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ũi tên 2

"你......" 明觉就这样抱了一会,才放开他道: "你成了我的师叔,我,我,不愿意。你不和我一间房,我很不开心。" 明觉说完,转身跑了出去。看他有些掩面的样子,似乎在流泪。宋子阳无奈地摇了摇头: 【明觉,我明白你的心意,但是,我无法给你你想要的。】 很快,所有僧人都知道了一个让他们搞不清楚状况的消息。那个受伤被救回来的男孩成了他们的师叔。这无疑在寺庙中掀起了轩然大波。很多僧人在看到宋子阳时都有些嘀嘀咕咕。 随后的日子在平淡中渡过。作为方丈的记名弟子,宋子阳除了每天去方丈屋里'聆听教导'外,就是整天在寺庙里闲逛。他是俗家弟子,早课晚课自然也对他没有强行要求,日子过得很是逍遥。 不过,他有两个遗憾,一时之间让他有些困扰。一是明觉。明觉现在见到他明显地有些疏离,尊重有余而热情不足,似乎他已整理好心情,要把他真正当师叔看待一般。这不是他愿意看到的。他希望明觉还和过去一样,和他有说有笑、和他心无芥蒂。 可他知道,这一切都回不去了,他现在有种失去朋友的失落感。二是圆空。圆空似乎失踪了,失踪得那么彻底,就像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存在过一般。他四处寻找过,也到处询问过,但是却一直没有见到他,僧人们也不愿意回答有关他的问题。 宋子阳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心里很是苦闷。但无论如何,日子还是要过下去。宋子阳也算是一个勤快的人,他不愿在庙子里吃闲饭,每天除了例行地到方丈禅房里聆听教诲外,总会找些事情来做。 他会拿个笤帚把寺庙里里外外清扫一遍,也会时不时到后山农田里耕耘劳作。但庙子里的僧人们,却没有因为他的这些努力而改变态度,依然对他有种敌视的情绪,似乎有种不为人知的暗流在涌动。 他想,也许是因为自己年纪轻轻就成了他们的师叔的缘故,他们对毫无根基的自己有些看法也是可以理解的。于是,他也不去计较,只按自己的方式过着悠闲而平静的生活。 这天,在方丈禅房里。司徒南最后一次把绿色药膏涂抹在自己的肉榜上缓缓地插入宋子阳温热、湿滑的骚逼中。 "弟,哥要开始教导你了。你喜欢不?" "喜欢,一天得不到哥的教导,我就觉得好空虚。" "那就让哥好好教导你,让你一辈子都忘不了。" "啊......啊......哥......快......快教导我吧!用你的大教鞭使劲教导我吧......啊......啊......哥......你的鞭子好硬......好长......啊......"二十五、危机 司徒南硕大的JI'BA在宋子阳的肠道里穿插,每一次都刮蹭得宋子阳花枝乱颤,那撑胀酥麻的感受让宋子阳欲罢不能。他现在是越来越离不开男人了,男人的大JI'BA在他肠道里那虫噬蚁嚼的难耐感受让他越来越迷醉、越来越欲罢不能。 宋子阳现在有些后悔,后悔为什么前世没有这份心思。如果早一点开窍,也许他会和许教官发生些什么吧。还记得在警校的时候,他总会在过了洗澡高峰才会去浴室,而许教官似乎也有这样的习惯,所以他们经常碰上。 见面也只是点点头,说几句没有盐味的话,随后便脱了衣服各自清洗,并无过多的交流。也许是巧合,许教官总会选择他对面的隔间,这让宋子阳有意无意地可以看到教官那光滑亮泽的古铜色肌肤和一身线条分明的鼓胀肌肉。 刚开始他还有些不敢直视,但时间长了又见许教官大大咧咧、毫不在意的样子,他便会趁许教闭着眼睛洗头的时候,时不时向那边撇上一眼,欣赏一下这个男人的健美身材。 他能看到许教官抬起的腋窝里那被水黏成一撮的浓密毛发,能看到许教官饱满胸脯上那两粒挺翘的黑豆,能看到光洁平滑的腹部那轮廓分明的六块腹肌,以及细腰坚胯处那那刀削斧琢般的人鱼线。 但再往下看,宋子阳便有些害羞,因为在许教官粗壮的两腿间,悬挂着一根粗长肥硕的JI'BA,随着身体的晃动不停地摇摆,显得很有分量。特别是JI'BA头部那完全暴露的龟头,像蘑菇一样显得肥大而挺翘,形状很是迷人。 宋子阳粗略估计过,许教官的JI'BA在软耷的时候就有16cm长,也不知道坚挺起来会是怎样一副景象。这样一想他更是脸热。现在想来,他之所以喜欢欣赏许教官的身体,并不是他原来认为的纯粹对这个健美男人的崇拜。 也许在潜意识里,他已经被许教官的雄性魅力吸引了吧!只不过他当时并不知道男人对男人也可以产生性的欲望,还以为自己那么喜欢看许教官,只是纯粹的羡慕。还记得有一次许教官发现他在看自己,便走了过来。 他不觉有些心慌,眼睛不敢和许教官对视,只能低下头,却更是慌乱,因为许教官那肥硕的大JI'BA正在他眼前摇晃,就像一种极致的催眠,让他移不开眼。 他能看到肥JI'BA上还没勃发的青筋,也能看到那上面黝黑细腻的纹理,能看到肉嘟嘟的大龟头上那溢出的诱人光泽,还有那大JI'BA周围粗硬捲曲的阴毛散发着淫糜的气息。这一切都让他口舌发干。 直到许教官问他需不需要帮他搓背,他这才晃过神来说不用,却又在许教官那洞如观火的目光和意味深长的微笑中,感到一种惶恐和羞耻。后来,他改变了自己洗澡的时间,就算碰到,也尽量不去看。 于是他认为自己正常了起来。直到那次受伤,他被许教官背在背上,才感受到了一种抑制不住的依恋。闻到许教官那混合着汗味的雄性体味,他感到自己下面、紧贴着许教官后背的JI'BA似乎开始蠢蠢欲动。 他吓了一跳,他不愿意让自己的丑态被许教官发觉,于是,他眼睛看向一边,心里尽量想些别的事情分散注意力。好不容易才把那莫名地冲动按压下来。 现在看来,他应该是对许教官有种迷恋的。只因为前世的自我压抑与道德束缚,让那爱欲没有滋生出来,直到自己死去的时候,都不知道这份感情的存在。 由于今世被寒洛暴虐的奸淫,把他内在的潜质开发了出来。于是在遇到璞羽的时候,他把对许教官的爱和欲念全部附在璞羽身上,让他想生死相随、想地久天长。 宋子阳把这些事情想通后,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穿越到这里了,也许幂幂之中一切早有安排。也许是前世的他忽略的东西,今世要加倍补偿给他吧。随着司徒南的大JI'BA在肠道之中疯狂地旋转、顶撬,宋子阳从迷糊中清醒过来。 他感到PI'YAN里一阵阵火热,那令人心旌摇曳的快感,让他再次迷乱。 【是呀!让那些顾虑和约束见鬼去吧!他需要的是现在男人给他的极致快乐。】 宋子阳狂乱了起来,在男人的暴虐下疯狂地迎合、扭摆。 【天生淫荡不心甘,翻云复雨交相连。桃腮樱口遥相接,玉腕轻轻把郎肩。弯腰曲膝倒垂莲,蝶儿乱舞花中间。摇曳花心酥与醉,柳腰玉股尽展现。 扭摩扭,颠摩颠,倒溜清泉如线牵。花心自摇情自乱,娇声吟叫哥来奸。才在倒浇红蜡烛,忽然又掉夜行船。莲坐相拥鹤交颈,双腿环腰尽缠绵。】 司徒南被宋子阳这近似疯狂的放荡形骸深深震撼了,他没想到这个弟弟竟是如此淫荡。这更加激起了他那最原始的雄性。他把宋子阳的两腿死死压下,身体平行于床面,展开了最为极致的征伐。一时间,哀声大作,淫水翻卷。 "哥,我要死了......啊......啊......死了......啊......啊......啊......" 宋子阳感到自己被肏飞了起来,男人那如狼般猩红、凶残的目光,让他更感到了一种致命的危机。 "肏死你......啊......啊......肏死你......贱货......肏死你......" 司徒南已经失去了理智,身体就像一个强大的机器,在欲望的控制下,高速地运转着。 "啊......啊......啊......" 宋子阳身体乱颤、几乎无法言语,只狂乱地哼唧着,诉说他的快乐。 "啊......啊......贱人......淫货......哥爱死你了......啊......啊......哥给你播种......给我生儿子......啊......" 司徒南精关一开,狂暴的阳精激射而出,射进了宋子阳的密道深处。 "啊......啊......哥......啊......啊......我生......想给你生儿子......啊......啊......哥......爱你......" 宋子阳死死抓住司徒南坚实的臀肉,让两人之间毫无一丝间隙。过了许久,司徒南都不愿意把早已疲软的大JI'BA从宋子阳的PI'YAN里拔出来。他要让自己的精液更久地留在弟弟的身体里,让弟弟给他孕育新的生命。 虽然他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但他太想要这个弟弟给他生的儿子了。他想自己岁数不小了,到时候如果满足不了弟弟,就可以让儿子继续延续他的生命,带给弟弟更多的幸福。两人久久地抱在一起,耳鬓厮磨、交缠难离。 "弟,我得下山去办点事,你在山上等我可好?" 司徒南犹豫了半天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哥,不要,我不要和你分开。" 宋子阳幽怨地道。 "乖,听话!哥就下去最多三个月,只要事情办好了,我们一辈子都不会分开了。" 司徒南宠溺地轻吻宋子阳的唇,闻言道。 "为什么?我们这样不挺好。我不要你走,哥。现在我们不一样可以在一起?" 宋子阳一直觉得这寺庙就是他的归宿,只要和哥哥在一起,这里就是他的家。司徒南紧了紧手,爱怜地看着这个对他依恋如斯的男孩: "弟,有些事你不懂。哥会尽快回来的。哥也舍不得离开你。" "哥......" 宋子岩使劲往司徒南身上钻,似乎想钻进他的心里。 "弟,哥爱死你了......" 司徒南一翻身,再次将宋子阳压在身下。他们不知道的是,墙上一道似乎不久前才挖出来的缝隙里,有双奸邪的眼睛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屋里的一切。隔壁,那人绷紧了自己肥胖的身体,狂乱地撸动自己的JI'BA,在司徒南和宋子阳的纠缠间,第三次射出了自己的精液。 浓稠的液体已经附满了墙面,正在以一种不可抑制之势向下流淌。两天后,司徒南走了。宋子阳看着那一身红色的袈裟消失在密林之中,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酸楚。他不知道哥哥这么急下山去干什么,但他知道哥哥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 原本想就在寺庙中孤独终老的哥哥,现在身上彰显出一种气概,一种令他在床塌上痴迷癫狂的雄风。宋子阳的眼神迷离了起来,也不知在庙门口站了多久,直到太阳升上了头顶,他才缓缓朝寺庙大门走去。 他这一转身却没看到,有一队人马从树林后现出,正朝他们这座寺庙缓慢行来。宋子阳刚走进大门口,一个年轻僧人便跑了过来,说圆慧师叔请他过去一趟。 宋子阳来到了那个熟悉的院落,跟着年轻僧人走进了与方丈禅房相邻的一间屋舍。看到了那个他刚苏醒时来探望他的,一脸和蔼、性情豪放的胖和尚,现在他的圆慧师兄。 "明悟,你出去吧!我和师弟说说话。" 圆慧一脸严肃地看向那年轻僧人。 "是,师父。" 明悟说完,转身出了禅房。见明悟出去,圆慧这才转向宋子阳,哈哈笑道: "师弟,没想到我们有如此缘分,师兄我真是高兴。" "圆慧师兄,是师傅怜惜我,留我在庙里。以后还请师兄多关照了。" 宋子阳对这个圆慧还是很有好感的。在他看来,这个人既救了他,又在他养伤期间诸多关照,一定是个难得的好人。 "师弟何须如此!既然我们现在是师兄弟了,一定能像亲兄弟一样亲的。" 圆慧眼里有些不明的意味。 "嗯,那就谢谢师兄了。" 宋子阳有些感动。圆慧走近宋子阳,关切地道: "不知师弟的伤可曾痊癒,哎呀!这段时间太忙,也没时间去看望你。" 说完拉住宋子阳的手: "来来,快坐下,师兄帮你把把脉。" 宋子阳见他关切,也随他来到床榻上坐下,任他在自己的手腕上轻抚。可是似乎越来越不对,那手怎么会抚到他的手背上去了。他急忙抽回手看着圆慧略显肥胖的脸,道: "师兄,我没事了。全好了。" "哪能那么快,师兄我觉得还要继续治疗。" 说完,圆慧便扑了上来,肥胖地身体重重地压在宋子阳身上,呼吸也急促了起来。宋子阳只感到一双大手在他全身上下一阵乱摸,腰上也感到圆慧胯下的坚硬之物抵得他隐隐生痛,狂乱的气息扑面而来,一张肥厚的大嘴朝他嘴唇急切地压下。 他顿时感到一种危机,也感到有些厌恶,急忙侧脸避过,那大嘴正好吻在他的脸颊上。 "师弟,你就成全师兄吧!师兄喜欢你很久了。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圆慧疯了一般在宋子阳的脸上、脖子上亲吻着,嘴里的恶臭不断侵扰着宋子阳的嗅觉。 "你别,别这样......放开我......啊......" 宋子阳不断挣扎,想摆脱圆慧的禁锢,但就他那个小身板,如何是这个胖和尚的对手。'啪'的一声,他感觉到脸上一痛,两眼金星直冒,随即脖子被一只大手卡住。 "你他妈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能给师父,那师兄我为什么不行。" 圆慧卡主宋子阳的脖子,想着他偷窥到的师父和这个男孩在床榻上颠鸾倒凤的画面,心中更是燥热,淫笑道: "我的东西也不小,定叫你欲仙欲死的。" "啊!" 宋子阳猛然感到自己的裤子被拉了下去,一只粗糙的大手已强行侵犯了自己的PI'YAN,让他不禁大叫起来。 "师兄我就喜欢听你叫,叫呀!" 圆慧的粗手指猛地往宋子阳PI'YAN深处一插,随即快速地进出起来。还不时地抠弄着。' "啊......