兩個人立馬大開大合地交幹起來。
李虎先是與沈遇正面緊緊纏抱,沈遇的雙腳還交叉夾在李虎的蜂腰上,然後兩個人就這樣躺在地上,如同兩只交尾的雄蜂,李虎的陽具在不斷抽插的同時還在不斷脹大,一直到比之前的玉勢還要龐大的程度,將沈遇的陽穴徹底撐大了一圈,看上去邊緣都是鮮紅的肉色,而沈遇卻像什麼感覺都沒有一樣,只是瘋狂地吸吮著李虎的口水,雙手在李虎的背脊上摩挲不停,而李虎更是覺得自己如臨極樂,陽具就像泡在一汪熱泉一樣,享受著前所未有的溫暖與刺激,下身聳動得也更加用力了,打得沈遇的陽穴淫水四濺。
兩人這樣持續了好久,最終還是李虎覺得有些乏味了,腦子裡下意識地就回憶起來了之前在紅燈院時的種種情事,抱著沈遇一起向後一倒,兩人的體位高低瞬間反轉,變成了李虎躺在下方,沈遇趴在他身上。
在這過程中,兩人的脣終於分開了,只剩一抹連接著兩片脣畔的銀絲垂下,落在兩具赤裸坦誠的肉體之間,但兩人的手腳還是交纏在一起的,直到李虎躺下,沈遇才遺憾地收回了纏在他腰上的雙腿,像只青蛙一樣地趴在李虎身上,然後他的乳頭不小心擦過了李虎的乳頭,頓時像是發現了什麼好玩的玩具一樣,立刻來來回回地磨蹭起來。
就在沈遇前前後後,把四粒乳頭磨蹭地正起勁的時候,李虎也沒有閒著,一雙手一伸,直接將沈遇的兩片肉臀納入掌中,感覺就像是在揉捏兩片肥碩的麵團一樣,李虎直到把沈遇的肉臀揉的發紅了才堪堪停住,然後他伸手一推,將沈遇從自己身上推了起來,正當沈遇還雙眼迷濛,不知所措的時候,李虎下半身猛一向上頂去,陽具再度變形,這次不再是變粗,而是變長,轉瞬間就頂入到了沈遇陽穴裡的一個新的從未開闢過的疆土,令他再度高呼失聲。
雖然變成了,但粗度也沒法保證了,沈遇的陽穴瞬間空了一圈,一團團被打成白漿的淫液便從對方的空洞洞的陽穴裡倒流出來,澆了李虎陽具一個徹底。
"來,沈老爺,咱們換個玩法。"
李虎淫笑起來,用力地打了沈遇的肥臀一巴掌,對方立刻嗷嗷地叫出了聲。
"李....李壯士.....你....我......"
被打了這一巴掌後沈遇突然變了一副神色,臉上羞得通紅一片,支支吾吾不知道說些什麼,但李虎能感覺到他的陽穴居然在自己回縮,又重新套緊了他的陽具,忍不住驚歎出聲:
"天陽環?哈哈哈!沒想到沈老爺居然身懷名器,李某能與老爺交歡真是三生有幸,就讓李某好好品嚐一下這天陽環的滋味!"
沒錯,沈遇的陽穴正是名為天陽環的名器,可大可小,可鬆可緊,一圈環肉不知套死了多少豔情陽物,和李虎的紫鞠杵頗有種異曲同工之妙。
李虎深知名器的妙處,不光性事上能讓你直登極樂,在修習熾陽訣時也是頗有益處,一時興奮地就要運轉起熾陽訣。
但馬上,他又停了下來。
因為他看見沈遇臉上流露出來了一種神色,愧疚的神色。
然後,李虎最後那一絲理智讓他停止了運轉熾陽訣,只是單純地操弄起沈遇來,兩人再度陷入淫聲浪語的循環中,不可自拔,直到兩人換了一種又一種的體位,將精液噴射滿了整間密室的地面,兩個人才昏沉睡去,臨睡前,李虎坐在一張太師椅上,沈遇仰躺在李虎身上,而李虎的陽具還插在沈遇的後穴裡,散發著蓬勃生機。
第九章
就在李虎與沈遇乾柴烈火的同時,另一頭的楊逆命卻在苦苦追尋中。
他本想找昨晚已有過一響貪歡的沈大公子沈逢,卻不料他兜兜轉轉找了大半個沈宅,卻連沈逢的影子都沒看見,那幫家丁僕人更是一問三不知,最後乾脆集體鬧失蹤,齊刷刷地消失得乾乾淨淨,丟下他一個人獃立在不知名的某處。
找了半天也沒找到人,楊逆命現在心裡是又憋又堵的,加上此地很可能與熾陽門有瓜葛,他更是心裡七上八下地不踏實,甚至開始有了獨自一人逃出生天的想法,但馬上他又自己否決掉了這個念頭。
雖然跟李虎與趙展相處時日尚淺,但是三人也算是交情匪淺,不光父輩有不少交集,就連他們自己都是有了魚水之歡,不論是於情於理都不能隨便拋下他們不管。想到這裡,楊逆命又一次加速奔跑,一步竄上了房梁,像只靈猴一樣在梁間來來回回,卻一點聲都沒出。
逃命了這麼久,楊逆命除了熾陽訣這個老本行外,就屬輕功練的最好了,不然他根本沒法從熾陽門的追殺中活下來。
就在楊逆命四處探查的時候,一聲聲壓抑的哭泣聲從一個方向傳來,楊逆命立刻循聲而去,就見在牆與牆的角落裡,一個小小的身影正蜷縮成一團,時不時地抖一下。
楊逆命看著背影回憶了一下,發現那個身影似乎是沈老爺的小兒子沈知。
他記得這孩子似乎挺害羞的,之前在飯桌上一句話都不說,一直都不敢看他們,可為什麼他現在又在這兒哭泣呢?
楊逆命左右張望了一番,發現沒有人在附近,這才小心翼翼地翻下房梁,朝角落裡蹲著的沈知走去,還沒走近,他就聽見沈知壓抑的哭聲裡還夾雜著喃喃的話語:
"嗚嗚......爹.....爹.....孩兒想你......"
楊逆命頓時為之一驚,一個箭步沖了上去抓住沈知的肩膀,對方立刻嚇得叫了一聲,但馬上就被楊逆命給捂住了嘴。
楊逆命本想找沈知問清楚他在說什麼,但望著眼前這個十五不到淚眼汪汪的小孩,楊逆命突然覺得有些失策,他本來就跟小孩沒多大接觸,這輩子都已經做好不要孩子的準備了,現在乍一下碰上這種情況,他還真是不知道怎麼開口,只好儘量放軟了話,磕磕絆絆地說道:
"小公子,別怕,我不是壞人,我是大俠客,大俠客你知道吧,我是來幫你們的,不要叫,好嗎?"
楊逆命不知道自己這麼說對方會不會信,但沈知的呼吸似乎比剛纔要平復下去了一點點了,他這才敢慢慢把手鬆開。
眼前的沈知被他捂了半天嘴,白白的臉蛋上都有了點紅印,眼角還掛著點淚珠,一雙嘴脣薄薄的,不知為何,看得楊逆命有點頭暈,而且,似乎他又聞到了一股似曾相識的氣味,這種氣味好像與沈大公子沈逢身上的味道一樣,讓他下體莫名其妙就起了反應。
楊逆命趕快甩了甩頭,把這種暈乎乎的感覺甩開,問道:
"小公子,可否告訴我,你們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剛剛說想爹爹,你爹爹不是在家嗎?"
沈知睜著眼睛看著他,但就是不說話,撅著嘴低著頭,一副受了莫大委屈的模樣。
就在楊逆命已經快要不耐煩的時候,沈知開口了:
"爹爹不在了,被爹爹殺了。"
楊逆命聽到這顛三倒四的話心裡就是咯噔一下,暗叫不好,真讓阿虎那烏鴉嘴給說中了,這沈宅的確有古怪。
楊逆命暫且壓下心裡的波瀾,保持語氣平穩地繼續問道:
"為什麼這麼說啊?小公子?"
沈知擦了把眼淚,一邊打著嗝兒一邊講了起來。
原來,早在幾個月前,一夥兒不知哪兒來的人打著避雨的名頭住進了他們的宅子,本以為他們只是暫住,誰知對方卻突然翻臉,殺了他們滿府的僕人和原來的沈老爺沈遇,而那夥人的首領則頂替了沈遇的位子,而其他人則裝扮成了家丁僕人,鳩占鵲巢,在沈宅裡紮根下來,山下的佃戶也不知山上的事,加上他們還對剩下來的人嚴加看管,封死了逃跑的路徑,以至於他們根本沒法逃。
"他們還給我和哥哥喂了藥,還要我們吃蟲子。"
沈知講到這裡都快哭出來了,楊逆命急忙手忙腳亂地又是一陣安慰,同時他的頭也更暈了。
"藥?什麼藥?"
沈知滿是哭腔地說道:
"就是...吃了....屁股癢癢的....要....要大jj.....來填的那種藥......"
楊逆命被這急轉彎的描述給弄得醒了下神,但隨即他就反應過來了,這幫畜生是給沈家的幾個公子都下了春藥,把他們變成了滿足自己性欲的物品。
弄明白了這點,楊逆命也就知道自己為什麼一直會頭暈了。
他也在剛剛與沈知的談話中,不知不覺地中了對方身上的春藥。
沈知慢慢地不哭了,同時也注意到楊逆命胯下那個龐大的帳篷,然後居然擡頭,十分習以為常地問道:
"大...大俠哥哥....你底下的雞雞變大了.....要我幫你嗎?"
楊逆命急忙一把把他推開:
"不...不用....我自己...."
楊逆命話音剛落,沈知又哭了起來,原來是剛剛他用力過猛,直接把沈知推倒了,同時,楊逆命也感覺自己的肉棒又硬了幾分,前端的馬眼已經在一股股地分泌著淫液,空氣中頓時多了一股麝香味。
該死!眼淚就是春藥!
楊逆命在心裡罵自己為什麼反應這麼慢,昨日在餐桌上他們明明與沈家的幾個公子同席而坐卻一點事都沒有,那是因為那時候他們都沒哭,現在沈知被他又弄哭了,春藥的劑量也變得更大了。
正哭著的沈知突然停了下來,像只小狗一樣地在空氣中嗅了嗅,然後整張小臉頓時潮紅一片,四肢著地地朝楊逆命爬了過來,嘴裡還在喃喃自語:
"大雞雞.....好吃......"
楊逆命只覺得一張溫潤的小嘴隔著衣服布料裹住了他的龜頭,然後濕潤潤的口水隔著衣料都直接濕透了他整根肉棒。
這小鬼頭,怎麼口水這麼多?
緊接著,他突然感覺龜頭上一片酥麻。
沈知的口水也是春藥。
這是楊逆命理智尚存前的最後一個想法。
然後,就見楊逆命直接撕開了身上的衣服,露出了一身的肌肉,褲子一脫,陽具直接彈了出來,打在沈知的臉上,啪啪作響,沈知像只小狗一樣直接抱著楊逆命的陽具從上到下吮吸了個遍,也讓口水裡的春藥徹底地揮發出來,而楊逆命的淫液氣味也令沈知徹底迷失了神志,自己不知什麼時候就脫了衣服,露出白花花的肉體,直接纏了上去。
沈知雖然臉長得小,但身子卻是勻稱修長,雖然不像楊逆命那樣結實黝黑,男人味兒十足,卻也好看,就好像一塊人形的白脂玉。
楊逆命的大黑肉棒跟沈知的粉嫩肉棒就這樣磨蹭在一起,蹭來蹭去,蹭的兩人肚子上都是滑膩膩濕漉漉的淫液,但沈知還在欲求不滿地求歡,小屁股扭來扭去,下面的小口更是像朵嫩菊花一樣開開合合的。
楊逆命紅著眼抱緊了沈知,虎臀往上一聳一聳的,試圖直接將陽具送進沈知的小穴裡,但挺了半天都沒有進去,沈知也被身下這根鉅物有一下沒一下的頂弄搞得欲求不滿,自己也配合著動起臀瓣來迎合楊逆命的聳動。
嫩滑的嬌臀不停地磨蹭著楊逆命的陽具,令他腦中彷佛有一根弦徹底崩斷一般,一個猛虎撲食將沈知撲倒在地,兩人的牙齒磕到了一起,但即便如此,他們的舌頭也沒有放開彼此,死死地交纏著。
終於,兩人的舌頭分開了,沈知呼出的氣息打在楊逆命的臉上,令他下身的陽具快要爆炸一樣,瘋狂地在沈知的會陰間戳刺不停,而沈知的小穴也像是嗷嗷待哺的小嘴一樣,一張一合的,露出了裡面嫩嫩的腸壁。
就在這時,沈知的小手突然鬆開楊逆命的背部,下落到了對方的陽具上,輕輕地一帶,領著那根極待宣洩的陽具找到了小穴的入口。楊逆命立刻長龍入海,瘋狂地抽插起沈知的小穴,頂的沈知嗷嗷叫喚不停。
楊逆命只覺得下身一片酥軟溫滑,也忍不住爽叫出聲,一手捧著沈知的屁股,另一隻手扶住對方的肩,將沈知像個玩具一樣不停地往自己的陽具上套弄。
小小的沈知此刻就像是一個人形的器皿,專門用來盛放楊逆命的鉅根,被他上上下下來回穿刺,一副少年音都刺激地有些啞了,但楊逆命已經完全被沈知身體裡的春藥給迷住了神志,除了快感以外別無他想,帶著沈知一起站了起來,下半身不斷向上聳動,虎臀用力收縮,形成了一條深深的臀縫,看得人直欲深入其中採擷。
楊逆命抱著沈知一步步向外走,走一步陽具就往小穴裡深入一點,才走出三步,楊逆命就又停了下來,抱著沈知的腰,又一次開始狂風驟雨一般地頂弄,沈知被弄得淫叫連連,兩只手在空中來回揮舞,試著抓住點什麼。
然後楊逆命又將沈知放倒在地上,讓他擺成了一副小狗的姿勢,自己則從後背插入,眼看著自己的陽具一點點進到那豔紅色的小穴中,他腦中一團亂麻的思緒猶如被點燃了一樣,最後忍不住地一口氣將整根陽具都塞了進去。
沈知隨之發出一聲說不出痛苦還是歡快的呻吟,然後就自己開始聽話地扭起屁股,自己套弄著楊逆命的陽具。
楊逆命也沒有讓沈知自己動太久,馬上就俯下身去,跪在地上從後面抱緊了沈知,大腿繃緊,一下下地幹起沈知的小穴來,就像是一隻年長的公狗在強奸一隻年幼的小狗一樣,兩人交合處被淫水與腸液打濕,一圈圈的白色泡沫被不斷地衝擊出來,沈知更是迷茫地吐出舌頭,扭過頭去試著去舔楊逆命,楊逆命自然也配合地伸出舌頭,兩人的脣舌再次貼合在一起,交換起彼此的唾液來,而且楊逆命發覺,自己居然感覺沈知的口水是甜的,於是吸吮地也更加厲害,幾乎將對方的嘴都吸成真空了。
過了一會兒,狗幹的兩人又再度換了姿勢,這次是楊逆命躺倒在地,沈知騎在對方身上,兩人面對面地騎著馬,同時,兩人的神志也恢復了些許,可是他們並未停下,反而像是激發了內心的黑暗慾望一般,各種被壓抑已久的浪叫從他們嘴裡流了出來。
"大哥哥...肏我的小穴,我的小穴被操得好爽,喜歡大肉棒,大哥哥的肉棒好舒服....."
沈知吐著舌頭,含糊地說道。
楊逆命一巴掌拍在沈知的屁股上,拍出了一個通紅的五指印,但沈知被這一拍弄得反而動的更厲害了。
"肏死你,小母狗,爽不爽,喜歡大哥哥的肉棒?母狗就要學狗叫啊,叫了以後大哥哥就肏你。"
楊逆命話一說完,沈知就立刻雙手做狗爪樣,汪汪叫了起來:
"汪汪汪!"
楊逆命看著身上的沈知,目光集中在了隨著對方起伏而不斷拍打自己腹肌的那根小小的陽具,惡趣味地伸手握了上去,大拇指按在玉莖的馬眼上,硬生生堵住了沈知即將噴射的一波精液。
沈知立刻悶哼一聲,淚眼汪汪地看著楊逆命,誰知下一秒,楊逆命就一個卷腹,居然含住了沈知的陽具,嘴裡一吸,將沈知的陽精全數吸進自己嘴中,沈知眼見這一幕忽然懵了一下,然後就被楊逆命操弄地又一次開始癲狂大叫。
之後的一個時辰裡,楊逆命與沈知一大一小兩個人從小巷裡一直操到花園,其間楊逆命還試著插著沈知的同時運轉輕功飛上屋簷,令對方體驗了一把飆升的快感,最後,楊逆命將沈知抵在花園的假山石上,讓對方手扶著石頭,自己從背後又一次捅進那飽經蹂躪的小穴中,兩個人不知在對方身上洩了多少次,直到楊逆命與沈知都再也射不出來,都不捨得放開彼此的身體,兩人一起睡倒在花園的土地上。
第十章
就在李虎跟楊逆命都沉浸在肉欲中時,他們的師兄弟趙展卻獨自一人坐在長長的遊廊扶手上一籌莫展。
趙展自知自己沒什麼本事,智慧更不用說,想得知這宅邸內究竟發生了什麼能用的辦法就只有一個個地去找僕人問,但是不論他找了誰,對方都用沉默應付了過去,最後他什麼也沒問出來,只能憨坐在遊廊上吹風。
正當趙展準備返回去尋找李虎與楊逆命兩人時,他突然聽見身後有什麼動靜,雖然趙展自認為智力不行,但是習武這麼久,他畢竟也不再是過去那個只有蠻力的山野樵夫了,反應力十分迅速地扭過頭去,正好與他身後那人撞了個對眼。
那是個衣著暴露的少年,青春盎然的臉上帶著一絲情慾的潮紅,渾身上下只披了一件單薄的半透明長衫,兩塊白皙的胸肌十分豐滿,點綴著兩抹朱紅的乳珠,居然將衣服撐起來了。
是沈家的二公子,沈晴。
沈晴本來正望著趙展,也被他突然轉過來嚇了一跳,然後有些諾諾地說道:
"壯士....."
他剛一開口,聲音就和趙展腦子裡的記憶對上了,不等對方說完,趙展下意識地就說道:
"昨晚上俺是肏了你嗎?"
沈晴聞言,臉上頓時紅了一片,但還是咬咬牙,點頭道:
"是,但請壯士莫要怪責,我昨夜是為人所迫,不得已而為之。"
趙展聽言,心中不禁感歎李虎居然猜中了,這沈宅的確有古怪。
沈晴說完,又走近了一點,似乎還想說什麼,但是又突然愣住,目光驚恐地瞥向趙展身後。
趙展察覺到對方的目光之後心中一緊,立馬回頭掃去,卻發現身後空無一人,同時一個結實溫熱的身軀直接撞了上來,一條靈舌探進他的口腔,趙展便再次嘗到了昨晚嘗過的那種詭異的甜蜜。
之後,趙展不出預料地頭腦發熱,將沈晴直接撲倒在遊廊上。
等到他再次清醒時,身上的衣物已經被撕扯得七零八碎,天色也將近黃昏,他估摸了一下,自己是上午碰見了沈晴,結果現在一個下午過去了,他到底幹了什麼?
趙展仔細地思索了一下,腦子裡卻只剩下一點破碎的記憶,是他與沈晴二人肉體交纏的畫面,而且他自己身上也遍佈白色的精斑與淫液留下的痕跡,不難看出戰況之激烈,但是他若要回想起細節卻又只能想起點點殘片,似乎印象中他抱著沈晴觀音坐蓮了許久,然後又讓他扶著欄杆,自己從後面肏了一會兒,但之後就沒有什麼印象了。
唯一印象深刻的,只有那對豐滿的白皙胸肌,和那對豔紅色的乳頭,趙展回憶一下都覺得陽具忍不住跳了跳。
無奈地歎了口氣,趙展自己撿起地上被撕扯掉的衣服穿上,突然覺得衣服裡似乎有什麼東西,他伸手一掏,就看見一塊白色的布條。
這布條是絲綢做成的,和他自己本身的麻布衣裳不是一種材質,所以絕不是他原來就有的,所以,這是沈晴給他嗎?
趙展疑惑地將布條展開,就發現上面只有幾道墨水畫出來的線,彼此交錯連接在一起,看不出什麼訊息。
趙展盯著布條上的線看了老久,直到身上一涼,才發現自己披著的衣服碎片又掉下去了,一根大屌在穿堂冷風中微微搖擺,於是急忙披好衣服,將布條收入懷中,快步離去。
另一邊的兩人也幾乎是同時清醒過來,楊逆命一醒來就發現自己又回到了房間之中,完全找不到沈知的身影,而李虎這一邊則更是奇怪。
李虎與沈遇在地下的密室中盡情地歡好了不知多久,沉沉睡去,李虎醒來時還能感覺到身上人的重量與溫度,情不自禁地抱緊了身上的人,將陽具又一次深深埋進對方的肉穴裡,徐徐抽插起來,但是剛插了幾下,李虎忽然就覺得有些不對。
而同時,身上這人手感也和沈遇不一樣,更加地緊實,李虎猛地一推,將對方推開幾步。
那人措手不及,直接就摔在地上,驚慌地回頭看了他一眼。
李虎一看,大驚失色:
"逢公子?怎麼是你?你父親呢?"
沒錯,李虎一覺醒來肏著的居然不是沈遇,而是沈大公子沈逢。
"我...我......"
看著李虎此時的表情,沈逢居然嚇得臉都白了,話也不說就一頭往石室的一角沖了過去,伸手一推,牆面居然自行凹下去了一片,露出一條暗道來。
沈逢側身沖進暗道里,暗道也立刻在他身後關閉,只能聽見遠去的腳步聲。
李虎詫異不已,也同樣伸手試著推了推牆面,但卻沒能再開啟暗道。
隨後他又在牆面上試了一會兒,卻始終未能找到開啟暗道的方式,無奈地歎了口氣,轉身穿好衣服又回到了原本的房間裡。
這個沈宅,真是越來越神祕了。
......
天剛一擦黑,沈宅裡的僕人便一窩蜂地又出現了,帶著分散的三人又一次來到了他們剛來這宅子與沈家父子四人見面的會客廳中。
飯菜早已布好,但是三人雖然都餓了,卻不怎麼動筷,一旁的僕人看在眼裡,也不說什麼,就像是一尊尊彫像一樣。
過了一會兒,沈逢帶著兩個弟弟出現了,看見李虎,沈逢還有些驚嚇,坐的離他很遠。
沈晴帶著沈知坐在趙展與楊逆命中間,低垂著頭一句話也不說,而沈知則是緊挨著楊逆命,只恨不得像只樹袋熊一樣地抱上去了,弄得楊逆命愈發尷尬,因為沈逢也恰好坐在他旁邊,兩兄弟都被他肏了,一個肏了整整一宿,另一個更絕,才十歲稚齡就讓他折騰了整整一個下午,弄得他眼睛都不知道該往哪兒瞟,只好專注地盯著眼前的飯菜。
李虎簡單地審視了他們一眼,什麼也沒說,反而是趙展一席飯下來眼睛基本上沒離開過沈晴,看得對方坐也不是吃也不是。
就在這時,李虎突然察覺沈遇仍舊沒有出現,於是故作平靜地問道:
"不知沈老爺有何事去了?怎麼不見他人呢?"
沈逢與沈晴立馬擡頭,但還是一句話都不說,反倒是沈知剛想張嘴,卻又怯生生道地:
"不知道......"
李虎笑了笑,扭頭望向周圍的家丁:
"你們知道自己老爺去哪兒了嗎?"
其中離他最近的一個家丁甩了他一張冷臉:
"客人還是吃飯為好,別的莫問。"
於是李虎一笑,就此揭過,然而在整場飯局過去了,沈遇都沒有出現。
這一頓飯吃的很快,三人便各自打道回府,但是回到房間後的他們卻並未像之前那個晚上一樣乖乖地待在房內。
夜色之下,兩道身影飛快地在沈宅的屋頂上移動,最後匯合在一個房子的屋頂上,與另一個早已等候多時的身影匯合。
"好了,大家都說說吧,今天究竟發現了什麼?"
早就等在那裡的身影開口了,是李虎,他此時穿著一身黑色的勁裝,將他的寬肩窄臀勾勒地極好。
後來的兩道身影自然就是楊逆命與趙展兩人了,此時,這兩人也作著和李虎一般無二的打扮,三人一身黑衣,就這樣坐在房梁上,低聲交談起來。
"所以,你一個下午都跟沈遇在一塊兒,卻一個字都沒問出來嗎?"
聽完李虎的講述後,楊逆命鄙視地看了他一眼。
"精蟲上腦也要有個度。"
趙展聽完也有些羞赫,特別是李虎詳細地描述他跟沈遇之間的性事時,臉立刻漲紅一片,偏偏下身又誠實地硬了起來。
李虎本人卻沒事人一樣,反而搖了搖頭,道:
"雖然沒和沈遇說上話,但我確定的是,下午我幹的那個人的確就是他,不會有假的。"
說完,李虎還若無其事地隔著衣服撫了撫自己胯下的陽具,道:
"畢竟,就算我認錯了人,可我這根名器早已歷經千錘百煉,對肉穴的敏感度更是超出凡根,出錯的可能性不大。"
李虎並未向兩人透露一個最為關鍵的訊息,那就是沈遇身負名器天陽環,若非如此,他也不會如此篤定,趙展的臉紅到了脖子根,楊逆命則是皺起了眉頭:
"這麼說來,那沈遇與你搞了一場,卻又最後自己逃走,讓沈逢來代替自己被你幹?他這麼做又是什麼意思?"
李虎也是不解:
"的確,聽你所言,那沈家的小公子被做了手腳,身上的體液都變成了春藥,應該不假,而且沈家的大公子應該也是一樣,不然昨夜你不會中了邪一般與他歡好,唯獨二公子,你我都沒怎麼接觸過......"
說到這裡,兩人不約而同地將目光看向了旁邊手足無措的趙展。
趙展立刻老老實實地把昨天今天兩次模模糊糊的性愛都一五一十地交代了,順便把沈晴交給他的那塊布條也交了出去,然後不好意思地嘿嘿笑了笑,低下頭去,但隨即,他發現自己兩位兄弟的陽具也跟自己一樣早就一柱擎天了,心中的羞恥也少了些,重新擡起頭來。
李虎跟楊逆命仔細翻看了布條,發現除了上面交錯的黑線以外的確是沒有別的什麼玄機,就是塊尋常布料。
於是兩人又開始討論起來,楊逆命總結道:
"這麼說來,沈家的這三位公子,應該是都被改造了身體,會分泌春藥,而沈遇便是幕後主使,這個沈宅也早就被從裡到外大換血,所有的家丁僕人都被換了。"
李虎點點頭:
"不錯,就是不知他們究竟是不是熾陽門的人。"
楊逆命不屑道:
"除了他們,還會有什麼人做出這種事?想必平日裡他們早已誘騙了不少人到府上,更不用說他們對沈家公子們做出的事,還有原本的沈老爺也喪命在他們手上。"
楊逆命越說越發咬牙切齒,趙展扭頭看著他,目露驚訝,畢竟他之前從未見過楊逆命這般扭曲的神態,但李虎卻明白,這是楊逆命又想起了發生在他和楊伯伯之間的事,心底的讎恨又一次被喚起罷了。
李虎什麼也沒說,只是安靜地將手搭在了楊逆命肩上。
楊逆命看了他一眼,垂下頭去,兩個失去父親的兒子之間自然地達成了某種默契,跳過了這個話題,繼續討論起來。
"總之,現在得想個法子將這個沈宅裡的人都解決,還要將沈公子們救出來。"
楊逆命一錘定音,被剛剛的氣氛弄得不敢說話的趙展也隨之舒了口氣,加入到討論中。
"可是那麼多家丁,我們才三個人,該怎麼辦呀?"
李虎眼珠子轉了轉,默默說道:
"或許,沈家的三位公子能幫我們。"
楊逆命與趙展同時看向他。
李虎說道:
"我們可以給三位公子一些軟筋散,據我猜測,這裡的家丁應該都會找三個公子尋歡,趁他們魚水之歡的時候,便會中毒。"
楊逆命點點頭,趙展卻有些遲疑:
"這樣會不會傷害到三位公子啊?"
李虎也沉下臉來。
"如果只是軟筋散,三個公子都沒有內力,頂多是癱軟片刻,不會傷及無辜,而且除此之外,我暫時也想不到別的法子了。"
趙展點點頭。
楊逆命道:
"既然如此,咱們就先去找沈家的公子吧。"
說完,楊逆命就起身要走,趙展也緊隨其後,但兩人馬上就發現李虎還在原地,又一次拿出了那塊布條,仔細研究起來。
"阿虎,走了,找沈公子們去。"
李虎將布條收回懷裡,道:
"你們先去吧,我有別的打算。"
楊逆命疑惑地看著他:
"你要做什麼?"
李虎笑了笑:
"沒事,我一會兒就跟過來,你們先去吧,路上小心,不要讓人發現了。"
趙展還打算開口勸幾句,楊逆命卻拉住了他。
"你自己也是,小心點。"
說完,兩人便一起躍下屋簷。
李虎鬆了口氣,然後望向沈遇的屋子。
他朝那個方向過去了。
第十一章
李虎又一次站在他下午進去的那間屋子跟前,心裡暗下決心,他必須得弄清楚這屋子裡那個暗道是怎麼回事。
更重要的是,不知為何,李虎總覺得沈遇身上藏著什麼東西,很關鍵的東西。
李虎又一次拿出趙展給他的那塊布料,來回反覆翻看,卻什麼也看不出來。
若是楊伯伯在這裡就好了,他那麼聰明,絕對能猜出什麼東西。
李虎無奈地將其放回懷裡,趁著夜色的掩護,他一路到這裡來的路上並沒有碰上什麼家丁,到了沈遇屋門前,李虎最後一次張望了下四週,確認無人在看之後就直接推門走了進去,隨後小心翼翼地合上了門。
按照之前的記憶,李虎打開了隱藏在牆中的暗道,一路走了下去。
暗道里沒點燭火,黑漆漆一片,李虎走得也相當小心,很快,他就來到之前遇見沈遇的那個密室。
此時密室裡沒有人,但是李虎發現,密室一邊的牆上,居然還有一個暗道!
他皺了皺眉,順著那個暗道走了下去,漸漸地,他感受到一股溫暖的氣流湧了上來,立即屏息,以防又中了春藥。
眼前豁然開朗,暗道的盡頭連接著一個石室,石室的牆壁上開了個小窗,窗外傳來的鳥鳴聲說明這裡已經深入山中了。
石室的正中央有一個小小的溫泉池,熱騰騰的池水不斷飄散著水汽,這便是之前李虎感受到的那股氣流的源頭了。
李虎端詳著眼前的溫泉,突然小腹湧起一股燥熱感,急忙運轉內力將其化去。
之前逆命說過,沈家三個公子身上的體液都變成了春藥,莫非,那春藥的源頭就是眼前的溫泉?
李虎猜測著,耳朵突然捕捉到什麼動靜,是上方的暗門,有人從暗門裡進來了!
李虎急忙左右四顧,這個石室空盪蕩的,除了眼前的溫泉以外根本就無處可躲,無奈之下,李虎只好滑入池中,盼望著池水不要對他起什麼作用。
只可惜,有道是事與願違,李虎剛一入池,小腹之中的邪火便怎麼也壓不住了,一根粗壯的鉅型陽具自行腫脹起來,頂開了他的褲襠,從褲腰處冒出頭來。
與此同時,兩條白白的小腿邁進了池中,緊接著是大腿,以及豐滿的臀部。
李虎知道,如果自己再繼續壓抑下去的話,非要走火入魔不可,現在只能期盼這池水對入池之人也有同樣的功效吧。
想到這裡,李虎嘩啦一下從水底站了起來,扒下褲子向那人撲去。
"李壯士?!你怎麼會在這......"
剛剛走進溫泉的沈遇驚詫不已,但他的話才說到了一半,嘴就被李虎堅硬如鐵的陽具給堵住了,原來李虎從水裡站起身後二話不說就直接將陽具塞進了沈遇嘴中,連一點反應的機會都不給,然後就開始一手揪著對方的頭髮,一手用力鉗住沈遇的下巴,下半身用力地聳動,一下子就將整根鉅物都塞進了沈遇口腔深處。
被猛地這麼一刺激,沈遇臉都被憋青了,雙手奮力掙紮著,拍打著李虎的大腿,但是兩人之間的體力差距太過懸殊,以至於他的反抗對李虎來說簡直不足一提。
就這樣,被李虎插了數下之後,沈遇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艱難地用鼻子呼吸著,拼盡全力抵抗在自己口中進進出出的鉅根。
相比於沈遇的困難痛苦,李虎此時愈發混亂的腦海中只覺得舒爽,陽具被濕熱的口腔包裹著,來回的抽插磨蹭過舌頭與咽喉,再加上溫泉水的作用,李虎這次沒怎麼壓抑,很快就到了高潮,將一股股白色的粘稠精液射進沈遇咽喉深部,嗆得對方咳嗽不停。
李虎半軟半硬的陽具終於從沈遇口中滑出,也給了他喘息之機,沈遇見李虎獃立原地喘息不停,但是胯下陽具卻又一次勃發,心中一緊,知道之後會發生什麼一樣,急忙轉身向岸邊逃去,但他還沒走兩步,就被背後的李虎直接撲倒在池邊,就像是猛虎捕獵公鹿那樣,李虎兩條堅硬如鐵的長腿擠進沈遇兩腿之間,將他的兩腿強行分開,雙手從胸前環繞著沈遇,將對方牢牢禁錮在自己懷裡,肌肉與乳頭上下滑動,磨蹭著沈遇的背部,令他一陣陣地顫慄。
"李壯士.....求你....清醒點....待會兒這裡還會有人來的...求你放開我......"
沈遇哆哆嗦嗦地開口求饒,但是在李虎耳中聽見的話,卻和他過去在紅燈院時聽過的那些歡客浪叫重疊在了一起,讓李虎產生了錯誤的判斷。
於是,李虎並未如沈遇所求那般放開他,而是將他的腿分得更開,上半身也與他的背部貼得更緊密,紫鞠杵一伸一縮,直搗黃龍。
沈遇激亢地叫了一聲,然後後穴裡就感受到一股奇怪的觸感,那根鉅物彷佛蛟龍入海一樣,突然頂得特別深入,一直深到了某個無人問津的角落,緊接著,沈遇只覺得一股可怕的快感從後穴深處傳來,身體也開始隨之抽搐,仰頭大叫道:
"啊啊啊!!屁股爛了!要壞了!!"
而李虎卻猛地掰過他的腦袋,在對方脖子上輕輕咬了一下,牙齒與皮肉接觸,順便點了點放鬆的穴位,沈遇的叫聲也隨之拔高了一個幅度。
但李虎卻朦朦朧地憶起了什麼,是的,之前他與沈遇做過的那一次,感受到的就是這種感覺,後穴幽深綿長,肉壁上還有一圈圈的環狀肌肉緊箍住肉棒,和沈逢的後穴完全不一樣。
"沈老爺,之前肏你肏得爽極了,今日重逢,咱們再體驗一次洞房花燭吧?"
李虎淫笑著舔了舔沈遇因為極樂留下的眼淚,虎臀開始重重地抽打在沈遇的豐臀上。
之後整整一個時辰,兩個人就這樣趴在池邊,如同兩只壁虎,只有李虎不停地頂弄著紫鞠杵,一下又一下地衝擊著沈遇的後穴深處,兩個人都體會著極樂快感,浪聲淫語不要命地從兩人嘴裡吐出來,連肉體碰撞濺起的水聲都別遮掩了過去。
或許是碰到了熟悉的名器的緣故,李虎只覺得自己的紫鞠杵比上次更加熟練了,不光能在天陽環的束縛中來來回回,甚至還能去試探沈遇後穴中那深處的菊心,另一邊,被肏了這麼久,沈遇的陽具也被操硬了,整個人徹底癱軟在李虎懷裡,嘴裡不斷地流露出破碎的言語,淫水和尿液一齊從馬眼中流出,已是潮吹了。
"呼....爽不爽?老騷貨?"
李虎放鬆了對沈遇的控製,有些粗暴地捏住對方的嘴,問道。
"爽....壯士肏我.....肏我.....老屁股....肏壞...."
沈遇張著嘴,哈哈喘氣,話也說得顛三倒四,還留了點口水下來。
李虎見狀,直接伸舌,鑽進對方的口腔裡,兩人的舌頭立即水乳交融,在彼此的口腔中翻雲覆雨起來。
李虎忽然覺著腰椎一股酥麻,知道自己將要洩精,於是用力地猛頂幾下,沈遇則是覺著自己後穴裡湧進來一團團黏糊糊的熱流,菊穴一緊,竟將李虎的鉅根直接逼出穴外,順道封鎖住了所有的精液。
李虎退後一步,看見這一幕,忍不住嘖嘖稱奇:
"不愧是天陽環,固鎖精液,毫不外溢,佩服佩服。"
沈遇失去了李虎的支撐,直接向前撲倒在池邊喘息不停,身後的後穴還鎖得緊緊的,不肯放一點點精液出去。
李虎洩了兩次精,腦子也清醒了一些,看著趴在池邊的沈遇,心中的警惕再度升起,可謂是拔吊無情,直接後退幾步,拉開距離,留沈遇一人在原地呼哧帶喘地調息。
此地果然有怪,不宜久留。
李虎心裡想著,打算直接出池離開,一隻腳剛邁上岸,卻不料身後突然傳來一聲虛弱的呼喚:
"壯士....不可....離池....."
李虎扭頭,就看見沈遇雖然有些虛弱,卻依舊扭頭看著他,眼睛裡滿是誠懇。
李虎邁出去的腳緩緩收了回來:
"為何?"
沈遇趴在池邊,屁股沖著李虎,卻語氣不變:
"若敢離池....不得好死......"
李虎臉色一變:
"你這是威脅?"
沈遇似乎被嚇到了一樣,有些顫抖著,但還是繼續說道:
"吾乃.....熾陽門....玄武堂弟子.....奉命....攔截....過路壯漢....搜捕.....精陽....."
玄武堂?
李虎並沒有因為對方說自己是熾陽門的人而有所驚訝,畢竟之前他們都已經猜的差不多了。於是,他只是繼續問道:
"搜捕精陽?不就是奸淫擄掠像我們這樣的精壯漢,來修煉你們的邪功?那為何又不能離開這個溫泉池?"
沈遇漸漸找回了氣力,說話也不再呼哧帶喘,變得擲地有聲起來:
"此乃天生陽池,固本培元,激發陽氣,你未曾用我門藥材淬體,進了這池子,便會被陽氣填滿,真陽與外陽混雜,最後爆體而亡,別無出路。"
李虎臉色越來越難看了。
沈遇繼續說道:
"剛剛你洩過幾次,已是耗損了真陽,如果不想死得太快,就給我老老實實地待著。"
"是嗎?"
李虎臉上突然浮現出一抹古怪的冷笑,看得沈遇心中忽然一陣發毛。
"可我看來......要出這池子.....很簡單啊......"
李虎朝沈遇邁了一步:
"只要將這些多餘的陽氣,都洩出去不就完了?"
沈遇猛地瞪大眼睛。
沒錯,李虎的確是感受到了那多餘的陽氣,正在衝擊自己的經脈,若他是尋常武者,只怕此時已經因為剛剛那場激烈的性愛而暈厥過去,可是幸好,他修習的是熾陽訣,引導陽氣,可是熾陽訣的基礎啊!
李虎話音剛落,便直接上前一步,點中了沈遇的穴位,讓對方不能動彈,隨後,在沈遇驚恐的目光中,李虎的陽具又一次進入到那熟悉的天陽環中,攪動起之前他留下的精液,帶領他自己,和沈遇一起又一次前往極樂之境。
第十二章
沈逢揉著自己發酸的腰,一步步地沿著暗室的樓梯往下走,他沒有點燈,就這麼在一片漆黑中前進。
他有些時候甚至想一腳踩空,直接從臺階上跌下去摔死算了。
一日又一日地,被男人輪暴,被當做玩具......這樣子活著...和死了有區別嗎?
一股不知是誰射進他後穴的精液溢了出來,順著他的大腿滑落,但沈逢沒去理睬,一次兩次的他還會清理一下,次數多了,他也懶得清理了。
沈逢最終還是沒有失足跌死,而是穩穩當當地來到了陽池旁。
一如既往的,他將身上衣服一脫,直接躍入池中,同時放鬆後門,讓中出在自己體內的那些精液匯入池水裡。
池水散發出滾滾熱量,沈逢感覺自己的陽具又一次在陽泉的刺激下挺立起來,輕車熟路地將手伸向陽具,有一下沒一下地擼動起來。就在這時,沈逢突然聽見了某種聲音,壓抑的低喘。沈逢扭過頭去,就看見一根偌大的紫黑色陽具穿梭在一個緊致滑膩的後穴中,淫水和精液飛濺到他臉上,把他嚇了一跳。
但很快,他就意識到有人闖入了這個地方,而且正在進行一場酣暢淋漓的性愛。
沈逢擡頭看上去,就看見滿面潮紅的沈遇,以及正在狂操著沈遇的那個青年,沈逢記得這人是幾天前到他們家來的三人之一,甚至他自己也和這個人上過牀,雖然那時對方並沒有什麼意識。
此時,這個青年正像小孩把尿一樣地將沈遇抱在自己懷裡,站在池邊,由下克上,一次次將鉅大的陽具嵌入沈遇泥濘的後穴中。但這並非此時沈逢最在意的,陽泉的水汽一方面有固陽的效果,但也激發了他的慾望,同時早已習慣男人肉體的他在眼前這樣的畫面刺激下飛速地失去了理智,伸長脖子,下意識地含住了沈遇被操得筆直的肉柱,上下品嚐起來。
沈遇被含住陽具,本來就已經高亢的慾望瞬間又攀上了一個頂峯,立即叫了出來,與此同時,他的馬眼鬆弛,又一次釋放出精液,但由於之前已經被李虎操射過好幾次的緣故,沈遇現在射出的精液也變得稀薄透明起來。
但沈逢完全不管這些,他一邊吃著沈遇的肉棒一邊騷浪地扭著屁股,後穴的空虛促使他放棄了自尊,淪為了一個被淫欲控製的傀儡。
而正操沈遇操得起勁的李虎忽然間隔著水汽看見了底下這個搖晃的屁股,看著那兩瓣臀肉搖來晃去,李虎忍不住舔了舔脣。
剛剛操了沈遇這麼久,也算是盡情享受了一番這個名器的美妙,但是眼下換換口味似乎也不錯,加上這沈逢還跟沈遇父子相稱,可兩人現在都在他胯下放浪形骸,帶給他一種別樣感覺的情色。
紫鞠杵抽離了天陽環,從李虎懷抱中解放發的沈遇李虎一步步走入陽泉中,繞到了沈逢身後。
沈逢感受到了那根滾燙的陽具抵在自己的屁股上,腰跟屁股興奮不已地扭得更歡了。
李虎笑罵了一聲:
"騷貨。"
說完,李虎一杆進洞。
陽泉裡又一次響起嘩啦啦地水聲與男人的淫叫,在密閉的空間裡迴盪不歇。
這邊三人是如何水乳交融的暫且不表,楊逆命與趙展那邊廂倒是進展得格外順利。
兩人並未花費太多力氣就找到了沈知,當他們將計劃告訴對方時,沈知就像是個普通孩子一樣嚇獃了,支支吾吾了半天。
雖然在這樣一個人間淫窟裡生活了這麼久,但看起來沈知也依舊是個不諳江湖險惡的小孩。無法,楊逆命與趙展只得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好不容易哄的沈知同意了幫他們下藥給府裡面的家丁。
兩人帶著沈知又返回到之前與李虎見面的地方,三人等了一會兒,卻遲遲不見李虎的身影,一時間,趙展不禁有些慌神,擔心李虎會不會出了什麼事,但楊逆命卻目光一轉,看向沈知,問道:
"小公子,你知不知道那頂替你父親的人平日裡都去哪兒?"
沈知怯弱地答道:
"他平時都會待在自己屋子裡,沒見他出來過,但是......"
楊逆命急忙追問:
"但是什麼?"
沈知有些緊張地湊了過來,低聲道:
"那屋子的地下有一口泉水,他每天都會去泡,但我不知道那個是做什麼的....."
"泉水?"
楊逆命疑惑地皺起眉頭。
"嗯,我有次聽到他們叫那口泉水叫'陽泉'。"
沈知話音剛落,楊逆命的雙眼就瞬間睜大了。
陽泉一詞楊逆命並不陌生,幼年他與父親還在熾陽宗時就曾在典籍裡見過,典籍記載,陽泉乃是生於至陰之地的至陽之物,純陽無比,尋常男人若是常年浸泡有助滋養自身陽氣,養育自身陽具,而對於像他們這樣的修習龍陽道的習武之人來說,陽泉更是大補。
看來,熾陽門之所以會佔領這個宅子,就是因為宅子底下的這口陽泉了。
楊逆命想到這裡,忽然心有不妙。
之前李虎似乎就是要去找沈遇,可是現在卻遲遲不歸,莫非是發現了陽泉?要知道陽泉雖然對修習有所裨益,卻也容易讓人熱血上頭,情慾上漲,萬一出了什麼事......
楊逆命急忙拉著一臉懵的趙展,也顧不上被落在身後的沈知,兩人直奔沈遇的屋子。
路上,楊逆命一邊趕一邊向趙展解釋了陽泉的作用,趙展也明白了事態的嚴峻。
兩人到了沈遇的屋子,一看大門洞開,屋內的暗道更是完全沒有掩蓋,就知道事情不好,楊逆命回頭對趙展道:
"小心,屏住呼吸,不要吸入水汽,陽泉對你我效果極強,不要被泉水激起情慾。"
說完,他閉住呼吸,一馬當先走下暗道,身後跟著一臉如臨大敵的趙展。
"啊!!肏我...大哥你肏我操得好爽..我的穴要爛了....啊啊啊!!!""騷貨!騷貨!老子幹死你!幹爛你的穴!幹爛你的逼!""好癢.....好癢.....英雄也肏我....我的小穴也癢,也想被幹......."
有道是未見其人先聞其聲,兩人一聽這騷浪的言語,其中還夾著一個格外熟悉的聲音,以及劈里啪啦的水聲與肉體激烈碰撞的聲音,兩人對視一眼,就知道事情要壞,李虎中招了。
兩人步入一片水汽朦朧的地下石室,就看見李虎站在一片泉水中,從後背大開大合地肏著沈家大公子沈逢,而沈家的那位老爺沈知則坐在兩人胯下,伸出舌頭貪婪地舔舐著兩人的交合處。
眼見這三人不分敵我,彼此肏幹得如火如荼,楊逆命與趙展一時間也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沒法子了,逆命,你獃在岸上,我下去把阿虎拖出來,然後咱們就快撤。"
趙展說著,挽起褲腳就往池子裡邁,楊逆命阻攔不及,人就已經下去了,但轉念一想此時也沒別的法子,也只能心說一聲罷了。
"阿虎,停下!別肏了!"
