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ái hoa
1、採花大盜朔
"天干物燥,小心火燭,梆——梆——"
二更起,一人持鑼,另一人持梆子,每走過一個巷口,便敲響銅鑼,將手中的燈籠照照,見沒有異狀才再次向前。
尋常人家已經歇息了,唯有街道盡口的李府主屋還亮著。
路過李府時,打更中一人有些豔羨道:"這李員外的精力可真好啊,李夫人剛逝世沒多久,這李府就夜夜笙歌,怕是再過不久,李府就會得上一兒半女。"
"可不是,我聽說啊,這些老爺員外的玩得可花了,"另一人也忍不住朝那屋子瞅了眼,碎嘴了一兩句。
不過這些話可不能被旁人聽了,否則被人告了官,自己恐怕還有牢獄之災,再歇會腳就要繼續上路了。
"天干物燥,小心火燭,梆——梆——"
而此時的李府,方才被打更人戲說的李公明李員外的主臥內,此時被浪翻動,那張可供三人同眠的大床在不斷地來回搖曳。
喜慶的大紅被下正隆起一塊,隱約可以聽到男人的呻吟。
"嗚——嗚——"
伴隨著動作的加劇,被子被頂落下地,露出兩個白花花的男人。
年齡教長的李員外年近四十,北方人士,身材高大,此時正雙手反剪跪在床上。他被麻繩捆綁著身子,一身的肌肉被勒成鼓脹不已,龜甲狀的繩衣不僅將他上半身同床柱固定在一起,還將他兩條毛腿分開吊起,隻露出下面那根雄赳赳的肉棒,和那對被捆紮的肥大卵蛋。
在李員外的身後,一個少年持著藤條,正狠狠地抽打李員外的腳掌,讓那兩對平日保養得體的白嫩腳心變得通紅一片。
"嗚——嗚——"
直到腳掌爬滿了紅痕,少年才滿意地扔掉了藤條,掰開李員外那兩瓣渾圓的白屁股,將自己那根早就勃起的肉棒擠進臀縫,插進那佈滿肛毛的雄穴裡。
"啧啧,話說被玩了這麼多次了,你也該習慣了吧?"少年聳動著腰身,先是在外面磨蹭了一會兒,隨後狠狠地撞向那藕白色的肥臀,柱身上的青筋略顯猙獰,很快就把李員外的雄穴插出白沫。
"嗚嗚......"回應他的卻是一陣含糊不清的呻吟。
"哦我忘了,你還開不了口。"說罷,少年俯下身,扯掉了塞在李員外嘴裡的白色布團。
那竟是一條手臂長短的棉襪,上面已經被口水潤濕,是早先時候,少年從李員外的腳上扯下來塞進去的。
"啊,太,太刺激了......"
沒有嘴上的東西,李公明就開始不自禁地浪叫起來,大白臀被少年揉捏成各種形狀,如同一團發酵的麵團。
想想他貴爲一方的員外,竟被一個不過二十的小子騎在身上任意馳騁,嘴裡方才還含著自己的棉襪......這般反差的感覺,讓李公明原本憤怒的內心竟湧起一股另類的刺激。
"啊......老,老夫要,要丢了......"
"忍著!"少年聞言加快了動作,又是抽插了十來回,體內的功法運轉,借由肉棒的傳輸,開始從李員外的體內某處吸取了一股金色的能量......
元陽吸取大法!
"啊——"伴隨著一聲急促的呻吟,李員外的身子突然一陣顫動,身下的被褥頓時變得一片黏膩。
"不中用的東西!"少年嘲弄地狠狠拍打那兩塊渾圓的臀瓣,也不再壓抑自己,收功回體,然後猛地一個挺身——
"唔......"足足射了有好幾撥才停下,待到抽出時,肉棒甚至還拉出一絲黏稠的白液。
"雖然元陽不多,不過還是多謝招待了!"少年取出帕子,擦乾淨身上的髒污,然後將之塞進對方的嘴裡,堵住對方即將出口的怒罵,"這條帕子就送你了,寂寞了就拿出來,也算睹物思人了,哈哈......"
少年張狂地笑道,隨後伸出一腳狠狠地踩住李員外那根勃起的粗雞巴,甚至還用腳趾夾住那剛射過的龜頭,摩擦上面的馬眼,把對方弄得又痛又爽,竟是微微勃起,有了射精的衝動。
"對了,還沒給你留個記號。"
說到這裡,他取出一塊特製的鐵塊,在油燈下炙烤一番,隨後在李公明驚恐的目光下,將之烙印在對方的臀上——
呲~
皮肉被燒焦的味道頓時充斥在房間內。
只見李公明瞳孔微顫,整個身子被燙得一陣哆嗦,隨後便如軟泥一樣,癱坐在床上,一個大大的"朔"字成功烙印在他的臀上,也彷佛印在了他的心上。
"喲呵,沒想到你竟然喜歡這調調......"少年眼尖,一下子就瞧見李員外身下又射出的一股濁液,"看來還不太廢物,下次小爺再來玩你。"
說罷,他也不留戀,換好了一身黑色的緊身衣裳,割掉李公明身上的繩子,跳出了窗外。
"什麼人?!"
不巧的是,少年跳出的地方,正好被巡夜的兩個打更人遇到。
"有賊!捉賊啊——"
"梆梆梆——"
急促的銅鑼聲,驚醒了附近的人家,幾個膽大的年輕男人抄著傢伙沖了出來。
奈何少年的輕功確實了得,幾個鹞子翻身,便消失在夜空中。
"快報官!"
"被盜竊的是哪一家的?"
"是李員外府上的,我親眼所見!"
......
因爲發現了飛賊,且對方功夫了得,所以大夥兒都早早就報了官,衙門也派了經驗豐富的王捕頭下來。
王捕頭長相粗犷,剛過而立,但斷案抓賊無一不曉,是附近有名的捕快。
兩個打更人被王捕頭傳去問話,隻可惜他們除了遠遠看到飛賊的身手,並沒有提供什麼有用的信息。
"那李員外呢?怎麼不來面見本官?!"王捕頭喝道。
"頭兒,那李員外遣人來信,說自己感了風寒,所以見不得風來不了。"旁邊的隨行捕快答道,隨後又奇怪道,"而且頭兒,他們說自家丢的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物,李員外不想追究了。"
"感染風寒?"王捕頭卻皺起了眉,他可是聽說李員外最近夜夜笙歌,平日裡的身體也是壯得像頭牛的,而且失竊一事原本就是主人家最爲看重才對,但是對方的反應卻像是避之不及的模樣。
這倒是有點像他最近從其他府衙聽來的某件事情......
"既如此,那麼我們就上李府一趟,"王捕頭張狂一笑,眼裡精光閃爍,"去探病!"
李府——
面對來勢洶洶的捕快,李公明披著棗紅色的錦緞,還在外面披了一件灰色狐裘,倒真是有幾分感染風寒的模樣。
"聽聞李公感染風寒,前來慰問一番,"王捕快說了幾句體己話,讓李公明頗爲受用,但是隨後聲線一變,卻是擺出公事公辦的態度來,"不過對於昨晚李府進賊一事,我有幾件事情想要問問李公。"
李公看了王捕頭一眼,點了點頭。
"你們先退下,我有事要跟李公說。"王捕頭揮了揮手,旁邊幾個隨行的捕快就點頭走出門外。
"你們也下去。"李公明也屏退了下人。
看到下人把門帶上,王捕頭終於開門見山。
"據昨夜打更人所言,飛賊是從李府逃出的,且輕功了得,不知道李公有無見過那飛賊的模樣?"
"不知,我那時感染了風寒,並沒在意屋外的事情。"李公明看似老實的回答。
"但是他們都說,那人是從主屋的窗戶出去的,李公你怎麼看?"王捕頭突然話鋒一厲,毫不留情地揭穿了李公明撒謊。
"我,我不知此事!"李公明梗著脖子,沉聲回到。
王捕頭聞言眯起了眼,也沒有再繼續逼問,而是把手伸進衣服裡面取出一物,狀似無意地抛出另一個話題。
"最近我聽到一件詭異之事。"
"聽聞臨縣有採花大盜出沒,"王捕頭註意著李公明的神情,沒有放過一絲一毫的意思,"不過奇怪的是,那採花大盜並不禍害妙齡的少女少婦,而是把目標瞄準了那些身強體壯的男人,甚至在歡好後還會在其臀上留下烙印......"
"通過調查得知,那是個去年剛出現,有龍陽之好的賊人!"
李公明的身體莫名一顫,雖然細微,但是還是被王捕頭捕捉到了。
"當地的男人本著家醜不外揚的心思,竟是將此事壓下數月,也導緻了受害人數量增多......"王捕頭恨鐵不成鋼道。
要不是有個仆從在自家老爺如廁時不小心看到,把此事說了出來,那賊人可能至今還無人知曉。
啪——
王捕頭將一張畫像拍在案幾上,大聲喝道:"李公,你可識得此圖?!"
李公明早就被吓壞了,那張紙上畫著的,正是他臀上被烙印下的印記。
一個字——"朔"!
......
少頃,王捕頭連同其他捕快,大步流星地走出李府,他們已經拿到了最新的人頭畫像,準備去頒發通緝令。
緝拿令:
採花大盜朔
此賊愛好龍陽,曾犯事於......
通緝令上是一個少年的模樣,嘴角帶著張狂的笑,正是王捕頭從李員外那裡問出來的線索加以繪製的。
這些通緝令經由府衙內的畫師複製,已經在城鎮的各個交通要道和主要聚集地張貼,只要有人見過就可以報官來緝拿獲賞。
而自從告示出來後,平朔,也就是採花大盜,他的活動範圍直接縮小了不少,甚至很多時候他還沒偷香成功,就被人撞見而告吹。
"他在那裡!"
"抓住了我們就去領賞!賞金平分!"
"好——"
還沒走幾步,平朔被人發現身影,只得一路借用輕功,在屋檐間來回逃竄,最後終於在一處鐘樓的上方擺脫了追捕。
"罷了罷了,看來這個城鎮已經留不下我了!元陽也沒多少可助修煉的......"他喃喃自語道。
咚——咚——咚——
突然,一股莊重的鍾聲吸引了他的註意力。
"那是......寺廟!"平朔想起少林寺內,那些未曾與女子交合的精壯肉體,眼神一亮。
幾個鹞子翻身,採花大盜平朔朝著城鎮外的那座寺廟趕去。
2、玄明
靈隱寺位於安陽城外,因爲當今朝廷崇尚修道煉丹,緻使道觀興盛,寺廟不興。
靈隱寺占地不大,廟裡的僧人除了到城裡來換些柴米油鹽,或是被人請去誦經超度死者,其餘時候都在寺廟中修行,除了一些雲遊的僧人,少有出門。
趁夜,平朔借助出城馬車趕到了這裡,穿過山門殿,整個人如同蝙蝠一樣,一個飛撲,懸挂在其中一座寮房的房檐。
此時除了幾個掌燈的弟子,其他的僧侶都已入睡,絲毫不清楚寺內被人闖入的情況。
平朔點破一塊窗紙,借著月光朝屋內看去。
只見這間寮房裡鋪有十張木床,戒律院的一眾和尚都早早進入夢鄉,鼾聲四起。
平朔眼尖,瞅見那些弟子隻穿了一條寛夥的白色亵褲,連海青衣都不穿,裸著一身結實的肌肉和兩條古銅色的大長腿,捲著布被睡得很香。他們個個身材結實,腹間的肌肉線條清晰可見,可見其平時鍛煉的辛苦。
"沒想到這寺廟裡面的和尚,身材真不錯。"
平朔舔了舔嘴唇,對這些肌肉和尚垂涎欲滴,恨不得現在就下去跟他們滾一滾被褥才好。
平朔正在修煉了一門功法,名爲元陽大法,可以借由與男子交合,吸取對方的元陽轉爲己身的力量。安陽城裡的幾個員外已經被他玩得差不多了,加上通緝令的威懾,所以他才把目標投向了這裡,沒想到竟然錯打錯著。
"不過這麼多人一起,沒有什麼機會......"他有些惋惜地看了一眼戒律院的和尚們,施展輕功,一個落燕滑行之姿,翻到旁邊一間單獨的寮房上面。
這間寮房要比剛才的小上許多,是個單人間。除了一個放雜物的木凳,裡面隻剩下一張木床,而此時床上也老實地躺著一個人。
"讓我瞧瞧是什麼貨色......"平朔湊近了些,將眼睛望向那睡在木床上的人。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程亮的光頭,借助月光的照拂,隱約可見頭上的戒疤。這個和尚的體型明顯比剛才在另一個寮房見到的要壯碩許多,兩塊飽滿的大胸肌直挺挺地暴露在空氣中,將被子隆起一個不小的弧度,銅幣大小的乳暈上,兩顆褐色的乳頭因爲寒涼空氣而凸起,把平朔看得眼睛都值了。
"極品啊!"平朔眼睛發光,如同看到獵物的野狼,貪婪地用眼神舔舐著這個大胸和尚的肉體。可惜受被子的遮擋,下面的風景卻是看不見了。
平朔只好將目光放回和尚面容上,只見這個大胸和尚長得也是極好的,濃眉大眼,高鼻樑,厚嘴唇,配上那一身健壯的肌肉,走出去就是一位綠林豪傑,一拳打死一條大蟲的那種,沒想到卻是來這座寺廟出家當和尚。
真真是暴殄天物啊!這個壯男和尚可比他之前玩過的要好看許多,正是平朔生平所好的那口。
如若對方不是藏在這座寺廟裡當和尚,就平朔的性子,在安陽城獃了這麼一段時間,他早就去"採花"了。
"那讓老子來嘗嘗,出家人的味道如何?"平朔眼睛微眯,從衣裳裡摸出一節迷香,然後朝著紙窗內吹出迷煙。
霧氣順著夜風飛入到室內,最終消散在空氣裡面。
在外面等待片刻,平朔從懷中掏出一粒藥丸,給自己服下,隨後長腿一勾,輕輕踢開窗戶,整個人快同鬼魅的跳進房內。
看著床上鼾聲如常的男人,平朔嘴角一勾,輕聲挪到床邊,就要伸手摸向這具讓自己方才魂牽夢繞的肉體。
"來者何人?"突然,一隻青筋糾結的寛大手掌猛地抓住平朔的手腕。
沒有被藥物迷倒?!平朔內心一驚,就想抽身,但是對方的手腕卻如鐵水澆灌一般的強硬,牢牢抓住自己不放不說,更是把自己左手的脈門給按住了。
這利落的出招,讓他不禁想起了江湖傳聞已久的少林絕學——
龍爪擒拿手!這是少林寺中名爲"戒律院"一行中的獨門武功。
"大師是怎麼躲過迷煙的?"見掙脫無果,平朔反倒是冷靜了下來。他的眼珠子轉了一圈,打算先跟對方套套話。
和尚笑而不語,似乎並不打算回答自己的問題。
見對方氣息綿長,平朔也隱約猜到了什麼,隨後問道:"是龜息功麼?"
"善。"聽到對方道出了自己的武學,和尚卻也乾脆,含笑點頭。
"呵,沒想到大師竟是好演技!"平朔不再笑了,而是狠狠地嘲諷一句,"沒想到終日打雁,終是被雁啄瞎了眼......"
當下還有什麼不清楚的?這和尚從頭到尾都知情自己在外的蹤迹,並且假裝中招引自己現身,可笑他還一直以爲這座寺廟的戒備夥弛。螳螂捕蟬,誰知那並不是病弱的螳螂。而是躲在背後的黃雀。
這若是傳了出去,可有駁他採花大盜的威名!江湖上恐怕會有無數人來看他的笑話。
"我戒律院的寮房可不歡迎樑上之人......"和尚淡淡說道,眉宇間有一股英氣上湧。
寺內已關閉山門,戒律院弟子的武功並不高強,見對方在那邊寮房停留許久,肌肉和尚擔心弟子性命有危,所以他才略施小計,請君入甕。
不過關於這一些的事情,肌肉和尚是不會解釋的。他一臉平靜地抓著平朔的手腕,確認對方一隻手已經被製住,才再次開口問道:"施主深夜造訪,所爲何事?"
和尚保持著抓住平朔手腕的姿勢,從床上完全坐立了起來。身上的被子因爲這個動作而滑落在一旁,露出對方那六塊線條分明的腹肌,蜷曲的黑色毛髮從肚臍一路生長,最後蔓延到亵褲下面消失不見。
"大師想要知道嗎?那你要打赢我才會告訴——"平朔眼泛綠光,話還未落便欺身上前,屈指成抓,朝著肌肉和尚的胸肌狠狠掏去。
"善哉——"和尚口唸佛號,另一隻手持拈花狀,如同女子一般輕舞手腕,輕而易舉地擋下了對方兇狠的殺招,而後手腕翻轉,將這股蠻力卸了一幹二淨。
拈花擒拿手!
别看這一手施展得輕巧,但是內含渾厚的內力,每一手揮出,都包含有玄奧深意,彷佛有無數雙手跟著揮出。
"雕蟲小技罷了!和尚你敢與我再戰三百來回?!"平朔卻是不罷不休的樣子,咬牙喊出一聲,隨後改爪爲刀,劈向和尚的腦袋。
"善哉,善哉。"和尚卻是再呼佛號,手上動作也越發快了起來。
只見二人面前頓時出現眾多手影,一攻一守,在空氣中甚至打出了炸響。
但不管少年的攻勢如何犀利,出招的角度如何刁鑽,都會被眼前的肌肉和尚盡數攔截下來。
"施主,這樣比試並無,唔......"對招不久,床上的和尚突然身形一滞,拈花擒拿手的速度也慢了下來。
機會來了!
平朔眼眸一亮,激發體內內力往手上輸送,手影交織成網,竟是越過和尚的防守,迅速舉指點了對方身上的幾大穴位,給這場臨時的比拼劃下了句號。
"唔!"和尚氣息不穩,剛要提氣沖開穴道,卻是動彈不得了。
"沒想到大師身手如此了得,一手擒拿功夫行云流水,不過可惜還是落在我的手裡!"平朔張狂大笑,不過他私底下卻是看了自己手腕一眼。
那裡已經淤青一片,可見對方擒拿手的厲害。
"施主,你違約了。"儘管已經被點穴,肌肉和尚卻依然面色不改。
"我可沒有跟你守約什麼。"平朔伸手摸向和尚的光頭,笑道,"我的指甲中早就藏有秘藥,如若不然,想必要製住大師還得費一番力氣。"
"善哉,善哉,不知施主想要作甚?"和尚沒有在意對方摸頭的舉動,只是高呼一聲法號,一副無欲無求的模樣。
"不知大師如何稱呼?"
"貧僧,法號玄明。"
"原來是玄明大和尚......"平朔聞言,臉上頓時換上了另外一副模樣,如同色中餓鬼般,雙手突然朝玄明的大胸襲去——
"施主你這是,唔——"玄明瞪大眼睛,還沒等他反應過來,胸口的兩塊胸肌就落入了對方的魔掌。
只見平朔那帶薄繭的手掌,正牢牢託著玄明大和尚胸前的兩塊肌肉。在對方怔愣之時,平朔屈指成爪,對著那彈性十足的胸肌就是狠狠一抓,在那彈性十足的肉團抓出五個紅色指印!
"施主,請自重!"事出突然,玄明也只是眉頭一皺。這種肉體上的疼痛他還是可以承受的,他只當對方是因剛才被自己欺詐一事在發洩罷了,於是忍著胸前的疼痛,打算先解釋一番,"方才貧僧不過是......"
話還未落,平朔竟再次收緊手指,把手中的那兩團肌肉往兩邊狠狠一擰!
嘶——
玄明倒吸一口冷氣,一時間隻覺得自己胸口傳來火辣的痛感,這樣的疼痛竟讓修習的金剛之體的他都有些難以忍受。
畢竟雙方比武或者拼殺時,誰會莫名擰你胸肌的?
見玄明面露痛苦,平朔卻是猙獰一笑,不斷加大手中的力氣,專挑玄明胸上疼痛的穴道抓捏,將對方刺激得胸前的兩顆乳頭都激凸了起來。
"激動得站起來了嗎?"平朔有些意外玄明對疼痛的反應,玩了一會兒玄明的胸肌後,伸手按壓那銅幣大小的乳暈,指腹沿著乳暈開始打圈。
他用拇指和食指捏著頭部,將乳頭提拉起來,捏住那裡朝外拉動,然後整個人將嘴唇湊過去,含住那裡的乳頭,一番舔、吸和擠壓,讓玄明和尚的乳頭變得又紅又腫。
"爽嗎,玄明大師?"平朔問著,嘴裡還含咬著其中一顆被舔得飽滿光亮的奶頭,一隻手揉捏起其中一顆。
"施主......施主莫要羞辱貧僧了!"玄明當下低聲喝道,他未曾感受過這些,只當是對方在羞辱自己,默唸佛經。隻不過他的內心也因此升起一股奇怪的感覺,而剛才被弄傷的胸口也隱隱有些麻癢了起來。
"切,不識好歹的和尚!"平朔性格乖張,不願再跟玄明争論,竟是直接抓下對方腳上的長白棉襪,塞進了後者的嘴裡。
"嗚......"
"怎麼樣,自己的鞋襪味道如何?"平朔看著對方明顯動了怒的目光,眼神卻看向對方那隻脫了襪子的大腳,嘴裡啧啧稱奇道,"咦,沒想到你這大和尚還藏有這麼一雙好腳!"
那是一雙約有六寸長的大腳,腳掌厚實有肉,每根腳趾的指甲都修剪得圓潤有力,而且上面還夾帶有淡淡的熱氣,這是習武之人在內力運轉時所發散出來的。
"大和尚的臭腳竟是比李員外的還要好看......"平朔有些意外道,然後在玄明和尚不明的目光下,直接抓起了玄明的腳腕,像是在確認什麼似的,將對方的大腳湊到自己的臉邊。
"嗚——"
接下來的一幕,讓玄明神色浮現出驚恐的神色。饒是他修佛多年,秉節持重,也在此時動搖了。
這個少年,竟然含住自己的腳趾?!
少年的舌頭靈活地滑過玄明腳趾間的縫隙,像羊毛梳子一般拂過每一根腳趾。只見他的鼻翼連動,似乎想要將和尚腳上那淡淡的汗味盡數嘗個乾淨。
"味道不錯。"
這一句話,讓玄明瞳孔一縮,內心彷佛有什麼被打碎了一般。
平朔卻不理會,而是自顧自地抓著那兩條肌肉糾結的小腿,將它們併攏夾在自己的胸口,然後低頭看了玄明一眼,含住其中一根大腳趾,開始大力地吸吮起來。
滋滋,滋滋......
吸吮的聲音在夜晚的屋內顯得格外清晰,搭配少年那時不時地調笑聲,顯得十分淫靡。
玄明何曾經歷過這般的情景?!
看著一個陌生的男人捧著自己的大腳,用舌頭舔弄自己腳趾的情景,讓他下意識呼吸粗重,平日裡誦經唸佛帶來的平靜心情被打破,被舔弄的地方也彷佛過電了一般,變得滾燙了起來。
"啵"的一聲,平朔故意使壞般大聲吸出了聲音,隨後將大腳趾吐了出來,一邊揉捏著對方厚實的腳掌,一邊用牙齒輕輕啃咬上面的腳皮。
"嗚——"玄明滿頭大汗,腳掌傳來的酥麻感,讓他忍不住想要呻吟起來。強壯的肉體內有一股莫名的熱氣在竄動。
"嗚......嗚......"又是一次大力的吮吸,玄明的腳趾早就被口水弄得濕漉漉的,他似乎無法承擔這股詭異的快感似的埋下了頭。
"呵呵,玄明大師是有感覺了嗎?"平朔見狀調笑道,但是下一刻他雙眸一凜,整個人猛地朝旁邊翻了個身,如滑翔的飛燕一般,滑向後方窗戶的位置。
隻聽一陣恐怖的炸響在床沿爆開,木床邊木屑飛濺,一隻結實有力的肌肉長腿直接踏破厚實的木塊,在地面上踩出一個深深的腳印。
一個身上泛著熱氣的肉壯和尚,正雙手合十站在平朔的眼前,而在他的身後,隱約可見一尊金色的多面佛影。
3、戒律院首席
只見玄明和尚的皮膚上竟是湧起一股驚人的熱氣,熱氣彌漫,慢慢在其後方延伸出一尊金色的佛祖身影。
內力外放!是少林一派獨有的內功心法。
傳聞佛行人間,乃大智慧者,經常行佈施傳善之事。世人隻知平日也以慈悲相對人,持拈花指,周身菩提、蓮花,祥光環繞,然而世人卻不知佛面有四,正是對應凡人的喜怒哀樂,當佛祖呈現其他姿態之時,會有恐怖的威能碾碎周遭事物。
此時此地,平朔眼前面對的佛影,面露憤怒相,持伏魔姿態,似有焚天之威。
這是一尊怒佛!
"難不成世上還真有佛祖不可?"平朔啞然。
然而不過須臾,那佛影便慢慢變淡,似乎還未能呈現在世間行走的能量,漫天的幻影最終嘭的一聲,化爲蒸騰的熱氣,盡數回到玄明和尚的體內。
原本面相憨厚的玄明和尚,此時卻變得異常猙獰可怕。
只見玄明肌肉鼓起,本就強壯的肉體彷佛大一了圈,變得越發緊實了起來,甚至還可以看到上面暴起的青筋。
"這才是你的真面目嗎,玄明和尚,"平朔盯著玄明鼓脹的肉體,舔了舔嘴唇,"真叫人害怕呢。"
話雖如此,但是語氣裡卻沒有半分害怕的意思。
"貧僧會將施主你擒下,送往方丈那裡處置!"玄明和尚向前一步,語氣十分不善,任由誰被剛才那樣對待,都不可能會心平氣和。
"已經這般憤怒了嗎?少林不是自诩慈悲爲懷嗎?"平朔面露嘲諷。
玄明卻不願與之多費口舌,一個踏地,整個身子如猛虎下山朝少年飛撲過去,背後彷佛有一尊大佛朝這邊打來一掌。
誰料平朔竟是直接朝著窗戶仰頭倒下,整個人如歸巢的大雁,朝著窗外墜落。然而還未落地,他竟是在空中詭異地扭動身姿,朝上空用力甩出一根類似蛛絲般的銀線,勾住寮房的檐角,大力一拽,借助外牆的踩踏,最後穩穩落在寮房的屋檐之上。
"玄明大和尚,我們下次再見了!"
眼見另一個身影就要脫窗而起,平朔施展輕功,在屋檐上幾個跳躍,很快就失去了蹤迹。
"阿彌陀佛。"看著對方已經走遠,玄明只好閉目平息,散去一身恐怖的功力。
......
白日,玄明早早就將昨晚寺內入賊一事上報給了方丈,不過下意識地隱瞞了被羞辱的行徑。
方丈當場下令,動員寺內所有僧人徹查寺內,可惜除了少了幾件海青,其他的並無異樣。
"夜晚多添兩名弟子掌燈,有行爲可疑者立馬上報。"
"是!"
那日過後,靈隱寺的僧侶守備加強了不少,可惜接連幾日都無事發生,似乎那一夜過後,飛賊對這裡失去了興趣。
即使是與賊人交過手的玄明,也在一段時間過後,慢慢放下了戒備,恢復以往的寺內修行。
掌刑院——
這裡是處罰犯戒僧人的地方,由戒律院負責執行,也是維持寺內秩序的一大場所。
一個十三四歲模樣的小沙彌正光著上半身,跪在兩塊土磚上,任由戒律院弟子拿著藤條抽打後背。
不一會兒,小沙彌原本細嫩的皮膚就變得斑駁一片,有不少地方都泛起了血珠。
啪——啪——啪——
指甲厚的藤條每落下一次,都會引起小沙彌一陣顫動,顯然是疼得緊了,不過懲戒過程不允許求饒,否則會延長刑罰的時間。
"玄明首席,鞭數已滿。"執行弟子停下手上的動作,朝著一旁全程目睹的戒律院首席請示道。
"嗯,去給他到藥房拿點金瘡藥吧。"玄明揮退了下屬的弟子,來到了小沙彌的面前。
"守平,你可知錯了?"