啊......不要......师兄......你不能这样......" 宋子阳感到难受至极,这种毫无徵兆的粗暴让他烦乱无比。 "哈哈,说不要,还流水了。看来你还真是个贱人,竟敢勾引我。" 圆慧气息更加混乱,他感到自己的JI'BA胀得难受,迫切地想它插进那淫糜地骚逼之中,占有那师父的大JI'BA抚慰过的圣地。他迫不及待地拉开自己的僧袍,露出下面肥硕的JI'BA,随即扑到宋子阳身上,JI'BA在PI'YAN处一阵狂冲乱顶,想寻到穴口一插而入。 宋子阳扭摆着,不断挣脱那JI'BA几乎就要陷进去的危机,寻思着该怎样脱身。对于这个男人,他现在感受到一种邪恶的气息,一点都不愿意让他占了便宜。二十六、暴行 "师父,大将军来上香,请你出去迎接呢。" 明悟在门外高声喊道。圆慧的动作一顿,随即放开了宋子阳,朝外面大声道: "知道了,马上就去。" 宋子阳终于解脱了危机,急忙从塌上爬起来,拎起裤子就向外面跑,谁知被圆慧一把拉住。 "想跑?没门!我给你说,你如果老实点我会对你好的。否则有你的好看。" 圆慧有些恶狠狠地道。 "师兄,求你放过我吧!以后师父知道了怎会饶你。" 宋子阳见他这神态,心里更是惊惧。 "你以为把师父抬出来我就怕了?嘿嘿,我可告诉你,师父长时间不管庙里的事,现在所有人都听我的。你要是告诉他,我连他一起收拾。到时候,可别怨我。" 圆慧似乎有些得意,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啊!" 宋子阳呆愣了。没想到这个胖和尚竟会如此歹毒,连他师父都想加害。圆慧见宋子阳惊疑不定,傲然地一笑,将他拉进怀里在他耳边道: "只要你听话,我会爱死你的。等你尝到我的滋味,绝对让你终生难忘。" 说完还在宋子阳的屁股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 "师父!" 明悟在外面催促。 "走,跟我出去见客,一步以不许离开我。不然,我用鞭子抽死你。" 圆慧使劲在宋子阳的屁股上揪了一把,露出凶残的本性。宋子阳闻听此言,心里不觉一颤,觉得自己跌进了穀底。他知道这个胖和尚绝对不是开玩笑,他现在没有任何可以依仗的人。 从全寺僧众这段时间对他的态度来看,他们也绝对不会站在自己这边。就连明觉......想起明觉不禁有些苦笑,明觉应该也对自己恨上了吧?算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宋子阳心如死灰,只能听话地跟在圆慧后面,朝大雄宝殿走去。 一到大殿前便看到一群全副武装的侍卫已将大殿围住,他们身上的杀伐之气令人有些心惊。大殿内有一个高大魁伟的男人,正背对着他们,面向释迦牟尼佛鞠躬。圆慧急忙上前一步,双手合十,谄笑道: "不知大将军光临,有失远迎,圆慧失礼了,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大师近来可好!许久不见,大师似乎清减了不少。" 男人浑厚的男中音从大殿里传来,似乎耳膜都能感到有些震荡。 "多谢大将军挂怀!还请大将军去偏殿饮茶。" 圆慧乐呵呵地道。现在的他豪迈、和善,一副人畜无害的神情。 "好!恭敬不如从命,还请大师带路。" 男人一副轻松的表情,看起来似乎对这里很是熟悉。宋子阳有些诧异,怎么这个人的声音越听越觉得耳熟。他不禁抬头看了一眼,这一看把他吓得魂飞天外。这个男人不是寒洛还是谁! 宋子阳觉得自己腿都软了,差点就要跌坐到地上去。好不容易控制住,头却低得更低。 "大将军有请!" 圆慧做了个请的手势。寒洛也不客气,率先朝偏殿走去。走过宋子阳面前的时候,不禁扭头看了看,他不明白为什么有个蓄发的人会站在圆慧的身后。这一看,似乎觉得有些熟悉,但那人头埋得很低,也看不清具体的面容。 正待细看,却又被跟上来的圆慧挡住了视线,随即也没在意地朝偏殿走去。宋子阳低着头跟在后面一路忐忑地向前挪动步子。他想偷偷离开,却见两边及前后都是威风凛凛的士兵,竟然找不到离开的空隙。 也只得硬着头皮往前走,眼睛却一刻不停地扫视着两旁,看能不能找到开溜的机会。走进偏殿,圆慧和寒洛在案前落座,而宋子阳找了一个角落,躲进了阴影中。他依然低垂着头,尽量把身体缩紧,似乎这样别人就注意不到他了。 其实,圆慧见宋子阳这样,虽然有些不解,但很是了然。他这个师弟的相貌虽不说国色天香,但也人见人爱。素来听说大将军有龙阳之癖,如果让他见到也不知会不会将他抢走,他也不希望到手的肥肉就这样飞了。 说实话他现在都有些后悔将这个师弟带出来。明悟诚惶诚恐端上茶来,抬眼看了一眼寒洛,便被寒洛冷峻的目光所摄,急忙低下头退了出去。 "这茶不错!" 寒洛端起杯子抿了一口。 "这是本寺自产的岩茶,粗陋之物登不了大雅之堂。大将军如果喜欢,走的时候带点回去便可。" 圆慧依然一副谄媚的模样。 "嗯,那就多谢大师了。" 寒洛说道,突然眼角瞥见刚才那个少年缩在角落里一动不动,不禁问道: "大师是有道高僧,身后怎会有一个少年?" 语气中有些暧昧不明的意味。圆慧听出话里有话,不觉老脸一红: "这个,这个,大将军有所不知,那少年是贫僧的师弟,是我师父刚收的俗家弟子。人很粗陋无礼,大将军切莫在意。" "哦,既然是你的师弟,何不让他上前见礼。" 说完目光朝宋子阳投射过去。圆慧有些无奈,却也只能叫道: "师弟,快上前拜见大将军。" 宋子阳忽然闻听此言,心里一颤,想到自己已经这么没有存在感了,还是被人点名,不觉有些沮丧。他知道被寒洛认出来的后果,那无疑是飞蛾扑火,自取灭亡。于是他只能声音颤抖地道: "师兄,我,我有些内急,憋不住了。" 说完就向门外跑去。圆慧和寒洛都有些惊诧,目光纷纷跟随在男孩的身上。只这惊鸿一瞥,寒洛身心剧震。 【那个人怎么和他心底的那位如此相像。】 正待起身细看,已被圆慧抓住手臂,笑道: "小孩子没个见识,还请大将军勿怪!" "我怪他干嘛!" 寒洛回道。回头再看向门口时,那男孩已经不见了踪影。寒洛有些晃神,心里有种莫名的情绪。这段时间,他也不知道怎么了。自从那个男孩被他送去军营,他的心里就一刻没有平静过。男孩那倔强、凄美的眼神,无时无刻不在困扰着他。 他还是第一次看到那么个娇小的人儿有勇气面对强大的对手,他也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在他的淫威下竟敢露出不屑的眼神。他有些后悔,这么一个有趣的人儿,他竟然舍得放手,竟然让他在军营里被轮奸致死。 寒洛是在极为纠结的心态下询问那个男孩的下落的。他想把他带回身边,好好地折磨他。寒洛记得自己说过,他只有一种死法,就是被自己肏死。可是自己竟然食言了,让他死在了那些下贱的军士手里。 他有些发狂,摔碎了身边所有的物品。当听到汇报得知那男孩去军营的当天就被肏死的消息时,他感到五内俱焚。食言了,自己食言了,寒洛知道这将成为他心里永远的痛。 随后陆陆续续进来的男孩们他都是草草地开苞了事,一点兴趣都提不起来。到后来他竟把这事交给了他的副将,自己再也不愿意接近那些男孩们。因为他的心已经被一个可恶的傢伙填满了,再也容不下任何一个人。 每晚他都会想起那个男孩冷傲绝美的面容和玲珑姣好的胴体;总会想起男孩在床上极力抗争的倔强或娇媚入骨的扭曲。他像是入了魔,心境完全不受控制。 不论是白天恍惚中、还是夜晚睡梦里,那个男孩不断出现在他面前,让他欲火中烧、让他不能自己。可那个人已经死了,死在他的军营,死在他造成的暴虐之下。他感到自己的心怎么会那么痛,痛得他无法呼吸。 寒洛有些晃神,他一直在思考自己为何有如此变化?经过他手的男孩何止千人,为何只对那个人如此难以释怀?寒洛痛苦地想到,这就是报应吧!是对他纵欲和残忍的报应。合该他为一个死去的人受尽这相思之苦。 由于心中太过苦闷,于是他才决定来这座深山古寺上个香,以祈求内心的平静。 "大将军,大将军。" 圆慧的声音打断了寒洛的沉思。寒洛看了看面前一脸谄媚的圆慧,心里不觉有些厌烦。 "今天就到这吧!我军中还有事,先告辞了。" 说罢,寒洛起身就朝外面走去。圆慧急忙跟出。寒洛走出偏殿大门,目光不自觉地四下看了看,却哪还有那少年的影子,轻轻叹息了一声,带领一众人马出了寺庙。圆慧目送寒洛等人走远,目光逐渐变冷。回头对身后的僧人道: "走,回去。" 说罢率先走回寺庙。突然明悟有些慌乱地跑来,嘴里大叫道: "师父,不好了,宋施主,不,宋师叔跑了。" 圆慧一惊,随即一脸阴沉地道: "跑了?往哪跑了?" "好像是往后山跑了。" 明悟喘着粗气道。 "还不快追,一定要把他抓回来。" 圆慧大叫。 "师兄他们已经去追了。" "哼!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圆慧有些咬牙切齿。他现在的确恨极了这个男孩,他可以在师父身下婉转承欢,却不愿意让他快乐一下。 【天理何在?他竟然还敢逃跑,竟然敢忤逆自己的意愿。哼!既然得不到那就毁了吧!】 当明觉听说宋师叔逃跑被抓回来,要在寺后悔过崖施以酷刑的时候,心里一阵恐慌。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急忙朝悔过崖赶去。悔过崖顾名思义,是寺里僧众接受惩罚、面壁悔过的所在。 这里崖高壁峭,地势极为险峻。悬崖上是一个天然的平台,面积不大,但足以容下整个寺庙的僧人。平台中间有两根缠满绳索的立柱,可以把人绑在上面接受刑罚。而宋子阳现在正是被绑在这两根立柱上。 只见他已经被扒光了衣服,两手成大字形展开。一身白皙的肌肤、窈窕娇美的胴体赤裸裸地展露在众多僧人面前。让围在四周的僧众都看得心痒难耐,欲火中烧。他们不时吞咽着口水,用淫邪、贪婪地目光盯着那美人看。都被这绝美的人间尤物震惊了。 明觉赶到的时候,看到他的宋师叔正以一种屈辱的姿态绑在那里,也看到他的那些师兄弟们那不堪的丑态。他的心一阵阵揪痛,一时却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圆慧手持马鞭走到中间,一脸威严地道: "这个人是个奸细。他不止欺骗了我们大家,还欺骗了方丈大师。今天他的奸计败露想逃跑,你们说该不该惩罚他?" "该,一定要惩罚!" 众僧人齐声喊叫,叫声中有种说不出的兴奋。明觉却呆愣地站在那里。 【宋师叔怎么会是奸细?他不是受重伤被救回来的吗?怎么可能是奸细?】 明觉思维一片混乱,单纯的他摸不到半点头绪。他还不懂事态的险恶,还不知道人可以如此颠倒黑白。 "这种人我们不只是要惩罚他的身体,还要度化他罪恶的灵魂。" 圆慧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似乎很不忍心。话音刚落,他突然回身一鞭子抽在宋子阳的背上,随着一声清脆的鞭声,宋子阳光洁的肌肤上顿时出现了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僧人们顿时譁然,有的大念阿弥陀佛,有的眼中竟然闪动着嗜血的兴奋。 随着鞭子一次次带走宋子阳后背的皮肉,鲜血涓涓流淌下来,显出一种妖异的美,让僧人们更是躁动。明觉看不下去了,听到鞭子一次次抽在宋师叔的背上那皮开肉绽的破裂声,他的心揪成了一团。 【宋师叔为什么不叫?为什么不求饶?难道他会就这样死去?】 想到这里明觉感到自己心在流血。他再也顾不得许多了,他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从后面紧紧抱住了宋师叔,他要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对宋师叔的伤害。一道皮鞭落在他的后背上,一股火辣辣的痛感传来,他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哼出一声。 他感到胸口的僧袍已经被宋师叔的鲜血浸透,有种黏糊糊温热的感觉,他感到宋师叔的身体在微微颤抖,那是痛到骨子里的颤栗吧!他听到宋师叔轻轻呼唤他的名字,让他不要管他,让他不要受伤。他的泪水止不住流下来,心竟然比肉体还痛。 "善哉善哉,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明觉师侄给我们做出了表率。" 圆慧此时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毛骨茸然: "不过,他妨碍执法已犯了规矩,快把他拉下去等候发落。" 明觉顿觉有人来掰开自己的手臂,把他强行从宋子阳身上拉开。 "我佛慈悲,略施惩戒。现在我要度化他的灵魂了。" 圆慧说完,淫邪地一笑,随即脱掉僧袍,露出一身白花花的肥肉,甩着他那丑陋的肥JI'BA朝宋子阳走去。现场顿时安静下来,静得每个人几乎能听到自己狂乱的心跳。 【这要干嘛?难道师父要做那事,哎呀,这下可开眼了,不知道师父做了之后能不能让我们这些徒弟也干干。啧啧,不能怪我们修行不坚定,只能怪宋师叔实在是太迷人。】 僧人们震惊了,也感到极度的兴奋,他们屏住呼吸,期待着将要发生的事。圆慧也没让徒弟们失望,只见他来到宋子阳身后,抓起自己的JI'BA就在宋子阳的股沟中不断磨蹭,同时把头贴近那被皮鞭摧残得不像样子的后背,伸出舌头舔舐那殷红的鲜血。 僧人们再次哗然,一个个眼中都透露出炙热的光彩,他们被圆慧这极其淫邪、嗜血的行为刺激得更加亢奋。 "肏他,肏死他......" 僧人们就像一群饿狼般狂吼起来,眼里全是赤红的血色。 "不......不要......" 明觉知道即将发生什么。