趙展湊近了看得更清晰,李虎此時健碩的小麥色胸肌上掛滿了水珠,陰毛緊貼在他的八塊腹肌上,一根紫鞠杵在沈逢緊致的小穴裡進進出出個不停,一時間看得趙展也口乾舌燥起來,但他還記得目的,出言勸道,同時伸手去拉李虎。
李虎迷濛地看了過來,就看見一個憨厚樸實的黝黑漢子正望著自己,舔了舔脣,直接湊了上來。
趙展被一下打得措手不及,口一放鬆,就叫李虎的長舌長驅直入,挑撥地他的舌頭來回翻滾,而他的陽具也瞬間高高豎起,在褲襠上撐起一片帳篷,青虯龍被縛於淺灘,只恨不得速速入海暢遊。
趙展心驚肉跳,這陽泉果然好厲害,自己這才剛進來就成這樣子了,不行,得趕快帶阿虎走。
想到這兒,趙展也不顧李虎還在與自己舌吻,直接將他一拖,誰知腳底下一滑,兩人一同摔入水池中。
趙展狠狠喝了幾大口水,一時間腦子昏沉無比,唯獨下半身越來越堅硬,一根鉅物血脈噴張,青筋抖動,青虯龍已經在蠢蠢欲動,只待一飛沖天。
趙展忽然感覺有一雙手將自己按住,然後他的衣服就被那雙手給撕碎了,一個火熱的溶洞將他的陽具一口氣吞了進去。
趙展將頭擡出水面,就看見李虎那排列整齊的腹肌與結實的胸肌,此時的李虎就像是個水中神明,端坐在趙展的陽具上,下一秒,神明成了公狗,李虎開始瘋狂地淫叫,虎臀上上下下套弄起趙展的陽具。
趙展徹底失去了理智,他的名器青虯龍與李虎的蛟纏融穴本來就相性極好,加上陽泉的激化,趙展的腦子裡只剩下狂亂的淫欲,他也開始迎合起李虎,瘋狂地向上戳刺,將自己鉅大的陽具深埋進李虎的陽穴深處。
有人加入進來,趙展模糊的意識能感知到,一個健壯的身軀湊到他與李虎身旁,一根火熱的陽具抵在他嘴邊,趙展立刻將其含在嘴裡。趙展餘光向上一瞥,就看見一具黝黑的男體,體格不遜色於他與李虎兩人,而男體的主人正失神地與李虎舌齒交纏。
他似乎認識這個人,他好像是叫楊...楊什麼來著?
名字不重要,對象不重要,趙展的理智短暫地出現了一刻後就消失了,被陽泉所蠱惑,徹底陷入到瘋狂的慾望之中。
三人在溫泉之中抵死交纏,陽具陽穴不斷碰撞,淫液混入泉水,使得原本就濕潤的空氣中多了一股麝香味,一股股白濁噴射,三人卻不知疲倦,甚至連另外那兩個人什麼時候離開的都不知道。
等到三人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們已經被五花大綁,赤身裸體地丟到了大堂之上。
而他們面前的,是一片淫亂的地獄。
預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第十三章
大堂的正中央,赤身裸體的沈遇正坐在一張太師椅上,一隻腿踩在椅面上,另一隻腿垂下,將自己胯下半軟半硬的陽具與吐露白漿的淫穴展露無遺。沈遇冷著一張臉,注視著被牢牢捆住手腳的李虎三人,而在他身後,一羣赤裸的男人正在彼此草幹著,陽具與淫穴彼此攻占,汗液與精液在交纏的男性肉體之中滑動,讓空氣顯得更為潮濕,淫叫聲、肉體碰撞的聲音混雜在一起,充斥著整個屋子,而這片淫亂的中心,正是沈家的三位公子。
沈家的大兒子沈逢躺在正中間的地上,雙腿被兩個健壯的家丁扒開,仰面朝天,一根大肉棒正從下至上惡狠狠地傾犯著他紅潤的陽穴,另一個家丁則壓在他身上,將自己的陽具時不時就冷不丁插入對方已經被擠滿了的肉穴,沈逢也被這樣的刺激弄得雙腿亂蹬,目光渙散,卻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因為在他頭部兩邊各站著一個健壯家丁,將陽具輪番塞進他的嘴裡。
二兒子沈晴呈狗爬式跪在左邊,他周圍站了一圈壯碩的男人,彷佛一圈肉牆一般,這些男人也和其他男人一樣,全部一絲不掛,一個個挺著一根硬梆梆的大肉棒,就在沈晴的身後,一個好似黑熊一般的壯漢正趴在他身上,如同一隻公狗強奸母狗一樣,臀部瘋狂地打樁,重重將肉棒嵌進他的後穴裡,而旁邊的男人也擼動著自己的肉棒,輪番排隊傾犯他的肉穴。
而三公子沈知則被幾個男人擡著,肉穴大開,數根粗壯的手指正在他那幼小的後穴中進進出出,蹂躪著那具嬌小的身軀。
見到三人已醒,沈遇拍了拍手,對正在輪奸三位公子的家丁們說道:
"愣著作甚,還不快招待三位客人。"
家丁們聞言,紛紛圍攏上來,李虎等人還未來得及做什麼反應,幾根大肉棒就已經強行侵犯了他們那健碩飽滿的淫蕩肉體。
三人的後穴裡各自都塞了一根青莖暴起的陽具,放肆地抽插著,其中最為英俊的李虎身邊的人最多,前前後後加起來居然圍了有七個人,只見李虎仰躺在地,兩個人分立在他頭部,一左一右將陽具呼打在他臉上,打得淫液飛快地沾滿了李虎整張臉;一人跨坐在他腰上,後穴如同一張小嘴,一開一合地將李虎的陽具納入,然後那人就一邊蹂躪著李虎健壯的胸肌,一邊上上下下地坐著李虎的陽具;還有兩人守在李虎的後穴處,一個將李虎的雙腿分開,另一個則瘋狂地衝撞著李虎的後穴,這樣交替著抽插著李虎;剩餘兩人則跪在李虎身側,像是吸奶的嬰兒一樣叼著李虎的乳頭與乳暈,用口水潤滑著李虎的肌肉。
人數其次的反而是楊逆命,他從剛剛被操了後穴起就忍不住破口大罵,熟料此舉反而使得那些家丁各個升起一股征服欲,前後一共四個家丁圍住了他,將他整個人樹懶一樣抱了起來,兩個最為粗壯的陽具順勢破入楊逆命的後穴,雙龍探海,楊逆命只覺得後穴撐得快要裂開一樣,罵得更加口無遮攔,另外兩個人也不去管,一個專心地玩弄著他結實的胸肌與排列分明的六塊腹肌,另一個則靈活地套弄著他的陽具,讓楊逆命一直處於興奮狀態。
最為幸運的趙展僅僅只有前後兩人,他本人被擺弄成狗趴樣,前後兩張嘴都被一根粗大的陽具插著,整個人只能嗚嗚叫喚。
"操你祖宗!放開老子!你們這些爛卵蛋的下賤玩意!"
楊逆命的叫罵聲最為響亮,但在整間屋子的噗呲水聲與肉體碰撞的聲響襯托下,不僅沒有威脅度,反而使得所有奸淫他們的家丁都更加兇猛,動作也大了起來。
隨著家丁們的動作愈發劇烈,楊逆命的罵聲也變得斷斷續續起來。
"操你.....啊!媽的!放開....."
其中操著楊逆命的那兩個家丁彼此淫邪一笑,忽然改變了策略,一個進洞一個出洞,玩弄起楊逆命的後穴來,搞得他連連喘氣,罵聲也來不及出了。
坐在上頭的沈遇嘲諷道:
"哈哈哈!楊壯士?怎麼不罵了?被操的爽不爽?"
"操你.....才不....啊....爽...."
楊逆命被操的上下顛倒,話也開始說不利索了。
"啊!爽...大ji'ba操我....日死我....後穴好舒服.....好爽....."
沈遇本來還打算嘲諷幾句,忽然一陣磁性而高亢的浪叫打斷了他,他扭頭一看,就見居然是李虎被操得滿臉通紅,如同一個蕩婦一樣開始叫牀,一幅神志渙散的樣子。
沈遇愣了一下,然後急忙嘲笑道:
"還以為你們有多剛烈,沒想到被操一會兒就這麼淫蕩,楊壯士,還不快看看李壯士那邊,你可得學學他啊。"
楊逆命聞言瞥去,就正好看見李虎意亂情迷地抱著其中一個家丁,兩人脣齒交融,交換著唾液。
"媽的!李虎你給我清醒點!"
楊逆命破口大罵,沈遇聞言,忽然皺起眉頭,隨即起身喝道:
"李虎?好啊!你們幾個果然來者不善,借宿我家居然還不敢以真名示人!"
楊逆命也暗道不好,自己居然下意識喊了李虎真名,急忙噤口不言。
但他這邊剛閉嘴,另外一邊的趙展卻也叫嚷起來:
"大哥操我.....操得我好爽,我還想要人操我....操我pi'yan子,操我的嘴.....操我...."
不同於李虎的放浪形骸,趙展的叫牀更加低沉壓抑,但也別有一番韻味,惹得正在操三公子沈知的幾個家丁轉身跑到趙展那兒去,舔起他的乳頭和陽具來。
楊逆命忽然察覺不對,若是李虎一人突然間失控起來還情有可原,可是兩個人同時失控卻有幾分古怪。
於是楊逆命也倣傚著兩人,假裝漸漸沉迷肉欲,最後也跟著叫起牀來,沈遇見狀,轉頭吩咐一個家丁幾句話,那個家丁便迅速跑走,回來時手裡多了一個瓷瓶。
沈遇從瓷瓶裡倒出三粒藥丸來,那藥丸通體赤紅,比綠豆還小,然後沈遇走上前來,接二連三將藥丸塞進三人的馬眼中。
楊逆命在心裡破口大罵,只覺得馬眼處一股熱流鑽入,整根陽具瞬間高舉,腦子裡也有股熱氣橫衝直撞,撞的他真的意亂情迷起來。
不止是楊逆命,趙展和李虎也同樣如此,被塞了紅丸之後三人俱是陽具高指,渾身血脈賁張,虯結有力的肌肉收縮起來,顯得更加楞次分明。
原本還在控製著三人的家丁一個個退去,留下三人在原地,然後三人紛紛倒地,雙手不自主地抓住陽具,瘋狂地套弄起來。
但是奇怪的是,他們越是套弄陽具,自己的陽具反而越堅硬,如同三根火燒的鐵棒一樣。
原來剛纔沈遇塞進他們馬眼的紅丸乃是從淫泉水中煉製而成的藥物,一旦進入男體便會融化,促使元陽暴漲,而且紅丸還會使得男子無法洩精,除非以祕法疏導,男子只能被欲陽撐的爆體而亡。
沈遇看著地上三人的三根不同的肉棒,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李虎的陽具不用說,最為粗大,足足有三十釐米的紫紅色肉棒看起來已經不像是人類該有的了,而楊逆命的肉棒雖然不及李虎的鉅大,但粗度卻不相上下,而且龜頭都是紫黑色的,一看就知道飽經風霜錘煉,趙展的肉棒更是奇妙,青莖密佈的陽具如同一條長龍昂首咆哮,馬眼大張,淫水嘩嘩直流。
沈遇糾結半天,最後先跨坐上楊逆命的陽具,將其對準了自己的肉穴,身體徐徐下落,一點點將楊逆命的陽具吃了進去,楊逆命卻並不樂意這麼溫吞的做法,直接扣住沈遇的腰,腹肌發力,虎腰向上一頂,瞬間直搗黃龍,沈遇頓時大張著嘴,後穴深處一圈圈肉環將楊逆命的陽具牢牢吸住。
楊逆命的陽具被天陽環套住,快感瞬間竄上腦門,狂野的淫叫聲也順勢從他嗓門裡傳了出來,聽到楊逆命的淫叫,一旁的兩人也挪了過來,三個年輕氣盛的壯男就這樣撫摸著彼此的肉體,沈遇則坐在楊逆命的陽具上起起伏伏。
一旁對三個公子的輪奸還未結束,但其他的家丁不知何時都圍攏過來,將正在交歡的四人圍在中間,搓動著自己的陽具。
沈遇以穴操了一會兒楊逆命的陽具,便又起身,將趙展推倒,一鼓作氣讓後穴吞進了趙展的陽具,頓時,沈遇和趙展都倒抽了一股涼氣。
青虯龍遇上天陽環,正可謂是龍入淺灘,虯龍奮力掙紮,將天陽環的束縛攪得一塌糊塗,不光趙展,沈遇也忍不住浪叫起來,騎乘的幅度與頻率也大大加快了。
"操....操....操...."
趙展呻吟著,一邊配合沈遇上下聳動著自己的臀部,青虯龍一次次地在重重肉環裡騰躍,沈遇也放聲呼應:
"爽死我了!!....後面要被操爛了!...爛了!.....嗚嗚....."
但沈遇還沒有完全被操得失去理智,坐了一會兒後,他還是有些不捨地放開了趙展,深吸了一口氣,轉向李虎,看向他的陽具,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這麼大的陽具,他也是第一次試。
然後沈遇緩緩來到李虎面前,將陽具對準自己的小穴,慢慢地沉下身體,先是龜頭,再是莖身,嘗試了好一會兒,沈遇只覺得有些累了,手向下一摸,卻發現自己才吃進半根陽具,一時間有些奇怪,明明之前和這人做愛時自己能將其全部納入啊?怎麼現在......
沈遇看了一眼李虎,忽然呼吸一滯。
李虎不知何時睜開了眼,緊緊盯著他。
突然,紫鞠杵長驅直入,整根塞滿了天陽環。
沈遇猛地尖叫一聲,陽具一彈,馬眼大開,一股陽精宣洩而出。
原來,早在最開始李虎察覺到自己被五花大綁的時候,就已經暗自鎖住了精元,封閉精關,隨後遭到輪奸時,李虎心思一轉,道這些人不就是想看他反抗嗎?他就偏偏好好爽一把,運用在紅燈院接客時鍛煉出的把式,李虎反客為主,浪得任誰看都覺得他已經失去理智了,但實際上,李虎一直都很清醒地觀察著情況。
敵衆我寡,若是硬拼絕對不敵,說不准還會有掛彩的風險,倒不如將計就計,如此一來,李虎便也放鬆下來,仔細品味其周圍這些粗壯家丁的大屌。
這一品,他才發現這些人體內都有一股混亂的真陽,和他們有些類似,應該是修習了熾陽訣,但是感覺上都亂七八糟。看來這些人的確就是熾陽門的人沒錯了,但很明顯,他們修習的功法尚不完全,還有很多錯處,才會導致真陽紊亂,時時刻刻都像條發情的公狗一樣豎著根陽具到處走。
想通了這點,李虎浪叫不停,體內卻無聲打出幾道內力,攪亂了肏著自己的這幾個家丁的運功,而這些人又去與別的人歡好行功,這般連鎖反應下去,直銷一炷香不到,他們便會動彈不得了。
當李虎正得意於自己的智謀時,沈遇就走了過來,將紅丸塞進他的馬眼,頓時,李虎就覺得一股熱浪順著陽具沖入體內,原本頑固的精關被熱浪瞬間沖塌,他的氣息也變得紊亂了起來。
李虎大驚,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居然可以破他的精關?!
然後,他就和趙展、楊逆命一樣,被欲火燒灼的渾身發癢,熾陽訣自然運作,煉化起這股熱浪,頓時他們三人臉上都一片通紅。
李虎咬咬牙,不能再繼續坐以待斃了,必須有所行動,不然等紅丸被徹底煉化入體,鬼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想到這裡,李虎暗做準備,當沈遇坐到他陽具上來時,他立即提臀打樁,用盡了自己所有的氣力與技巧,紫鞠杵延長到最長,將天陽環層層破開,瘋狂地肏幹起沈遇來。
沈遇頓時被操得哭爹喊娘,名器交合的快感加上李虎的技巧使得他整個人徹底失去了理智,淫穢而破碎的話語接連不斷從他口中傾瀉而出,李虎也無暇廢話,紅著眼,大開大合地肏著眼前這個流著水的菊穴。
肏了一會兒,沈遇也沒了力氣,自己上下律動地頻率也慢了下來,但李虎卻仍不滿足,直接從地上坐起,雙臂抱住沈遇的背,雙腿一伸,就帶著沈遇一起站了起來,突然的站起讓沈遇忍不住尖叫起來,原來剛剛一起來,李虎的陽具就在重力的作用下突入了他的後穴中某個隱蔽的軟穴,頂的他嗷嗷亂叫。
李虎毫不留情,抱肏起沈遇,兩人的肉體噼裡啪啦打在一起,就好像是放鞭炮一樣,一旁還在自瀆的趙楊二人聽見這聲,也紛紛擡頭,就看見一根紫黑的陽具猛烈地在一個緊致的水穴裡進進出出。
兩人就像著了魔一般,湊到李虎與沈遇旁邊,從後面圍住了沈遇,支撐住了他,但下面卻默契地湊在一起,兩根陽具徐徐向那個陽穴裡進發。
沈遇和李虎現在都沉浸在性愛的極樂中,驟然被兩人的亂入給打了個措手不及,李虎只覺得自己和另外兩根粗壯的陽具同處一穴,肉穴也因此變得異常的緊致與熾熱,加上另外兩根陽具各有千秋,燙的他的陽具爽度翻了幾番。而沈遇就更慘了些,久經沙場的後穴令他真的吃下了三根鉅大的陽具,但同時也讓他徹底失語,仰天張嘴,眼神也跟著渙散了起來,雙腿幾乎是下意識地扣住了李虎健碩的腰,雙臂也搭上了身後二人的肩膀,整個人彷佛躺在人肉躺椅上一樣。
三人一開始還沒怎麼動作,三根陽具你挨著我我挨著你,但都一動也不動,直到李虎開始緩緩抽動,剩下兩人也伺機而動,速度越來越快,幅度越來越大,最後演變成三根陽具輪流進出沈遇的後穴,操得他眼淚水口水直流,胯下肉蟲也不知射了幾次,在綿軟與挺立間反覆。
終於,經驗最少的趙展最先忍耐不住,嘴裡高喊著"要出來了!出來了!"就將一股股熱精噴灑在沈遇的肉穴裡,而其餘兩人則混雜著趙展的精液,繼續抽插了一會兒,也相繼噴射,三人的男精熱力四射,將沈遇整片胯下都快染白了。
大股大股的男精落在地上,地面儼然成了一片水窪。
李虎射了以後頭腦裡的熱度也散去少許,望著地上的精液,他忽然覺得有哪裡不太對。
修習了熾陽訣採補之術的男人,會漏精嗎?
第十四章
精液順著地磚的格子流開,李虎也感到體內那股熱量並未散去,而是又一次燒了起來,他很快就會失去理智,但李虎卻不准備如此,他咬咬牙,也顧不上暴露,直接運轉起熾陽訣的第一重:豔陽訣。
真氣如豔陽,在這股熱量之前,之前那紅丸帶來的熱度轉瞬散去不少,而一旁還旁觀的津津有味的家丁們忽然察覺到了什麼,紛紛驚恐地退去,李虎抱住沈遇,擡頭對趙展與楊逆命低語道:"速速運轉熾陽訣。"
兩人剛剛也射過一次,恢復了些神志,聽見李虎的話立即照做,很快,三人便都恢復了過來。在兩人運轉熾陽訣時,李虎又開始仔細端詳著面前的沈遇。
剛剛被三根陽具肏了,沈遇尚還有些失神,整個人昏昏沉沉的,嘴角還掛著一絲涎水,李虎無聲將手掌附在對方的氣海之上,但手才剛放上去,沈遇就猛然驚醒,捉住了他的手。
"你要做什麼?"
李虎沒有回答,只是抽插地更加賣力,將沈遇搞得上下顛顫,又一次放聲淫叫起來,而與他同處一穴的楊逆命與趙展也被李虎突然的發力弄得又一次硬挺起來,跟隨著李虎一起操起沈遇的後穴。
李虎卻已經恢復了些許理智,開始在內心默默地思考。
對方氣海之中空空如也,沒有半點內力,對方並非習武之人,可是這不對勁,哪怕是熾陽門的性僕也多多少少會練一些武功護身,怎麼可能一個首領卻沒有武功。還是說......他們搞錯了什麼?
李虎偷偷將視線移開,看向沈家另外三個公子。
沈逢與沈晴周圍都是赤裸的家丁,兩人都被按在地上強奸著,就連年幼的沈知也圍了三個男人,上下同時被操。
忽然,李虎的目光與其中一人撞上了。
是沈晴。
沈晴痛苦地看著他,忽然雙手默默地張開,雙腿也跟著趴開,四肢向外伸去,而壓在他身上抽插著他的那個男人不解為何對方突然放鬆了,但也沒在意,抽插地更加猛烈。
那一瞬間,他們看起來就好像是一隻鉅大的,人肉做的,蜘蛛。
蜘蛛......
李虎腦中靈光一閃,默默垂下頭,彷佛在專心操弄沈遇,但他的嘴脣卻喃喃地律動起來,隨著他一起操著沈遇的楊逆命與趙展彷佛聽見了什麼一樣,下半身操弄的動作不變,但神情也都變得迷離起來。
突然,三人身體俱是一顫,緊接著三人的精液便一股股地朝著沈遇的後穴中灌了進去。
沈遇被突然灌入的精液燙的後壁一熱,嘴裡悶哼出聲,身子也跟著顫了顫,而射完精的三人也紛紛將陽具從沈遇的後穴裡抽出,紛紛軟倒在地,沈遇腿一軟,也跟著倒了下去,四個赤條條的男體很快就倒了一地。
然後,一陣咯咯的笑聲從一旁傳來。
"三個蠢貨。"
這聲音聽著像是個三四十歲的男子,可卻是從沈家小公子,沈知口裡傳出來的。
沈遇虛弱地看了他一眼,目光裡滿是恐懼,隨後垂下頭,不敢言語半句。
沈知拿腳勾了勾沈遇軟綿的陽具,然後用力地踩了踩,令沈遇頓時眉頭緊鎖,可也不敢因痛出聲。
"做得好,賤奴。"
沈知淫笑一聲,那副小孩臉孔配上中年男人的聲音顯得無比詭異。
李虎三人同時虛弱地擡起頭,注視著沈知,目光裡充滿了驚訝,過了一會兒,楊逆命率先開口,咬牙切齒地說道:
"你他媽的到底是什麼人?"
沈知惡意地沖楊逆命笑了笑,聲音突然一下又變回了稚童的聲音:
"大哥哥,怎麼了?"
李虎更為冷靜一些,冷冷地說道:
"你不是沈家的人。"
這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
沈知冷笑一聲:
"你們三個裡面好歹是有個機靈點的。"
說完,沈知向後一坐,兩個家丁立即沖了過來,單膝跪下,以自己的身軀組成了一個肉體座椅,正好承載住沈知。
然後沈知翹起二郎腿,以一副完全不適合他這張孩童臉龐的姿態依靠在家丁身上:
"不錯,本座的確不是什麼沈知,本座乃是玄武堂堂主座下大弟子,蛛郎。"
李虎三人聞言,俱是臉上為之變色。
他們雖然一直猜測沈家中的這些人是熾陽門的人,但卻沒想到真讓他們猜中了,而且這個蛛郎居然還是四大堂主之一的大弟子。
李虎三人雖然一心以搗毀熾陽門為己任,但除了楊逆命外的兩人跟熾陽門接觸著實不多,甚至趙展連熾陽門人都沒見過幾個,現在卻乍一下見到四堂主弟子這樣的角色,趙展頓時無比緊張。
楊逆命卻是表現的最無懼的一個,直接朝蛛郎呸了一口口水:
"不過一個侏儒智障!熾陽孽障,也敢在爺爺面前猖狂!"
蛛郎臉色瞬間為之一變。他的確是個侏儒兒,如今已經三十餘歲,可身長卻和一個孩童無異,過去一直遭人白眼欺辱,於是他的心性變得冷酷扭曲、睚眥必報,侏儒二字更是成了他的禁忌,後來他借著自己一張童顏,欺騙了一戶習武的教習收他做了義子,待對方徹底信任他後便趁機廢了對方武功,將自己義夫奸淫致死,熟料被義夫的其他弟子發現,受到追殺,才加入了熾陽門,習得了熾陽訣後直接殺回曾經的師傅家中,屠了人家滿門。
現在聽見楊逆命這麼說,蛛郎瞬間火冒三丈,一伸手旁邊的家丁立刻戰戰兢兢地遞來一根浸了辣椒油的帶刺長鞭,直接朝著楊逆命甩去,手段狠毒,直接就是沖著楊逆命下面那根陽具去的。
楊逆命臉色一白,幸虧李虎猛地一蹬,揣在楊逆命屁股上將其踹開,否則楊逆命今日恐怕就直接做太監了。
這一回換蛛郎變了臉色,對方饒有興致地看著李虎:
"你還能動?!"
李虎虛弱地任由自己的長腿伸著,呵呵笑道:
"蛛郎老兄,不必這麼狠吧?我這兄弟說話是欠了些,可讓他做太監也未免太狠了點。"
蛛郎的注意力從楊逆命身上移開了,他看著李虎,喃喃道:
"有意思。"
說完,他便從肉椅上走下來,小腳踩了踩李虎的陽具,頓時,紫鞠杵就再次硬挺起來,流著淫水的龜頭頂著蛛郎的腳心,滑溜溜的。
蛛郎見著,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脣。
"紫鞠杵?好啊!沒想到我運氣這麼好,隨便抓了幾個人還碰上了一個名器!便讓我好好採補採補。"
李虎瞬間十分恐懼的模樣,急忙說道:
"別!求求你!不要!"
蛛郎笑了笑:
"怎麼,你知道我要做什麼了?"
採補一事乃是強取豪奪,從習武之人身上直接採來內力,可不同於尋常人,擁有名器者由於名器直接與內力關聯,雖然平時這點有助於練功,可一旦被採補,卻也有更大的危害。普通人被採補之後頂多失去內力,可是名器的主人被採補卻是會直接損失精力與生命。
當然,蛛郎是不會在乎這點的。
"看來你也是知道我熾陽門的人,你該感到榮幸,我可不會輕易地採補別人。"
蛛郎陰測測地笑著,一邊將李虎翻了過來,仰面朝上,堅硬的陽具在腹肌上啪嗒打出聲音,馬眼裡的淫水流滿了小麥色的肌膚,顯得如同一盤佳餚。
而蛛郎正跨坐在李虎身上,緩緩讓小穴納入李虎的陽具,同時發出滿足的呻吟。
"啊......不愧是紫鞠杵.......撐得好滿.....好爽......"
說完,蛛郎便上上下下地移動起身體,開始以穴操起李虎的陽具來。
"操你....大屌好好操....啊....小穴好舒服...."
蛛郎一邊操著李虎,一邊揉捏著自己的乳頭,為自己增加更多的刺激,但也正因為他如此沉浸在自己的慾望中,他沒能注意到,原本躺在地上的楊逆命與趙展忽然動了動。
然後就彷佛驚雷閃電一般,兩人猛然從地上暴起,直沖向四遭那些還沉迷於肉欲的家丁。
兩人如同猛虎入羊羣那樣,赤手空拳就迅速扭斷了數名家丁的脖子,甚至還有些家丁們的陽具還在噴精,精液就直接噴在了楊逆命與趙展身上。
蛛郎猛地從快感中醒覺,正欲起身,忽然腰就被一雙鐵手扣住,同時他感覺自己後穴之中的陽具也瞬間增長到了一個可怕的長度,彷佛可以直接將他頂穿一樣,而他的身下,李虎露出了真實的笑容:
"蛛郎,不是說要採補我嗎?何不與我好好操一場呢?"
說完,李虎便轉守為攻,虎臀夾緊,頂胯向上,大開大合地操起蛛郎那瘦小的身軀來。
不同於自己動,蛛郎現在被操的渾身顛顫,話都說不清:
"你....你...嗷嗷.....你詐我......"
李虎同樣露出一個邪笑:
"是啊!誰能料到你竟然這麼蠢,自己送上門了。"
蛛郎咬牙忍住呻吟:
"你莫得意,誰勝誰負,尚未可知。"
說完,他便催動內力,將自己的內力與李虎徹底綁在了一起。
這樣一來,他跟李虎便是不死不休,除非一者先洩了精,否則一旦將他們分開,便是同歸於盡,蛛郎這麼做也是怕楊逆命與趙展直接沖他下手,索性將自己的命跟李虎綁在一起,他有自信,自己堅持的比李虎久,更何況之前李虎已經洩過精了。
兩人這邊幹得熱火朝天,另外那邊的楊逆命與趙展卻已經是大開殺戒。
這些家丁雖然都是熾陽門的人,可一個個都並非習武之輩,而是依靠外物來奸淫男人,所以碰上楊逆命與趙展這兩個正兒八經練武的練家子自然不是一合之敵,要麼一命嗚呼,要麼嚇得光著身子就往外跑,一眨眼的功夫,居然跑得一個都不剩了。
現在整個沈宅之內突然一下變得鴉雀無聲,只有李虎跟蛛郎做愛發出的噗呲水聲和啪啪肉聲。
兩人這般操弄了足足近一個時辰都沒停下來,都抵達了臨界點,蛛郎的陽具硬的跟燒紅的鐵杵一樣,不斷地打在李虎的腹肌上。
"阿虎!你還好吧?要不我來助你一臂之力。"
趙展見狀十分心急,脫了衣服就要上,卻被楊逆命攔住了。
"展哥,你別慌,現在這熾陽孽徒與阿虎的命算是綁在一起了,你要是參一腳進去只會讓情況更複雜,說不定連你自己都要搭進去。"
趙展聽對方這麼說更急了:
"那該如何是好?"
楊逆命皺緊眉頭,就在這時,一旁到地不起的沈遇忽然開口:
"壯士......我院子地下......泉水......"
說完,對方便再度力竭暈倒,楊逆命卻被突然點醒。
是了,沈宅地下那口陽泉,大促陽氣,只要沾上一點就會色令智昏。
趙展也反應了過來,立刻道:
"我馬上去取泉水!"
楊逆命點了點頭,同時不忘告訴趙展要速去速回,莫再沾染陽泉。
趙展自然曉得,一溜煙就甩著大屌跑了出去,過了一會兒,就滿面緋紅地跑了回來,手裡還提著一件濕透了的衣服。
"逆命你別靠近,這陽泉水威力太大,小心中招。"
說完,趙展便自己提著衣服,朝交合的兩人走去,慢慢將其蓋在蛛郎身上。
熟料蛛郎猛地俯身,那沾滿了陽泉水的衣物也沾到了李虎身上,頓時,趙展和楊逆命臉色大變,趙展更是痛呼道:
"他娘的!我真是蠢!早知道該拿個東西接水給這畜生灌下去!"
楊逆命也是眉頭深鎖,自己本該想到這點,可是偏偏被之前陽泉水的效果給嚇到,沒有上前。
反觀李虎與蛛郎,兩人俱是深陷情慾,完全忘了彼此乃是讎敵,直接相擁站起,舌齒交融,交換起唾液來。
看得楊逆命與趙展一陣膈應。
但他們不知道的是,李虎徹底失去理智後,反而下意識地將在紅燈院裡招待客人的招數全部用上,紫鞠杵不斷調整大小形狀,最後精準地頂住了蛛郎後穴裡的一處軟肉,頓時,蛛郎雙目圓瞪,被紫鞠杵頂到了陽心,後穴一陣緊縮。
一股黃色的尿液被李虎頂了出來,蛛郎再也克製不住快感,放聲大號。
精液混著尿液從蛛郎的馬眼中噴射而出,隨之而來的,便是內力狂瀉。
轉眼間,蛛郎就從一個幼齒嬌嫩的孩童形貌枯敗成一具乾屍模樣,已然是一命嗚呼,可李虎仍不察覺,還在瘋狂地草幹著。
陽泉水激起的陽氣不斷反湧回李虎的身體裡,令他整個人都變得熾熱起來。
沒有了蛛郎內力的干擾,熾陽訣自行運轉,疏導陽氣,李虎的動作也漸漸放緩,最後直到鬆開手,任由蛛郎的乾屍落地。
但他的陽具依然高聳熾熱,宛如擎天鉅柱一般屹立不倒。
那灼人的熱度,甚至一旁的楊逆命與趙展都有所察覺。
趙展不解,還當做是李虎走火入魔,急的眼淚都快出來了,而楊逆命卻震驚地瞪圓了眼。
這......這分明是熾陽訣第二重—烈陽訣才會出現的奇觀啊!
但是還未等楊逆命想明白,李虎的陽具便突然又變回了原樣,而他本人,則是沉沉睡去。
第十五章
李虎幽幽轉醒,眼前是一片白色的紗幕。
這是哪兒?蛛郎呢?他們贏了嗎?
李虎緩緩起身,之前的事一件件湧入腦海。
自己與逆命和展哥兩人被陽泉水所惑,幹了起來,結果被沈宅裡的家丁抓住,還被輪了一番,後面他們三人一起操了那沈遇,然後......沒想到那個沈家小公子沈知居然是熾陽門的人,好像還是四堂主之一的大弟子,真名叫蛛郎,再然後......
記憶就此中斷,他最後記得的是自己與那熾陽門的蛛郎彼此操弄,試圖讓對方洩精,然後發生了什麼就沒印象了。
李虎轉了轉頭,發現自己正身處一間廂房內,身上穿著裡衣,坐在牀上。
周圍一個人都沒有。
李虎奇怪地穿鞋下牀,突然就聽見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立刻警惕地閃到一邊。
門被人推開,李虎看見來人是趙展而非家丁,這才放鬆地呼了一口氣,走了出來。
看見李虎醒來,趙展大喜過望,直接給李虎來個了熊抱:
"阿虎!太好了!你總算醒了!"
李虎也熱烈地回應了趙展的這個擁抱,待到對方情緒平穩點後才問到:
"我睡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睡了多久?"
"你已經睡了三天三夜了,可是嚇死我們了。"
趙展歎了口氣,將之前的事一一道來,李虎聞言也是一陣後怕,那時自己與蛛郎被陽泉所影響,失去了理智,很可能自己就莫名其妙敗了,和蛛郎一樣成了一具乾屍。
"逆命人呢?"
李虎朝趙展背後看了眼,沒看見楊逆命的人影,問道。
趙展指了指一個方向:
"逆命和沈老爺他們在一起呢,咱們這些日子一直在幫沈老爺收拾東西,就等你醒咱們就可以繼續出發了。"
李虎疑惑道:
"沈老爺?"
趙展點點頭:
"對,這宅子就是他的,是熾陽門占了這地方,不過具體的還是讓他們親自跟你說吧,走,我帶你過去。"
趙展帶著李虎穿廊而過,李虎也注意到現在的沈宅裡比起之前冷清了許多,之前的家丁幾乎擠滿了這個宅院,可現在卻一個人都見不到。
兩人到了一個小廂房內,就看見房內是楊逆命與另外三人,正是沈遇、沈逢與沈晴。
看見李虎來了,楊逆命頓時喜笑顏開地上來,狠狠地給李虎一個熊抱。
"哈哈!老子就知道阿虎你絕對沒事!"
李虎也笑著回抱了一下楊逆命,但目光卻已經落到了沈家三個人身上。
和之前相比,此時的三人都穿著格外樸素,他們身後各自擺著幾個或大或小的包袱,看見李虎看過來,沈遇二話不說,率先下跪,沈逢與沈晴也緊隨其後,跟著跪下。
李虎還沒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沈遇就忍不住潸然淚下,直接給李虎磕了個頭,開口道:
"多謝壯士,救我父子三人脫離苦海。"
李虎皺著眉瞥了楊逆命和趙展一眼,卻不料他們倆都毫不在意的樣子,楊逆命還道:
"就讓他們跪一下吧,咱倆都已經被拜過了,就差你了。"
楊逆命這麼說,但李虎卻不可能這麼做,急忙上前一步,扶起沈遇沈逢和沈晴三人,道:
"沈老爺不必如此,可否同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先前一直昏睡至今,發生了什麼都不清楚。"
沈遇歎了口氣,目光中透露出些許不忍回想的意思,但還是慢悠悠地說了起來。
原來,事情還要從幾年前說起。
沈家本來是當地經商的富戶,前些年因為沈遇積勞成疾,身子有些不好,於是便帶著自己的兩個兒子搬回到了此地的老宅子裡調養。
沈家本來就有幾片土地,還有前些年經商攢下的家底,於是日子過得也還算富庶,若是遭逢歉收的災年還會接濟周遭的農戶,因此聲名遠揚,卻不料就此招來禍患。
大半年前,一個陌生的流民帶著自己的幼子來到沈宅門前,想要把孩子賣給沈宅做奴僕,好讓自己的孩子活下來,沈遇見幼子可憐,便收留了父子倆,熟料那個孩子根本不是真正的孩子,而是熾陽門下的弟子,蛛郎。
蛛郎乃是玄武堂大弟子,最擅長的就是煉製春藥與迷藥,平時最常用的手段就是借一副幼兒的樣貌四處為非作歹,專門挑他們這種富戶下手,先是靠裝可憐騙取他人信任,再進入府中,偷偷下藥給主人,最後鳩占鵲巢。
就在蛛郎進入沈宅的第二天,他就和熾陽門的其他門徒裡應外合,將府中家丁殺了乾淨,由他們自己人僞裝成家丁住了下來,若非沈老爺父子三人俱是符合他們胃口的男子,否則也早就一命嗚呼了。
本來沈家人都以為他們是遭遇了一場無妄之災,雖然被人奸淫,家財盡失,可畢竟留了條命,這場災禍很快也就會結束了,熟料蛛郎卻意外地在沈宅之下發現了一口陽泉。
對修習龍陽道的人來說,陽泉都是可遇不可求的東西,蛛郎發現了,居然貪慾作祟,沒有將此事上報,而是偷偷自己瞞了下來,就此常駐沈宅,就這樣過了大半年,沈家人也墮入了大半年的淫穢地獄。
每日每夜的被男人奸淫,還被蛛郎拿藥物和陽泉水一起改造了身體,變成了只要碰到男人就會發騷流水的騷貨,徹底淪為了這些熾陽門人的洩欲工具,不僅如此,由於蛛郎本身就是個膽小謹慎的貨色,每當有外人來到宅邸時,蛛郎還會重新把自己僞裝成沈老爺的幼子,讓沈遇假裝成沈宅的主人,替自己去禍害那些外人。
就宛如一隻蜘蛛一樣,沈宅就是他的棲息地,沈宅中人就是他的蛛網,被他利用來捕獵一無所知的男人,而蛛郎本人則穩坐釣魚臺,就算有人察覺到了不對,第一個死的也是沈遇。
直到李虎三人到來。
李虎聽完,陷入了沉默,心知自己此回究竟是多麼險象環生,稍有不慎,此時他們便已經落入了蛛郎手中。
沈遇也恢復了情緒,苦笑道:
"熾陽門的事,楊大俠也告訴了我們,那日蛛郎死後,那些還活著的熾陽孽障也都跑了,我們打算快些收拾東西,直接輕裝上陣,離開這裡躲起來,那個什麼鬼陽泉他們要就拿去,我現在也不求別的,就希望能早日忘了這一切。"
沈逢和沈晴站在後面,面色有些落寞。
畢竟這是他們的老宅,現在卻要拱手讓人,就此流落天涯,前路坎坷茫然,難免有些失落。
李虎看了他們一眼,卻忽然搖了搖頭:
"不妥。"
沈遇頓時疑惑地看著他,就連楊逆命和趙展也看了過來。
"阿虎,你這什麼意思?不讓他們跑,難不成就在這等熾陽門找過來嗎?"
趙展不解地看著李虎,問道。
李虎卻突然轉過來,問道:
"不知沈老爺和二位公子,是不是仍然覺得後穴瘙癢,有種渴求陽器的慾望?"
此言一出,楊逆命直接噴了,趙展和沈家三人更是直接漲紅了臉。
沈遇結結巴巴地開口:
"李.....李.....李公子......你....你這是...."
李虎卻跟沒事人一樣:
"不必如此介懷,就回答是或不是便可。"
沈遇閉緊了嘴,一句話也不說,沈逢更是扭過頭,不讓別人看見自己的臉色,但沈晴卻突然上前一步,坦然道:
"的確,就在昨晚,我還感覺自己後面一直在流水,前面也是硬了一晚。"
沈遇立刻扭頭看向自己的二兒子,目光裡寫滿了震驚,沈逢則是狠狠瞪了自己弟弟一眼。
李虎卻彷佛早就知曉一樣,歎了口氣:
"果然,你們看樣子都對如今的熾陽門不瞭解啊。"
楊逆命奇怪地追問:
"什麼意思?"
李虎隨後便將李壯之前身中淫蠱的事一一道來,聽得沈遇三人臉色都變了。
然後李虎就對三人說:
"就是如此,如果你們不去解決自己身體發生的改變,只怕日後便會慢慢被淫欲所吞噬,最後成為一個徹頭徹尾的性欲工具,哪怕熾陽門沒找到你們,你們也依舊......"
沈遇再次跪下:
"求李大俠救我父子啊!"
這回李虎攔住了他,直截了當地說道:
"我有辦法可以救你們,你們還是像之前一樣的計劃,一切從簡,快速離開,但在徹底藏起來之前,你們先去一趟尹妙寺,那個地方的淫僧雖然淫亂,卻也濟世度人,你們去他們那兒之後報李虎的名字,想來對方應該會幫你們。"
沈遇聽了以後雖然有些猶疑,但最後還是堅定地點了點頭。
沈逢和沈晴也同樣點頭,李虎隨後將目光看向沈晴,道:
"其實,沈老爺不必向我們下跪磕頭,若非你這位二公子冒死向我們提醒蛛郎的真實身份,只怕我們都已經落入熾陽門之手了。"
沈遇沈逢立刻驚訝地注視著沈晴,對方只是快速地避開視線,直視著李虎,微微一笑。
李虎笑道:
"二公子,你先是給展哥送線索,後在被奸淫時還能擺出蜘蛛樣子,提醒我沈知有問題,有勇有謀,我也該謝謝你才是。"
沈晴笑了笑,道:
"只不過是略盡綿力,若不是幾位大俠武功過人,我也翻不出什麼浪花。"
趙展聽聞,又想起什麼,急忙追問:
"說起來,你給我那張手帕上到底是什麼?我怎麼沒看出來呢?"
沈晴剛剛還在微笑,現在臉一下紅了:
"我畫的蛛網啊.....怎麼......很難看出來嗎?"
李虎忍俊不禁。
。。。。。。。
李虎三人和沈家父子告別之後便分道揚钀,望著父子三人遠去的背影,楊逆命忍不住嘆惋道:
"可惜,最後沒能同時跟這三個父子睡一下。"
趙展立刻朝楊逆命後腦勺抽了過去:
"說什麼渾話!"
楊逆命嬉皮笑臉地擋開:
"怎麼了?展哥你難道你說你沒想過?"
趙展滿臉通紅,也不知是氣的還是羞得,只恨不得直接追打楊逆命一頓。
李虎卻是帶著一分氣定神閒的表情:
"他們父子三人此刻都是身心俱疲,大概此生都不想再和男人搞了,咱們也不是熾陽門的,就不要做那種強人所難的事了。"
楊逆命突然間露出一副壞笑:
"你嘴上道貌岸然的,但心裡蔫壞,怕是早就有成算了吧?我看那父子三人的情況,不出五日,便會欲火焚身,難以自持了。"
李虎淡然道:
"放心,不用一日,這父子三人便會自己搞到一塊去了。"
趙展立馬疑惑問道:
"為何?"
楊逆命立馬打趣道:
"你不是不感興趣嗎?"
趙展哼了一聲,若說對父子三人不感興趣那是騙人的,他可還惦記著沈晴的豐臀呢。
李虎臉上掛起一副神祕的微笑,繼續說道:
"難道你們看不出,那個沈晴沈二公子,本來就喜歡男人嘛?"
楊逆命和趙展面面相覷,這他們還真沒看出來。
李虎頓時露出一副洋洋自得的模樣:
"哼,看來還是我慧眼識人,要我說,以這沈二公子的智謀,大概不下一日,就能老實讓自己父兄二人睡上牀了。"
楊逆命和趙展看不慣李虎這幅樣子,直接上手上腳地開始撕吧起李虎的衣物,三人一陣笑罵打鬧,但也沒弄太久,畢竟他們都還記得正事,轉身啟程。
三人一路疾行,路上除了休息吃飯,基本上別的都沒做。
在沈宅耽誤了這些時日,讓三個青年一方面擔憂自己會不會已經太遲,另一方面也對熾陽門的厭惡與痛恨又多了幾分。
三人快馬加鞭,一路上也四處打聽,總算大抵摸清了熾陽山門的所在,可直到他們到了後才發現這附近都是些長得差不多的山頭,根本無從下手。
三人就這樣在一座又一座山包之間繞來繞去,心中焦慮也是水漲船高。
又是一個無眠夜,李虎坐在火堆旁,一臉陰鬱地盯著篝火,他旁邊是同樣憂心忡忡的趙展和楊逆命。
"怎麼樣?找到了線索嗎?"
李虎率先打破沉默,語氣裡滿是疲倦,另外兩個人臉色都很難看,紛紛搖頭。
李虎歎了口氣,楊逆命更是氣急敗壞地將一團炭火踢開:
"媽的!已經來這裡有小半個月了,可每天不是繞圈子就是繞圈子!這些山他娘的真是該死!"
李虎沒去阻止楊逆命的洩憤,事實上,他也很想像楊逆命一樣好好找個什麼東西出口惡氣。
但他不能,他的父親生死未卜,說不定此刻已經落入熾陽門之手,他必須要堅持住。
趙展拉了拉還在拿炭火洩憤的楊逆命,道:
"逆命,別發火了,哎......也不知道師傅他們現在在哪裡了。"
此話一出,楊逆命與李虎瞬間變得更加沉默了。
"我們和父親出發的時間隔了很久,大概......他們已經到熾陽門了吧。"
李虎有些恍惚地計算著時間,然後又一次陷入沉默。
一時間,三人之間只有篝火燃燒時噼啪作響的聲音。
夜色漸深,睏意也終於湧了上來,李虎第一個守夜,讓另外兩人先睡去,自己獨自盯著篝火出神。
夜晚的風聲與若隱若現的鴞號聲混雜在一起,顯得格外陰森。
嗯?
李虎突然驚覺,手一揚,一捧沙土便飛射而出,直接撲滅了篝火,也驚醒了淺眠的楊逆命與趙展。
李虎低聲道:
"有人在附近,聽。"
說完,楊逆命與趙展立刻睡意全無,仔細豎起耳朵聽了起來。
風聲中,隱約藏著某種低弱的哀嚎聲和呻吟。
三人對視一眼,在彼此眼中看見了亮光。
終於!有新線索了!
"上樹,咱們偷偷去看看。"
李虎指了指一旁的大樹,第一個靈猴一樣地攀爬上去,楊逆命緊隨其後,趙展也三下五除二地爬了上來。
三人就這樣借助輕功,一路小心謹慎地朝著聲音發源地而去。
很快,眼前就出現了一片火光,與一副香豔的肉欲畫面。
只見一片林間空地上燃著一團篝火,而篝火的旁邊,是兩個赤膊相見的中年男子。
其中一個滿臉橫肉,渾身結實有勁,黝黑的壯碩身軀在火光映襯下宛如一頭黑色的狗熊,而另一個男人不過三十出頭,斯斯文文的,俊朗非凡,卻也有一副好身板,皮膚和熊男一對比更是格外白皙。
而兩人的上衣都被撕扯得七零八落,掉在一旁的地上,褻褲也一個脫到小腿,一個不翼而飛。
一黑一白兩對肥臀緊密相疊,陽具在濕穴裡進進出出,好一副淫蕩的男男交合的景象。
如果你無視一旁那個被五花大綁,聲嘶力竭的少年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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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洪慶江住在大黑山的洪家堡,身為堡內的少當家,他從小就和表親一同勤學武功,錘煉筋骨。
他的外祖父洪羅平則是洪家堡的大當家,當年洪羅平與他的弟弟洪羅君為避免戰亂而舉家搬遷到了山脈之中。當時的洪家堡周圍多得是山匪強盜,是洪羅平洪羅君兄弟倆他們靠著一雙鐵拳才打下了洪家堡這片安身之地。
為了安身起見,洪家堡所有後代,不論男女都習武,唯獨他父親例外。
洪慶江的父親白鶴之是一個秀才,早年間因為名落孫山,四處遊歷,偶然經過洪家堡,愛上了他的母親,也就是洪羅平的女兒洪紅,自此入贅黑水寨。
但愛情的力量終究有限,白鶴之本身喜文,與全員尚武的洪家堡格格不入,特別是自從他母親前些年因為一場瘟疫死後就更是雪上加霜,失去了妻子的白鶴之一度萬念俱灰,直到最近他的外祖父提議讓父親替寨子管理庶務才算好些。
本來一切正在回歸正常,可偏偏就在此時橫生枝節,這天他與父親剛剛從鎮上的鋪子收完租,正在騎馬趕回山寨的路上,路上突然出現一個陌生的男人。
那男人穿著一身紫色絲綢衣服,滿面橫肉,看起來是個練家子,可一雙眼睛卻老鼠一樣地轉來轉去,最後緊盯在白鶴之身上。
男人名叫黑剎,是個專門奸淫男人的淫賊,本來他是個採花賊,前陣子自己卻被熾陽門的人盯上,一番調教後雖然成功逃脫,卻再也沒法對女人起性趣,反而愛上了奸淫男子的感覺,一路上早已有不少男子受其禍害,但因為此事實在匪夷所思,反而沒什麼男子敢去尋他麻煩,叫他逍遙至今。
洪慶江與白鶴之不知情況,只覺得這男人古怪,只打算繞過他快些離去,也不打算惹事,卻不料對方早在父子倆在鎮上收租時就已盯上了白鶴之。
就在父子倆毫無防備之時,黑剎暴起發難,直接製服了唯一會武的洪慶江。白鶴之見這情況,也不顧自己只是個書生,直接騎馬上前,試圖縱馬撞開黑剎。
白鶴之救子心切,卻沒想到自己才是對方的目標,只見黑剎輕盈一躍,跳到了馬背上,緊接著白鶴之一片天旋地轉,反應過來時整個人就被黑剎按倒在地。
"放開我!你這混賬!"