"我知,知錯了,玄明師父......"守平抖著嘴唇,臉色蒼白地點了點頭。
一日前在給一位來上香的女居士帶路時,對方不慎遺落一條香巾,守平見女居士貌美,竟起了淫念,將香巾偷偷收入懷裡......
這一切被玄明撞見,於是將守平帶到戒律堂內接受處罰。
"守平,你剛入寺一年,凡心未脫,切記時刻正受本心,莫貪美貌,此舉耗元神,傷性靈,地獄難逃......"玄明語氣嚴肅地說教道,"罰你挑水三日,並罰抄經書十遍,明日交予我批閱。"
"是,玄明師父。"小沙彌疼得不行,但是還是咬牙堅持回覆了一句。
"悟真,你帶守平回房療傷,由你負責督視他。"見如此,玄明也不再多說什麼,而是讓弟子扶著他下去上藥。
守平進佛門較遲,其生父在戰場犧牲,生母不得已才求得掌門收下了他,所以雖是剃度出家,但是性子上還是頑劣輕浮。
玄明念及他年齡尚小,才打算給他一次訓誡,讓他可以迷途知返。
守平的事情完了,玄明轉身看下身後,此時的掌刑院內還有其他的僧人在受罰。
僧侶們皆赤著胳膊跪在點燃的香前,一身精壯的肌肉在烈日下暴曬,但是他們不敢伸手擦汗,而是腰板挺直,雙手合掌,口中默唸佛經戒條,要等香燃盡才可起身。
此爲"跪香",乃處置犯了輕罪的僧人的刑罰。
身旁還有戒律院弟子監視,如有修行夥懈或東張西望者,皆會受到他們的杖責。
而小沙彌守平所犯的,是"偷盜"和"邪淫"二戒,乃寺內"重罪"。但是念在守平年齡尚小且爲初犯,玄明才沒有將之驅逐出寺,而是下了杖責和罰抄經書等處罰。
另外一邊,悟真將守平帶回寮房上藥。
膏狀的藥物被均勻塗抹在年輕和尚的背上,傷口被觸碰的劇痛,讓對方疼得忍不住打起了顫。
"忍著點,這樣才會好得快。"
"悟真師兄,你儘管來便是,我受得住!"
守平咬著牙硬撐著,上藥的悟真則是看了一眼對方,然後接著手上的動作。等到完全上藥完畢,守平已經疼得滿身大汗,整個人都彷佛虛脫了一般。
"上藥的地方小心不要碰水,不然傷口可能會發炎,不過你下次可要小心了。"悟真守在對方身邊,無意地嘟囔道,"不過此次玄明師父也太嚴格了吧。"
"明明刑院的師兄們也只是罰以'跪香'而已,話說守平,你這小子不會是得罪了玄明師父了?"
守平聞言心裡一驚,但是思索一番後還是搖了搖頭。
"那應該是我想多了,你别在意。"悟真安慰道,隨後給對方纏上繃帶,便督促守平開始抄寫經文了。
他還需要監督對方完成抄寫的功課,這裡面可參不得假。
不過這句話,還是給守平心裡埋下了一顆懷疑的種子。
再看安陽城那邊——
王捕頭聯合衙門,發佈的通緝令很快就收到了成效。接連幾天都有人來報案,說見過畫像之人,可惜捕快們追蹤過去,卻發現都是一些尋常小偷。
城內也再無員外老爺或其他男子前來報案,當然也有可能是他們羞於公佈而採取的沉默手段。
不過也正因如此,衙門判定飛賊已經離開了安陽城,讓王捕頭暫時收攏兵力,把捕快的力量主要放在城內一些達官貴人的住所附近。
又是一夜,李府主屋內。
身材豐滿的李員外正被同屋內的木凳捆綁在一起,手腳則跟凳子腿綁在一起。
他全然沒有平日尊貴從容的模樣,而是嘴裡塞著棉襪,像頭待宰的公豬一樣,等待他人的發落。
李員外身上的繩衣從人脖子交叉,在身上捆成"井"字形狀,最後繞過肉棒,在卵蛋上打了個結。他的兩隻乳房被繩子勒得鼓鼓的,乳頭上面還墜著特製的小鐵錘,伴隨著動作的晃動,把原本就被擠壓得鼓脹的乳頭拉得更大了。
啪——啪——啪——
"已經開始習慣了對吧?"平朔用藤條抽打著李公明的大腳,看著對方那根勃起到流水的肉棒,笑道,"我果然沒看過人呢。"
他再次抽了李公明的大腳一下,便見對方的身子猛地一顫,肥大的屁股不正常地扭動,然後龜頭的頂端突然冒出幾滴濃稠的白液。
"真是頭合格的肉畜!不虧我放棄其他的玩具,回來這邊調教了你一陣。"平朔丢掉藤條,把腳上的布鞋伸到李公明那根勃起的JB上,然後狠狠踩下——
"嗚......"
看著對方臉上那又痛又爽的神情,平朔扯下對方嘴裡的棉襪,然後將自己只是微微勃起的肉棒塞了進去。
李員外明顯已經被調教過了,竟是主動給對方含舔起來。
"不過,我已經找到新玩具了,只是要搞到手的話,還需要你們的幫助呢。"
平朔抓住李員外的腦袋,然後開始聳動起了腰肢,後者儘管被噎得有點難受,但是還是忍著乾嘔的衝動,任由對方施展。
"到時候就輪到你出場了。"平朔卻是很滿意李員外的表現,他拍了拍對方的臉,然後拔出自己那根被舔得濕漉漉的肉棒,把上面的液體都塗抹在對方臉上。
"如果可以得到那個和尚的話,那麼到時候我倒是可以經常來玩你呢。"那晚玄明的表現,不僅沒讓平朔退縮,甚至更加引起了他的興趣。
"那麼深厚的功力,想必元陽也會很好吃吧?"不過想到玄明和尚,平朔可沒忘記對方當初吸引自己的那身精壯肌肉身子,"當然還有肉體什麼的。"
一想到把玄明這個肌肉和尚壓在身下,一邊玩弄那雙帶有汗味的大腳,一邊用肉棒狠狠插弄那個緊緻雄穴的銷魂滋味,平朔隻覺得自己的下體愈發滾燙起來。他忍不住放開李公明的雙腿,將他腳踝上的繩子交叉綁在胸前,然後捏住那個露出來的肥白大臀,將自己那根塞了進去......
李府,今夜也註定是個不眠夜。
4、祈福
次日清晨,守平就將抄寫好的功課交予玄明批閱。而悟真也站在一旁作證,前者沒有弄虛作假的成分。
"守平,你是否知錯了?"玄明檢查完功課,開口詢問這個年輕的小沙彌。
"我知錯了,玄明師父!"守平急忙應道。
"那麼下去吧,謹記寺內戒律,如若再犯,必逐出寺門,休要再進!"玄明示意二人下去,而自己也出門去了。
守平看玄明走時那副嚴肅的樣子,心下有些難過,感覺師父還是沒有原諒自己。
"走吧,守平,你還需要挑水三日,不過你有傷在身,可别胡來,"悟真跟守平來到水房,一邊幫對方的肩上挂在水桶,一邊還忍不住地勸說道,"要不我去求下玄明師父,讓他在你傷好後再開始如何?"
水缸滿缸約莫要來回七八趟,這裡的水缸卻足有十五個,這樣下來,大概到午飯前是完不成了,更何況對方背上還有傷,可能會更拖時間。
"不必!"守平卻是直接拒絕,動作強硬地擡著扁擔,便朝後山的溪流走去。
"真是個小倔驢!"悟真這樣說著,最後還是跟了上去。他雖然負責監控守平的打水工作,不可以直接幫忙,但是也可以在對方力竭時好搭把手。
禅堂——
"方丈,不知您找我所爲何事?"玄明雙手合十,對著一位眉須皆白的老和尚詢問道。
老和尚便是靈隱寺的方丈智清,他朝著玄明回了一禮,娓娓道來:"玄明,本寺昨日接到一門委託,安陽城的李員外明日要來寺內,爲其先妻祈福立牌。"
"明日?"
"嗯。"智清點頭應道,"屆時,李員外將在寺內七日沐浴誦經,需要你幫忙調度108名弟子一起誦經。"
"108名弟子?"玄明微微驚訝道。
靈隱寺爲附近的唯一佛廟,對於幫生人超度亡者、爲其立牌位一事並不少見。尋常人家多是來廟內燒香誦經,偶爾有的來請僧侶請回家去超度,也不過五指之數;而這位素未謀面的李員外出手,卻是請了差不多一整個寺廟的僧侶來幫助誦經,當真闊綽。
可能是那位李員外對其亡妻追憶頗深吧,玄明如是想到,不過這樣一來,寺內未來一段時間的香火倒也有了。
"明日起,寺內要暫時拒絕來客居住,你且傳達下去吧。"最後智清如是說道。
"是,智清掌門。"玄明應下,隨後開始去往各大院聯絡那邊的弟子,除了正在受訓的弟子以外,其餘人都要做好明日的準備。
次日,四位壯漢擡著一門轎子來到靈隱寺,後面還跟著兩個隨行小厮,因爲是佛廟,倒是沒有女眷。
智清和玄明和一眾僧侶都等在寺廟門口,看著從轎子裡走下一個身材高壯,身著素色外服的男人,正是李員外李公明。
"智清大師,爲亡妻祈福一事,就要勞您多操心了。"李公明客氣地朝智清掌門合十半拜,對方也回了他一禮。
"阿彌陀佛,李居士有這方心意,相信佛祖亦會庇佑於你。"智清道聲佛號,讓開位來,"李居士,這邊請。"
待兩位進了佛堂,玄明和身後的108名僧侶也魚貫而入。
咚——咚——咚——
靈隱寺鍾聲朗朗,李公明隨掌門智清坐在蒲團上,身後的108名僧侶或坐或站,開始唸誦起經文來。
玄明受掌門指令,在他主持祈福大會時,暫代掌門一職,做好寺內調度,防止意外發生。所以此時的他並未入座,而是在後方默默看守。
僧侶們無一不是聚精會神,緻使佛堂內梵音袅袅,清麗和雅,餘音繞樑。
不過,玄明卻見到原本正閉目誦經感悟的李員外,不知爲何竟是突然朝後望了自己一眼。
寺中修行頗爲清貧辛苦,不過李公明明顯也不是單純來吃苦的。
因爲是本次靈隱寺的大客戶,所以被掌門智清分配了一間獨立的客房裡面,規格可比擬掌門的居所,以前是爲了給尊貴之人居住的,但是現在道盛佛微,卻是空了許久,昨日才讓弟子們來這裡打掃的。
在沒有誦經祈福的時候,李公明都是待在房內,由身旁兩個小厮伺候,飲食起居都是。
第二日傍晚,守平放下身上的扁擔,敲了敲房門:"李居士,小僧送熱水來了。"
由於寺內來了貴客,所以玄明便讓正受罰的守平給李公明準備每日的挑水工作,對方養尊處優,所以挑來的溪水還需要燒熱了才往這邊送。
"小師父辛苦了。"開門的是一個小厮,長得眉清目秀的,笑起來眼角還有枚小痣,卻似姑娘一樣讓守平有些挪不開眼。
男生女相,雌雄不分,紅粉骷髅......
守平想起以前的娘親和玄明師父跟他說過的,這世界上除了女人以外,還有一種男人長相也更接近於女人,言談舉止也會比較靠近,並且這類人也往往喜歡龍陽之好的。
"小師父,小師父?"
守平猛地回過神,他這才聽到眼前的人已經叫了自己好幾句了,他急忙回道:"小,小僧法,法號守平。"
竟是說得結結巴巴,把自己偷偷鬧了個大紅臉。
"守平小師父,我的名字叫做李清,乃李府仆人,"李清似乎是被守平的行爲逗笑,眼角的淚痣變得更明顯了,他讓出身位,擡手示意道,"熱水搬到這裡就好了"
"哦,好。"守平聞言點了點頭,又偷偷看了李清一眼,便走到盛滿熱水的水桶旁邊,一個提氣,手臂肌肉緊繃,一下子就提著兩大桶熱水進了屋。
"倒在哪裡?"守平問。
"這兒。"李清有些羨慕和驚訝於守平的力氣,指了指一旁已經撒了些許花瓣的大浴桶。
嘩啦——
滾燙的熱水被倒入浴桶,不過僅僅填滿了浴桶的四分之一,於是守平又連續跑了四趟,才終於把這個浴桶盛滿。
"那小僧就先走了。"守平雖然還是有些臉熱,不敢對視李清的眼睛,但是已經比起剛才還木讷結巴的樣子好多了。
"等會兒,"李清卻是叫住了守平,將一個青布包裹放在他的手上,"這是我做的一些糕點,老爺吃得不多,守平小師父如不嫌棄,帶回去嘗嘗吧,如果喜歡,下次再來我這兒要。"
"這,這不行——"守平想起玄明師父的告誡,急忙要推辭。
但是李清卻是不管不顧,將糕點包裹塞進他的懷裡:"這是我一點心意,你打水這麼晚了,飯堂哪還有飯菜吃,你不接受,那就是看不起我!難道是因爲我是仆人,所以......"
說完掩面欲泣,一副難過傷心的模樣。
"我,小僧,沒有......"守平一聽對方誤會,頓時有點急了,剛才口吃的毛病好像又犯了。
"逗你的,"李清見好就收,笑著將包裹放在對方胸前拍了拍,"你就放心收下吧,這是我的一點心意,快回去吧,明天記得跟我說說你喜歡吃哪款。"
說完,李清笑了一下,偷偷捏了一下守平的肌肉胳膊,有點豔羨地看了一眼,隨後關上了房門,準備給自家老爺沐浴。
守平獃獃地拿著包裹,看了一眼被李清捏過的地方,臉上不由得浮起一股莫名的笑,然後拿著兩隻空水桶和扁擔就朝外走。
而這一切,都被在不遠處的悟真看在眼裡。原本他只是打算來看看守平挑水進度如何,好給玄明匯報的。
"好小子。"悟真看了看緊閉的房門,和變得傻樂的守平,嘴角竟是冒起一股古怪的笑。
"李清,剛才是誰來了?"李公明剛小憩了一會兒,從臥室出來問道。
"老爺,是來送熱水的小師父,剛剛我給了他幾塊點心。"李清如實回答道,"老爺,是否要現在沐浴更衣?"
"也好。"李公明正好覺得身上有些黏膩,便在一旁展開手臂,李清與另外一個奴仆連忙上前來伺候對方寛衣。
伴隨著衣裳的褪下,李公明那身白花花的肉體也呈現在兩個小厮的面前。
李清的桃花眼微微睜大了一些,自從採花大盜事件過後,自家老爺身上就出現了不少紅痕,在白壯的肌肉上顯得格外明顯。
李清不管是何時看到都會感到吃驚,不過他沒敢多說什麼,而是拿起軟毛巾,跟另一個小厮幫自家老爺開始擦拭身體。
另一邊,守平小心翼翼地吃了幾塊糕點,把剩下的包裹好後,才拿上換洗的衣服跑去水房洗澡。
因爲今晚來晚了,整個水房隻剩下守平一人在這裡洗澡。只見他哼著小調,光條條地站在水房裡舀水,一邊擦拭身上的皮膚,一邊高興地扭動著屁股。
夜晚的溪水變得有些寒冷,但是對於習武的他來說並不算什麼。
水流從他的秃頂上直流而下,滑過線條分明的胸腹肌肉,流向下面的黑色毛叢。
十四歲的身體已經發育開了,守平的肌肉不算發達,但是卻結實有力,下面的肉棒也已經發育得很不錯,在他這個年紀,寺外有的已經作爲人父了。
守平一邊洗澡,一邊心裡不知怎的就想起了李清。
這是他第一次看到那麼漂亮的人,即使是先前丢了香巾的女居士,也沒有李清那樣,讓守平剛看到就有種心慌的感覺。
李清不僅人美,而且心善,看自己沒時間吃飯,還贈予自己精緻糕點,還有那時候投來的豔羨目光,都讓守平有些心猿意馬起來,黑色的毛叢下,發育良好的肉棒也微微有擡頭的趨勢。
"守平,你在做什麼?"
"玄明師父?!"守平吓了一跳,轉身就看到站在身邊,拿著換洗衣物的玄明,下意識閉上了嘴,"沒,沒事。"
玄明蹙了蹙眉,倒也沒追根究底,而是脫掉海青褲,舀水開始清洗起身子。
他因爲每日需要處理的事情頗多,所以都是寺中最後洗澡的。
守平偷偷朝身邊看去,只見玄明身上肌肉壯碩,溪水順著他的頭顱,從那對大胸肌上順流而下,滑過那六塊線條明顯的結實腹肌,最後沒入下面的黑色毛叢。
玄明師父身材真好啊......
守平也是年少方剛的男人,對於同性别的自然也會不經意地比較起來。平日裡跟其他師兄弟洗澡時,彼此的差距並不大,但是跟玄明相比,那就是猴子對猛虎。
只見玄明拿著皂角,往身上打了幾圈,然後大手朝著周身皮膚搓洗起來。白色的泡沫漸漸覆蓋在身體各處,飽滿的肌肉被他來回搓洗了好幾次,就連下面露出蘑菇頭的肉棒和黑毛,也被他清洗了好幾次,那裡最容易藏污納垢。
守平也在一邊洗澡,偶爾看上幾眼玄明師父的身體,尤其是那對高翹的大白屁股,在玄明清洗中間的臀縫時,他總是感覺莫名的口乾,偷偷咽了好幾次口水。
......
"守平!守平!"
守平一愣,看清此時站在自己眼前的是悟真,玄明早在洗完澡後就走了。
"餵餵餵,不要再發獃了,你今晚還沒給玄明師父送熏香呢,不然待會兒師父就要回房就寝了。"悟真說道,將一個造型小巧的香盒,裡面盛放有少許的香料。
"師兄,你說師父是不是永遠都不會原諒我了?"守平想起無論何時都對自己嚴肅著臉的玄明,心下難受。
"别瞎想,額......"悟真似乎想說什麼,但是最後卻只是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又催促了幾句。
"算了,我這就去,悟真師兄。"守平抱怨過後也是接過香盒,跑去玄明的寮房處,將香盒點燃,室內頓時升起一股清寧的香氣。
這是悟真之前給他的,有助眠養身效果的香料,據說是去採辦時從一個域外之人買來的,對於白日勞神過度的人效果很好。
但是守平感覺自己做的事情並沒有多大用處,因爲今晚的玄明師父,依然沒有給自己什麼好臉色。
難道玄明師父是真的厭惡了自己了嗎?
做完了這些,守平興緻不高地離開了房間。
過了一會兒,玄明回來,瞧見那燃燒著的香盒,臉上也浮起一抹笑容。
這香盒他早就知道是守平所放,而且味道確實好聞,讓他每晚都可以好好入睡,想來守平也是個有心的,但是不可對他放夥太多,否則以後恐怕又要惹出什麼大禍來。
"阿彌陀佛。"他呼了一句佛號,然後脫衣上床,準備歇息。
寺內的燈火漸漸滅了,除了沿路和佛堂的香火以外,其他地方都陷入了一片寧靜之中。
深夜,一輛馬車沿著小道在路上慢悠悠地走著。
因爲不是官道的緣故,周遭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什麼人家居住的樣子。
駕車的是一個身材魁梧的壯漢,茂密的體毛長滿了他的胸腹,也許是因爲天氣炎熱,壯漢竟是直接在車前光著一身黑黝黝的肌肉身子,隻在頭上戴著一個布帽子。
壯漢窩在馬車前室,遠遠看去就像一頭高大的黑熊待在上面。壯漢胸前兩塊飽滿的肌肉上毛髮豐盛,兩顆黑乳在夜風中顫顫抖動,就連大腿根也是雜草叢生。
"鐵武叔,到了嗎"車廂的布簾被拉開,露出一個年輕小夥的腦袋。
被叫做鐵武的壯漢看了看四週,回了聲:"還沒,到安陽城大概還要兩天的車程呢。"
聞言,一個黑皮小夥從車廂鑽了出來,十分自在地坐在鐵武的身側,一隻手放在對方的肚臍下方,握住那根藏在黑毛下的肉棒,輕輕地把玩起來。
鐵武看了他一眼,沒理會他,任由對方玩弄自己的命根,只是瞅了瞅對方的腿,問道:"你腿好了?"
"是啊,"黑皮小夥晃動了一下自己的左腿,那裡有一塊大大的結痂的地方,不過看樣子已經癒合得七七八八了,"不過那時候真的對虧了鐵武叔幫忙,不然我這條腿就保不住了。"
說完,黑皮小夥臉上滿是感激之色。
他是這輛馬車主人,平時也是幹的走貨搭人的生意。一個月前因爲趕夜路打了瞌睡,從車上掉了下來,幸虧有路過的鐵武救助,才僥幸從馬蹄下保住小命
作爲答謝,他承諾免費將鐵武帶到安陽城,一邊養傷,一邊教會了鐵武駕馭馬車的技巧。
"沒事就好,"鐵武聞言夥了一口氣,架起自己的右腿,讓坐得有些發麻的屁股緩了緩。
而這一下,卻是將鐵武整根肉棒都露了出來,連帶著下面兩顆飽滿的卵蛋也暴露在小夥的眼前,讓後者看得眼睛發直。
鐵武的肉棒不小,竟是比成人一掌還要大上些許,沉甸甸的,外面還包著一層薄薄的褐色皮衣,裹著同樣黑乎乎的大屌,隻在前端露出些許的粉色。
黑皮小夥有些羨慕地看了眼,然後他看了鐵武一眼,見對方沒有阻止的意思,便趴到鐵武的大腿上,輕輕擼下那層薄薄的包皮,露出那個鴨蛋大的蘑菇頭。
因爲這段時間風餐露宿,二人都沒好好清洗過身子,鐵武的包皮下竟是結了一點黃白色的污垢。
"你又想玩了?"鐵武卻像是早有預料,無奈道。
"叔,這幾天火氣大,我都憋壞了!"黑皮小夥揉了揉襠部,那裡果然已經撐起了一個小帳篷。
"罷了罷了,走,去外邊。"鐵武也有點想了,畢竟剛才就被這小子撩撥久了。
停好馬車,從車廂內抓了一張被單往旁邊的草叢裡鋪好,然後鐵武就拉著黑皮小夥一起躺在上面。
"來,給叔吃幾口先。"鐵武跪在床單上,一根黑屌高高翹起。
"叔,你這裡多久沒洗了,味道真重!"黑皮小夥握了握手中的鉅物笑道,也不嫌棄,半跪在床單上,張嘴就給含住了。
舌頭靈巧地鑽進包皮,將藏在裡面的污垢都捲入口中,濃重的雄臭味撲鼻而來,但是卻讓黑皮小夥越發地興奮起來,吃得更起勁了,甚至翻了個身,讓鐵武的整根都插進自己的喉嚨。
黑皮小夥下面也不小,當下也是高高翹著,朝著鐵武的面晃動起來。
"叔,給我也吃吃。"
鐵武被口得有些興奮,當下俯下身,握住黑皮小夥的那根也吃了起來。
不過他的動作比較生疏,似乎並不怎麼給人口過的樣子。
"唔......"
兩人就這樣倒側著給對方吃起了肉棒,馬匹在一旁吃草,倒也沒人來打擾他們。
"準備好了嗎?"鐵武扶著自己那根被舔得濕漉漉的大黑屌,問道。
"嗯。"黑皮小夥躺在床單上,分開了雙腿。
鐵武小心避開對方腿上的傷口,往自己的掌心吐了幾口唾沫,用手指捅了捅黑皮小夥臀縫內的那個肉洞,差不多時間後就將自己那根帶點包皮的大黑屌,慢慢塞了進去。
"啊,慢點,叔。"黑皮小子抱著鐵武毛茸茸的身子,努力放夥自己的屁股。"啊——"
鐵武整根都進去了黑皮小子的體內,然後摟住對方略有些單薄的肌肉身子,開始等待片刻,才慢慢地挺動起來。
"啊,叔,好大......"黑皮小子不是第一次,被同爲男人的揉屌插入了,但是跟鐵武的每次都讓他有一種自己被塞滿的感覺。
他並非斷袖,在老家也有妻兒,只是作爲一名專職的馬夫,在長途行走時,同行的男子間也經常會這般彼此撫慰罷了。
5、酒肉和尚玄武
黑皮小夥,也就是駕車的馬夫,抱著黑亮的大腿,一臉騷浪地看著鐵武。
"嘶,小子,幾日沒做,你這裡都緊了不少......"
鐵武隻覺得自己的大黑JB被軟肉緊緊地吸附柱,每抽動一次腰身,都像是插入一團柔軟的蚌肉裡面,龜頭被摩擦擠壓的快感時刻刺激著自己,像是有一張大嘴在吸吮自己的JB。
"啊,幹我,叔幹死我......"馬夫被幹得浪叫連連,同樣被曬得黑亮的屁股扭得越發起勁,隻恨不得對方再往深處也捅一捅才好。
這可比他在家中操婆娘的穴要刺激得多。
"換個姿勢。"
鐵武吼了一聲,拔出自己濕漉漉的大JB,抓住馬夫的屁股轉了個方向。
"呸——"只見他掰開那個肉洞,朝那裡吐了幾口唾沫,用手指摳挖了幾下,再次把那根沉甸甸的大黑JB插了進去——
"啊......"
這一捅可比剛才的要深得多,狠狠地頂在馬夫體內的某處上。
啪——啪——啪——
兩人如同野狗交合一樣,屁股貼著屁股,中間是鐵武那根肉乎乎的大黑JB,淫水朝著兩人結合的地方匯聚,最後滴落在床單上面。
"啊,快死了,快死了,被大JB肏死了......"馬夫被幹得眼淚都出來了,屁股被撞得一顫一顫的,快感像潮水一樣從肉洞處湧了上來,讓這個平日個性爽朗的男子,也忍不住發出嬌媚的喘息。
口水混雜著眼淚,把馬夫的整張臉弄得十分糟糕。
鐵武見狀卻是放慢了操弄的速度,開始揉捏起自己胸前的兩顆奶頭,棗大的褐色肉粒被搓得激凸起來,銅錢大小的乳暈上同樣長有短短的胸毛。
"啊~"鐵武的嘴裡也發出難耐的哼聲,胸前和身下兩處敏感點被同時刺激,即使是他這樣渾身的肌肉猛漢,也禁不住全身顫動起來。
不過看他手法之娴熟,想來不是第一次玩了。
"啊哈......"