虽然他还未经人事,但他也明白圆慧的这种动作意味着什么。他想挣脱被人束缚住的双手飞奔过去,他不能眼睁睁看到宋师叔被人如此凌辱。 随着圆慧的两只大手极力地掰开宋子阳的PI'YAN,把他的早已硬得发烫的JI'BA插进去,全场顿时'嗷嗷'直叫。这样一副活春宫如何让他们不兴奋莫名。明觉觉得自己的信仰和坚守,在这一刻轰然崩塌。 看着他的那些师兄弟们、那些平时道貌岸然的修行者,在此刻表现出的丑恶嘴脸,他感深深的绝望和悲哀。他从小进入寺庙,青灯伴古佛,学到了很多法义佛理,也一直坚守着清规戒律。 可他坚守的这一切为什么会令他更加绝望,难道这些佛理和信念会这样不堪一击。看着那些灭绝人性、目露凶光的佛门弟子,他只觉得天昏地暗,仿佛生命都失去了意义。 明觉眼中冒出炙热的火焰,现在他什么都没有了,也什么都不怕了,他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救出宋师叔,救出这个给了他关怀和慰藉的人。他头一偏,猛地咬在抓他的人手上,趁那人吃痛,身体一挣摆脱出来,随即像猛虎一般地朝圆慧扑去。 圆慧正在爽,在进入宋子阳身体的那一刻,他就一直爽到现在。那让他迷恋了很久的娇嫩PI'YAN竟然如此美妙,那淫糜炙热的紧凑骚逼竟然如此爽利。他的身心在此刻就像是沐浴在春风中,他的JI'BA抽插间仿佛驰骋在雨露里。 他感到舒爽难耐、他感到欲罢不能。他疯狂地肏干着,贪婪地占有着,他要在这个师弟的身上,找回曾经荒废的岁月和时光。虽然师弟的身体依然僵硬,毫无半丝迎合,但那又怎样? 他还是得到了这个令他觊觎已久的身体,他还有大把时间让这个倔强的人臣服。圆慧看着自己的JI'BA在那粉嫩的屁股里穿插,他的身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狠狠地肏干着,巴掌不断地抽打在师弟白皙的臀瓣上。 看着臀瓣逐渐变红、肿胀起来,他竟然有种暴虐的快感。这快感是如此强烈,就像山洪暴发般席捲而来。他感到自己精关失守了,想畅快地发泄出来。 "啊......啊......来了......啊......他妈的......要射了......" 圆慧喊道,一阵电流袭遍全身,发射吧,痛快淋漓地发射吧,射进师弟的身体里,射穿他的PI'YAN。突然一股大力传来,圆慧感到在自己射精的一瞬间,身体不可抑制地跌飞出去。 精液狂飙而出,随着他飞出去的身体,射出了一道飞舞的曲线。他重重地跌落在地上,但射精仍未结束,他悲哀的发现,自己的生命精华一股股飙射在地上,沾满了肮脏的尘埃。 圆慧感到身体一阵阵发软,JI'BA也在此刻迅速萎缩成一团。他愤怒了,回头看向那个将他踢飞的人,是明觉,一个他平时绝对不会放在眼里的小沙弥。 "明觉,你找死!" 圆慧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你这样还配做个僧人吗?你还是人吗?" 明觉护在宋子阳身前,对圆慧怒斥道。圆慧对明觉的指责毫无半点悔意,他现在恨不得将明觉生吞活剥了。他感到阴囊里面一阵阵刺疼,似乎自己的宝贝已经受了内伤。 突然他感到有些害怕,害怕自己再也做不了男人。他真想上前杀了明觉,但只要身体一动,下面的就痛彻心扉。 "快把他抓起来,关后面岩洞里去。" 圆通现在觉得杀了明觉也不解气,他要留下他的小命慢慢折磨死他。顿时上来几个人,七手八脚地将明觉捆绑起来,往后山押送。明觉被缚,再也无力法抗,只能用哀伤的眼神看着宋师叔那残破的身体痛哭失声。 【这一去,也许就是永别吧!】 看着那些如狼似虎的师兄弟,争先恐后地扑到宋师叔身后开始惨无人道的轮奸,他的心已经破碎的再也无法拼凑。他只能仰天长叹: "佛祖呀!你睁眼看看呀!" 声音响彻了山谷。二十七、血洗 宋子阳感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被无休无止的侵入,或大或小的硬物不停地捅入他的PI'YAN之中。此刻,他多么希望自己晕厥过去,但周身的疼痛却让意识分外清晰。他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绝望,一种一辈子都无法洗掉的屈辱。 他的泪水早已流干,他的PI'YAN也已麻木。他真想就这样死去,就这样泯灭在历史长河之中。看着前面不远处的深深悬崖,他真想纵身一跳,然后回到前世,回到妈妈身边。 宋子阳的身体在一个个如狼似虎的僧人撞击下,不断摇晃着。他只觉得自己早已浑身无力,身体的重量都落在了被捆绑住的手腕上。手腕被绳子勒的生痛,就像随时都可能被勒断一般。 他感到大腿上不断有液体在向下流淌,PI'YAN里也不断发出'噗噗'之声。他知道那是这些和尚们射入的精液所致,无法想像自己现在是怎样一种凌乱。许教官、璞羽、司徒南、圆空、明觉的身影不断浮现在他眼前。 【这些关爱他的男人们也许再也见不到了吧!如果知道了自己的死讯,他们会不会悲伤?会不会还记得有他这样一个被人任意欺凌的人。】 奸淫一刻不停地继续着,悔过崖上现在就像一个炼狱,弥漫着疯狂的气息。僧人们全都脱掉了僧袍,赤条条地排队等候。他们眼里早已没有了人性的光泽,放射出的全都是嗜血和兽欲。 就像是吃了春药般,他们无休无止地发泄着,对于眼前这个男孩他们全无一丝怜惜,他们看到只是一个满布师兄、师弟和自己精液的洞,一个发泄自己欲望的入口。 每当他们的JI'BA插进去,把里面的白浆挤压出来,顺着股沟和大腿向下流淌的时候,他们就会被这淫糜的景象刺激的狂乱的嚎叫;他们不断地插入、猛顶、抽插、射精,一切都惬意非常、一切都简单重复。 看着崖上全都是师兄师弟白花花的肉体,他们更是亢奋。他们感到这是一种强大,一种集体的团结精神。有了这个集体、有了这次体液交流的经历,相信他们师兄弟间将更加亲密无间,将更加无可匹敌。 圆慧看到眼前这一场由他徒弟们演绎的疯狂轮奸,他有些无奈了。他现在既无力参与、也无法阻止。阴囊里那针扎般的疼痛,让他浑身无力,他现在一眼也不想看那群禽兽放纵的表演,也不关心那个忤逆他的师弟将会是怎样一种悲惨命运。 他在明觉的搀扶下,一步一晃地朝自己的僧房走去。宋子阳最终还是晕厥了过去,在晕厥前他似乎听到了一种声音,那是马蹄踏地的声音,那是甲胄碰撞的声音,那是刀剑出鞘的声音,还有男人们惨呼嚎叫的声音。 这些声音慢慢模糊、渐渐消散一片黑暗之中。恍惚中,他似乎躺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他似乎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呼唤他。他动了动手,似乎已经获得了自由,他伸了伸腿似乎也不是在虚幻中。他缓缓地睁开眼睛,木然地看着眼前这个一脸关切的男人。 是寒洛,那个让他痛苦、让他惧怕的魔鬼,但为什么自己对他竟然没有一点仇恨、也没有一丝害怕,就连心都没有丝毫震动。 "你醒了!太好了。" 看着寒洛一脸欣喜激动的表情,宋子阳感到他竟然如此陌生。 【他不是应该对自己恶狠狠的吗?不是应该用杀人的眼光看自己吗?他不是寒洛,只是一个和自己无关的陌生人。】 一时之间他觉得自己已经忘记了寒洛的模样,而眼前这个人绝对和寒洛长得不一样。 "你醒了就好,睁开眼睛看着欺负你的人是怎么死的!我要为你血洗广济寺。" 寒洛露出愉快的笑容,似乎此刻他的心情很好。宋子阳被寒洛抱到一旁,让他依靠在崖壁上。随即提剑转身,朝那群已经被士兵压迫得无路可退的裸体僧人们冲杀过去。顿时、血花飞溅、惨叫连连。 一颗颗圆碌碌的人头不断朝四方滚落,一具具赤条条的身体被拦腰砍断。寒洛就像一个杀神,身上散发着凛冽的气势,在四下奔逃地僧众中犹如砍瓜切菜般展开了一场毫无抵抗的屠杀。 瞬间,在宋子阳看来只是短短的片刻,除了几个跳崖的,竟然没有留下一个活口。就算宋子阳神经再强大,也在这惨无人道的杀戮中、在这血流成河的山崖上无以自处。 看着那个挥舞钢刀、一脸狰狞的男人。他感到一种无法抑制的恐惧。是寒洛,那人就是寒洛,是那个让他恐惧、让他痛苦、让他无数次从梦中惊醒、让他噤若寒蝉的恶魔。 【不行,不能落在他的手里,逃,一定要逃。】 宋子阳的思绪凌乱了、心里充满着无限的恐惧。他奋力站起身体,快速地朝悬崖奔去。 【跳下去吧,跳下去你就解脱了。】 寒洛刚杀完最后一个人,便听到自己的士兵齐声大叫。他急忙顺着士兵的目光回头看去,只见宋子阳的身体已经飞出了悬崖,此刻正以一种飞天的姿势,曼妙地飘在天空之中,在夕阳的映衬下,美得令人心碎。 寒洛整个人都呆住了,眼睁睁地看着那个让他苦苦寻找、牵肠挂肚的人以这种凄美的动作消失在他眼前。他狂暴了,他感到自己的心也随之坠落下去。他扑倒在悬崖边大声的悲鸣,那撕心裂肺的声音让山谷震荡。 泪水从眼眶里狂飙而出,流淌成无尽的悔恨与心碎。他的拳头不断地击打岩石上震裂出无数裂痕,而每一击都像是击打在他鲜血淋漓的心上。士兵们从来没看到过他们的主帅会这样,那种深刻的悲伤让他们都为之动容。 直到他们绕到山崖下面,赶走一群正在撕扯尸体的狼群的时候;直到他们看到主帅不顾恶狼环视,冲过去抱住已经被啃光了皮肉、血肉模糊的一把枯骨的时候,他们才真正体会到什么叫着惊天动地的悲哀。就连那群恶狼都在寒洛那震天动地的哀嚎声中惧怕地退走了。 夜幕慢慢将广济寺笼罩成萧瑟而凄凉颜色。整个寺庙里阴森森的,没有一点声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显示着这里刚刚发生过一场无法抹去的杀戮。黑暗中,一道身影惊慌地跑向圆慧的禅房,进门就大叫道: "师父,不好了,都,都死了。" 圆慧急忙从床榻上撑起身体,随即'哎呦'一声,捂住裆部,嘴角扯了扯这才道: "快说,怎么回事?" "血,满地都是尸体,都是血,都死了,全都死了。" 明悟语无伦次地道,在他眼里全都是是恐惧与惊慌。 "什么?什么都死了?" 圆慧见他这神情,感到头皮有些发麻。 "都死了,寺庙里没有一个活人了。" 明悟说完跌坐在地上,身体不住地发抖。圆慧身体一软,目光也呆滞起来。忽然,他打起精神道: "明悟,快去准备一下,我们要尽快离开这里。" "师父,我们去哪?" "去哪都行,反正这里是不能待了。快去!" 见明悟出去,圆慧才艰难地坐起身来,忍住胯下不断传来的疼痛,慌乱地来到一处暗格前,把里面的银钱、细软全部打包在一个包袱里。这些东西都是他平时一点一点贪污来的。 自从他代方丈管理寺庙这几年来,他没少克扣僧人们的嚼用。寺庙虽然贫穷,但也积攒下了不少。如此辛苦得来的财物,他无论如何都舍不得丢下。圆慧能猜到这场杀戮是谁干的,寒洛的凶残暴虐是出了名的。 但他却想不明白寒洛为何要这样干?又因何故去而复返?他回想今天与寒洛在一起的一切细节,自己的表现好像并没有任何不妥。突然他眼前一亮。 【难道是因为宋师弟?难道之前他们就认识?】 他想起寒洛见到宋师弟时的那种震惊表情,心中不禁一寒。完了,这场祸事原来是因为自己引起的。要不是他带宋子阳与寒洛见面,寒洛也不会觉得宋子阳似曾相识,也就不会离开了又返回来探寻。 要不是他今天发了疯要惩罚宋子阳,寒洛也不会为了给宋子阳出气,血洗广济寺。罪过呀!一切都因他而起。他有些心慌,也更是决断,他必须尽快离开。如果他的所作所为被寒洛知道了,那下场绝对是凄惨无比的。 事实上,他的判断一点也没有错。寒洛还真是这样回来的。离开广济寺回去的路上,寒洛一直觉得自己有些心慌意乱,好像错失了什么。于是命令一行人半路返回,他一定要查清楚那个'师弟'是不是他牵挂的那个人。 虽然他知道这个可能性很小,但如果不亲眼证实,那他的心会一直得不到安宁。来到寺庙大门,却没见到一个和尚,心中不觉有些奇怪。再往里走寺内更是空无一人,正好先行探查的军士过来禀报,说是和尚们都聚集在寺后的一个山崖上不知在干什么。 寒洛心想正好,也许和尚们正在全体开会,那个人也必然身在其中,于是便大踏步朝寺后走去。来到山崖,便看到僧人们正赤裸着身体、排着队奸淫一个男人,这让他有些瞠目结舌。 没想到佛门净地竟然也有如此香艳的一幕。刚开始他还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冷眼旁观,但不久后他看清楚了那个被捆绑着、正在遭受凌辱的正是他心心念念的人。这一下,寒洛哪还控制得住自己,于是便有了血洗广济寺的一幕。 山崖下,侍卫长看着依然抱着尸骨发呆的寒洛,有些迟疑地道: "将军,天色不早了,我们应该离开了。" 寒洛呆愣地眼神动了动,一脸悲切地抬头看了看天色,咬了咬牙道: "把他好好安葬了。" 说完,这才把那句尸骨轻轻放在地上,用爱怜的眼睛注视了片刻,这才起身肃穆地站在一边。看着士兵们将尸骨下葬,他觉得自己的心空得难受。本来上天又给了他一次机会,可是竟让他再一次错过。他恨自己,更恨那帮和尚,他要让广济寺鸡犬不留。 圆慧匆忙收拾了东西从禅房出来,刚来到院里,便听到外面明悟的一声惨叫,随即又归于平静。他一惊,心跳猛然加快,两腿不听话地颤抖起来。他知道明悟一定是出事了。而他自己也正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危机。 他很清楚,那个杀神是不会让广济寺留下一个活口的,斩尽不杀绝绝对不是寒洛的风格。也许他现在正在清理漏网之鱼,特别是像自己这样的大鱼应该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圆慧抹了一把光头上的冷汗,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他有些后悔了!