白鶴之在洪家堡這些年也算是有所浸淫,但在辱罵別人上還是相當不適應,黑剎聽了以後不怒反笑。
"看不出來啊,來,再反抗試試,爺爺我就喜歡這種調調。"
說完,黑剎就直接撕開了白鶴之的前襟,伸出手開始揉捏起對方的胸肌來。
雖然沒學過武功,但白鶴之多年在外遊歷的經歷給了他一副還不錯的身體,雖然肌肉不顯,但還是豐滿白皙,手感上居然讓黑剎有點回憶起以前玩過的女人。
而白鶴之整個人愣了一秒後頓時勃然大怒,也不顧風度了,破口大罵起來,以各種方式譴責黑剎的行徑之可恥下流,但這些對黑剎來說連聽都聽不懂,於是他繼續著自己的猥褻行為。手一路向下,扯開了白鶴之的衣物,露出了一條軟屌和卵蛋,然後黑剎的手指靈活地玩弄起白鶴之的陽具和卵蛋來。
久未經情事的白鶴之哪裡是黑剎的對手,不多時便勃起了,但他還是堅忍著不說一句話,任憑黑剎玩得他下體滿是淫液。
"怎麼樣?你黑剎爺爺玩得你爽吧?肏你媽的,你這種男的我見多了,表面裝得跟貞潔烈女樣的,玩一下就變成母狗了,是不是?是不是啊?"
黑剎一邊說,一邊用力捏了捏白鶴之的龜頭,白鶴之吃痛忍不住呻吟了一身,黑剎立即俯身將口水吐進白鶴之的嘴裡。
如他所預料的,白鶴之噁心地吐起口水來,黑剎立即開始了下一步,一手猛擊白鶴之的麻穴,讓白鶴之完全倒了下去,另一隻手已經開始替白鶴之開拓起後庭。
"淫賊!不要.....住手......"
白鶴之的聲音裡終於出現了一絲恐懼,但對黑剎來說已經太遲了,他迅速地將白鶴之從未經事的後穴開拓出了一條縫,然後不顧白鶴之驚恐的喊叫,他隨手一扯,將身上的絲衣扯開,露出已經堅硬如鐵的陽具,往自己的陽具上吐了口口水,順手用白鶴之的淫液潤了潤,便一杆進洞,直接捅開了白鶴之的後穴。
"啊!!淫....淫賊!我不會放過你的!我....啊!!!我要殺了你!!"
白鶴之氣得雙眼通紅,青筋畢露,但這都改變不了他的後穴中插著一根醜陋陽具的事實。
黑剎淫笑一聲:
"騷母狗叫得我好怕....不過,真正的好狗可是不叫的哦!"
說完,黑剎便趴在白鶴之身上,肥臀猛力地向下衝擊,幹起白鶴之的陽穴來。
白鶴之只覺得後庭有根火熱的異物進進出出,隨之而來的是疼痛與不適,但他才開口叫了一聲,就聽見那淫賊道:
"對,就是這樣,來!母狗就是要叫才爽!"
於是白鶴之就咬緊嘴脣,發誓再也不要叫一聲。但這樣也讓他對後面的感知更加靈敏,這是一種他以前從未體驗過的感覺,經過了疼痛後,就是一種介於快感與不適之間的奇妙感覺,特別是黑剎的陽具每次抽出時都會帶給他一種過電一樣的異常感覺,連他的陽具也因此變得更加堅硬。
"爹?"
白鶴之忽然渾身一緊,他居然忘記自己的兒子還在一旁了!
然後他就感覺身上的重量突然消失了,耳邊是黑剎的聲音:
"啊!你兒子?差點把他給忘了。"
說完,白鶴之就看見黑剎一手提起洪慶江,身子赤裸,堅挺的陽具上還掛著淫液,然後將洪慶江捆在了一旁的樹上。
然後黑剎就一臉淫笑地走了回來,還特意正對著白鶴之,向他展示自己那剛剛還在他後穴裡進出的陽具。
"你對我爹做了什麼?你個雜碎!放開他!"
洪慶江氣得大吼,黑剎頭也不回,道:
"放心,小狗,等我肏爽了這條母狗後就來收拾你。"
說完,白鶴之就知道對方要做什麼,終於忍不住求饒起來:
"不,求你不要,不要在我兒子面前......"
但他的求饒對黑剎來說不值一文,黑剎直接將他抱起,擺成了一個小孩把尿的姿勢,正對著洪慶江,將白鶴之的後穴完全暴露在洪慶江眼底。
洪慶江聲嘶力竭地喝到:
"你他媽的!給老子放開!我要活剮了你!"
黑剎帶著惡毒的笑,一點點將陽具重新幹進白鶴之的後穴裡,白鶴之絕望地看著洪慶江,嘴裡喃喃自語:
"小江....別看....別看.....求你別看....."
他的自尊在洪家堡這幾年已然損失慘重,僅剩下在兒子前還有些許身為父親的尊嚴殘存,可就在今晚,就連這點尊嚴也被粉碎。
洪慶江眼裡滲出了淚水,他自詡武功不遜如今大多同齡人,可是現在他卻被人五花大綁,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父親受此奇恥大辱。
此時三人之中只有黑剎一人心情是愉悅的,在親生兒子面前肏他的父親帶給他格外強烈的快感,就連以前做採花賊那會兒都沒有這種感覺過。
於是在接下來的一個時辰裡,黑剎就在洪慶江面前以各種姿勢肏著白鶴之,時而觀音坐蓮,讓白鶴之坐在自己身上,自己扶著他的腰肏他的後穴,時而狗爬在地,雙手一邊玩弄白鶴之的乳頭,一邊蹂躪白鶴之的後穴,時而將白鶴之正面抱起,大開大合地肏著對方的後穴,同時侵犯著這個中年父親的口腔。
到最後,黑剎索性回歸最開始的姿勢,將白鶴之壓在地上,做最後的衝刺,一黑一白兩具肉體疊在一起,彼此衝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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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我還是不會寫粗口啊.......寫得很僵////我果然是個文雅的人
白鶴之已然恍惚不覺身外事的樣子,神志渙散地任由黑剎對自己這具肉欲橫流的軀體為所欲為,目光之中沒有半點光亮,肉穴不斷被穿刺著,陽具也因為後穴的刺激而半硬半軟,時不時吐出幾股夾雜著精液的淫水。
而洪慶江已經嘶吼到嗓子沙啞,可他還在繼續喊叫,奮力掙紮著試圖將自己從繩索的束縛中掙脫出來,可他越是掙紮,繩子反而深深地勒進肉裡,在他衣服上撕開一條條裂口。
黑剎見此情況,也沒了繼續草下去的性致,打算最後做幾下衝刺,就該去解決剩下那個了。黑剎想了想,打算乾脆待會兒把這對父子都肏完以後再多玩點花樣,比方說讓那個兒子也試試他老爹的屁股之類的。
想到這裡,黑剎只覺得一股熱流沖向小腹,即將要從他的陽具裡噴射出來。
但出乎黑剎預料的事發生了,只聽見幾聲暴喝,一股勁風猛地從他身後刮來,然後黑剎就覺得背後被人猛地重重拍了一掌。
黑剎到底是老江湖,頓時就運起輕功,拔腿就跑,連衣服也不顧穿好,一路沖入夜色之中。
洪慶江目瞪口獃地看著眼前這三個年輕男人,其中一個還想要去追黑剎,但另外一個攔住了他,道:
"罷了,展哥,窮寇莫追,此時夜色已深,那人輕功了得,大概是追不上了。"
然後他們就把目光看向地上的白鶴之,說話的那人又歎了口氣:
"快給人解穴吧。"
說完,洪慶江就愣愣看著他們給白鶴之解開了穴道,將他從地上扶起,事態轉變的太快,洪慶江連自己什麼時候也被鬆開了都不知道。
最終,洪慶江發現自己已經脫困,急忙沖到自己父親身旁,卻看見父親雙目空洞洞的,沒有一點神採,在他身下,一灘白色的濁液正在散開。
"爹......"
洪慶江緊緊抱住白鶴之,嗚咽起來。
反觀一旁出手相助的李虎三人臉色則是各不相同,趙展看著眼前的兩人,尷尬地撓著頭,背過身去,而楊逆命卻跟沒事人一樣打量著父子倆,過了一會兒又失去了興致,也把頭偏到一邊去了,只有李虎看了眼兩人身上所剩無幾的衣物,又看了看他們二人身旁的那些零碎,不知思考著什麼,然後他忽然上前一步,解下了自己的外衣遞給洪慶江道:
"小兄弟,更深露重,先把這衣服給你爹穿上吧。"
洪慶江扭過頭,剛想致謝就看見光著膀子的李虎,嚇得抱著白鶴之就往後推。
剛剛纔目睹了自己親爹被男人強奸這一幕,使得他對赤裸的男性產生了不小的警覺。
李虎微笑道:
"放心,我習過武,今晚這溫度還不算什麼,快給你爹穿上吧,我看他凍得快不行了。"
洪慶江這才發現,自己父親的臉色已經有些不正常的蒼白,但他還是沒有接過李虎的衣服,而是把自己的外衣脫了下來給白鶴之穿上。
當洪慶江把衣服脫下時,楊逆命的目光又移了回來,帶著些許性致的意思偷偷向李虎使了個眼色。
李虎只當沒看見。
"多謝三位少俠救了我父親。"
等白鶴之將衣服穿好後洪慶江才轉過身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向李虎三人鄭重地行了一個大禮,把趙展給嚇了一跳。
李虎剛想開口,就被楊逆命搶白道:
"別跪了,老子見不得有人跪我,又還沒死。"
洪慶江僵了一下,但還是聽話地站了起來,道:
"我是洪家堡的少當家,洪慶江,三位救我父親,若是有什麼需要的,可來洪家堡找我,我必然報答你們。"
楊逆命聽完,便揮揮手。
他知道這樣的山裡面多得是山寨堡壘,有時候一個山頭能冒出七八個山寨來,一個山寨少當家能做什麼?
但他緊接著就聽見李虎開口道:
"洪少當家不必如此,我們三人實際上是迷路到這附近來的,不知少當家能否帶我們去洪家堡小住一晚?"
洪慶江也露出些許遲疑之色,但隨後,他還是點了點頭,道:
"好,你們跟我來。"
第十七章
洪慶江說著要帶三人回山寨,但實際上卻並非如此,他剛剛纔和父親遭逢了一場無妄之災,他父親更是慘被人強奸,此時的洪慶江滿心都是警覺,對李虎一行人更是如此。
儘管三人剛剛解救了他們父子,可此地各個山寨之間鬥爭了這麼多年,洪慶江也算是見過了人情世故,借著恩情挾恩圖報的人也絕非少數,故意做戲,扮好人的陰險之輩更是數不勝數,因此,洪慶江並未直接將三人帶回山寨,而是先繞了遠路,暫時住在了一處無人問津的草棚內。
洪慶江打著再觀察觀察這三人的心思,特地挑了個沒人的地方,這裡只有他們山寨的人才知道,平日裡只有些山野樵夫會路過歇腳,在隱蔽不過,如果對方真是什麼歹人,至少他們不會有機會禍及山寨裡的其他人。
第二天,洪慶江繼續帶著三人在山間兜圈子,弄得楊逆命愈發不快,可李虎卻依舊淡然處之,看得洪慶江狐疑不已。
他不懂這三人究竟有何用意,但是對方越是淡然,洪慶江越是神經緊繃。
第二天的夜裡,洪慶江將三人又一次領回了之前的那個草屋。
楊逆命當即火冒三丈,卻又一次被李虎給攔住了,洪慶江在一旁看著李虎和楊逆命兩人爭論不停,最後以楊逆命負氣離去告終,心中對這三人的評論也一變再變,變得越來越捉摸不透。
看見楊逆命跑去了外面,李虎沒有說什麼,而是和那個叫趙展的漢子默契地對視一眼,對方就追了上去,李虎歎了口氣,轉過來面對洪慶江,神色一變,忽然問道:
"洪少當家,你父親呢?"
洪慶江一聽,急忙扭身望去,卻發現白鶴之早已不知所蹤,他剛剛全副身心都放在了警惕李虎三人身上,卻忽視了他父親的異樣,就在李虎與楊逆命爭吵的那會兒空當,居然讓白鶴之一個人偷偷溜了出去。
洪慶江這些天一直提心吊膽地提防著三人,以至於沒有發現白鶴之的狀態越來越不好,自從被黑剎強奸之後,白鶴之就陷入了某種萬念俱灰的狀態之中,雖然外表看似無礙,甚至還跟得上四人的步伐,可實際上,他卻變得愈發遲鈍。
白鶴之本就是個高傲之人,早年間,他雖未能中舉,心中卻還有讀書人的傲骨,這麼些年,雖然他在洪家堡這個遍地武夫的世界裡格格不入,又接連遭受喪妻之痛,如今又慘被賊人奸淫,失去了所有尊嚴的他,腦中只剩下尋死的念頭。
然後就在剛剛,趁著洪慶江注意力徹底分散的時刻,白鶴之默默離開了草屋,準備去附近的一處山崖,縱身一躍,以此結束自己這條沒有意義的生命。至於兒子,他相信沒了自己這個被人強奸的,一無所長的父親,他能好好在洪家堡活下去。
白鶴之失魂落魄地走在自盡的路上,卻不料他的一舉一動盡收他人眼底。
就在白鶴之身後不遠,楊逆命與趙展正默默窺視著他。
原來就在楊逆命負氣離開後,趙展就緊追上了他,兩人根本都沒走多遠,正巧就碰上了後腳跑出來的白鶴之,楊逆命固然在氣頭上,可他還沒失去最基本的判斷力,一眼就看出了白鶴之狀態不對,當即決定拉著趙展一起偷偷跟上了白鶴之。
趙展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被楊逆命拉走,本來趙展還想說點什麼,但看到白鶴之明顯不對的狀態後也悄然尾隨而去。
就這樣,兩人一路跟到了山崖上。
白鶴之神色淡然地注視著眼前的無盡深淵,身體稍一前傾,搖搖欲墜。
目睹這一切的楊趙二人均是大吃一驚,趙展也不顧暴露,直接沖了出去,一邊著急高喝道:
"白先生別跳啊!"
白鶴之猛的回頭,看到向他沖來的趙展,同樣驚詫萬分,但這並未阻止他尋死的決心,於是他反倒加快了腳步,毅然決然地跳下懸崖。
趙展那一剎那臉都白了,但緊接著,他就聽見耳旁閃過一道破空聲,似乎有什麼東西從他身旁飛了過去。
望著即將跳下懸崖的白鶴之,楊逆命也不再顧忌什麼,直接出手甩出一道樹藤,纏住了即將墜落的白鶴之,再猛一回拉,將白鶴之給拉了回來。
白鶴之晃晃悠悠地摔在地上,愣了一秒,就又要往懸崖沖,但還沒起身就被楊逆命劈暈倒地。
趙展傻愣愣的看著楊逆命面無表情地做完了這一全套,然後就又被楊逆命拽著往回走去,順手還拉上了暈倒的白鶴之。
至於楊逆命本人則是一臉陰鬱,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麼。
回到草棚,兩人還沒進去,就看見洪慶江著急忙慌的身影。
看見暈倒的白鶴之,洪慶江的雙眼瞬間血紅,死死瞪著楊逆命與趙展兩人,趙展被這人一瞪頓時生出幾分不平之意來,他與逆命救了他父親,結果對方還拿這種眼神盯著他們,簡直不識好歹,心下也生出幾分惱怒。
但還沒等他表達出來,楊逆命就直接將白鶴之丟到了洪慶江面前,冷冷地開口道:
"自己的爹要自殺了你還一副無知無覺的樣子,丟人顯眼。"
洪慶江滿腔怒火瞬間化為震驚,他猛地扭過頭去,看向自己的父親,卻只能從父親臉上看見灰敗與絕望。
"父親,他說的......"
洪慶江已經不需要繼續問下去了,從白鶴之的神情中他已經知道了答案。
白鶴之如夢初醒一般地開了口,聲音嘶啞地說道:
"兒子,爹在山寨這麼多年,一直都是個無堪大用的廢物,如今甚至被男人奸淫,我已無顏去見寨子裡的其他人了,就讓我去找你九泉之下的娘不行嗎?"
洪慶江眼中痛苦萬分,伸手想要抱一下白鶴之,卻被白鶴之躲開了。
眼見這一幕,趙展剛剛的火氣也消了,轉而是對這倆父子的同情,李虎則一直沉默不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唯獨楊逆命一人,在聽見白鶴之的話後臉上的神色越來越不對。
最終,白鶴之獨自一人走到了草屋的角落裡蜷縮起來,又一次陷入了自己的絕望中,而洪慶江看了他很久,最後無奈嘆惋。
他知道,父親之所以會如此不僅僅是因為被男人強奸,更重要的是多年在山寨中被人輕視的情緒重重累積,最後才在此時爆發出來,偏偏對此,他無計可施,山寨裡其他家人對父親這麼一個讀書人本來就懷著鄙夷之情,這是他無法改變的事實。
洪慶江歎了口氣,重新面向楊逆命三人,鄭重地躬身道謝:
"抱歉,三位少俠,是我之前小人之心了,再次謝謝你們救了我父親。"
李虎微微一笑:
"無妨,那麼,我們明天總不用再兜圈子了吧?"
洪慶江有些不好意思,自己這點心思,別人早就看得一清二楚。
"自然,我們洪家堡定會好好款待三位少俠。"
洪慶江的態度讓李虎滿意地鬆了口氣,總算是讓這位少爺放下戒心了,接下來的事,應該也會更順利一些吧。
正在李虎思考的時候,楊逆命的目光卻死死盯著角落裡的白鶴之不放,他身旁的趙展看了,莫名覺得有些不安,感覺好像有什麼事要發生一樣。
但隨後一切太平,五人各自在草屋內尋了個地方,沉沉睡去。
至少,衆人以為彼此都沉沉睡去。
一聲窸窣聲從角落裡響起,白鶴之緩緩起身,輕咳一聲,試探地看了看有沒有人醒來。
無人回應。
於是他又一次走出草屋,又一次踏上尋死之路。
楊逆命猛然睜開雙眼,坐起身來,怒罵一聲:
"操!阿虎你幹嗎點我的穴!"
另一邊,李虎不知何時已經坐了起來,安靜地看著楊逆命,道:
"如果任由你魯莽行事,那只會重蹈覆轍,沒法子真正解開白先生的心結啊。"
楊逆命不解地瞪著他,忽然又看向趙展和洪慶江。
"你也點了他們的穴?"
李虎輕聲一笑,手指一彈,洪慶江立馬坐了起來,和楊逆命一樣死死盯著李虎,出聲質問:
"你到底要幹嘛?"
李虎微笑道:
"自然是救你父親,逆命,你和展哥先追上去,想法子勸白先生放棄尋死的念頭,但記住,這次不要再那麼粗暴地把他帶回來。我跟慶江兄弟就跟在你們後面。"
楊逆命皺著眉:
"我哪有那本事勸住一個想死的人。"
李虎卻只是神祕一笑:
"你行的。"
楊逆命這麼多天下來,已經對李虎十分信賴了,於是他也點了點頭,站起身對趙展說道:
"走吧,展哥。"
回答他的是趙展一陣香甜的鼾聲。
李虎和楊逆命同時以手附額,異口同聲道:
"展哥居然真睡著了。"
叫醒趙展後,兩人再度跟上白鶴之的腳步,而李虎與洪慶江則遠遠跟在他們後面,默不作聲地觀察著。
這次白鶴之走得比之前更遠,終於,他停了下來,轉過頭,問道:
"兩位少俠,可以別跟著我了嗎?"
隱藏在暗處的楊逆命與趙展對視一眼,從藏身處走了出來。
"你知道我們在跟著你?"
白鶴之淡淡地搖頭:
"不知道,只是猜的,詐一下你們而已。"
更後面的李虎無奈苦笑。
真是,自己這兩個兄長怎麼腦筋就這麼直愣呢?
白鶴之繼續說道:
"還煩請兩位少俠別跟著我了,放心,我不會再尋短見的,只是打算離開這裡,找個無人認得的地方繼續生活而已,也請兩位回去轉告我兒子一聲,叫他不要太擔心我.....我只是,沒有臉面在回去而已......"
李虎聽著,歎了口氣,而一旁的洪慶江也是同樣地咬緊下脣,面色蒼白痛苦,就在這時,他們聽見楊逆命的怒吼。
"操你媽的!你個大老爺們被操了一下怎麼就要尋死覓活的!老子受不了了!"
楊逆命猛地上前,揪住了白鶴之的衣領,只見將對方撞倒在地。
眼看著這一幕洪慶江立馬緊張起來:
"他要做什麼!"
然而下一幕發生的事就剎住了他沖出去的腳步:只見楊逆命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了個乾淨,騎在白鶴之身上,吼道:
"老子讓你操一次男人可以了吧!"
洪慶江驚訝地差點原地栽倒,李虎臉上也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下巴下意識張大了。看樣子,連他都沒想到楊逆命會做出此等舉動。
白鶴之訝異看著身上的楊逆命,下意識地想把他推開,但他一個文弱書生又怎麼敵得過從小習武的楊逆命呢?頓時就被楊逆命強行扯開了褲頭,露出了疲軟的陽根。
楊逆命笑了笑,俯下身來,直接將白鶴之的陽具含進嘴裡,舌頭如同舔舐沙粒的貝殼一樣,繞著白鶴之的陽具一圈一圈地纏繞打轉,同時楊逆命的嘴裡還在不斷嘬吸著,而白鶴之一開始還在推著楊逆命的頭,想把他推開,但緊接著,陽具上持續傳來的火熱感覺就讓他徐徐脫力了。
此時白鶴之感覺自己的陽具正深陷一團溫熱濕軟的洞穴內,洞中還時不時會傳來一股吸力將他的陽具往深處吸,原本疲軟的陽具也微微充血,硬了起來。
楊逆命見此情形,立即趁熱打鐵地伸出手去,揉捏起白鶴之的兩個乳點來,不得不說,白鶴之雖然未曾習武,但身體也並未發福,愛撫起來還頗為舒快,楊逆命一邊撫摸著白鶴之的身體,一邊以真氣灌入對方的淫穴,激發他的淫性。
楊逆命雖然武功不比趙展,智謀不比李虎,但在牀事這方面他可是遠勝兩人,不多時,他便滿意地感覺到口腔裡陽具迅速地膨脹起來,從一根軟軟的肉條成了根火熱的硬棒。
楊逆命吐出白鶴之大半的陽具,只留龜頭在嘴裡,在猛地將整根含入,白鶴之頓時發出一聲高亢的淫叫。
如此幾次三番後,白鶴之已是氣喘籲籲,滿臉通紅,陽具一跳一跳地蠢蠢欲動,楊逆命見時機也差不多了,再次跨坐在白鶴之身上,拿後穴對準了白鶴之的陽具。
熾陽訣作用下的後穴饑渴難耐,一開一闔地將白鶴之的龜頭吞進去了一點點。
白鶴之倒抽一口涼氣,陽具上傳來的熱浪太過驚人,讓他甚至有種進入了熔巖之中的錯覺,但緊接著,他就看見楊逆命也跟著發出一聲舒爽的呻吟,英俊的臉上掛著淫蕩的笑容,帶著一副饜足的神情坐了下來,道:
"操我。"
第十八章
白鶴之腦子裡嗡的一聲,下半身居然不聽使喚地動了起來,還沒等他害臊起來,楊逆命就主動按著他的胸,用自己的後穴上上下下地套弄起白鶴之的陽具來。
且看那白鶴之雖然是拿著自己的陽具操了楊逆命,但滿臉都是羞怯與震驚,反倒被操的楊逆命,粗喘連連,氣勢驚人,結實的虎臀連環拍擊在白鶴之的下腹和大腿上,真叫人有種以下克上之感。
"啊。。。。對,操狠一點,拿出點氣勢來.....別讓老子看不起.....唔.....就是那裡,用力操我軟肉....."
楊逆命一邊騎在白鶴之陽具上一邊還不忘指點對方如何操爽自己,弄得白鶴之血脈賁張,面紅耳赤,但下體傳來的快感又讓他難以自拔,甚至開始遵從楊逆命的指令,一下又一下地操著對方的陽穴。
看著這麼一個年輕力壯的男人坐在自己身上起伏,白鶴之感覺腦袋一片暈乎,但嘴裡也不知不覺開始發出微弱的呻吟。楊逆命眼看對方似乎漸漸沉浸在性欲之中,心中那點沉積的不快也漸漸消散,開始享受起白鶴之的抽插來。
李虎等人不知道的是,楊逆命自小就和自己的親父一同長大,而後更是被楊破天引入了男男性愛這條道路,於是早就養成了獨特的性癖,比起年輕帥氣的青年人,他更中意那些壯碩的中年男子,雖然白鶴之是個書生,但這麼多年在山寨下來,也跟著一羣武夫過日子,多少身子骨也比尋常的文弱書生壯實一些,加上一張俊逸的臉,也算是對了楊逆命的胃口,歡好時性質也較之前高漲許多,加上許久沒被人操後面,楊逆命的後穴早就十分敏感,就這樣一下下地被白鶴之操著,楊逆命只覺得一股股電流竄上腦門,緊跟著傳遍全身。
"啊...啊....啊!!!要射了!!要射了!!"
楊逆命高亢地淫叫著,陽具一陣顫動,馬眼酥麻之間,大股大股的滾燙白漿盡情噴灑而出,盡數落在白鶴之的胸脯跟肚皮上。
白鶴之愣愣地看著楊逆命被自己直接操射,理智裡有一根弦忽然一下就斷了,雙手猛地撐地而起,將楊逆命攬入懷中,嘴裡一聲狂暴的怒吼,猶如困獸終於脫出重圍一般,直接將楊逆命按在土地上,劇烈而狂暴地操起楊逆命已經泥濘不堪的後穴來。
楊逆命對白鶴之突然對狂暴自然是悉數盡收,樂得享受,雙腿自如地纏繞在白鶴之粗壯的腰上,兩只腳掌還靈活地摩挲著白鶴之的背。
白鶴之操著楊逆命,如同野獸一般嘶吼喘息著,楊逆命被壓在地上,浪聲淫叫著,迎合著對方的抽插。
不遠處的樹叢裡,兩雙充血的眼睛死死盯著他們不放。
正是一早就跟出來的李虎與洪慶江。
從楊逆命把白鶴之推到開始,洪慶江就想沖出來,但被李虎攔住了,但隨後發生的一連串意外讓洪慶江徹底愣在了原地,當白鶴之將陽具操進楊逆命的後穴時,李虎也愣住了。
現在已經不需要去攔洪慶江了,正相反,他正嘗試著要逃離父親的春宮現場,但遺憾的是,李虎再一次阻攔住了對方的離開。
"你攔著我做甚!放開!"
洪慶江壓低聲音,試圖將自己從李虎的控製中抽離,但李虎的武功較他厲害不少,自然輕鬆壓製住了對方,帶著一種淫穢的笑意說道:
"慶江兄弟這麼早走幹什麼?看你父親操我兄弟操的多起勁啊。"
洪慶江臉漲得通紅:
"你......你說這話要不要臉!還不鬆手!!"
李虎稍稍一瞥,果然看見洪慶江底下起了帳篷,心道畢竟是男人,下半身思考總會快腦子一步。
"別著急嗎.....慶江兄弟以前聽過這事兒嗎?男人跟男人操?龍陽之好?嗯?"
說著說著,李虎的手摸摸向下伸去,但洪慶江急於逃離,沒有注意到這點。
洪慶江也遺傳了白鶴之的長相,是個陽光又健碩的小夥子,李虎見了以後也不免有些心猿意馬,只是之前顧慮於對方戒備自己,所以就沒起那方面的念頭,現在碰上這麼個天賜良機,還不趁機做點什麼就是傻。
洪慶江掙紮著說道:
"龍陽......我....我沒聽說過!我也不知道!你鬆開!你......"
洪慶江話說到一半就被打斷了,李虎的手已經伸入他的褲襠裡,輕鬆地把住了對方的陽具,慢慢摩挲著敏感的龜頭與馬眼來。
洪慶江怒聲道:
"不知廉恥!"
李虎淫笑著說道:
"再大聲點,讓你父親也聽見啊!"
洪慶江猛地意識到自己還在跟蹤父親,急忙看向白鶴之的方向,就看見一個白花花的背影正趴在另一個健壯黝黑的青年身上,白嫩的陽具正在淺棕色的後穴裡進進出出,打出一串串乳白色的泡沫。
洪慶江立馬別過眼,但他也因此分了神,讓李虎抓住機會,憑藉著千錘百煉的手藝,李虎很快就讓洪慶江的淫水流了滿褲襠,那根稚嫩的陽具也跟著硬挺起來。
還是個童子雞。
李虎直接俯下身,趴在洪慶江的襠下,隔著已經被淫水浸濕的布料舔舐起洪慶江的陽具來,從未受過此等刺激的洪慶江立馬投降,身子軟軟地躺了下來呻吟不停,但還是試圖推開李虎的頭,但這種舉動反而讓李虎舔弄地更起勁了。
"慶江兄弟,就放鬆點好好享受吧...."
李虎頭也不擡地說道,洪慶江感覺自己的理智也一點點消散了,耳邊還是父親狂野的吼叫,還有男人的喘息,腦子裡一些陳舊的回憶似乎被激活了一樣,洪慶江再也忍耐不下去了,悶哼一聲,陽精直接噴射出來,弄了滿褲襠都是黏糊糊的。
李虎見狀,知道可以開始下一步了,於是伸手解開了自己的褲子,又一手玩著洪慶江的陽具,一手擴張著自己的後穴,語氣裡帶著誘惑地問道:
"慶江兄弟,想操我嗎?"
原本李虎做的打算是先讓洪慶江操爽自己,體會一把做男人的快感,再徐徐圖之,畢竟對方也不是有龍陽之好的人,第一次還是不要操之過急,但出乎李虎預料的事發生了,只見洪慶江雖然臉還是紅的,但卻緩緩伸手抱住了自己的雙腿,將其分開,露出了隱藏在臀瓣中的那個緊閉的肉洞。
"沒.....沒事.....你操我吧......"
李虎有些訝異洪慶江居然更想當底下那個,但下身反應地比腦子要快,髖部上前一頂,紫鞠杵靈活縮小變細,輕輕鬆鬆頂入洪慶江的後穴中。
洪慶江一哼,有些疑惑為什麼沒有自己想象地那麼不適。然後漲大的紫鞠杵就讓他明白自己有多天真。
紫鞠杵縮放自如的特性使李虎能順利地操進任何後穴中,不論對方是尚未開苞還是久經沙場,但同時,他也能大到讓所有男人都為之雌伏的地步。
洪慶江忍不住就要痛呼失聲,但李虎眼疾口快,只見俯身含住了對方的口舌,將洪慶江的聲音全都堵死,下半身也開始溫柔地律動。
熾陽訣運轉起來,李虎一邊運功一邊施展淫技,很快就讓洪慶江被開苞的痛苦消退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後庭脹滿的火熱快感。
李虎鬆開了洪慶江的嘴,對方經過這麼一個深吻,早就雙目失神,但舌頭還在饑渴地舔著嘴脣,似乎在渴求李虎。
"操我....操我的後穴....我逼好癢....操我....."
洪慶江下意識地呻吟道。
而李虎見洪慶江這種表現,忽然意識到了什麼,臉上微笑更深幾分。
看樣子,這個洪慶江也並非那麼懵懂無知嗎......
心裡雖然正思索著,但李虎胯下的動作半點沒有放緩,極有技巧地前後擺動著臀部,讓紫鞠杵試探性地在洪慶江的後穴中穿梭不斷,洪慶江一邊覺得快感水漲船高,一邊又受不了這種隔靴搔癢的試探,屁股忍不住地扭來扭去,嘴裡也嗚咽不停。
李虎一巴掌扇在洪慶江臀瓣上,惡聲惡氣道:
"老實點,騷貨。"
然後他就發現洪慶江的臉更紅了,狡黠地一笑,又抽了洪慶江幾巴掌,把黑黑的屁股都打紅了。
過了一會兒,李虎感覺洪慶江的後穴已經完全適應了自己的紫鞠杵,便開始整個人壓在對方身上,臀部一下一下地挖掘起洪慶江的後穴來,紫鞠杵每一次都捅到了更深的地方,一次比一次深入,洪慶江只覺得李虎快要將自己捅穿一樣,爽的直翻白眼,差點就要淫叫出聲,但被眼疾手快的李虎捂住了嘴,只能嗚嗚叫個不停。
兩人接著樹叢的隱蔽,做得喘息不止,暗潮洶湧,另一邊的白鶴之和楊逆命也高潮迭起,瀕臨噴射的邊緣。
"啊.....楊小兄弟....我要洩精了....."
白鶴之操個不停,只覺得一陣快感竄上脊背,仰頭呻吟道,楊逆命也被操的來了感覺,摟住了白鶴之,將對方拉了下來,和自己皮挨皮肉貼肉,同時還不停拿自己已然硬挺的乳頭去磨蹭對方的,應和道:
"全射進來....全射進我穴裡。好爽....操我....繼續操我....."
白鶴之高亢地叫了幾聲,陽具一陣抖動,一股熱流就噴射進楊逆命的後穴中,他整個人也軟塌塌地趴倒在楊逆命身上,整個人沉浸在高潮的餘韻裡低聲喘息著。
楊逆命卻還未滿足,一邊愛撫著白鶴之的後背,一邊將手緩緩向下伸去,揉捏起白鶴之豐滿的圓臀來。
"展哥,看了半天看夠了吧?還不過來一起爽爽?"
楊逆命一邊有意無意地撫弄著白鶴之,一邊看向後面的趙展,從剛剛開始,對方就愣在了原地愣了很久,硬生生地看完了整場春宮,胯下陽具早已高高舉起,頂破了褲襠,暴露在涼涼的夜風中。
青虯龍終於一展雄偉,龍首昂立,吐露點點淫液,青筋如樹根一樣遍佈陽具莖身,散發滾滾熱氣。白鶴之扭頭看去,就看見趙展硬著一根駭人的鉅物指向自己,腦中瞬間回憶起之前被黑剎強奸時的痛苦記憶,快感瞬間消失,臉也變得慘白一片,掙紮著就要起來。
楊逆命也不攔著,只是冷笑一聲,道:
"怎麼?被人奸了一次就跟個姑娘一樣畏首畏尾了?剛剛我不也被你奸了嗎?也沒見我看見男人的肉棒就怕啊?"
說完,楊逆命就不管白鶴之,徑直走上前去,繞到了趙展背後,從背後環抱住對方,手裡開始套弄著趙展的陽具。
"逆命....你....你這是......"
趙展被弄得有些措手不及,整個人都有些僵硬。
"展哥讓我操一操,剛剛被個娘們一樣的人操了,現在有些想你的小穴,嗯?讓我操一操好不?"
楊逆命說著,一邊捏起趙展的乳頭,一邊搓揉著對方厚實的胸肌,弄得趙展很快就渾身燥熱了起來,但趙展還是有些在意面前的白鶴之,於是有些猶疑,而白鶴之則沉默不語,一直垂著頭獃在原地。
"操他媽的!!!"
突然,白鶴之一聲暴喝,整個人怒發衝冠地沖了過來,嚇了趙展一跳,也嚇了遠處樹叢中被操著的洪慶江一跳。
"讓你操就操!怕了你不成?!"
說完,白鶴之就沖到趙展面前,自己轉身撅起屁股,朝趙展的陽具頂了過去。
趙展被弄得差點軟掉,但下意識的舉動讓他迅速調整了自己陽具,抵在了白鶴之的穴口上,將白鶴之頂住了。
也幸虧趙展的陽具青虯龍本身也是名器,堅硬過人,否則還不直接讓白鶴之坐斷。
但現在白鶴之已經主動讓操,趙展自然也不會在拘束什麼,大膽地調動起真氣,點了白鶴之身上幾個淫穴,讓對方放鬆一點,青虯龍則徐徐操進了白鶴之的後穴裡。
白鶴之猛地淫叫一聲,後穴的腸壁被陽具上那一根根虯結的青莖刮擦,又刺激又炙熱,帶給他一種異樣的感覺,不是之前被強奸時的痛苦,反而是一種火熱脹滿的快感,這種感覺他從未體驗過,一時控製不住,就叫了出來。
白鶴之不知,此時操進他體內的乃是名器青虯龍,是令龍陽界那些老江湖都欲罷不能的名器之一,他這麼一個經驗稀少的男人碰上這樣的名器,自然瞬間就被難以想象的快感給掌握,自持不能。
趙展也知道自己的名器對一個普通人來說有何等威力,畢竟他之前在去找李虎的路上也不是沒見識過,於是他向前抱住了白鶴之,將對方的頭掰了過來,舌頭順利地探入對方的嘴裡,挑撥著白鶴之的舌頭,同時下身不忘溫柔而堅定地一次次將陽具操進白鶴之的後穴深處。
上下同時被侵犯的白鶴之感覺自己渾身都被掏空了一樣,只剩下一陣陣火熱的快感,占據了他的頭腦,也占據了他的心靈。
趙展操的正爽,忽然感覺背後一熱,一根火熱的柱體抵在了他後穴的軟肉上。趙展知道,那是楊逆命,果不其然,他聽見背後傳來楊逆命的聲音:
"展哥,讓我也爽爽。"
話音剛落,一根陽具就操進了趙展的後穴,大開大合地幹了起來。
被壓了半天的楊逆命終於可以不用在壓抑自己的慾望,上來就用了最大的力道和頻率操幹起趙展,宛如脫韁野馬一樣,面容因為快感而漲紅,顯得痞氣又色情,楊逆命狂野地嘶吼出聲:
"哦...展哥你穴真緊....操....真爽....再夾緊點.....操....操死你....."
趙展結束了與白鶴之的舌吻,轉過頭看向楊逆命,被操的話都說不出整齊:
"逆命...你...哦.....啊別....你慢點....我還操著....白先生呢....."
白鶴之完全不管兩人,完全沉溺於快感中,喉嚨裡發出淫靡破碎的叫聲,隨著楊逆命的插入,趙展的陽具也更加滾燙,整個人更是被楊逆命帶動著操的更加起勁,白鶴之的聲音也愈發高亢尖銳,整個人彷佛如登極樂,雙手還不停地擼動自己的陽具,讓快感更上一層樓。
三個人前後相連,操弄的頻率也漸漸地同步,三根陽具挺動著,三具男體一同享受著男人之間的快樂。
遠處的樹叢裡,李虎和洪慶江也粘連地更加緊密,兩人脣齒相連,下體粘噠噠地一片,陽具和小穴結合在一起,上下一體。
就這樣,在夜風吹拂下,五個男人的淫叫、悶哼被風聲一點點傳開,淫液與精液的味道瀰漫開來,男人的體味和汗液一起揮發,最後一同醞釀出一聲齊聲高喝。
"啊啊啊!!!射了!!"
第十九章
第二天天光大亮,五個度過了淫靡一夜的男人則早在拂曉前就抹黑潛回了草屋,五人裝作一副平靜無事的模樣,各自沉沉睡去,但彼此內心俱是波濤洶湧。只不過李虎三人內心是相同的激動與興奮,而白鶴之洪慶江父子則分別各自思緒萬千。
天亮之時,衆人收拾好各自的情緒,踏上了前往洪家堡的路途。父子倆騎馬,李虎三人則仗著輕功跟隨在父子倆左右。
白鶴之一直低頭不語,坐在馬背上,唯獨一雙眼睛時不時地瞟向李虎等人。
昨夜荒淫歷歷在目,可他卻不再像之前那樣渾渾噩噩,滿心求死,反而坐立不安,甚至臉上時不時閃過一絲尷尬的怯意。
他這麼多年未經房事,突然一下遭遇令他如此舒爽的男男性事,自然是被弄得心神渙散,就連現在坐在馬背上,他都還記得昨夜自己的陽具在那兩個截然不同的火熱後穴裡穿梭時的刺激以及兩根各有千秋的陽根貫穿自己時的高潮。
想著想著,白鶴之羞恥地發現自己居然早已一柱擎天,急忙用袍子遮掩一二。
殊不知,他的這番舉動早已落入李虎三人眼裡,三淫俠默契對視一眼,知道這斯文男人是徹底被他們牀上技巧給收服了,各自樂不可支地開始思慮起如何在接下來的路途上找機會繼續和對方歡好一番。
而另一邊的洪慶江同樣被欲念所困。
昨夜被李虎開了苞是他此生頭一回體會到如此的極樂快感,雖然和李虎後面又肏了幾個回合,把積蓄的精液射了乾淨,但這幅年輕氣盛的身體只需一晚的休眠便又活力四射,剛剛開葷的少年人根本就無法壓抑住自己躁動的慾望,陽具幾乎是從早起開始就一直硬邦邦的,可又找不到途徑宣洩,折磨得洪慶江滿腦子淫穢,卻又無處可去,只能佝僂著身子趴在馬背上。
最後,先一步採取行動的是白鶴之。
經過了昨夜,他已經學會把尊嚴暫且放在一邊,開口道:
"三位少俠,路途艱辛,山路又難走,但我們這只有兩匹馬,三位不介意的話,不妨與我共乘一騎?"
洪慶江猛地擡頭,漲紅著臉支支吾吾地說道:
"我.....我這邊也可以......"
白鶴之疑惑地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但沒說什麼,反觀李虎三人裝的是泰然自若,但內心早已欣喜不已,城府較淺的趙展都有些克製不住嘴角的笑意了。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李虎自然不會客氣,和楊逆命趙展對視一眼後便徑直來到白鶴之的馬旁,翻身上馬,利落地伸手拿住韁繩,從後面看像是要把白鶴之整個人都摟進懷裡一樣。
楊逆命和趙展則來到洪慶江身後,兩人還為誰和洪慶江挨著無聲切磋了一般,最後楊逆命技高一籌,坐到了洪慶江身後,趙展則坐在他後面。
五個人就這樣擠在兩匹馬上,空氣也驟然間變得火熱潮濕起來,一股若有若無的雄性氣味瀰漫在空氣中,白鶴之和洪慶江兩人也紛紛小幅度扭動起來,楊逆命跟李虎的手已經不知何時挪到了父子倆的褲襠裡,兩雙靈活的手各自在隱祕地挑起兩個人的慾望。
就這樣,五人一直到正午時分都沒有一個人說話,可那股若有若無的撩人氛圍卻愈演愈烈,終於到了正午,五人紛紛下馬休整,白鶴之跟李虎兩人不發一語走進一旁的樹叢裡,另外三人留守原地,一切都在無聲中默契進行。
然後直到未初李虎才和白鶴之返回,兩人一個精神飽滿,一個吃飽饜足,渾身散發著汗水的味道,而留守的三人也各自大敞著衣襟,渾身大汗淋漓,那股精液味道愈發濃厚。
五個人就好像嗅覺失靈一般,若無其事地再度翻身上馬,只是這一次楊逆命厚臉皮地擠到了李虎跟白鶴之之間,讓趙展和洪慶江兩個人共騎。
白鶴之看見楊逆命,臉變得更紅了。
五人共騎到底對馬匹是個負荷,原本一日便可結束的路程硬生生被拖長,傍晚時候,兩匹馬就已經累得根本不肯走了,五人看著被累壞的馬匹,彼此都尤為尷尬,畢竟是自己邪火上頭才搞成這樣,索性就讓馬匹好好休息一晚。
正好,五個人各自心懷鬼胎,有些事情趁著天黑才好辦。
果不其然,天剛剛黑下來,白鶴之、趙展兩人就不見了,留下李虎跟楊逆命兩人和洪慶江,今天晚上烏雲厚重,一絲月光都沒有,加上樹林間陰影重重,可謂伸手不見五指,李楊二人幾乎是同時間朝著洪慶江湊過去。
但兩人摸著摸著,突然發現這塊地只剩他們兩人了。
"怎麼回事?"
楊逆命有些懵圈地問道。
李虎卻想到了什麼,樂滋滋道地:
"逆命,咱們快去找找展哥和白先生,有好戲看了!"
.........
.........
黑暗的森林中,兩個赤裸的男體借助黑暗的掩護正激烈地碰撞著,其中一人坐在一棵大樹下,皮膚黝黑的男人被夜色與樹蔭同時籠罩著,彷佛本身就是一團陰影一樣,而另一個男人則坐在他的陽具上,一上一下地用自己濕潤饑渴的後穴套弄著對方的陽具。
夜晚的森林裡蟲鳴不斷,但這些自然的聲音都被兩個人淫蕩的呻吟給掩蓋過去了。
正激烈交合的正是趙展與白鶴之兩人,自從被操過之後,白鶴之彷佛就像是開閘洩洪一樣,多年積攢的情慾一時間尋到了出口,一天到晚想著的盡是男男那點事兒,白日裡跟李虎和楊逆命各自都幹過一輪了,晚上又惦念起了趙展底下那根青虯龍名器,趁著天黑就拉著對方跑進林地裡,兩人摸黑就扒去了對方的衣物,只留一雙鞋襪,就這麼操了起來。
兩人以觀音坐蓮的姿勢坐在一棵樹下,兩人坦胸面對彼此,脣齒交融,白鶴之跨坐在趙展身上,一邊享受著趙展自下而上的貫穿,一邊也自己往下迎合著下坐,加上重力作用,讓趙展的青虯龍愈發深入到了他體內。
趙展也不由得發出感慨:
"哦...白先生你穴真的好緊啊,嘿嘿,不愧是雛兒,操的爽,嗯..."
白鶴之雖然已經嘗過男人滋味,可畢竟經歷的算少,後穴也還未被完全開發,趙展也是格外享受在這緊致的熟男肉洞中進出的快感,甚至開始細細品味起來。
白鶴之聽這話倒有些不服氣了,剛一開口,聲音就因為被操著的關係而透露出幾分淫靡之色:
"嗯...說誰是雛兒...我早就..啊...頂我穴心,陽心好爽,展少俠操的我好爽..."
話還沒說完,趙展就一個猛頂,青虯龍惡狠狠捅進白鶴之陽穴深處一個從未開闢過的地方,刺激得他話也說不齊全了,緊緊地摟住趙展,像只狗一樣舔舐著趙展肩膀處的火熱肌肉。
趙展俯身到白鶴之耳邊低聲說道:
"白先生來摟住我,咱們玩點兒刺激的"....
"什麼...."
白鶴之沒反應過來,但還是下意識地摟緊了趙展,下一秒,他就感覺整個人懸空起來,繼而重重下落,後穴裡的陽具也猛地再次進入到了之前剛剛開闢出的祕境中。
只見趙展一雙猿臂發力,將白鶴之整個人憑空拋起,如同拋接玩偶一樣讓他整個人騰空,而他自己也下肢一挺,跟著白鶴之站了起來,更神奇的是,趙展的青虯龍雖然從白鶴之的陽穴裡脫出大半,卻始終沒有完全脫出,留了個龜頭在裡面,然後白鶴之下落,青虯龍也再度整根鑽入對方的後穴中。
白鶴之被兩種不同的刺激同時掌握,一種是來自趙展拋起他所產生的失重感,另一種則是青虯龍每一次都直撞後穴深處的極強酸爽,加上那種隨時都有可能摔出去的恐懼,讓他下意識地夾緊了全身肌肉,包括後穴,使得所有快感更加敏銳刻骨。
"啊啊啊!!爽死我了!操死我了!嗷嗷!要飛了!!啊!!!操我!!!小穴!!!爽!!!展少俠操我好爽!啊啊啊啊!!求你!!!求...啊!!!太刺激了!!太刺激了!!唔啊!!!要死了!!要死了!!"