馬夫喘著粗氣,他的雙腿被按壓到胸口的位置,被上方那根大黑JB狠狠操弄。
他下意識看著鐵武正在晃動的大屁股,那兩塊橢圓狀的肉團正隨著動作不斷開合,露出臀縫裡面的雄穴。
"嘿,鐵武叔,你的屁股真壯!"馬夫看得火熱,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那裡的褶皺。
"!"鐵武那壯熊般的身體頓時一顫,但是隨後卻是放慢了抽插的速度,任由對方施展。
看對方默許,馬夫的興緻越發大了。只見伸手把玩一下那兩顆沉甸甸的卵蛋,掰開臀縫,將手指沿著下方滑過肛毛,像刷子一樣刷過那處褶皺。
鐵武的體毛旺盛,就連肉洞四週也是長滿了一圈的肛毛,而裡面的褶皺卻微微泛著粉色。
"呸——"
馬夫朝那裡吐了幾口唾沫,用手指塗勻,來回摩擦那裡的褶皺。
鐵武隻覺得自己後面癢得厲害,像是有螞蟻爬在上面,讓他忍不住想要動手去摳弄幾下。
馬夫感受到對方那不自覺的扭動,心下一動,逐漸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待滋潤完全後,他終於朝那個幽深的雄穴探入了一根手指。
噗呲~
異物侵入的感覺,讓鐵武不适地皺了皺眉,不過很快,一股陌生的快感從他的尾椎骨直竄而上,像是有電流竄過,讓他冷不丁地發出一聲舒爽的呻吟。
"啊——"
濕熱的內壁緊緊吸附住馬夫的手指,讓他稍稍有些驚訝。他又吐了幾口唾沫,借助潤滑朝裡面插去,突破某個窄小的甬道,頓時碰觸到一面濕滑的肉壁。
"唔......"不知不覺中,鐵武抽插的速度越發的慢了下來,他隻覺得雙腿有些發軟,龜頭處甚至擠出了幾絲粘連的淫水。
不過馬夫此時的註意力都集中在眼前的雄穴,沒有註意到對方的異樣。
肉壁似乎受到了什麼刺激,自發地包裹住馬夫的手指,然後開始吸吮起來。
馬夫見狀又伸進一指,也是很快就被濕熱的淫水浸潤,彷佛被包裹在溫熱的羊水裡面。
"竟是'七竅玲珑穴'!"
馬夫興奮得瞪大眼睛,抽動雙指模仿著性愛的動作,看著那裡的淫水越流越多,卻是緊緊封存在穴口裡面,欣喜道:"沒想到鐵武叔的後面竟是名器!"
古傳女子有十大名器,分别爲一枝獨秀、乳燕紛飛、三珠春水、四季玉渦、五龍戲珠、六面埋伏、七竅玲珑、八方風雨、九曲迴廊、十重天宮。
身懷名器者,皆是男子夢寐以求的聖物。
馬夫浸淫男女之事多時,也尚未嘗過名器的滋味,不曾想今天竟是在一個高壯的黑大漢身上見到。
"叔......"馬夫突然出聲,其意思不言而喻。
鐵武聞言一頓,臉上黑紅,他被所謂"名器"說得有些挂不住臉,糾結片刻後,還是堅定地搖了搖頭。
馬夫見狀有些失落,倒也沒有勉強什麼。他配合著換了個姿勢,攀附在鐵武的懷裡,享受又一輪那根大黑JB帶給自己的快感。
夜晚的野外蟲鳴不斷,跑了一天的馬匹也已經開始歇息了。草地上的二人已經酣戰許久,伴隨著兩聲粗犷的吼叫,最後雙雙抱在一起。
......
兩天后,鐵武穿好衣裳,將一身毛茸茸的壯碩肌肉遮擋住,隨後帶上包裹,朝著馬夫揮了揮手,朝安陽城的方向走去。
黑皮的馬夫則依依不捨地看了眼對方,須臾才駕車往來路趕去。
在進城前,鐵武走進一處小樹林,片刻後,一位穿著僧衣,光著秃頭的精壯和尚從裡面走了出來。
"停下,你是哪裡來的和尚,可有通行文牒?"守城的士兵拿出通緝令的圖紙,對著對方比對一番。
"阿彌陀佛。"精壯僧人從懷裡摸出一塊文牒一樣的本子,高呼佛號,"貧僧乃靈隱寺雲遊僧人,法號玄武。"
......
靈隱寺。
此時寺中的某間客房裡,李公明正在同玄明討論佛理。
因爲連日主持儀式一事,方丈智清心神勞累,所以當李公明找上他探討佛理時,不得已只好婉拒。
"既如此,智清大師,不如讓玄明大師來我房內商討如何?"
這也是現在玄明會來這裡的原因。
李公明極爲熱情,讓兩個小厮送上清茶和點心,然後便讓二人在門後守著,就一些佛理上的問題,同玄明探討起來。
李公明的娘親生前便是一位虔誠的信佛者,樂善好施,曾給靈隱寺捐過不少銀兩,用以修繕佛寺,曾跟方丈智清討論過不少佛法,是大智慧者。
這也是李公明此次來祈福七日,方丈智清願爲他婉拒其他居士落腳寺內的主要原因。
"玄明大師佛理高深,怕不是比智清大師都要高上許多了。"
李公民的稱讚讓玄明原本刻板的面容動了幾分,不過他還是如實搖頭道:"非也,佛不在外界,而在自己的心中,世間一切大徹大悟之人,都可稱之爲佛。方丈乃大智慧者,貧僧不過略懂皮毛罷了。"
"師父,李居士,我是來送香盒的。"
此時,名爲守平的小沙彌走了進來,在玄明的同意下,開始點燃香盒。
"李居士,這是我的弟子從域外帶來的寧神香料,味道不錯,也算是他們的一點心意。"玄明解釋道。
"哈哈哈,真是有心!"李公明聞言大笑,喚來門外的小厮道,"李清,帶這位小師父去廚房拿些糕點,請大師的弟子們都嘗一嘗。"
"是。"李清領命笑了一聲,然後就帶著被他一笑就失了魂似的守平走出了門。
"李居士,這......"
"大師無需顧慮,不過是一些點心罷了,"李公明卻是大方地擺了擺手,"先用點點心,後面我會拿出一筆費用,效仿我娘親那般,作爲寺內修繕之用。"
既然對方說到這個份上,玄明也不再多說什麼。
兩個就著茶點,開始討論佛法以及寺中的情況。
不知不覺中,玄明感覺腦中有些混沌起來,於是只好起身歉意道:"李居士,貧僧突感困乏,不如我們來日再商討禮佛一事可好?"
"既然大師這般說了,那麼我們明日再議吧。"李公明倒是一副善解人意的樣子。
"貧僧此番就先行告......"話還沒說完,玄明高大的身子就已經趴倒在榻上。
"玄明大師?玄明大師你怎麼了?"李公明見狀,神情焦急地推了推玄明的肩膀,小聲呼喊道。
一番試探後,玄明依然沒有反應,李公明這才收起那焦急的神態,反而露出幾絲欣喜的笑意。
"李冬,我有事與玄明大師秉燭夜談,今晚就不用你們伺候了。"李公明來到門口,吩咐道,"同李清說一聲,都回去自個兒房間歇著便是。"
"是,老爺。"小厮點頭應下,走出居所,找李清去了。
見李冬的身影走遠,李公明左右看了看,合上房門,隨後走進屋內,朝臥室的方向小聲喚了一句:"主子,搞定了。"
"可是讓我好等啊!"屋內傳來一陣笑聲,只見一個少年模樣的沙彌從內裡出來,一臉笑意地望向昏睡不醒的玄明。
如果此時守平在這裡,必定會認出,此人就是這幾天對自己照顧有加的悟真師兄!
但是此時的悟真並沒有平時的良善熱情,反而勾著一絲嘲弄般的嘴角,朝著玄明走了過去。
"公明,確保他把糕點都吃了嗎?"悟真走了過來,朝自己臉上一抹,已經換了另外一副模樣,正是當前被安陽城追捕的採花大盜——平朔。
"是的,主子,"李公明弓著腰,畢恭畢敬地笑道,"我親眼見到他吃下了這些帶料的糕點。"
"那就好。"平朔微微安心,他實在是被之前玄明詐他的那一手弄怕了。
當初如果不是他臨機應變,怕是已經被對方擒下了。
"把這個和尚的衣服給我扒了!"
5、元陽功法
靈隱寺一所居士屋內,一具白花花的和尚肉體被放倒在軟塌上。
玄明今年三十過五,面圓無須,他身長八尺,腰闊十圍,躺在軟榻上就像一頭壯碩的肌肉白熊。不過他身上的體毛卻不多,就連腿毛都不是特别旺盛,唯有腋下和腹部稍微有些。
招待貴客的軟塌上,玄明氣息綿長,胸前的方形胸肌微微隆起,如同剛蒸好的大白饅頭,而下面則是六塊微微凸起的腹肌,也伴隨著呼吸一起一落,讓人心生豔羨。
不過,最吸引人的,還是對方身下那根軟趴在黑毛中的雞巴,還未勃起,就足有兩指長度。前端的龜頭大如鴨卵,像熟透的水蜜桃般粉嫩一片。
這是未經人事才會顯露的色澤。
"沒想到這玄明大師,身上竟藏有如此偉物!"李公明看得眼睛發直,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自從被平朔玩過之後,李公明慢慢對男子之事有了興趣,甚至在後來幾次的調教後,他每次與府中妾室同房時,都會回想起被平朔進入玩弄的時刻,轉而熱衷於龍陽之事。
就在前不久,他遣散府中的幾個小妾,給了一筆銀兩讓她們去外頭尋覓良人,又招進一個貌美的小厮,。
自此李府夜夜笙歌。
"怎麼,發情了?"平朔嗤笑著走過去,伸手揉了揉對方的屁股。
"......嗯。"李公明一張老臉臊得慌,不過聽到平朔的問話,還是紅著臉應了一聲。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在李府你有什麼沒被我玩過的?"他突然伸手,狠狠地掏了一把李公明的褲襠,握住那根硬邦邦的老雞巴。
"啊......"命根子被抓住,李公明的嘴裡發出一聲意義不明的呻吟。
"看來我們的李老爺下面都濕透了呢。"平朔說著,手指捏住龜頭的地方,隔著布料用指腹摩擦著頂端的嶺口。
"主,主人,别,啊......"李公明被刺激得半弓著腰,馬眼被手指反覆摩擦的刺激感,讓他兩腿一軟,不自覺地打起了顫。
他的褲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深,每當布料擦過敏感的龜頭,都會加速淫水的滲出。
"李老爺,把你的狗雞巴拉出來溜溜!"平朔笑著開口道。
"這......"李公明看了一眼床上的玄明,有些擔心對方突然醒來。
"磨蹭什麼!"平朔卻是被他的猶豫弄得有些不快,皺眉喝道,"立什麼貞節牌坊?在李府什麼沒玩過!"
"主,主子莫氣,老奴這就脫......"李公明急忙回答,拉下自己那條被沾濕大半的長褲。
一根紫紅色的雞巴就這麼暴露在兩人的面前,馬眼處更是挂著一絲淡白色的精漿。
"跪下!"
"是。"
李公明挺著一根硬雞巴,對著平朔的方向跪下。
"雙手背後,挺直了!"
"是!"
平朔瞅了他一眼,穿著布鞋的大腳朝著李公明的雙腿中間,狠狠踩下——
"啊!!!"李公明頓時發出一聲慘叫,整個人弓成一隻蝦子,下意識就抱住了對方的腳。
"不許碰!腰挺直了!"平朔出聲喝道,又加重了幾分腳下的力氣。
"主人饒命,饒命......"李公明隻覺得自己的下體更痛了,他本就是被伺候慣的主,當下忍不住求饒起來。
誰曾想到過,堂堂一個在安陽城有頭有臉、家世顯赫的員外,竟會跪在地上,被一個少年採花大盜踩雞巴?
"真該讓你瞧瞧自己現在這副騷樣,李老爺。"平朔放夥了一些力氣,直接踩住李公明的龜頭,用鞋底摩擦那裡。
"啊......"
方才有多麼痛苦,現在就有多麼快樂。
李公明敏感的龜頭被反覆刺激,被鞋子踩住的地方彷佛通了電一樣,讓被調教了一段時間的他很快起了反應。
只見那根原本有些萎靡的雞巴,再次充血勃起,在少年的鞋底掙紮著吐出腥濃的精漿。
"明明那麼難受,雞巴卻還是止不住地流出淫液......"平朔摸了摸李公明那被他打紅的半邊臉,運轉體內的元陽大法,笑道,"你喜歡這個,我的李老爺。"
話語剛落,平朔就感覺到,自己腳下的那根東西似乎變得更硬了。
"主,主子......"李公明的眼神變得越發地迷離,彷佛平朔就是他的全部。
"暫時先這樣吧,"又玩了一會兒,平朔收回了腳,走到軟塌的旁邊,"你先到一旁候著,待我玩完那個和尚,再來玩你。"
"是!"李公明不再有任何異議,恭敬地回了一句後,便自覺地走到一旁跪著。
看著李公明那副全身心服從的模樣,平朔心裡暗暗點頭,看來他的調教和元陽大法結合,效果確實不錯。
他脫去自己身上的僧衣,走上軟榻,伸手握住了玄明胸前的兩團方形胸肌。
飽滿的胸大肌在他的手下被玩弄成不同的形狀,玄明潛意識皺了皺眉,但是卻沒有半點蘇醒的意思。
"我還是第一次瞧見這樣的大胸,簡直比漲奶的產婦乳房還要大!你說是不是呢,李老爺?"
"是,是的......"李公明磕磕巴巴地回道,當下看了一眼玄明和尚的大胸,又點了點頭。
平朔沒再理他,而是把目光放在手中的大胸上面:"我曾聽聞,有種閨房之樂爲'雙燕夾棍',男子將肉根擠入女子的乳房中間,扶雙乳以行交歡之姿。"
"這樣的大胸,不做點什麼,可不就白白浪費了?"
平朔淫笑一聲,竟是把腳一擡,跨過玄明那結實的腰身,整個人坐在了對方的肚子上。
他脫掉身上的海青褲,露出一根比玄明隻大不小的雄偉雞巴。
飽滿的紫紅色龜頭,比玄明的要小一些,但是柱身卻更加粗長,上面佈滿了凸起的青筋,看得出身經百煉的樣子。
這把一旁跪著的李公明看得直咽口水。
"過來伺候。"平朔擼了擼自己的大雞巴,朝著李公明吩咐道。
"是——"李公明聞言急忙爬了過來,雞巴隨著動作不斷晃動,在地上流下一道水漬。
他先是讚嘆地看了少年的鉅物一眼,隨後不留餘力地伸出舌頭,專心伺候起眼前的大雞巴。用口水塗抹柱身,然後用舌頭舔過那裡的每一寸,就連冠狀溝處的些許污垢,也被他捲入吃了。
"不錯,李老爺的口技,倒是比之前長進了些。"平朔滿意地拍了拍對方的臉,隨後捏住後者的嘴巴,將自己的雞巴整根插入,不理會對方痛苦的表情,待完被舔濕後才拔出。
"再大的奶子,不也是要被雞巴操的?"沉甸甸的大雞巴甩在玄明的乳溝上,視覺衝擊十分明顯。
"這奶子一看就騷,怕不就是等著主人來操而長的。"李公明急忙恭維道。
"說得好,那麼賞你去舔玄明的大腳,"平朔向來獎罰分明,瞥了一眼對方的胯下,促狹道,"别以爲我不知你打的主意。"
"謝主子賞賜!"李公明臉色一喜,急忙爬到玄明腳邊,捧著那對朝思暮想的汗臭大腳,開始津津有味地含舔起來。
看著李公明露出的癡態,平朔也不再理會,專心對付起眼前這具健壯身體。
"那就開始了!我們的玄明大師的'第一次'。"
雙手扶住玄明胸前兩團飽滿的肌肉,平朔將濕漉漉的大雞巴擠進乳溝,開始挺動腰肢,有了口水的潤滑,雞巴插在乳溝十分順暢,不同於內壁的緊緻感,讓平朔的快感呈翻倍遞增。
"舒坦,這便是雙燕夾棍麼~"平朔長長舒了一口氣,他沒想到的是,玄明的胸肌看似堅硬,但實際上卻是飽滿軟彈,雞巴插在其中,竟像是插在嫩豆腐裡一樣。
"賊親娘的!這和尚的奶子真給勁!"平朔抓住那兩團肌肉,大不斷地抽插起來,把外面那層皮膚都磨紅了。
也是虧得玄明內力頗深,肉體也被打磨得十分強壯,否則被那樣摩擦,只怕是連皮膚都被擦破了。
平朔玩弄一陣後,又掐住玄明胸前的奶頭,沿著乳暈輕輕轉動,捏住乳尖,然後拇指和食指掐住乳中,開始左右揉搓了起來。
"唔——"
昏睡中的玄明像是感覺到了什麼,眉毛皺得更深了,但是依然沒有睜眼的迹象。
平朔一邊享受用玄明乳交的快感,一邊慢慢調動體內精氣,施展起元陽大法。
一股精純的內力在他的的下腹匯聚,往周身的經脈內行了一圈後,最終流竄到那根正插在玄明胸前的雞巴上。
就見平朔的馬眼處頓時流出不少透明的體液,借助抽插的動作,液體沿著乳溝被帶到整個胸部,慢慢滲入到玄明的皮膚裡面。
"如若以後加以調教,那麼這裡怕是要比勾欄院被訓練過的娼妓,都還要敏感數倍呢。"平朔心下暗道。
他的眼睛突然落到玄明的胯下,那裡竟是早就充血勃起,變爲尺寸傲人的鉅蟒。
"看來當時撿到的那本功法書籍所言不虛,元陽功法確實可以引動對方的內力,將之化爲精純的欲望,如果真的如此......"
爲了驗證所想,平朔突然伸手抓住那根雄赳赳的粗大雞巴,朝著那鵝卵大的龜頭狠狠扇了一巴掌。
"唔......"就見玄明強壯的身體突然顫了顫,但是很快又恢復了平靜。
"果然,雖然被藥物迷倒,但是肉體卻是可以感知外界的。"平朔見狀卻是淫笑一聲,"那麼這般如何?"
他抓起玄明的雞巴,像是懲罰一樣,朝著那個粉嫩的大龜頭大力揉搓了起來。
柔嫩的馬眼被搓得發紅,裡面的淫水不要銀兩似的流了出來,平朔更是拿出一根玉質的發簪,將它插到玄明的龜頭裡面,來回抽插起來。
"唔啊......啊......"
玄明的肉體在軟塌上猛地彈動幾次,全身的肌肉繃緊得厲害,青筋暴起,似乎因爲太過刺激而開始奮力掙紮,但是卻始終沒有辦法睜開雙眼。
7、潛移默化的調教進程
平朔將自己那根已經開始流水的JB,慢慢地磨蹭著玄明的後穴。
肌肉和尚的後面跟身體的其他部位一樣,只有少量的肛毛,毛髮未密的褶皺處微微泛著粉色,被平朔塗了不少體液上去,開始變得濕潤起來。
"不過,時間太晚了。"平朔有些可惜地看了一眼窗外,此時天外已經有些泛白。
現在強行進入的話,那麼勢必會被明日的玄明發覺,這樣可不利於平朔後續的打算。
"真是可惜了呢,不過倒是可以先討要點利息......"平朔摸了摸略微有些濕潤的褶皺,喃喃道。
只見他抓起玄明的兩條肌肉大腿,讓它們屈起並在一起,然後將自己的JB插進中間,開始抽插了起來。
"唔,爽利——"有了體液的滋潤,平朔抽插的動作很是順暢,被肌肉包裹摩擦的JB變得異常堅挺,鴨蛋大小的龜頭滲出黏液,在玄明和尚的大腿間來回插動。
平朔的下半身不斷地拍打著玄明和尚的白臀,把它們擠壓成不同的形狀,順帶著把對方那根疲軟的大JB也撞得上下甩動起來。
玄明昏迷中似乎有些反應,胸前一對大奶子上下顫動得厲害。
"轱辘。"一旁的李公明看得直咽口水,胯間的JB卻是立了起來。
平朔看到了李公明的情況,不由得嗤笑一笑,隨後抓住玄明那根軟趴趴的大JB,對著對方的龜頭揉搓起來。
"唔......"
因爲沒有潤滑液,所以手上的粗繭磨得玄明胯間一陣生疼,即使是在昏睡中的肌肉和尚也不由蹙起了眉,但是依然無法從黑暗的識海中蘇醒過來。
玄明的JB在平朔的套弄下,竟然顫巍巍地站立了起來,雄赳赳的如同一條剛剛蘇醒的蟒蛇。
但是現在不過是平朔說中的玩物罷了。
"唔......"平朔把玩了片刻,突然下身一緊,抽插的動作越發急促了起來。
"唔......"昏睡中的玄明似乎也感覺到了什麼,兩隻被隨意擺成屈辱形狀的肌肉大腿微微打顫,但是依然掙脫不得平朔的擺佈,而他的JB流的淫液卻越來越多。
"來了!"平朔低喝一聲,又是一陣快速抽插後,一個挺身,盡數釋放了出來。
白花花的精子噴灑在玄明的胸腹上,還有不少沾在後者的大腿上,甚至還有射到和尚的臉上。
平朔卻沒理會,而是開始運轉起元陽功法,借由那些飛濺的體液,開始融入玄明的肉體,從而帶動對方體內的內力。
"!!!"玄明的肉體突然大力掙紮了一下,狠狠地在軟榻上彈跳了幾下,就像一條躺在砧板上的活魚,很快又躺倒在床上。
緊接著,一股股腥臭的白色濁液從玄明和尚的馬眼上流了出來。
沒錯,玄明那根硬邦邦的大JB,在平朔的元陽功法調動下就連射精都沒辦法做到,只能慢慢從馬眼裡像流水一樣,被擠了出來。
"這是——"李公明有些獃愣地看著,不知不覺之中,他的褲襠那裡早就濕潤一片。
平朔卻沒有理會李公明,而是細細感受自己體內的功力。玄明不愧是寺內戒律院的首席,這一番元陽交集,竟是讓平朔足足提高了兩成的功力,比他前段時間在安陽城內採補的那些男人元陽還要厲害。
"如果跟這個玄明大和尚交合,那麼到時候我的功力又將到達哪個地步?"
想到這裡,平朔對玄明更加勢在必得。
"李老爺,剩下的就由你處置吧,記得手腳麻利點,"他叫過來候在一旁的李公明,然後轉身穿上那件僧衣,拿出一些粉末在自個臉上搗鼓一番,再出來時便成了悟真和尚了。
李公明領命,跪伏在玄明的下體一側,然後用舌頭開始"打掃"對方身上的濁液,露出一臉的癡迷模樣。
"看來這李員外已經被我調訓成功了,養成了喜好吸食男子體液的習慣,接下來,就輪到玄明了......"
平朔這般想著,頂著悟真的臉就走出了房門。
房內此時還有燒熱的洗澡水,所以清理一事卻是容易的。
第二日,玄明醒來後,果然忘記了發生了什麼。李公明則介紹說是兩人探討佛法太晚,玄明平日操勞過度先行休息,所以就作主讓對方在自己這邊過了一夜,反而讓玄明生起幾分歉疚,對李公明的態度越發好了起來。
爲亡妻祈福一般平民僅需半日或一日即可,而李公明則是選擇了最高規格的祈福儀式,將全寺的僧侶都包下爲他幹活,時間也一併延長到七日之久。
有了第一次的經驗之後,李公明又以探討佛法的名義,約了玄明數次到自己房內,對方也欣然應允......
玄明雙腳被腰帶同手臂捆在一起,被擺成一個大寫的M字,平朔擠在他的身後,雙手揉捏著前者那豐碩的胸肌,扭動腰肢,狠狠地撞向眼前這具男人味十足的結實肉體。
紫紅色的JB撐開了後穴的褶皺,隨後又像長槍一樣衝刺進去,帶出不少白色的泡沫。
因爲提前準備了上好的珍珠膏,所以這次抽插變得異常順利。
平朔如願以償地進入到玄冥的身體裡,開始運轉起自身的元陽功法,在對方的體內留下自己的印記。
交匯的內力借助交合的動作,把他們兩人融爲一體,平朔能夠感覺到,從玄明體內的內力源源不斷地被他的JB吸收,不過因爲是跟無意識的玄明交合,所以那種狀態保持的時間並不長,很快就退出了那個狀態,變成單純的交合之歡。
"主子,您看看,這和尚又硬了。"
李公明的話吸引了平朔的註意,果然,昏睡中的玄明和尚下體此時早已劍指蒼穹,鴨蛋大小的龜頭上早已流出半透明的淫水。
"看來繼胸部以後,這條騷狗的後面也開始有感覺了,"平朔掐住玄明胸前一顆早已凸起的奶頭,看著對方JB上的淫液流得更快了,心裡對這幾天的調教頗爲滿意。
"看樣子,可以試試下一個地方了......"
"到時候,就由我給玄明大和尚一個大大的驚喜......"
眼見平朔的動作再次加快,JB摩擦內壁引起的白沫越來越多,甚至有不少滴落到地上。
約莫半柱香後,李公明跪趴在玄明屁股後面,用舌頭貪婪地舔食著從對方後穴流出的液體,稍後他還會將玄明射出的精子也一併吃乾淨。
"明日我要外出一趟,可能要花費幾日時間,和尚那雙大腳就由你代爲調教了,别以爲我不知道你饞他那對大汗腳許久了。"平朔的話讓李公明先是一愣,隨後迅速點了點頭,一副大喜過望的樣子。
平朔又交代一番後,便易容成悟真出了門,先去探望了在李清身旁忙前顧後的守平,將這段時間給玄明點燃的香薰一併交予對方,並囑咐幾句後就回房簡單收拾一下,然後離開了靈隱寺。
這次他是帶著掌門智清的指令,去安陽城接回一位寺內早期的雲遊僧人。
因爲祈福的緣故,寺內暫時沒有多餘的僧人去接待,所以就讓暫時無事的悟真去接待了。本來對方是前兩天就到了的,但是無奈似乎是遇到了一點事情,所以到現在還沒歸寺,所以悟真此番就是去接人的。
而從智清掌門口中得知,此次的雲遊僧人還是玄明和尚的兄弟。
法號,玄武。
8、象姑館
次日,平朔僞裝的悟真和尚就搭著人力轎來到了安陽城門外。
轎子是李公明出的錢,對外的理由他人還在寺內祈福,是盡一點心意。
城內外人來人往,可以看到城內兩旁吆喝的商販和行走的路人。
悟真拿出通行的名碟,給守城的衛兵看後,便朝著玄武師伯所在的地方尋去。
途中他經過一處懸賞的牌子,上面是近期在逃懸賞的人物畫像,而上面郝然就有他平朔的畫像,記名則爲一個"朔"字。悟真沒有多做停留,僅僅瞥了一眼,很快就加入到來往的人流之中。
安陽城是平朔收獲最大的城鎮,他當初是易容跟著商隊一起來的,爲的就是這邊質量上乘的男人肉體。
他愛好龍陽,自從年少時意外得到了元陽功法,村內的男人或多或少都被他吃得一幹二淨,就連村裡那個跟他死去父親一樣年紀的村長也被他拿下了。
不過畢竟家醜不可外揚,很多人都是默默吃下啞巴虧,甚至還有幾個被他玩上瘾了,竟是不想跟婆娘歡愛,而是每夜撅著肥腚等著他這個採花大盜去臨幸。
而安陽城也是一樣,更因爲這邊的富商較多,身材和皮膚也比村裡那些糙漢子要好上不止一個指數,甚至讓他挖掘出好幾個離不開他的當地有權勢的男人。
李公明只是其一而已。
悟真停在一棟紅樓門前,只見其上雕花紅袖,香粉撲鼻,幾個披著半透衣裳的年輕男子在樓上說笑,室內更是不時傳出靡靡之音。
此處上書——"春色菊"。
春色菊是安陽城內有名的象姑館,同隔了一條街的青樓不同,是一家相公館。
"小師父,這裡可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守門的兩個護院抱臂攔在悟真面前,"要化緣去别處找去。"
悟真卻也不惱,雙手合十道:"小僧尋人來的,還請二位行個方便。"
"莫非此處有小師父的相好?"兩人對視一眼,隨即哈哈大笑,"如果有銀兩,這裡的相公都可以是相好!"