如果自己不贪图那些财物,知道消息后马上出寺,也就不会失去了逃跑的最佳时机。 【现在怎么办?那些搜查的士兵马上就要进来了,难道就这样坐以待毙?】 突然,他看到一个地方,也许那里可以让他避过一劫。此刻,圆慧已经听到院外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他再不多想,身体一猫,迅速窜进了院子尽头的茅厕之中。随即二话不说跳进粪坑,也顾不得令人作呕的恶臭,把自己隐身在黑暗中。 不一会他感到眼前一亮,像是有人拿着火把进来查看。圆慧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自己那剧烈的心跳声让人听见。幸好那人似乎比较匆忙,只在茅厕里走了一圈便出去了。圆慧心里一松,刚想大口喘气,但被那恶臭一熏,差点背过气去。 直到士兵们把院子里里外外都搜查了一遍,脚步声消失了很久之后,他这才敢从粪坑里爬出来。寒洛命士兵将悔过崖上的尸体全部扔下山崖喂狼,又接到了寺庙里已空无一人的业报,这才下令撤离。 在他们走后不久,一个散发着恶臭、满身都是肮脏之物的光头胖子,也匆匆离开了寺庙,消失在黑沉沉的密林之中。二十八、醒来 清晨的第一道阳光照在高耸的佛塔之上,被镀上一层金色的光晕。一个小和尚从寺庙方向匆忙走来,神情间似乎有着无限的忧郁。他身上背着一个大口袋,脚步有些摇晃,似乎有些难以承受那口袋的重量。 走进佛塔,小和尚肩一沉,把口袋卸下,便迅速往楼梯上跑去。 "师叔,他醒了吗?" 小和尚来到二层,神情焦急地冲一个正临窗站立的白衣僧人问道。白衣僧人回过头,有些倦怠的看了小和尚一眼,道: "恐怕还要再等等,他这次伤得不轻。" 说完,无奈地叹了口气。小和尚神色暗了暗,朝一个角落走去。那里躺着一个缠满了纱布的人,一动不动地似乎还在昏睡。小和尚在那人身前跪坐下来,久久地凝视着那张没有丝毫血色但依然俊美无匹的脸。 他刚想伸手去抚摸一下,谁知眼里的泪水滴落下来,在他手背上形成一道清流。 "宋师叔,你快醒醒,你这样明觉害怕。" 明觉有些泣不成声。宋子阳依然一动不动似乎听不到明觉的呼唤。现在的他正沉浸在一片温暖阳光下,那里有最辽阔的草原,最艳丽的鲜花,最美丽的湖泊。他躺在松软的草地上,深深地呼吸着带着青草味的空气。他感到一种愉悦,似乎每个细胞都在舒服地叹息。 他不知道这里是哪?他怀疑自己又穿越了。他还记得他从悬崖跳下去的那一刻,眼前一片黑暗,耳边是呼啸的风声,他的身体不断地下落、下落,随后坠落进一个幽暗的空间。 他以为自己彻底玩完了,却没想到命运又把他带到了这个如此美好的地方。如果这就是他的结局,那结局也太他妈凄美了吧!当他清醒过来的那一刻,就知道自己的身体像瘫了般不能动弹,再看看这里一望无际、廖无人烟的景象,似乎瘫不瘫也没什么区别。 这片草原如此之大、如此荒凉,就算他再快的脚程也只有死亡的命运。他可以想像自己在不久的将来会饿死在这美丽的草原上,然后腐烂,成为这片美丽的肥料。他也可能经受不住这草原之夜的严寒,最后冻死,成为一具睡卧的冰雕。 哈哈,如果这就是他的结局,他定要诅咒老天爷给他开的这个天大的玩笑。如果这样还不如干脆死去,如果不能回到前世母亲身边,如果不能让他忘记那些人、那些事、那些欢乐、那些痛苦,还不如让他彻底消失,何苦还要让他在绝望中等待。 突然间,他似乎听到一阵马蹄声。抬眼看去,只见天边一匹飞驰的骏马正在朝他奔来。他的心顿时活了过来,似乎看到了一线生机。但当那骏马来到他身边的时候,他才知道自己错了,大错特错。 因为来到不是生机而是死亡。马上一个威武彪悍的男人不是寒洛还是谁?他依然壮硕高大依然俊逸非凡,但他身上却散发出一种死亡的气息。寒洛从背上取下长弓,又从腰间抽出一支羽箭,随后拉弓搭箭,对准了宋子阳,眼里露出凛冽、幽深的寒光。 "你只能死在我的手里。哈哈!" 寒洛大笑着,射出了他手里的利箭。宋子阳感到心一紧,箭锋已经透入心脏之中,那寒冷的金属质感显得异常清晰。 【就这样死了吗?不行,我不愿意这样死去......】 宋子阳挣扎着,手在空中乱晃,他想拔出心中那支让他除之不去的利箭,他不想那冰寒的质感留在心中。 "师叔,师叔,快,宋师叔醒了。快来呀!" 是明觉的声音。 "他怎么了?快按住他,别让他乱动。" 一个好听的男声急切地道,很耳熟,似乎在哪听过。 "宋师叔,宋师叔,你别动,别动。" "子阳,子阳,没事了,没事了。你现在安全了。" 宋子阳听出来了,这是圆空的声音,那个他一直想见到的人。宋子阳挣开双眼,一张令他心驰神往的英俊面孔出现在他眼前。他现在看起来有些焦急,和他那一贯的平淡风雅的神态有些不一样。 "我怎么又回来了?" 宋子阳这第一句话就让人摸不着头脑。 "你,你被崖上的树枝挂住了,是小师叔救你回来的。" 明觉有些答非所问。 "我,箭,箭,箭呢?" 宋子阳在胸前一阵乱摸,他记得胸口还插了一支寒洛射杀他的羽箭。 "你的伤全在后面,我已经给你上了药,不会有事了。" 圆空急忙拉住宋子阳乱舞的手。 "不对,不对,我明明中了一箭。在哪?" 宋子阳狂躁地扭动着,情绪很是激动。圆空突然把脸贴在了宋子阳的脸上,他的这一举动顿时让宋子阳安静下来。而明觉却有些瞠目结舌。 "你没事了,没事了,子阳。你需要安静。" 圆空在宋子阳耳边轻轻道。宋子阳听到圆空这令他迷醉的声音,闻着这个男人身上充满诱惑的气息,就像吃了镇定剂般安静了下来。他感受到圆空的脸颊贴在自己脸上温热触感,让他的意识从混乱中剥离出来,回到了现实之中。 过往的一幕幕像放电影般闪现,那些恐惧、痛苦、爱恋、快乐全都一股脑的重新回到了他的意识中。他哭了,他为自己经历过的一切而哭泣。圆空感受到宋子阳的泪水和软弱,张开手臂将他轻轻环住: "你别想那么多,一切都会过去的。" 明觉也流下泪来,为了宋师叔,也为了自己。经过一段时间的恢复,宋子阳终于可以走出佛塔了。在此期间,他从明觉口中了解到了之后发生的事。当时,明觉被人捆绑着丢在悔过崖上面的一个石洞里。 这个石洞主要是让受罚弟子面壁思过用的。石洞不大,也就七、八尺的深度勉强可以遮蔽一下突来的风雨。那些人把明觉扔下也就不再管他,都匆匆忙忙到悔过崖上凑热闹去了。 明觉听到下面混乱的声音,心里焦急,在石头上磨了半天才把绳索磨断,脱困后急忙冲出了石洞。他俯身在洞口石台上向下看去,正好看到寒洛赶到把宋子阳解救下来。 他刚想松口气,猝不及防眼前却发生那场令他终生难忘的惨烈屠杀,让他肝胆欲裂、透体生寒。他哪里见过如此血腥的场面,顿时呆在那里,一动都不敢动。直到看到宋子阳跳崖,他的恐惧才被悲伤取代。 那时他的思维处于一片空白之中,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救人,一定要救宋师叔。】 他从崖后奔向佛塔,因为他知道小师叔一直在佛塔中潜修。他也知道小师叔从来都不愿意有人打扰,但此时他哪还顾得了那么许多,他知道只有小师叔那般的武功,才有可能下崖救人。他跑呀、跑呀,一直咬着牙向山上跑去。 似乎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支撑着,他一口气跑到佛塔竟然没有觉得累,这是在平时是不可想像的。小师叔听到他的叙述后脸上也露出震惊之色,当即让他不要待在寺庙里,到后山躲藏一段时间,自己却朝山下奔去。 天要黑的时候,明觉看到一帮士兵冲进了佛塔,他很庆倖听了小师叔的话,把自己藏了起来。天黑了之后,小师叔还没回来,他有些着急,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挪不开步。 不知不觉间他睡了过去,被小师叔叫醒的时候,已经天亮了。他这才知道小师叔救回了宋师叔,幸好宋师叔福大命大,在坠下崖去的时候被半山腰的一棵大树挂住,才保住了一条命。 宋子阳知道了这些过程后也觉得异常惊险,如果不是那棵大树、如果没有明觉、没有圆空那他的小命早就玩完了。他也记不清当时跳崖的时候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他只知道当时有一种生不如死的恐惧,让他一心想逃离。 对于自己身上的伤他却没有太过在意,也许是司徒南那药膏的作用,当时被轮奸成那样,PI'YAN也没受多大的伤,现在红肿消了也就不觉得有什么不适了。反而是背上的鞭伤倒是十分严重,严重破坏了这具身体的完美。 虽然圆空说等他伤口癒合了他有办法让伤痕看不出来,但宋子阳却不太在意,也许是对这具太过娇美的身体有一种偏执的抵触。他曾经想过,如果他的外貌丑一点、平常一点,日子也许会过得更平静些吧。 随后的日子过得也很舒适、惬意。他们把寺庙里面的粮食搬了上来,虽然不多,但他们三人吃上一两年应该没什么问题。再说后山还有即将收割的庄稼,等收穫后那就更不需要担心吃食的问题了。 搬回粮食后,三人都尽量不去下面的寺院,因为那里消散不去的血腥味令他们很是反感。好在这座佛塔里空间不小,他们三人在二层铺上三床垫缛睡觉也没有特别拥挤的感觉。 圆空平时都会待在顶层练功、打坐,而明觉却总喜欢跑到后山收拾地里的庄稼,剩下宋子阳也只有打扫打扫卫生、做做饭什么的,俨然像是一个持家的小媳妇。每当这样觉得,他就有些好笑,没想到自己还会有这样温柔贤慧的一面。 不过,这样的日子他还挺满意的,平淡、恬静,最重要的事心安。不管这个世界如何风云变幻,只要他们三人在一起就会有说不出的舒心和安详!他只希望这种宛如世外桃源的生活就这样过下去。 宋子阳是个知足的人。就像他以前认为的一样,只要能待在圆空身边,时不时看着他犯下花痴他就很满足了。再说还有明觉对他那无微不至的关爱,让他心里更是温暖。 明觉现在性情改变了很多,他不再拘谨、偏执,稳重中透出一种承受,显得更有人情味了。他现在也不剃头了,光头上长出了短短的头发,宋子阳总觉得他又还俗的意图,但问他的时候他又不置可否。 宋子阳唯一遗憾的是,他多次请求圆空教他武功,圆空却总以他体质不适合推却了。他开始很是郁闷了一阵,但随着被拒绝多了也就放下了。如果日子能这样过下去,会不会武功又有什么关系。 他相信明觉和圆空两人是爱惜他、尊重他的,因为每晚睡在这两人中间,他们都不会对他有越矩的行为。这反而让他有些郁闷,因为他在这两个男人的气息笼罩下,心里总会有种难耐的欲望。 近三个月了,他的PI'YAN早已回复如初,每当他闻到身边男人那诱人的雄性体味时,他的PI'YAN就会痒酥酥地流出淫水来,渴望着男人的大JI'BA进去帮他挠挠。他有时会假装睡迷糊了去抱住圆空的身体,也试过手有意无意地搭在圆空那胯下的鼓胀处。 但对于他的勾引,圆空却没有丝毫反应,只任他抱、任他摸。第二天神情也不会有丝毫变化。不光如此,最奇特的是,无论他怎样揉捏、抚弄圆空那根肉嘟嘟、尺寸肥大的软龙,它都不会有任何变化。 这让他很是挫败,更加强了圆空对他不感兴趣的印象。至于明觉他却不会去故意勾引。明觉还是个孩子,虽然身体已经发育成一个健壮的男人了,但他不希望让明觉陷入自己的淫荡生活,他应该有更好的选择。 也许将来他会成为一位品格高尚的有道高僧;也许他会还俗回家,过上相妻教子的生活,他日子还长,还有太多的追求与选择。自己不能毁了他,虽然知道他对自己有意思,但那也许只是一时的冲动和混淆。 对于处于青春期、性欲萌发,还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的明觉来说,这一切都是正常的,完全不能说明他真正的需求。作为自己这个看起来年幼却心智成熟的人来说,绝对不能带给他更多的困扰和混乱。 转眼就三个月了,宋子阳强烈地思念起司徒南来。 【这个爱他、惜他、让他倍感温情的哥哥,是不是也该回来了?如果他回来看到他主持的寺庙如今这萧条的景象;知道了他的那些徒子徒孙们被人尽数杀戮,他会有怎样的一种伤心?当他回来时看不见自己,又会有怎样一种悲痛?】 前段时间他背着圆空、明觉悄悄去了一趟那令人生寒的寺庙,在他们极尽缠绵的那间禅房里留下了一张只有他们能看懂的字条。他只想让哥哥看到纸条的时候,知道他还安全地活着,知道他正栖身在这山顶的佛塔中。 至于以后哥哥会不会来找他,会不会和他长相厮守,他也不敢有过多的奢望了。二十九、烦乱 时间就在这平淡的生活中悄悄流逝,天气开始慢慢转凉了。而宋子阳的心也随之冷却了下来。司徒南一直没有找过来,他一直怀疑哥哥是不是没有看见那张纸条。为此,他也曾几次三番地跑到庙子里去查看。 见那张纸条依然好端端地压在床榻上,没有丝毫被动过的迹象,他们约定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月。 【难道哥哥遇到了什么危险?要不然怎么会食言,不回来寻他?】 在宋子阳郁闷的心情中,他们开始了秋收。也许是深山偏寒的缘故,粮食成熟得比平原地区要晚上一个月。这几天,圆空也不打坐了,他们三人一起费了老大的力气,才把粮食收了回来。然后脱粒、翻晒、归仓。 期间出力最多的还是武功高绝的圆空了。他似乎有着用不完的力气,而且手脚极为麻利,就像是经常做农活一般,与他那飘逸脱俗的形象完全对不上号。而明觉却是最用心的,他常说以后他们三人都要靠这些粮食过日子了,必须认真对待。 还说明年他还要种些蔬菜瓜果什么的,似乎他已有了在这里过一辈子的打算。宋子阳当然还是只能做做饭、干些杂活,两个男人都不允许他太过劳累。记得有一次他帮着脱粒手上起了水泡,都被两个男人呼呼吹吹了老半天,然后强行让他坐到一边观看。 这些点点滴滴,让宋子阳倍感温暖,也让他更喜欢这两个男人。随着冬天的来临宋子阳有了打猎的想法。他和两个和尚在一起,每天都吃素,早就想一啖肉味了。