白鶴之大聲淫叫,完全將自己內心的恐懼與快樂以最野性的方式釋放出來。
趙展滿意淫笑,這還是他第一次將豔陽訣大圓滿的淫技用在別人身上,效果比他想象地還好,白鶴之被他操的神魂顛倒,欲生欲死,他自己也在這個過程中感受到了內力正在愈發圓融順暢地運轉增長,果然!熾陽訣還是要靠操男人才能增進。
趙展越操越起勁,按捺不住地將自己學過的淫技一一在白鶴之身上試驗起來,將白鶴之一次又一次地送上他以前從未想象過的性愛高潮。
白鶴之的淫叫不知不覺已經轉變成了野獸般的嚎叫,一股古怪的氣味瀰漫開來,白鶴之馬眼大張,精液和尿液混在一起,不受控製地噴湧出來,澆了他和趙展一身,而這種氣味刺激得兩人進一步失去了理智,如同兩只性欲之獸一樣抵死交纏,狂亂的吻著彼此,交換著嘴裡的唾液。
白鶴之被操出了眼淚,哭嚎著射了一次又一次,終於被操的體力不支,昏死過去,而趙展仍未察覺,兇猛地操弄著對方,趙展的渾身也愈發滾燙,最後如同野狼一樣,仰天長嚎一聲,繼而陽具裡猛地噴射出一股又一股濃鬱的白精,轉瞬間填滿了白鶴之的腸道,惹得暈過去的白鶴之又弱弱地呻吟了一聲。
趙展也不知朝白鶴之後穴裡灌了多少精液,最後居然從陽具和後穴的接縫中滲了出來,趙展射了之後也軟了下去,只剩一根陽具硬挺著插在白鶴之後穴裡,整個人就直接趴倒在白鶴之身上,跟著一起睡去。
就在這時,一個人影慢慢地從一旁走出,是洪慶江。
他看著躺在地上睡著的兩人,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從一開始,洪慶江就跟上了兩人,直至看完了整場激烈的男男春宮,而沉浸在慾望中的兩個男人從頭到尾都沒發現自己的性愛落入了旁人的眼裡。
洪慶江小心翼翼地走上前,輕輕碰了下汗淋淋的趙展,夜風漸漸冷卻了趙展滾燙的體溫,但觸摸起來依舊是火熱的。
對方的陽具還捅在白鶴之的陽穴裡,白色的精液從穴口一絲絲滲出來。
洪慶江又咽了咽唾沫,緩緩跪了下去,嗅著兩人交合處散發出的精液味,眼中滿是難以克製的慾望,最終,他終於忍耐不住自己,輕輕地伸出舌頭,宛如品味瓊漿玉液那樣,舔了舔兩人的交合處。
兩人同時輕聲呻吟,嚇得洪慶江跌坐在地,向後坐著退去。
然後他突然被兩條長腿攔住了退路。
洪慶江擡頭向後看去,就看見李虎笑吟吟的臉,一旁是同樣滿臉笑意,只是看起來更加痞氣的楊逆命。
"大晚上的,慶江兄弟好雅興啊。"
李虎笑道,洪慶江卻瞬間覺得自己那下流,不得見人的心思暴露了,急忙否認:
"我....我什麼都沒做..."
但出乎他意料的是,李虎沒有說什麼,反而走上前,抱起趙展。
此舉也讓趙展的陽具從白鶴之後穴裡脫離出來,一股股被他射進去的陽精頓時噗呲噗呲地湧了出來,流了滿地。
楊逆命同樣上前,搓了搓趙展的陽具,竊笑道:
"頭回見自己被自己的淫技給搞暈頭的,回頭可得好好嘲笑下展哥。"
李虎微微一笑:
"展哥畢竟第一次用淫技,以前操人經驗也不及你我,被過於強烈的快感所掌控也實屬正常。"
說完,他又看向洪慶江:
"慶江兄弟,見笑了。"
洪慶江感覺自己有些接不上這兩個人的思路,只能硬生生地接道:
"沒..沒事。"
李虎又看了他一眼,嘴角的笑容帶了一股淫穢:
"慶江兄弟,你想操展哥嗎?"
洪慶江臉騰的一下紅了,他暫時還是沒法適應李虎這種如此直白的淫蕩話。
楊逆命冷笑一聲:
"得了,阿虎,別扯這些有的沒的了,直接問他想不想操自己老子就得了。"
洪慶江聽這話猛地就站了起來,急忙道:
"你們不要亂說!這是亂倫!這是要挨雷劈的!"
李虎跟楊逆命兩人對視一眼,忍不住笑了出來,楊逆命忍不住打趣:
"咱倆跟咱爹幹了那麼多回,怎麼沒看見雷劈過?"
李虎笑著道:
"大概慶江兄弟還是有些迂腐的,接受不了也正常。"
洪慶江沒管他們倆說的什麼,他只聽到了一個細節:
"你們剛剛說,自己跟你們父親....那個過?"
李虎剛要說話,楊逆命就搶白道:
"操過,也被操過,吞精坐蓮含鳥飲尿都玩過,咋了?"
李虎忍不住看了楊逆命一眼。
看樣子,義父以前玩得還挺野。
洪慶江更是完全啞口無言,半句話也說不出來,李虎見狀,知道與其繼續好言相勸,不如直接開門見山,拿點實際的東西出來。
於是他直接來到白鶴之身旁,身上將對方的雙腿分開,完全暴露出那個剛剛結束蹂躪的肉洞。
"怎麼樣?慶江兄弟?你父親的後穴美嗎?"
洪慶江本想說些什麼,但看見他父親後穴的那一瞬間,他就忘記了該說什麼了,連楊逆命都聽見了一聲吞咽聲。
"來吧,慶江兄弟,你父親暈過去了,你做點什麼也沒關係的,你看,他後穴還癢著呢...."
李虎繼續循循善誘,修長的手指伸進了白鶴之滿是精液的陽穴裡攪弄起來,惹得昏睡的白鶴之一陣扭動身軀。
"放心,慶江兄弟,此事天知地知...如果錯過今晚,或許就再沒機會了。"
李虎的聲音如同誘人的妖精,終於,他滿意地看見洪慶江雙目失神地解開了褲襠,露出了早就高高舉起的陽具,朝白鶴之的小穴一步步湊近。
洪慶江跪倒在白鶴之雙腿間,宛如向自己的生父參拜一樣,而他的陽具卻一點點地抵住了白鶴之的陽穴。
當那根青澀的少年長屌抵在中年男人的肉穴上時,白鶴之微微呻吟了一聲,穴口收縮,已經迫不及待要吞進下一根陽具。
洪慶江挺腰,徐徐將自己的陽具操進了自己生身父親的後穴裡,而李虎看到這一幕,笑了。
洪慶江一直低著頭,看著自己與父親身體相連之處,直到李虎伸手擡起他的臉。
洪慶江看著李虎不斷湊近的英俊臉龐,閉上眼,接受了對方淫靡溫暖的吻,而他的下身也開始有力地動了起來。
洪慶江不停地聳動臀部,雙手扛起父親的腿,將兩條腿儘量分開,方便自己進出父親的後穴,而李虎則一直在白鶴之身後扶著對方,聲音溫和,指引著洪慶江幹著自己的父親。
楊逆命在後面看著,一邊感歎自己這個義兄弟的本事,一邊饒有興致地玩弄著趙展健碩的身軀。
當夜晚過去,白鶴之再度醒來,他醒來時發現自己跟趙展都已經回到了幾人紮營的地方,想來應該是對方帶自己回來的,昨夜被玩弄過頭的後穴此刻居然只是微微刺痛,並不算特別難受。
白鶴之也是對自己十分鄙視,一個男人,居然被可以當自己兒子的小輩操的暈了過去,真是.....
但想起昨晚那刺激到滅頂的極樂快感,他又忍不住後穴淫水氾濫,只恨不得扒下那三人的褲子騎上去。
最後一點操守阻止了他的行動,他決定今天還是跟兒子同乘一騎算了,但奇怪的是,當他提出這個提議時,洪慶江看起來似乎臉色有些奇怪。
莫非兒子也跟他一樣迷上那三個少俠的肉體了?
白鶴之急忙甩甩頭,將這種想法拋諸腦後,兒子還年輕,還有大好年華要過,可不能像他這樣自甘墮落。
於是,五人這天沒像昨天那樣沉迷肉欲,一路順風順水,終於趕在傍晚前回到了洪家堡。
.......
三淫俠進入洪家堡後洪慶江白鶴之父子便先行一步,前去通知堡內其他人,暫且將他們留在了客房內。
望瞭望四週的環境,這個所謂客房其實就是個粗糙的土房,只有一扇門窗,一個大通鋪,地上還鋪著雜草,不可謂不簡陋。
"這地方看樣子日子過得艱辛啊!"
李虎不禁感慨,楊逆命跟趙展卻毫不在意,後者是因為以前住的地方比這還要破舊,前者則是終於忍不住跟李虎提出自己憋了一路的疑問:
"阿虎,現在可以跟我們解釋你幹嘛非要跑到這個山寨裡來了?"
李虎先警惕地從窗戶往外瞥了一眼,確認外面無人後才轉身關上房門,低聲道:
"為了找到熾陽門的老巢。"
兩人一聽,頓時提起精神,湊了過來,趙展也同樣壓低聲音:
"這話怎麼說?"
李虎看了他一眼:
"展哥,你想想,我們來這找了多少天了,可有發覺一絲一毫熾陽門的蹤跡嗎?"
趙展想了想,無奈搖頭。
楊逆命皺著眉,思索道:
"那你的意思是,這山寨,跟熾陽門有關係?你從哪兒看出來的?"
李虎神祕地露出一個微笑:
"不是看出來,而是我知道,這地方跟熾陽門必然有所聯繫。"
楊逆命實在看不過李虎這種裝模作樣的樣子,一巴掌拍他頭上:
"說人話!"
李虎吃痛,指著楊逆命故作矯情道:
"逆命!你沒大沒小的!咋還打人啊!"
楊逆命一點不理睬:
"少廢話!再不說老子就上腳了!"
李虎知道自己這氣氛緩和地算失敗了,道:
"逆命你別急,你想,這地方窮山惡水,熾陽門那麼多門徒,莫非不用吃喝拉撒嗎?那麼多人,光是吃的糧食加起來都不是個小數目,可我們有見過糧隊?見過田地?沒有!這也就說明,有人在用別的渠道給熾陽門送那些糧食物資。"
楊逆命眼睛一亮:
"你意思是說,這個山寨就是?"
李虎卻搖搖頭:
"未必,但我聽說過,北邊這種山寨大多合縱連橫,串聯一氣,彼此都會互通有無,哪怕吃熾陽門與這山寨沒有直接聯繫,山寨裡的人也或多或少會知道點熾陽門的消息,只是...."
李虎沉默了一下:
"想要讓這寨裡的話事人放下戒心,坦誠相待,就是個問題了。"
趙展和楊逆命一聽,齊齊點頭。
趙展一拍胸脯:
"阿虎,我腦子不如你,我都聽你的,你說該怎麼辦吧!"
楊逆命沒說什麼,但也點頭附和了。
李虎狡黠一笑:
"咱們救了這山寨的少當家,也算是有恩於他們,咱們先藉口尋父留在這裡,剩下的,再徐徐圖之就是。"
兩人再度點頭,同意了李虎的計劃。
三人又商談了一會兒,突然齊刷刷止住了口,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門被猛地推開,三人扭頭看去,就看見洪慶江沉著臉對他們說道:
"我外祖父要見你們。"
三人彼此對視,然後同時看向李虎,李虎則點點頭,道:
"那就拜託慶江兄弟帶個路了。"
洪慶江那鐵青的臉色自然說明情況不算太好,三人也按照計劃那般老老實實地跟著洪慶江,一路上,三人也環顧了一圈四週。
洪家堡依山而建,房屋藏匿在嶙峋亂石之中,彷佛一個天然迷宮,若是生人來此無人帶路的情況絕對很快就會迷路。
終於,洪慶江帶著三人來到了一個藏在一塊鉅石後的大屋子裡,這屋子全是上好的木材,雖有鉅石遮掩,但採光卻異常的好。
一進大廳,就看見兩把虎皮大椅正對大門,幾張扶手椅分列兩邊。
廳內或站或坐,共有六個男人,李虎看見左邊最靠外的椅子上坐著的就是白鶴之,此刻的他一臉怒意,似乎剛和誰吵過一架一樣。
與白鶴之同列而坐的還有一個面無表情的中年男子,較之白鶴之更年長一些,但不超過五十,這男人面容肅穆威嚴,宛如鋼澆鐵鑄一樣,瞥了三人後就轉回眼去,沒有一絲表情外露,身形魁梧,胸膛撐著青灰色的布衣如同山丘一般。
廳堂另一邊就更熱鬧了,兩個漲紅了臉的中年男人站在一起,厲聲急色地交談著,李虎看那兩人的容貌似乎有些相似,一個五十上下,另一個三四十左右,但都同樣膚色黝黑如炭,袒胸露乳,露出的皮膚一點體毛都沒有。
而這邊正對著白鶴之的椅子上也坐著一個男人,年齡似乎也跟白鶴之差不多,只是整個人比白鶴之大了一圈,面容粗野,毛髮旺盛,遠看上去還以為是只黑熊。
而這熊男同樣滿臉怒容,看見李虎等人進來了更是露出一副譏笑嘴臉,聲如洪鐘,故意喊道:
"呦!!瞧瞧!救了咱家賢婿的大恩人來了!咱們還不快跪下謝恩?"
此話一出,剛邁進門的三人頓時有些僵硬。
白鶴之一橫眼,瞪著對面的熊男,厲聲道:
"牛吼!少在這裡陰陽怪氣!這三位少俠年少有為,非是你這小人揣測那般!"
三人面面相覷,看樣子這兩人在他們進門前怕是大吵了一架。
"夠了,請三位少俠上前來吧。"
一個沉穩的聲音從最遠處的虎皮大椅上傳來,循著聲音,三人也看見了坐在首位的男子。
那是個彷佛山岳一般的男人。
李虎仔細打量一圈,那男人看上去似乎最為年長,鬚髮泛白,面沉如水,整個人宛如一座青山一樣不可撼動,虯須打理的整齊,冷峻嚴酷的面容透露著幾分年輕時的英俊。
洪慶江微微躬身,道:
"外祖父。"
男子眼神示意了洪慶江一下,洪慶江便閃到一邊,讓李虎三人走上前去。
"老夫是洪家堡大當家,洪羅平,三位少俠救我外孫和女婿,請收我一拜。"
洪羅平一邊說著,一邊上前拜下,李虎眼疾手快,探身向前攔住了洪羅平下跪的趨勢。
"路見不平,大當家不必如此大禮。"
洪羅平眼看李虎這迅速的身法,眼裡精光一閃而過,又重新坐回原位,問道:
"三位說自己是為尋父而來?"
李虎點點頭:
"不錯,我叫李虎,這是我義兄楊逆命,和我師兄趙展,前些日子我等父親被賊人所擄去,我們才一路尋來,只是附近地貌複雜,我們迷路山野,這才碰上了慶江兄弟跟白先生,恰巧救下對方。"
說完,李虎又觀察了一遍周圍人的神情,白鶴之這一列的兩人都看不出什麼表情,另一邊的男人倒是滿臉懷疑,一點也不帶隱藏的。
於是他腦筋一轉,主動說道:
"不知大當家可否暫時容我等借宿幾晚,等我們找到父親的下落後便立刻離開。"
洪羅平盯著李虎看了半天,忽然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李少俠不必如此戰戰兢兢的,我們洪家堡養幾個人還是可以的,只是我們寨子裡女人少,基本上都是漢子,就不要嫌棄我們這兒太過邋遢就行!"
李虎笑了笑:
"怎麼會呢?"
他心裡知道,第一關,就算過了。
第二十章
洪羅平從椅子上站起身,大手一揮,向三人介紹起廳中衆人起來。
與白鶴之同列的那名面無表情的中年男子是洪羅平的獨子,名叫洪海,而對面正在交談的兩個黑壯漢子一個是洪羅平的弟弟,也是洪家堡的二當家,洪羅君,一個是洪羅君的獨子洪宇;至於那個跟白鶴之很明顯關係不甚愉快的熊男則是洪羅君的女婿,牛吼。
這麼一番下來,李虎也算是瞭解了這洪家堡的諸多人物。
洪羅平、洪羅君兩兄弟就是山寨裡地位最高,也是輩分最大的兩人,兄弟倆各生了一對龍鳳胎,兩個女兒又好巧不巧地各自找了一個上門女婿。
但李虎能看出來,這個洪家堡主要的話事人應該還是大哥洪羅平,至於洪羅君那一脈的父子倆對洪羅平父子都是推崇備至,完全沒有半點多餘想法。
但兩個上門女婿就不一樣了,白鶴之一看就是個讀書人,而牛吼又是個性子粗莽的武夫,兩人從李虎進來那會兒就沒有什麼好臉色,若非李虎等人來了,只怕他們還會接著吵起來。
洪羅平介紹完後便叫洪慶江將三人帶去客房休息,路上時有人路過,但都是男人,沒見到一個女人,趙展沒忍住心中疑惑,開口問道:
"慶江兄弟,怎麼你們寨子裡女人這麼少啊?"
洪慶江苦笑一聲:
"咱們這兒本來就偏僻,女人也不多,加上環境也不咋好,很多女人都生病死了...像是我娘,還有我表姨.....都是生產時傷了身子,沒多久就走了....."
李虎和楊逆命聽完對方的話忍不住對視一眼,然後楊逆命就臉上帶著一抹痞笑道:
"那你們這兒沒女人,男人都上哪兒洩火去?全靠手?"
洪慶江臉蹭一下就紅了,李虎趕緊笑著替他打圓場:
"逆命是開個玩笑,慶江兄弟別介。"
但洪慶江的臉色似乎有些奇怪,看了他們幾人一眼,什麼都沒說。
李虎自然知道這山寨裡男人之間的關係沒那麼單純,不然之前洪慶江那表現是從何處學來的?
就是不知,這地方跟熾陽門有沒有關係。
"大哥!你回來了!外祖父有沒有說什麼?!"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四人正走著,一聲陽光的少年嗓音就遠遠傳來,四人擡頭一看,就看見一個黑皮的健壯青年朝他們奔來,那青年半裸著上半身,飽滿的胸肌掛著汗珠,一排整齊的六塊腹肌一直延伸進捲起的褲頭裡,青年手裡還握著一根長棍,像和人打了一架後趕來的一樣。
黑皮青年還拉著另一個皮膚白皙的高馬尾冷面少年,那少年穿著件青色麻布衣服,身材勻稱,雖不及黑皮青年肌肉飽滿,從衣服了透露出的肌肉也愣次分明,而且他的膚色也是冷白色的。
洪慶江見來人也十分興奮,大喊大叫地沖了上去,直接給了兩個人胸膛一人一拳,然後三個人就開心地抱成一團。
被冷落一旁的三淫俠面面相覷,過了一會兒洪慶江才想起他們,急忙為他們介紹起來:
"這是我的表兄弟,慶濤還有慶澤。這三位就是路上救了我跟父親的少俠,李虎少俠,楊逆命少俠跟趙展少俠。"
儘管洪慶江這麼介紹了,但李虎能看出來,對面的兩個青年看他們三人的目光依然充滿了疑惑,尤其是那個冷面少年,本來就冰冷的面容彷佛多了幾分寒意,不過李虎也沒說什麼,只是報以溫和的笑容。
洪慶江似乎也注意到了自己表親對三人的排斥,正有些尷尬,沒想到居然是趙展跳出來開口問道:
"這兩個人都是你表弟嗎?看起來不像啊?怎麼感覺一個黑一個白?不是一個媽生的。"
李虎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楊逆命更誇張,直接噴笑出聲,扶著趙展的肩彎腰偷笑。
洪慶江也同樣噴了出來,但沒想到,那黑皮青年反而笑道:
"這位少俠說的沒錯,我倆的確不是一個媽生的。"
說完,他就走上前勾住趙展的肩,兩人居然就這麼樂呵呵地聊了起來,李虎在一旁聽著,這才明白這兩人都是二當家洪羅君那一邊的後人,黑皮青年名叫洪慶濤,父親是上門女婿牛吼,母親是洪羅君的女兒洪桃。
另一名冷面青年叫洪慶澤,父親是洪羅君的兒子洪宇,但他的母親卻只是寨子裡的一個侍女,算是一夜風情後的產物,但儘管如此,他們三人依然被大當家洪羅平一視同仁,三人更是因為從小生活在一起,又都是自幼喪母,感情反而比父輩更加親密。
經過這麼一番,洪慶濤跟洪慶澤也不再對三俠那般排斥,六個人也其樂融融地交談起來,洪家堡三人由於常年獃在山寨內,對外界的事情十分好奇,而三俠除了趙展外的兩人也算是走南闖北多年,許多江湖事聊起來讓三人都聽得津津有味。
就在這時,楊逆命突然開口問道:
"說起來,你們寨子裡以前都沒有外人來嗎?像是那種健壯的男人之類的?"
洪家三個小輩頓時疑惑地看著他,不明白楊逆命怎麼突然問了這麼個問題。
李虎眼看不妙,急忙跟趙展使了個眼色,趙展卻壓根沒看懂。
洪慶濤摸了摸頭,道:
"男人......很多啊,倒不如說在外頭跑的都是男人吧?怎麼,難不成現在江湖上女人到處跑嗎?"
楊逆命還想追問,卻被李虎打斷:
"逆命,現在不是問這個的時候,我知道你很想你父親,但慶江兄弟他們也未必會見過咱們父親啊。"
楊逆命看了李虎一眼,閉上了嘴。洪慶江見狀,還以為楊逆命是在詢問他們父親的下落,於是跟洪慶濤和洪慶澤解釋了一遍,兩人這才知道原來李虎等人是為了尋親而來,洪慶濤更是想要追問楊逆命父親的相貌特徵,但被洪慶澤拉住了。
"濤哥,讓楊少俠靜一靜吧。"
洪慶澤看出了楊逆命此時的心情不悅,但他還以為是由於思念父親所導致的,所以製止了洪慶濤的舉動,但實際上,楊逆命此時的不悅一方面是與父親分離的緣故,另一方面是對現狀的不耐,畢竟他已經離熾陽門如此近了,卻依然連敵人的影子都摸不到,於是剛剛也有些失去了分寸,主動打探起熾陽門的情報了。
李虎見圓過去了之後鬆了口氣,心道看樣子待會兒還是得跟逆命和展哥好好聊聊該怎麼套話的事情,於是便主動說想要先回客房休息,洪家三少自然也不好意多留,就帶著三人回到了之前的屋子,之後就離開了。
終於,見沒有外人後,李虎首先冷冷看了楊逆命一眼,道:
"逆命,你剛剛太莽撞了。"
楊逆命坐在土炕上啐了一口,語氣十分不悅:
"老子曉得,一時沒忍住,下次不會了。"
李虎見他這般神情,也是歎了口氣,對方和父親分離這麼久,失了分寸實屬人之常情,說實話,若非顧慮太多,他恐怕也會和楊逆命一樣,上去就問。
趙展看他倆的樣子,欲言又止,但最後還是開口道:
"那阿虎,你說咱們之後該咋辦啊?我腦子不好,你就隨便吩咐,我都聽你的。"
楊逆命聽言,也看向李虎。
李虎面對兩人,一屁股坐在地上,思忖道:
"咱們一是要打探熾陽門的情報,二是不能惹山寨衆人的懷疑,最好是能和他們打好關係,我看,可以從慶江兄弟他們那兒入手,他們三人已經半是接受我們了,但逆命、展哥,我想,我們最好還是多觀察,少摻合,你們還記得之前在沈宅發生的事嗎?"
楊逆命和趙展同時憶起之前在沈家那段淫靡又驚險的經歷,齊刷刷點了點頭。
李虎繼續說道:
"若是這裡被熾陽門占據,那這裡這麼多男人,必然藏汙納垢,我們就盯緊這裡這些男人之間的關係,尤其是主事的那幾個,從他們身上,肯定能發現些什麼。"
楊逆命與趙展再度點點頭,但突然,趙展舉手說道:
"那個......阿虎,我不覺得熾陽門已經把這地方給占了......"
李虎一愣:
"為何?"
趙展結結巴巴地說道:
"因為你想,熾陽門如果霸占了這裡,不應該把這裡的男人都搞得烏煙瘴氣,變成一個個看見肉棒就走不動道的騷貨嗎?可路上你看那個白先生光是被男人強暴了就想去死,這......"
李虎猛然驚醒,楊逆命也一拍手掌,道:
"對啊!如果這裡是熾陽門的地盤,那他們看見咱們三個早就想法設法地爬牀了,怎麼可能還這麼提防我們。"
想到這裡,楊逆命急忙起身:
"既然如此,咱們也別整這些虛的了,直接去問他們知不知道熾陽門在哪兒就行了!"
言畢,楊逆命就要往門外沖去,但又被李虎截住。
"不行!這山寨或許沒被熾陽門掌握,但萬一他們和熾陽門有往來呢?萬一他們是熾陽門手底下的嘍囉呢?要是就這麼簡單暴露了,我們反倒被他們拿下,雙拳難敵四手,我們三個哪能和這麼多人斗?!"
李虎厲聲呵斥之下,楊逆命滿腦袋的熱血也冷卻了下來,又一次悶哼地坐回到炕上。
李虎無語地看著他們倆:
"都叫你們別莽撞行事了,不過展哥你剛剛說的也對,這地方應該還是姓洪的管的,但跟熾陽門有沒有關係就兩說了,這種情況,咱們愈發要小心。"
而且,從他之前的觀察看來,這裡的男人之間,的確關係複雜。
三人又是討論了半天,一轉眼,天就黑了,山寨裡的伙伕送來了飯菜,但三人也無心進食,草草果腹後便趁著夜色齊刷刷出了門去打探情況。
李虎千叮嚀萬囑咐:
"這裡的人都是會武的,務必要藏好,不要露了行蹤。"
楊逆命與趙展也是提起了十二萬分的精神,三個青壯漢子俱是將輕功運用到極致,在漆黑的夜色裡穿梭,一點聲響都沒發出。
三人在山寨中摸索了一夜,算是把這裡的地形搞了個大概。
整個山寨是建在東西兩座山的夾縫中,東邊地勢較為險峻,也是洪家人住的地方,大當家的一個院子,二當家的一個院子,兩個院子相對而看,將他們來時的大廳房夾在中間,西邊地勢平緩,散落著諸如馬廄、伙伕房還有糧倉等等的屋舍,在半山腰的地方還有一片鬱鬱蔥蔥的竹林,一條小路盤繞著穿行過整個山寨,將所有房屋連接在一起。
趙展還發現在靠近山頂的地方還分出去一條偏僻的土路,土路盡頭是片石林。
對山寨的地形摸清楚後,三俠也算是有了點底氣,第二日強撐著精神又跟洪家小輩的三兄弟套起近乎來。
其中洪慶江不知是不是由於是管事的老大的關係,和李虎聊的格外來,而趙展和另外兩人都處得不錯,唯獨楊逆命一人由於耐心耗盡,加上多說多錯,一直逃避著三個人的問詢,當然,這也被三兄弟理解為思父心切,洪慶澤還出言安慰。
李虎也大抵摸清楚了這山寨裡男人們的脾性。
洪慶江跟白鶴之自然不用說,算是山寨裡較為溫和且斯文的,但寨子裡其他幾個男人就不是了。
洪慶江的外祖父,也就是大當家洪羅平生性冷淡,用洪慶江的話說就是冷面虎,平日裡冷著臉,話也說的不多,但性子最硬,決定了的事幾頭牛都拉不回來,而他兒子洪海則是青出於藍勝於藍,這麼多年下來,洪慶江跟自己這個大舅好像印象中連十句話都沒說過,整日裡就是帶著寨子裡的男人練武,巡山。
而洪家堡另一脈的男人則完全是另一番景象,先是洪慶濤跟洪慶澤,雖然一個陽光一個冰冷,但兩人其實都是古道熱腸,洪慶濤表裡如一,洪慶澤更像是隔輩遺傳到了洪羅平那邊,是個天生面癱罷了,但上一輩的男人就不一樣了。
首先是二當家洪羅君父子,兩人都是一樣的脾氣火爆,遇事往往手腳動的比腦子快,但洪羅君身為父親的脾氣更暴躁一點,而且一旦惹火了他就消不下去,兒子洪宇則更單純一點,哪怕惹急了,稍微勸幾句火就下去了,就是這麼一對火爆的父子,還找了個脾氣更加不好的上門女婿牛吼,若是同時惹火他們三人,那簡直堪比火山爆發,洪慶濤還表示,他們這邊脾氣最不好的其實是他去世的母親洪桃,當初她發火的時候整個山寨都沒男人敢跟她對著幹。
聽到這裡,三俠大概也對寨子裡的男人有了些瞭解,本打算繼續詢問,卻不料突然被一個不速之客打斷。
這不速之客,正是洪慶濤的父親,洪家第二位上門女婿,牛吼。
牛吼本來就對這三個所謂的救命恩人有所懷疑,在他看來,這三人屬實行蹤成迷,但偏偏大當家又讓他們留下,現在看到他們和自己兒子侄兒聊的這麼歡,哄的這幾個臭小子把家底都倒騰出去了,更是讓他起了戒心,直接站出來,喝到:
"你們三個臭小子還在這裡做什麼!還不滾去練功!練不好了沒好果子吃!"
洪家三兄弟落荒而逃,留李虎三人在原地直面牛吼。
但出乎意料的是,李虎本以為牛吼對自己這般戒備,必不會簡單放過他們,誰知他反而收斂了些怒容,道:
"三位少俠若是覺得咱們寨子裡無聊,我倒是有個好地方要介紹給你們,請。"
說完,牛吼一揮手,就要帶路。
李虎三人交換了一個眼神,便跟上了牛吼。
他們正愁沒人帶他們參觀這寨子呢,居然就有人送上門來了。
牛吼就這麼帶著三人往山頂上走,一路上李虎還是試著和這個大黑熊搭上幾句話,但全都無功而返,不過牛吼雖說沒和他們說什麼,但一路上也沒把注意力從他們身上移開。
四人就這樣一路走到了昨晚趙展發現的那條土路上。
李虎暗暗提高了警覺,以免這牛吼突然暴起,決定把他們這幾個來路不明的人無聲無息地幹掉,殊不知前面的牛吼突然開口:
"省省吧,小兔崽子,老子對你們幾個的命沒興趣。"
三俠俱是陡然一驚,楊逆命與趙展同時後撤一步,與牛吼拉開距離,李虎則強逼自己冷靜下來,開口道:
"前輩好功夫,居然能看出小子的起勢。"
牛吼不屑地說道:
"老子武功沒你想的那麼高,只不過這山寨裡的男人早年到處打打殺殺,對別人的敵意敏感點罷了。"
說到這裡,他又扭過頭看了李虎三人一眼:
"我不曉得為什麼大當家肯留你們幾個,但你們既然是客人,我也不會為難,穿過前邊的石林,是寨子裡的溫泉,平日裡只有當家們進去泡泡,你們幾個算撿了便宜,也能進去裡頭享享福。"
李虎朝遠處看了眼,果然看見一縷縷蒸汽從石林盡頭飄起,昨天夜色太沉,沒看出來,今天白日裡就一覽無遺了。
"是小子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煩請前輩見諒。"
李虎急忙朝牛吼拱手道歉,誰料此舉反倒是讓牛吼一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得得得!別給我整這套,沿這條路走下去就到溫泉了,你們自己走,一會兒我叫人送吃的上來,老子就走了!"
說完,牛吼果然掉頭就走。
楊逆命看著遠去的牛吼,不禁道:
"這山寨果真藏龍臥虎。"
趙展也開口:
"我看這牛吼脾氣也不錯啊,怎麼慶濤那麼說他?"
李虎笑了笑:
"牛前輩這是粗中有細,對自家人當然不用客氣,可對咱們這麼些外來人,他當然會注意點。"
三人交流完後便繼續一路向前,果然看到了一個溫泉,溫泉中還有一片突起的山石,將溫泉大致分成兩半。
三人也不再多言,紛紛脫了個精光,跳進池子裡一陣打鬧。
泉水熱氣騰騰,鬆緩了三人的神經,加上舟車勞頓又一夜未眠,三個人紛紛抵擋不住睏意,肩碰肩,頭碰頭,就這樣靠在一起,倚著池壁睡著了。
第二十一章
冰冷的雨水將李虎三人喚醒。
李虎一睜眼,就是陰沉沉的夜色,與直往自己眼裡打的雨水。
他們居然一覺睡到了天黑。
楊逆命罵了一聲:
"操!居然下雨了!不好!咱衣服!"
楊逆命急忙往岸邊遊去,手一摸,果然三人的衣服已經被雨水浸濕了個徹底。
趙展也循聲望去,忽然開心喊道:
"有肉!真給咱送肉來了!"
就在三人的衣服旁邊,放著一疊熏肉,李虎見狀後笑了笑:
"看樣子是牛前輩派人來看過咱們,見咱們睡著了就沒叫我們。"
楊逆命捧起衣服,道:
"幸虧是在溫泉裡不怕冷,找個沒雨的地方吧,等衣服晾乾了咱們再走。"
趙展聽他說完就指了指溫泉中的山石:
"那裡有個小山洞,咱們把衣服晾那裡面,順便躲雨吧!"
三人便各自拿著衣服,朝山洞遊去,趙展還順手帶上了熏肉。
進了山洞,沒有了冷雨的澆灌,加上溫泉熱氣,三人也感覺暖和了許多,掛好衣服就樂呵呵地吃起熏肉來。
外頭風雨交加,三個人躲在小山洞中分著一疊熏肉,臉上少有地露出了點笑意。
"嘩啦!嘩啦!"
楊逆命猛地擡起頭,傳音道:
"別動!不對勁!"
李虎與趙展的動作立即停滯,也跟著楊逆命一起豎起耳朵。
外面的溫泉依然一片漆黑,風雨聲鋪天蓋地,但是就在這樣的環境下,他們也還是清楚地聽見了人聲。
"瞧,我說了吧,這大晚上的還颳風下雨,沒人會上這兒來。"
這是個中年男人的聲音,像是刻意壓低了一個度,不光如此,聽起來還色眯眯的。
"我看你是精蟲上腦了!說好了,就做一回,做完就回去,沒得商量!"
另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這聲音聽著稍稍年輕一點,而且低沉又有磁性,十分悅耳。
躲在山洞中的三人頓時都精神了起來,這兩人的聲音他們聽著都有些陌生,但他們有印象,其中一人應該是洪家那幾個長輩中的一個。
最開始那個男人又開口了,語氣裡帶著十足的色情味:
"那可不行,上次都是一個月前了,今天可得好好讓我爽爽,再說,你這小穴這麼多天沒讓我操莫非就不癢?"
面對這麼直白的調戲,第二個男人不說話了,只餘一陣厚重的喘息。
楊逆命忍不住傳音道:
"果然這寨子裡的男人之間不簡單,就不知外面的是誰。"
李虎也笑了笑,沒接話,只是默默從洞口朝外望去,果然,在溫泉裡站著兩個赤裸的男人,身形俱是健壯豐滿,只是漆黑一片,看不清臉。
其中一人將手繞到另一人身後,然後李虎就聽見一陣噗呲噗呲的淫靡水聲。
很明顯不是溫泉水的聲音。
"操,你這穴真是....越來越騷了啊....瞧這水多的..."
第一個男人的聲音再度響起,李虎耳邊那噗呲噗呲的水聲也愈發作響,而第二個男人在此時再次開口,聲音裡帶著些惱羞成怒的意味:
"你要操就快點操!"
忽然,噗呲聲停了,之前那放到身後的手也重新抽了出來,而第二個男人的聲音也隨之響起,聲音裡充滿了疑惑:
"你做什麼?............啊!!......操!!........"
"噗呲.......噗呲..........咕唧......"
話說到一半,就被更加猛烈的水聲和吸吮聲給打斷了,李虎看見開始拿手去捅的那人這回將頭埋到了另一個人的胸前,不用想到知道這吸吮聲是從哪兒來的。
"吸溜......嘿嘿...爽不爽騷貨,奶子被我吸的爽吧?嗯...大奶子......"
第一個男人賤賤地說著,說完又埋頭勤吸。
被他吸著的男人也忍不住回嘴:
"操你.....明明你的奶比我還大...要.....啊...別吸了......"
李虎眼睛現在適應了一點黑暗了,看見被吸奶的男人雖然嘴上抗拒,手上的動作卻軟軟的,根本就沒使勁,更像是迎合對方一樣。
第一個男人刻苦"工作"著,彷佛聽不見對方的話那樣,直到對方的聲音愈發淫蕩,甚至開始顫抖了才鬆開對方。
"爽了吧?"
回應他的只有對方的喘息,以及一聲"操你"
可男人還不滿足,故意說道:
"來...叫聲爺聽聽..."
"操.....你還操不操了...."
李虎這淫靡軟弱的聲音,就知道這人已經欲火焚身了,怕也撐不了多久了,但男人還是不肯善罷甘休:
"你叫了我就操....."
一陣沉默之後,對方終於妥協了:
"....爺...快操我....."
男人滿意地揉了一把對方的屁股:
"乖。"
然後李虎就聽見一聲磁性的悶哼,兩個身影在雨夜裡徹底結合在了一起,也就是此時,天空突然閃過一道閃電,照亮了兩人的面孔。
只見一人是個五十多歲的中年,面容黝黑,赤裸的皮膚光滑無比,兩片豐碩的胸肌如同一堵厚牆一般,整個人就像是座鐵塔一樣豎立在溫泉中,伸手摟抱住另一人,一手扶著那人的腰,另一隻手抄起對方的大腿,暴露出那多汁的陽穴,他的陽具就好似一柄粗大的烏木擀麵杖一樣,捅進了對方的陽穴裡。
而被他抱操的另一人相較之就顯得白皙許多,身材同樣魁梧,只是更顯豐滿,雖然腹肌不顯,但胸臀部卻格外堅挺,尤其是那對剛剛被吸吮過的黑莓般的雙乳和蜜桃一般的肥臀,那一張白日裡冷漠的面孔此時露出了一臉淫亂放蕩的神情,似乎正享受著那一根粗屌的操弄。
李虎和楊逆命臉上同時露出玩味的微笑,趙展則震驚地張大了嘴。
是二當家洪羅君,以及他的親侄子,洪海。
電光一閃而逝,溫泉又陷入一片漆黑,但突然的亮光把兩個男人都嚇了一跳。
"操!差點就軟了。"
洪羅君忍不住罵了一聲,原本抱起洪海一條腿的手也鬆開了,洪海的身體自然下落,後穴一口氣將洪羅君的陽具全部吃了進去,洪海頓時發出一聲高亢的淫叫:
"啊!大JI'BA全進來了!操我!快用力操我!小穴好癢!小穴想吃JI'BA!"
洪羅君一聽這話馬上從被閃電驚嚇的情緒中回過神來,一巴掌惡狠狠地抽在了洪海的肥臀上:
"操你媽的!小浪貨!一操你就發浪是吧!"
被打了一巴掌的洪海似乎更加刺激,甚至開始扭擺起自己的臀部主動吃起洪羅君的陽具。
"要JI'BA!要操!我是浪貨!我是騷貨!快操我!用力!"
洪羅君一把扣住洪海的腰,把這個欲求不滿的屁股控製住,然後整個人貼到了對方背上,如同發情的公狗一樣兇猛地抽插起洪海的陽穴來。
"操...操死你你個騷貨...說!是不是天天都想著爺的大屌?"
洪海一邊收縮著自己的小穴,一邊浪叫道:
"好爽!繼續!幹我!!大JI'BA好舒服!!"
洪羅君一把掰過洪海的頭,硬把對方的嘴掰開,然後一口唾沫吐了進去,洪海立即甘之若飴地將其咽了下去,還像小狗一樣張開嘴伸著舌頭,渴求著更多。
李虎等人看著,實在是沒想到,原來那麼沉默寡言的洪海被人操了後就會變成這麼一個騷浪的淫娃蕩婦。
洪羅君倒是早已習慣了,看著洪海在自己胯下這般浪蕩的模樣還有空繼續說著騷話:
"小騷貨,你剛剛說什麼來著?只操一回?是不是?"
洪海急忙搖頭:
"不要...不要...多操一會兒.."
洪羅君故意遺憾地往外拔陽具:
"可你不是要回去嗎?你看二爺我多通情達理,這就放你回去。"
洪海急忙朝後坐去,將洪羅君的陽具又塞進自己的陽穴裡:
"嗚......要二爺的大JI'BA....多操我....操多少回都沒關係...."
洪羅君笑罵道:
"騷貨!爺這就成全你!"
說完,洪羅君就如同小孩把尿一般一把將洪海抱起,惹得洪海又是一陣尖叫,然後就是一陣狂轟濫炸,那根擀麵杖在洪海的後穴裡進進出出,將那津液旺盛的肉穴攪弄得翻江倒海,洪海又哭又笑,整個人扒在洪羅君身上,洪羅君也操的黑臉透紅,呻吟不斷。
這冰冷的夜雨澆在兩具赤裸的男體身上,也無法澆熄兩人的情動。
洪羅君與洪海操到最後,俱是仰天長嘯,然後隨著洪羅君一聲大喊,洪海也大叫起來:
"進來了!全射進來了!嗚嗚!!要撐死了!小穴要滿了!!!"
空氣中多了一股濃鬱的精液味。
已經射過了的兩人依舊維持著結合的姿勢,彼此靠在對方肩上,呼哧帶喘地平復著呼吸,良久,李虎才聽見洪海的聲音:
"行了,快拔出來吧,再不回去我爹就要發現了。"
洪羅君聽上去則還有些欲求不滿的樣子:
"回頭我去跟大哥解釋,再操一輪。"
洪海的聲音瞬間恢復冷漠:
"滾。"
話音剛落,洪海一推,兩人的身體就分開老遠,根本看不出之前兩人曾那麼緊密的結合在一起。
一聲嘩啦的出水聲響起,李虎三人只能聽見吧噠吧噠的腳步聲越行越遠,而洪羅君只是罵了一聲,也跟著離開了溫泉。
天地間只剩下風雨聲。
過了一會兒,確認兩人已經走了之後,李虎才開口說道:
"倒是沒想到,這叔叔跟侄子居然搞到一塊去了......你們說,這有沒有可能是熾陽門的手筆?"
話問出口了,但沒人應答,李虎疑惑扭頭,就看見黑暗中,楊逆命跟趙展不知何時黏到了一塊兒去。
就見兩個人脣舌交纏,吻的滋滋作響。
李虎頓時沒好氣地說道:
"你倆發情也不是這時候吧?"
楊逆命鬆開趙展的嘴脣,喘了口氣對李虎說道:
"切,說得你好像坐懷不亂一樣,你底下那根不也硬了嗎?"
李虎不用低頭看都知道,自己的陽具早已蓬勃硬挺,也只好尷尬地笑笑。
趙展也轉過頭說道:
"就是,阿虎你也來嘛,憋了一天了,還不好好發洩一下?"
李虎看著纏綿的兩人,欲火也開始熊熊燃燒,但最後一線理智還是讓他搖了搖頭。
"你們倆玩吧,我先回房了。"
說完,他也不顧衣服未乾,就直接穿上濕噠噠的衣服,一步步爬上了岸。
身後的溫泉依然霧氣氤氳,淫雨夜中,無人知曉藏了多少醃臢與慾望。
.........
"是嗎?他們還在山上啊。"
洪家堡二房的院子,洪慶江與洪慶澤的房間內,洪慶澤穿著一身粗布短打,坐在椅子上聽著面前的一個手下匯報,一邊聽著,一邊出神地搓了搓自己下巴。
那手下點點頭,道:
"是的,澤少爺,小的上去時三位少俠似乎都睡著了,小的也沒敢打擾,就把吃的放下就走了。之後也沒看見他們下來。"
洪慶澤點點頭,伸手擺了擺讓手下離去,一旁赤裸著上身,正趴在地上做俯臥撐的洪慶濤露出了一臉不耐煩的神色,插嘴道:
"老弟!你是不是該克製一下!那可是救了大哥和大舅的恩人,你怎麼可以派人去監視他們?"
聽見洪慶濤的話,洪慶澤原本就沒什麼表情的臉顯得更加冷了。
"二哥隨你怎麼說,我還是覺得他們有些不對。"
洪慶濤一個鷂子翻身從地上起來,端起茶壺咕咚咚喝了好幾大口水,掛著汗滴的喉結一上一下,汗珠繼續向下,滑過那楞次分明的兩塊麥色胸肌,洪慶澤看著,移開了視線。
"就算你覺得有什麼不對!也不應該自己......"
洪慶濤不滿地說著,突然沉默了下來。
洪慶澤還以為對方生了多大的火,急忙轉過頭,想解釋幾句,但隨後他看見洪慶濤的臉色,那張小麥色的俊俏臉龐此刻變得通紅一片,雙脣緊抿,壓抑著什麼一樣。
然後他也聽見了院門落閂的聲音。
洪慶澤的臉色也變了,就和洪慶濤一樣。
兄弟倆默契對視一眼,突然齊齊將衣服脫下,吹滅了蠟燭,赤裸著身子走出屋外,在茫茫雨夜中走上了山。
跟著他們的外祖父,洪海一起。
.......
李虎回到客房後已經是渾身濕透,李虎一邊歎著氣,一邊將濕漉漉的衣服脫下。點了盞油燈,照亮了烏黑的室內。
那兩個人真是,性欲上頭了就什麼都不管不顧了,本來還以為展哥會稍微知道點事兒,結果逆命稍稍勾了一下就把持不住了。
現在可是在別人的地盤上,上一次在沈宅的教訓還沒吃夠嗎?
李虎在心裡腹誹著,一邊跳上了土炕。
硬挺的大屌啪一下抽在了他的腹肌上,抽的他居然有些吃痛。
李虎低頭看了眼自己的陽具,無奈地笑了笑。
真是......我還有什麼臉去說展哥和逆命啊...明明自己也硬的不行。
李虎一屁股坐了下來,開始快速擼動起自己的陽具。
速戰速決吧......
李虎左手從下至上擼動著陽具,拇指一邊撥弄著馬眼,食指跟中指按摩一樣地在陽具上滑動,淫水順著陽具流下來,正好起了潤滑的效果。李虎抹了點淫水在右手上,伸出手指捏住自己的乳頭,很快兩個暗紅色的乳頭就被李虎自己揉捏得腫了一圈,連帶著周圍的乳暈都濃鬱了一些。
李虎感覺差不多了,手又挪到了兩片壯碩的胸肌上,大手直接覆蓋大半的胸肌,反覆搓弄起來。
"肏......肏......."
李虎一邊暗罵著一邊加速了手上的動作,整個人急促地喘息著,腦門上滲出了幾滴薄汗,俊臉通紅一片。
"肏!!"
一陣急促的喘息後,李虎長歎一聲,一股股白色的熱灼漿液便從他的馬眼中噴射出來,一部分灑落在他面前的炕上,但大多數還是落到了他自己的肌肉上,有幾滴還直接噴進了他嘴裡。
李虎舔了舔脣,無奈地笑了笑,他胯下的陽具雖然射了一次,但還是堅硬挺拔,宛如一根燒火棍一樣戳著他的手。
紫鞠杵雖是萬里挑一的名器,在操人的時候更是屢屢幫李虎占得上風,帶給他一次次高潮迭起的快感,但所謂物極必反,雖然紫鞠杵帶給李虎如此優勢,卻也同樣帶給他不少煩惱,在當年還未破身前,紫鞠杵便吸收了李虎許多營養,間接造成了他早年瘦弱的身子骨,破身後更是一髮不可收拾,一旦被挑起性欲就非的要射上數次乃至十數次才會軟下去,否則便會一直帶給李虎源源不絕的欲念,特別是在他修煉了熾陽訣後情況變本加厲,自瀆一次已經遠遠不夠滿足他了。
事實上,幾乎所有名器都是如此,破身之前會壓製住主人的慾望,破身後則會成百上千倍地激發主人的欲念,算是一把令人又愛又恨的雙刃劍。
李虎無可奈何,又一次擼動起陽具來。
過了沒多久,李虎射出了第二發精液,這次的精液比之前不論是份量還是強度都絲毫不遜,但紫鞠杵仍不滿足,甚至連不應期都沒有。
又射出幾發後,李虎停了下來,仰面倒在炕上,全身幾乎都沾滿了自己的精液。
還是不刺激,果然,一個人玩還是比不過和別人一起啊......早知道剛剛就和他們倆一塊操起來算了。
李虎想著自己是不是該返回去找楊逆命跟趙展時,屋外的雨變小了點,在淅淅瀝瀝的雨聲中,一聲細微的呼聲突然傳入了他的耳中。
"我肏,總算完了,這傢伙到底射了幾次啊......"