"小僧是來協助除魔的。"
此言一出,兩個壯漢皆是臉色大變,趕緊將悟真請進樓內,嘴裡還嘮叨著,"小師父,快進來說話。"
見左右沒人聽到,護院們這才舒了口氣,隨後態度倒是恭敬了不少。
"沒想到小師父是來找玄武大師的,先前多有冒犯,還請見諒。"
子不語怪力亂神。
即使有一身氣力,護院的心裡還是很敬畏鬼神的,於是老實請悟真進了後院,並告知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起因是幾天前,春色菊內無緣無故死了一個貌美的小相公,雖說人命卑賤,但是也曾是春色菊的頭牌,卻不料老鸨竟是差人草草用草席裹了,埋在亂葬崗裡。
可是當天夜裡院內就有人做了噩夢,說是死去的小相公孤苦,要找人下去陪伴。
起初大家只當笑話,老鸨還讓人掌了那人的嘴,不讓他亂說話,但是後來又有人說在夜裡看到有奇怪的影子,看著跟那小相公有幾分相似。
老鸨派人去敲打了一番,弄得一時間人心惶惶,但後來就連老鸨也病了,躺臥床上沒有力氣。夜間迷迷糊糊間看到那個小相公就在他房裡,要來索他的命,第二天身子就僵了......
爲此後院人心惶惶,新上任的老鸨急忙決定,要請大師來做法事。
在護院的帶領下,悟真安靜地穿過小唱們彈唱的大廳,來到了一間客房門前,看到了這位剛云歸而來的武僧。
玄武是個身材高壯的黑大漢,約摸一米九的個頭,粗眉大眼,面容剛毅,絡腮胡,黑黝黝的膚色上逆著光,有種不怒自威的樣子。
悟真曾在來時聽其他弟子說過,眼前的玄武要虛長玄明兩歲,是玄明的親兄長,幼時戰亂,二子被遺棄在少林寺門前,最終被方丈智清收養。
如果說玄明是面白無須的俊朗和尚,那麼玄武則剛好相反。
玄武體毛旺盛,手臂和前胸都有毛髮露出,比起慈悲爲懷的和尚,更像是宰殺牛羊的屠戶,身上有兇煞之氣。
思緒萬千,隻在一瞬。
"弟子悟真,見過玄武師伯。"悟真面露謙卑,朝玄武施了一禮。
"悟真?"玄武見到悟真有些疑惑,隨後皺起了眉頭,"就你一人麼?"
超度一事並不少見,但是當前相對於請靈隱寺的和尚來超度,人們還是習慣於找道觀的道士們來除魔,所以每次有這樣的差事,靈隱寺也是十分重視的,但沒想到此次隻來了一個弟子。
"玄武師伯勿怪,寺內當前事情繁忙,調派不出人手,所以掌門大人才特地囑咐我前來......"他將寺內祈福一事告知玄武,除卻那些正在受戒的,現在寺內有資格超度做法的,好巧也就剩下悟真了。
"人在離去時便歸於我佛,不應還有貴賤之分。"此話說的,卻是玄武不爽了,覺得寺內世俗味太重了。
"魂歸來兮無牽挂,但是師伯,紅塵一遭,眾生卻得行人定的規矩不是?"悟真含笑回道。
靈魂雖無貴賤,但是人命卻有。當今天子腳下,只要還活著,便要遵循這邊的規矩,寺院也要養活眾多人的嘴巴。
"也罷......"不滿歸不滿,但是玄武還是把悟真的話聽了進去。
他讓後者進了門,將此次的委託同悟真詳細講了一遍。
"我們需要在此做三日法事。"
法事是給死去的老鸨和小相做的,後者的屍體被護院挖了帶回來,因爲新老鸨也是幾成信了,只是想要趕緊把這事給解決了。
"師伯,那老鸨是......"悟真還想開口。
"莫問,且做便是。"玄武卻是打斷了他的話,不讓他徒增煩惱。
他讓悟真整頓一下身上的東西,隨後起身領後者去找老鸨。
新老鸨是個剛過不惑之年的漢子,穿著一身紅綠相間的花衣裳,臉上塗有胭脂,身上的花香濃得齁鼻,行爲舉止處處透出一股女子的嬌柔之態。
玄武臉上有些不爽,不過還是忍耐著同對方交接了一番。
"大師要的物什,奴家已經去差人買了,明日便到。"老鸨說著話,身體卻柔弱無骨似的半倚靠在玄武的懷裡,"大師和小師父今夜就在此留宿,讓奴家好好招待你......"
尋常的僧人大部分都是莊嚴守禮節的,如智清玄明一流,就連睡覺都是和衣而臥,但玄武卻不怎麼講究。
也許是常年習武的緣故,玄武的內力雄厚,體溫比尋常人要高一些,所以尋常在野外時都不怎麼愛穿衣服,只有來到城鎮才收斂了一些。
此時的他身上的僧衣掀開一半,露出一半飽滿的古銅色胸肌,銅幣大小的乳暈上,一粒褐色的奶頭凸起,看上去頗有嚼勁,讓人想要一嘗芳澤。
玄武這身打扮,已經讓好幾個路過的小相公看迷了眼,一邊陪著尋歡的客人玩耍,一邊偷偷往這邊望。
"阿彌陀佛,那我們明日開始做法,告辭。"玄武雙手合十,三兩下就擺脫老鸨的糾纏,同悟真回了屋。
有小唱送來飯菜,二人簡單用過後,跟對方詢問了一下水房的方向,畢竟明日就要開壇超度祈福了,所以今夜兩人都要沐浴更衣一番。
得了位置,玄武同悟真盤腿入定,先做了一番功課,然後掐著時間,拿起換洗的衣物去了水房。
此時夜已入深,樓中的相公們還在跟來買歡的客人"挑燈夜戰",水房內並沒有其他人在。
燒火的窯子也關了,意味著熱水也沒了。
但是玄武沒那麼嬌弱,放下木盆,直接脫掉身上灰撲撲的僧衣,露出一身黑黝黝的健壯肌肉,隨後拉下青灰色的海青褲,露出同樣結實圓潤的屁股。
一根粗大的JB從褲襠裡彈了出來,粉色的龜頭外裹著一層褐色的包皮,上面是濃密而蜷曲的陰毛,兩顆沉甸甸的卵蛋安靜地墜在下面,像兩顆打磨光滑的金剛石。
悟真看得眼睛一亮。
他未曾想這玄武的身材竟是如此之好,胸腹上肌肉飽滿結實,上面佈滿了細密的體毛,遠遠看去,就像一頭行走的人形毛熊。
"嘩啦"一聲,冰涼的井水沖刷在玄武那厚實的肌肉上,水珠沿著光頭滾落,滑過那兩塊胸大肌,最後隱沒在黑色的毛叢裡面。
玄武拿起自己的布巾,開始搓洗身上的泥污。他這些天剛到這邊,還沒來得及好好洗個乾淨澡,所以沒有察覺到身後悟真的目光。
悟真一邊解開衣裳,一邊肆無忌憚地盯著自家便宜師伯的身體。
炙熱的目光從玄武那光裸的背部肌肉,一路向下,滑過他那高翹的毛臀,最終落到那雙乾淨的大腳上面。
玄武習武多年,早已被內定爲靈隱寺內達摩院的未來首席,身材早就鍛煉得十分強勁。那對大腳也鍛煉得肌肉強勁,腳掌肥厚,腳趾圓潤多肉,時刻緊抓地面,如同盤樹的老根。
平朔一直對男人的大腳有種莫名的癡迷,他喜歡玩弄對方的臭腳,看著對方那副欲罷不能的樣子。
可惜上次把玩玄明大腳的時間不足,倒是便宜了李公明,只能等他回去再去玩玄明了。現在他打定主意,要把玄武這個兇猛的多毛和尚也收入胯下,好好玩玩這對大腳。
眼見玄武簡單沖洗一番就要離去,悟真急忙收回思緒,朝玄武走去。
"師伯,我幫你搓搓身子。"他開口說道,拿起一旁的皂角示意一番。
"你還會這些?"玄武好奇道,他隻知道對方是玄明門下的弟子,平日裡也是個木頭人般的沉悶性子,但是今日卻是連連讓他有些意外。
"會的,我幫人搓過好幾次了,就連玄明師父都說好。"悟真卻是扯出玄明的虎皮大旗,拿來一旁的木凳將玄武按在上面,"師伯試試便是。"
說完他拿起皂角,兌水揉搓一番,給對方身體打上了泡沫。
綿密的白色氣泡不一會兒就鋪滿了玄武的肉體,悟真拿來一塊澡巾,開始給對方搓洗起來。
"師伯,力度如何?"悟真的手勁不小,普通人可能不受用,但是對玄武來說卻是恰到好處。像他們這種常年習武之人,體魄要比一般人要耐抗些,力度小了反而沒有什麼作用。
"可以。"玄武被搓洗了一陣,隻覺得這陣子在外的勞累去了大半,心中也就肯定了悟真先前的說法。
"師伯喜歡便是了。"
悟真的回答讓玄武頗爲受用,閉著眼睛開始享受起來。
澡巾搓過寛闊的頸背,從玄武的脖子搓到肩膀,最後來到了胸前。
悟真一邊揉搓著兩塊胸大肌,一邊運用起元陽功法。
一股精純的內力從丹田流竄出來,最後匯聚在他的掌心,以肉眼不可見的速度慢慢侵入後者的身體。
漸漸的,閉目中的玄武隻覺得體內似乎湧起一股莫名的熱流,讓他的功力有些不穩起來。
玄武隻覺得是這幾日沒有纾解導緻。他是酒肉和尚,與他弟弟玄明不同,不遵循那般古老的戒條戒律,雖不近女色,但是男色卻是常碰的,所以也知道這是自己有些發情了。
於是沉下心神,默念起靜心佛法,想要清除那股燥熱感。
但是悟真又豈會讓他如願?
元陽功法的效用起初並不明顯,但是隨著功法的逐漸滲入,玄武體內的內力被牽動,反饋於他自身的結果便是,他那些被悟真揉搓過的地方開始升起奇怪的酥麻感,如跗骨之疽,讓玄武無論如何都擺脫不了,並且越演越烈。
"唔,悟真,等等......"玄武忍不住出了聲,往日的靜心佛法毫無用處,這讓他頗爲難受。
"師伯的這裡很髒呢,要好好搓洗一下。"
悟真裝作沒聽到,反而加大了揉搓的力度,大拇指和食指沿著胸部的輪廓大力地抓捏起來。
"啊——"玄武倒抽一口冷氣,整個人彷佛被卸了力氣般癱軟了下來。
剛才被悟真揉搓過的胸肌突然升起一股可怕的快感,比前幾日同馬夫厮混時還要爽利,讓玄武有了片刻的失神。
"師伯怎麼了?可是師侄捏疼了你?"悟真語氣戚戚然,似乎做了什麼錯事。
"這跟你沒什關係!"玄武性子急躁,說出來的安慰話也帶著火藥味。
不過悟真卻似乎並不在意,聞言後便再次運用元陽功法搓洗起來。
玄武隻覺得自己這個師侄的搓洗手法有些高明,起初只是簡單的搓洗,但是後面卻似乎用上了穴道按摩的手法,讓他下面那根在不知不覺間,竟是偷偷擡起了頭。
"嘿,師伯,怎麼大鳥這就起了?"悟真笑問,活像偷了腥的貓。
"你這小子,哪學來的這一手?"玄武臉上臊紅地笑罵一句,但是卻沒有尴尬之色。
畢竟男子勃起,在寺內寺外都見得多了,也沒有什麼避諱,只是拿起布巾稍稍蓋住一些。
"從賣香料的商販那兒學來的。"悟真編了個藉口,"師父也喜歡我幫他'搓'身子。"
"玄明那個木頭也——"玄武聞言一滞,有些好奇問道,"他也好這一手?"
悟真不由得想起那晚在寮房製住玄明,趁機把對方的奶頭玩得紅腫一事,於是點了點頭。
"哼,原來是假正經......"玄武聞言卻只是哼了一聲。
悟真任由對方誤會,他小心地抓捏著玄武的大胸,這場搓澡已經變了味,但是玄武裝作不知道,他也樂於繼續幹下去。他在等元陽功法真正起效之時,那時候才好讓玄武落入他的掌下。
"嘶——你這小子,怕不是要把師伯我的奶子搓掉吧?!"突然,玄武笑罵起身。
原來是悟真一時間忘了控製力道,將玄武的大胸玩得又紅又腫,突然的疼痛感讓玄明徹底清醒了過來。
"行了,今日就這樣吧!"一想到明日還有要事要做,於是玄武直接喊停了悟真的動作。
還沒等悟真反應過來,玄武已經頂著一身的泡沫站起了身,舀起冰涼的井水,當頭澆下,把一身的泡沫沖刷得乾乾淨淨。
"洗完趕快回房休息,明日還要早起!"就見他穿好白色的犢鼻裈,頂著根硬挺的大傢伙,搖搖蕩蕩回屋去了。
"有些得意忘形了,可惜元陽功法還沒真正完成......"
悟真看著玄武離去的身影,有點後悔自己剛才的失誤,當下興緻缺缺,也開始了自己的沖涼。
而在悟真洗澡的時候,玄武卻端坐在圓凳上,見左右沒人,伸手輕輕觸碰一下自己那顆被搓得紅腫的奶頭。
就聽他"嘶"的倒吸一口冷氣,一種前所未有的疼痛從胸口襲來,但是隨後,他胯下那根大JB的龜頭處竟是興奮得流出些許透明的精水。
"媽的,悟真那小子的手法也太厲害了,竟然可以讓奶頭一碰就出水,要小心不要被髮現才好......"玄武喃喃自語,又想起另外一事,臉色變得古怪起來,"話說玄明那個傢伙,會不會也跟我一樣,被他的弟子給......"
想到自家弟弟被悟真玩得奶頭腫大,JB勃起的模樣,玄武那根大JB竟然又硬了幾分。
9、對玄武的調教
等悟真沖涼完回到房中時,玄武正在做晚課,這是他作爲達摩院未來首席的必備功課。
他的脖子還沾染有些許未乾的水珠,身上隻穿著一件闊腿的犢鼻裈,裸著毛茸茸的胸腹,在燭光下無聲吟誦經文,手中的佛珠一顆顆攆動,整個人彷佛洗去了焦躁和鉛華,就連眉目都變得祥和了起來。
悟真靜候一旁,偷偷朝著那邊觀望。這是他第一次看到這樣的玄武,畢竟對方直到現在,才有了僧人慈悲爲懷的一面。
但是還沒等悟真回味過來,下一刻這副祥和的假象就破碎了。
"把身子擦擦,明日記得早起!"玄武結束了功課,擡頭時又恢復了以往粗犷的模樣。他的胸膛半敞開,露出大塊的胸肌,開始收拾東西。
"是,師伯。"悟真看著對方那副樣子,不像是出家人,反而更像綠林大漢多些。
屋內只有一張床,上面擺放有兩個枕頭和一床棉被,可惜悟真一看就皺起了眉,枕頭爲鴛鴦枕,用紅紗裹著,被子裡面爲白,表面則爲紅綠相間,上面繡有兩隻戲水的鴛鴦,分明就是新婚夫婦的喜被。
這些都是原物的配置,原本就是爲花錢來玩的客人可以體驗一番"洞房"的情趣,卻不料安排屋子的人一個疏忽,把玄武這兩個出家人給安排進來了。
"師伯,我這就去找那老鸨!"悟真作勢要出去找人理論。
玄武蹙眉看了一眼那床紅得刺目的喜被,表情不悅,不過但是最後還是攔下了悟真。
"夜色已晚,今晚暫且這般,明日再說。"
"是,師伯。"悟真表情似乎還有些不甘,但是內心卻樂開了花。
這豈不是就意味著,今晚他跟玄武算了"洞了房"?
悟真從袖中摸出一物,隨後點燃後放置在屋內一偏僻角落,見玄武的眼睛看過來,他解釋道:"師伯,此乃熏香,有安神解乏之效用,在寺中玄明師父也時常用到。"
"你有心了。"玄武動了動鼻子,確實感到一陣心神放夥,對悟真點了點頭。
"不過是些小玩意罷了,入不得眼。"悟真笑笑。脫去鞋襪,將之擺放在一旁,隨後自覺地躺入內邊,給玄武留下大片的地方。
玄武收拾好經文和佛珠,用右手直接捏滅了燭火。
整間屋子頓時黑了下來,月光侵入窗門,落到屋內的地上。
悟真隻覺得身旁一沉,隨後一個散發著熱量的物體就睡靠在他的身側。
"果真是一個人體火爐,如果把這和尚收服了,以後每晚定要把他用來暖床......"他胡思亂想中,依然閉目假寐。
沒過多久,屋內便傳出打呼聲。
僞裝爲悟真的平朔並沒有睜眼,只是將註意力都放在身旁那具身體的主人上面,留意對方的一舉一動。
鼾聲如雷,沒有停歇,但是平朔也沒有其他舉動。
次日,玄武帶著悟真簡單用過早飯,就去見了老鸨商量超度一事,悟真在一旁還加了一嘴,說了屋裡枕頭和棉被的問題。
老鸨連連道歉,急忙叫來一個護院給他們換了個正常的房間,隨後急急忙忙請玄武區開始做法超度。
玄武全程沒有表示,但是看向一旁低眉順眼的悟真卻是露出一絲欣賞,隻不過,欣賞之餘,又有一些其他的東西在裡面。
可惜悟真並沒有看到。
因爲擔心動靜太大會影響到客人,所以老鸨把採辦的東西讓人搬到了偏僻的院子,那裡還停放著原來老鸨和小相公的屍體,現在天氣還不熱,但是停屍久了也容易發臭的。
玄武在屋內設壇,悟真將備好的香燈、茶果依次擺放整齊,待諸尊降臨接引受供,又用七金紙過火持咒,招請佛、菩薩、金剛護法降臨......
新來的老鸨和護院看著玄乎,但是因爲那兩尊屍體還在,也不敢久待,匆匆留下茶水和糕點,便退了出去。
此時的玄武披了一身黃色僧衣,配上紅色寶袈,手持佛珠爲死者念導引文,百字明咒,而悟真則在後頭,也跟著一起誦念。
超度一事本不是這麼簡單,可惜靈隱寺現在有大戶祈福在前,加之老鸨想要早點息事寧人在後,只能一切從簡。
這日超度結束,玄武的精神也消耗不少,在屋內悶出一身臭汗。
"師伯,用飯了。"悟真招呼一聲,將齋菜擺放在桌上。
因爲這邊還停放著兩具屍體,送飯的小唱心下害怕,所以送飯工作只能由他接手。
玄武抓起木筷,大口地吃了起來,因爲有悟真插手的緣故,晚飯竟是意外對他的胃口,只是可惜少了酒肉,讓他沒了平日的痛快。
悟真在一旁小口嚼著食物,眼睛時不時看下對方不斷下筷的手。
"走,洗澡去!"
用完晚飯,玄武抹了一把手臂,摸下一手的油膩和髒污,當下扯開衣帶,招呼悟真去水房洗澡。
依然隻穿著犢鼻裈,玄武那黑熊一樣的壯碩身子暴露在悟真的眼前。
"好的師伯。"悟真亦步亦趨跟在對方身後,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對方那倒三角似的腰背。
玄武放好換洗衣物,坐在昨日的小圓凳上開始沖洗身子。
"師伯,要不要我來幫忙?"悟真示意了一下手上的皂角。
玄武看了一眼悟真,想起昨晚的情況,心下一動。
"那就來吧!"
"那麼師伯,還勞您在那邊躺下。"悟真指了一旁的石臺。
石臺打磨光滑,有成人大小,玄武躺上去時剛好。
那是之前給歡好後的相公們清洗後穴的地方,讓相公們躺好撅起屁股,再讓小厮在後將水註入,然後排出體內濁物,反覆幾次,防止炎症。
悟真先是用井水細細沖洗了一遍玄武的身子,讓那長滿細密體毛的身體沾濕,隨後打上泡沫,待差不多後才開始用手掌揉搓起來。
從脖頸開始,因爲往下揉搓,沿著鎖骨搓出藏起來的汗泥子,然後開始重點照顧那兩塊隆起的胸大肌。
悟真的右手掌心置於玄武的皮膚上,四指緊貼,隨後以掌心爲軸,逆時針、順時針轉動打圈揉搓,在那兩塊肌肉上來回搓洗。
"唔......"玄武自然是有感覺的,悟真的手勁挺大,搓得他身體微微晃動,胸前的兩塊肌肉也被搓捏成各種情況,但是在疼痛之餘,卻是又有一股爽利感覺從心底升起。
"師伯,這塊布巾給您潤眼,您好好休息一番,待會兒搓洗好了我再叫您。"悟真搓洗了一陣,拿來一塊浸潤的布巾來到玄武身邊說道。
想著待會兒也沒人來水房,玄武也就放開了,說道:"你有什麼本事,都使出來吧!"
"是。"悟真將乾淨的濕布巾蓋住玄武的眼睛,然後沿著乳溝繼續了搓洗。
元陽功法再次施展,潛移默化般進入玄武的體內,但是當事人還沉浸在對方對自己這對胸大肌的按揉中,並沒有發現。
夜色漸濃,空氣中也多了一些涼意,隻不過運用元陽功法搓澡、渾身大汗的平朔,和本身內力雄厚、體溫過人的玄武都沒有在意。
當平朔的拇指和食指開始下移,揉捏玄武胸前的兩顆凸起時,後者胯下那根鉅物終於忍不住擡了頭。
"師伯,爽麼?"平朔捏著嗓音,語氣低沉道。
"哈,你小子不安好心!"玄武卻是大笑了起來,胸腔不斷起伏,"爽!"
"還有更爽的。"平朔滿意地說道。
手指放過被玩得發腫的奶頭,開始下移搓洗那結實的腹部,將肚臍周圍的髒污都搓了下來,順便把元陽功法的內力輸入到玄武的體內。
而對於那根勃起的粗大JB,平朔卻是手法輕柔地清洗幾下,將元陽功法的內力輸入進去之後,就下移到大腿的地方。
這是平朔的故意爲之,這種淺嘗即止的手段,一方面是爲了避嫌降低玄武的猜疑,另一方面卻會讓玄武的肉體變得越發饑渴起來,讓他下次面對同樣的搓洗時更加配合和渴望。
而玄武並不清楚平朔的打算,他隻覺得自家師侄似乎在故意挑逗自己,但是偏偏不碰他那裡,讓他有些咬牙切齒,恨不得揍一頓對方的屁股。
"師伯,換背上了。"
平朔的聲音打斷了玄武的思緒,他隻覺得眼前一亮,布巾被拿開了,只好悶悶地翻了個身,稍微調理了下自身的血氣,將燥熱的下體平息下來。
平朔給他換了一條毛巾蓋在光頭上,然後偷偷施展起元陽功法。
右手用力挺成平面,置於玄武的皮膚之上,掌心平面用力,隨後他的左手搭在右手手背處,施力壓住,用一種極慢的速度,開始往著玄武的背部肌肉的左右、上下來回推拉。
"恩——"玄武的嘴裡發出一聲舒爽的呻吟。
平時難以清洗到的地方被如此揉搓,即使他苦練肉體,也被這種新奇的感受有弄得開始喘息起來。
他並不知道,這裡面更多的是元陽功法帶來的效用。
平朔的搓動越來越快,沿著肌肉的紋理,略過那細密的體毛,搓過那個結實的細毛肉臀,最後來到了那雙結實的大腿。
這是最容易藏污納垢的地方。
平朔握住那對大腳,拇指用力,在腳掌的上下部位,搓出厚厚的一層灰泥。
但是平朔並沒有就此停止,而是將手掌翻轉,作劈手狀,以四指小指側處伸到指縫處來回輕搓,動作輕碎,確保每個縫隙都沒有漏掉。
元陽功法的運用,讓搓洗的速度變得異常輕夥,也讓效果變得更加顯著。
一層厚厚的死皮,從玄武的腳掌上被搓洗下來,將他那雙常年走動的黑乎乎腳掌慢慢恢復成如同初生孩童般的粉色。
看著那對粉嫩的大腳,平朔原本平靜的雙眸有些異動,但是當他瞥向玄武那高大的身體後,那股動蕩卻慢慢平息了下去。
只見他抓起那對粉嫩的腳掌,輕柔地揉捏了起來。
被搓洗過的腳掌變得越發的敏感,每一次的觸碰都會在玄武的心中生起一股陌生的刺激感。
"嗯......悟真......你這小子做了什麼......"玄武喘著粗氣,語氣沒有先前的那般暴躁,像是在壓抑著什麼。
平朔瞥了一眼對方那已經腫脹不堪的JB,還有那混雜在泡沫中的淫水,嘴角一掀。
"師伯,可還受得住?"
"你小子——噢——"玄武剛想罵,但是沒想到對方竟是又給他來了一下,原本要說出口的話變成了呻吟。
平朔沒有再問,而是專心伺候起玄武的大腳。
玄武原本還會說幾句撐面子的話,但是到了後面幾乎隻剩下喘息了。
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腳掌竟會如此的敏感!
......
當悟真搓洗完畢,石臺上已經鋪上了一層薄薄的粘稠濁液。
"師伯這幾日,可是憋壞了?"悟真用井水沖洗石臺上殘留的液體。
"你小子,竟然敢消遣你師伯了?!"玄武看了一眼被沖走的濁液,老臉臊紅,覺得這個小子在編排自己,作勢要打。
"那師伯覺得徒兒今日手藝如何?"悟真沒有躲開,而是略顯期待地問了一句,眼中顯露一絲孺慕之情。
"你小子從哪兒學來的這個?"玄武想了想剛才那種陌生的刺激,很乾脆就承認了,"就連我第一次都栽倒在你手裡!"
"徒兒出家前,曾跟村裡的人學過兩招,"悟真簡單說了一句,隨後又問:"那明晚,師伯是否......"
話沒說完,但是意思兩人都是懂的。
"咳咳,明日之事再說,睡覺去!"玄武輕咳兩聲,隻給了一個模棱兩可的說法。
不過悟真卻是心下有數,繼續清洗石臺去了。
晚上悟真照樣做完了功課,燃燒熏香,隨後上床入睡,一夜無話。
次日又是照常的超度法事,玄武負責主要朝禮、落氣、解冤結等等,旨在幫去世的老鸨和小相公破地獄血湖,讓他們的靈魂可以渡橋,最後超赴天堂......
事情又是忙活了整整一天,所以晚上悟真邀請玄武躺石臺按摩去乏,後者並沒有拒絕。
這次平朔依然重點照顧了玄武那對頗具誇張的胸大肌和雙腳,他甚至借用了尋常老鸨調教小相公的細藤條,輕輕抽打玄武那酸痛的肌肉。
紅色的鞭痕在玄武的肌肉上浮現,卻又很快消失。
對於內力雄厚的武學大師來說,這樣的皮外傷根本算不了什麼。
搓洗到了最後,終是以玄武喘著粗氣,在石臺上留下一灘白色濁流結束。
第三日,超度的法事已經到了尾聲,今日玄武還指揮人將兩具屍體送去重新填埋,並且給二者豎立起了墓碑。讓死者安息。
這讓趕來送行的幾個小相公們眼波流轉,他們入了這行,就是賤命一條,如果不能在容貌消退前爲自己贖身,那麼以後也只有屍身一涼,被人丢入亂葬崗一遭了。
人們認爲,只有找來高師超度,死者下世的運氣才氣被改變,可能因此進入天道,也可能因此免於做家畜,而繼續轉世爲人。
那位小相公雖然身死,但是卻有高師爲其誦經超度,最後還在風水寶地下了葬,也算是相公們的至高追求了。
結束了超度的事宜,這段日子竟真的無人再傳出鬧鬼的傳聞,讓新來的老鸨安心了不少。他也是個人精,沒有著急著趕人,而是又多留了玄武和悟真幾日,好酒好菜備著,說是對他們的感謝。
不過是求個心安罷了。
玄武也沒拒絕,他從悟真口中得知,現在寺內的祈福還有幾日,回寺也無事可做,也就答應住下。
今晚洗澡時,悟真罕見的沒有提出搓澡的需求,以今日勞累過度先行回屋休息,讓原本已經準備好的玄武有些意外。
不過玄武也沒在意,自顧自地舀來井水開始沖洗身體。
帶著厚繭的手掌搓過胸肌,但是那股觸電般的觸感卻讓玄武突然一愣,他疑惑地再次將大手覆蓋上去,配合著清水揉搓那裡的胸毛和肌肉塊。
刺激還有,但不是特别明顯。
玄武不由得想起悟真給自己揉搓時,那股強烈到讓他都忍不住勃起的感覺,有些不信邪地再次揉搓幾次,除了把那兩塊胸大肌搓紅之外,他的JB也是剛擡頭罷了。
他又試著雙腳交叉搓弄,果然從腳掌處傳來一絲别樣的刺激感。
"怎麼還沒悟真那小子玩得有樂子?"玄武喃喃自語道,又弄了幾下還是沒什麼興緻,於是匆匆洗了一個冷水澡,帶著一身水汽回了屋。
屋子裡照慣例已經點燃了熏香,這種味道玄武也逐漸适應了。他看了一眼已經熟睡了的悟真,心想對方果真是累了,不然不會連他回來也不知曉。
玄武捏滅了燭火,上床歇息。
又一日,玄武與悟真早早就起床做早課,趁著悟真去準備早膳的時候,玄武還光著身子,在院子裡打了一套少林懷心腿。
畢竟是達摩院武僧出身,腿法自然高超,再搭配上那一身健壯的肌肉,倒是吸引了不少早起的小唱,眉目含春地趴在窗沿偷看。
"師伯,用飯了。"悟真招呼一聲,然後好笑地朝著那窗口一看,幾個臉薄的小唱只好合上了窗戶。
玄武收功,洗了洗手,進屋用飯。
"師伯下次練功要不多穿件衣裳,不然被看光了身子多吃虧?"悟真笑嘻嘻地說道。
這幾日的相處,他已經知曉玄武沒有玄明那般,吃不言寝不語的規矩,所以趁機打趣一句。
"有什麼吃虧的?"玄武像是有些不解,甚至還抹了一把自己那佈滿體毛的肌肉胸腹。
悟真但笑不語,他發現玄武似乎有種在外人面前炫耀身體的喜好。
......