但见圆空和明觉都不感兴趣,也只能强行忍耐。 现在冬天就要到了,如果不吃点油荤,他怕自己经受不住寒冷,于是和明觉一说,明觉也就不再反对了。他和明觉回到寺庙,在明觉的带领下找了杂物房,那里有一些弓箭、绳索之内的捕猎物品。 据说这些都是和尚们为了抵御冬天来寺庙觅食的饿狼准备的。出家人虽然禁止杀生,但对于那些不断围攻寺庙的狼群来说,也不得不要有一些自保的手段。看到弓箭,宋子阳不由自主地想到了璞羽的那张猎弓,也不知那弓现在还在不在。 他记得自己当时是把它挂在那棵大树上的,由于不知道方位,他也不知该到哪里去找。那可是璞羽留给他的唯一念想,他绝对不愿意失去。想起璞羽,他有些哀伤,也不知他现在如何了?算起来已经分别了一年,这一年里,他是否想过自己? "宋师叔,我们回去吧!" 明觉在一旁提醒。宋子阳看着手上的弓有些发呆,似乎没有听到明觉说的话。 "师叔,宋师叔......" 明觉拉扯了一下宋子阳衣袖,再次出声。 "哦,明觉,我们回去吧!" 宋子阳这才惊醒过来,对明觉抱歉地笑了一笑。明觉被他这一笑有些呆愣,心里一阵悸动,但很快便醒悟了过来,挠了挠自己已经长出不少头发的脑袋,有些不好意思。两人刚要走出杂物房,却听到院子里有人的说话声,不禁心里一惊,停下脚步。 "大将军,这寺院里怎么冷冷清清的,也没香火的味道。" 一个熟悉的男声。 "因为我把这里的和尚都杀光了。" 是寒洛那浑厚的男中音。 "什么?为什么会如此?" 熟悉的男声似乎受到了惊吓,声音里有些颤抖。 "这就要问你了。" 寒洛的声音很冷。 "我?我可从来没来过这里呀?" 熟悉的男声开始有些惊慌。 "你还记得一年前,我给你们送去的那些男孩?其中有个单独送去的,你们向我汇报说死在了军营里的那个。" "记得呀!当时是死了一个,就是被送到军营的第一天,也怪他身体太虚弱,被军士被一肏就死了。" 熟悉的男声有些畏惧地急忙解释。寒洛半天都没说话,似乎在盯着那人。 "哦,对了,我想起来了。那个死去的男孩不是单独送去的那个。单独送去的那个在路上跑了。对不起,大将军,我,我忘了向你报告。" 熟悉的男声开始慌乱起来。'啪'的一声鞭响,似乎那人被寒洛抽了一鞭。 "你们就是这样骗我的!"寒洛激动地嚎叫: "你知不知道,因为你们的欺骗,那个人,那个人就在这寺庙里、就在我眼前死了,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只能眼睁睁看着。你知不知道他对我有多重要,他死了,我的心都碎了。" 宋子阳闻听此言有些动容,他隐隐约约猜到寒洛说的那个男孩是自己。想起送他去军营的时候,寒洛脸上那鄙视、冷漠的表情,他完全猜不透寒洛此时此刻的表现是为什么。 宋子阳偷偷探头出去看了看,这才看清楚院子里除了寒洛还有一个他认识的人。难怪那人的声音听起来那么耳熟,原来就是他在山下村子里遇到的墨风。现在的他也是一脸沮丧和悲伤,看起来痛苦并不比寒洛少。 "你是说,他到了这个寺庙?你是说他在这庙里死的?" 墨风有些急切。 "难道你见过他?" 寒洛稍微平静了一些。声音转冷问道。 "哎呀呀,怎么会这样?都怪我,都怪我,是我没看好他,是我把他弄丢的。" 墨风也有些狂乱了,不断地捶胸顿足。寒洛逼近一步,抓住墨风的衣襟,大叫道: "说,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 "我不该逼他,都是因为我他才逃进了山林里,我找了他三天,都没找到他。我还以为,以为他被猛兽吃了,没想到他到了这里。大将军,你杀了我吧!都是我的错。" 墨风因为痛苦,俊脸都扭曲了起来。寒洛眼珠几乎都要瞪出眼眶来,一种危险地气势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噤若寒蝉。宋子阳再也不敢去看,他忙把身体靠在墙上,身体也有些颤抖。 此刻,他感到一个温暖的身体贴了上了,把他紧紧地搂在怀里。宋子阳嗅着明觉那年轻男人干净的气息,心才略微平复下来。 "那你就去死!" 寒洛森冷的声音传来,随后就是一阵猛烈的拳击声。 "大将军,请息怒。你再打下去,墨将军就没命了。" 似乎有人劝说。 "哼!今天就饶了你,不过回去可要把话给我说清楚。" 寒洛丢下这句话,似乎大步走了出去。不一会,院子里终于安静了下来。宋子阳脑子里一片混沌,他完全理不出个头绪。 【寒洛在为他痛苦?墨风找了他三天?他会让他们如此挂心?这一切都是怎么了?】 宋子阳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烦乱,身体更是抑制不住想软倒下去。明觉感到宋子阳的不对,急忙更紧地抱住了他。看着他那晦暗不明的神情,心里既酸楚、又怜惜。 【这个师叔过去都经历了些什么?为什么他会如此痛苦和无助。】 他隐隐约约可以感觉到,刚才那两个男人对宋师叔不一般的情感。 【难道是他的爱人?否则为什么会如此牵挂他?】 但他不想管那么多,宋师叔现在是他的,而且会一直和他在一起。这就够了。明觉猛地把自己的唇贴到宋子阳的樱唇上,他想用这种方式去安慰宋师叔,同时也安慰自己。 宋子阳本来有些哆嗦的唇在明觉那温润的嘴唇覆盖下慢慢平静了下来。对于眼前这个惜他如珠如宝的小男人,要说他没有一丝情愫也是不可能的。只是一直以来明觉在他眼里只是一个孩子而已,对他并没有性的冲动。 但此时在明觉强力的拥抱下、在他那男性气息侵入自己的呼吸时,他的感觉产生了巨大的改变。原来这个孩子现在已经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他有让自己感到幸福和快乐一切特徵。 否则自己为什么会身心躁动,为什么会想迫切地依靠他。也许是太久没有被男人抱过了,这种既温暖又踏实的感受让他想软弱、想沉迷。宋子阳被明觉吻得情动不已。男人这青涩的初吻伴着他那干净的气息让宋子阳心旌摇曳。 他主动张开唇让明觉的舌尖滑入,随即含住,与他忘情地纠缠吸允。明觉哪受到了宋子阳的这般挑逗,身体绷得紧紧的,呼吸也混乱了起来。心就像是烧红的炭火,让他觉得身体都在被烈焰焚烧。 而自己下面那柔软的大JI'BA正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迅速变硬、挺立起来。坚硬之物顶在身前这个他爱极了的师叔身上,那绵软的触感让他身体都在震颤。 【太舒服了......师叔,我要你......我要你......】 明觉在内心狂呼,压抑已久的欲望如狂潮般把他心里所有的禁锢冲毁。他开始狂乱地撕扯宋子阳的衣服,由于急迫竟硬生生把那衣服撕破,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快拥有他,快占据他,否则他生怕自己爆体而亡。 宋子阳虽然也开始呼吸加重,内心燥热难耐,但他毕竟不像明觉这般经验全无。见明觉这般猴急,爱意更浓。他熟练地帮两人把衣服脱光,身体软软地贴在明觉地胸膛上,感受着明觉那没有轻重的大手在自己身上的狂乱抚摸,身体更是酥软得无以复加。 "明觉,抱紧我......抱紧我......吻我......" 宋子阳喃喃道。樱唇主动迎向明觉炙热的唇瓣。狂乱的呼吸纠缠在一起,身体扭动着似乎要摩擦出爱欲的闪电。 "师叔,师叔,想你......想你......" 明觉觉得自己快疯了,这种对他来说超负荷的刺激,让他的心跳都似乎停了一拍。一团烈火在小腹里炙热燃烧,似乎要将他的一起化为灰烬。突然,他感到一只温热的小手握住了他的大JI'BA,一种舒服到骨髓里的感受让他身体剧烈地颤动。 似有一道电流从下体传来,焦灼着他全身每一个细胞。 "啊......啊......啊......师叔......太舒服了......啊......" 明觉经不住呻吟出声,他觉得自己如果不喊出来,心就要崩裂了。宋子阳猛地向下一蹲,明觉那根和司徒南一般粗长的白嫩大JI'BA顿时展现在他眼前,那粉嫩硕大的龟头更是红润诱人。 他再也顾不得了,张大嘴巴一口含住,顿时一种腥臊甘美的滋味在唇齿间漫延。太美了,太醉人了,简直是致命的诱惑,这男人也太让人迷恋了,不光是那粗大坚硬的口感令人沉醉,就连那雄性的体味也让他迷恋。 【天呀,又是一根JI'BA中极品。难道是上天眷顾自己淫荡的本性,把这个世界最威猛的男人都带给了他。】 宋子阳有些混乱了。他感到自己PI'YAN里的淫液早已氾滥成灾,一股暖流不断从他股沟的窄缝里流出,他现在有种迫切的渴望,渴望这根漂亮的JI'BA深深地插进自己的身体中。 宋子阳迷乱地吞咽着这个让他痛苦的坚硬和硕大,他想更多地得到这壮硕的JI'BA。他努力放松喉咙,极力让这充满欲望的JI'BA更深地与自己结合。明觉现在几乎不能思考,只是下意识地狂冲猛顶。 他感到自己的龟头猛然陷进一个紧缩的密道里,那粗糙、狭小密道内壁把他的欲望压缩到了极致。他不动了,紧紧地抱着宋子阳的头感受着那密道带给他的致命爽感,那是一种他从未体会过的极致感受,就像在挠他的心、抠他的肺一样,让他难以自己。 随着那密道的挤压蠕动,他突然感到腰腹一胀,一种酥麻感袭遍全身,他知道自己忍不住了,猛地向里面一挺,JI'BA更深地插入,顿时,一道热流从腹部奔涌而来,明觉大叫着发射出他年轻而富有活力的阳精,一股,一股......喷射进密道深处。 他感到随着胯下某块肌肉一次又一次强有力地收缩和释放,他的身心都在震颤。也不知射了多久,直到他释放完了,身体放松下来,才体会到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爽快和幸福。看着宋子阳那脸红筋涨难受的表情,他急忙拔出了JI'BA,爱怜地将宋子阳一把抱住。 "师叔,对不起,很难受吧!" 宋子阳刚被他堵得几乎窒息,好不容易才喘匀了气,嗔怪道: "你射了好多,都差点噎死我了。" 说完不停地咳嗽。明觉感到很是抱歉,一边帮宋子阳拍背一边歉然道: "对不起,我,我不知道会让你难受。" 宋子阳靠在明觉洋溢着青春朝气的胸膛上,悠悠道: "没关系。我喜欢你,我愿意为你这样。就是你的太大了,我有点吃不消。" "师叔,我以后会注意的,绝不再让你难受。" 明觉摸着宋子阳光滑的屁股,心中悸动莫名。 "哼,你还想有下次呀?休想。" 宋子阳娇嗔着,手却更近地抱住了明觉。 "啊?师叔,我喜欢你。我想一直喜欢你。我保证再也不捅你的嘴了!" 明觉没听出宋子阳的撒娇之意,还以为师叔讨厌他刚才的狂暴了。 "那你想捅哪?" "我想,我想......师叔,我就这样抱着你行吗?只要抱着就好。我喜欢抱你。好喜欢。" 明觉也不知道自己想怎样,但他知道如果以后都不能抱师叔了那他还不如去死。宋子阳见他那郁闷、纠结的模样,也不忍再逗他,浅笑道: "傻瓜,我说了我喜欢你,喜欢你抱我,喜欢你......什么都喜欢啦......" 明觉心里一跳,一脸惊喜地道: "那,那我想肏你后面也可以?" "嗯," 宋子阳有些羞怯。 "那我想和你一辈子。想和你每天都......也可以吗?" 明觉一想到以后可以天天抱着宋师叔睡,可以天天肏宋师叔,他的心兴奋到了极点。就像一个小孩得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玩具一般,想蹦、想跳、想欢呼。 "小色狼,贪心......" 宋子阳见他那雀跃的神情,心中柔软至极。他不知道能和这个男孩,这个男人走多远,但是现在能拥有他的全部,他也很满足了。 "师叔,我的,我的又硬了,咋办?" 明觉拉住宋子阳的手到他的欲望上,让他感受自己那重新挺立起来的坚硬。宋子阳见他那么快又雄风再现,心里一荡,猛地一下将明觉扑倒在地,压在他身上道: "那就来吧。"三十、青涩 杂物房里一片春意盎然。宋子阳在明觉那已显肌肉轮廓的身体上亲吻、爱抚着。他的手滑过明觉英俊的脸庞,在他那因激动有些轻微颤动的红润唇瓣上轻轻吻下。 他感受到明觉呼吸开始急促,好闻的气息萦绕在他口鼻之间,他伸出舌头探进明觉的唇缝里,引诱他的舌头与之纠缠。津液交流间两人都忘我地品味着彼此的爱恋。 宋子阳感到小腹上明觉那明显的坚硬脉动,一丝液体从那坚硬里流出浸润了他的小腹,让贴合处有点小小地滑腻之感。他知道明觉已经情动,而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 他左右移动着细腰,把自己那根也已硬得难受的JI'BA死死压在明觉的坚挺之上,任其上下滚动,感受着彼此JI'BA坚硬、滚圆的质感。明觉似乎觉得也很舒服,腰腹不时向上挺起,两手死死抱着宋子阳的屁股向下压,一副巴不得把两根JI'BA挤爆的架势。 "师叔,我喜欢你......喜欢你......" 明觉呢喃着。宋子阳'嗯'了一声,也不答话,身体下移,让明觉的JI'BA由小腹滑到自己的胸前。那强烈的磨蹭,使明觉的包皮被强行向下拉扯,让他不知是疼痛还是舒服地'啊'了一声。 "明觉,你的乳头好漂亮,好像吃一口。" 宋子阳用舌尖舔了舔明觉红润硬挺乳头,不禁讚叹道。 "师叔,我是你的,你想咋样就咋样。" 明觉被宋子阳一舔,已经舒服得迫不及待想他继续下去。宋子阳也不矫情,张口就把那诱人的红豆含在嘴里,极尽舔吸撩拨,嘴里不断发出'啧啧'的声音。明觉'嗷嗷'叫着,身体难耐地扭动。 宋子阳知道他这里很敏感,也不敢用力太重,只是轻轻地吸允着,品味这个男人年轻的肉体。明觉的呼吸越来越急促,JI'BA也越来越坚硬,宋子阳感到那硬物抵在自己心窝上,都有些隐隐作痛。 "师叔,快,我好难受......好想......" 明觉感到自己年轻敏感的身体已经无法忍受这种刺激,JI'BA更是有种几欲爆裂的难耐。