"小聲點!別讓他發現了......"
"沒事,他射了這麼多次,大概腦子都成漿糊了......我靠真是沒想到.....這仨人說什麼自己是少俠,結果一個比一個淫蕩......"
李虎猛地睜開眼睛,一個鷂子翻身從炕上跳了起來,整個人不顧渾身精液,猶如一道閃電一樣沖向門口,一腳踹了上去。
木門被李虎直接踹裂,飛濺的木板重重地抽打向躲在門後的兩個鬼鬼祟祟的身影。
李虎先發製人,直接箭步上前,如疾風一樣點中兩人的穴道,那兩人瞬間動彈不得。
李虎借著微弱的燈光看清了躲在門外偷窺的耳人,下一秒,他震驚失聲:
"是你們?!"
偷窺的兩個人是一黑一白兩個健氣少年,而且除此之外,兩個人都沒穿衣服,黑皮少年長著一雙鹿目,手腳修長勻稱,肌肉飽滿結實,彷佛一塊可口的佳餚,白皮少年皮膚冷白,乳頭粉嫩,和黑皮少年比,他的身材沒有那麼結實,但也勻稱養眼,全身一點毛髮都沒有,連下體私處都沒有。
兩人一個是洪慶濤,另一個是洪慶澤。
李虎短暫的震驚後,腦子迅速開始運轉:為什麼這兩個人會出現在這裡?又為什麼全身赤裸?剛剛他們看了多久?還是說......
李虎想著,突然注意到兩個人下體的異樣,只見這兩人的陽具俱是劍拔弩張,一柱擎天。
"虎少俠,是我們錯了,我們不該偷看你,快幫我們解穴吧!"
洪慶濤見到李虎以後就臉色慘白,直接開口求饒,洪慶澤動彈不得,只得徒勞地朝自己堂哥瞪眼。
李虎看了眼他們,突然意識到外面還在下雨,隨後他轉眼一想,腦中冒出個主意,臉上掛起一副痞裡痞氣的淫笑,道:
"真是想不到,兩位少當家居然是喜歡偷窺男人的小騷貨。"
洪慶濤的臉色由白變紅,癟著嘴一句話不說,反倒是洪慶澤怒視著李虎,罵道:
"你們三個還不是一樣!剛剛我們都看見了!那兩個人在溫泉裡......"
說到一半,洪慶澤突然剎住了。
李虎心下頓時有了主意,看樣子,這倆人似乎知道不少東西,李虎可沒忘記之前在溫泉裡看見的那場叔侄之間的春宮,這洪慶濤洪慶澤兩人似乎也在溫泉,他們看見了那一幕卻沒什麼反應,這就說明洪羅君洪海那兩人絕非第一次搞在一次,連小輩都對此心知肚明。
想到這裡,李虎突然心癢癢起來。
今晚可能不需要靠他自己的五姑娘熬過漫漫長夜了。
想到這裡,李虎蹲了下來,伸手握住了兩人的陽具,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
"少當家無需擔心,畢竟,在下也不是什麼少俠,而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淫俠。"
說完,李虎不顧兩人的反應,徑直將洪慶澤的陽具整個吞入喉中。
洪慶澤還沒來得及反抗,就感覺身體驟然一輕,他的穴道已經被解開了。
然後,下體上傳來的一陣陣溫熱的快感就讓他忍不住呻吟出生。
"啊....肏.....你好會含.....哦.....我JI'BA......好爽....再吃進去....."
洪慶澤這個未經人事的雛兒怎麼敵得過歡場老手的李虎,立即就被深喉帶來的快感給淹沒了理智,同時,李虎也解開了洪慶濤的穴道,伸手替對方擼起陽具來。
很快,洪慶濤也沉浸在李虎精巧的"手藝活"上,呻吟起來:
"臥槽....臥槽.....我....啊啊啊....."
李虎一心二用,舌尖如同蛇一樣纏繞著洪慶澤的陽具,收緊喉嚨深部的軟肉,擠壓著洪慶澤的龜頭,同時他輕挑著指尖,摩擦著洪慶濤的馬眼,修長的手指玩弄著繫帶,李虎時不時還將手向下伸到兩人的會陰處輕輕施壓,刺激對方的淫穴,一方面助興,另一方面也是幫兩人做好準備。
據他觀察,這兩個少年都是沒開苞的。
李虎突然樂滋滋地想,自己沒跟逆命展哥一起玩反倒讓他獨占了這兩塊嫩肉,真是塞翁失馬啊!
"肏....肏.....要射了.....老子要射了......"
"二哥我也是.....啊啊.....要出來了.....啊啊啊啊啊.....射了!!"
伴隨著兩聲高亢的淫叫,李虎感覺一股股熱流拍在自己喉嚨深處,一團濕潤的男性精液射在了自己的側臉上。
李虎放開了他們的陽具,擡頭看見兩個少年滿面潮紅,粗喘不停,剛剛射過一次的陽具還在一抖一抖的,兩個龜頭掛著一滴滴白濁。
李虎仔細觀察著兩人的陽具,洪慶濤的陽具更長一些,大約十七公分,隱約向上彎出一個弧度,和黝黑的皮膚相比白出一個色號,顯得尤為突出,而洪慶澤的陽具比洪慶濤的更短一點,卻也更加粗壯,就像是一根粗粗的直棒,龜頭跟莖身一樣粗細,和雞蛋差不多大,但不管是洪慶濤的上彎還是洪慶澤的粗直,都很明顯還未完全發育,還有待歲月和一場場激烈的性愛來讓它們蛻變。
李虎很樂意成為其中之一。
然後,就在喘著粗氣的兩人注視之下,李虎一步步走回房間,坐在了炕上,兩腿大張,對著兩個少年露出了自己那根蓄勢待發的紫鞠杵,和饑渴不已的蛟纏熔穴。
是的,李虎不光前面的名器已經迫不及待,後面的名器也是一樣。
洪慶澤跟洪慶濤對視一眼,都看見了彼此眼中的饑渴跟慾望,然後,他們就聽見李虎誘惑的聲線:
"兩位少當家還在等什麼?進來吧,今夜還很長呢......"
兩個人赤著雙目走進了屋內,門在他們身後徐徐關上。
這個雨夜,還遠遠沒有結束。
第二十二章
山頂溫泉中,三具赤裸的健美男體坐在泉邊,吃著送來的食物。
經過了一夜大雨的洗禮,溫泉依然熱氣升騰,天空也變得湛藍澄澈,李虎經過了一夜都沒看見楊逆命跟趙展兩人回來,上山一看,發現兩人居然就在溫泉裡睡著了,索性也再次進到溫泉裡叫醒了兩人,順便告訴他們昨晚發生的事。
"我操!然後呢?你就這麼給那兩小子開苞了?你說啊!怎麼不說下去了?"
李虎講到一半就戛然而止,讓正聽得興起的楊逆命忍不住大喊道,而坐在他對面的李虎有些尷尬撓了撓臉,試圖岔開話題,但此舉立馬就失敗了,楊逆命氣得一腳蹬了上來,就連趙展也一臉興奮地緊盯著他不放。
看見這兩人一副想聽的色胚模樣,李虎不禁有些無奈和後悔:
早知如此,他就不該把昨晚慶濤慶澤兩兄弟的事跟逆命他們講。
"然後我就讓慶濤慶澤兄弟倆給上了,他們上完了我以後我也上了他們,滿意了嗎?"
李虎沒好氣地說道,結果迎來的是楊逆命的又一腳,對方一臉你小子占了大便宜的表情,笑罵道:
"沒想到讓阿虎你走了狗屎運,給那兩少當家開苞了,誒,你是不是早有預感,所以昨晚才故意不跟我倆一起玩兒啊?"
李虎只是無奈一笑:
"逆命你真是想多了,我也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我昨晚還有點後悔留在溫泉那裡跟你倆一起搞呢,結果一時下半身思考,居然跟洪慶濤這倆兄弟上了牀,這下可好,情況變得更複雜了。"
楊逆命聽了李虎這杞人憂天的話,差點又沒忍住踹一腳過去:
"阿虎,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那倆少當家我看都是上品,一黑一白,屌也應該蠻大,一晚上前後都讓你開了苞你就偷著樂吧。"
聽了楊逆命的話,李虎也不禁回想起了昨晚的情景,兩具年輕力壯的身體將自己夾在中間,兩根各有千秋的少年陽具在自己的後穴裡進進出出,將自己的精種播撒在自己體內,他也把自己的陽精灌進那兩個從未有人開墾過的密穴裡......
草!不能再想了!李虎急忙遏製住自己的回憶,但他的陽具還是毅然高舉,直接突破水面,指向天空,象徵著主人此刻的激越。
楊逆命跟趙展自然不會錯過這一幕,紛紛湊了過來,一上一下握住了李虎的紫鞠杵。
"嘿嘿···說你假正經還回嘴,瞧瞧底下這是什麼?嗯?"
"阿虎......就不用撒謊了.....你也很想肏人對吧?"
楊逆命與趙展一唱一和的同時也開始愛撫起李虎的紫鞠杵來,紫鞠杵能長能短,最長甚至可以媲美嬰兒手臂,也正因如此,兩個人四只手同時放在上頭也完全足夠。
李虎也不再矜持,畢竟經過了這麼多事,要是還因此而羞恥也太沒用了,直接反守為攻,將楊逆命與趙展兩人一左一右摟緊,伸出舌頭與兩人舌吻起來。
脣齒交纏,涎水與淫水齊齊分泌,溫泉的溫度彷佛都升高了不少。
楊逆命率先從李虎胳膊的鉗製裡掙脫出來,轉過身去背對著李虎,雙手撐在池邊,虎腰一弓,屁股高高撅起,一臉迫切的模樣:"來!阿虎,有陣子沒嘗過你的紫鞠杵了,快讓老子的PI'YAN開開葷!"
李虎笑著重重朝楊逆命屁股上扇了一巴掌,瞬間在那黝黑的緊致健臀上打出一個紅印:
"肏你媽的,是不是饞老子JI'BA很久了?"
跟楊逆命一起一段時間,李虎的語言也不自覺變得粗俗了不少,但他也發現做愛的時候這樣反而會讓對方更加興奮。
楊逆命搖著屁股罵道:
"媽的你到底操不操啊啊啊!!!!"
話音未落,李虎便已經直搗黃龍,紫鞠杵一個瞬間便完成了縮放,破菊而入,直直地插到了楊逆命的陽穴深處。
經過了數不清的性愛,三人對彼此的身體早就了若指掌,李虎調整紫鞠杵的長短,正好捅到了楊逆命菊心的邊緣位置,然後如同隔靴搔癢一樣,若即若離,時淺時深地刺激起楊逆命的菊心來,惹得他上上不去下下不來,在極樂高潮的邊緣徘徊不斷。
楊逆命破口大罵:
"肏!給老子個痛快行不行!用點勁肏......啊!!!.........別..........在裡面點.....裡面......哈.......好癢....."
李虎賊兮兮地一笑:
"誰叫你剛剛踹我兩腳呢?你就給老子乖乖受著吧!"
楊逆命不甘示弱,直接向旁邊的趙展搬救兵。
"媽的,展哥幫幫我.....這虎子太記仇了........哈.....哈....快到了....."
趙展嘿嘿一笑,走上前來,伸手摸了摸李虎的屁股,李虎瞬間認慫:
"展哥.....你別....你師父可是我爹啊......"
要知道,李虎仗著紫鞠杵幹翻過不少男人,也靠著後面的蛟纏熔穴吃過不少陽具,但那都是沒有名器的人,而且蛟纏熔穴名字裡帶蛟,並非真龍,偏偏趙展身負的青虯龍恰巧是真龍名器,比蛟纏熔穴還高一個品級,若是兩者對上了,只有李虎被肏個雞飛蛋打的命。
趙展笑容間也露出了一絲痞氣:
"抱歉了阿虎,這次俺站逆命這邊,就乖乖認命吧!"
說完,虯龍入穴,飛沙走石,李虎發出一聲高亢的淫叫,蛟纏熔穴被直入其中的青虯龍攪得翻天覆地,原本熾熱的穀道對於更加熾烈的青虯龍來說可謂如魚得水,瞬間李虎直覺得後穴裡傳來一陣驚人的熱量,燙的他半是爽快刺激,半是不適難受,但屁股卻扭得更歡快了,只恨不得將青虯龍永遠鎖在自己的融穴內。
趙展快速出擊,抓住李虎的雙手,將其反製背後,使得他整個人呈現出一個向前弓的身形,將那健碩的肌肉與高舉的陽具展現的淋漓盡致。
楊逆命臉上也掛上了一絲邪笑,右腿緩緩舉起,在空中畫了一個圓弧,整個人原地轉了個一百八十度變成面對著李虎的姿勢,同時還保持著紫鞠杵一直在他後穴裡。
現在,變成了楊逆命與李虎面對面,右腿搭在李虎肩上,左腿支撐身體,雙手還有空去玩弄李虎的胸肌跟乳頭,而趙展則站在李虎背後,雙手將李虎的手往後拉。
三個人的上身雖然各自分開,可下半身卻緊密連接在一起,陽具一個串一個,根根筆挺炙熱。
"好啦!展哥,咱們開動吧!"
楊逆命的聲音聽起來就像個陽光大男孩一樣,但他的行動卻和聲音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只見他雙手扣住李虎的脖子,原本還站在池子的左腳也同右腳一樣擡了起來,整個人懸掛在了李虎的身上,下身只靠紫鞠杵連接著他倆,隨後楊逆命雙臂齊齊發力,帶動他的身體全力朝著紫鞠杵坐了下去。
這種以全身重量來克製攻方的淫技對李虎很明顯地起效了,李虎的淫叫瞬間高了一個八度,求饒之詞奔湧而出:
"逆命!!逆命你放過我吧.....太刺激了!....要受不了了!.....啊啊啊啊!!JI'BA好爽......太猛了.....逆命停啊....停....."
楊逆命充耳不聞:
"切!紫鞠杵哪會這麼脆弱!老子今天就要坐死你!"
說完,楊逆命收緊了菊穴,更加猛烈地下坐,讓李虎的陽具一次又一次進出自己的後穴,李虎見楊逆命這樣就知道今天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了,但正所謂禍不單行,他感覺到自己後面的菊穴裡一陣異動。
青虯龍也迫不及待,要繼續鑽探這片熟悉的火熱菊穴了。
火熱的陽具猛烈地衝撞起李虎的後穴,粗大的龜頭和青筋密佈的筋身帶給李虎一陣又一陣滾燙的刺激快感,引得李虎不自覺地淫叫出聲。
聽著李虎磁性的叫聲,楊逆命跟趙展都操弄地更加用力了,一前一後分別向李虎的陽具跟後穴施展自己所學的淫技,楊逆命時而放鬆臀肉,時而夾緊,真氣一股股在後穴裡流動,讓自己的後穴成了個密閉緊縮的溫房,同時李虎的陽具也不斷刮擦著楊逆命的腸壁,帶來一陣陣電流的快感。
楊逆命在前頭劍走偏鋒,趙展則在後頭大開大合,幾乎沒有用任何淫技,只是單純地靠著鉅大的力道和青虯龍先天的優勢猛烈地打著樁,雖然簡單,卻也可怕,李虎的後穴被青虯龍肏弄得可謂是淫水四濺,溫泉水拍擊在兩人的交合處,將打出的白沫一圈圈帶走。
李虎被前後夾擊地已經爽到連話都說不出了,只能仰頭尖利地淫叫,臉上表情因為過強的快感而隱隱地有些恍惚,俊臉潮紅一片,口水控製不住地從嘴角流淌下來,英俊的臉龐更顯幾分淫賤。
趙展側過頭看了一眼李虎的神情,有些擔憂地問道:
"是不是過火了點?阿虎還受得住嗎?"
楊逆命邪笑一聲,用力夾了一下李虎的陽具:
"怎麼樣?展哥問你呢。"
李虎眼中滿是淫欲,扭頭跟趙展交換了一個狂熱又綿長的吻,道:
"沒事,展哥快操我....你以前從沒這樣操過我.....穴好爽......好久沒被操的這麼爽過了......"
李虎的話讓楊逆命哈哈大笑:
"哈哈哈!展哥你不知道,阿虎的後穴可是名器,可耐操了,碰上你那青虯龍只會更爽,你就放心大膽地肏就是了。"
趙展也"憨厚"一笑,鬆開了李虎的雙手,轉而抱住了對方的勁腰,繼續猛烈的肏幹。
李虎的雙手解放後立即抱緊了前面的楊逆命,兩人又立即吻到了一起,舌頭纏著舌頭,牙齒碰著牙齒,兩個男人之間此刻只有純粹的性欲流淌。
又操了一會兒,李虎忍不住呻吟道:
"啊...啊...我要不行了...要射了!逆命全射你穴裡......射了!射了!!哦哦!!!哈.....哈....."
隨著一聲大叫,趙展只覺得李虎陽穴一陣收縮,緊的令他難以自持,索性也跟著放開精關,將大股大股的jing'ye射進了李虎的蛟纏熔穴內。
楊逆命也被李虎滾燙的陽精刺激地一陣淫叫,跟著就痛快地釋放出自己的陽精。
射完之後的三淫俠沒有動作,只是維持著原來的姿勢,喘著粗氣,三條舌頭都像小狗一樣吐了出來,三個意猶未盡的眼神撞在一起,跟來的又是一個綿長的深吻,三人彷佛用舌頭要探索彼此的口腔一樣,深情地舔舐著彼此。
結束後,李虎還是撓了撓頭,道:
"好了,是我不對,占了便宜還賣乖,兩位兄長就大發慈悲放過我吧,咱們還有事要幹呢。"
其餘兩人也並非不知事理,之前只是純粹想欺負一下李虎罷了,也紛紛從李虎身上離開,三人不顧彼此還硬著的兇物就這樣交談起來。
李虎深吸一口氣,面色也變得有些凝重起來,道:
"首先,從那倆少當家還是處子之身這事看來,我覺得這洪家堡應該還沒有被熾陽門染指,否則他們不會放著這兩塊鮮肉不放。"
楊逆命點點頭,提到熾陽門時,他的神情立即變得不屑起來:
"是,那幫賤貨都是見了男人就要上,才不管三七二十一,不可能手底下還會有這麼乾淨的人。"
趙展也補充道:
"之前我記得慶江兄弟還有白先生也是,他倆之前甚至還因為被男人操了想尋死呢!"
楊逆命看了眼李虎,問:
"那既然如此,咱們是不是可以直接去找這裡的當家,問問熾陽門的蹤跡。"
李虎想了想,還是搖頭否定了這個主意:
"逆命,你是不是對世俗的主流之見不太瞭解?"
楊逆命疑惑地看著李虎:
"你怎麼突然扯這個?"
李虎沉思片刻,緩緩談道:
"要知道,好男風這事兒都是最近幾年熾陽門興起才在江湖上流傳起來的,即便如此,大部分人也都是偷偷的去小倌院裡搞,就像紅燈院那樣,更別提和自己的親友上牀了,這對世俗人來說可是禁忌,可那二當家卻和自己的侄子搞在一起,慶濤還有慶澤,甚至慶江他們似乎都對此有所察覺。"
楊逆命聞言也是為之一愣,他從小就生活在熾陽宗裡,對性愛雖然不像現在的熾陽門那樣放縱無度,但也是沒什麼禁忌,除了太小的或太老的,只要性趣上來了他都能幹,連他父親都不例外,甚至他就是被楊破天引入門的,而且他跟自己的親生父親做的次數也最多。
趙展此刻也反應過來了:
"你的意思是,這洪家堡被熾陽門......蠱惑了?"
趙展搜腸刮肚才想出這麼個詞,卻立馬就被反應過來的楊逆命給否決了:
"我覺得不是,阿虎,你是不是想多了,熾陽門要真想拿下這地方可不會用這種招數,直接拍門人肏遍這裡的幾個當家就是了。要我說,可能就是那兩個男人自己搞到一塊,然後又被自己兒子發現了而已。"
李虎還是揪緊了眉毛:
"還是小心為上。"
楊逆命看了李虎這模樣半天,忽然壞心眼地抓了一下李虎的陽具,李虎一時吃痛,大罵一聲:
"我操!逆命你幹什麼呢!"
楊逆命流裡流氣地笑著:
"給你想辦法呢,要我說,咱們乾脆就去找那三個小子,各個擊破,還不信不能從他們嘴裡套出點話來。"
楊逆命口中的三個小子自然就指的是洪慶江、洪慶濤和洪慶澤三人。
趙展立即舉手錶決:"我同意。"
李虎還想辯駁,就被兩人聯手按住:
"阿虎,你再婆婆媽媽的,我倆就繼續操你,操到你同意為止。"
有那麼一瞬間,後穴的瘙癢讓李虎差點兒就想故意說聲反對,好讓他們繼續了,但理智還是占據了上風,他點了點頭,道:
"那既然如此,我就去找慶江吧,我和他......也算熟了。"
說到這裡,李虎臉上掛起了一絲隱晦的淫蕩笑容。
趙展和楊逆命對視一眼,臉上流露出和李虎分毫不差的淫蕩笑容。
果然,哪怕阿虎再怎麼老成持重,內心深處也和他們沒什麼兩樣,都是慾望忠實的奴隸。
三人就這樣說好,隨後便兵分兩路前往洪家堡大房二房的院子。
與此同時,洪慶濤和洪慶澤兄弟倆卻齊刷刷陷入了沉默與窘迫之中。
兩人面對面坐著,相顧無言。
良久,洪慶濤才率先打破沉默,輕咳一聲:
"慶澤,昨晚......"
洪慶澤急忙出聲打斷,語氣帶著些局促與羞惱,似乎他對自己昨晚居然如此失控,真的和那外來人一夜春宵這事感到格外惱怒:
"二哥,別說了,昨晚的事咱倆就當作一場夢,以後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要傳出去半點。"
洪慶濤愣愣地看著他,遲疑道:
"其實,昨晚也還好,阿虎他還蠻......蠻會的,我看你也很爽啊,不是嗎?"
洪慶濤說著,腦中就回想起昨晚的一幕幕來,這還是他第一次牀事,居然就是三人行,而且還是和兩個男人,一想想就覺得真是刺激,甚至有種欲罷不能的感覺。
反觀洪慶澤,一張冷臉此刻也是漲紅了大半,他如何不記得昨晚與李虎是如何歡好,但那是因為昨夜先後看到自家二祖父大伯父還有那楊趙二人的春宮,受了刺激,一時意亂情迷的結果,現在天光大亮,理智回籠,他自然是悔不當初。
可眼見洪慶濤這樣,洪慶澤就知道自己這二哥定是食髓知味,若不盯牢了對方,知不准他這個頭腦簡單的二哥又會幹些什麼事來。
然而,有道是天不遂人願,正當洪慶澤暗自下定決心時,就聽聞院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隨後小廝進來傳話,道楊少俠與趙少俠想來與兄弟二人切磋一下武藝。
兄弟二人對視一眼,各自俱是心緒萬千,但最終還是出門去,將楊趙二人迎了進來。
澤濤分別誘惑展與命,虎與江目睹平宇私情
一番寒暄後,楊逆命跟趙展便先以功法為引子,和兩兄弟正常攀談起來,搞得不論是滿心期待的洪慶濤還是惴惴不安的洪慶澤都有些難以開口提起昨夜的事,就在這時,楊逆命率先提出要與洪慶澤練練手。
洪慶澤遲疑片刻,但還是答應了,與楊逆命一同下到院中,趙展和洪慶濤則在一旁圍觀。
一開始本來很正常,兩人各自喂招,打得你來我往,然而漸漸的,洪慶澤就發現,楊逆命出手開始越來越刁鑽,專門沖著他胸前以及下身去,雖然攻擊迅猛,但力道卻如隔靴搔癢,與其說是在練手,不如說是在調情,弄得他頓時有些不知所措起來,之前好不容易下定的決心在楊逆命痞笑的攻勢下也有些搖搖欲墜起來。
另一邊趙展跟洪慶濤也不甘示弱,只不過兩人不比功夫,比起了基礎功,兩人面對面紮著馬步,扣住彼此的肩,比誰先把對方撂倒。
儘管如此,兩人卻也沒使什麼力,反倒面面相視,感受著彼此熾熱的呼吸噴塗在自己臉上,兩人間的距離也越來越近,最後變成隔著衣服互相摩擦起來。
場面就這麼僵持不下,花開兩朵,各表一支,楊趙二人與慶濤慶澤兄弟倆正你來我往,風雨欲來著,另一邊的李虎卻已經和洪慶江推心置腹了。
回到李虎剛與兩人分開的時候,他剛走沒幾步,就看見洪慶江居然自己主動找上門來。
李虎頓時大喜過望,將人迎入屋中。
令李虎吃驚的是,剛一進屋,洪慶江就脫口而出道:
"昨晚,虎哥你們應該什麼都看到了吧?"
李虎迅速讓自己冷靜下來,跟著洪慶江一起走進屋裡,問道:
"你說的,是二當家跟......海伯父的事,對吧?"
洪慶江點了點頭,然後十分突然地,他擡頭看向李虎,笑容中帶著苦澀,問道:
"虎哥,你覺不覺得噁心?"
李虎沒有說話,洪慶江也自顧自地說了下去:
"咱們這地方,本身就艱苦,什麼都很難養活,加上地處偏遠,這裡的男人很少能娶上老婆,就算娶到了,也活不下去,像我媽跟我姨那樣,生下孩子沒多久就死了,但也正因為如此,寨子裡男人都有火氣,私底下就會攪和在一起幹那些事,我爹說......那是有悖天理......但......我也沒想到,我爺爺他們......也會幹這種事......."
李虎點了點頭,道:
"畢竟都是男人,也能理解,你爹的話.......倒也沒有那麼誇張,天理之下不還有人情嗎?"
洪慶江苦笑一聲:
"我是前幾年才發現的他們之間的這些.....事......我問過慶濤他們,他們好像早就發現了......可我其實一直以來都覺得他們這樣很.....不對。我想過,以後我要找個媳婦,好好過日子,但......這幾年我也漸漸地有些......火氣重了起來,有時候一夜起來,牀鋪褻褲都濕了,我爹雖然不說,但他也差不多,只能自己解決,可直到前些天,和你們遇見....還有那個淫賊那檔事.....我突然覺得.....可以理解爺爺他們了....."
說到這裡,洪慶江臉也紅了一片,李虎聽著,眼珠一轉,道:
"慶江兄弟,你莫要覺著男人和男人搞就是什麼噁心的事,要知道,男人有慾望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你看我還有你逆命哥、展哥,我們也愛和男人上牀操PI'YAN啊,但我們行的端坐的正,不曾幹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我們也不覺得自己噁心。"
洪慶江聽著李虎的話,臉更紅了:
"可你們又不是和自家侄子幹....."
李虎知道,該下一下猛藥了:
"你可知,我還有逆命實屬兄弟,我倆還跟自己親生父親幹過,趙展更和他師傅也幹過。"
洪慶江一下瞪大了眼,李虎不慌不忙,邪笑道:
"不說別的,你不也偷偷操過白伯父的piyan嗎?"
洪慶江急忙反駁:
"我那時.......昏了頭了......"
李虎直接打斷對方:
"慶江,不要覺著自己噁心,兒子仰慕父親,兄弟相互親愛,乃至叔伯子侄間互相疼愛都是人之常情,只不過此地環境特異,於是你們便用了特殊的方法表達,你情我願,這又有何不可呢?你們害人了嗎?傷人了嗎?你們傷害彼此了嗎?沒有啊!這又算什麼噁心呢?若你們這也叫噁心,那世間還有不顧他人意圖,強取豪奪,乃是害人性命的惡徒,那才叫噁心呢!"
李虎說得天花亂墜,就是不打算給洪慶江思考的餘地。
"慶江兄弟,我知道,你不過是擔憂世俗之見,就如同白伯父那樣,可你也曾見過白伯父和我們歡好時有多舒爽吧?這些天回到山寨,你見伯父還有和之前那樣爽快過嗎?"
洪慶江想了想,搖搖頭。
"所以說,與其想著做著事有多噁心,不如想著做這事有多爽快,畢竟,惡不噁心都是別人一張嘴的事,可爽不爽快,卻是自己實打實體會的,不是嗎?"
洪慶江啞口無言,只覺得李虎說的很對,卻又有點說不上來的不對勁。
李虎趁熱打鐵:
"慶江兄弟,說得再多,你自己體驗體驗不就懂了?"
洪慶江不解:
"體驗什麼?"
下一刻,李虎猛地欺身而上,以脣舌堵住了洪慶江的話語,兩具年輕力壯的身體栽倒在牀上,如火如荼地糾纏起來,很快,室內便響起了火熱的噼啪聲響和青年放蕩不羈的叫聲。
"啊.....啊.....好爽.....操我....."
洪慶江的聲音從門內傳了出來,緊跟著的是李虎的聲音:
"慶江兄弟,還有更爽的,想不想試試?"
洪慶江疑惑的聲音傳了出來:
"什麼更爽的......你怎麼停了?繼續肏我啊!"
李虎低沉的笑了起來,肉與肉的碰撞聲也變得更加響亮了一些,洪慶江的淫叫也高了一個八度,然後就聽見洪慶江的聲音突然中止,隨後只剩下兩個沉重的喘息聲還有黏膩的水聲。
過了一會兒,門開了,衣衫不整的李虎跟洪慶江從屋內走了出來,兩人足下生風,飛快地前進,似乎正要去追趕什麼一樣。
兩人一路疾行,來到了二房的院子,但奇怪的是,兩人這一路走來,越往院子方向越看不見家丁僕人的身影。
李虎微微一笑,知道大概逆命跟展哥已經得手了,不然不會將家丁僕人都遣退了。
果不其然,兩人剛一進院子,就聽見一陣騷浪的聲響從裡屋傳了出來。
洪慶江看了李虎一眼,眼珠子裡滿滿的都是興奮,然後他居然就將李虎甩在身後,自己一個人直接沖上前去,推開了裡屋的門。
映入眼簾的是一副令洪慶江差點流鼻血的龍陽春宮圖。
只見院落正中空無一人,幾件衣物淩亂地躺在地上,似乎是被主人慌忙間丟下的,順著衣物的方向看去,就看見裡屋的門大開大敞著,門檻上橫臥著兩具赤裸的男體,都是一樣的健碩青春,一樣的黝黑亮澤,而其中之一洪慶江再熟悉不過。
是他的二弟,洪慶濤。
此刻洪慶濤仰面躺在窄小的門檻上,麥色的臉龐上染上了情慾的緋紅,緊實的肌肉因為某些原因顫抖著,汗液滴滴順著胸肌和腹肌的溝壑滑落,一根上彎屌硬挺地躺在六塊腹肌上,龜頭還在吐著淫水,而他的兩條長腿筆直沖天,搭在了趙展的肩上,露出了那個黑黑的小穴,而趙展的青虯龍正在那黑穴中來回進出,青筋暴起的陽具刮擦過穴肉,讓洪慶濤控製不住地呻吟著。
趙展正賣力打樁著,見到門口的李虎和洪慶江,立刻露出一個憨厚的笑容,但此刻這個笑容搭配著他雄性氣息十足的動作,只讓畫面變得更加淫靡。
洪慶江瞪圓了眼,吞了口唾沫,而李虎已經走了進去,順手關上了院門。
"展哥,玩得挺開心啊?對了,逆命呢?"
趙展不需要說什麼,李虎的餘光裡已經看見了院子裡另一隅的春光。
洪慶江也看見了。
他平日裡那冷淡的小弟洪慶澤正如同母狗一樣跪在院裡的石桌上,高高撅起自己那白玉般的飽滿翹臀,浪蕩的搖擺不斷,不斷將他身後那根堅硬的男人陽具吞吐進自己那豔麗如桃的菊穴中。
而陽具的主人則閉眼站立著,享受著被人主動服務的快感,聽見身後的腳步聲,一轉頭就看
見李虎一邊將身上原本就半披半掛的衣服全部脫下,一邊調笑著湊近了。
"逆命,介不介意換個人?"
楊逆命嘿嘿痞笑:
"行,阿虎我可告訴你,這三少當家看著平時冷,肏起來騷的要命,你也體會一下。"
說完,楊逆命故意頂了一下洪慶澤的屁股,對方立刻搖得更加起勁,嘴裡騷話不斷:
"肏我!好人!快肏我逼,逼好癢.....要男人肏.....要用力一點!"
洪慶江聽著洪慶澤毫無廉恥的叫春,不禁沒覺得羞恥,反而耳朵臉頰一陣發紅,陽具高舉,在他褲襠裡跳動不安,以至於他看見李虎脫衣服,就立馬就把自己的衣服跟著脫掉了。
李虎聽了楊逆命的話,也朝他使了個眼神:
"大少當家也不賴哦。"
說完,洪慶江就看見楊逆命朝他投來一個熱烈而侵略性十足的眼神,配合上他的那副邪邪的痞笑,洪慶江感覺整個人更熱了。
"行!換!"
楊逆命毫不猶豫地點頭,直接將自己沾滿淫水的陽具從洪慶澤陽穴裡抽了出來,引得對方又是一陣顫抖,小穴也因為一時的空虛而不滿地開合。
但就在洪慶澤來得及轉頭抱怨時,另一根尺寸更加駭人的陽具就接替前輩狠狠抽插了起來。
"啊啊啊!!!怎麼會這麼大!好爽!!!草死我了!要死了!逼要壞了!要被草死了!!"
洪慶澤激烈地扭動起來,但被李虎毫不留情地牢牢控住,李虎整個人附上前去,低聲在洪慶澤耳邊罵道:
"怎麼了?小騷貨?哥哥讓你好好爽一爽!"
說完,在洪慶澤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的身體就被人端了起來,雙腳雙手都被束縛在身後,整個人被迫反弓向前,整個人被吊在了空中。
"啊!!你幹嘛!快放開我!"
洪慶澤被突然改變的重心和體位嚇了一跳,大叫起來,但李虎壓根不理他,憑藉著強悍的核心力量和如樹根粗壯的雙腿直接肏起穴來。
由於整個人掛在李虎身上,所以此刻李虎一動,對於洪慶澤來說就是萬鈞之勢,自身體重加上李虎的抽插使得李虎的紫鞠杵兇猛地搗進洪慶澤那朵豔桃的最深處,一路上的摩擦自是不用說,更要命的是李虎的陽具還在往深處探索。
洪慶澤當即就兩眼一翻,被肏得片刻失神,口水也從嘴角邊滑落,臉上泛起了些許被肏得失神的傻笑。
李虎見此情況,微微一笑,確實不顧已經恍惚的洪慶澤,肏得更加用力了。
見到自己被肏得如同一個破布娃娃的小弟,洪慶江有點被嚇住了,但他還沒來得及後退,就被楊逆命一把擒住,正對上那張壞笑的帥臉。
"別擔心,我也會把你肏得和你弟一樣爽的。"
洪慶江有些驚恐地看著他,但一想到自己也會被肏成洪慶澤那樣,陽具卻忍不住跳了跳。
楊逆命自然沒錯過這一幕,他直接蹲下,含住了洪慶江的陽具,洪慶江頓時舒爽地呻吟出聲。
楊逆命一邊拿靈活的脣舌裹著洪慶澤的陽具,一邊拿手開發著洪慶澤濕潤的後穴,洪慶澤雖然有所察覺,但畢竟早就被肏過幾次了,他也不是很介意,加上楊逆命口舌功夫著實太好,讓他沉迷其中,難以自拔。
覺得差不多了,楊逆命就結束了服務,讓洪慶江轉過身去。
半是害怕半是期待的心情控製下,洪慶江聽從楊逆命的指揮,緩緩背過身,學著洪慶澤那樣將屁股撅了起來。
楊逆命壞笑一聲:
"騷逼。"
說完,楊逆命就直接一巴掌甩在洪慶江屁股上,打得他一陣吃痛,然後就是黃龍直入,陽具直接開闢進他身後那片緊密的火熱洞穴中。
再度被填滿的快感傳遍了洪慶江全身,他也輕車熟路地開始享受起來,正所謂一回生二回熟,這次洪慶江已經完全沉浸在男男性愛的快感中,聽話地配合著楊逆命的操弄,抽插了數十下就已經換了兩三個體位了,和其他兩個弟弟相比顯得格外老道。
六個青壯漢子此刻在這小小的院子裡分成了三波,一波是門檻處的趙展和洪慶濤,兩人最為溫和,時不時交換一個深長的吻,慢慢地享受著彼此的身體,而最暴力的則是石桌上的李虎和洪慶澤,此刻洪慶澤已經恢復了神志,但還是被經驗豐富的李虎操弄的說不出話,只能大張著嘴發出高亢的淫叫,最後則是洪慶江跟楊逆命,兩人就像是師徒一樣,不斷嘗試著新的玩法跟體位,時而觀音坐蓮,時而老漢推車,繞著整個院子轉來轉去,唯獨有一點,那就是兩人的身體時刻保持著負距離接觸,一刻都沒有分開。
就這樣,六個人彼此肉體交流了足足幾個時辰,兩兩一組,玩得起興了就交換選手,到最後,洪家堡三個少當家就這麼不知不覺地玩到了一起,排成一列,如同蜈蚣一樣串聯在一起。
最後面的是洪慶江,他拿著自己的直屌快速地在洪慶濤的黑菊裡進出穿梭,讓自己的二弟不斷發出淫靡的悶哼和呻吟,而洪慶濤的上彎屌則深深挺進洪慶澤的豔桃穴,以一個刁鑽的角度勾起幼弟的性欲。
而三個淫俠則站在一旁,樂呵呵地肩並肩,讓三兄弟分別吃著自己的陽具,楊逆命還美其名曰鍛煉教學。
到最後,日頭偏斜,六人才一齊倒進屋內的牀上,手纏手腳纏腳,沉重地喘息著。
"肏.....真爽......從來沒有這麼爽過......"
洪慶濤喘著氣,感歎道。
"我也是,怪不得外公跟二舅老愛這麼玩......真是太爽了......"
洪慶江也忍不住感慨道。
至於洪慶澤,洪慶澤不發表任何言論,他正貪婪地吮吸著自己兩個哥哥的陽根呢。
而一直聽著兄弟對話的李虎突然直起身,爭相含他陽具的楊逆命和趙展也被迫跟著一起移動,李虎看向洪慶江:
"慶江兄弟,你剛剛說外公和二舅......莫非你們家除了二當家和海當家外......"
洪慶江臉上一僵,洪慶濤跟洪慶澤也停止自己的動作,望向了他。
"大哥,你說的是真的嗎?大當家跟我爹?"
洪慶澤率先發問,眼神透著三分急切。
洪慶濤則是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仰天感慨:
"太刺激了......"
洪慶江悶了半天,最後憋出來一句:
"我沒真的看見過....但有幾次.....聽到了些什麼....."
洪慶濤拍了他一巴掌:
"大哥,你藏得夠深啊!我們二房的事我們可都告訴你了!你居然不告訴我們這事!"
話雖這麼說,他倒是一點沒生氣的樣子,反倒洪慶澤,整個人有些恍神。
畢竟洪羅君和洪海一個是他外公,一個是他的舅舅,可洪宇是他的親爹,這其中還是有些差別的。
李虎聽著,扭過頭看向楊逆命兩人,正好對上兩個人的視線。
李虎意識到,是時候了。
"三位兄弟,聽起來,你們家還挺熱鬧的。"
洪家三兄弟彷佛猛地意識到還有外人在,除了洪慶江外的兩人頓時有些不好意思,但洪慶江卻直直看向李虎:
"阿虎,我其實有一個不情之請,不知可否聽我說一句?"
李虎微笑道:
"當然可以。"
洪慶江斬釘截鐵,道:
"我知道我家裡的男人關係,只是隔了一層窗戶紙,大家都裝不知道......所以我想,請你們幫我家裡的人,把窗戶紙捅破。"
李虎一點都不吃驚,反倒是趙展和洪家兩個兄弟震驚地擡起頭來。
"大哥你說什麼?"
"你不是開玩笑吧?"
楊逆命此刻倒是饒有興趣地瞥了洪慶江一眼。
"你小子有意思。"
洪慶江吐了口氣,道:
"我知道,男人跟男人做愛這種事,世俗不容,但跟阿虎你談過一次後我也明白了,與其受限於不知道哪裡的世俗規則,倒不如趁著我們還有這條命,好好放肆地活一回,畢竟....."
洪慶江眼神愈發堅定:
"我的的確確地,是關心我的家人的,關心這個寨子的。"
李虎三人交換了一個眼神,然後李虎沖洪慶江點點頭:
"自然,慶江兄弟既然這麼說了,我們怎麼可能不幫呢?"
然後,三個人就看向另外的兩個洪家人。
房間內陷入沉默,所有人都沒有說話。
李虎與楊逆命對視一眼,兩人自覺後退,順手拉了趙展一把,讓三兄弟有個相對獨立的空間。
過了一會兒,洪慶濤先一步下定決心:
"大哥!我挺你!"
洪慶江感動地看著他。
"我沒你腦子好,但我知道,你不會害我們!"
洪慶江破涕為笑,然後兩人一起看向洪慶澤,洪慶澤被兩個哥哥看著,面癱的臉都有些抽搐,於是最後只能歎了口氣,點頭道:
"我也加入,但!我有個條件!"
洪慶江立刻正襟危坐:
"嗯,你說。"
洪慶澤臉突然紅了:
"我想和我爹幹......"
洪慶江一愣,然後忍不住哈哈笑出聲來。
楊逆命帶著壞笑插嘴:
"所以我就說,小悶騷絕對會同意的。"
洪慶澤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但也沒說什麼。
李虎笑著說道:
"那既然如此,咱們就開始計劃計劃吧,畢竟我們仨也不能在這裡久留。"
洪慶江點點頭:
"洗耳恭聽。"
第二十三章
牛吼神經最近一直緊繃著。
不為別的,就為那幾個不速之客。
雖然對方說是什麼救了大房的那貨和慶江,但牛吼卻不敢隨便輕信這三個人,畢竟江湖險惡,人心難測,誰知道他們幾個留在洪家堡是為了什麼。
但即便如此,牛吼也理解大當家同意他們留下的決定,不論如何,把危險因素留在身邊總比放虎歸山要好。
"爹,你不吃早飯嗎?給我吃好不?"
牛吼正思索著李虎三人的來意時,就聽見他那個不省事的兒子的聲音,低頭一看,就看見洪慶濤正將他的粥扒拉到自己那邊去,手指還伸到了碗裡去。
牛吼怒上心頭,一拳頭砸了過去,把洪慶濤直接砸翻在地。
"誒呦!爹!你幹嘛打我!"
洪慶濤滿臉委屈,牛吼咕咚咕咚把粥喝了個精光,沒好氣地說道:
"臭小子,敢搶老子的飯,你自個兒吃那麼多還不夠?不夠就自己個兒去磨盤那兒拉磨磨麥,自己給自己掙吃的,也給咱寨子裡的驢省點力氣。"
同桌吃飯的洪宇見自己妹夫如此教子,無奈地搖搖頭,而他的兒子洪慶澤則是低頭吃自己的飯,一句話不說,一旁吧嗒吧嗒抽大煙的洪羅君忍不住哈哈大笑:
"行了,阿吼,你家小子吃得多長得壯,操練起來也更耐操,就別氣了。"
說完,洪羅君還走了過來,賞了躺在地上的洪慶濤一腳:
"起來吧小濤,吃完飯了就跟老子一起去操練起來,正好消食。"
說完,洪羅君就跟提小雞仔一樣將苦瓜臉的洪慶濤提了出去。
洪慶濤還試圖掙紮:
"別呀!外公你下手沒輕沒重的,我回頭自個兒去找大舅行不?"
牛吼一巴掌拍在桌上:
"少廢話,信不信老子親自來操練你!"
洪慶濤立馬閉嘴,拽著洪羅君就跑了。
開玩笑,外公下手只能說沒輕沒重,可他親爹下起手來就真是往死裡揍啊。
牛吼見兩人走了,喘了口粗氣,不知是不是一大早就被兒子惹火了的關係,他莫名覺得有些燒心,從胸口開始一股陣陣地發熱。
洪慶澤默默擡眼看了臉色漸漸漲紅的牛吼一下,有些心虛地低下頭大口刨飯。
過了一會兒,牛吼默默把衣服敞開了些,露出了毛髮旺盛的黝黑胸膛,汗珠正從他的身上滲出。
"你們覺不覺著有些熱啊?"
牛吼有些納悶,怎麼從剛剛開始就莫名一陣發燒?
洪宇疑惑地看著他,還沒來得及開口,洪慶澤就搶先一步開口:
"牛叔,你是不是發燒了?"
牛吼狐疑道:
"是嗎?大概吧?就從剛剛開始有些頭暈發熱。"
洪宇皺著眉頭,自打他妹妹死後這麼多年,一直是牛吼負責他們二房的大部分庶務,以往勤勤懇懇,把事交給他也放心,畢竟他和他爹都不是會管事的人。
可也正因如此,他時常擔心牛吼會不會是累過頭了,於是洪宇主動開口道:
"妹夫,要這樣今天你就先歇著吧,我替你把你的活幹了。"
牛吼摁著太陽穴,只覺得身體裡的熱量越來越旺盛,彷佛一團火在燒一樣。
這股熱量並不強烈,但也足夠讓他難受了,這樣的情況下,他大概自己也沒什麼精力幹活了,洪宇既然提出幫忙,他也乾脆地應承下來:
"行吧,謝啦,我先回屋躺會兒。"
說完,牛吼就轉身出門,回屋躺著休息去了。
房內只剩下洪宇跟洪慶澤父子倆,兩人無聲地吃著飯,這父子倆雖為親生,但性格卻天差地別,一個冷一個熱,也正因如此,這父子倆彼此間反而沒什麼交流。
一頓沉默的飯吃完了,父子倆便出門去了,一出門,兩人就分道揚钀,洪宇是替牛吼去幹活,他自己也還有手下要操練,有佃戶要照顧,大概今天一整天對他來說都會特別漫長。
但他不知道,今天對於牛吼還有山寨裡別的男人來說,也未嘗不是同樣的漫長......
牛吼回房後就躺倒在牀上,本來以為這樣睡一下就能消熱,但誰知,他一躺下來反而燒的更加厲害,以至於眼前都有些眩暈。
牛吼痛苦地呻吟一聲,從牀上坐了起來,鬆開了自己的衣裳,過了一會兒,體內的熱量依然不退,他索性將衣服完全脫掉,露出了黝黑健壯的上半身。
毛髮旺盛的兩塊厚實胸肌雖然熱得發燙,但卻一滴汗都沒有,兩顆黑葡萄堅硬地豎立著,在空氣中隨著呼吸微微顫抖。
牛吼的身材其實已經不如年輕時那麼健美,原本分明的肌肉塊已經逐漸模糊,只能依稀看出曾經的楞次分明,但他的胸脯依然豐碩,依然是虎背熊腰,雄壯非凡,加上渾身上下旺盛的毛髮和黢黑的皮膚,遠看就像是只魁梧的黑熊。
牛吼坐在牀榻邊,緩慢地運功呼吸,終於覺得燒似乎退了點。
就在這時,一聲陌生的呼喚從門外傳來。
"有人嗎?慶濤兄弟在嗎?我來找你切磋了!!"
牛吼疑惑地扭曲起眉毛,豎起耳朵,聽見腳步聲逐漸靠近了院子,但他知道,此刻院裡空無一人,於是他急忙整理了下衣服,板起一張臉走了出去。
果不其然,外面的青年正是這些天的不速之客之一,楊逆命。
牛吼本身就很不適,還要打起精神來應付楊逆命,整個人情緒都不是很好,黑著臉問道:
"找我兒子什麼事?"
楊逆命痞裡痞氣地靠著院門,嘴角掛著笑,目光四處打量著院子的角落,完全無視了牛吼,道:
"找他切磋切磋,有問題嗎?"
看著楊逆命這幅欠欠的模樣,牛吼愈發難以控製情緒,嘴上勾起一抹冷笑:
"切磋是吧?來!我陪你切磋!"