做完晚課,玄武一人去了水房,而悟真則是在對方洗完後才去了那邊,讓原本還有些期待的玄武莫名有些不爽。
他們還有兩日就會返回靈隱寺,屆時李公明的祈福法事也完成了。
悟真照慣例點燃香薰,等待香薰的味道充斥整間屋子。
"師伯,今晚您修煉多時,要不要讓徒兒幫您放夥放夥?"悟真走到在蹲馬步的玄武身邊,輕輕說道。
"你還會這個?"玄武挑眉,倒是沒有繼續蹲馬步了。
"也是出家前跟村裡人學了兩招。"悟真謙虛道。
"是嗎?"玄武想了想,也就應下了,"那就麻煩你了。"
"那麼師伯,把褲子脫了,然後趴床上來。"
玄武照做了。
10、潮吹
紅燭上,燈火暧昧地晃動著。
悟真從床頭拿出一盒油狀的軟膏,挖出幾團揉化在掌心,塗抹在玄武的腰背上。
"此乃'白象軟玉膏',是師侄從小唱那兒得來的。"悟真手指輕柔,指腹在玄武那寛闊的頸背上揉按,"這些年師伯您舟車勞頓,想必身子也早已乏了,所以我想給師伯解解疲乏......"
"你有心了。"玄武悶聲道了一句,卻不看他。
悟真揉起了玄武的脖頸肉,摸著那裡的骨頭方位往下捏,"師伯,力度還成麼?"
"可——"
玄武長長舒了一口氣,原本還有些緊繃的身子已經完全放夥了下來。
悟真揉著玄武粗壯的胳膊,贊道:"師伯這手臂粗的,當真完人也,真真應了那句'拳上能站人,臂上能跑馬',怕是那扛鼎的力士見了,也會自愧不如罷。"
"油嘴滑舌!"玄武嘴裡訓斥,但是心裡卻是受用的。
雲遊僧人做的是苦修行,一修心二修體。
玄武乃達摩院欽定的下任首席,本是走粗野的路子,因幾年前於寺內偷吃酒肉,與戒律院的玄明大吵了一頓,甚至雙方最後還忍不住大打出手。其後更是多次與玄明動氣,玄武心情越發急躁,最後聽從達摩院現任首席的安排,離寺去雲遊修行,待時機成熟再回來。
這身比玄武還要強壯的腱子肉,也是他這段時間修行而來的。
不過,雲遊雖是捶打了玄武的心智,但到底讓他的身體堆積了不少暗傷。如果沒有進行後續調理,那麼可能等玄武歲數大了,暗傷就會爆發。
以上種種,都是悟真在寺內的日子裡,聽那些師兄弟口耳相傳得來的。不過他卻是信的,在他小時候,就曾見村裡一年邁的獵戶落下了一身的病根,原本一副好軀體也被病根掏空,最後落得手不能提,肩不能擔的可悲下場。
玄武神情肅穆,但是時不時的粗喘聲,說明他內心並不如表面上那麼平靜。
悟真那帶著厚繭的指腹落在玄武的身上,每次都能準確按壓到對應的穴道,讓玄武感到一陣難忍的酸疼感之餘,又有一種奇怪的夥軟舒爽之意,隻覺得他這副鐵打的身子都被揉軟了下來......
悟真已經在不知不覺間跨坐到玄武的腰上,手指從對方的脖子一直按摩到後臀,把幾處深色肌理的地方重重揉搓了一番。
"唔!"玄武猛地顫動了幾下身體,屁股上的肌肉繃得緊緊的。
"放夥——"
悟真竟是輕笑一聲,在那處拍了拍。
"!"玄武一時間老臉臊紅,他竟是被一個小子打了屁股,偏偏他還不可以發作。
悟真雙手掰開那兩塊臀大肌,掌心的軟膏將那裡塗抹得油光程亮的。
經過一番的按揉,那裡確實是慢慢放夥了下來。而且不知道是不是玄武的錯覺,他隻覺得悟真的手指時不時擦過他的臀縫,肛毛被擦過的感覺讓他有些尴尬,但是卻捨不得讓對方停下來。
不過也就如此了。
中規中矩地按摩完,悟真最後又重重揉捏了一番玄武的大屁股,看著那裡被自己玩得又紅又腫,當下滿意地拿來一條乾淨的布巾,蓋在玄武滑溜溜的背上。
一夜無話。
次日醒來,玄武隻覺得周身一陣輕夥。
原本習武時偶爾出現的酸痛感減輕了不少,就連他修煉多年的羅漢拳打起來,都覺得比往常要順暢許多。
這讓玄武對悟真的按摩手法更加佩服,所以當第二晚悟真再問時,玄武沒怎麼考慮就答應了。
第三晚、第四晚......
悟真微笑著看著已經自覺脫光了趴在床上,等著他按摩的玄武,拿出了白象軟玉膏。
濃密的體毛被覆蓋在一層薄薄的油脂,黑中透亮,那對被搓洗得宛若初生嬰兒的大腳也變得油光程亮。
悟真捧起那對大腳,覆蓋著元陽功法的掌心抓捏著腳心,讓玄武忍不住揚起了頭,喉結忍不住上下滑動了一下。
早在前天晚上,悟真就已經開始使用元陽功法在小幅度地進行按摩了,而且玄武越沒有了最初的警惕,任由這股讓他感到舒服的力量侵入了他的體內。
"師伯,你又硬了。"
悟真分開玄武的大腿,從下面摸出一根勃起充血的大JB。
"嗯,你小子的手法越來越厲害了......"玄武聲音悶悶的,饒是他的豁達性子,也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悟真手法娴熟地握住那根雄赳赳的大JB,一隻手握住根部,用腰帶在上面打了個結,另一隻手則輕輕揉捏著下面的囊袋和附近的穴道。
玄武的嘴裡發出一聲呻吟,閉著眼睛享受著悟真的服務。
不一會兒,那根JB就已經被塗抹得油光四溢,頂端更是擠出幾滴透明的淫水。
悟真輕輕揩去那上面的液體,放在嘴裡嘗了嘗,對於身下這個身體已經被調理得如同熟透蜜桃的肌肉和尚,他終於決定開始後續了。
於是悟真問道:"師伯,今晚我們要不試試别的?"
玄武側著半邊臉,臉色紅紅道:"隨你......"
他是個酒肉和尚,平日裡以山石瀑布捶打身體,練得一身鐵布衫,肉爲鋼,骨爲鐵,可謂是硬氣功數一數二的高手,就連方丈智清也不逞多讓;卻沒曾想,只是幾個晚上,他就被悟真那手柔勁的按摩,給化解了。
悟真卻不理會玄武的複雜心思,他伸出中指,擠進後者的臀縫,借助油膏的潤滑,將那裡的肛毛一一撫順,然後開始按摩後穴的褶皺。
敏感的穴口被輕柔地摩擦,讓玄武有種莫名的刺激和恐慌。
他隱隱有些知道悟真的意思了。
埋在軟被上的國字臉滿是糾結,但是最終玄武還是沒有出聲阻止。
悟真看著對方那根JB上又開始流出淫水,心下瞭然,加快了按摩的動作,最後試探著朝裡面伸進了一根手指——
"唔!"玄武發出一聲悶哼。
這幾天悟真常以搓背的藉口,找來小相公們常用的一種洗具,將溫過的井水慢慢註入玄武的體內,令其排出濁物,美其名曰有助於幫助增進功力的修行。
玄武試過幾次後也就慢慢習慣了,沒曾想對方所做都是爲了今日。
乾淨的肉穴被手指侵犯,開始自發地擠壓起來,想要排出對方。
悟真加大了油膏的量,沿著肉壁四處摸索起來,不一會兒就把從未被人進入過的地方,擴張到兩指的寛度,然後在觸碰到一處異樣的凸起後,聽到了對方開始加重的喘息。
"有感覺嗎,被按摩這個地方?"悟真按壓著那個地方,時不時用塗了油膏的指腹去摩擦。
玄武全身一顫,整個人被刺激得開始扭動了起來。
"師伯,可舒服?"悟真問道。
"啊——"玄武被重重一按,像條砧板上的活魚一樣猛地彈跳了一下,"這是什麼......"
"這可是能讓師伯快活似神仙的地方,"悟真摸了摸那根雄赳赳的JB,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平時訓練過度,師伯可要好好按摩這裡才行......"
"啊!幹,悟真小子......"
"感,感覺變得很奇怪......"
"夠,夠了......别,别再按了,不然要——"
玄武嘴裡喊著,內裡的麻癢感覺越來越大,他隻覺得有一股強烈的衝勁正從他的丹田湧出,朝著他的JB匯聚。
"這可不行,師伯平時在外舟車勞頓的,肯定要好好放夥一番。"悟真,也就是平朔,沒有理會對方的哀嚎,反而加快了手上按壓的動作。
當積累的快感到達一定的阈值,玄武突然抓緊了身下的棉被,把頭貼在被單上大叫了起來——
"啊啊啊!!!出來了!!!"
一股乳白色的精漿衝破精關,從張開的馬眼裡噴射而出——
平朔的按壓還在繼續,讓玄武的JB射出一波接著一波的精漿,把下面的被單弄得濕漉漉的。
"夠了,别再按了......"玄武有些虛弱地哀求,臉上臊紅,"住,快住手......"
"師伯不用害羞,"平朔一邊按壓著玄武體內的敏感點,一邊拽過對方那根剛剛射過的JB,摩擦著那敏感的龜頭,"這可是爲了更好地修煉呢師伯......"
"夠了。不,不要再......嗚嗚嗚......"
突然,玄武的光頭上大汗淋漓,眼睛猛地瞪大,像是預料到了什麼大喊道:"要漏了,漏了,啊——"
先是一兩滴尿液流出,然後是小股的水箭射出,最後匯聚成一大波黃色的水流噴湧出來。
"啊啊啊啊......"
"潮吹了!你這是潮吹了!"平朔抓住玄武那根尿個不停的JB,興奮地叫道,"師伯爽翻了吧!"
他隨意看了對方臀間的肉洞,拔出手指,只見那上面沾滿了滑溜的液體。
"就連肉洞都爽到開始出水了!"
看著已經累癱了一般的玄武,平朔舔了舔濕漉漉的手指,笑問道:"怎麼樣,師伯,這樣的按摩還喜歡嗎?"
"哈......哈......哈......"
玄武大口地喘著粗氣,眼神迷離。
"小僧還有更加刺激的,"平朔居高臨下地看著躺在床上的玄武,聲音如同邪魔的低語,"師伯,要不要試試看呢?"
第11章 玄武入甕
次日傍晚,玄武如同往常那般做完晚課,帶著換洗的衣物來到水房清洗。
入夜的井水有些寒涼,春色菊的客房內此時淫聲靡靡,而水房這邊卻是冷清得很。
玄武脫去一身的僧衣,露出飽滿黝黑的肌肉身子,舀起井水開始搓洗起來。
井水雖冷,但是玄武並不在乎,面色如常地洗完兩塊飽滿且體毛旺盛的胸大肌,指腹掠過腰間的腱子肉,來到腹部只是在清洗到後背時,手上動作頓了下,臉上露出遲疑。
玄武最後咬咬牙,看左右無人,從木盆中拿出一個長嘴的器物。
那器具呈漏斗狀,尖嘴是一些牛皮研磨製成的軟管,中間有個按壓的皮質閥門。
將器具裝滿水,玄武大手輕輕塞進自己後面的肉穴裡面,慢慢按壓一番,將乾淨的水流擠進了身體裡。
"該死,怎麼這麼難受,明明那小子弄的時候......"
玄武低罵一聲,揉了揉因爲水流註入而微微鼓起的小腹,便意強烈,這讓他很不舒服。約莫一盞茶的功夫,他終於忍受不住走到便桶,將屁股對準了桶底。
"咕噜咕噜"一陣水流排出,玄武頓時覺得自己舒暢了許多。
不過這樣可還沒達到悟真的要求,玄武想了想,最後還是咬牙又清洗幾次;待排出的水流完全清澈,他才停下繼續灌水的舉動。
"這臭小子也太折騰老子了!"他有些不滿地嘟囔一句,隨後拿起換洗的衣物,走回屋子時連犢鼻裈都不穿了。
客房內熏香缭繞,有股禅香的味道,讓玄武有種莫名的安心。
玄武放下木盆,看了一眼床上新加的大紅被子,不知道像是想到什麼黝黑的老臉上微微透出紅暈,隨後搖了搖頭,光著身子趴躺在上面。
約莫過了半柱香的時間過去了——
"師伯,睡了麼?"
木門被推開,少年僧人的聲音帶著點平時沒有的戲谑,然而躺在床上的玄武卻沒有發現。
悟真,也就是平朔慢慢走到床頭,看到對方已經自覺脫光的身體,嘴角一揚,從懷裡拿出一盒白色藥膏。
熟練地給玄武的身體打上藥膏,平朔的十指有力地按揉著身下的肌肉,將那足以讓不少女人傾心的雄腰穴道都刺激一遍。感受到對方的上半身已經完全放夥了下來,平朔手上的動作微微一頓,隨後慢慢下移,開始揉搓那對隆起的臀大肌。
他一邊按摩,一邊分開那道狹窄的溝壑,將軟膏塗抹在那中間的褶皺處。
"唔......"玄武突然發出一聲奇怪的呻吟。
平朔隻感受到身下的身體突然僵硬了一瞬,但是很快放夥了下來。
"果然身體已經很習慣了呢,再來便是開始下一步了。"平朔心下瞭然,按揉的力度越發粗魯了。
後穴的手指從一根增長到兩根,最後擴大到了三根可以自由出入的地步;粉色的內壁也被刺激得一緊一縮,把平朔弄得一手水。
"前後都流水了呢,師伯,就這麼喜歡被師侄玩嗎?"平朔眼尖,握住玄武那根不知何時勃起的鉅根,借著淫液的潤滑,從根部慢慢擼到龜頭,最後輕輕摩擦那個脆弱的馬眼。
"唔......"玄武整個人忍不住扭動起來,莖身傳來的刺激讓他忍不住撅起了屁股,想要躲開那隻作亂的手。
"躲什麼躲?!看看你的騷JB,都硬成什麼樣了!"玄武啪的幾下打在玄武的肥臀上,這幾下調動了元陽功法,把後者打得老臉一紅,隻覺得那裡麻癢得厲害,恨不得再來幾下。
自從懂事以來,玄武就不曾被人打過屁股了,今天還是被一個小輩訓斥了,讓他臉色又黑又紅,最後只能伏低了腦袋,假裝自己沒聽到。
看到玄武掩耳盜鈴般的舉動,平朔暗道時機已到,當下再次伸手鑽入到肉洞裡面,擠開肉壁去尋找裡面的敏感點。
"屁股放夥,别夾那麼緊,讓我先檢查一番......"
滑膩的淫水沾濕了他的手指,平朔一陣摸索,終究是摸到了那塊凸起。
"啊!"
隻聽到一聲驚呼,平朔隻覺得身下的玄武掙紮的力度漸漸加大,呼吸也變得粗重了起來。
眼睛微眯,只見他手指連動,輕輕夾住那快凸起,把玄武弄得繃直了身子,JB連顫,淫水不要錢似的從馬眼裡流了出來。
"啊哈......啊......啊啊唔......"
"怎麼樣,師伯?"平朔手上動作不停,另一隻手將玄武流水的鉅根掰到後面,輕輕捋動,"這裡是否也如女子的陰葵那般爽利?"
"胡,胡說什麼......"玄武聽不得悟真的胡話,忍不住叱責了一聲。
但是聲音夾帶著低沉的喘息,哪裡還有半分威嚴而言?
"是不是胡說,師伯待會兒試試便是。"平朔卻不理會,擦乾淨手指,隨後脫去身上的衣物,緩緩爬上後者的背後。
"悟真小子,你,你要作甚?"玄武隻覺得背後一沉,便覺得一個濕滑的火熱肉體貼著自己,彼此之間嚴密無縫。
"師伯試過便知。"
就見平朔胸腹一片光滑,貼著玄武寛闊的背部肌肉緩緩律動。
原是他早將軟玉膏塗滿了全身,緊緊摟住對方胸前兩大塊飽滿的胸肌,開始了人體按摩。
元陽功法彌漫在體表,慢慢滲進玄武的體內,將雙方的內力慢慢調動起來。
"小,小子,你可别......"玄武哪裡見識過這樣的陣仗,當下強撐起威嚴喊了一句。
"師伯莫怕,放夥交予小子便是——"他語調輕柔,同時雙手抓捏著自家師伯那兩塊胸大肌,用指尖挑撥幾下那凸起的乳粒。
"嗷——"這一下頓時讓玄武驚喘連連,整個身子都忍不住朝後仰,喉結顫動,像一頭被獵人馴服的大熊。滾燙的熱量在玄武的體內亂竄,最後匯聚到丹田處,勾動他全身的內力。
玄武隻覺得被平朔摩擦過的地方,不知何時竟湧起陣陣酥麻的快感。
舒服,太舒服了......
彷佛栖身於柔軟的海灘,夏日高懸,平朔的身體如同海水,一波波地沖刷著他的肉體,水流漫過他的大腳,撫過他結實的大腿,淹過高翹的壯臀,最後將他除卻頭部以下的部位全部包裹進去。而玄武那一路雲遊磨煉出來的的意誌力,竟在這樣溫柔而虛幻的攻勢下,慢慢地土崩瓦解。
"啊......"
一陣慵懶而富有磁性的呻吟從玄武那微張的嘴裡發出,而且伴隨著按摩的繼續,呻吟聲越來越大,跟前面那種克製的喘息判若兩人。
平朔微微一愣,那種火熱到彷佛要燃盡一切的的欲望,在房間內來回傳蕩,像是從某些解放了。
這個和尚......
平朔眼睛微眯,彷佛想到了什麼,興奮在他的臉上逐漸放大。
只見玄武那高大的身子被軟膏弄得油光锃亮,身體的每一塊肌肉都在發出微微的顫動,像一頭剛剛發情的大熊,正在盡力伸展自己強壯的身體,好吸引配偶的青睐。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還真是不錯——"
玄武手指下移,再次插入了那個濕熱的肉洞,很輕夥就伸進去了三根手指,略微攪和幾下,就摸出了一手的淫水。
"都已經濕透了呢,師伯,這就來餵飽你——"
他拍了拍玄武的壯臀,但是原本嚴肅的師伯並沒有呵斥他,反而因爲觸碰讓他的皮膚越發變得敏感了起來。
他扶住自己那根同樣勃起的JB,抹了抹軟膏,然後對準了那個濕潤的肉洞——
噗呲......
進入的水聲格外清晰,讓在屋內的兩人都聽到了。
只見玄武的表情驚愕一瞬,隨後黑黝黝的臉色肉眼可見地變紅起來,而平朔則維持著姿勢,全身心都舒爽得呼出一口氣。
不容易啊,終於上手了!
"師伯莫怕,很舒服的~"
平朔沒有馬上就衝刺起來,而是輕言細語安撫了一番玄武的精神,手上運起元陽功法,幫對方放夥脖頸。
不一會兒,玄武緊繃的身體就肉眼可見地放夥了下來。
見狀,平朔沒有再等待,輕輕挺身,插在肉洞中的JB慢慢擠開濕熱的肉壁,龜頭像一柄鋒利的槍頭,慢慢地進到了一個狹窄幽深的位置。
"唔......"
玄武突然發出含糊不清的齒音,剛放夥的肌肉群再度繃緊。
他隻覺得自己的體內很熱,後面腫脹的感覺越發的清晰,那種前所未有的瘋狂興奮,讓他的佛心震蕩,忍不住想要逃離這裡。
"啊......太快了......慢點......啊......"
結實的肚子再次被肏得鼓了起來,屁股從反覆地壓扁又恢復,玄武這個身長八尺有餘的壯漢,此時如同青蛙一樣,被師侄半說半哄地按住了四肢,任由對方撞擊自己的屁股。
"真棒,師伯,你真棒......"平朔含住了對方的耳朵,舌頭沿著輪廓拖出一圈濕痕。
"舒服嗎,師伯?聆聽佛祖妙音,也不過如此罷了......"
嘴裡說著親昵的情話,但是身下的動作卻絲毫不復剛才的溫柔可言,像是兇猛的野獸終於朝它的獵物亮出了利爪。
"不要......太,太快了,啊......"
"啪啪啪......"
肉體撞擊的聲音開始慢慢變大,大到都掩蓋了玄武的呻吟聲,也讓這個被欲望沖昏頭腦的肌肉和尚突然間清醒了起來。
怎麼回事?我怎麼會被這小子給爬上床的?!
"你這小,小子你,你竟然敢......"玄武突然咬著牙,想要起身卻發現自己怎麼都集中不了力氣,只能任由身上人索取。
斷斷續續的細碎呻吟從他的嘴裡發出,因爲伴隨著撞擊速度的增快,快感也在不斷的累加,他不得不強忍著快感,想要教訓一番敢爬到老虎屁股上的小沙彌!
"師伯,感覺如何?這個按摩的力度是否滿意?"
平朔像是沒有看到對方那咬牙切齒的模樣,討好式地揉了揉那對飽滿的胸肌。
"按摩?!"玄武簡直被氣笑了,"你,你嗯,管這個叫按摩?!"
"沒錯,小子曾在那商販處學的,男子體內可是有跟女子一般的穴位,只要輕輕一按,就可以快活似神仙~"
他拉長了語調,龜頭同時不輕不重地撞在那處凸起上——
"唔,臭小子你......啊嗯......"玄武頓時一陣急促的喘息,整個身子忍不住揚起了脖子。
"師伯舒服麼?"平朔將自己擠進對方的雙腿中間,將對方整個身子都拉向了自己,重重地撞在那一點上——
"不,不,啊......"
一陣急促的喘息,玄武的屁股突然抽搐起來,然後一股濕潤的感覺從床單下傳來。
"該,該死的,怎麼會......"玄武雙目失神地趴躺在床上,喘著粗氣,身下那濕潤讓他有種無地自容的感覺。
他堂堂達摩院未來首席,竟然被一個小沙彌給......
儘管玄武不想承認,但是胯間的JB依然堅硬如鐵,馬眼上甚至還挂著剛射出的白濁,正一縮一縮地顫動著。
"看來師伯是悟了......"
平朔輕笑,從後面擁抱住玄武的肌肉身子,加大力度開發對方那對肥乳。
他自知對方的能耐不止如此,元陽功法雖可以通過交合改變人的心智,但是對方內力雄厚,比玄明那個和尚還要強勁,很快就會清醒過來,當下也不拖沓,開始大力地撞擊起來。
"都說'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鍾',師伯您看,我這鍾'撞'得如何?"
"狂,狂妄......你這是以下犯上!悟真你,你可知......唔......"
快感再次被挑動,玄武忍不住抓緊了褥子,咬著牙不讓呻吟出口。
"出家人不打诳語,師伯您可犯戒了!"平朔語氣突然嚴肅起來,"犯戒可是要受罰的。"
玄武似乎有所察覺,急忙喚道:"悟真小子,你等等,别......"
"已經晚了——"
帶有薄繭的手掌捏住紫紅色的大龜頭,不留餘力地摩擦起來。
"啊啊啊!"
像是有電流竄過,下體突然爆發出一股恐怖的快感,把玄武吓了一跳,隨後很快就被快感占據了思想。
"啪......啪啪......啪啪啪......"
玄武整個腦袋都埋進了被褥裡,雙腿無力地隨著身後的動作扭動著,被玩腫的奶頭和龜頭也緊貼著被褥,隻露出一個黝黑的肌肉屁股,此時正被少年僧人肏弄成各種不同形狀。
"該,啊,該死的......啊哈......"玄武從沒想到過,他雲遊多年,竟有一天會被一個小孩壓在褥子上,幹得連話都說不清楚。
其實,這都是近日裡平朔施展元陽功法的效果。它牽動著玄武體內的元精,將之吸附到施術者的體內煉化,化爲對方的功力,甚至會在交合中逐漸支配被施術的人的意誌......
待到第二波的精漿射出,玄武整個人滿身大汗地趴躺在床上,享受著快感過後的餘韻。
"又射了嗎?"平朔捏了捏對方身下的囊袋,"不過這裡面還藏了很多,不全部釋放出來可不行......"
"......"玄武已經沒有力氣再回話了,只能任由對方將自己翻了個身,然後被擡起了雙腿。
平朔沒有再插入,而是握住玄武那根雄赳赳的JB上下擼動,在對方驚恐的目光下,伸出舌頭,開始舔弄那個被肏得有些紅腫的肉洞。
只是玄武不知道的是,一隻只有拇指大小的白色小蟲,也在此時被送進了他的體內......
補12章 回寺前夕的日子
"第一次......"
"第二次......"
"第三次......"
"第四次......"
夜深,客房內回傳著男人急促的喘息聲,還有另一個少年數數的聲音。
"快點,師伯,還差一點就第五次了。"
年輕僧人的話音剛落,一旁跪趴著的中年武僧突然全身一震,胸腹收縮,原本已經憋到绛紫色的大龜頭上,馬眼怒張——
"啊啊啊......"
就聽到一陣高昂的呻吟,中年武僧胯下莖身上青筋暴突,噴出大股白色的精漿,有不少濺到男人的胸上。
"不錯,第五次了,"平朔用手指沾了一點,放入嘴裡嘗了嘗:"不過有點稀了呢。"
說完,他彎下身,撫摸著身下躺著不動的玄武的背,對方那如同高大如毛熊般的壯碩身體,此時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氣那般,任由自己擺弄。
任誰被這樣連續取了五次,也會這般虛脫的吧。不過玄武畢竟是習武之體,加上這段時間平朔用元陽功法暗下調養,所以距離他給玄武定下的量,可是一夜七次。
"啊哈,哈......"玄武整個人跪趴在床褥上,撅著屁股一顫一顫的。
"悟真,讓老夫歇歇......"玄武聲音沙啞得厲害,今夜的刺激太過厲害,讓他有種快被掏空的錯覺。
"但是師伯下面可不是這麼說的......"