他现在迫切地想插进一个骚逼,在里面疯狂驰骋、疯狂发泄,以舒缓那爆体而亡的危机。宋子阳见他那猴急的样子,心中一笑,也不理他。 只是不再攻击他胸前的敏感,而是把他的手臂向上抬起,舌尖由胸肌上滑下直袭明觉的腋窝。那里有不算浓密的腋毛和年轻男人好闻的体味,这让宋子阳有点不能自己。 不知何时,他开始恋上了男人的味道,狂放的、清新的,乃至腥臊的,一句话,只要是男人的雄性体味,都对他有种致命的诱惑。一阵舔弄让明觉嘴里发出哀鸣般的嘶呼。 他拼命扭动着身体,似乎想摆脱宋子阳的侵扰,但他的手臂又把宋子阳的头夹紧,生怕这美妙的感受消失。他就在这难耐地焦灼中享受着,那滋味让他的心都开始颤栗起来。他知道这是一种亲密,只有爱他的人才会如此亲密待他。 "啊......啊......师叔......啊......师叔......" 明觉有些语无伦次,但他的心已经爽到了天上。 "我的小男人的腋窝好香......好舒服......" 宋子阳头深深地埋入其中,在那腋毛里舔吸轻啄,他喜欢这个男人那青苹果般的气息,嗅起来感到无比的舒心。 "啊......师叔......我好幸福......我要你师叔......快......快......要你......" 明觉腰腹狂挺,几乎要在宋子阳的心窝里爆发出来。宋子阳感受到明觉那迫切的需求,心里也是酥麻难耐。他那久未尝到男人JI'BA滋味的骚穴里早已泥泞不堪,他也迫切地渴望着这男孩的硕大坚挺给他最畅快的滋润。 宋子阳面对明觉蹲下,一手把持那粗壮的JI'BA,把肥硕的龟头对准自己早已淫水氾滥的穴口。他微微起伏着,让龟头在穴口处浅浅地进出,当PI'YAN适应了龟头的尺寸后,才慢慢下蹲,让硕大的坚挺慢慢向直肠深处挺进。 也许是太久没被填充过的肠道一时之间还无法承受这JI'BA的粗大,他感到有种胀裂般的疼痛由股沟处席捲而来,让他不得不'嗷'叫着停下来适应一下。 但宋子阳的PI'YAN毕竟得到过男人们的极致开发,没过多久,痛感便渐渐消失,随之而来的充实和爽感,让他巴不得一口吞下这坚硬的大JI'BA。随着继续深入,肠壁被硬生生撑开,敏感的肠肉在挺翘龟棱地擦刮下,被激起丝丝酥麻,让他感到一种巨大的震撼。 宋子阳切实地体会到这个男人的JI'BA是如此的坚硬巨大。看着明觉那紧皱眉头、强忍快意的稚嫩面孔,他无法想像这种超爽的感受会是这个男孩带给他的。 直到他感到自己的臀肉坐在了明觉的阴毛上,这才知道他已经将这根粗长的巨蟒完全吞进了自己的身体。如此充实、如此炙热,他感到自己心底的欲望被激发出来。他开始迫切地想被男人奸淫、想被男人猛干,想被大JI'BA狂暴地抽插。 "啊......啊......师叔......别动......别动......让我忍忍......" 明觉敏感地龟头何曾受到过如此刺激,他感到自己的精关已经有些松动,急忙收紧括约肌。宋子阳知道明觉应该还是第一次,而每个男人第一次都不会太久的。他看着明觉因强忍憋红的脸,也只能强忍自己的欲念,坐在明觉身上不敢有丝毫动作。 好不容易明觉才忍耐住,不好意思地道: "师叔,我可以了。" 宋子阳俯下身亲吻了一下明觉的唇,这才开始扭动着身体上下起伏起来。 "啊......啊......啊......" 明觉微眯着眼睛,似乎很爽的呻吟着,嘴巴张合着不断变化着形状。腰也一下一下往上挺动。 "明觉,慢慢来......" 宋子阳提醒道。看着眼前这个娇俏的人儿在自己身上淫荡地扭动,感受着JI'BA在湿滑的骚逼里那淋漓的快感,明觉如何按压得住自己的兴奋。他也顾不得宋子阳的提醒,两手抱住宋子阳的肥臀就是一阵猛顶。 哪知没过多久,随着明觉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开始狂叫起来: "啊......啊......师叔......我不行了......啊......啊......啊......" 宋子阳突然感到JI'BA剧烈长大,明觉的身体也猛地僵硬着向上挺直,随即花心一烫,随着明觉下体不住的颤栗,一股股炙热的种液重重地击打在自己的肠壁深处。 宋子阳刚刚启动的欲望,被这一烫更是诱发到了极致,他也顾不得明觉的感受了,趁着那硬物还没疲软的时候,想得到更多快乐。他快速上下着,猛烈摇摆着,任那粗大在自己骚逼里狂暴驰骋、任那坚硬在自己肠道里肆意穿梭。 他要,他还要,他需要更多的狂暴来填充自己。明觉刚射完精敏感的龟头被宋子阳这一动作搞得有些难受,但他却强忍着,不想让宋师叔对自己感到失望,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射得那么快。 【师叔肯定还没满足吧?】 他有些沮丧,也有一种挫败感。这时他的JI'BA软耷下来,从宋子阳的骚逼里脱出。看到宋师叔那欲求不满,屁缝还在自己已经软下来的JI'BA上前后磨蹭的样子,他觉得自己太没用了。 "对不起,师叔......我......" 宋子阳看到明觉一脸纠结的神情,心绪也平复了下来。他匍匐在明觉胸膛上,抱紧他道: "明觉,没事的。你是第一次,太兴奋了。以后就好了。" "真的?你不怪我?" 明觉有些欣喜。 "不怪你!你的龟头太嫩,太敏感。以后多做做就磨迟钝了。" 宋子阳极力安慰着明觉,他不想让这个男孩心留下阴影。 "嗯,以后我天天肏你,就不会这样了。" 明觉似乎找到了信心。 "傻瓜,没事了。让我好好抱抱你。哎呀!我的明觉身体好棒,好结实哦。以后一定是个强健的男人。" 宋子阳娇声道。 "我现在每天都在锻炼,我要练得强壮才能保护你。" 明觉对宋子阳的称讚很受鼓舞。宋子阳听了他这话更是感动,没想到明觉这个孩子对他也如此用情至深。 "明觉,你别叫师叔好不好?我们都这样了,听起来怪怪的。" "那我叫你什么?施主?" 明觉也觉得叫师叔有些不合适,但一直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比我小一点,就叫我哥吧!我叫你弟,行吗?" "行!我都听你的。哥,弟弟又硬了,我们再来吧!" "嗯,不愧是我的弟弟,你真厉害。" "哥,你趴着,让弟弟从上面肏你。" 明觉将宋子阳翻转过来,看到宋子阳PI'YAN在自己眼前一收一缩地蠕动,从里面冒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液。顿时被这淫糜的景象刺激的狂性大发,抓起自己硬得难受的JI'BA,就着自己精液的润滑,猛地一挺腰,大JI'BA狂暴插入。 这一次他觉得自己的龟头也没有前两次那么敏感了,也敢放纵地抽插了。于是,他再无顾忌,开始猛打猛冲起来。直干得宋子阳淫声大着,爽利得无以复加。 "弟,啊......啊......你太会肏了......啊......大JI'BA......啊......哥受不了了......啊......弟......使劲肏哥哥吧......啊......啊......" "哥......你夹的我好紧......舒服......啊......啊......太舒服了......" "弟,只要你喜欢,哥天天让你肏......啊......啊......太猛了......啊......弟......慢点......慢慢来......啊......啊......" "啊......啊......啊......哥......弟爱死你了......爱死你了......" "啊......啊......啊......肏死我......肏死我......弟,用你的大JI'BA肏死我吧......啊......啊......啊......" "哥,我知道为什么那么多男人都喜欢你了......你就是个妖精......啊......太迷人......我都舍不得离开你的PI'YAN了......" "傻弟弟,啊......哥......就稀罕你......啊......我的明觉是最棒的......啊......啊......弟......哥喜欢你的大JI'BA......你好厉害......" "啊......啊......啊......哥......弟弟要肏你一辈子......啊......" 明觉这次出奇的神勇,这一肏竟然肏了半个时辰。还在宋子阳的主导下变换了七、八个姿势。让宋子阳在这天赋异禀的男孩身下得到了无数的快乐。他那早已饥渴难耐的骚穴被明觉滋润得畅快无比。 好不容易两人才云收雨歇,从杂物房里走了出来。此时,天色已经不早,两人急忙朝后山走去。 "哥,我想过了,我不当和尚了,我想和你一起生活。" 明觉似乎下了个决心。 "行呀!不当和尚也好。肉都不能吃。你看你多瘦。" 宋子阳牵住明觉的手捏了捏。 "哥,想不想和我一起出去?" 明觉停下脚步,看着宋子阳道。目光紧紧看着宋子阳的反应。 "去哪?回你家吗?" 宋子阳也有些动心。 "我没家了。" 明觉有些黯然。 【是呀!能去哪呢?他们两人都是没家的人。世界之大却没他俩的容身之地。】 "弟,没事。我们现在这样也很不错。先在这山上待几年,以后再想办法。" 宋子阳见他失望,也只得如此安慰他。 "嗯,我们多种点粮食,以后到外面可以换点土地,到时候就有我们自己的家了。" 明觉为自己设想的美好前景有些兴奋。 "嗯,等你头发长长了我们就出去。" 宋子阳不是一个能甘于寂寞的性子,他也不想在这荒山中终老一生。 "哥,你看前面那个人是不是师叔?" 明觉突然拉了一下宋子阳道。宋子阳顺着明觉的目光看去,正在他们不远处缓缓行走的那个衣袂飘飘、长身玉立的男人不是圆空还能有谁? "他怎么也来寺庙了?" 宋子阳疑惑道。 "是不是见我们那么久没回去,来找我们的?" 明觉猜测道。 "那他为什么又单独离开呢?" 宋子阳突然有种令他脸红的猜测: "不会是刚才看见我们......" "啊!" 明觉一听,顿时也有些失神。脸一下子红到脖子根。随后两人也不说话,只不紧不慢地跟在圆空后面回到了佛塔。回到塔内,圆空也没有看他们,径直上了顶层。 宋子阳见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也只得和明觉一起默默地将弓箭、绳索等器具收拾起来,以便于以后的使用。收拾停当,他们才回到了二层。 明觉食髓知味,见二层无人又要来抱宋子阳,宋子阳急忙推开他,说要想上楼看看圆空。 对于圆空今天这从未有过的低迷情绪他有些忧心,怕他因为今天的事和他们产生嫌隙。他害怕圆空用这种冷漠的神情看他,害怕他从此讨厌自己。他下了个决心,今天一定要和圆空开门见山的把自己对他的那种眷恋说出来。 不管结果会怎样,他已经不能忍受自己心中的那份纠结。来到顶层,见圆空正在闭目打坐。宋子阳也不打扰,只静静地在一旁坐下,看着他、陪着他。这个男人还是那么帅,每次看到他心就不由自主的发软。 这些日子以来,虽然每天都能见到他,宋子阳还以为自己对他男色有了抵抗力,但如今看来,对他的迷恋非但没有减少,反而更是热切。 "你上来干嘛?" 圆空声音很淡,眼睛也没睁开过。 "你是不是不高兴了?为什么看都不愿看我们一眼?" 宋子阳委屈道。 "哼!我为什么要看你们。" 圆空声音依然冷漠。 "我们三个生活在一起,我不喜欢有隔阂。我希望我们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开开心心的。" "你们开心就行了,不用管我。" 圆空的话里似乎有些不明的意味。 "不行!你不开心我也不会开心的。" 宋子阳被他这嚼不烂的话有些激怒了。他走到圆空面前,蹲下身凝视着他那张俊逸非常的脸。圆空似乎感到了宋子阳的气息,俊目微睁,说了一句更气人的话: "那随你的便!" 宋子阳突然觉得鼻子发酸,泪水夺眶而出,叫道: "你,你,你难道一点都没在意过我?我就那么让你讨厌?" 圆空重新迷上眼睛,似乎不想看见宋子阳这般模样,但神情间却有些动容。 "哥,我喜欢你,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喜欢你了。你不要这样,不要这样,我心里难受。" 宋子阳抽泣起来。这个男人对他总是不温不火的,虽然救了他的性命,但他这个态度,让他心里更是难受。 "你们不是想离开这吗?那我对你怎么样又有什么关系?" 圆空重新睁开眼,凝视着宋子阳。目光中有些隐藏不住的悸动。宋子阳明白他为什么这样了。之前的猜测应该是正确的。圆空的确是看到了他和明觉做爱,而且听到了明觉和他的对话。也是,圆空武功高绝,耳力应该也是不同于常人的。 "有关系!我喜欢你,我要你。哥,你也爱我吧!我们以后永远都在一起,只要你不走,我们也不会离开的。" 宋子阳突然感到圆空其实也是很在意他的,他说的那些话完全是一种吃醋的表现。圆空眸子里像流星般闪过一缕光彩,但很快又熄灭了。宋子阳捕捉到他那一闪而逝的情绪,心里有一种被什么东西猛然撞击的触动。 他猛地扑进圆空怀里,抱着他、揉着他。就像一放手,有一种令他珍惜的东西就会消失了一般。他死死地抱着、紧紧地贴着,焦灼、不安、期待、渴望等各种情绪迭重而至,几乎把他的心智摧毁。,三十一、索爱 圆空只是静静地盘坐着,任宋子阳贴紧、拥抱,紧闭的眼眸看不出丝毫的情绪。只是嘴角有些轻微的颤动,暴露了他内心的悸动。而这点,正在圆空怀里揉腻着的宋子阳却没有丝毫察觉。宋子阳抱着这个令他痴迷已久的男人,心里早已软得一塌糊涂。 虽然在夜里也试探着摸过这个男人,但如何能像今天这般放肆、这般无所顾忌。如此俊逸脱俗的男人,身上那紧扎的肌肉、坚实的腰腹、宽阔的后背、挺括的轮廓,现在无不在宋子阳的手掌的肆意侵略下,这让宋子阳的花痴情愫得到了极大地满足。 【好迷人的手感,好醉人的体味......】 