或許是燒昏了頭的關係,牛吼直接將上衣扯開,丟到了一邊,對著楊逆命擺好了架勢,因此他也沒注意到楊逆命眼中閃過的驚喜之色。
牛吼起身上前,拽住楊逆命的衣領就往地上摔去,楊逆命一個側身躺倒,雙腿猛地一蹬,順勢纏住了牛吼的腰,用自身體重將他同樣拽到了地上。牛吼迅速翻身騎在楊逆命身上,揮拳要打,楊逆命突然雙手彈出,點中牛吼肩上與前胸的兩個穴道,牛吼瞬間一麻,整個人撲倒在了楊逆命身上,霎時間,他聞到了楊逆命身上傳來的一股雄性氣息,然後他的陽具瞬間變得火熱起來,就好像他身上的熱量全都轉移到了他的陽具上一樣。
牛吼也恢復了剎那的清醒,一個鯉魚打挺從楊逆命身上爬起。
他剛剛是怎麼了?為何突然......
牛吼訝異之餘,腳下忽然一軟,腦子一片暈眩,整個人都有些飄飄然,唯獨下面那根還堅硬如鐵,散發著一陣陣的熱量。
"牛吼叔?你怎麼了?"
他模糊地聽見楊逆命的聲音響起,但他此時仍然記著對外人的警惕,試圖甩開對方,但他胳膊剛伸出去就被楊逆命接住了。
他又一次沉浸在楊逆命散發出的那股雄性氣息之中,這一次,他能清晰地感覺到他的陽具變得更加火熱,身上的皮膚也變得更加敏感,特別是胸前兩點,同時,牛吼也感受到了後穴傳來的異常。
牛吼的肛周同樣長滿了一圈圈黑色的毛髮,現在這些毛髮如同一柄柄小毛刷,刺激著他穴口那一圈敏感的軟肉。
牛吼氣喘籲籲地依靠在楊逆命身上,兩只手已經下意識地開始撫慰著自己,一隻捏著乳頭,另一隻快速地擼動著自己的陽具,而他的衣服不知何時已經被脫了個精光,整具黝黑壯碩的軀體赤裸地暴露在空氣中。
楊逆命看著牛吼,目光變得淫穢起來,但最後他還是克製住了自己,道:
"牛吼叔,我扶你去休息吧。"
休息.......
牛吼模糊的意識裡聽見這兩個字,點了點頭,然後就任由楊逆命帶著他一步步離開,完全沒注意他根本就沒有回到自己的房間裡去。
過了一會兒,牛吼只覺得意識越來越模糊,熱流早已傳遍了全身,但比熱流更強烈的,是那股水漲船高的慾望,這麼些年他也不是守身如玉,偶爾他也會去鎮上找窯姐瀉火,但遠水難救近火,他也無可奈何,只能壓抑自己的慾望,現在慾望上頭,他除此以外已經沒法思考別的了。
突然,他感覺被人一推,整個人跌跌撞撞往前倒去,最後直接撞上了另一具火熱的,赤裸的軀體。
這具軀體不像他以前熟悉的女人那麼柔軟滑膩,卻有種別樣的觸感,而且比起女人來甚至更加豐滿。
牛吼下意識地伸手一抓,他就聽見身下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只是現在這個聲音是那麼性感勾人。
"啊......好舒服.....乳頭好舒服...."
牛吼迷濛地睜開眼,就看見身下一具白花花的肉體,這具身體不像是女人,但卻同樣勾起了他的慾望,尤其是那個隱藏在兩瓣肥臀中心的肉穴。
是個雛兒。
牛吼下意識地給身下的人定性了,然後獸欲徹底占據了他的腦海,他緊緊貼住身下的人,右手扶著陽具,龜頭抵住那個肉穴,徐徐幹了進去。
火熱的肉棒與肉穴結合在一起,兩個人同時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然後就是暴風驟雨一般的肏幹。
"啊.....肏.....好爽.....你逼好緊.....操死你.....老子操死你....."
"爽死了.....小穴好舒服.....快操我......操死我......"
"老子肉棒好久沒這麼爽過了......爽死了......爽死了......今天不操死你老子不姓牛......"
"操死我.....操死我......再深點.....大肉棒.....快進來......還要......我還要......"
兩個磁性的男中音放肆地淫叫著,但他們淫叫的內容完全沒有交集,只是再單純地借由言語抒發內心狂暴的慾望與快感。
兩人維持著這樣的姿勢操了近半個時辰後,牛吼悶哼一聲,精關隨之一鬆,大股的乳白漿液瞬間灌入了那個火熱的肉穴中。
牛吼只覺得一股舒爽傳遍了全身,然後他的理智也漸漸回籠,他還記得剛剛發生的一切,然後他低下頭,瞥了一眼身下的人,然後他瞬間僵住了。
他身下被他操弄到淫水直流的男人他並不陌生,甚至兩人多年來一直都不對付。
是白鶴之。
就在牛吼愣神的功夫,屋外一雙眼睛正瞪得老大,將剛剛發生的男男交歡盡收眼底。
洪羅君本來正在練武場操練自己的外孫洪慶濤,看著被操練得快哭的外孫,他只覺得內心一陣歡快,然後,一名弟兄就跑過來給他傳了句話,洪羅君的心情就瞬間變得更加歡快了。
那個弟兄是洪海派來的,對方說,海當家有事找他,和操練弟兄們的武藝有關,十萬火急。
當然,洪羅君一清二楚,這只是表面上的說辭,他與洪海兩人"私交"甚久,自然也有一套祕密的說辭,比方說如果是雜務,那就是打算來場簡單的交流,最多到手為止,如果說是巡山,那就代表他可以去外頭某個沒人的地方爽那麼個一時半會兒,如果說是武藝.....嘿嘿,那麼他恐怕非得把對方榨乾不可,而且還是十萬火急,這說明對方已經欲火焚身,饑渴難耐了。
洪羅君自然不能再耽誤下去,起身跟洪慶濤交代了幾句就走,一路奔向兩人上次結束後約好的地點,也就是寨子西頭的某個僻靜客房。
此時的洪羅君尚未預料到他即將看見的究竟是怎樣一副光景。
洪羅君馬不停蹄地趕到了約定的地點,正當他準備推門進去等洪海到來時,門裡面卻突然傳來一陣非常熟悉的呻吟聲和肉體碰撞發出的水聲和啪啪聲。
有那麼一瞬間,洪羅君還以為洪海勾上了別人,但他緊接著就意識到,就自己侄子那個悶騷性子,當初如果不是他強推了對方,大概對方連這方面的念頭都不會動,更何況去勾人了。
那裡面的是誰?為什麼聲音這麼耳熟....就好像是......
洪羅君突然想到了兩個人,頓時一陣口乾舌燥,他慢慢推開一點門縫,湊到門上,看清了門內的景象。
他的陽具立馬就硬了。
只見他的女婿牛吼,正壓著他的侄女婿白鶴之,兩人渾身赤裸,浪叫不斷,而牛吼的陽具正瘋狂地在白鶴之的肉穴裡進進出出,在穴口周圍濺起一圈圈白沫。
兩個人都是一樣的性感豐滿,一黑一白,一個光滑一個粗糙,兩個人彼此的膚色差讓這幅春宮更添幾分淫靡與誘惑,洪羅君差點就沒把持住,沖進去加入兩人。
這兩個人平時不是一直不對頭的嗎?他們是怎麼搞到一起的?怎麼也沒透露出什麼風聲?
洪羅君正混亂地思考著,眼前的兩人突然停了下來。
牛吼雙手撐地,試圖將自己和白鶴之分開,同時驚恐地叫出聲來:
"你他媽的怎麼會在這兒?!你對老子幹了什麼?"
洪羅君被對方突然的舉動嚇了一跳,身形一動,門頁也被碰動,發出吱呀的一聲響,洪羅君急忙轉身欲走,但身後的房間內又一次傳來了幾聲失神的悶哼。
"肏我.....唔唔....."
"你他.....唔......唔....."
然後就是一陣濕噠噠的水聲,彷佛有人正津津有味地吃著什麼珍饈佳餚。
洪羅君止住了腳步,又一次回到了門縫旁,再次往裡窺探。
只見牛吼又一次開始緩慢地抽插起白鶴之的小穴,兩人也緊緊擁抱在一起,脣舌親密地纏繞著,口水從兩人脣齒的縫隙中滲出,看得出兩人這個吻是多麼瘋狂黏膩。
第二輪再次打響,洪羅君也瞪大了眼睛,繼續著他的窺視,將洪海完全拋之腦後。
他不知道的是,他本來等待的洪海,此時正躺在一處漆黑的山洞中,盡情享受著被男人佔有的快感。
這還要從早些時候說起,就當洪羅君收到手下弟兄的傳話時,洪海也收到了同樣的訊息,卻是洪羅君主動邀請他來二房"樂呵樂呵"。
本來洪海昨晚才被洪羅君肏了一頓,並不是很想理他,但吃了早飯後,他又感覺體內欲火一陣接著一陣湧了上來,後穴也瘙癢非常,遲疑了許久,最後還是下定決心,去找洪羅君發洩一下。
殊不知,當他去找洪羅君時,洪羅君也出來找他了,兩人就這樣彼此朝著反方向做,徹底錯過。
於是,當洪海到了二房的院子時,院內只剩下幾個手下在幹活,除此之外空無一人,頓時,洪海就氣得臉色鐵青,可身體裡的慾望得不到平復,只能愈演愈烈,他陽具都將褲襠頂出個帳篷了,害得他只好拿外袍小心地遮掩著,免得叫人看見。
正當洪海一邊在心中將洪羅君千刀萬剮,一邊往回走的時候,他餘光裡卻瞥見了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一路朝著山寨的僻靜處走。
那身影他雖然陌生,卻也有過一面之緣,是他那女婿的救命恩人之一,好像名字姓趙來著,只不過為何對方那般形跡可疑?
洪海暫且壓抑住慾望,輕聲跟蹤過去。
若對方對寨子有歹意,直接出手宰了便是,洪海畢竟當了這麼多年家,一出手還是有那份狠辣在的。
就這樣,趙展在前頭,洪海在後頭,兩人這麼一路進了處山洞中,這山洞也不深,不過三五步就到盡頭了,只是繞了一個彎,洞裡頭黑漆漆的,外面一眼看不見底。
洪海在外面豎起耳朵聽,不一會兒,就聽見洞裡面傳了男人悶哼的聲音,還有經久不絕的喘息聲,若是細細聽去,還有些濕噠噠的黏糊水聲。
洞中傳來的氣味也瞬間充滿了雄性的荷爾蒙。
洪海耳朵瞬間發紅。
沒想到這個小年輕居然只是特地找了處地方幹.....真是太尷尬了,洪海立馬轉身欲走,但身體裡那股燥熱卻讓他不由得停下了腳步,靜靜地聽著洞內傳來的呻吟。
"哦.........哦.........雞巴好硬.........好熱..........嗯..........嗯........"
青年磁性的嗓音被山洞放大,聽到洪海耳朵裡變得十分清晰,他咽了咽口水,輕輕解開褲子,擼動起自己的陽具來。
洪海的陽具呈現一個上彎的弧度,雖然較為纖細,卻足夠長,就好像一張長弓一樣,一隻手都握不住,龜頭還帶著些粉嫩,一眼便能看出平日里長槍鮮少出鞘,實際上,洪海自打跟親叔叔洪羅君搞到一塊兒後也都是下面那個,偶爾性致來了也都是自己解決,連堡內的侍女都不曾碰過,這點倒是和他的表兄弟洪宇恰好相反,他表兄洪宇年輕時就老愛和堡內的侍女玩,就這樣玩出了洪慶澤,只不過有了孩子後就收斂了不少而已。
洪海越擼越覺得不夠爽快,伸手到了後頭,開始扣弄起自己的後穴來,當他的手指反覆出入那鬆弛多汁的後穴時,洪海頓時感到了一股強烈的快感,一時精關不穩,直接噴射出來,濁白的精液濺射在地,他本人也連連喘息了幾聲。
"什麼人....."
洞裡面的呻吟突然停了,洪海驟然一驚,轉身就要走,卻不料身後一陣疾風來襲,下一秒,他整個人就被抱了個滿懷。
"別走....我練功出了岔子......下面好難受.......幫我....幫我洩洩火......"
趙展猿臂一伸,緊緊將洪海攬在懷中,一副神魂顛倒,意亂情迷的模樣,還拿自己的陽具磨蹭著洪海那飽滿充盈的肥臀,將龜頭上滲出的淫液塗了洪海滿屁股都是。
洪海大吃一驚:
"趙少俠!你冷靜點!別這樣..嗚嗚....."
洪海話說到一半就被強行掰過頭去,一條粗糙厚實的舌頭鑽進了他的口腔,即青澀又色情地挑逗起他的舌頭來。
洪海本來就已經到了理智崩潰的邊緣,現在又被趙展堵住了嘴,品嚐著對方嘴裡那男人味十足的涎水,整個人有些飄飄然,只能用最後一絲理性開口:
"會....會被人....看見....."
趙展一邊親一邊喘息著在洪海耳邊呢喃:
"去裡面....."
洪海全面退敗,兩個人影一步步向黑暗的洞穴中挪去,頓時,洞內的水聲變得更加劇烈。
黑暗的掩護下,洪海徹底放棄了矜持,反摟住趙展的脖子,拼了命地索吻,將自己的口水塗了趙展滿臉,他一條腿更是已經饑渴難耐地纏繞在趙展的虎腰上,屁股左右搖擺,騷浪得不行
"娃.....你雞巴好硬好大.....大雞巴....."
洪海下意識地就說出了平日裡洪羅君要威逼利誘才會說出的騷話,或許是面對著一個比他年紀小這麼多的青年,他下意識就把自己當做了主導的那一方,又或許是慾望作祟,令他比往常更快地放下了戒備與矜持。
趙展雙手從洪海腋下穿過,在他背上遊走不斷,同時也和洪海舌吻個不停,兩人瘋狂地吻作一團,時不時分開說幾句話。
"叔....你親的好舒服...."
"你下面也好硬....頂的我....穴好癢....."
"叔.....你下面都濕了.....嘖嘖....舔我舌頭....."
"娃子....你舌頭好吃....嗚嗚.....我還要吃...."
兩個人吞咽著彼此的口水,像是嬰兒一樣吸吮著對方的舌頭,探尋著對方口腔裡的每一個角落,而他們的雙手則在彼此的身上緩緩遊動,觸摸著對方每一寸肌膚。
趙展的手漸漸下移,一路摸到了洪海的後穴,然後兩根指頭噗呲一聲直接頂進了那個泥濘不堪的鬆軟祕境中。
"恩額額!!!好糙!!!你把什麼放進來了....磨得我...啊啊!好舒服!"
洪海立即腦袋後仰,發出一陣高亢的淫叫,趙展見狀,只是陣陣憨笑。
"叔,你後面都濕透了,才放了兩根指頭進去就受不了了,你後面好好肏啊....."
說完,趙展又塞了根指頭進去,三根指頭靈巧地開始玩弄起洪海的後穴來,將久經沙場的洪海硬生生地玩得高潮迭起,浪叫不斷,嗓子都快喊啞一樣。
雖然和洪羅君幹過那麼多回,可洪海卻從未體會過這樣讓他高潮不斷的前戲,要知道,每次跟洪羅君打炮,對方都是直接進入正題,乾爽了了事,雖然他也很爽,卻沒體會過這種綿長持久,源源不絕的快感。
陌生的快感讓洪海很快就陷入了情慾的海洋,整個人徹底纏在了趙展身上,也顧不上什麼矜持了,嘴裡發出的都是破碎且不成句的淫叫,爽得都伸舌頭了。
趙展眼裡此時卻閃過了一絲得逞的意味,手指停了下來,慢悠悠地問道:
"海叔,爽不爽?我玩你爽不爽?"
洪海迫不及待地抓住趙展的手就往後穴裡塞,激動地淫叫道:
"爽!太爽了!叔以前就沒這麼爽過!快!繼續玩我!!!我穴....啊啊啊!!穴好爽!!怎麼會這麼爽!!太刺激了!!太刺激了!!"
趙展突然一下加大了力道,手指猛地一撐,將穴口撐大了一圈,同時另一隻手也迅雷不及掩耳地在洪海小腹及會陰處點了幾下,洪海立刻就尖叫出聲。
"嗚嗚!!不行啦!!!要去了!!要被手指玩!!玩射了!!射了!!射了!!!!!"
洪海尖銳地叫著,胸脯一陣劇烈地喘息,厚實的胸肌上下顫抖,兩個人的乳頭也意外地摩擦到了一起,惹得趙展也倒吸了一口涼氣,立刻就朝洪海屁股上扇了一巴掌,但此刻的巴掌對於洪海來說只是一種刺激,他反倒浪得更加瘋狂了。
但奇怪的是,哪怕此時已經高潮了,洪海卻依舊沒有射出來,射精的快感就這麼被強行阻擋住,積壓在洪海腦子裡,讓他整個人都開始微微顫抖。
"為什麼....射不出來.....爽....嗚嗚....射不出....."
洪海顫抖著,雙手瘋狂地擼動著自己的陽具,縱然陽具已經被他擼得堅硬如鐵,但卻依舊沒有噴射出來。
趙展立刻說道:
"叔,大概是因為刺激得還不夠,而且....我練得功法有些特殊....我要是不射.....你恐怕......"
說完,趙展還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微微地朝洪海頂起胯,向他展示了一下自己那根粗長火熱,青筋密佈的陽具。
兩人此時如此之近,以至於趙展一頂,陽具就直接碰到了洪海的腹肌上,洪海也昏昏沉沉的,分辨不出什麼是真話假話了,就模模糊糊地順著趙展的陽具摸了下去,越摸越驚訝。
這麼長這麼粗的陽具,他怕是此生難見,要是這根進去了......應該會壞掉吧?不!是死掉!
會爽死掉!
洪海的慾望替他做了決定,他吞這口水,雙膝慢慢彎曲,跪倒在趙展面前。
"走火入魔是吧?來....叔叔....幫你.....瀉火....."
說完,洪海就面對著那根他此生未見的可怕陽具,輕輕舔了舔對方飽滿如雞蛋的龜頭。
趙展嘶了一聲。
洪海迷濛地說道:
"要謝謝叔叔哦....."
然後,洪海就猛一張嘴,直接將趙展的陽具吞進去了近一半。
趙展立馬舒爽地呻吟出聲,而洪海也因為陽具入喉過深而引發了條件反射,嗆出了滿眼的淚水,但他卻依然堅持著,不捨得將這根陽具吐出來,甚至還在緩緩前移,試圖將陽具吞得更深。
趙展一見,馬上伸手將洪海拉起來,開玩笑,他這根青虯龍可是名器,不是隨便哪個人都能深喉的。
"海叔,不用這麼客氣,你肯幫我瀉火,我就感激不盡了。"
洪海還在發蒙,整個人就被趙展抱了起來,抵在了山洞上,雙腿被分開扛到了兩個偉岸的肩膀上,底下的後穴徹底暴露在空氣中。
一對胳膊從他大腿下經過,又穿過他的腋下,最後鎖定在他後背上,而他也迷濛地配合著對方,雙手摟住對方的脖子。
然後,一個熾熱的肉團就抵住了他的穴口,一根燃燒的鐵棒徐徐插進了他泥濘潮濕的後穴中,根根青筋刮擦著他的腸壁,惹得他呻吟出聲,青年憨厚的嗓音在他耳邊響起:
"我用叔的騷穴就是。"
下一秒,洪海整個人劇烈地顫動起來,不是因為別的,就是因為他後穴裡傳來的那股滅頂的快感。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啊啊啊啊!!!!!!!!!"
洪海已經說不出話了,他只能用這樣狂野的吼叫聲來表達此刻內心的快感。
趙展瘋狂地操弄著洪海那飽經風霜的後穴,那麼多年來,這個後穴只是洪羅君的禁臠,而今終於迎來了第二個訪客,而且這個訪客來勢洶洶,勢要用自身的年輕熱情一次性地征服這個後穴。
"叔!你穴好舒服!!好濕哦!我操的好爽!!肏!!肏!!"
趙展也瘋狂地嘶吼著,腰腿發力,猶如猛虎一般,重重地衝擊著洪海的後穴,青虯龍在這片泥潭中作威作福,輕鬆地刺激到了洪海所有的敏感點,帶他乘上從未體驗過的極樂高峯。
兩人就這樣彼此沖著對方吼叫著,彷佛兩頭咆哮的雄獸,都試圖征服對方,卻也被對方征服著。
過了快兩刻鍾的樣子,趙展終於覺得有些體力不支,這個姿勢雖然爽快,他的操弄加上重力的因素讓陽具可以深入到後穴的最深處,可畢竟洪海是個魁梧壯實的中年漢子,他一直抱著對方,雙臂也開始有些發酸顫抖。
倒是洪海,已經漸漸地開始適應了這樣的快感,自己扭動起來,肥臀如同磨盤一樣,對準趙展的陽具碾弄著,同時嘴裡還在罵罵咧咧叫個不停:
"肏我!!肏我!!叔就是讓你肏的!!!肏!!!大雞巴操得我好爽!!他媽的好久沒被操得這麼爽過了!趙小子快繼續肏叔!肏叔的水穴!"
趙展見洪海這樣,想對方也是徹底淪陷了,就開口說道:
"叔,咱換個姿勢吧,我有點撐不住了,胳膊酸。"
洪海看了他一眼,也不顧對方的陽具還插在自己後穴裡,板著臉教訓道:
"切!小子還是欠操,這麼會兒就支撐不住了。"
趙展嘿嘿笑了下,解釋道:
"小子的本事可不止這點,叔要不換個姿勢,咱繼續體驗下?"
洪海想著,這趙姓小子剛剛扛著他肏了這麼久,有些累也正常,而且自己還從沒被操得這麼爽過,要不聽他的,再試試別的姿勢?
洪海此時完全被性欲掌控了頭腦,二話不說就答應了:
"行!趙小子你說,要老子幹啥?!"
趙展舔了舔嘴脣,手把手指導起來:
"來,叔你先下來,不!咱不用拔出來!你一條腿下來就行!對!另一條還搭我肩上,來,手扶好牆。"
在趙展的指導下,洪海一隻腿站在地上,另一條腿卻高高舉起,劈了個大叉,放在趙展肩上,整個人從正對著趙展變作側身對著他,後穴裡依舊埋著他那根陽具。
洪海體會著新姿勢帶來的快感,舒服地呻吟出聲:
"啊....舒服....你這姿勢夠新鮮啊....而且...我操!!你怎麼又開始!!!....哦.....肏我......肏......肏....我操.....穴都要被你肏裂了....操死我了....好爽...."
洪海還沒體會完,趙展就又一次開始了進攻,而且這種姿勢讓趙展肏穴的同時也可以玩弄洪海的肌肉跟陽具,雙管齊下,洪海又一次體驗到了新的快感,雖然沒有之前那麼強烈刺激,但有種別樣的新奇感。
"趙小子....你真會玩啊......哦哦哦.....叔都....沒玩過這麼....哦...啊啊啊!嗷嗷!!你別....就那裡....繼續頂....嗷...我奶子....奶子也被玩了....快摸我..."
趙展聽著洪海放浪的呻吟,嘿嘿直笑,低下頭舔了口洪海的乳頭,然後就跟小孩吸奶一樣用力吸吮起洪海的胸肌來。
洪海的胸肌和雙乳早就被洪羅君調教得無比敏感,但趙展的玩弄還是讓他產生了新的快感,或許是因為人的關係,他總覺得跟洪羅君比起來,趙展玩得更加爽一點。
洪海享受著趙展的服務,突然就聽見對方來了一句:
"海叔,爽不?跟二當家的比起來還是我更會玩一些吧?"
洪海頓時震驚地瞪大了眼,下意識地就要將趙展推開,卻被趙展猛地拉了回來,陽具又一次刺進了洪海後穴的深處,害得他急忙喘了幾口氣,差點就被突然的快感給弄得暈過去。
"你....你怎麼會知道...."
洪海驚訝地看著趙展,趙展只是憨厚地笑:
"那天你跟二當家的在溫泉裡的時候,我跟我倆個兄弟都在呢......"
洪海頓時如遭雷劈,道:
"你們......"
趙展立馬開口:
"海叔別怕,這事兒咱們絕對守口如瓶,除了咱仨外誰都不知道,再說,也不瞞著叔,我們三兄弟可不是別人,熾陽淫俠知道吧?說的就是咱們,我跟我兄弟都是玩男人的,要是海叔有興趣,我那兩個兄弟也可以跟我一起來玩你。"
洪海此時已經不知道該做什麼表情了,腦子裡一團漿糊,完全不能思考。
而趙展也沒打算讓他思考,下半身又一次開始奮力耕耘,而且力道比之前還要快,頻率也比之前還要猛,直到現在,他才算徹底開始動真格的。
自打跟了李壯拜師以來,趙展雖不算什麼百人斬千人斬,但也算是閱男無數,性技更是被他練得爐火純青,比起李虎還早一步邁入豔陽境大圓滿,此時要讓一個洪海欲仙欲死那是信手拈來,很快,洪海就被操得又一次陷入了神魂顛倒,不知今夕何年的地步。
兩個人在黑暗的洞穴中一次次顛鸞倒鳳,兩具火熱的男體交換著彼此的體液,就好像要將彼此揉進身體裡一樣,一刻不停地緊密相連著,青虯龍始終不曾偃旗息鼓,那泥濘後穴也放肆地承載著龍恩,就好像再也不會品嚐到一樣。
在趙展的指導下,洪海換了一個又一次體位,原本他以為自己這幅身體已經被開發完全了,然而,在趙展這個比他小了一輪的青年的引導下,他這幅成熟的身軀一次又一次被開闢出了新的疆土,新的極樂,猶如一顆水蜜桃,本來以為已經被吃得核都不剩了,現在他才明白,自己不是一顆桃,而是一片桃林,一片男男性愛的桃林。
最後,洪海跨坐在趙展身上,上上下下地騎坐著,將趙展當做駿馬,雙手撐在趙展年輕又緊致的胸肌上,洪海的陽具隨著他的上下騎乘而不停打在趙展的腹肌上,洪海的肥臀吞吐著對方的陽具,他本人則放浪地揚天淫叫,滿面潮紅,翻著白眼準備迎接又一次沒有射精的高潮。
是的,這麼久了,兩個人依舊一次精液都沒有射出,但高潮與快感卻一次次疊加在一起,衝擊著洪海已經瀕臨崩潰的意識。
"啊.....啊.....啊.....爽.....肏.......肏.....哦....哦....嗯.."
洪海此時只能發出這種微弱的呻吟,因為他全部的精力已經放在了感受快感上。
趙展雙臂抱頭,下身向上一聳一聳,配合著洪海的下坐肏著對方,體內真氣湧動,激發快感的同時也緩慢地提昇著內力,不光是他自己的,還有洪海本人的。
這才是熾陽訣原來的樣子,雙陽輝映,雙向哺育,讓雙方都能得到最大幅度的提昇。
也多虧了熾陽訣的功效,洪海才能支撐這麼久。
不過,也差不多了。
趙展想,大概做到這個程度,阿虎給他安排的任務也算完成了吧?
想到這裡,趙展開始最後的衝刺。
他猛地從地上坐起,又一次將洪海整個人抱起,開始劇烈地抽插起來,洪海一開始還以為這是個新的體位,誰知,趙展就這樣一直維持著這個姿勢,沉默地抽插著,一直持續了足足兩個時辰,兩人脣齒交纏,一股股強烈的快感順著後穴一路攀爬,不停地刺激著洪海的大腦,以至於洪海被操得翻起了白眼,意識也逐漸渙散。
青虯龍徹底爆發,筋身上青筋變得滾燙無比,燒灼著洪海的後穴,給他帶來一種熾熱而猛烈的高潮快感,彷佛洶湧的海嘯一樣,沖刷著他全身上下。
洪海發出一聲聲悶哼,全身微微發顫,十根腳趾大大分開,雙手胡亂在趙展身上移動,然後他就感覺一股可怕的,毀滅性的快感從他下體傳遍全身。
那一瞬間,被壓製的快感終於找到了宣洩口,洪海瞪大了雙眼,馬眼大開,精關終於打開,一股股的精液開始從馬眼中噴射而出,宛如一道道噴泉,噴在他和趙展廝磨不斷的胸肌與乳頭上,噴在他們的面部,噴進他們的嘴中,和唾液混合一體,而他的後穴裡也不斷湧進來一股股的滾燙漿液。
趙展也射精了。
"好漲...好漲....小穴要被射爆了...爆了....爆了......嗚嗚....."
洪海只覺得肚子裡一片火熱,感覺自己的肚子都要被填滿了一樣,他明明是個男人,卻有種要懷上的錯覺,聲音裡都帶了些哭腔。
終於,在射精的刺激與高潮的衝擊下,洪海眼前一黑,直接暈了過去,而就在他暈過去之後,他的陽具還在噴射著,而他的肚子也不斷被趙展的陽精所沖刷著,趙展也依舊抽插不斷,兩人的下體也被打出了一團團白沫。
這些洪海都已經不知道了,他正沉淪在一片虛無的快感中。
徹底淪陷。
第二十四章
那天之後的事情,所有人都有些記不清了。
牛吼肏了白鶴之整整一個下午,兩個人就這麼昏昏沉沉抱作一團,一覺睡到了第二天,兩人醒來之後,面面相覷,一句話也沒說,甚至連看都不敢看一眼對方,就這樣沉默著穿好了衣服,各自分開回了自己房內。
而洪羅君和洪海?洪羅君其實還沒看完整場春宮就提前離去,因為他想起自己還要去赴洪海的約,但最後,他沒找到洪海,也不知對方去了哪兒,只能硬著陽具,灰溜溜跑回了房內,自己擼了出來,但當噴精的那一刻,他腦海裡浮現的究竟是洪海還是牛吼和白鶴之,又或是別的什麼人,那就不得而知了。
至於洪海,他算是最幸福的一個,被趙展直接抱回了大房,順便好清理好了身子,舒舒服服地躺在牀上睡到了第二天。
然而,不論這一晚這幾個男人睡得如何,到了第二天,他們醒來之後全是同樣的神情。
後悔,糾結以及混亂。
牛吼坐在房內,昨天發生的一切栩栩如生,徹底烙印在他腦海裡,他是如何將白鶴之壓在身上,他是如何將陽具肏進對方那個緊致的肉穴中,兩人是如何抵死交纏,以至於兩人射了一遍又一遍......
他恨不得一拳砸死自己,不,先砸死那個姓白的,再砸死自己!
牛吼這邊廂糾結不已,洪羅君卻對昨日的春宮意猶未盡,甚至有些後悔自己為何當時沒敢直接闖進去加入,害得他後來都沒找到洪海,只能自己解決,不過.....既然阿吼都和白鶴之幹了,那麼他直接去找他.....也可以吧......
洪羅君正想入非非,洪海也同樣陷入了綺思中,連飯都沒吃,一臉意猶未盡,仍然在回憶著昨天趙展帶給他的極樂快感。
"叔?你怎麼了?"
洪慶江的一聲呼喚將洪海喚回了現實,他立馬正襟危坐,稍稍調整了下坐姿,掩蓋住自己發硬的下體,冷著臉道:
"沒什麼,吃飯,吃飯。"
說完,洪海就埋下頭去,安靜吃飯,洪慶江看著他這幅樣子,同樣低下頭安靜吃飯。
今天的大房,依然和往常一樣安靜。
大房不像二房,或許是因為大當家洪羅平的關係,這個山一樣的男人時刻都是那麼沉穩寂靜,也壓得自己的親生血脈不敢放肆,因此,大房也鮮少出現像二房那樣喧鬧打趣的樣子,不論是吃飯還是操練,都充斥著沉穩的肅穆。
但今日不同往日的地方在於,大房衆人中除了往日的沉默,似乎還夾雜著一些異樣,彷佛有暗流在平靜的表象下湧動,只偶爾在些細微之處露出端倪,比如洪海略微發紅的耳廓、比如洪慶江時有時無的狡黠笑容以及白鶴之那若有所思的眼神。
但這些,都還只能屈居於洪羅平壓倒性的肅穆之下。
暫時如此。
......
飯後,洪慶江道了聲禮就轉身出門要去和自己兩個弟弟操練起來,洪羅平看了他一眼,也沒說什麼,只道好好操練。
洪海又有些恍神,但也急忙讓自己清醒,出門幹活去了,室內只剩下洪羅平和白鶴之。
白鶴之正欲起身離去,就聽見洪羅平一聲呼喚:
"鶴之。"
白鶴之急忙起身,下意識地拜禮道:
"父親何事?"
這麼多年,他早就將自己的岳父當做親生父親一樣看待了。
洪羅平淡然夾菜,問道:
"你那幾位恩人,住的怎麼樣?"
白鶴之呼吸微微一滯,腦中瘋狂地思索該如何回答,然後就聽見洪羅平淡淡的嗓音響起:
"不必這麼緊張,他們沒惡意,我看得出來,我就單純一問。"
白鶴之稍稍放鬆了些,但也沒徹底放鬆下來:
"應該還好,他們也沒和我說什麼。"
洪羅平點點頭:
"那就好。"
白鶴之鬆了口氣,正要往外走去,就聽見洪羅平在他身後輕飄飄撂下一句:
"如果他們有事,叫他們直接來找我,別老找咱家那三個小的,知道嗎?"
白鶴之嚇出一身冷汗,只能點頭稱是,然後迅速離去。
洪羅平依然淡定吃飯,就好似一座大山,鎮住了整座洪家堡。
只是,縱使是山岳,有時也會怕那小小的鋤頭。
洪羅平並不知道,他剛和白鶴之說完,對方就立馬找到了自己的兒子洪慶江,而且是在李虎三人的客房裡找到的。
白鶴之一到客房外,還沒進門,就聽見裡面傳來自己兒子樂呵呵的聲音:
"虎哥,你們那藥太有效果了,我爹還有大伯他倆全都中招,半點沒察覺!你們是沒看到,今天一大早大伯就一副魂不守捨的樣子,嘿嘿,看樣子昨天展哥幹得挺不錯啊,怎麼樣?大伯肏起來爽不爽?"
白鶴之太陽穴一緊,然後就聽見另外兩個同樣熟悉的聲音,分別是他那兩個侄子,洪慶濤跟洪慶澤。
洪慶濤在那邊淫笑著說道:
"我們這邊也是,我祖父昨天回來後擼了好幾次,還有我爹....."
白鶴之猛地聽見對話裡提到了牛吼,腦海中馬上閃回昨日裡的荒唐事,那場稀里糊塗的性愛,還有牛吼在自己體內抽插時的快感。
他下面的陽具立馬就彈了起來,以至於洪慶濤的話都沒聽全。
當白鶴之好不容易把陽具壓了下去後,洪慶澤已經開始說話了,他的聲音聽起來和往日沒什麼不同,但聲線卻在微微顫抖:
"也就是說....事情進行地還蠻順利的....那麼之後.....之後....虎哥....之後該怎麼辦?"
虎哥?李虎?
白鶴之急忙豎起耳朵,仔細聽著屋裡的動靜。
李虎那魅力十足的嗓音響起:
"之後?自然是各個擊破咯,聽起來昨天展哥已經搞定了海伯父,那咱們之後更要乘勝追擊,下一個......就從二當家入手吧,昨天憋了一天還只能用手解決,也是苦了他了,今天.....逆命,就交給你怎麼樣?"
然後是楊逆命那爽朗中略帶些痞氣的聲音:
"放心,就交給我好了,我絕對會好好肏爽二當家的,不對,他好像更喜歡肏人是吧......嘿嘿,那也沒關係,老子後面的小穴絕對會讓他爽翻天的。"
聽到這裡,白鶴之再也坐不住了,擡腳要走,然而,房門卻突然被打開了,李虎倚靠在門邊,笑嘻嘻地看著他。
"白伯父,來了就正大光明地聽啊,何必偷偷摸摸的呢?"
裡面的其他人都被嚇了一跳,外面的白鶴之也不例外,李虎就趁著這個功夫將白鶴之給拉了進去。
然後,就在李虎耐心的講解中,白鶴之算是把所有事都搞明白了。
他實在是不知道該先為哪件事震驚。
是家裡這些長輩居然彼此之間早就私通多年,還是家裡的三個小輩想要捅破這層窗戶紙,讓家裡所有男人都搞到一塊這事。
但出乎他自己預料的是,白鶴之居然沒有自己想象得那麼排斥。
或許是回程路上那段遭遇的影響,又或許是多年來被家人排擠的委屈,白鶴之始終都沒法做個指責他們的人。
畢竟,某種意義上來說,家裡所有的男人,都只不過是在環境和自身慾望的擠壓下,選擇了各自的道路而已。
而他......
白鶴之沉默了很久,腦中也終於下定了決心,他擡起頭,面對著一羣惴惴不安的小輩,身上淡然的楊逆命,還有跟著小輩們一起不安的趙展,以及面帶微笑,似乎早就看穿了他的李虎,臉上露出了一個以前他絕對不會露出的笑容。
"兒子,你們昨天對我用的那個藥,還有嗎?"
答案當然是肯定的。
洪羅君今日一直都在尋找機會和牛吼單獨相處,但遺憾的是,對方像是在故意躲避其他人一樣,一直都在避著他。
洪羅君相當不解,這是怎麼回事?莫非昨日裡他發現自己了,所以故意躲著人?
洪羅君很想和牛吼當面對質:放心,老子不在乎你上了男人,老子只是單純地也想上了你而已。
當然,他得先找到牛吼才行,而且,他也不能直接把這話講出來,別的不說,他還有些怕洪海的反應,畢竟好了十多年了,現在他有了新歡,就難免要頭疼舊愛了,可洪羅君一是難以抉擇,新歡舊愛哪個都不捨得,二是不知道,他的舊愛已經先他一步有了新歡。
找了一上午,牛吼就像人間蒸發一樣,連午飯都不曾用過,洪羅君最終還是無功而返,午後日頭又毒辣了起來,他也不想頂著日頭在外面找,索性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洪羅君直接回了院子,就在院子裡等,他還不信自己這賢婿不回來睡覺了。
洪羅君就這樣,坐在院裡一等等了半天,等來的卻不是牛吼,而是白鶴之。
洪羅君對這個不速之客可謂是毫無準備,雖然昨天看到的是他和牛吼的春宮,但洪羅君卻半點沒打算去找白鶴之。
畢竟一來是隔了一層,二來平日裡他也看不慣白鶴之那副文人清高的姿態,自然不會主動去找他。
但洪羅君卻是沒料到白鶴之自己找上了門來。
看著對面咬牙切齒,臉上甚至帶一絲紅暈的白鶴之,洪羅君忽然覺得,自己可能不需要繼續找牛吼了。
"二當家的.....昨天....你是不是去了客房那邊?"
白鶴之這句話幾乎是從牙縫裡憋出來的,剎那間,洪羅君就明白了對方的來意,心下一陣癢癢,色慾熏心下,一個主意蹦出腦海,找不到牛吼,睡了這個平日裡假清高的白鶴之也不錯。
雖然心裡憋著見不得人的念頭,但洪羅君還是裝作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指著白鶴之訓斥道:
"欸!別說了!鶴之啊,不是我說你....你怎麼能跟阿吼幹....幹這種事呢!你可是有孩子的人了!你對得起慶江嗎?你對得起我那早逝的侄女兒嗎?"
白鶴之臉通紅一片,但還是說了下去:
"我知道!我幹這事不好.....可.....二當家你也是男人,你也知道男人總有那方面的需求。"
洪羅君冷笑一聲:
"哪方面?肏逼的方面?還是被肏的方面?"
白鶴之一愣,倒是沒想到洪羅君這麼直白,一時有些不知該怎麼往下接。
洪羅君見白鶴之這樣,還以為自己已經成功震懾住了他,望著白鶴之那豐滿的雙乳和臀部,他忍不住舔了舔脣,啞著聲道:
"要老子不說出去也可以,但有個條件。"
說著,洪羅君開始鬆開自己的褲腰帶:
"你說的也對,男人都有需求,如果你能滿足了我的需求.....我就可以考慮網開一面。"
白鶴之直愣愣地看著洪羅君從褲襠裡掏出那根已經硬了的陽具,沖著他抖了抖。
看樣子,小虎還真是沒猜錯,搞定二當家的確不算什麼難事。
不過,白鶴之倒是沒想到洪羅君這麼膽大包天,直接就在院子裡就露屌,難不成他還想就這麼直接在光天化日下幹起來嗎?
"進屋去再說....."
白鶴之忍著羞恥道,誰料洪羅君卻得寸進尺,直接站起身,陽具一跳一跳地打在他的腹肌上,濺出一串透明的淫水,掛在陽具上,顯得洪羅君的陽具在陽光下晶瑩剔透。
"老子就是要在大太陽底下肏你!識相點的就快給老子過來含!"
白鶴之在心裡罵了一句,但還是聽話慢慢走了過去,蹲在洪羅君前面,一口含住了洪羅君的陽具。
"哦....爽........嘶....你個騷貨....欠人操的騷逼....含老子的大屌......用力含進去....."
洪羅君舒爽地仰天長嘯,一手按住白鶴之的後腦勺,將他的頭往自己胯部用力按下去,白鶴之被這猛地一下弄得差點嗆到,但幸好之前已經和李虎等人做過突擊訓練,他還是很快地反應過來,直接將洪羅君的陽具整根含到了底,整張臉直接埋進一片腥臊的陰毛叢林裡。
洪羅君沒想到對方一下子就將自己的陽具吃到底,然後他就感受到一條溫熱的舌頭刮擦著他的莖身,他的龜頭則碰觸到了一片熾熱的軟肉,這種酸爽感令他忍不住叫出聲來。
"啊啊啊啊~~~騷逼好會含!整根吃進去!給老子吃!"
洪羅君挺動起腰胯,抽插起白鶴之的嘴,白鶴之收緊雙脣,箍住洪羅君的陽具,這樣他抽插的時候嘴脣摩擦陽具,快感更強烈。
洪羅君不知道白鶴之是做好了萬全準備來的,他只知道白鶴之帶給他的快感是他許久沒體會過的。
洪海雖然和他時不時肏個PIYAN,但對方卻很少給他含屌,說是嫌髒,現在碰上白鶴之,本來洪羅君只是想重溫下被含的快感,卻不料對方居然還有兩把刷子,整個人都興奮起來了。
白鶴之一邊承受著洪羅君的戳刺,一邊慢慢脫下了衣服,露出了自己白皙豐腴的肉體,尤其是那一對肥臀,就好似白桃一般,一搖一擺的,映在洪羅君眼裡煞是打眼,讓他恨不得立刻就直接提槍而入,但白鶴之這溫暖的小嘴也同樣令他欲罷不能,一時間,洪羅君居然還憤恨起來,自己為何只長了一根陽具,不能同時品嚐上下兩張嘴的快樂。
但他也沒糾結太久,白鶴之就把他的陽具吐了出來,像條母狗一樣對他翹起屁股,轉過頭眉目含春地說道:
"二當家,後面小穴好癢,快操進來給我止止癢。"
現在洪羅君不需要糾結了,他連理智都斷線了,整個人餓虎撲食一樣怪叫著撲了上去,趴在了白鶴之背上,下體一戳一戳,陽具頂著白鶴之的屁股,淫水塗滿了兩片臀瓣。
"肏我....快操進來啊....二當家別玩了...."
白鶴之忍不住催促道,洪羅君卻不以為然,一巴掌抽在了白鶴之臉上:
"草你媽的!你個騷逼還好意思命令老子,老子想玩多久就玩多久!"
說完,不顧白鶴之有些驚愕的眼神,洪羅君直接騎跨在白鶴之的肥臀上,一隻手擼動著自己的陽具,一隻手狠狠捅進那淫水直流的陽穴中。
白鶴之頓時爽叫連連:
"啊!啊!二當家!別動!我穴好癢!啊!!再深些!嗚嗚嗚!要大雞巴!要大雞巴插進來!不要手指!別玩我了!"
洪羅君卻還不滿足,只覺得多年來一股壓抑的戾氣奔湧而出,一腳踩在了白鶴之臉上。
"給老子舔!舔老子的臭腳!"
白鶴之已經被玩弄得有些恍惚,突然嗅到一股雄臭味,下意識地就張開嘴將洪羅君五個腳趾都含了進去,細細地舔弄品嚐來。
見白鶴之這般下賤姿態,洪羅君心中舒爽無比,感覺這麼多年那股在對方面前一直擡不起頭的感覺瞬間煙消雲散。
叫你擺清高!叫你裝架子!叫你裝讀書人!現在還不是給老子舔腳!
就這樣,洪羅君騎在白鶴之身上,邪笑地看著白鶴之將他的腳趾舔得油光水亮,過了大概一刻鍾的樣子,洪羅君也過癮了。
雖然洪羅君此刻行徑張狂,但畢竟和白鶴之相處多年,熱血上頭完了,看見白鶴之舔腳的姿態,他忽然還有些過意不去起來,將腳挪開,白鶴之楞了一下,扭頭看向洪羅君。
望著白鶴之那疑惑無辜的眼神,洪羅君感覺良心一陣紮,然後就聽見白鶴之吐著舌頭沖他說道:
"二當家的,快來肏我吧,這腳也舔完了,我穴還癢著呢!"
洪羅君卻沒想到白鶴之一個三尺男兒,還挺豁達,對舔腳這事一點感覺都沒有,對他也不免高看幾分,然後他看著白鶴之主動掰開了自己的菊穴,陽具一跳,想著玩也玩了,就不折騰對方了。
"好,鶴之穴癢是?我這就來幫你止癢!"
說完,洪羅君就將陽具對準了白鶴之的菊穴,一點點地插了進去,感受著對方小穴裡那濕滑火熱,洪羅君全身的血瞬間都要湧到下體去了,虎腰一動,就開始從上到下地打起樁來。
白鶴之被壓著跪在地上,悶悶地哼叫,洪羅君仰頭朝天,放肆地嘶吼,兩人一上一下的,唯有下體緊密結合在一起。
白鶴之撅起屁股,就好像一個藥碗,而洪羅君騎在白鶴之的屁股上,陽具就像是藥杵一樣,一下下地在白鶴之的小穴裡碾磨著,抽打著,將騷穴中的淫水一點點打磨成白花花的泡沫,最後從兩人交合的地方溢出來。
"啊!啊!射了!老子要射了!"
洪羅君肏了快百十來下後只覺得一陣酥麻從小腹傳來,立馬狂叫起來,同時打樁地更加猛烈兇殘,而白鶴之聽了也同樣喊叫著:
"射給我!全射給我!全射我小穴裡!小穴要吃男精!!"
"射給你!全射進去!嗚嗚嗚!!射了!射了!!!!"
洪羅君馬眼一鬆,一股股白濁直接灌進白鶴之的陽穴中,隨著他不斷地抽插,那些精液也被搗成一團團漿糊。
洪羅君一共射了將近十股精液,這才放緩了速度,任由疲軟的陽具從白鶴之後穴裡脫出,自己後退一步,讓白鶴之站起。
"行了,你跟阿吼的事就放心吧,我絕對守口如瓶。"
這時候,洪羅君還不忘裝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樣承諾道。
但他卻沒料到,白鶴之沒有起身,只是翻過身躺倒在地,抄起自己的雙腿,又一次朝他露出了自己粘膩的淫穴。
白鶴之滿面潮紅,沖著洪羅君淫笑道:
"二當家,可你的需求,我還沒解決呢....反正我今個兒也沒事,就多幫二當家一個忙吧。"
話音剛落,洪羅君就再一次撲在白鶴之身上,陽根直搗黃龍,一黑一白兩具肉壯的軀體又一次黏合到了一處,兩個中年男人的欲火又一次熊熊燃燒,一疊疊肉浪隨著洪羅君劇烈地抽插在白鶴之的臀肉上顯現,兩人不約而同地嚎叫起來,發洩著雄性之間單純的肉欲與快感。
啪啪啪!
洪羅君將白鶴之壓在身下,陽具劇烈地抽插著對方的小穴,兩人彼此摟抱著對方,上半身幾乎不動,胯下卻快得都快產生殘影了。
"嘖嘖~~~啾........嘖...."
洪羅君將舌頭鑽入了白鶴之的口腔裡,兩人貪婪地吞食著彼此的口水,兩條粗壯的舌頭抵死交纏,彷佛每塊舌苔上都無比敏感,兩人呼吸著彼此的氣息,用舌頭勾引著彼此,直到他們的臉上都沾滿了口水。
"哦!!!哦!!!啊!!!!!"