果然,只見玄武胯下的JB硬得厲害,燒火棍一樣,紅得發紫的龜頭上,馬眼正挂著要掉不掉的濁液。
平朔卻沒有如往常那般慣著他,而是擡腳輕踩在玄武那被掰到後面的大JB上。
布襪的料子粗糙,卻更加刺激!
"啊,不,不要踩......"
"嘴上說著不要,但是身體卻很亢奮,玄武師伯,瞧瞧你的JB都硬成什麼樣了,還跟我裝糊塗呢。"平朔扭過玄武亂動的雙手,用備好的麻繩將他的手腕捆住。
他有意延長玄武這個肌肉壯熊的快感,將大腳從龜頭滑到莖身,掠過有些乾癟的囊袋,擠進那道佈滿肛毛的臀縫,開始摩擦那裡的褶皺。
"啊......啊哈......"
布料不時地擦過恥毛,帶動著穴口周圍的褶皺也被反覆。
"看樣子師伯的後面也已經很饑渴了,都濕成這個樣子了——"
平朔看著布襪上的水漬,腳上用力,用大腳趾摳挖著濕潤的肉穴。
"快看師伯,喜歡被臭腳這樣玩嗎?"已經被元陽功法調教得十分成熟的肉穴,很輕夥就接納了腳趾的進入,像幼童的小嘴那般急切地吸吮起來。
"不,不要這樣,悟真,求你......"玄武終於
"啧啧,很喜歡被這樣玩吧,你這個騷貨和尚!"平朔呼吸慢慢變得粗重起來,看著已經有了感覺的玄武無意識地跟著他的動作晃動屁股,胯下一緊,當下放出早就勃起的鉅根。
"噗呲"一聲,連潤滑都沒有,直接整根插入。
"啊——"玄武驚呼,雙手拽緊了身下的被褥,語氣發顫,"悟真,别......"
"要開始動哦——"平朔全然不顧,拍打了兩下玄武的大肉臀,開始大力地撞擊起來。
"啊哈,乾娘皮兒的,太,太深了......"
玄武滿臉潮紅,整個人只能被動地跪趴在床上,迎接來自身後的撞擊。
淫靡的水聲伴隨著肉體的撞擊,讓屋子裡的空氣都變得炙熱起來。
"很輕夥就進入了呢,師伯,被弟子幹屁股是不是感覺很爽呀?"平朔強硬地將玄武拉了起來,抓揉著那對猶如水蜜桃般的大胸,一邊玩弄上面的奶子,一邊頂弄對方的屁股。
"瞧瞧你這對淫蕩的大奶子,都高興地站起來了,想要我揉你的騷奶子嗎?"平朔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撫過那對腫大的奶子,"單單這麼一碰,後面就緊緊咬著我不放——"
"嗚恩......"玄武咬著牙想要否認,但是嘴巴裡面卻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
"奶子都腫成這個樣子了,會不會從裡面噴出奶水呢?"
玄武胸前兩點被平朔捏著往外拉扯著,如同電流竄過一般,把他刺激得不清,加上後穴時不時傳來的快感,如同海水一樣,慢慢從他的心頭滿溢出來。
"啊......啊哈......啊......"
呻吟聲再起,玄武終於還是屈服了。
只見他無師自通地摸上自己的胸肌,揪住凸起的兩點開始揉捏,那從未曾在意過的乳粒,此時卻像是打開了一個機關,讓他昂起頭享受那陌生的可怕快感。
"沒錯,就是這樣,多玩玩自己的大奶子!"
平朔夥開抓住玄武大胸的手掌,反而抓住對方那根越發不安分的大JB,輕輕一弄馬眼,淫液就像口水似的流了出來。
玄武弄了幾次,都沒有平朔玩得刺激,當下抓起對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
"怎麼,師伯,想要什麼?"平朔卻不動彈,而是繼續引誘道,"想要什麼就說出來,告訴師侄你想要我做什麼?"
玄武張了張口,最終還是欲望占據了上風。
"玩我的奶子,求你......"
"是這樣嗎?"略帶薄繭的指腹握住了那對晃蕩著的大胸,指縫間夾著奶頭,一夾一捏地揉搓了起來,"是想要被這樣玩嗎?"
"啊,是的,好爽......繼續,繼續玩我的騷奶子......"
欲望上頭,玄武將平日裡的禮義廉恥都丢到一邊,順應著心口洶湧的欲望,開始享受平朔帶給他的刺激。
"第一波要來咯,接好了!"
保持著這樣跪立的動作衝刺了幾百下,平朔突然喊了一句,隨後,一股熱流從他的JB噴出,把玄武燙得一個哆嗦,也跟著射了出來。
平朔夥開了鉗製玄武的手臂,任由對方再次跪倒在床上,用手指刮著被帶出來的被色精漿,將它們統統都弄回到玄武的肉穴裡。
玄武被幹得毫無力氣,只能任由擺佈。
"師伯的裡面已經慢慢變成師侄的專屬種汁壺了。"
"你這臭小子,胡,胡說什麼......"玄武臊紅著臉,有氣無力地反駁了一句。
"難道師伯不想以後再吃師侄的大JB了嗎?"平朔拍了拍眼前的肥臀,"每天都可以把師伯餵得飽飽的呢!"
"胡,胡說......"玄武還是否認,但是語氣卻是很不肯定。畢竟經歷過JB洗禮的小穴,以後可以沒有JB的滋潤嗎?
"振作點,師伯,換個體位繼續做咯!"平朔卻沒有搭理玄武那掩耳盜鈴般的行爲,而是摸了摸對方寛厚的背部肌肉,提出新的要求。
"等等,不是剛做完還——啊——"
"當然了,師伯,你該不會以爲師侄一次就滿足了吧?"平朔再次插進那個濕潤的小穴,借助上次留下的液體作爲潤滑,一邊律動一邊觀察玄武的反應,"而且師伯才射了六次,都說了沒七次今晚就不會結束的。"
"唔啊......啊哈......"
"把大腿張開點,抱住大腿,這樣被操起來才會更爽哦。"
玄武被操了還沒幾下,欲望又上來了,於是他順從地張開大腿,用手臂緊緊抱住,果然體內的JB猛地進入到一個更深的地方,把他刺激得再次勃起了。
"喜歡嗎,師伯?喜歡的話就說出來!"
"啊,求,求求你......操我,操我的小穴......"
"很好的回答。"
平朔讚賞了一句,隨後猛一挺身,粗大的JB再次擠開肉壁,直接插到了最深的地方。
"啊——"
深夜,玄武最後還是交出了第七次的存貨。
"肚子都鼓起來了呢,被精漿灌滿的感覺不錯吧,師伯?"
平朔滿意地看了看那個滿溢著白色精漿的肉穴,從枕頭下摸出一塊暖玉,將之塞進玄武的後面,又道:"記得夾緊點,師伯,别讓'種汁'流出來了。"
玄武被取了多次,此時全身力氣全無,只好汗津津躺在塌上,任由對方擺佈。不消一會兒,他腦袋一歪,這個壯得像頭毛熊的肌肉和尚,就這麼睡倒在對方的懷裡......
第二日,玄武起得比較晚,醒來時被褥和床單都被換了一遍,身上也被擦洗過,透出一股淡淡的皂香。除了些許性愛的痕迹和後面的暖玉,一點都看不出昨晚瘋狂的那般。
悟真這個便宜師侄也如平日般,待自己敬重有加,忙前顧後,全然沒有昨晚狂妄邪魅的一面。對方還給自己從老鸨那邊找來滋潤後穴的軟膏,親手爲自己摸上,殊不知裡面早就被加入了蠱蟲的屍體碎末,連同軟膏一起,被小穴吸收了。
不過就在玄武對自己昨晚的記憶有些懷疑時,到了夜裡他再次受到了調教。
理由是"爲了讓自己更好地适應小穴被操的快感",還有"真實面對真正的自己"......
玄武最後只能被動地撅著屁股,如同寺中的大鍾一般,迎接著來自小師侄的衝撞。
然後是第三日、第四日......
足足七日,比預期返寺還晚了幾天,最後還是悟真私下找老鸨拿銀子盤了房間,才不至被對方趕走。
不過七日的調教過後,玄武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那副健壯的蜜色肉體已經完全記住了平朔帶給他的感覺,從原本的排斥抗拒,到後來的接受,甚至最後已經開始迷戀上了被操後穴的感覺。
"明天就是返寺的日子了呢。"平朔看著癱軟在床上喘息的玄武,嘴角微揚。
對方此時渾身上下都是汗津津的,白色的濁液射得一塌糊塗,兩對大胸肌被玩得又紅又腫,國字臉上滿是紅暈,一副被玩壞了的淫蕩樣子。
"真期待讓寺內的大家都來看看你的樣子呢。"
13、返寺與兄弟侍寝的構想?
次日收拾好行李,兩個和尚就從春色菊離開,朝著靈隱寺出發。
他們的運氣不錯,剛出城不久就遇到剛好要外出採藥的馬車,讓對方捎帶了一程。
"悟真,這幾天你跑哪裡去了?可讓我們好找!"
"你不知道,你不在的時候,守平又被處罰了好幾次,這下可沒人給他背書了......"
守門的兩個僧人正好平日裡跟悟真熟悉,當下七嘴八舌訴說起寺內之事,事無鉅細,統統告訴了他。
這還得益於悟真自己的努力。短短一段時間就從最低階的外門弟子,混到了玄明師父的身邊,被後者收爲核心弟子,這股能耐可不得不讓人羨慕。
"别急,我這幾日是去接玄武師伯了——"
將近來發生的事情都收納心底,悟真自覺走到玄武身後,錯開身位給兩個弟子介紹道:"這位就是剛雲遊回來的玄武師伯,乃達摩院的未來首席。"
"見過玄武師伯——"
兩位弟子接到悟真使來的眼色,知道怠慢不得,趕緊雙手合十地問候起來。
"阿彌陀佛,掌門現在何處?"玄武回了一禮,直接說出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回師伯,掌門正在後院接待貴客。"其中一位弟子答道,"好像是商議撥款修繕寺廟一事。"
見玄武蹙眉,另一名弟子也補充道:"先前貴客剛在寺中,爲亡妻舉辦大型祈福一事,乃良善之人......"
玄武一聽這話,心裡亦如明鏡,隻點了點頭作爲回應,沒有再提。
見氣氛有些尴尬,一旁的悟真突然開口道:"既如此,師伯,我們不妨先回房中安置一番如何?"
在"我們"和"回房"二詞上,悟真稍稍加重了語氣。
像是想到了什麼,玄武的喉嚨微動,臉色卻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嚴肅。
"帶路便是。"他開口道,高大的身子像一尊大佛,率先朝著寺內走去。
"二位師弟,剛才多有叨擾了——"悟真與兩位看守的弟子打了個招呼,隨後跟上玄武,走在前頭帶路去了。
看著漸行漸遠的二人,兩個守門弟子突然齊齊夥了口氣。剛才玄武師伯帶給他們的氣勢壓迫太大了,現在才緩過來。
其中一人突然問道:"說起來,悟真的膽子以前有這樣大嗎?"
對方在那樣的師伯面前,竟還可以談笑自若,實屬難得。
另一名弟子卻是揉著發酸的腳,苦笑道:"方才被師伯那樣打量,我的腿都有點發軟了。"
說完二人又對視一眼,眼底對悟真的佩服越發厲害。
"說起來,悟真師兄有無喜愛的,過幾天我想下山時順便幫他帶點,如何?"
"跟我想到一塊兒去了!"
二人對視一眼,心裡暗暗下了要交好悟真的心思。這不剛出一趟門,對方就把脾性暴躁的玄武師伯都伺候好了麼?
而悟真並不知道兩個守門弟子的打算,靈隱寺內小路頗多,爲了防止露餡,他點了一個路過的小沙彌,讓對方拿來寺中的佈置圖,道謝後便領著玄武繼續前往。
因達摩院都是一群血氣方剛,喜好鑽研高深武學的武僧,人數只有寥寥十一人,所以智清掌門給玄武的房間安排在大堂北側。
那邊環境清幽,有單獨的院子可以練武。而且這邊距離戒律院倒是挺近,悟真過來一次也費不了多少時間。
寺內不時有僧侶路過,見到玄武都低頭垂目,恭敬問候,玄武也合掌回宣了一句佛號。
繞過幾條小路,眼前豁然開朗,一座素雅的别院出現在兩人的眼前。
悟真先一步推開格扇門,屋內沒有過多的擺設,除了一張做功課的木桌矮凳,就隻剩下一張寛敞的結實木床。這裡平時也有弟子打掃,所以玄武直接入住便是了。
"哐當"一聲,木門應聲合上。
玄武剛一轉身,就被悟真反壓在門扉上面,發出啪的一聲震響。
"小子,你又想唔——"
玄武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兩片嘴唇堵住了嘴。
"師伯,我要你......"悟真欺上身,用舌頭撬開玄武的牙關,伸手進到他那敞開的僧衣裡,熟練地揉捏起那對飽滿的胸肌。
這幾天玄武可沒少被悟真玩胸,所以不一會兒就被玩出感覺來了,微微挺了挺胸,好配合對方的動作。
"師伯的吻技好了不少,看來沒少鑽研麼。"悟真摟著玄武的脖子,嬉皮笑臉地說道。
"莫說胡話!"玄武左右亂看,不想跟對方對上眼睛,"寺內不同那春色菊,你切不可如此肆意妄,唔——"
話還沒說完,一隻大手就迫不及待地扯下玄武的褲帶,將那條嶄新的海青褲扒拉下來,彈出一根黑粗的雞巴。
"你這臭小子!"玄武咬著牙,像是要用拳頭給悟真來上幾下。
悟真卻不懼他,反而伸手握住那根亂晃的雞巴,將它把玩在手中。
"又不是第一次了,師伯,你就再饒恕徒兒一次,如何?"
一邊說著,一邊褪去玄武下體那層黝黑黝黑的包皮,露出色澤鮮豔的龜頭來。
悟真細細一笑,將手指抹了一把那粘連在馬眼的幾絲透明淫液,將它們含在嘴裡嘗了嘗,"師伯,都流水了......"
"哼,不都是你小子幹的好事!"玄武卻是道貌岸然地罵了幾句,但是卻一動不動任由對方施展。
說話間,悟真已經用手指在那上面畫圈,引得玄武的胸腹一陣顫動。然後他就在玄武不滿的眼神下,用沾著淫液的手指含進嘴裡,隨後湊到玄武的嘴邊。
玄武嫌棄,不肯就範。
"師伯......"悟真的眼裡似乎是一汪熱泉,看得玄武一陣心驚膽跳,耳紅目赤,最後糊裡糊塗就從了他的意。
誰知這嘴唇一貼就分不開了,鹹腥的液體在彼此的唇舌中交纏。
在親吻這方面,玄武向來弱勢,除了一開始還可以招架一二,其後就只能任由對方施展了,他素來不喜這些摟摟抱抱的,只是當悟真纏動他的舌頭吸吮時,他還是不可避免地有了反應。
悟真見狀,當下心頭門清。
他擡起對方一條大腿,手指沿著那結實的大腿肌肉一路向下,最後直接插進下面的穴口。
隻聽到隱約有"噗嗤"一聲,悟真的手指進入後就開始摳挖著裡面的軟肉,擠開濕熱的內壁,朝著記憶中的地方四下摸索起來。
"啊唔——"玄武眼睛瞪大,呻吟聲漸漸大了起來。
"忍著點師伯,待會就爽了......"他輕聲安慰,舌頭在玄武的耳朵裡舔弄著。
玄武皺著眉,光滑的額頭上慢慢佈滿細密的汗珠,但是胡須下的臉皮卻是越發滾燙起來。
"啊——"
一聲急喘,玄武像是被碰到什麼似的瞪大了眼睛。
"才一晚沒操,師伯的小穴就這麼緊了,看來還要多加訓練才是。"悟真突然說道,語氣流裡流氣的,卻是把玄武說得身體一顫,腦海裡不由得想起昨夜的瘋狂。
昨晚他蒙著眼被悟真帶到春色菊的水房旁,也不顧會不會被人撞見,就被悟真壓在那張曾經搓過澡的石臺上,狠狠地幹了好幾次。
隨後又被帶到房中,嘗試了好幾個新奇的姿勢,讓玄武真正體驗了一把"極樂"的快感......
想到這裡,玄武胯下的大黑雞巴竟是激動得顫動幾下,淫液像口水一樣咕咕地冒了出來。
"想到什麼下流的事情了嗎?"悟真摳挖著玄武的肉穴,語氣調笑道。
"你這小子,怎麼突然這麼多舌,要做便做......"玄武確實是想到了,但有些拉不下面子,於是只好佯怒瞪了他一眼。
卻不知他此番舉動卻意外得悟真傾心,當下抽出濕漉漉的手指,扶著已經腫脹不堪的雞巴,對準了那裡。
"忍耐了一路,師伯也很想要了吧?讓師侄這就來餵飽你。"
粗長的雞巴整根沒入,破開濕熱的肉壁一路前進,直到頂到最深的地方。
"唔——"玄武皺著眉忍耐了一會兒,很快那種熟悉又陌生的舒服的感覺就從他的後面源源不絕地湧了上來,"唔嗚......嗯......"
"方才見師伯同其他弟子談話,就忍不住想要扒掉師伯的褲子,讓師侄的大雞巴進去肏上一肏才好。"
"臭小子,胡說什麼吶?"玄武聞言臉色郝郝,卻還是倔強地辯解道,"那不過是,啊——"
又是一連串猝不及防的兇猛頂撞,把玄武幹得臀浪陣陣,整個人如堕極樂淨土,只顧著低沉浪叫,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剛操到一半,門口處突然傳來了敲門聲。
"師伯,弟子守平有事求見。"
"快,快停下,有人......"
玄武聞言一驚,催促著悟真讓開。畢竟如果被寺中其他弟子看到,那麼他的麻煩就大了。
但是悟真卻抱著他的屁股不讓他走,反而將雞巴往深處插去,直直頂著那處敏感的穴道戳著。
"唔嗯......唔......唔唔......"
玄武被幹到腰都軟了,那對黝黑的大奶子被幹得上下亂晃,聲音也變得黏糊了起來。
他給幹得情動不已,雞巴翹了又翹,嘴裡雖然叫嚣著,但是卻沒有半點要推開對方的意思。
"弟子守平,有事求見玄武師伯。"外面的弟子又請示一句,但是依然沒人答話。
守平看著緊閉的木門,心裡有點發蒙,不應該呀,因爲守門弟子說看到師伯進屋後就沒出去過。
"......"
屋內的玄武興緻上來,但是外頭催得很急,他想叫卻不敢叫出聲,就這麼被弄得不上不下,著實難受得緊。
面前的悟真像變了個人似的,壓著他一條大腿就是一陣猛幹,滅頂的快感湧了上來,讓他爽到不行,黑雞巴被幹得一甩一甩的,仔細看還有淫水飛出。
"走,到窗戶那邊去!"悟真,也就是平朔突然說道,拍了拍玄武的大屁股夥了手。
"你小子,又要整什麼幺蛾子?"玄武沒好氣地低罵一聲,但是身體卻誠實地順著對方動作,一步步朝著窗戶摸去。
窗戶略高了一些,玄武身材高大,堪堪可以看全院中景色,外面的人卻只能看到他半邊的身子。
"趴上面去!"平朔拍了拍玄武的臀,又是一記深頂。
"呱噪,給老子認真點,嗯哼......"玄武被幹得興起,哪裡顧得上對方的花花腸子?決意不理會他,只顧著感受那後方帶來的快感。
這幾日他可是被悟真這小子折騰慘了,不過也是痛並快樂著,他不曾想過,後穴被肏竟是那般快樂,如乘上云霄,享受那無邊極樂之道。
隻可惜,這種極樂很快就消失不見。
"師伯不去,那師侄可就不動了。"隻聽平朔賭氣說完,竟是真的停止了抽插的動作,就這麼晾著不動。
"你——"
玄武氣急,但是後穴的空虛感越發得明顯,悟真這個臭小子竟然還拔了出來,隻在他的臀間蹭著,就是不進去。
見玄武猶豫不決,不肯屈服,平朔突然指了指木門的位置,說道:"對了師伯,你可要快點想,剛那門可還沒上鎖呢......"
見悟真面色不似作假,想到某些可能的玄武不由得臉色大變。
"你怎麼可以,如果那小子,那小子他......"
見玄武的態度有所軟化,平朔趁熱打鐵:"我的好師伯,你就從了我這一次吧......"
一邊說著,一邊用龜頭去蹭穴口周圍的褶皺。
玄武被他蹭得面紅耳赤,思緒再三,最後支支吾吾地說了一句。
"臭小子,老夫就從你一回,記住,只有這一次!"
他特别強調了一句,慢吞吞地挪動雙臂,踩上一旁的矮凳,大半身子趴到窗戶的窗框上去。
兩塊碩大的胸肌明晃晃地卡在那裡,遠看上去,如同一對熟透的水蜜桃子。
"這樣才對嘛,"平朔拍了拍玄武的大屁股,再次把大雞巴插了進去,"要開始動咯~"
趁著玄武心煩意亂之際,他運起元陽功法,莖身猛地膨脹了一圈,粗長的雞巴一下接著一下地拍打在肉穴上,像是要把卵蛋都幹進去。
"啊,你這臭小子!"玄武剛想再罵,但是卻聽門外的弟子再次請示的聲音。
"師伯?玄武師伯?"守平敲了一陣,作勢就要進門看看。
"你,唔,你來找,找我,所爲何事?"
趕在守平推門之前,玄武儘管被幹得氣息粗重,但是還是裝出一臉無事的模樣,只是兩塊胸肌被幹得一晃一晃的,像是快要飛起來一般。
守平被突如其來的沙啞聲音弄得一愣,忍不住擡起頭來偷看了一眼。
只見一位體格壯碩的肌肉僧人,正兩手抓著窗扇朝外探出大半的身子,那對高聳飽滿的胸肌卡在窗框上微微晃動,把他看得莫名有點燥熱。
這是守平第一次見到玄武。傳聞玄武師伯是欽定的下任達摩院首席,武藝高強,但脾氣火爆,所以才被達摩院現任首席派去雲遊歷練,用以培養心性。
不曾想對方的相貌竟是與玄明師父十分相似。隻不過玄武師伯臉上須髮眾多,氣勢上也是截然不同。
"回師伯,是,是掌門讓我來通知師伯,"守平重新低下頭,莫名不敢再看,"掌門今日要與貴客秉燭禮佛,所以要,要明日才可與師伯會面......"
也許是被玄武的氣勢所懾,守平連掌門的一段簡單囑咐,都說得磕磕巴巴的。
不過奇怪的是,久久沒等來對方的回覆,守平再次忍不住擡頭看去,卻見那位玄武師伯正眉頭緊鎖,半邊身子趴在窗戶上不斷地晃動,似乎在忍耐著什麼痛楚。
"師伯,是否身體有恙?"雖說初次相識,但是守平曾聽過玄武的光榮事迹,心下向往,於是關心問了一聲,作勢就要走過來。
他哪裡知曉,眼前這個面色嚴肅的師伯正被大雞巴幹著騷穴,偏偏有外人在場不好呻吟,當下憋得有些難受罷了。
"站住!不要靠近!"見守平果真要走過來,一種即將被弟子撞破的恐慌席捲而來,玄武急忙喝道,聲音中也帶著些許的不爽。
"是,是的......"守平被喝得急忙止步。
見那名弟子一臉恐慌,玄武也知曉了自己有些過於嚴厲了,剛想開口,卻不想悟真那個逆徒竟然又抱著他的腰大力地幹了起來,害得他差點就叫了出來。
"啊唔,老,老夫正在練功,此時,唔,正在緊急關頭,非我達摩院弟子,不,唔不可窺視......"
後面傳來的快感太過強烈,但是礙於守平在場,玄武還是努力擺出一副威嚴的模樣,隻不過下面的大雞巴早就濕得不像話,馬眼上更是淫水四濺,把一旁的牆壁噴得四處都是。
"原來如此,倒是守平僭越了,還望師伯見諒。"守平這才恍然大悟,退後幾步。
達摩院的功法非本院弟子不可窺看,輕則廢去武功逐出寺院,重則杖責緻殘緻死都有可能。這也是爲了防止少林絕學被有心人偷了去,然後假借少林之名,去行作奸犯科之事。
"無妨,你且告知掌門,老夫,唔,老夫明日再與他商討......"
玄武努力撐起身子,面帶嚴肅地回道。
實際上,他那藏在窗沿後面的雙腳,正打著顫踩在矮凳上,兩腿間的黝黑雞巴與雄丸,正被悟真抓在手中把玩,像極了兒童手中的玩具。
又對答了幾句,守平畢竟還是個未開葷的小和尚,倒是不懂得其中的彎彎路子,於是被玄武打發走了。
"快,快點幹我,賊娘皮的,憋死老夫了——"見守平帶著口信見掌門去了,玄武當下粗聲。
"你,你這臭小子,差點害了你我......"
玄武回頭罵了一句,但是還沒等他的話說完,後面就傳來一陣急促的撞擊,撞得他臀浪連起,聲調都變了。
"啊,别,該死的......啊,太快了......"
"這不是沒被髮現麼?"平朔言笑宴宴,"再說了,師伯方才不也樂在其中麼?"
他抓了一把玄武的大黑雞巴,上面果然已經濕了,馬眼還挂著幾滴粘液,要掉不掉的樣子。
"瞧這大雞巴硬的,都濕了呢。"
玄武老臉臊紅,臉上的胡須都快遮蓋不住。
"師伯一邊跟弟子聊天,一邊被弟子肏騷穴的感覺,是不是很興奮呢?"平朔說這話時,抽插的速度不減反增。
"漏了!漏了......"
玄武突然大喊了起來,他被幹得全身緊繃,剛剛射過一次的雞巴猛地顫動幾下,隨後,=馬眼怒張,噴灑出大量黃色的尿液——
"啊......"
玄武倚在窗戶上,但是下身卻已經濕哒哒一片,尿液噴灑了他半邊的身子。
平朔舔了舔唇,看著已然被調教完成的玄武和尚,眼前突然想起另外一個和尚的身影。
看來玄明那邊的速度要加快了,到時候如果能讓這對師兄弟侍寝的話......
14、玄武的進階調教
"喝,哈——"
清幽的前院內,一個身材壯碩的和尚正赤著胳膊打拳,只見他渾身是肉,揮拳瞬間肌肉繃緊,上面有青筋暴突,拳掌之間似有響雷。
烈日下,和尚汗水如瀑,蜷曲的汗毛上滿是鹹澀的水珠,但是他本人卻毫不在意,身姿微微一整,準備再打了一套腿法。
誰知甫一擡腿,和尚的眉頭頓時一皺,眼中閃過痛苦之色。
朝下一看,原來這和尚兩條大毛腿中間,竟晃晃蕩蕩垂著一塊鐵秤砣,用細小的鍊子拴著,就夾在那兩顆毛絨絨的雄丸上面。
和尚硬撐著踢出一腳,擡腿瞬間,那鐵秤砣就晃動一下,鐵鏈勒得那雄丸一陣抽搐。
"唔——"
和尚咬著牙,又堅持練了一會兒,胯間的秤砣晃動得越發厲害,兩顆雄丸被勒得鼓脹充血。然而,越是這般鍛煉,和尚胯下的肉莖卻越是興奮。
那根黑粗的物什像柄打了蠟的長槍,在太陽下胡亂刺去,末端更是冒出幾滴無色的黏液,挂在馬眼處,一副要掉不掉的樣子。
等和尚打完一套功夫,兩塊方形胸肌上早已佈滿細密的汗珠,短絨的胸毛一拂,便是滿手的水珠。
再擡頭一看,已到正午,正是太陽正猛烈的時刻。
但是他不在乎,反而滿臉駝色,喘著粗氣看向自己身下。
那被秤砣束縛的肉球早就被拉得老長,地上淋淋灑灑淌著白色的精漿,竟是方才忍不住釋放了一波。
"勞什子的,竟然這般刺激......"