一切都让宋子阳放不下、丢不开、离不得。他要缠住这个男人,让他永远也离不开自己。他要用最直接的方式,亲他、吻他、摸他、占有他,破坏他所有的修为。 他知道这样做的自己,很无耻、很下贱。但他有什么办法,他不愿意让自己生活在求而不得的悲催中。既然今天已经捅破了窗户纸,那么他就要用尽全力去征服这个男人。如果得不到一个结果,他会遗憾终身的。 宋子阳坐在圆空盘坐的大腿上,两手搂住他粗壮的脖颈,把自己唇瓣贴在了圆空那轮廓刚毅的唇上,用舌头去感受他唇瓣的柔软,随后探向唇缝,想突袭而入,却被那紧密的唇挡住。 "哥,给我......" 宋子阳感到圆空的不配合,娇声求道。此刻在圆空那令他迷醉的鼻息间,他有一种无可抑制的欲念。圆空依然像入定般,没有任何回应。就连气息都没有凌乱半分。 他现在既不推拒、也不迎合,就像一座美轮美奂的大卫雕像,诱惑着人们的欲念,却又冷漠的只是一块石头。不管宋子阳如何亲他、摸他,他都像没有知觉般一动不动。 宋子阳有些无奈,但他绝对不是轻言放弃的人。于是,他祭出杀招,想看看这个男人能忍耐到什么程度。圆空的僧袍被宋子岩轻易解开了。露出一身轮廓分明的硕壮肌肉,白玉般的肌肤,配上他刚猛的体格,让宋子阳顿时呼吸急促,心痒难耐。 【完美,实在是太完美了,比大卫还要美上一百倍。】 那线条、那棱角简直是造物主最美的杰作。坚毅的脖颈,肌肉粗大、线条分明;高凸的喉结,雄劲挺拔、性感十足;笔直的锁骨下那陡然隆起的鼓胀胸肌,以及胸肌上两个铜钱般大小、色泽暗红的激凸乳晕。 还有那乳晕中两点挺立的红豆,一切都让宋子阳心驰神迷、欲火熊熊。再往下,那不堪一握的腰腹上,六块腹肌坚实有力、凸凹有致,刀刻般的线条显示着刚毅的力度。 宋子阳还没来得及惊叹,目光已被男人两腿间那伺伏的大JI'BA勾住了眼球。那是怎样的一条大JI'BA呀?粗到了极致、长到了极致,尽管还没有任何勃起的迹象,但那雄壮的身姿足以让任何女人瘫软,让任何男人臣服。 宋子阳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虽然也曾在夜里偷偷摸过,但哪有现在看在眼里这般直观。就只看这一眼,他就感到口干舌燥,又爱又怕的情绪,激起他被暴虐的欲望,无休无止的淫液开始从PI'YAN里流出。 【天呀!极品呀!极品的男人,极品的巨JI'BA,这如何让他舍得下、放得开?】 宋子阳再也顾不得许多了,猛地扑倒在圆空胯下,用最虔诚、从崇拜的的心去捧起它、亲吻它、舔舐它、吸允它。在它浓郁的雄性气息里完全迷失了。 时间慢慢流逝,宋子阳已经使出全身解数,就连把前世看过的AV里面的最淫贱的技巧都使了出来也没能让大JI'BA苏醒。它依然赖洋洋地躺着,任他口攻舌侵、任他低吟娇喘,也没能让它有任何变化。宋子阳终于累了、绝望了。 面对如此美JI'BA,他竟然没有丝毫办法,一种深深的挫败感让他郁闷之极。而圆空的依然盘坐着身体如岩石般坚硬,似乎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就连身体的姿态有没有变化过。 "哥,你就这样不待见我?我一点都不能让你动心?" 宋子阳悲哀之极。没想到自己那种就算直男都会掰弯的极致勾引,竟没有让圆空有丝毫动心。 【也是,这样一个谪仙般的男人,怎么看得上他这个残花败柳;怎么看得上他这个如草芥般的男孩?算了吧!既然已经努力过,也就没有遗憾了。就把他当成一个痴梦,一个传说,去缅怀、去留恋吧!】 宋子阳轻轻地帮圆空把衣服穿上,手指轻柔地为他系上口子。目光留恋地凝视了圆空片刻,又实在舍不得地上前再抱了他一会,这才起身朝楼梯口走去。 【别了,圆空!我永远的男神。我已经记住了你的容颜、记住了你的体温,你将永远住在我心灵的最深处。】 "等等!" 圆空的声音突然传来。宋子阳一顿,缓缓地转过头去。 "这个给你。" 圆空已经睁开了眼睛,手里拿着一本册子,寒星般的眸子正凝视着宋子阳。 "什么?" 宋子阳此刻已经平静了下来。 "适合你的武功秘笈。" 圆空那迷死人不偿命的声音,此刻却不能在宋子阳的心里激起半点波澜。 "谢谢!我不用了。" 宋子阳轻声道。既然决定放下,就不要再有任何羁绊。 "拿着!" 圆空的声音严厉了起来,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宋子阳迟疑了片刻,也只好走过去接过那册子。 "循序渐进,半年必有小成。" 圆空交待道,神情缓和了下来。 "你不是瞧不起我吗?你不是不愿意教我吗?现在怎么又这样?" 宋子阳激动道。他心里苦闷,圆空既然这般鄙视他、不待见他、瞧不起他,为何又这样惺惺作态。 "我没不待见你,也从来没瞧不起你,只是我的武功不适合你学。这本册子也是我前几天去外面弄回来的,适合你。" 圆空淡淡地道: "还有,把那东西也带走。" 宋子阳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到了一个令他心情激荡的事物。弓,一把猎弓,那把璞羽留给他的猎弓。 "你常在梦里喊它,这次下山我也去帮你找回来了。" 宋子阳的心一下子被什么东西填满,圆空其实并不是不关心他、不待见他。相反,他对自己的爱护可谓无微不至。 【他怎么知道那弓在那棵树上?那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把他救回寺庙的那个师叔并不是圆慧,而是他。】 原来他已救了自己两次性命。这样的大恩大德让自己何以为报。宋子阳再也克制不住夺眶而出的眼泪,猛地转回身,紧紧地再次将他抱住: "哥,我爱你!我的命是你救的,我的爱也是你的。虽然你不愿意爱我,但我会用生命去爱你。哥,我的命是你的。" 圆空此刻也伸出手,将宋子阳轻轻揽住,眼里闪烁着动人的光彩: "好,我要你这个弟弟了。从今以后我们就是好兄弟。" "哥,你就不能爱我吗?我喜欢你!喜欢得都快疯了。" 宋子阳此刻的心情异常激动,为了这个男人他可以不顾一切。圆空轻轻地推开了他,神情再次变得冷漠起来,他悠悠地道: "兄弟,你走吧!好好修炼内功,别让哥哥我失望。" 说完又闭上了眼睛。 【太狠了,太他妈狠了!】 宋子阳心里一片死寂。圆空还真是一个狠心的人,如论自己如何祈求都不能撼动他分毫。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下楼的。回到二层就见明觉一脸关切地看着他。 "哥,师叔没事吧?" "嗯,他没事。" "那你呢?脸色怎么这么差?" "我,我能有啥事?" "我可以抱抱你吗?" 明觉见宋子扬神情间有些黯然,问道。 "嗯。" 宋子阳答道。他觉得自己的灵魂还没归窍,身体也晕晕乎乎地,似要飘飞起来。明觉轻轻将宋子阳搂住,动情地道: "哥,你别怕。有我呢!" "嗯。" 宋子阳被明觉抱住,这才有种踏实之感: "明觉,你别离开我。我怕!" "我不会离开你的,我说过,我要一辈子和你在一起。" "谢谢!" 宋子阳的心开始温暖起来。翌日,睡梦中的宋子阳被明觉摇醒,见他神情间有些急切,忙问道: "咋了?出啥事了?" "师叔不见了。一大早就没看到他。" "应该在楼上练功吧?" 宋子阳想起昨晚睡觉的时候圆空也没下来,想他也许不愿意见到自己,留在楼上睡了吧。 "楼上也没人,哦,对了,他留了张纸条。" 明觉递过一张纸条。宋子阳接过来一看,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他走了,都怪我!是我害他离开的。" 宋子阳沮丧极了。如果不是昨天他对圆空的骚扰,圆空也不会离开这里。这里本来就是圆空的地盘,现在好了,鸠占鹊巢,他宋子阳还真是厉害。明觉脸上的喜色一闪而过,随即故作难过道: "师叔走了,那我们怎么办?以后就只有我们两相依为命了。" 宋子阳没注意到明觉的神情变化,此刻他的心揪痛得难受。 【圆空,圆空,你真的太狠了。狠心地丢下我,狠心得不想让我再看到你,狠心地将我的心撕裂。】 宋子阳感到自己有些晕眩,身体几乎就要软倒下去。幸好明觉急忙抱住了他,但他的泪水却仍然摔在地上,破裂成一片一片的。夜里,宋子阳开始发烧,不断地说着胡话,急得明觉像热锅上蚂蚁一般不知所措。 他还没有学到治病的手段。过去在寺庙里有师傅,来到佛塔师叔也是杏林高手,一切都不用他费心。可现在只有他一个人,他该怎么办?哥哥这样烧下去,肯定会有危险的。 明觉不认识治病的草药,他只能不断地把浸了冷水布条敷在宋子阳的头上,期待能让高烧退下去。这一夜,明觉几乎没有合眼。看着宋子阳那难受的样子,他更是心如刀绞。 他埋怨自己为什么过去不多学点东西,埋怨自己因为小师叔的离开还暗暗高兴。自己这个样子怎么能照顾好哥哥,自己有什么能力能让哥哥过上好日子?明觉一夜都在自责着、纠结着,为自己的无力而沮丧。 好在第二天早上宋子阳烧退了下去,人也清醒了过来,明觉这才舒了口气,但他的心里已经有了一道阴影。他觉得自己配不上哥哥,不识字不说了,除了农活和一些简单的活计,他竟然没有任何生存能力。 自己还说要出去,还说要保护哥哥一辈子。可他现在发现自己什么都无能为力。他的自信似乎就在这一瞬间崩溃了。宋子阳见明觉有些闷闷不乐,还以为他在担心自己的病,说道: "哥没事了,谢谢你照顾了我一晚上。" 明觉不说话,神情间有些不明的意味,让宋子阳摸不着头脑。 "你怎么了?" 宋子阳问道。 "你,认识草药吗?我想你还得吃点药。" "嗯,你扶我起来!我去看看你师叔那里有没有备用的药材。" 宋子阳觉得自己身体的确还很虚弱,既然自己昨晚发了高烧,吃点药调理一下也是应该的。他也不希望自己的病一直拖下去。看明觉那一脸憔悴,昨晚定是没少受煎熬。 来到四楼,看到了圆空储备的药材,他从里面捡了几样,递给明觉,让他去帮忙煎药。宋子阳原本也不认识中药什么的,前世他只知道治疗感冒用的几样西药。 来到佛塔后,因为两个男人都不要他干什么活,加上圆空拒绝教他武功,心想少林寺的藏经阁里面有很多武功书籍,不知道这座佛塔里是否也是这样。于是他没事的时候就喜欢去藏书的地方想找几本来看看,却没想到一无所获。 这佛塔里的藏书也算丰富,但除了佛经就是一些医书。佛经什么的他不感兴趣,也只有找些医书来看看,以作消遣之用了。吃了几天药,宋子阳觉得自己的身体清爽了不少。看来医书里说的那些方子还是很有作用的。 日子就这样过下去,宋子阳慢慢发现明觉好像沉默了很多。自从圆空走了以后,他似乎受到了什么打击。过去那个阳光的男孩,现在似乎变得不自信起来。就连每天晚上两人在一起做爱,他感到明觉似乎也缺少了第一次的那种狂傲与霸气。 这天,宋子阳在佛塔外练习射箭,明觉坐在一旁呆愣地看着他。 "弟,你也来练练。这天马上就要冷了,我们必须打点猎物过冬。" 宋子阳现在使用的弓不是璞羽那把。那把猎弓以他的力气根本无法拉动。尽管最近修习了内功心法,力量有所提升,但毕竟时日尚短,估计要想使用那弓还得继续努力。 而现在手里这张弓是过去那些和尚使用的,虽然比璞羽给他做的那张要费力一些,但也合用。他现在基本上能射中三百步开外的目标,这不得不让他有些欣喜。 "快来呀!" 宋子阳见明觉不动,再次催道。 "哥,我不行的。我,我从来没射过箭。" 明觉无奈起身。 "谁都不是天生就会的,只要肯学什么都能学会。" 宋子阳把弓拉满,手一松,箭羽激射而出,正中远处树上挂着的目标。 "真的?我也能学会?" 明觉眼睛出现了一道光彩。 "你那么聪明,很快就能学会的。" 宋子阳不知道自己无意中解开了明觉这段时间的心结,他见明觉突然开心起来,还有些不明所以。 "对,我要学,我要学习认字,我要学会医术,我要学所有的东西。" 明觉觉得自己这段时间真是太傻了。自己这么年轻,还有大把的时间可以学会所有的生存技能。自己不能消沉,为了哥哥,自己都必须强大起来。他暗自下了决心,一定要成为哥哥可以依赖的人。 看着明觉不断变化的神情,看到他最后露出的坚定和很久没有看到过的阳光般的笑脸,宋子阳感到一种说不出的欣慰。这个男孩,和他相依为命的弟弟,他相信以后必然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这天夜里,宋子阳又重新感受到这个男孩带给他的雄浑和霸气。那充沛的精力、狂暴的力量让他感到无比的舒爽。三十二、狩猎 两个人的世界,两个人的空间,在这古寺旁,在这佛塔上,此刻成了一个淫欲的天堂。满室交合之声,满目淫糜春光,在这佛门净地,两具赤裸的躯体交缠着,翻滚着,在舖着垫缛的地板上,猛烈地交合着。 "啊......啊......弟......你今天太猛了......啊......啊......哥受不了......" "哥......弟肏得你舒服不?" "啊......啊......啊......要死了......啊......啊......舒服得要死了......" "哥,你的腰好细......啊......啊......别扭断了......" "啊......啊......讨厌......啊......啊......你嘲笑我......" "哥......你没看到你的表情好淫荡......啊......啊......我肏......我肏......" "我喜欢......啊......啊......太深了......啊......啊......你肏翻哥哥了......" "哥,我爱你......爱死你了......啊......啊......我要肏你一辈子......" "来吧......谁怕谁......啊......啊......轻点......啊......我错了......啊......啊......