白鶴之將洪羅君推倒在地,反過來坐在了洪羅君身上,自己主動用小穴放肆地操弄著洪羅君的陽具,就好像騎馬一樣,他的陽穴就是韁繩,他的肥臀就是馬鐙,將洪羅君這匹寶刀未老的淫馬徹底馴服於胯下。
"嗚嗚...........我操!!!啊!!!"
洪羅君將白鶴之抱起,對方的雙腿纏在洪羅君腰上,白鶴之的體重讓洪羅君的陽具頂到了新的深度,而兩人體位的變化也帶來了新的刺激,兩個人都忍不住罵了出來,白鶴之也忍不住被肏出了一股股精液。
咕啾~~~咕啾~~~~
洪羅君將白鶴之放在桌子上,一邊灌精一邊操弄著對方的陽穴,全然不顧對方那可憐的穴口還能不能裝得下,只是一昧地將陽精射進白鶴之的小穴裡,直到穴內發出奇怪的水聲,而白鶴之也只能翻著白眼體會被灌滿的快感。
"啊!!!肏!!!我操!!!!爽!!!"
兩人不停地變化著體位,時間也一分一秒地過去,太陽漸漸西沉,兩人也從屋外轉移到了屋內,彼此都已經到了強弩之末,於是兩人恢復成了最舒服的體位,白鶴之仰面躺在牀上,洪羅君趴在他身上,做著最後的衝刺。
"射了!射了!"
"我也要射了!一起!鶴之!咱們一起!"
白鶴之先一步淫叫道,緊接著洪羅君也同樣叫出聲來,猛力地衝擊了幾下白鶴之的陽穴,將最後的幾股精液釋放進白鶴之的後穴內,白鶴之也射出了稀薄精液,塗在兩人之間,將兩人的胸口都弄得黏搭搭的,然後洪羅君就趴在白鶴之身上,喘著粗氣,時不時和對方交換一個溫存的吻。
"爽死了.....好久沒這麼爽過了....."
洪羅君忍不住感慨道,白鶴之微微一笑:
"二當家的,我伺候的你爽不?"
洪羅君哈哈一笑,將白鶴之攬進懷裡。
"爽!老子沒想到啊!鶴之你居然還有這本事,以前光便宜了牛吼那小子了,以後....嘿嘿.....可別忘了孝敬孝敬我啊!"
白鶴之聽了,不由得有些尷尬。
事實上,他也是最近才開始和男人搞的,至於牛吼,那還是被那幾個小子算計了。
但他也沒說什麼,就這樣讓洪羅君以為吧。
白鶴之休息了一陣,緩緩坐起身,從院子裡撿了衣服回來。
"好了,我該回去了,天都快黑了,再不回去就露餡了。"
洪羅君也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開始收拾自己。
"是啊!那幾個小子差不多也要回來了!咱們動作快點,別叫他們撞見。"
兩人趕緊穿好了衣服,穿到一半,洪羅君還不忘捏了把白鶴之的肥臀,惹得白鶴之斜眼看他。
"鶴之,別忘了有空來我這兒啊!"
洪羅君淫笑道。
然後他就看見白鶴之露出一副意味深長的表情:
"自然。"
說完,白鶴之就走了,洪羅君站在原地,疑惑地看著白鶴之的背影。
怎麼有點不對勁?
洪羅君疑惑地盯著遠去的白鶴之,又看了看黑下去的天空,心下做了決定。
他輕輕走了出去,追上了白鶴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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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應讀者要求,給大家簡單列一下洪家堡衆人的一個關係表,順便發個投票:
洪家堡大房——
洪羅平:洪家堡大當家,冷淡堅硬如山,虯須英氣,56歲。
洪海:洪羅平之子,大房長子,面癱冷臉,豐乳肥臀,38歲。
洪紅:洪羅平之女,大房長女,已故。
白鶴之:大房上門女婿,白面書生,斯文俊逸,39歲。
洪慶江:大房長孫,陽光壯實,黝黑樸實,18歲。
洪家堡二房——
洪羅君:洪家堡二當家,暴躁易怒,個高胸大,55歲。
洪宇:洪羅君之子,二房獨子,單純粗糙,面黑臀緊,36歲。
洪桃:洪羅君之女,二房獨女,已故。
牛吼:二房女婿,粗中有細,壯碩如熊,40歲。
洪慶濤:牛吼之子,二房長孫,憨厚老實,鹿目猿身,17歲。
洪慶澤:洪宇之子,二房次孫,思量如海,冷玉潔白,17歲。
1:李虎*牛吼:李虎借比武之名故意引誘牛吼,雙名器徹底征服牛吼
2:洪宇*牛吼:洪宇與牛吼巧遇,兩人受春藥作用從比大小到肏PI'YAN
3:洪羅君*牛吼:洪羅君偷窺白鶴之發現牛吼,脅迫牛吼就范
第二十五章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讓我們先回到今日早晨。
就當洪羅君還在呼呼大睡時,牛吼早早就出了門,昨天稀里糊塗地肏了白鶴之這事讓他實在難以接受,以至於整個人都失魂落魄的,跟個遊魂一樣在山寨裡閒逛。
等他回過神來時,天都已經快黑了,而他也驚訝地發現,自己居然跑到了大房的院落外面。
夕陽西下,牛吼神情糾結地站在院門口站了很久,卻始終都沒能踏進去半步。
忽然,他聽見身後有腳步聲傳來,牛吼嚇得虎軀一震,一個箭步就沖向路邊的一塊鉅石後頭躲藏起來。
突然牛吼覺得有些不對。
他這麼心虛做什麼?他又沒幹什麼作奸犯科的醜事....除了操了自己那已故小姑子的男人兼死對頭外。
有道是無巧不成書,來人正是牛吼最不想遇見的人——白鶴之。
牛吼鬱悶不已,內心瘋狂咒罵著自己,幹嘛要傻站在這兒這麼久,居然又碰上了白鶴之,害得他躲差點都躲不及。
正在此時,他發現白鶴之走路的姿態有點奇怪。
兩條大腿彼此磨蹭著,滿臉帶著些異樣的潮紅,同時,牛吼的視線不由自主地下移,緊接著,他就發現:白鶴之那對肥圓的大屁股搖晃地格外明顯,就好像是......在發騷一樣。
牛吼看著這樣的白鶴之,腦子裡突然又閃現出昨日裡那一幕幕歡好的性愛場景來,下體瞬間膨脹,在他的褲襠上頂出了一個凸起的,流水的帳篷。
"媽的!怎麼硬了?"
牛吼低聲咒罵,蜷縮起身來,手伸向胯下,將陽具扶正,緊貼著自己的腹肌,好不那麼明顯,而另一邊,白鶴之卻已經快步走向院門。
院門突然打開,就見洪慶江跑了出來,嘻嘻笑地看著自己的父親,低聲問道:
"爹,咋樣啊?"
白鶴之頓時老臉一紅,有些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來話,但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嗯......算成了吧....二當家他....他蠻厲害......"
說著,白鶴之扭了扭屁股,彷佛還能感受到那根火熱的男人肉棒在自己瘙癢的後穴中來回出入。
洪慶江自然沒錯過這點,臉上的笑容也帶了些別樣的意味,賊兮兮地主動湊到白鶴之身前,摟抱住白鶴之的腰,兩人面對面著,彼此的下體有一下沒一下地磨蹭起來。
"怎麼了?爹?後面的小穴欲求不滿嗎?明明都被二爺爺肏了那麼久呢.....從你出去到現在,都已經快三個時辰了,久到兒子都寂寞了。"
白鶴之沒好氣地看著自己的兒子,卻一點都不排斥對方在自己身上亂摸的毛手:
"還不是你們弄得那個藥,藥勁怎麼這麼大,這都洩了好幾次了...."
洪慶江只是嘿嘿一笑,父子倆就這樣像連體嬰一樣走進院內,兩人的手都在彼此身上摸索點火,一看就知道這倆人關係不一般。
將這一幕盡收眼底的牛吼震驚地說不出話,腦子裡一片亂麻,唯獨下面的陽具誠實地反映了主人的慾望,愈發地火熱滾燙,一跳一跳地試圖掙脫出褲襠的束縛,紫紅飽滿的龜頭從褲縫裡漏了小半出來。
他們這是做什麼....什麼時候開始的....這是亂倫....這樣有多久了.....
太多的問題擠滿了牛吼的腦子,以至於他整個人都有些暈乎乎的,他知道,自己此時如果還有一絲理智,應該立即將此事稟告給大當家或二當家,或者,他就應該跳出去,製止他們這種亂倫的禁忌事,可是昨日裡才體會過男男性愛的身體卻又不停地誘惑著牛吼做出截然相反的選擇:加入他們!加入他們!加入他們!!
最終,牛吼既沒有按照理智行事,也沒聽從身體的渴望,他只是默默地攀上院牆,翻進了大房,偷偷摸摸地聽起牆角來。
隔著一面牆的關係,屋內的聲音聽起來並不清晰,牛吼只能聽見若隱若現的呻吟、還有微弱的,肉與肉撞擊在一起的響聲,以及那綿延不絕,濕漉漉的水聲。
牛吼咽了咽口水,心中那窺探的慾望水漲船高,糾結再三,牛吼終於提起了膽子,小心翼翼地伸出一根手指頭,輕輕地捅破了那一層薄薄的窗戶紙——
然後他就看見了:
映入眼簾的,是兩具交纏在一起的肉體。白鶴之在下,洪慶江在上,兩人的衣物早已被棄之地下,光溜溜的白皙男體黏合在一起,一具修長結實,另一具飽滿圓潤,屬於兒子的陽具正插在父親的小穴中,徐徐律動著。
父子倆舒爽地昂著頭,就像是愛侶一樣交頸而臥,親吻著彼此的臉龐、脖子和嘴脣,汗水在他們的胸肌間流淌,他們彼此磨蹭著每一寸肌膚,交換著彼此的體液。
明明這幅場景是如此大逆不道,有悖人倫,可在牛吼眼中,卻又那麼的情色,那麼的迷人。
牛吼已經不打算壓抑自己的慾望了,他輕輕解開褲帶,手伸進褲襠裡,飛快地擼動起自己那漆黑如馬屌的陽具來,眼前是親父子交合的禁忌場面,窗外是個黑壯漢子鬼鬼祟祟地偷窺,不論窗內窗外,那淫靡的氛圍已經愈發濃厚。
就在此時,一雙粗糙的大手猛地捂住牛吼的口脣,將他向後拖去。
牛吼被突然襲擊,根本就沒反應過來,陽具還硬挺著直流淫水,因為他突然的後仰而啪的一聲打在了牛吼的肚皮上,發出了一聲清脆的響聲。
牛吼被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就給身後之人來了個肘擊,那人頓時一聲痛呼,熟悉的聲線瞬間讓牛吼清醒過來,原本熱血上頭的大腦也一片冰涼。
牛吼急忙轉過身,就看見洪羅君痛苦地捂著肚子,半蹲在地上。
完了....完了.....完了.....
牛吼此刻腦海是徹底凍結了,只有這兩個字在不停盤旋。
他居然讓二當家,同時也是自己的親岳父目睹了自己窺探別人父子亂倫的醜態,被逮到時他還在對著這種亂倫事手淫。
二當家會怎麼對他?他....他會告訴大當家嗎?還是說他會直接趕自己走嗎?
一想到這裡,牛吼的腸子就攪到了一起,膝蓋一軟,咚地一聲就跪倒在地,磕頭道:
"二當家,我求你了!這事我...我不是.....不是你看到的那樣的.....求你別告訴大當家......"
洪羅君捂著肚子,本來還打算調侃幾句,結果就被牛吼突然的跪地求饒給搞懵了。
他跟著白鶴之回到大房的院子,結果就看見了躲在一旁偷窺的牛吼,同時他也目睹了白鶴之和洪慶江父子倆的淫事,才肏完白鶴之的陽具瞬間又硬挺起來。
然而洪羅君的視線卻沒和牛吼一樣往房裡的父子看,反而落到了牛吼撅起的屁股上。
這麼多年,要說洪羅君沒對牛吼這黑毛壯熊起半點心思是騙人的,但牛吼平日裡為人剛直,待他更是十分敬畏,無形間也拉開了距離,漸漸的洪羅君也息了心思,只偶爾揩點油就作罷,
後來洪羅君又和自己的侄子洪海搞到了一起,慾望有了出口,自然也沒再對牛吼做點什麼。
只不過,慾望這東西往往不是那麼容易滿足的,就在得知牛吼和白鶴之幹到一塊兒去之後,洪羅君那忽視多年的性欲又再次重燃,眼看著面前就是垂涎已久的黑壯男臀,洪羅君也再也無法克製自己,上前捂住牛吼的嘴,就想就地辦了他。
本來以為牛吼已經和白鶴之勾搭上了,再加個自己也沒什麼,熟料牛吼這一波跪地求饒打了他個措手不及。
屋子裡的動靜突然停了下來,洪羅君見勢不妙,急忙上前把牛吼拉了起來,悄聲道:
"此地不宜久留,有什麼咱們出去再說。"
牛吼滿臉畏懼,但還是聽話地點點頭,兩人便像做賊一樣飛快翻出牆去。
屋內,淫叫聲和水聲再度不絕於耳。
這個夜晚還很漫長呢。
第二十六章
牛吼膽戰心驚地跟著洪羅君翻出牆,兩人一前一後,快步沿著小道朝自己的院子走了回去,牛吼心煩意亂,不知道二當家要怎麼處置自己,往日裡的威風此刻蕩然無存,只有面對上位者的擔憂與畏懼。
忽然,牛吼意識到,他們走的這條路並非是通往自家院落的路,而是通往山上林場的小屋,往日那都是他們存放獵來野味的地方,但最近山上似乎出了什麼事,都打不到什麼獵物,那裡就成了堆放雜物的地方。
二當家帶自己去哪兒幹嘛?
莫名的,牛吼忽然覺察出有哪裡不對勁,可眼看洪羅君已經開了門,一把將他拖進了小屋裡,整個人就像牛皮糖一樣纏了上來,貪婪地舔舐著他的脖子,粗糙的舌頭不斷在他面頸部遊走,嚇了牛吼一大跳。
"二當家!你這是做什麼!快放開我!我們是翁婿!你這是....大逆不道......"
牛吼混亂地揮舞雙手,試圖將洪羅君推開,但他的手剛一碰到洪羅君結實的肌肉,下面的陽物就跳了跳,嘗過男人滋味的身體自然對洪羅君這種威猛的雄壯漢子起了反應。
洪羅君當然沒錯過這點,嬉皮笑臉地問道:
"阿吼,怕什麼?你不是和鶴之那小子搞到一塊兒去了嗎?說說唄,肏了他多久了,嘖嘖.....那個小穴可是有夠銷魂的。"
牛吼瞬間睜大眼,震驚於洪羅君剛剛話裡的意思:
"你和他也......"
洪羅君邪笑出聲:
"這麼吃驚幹嘛?怪老子操了你男人啊?"
牛吼頓時搖頭:
"不是!我只肏過他一回...不對!那次是意外!我不想....."
"不想?"
洪羅君一挑眉毛,大手向下一捉,牢牢捏住了牛吼那根孽根,牛吼頓時發出一聲高亢悽厲的淫叫。
洪羅君露出一個得逞的笑容,手指靈巧地鑽進牛吼的褲襠,幾根手指擼動起牛吼的陽具,剩下的手指在牛吼飽滿的龜頭上滑動輕敲,刺激馬眼分泌更多的淫液。
牛吼何時被這麼玩弄過,嗷嗷叫個不停,聽得洪羅君的陽具都快頂破褲襠了。
"媽的,老子受不了了!"
洪羅君本來就不是什麼擅長忍耐的性子,特別是在性愛方面,他直接伸手扯過牛吼的兩側衣襟,向兩側用力一撕,刺啦一聲,牛吼赤裸多毛的黝黑胸肌就暴露在了空氣中,兩粒黑葡萄也因為突然的冰冷刺激而硬挺起來。
下一秒,牛吼就被洪羅君放倒在地,而他的岳父兼二當家則像嬰兒吃奶一樣瘋狂地吸吮起他的兩粒乳珠來。
"啊.....啊....二當家....不要.....我們這樣是不對的.....啊.....別吃了....乳頭好痛.....別.....別吃....."
牛吼拼命地反抗洪羅君,試圖將他推遠一點,但他到底不敢對洪羅君動武,加之對方整個人就壓在他身上,他也沒法怎麼動手動腳,只能不斷扭動身體,但隨著兩人的身體不斷磨蹭,反而起了反效果,讓洪羅君的慾望越來越強烈。
"哼....都這麼硬了,還嘴硬....你看你後面都軟了.....來.....讓我操好不好.....嗯?"
洪羅君誘惑地問道,他的手則已經伸到了牛吼背上,一路順著脊椎而下,摸到了兩瓣熊臀,手指精準地捅進了多毛的屁眼裡,放肆攪弄起來,但由於牛吼後面未經人事,緊致非常,洪羅君光是用手指都覺得有些困難,但這也讓他更加嘴饞,忍不住地想象著自己的陽具捅進去該有多舒服。
"不行!不行!我....我沒被肏過....."
牛吼腦子裡被性欲和羞恥沖得一團亂麻,聽見洪羅君的問題更是混亂無比,腦子一熱就脫口而出。
但一聽牛吼這麼說,洪羅君反而徹底失控了,他雙目滿是血絲,身上一陣內力勃發,兩人的衣物瞬息間被震碎成一片片破布,散落在地板上。
牛吼渾身一涼,整個人突然被兩支堅硬的臂彎翻起,整個人倒栽蔥一樣仰面朝天,像只蝦米一樣被對摺了起來,屁眼沖天,陽具指著他自己的臉。
然後他就感受到一陣粗糙而溫熱的觸感碰到了自己的屁眼上,有一下沒一下地舔了起來。
"二當家!別舔我屁眼!我....啊.....舌頭不要.....不要舌頭......啊.....媽的.....肏.....操....這他媽什麼感覺.....啊!!操....."
在洪羅君瘋狂的舔肛攻勢下,牛吼的屁眼開始潮濕潤透,原本緊閉的穴口也開始微微收縮,迎合著那根粗糙的肉舌,他本人也開始忍不住將原先對洪羅君的敬畏丟到一旁,開始罵出聲來。
"嘿,不舔濕透了,怎麼操你?"
洪羅君擡頭露出一個痞笑,然後繼續埋頭苦耕,開發牛吼的小穴。
牛吼慌張地抓住了洪羅君的頭髮,扭動著屁股,試圖擺脫洪羅君的舔舐,但他這樣一動,整個人就向一邊歪倒。
"他媽的!放開我!老子是男人!老子不被人肏!放開!"
牛吼色厲內荏地叫罵道,洪羅君一聽,頓時皺起眉頭,狠狠甩了一巴掌到牛吼的屁股上,扇得他的屁股一片緋紅。
"別扭了,自己扳著腿,放心,我會讓你會很爽的。"
說完,洪羅君也不再繼續給牛吼潤滑舔肛,整個人騎到了牛吼的大屁股上,扶著自己的粗根對準了牛吼那隱藏在黑色陰毛中的穴口,身體微微一沉,大半龜頭就陷入進一片濕潤的黝黑穴肉中。
"啊啊啊啊啊!!!我操!我草你媽的!!!你他媽的給我滾出去!啊!!別操!!啊!!"
牛吼放聲叫罵,整個人掙紮地更加厲害,但他越是掙紮謾罵,洪羅君就操得越深,最後乾脆一捅到底,將整根陽具都插進穴內。。
牛吼只感覺自己的屁股要被劈開了一樣,一根火熱的棒子捅進他腸道內,像是鈍刀子割肉一樣,撐開他以前只用來排洩的通道,痛感占據了他的腦子,將所有曾經的尊卑倫常統統一掃而空。
牛吼一巴掌直接抽了上去,卻不料洪羅君早有準備,直接接住了他的手,緊緊箍住了對方的手腕。
"哼!想動老子,你當老子蠢是吧?"
說完,洪羅君就不顧牛吼的叫罵,整個人騎在牛吼身上,提臀下壓,開始劇烈地打樁起來。
"啊!啊!操!老子殺了你!操!!啊!!!哦!啊啊!操你媽的!操你大爺!!狗日的!!出去!啊!啊!!啊!!!!"
洪羅君每操一下,牛吼就罵一句,他越罵,洪羅君操弄的頻率就越快,操穴的力道也越大,整個人宛如瘋馬一樣操個不停,兩人彷佛在進行某種狂暴淫亂的比賽一樣,一邊啐罵不停,一邊則瘋狂肏幹。
洪羅君的大腿啪啪與牛吼的臀肉相互擊打,聲音大的就好像是在放鞭炮一樣,只要有人靠近小屋就絕對不會錯過。
兩人交合處被淫液弄得一片泥濘,粗黑的陽具在同樣黝黑的毛穴裡進進出出,帶出一圈紅潤的穴肉,但令洪羅君驚訝的是,他都操得這麼狠了,牛吼的小穴居然完好無損,沒有出血,沒有開裂,甚至開始自行蠕動,包裹著他的陽具。
"媽的,又是一個騷貨。"
洪羅君自顧自地將其理解為牛吼天賦異稟,天生一個被男人操的貨色,但實際上,是這幾天洪家三個小輩一日三餐的春藥才產生了這樣的效果,這種春藥自然是李虎三人給他們的,楊逆命早年間也是用這種春藥對付那些湖匪。
這種春藥算是熾陽宗的老牌藥物了,效用並不強烈,但服用下去一是能壯陽催情,二能使身體變得更加敏感放鬆,特別是兩個都服用藥物的人碰到一起時,他們彼此體內的藥物更是會相互影響,激發出更大的藥效。
這也是為什麼牛吼此刻感覺越來越性奮,後穴裡瘙癢越來越強烈,而洪羅君也感覺越來越亢奮,陽具越來越敏感的原因。
牛吼面目猙獰地盯著洪羅君,嘴裡還在不停謾罵,只是此刻他口中只剩下了一個發音:
"操!操!操!操!操!操!!!!!"
看著牛吼這副樣子,洪羅君體內的火氣也跟著大了起來,明明被他操得穴都軟了,嘴還不幹不淨的,真他媽的.....欠操!
洪羅君想著,惡狠狠朝牛吼的臉上吐了口痰,結果正好命中對方張開的嘴裡。
牛吼愣了一秒,緊接著整個人瞬間怒火上頭,一張黑臉變得更加黑了。
然後洪羅君就被牛吼捏住了兩邊肩膀,整個人被他強行扯了下去,兩人臉對臉,近到彼此都能感受到對方粗重的雄性氣息噴在自己臉上。
"啐!"
牛吼以牙還牙,一口口水吐到了洪羅君臉上,這回換成洪羅君發愣了。
但緊接著,兩個人就又開始了新一輪的競賽,彼此向對方吐著口水,甚至洪羅君都停下了對牛吼後穴的進攻,專注地與他對噴起來。
就這樣,外面的天空漸漸黯淡下來,借著剩餘的日光可以看見,狹小的木屋中,兩個魁梧健壯如熊羆的中年男人緊密地結合在一起,兩張黝黑的面孔正對著彼此,而且臉色都變得越來越猙獰,兩張長滿胡茬的嘴對著對面的臉孔不斷吐著唾液,直到兩張臉都糊滿了雄臭味十足的唾液。
這種雄性的臭氣在汗水與淫液的催化下愈演愈烈,充斥了整間屋子,牛吼和洪羅君一邊喘息一邊將這股氣息吸入體內,在他們不知道的地方,春藥開始隨著汗液和唾液一起進入彼此的身體,並不斷地催化他們的淫欲。
牛吼緊緊盯著洪羅君的臉,此刻那張熟悉的黝黑面容上滿是情慾的色彩,厚脣微撅,忽然又是一口唾沫飛到了他嘴裡,那一瞬間,牛吼突然間感覺腦子裡一根弦突然崩開了。
洪羅君突然感覺一陣火熱的觸感朝自己襲來,然後他就與牛吼四目相對,對方的舌頭包裹著一大股唾液一起送入到他的口腔裡。
"唔........"
這完全不像是接吻,更像是侵犯,牛吼的舌頭毫不留情,直接鑽入洪羅君口腔的最深處,挑逗著對方的小舌頭,同時他還不斷將嘴裡的口水一股股直接輸送到洪羅君嘴裡,洪羅君差點讓這一股股突然的口水給嗆到。
但緊接著,洪羅君就開始反客為主,同樣將自己的舌頭伸進牛吼的咽喉深處,同時收緊兩側臉頰,讓嘴化作一個真空的吸盤,死命將對方的厚舌往自己嘴裡吸,洪羅君就像是舔舐陽具一樣,用同樣的方法品嚐著牛吼的脣舌,同時他的陽具也重新開動,在牛吼的後穴裡進進出出。
"啊....哦....操.....操.....噢......啊......操.....操....."
牛吼嘴裡依然只有一個音節,但此刻他的語氣已經完全變了,不復之前的狂躁與憤怒,開始變得粗糙厚重,甚至能從中聽出一點點享受的意味。
洪羅君也卸下了先前的暴怒,重新換上了那副嬉皮笑臉的流氓模樣,一邊肏著牛吼的後穴一邊玩弄起他的乳頭來,嘴裡還撩撥個不停:
"怎麼樣?爽不爽?阿吼?哦....你屁股好好操.....又緊又熱的.....操得老子好爽.....老子要操死你.....怎麼樣?嗯?操死你怎麼樣?嗯?"
每當洪羅君問一個問題,他就猛地操一下牛吼,後穴遭受的重擊令牛吼繃緊了臉上的肌肉,拼命地忍耐,這樣才不會讓叫聲從他嘴裡洩露出來。
洪羅君看著牛吼這副樣子更興奮了,操得也更加用力了,他就喜歡用自己的大屌操服這樣別扭的漢子,洪羅君淫笑道:
"怎麼?忍什麼啊?來!叫一個聽聽。"
牛吼瞪了他一眼,半點沒有之前的敬畏,直接了當地罵出口:
"操你!要操快操!別廢那些話!"
洪羅君對牛吼這種態度相當滿意,雙臂用力一抄,將牛吼整個人憑空抱起,然後在任其重重落下,他的陽具再度捅進牛吼後穴的深處,惹得對方終於發出一聲高亢狂野的淫叫。
"對!就是這樣!叫出聲來!叫啊!"
接下來,洪羅君就像個舉重運動員一樣,不斷將牛吼拋高再落下,他的陽具也不斷在牛吼後穴裡開疆闢土,每一次下落時他都還會向上頂胯,讓自己的陽具能更好地深入牛吼的男穴之中。
牛吼被這猛烈的火車便當給弄得神魂顛倒,浪叫也抑製不住地從他喉嚨裡傾瀉出來,洪羅君見狀忍不住哈哈大笑,一口咬在牛吼的胸肌上,刺激的牛吼又是一聲大叫。
"啊!!!!啊!!!肏!!你....你肏!!!啊!!!操!!老子......老子要操....啊!!嗚嗚!!啊!!"
牛吼的語言變得支離破碎,洪羅君聽了故意調戲道:
"怎麼?要老子操你是吧?放心!老子這不就在操你嗎?"
說罷,他又一次劇烈地衝擊起牛吼的陽穴。
牛吼皺緊了眉頭,洪羅君這毫無休止的流氓語調真是讓他有些厭煩了,雖然平日裡他也知道自己這個岳父有些口無遮攔,可沒想到上了牀更是變本加厲,有些話說一遍是調情,一而再再而三就是欠扁了。
牛吼一不做二不休,反正都已經被肏了,還不如被操得舒服點。
想到這裡,牛吼一咬牙,趁著洪羅君要將他往上擡的那個機會狠狠向下一坐,整個人的重量瞬間壓倒了洪羅君,直接將他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但對方的陽具也因此猛地捅進到了一個更深的地方。
牛吼只覺得有一股奇異的電流從後穴深處的某個地方湧起,瞬間就傳遍了全身,電流過後就是一股他從未體驗過的極樂快感,牛吼的身體開始劇烈地顫抖,腳趾死死摳緊,一股稀薄的精液不受控製地從他的馬眼中噴射出來,他整個人向後弓去,宛如驚弓之鳥一樣大聲嚎叫起來:
"噢噢噢!!我操!!!好爽!!好爽!!!爽死我了!!爽死老子了!!要噴了!!噴了!!!"
現在不需要洪羅君做什麼了,因為牛吼已經自己主動上上下下地坐奸起洪羅君的粗屌來,他此刻整個人就像是著了魔一樣,瘋狂地將自己的壯臀撞向洪羅君的陽具,劇烈程度甚至超過了之前洪羅君肏幹時的力道。
"哦.....阿吼....慢點.....慢點....嘶.....老子的屁股....."
洪羅君措手不及,他的尾椎骨還疼著呢,牛吼就像塊秤砣一樣拼命往他身上坐,而且正好還壓倒了那個位置,他反應都來不及,但陽具卻還硬著。
現在的情況完全逆轉,原本被操得魂飛魄散的牛吼後來居上,憑藉著自己的體魄將洪羅君完全壓製住,將對方的陽具變作了滿足自己後穴淫欲的人肉玉勢,猛烈地肏弄起來。
洪羅君此刻真是有苦說不出,明明牛吼沉迷慾望,主動地騎上自己的陽具,偏偏他居然意外磕到了尾巴骨,還被對方按在地上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牛吼自己在那兒上上下下......
事實上,還不賴。
牛吼一邊用後穴肏著洪羅君的陽具,一邊自己揉捏起兩粒黑葡萄一樣的乳頭來,此刻從洪羅君的角度看去,就是一個黑黑的壯碩漢子硬著一根同樣黝黑的馬屌跨坐在自己身上,一邊騷浪地玩著自己的乳頭,一邊拿那緊穴在自己的陽具上來回套弄,隨著對方的起起伏伏,那根長長的陽具還噼啪地打在對方的腹肌上。
雖然牛吼年過四旬,但身材依舊保持的很好,一對飽滿壯實的胸肌中兩粒黑色的乳頭,雖然有些不顯,但依舊能辨識出六塊結實的腹肌,蜷曲的毛髮從胸膛中央一路向下延伸,宛如一片草原一樣,與私處旺盛的黑森立匯合。
洪羅君欣賞著這一幕美景,感覺屁股都不怎麼疼了。
然後牛吼突然仰頭朝天,整個人就像觸電一樣抽搐起來,兩眼翻白,屁股向下用力一坐,將洪羅君的陽具徹底吃進了自己的後穴裡。
而牛吼兩只手更是使勁地捏著自己的乳頭,彷佛想要將它們拽下來一樣,洪羅君見狀,猛地一頂,然後他就感覺牛吼的後穴一陣緊縮,將他的陽具緊緊包裹住,而牛吼本人的陽具則是微微一抖,一股股陽精從牛吼的陽具裡噴射出來,宛如一道噴泉一樣,澆灑在洪羅君的臉上、身上,然後就在牛吼狂野的嘶吼中,洪羅君也再也無法抵禦來自對方後穴收縮時產生的緊密快感,一聲淫叫後,洪羅君緊跟著就將陽精噴射進牛吼的後穴中。
精液的氣味瞬間瀰漫在屋子裡,成了屋內最主要的味道。
牛吼喘著粗氣,腦子也漸漸回過神來,意識到剛剛發生了什麼。
自己居然被操射了.....而且還是他主動的......
"媽的......"
而洪羅君也坐了起來,雙手摟住牛吼的背,將他的頭按向自己。
"阿吼...."
洪羅君將整張臉邁進牛吼的胸脯裡,喃喃道,而牛吼看著這個剛將自己肏射了的男人,同時也是給自己後面破身的男人,心中百感交集,終於,他放棄了理性思考,將洪羅君從自己胸前扯開,然後對準洪羅君的嘴脣用力深吻了下去。
這一次,兩個男人的吻不再狂暴,而是深情纏綿的。兩個人緩慢地交換著彼此的氣息與體液,兩條舌頭如膠似漆地交纏著,宛如交尾的肉蟲一樣。
牛吼和洪羅君這兩個同樣黝黑的壯漢緊緊擁抱著彼此,胸肌磨著胸肌,乳頭蹭著乳頭,兩個男人的胸肌都是一樣的壯碩豐滿,兩對胸具彼此擠壓變形,像兩對黑饅頭一樣。
牛吼突然呻吟了一聲,打斷了這個深吻,是洪羅君的陽具變軟後從他的後穴裡滑了出來,連著他射進去的一股股白濁精液一起。
兩人的下體雖然不再連接,但依然緊密地貼在一起,有一下沒一下地磨蹭著,享受著高潮後的溫存,黏糊糊的精液隨著兩人的運動沾滿了他們的會陰與鼠蹊部。
"阿吼.....嘿嘿....爽不爽?"
洪羅君嘿嘿地舔著牛吼的喉結,然後一路往上,然後又一次吻住對方,牛吼雖然有些抗拒,但高潮的餘韻仍然影響著他,他也沒怎麼反抗了,任由洪羅君在自己身上亂摸,混混沌沌地回應道:
"爽死了老子....操.....老子居然被操射了......"
洪羅君一聽頓時樂了,胯下的傢伙也又有了精神,戳了戳牛吼仍在開合的菊穴:
"要不要再來一回?保你爽翻天。"
牛吼也察覺到了屁股底下那根重新硬挺的陽具,整個人突然間理智回籠,猛地將洪羅君推倒在地,整個人驚恐地向後退去。
"阿吼?"
洪羅君疑惑地坐起來看著他,但牛吼只是跌跌撞撞地直接沖出門去,甚至不顧他全身赤裸,留下洪羅君獨自坐在小屋的地上,摸不著頭腦。
第二十七章
此刻正是夕陽西下,夜幕降臨的時候,整個洪家堡都沉浸在夕陽的餘暉中,炊煙升起,山寨裡的男人紛紛結束一天的日常操練,回到住所準備進食就寢,但並非所有人,除了日常的起居外,一些不為人知的豔事也同樣在山寨裡發生。
就好比在大房的院落內,一場刺激的父子亂倫正如火如荼;在山上的獵屋內,兩個黑壯漢正瘋狂地交媾著。
但還有一個男人,正憂心忡忡地在暗中跟蹤著最近來寨子裡的幾個不速之客,這個男人,正是山寨的大當家,洪羅平。
一開始,洪羅平並未升起跟蹤這幾個年輕男人的念頭,畢竟有慶江為他們幾個背書,他還是願意相信他們是救了慶江和鶴之的恩人,但隨著他們滯留此地,還漸漸和慶濤慶澤搭上了關係,洪羅平就敲響了警鐘。
不知為何,他總覺著這三個人似乎有所圖謀,其中兩個還好,但那個叫李虎的.....
洪羅平看著對方,感覺就好像看見了過去的自己。
外面一個樣,裡面又是一個樣。
這種人需要小心點應付。
而今天中午,正當洪羅平在山上散步消食時,就看見那三人鬼鬼祟祟地結伴往山上跑,洪羅平心中的警鈴瞬間被搖響。
當下洪羅平也不打算驚動別人,於是便獨自一人跟蹤著他們上了山。
奇怪的是,他跟著三人一個下午,但他們似乎只是在山上兜圈子,把洪羅平弄得都有些糊塗了。
正當洪羅平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時,殊不知前面的三個青年早已知道身後跟著的是誰,正偷偷彼此傳音交流著。
"阿虎,你猜的果然沒錯,跟著我們的就是洪羅平。"
趙展樂呵呵地向自己身前的李虎說道。
"這老傢伙,之前那個樣子還以為他對咱們有多信任呢,結果還不是幹起了跟蹤的勾當。"
楊逆命悄悄斜眼往後瞥了下,不屑地說道。
聽見楊逆命的言論,李虎只是微微一笑:
"咱們這幾天行跡的確可疑,也不能怪大當家,再說......如果計劃順利,到時候享受的不還是咱們嗎?"
李虎一提到這裡,其餘兩人臉上都掛起了笑容,只不過楊逆命的笑是帶點邪氣的淫笑,而趙展的笑則是有些憨厚且不好意思。
就這樣,三人繼續前進,引著洪羅平在山上轉了半天,但他們三人並不知道,此舉也恰好讓他離開了大房,這才沒叫他和跟蹤白鶴之到大房的牛吼和洪羅君兩人撞上。
終於,洪羅平發現那三個年輕人找了處光滑平整的山巖停了下來,他也隨即閃到一邊,暗中觀察他們的行動。
只見三人彼此交換了一個淫蕩的笑容,然後,就在洪羅平嗔目結舌的目光中,他們將自己身上的衣服扒了個精光,露出了三具健壯性感的肉體,洪羅平頓時看直了眼。
最左邊那個叫楊逆命的青年撫摸著自己整齊排列的八塊腹肌,陽剛的俊臉上掛著壞笑,反差感格外強烈,胯下陽具已然高舉,龜頭上滿是透明的淫液,而右邊那個叫趙展的是三人中最高的,也是膚色最黑的,洪羅平就看見他一邊憨厚地笑著,一邊淫蕩地玩弄著他的陽具。
但洪羅平的目光只在那兩人身上停留了一會兒,然後就被中間那人的身軀吸引了全部目光。那具身體是三人之中最完美的,堅挺飽滿的胸肌、楞次分明的八塊腹肌、小麥色的膚色還有英俊的眉眼,當然,這些都是前戲,真正的正餐是那根粗長駭人的驢屌,紫紅色的龜頭宛如鵝蛋大小,哪怕是疲軟的情況下整根陽具都有十餘釐米。
洪羅平瞪大了雙眼,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但緊接著他就意識到自己的處境,於是急忙深深吸了口氣,這才把突然湧上來的邪火給壓製住。
但緊接著發生的事就讓好不容易壓下去的邪火又一次燒了起來,而且愈演愈烈。
那三個青年湊到了一起,磨蹭著彼此的陽具,三雙手在不同的身體上遊走著,脣舌相交,交換著彼此的唾液。三根陽具齊齊豎起,在他們那緊實的肌肉上來回摩擦。
然後眼前的場景再度升級,不知為何,那三人好像說好了一般,轉過身來,將三個挺翹性感的屁股對著洪羅平的方向,三個屁眼裡都至少插了兩根手指,來回抽插著,攪得屁眼一片泥濘,也攪得洪羅平心亂如麻,下半身一柱擎天,只恨不得立即將自己的陽具捅進這三個色屁股裡面翻雲覆雨。
那邊的三人似乎也等不及了,只見三人排排站好,默契十足地將彼此的陽具對準前面那個人的小穴,然後毫不留情地操了進去,三個人瞬間連成了一條線,陽具插在前一個人的洞內,飛速地打起樁來,三個人就像是多腳蜈蚣一樣,三具肉體蠕動著操幹著彼此,肌肉與肌肉碰撞,陽具進出小穴,山林中瞬間多了一陣泥濘的水聲與啪啪聲作為背景音。隨之而來的是三個人好不忌諱的放浪騷話:
"阿虎.....好爽哦....好久沒插你了....."
"我也是....哦...展哥你操的我好爽...好大...小穴好喜歡...逆命,你也是,用力往後坐...坐到我的大屌上...哦...夾緊.....哦.....操....."
"媽的....就知道讓我來....嘶嘶.....啊.......阿虎你屌插得好深...穴肉好舒服...肏我...操....."
趙展站在操穴隊列的最後頭,一邊操著李虎,雙手掐著對方的腰,一邊仰頭呻吟,最前頭則是楊逆命,他彎著腰,屁股不停往後坐,好讓李虎的陽具更加深入到他的淫穴中。中間的李虎一邊扭過頭去,一手扶住趙展的臉,給了他一個綿長的深吻,一邊伸手到楊逆命胸前,玩弄著對方的胸肌,同時他的下體一前一後地搖擺著,迎合著身後操著他的趙展,同時也猛力地衝擊著前面挨操的楊逆命。
三人就以這樣的體位草了三刻鍾,然後三人就再度變換姿勢,這回換成楊逆命操李虎,而李虎操趙展,三人換了個方向又一次衝撞起彼此的身體來。
"嗚嗚.....阿虎你穴真的好爽...又熱又緊....好像操你一輩子...."
"想操就操....操多久....啊....操....都行.....爽死了....爽死了.....展哥.....你要加油啊.....夾的可沒有逆命緊啊.....還是操少了....."
"阿虎別....別開玩笑了....我....我....讓你倆操得還少嗎.....哼....嫌我不夠緊....看我夾....嗚嗚....夾不死你...."
就這樣,三個年輕力壯的精壯漢子在光天化日之下縱情聲色,不停地換著體位,享受著彼此的身體,淫液與汗水橫流,精液更是射了一次又一次,白濁塗滿了三個人的全身,然後他們就像是小狗一樣,舔舐乾淨彼此身上的液體。
洪羅平一直在旁邊看著,目不轉睛,連眼睛都不捨得眨一下,只恨不得將這一幕幕男情歡愛烙印在腦海裡。
最後這場性愛以李虎將兩個人的陽具坐進自己的陽具告終,但洪羅平並未看到結尾,就慌張地逃走了,因為他知道,如果自己再繼續看下去,他很可能就控製不住自己會做些什麼別的出格的事來了。但即便如此,他也看了整整快三個時辰。
李虎坐在兩根陽具上,享受著雙龍入洞的快感,忽然他擡起頭,看向洪羅平之前藏身的地方,然後露出一個得逞的微笑:
"行了,看來大當家應該看夠了....我們...啊....肏....你們倆....."
楊逆命和趙展互看一眼,然後兩個人一起向上一頂,將自己的陽具狠狠肏進李虎的肉穴。
"阿虎....可別分心啊.....有什麼等操完了再說....."
"就是....放心,我跟展哥絕對會把你操到暈過去....."
李虎沒好氣地看了眼兩人,索性放任自流,徹底沉浸到男男性愛的快感中,而與此同時,回到大房的洪羅平卻是輾轉反側,難以入睡。
看完這出龍陽春宮後,洪羅平那根如紡錘一般的直屌就一直硬著,而且好像軟不下去了。
他已經擼射了好幾次,但一想到下午看到的事,他很快又硬了起來。
這樣下去不行啊......
月上中天,洪羅平依舊沒有睡著,甚至恰恰相反,他的欲火越發旺盛,一股股地衝擊著他的理智,洪羅平知道,自己得採取些舉動了。
要是這樣硬一整晚,他明天絕對受不了的,說起來,也有段時間沒去二房敘舊了。
洪羅平想起了什麼一般,臉上掛起了一個淫蕩的邪惡笑容,然後他就輕輕起身出門,轉身帶上了鎖,輕車熟路地摸黑朝二房的院子走去。
只是慾望上頭的他並沒有注意到,自己身後的院子此刻格外安靜,好像沒有人在裡面安眠一樣。
......
這是今晚洪宇第不知多少次疑惑地望向院外。
今天不知道為什麼,好像他一覺醒來,就沒看見別人過,不論是他老爹洪羅君,還是他妹夫牛吼,一個個都不見了人影,就連他兒子跟侄子都是吃飯時才見了一面。
現在已經快亥時(晚上十點)了,他還是沒看見洪羅君和牛吼這兩個人的影子。
這倆人也不知去哪兒了,一整天都不知所蹤,一開始他還沒覺得什麼,直到晚飯時他們都沒出現,洪宇才覺得不對勁,搞得他連飯都沒吃多少,回過神來時菜都撤走了,只能去廚房找了點早上剩的早飯吃。
洪宇不免有些擔心,早早打發了洪慶濤和洪慶澤上牀睡覺後,他就獨自一人坐在院子裡。
一方面是等洪羅君他們回來,另一方面也是為了散散熱。
洪宇不知道的是,就在他憂心忡忡的時候,他親爹正和他的親妹夫在僻靜的獵屋內進行著一場雄性之間赤裸而刺激的肉搏戰。
洪宇一邊等,一邊解開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古銅色的胸肌。
從剛剛開始,他就莫名地覺得整個人都有些燥熱難忍,尤其是下半身那根淫棍那裡,彷佛有股若有若無的邪火持續不斷地翻騰燒灼著,燒得他陽具不知何時已經硬的不行了。
洪宇不知道的是,最近這幾天,他的親兒子洪慶澤和侄兒洪慶濤一直偷偷摸摸地在他們的早飯裡加了少量李虎等人給的春藥,本來他已經在早上攝入了一部分,而又在剛剛,他又將剩餘的春藥吃了進去。
楊逆命特意告誡過洪慶濤洪慶澤兩人,如果只是微量攝入,藥物只會增加男人的精力,讓他們更敏感,更容易慾望上頭,但如果過量攝入,就有些不妙了。
當然,此時的洪宇並不知道這些,他只以為自己最近是憋太久了,糾結地瞥了一眼褲襠底下的陽物,歎了口氣,轉身準備回房自己動手解決。
但是,在他轉身之前,院門便被轟一聲推開,牛吼跌跌撞撞地從外面沖了進來,衣衫不整,毛髮旺盛的胸肌和腹肌完全暴露在外,胯下那根陽具隨著他的奔跑敲擊著大腿內側。
這幅刺激性極強的畫面令洪宇愣在原地,陽具瞬間堅硬如鐵,直接彈出了褲襠,洪宇急忙七手八腳地將自己堅硬的陽具往褲兜裡藏,但還沒等他藏起陽具,牛吼就直接掠過他沖進了自己的房間。
洪宇疑惑地瞥了牛吼一眼,奇怪於對方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奇怪的氣味,聞起來格外熟悉,就好像是....男人淫液的味道?
洪宇急忙把這個念頭甩出腦海,免得讓自己的陽具硬得更厲害,但事與願違,在看見牛吼這副半裸模樣的時候,他的胯下就已經一柱擎天了,再加上嗅到了牛吼身上的味道,更是進一步刺激了洪宇的淫欲,他整個人都變得有些暈暈乎乎的,擡腳就要往牛吼的屋子走去。
就在這時,洪宇突然被人從背後熊抱住。
"小騷貨,大晚上在院裡發騷啊.....有沒有想老子的大肉棒啊?"
洪宇一聽這熟悉的語調就知道是誰,如果是平時,他絕對不會擺出什麼好臉色,但今晚不同,他現在可是想肏人想個不行。
"媽的,來的正好,今天必須讓我肏你!"
洪宇咬牙切齒地轉過身來,抓住了身後的那人。
洪家堡的大當家,洪羅平。
洪羅平不復往日的沉穩與厚重,一張閱盡滄桑的英武面孔上除了四溢的淫亂以外再無其他,一雙鐵手此刻已經牢牢固定在了洪宇的一對堅硬的壯臀上,毫不顧忌地來回揉捏,就像揉兩塊尚未發好的麵團一樣。
"想肏老子,再等一百年吧,走!老地方。"
洪羅平湊到洪宇耳邊,低聲說道,感受到對方近在咫尺的男人體味,洪宇只覺得身子一陣發軟,連帶著後穴也開始有些瘙癢難耐,但他同時也忍不住咒罵起自己這具被調教得格外淫蕩的肉體。
"走就走,誰怕誰!"
語畢,兩人便如同連體嬰一樣,快步走出院門,直接奔上山去。
兩個人一路走一路愛撫著彼此,雙手在對方的乳頭、胸肌上搓弄,兩條舌頭時不時在對方的口腔內來回探索著,兩根陽具都一樣的火熱,淫水直流。
兩人很快就到了他們的老地方,一片僻靜的山巖,兩片山巖中間擺放著一團收攏的草墊、一堆不知什麼的瓶瓶罐罐和一根粗大駭人的玉勢。這是洪羅平特地佈置的,這裡的東西看起來雖少,卻沒有落灰也沒發霉,一看就知道平日裡兩人沒少跑到這裡來雲雨。
洪羅平輕車熟路地將草墊展開,飛快地扒光了自己的衣服,然後一把將洪宇推倒在了草墊上,筆直的陽具毫不留情地直搗黃龍,一下子就將洪宇的陽穴捅了個對穿。
洪宇瞬間爽到失聲,整個人如同樹袋熊一樣緊緊抱住了洪宇的寬背,雙腿扣住洪羅平的虎腰,整個人掛在了對方身上。
洪羅平卻有些震驚,往日裡雖然他時常來尋自己的侄子肏屁眼,卻一次也沒像今日這樣能一杆到底的,莫非真是這小騷貨被他肏的穴都鬆了?
洪羅平不知道,這都是因為楊逆命給的春藥的關係,即幫助洪宇放鬆了自己的後穴,也加強了他的敏感度,但他也不需要知道這個,他只知道自己的陽具進入到了熟悉而爽快的後穴中,每一寸穴肉都在蠕動著歡迎自己,他只需要跟從自己的雄性本能,挺腰抽送。
但緊接著他就聽見身下人不悅的罵聲:
"你是沒吃飯嗎?肏!操得更用力點!哦....肏!肏我!你媽的!用點力啊!!你他媽的!個沒卵子的慫貨!肏!"