高大和尚被地上精斑臊得臉紅,見左右沒人,偷偷取來一條乾淨的布巾,就待要去擦拭乾淨。
"師伯,你違約了哦。"
誰知門口卻傳來一道戲谑的聲音。
擡頭一見,是個眉清目秀的少年和尚,看模樣不過弱冠之年。只見他熟練地拴好了木門,慢悠悠地走到練武的和尚身前。
見玄武要開口,悟真搶先一步道:"少林懷心腿於師伯而言,已入化臻,何不嘗試負重一二,也好試試師伯這兒的極限~"
說完,他還暧昧地用掌心裹住玄武的龜頭,輕輕地揉摸起來。
"唔......"玄武卻是任由他弄,畢竟又不是第一次了,更過分的他都試過了。
帶著粗繭的手指來回擦著柔嫩的龜頭,引得玄武的胸腹一陣顫動,曾經濃密的陰毛被剃成薄薄一層,讓後者胯間的那根肉筋更顯雄偉。
"看來,多日的訓練下來,師伯'長進'許多,比前幾日可堅持長了不少時間。"悟真沾了些半透明的淫汁,將它放進嘴裡嘗了嘗,"就是味道淡了些。"
一番話說得玄武面紅耳赤,卻是想起前幾次禁受不住那番玩弄,早早就繳械在悟真手中的羞赧。
"莫扯其他!"玄武臉色通紅,喘著粗氣,挺著充血暴突的青筋JB,佯裝不在意地動了動嘴道,"我練著就是了。"
說完,就待要脫身離開。
但悟真哪裡會輕易放他離開?
"師叔,這可是要消滅'罪證'去?"
他伸出兩指,捏住高大和尚那根雄赳赳的肉根,上面的馬眼縫子還殘留著些許濁白:"師伯可還沒忘記我們的約定吧?"
"我們可是約定三分,如果訓練時你出了精,可就要任由師侄處置了!"
提起約定,高大和尚的身體一僵,有些支支吾吾地回了一句:"好師侄,方才那就不作數了,可好?"
"自然--不行!"
悟真拉長了語調,在玄武垮下臉時,突然扇了一下對方的龜頭。
隻聽到"啊"的一聲急喘--
玄武渾身一顫,肥壯腰身猛地弓成了蝦狀,馬眼竟再次噴出腥臭的精漿,灑在四週的青磚上。
"師伯,一拍大JB你就發騷了,還裝什麼裝?"悟真,也就是平朔語氣鄙夷地說道,還伸手捏住了對方一顆奶頭。
經過這些天的調教,平朔見時機成熟,便慢慢展露出他原本的性情來,行爲也越發張揚起來,沒成想玄武這個肌肉和尚已經深陷其中,落入了他設置的溫柔陷阱。
現如今,玄武對平朔所言之事,都會一一照做。
"好侄兒,你就饒過師伯這回吧。"玄武被當眾扇射,臉上有些挂不住,只好做小姿態。
"不成,出家人不打诳語!"平朔卻不肯,"師伯你既然違反了寺內紀律,便要受罰!"
平朔看著比他高大的肌肉和尚臉上紅紫交加,語氣不容置疑:"就罰你被踩JB三十下,以示警戒。"
"這......"
玄武還要再說什麼,卻被平朔無情鎮壓了:"不容反駁,跪下受罰!"
說完,平朔指尖滑過那肥大的乳暈,夾住中間的肉粒狠狠一掐。
"啊!"玄武被掐得胸肌劇震,雙腿一彎,竟真的就這麼跪下了。
隻聽見"哐當"一聲,剛才的秤砣也落了地,就擱在兩腿間的雄丸下面。
"跪好了!"平朔脫了布鞋,露出腳上那雙料子粗糙的白襪。
只見他擡起大腳,不輕不重地踩上玄武那根剛剛射過的黑粗JB。腳掌隔著布料,沿著充血的龜頭一點點踩下。
"啊......"玄武忍不住呻吟一聲,身子上前挺了挺。
腳上傳來的熱度在不斷攀升,玄武胯間的雄根青筋暴突,卻是不知何時又硬了起來。
"怎麼又硬了?就這麼喜歡被師侄踩麼?"
平朔逗他,用腳掌磨擦著那根熱乎乎的肉棒,還不時用腳趾夾住冠狀溝,用襪子去磨馬眼裡面的軟肉。
"啊,師侄,别唔......"玄武吃疼,但是更多的卻是興奮。
他這幾天被悟真這小子一陣折騰,倒是對布襪越來越癡迷了。這不,自己的JB剛被踩住,他就感覺腦子裡湧上一陣酥麻之感,屁股忍不住扭動起來,主動往對方腳下送去。
"誰準你開口的?"平朔卻是呵斥一句,將沾著淫液的布襪狠狠踩住玄武的龜頭,解開腰間的褲帶,掏出自己的JB拍打在後者臉上,"還不快伺候!"
"唔——"
濃烈的雄性氣息傳入玄武的鼻間,讓他有些目眩神迷地張嘴,伸出舌頭去舔那根大傢伙。
"師伯久未嘗肉味,這會兒可得多'嘗嘗'。"
說完,平朔腳下用力,前腳掌裹住玄武的龜頭,左右踩挪起來。
"唔啊......"玄武卻是任由他弄,畢竟又不是第一次了。
胯間的雄性特徵被這樣對待,屈辱之餘另外一股興奮感卻也湧了上來。
玄武被按著腦袋口交起來,甚至還被強迫幾次深喉,把他捅得夠嗆,但是胯間的JB卻沒消停過,反而變得更加滾燙了起來,就像根燒火棍。
"唔——"
突然,玄武的身體一顫,馬眼竟是哆嗦著又射了一小股雄汁,把平朔的襪子都弄濕了。
"看來,師伯還不滿足啊。"平朔摸了摸埋頭在自己胯間的和尚腦袋,語氣很輕,"今晚得給你來點更爽的。"
這次懲罰結束,平朔並沒有射,而是摸著玄武的光頭,神神秘秘地讓他晚上可以期待下。
當夜——
"悟真師兄,你要帶我去哪兒?"
沙彌守平眼睛上蒙著布條,被平朔半攙扶著走在夜晚的小道上。
今晚的天空有烏云籠罩,除了偶爾的路邊石燭上的燈光,並沒有其他光亮。
"跟我來便是了,師兄我不會騙你的。"平朔笑著在守平耳邊說著,"今晚師兄帶你去玩點好玩的。"
自李員外走後,同行的下人李清也跟著回府。守平每次一睡下,滿腦子都是李清那張溫柔的臉,以及對方送給自己的精緻糕點,導緻他心裡悶悶的。
對方的一颦一笑,還有那藏在眼睛下的淚痣,都讓他本就不太平穩的佛心躁動不已,需要去水房沖個冷水澡才可以。
守平覺得自己病了。
悟真師兄像是看出了他的困惑,在結束晚課後,約他於今夜子時見面,讓他蒙上眼睛來到這裡,說是要帶他去玩好玩的。
"師兄,還有多久?要不,要不我們回去吧?"守平雖對悟真話中說的東西很動心,但也怕被玄明師父發現,自己夜不歸宿可是會被師父責罰的。
"就快到了,别怕,有事師兄幫你頂著。"平朔卻是笑著安撫了一句,帶著這個有些憨直的師弟,將他帶到一處居室內。
室內有光,但是除了一副寫著"禅"的字畫和一個蒲團,沒有其他家具,看樣子是一間靜室。
"師兄,我們來這裡作甚?"
守平不解,他剛被解下眼睛上的黑布,自然看清了這裡的佈置。
"守平,師兄知你近日茶不思飯不想的,是不是在想著李員外家的那個小厮?"
平朔此言一出,頓時驚得守平腦門直冒汗,急忙辯解道:"師,師兄,莫,莫開玩笑!守平哪,哪裡會......"
"好了,你怕什麼,師兄我可不會給師父打小報告,想就是想了,這有什麼?!"
"師兄,我,我沒......"
雖是拒絕的話,但是守平後來的語氣卻是越來越小。
平朔從懷裡摸出一團東西,揶揄道:"如若不想,那爲什麼師弟要將這塊布巾洗了又洗,還藏起來不還給人家?"
守平定睛一眼,頓時鬧了個大紅臉,那郝然就是李清先前給自己包點心的布,之前洗乾淨後就被他收了起來,時不時拿出來看看。
"師兄......"
"哈哈哈哈,"平朔卻是一笑,將布巾塞到他的懷裡,"瞧你這出息!"
"出家人講究六根清淨,但是人生來便有七情六欲,師弟你這年紀,春心萌動倒也正常,不用大驚小怪。不過嘛——"
一番話說得守平稍安,也對自家師兄接下來要說什麼感到興趣。
"師弟還是雛鳥一隻,今晚師兄我就帶你開開葷,也試試那極樂之境。"
說完,平朔突然抱住守平,去解他的腰帶。
"悟真師兄,你要作甚?"守平害羞地想要阻攔,但是根本不是平朔的對手,很快就被扒了褲子,露出已經有點勃起的JB。
守平的JB不小,囊袋沉甸甸地墜在下面,像兩顆未開剝的核桃。
"哦噢,沒想到師弟胯下還藏著這樣的鉅物,"平朔吹了個口哨,然後伸手握住守平那根,輕輕捋了捋那層包裹著柱身的薄皮,露出粉嫩的龜頭來,"欸喲,還有點包皮,味道挺重的。"
聽著自家師兄的調侃,守平臊紅著一張臉,但是反抗不得,只好任由擺佈了。
包皮被拉開,龜頭和冠狀溝的地方還沾著不少黃白色的膏狀物,開始向四週散發著腥臭的味道。
"看來師弟平日沒有洗乾淨啊,不過不礙事,今晚師兄讓人幫你洗洗。"
說罷,平朔手指在守平的胯間連動幾下,不一會兒就將對方弄得一柱擎天。
拉開一邊牆壁上的字畫,露出一個拳頭大小的洞口。
"來,往這裡插進去。"說罷,平朔握著守平的JB,將之塞進洞口裡面。
"師兄,這是做......啊!"守平不解,剛出聲就發現自己胯下一熱。
龜頭剎那間進了一個暖熱的地方!一根濕滑的肉舌纏上了他的JB!
"啊!!!"
"怎麼樣,是不是很舒服?"
平朔拉開守平的海青衣,摸上對方胸前的兩粒肉豆,蠱惑道:"大膽點,放心插進去!"
"師,師兄,好爽 ,這,這是什麼?啊......"守平挺著腰,這樣的體驗可比他平時的五指姑娘舒服多了。
"對面有位女施主求子心切,師弟你就幫幫她吧,"平朔見守平已經主動挺腰,慢慢夥了手,語氣引誘道,"守平,女施主的功夫如何?"
守平臉上紅了一片,喘息道:"啊,女,女施主,好,好生厲害......"
"守平,想要的話就擺動你的腰,讓女施主幫你裹JB。"
"女施主,啊,裹我JB......"
此話一出,隔壁的人更加猛烈的吞吐起來,讓雛鳥的守平有些招架不住。
"啊,女施主好會裹JB,把JB裹得好爽~"守平趴在木牆上呻吟道。
他是處子之身,初次開葷,難免有些激動難耐。
平朔卻像是不嫌事大,一邊揉著守平小有肌肉的胸腹,一邊朝隔壁喊道:"女施主吃的可是我寺特有的'處男根',如果不伺候好了,我師弟他下次可就不給你吃了。"
說完他又拍了拍守平的肩膀。
"怎麼樣,女施主的嘴巴爽不爽?"
"爽!好爽!"
"那麼想不想更爽?"
還可以更爽?守平一時間愣住了。
"師,師兄......"
"嗯?"平朔問道,"想要麼?"
"想,想要......"
"那麼你就求求你面前的女施主,可不可以讓你用大JB幹她的騷穴。"
此言一出,守平臉紅如豆,也許是平朔的用詞對他來說還是太刺激了。
純情的小子!平朔心下暗笑,決定幫幫對方,朝隔壁喊著:
"隔壁的女施主,把騷穴借給我師弟好好肏肏,他可是有根大傢伙!"
他拍了拍守平的腰,讓後者那根被口水舔濕的大肉筋跟著晃動了起來。
過了不久,隔壁那邊的木牆洞口竟真的露出一個長毛的肉穴,一點點吞下守平的龜頭。
"龜,龜頭被吞下了,啊,好爽啊......"
雛鳥的守平激動得整個人都顫抖起來,本能地開始扭動起腰身,一邊扶著牆,一邊幹了起來。
"啊!好爽啊,師兄!第一次......啊,這麼爽!"
"那師弟就好好享受了。"平朔說著話,退出了房間。
守平第一次感受到這麼強烈的刺激,一時間幹得有些忘我。只見他拼命挺腰,將JB插進插出。
"啊,又緊了......"守平突然深吸一口氣,"女施主,突然變得好緊......"
"看來師弟對你很滿意呢!"靜室隔壁,平朔一邊輕聲說著,一邊挺動什麼都沒穿的下半身,"你說是吧,師伯?"
在他的身下,一顆烙有戒疤的光頭正吞吐著他的鉅根,黝黑的肌肉身軀上佈滿了汗水,郝然就是他的玄武師伯。
此時的玄武正維持著雙手撐地,大腿岔開的姿態,臀部高翹,臀肉緊緊壓在木牆上,如同一座弓起的肌肉石橋。
"噗呲!噗呲!噗呲!"
臀肉被隔著木牆的JB幹得不斷晃動,多毛的肉穴緊緊咬住那根粗大的傢伙,每一次抽插,都會帶出不少透明淫液。
"唔......嗚嗚嗚......"
"怎麼?很興奮是吧?師弟的大JB是不是很好吃?瞧你的JB都硬得流水了!"
平朔一邊用鞋底玩著玄武流水的龜頭,一邊按住後者的腦袋,將JB送到最深的地方。
"嗚嗚嗚......"
玄武嘴裡只能發出嗚咽聲,任由口水隨著JB的抽插流出,滴落在他的胡須上。
他快爽瘋了!前後夾擊的快感讓他整個腦子都在顫抖,馬眼激動得張得大大的,像呼吸一樣一張一合。
這是玄武第一次在寺院裡,被除師侄以外的後輩肏!那種禁忌的關係,伴隨著身後JB的一次次抽插,像打了樁一樣,在玄武的心裡留下了深深的印記。
屁股扭得越發厲害,像是要被玩壞一樣,不斷地索取著大JB的熱量,淫液伴隨著抽插的加劇,把那個木牆的洞口都打濕了。
"師,師兄,我,我快忍不住了!"對面突然傳來守平的詢問聲。
平朔一聽,當即反應了過來。
"師弟,你要求求女施主,讓她給你在裡面播種!"
"女施主,小,小僧想要在你裡面播種了!"
"嗚嗚嗚......"
平朔看著吃著JB,一臉蕩漾的玄武,嘴角揚起一個邪惡的笑容。
"師弟,女施主答應了!快快給女施主播種吧!"
"啊!女施主!來了!小僧要給你播種了!接住了!啊啊啊啊!!!"
伴隨著守平一陣激烈的吼叫,一股股白色的精子射進了那個濕熱的肉穴裡面。
那股強烈的快感衝擊讓玄武差點軟了腳,再一看時,他的胯下早就一片污濁。
"噗嗤!噗嗤!噗嗤!"
誰料,還在等玄武從快感餘韻中喘過氣來,屁股又迎來了新一輪的撞擊。就著射出的精子作爲潤滑,剛脫離雛鳥的大JB再次硬挺,繼續朝著肉穴發起了進攻。
"啊,女施主,好爽!大JB好爽啊!"
隔壁的小和尚渾然不知,他正在賣力肏的正是自己平時最害怕的玄武師伯,大JB毫無技巧地在肉穴裡衝撞,隻爲了追尋那股剛剛接觸到的高潮。
但是這種生澀且原始的舉動,卻意外地挑起玄武的興奮點,讓他那根剛剛射過的JB再次充血擡頭。
半柱香後--
在師兄的勸說下,守平才依依不捨地將自己的大JB退出那個舒服的地方,留下一個射滿精漿,有些合不攏的肉穴。
"你小子真像頭牛一般,怎的可以這般放縱!"平朔放下字畫擋住圓洞,佯怒道,"如若把女施主搞壞了,以後你可就沒有這般待遇了!"
守平一聽這話,頓時急了:"師兄!師兄我錯了!我一時間忍不住才......"
見對方一臉焦急萬分的模樣,平朔心下暗笑,臉上卻還是擺出一副威嚴的模樣:"你真的知錯了?"
"知錯了!我知錯了!"守平連連點頭,"那女施主......"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女施主那裡,就由我去給你說說情吧。"
"多謝師兄!"平朔此話一出,頓時讓守平放下了心中大石,他可不想因此被女施主厭惡。
"夜色已晚,你且回去罷。"平朔開始下逐客令了。
守平支支吾吾,一臉希冀地問道:"那,那麼師兄,明晚是否還......"
"自然不成!"平朔卻打破了他的美夢,沒好氣地翹了他的光腦一下,"你也要給女施主時間緩緩!就你剛才那股牛勁,可把女施主累得夠嗆!"
"哦......"守平一聽,腦袋都快埋進土裡了。
隨後守平再次被平朔蒙上眼睛,帶到了距離寮房不遠的一條小道。
"回去歇息吧!"平朔說完,看著想說什麼卻最終沒說出來的木楞小子,突然神神秘秘地湊到守平耳邊,輕聲說道:"最遲後日,如果還想被裹JB,記得戴上布條,來此處尋我。"
他說得小聲,卻讓守平眼前一亮,一掃剛才的頹勢。
"謝謝師兄!"守平高興得手舞足蹈,墊著腳跑回房去了。
直到對方的背影完全消失,平朔才回身,輾轉一番後回到了剛才的屋子。
翌日夜裡--
看著蒙著布條,早早等候在此的守平,平朔再次露出了笑容。
這樣,棋子就全都佈置好了。
15、玄明入局
"師伯,昨夜可吃得舒坦?小師弟回去後,還一直念叨著你的口技呢。"
靜室內,平朔端坐在木凳上,任由跪在地上的粗壯漢子,用嘴巴服侍他。
昨晚的調教過後,玄武跟他之間就像是撕下了最後一張窗戶紙,任由他如何調遣玩弄,都任之由之。
平朔知道,這是玄武已經被他調教成功的跡象,就像他曾經玩過的那些男人一樣。不管是富甲一方的豪紳,還是名門望族的大家主,被他調教過一段時間後,都會撅著屁股求著他去肏自己。
不過,平朔對玄武的感覺還是不一樣的。
這是一個讓自己花費時日最多,也是讓他功力進步最多的對象。
他修煉元陽功法,在安陽城藏身數月,也不過將神功修煉出了皮毛;沒想到來了這靈隱寺,堪堪一月過去,他修煉的內力就進步神速。
每次與人交合,平朔都可通過吸取那些精壯漢子的精氣,轉化為自身內功,又以兩者結合之處,反哺其虧損的部分。
隨著歡愛次數越多,交合者不僅可保容貌不老,相貌身材還都可維持在最佳狀態,為己所用。
當然,這元陽功法之所為被武林視為魔功,只因習得這功法後會腐蝕人的心智,練功者性欲暴漲,漸漸控製不住自身慾望,與多人交歡,甚至會將交合者通通變成自己的性僕。
很多年前,江湖上曾出現一個修煉了元陽功法的魔頭,一度攪動整個武林風雲,被各大門派追殺。
據傳聞他用魔功暗中私通、玩弄了各大名門正派的大人物,把他們都調教成了性奴,並且公開示衆,讓各大門派丟盡了顏面。後者派出衆多高手,追尋多年後才將魔頭絞殺,並將元陽功法定為魔功,誰敢修煉此功法,將迎來整個武林的追殺。
這不,就連玄武這個堂堂未來達摩院首席,也栽在了這個上面。
"行了,師伯,想必你的騷穴已經很癢了吧,想不想要師侄的大JB進去搗一搗呢?"
平朔言辭荒淫,惹得玄武臊紅了臉,只覺得這個悟真越來越沒大沒小,剛想出聲教訓,卻不料身後竟傳來一陣濡濕的熱感。
"什麼——"
玄武臉色大變,急忙伸手去摸,竟是摸出一手濕滑的液體。
原來是那肉穴竟在分泌淫液,淅淅瀝瀝像小便一樣,沿著那凹凸不平的褶皺不斷滴下,把肉穴外的一圈恥毛都染濕了。
"啊,怎,怎麼會......啊......"
突然,兩根手指粗魯地插了進去,擠開褶皺,熟練地按住那塊玫紅凸起的騷肉。
"啊——"玄武突然驚呼,身子發顫,像過了電一般。
"肉穴被這樣玩弄是不是很爽呢,師伯?"平朔加大了力度,滿意地看到平時正氣凜然的師伯,正撅著肥臀,被自己弄得渾身發顫。
他一腳踢翻玄武的身子,就見對方胯下的那個紫黑肉筋早已禁不住吐出淅瀝的白乳,忍不住伸出那雙穿著布襪的大腳,狠狠踩下——
"啊啊......不,不要踩......"
粗糙的布襪磨過龜頭,把玄武刺激得粗喘連連,胸膛的肌肉不斷顫動。
"怎麼,師伯如此就受不了了?"平朔的眼神此時看了過來,裡面滿是揶揄的嘲弄,讓玄武臉皮黑了又紅,一時間有些無地自容,胯下的黑紫鉅根卻越發的猙獰挺拔。
"看來師伯還是喜歡的!"平朔一錘定音,腳掌踩著玄武的根部一路向上,隔著布襪踩過那結實的胸腹,將蜷曲的恥毛壓得扁平。
"軲轆......"玄武盯著那只踩住自己的右腳,莫名感到口乾。
那只腳很大,每根腳趾都修剪得很圓潤,白襪上沾染了自己的種汁,散發出來的味道特別大,一直往玄武的鼻孔鑽,讓他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
"呵~"
這個反應自然逃不過平朔的眼睛,他嘴角上揚,竟直接擡腳踩住玄武的鼻子,將那黃白精斑的地方堵住後者的鼻孔。
"師伯,很喜歡上面的味道對吧?"他笑道。
那味道一下子濃烈了十倍有餘!
"唔......臭,臭小子......啊......"
玄武被熏得腦袋一沉,本能地抓住那只大腳想要扯開,但是還沒等他動作,胯下那根硬得快要爆炸的JB就被踩住了——
"唔......小,小子......"
"舒服嗎?"
平朔滑動著左腳,腳趾踩著龜頭在上面打圈,然後將馬眼上吐出的淫液,沿著柱身來回磨蹭,將整根都弄得濕漉漉的。
"啊......啊哈......"玄武腦門冒汗,喉結來回滑動,享受著對方帶來的刺激。
他本不願被這般羞辱,但是一想到自己的雄性特徵被這麼被對方踩在腳下,嗅著那濃烈的臭腳味兒,刺激得他忍不住扭動腰身,自動將自己那根粗長的黑JB,朝對方的腳底送去。
見玄武上鈎,平朔放緩了腳下速度,果然看到對方眉頭微蹙,更加主動將JB送了過來。
這個達摩院未來首席,早就被他這個師侄吃得死死的。
"看來是舒服的,師伯,"平朔冷哼,用右腳拍了拍玄武的臉,"你本就喜歡被這般對待,還還擺個臉給誰看?你我還有什麼沒玩過的?!"
他說得委屈,右腳卻是趁機再次蓋住玄武的臉。
心中的祕密被這麼直接揭穿,加上那濃烈的腳臭味道,讓玄武一時間尷尬不已,竟沒了反抗,任由平朔施展。
"聞聞看,師伯,這可是我為你特意準備的,"平朔語氣蠱惑,滿意地看到對方主動聞起了自己的大腳,"三日不洗的腳,味道特別大,為此我還被玄明師父罰抄了功課呢......"
他趁機將臭腳丫子塞進玄武的嘴裡,惹得後者一臉糾結,但很快就感受到襪子濕潤的觸感。
"很好,多用點口水舔濕,把我的味道給記住了!"
玄武慢慢進入了狀態,只見他一邊吃著臭腳,一邊四肢著地,將自己的壯臀撅到自家師侄的面前。
"啊哈,小子,弄,弄我,好癢......"
那意思不言而喻。
"來了,這就滿足你這個騷貨!"平朔也沒再賣弄關子,只是簡單用手指開拓幾分,就收回大腳,掏出鉅根,猛地捅進了那黑黝黝的毛穴裡。
"噢......啊哈......啊......唔......"
玄武嘴裡發出一陣不知是舒爽還是驚訝的呼聲,但是很快就被身後的頂弄給撞得說不全話語。
平朔再次伸腳,將微潤的布襪踩在玄武臉上,這次不用他說,後者就自發抱住了,還用舌頭去舔那布襪上的汗珠。
"好吃麼,師伯?"平朔一邊用腳趾夾住玄武的鼻子,一邊抱著對方的腰身抽插。
"啊,好,好吃......"玄武搖頭晃腦,將整張臉都埋進布襪裡。
他終於放下了他那僅剩不多的可笑自尊,臣服在悟真帶來的刺激快感裡面。
這些日子他一直被對方調教,不管是早晚功課,還是練武打坐,讓他越發習慣服從命令,從一個霸道的主兒,變成了一個喜歡被玩弄的酒肉和尚。
這場性愛持續了一段時間,等到結束已經到了快進行晚課的時候了。
次日,午間用膳時分。
"師伯,以後你就當我的奴吧,專心伺候於我可好?"
平朔擺好兩人的飯菜,突然說道。
玄武聞言虎軀一震,隨後臉上有些僵硬道:"臭小子,胡說什麼?!"
"有沒有胡說,師伯你我心知肚明,"
平朔語氣平和,還夾了一口特意偷弄進來的羊肉,將之放在玄武的飯碗裡。
"你瞧現在咱兩的關係,還有什麼藏著掖著的,只要你聽話,我會讓你更爽的。"
說著,不等玄武反駁,他又加了一句:"師伯,此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臭小子,別瞎想,趕緊吃飯!"玄武沉默了一會兒,隨後匆匆打發了平朔,扒拉起碗裡的飯來。
至於他心裡怎麼想的,沒人知道。
平朔看了他一眼,心道差不多了,就沒有再多說什麼,竟真的老老實實地吃起飯來,讓原本還在想著,師侄可能不高興了要怎麼辦的玄武莫名有點失望。
接下來幾日,平朔都沒碰玄武。
除了給後者做飯送換洗的衣裳,其他的表現得親疏有別,就像普通的長、晚輩的關係。
這讓玄武好一陣心煩氣躁,連平時看的經書都念不下去了。
三日過去,玄武逮住了落單的師侄,氣憤地質問道:"你這幾日,躲我作甚?!怕我吃了你?"
平朔竟然言辭平淡,一臉無辜:"師伯既要與我做普通關係,那麼往日弟子那些逾越之舉,當真不可再做了。"
玄武聞言氣憤:"誰說的要與你生分的?!你這臭小子,把老子弄成這般,就要撒手跑了不成?"
他一口氣扯下海青褲,就見一根如鐵般的肉柱子從褲襠裡跳了出來,看那腫脹的模樣,想必有好些日子沒有紓解。
"師伯憋了很久了吧,都這麼腫了......"平朔嘖嘖兩聲,用手在上面揉捏兩下,當下引得玄武呻吟起來。
"臭,臭小子......啊......輕點啊......"
見玄武這般配合的模樣,平朔還有什麼不知道的,乾脆拉開對方的僧衣,露出那對早已凸起的奶子。
"這裡也很想被玩吧?"平朔欺身上前,一手捏住其中一顆,另一隻手則繞到後面,摸索著自家師伯後面的雄穴,"腿張開點。"
"唔......"玄武被摸得身子一軟,往昔的記憶如潮水般湧了上來,他順從地分開兩條毛腿,任由師侄玩弄自己的雄穴。
帶有薄繭的手指熟練地分開臀縫,鑽入褶皺閉合的肉洞裡面,開始刮按濕熱的內壁。
"啊......啊哈......"
玄武大口喘氣,聲音染上了情慾的味道。他低低喘息著,雙腿被摸得有些發軟,兩塊長滿細密胸毛的肌肉忍不住上下晃動,只能依靠手臂的力量,抱住平朔的肩膀穩定身形。
平朔的手指終於進到了裡面,摸到那塊軟彈的凸起。
"乖~"他一邊撫摸著自家師伯的脖頸,挑逗著他身上的敏感點,另一邊中指連動,按揉著凸起的軟肉、
"啊,不,不行,別碰那裡!"
平朔懶得理他,自顧自地對準那塊騷肉施加著壓力,他還額外加入兩根手指,一起摳挖起肉壁來。
"啊——"玄武驚叫連連,只覺得腿更軟了,後穴也越發濕潤了起來。分泌的腸液順著恥毛滴落到地上,那聲音對練武之人來說如雷貫耳,羞得他一張老臉紅成了燈籠。
"師伯,你後面的水好多啊,"平朔在玄武的耳邊調笑道,"比那菊池的小倌還多,已經變成雌穴了呢。"
"胡,胡說,啊啊啊......"
玄武還想嘴硬,但是下一秒就迎來了又一波的刺激按壓,惹得他下腹一緊,囊袋收縮。
只見他那根原本被平朔拽著把玩的JB,猛地一顫,一股腥臭的雄漿就這麼從馬眼裡噴射出來。
"啊——"
玄武爽得雙目翻白,久違的快感讓他的大腦有一瞬間的空白。但是很快,他就感覺自己的後穴會塞進一根炙熱的肉棍,在他的體內撞了起來。
"你,你這臭小子......怎,怎麼這麼快......就......啊......啊哈......"
玄武大口喘息,習慣性地攀附上平朔的肩膀,任由對方扛起自己的大腿盤在腰間,用那根火熱的JB幹起自己的屁股。
"啪啪啪啪——"
二人就這麼抱在了一起,喘息聲不斷,飽滿的肌肉彼此摩擦,擠壓,把汗水都交織在了一起。
從站立式變成背後式,又變成坐蓮式......平朔變換著各種姿勢,把玄武弄得欲仙欲死,只覺得世間極樂也不過如此。
"啊不行,不行了!要漏了!"玄武突然大叫了起來,聲音裡焦急萬分。
此時的他被自家師侄抱著,後背枕著師侄的胸肌,兩條大粗腿被迫打開成M字,呈孩童把尿一樣羞恥姿勢,對準了小院門口。
但是平朔並沒放過他,而是加快了胯下的速度,一下一下地撞擊著玄武的大肉臀,龜頭更是在那塊凸起的地方來回廝磨。
"別,別撞了,不行了,不行了......"
眼看玄武的馬眼怒張,有要射精的前兆,平朔竟直接摘下旁邊露頭的一截樹枝,除去多餘的枝節,將它插進自家師伯的馬眼裡!
"啊——拔出來!快拔出來!"
玄武只覺得小腹一緊,已經是箭在弦上,但是因為那樹枝插在裡面,讓他一時間竟射不出。
平朔動著腰,看著玄武被自己幹得硬邦邦的黑JB,笑道:"想要拔出來的話,就求我。"
玄武老臉黑中帶紅:"臭小子別得寸進尺,你,啊......"
只見平朔突然手臂一伸,單手將玄武的兩條粗大腿給提了起來,繼續爆肏,而另一隻手則伸到那根插了樹枝的黑JB上,輕輕擼動。
快感發洩不得的折磨,讓玄武整個人都要掙紮起來,但是被平朔死死壓製,只能被迫感受著這種求而不得的痛苦。
"啊,別,別......"玄武終於還是妥協了,他嘴脣蠕動,口水順著嘴角流了下來,"求你,求你了......"
"乖~"
平朔又重重地肏了百來下,才抽出那根樹枝。
"啊嗚嗚嗚......"
當樹枝被拔出時,玄武虎軀一震,竟有了一種要哭的衝動。
只聽到噗呲一聲輕響,馬眼裡先是噴出幾道白色的精漿,隨後伴隨著玄武高昂的叫聲,一股橙黃色的尿液噴射而出——
"啊啊啊!!!"
玄武爽得雙目泛白,全身肌肉無一不在顫抖,待這股高潮的餘韻過後,他才恢復了理智,臉上又紅又白,明顯被剛纔的高潮嚇到了。
"老,老子怎麼會......"
"這有什麼?不過是爽到排尿罷了。"平朔將玄武翻了個身,將他面對面抱在懷裡,一起扭腰一邊撫摸對方的後背肌肉充當安慰,"師伯可要好好記住這股感覺,我說過了,以後會讓你更爽的......"
"啊......唔唔唔......"
小院很快又響起了肉體拍打的聲音,還有那讓人一聽就臉紅心跳的喘息呻吟。
又是數日過去,深夜靜室內,一尊豐滿壯碩、體毛茂盛的人肉燈盞被擺放在地上。
玄武被細小的麻繩捆成特別的形狀,渾身肌肉被勒得鼓鼓的,儘顯陽剛之美。
平朔一邊快速地摩擦著玄武的龜頭,一邊檢查著他的身體反應。
"啊哈,小子,別那麼,快......唔,老,老子又要射了......"
平朔捧著瓷碟,將之抵住馬眼,然後捏住那龜頭上的小縫,只留下一個狹小的點。
"啊哈......嗯呢......"
一滴滴白色的液體,像水滴一樣,一點點從馬眼裡被擠了出來,流到下面的瓷碟上。
玄武的表情痛苦又興奮,這種被迫延長的射精讓他很憋屈,但是被控製著釋放的興奮卻讓他體會到了另外一種快樂。
這被平朔命名為"擠奶"的玩法,讓玄武被連續玩了三天后就已經抗拒不了了。
直到馬眼再也擠不出來一滴,平朔才放過那根被玩過多次的JB。
他將自己那根放在瓷碟裡,粘上那粘稠的種汁,將它擺在玄武的嘴巴上。
"吃吧!"
玄武面色臊紅,猶豫了一下後伸出舌頭,開始舔舐起自己射出的東西。
"乖~"
平朔滿意地摸著玄武微扁的囊袋,將自己的JB捅進後者的喉嚨裡清洗:"要好好打掃乾淨哦,待會兒我們可是有客人要來......"
客人?什麼客人?
玄武被平朔那根粗傢伙捅到了嗓子眼,只能儘量地放鬆喉管,同時把上面的種汁都刮吸到肚子裡。
他倒栽蔥似的給平朔口交,眼睛蓋著對方那沉甸甸的囊袋,鼻子被陰毛刺激得有點癢,裡面滿是雄臭的味道。
這項"清掃"工作持續了好一會兒,待到瓷碟上的種汁重新回到了玄武的肚子裡才結束。
不過,平朔沒有像之前一樣綁玄武解開繩索,而是微微一笑,自己穿戴好衣物後,去一旁點燃了一盤熏香。
然後回到玄武身邊,將穿著布襪的大腳踩在後者的臉上,讓對方聞著裡面的味道。
"老,老子射不出來了......"玄武一邊聞著那散發著臭味的大腳,一邊斷斷續續地說著。
"別急,師伯,"平朔用手指插了插玄武的肉穴,待到那裡微微濕潤後才拔了出來,"待會兒玩點別的!"
還沒等玄武明白過來,自家師侄就搬來了一張高腳的長桌,將它放到玄武的屁股上面,中間鏤空的地方正好露出肉穴的位置。
他還鋪上白色桌布,將玄武整個身子都蓋住,隨後又取來一根紅燭,將它點燃後插在那剛插鬆過的肉穴裡。
"你可得給我夾緊了,待會兒有客人到來,可不許讓蠟燭倒了,否則為你是問!"
平朔拍打了幾下玄武的屁股,不等對方開口,就將穿了多日的臭襪子塞進後者嘴裡,用細繩勒住,不讓它掉出來。
"嘟嘟——"
很快敲門聲起,玄武躲在桌子下,看到門開了,一個穿著海青的人出現在門外。
"悟真,你說有對經書的不明之處,在哪裡?"
聽到聲音的那一刻,玄武腦袋一轟。
是玄明!他的親弟弟!
玄武只覺得全身發燙,止不住的驚恐讓他心跳加速,汗水從他的額頭、腋下冒出,倒流著滴落在地上。
莫非玄明就是悟真所說的"客人"?!玄武痛苦地想著,如果這副丑態被玄明看到,那自己可就真的完了......
麻繩緊緊勒進了肌肉裡,把玄武勒得齜牙咧嘴,但是他只能強行壓住內心的害怕,努力維持住身體不要晃動。
畢竟,他的肉穴裡可還插著蠟燭,一旦晃動,勢必會吸引玄明的注意。
燭淚很快就糊住了褶皺,讓玄武疼得直抽氣的同時,倒是少了一點被髮現的可能。
玄明為人正直無私,作為玄武的親弟弟,跟玄武並不對付。如果玄武就這麼光著身子,被對方發現躲在悟真的房間裡,那麼想必玄明會請出戒律院,為靈隱寺清除門戶。
"師父先坐,弟子這就去取經書來。"
玄武看到屬於悟真的那雙大腳朝一旁走去,留下一對相對白淨的布襪進入自己的視野。
那是玄明的腳,跟自己的差不多大,但是他為人就愛乾淨,所以白襪都是反覆搓洗,甚至都出現了毛邊。
玄武還記得,以前在水房洗澡時,就發現玄明沒什麼體毛,就連那雙大腳也是白淨得很,他還出聲嘲笑了對方一番。
胡思亂想之際,玄武卻不曾想玄明竟朝著自己這邊走來,最後停在他所藏的桌子旁!
被髮現了?!
玄武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他無比慶幸,他的嘴巴被悟真塞了臭襪子發不出聲,否則他肯定會因為現在的情況而不小心叫出聲。
還好玄明沒有發現玄武,而是指著那造價不菲的方桌,道:"這是哪兒來的?"
平朔這時候才拿著經書過來,聞聲應道:"是上次李員外來寺內祈福送的。"
這事玄明清楚,李員外上次來寺內為亡妻祈福,不僅給寺內添了大筆的香火錢,還給寺內弟子們都置辦了一些東西。
玄明也有,不過他沒有收。
當下他只好誦了一句佛號,道:"阿彌陀佛,那你要切記,你年紀不大,莫要貪圖享樂,被世俗的慾望迷了眼。"
"喏。"悟真低眉順眼。
看弟子那樣子,覺得他是真聽進去了,玄明心下寬慰,當下說道:"你有哪裡不懂的,可拿出來問我了。"
悟真還真的拿出一冊經文,與玄明討論了起來。
加了料的熏香讓玄明下意識地忽略了桌下的異樣,同時也讓剛高潮過的玄武身體越發的饑渴。只有提前吃瞭解藥的平朔,淡定地看著眼前的一切。
"師父,夜晚悶熱多汗,何不把衣裳解了?"平朔突然提議道。
經悟真這麼一說,玄明也覺得自己的身上熱得厲害,往兜裡一摸,竟摸出滿手的汗水。
"阿彌陀佛,你倒是提醒為師了。"
房內只有自己和悟真二人,所以玄明倒也痛快地解了僧服,將之疊好擺放在身側。
平朔眯了眯眼,被對方那一身汗津津的白肉晃了下眼。
玄明沒有玄武的肌肉壯實,不過他的皮膚很白,被汗水鋪滿的肌肉線條十分明顯,像浸潤在水中的白玉,可見平時訓練的刻苦,跟玄武那粗野的模樣截然相反。
而現在,這兩兄弟現在就共處一室,平朔微微掀起嘴角,如果能夠把玄明也收下,那就可以享受這對兄弟和尚的服侍了。
熏香的煙霧裊裊上升,靜室中的二人沉浸在佛經的討論中,很多時候都是平朔在問,而玄明則做出講解。
玄明裸著上身,一邊講解,一邊用布巾擦拭胸腹上的汗水。
"奇怪,為什麼會這般熱?悟真,窗戶打開了麼?"玄明問。
"師父,打開了。"平朔依舊低眉順眼,隨後他拿出一條帕子,"玄明師父,你身上出了許多汗,讓我幫你擦擦。"
說完,也不等玄明反應,就伸手將帕子按在了玄明的胸前。
帕子吸收了汗珠,很快就變成了深色。
平朔的動作很輕柔,輕輕一拂就摘下了汗珠,隨後擰乾再上,又搭配了按摩的手法,把玄明伺候得很舒服,再也說不出拒絕的話來。
"辛苦你了,悟真。"玄明感覺雙目微沉,多日的疲勞在弟子的巧手下,開始慢慢消散,讓他忍不住打了個呵欠。
"師父哪裡的話,不過是我的分內事罷了。"
待汗水擦拭乾淨,平朔又幫忙按揉酸脹的肩頸,然後一路向下,兜住那豐滿的雙乳就開始抓揉起來。
"師父你的奶子真白真壯,讓弟子好生羨慕,"平朔玩了一陣胸部後,揪住那兩顆凸起稍稍拉伸,並適當轉動,"師父,力度可還行?"
"唔......"玄明被捏得很舒服,整個人像是泡在溫泉水中,整個人都被溫暖的氣息包裹住。
胸前那對鍛煉有型的大白奶子,正被自己的弟子握在手裡肆意揉捏,但玄明卻絲毫沒有察覺到不妥,反而微微挺起了胸部,好方便對方動作。
"師父看來很喜歡被玩奶子呢,"平朔瞥了一眼已經燒了一半的熏香,動作越發大膽了起來,"要不師父以後每天晚上都來這裡,弟子幫您好好玩玩這對大奶子可好?"
玄明怔愣了好一會兒,竟真的點頭應下了:"好......"
熏香的味道越發濃鬱,玄明只覺得自己的每次呼吸的都是其中的味道。
他們討論了整整半宿,期間燭光搖曳多次,中途悟真還去更換了一次。
等到後來,玄明眼神渙散,盤腿坐在平朔的旁邊,一對白花花的奶子被後者叼在嘴裡嗦吮,卻絲毫沒有阻止的意思。
不過也就到此為止了。
平朔為玄明穿好僧衣,此時一旁的熏香也已經燃燒殆盡,桌上的蠟燭也燃燒成矮矮的一匝。
"今晚經玄明師父指點,悟真茅塞頓開。"
"今夜探討,為師亦有所獲,下次再有問題,可再來尋我。"
待玄明走後,平朔回到房中,將桌子挪開,露出下面被悶得滿頭大汗的玄武。
此時的玄武全身如同從水裡撈出來一樣,身上的體毛被汗水浸透,濕答答的黏在身上,肉穴上更是凝結了一層厚厚的燭蠟。
只不過,他的胯下卻是硬邦邦的,在他滿是體毛的胸腹上,還灑落了點點精斑。
"看來,師伯還可以射出來的嗎?準備好接受說謊的懲罰了嗎?"
16,巡夜
"悟靜師兄,今明兩天又輪到我倆巡夜了呢。"
"守心你這小子,別動手動腳的!給我打起精神!如果出了差錯,我就報告給玄明師父去!"
深夜的靈隱寺蓮池旁,兩個和尚在路上拉拉扯扯。
面容年輕的和尚拉著年長和尚撒嬌:"你又擡師父出來嚇我,那天你偷親我的時候,咋就不告訴師父去?"
那名叫做悟靜的和尚被嚇得緊忙捂住了對方的嘴,壓低聲音道:"我的小祖宗,這話可以在這裡講的麼?被人聽了去,你我可都要挨板子的!"
一邊說著,還一邊朝四週張望,就怕有人冒出來。
守心卻不高興:"師兄,這麼晚了,哪兒會有人來咱們寺廟撒潑?"
他頓了頓,又說:"再說了,這事兒又不新鮮,我聽說啊,隔壁院的......"
"噓——"悟靜再次捂住了自家師弟的嘴,對這個師弟徹底沒了脾氣,"說吧,你到底想做什麼?"
守心剛剃度出家不久,心性還很跳脫,所以師父也給他取了法號"守心",就是要他收斂心性的,誰知卻仍然我行我素,還常常語出驚人,把悟靜折騰得厲害。
不過悟靜到底疼愛他,只好先把對方帶到一處假山旁邊好生安撫,防止他又說出什麼驚人話語。
"師兄,你再抱抱我,親親我唄,"守心蹭到悟靜懷裡,伸手抱住了對方的腰,"我都想死你了!你不想我的嗎?"
悟靜內心一熱。
他其實也想的,只不過有佛門教條壓著,他平日裡也不敢太放肆。
如今四下沒人,悟靜只猶豫了一會兒,最後在守心楚楚可憐的目光下,抱住了懷裡的可人。
"唔嗚嗚嗚......"
誰知,就在兩人你儂我儂之際,突然從身後傳來一陣古怪的嗚咽聲。
"是誰?!"悟靜第一時間鬆開了手,把還在迷糊的守心護在了身後。
但此時四下無人,唯有蛐蛐和蛙鳴聲交織成片。
"師兄,這裡哪兒有人?"守心還有些懵圈,他剛纔什麼都沒聽到。
悟靜又靜待了一會兒,依然沒有什麼動靜,才暗道一聲"奇怪",就半抱半摟地帶著守心走遠了。
而就在二人走後不久,從假山裡走出一個模樣俊俏的和尚。
"幸好走了,否則被髮現了,明日佛門可就熱鬧咯!"平朔回頭朝假山裡的陰影一笑,"你說對吧,師伯?"
說這話時,他扯動手上繩索的一端,隨後狠狠一拉——
"唔......"
慢慢的,從假山的陰影裡走出一個全身赤裸的和尚。
那和尚身材高壯,虎背熊腰,他的胸腹和雙臂都爬滿了細小的絨毛,看上去就像一頭豐滿的壯熊。
和尚兩邊的乳頭各自咬著一隻鋸齒鐵夾,中間墜著細鏈,同雞巴上纏繞的佛珠連在一起,只需輕輕一拉,繩子就會一併扯動和尚的卵蛋和乳頭,讓他不得不跟著一起前進。
這個和尚自然就是玄武。
這是平朔提出來的新懲罰——裸體遊寺!
玄武這個人高馬大的壯漢和尚,被要求脫光衣服,然後蒙上黑色的布條,由自家師侄牽著在寺院內閒逛。
"簡直胡鬧!"
玄武初聽時自然不會同意,還藉口悟真滿腦子花花腸子,狠狠斥責了他一番。
"阿彌陀佛,出家人不打誑語!"
面對玄武的責難,平朔並不慌張,雙手合十,表情虔誠,如同行走於世間的慈悲菩薩,但說出來的話卻格外尖銳:"師伯打賭輸給了我,莫非要反悔不成?你我在佛前立誓,師伯這番作為,是要欺瞞佛祖麼?"
此話一出,把玄武嚇了一跳。
"不,不是......"
他雖是酒肉和尚,但向佛之心不假。如今這麼重大的罪名如果被扣到自己頭上,即使是玄武,也不敢承擔後果。
"那師伯是否錯了?"平朔步步緊逼,"是否願意受罰?"
"是,是......"玄武嘴裡囁嚅,最後低下了頭,"是我錯了......"
就這樣,玄武不得不接受平朔提出的懲罰計劃,被脫光綑綁後,由自己的師侄牽著開始遊寺。
夏日的晚風吹拂在光裸的皮膚上,激得玄武的乳首都挺立了起來,剛纔那對弟子的聲音彷佛還環繞在他的耳邊。
"繼續走吧,我的好師伯——"
平朔的聲音喚回了玄武的注意力,隨後玄武就感覺到雞巴傳來的牽扯力量,迫使他不得不繼續邁動大腳。
一想到自己的醜態可能被人撞見,玄武就內心緊張,在黑暗中被牽著朝著未知的方向走去,每走一步,他那根被佛珠束縛住的雞巴都會晃動幾下,肉冠憋成了絳紫色,似乎隨時都可以噴出濃稠的種汁來。
玄武只能盡可能地放慢步調,把那股衝動壓下去。
"唔——"
突然,玄武感到下體一疼,佛珠緊緊地勒緊卵蛋裡,把他疼得一個哆嗦,不過痛呼聲被塞在嘴裡的布襪堵在了喉嚨裡。
"走快點!師伯!"
原來是平朔對他的速度不滿意,於是小小懲戒了一下:"還是說你想要其他人過來圍觀?"
平朔捏住了玄武胸前一顆乳粒,來回搓動:"我可以滿足你的......"
他很清楚對方的敏感點和軟肋,身體上的刺激和語言上的威脅,讓玄武不敢再拖延什麼,緊緊跟在對方後面。
玄武就這麼被牽著走出了自己的院子,繞過蓮池,來到弟子們歇息的寮房,像一頭即將要去配種的種牛,被他的主子拉出來展覽。
"到了!"
平朔解下玄武眼睛上的黑布,讓他得以看清楚自己身在何處。
寮房在靜悄悄的,掌燈的弟子們都去歇息了,只留下微弱的燭光在風中搖曳。
玄武內力渾厚,他可以很輕鬆地聽到寮房內傳來弟子們的打呼聲,偶爾還有幾個磨牙的雜音,這讓他緊張害怕的同時,在他的內心深處,竟隱隱有了一絲莫名的刺激。
"來,師伯,跪在這裡。"
平朔選了一塊相應平滑的地面,然後拉動佛珠——
玄武順從地跪了下來,強壯豐滿的身子如同鐵水澆灌而成,身上的銀鏈隨著他的動作而不斷晃動,發出輕微的聲響。
"很好!"平朔笑了笑,似乎對玄武的表現很滿意。
他解下自家師伯身後的繩索,讓後者擺出雙手抱頭,雙臂朝外打開的姿勢,用繩子各自纏上兩圈,然後狠狠勒緊,在後腦勺的位置打了一個結。
"雙腿打開,跪直了!"
玄武的背被拍了一下,力度不大,但是卻讓他不敢怠慢地照做了。
平朔又拿出一摞粗繩,在玄武的身上勒出一塊塊菱狀的肌肉,從他的脖子鎖骨穿過,繞過胸前的銀鏈,將兩塊飽滿的胸肌分別勒緊,最後拉伸到胯部,跟下面的繩子連在一起。
"看來這樣很適合你呢,師伯。"平朔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腦海裡滿是往後讓玄武在其他地方這樣裝扮的想法。
玄武只覺得雙乳被繩子勒得發漲,但是乳首卻因為銀鏈的重量而微微下垂,一股奇妙的,怪異的感覺湧上了他的大腦,讓他有種奇怪的興奮感。
見狀,平朔握住銀鏈,然後微微朝上拉扯——
"唔......"
玄武只覺得胸口一疼,乳首被鋸齒夾帶著被拉動,讓他忍不住慘叫一聲,不過被嘴裡的布襪堵住了。
"很疼麼?"平朔突然問了一句,手上收緊,眼睛直勾勾地看進玄武的瞳仁。
玄武被疼得直哆嗦,乳首被拉伸,鋸齒死死咬住的地方微微滲出一點血液。
他回望著平朔,眼裡滿是哀求。
"雖然師伯一副很可憐的模樣......"平朔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忽的伸出穿著粗糙布襪的大腳,狠狠地踩住了玄武勃起的肉根上面——
"但是下面的雞巴卻更硬了呢?!"
"嗚嗚嗚——"
玄武瞪大了眼睛,淚水竟順著眼眶,從裡面溢了出來。
他被玩哭了。
平朔的大腳從龜頭一路踩到莖身,隔著布襪用腳趾夾住玄武雞巴上的肉冠溝,慢慢地將包皮拉到最底部,然後又借助分泌的淫汁,讓它整個包裹住龜頭。
"唔~"
漸漸的,玄武的聲調變了。
在他眼中,自己的師侄就像高高在上的神佛,他一邊給自己施加痛苦,另一邊又賜予了歡愉,讓他隨時都有要射的衝動。
"看來奶子是越來越敏感了,就這樣玩一下就變得這麼硬了,是想要了嗎?"
平朔加大了蹂躪乳首的力度,蹲下身,在玄武的肉臀中間拉出一個木頭娃娃。
那是平朔在某處趕集時,在一家遊走商販買來的,是個穿著奇怪服飾的圓柱形娃娃,臉頰兩邊還用胭脂畫了圓圓的腮紅,據說是異邦傳進來的。
不過此時的娃娃濕漉漉的,上面沾滿了白色和透明的混合物,讓原本還算乖巧的娃娃頓時變得淫靡了起來。
"都緊緊夾著不放呢,看來師伯有乖乖鍛煉屁股哦。"
平朔拍了拍玄武結實豐滿的兩瓣肉臀,看著那裡的褶皺緊緊吸附住娃娃的身體,滿意地點了點頭。
木頭娃娃帶動了肉壁的蠕動,讓被塞了大半夜的玄武暗自舒了一口氣。
"看來是想要的,不過......"
在把娃娃拉到一半的時候,平朔卻又重新給塞了進去——
"今晚可是懲罰,不可以只讓師伯爽而已!"
"嗚——"
娃娃的頭部狠狠地撞到了玄武體內的騷肉!讓毫無防備的玄武忍不住大叫了起來。
當然,毫無疑問的是,叫聲都被他嘴裡的臭襪子給堵住了。
"很適合師伯哦,以後除了如廁,每天都要塞裡面,鍛煉也是,記得要好好清洗乾淨。"平朔將娃娃整個重新塞入大和尚的後面,並將多出來的腳底部分卡住褶皺。
看著玄武大汗淋漓的恍惚神情,平朔伸手摸了摸對方那因為掙紮而變得紅腫的奶頭,又附身上前親吻那裡,讓玄武再次體驗到痛苦與快感的交合。
"唔~唔~"
看著師伯再次露出那種舒服的神情,平朔才停下手,看著對方那微微張開的馬眼,折下旁邊一根狗尾巴草,將它小心地插到了最裡面去——
"!!!"
玄武的臉上有一瞬間的扭曲,隨後,恐慌和痛感從他勃起的雞巴不斷地湧向大腦,讓他忍不住想要掙紮。
"忍住!慢慢就爽了!"
平朔聲音清冷,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讓剛想跳起來的玄武只能咬牙忍耐下去。
"很好!"平朔摸了摸玄武的腦袋,獎勵性質地擼動起他那根插著狗尾巴草的雞巴。
平朔從玄武的龜頭打圈摩擦,輕扣肉冠,塗上從懷裡摸出的軟膏,來回地打磨著莖身,像鐵匠打磨寶劍般,把大大小小的地方都照顧到了。
他手法嫻熟,時而輕柔,時而粗魯,讓玄武渾身肌肉從緊繃到放鬆再到緊繃,肆意地操控著這個壯漢和尚。
很快,玄武的嘴裡又開始發出"嗚嗚嗚"般的呻吟,淫水從塞著狗尾巴草的馬眼裡不斷地擠了出來。
"很好,保持這個姿勢,在這裡等著吧。"
說完,平朔重新矇住了玄武的眼睛。
玄武拼命想要瞪大眼睛,讓對方看到自己的不情願,但很快就再次陷入了黑暗之中。
視野被奪,玄武的耳力和觸感被放大到了極致。
他可以聽到寮房內弟子抓撓肚皮的聲音,還有藏在身後草叢裡的細小蟲鳴。而原本暖人的晚風也變得寒冷了起來,吹拂過皮膚的感覺越發明顯。
悟真的腳步聲漸行漸遠,直到完全消失。
就這樣,玄武這個未來的達摩院首席在這裡跪著等候。他的嘴裡塞著自家師侄換下的臭襪子,後穴塞著木頭娃娃,挺著一根插著狗尾巴草的硬雞巴,以一個羞恥的姿勢等候指令。
ps:不知道為什麼,它沒有自己空兩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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