洪羅平瞬間臉上掛上了一層陰霾,然後他猛地停了下來。
欲火焚身的洪宇本來就極其渴求男人的肏幹,但洪羅平突然停下抽插的行為反而讓他剛剛得到滿足的後穴又一次無比空虛起來,這種空虛感甚至比之前還要強烈,強烈到他開始主動扭著臀,試圖將洪羅平的陽具吞進自己的小穴中。但他主動求歡的舉動很快就被洪羅平強製鎮壓了。
洪羅平雙手鉗製住洪宇的熊腰,整個人壓在他身上,由於體重的差異,洪宇整個軀幹都被洪羅平控製住,只有四肢還在胡亂揮舞,然後洪羅平緩緩撅起自己的壯碩雄臀,將自己那根如梭子一般的陽具緩緩抽離了洪宇的菊穴,這一過程又一次觸碰到了洪宇瘙癢的腸壁,令他忍不住呻吟起來,直到洪羅平將陽具抽出到只剩龜頭卡在穴口才停下。
"你.....你他媽做什麼.....快繼續幹啊......"
洪宇氣喘籲籲地問道,洪羅平則是滿臉陰沉,伴著一張鐵青的面孔望著身下滿面飛紅,欲求不滿的洪宇:
"你剛剛罵得挺歡啊.....阿宇,是不是太久沒喂給你這個小穴,你都忘了自己的本分了?有沒有個欠操的樣子?!記住你只是老子的小騷貨!還敢罵我!"
洪宇頓時氣急敗壞:
"媽的!你要操就操!不操就放開老子!老子不玩了!"
洪宇本來就是個急脾氣,聽見洪羅平這道貌岸然的指責,頓時就是滿肚子火。要知道,當初他之所以會和洪羅平搞到一起可還是被這老混球勾引的,那時候這假正經的還跟他說這只是男人跟男人之間玩玩罷了!誰成想一玩就玩上了牀,讓人操了十幾年屁眼,操了自己屁眼也就罷了,還不准自己反操回去,最要命的,他平日裡就是個髒嘴,上了牀更是葷素不忌,誰都敢罵,可洪羅平卻聽不得髒話,每次聽他講都要用各種方式折騰他。
要是平常,洪宇也就聽他的服個軟閉嘴,大不了一拍兩散直接拉倒,可今天晚上不同,洪宇本身就已經被春藥挑起了強烈的欲火,好不容易得了點甜頭,現在對方居然又故技重施,還拿龜頭在自己穴口處來回磨蹭,這下就把洪宇的肝火給挑起來了。洪宇雙手猛地扣住洪羅平的肩膀,雙腿也掛在了對方的腰上,整個人就像是一把人形的肉鎖,牢牢鎖住了洪羅平這具飽經風霜的壯碩肉體。
然後洪宇罵了一句髒話,居然用起自己的核心力量,不斷地卷腹,拿自己的小穴一下一下地操起洪羅平的陽具來。
"你!"
洪羅平自己也沒想到這一出,洪宇雖然能這麼做,但畢竟受限於此時的體位,操穴的幅度和頻率都很慢,但看見洪羅平臉上的表情,他依然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與快感。
"媽的!怎麼樣?老子厲害吧!哼!叫你不操老子!老子就拿屁眼來操你!哦......哦.....狗雞吧好硬!操死你!哦!哦!"
洪羅平眼睛瞬間紅了大半,雙手一用力,將洪宇整個人徹底按到在地,但他的陽具也徹底從洪宇的小穴裡拔了出來。
洪宇瞬間急了,好像他是被洪羅平搶了什麼寶物一樣,叫罵起來。
"操!你做什麼!玩不起是嗎?!快繼續操啊!插進來!快把你的大雞吧插進來!"
洪羅平皺著眉頭看向洪宇,覺得有些奇怪,阿宇平日裡被操是很容易罵髒話,但他教訓兩下後就會克製住了,怎麼今日如此......
洪羅平正奇怪著,突然感覺自己下面那根陽具就已經進入到了一個軟滑火熱的緊致肉穴中——原來剛剛洪宇自行握著他的陽具,又將其重新插入到了自己的小穴裡頭去了。
這下子,不論洪羅平心裡有多少疑惑,瞬間都沒了,他的腦子裡只剩下了一件事:肏!
劈里啪啦的肉體碰撞聲與雄性的低吼喘息再度迴響在山間,洪羅平瘋狂地抽插著洪宇的虎穴,嘴裡悶聲嘶吼著,全然看不出白日裡威嚴肅穆的模樣,洪宇騷浪地扭著屁股,呻吟個不停,像條母狗一樣迎合著洪羅平的衝撞。
"呼.....來....咱們換個花樣......"
洪羅平肏了半天,感覺這個姿勢也有些膩味了,一拍洪宇的屁股道。
洪宇迷迷糊糊地被洪羅平拉了起來,整個人被洪羅平從背後抱住腰,然後洪羅平一挺腰,陽具再度幹進洪宇後穴裡,兩人一前一後地站立著,像兩條彎曲緊貼的蝦米,邊走邊肏了起來。
"噢噢噢!!!"
"啊啊啊!!!"
兩人呻吟得越發放浪,聲音也越發響亮,在山裡面經久不絕,就在這時,一聲暴喝突然響起:
"誰!誰在那!"
洪羅平和洪宇猛地噤聲,兩人冷汗刷一下就流了下來。
那是洪羅平的兒子,洪海的聲音!
兩人都不知道洪海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慌亂之下,洪宇撿起衣服,一個縱身撲到了巖石後面躲了起來,洪羅平則是手忙腳亂地穿上衣服,剛穿好,洪海就出現了。
洪海為何會突然出現在此?這卻還和洪羅君扯上關係了。
由於洪家三兄弟這些天孜孜不倦的下藥,現在洪家堡的男人們幾乎全都處於慾望勃發的邊緣,洪海自然也不例外。
本來他今晚準備去找洪羅君好好洩洩火,結果洪羅君卻跟蹤白鶴之而去,後面更是和牛吼幹了起來,洪海此行就撲了個空,只好一個人憋著火往回趕,熟料路上他忽然間聽見了一聲熟悉的男男呻吟聲音。
那對於有過多次男男經驗的洪海來說再熟悉不過,頓時洪海的慾望便被撩撥起來了,鬼使神差地就跟著那呻吟聲一路找了過去,最後這才不慎打斷了自己老爹和堂弟的性事。
看見洪羅平,洪海本人也有些震驚,卻沒把自己老爹和剛剛聽到的聲音聯繫到一起,一來平日裡洪羅平塑造的威嚴形象太過根深蒂固,二來是洪海對自己親爹敬畏至極,根本就不會將對方和情愛之事聯繫到一塊兒去。
"爹?大晚上的你怎麼在這兒?"
洪海納悶道。
洪羅平被人打斷了好事,滿肚子欲火憋著,臉色也沒多好看,但還是克製住了自己,隨便扯了個謊道:
"睡不著,出來散步。"
洪海點了點頭:
"哦,我也是。"
說完,這父子倆就齊刷刷陷入了沉默,兩人一動不動,目不轉睛地看著彼此。
洪羅平還打著繼續和洪宇操穴的主意,就等洪海一走,他就把洪宇拉回來,洪海也還打算找到剛剛聽到的野鴛鴦,只是礙於洪羅平在此不好擅動。
就這樣,父子倆都指望著對方先走,就各自按兵不動,反倒是多起來的洪宇實在不耐煩了,道了聲倒霉,就自己悄悄溜走了。
洪羅平見洪海半天不動彈,只好咳嗽一聲:
"阿海,要不,咱們先走走?"
洪海一聽,還以為洪羅平要和他聊會兒天,暗道聲不好,面上卻也不好拒絕,只能道:
"好,爹,都聽你的。"
兩人就這樣各自心不在焉地散起步來,但兩個人都是欲火焚身,腦子根本就沒在狀態,自然聊天內容也是亂七八糟,可他們彼此還一點沒察覺。
洪羅平本來正肏人肏得起勁,被打斷後又胡扯了半天,腦子一陣暈乎,時不時就伸手到胯下調整下自己那根硬邦邦的陽具,洪海也沒好到哪裡去,硬著陽具,步子都不敢邁得太大。
忽然,洪海眼睛餘光瞟到了什麼,恰好就看見洪羅平伸手進褲襠裡摸老二的畫面,要說的話頓時愣在嘴邊,傻傻地盯著洪羅平胯下春光。
洪羅平也突然發覺旁邊的聲音停了,一扭頭,就看見洪海目光發獃地盯著自己的陽具,頓時自己也愣了。
洪海看了會兒,猛地意識到自己的舉動太過明顯,但轉念一想,自家老爹到底也是個男人,離不開下半身那些活計,忍不住嘿嘿笑道:
"爹,沒事,都是男人,我懂。"
洪羅平本來也有些尷尬,聽洪海這麼說,也鬆了口氣,道:
"你小子,還敢笑你老子!你剛剛不也是看直了眼!來!讓老子看看你的本錢!"
說完,洪羅平用力往洪海下面一握,結果就碰到一根火熱的硬棒,頓時愣住,而洪海也悶哼一聲,眼裡帶了幾分欲火。
"爹,要不....你也幫我...摸摸?"
那一瞬間,洪羅平腦子一熱,感覺有什麼東西斷開了一樣,站得離洪海更近了些,輕輕鬆開了自己的褲腰帶,露出了自己的陽具。洪海也同樣鬆了褲腰帶,將自己的陽具掏了出來,兩根血脈相連的陽具瞬間彼此磨蹭起來,龜頭對龜頭,莖身對莖身。
洪羅平大手一握,將兩根陽具握到一起,然後上下擼動起來。
"哦.....爹啊......"
洪海忍不住呻吟起來,洪羅平一話不說,埋頭苦幹。
"爹啊!爹!要洩了!要洩了!"
洪海頭一回體驗到此等刺激,和親父的親密接觸更是帶來心理上的極端刺激,一時間再也忍耐不住,大喝一聲,噗呲噗呲地射出白精來,沾了洪羅平滿手都是。
被親兒子的精液一燙,洪羅平才猛地意識到發生了什麼,急忙鬆開手,但緊接著,他就看見洪海蹲了下來,雙目失神地盯著自己的陽具,嘴裡喃喃道:
"爹....你也還沒出來....我想吃...."
洪羅平立馬意識到洪海要幹什麼,終於喊出聲:
"阿海!等下!你這!哦....."
洪羅平雖然有意阻止,卻也遲了一步,半推半就地就讓洪海一口將自己的陽具吞到了底。
陽具陷入到溫熱的口腔內,洪羅平也克製不住,挺胯抽送起來。
洪海和洪羅君幹過多回,吞陽具這種事自然熟悉,輕鬆地就適應了洪羅平的陽具,熟練地吸吮起來,但洪羅平還未意識到兒子格外的熟練,只是單純沉浸在口交的快感中。
很快,洪羅平也射了出來,洪海立即饜足地將陽精全數吞了下去。
父子倆一站一蹲,喘了一會兒粗氣,彼此對視一眼,又慌張地彼此分開,最後一句話沒說,一起回去自家院子睡覺了。
第二十八章
第二天一早,洪家堡兩房內各自都充斥著一股尷尬的氛圍。
大房內一片寂靜,原本大房裡的幾個男人都不愛說話,可是今日的大房不光是安靜,更重要的是不論是洪羅平、洪海甚至白鶴之身上都纏繞著一股沉默的氛圍。
身為一家之主,威嚴十足的洪羅平從早上開始就不知為何一直不敢與自己的親兒子洪海對視哪怕一眼,而洪海也沒好到哪裡去,一見到洪羅平就尷尬的手腳都不知道往哪裡放。
而他們倆的行為落到白鶴之父子眼裡也各有各的感受,洪慶江看著自己長輩們露出這種忸怩作態只覺得好笑,而白鶴之看著卻莫名深有同感,畢竟他之前也曾經經歷過同樣的心理鬥爭,看著面前幾乎是和之前的他一模一樣的父子倆,白鶴之又怎能不感同身受呢?
與大房沉默的尷尬相反,二房雖然同樣尷尬,卻在平靜之下隱藏著一股蠢蠢欲動的暗流。
飯桌前,幾個男人沉默地進食,唯獨最年長的洪羅君眼神一個勁地朝牛吼的方向瞟,見牛吼半天不理他,甚至還拿腳去踩對方的陽具。
牛吼被如此撩撥,卻又敢怒不敢言,只好默默咬脣忍著,身子一直迴避洪羅君的調戲,最後忍無可忍,直接躲了出去。
而洪宇昨晚的好事被中途打斷,此刻依然欲火難平,完全沒注意自家父親和妹夫的動作,正琢磨著要不要去找他大伯做愛。
思前想後,終究是慾望占了上風,洪宇隨口說了聲吃飽了,就撂下碗筷出門去。
洪慶濤洪慶澤對視一眼,立馬緊隨其後,幾口扒完碗裡的飯菜,沖出門去。
只留洪羅君一人在空空的屋子裡發愣。
怎麼就這一會兒,就剩他一人了?
洪宇一出門就馬不停蹄地朝大房趕去,後穴的瘙癢與渾身的欲火令他此時健步如飛,平日裡連看一眼都嫌棄的洪羅平,此刻洪宇卻只恨不得能馬上騎到對方那堅硬如火的肉杵上去,一解後穴裡的瘙癢。
正當洪宇性欲上頭,一個勁地往前沖時,旁邊裡突然闖過來一個黑影。
本來以洪宇的身手,躲過去是小菜一碟,但此時的他滿腦子都是性愛,自然無法避開,狠狠地與黑影撞到了一起。
"宇當家?你還好吧?"
洪宇定睛一看,來人竟是前幾天來山寨裡歇腳的那三名青年之一,好像是姓楊還是姓張來著,但此時他也不怎麼關心對方姓甚名誰,事實上,洪宇根本就不想和他周旋,隨口道了聲還好便要繞行而過。
誰料對方卻好像刻意要攔他的路一樣,洪宇往左走,他就往左走,洪宇往右走,他就往右走,到最後,洪宇也有些生了火氣,擡眼不悅地看著對方,問道:
"少俠這是做什麼?你我各走各的路,跟牛皮一樣粘著我是幾個意思?!"
楊逆命見洪宇正眼瞧他了,總算鬆了口氣。
主要是現在洪宇一臉春情,明顯不對頭的樣子,可不能隨便叫人看見,萬一這關鍵時候讓山寨裡其他人察覺出了不對,他們的計劃可就功虧一簣了。
雖然成功截停了洪宇,但楊逆命還未想好下一步的打算,洪宇發話,他一時也無言以對。
洪宇見他說不出話來,還以為對方是故意找茬,頓時就板起一副黑臉,徑直朝楊逆命胸脯拍去一掌。
這一掌力道不大,只是要讓楊逆命讓開路來,但洪宇沒想到的是,楊逆命居然輕鬆地接住了他突然拍出的一掌,然後臉上帶著壞笑,一把將他扯入自己懷裡。
兩具結實火熱的肉體就這麼貼在了一起,肌肉挨著肌肉,私處挨著私處。
"你他媽做什麼!給老子放開!"
"宇當家的,你著什麼急啊?想去見誰啊?嗯?下面都硬成這樣了。"
楊逆命笑著,手卻伸到洪宇的襠部,重重捏了一下,這一下的刺激令洪宇瞬間一陣酥麻,腿一軟,整個人就徹底倒進楊逆命懷裡,對方也恰是時候地兩只手在洪宇身上亂摸起來,洪宇有心要反抗,卻不料受製於對方那奇妙的手上招數與體內愈發水漲船高的慾望,開始一下一下地磨蹭起楊逆命來。
到最後還是色誘最靠譜啊......
一邊施展淫技的楊逆命一邊無奈想到,他的手指已經不知不覺中插進了洪宇的後穴,開始螺旋鑽探起來,先是一根手指,然後兩根、三根......
洪宇那久經開墾的後穴很快就變得濕淋淋黏糊糊的,一收一縮地吮吸著楊逆命的手指。
這下,楊逆命的火也被點起來了。
"宇當家的,小子看你這樣子好久了,怎麼樣?要不要試試我下面的本錢?"
楊逆命低沉著聲音誘惑道,同時將洪宇的手拉向自己的襠部,讓他感受了下自己那根已經堅硬如鐵的陽具。
洪宇黑紅黑紅的臉頓時僵住,但很快,他臉上就泛起了一絲絲淫欲的潮紅,雖然常年被洪羅平肏熟了後穴,但除了洪羅平外,洪宇的後穴還未嘗過其他人的陽具,眼下這麼一根年輕力壯的好傢伙就擺在自己眼前,搖晃著誘惑自己,洪宇心中的防范也漸漸被卸下,最終,他沉默地任由楊逆命扒掉了衣服,只在徹底赤裸前帶著些羞赧道:
"去個沒人的地方......"
楊逆命自然從命,拉著洪宇一起從小路躲進一邊的樹叢裡。
一場熱火朝天的男男野戰就此拉開帷幕。
洪宇跟楊逆命兩人來到了一處偏僻的山巖背後,洪宇把褲子一扒,大黑屁股沖著楊逆命,楊逆命瞬間兩眼通紅,看著眼前這個黑虎肥臀愛不釋手,像個發好的麵團一樣揉來揉去。
洪宇見楊逆命揉了半天都沒進入正題,心下有些不耐煩,主動往後一拱,正好就拱到了楊逆命的陽具上面。
"嘿嘿!騷屁股受不了了是吧?"
楊逆命淫穢地笑罵道,洪宇老臉一紅,一聲不吭。
楊逆命也不著急,舉著槍就在洪宇的陽穴之外來回磨蹭,大龜頭不斷勾引著那黑紅的穴口,但就是不肏進去。
終於,洪宇繃不住了:
"媽的!你不是要操嗎?要操就快點!磨磨唧唧的跟個娘們樣的!"
楊逆命雙手鉗住對方的虎腰,邪笑道:
"宇當家的著什麼急啊?小子不得好好欣賞下宇當家的騷屁股再說嗎?"
洪宇頓時羞憤難當,粗口直接爆了出來:
"媽了個逼的的!你個臭小子!還給老子玩這套!剛剛是誰挺著個臭JB在那勾引人的!你愛操不操!老子還不伺候了!"
楊逆命見狀不妙,下身一挺,粗長的陽具瞬間整根進洞,徹徹底底填滿了洪宇那饑渴難耐的菊穴。
洪宇忍不住滿足地發出一聲呻吟。
楊逆命還受了什麼委屈一樣地在那可憐巴巴地說道:
"宇當家的真是......小子不過開個玩笑,就當真要走,那小子還非得伺候好宇當家了才成。"
嘴上的話是軟的,可楊逆命下半身的動作卻一點都不軟,精幹的腰肢高速擺動起來,帶著那根傲人的陽具在洪宇緊致的菊穴之中飛快地抽插著。
如此劇烈的頻率令洪宇連句整話都說不出來,只能嗷嗷亂叫地發洩著自己的痛快。
過了一會兒,洪宇也慢慢適應了楊逆命的肏幹,開始悶悶地叫起牀來,楊逆命聽著對方壓抑的叫牀聲,總覺得不過癮,心念一轉,一巴掌重重地扇在了洪宇的黑壯臀上,啪的一聲,洪宇整個人都跟著一顫,後穴一陣緊縮,裹得楊逆命也呻吟出聲:
"爽死了!壯男後穴夾得老子好舒服!操!操死你!!"
洪宇被楊逆命年輕的陽具狠狠操幹著,身心都得到了極大的享受,就這樣被楊逆命肏了好一會兒,然後楊逆命就感覺洪宇的後穴一陣緊縮,他本人則嗷嗷亂叫,前面的黑粗直屌猛地噴出精液來。
楊逆命眼睛一亮,這洪宇的陽具筆直如劍,也是根好陽器,反正現在都肏了人家後面,何不讓人前面也爽爽呢?
想到就做,楊逆命暗自運轉起熾陽訣,不再像之前一樣對著洪宇的陽具狂轟濫炸,而是有技巧地按摩起對方後穴深處裡的穴位,運功催陽。
不多時,已經射過一次的洪宇就又被楊逆命給操硬了。
望著自己胯下豎立起來的黝黑長劍,洪宇只覺得即羞恥又刺激,羞恥是自己居然被一個小輩給操硬了,刺激則自然是因為此時他所體驗到的極樂快感。
正當他閉上眼繼續享受楊逆命的操幹時,對方卻突然停了下來,不僅如此,還啵的一聲把陽具從洪宇的後穴裡拔了出去。
洪宇疑惑地轉過頭,就看見楊逆命帶著一副淫蕩的笑容,突然將他推倒在地,然後整個人就騎跨在他身上,扭著那對健碩的翹臀在他的長屌上磨來磨去。
他莫非是要.....
洪宇瞬間口乾舌燥起來,然後就聽見楊逆命色情地開口道:
"宇當家,想不想試試操男人的滋味?嗯?"
說完,洪宇就感受到楊逆命的穴口居然還一開一合地將他的龜頭含進去,淫蕩地不行。
洪宇瞬間獸血上頭,下半身猛地向上一頂,重重地將整根陽具操進楊逆命的小穴裡。
這麼多年來,雖然他隔三差五地就會和洪羅平翻雲覆雨,但極其強勢的洪羅平卻從來都沒讓他動過自己的後面,雖然每次都被肏得很爽,但洪宇畢竟是個男人,也是有著征服欲的,現在楊逆命自己送上門來,洪宇腦子一熱,全身血液都往下半身湧去,十八釐米的大陽具毫不猶豫地就破開楊逆命的後穴,惡狠狠地肏了進去。
"哦~~大JB.....肏我....用力肏我....叔叔的大肉棒好舒服....啊......"
楊逆命立馬毫無廉恥地浪叫起來,一邊撐著洪宇的胸肌,迎合著洪宇讓對方的黑直陽具操著自己的後穴,一邊瘋狂地擼著自己的陽具,吐著舌頭淫叫。
"小淫娃....老子大JB爽吧?嗯?....哦...操....操....小穴好緊....夾得我好舒服......操爛你....老子操爛你的小逼.....你個勾引男人的賤貨......"
看著騎在自己身上發浪的楊逆命,洪宇一邊罵著髒話一邊打著對方淺褐色的屁股,打得楊逆命兩側臀部都紅通通一片。
楊逆命被打得又痛又爽,後穴一陣陣縮緊,令洪宇操得更爽了。
洪宇畢竟有幾年沒肏過人了,被楊逆命騎了一會兒之後就感覺有些快要忍不住了,箍住楊逆命的腰讓他不要繼續動了道:
"停....小兄弟先停一下....太爽了......要射了......"
楊逆命看了他一眼,嘴角突然掛起一抹挑釁的邪笑:
"怎麼?宇當家原來還有隱疾嗎?這才操了多久就不行了?"
洪宇被說的又羞又躁,一巴掌重重扇在楊逆命的屁股上,罵道:
"你個小兔崽子!還不是你個騷屁股太會夾了!老子可沒肏過男人!"
楊逆命一聽,眼睛一亮:
"哦?沒想到宇當家的初夜還讓我給拿了,那我可得好好伺候宇當家了。"
洪宇還打算反駁,突然楊逆命就伸手到他會陰處輕輕一按,洪宇就感覺那股射精的感覺突然被暫停了,然後楊逆命又伸到洪宇身上其他幾處,若有若無地輕按起來,頓時,洪宇就感覺身上一股火熱的慾望翻湧而起,射精的慾望退去,洪宇立馬翻身,翻過來壓住楊逆命,和他纏綿舌吻起來。
等兩人吻夠了,洪宇才喘著粗氣,疑惑地看著楊逆命那張英武的年輕臉龐:
"你剛剛....對老子做了什麼......老子怎麼突然不想射了......"
楊逆命露出一絲壞笑:
"一點家傳絕學,鎖精固陽,這樣不論是宇當家還是小子都能爽得更久一點了。"
洪宇也露出猥瑣的淫笑來:
"你個小騷貨...誰家裡還教這些東西......不過也不重要,這下正好!老子現在就滿足你!"
說完,洪宇再度抱緊楊逆命,陽具如同利劍,瘋狂地戳刺進楊逆命的穴肉裡,楊逆命也再次騷浪地淫叫出聲。
洪宇不知道,楊逆命給他施展的淫技雖然能鎖精固陽,卻也有個副作用,那就是一旦施展,就非得要達到至少九次高潮才能真正地射精,不然陽具就會一直保持著堅挺。
於是,洪宇尚不知道,他這一天將過得無比漫長,也無比情色。
第二十九章
這邊洪宇遭逢一場突如其來的豔遇,正爽得無法自拔,另一邊洪家堡的其他幾個男人卻各自有一番不同的境遇。
先看大房這邊,洪羅平跟洪海父子倆不約而同地選擇帶人外出巡山,而且各自挑了不同的路線。
名義上是巡山,但實際上父子倆就是想要刻意迴避對方,畢竟昨晚兩父子意亂神迷,彼此發生了如此親密的接觸,回過神來後自是混亂不堪。
而二房這邊,色慾熏心的洪羅君唸念不忘自己那好女婿的屁眼,四處搜尋牛吼的身影,卻始終未尋至。
至於牛吼呢?由於一大清早就被洪羅君糾纏,他最後實在受不了,心煩意亂之下索性躲出去避難了,於是洪羅君就這樣又撲了個空。
一天就這樣匆匆過去,洪家堡衆漢子之間暗流湧動,彼此間的情慾也隨著他們的逃避與拉扯而漸漸增長,而這一切,都落在了李虎的眼裡,心知他們距離成功打入洪家堡又進了一步。
夜幕降臨,白晝裡的種種都隨著衆人進入夢鄉而暫停。
洪羅平和洪海兩人輾轉反側,一邊慶幸今日沒見著對方,一邊又有些遺憾之意,最後在糾結中入睡,洪羅君憤憤不平,想著明日裡定要再好好操幹一下自己那好女婿的後穴,就這樣不甘地睡著了,至於洪宇,白日裡和楊逆命操幹得極其爽快,用盡了一身氣力,腦袋一挨枕頭就立馬睡死過去。
就在這些男人們一個個入睡之時,晃蕩了一天的牛吼發現,他又睡不著了。
夜深人靜,牛吼那紛亂的思緒紛紛沉降下來,也讓他終於可以開始認真思考最近這三天發生的種種。
先是莫名其妙地和自己的老對頭白鶴之上了牀,狠狠幹了對方那騷浪的後穴,結果第二天就發現自己這老對頭居然還和他的親兒子有染,親父子搞出這種亂倫的醜事,而他居然在旁邊還看得津津有味,到最後被自己的岳父抓包,岳父不僅不氣,反而還和自己吐露對方也幹過老對頭的後穴,甚至自己也被岳父給肏了。
牛吼越想越覺得這一切彷佛一場夢一樣,腦子裡嗡嗡直響。
最終他實在忍不住,從牀上起來,穿著件單衣就出了門散心。
走在山路上,被外面的夜風迎面一吹,牛吼心中的複雜情緒也漸漸平靜下來。
想想這麼多年,他一直為了山寨勤勤懇懇,本來這附近就不富裕,環境也格外險惡,當年如果不是被大當家二當家收養,他一個獵戶之子根本活不了多久,後來他更是憑藉著吃苦耐勞博得了山寨裡二小姐的歡心,入贅到寨子裡當了個上門女婿。
後來他的妻子因為產褥病過世,他一個人又當爹又當媽地把自己的兒子和侄子拉扯長大,這麼多年壓根都沒什麼機會釋放性欲。
這可能也是為什麼他會和白鶴之上牀的原因之一吧。
他畢竟壓抑太久了。
牛吼想著,突然間,他意識到白鶴之和自己的處境很類似。
都是一樣的入贅、髮妻早逝、一個大男人獨自帶著孩子長大,只是和自己不同,對方是個掉書袋子的酸儒,和這個寨子格格不入。
這也是為什麼牛吼這麼多年一直看不慣對方的緣故。
都是上門女婿,憑什麼你一副高貴模樣,好像高人一等似的?
想到這裡,牛吼腦子裡突然閃過白鶴之在他胯下騷浪淫叫的模樣,那個大白屁股咬著他的陽具扭動不停,水多逼緊的後穴緊緊纏著他不肯送的畫面。
一幅幅豔情的畫面自腦中閃過,牛吼下體也迅速膨脹起了一個大包,他看著自己誠實的胯下,終究還是無奈歎了口氣。
真是草他娘的見鬼了!他那天怎麼就鬼迷心竅,和白鶴之那廝搞到一塊兒去了?而且居然......居然還挺爽的......
牛吼不得不承認了這個事實,那天他與白鶴之的那場性事著實是這幾年來最過癮的一場。
當然,他並不知道,這其中還有李虎等人以藥物刺激的功效,只單純覺得可能兩人肉體比較合得來而已,可一想到這事,牛吼就不禁以手扶額。
自己一個大男人,和另一個男的合得來算什麼事啊?
思來想去,牛吼的心思不禁沒澄清,反而更加渾濁了,一張臉黑得跟鍋底一樣,糾結的難以自拔。
就在這時,他聽見了有人的腳步聲。
儘管牛吼此時腦子裡一團亂麻,但是他的感覺依然敏銳,立馬警覺起來。
雖然此刻他沒帶傢伙,可赤手空拳山寨裡也沒幾個人能打得過他,但看見來人後,牛吼剛擺好的架勢就破功了。
來的人是白鶴之,一個牛吼以前怎麼看怎麼不順眼,現在怎麼看怎麼別扭的人。
白鶴之也同樣咬牙切齒。
因為他來這裡不為別的,就為了色誘牛吼。
這還是他的好大兒洪慶江出的主意,說是自己老爹怎麼著也算二姨父頭一個開苞的男人,多少會幾成勝算,當時的他正在和洪慶江翻雲覆雨,一時被幹得頭腦發懵,就答應了,結果沒想到現在居然真撞上了牛吼。
白鶴之一個大男人,就算平日裡再怎麼溫文爾雅,也不可能知道該怎麼去色誘一個男人,可答應兒子的事怎麼說也不能半途而廢,只好硬著頭皮上了。
就這樣,在牛吼糾結的目光之中,白鶴之就直接走到了他身側。
牛吼蹭的一下站了起來:
"你做什麼?!"
白鶴之看他這樣都忍不住氣笑了:
"我做什麼?我能做什麼?不過見你一人形單影只,便過來瞧一眼罷了。"
牛吼試圖用怒氣掩蓋自己腦子裡的淫欲:
"媽的!少給我在這裡扯那些掉書袋的酸儒玩意兒!老子不吃那一套!"
白鶴之皺起眉頭:
"經史子集!四書五經!都是聖賢道理!你莫要侮辱聖人!"
雖然對方語帶憤怒,但牛吼卻感覺終於有件事情回歸正軌了:
他和白鶴之就是兩看兩相厭。
"哼!說得頭頭是道!結果還不是百無一用!也沒看你中個狀元!你讀了這麼多年書又有什麼用!"
牛吼試圖繼續激起白鶴之的憤怒,好讓自己不要再想起和對方那春宵一度的回憶,可白鶴之卻出乎意料地歎了口氣:
"你說的也不是全無道理。"
牛吼獃住了:
"啥?!"
白鶴之沒有說謊,想起近日來的種種,不僅有感而發。
的確,他苦讀多年,半點功名也未曾撈到,最後更是無家可歸,漂泊至此,讀來的書排不上用場,甚至他還因為自矜身份,不肯習武,以至於在面對賊寇時毫無還手之力,被人破身淫辱。
一句多年前讀過的詩詞猛地蹦入他腦海: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是啊,他已過不惑之年,又還剩多久年月,若是還為世間種種外物牽掛,活得壓抑痛苦,那這人間豈不白來一遭?
多年前讀過的一句詩此刻居然令白鶴之驟然解脫,先前種種心靈上的負累猶如過眼煙雲,僅僅是一句詩的作用!
想到這裡,白鶴之索性席地而坐,仰天大笑起來:
"百無一用!哈哈哈!書讀多了!或許百無一用!但有這一用就夠了。牛老弟,謝謝你幫我想明白了。"
牛吼這麼多年第一次被白鶴之嚇到,哆哆嗦嗦地問:
"想明白啥呀?"
白鶴之微微一笑:
"人生苦短,何不縱情恣意,好過年老時再來追悔莫及。"
牛吼沒聽懂。
白鶴之見狀,也頭一回拿出耐心和他解釋。
他發現,沒有了那些身為士人的顧及後,他居然可以沉下心來和以前看不上眼的武夫們好好聊天了。
"意思是,人活著這一輩子很短暫,如果不好好享受今日,年老的時候後悔也來不及了。"
牛吼聽了白鶴之的解釋,也點點頭:
"媽的,你這話說得居然還有點道理起來了,不對!你這是吃什麼藥了!怎麼突然一下就轉性了!"
白鶴之笑而不語,轉而問道:
"說起來,牛老弟你又為何大晚上不睡?心裡有事嗎?"
牛吼立馬僵住。
他心裡的事就是最近那一場場刺激的牀事,但他又怎麼會把這種事說出口。
於是牛吼也閉嘴不言,但這一次,反倒是白鶴之先開口道:
"可是在想那日你我一夜歡情?"
牛吼這次又被嚇到了。
"你你你你!你不要亂說!我他媽!我!我!"
白鶴之站起身,安撫道:
"莫慌,我知道你雖然是習武之人,但心中怕也是謹守世間公俗,男男交合之事對你來說可能是驚世駭俗了些,但你也不必如此大驚小怪,須知這世界上千奇百怪,何事不尋常?區區龍陽之事,自古以來皆有,從皇親貴胄到販夫走卒,已經不算什麼稀奇了。"
若在之前,白鶴之的話牛吼是半點聽不進去,不僅聽不進,還會嗤之以鼻,但現在白鶴之不僅放緩了語氣,心態也平和了下來,嘴裡說出的話也成功進了牛吼的耳。
牛吼站在原地喘了會兒粗氣,然後試探性地擡頭問道:
"你說的,真的?咱倆,男的跟男的那事......"
白鶴之臉上也有些泛紅,但還是保持著平淡:
"無傷大雅,畢竟咱們都是鰥夫,都有需求,一無作奸犯科,二無欺瞞哄騙,只不過性趣所致,牀第之事而已,又豈會難倒真正的大丈夫。"
別的不說,這句話裡的"大丈夫"三個字真正戳中了牛吼,他也隨之朗聲笑了起來:
"哈哈!老子自詡心胸坦蕩!沒想到竟然在這事上鑽了牛角尖!還沒你個酸儒想的快!"
話說到一半,牛吼突然覺著自己不應該再喊人家酸儒了,畢竟白鶴之的確是幫他開解了心事。
但沒想到白鶴之就像壓根沒聽見一般,笑著點點頭:
"牛老弟你想明白就好。"
牛吼忽然覺著,這讀過書還是不一樣啊。
但緊接著,他又意識到了什麼,指著白鶴之質問道:
"不對!那你跟你兒子那檔子事是怎麼回事!"
白鶴之絲毫不亂,畢竟他可是有備而來,來之前,早就和李虎等人通過氣,把牛吼這幾天的動線弄得一清二楚。
於是他只是微微側過頭去,眼底里帶上了幾分玩弄的笑意:
"我與我兒子,也是大大方方,兩廂情願,倒是你和二當家,恐怕就並非如此了吧?"
牛吼瞬間被噎住了,白鶴之立馬打蛇隨棍上,不給牛吼機會,湊近低語道:
"牛老弟,那日你與二當家在獵屋中可是乾柴烈火,生怕寨中人不知道一樣,若非我出面,只怕你早就遭罪了。"
牛吼眼裡瞬間被恐懼與疑惑占滿:
"你......你看到了?但你沒有說出去......"
事實上,那日白鶴之壓根連點肉沫都沒瞧見,但李虎等人卻看見了,而且也是他們把其他無關的閒雜人等引開,但牛吼又不知道這些,而白鶴之雖然是個斯文人,但斯文人要使起壞來那才叫狠呢!
此時的白鶴之騙人眼睛都不帶眨一下,就讓牛吼徹底落入圈套:
"放心,牛老弟,我幹嘛要說呢?你不也看見我跟我兒子的事了嗎?"
牛吼聽著,這才勉強放下點心,但緊接著,他又猛地擡起頭,看著白鶴之問道:
"那你......不也和......和......"
"和二當家上過牀?"
白鶴之把牛吼的話接完了。
牛吼點頭:
"嗯!那又是怎麼回事?!"
白鶴之眯起眼,想了想,嘴角掛起一抹微不可察的壞笑:
"不止我,你這位岳丈大人可是好本事呢,你、我還有我那大舅哥都成他胯下之臣了。"
牛吼驚得瞪圓了眼:
"海當家也......不成!我...我得告訴大當家去!"
白鶴之早就猜到了牛吼的舉動,直接伸手攔住了他,雲淡風輕地繼續拋猛料:
"大當家?你以為大當家就很乾淨嗎?你就沒發現,每個月大當家都會和你二房那位宇當家一起出去'巡山'嗎?再說,如果你真和大當家說了,你覺得他是會保他弟弟,還是你這個上門女婿?"
牛吼聽完,又是被震驚到無法言語,過了半響才愣在原地:
"那......那咱們該怎麼辦?"
白鶴之注意到,對方已經下意識地把自己和他規劃進同一陣營裡了,但這可不是他想要的。
於是白鶴之拉著牛吼一起坐了下來,道:
"有道是堵不如疏,我想不論是哪位當家都並非心懷歹意,都不過是禁欲已久才做出這事,就和你我一樣,你說呢,牛老弟?"
牛吼聽著,也覺得有理,但心裡還是有些過不去:
"那照你這麼說......咱們要不就......不管?就繼續裝傻充愣?"
白鶴之挑了挑眉毛:
"那下次二當家來找你尋歡,你當如何?"
牛吼又噎住了,思慮良久,心一橫,道:
"大不了老子就讓他再操一次!"
白鶴之聽到這裡,知道牛吼已經接受了男男交合之事,是時候進入下一步了:
"那之後呢?紙是包不住火的,你這樣終有一日還是會暴露,到時候你又該如何?一旦暴露,倒霉的不還是你嗎?"
牛吼一聽,也皺起眉:
"說的也是,他媽的!怎麼就非得要整的這麼神神祕祕!彎彎繞繞!把話說開了不就得了?!"
白鶴之一聽,立即開口道:
"事實上,我有個更好的法子。"
牛吼一聽,臉上一喜,問道:
"啥法子!快說快說!"
白鶴之躺倒下去,同時看似無意地將自己衣襟掀開,露出自己白淨的豐胸,道:
"與其等著火燒穿紙,倒不如親自將這層紙捅破,這樣一來,大家一方面不必在彼此欺瞞,省去不少後顧之憂,另一方面,大家把話說開了,想必情誼也會更加深厚。"
牛吼愣了愣,然後目光也漸漸被白鶴之的胸給吸引:
"你的意思是......索性把話說開,然後......然後大家想搞誰搞誰?"
白鶴之笑了笑:
"正是如此。"
牛吼皺緊眉頭想了半天,忽然擡眼看向白鶴之:
"你剛剛說了這半天,莫非就是想要給你和你兒子那檔亂倫事扯個好由頭?"
白鶴之笑看向牛吼:
"不也是給你和你岳丈那檔背德事扯了個好由頭?"
牛吼死盯著白鶴之,白鶴之也看著他。
兩個男人之間似乎有某種東西在針鋒相對,氣氛也漸漸變得緊張起來。
牛吼突然冷哼一聲:
"操你媽的。"
說完,在白鶴之驚詫的目光中,牛吼突然撲到了他身上來,兩只手用力抓緊了他的胸脯,揉捏起來。
白鶴之立馬發出一聲豔情的淫叫。
"你個騷貨!說了這麼多不就是欠幹了嗎?好!老子就奉陪到底!你可別後悔!"
牛吼像是宣戰一樣撂下了這一段話,然後便埋頭在白鶴之胸口上猛吃起來,惹得白鶴之浪叫連連,雙腿自覺地盤繞在牛吼的熊腰上。
"你這話....啊....我可當真了.......啊....吃的我好爽......舔我....啊......用力啊......"
牛吼悶悶地傳來兩聲:
"老子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你就乖乖讓老子操就是了!"
話音剛落,白鶴之就感覺身上一涼。
原來是牛吼色慾上頭,直接催動內力,把他和自己身上的布料全都給震碎了。
白鶴之感覺自己後庭也已經饑渴難耐了,迫不及待地扭動著身軀,去夠牛吼那根下彎的鉅根。
"等不及了吧?騷逼!老子這就來....操你!"
牛吼嘿嘿一笑,扶著自己的陽具對準白鶴之的肉穴,緩緩操了進去。
這一次性愛兩個人都是清醒的,自然也不像之前那般狂野,而是多了許多花樣。
兩個寡居多年的男人此刻完全將慾望釋放在了對方身上,盡情的享受著男人與男人之間的極樂快感。
牛吼上面和白鶴之脣齒交融,下面重重地貫穿著白鶴之的淫穴,而白鶴之也配合地摟住對方的脖子,整個人掛在了牛吼身上,享受著對方熊一般的力量,爽得嗷嗷直叫。
兩人過了一會兒又換了個姿勢,牛吼將白鶴之抱在懷裡背靠著他,陽具在對方後穴裡畫著圈圈,手指靈活地玩弄白鶴之的乳頭和乳暈,而白鶴之也不甘示弱,雙腳踩在了牛吼的腿上,自己臀部夾緊,和牛吼用相反的方向畫著圈圈,反而把牛吼的精液給提前榨了出來。
"嘿......牛老弟......這就不行了?"
白鶴之喘著粗氣,打趣道。
牛吼眼裡閃過一絲兇光,突然整個人站了起來,將白鶴之雙腿打開,直指天空,整個人像一張弓,而白鶴之就是弦上的箭。
牛吼兇狠地在白鶴之耳邊說道:
"今天老子不操死你!老子就跟你姓!"
說完,在白鶴之驚恐的叫聲中,牛吼下身用力上頂,將白鶴之一次次頂起,而他的陽具也一次次更加深入到白鶴之後庭深處,最後,白鶴之爽到尖叫連連,也跟著被牛吼操出了今夜的第一次精液。
看見白鶴之被自己操出了精,牛吼這才滿意地將他放了下來,誰知剛一落地,還沒等牛吼要說什麼,白鶴之就猛地轉了過來,欲求不滿地抱住牛吼啃了起來:
"媽的!是你把我的火勾起來的!你他媽今晚就別想回去了!"
這還是牛吼頭一回聽見白鶴之罵髒話,一時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白鶴之推倒在地,自己的陽具也被白鶴之含入嘴裡。
陽具入口,牛吼立馬就爽得也呻吟出聲,雙手枕著腦袋,舒服地享受起來。
但他享受的時候卻沒注意到,白鶴之的手悄無聲息地向上摸去,開始在他大腿根部徘徊。
不多時,牛吼的陽具又被白鶴之吹硬了,白鶴之也立馬跨坐在牛吼身上,騎乘起他的粗壯雄根來,一邊騎,白鶴之還一邊甩著自己14cm的陽具,讓龜頭抽打著牛吼的黝黑腹肌,看得牛吼愈發雄風大振,開始提腰頂胯,以下克上,操幹著白鶴之的後穴。
忽然,牛吼突然覺著自己後庭裡塞進了什麼東西,急忙直起上身一看,就看見白鶴之已經塞了一根指頭進去。
"媽的!你做什麼?!"
白鶴之看著氣急敗壞的牛吼,露出一個得逞的微笑:
"幹嘛?幹你啊!你不會以為今晚我只會讓你操我是吧?"
牛吼氣得用力頂弄起白鶴之的後穴,同時伸手去抓白鶴之那伸進自己後庭的手指。
白鶴之眼睛裡閃過不悅:
"想的美。"
突然,牛吼感覺自己的陽具上傳來一陣奇異的觸感。
彷佛火焰燒灼,卻不覺疼痛,只有快感,只有無邊無際的快感,這種快感爽得他立馬噴射了出來,同時也軟了手腳。
白鶴之前來色誘,又怎會不做好準備,自然是找李虎三人學了幾招,而這一招,便是李虎傳授他的淫技:肉熔洞。
這一招能讓後穴迅速生熱,並且變得極其緊致逼人,對付牛吼這種沒跟龍陽界打過交道的人來說最合適不過,而且這也是為數不多的可以讓白鶴之這樣子沒有武功底子的人學習的淫技了。
牛吼還沉浸在那突如其來的快感中,白鶴之已經扛起了他的雙腿,架在自己肩上。
"牛老弟,說了我這麼多年酸儒,今日就讓你好好嘗嘗酸儒的好!"
說完,白鶴之便挺著堅硬的陽具,直插進牛吼多毛的黑肉穴中,噼裡啪啦地操幹起來。
牛吼也一開始還惡狠狠地盯著白鶴之,用眼神譴責他趁火打劫,但很快就沉迷於被操幹的快感中了。
要知道,白鶴之的陽具並不如牛吼的粗壯,但形狀卻極好,正好能刮擦過牛吼後穴裡每個敏感點,操得牛吼那叫一個雞飛蛋打。
看著昔日的老冤家被自己壓在身下操得滿面潮紅,白鶴之感覺多年的怨氣瞬間都消散得一幹二淨,操得也更加兇猛起來,九淺一深,直搗黃龍......怎樣刺激怎麼來。
要知道,雖然白鶴之是文人,但和牛吼比起來,他才是更會操人的那一個,比起大開大合地硬幹,白鶴之更擅長用技巧折服對方,只不過近日來品嚐到後穴的快感,就讓他暫且放下了前面的技術,現在有了機會,他自然是要玩個夠本。
可憐牛吼,這才第二次被操,就被白鶴之操得魂不守捨,白眼直翻,爽到連尿都憋不住,直接噴了自己滿身,白鶴之聞了一點都不嫌棄,還伸著舌頭將牛吼舔了個乾淨,舔到最後,兩人又津津有味地吻了起來。
現在正和開始時相反,是白鶴之操著牛吼上下兩張嘴,雙手還不斷玩弄著牛吼身上其餘的部位,讓牛吼享受著全方位的快感,很快就交出了第三次精,而白鶴之卻還沒射,就這樣繼續操幹著已經射精的牛吼。
牛吼感覺自己真的要被玩死了。
和洪羅君那種自顧自己爽的操幹方式不一樣,白鶴之真的太會玩了,把他操得氣都不順了,身體都隨著對方的觸碰而顫慄不已,如果再這麼繼續下去,牛吼感覺自己真就沒法再回頭了。
於是他做了一個以前的自己絕對不會做的決定。
他求饒了:
"鶴之......鶴之.....饒了我吧......老弟我受不了了......太刺激了...太刺激了...下回...咱下回再繼續....."
聽到這話,白鶴之停了下來,牛吼瞬間大喜過望。
但緊接著,他就看見了白鶴之臉上掛著的那種異常熟悉的,屬於雄性的征服快感。
牛吼立馬就知道自己即將面對的是什麼了。
同時他也很想罵過去的自己究竟是有多有眼無珠,居然會以為這樣一個男人是什麼草包儒生。
白鶴之用力地將陽具操進牛吼的肉穴之中,猶如野獸一般。
牛吼放棄了,抱緊了對方,跟著一起爽叫起來。
算了,就這樣吧,來吧......來吧.......爽......
夜色之下,兩個孤獨多年的肉體終於尋到了彼此,盡情地在彼此的身體裡釋放著多年的慾望,直到天際將白,兩個男人才最後抱在一起睡著了。
......
經此一夜後,白鶴之帶來一個好消息:牛吼正式入局。
壞消息是,同時一起來的,還有面帶微笑的牛吼。
是的,在經過了一夜瘋狂的性愛後,白鶴之到底還是和牛吼攤牌了,於是牛吼也知道了最近山寨裡發生的種種到底是怎麼回事。
作為幕後黑手的三位少當家首當其沖被牛吼捶了一頓,但大家還是其樂融融的,洪慶濤甚至還嬉皮笑臉地湊到父親身邊討幹,反倒把牛吼整了個大紅臉。
而另外的三淫俠面對牛吼的憤怒,也答應日後必回獻出菊穴,讓牛前輩好好幹一回。
總而言之,經過了如此多的計劃與謀算後,李虎的規劃終於走到了最後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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