要飞了......啊......" "哥,你的PI'YAN好紧......啊......啊......夹得我都动不了了......" "弟,是你的太粗......啊......啊......你好有力......" "哥,我要肏你一辈子......你喜欢吗?" "喜欢......啊......啊......我喜欢你的大JI'BA填满我......啊......啊......好充实......啊......啊......好爽......" 明觉把宋子阳的腿扛在自己肩上,两手抱住美臀,跪在宋子阳面前大力的肏干着。一次次猛烈地撞击让身下的人娇躯乱颤。他每次都把大JI'BA全部抽出来,随即又凶猛地连根插入,速度又快又急,撞击时的'啪啪'声连声震响。害的宋子阳淫叫连连,交合处更是淫水直流。 "啊......啊......啊......男人......啊......啊......你太猛了......啊......啊......" "嗷......嗷......你等着,还有更猛的......" "啊......啊......不要......要被肏死的......" "就要肏死你......啊......啊......让你男人肏死你......啊......" 明觉把宋子阳的身体从地上抱起,自己依然跪在地上,身体却直立起来。宋子阳感到自己身体悬空,有些害怕,急忙抱住明觉的脖子,心里这才觉得稳当一些。不是他不信任这个男孩,只是担心那因为长期吃素单薄的身体吃不住力。 【无论如何都要去打猎了,要让这个正在长身体的男孩得到更多的营养。】 这段时间明觉天天都要肏他几次,如果营养跟不上,那他的身体会吃不消的。作为在前世掌握了一些科学知识的他来说,特别明白适当的补充动物蛋白和脂肪的重要性。 明觉现在还年轻,正是性欲旺盛的时候,又刚尝到交合的滋味,特别是每天面对让自己爱的发疯的娇童美臀,如何让他安耐得住。现在又是只有他们两个人,没有任何顾忌之处,因此每天都随时随地、毫无节制地想要交配。这不得不让宋子阳为他的身体担心。 明觉不断变换着体位,凶猛地肏干着。他今天解开了长久以来的心结,对未来充满斗志。反应在此刻,即是豪情万丈的奸淫。他要这个哥哥,要让哥哥感到快乐。他要用尽全力地去满足他,让他永远离不开自己。 他知道哥哥喜欢他的大JI'BA,知道哥哥那每一声娇吟都是因他而起。他因此心里充满了自豪,也充满了对力量的自信。 "啊......肏死你......啊......肏死你......肏死你......" 明觉感到自已越来亢奋、越来越炙热,内心那无休无止的欲望更是几欲暴体而出。 "啊......啊......啊......男人......啊......弟弟......快......快......啊......啊......肏死我......啊......" 宋子阳早已一身瘫软,快感却越来越强烈。硕大龟头在敏感处不断地擦刮,让他高潮迭起。已经被肏射过几次的JI'BA依然坚挺着,只是精液已无法射出,而是顺着JI'BA不住往下流淌。 现在他的身上全是自己的精液和明觉的汗液,全身酥软的就像一坨棉花。今天的明觉似乎特别强悍,让他有种就要虚脱而亡的致命快感。 "啊......啊......啊......来了......啊......啊......啊......" 明觉终于发射出来,长久的肏干让他已经精疲力尽,射完精的他只能趴在宋子阳的身上大口地喘息。宋子阳被明觉压在身下,感受着他那依然停留在PI'YAN里的饱满粗壮。 当一股股精液灼烫了他的肠道、当每一次颤栗震荡了他的心扉,他的快感也达到了巅峰。感受到明觉那沉重的呼吸,他有些怜惜地搂住他。 "弟,你让哥好快乐......哥爱你......" "哥,我,我也爱你......爱死你了......" "弟,你的JI'BA怎么还那么硬......好胀哦......" "哥,这说明它还想......等我歇一会再肏你......" "弟,哥已经很满足了......我们就这样抱着睡觉好不好?" "不要,我还想肏你......" "弟,这样不好,你的身体会吃不消的......我们节制一点。" "哥,我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舍不得离开你......它也不想。" 明觉说完,让完全没有软下来的大JI'BA在骚逼里又抽动了两下: "看到没有,它又想了。" "弟,哥受不了了,就让他插在里面,你抱着我睡觉好不好......我好累了......" "嗯,行。其实我也累得要死......" "呵呵,那就一起睡......" "好呢!哥,我抱你睡......" 就这样两个交缠在一起的身体,不一会便在满足的微笑中沉沉睡去。一觉醒来,已是天光大亮。在宋子阳的提议下,他们还是准备去打猎。此时已是深秋季节,天气也变得有些寒冷。两人背上弓箭、挎着绳索朝后山进发。 一路上有说有笑的,充满着温馨与甜蜜,就像一对刚结婚的小夫妻。来到密林深处,宋子阳变得慎重起来。虽然他还没有过狩猎的经验,但前世的见识和璞羽时不时的教授,让他也懂得一些选择地形和查看猎物痕迹的方法。 他们的目标不是那些凶猛的野兽,只要能打到一些狍子、野鸡什么的也就知足了。 "你看,这里有动物的足迹,看形状应该是狍子之类的动物留下的。看来这里是它们经常出没的地方,我们开始布陷进吧。" 宋子阳指着地上的痕迹给明觉看,随即布置任务。明觉对打猎完全是一片空白,因此自从进了山林里,便开始对宋子阳的指令总是不折不扣地执行。于是两人配合默契,不到一会就用绳索布下几处绊马索与绳套。 然后两人各自爬上一棵大树将身形隐匿起来。剩下的就是耐心等待了。山风袭袭,森林里显得特别的冷。宋子阳被风一吹不禁打了个寒颤。他病刚好,加上长期吃素,身上没什么脂肪,被山风一吹就有点受不住了。 但现在正是紧要关头,他也不得不强忍着,手拿弓箭专心等待猎物的到来。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看到一只兔子蹦跳着出现在视野之中。宋子阳拉开弓箭时刻准备着那射击的最佳时机。 突然兔子停止了跳动,耳朵竖起像是在聆听着什么,陡然它似乎发现了什么危险,正要拔腿奔跑之际,眼前寒光一闪,一支利箭便将它钉在地上。这一箭当然是宋子阳射出的,经过璞羽打磨过得箭法可不是开玩笑的。 宋子阳一击得手,正待高兴,却突然嗅到一阵腥风从前面袭来。随即便听到一声沉闷的虎鸣。宋子阳一下子紧张了起来,急忙冲对面树上的明觉叫道: "有老虎,快再往树上爬。爬高点。" 话声未落,一条身形巨大的斑纹猛虎便从一处山崖上窜了出来。猛地一扑边来到了他们树下。老虎先是看了看被钉在地上的那只兔子,用巨舌舔了舔,似乎觉得还不够它塞牙缝,只低吼了一声,便把目光看向了正在树上吓得打抖的明觉。 此刻的明觉早已吓得浑身筛糠哪还有力气向树上爬。他现在的位置离地面只有三米多高,以这只老虎的身长,如果全力一扑,就很难保全了。宋子阳也是一阵心急,好在他前世在警校受过专业训练,面临危机也还能保持冷静。 此刻,见明觉危险,顾不得许多了,冲明觉就是一声大叫: "你稳住,抓紧,千万被动。我来用箭射它。" 他知道老虎听到声音便会朝他这边扑来,于是二话不说便朝大树高处爬去。他虽然离地面有五米来高,但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再爬高点的好。刚找到高处的一个落脚点,就感到一声虎啸,大树被冲撞的剧烈摇晃起来。他知道,是那只老虎来了。 老虎见自己扑了两次都没有扑到猎物,于是开始狂暴起来。他不断地撞击着大树,似乎想把树撞断。这使大树摇晃得更是剧烈,让宋子阳不得不两手抱住树干,哪还有闲暇拉弓射箭。 【要是有把手枪就好了......】 宋子阳想着。手枪可以单手发射,肏作既方便又快捷,而宋子阳的枪法也不错,在现在这种情况下无疑是最有用的武器。而弓箭却必须两只手才能施为,这让他很是无奈。看着树下那只猛虎无休无止的对大树发起的冲撞,他突然想起另一种单手发射的利器。 【弩,最好是连弩。这个时代应该还没有吧?等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做一把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老虎似乎撞累了也不离开,只蹲在树下积蓄力量。硕大的虎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宋子阳,那表情似乎很是悠闲。对于老虎来说,树上的猎物迟早都是他的盘中餐,它不急,等它力量恢复后,这棵已经摇摇欲坠的树子必定倒下,到时候......嘿嘿。 想到这里,它露出愉快的表情。谁知在它正得意的时候,一支利箭带着呼啸之声向它的面门射来,它一惊,急忙闪身,瞬间头部避开了利箭,但肩部却未能倖免,利箭带着凛冽的杀气透体而入,量它虎皮再厚也难以抵挡。 这一吃痛,更把它凶性激发出来。它狂吼一身,拼命朝大树撞去......明觉见老虎离开他那颗树,稍微松了口气,急忙朝树上爬去。当爬到他觉得安全的位置,这才看向宋子阳那边。见老虎拼命撞击那棵树,心里也很是焦急。 他手上也有弓箭,却没有宋子阳那么好的射术。他拉开弓箭比了又比却一直出不了手。因为他现在手颤抖的厉害,完全无法瞄准目标。随后见老虎受伤,他的心神终于安定了下来。 又见老虎更猛烈地撞击那棵树,他再不迟疑,两膀一用劲,弓箭便发射了出去。射中了吗?他不知道。却见那只老虎依然不依不饶地撞树,似乎没有受到丝毫影响,这让他明白自己射空了。 见那棵大树已经岌岌可危,他也顾不得遗憾,急忙咬紧牙关,重新拉弓瞄准。这一箭不容有失。'啪'手一松,利箭激射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明觉这次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又没看清楚箭尖的落处。 好在这次没让他失望,那箭尖已经射进了老虎的屁股里。老虎猛然转身,朝明觉这边扑来。谁知还没扑倒大树下,宋子阳的箭羽又射到了老虎身上,老虎再次转身扑向宋子阳,明觉似乎找到了感觉,又是一箭射进老虎身体。 也许是他两的力量有限,老虎虽然身中数箭却依然没有显出疲态。不过现在老虎在两棵树下窜来窜去,对他两倒也谈不上威胁了。终于,在两人箭壶里的箭就要射完的时候,老虎一声哀鸣,倒在了地上。 宋子阳终于舒出一口大气。他的神经几乎绷到了极限。这一下放松下来,才感到全身上下都被冷汗湿透了。 "先别动,我们再等等。" 宋子阳怕明觉下树查看,急忙提醒。 "好,好!" 明觉似乎还没恢复过来,从声音里能听出他的紧张。过了许久,宋子阳向老虎的脑门全力射进一箭之后。他们才知道老虎的确已经死了。这才下树,小心地靠近查看。 先是探了探老虎的鼻息,见已经断气,这才放心大胆地用绳索将老虎捆绑起来,两人一路拖拽着,满载而归。临走时还不忘把那只兔子拎上,完全做到了颗粒归仓。 这次捕猎的惊险让他们有些后怕。如果不是他们两人配合默契,如果不只是一只老虎,如果别的猛兽闻到血腥味来个黄雀在后,那他们必定丧生荒野。但这次的捕猎成功又给了他们无穷的信心。既然老虎他们都能猎杀,其他的动物就更不在话下。 【哈哈,虎皮怎么办?虎肉怎么吃,虎鞭......呀呀,没有酒无法泡,只能烧了炖了给明觉补补身体。】 两人在欢快的笑声中度过了刺激而愉快的一天。这天夜里,吃了虎鞭的明觉当然更是威猛,一整夜佛塔之中都没有平静过。直到天光大亮,两个鏖战了一夜的赤裸身躯,才在精疲力尽中相拥而眠......三十三、郁闷 墨风被一阵马嘶声惊醒,还没起身,便见校尉石虎匆匆走进营帐。墨风知道石虎如此行径必定有要事发生,于是也不怪罪,当即问道: "怎么回事?" "禀报将军,关外五十里有敌方五千骑集结,估计有袭营的可能。" 石虎伏地道。 "赶快集结人马准备应战。" "是,将军。" 石虎说完转身出门。 "妈的,又不让老子好好睡觉,这群王八蛋。" 墨风看着帐外依然漆黑的天色,心里有些烦闷。最近赵国兵士在边境上屡次骚扰,让墨风真是不胜其烦。但是每当他们整装待发之际却又后退了,这明显是一种虚实结合的骚扰战术,目的是让他们绷紧的弦得不到松弛,让军士一直处于疲劳状态。 但是不重视却又不行,谁知道这一次是不是真的偷袭。如果让他们趁虚而入,那后果不堪设想。墨风穿戴整齐走出营帐,只见帐外已是人喊马嘶。此刻,石虎上前报告,说人马已经集结完毕。 墨风命令出击,石虎领命而去。随即大队人马从营地宾士而出,扬起满地烟尘。墨风看着部队远行的背影,叹了口气。他在这里边境之处已驻守了五年,没有一天不是在提心吊胆中度过。 现在大燕国内经济衰落、民不聊生。加上皇族的矫奢淫糜,整个国家都处于风雨飘摇之中。如果不是寒洛这般强势猛将镇守边关要塞之地,估计整个国家早就被邻国吞併了。 想起寒洛他不禁有些黯然,这个他年幼时的玩伴现在已是镇守一方的大将军,性格更是变得极其残暴凶狠,完全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杀人机器。也是,如果不是他这种性情,如何能抵住各方压力,将边境守得固若金汤。 就说今年吧,因天灾人祸,粮食减产。粮草一直得不到补充的情况下,他敢于上朝怒斥君王,为军队争取到了部分军需物资。虽然也只能节衣缩食,但不至于饥不果腹了。 走进中军大帐,墨风有些晃神。看着那个娇滴滴跪在账内的男孩他的心有一种揪痛。这个男孩是他上次从后山村落里抓回来的,好像叫毕灵。自从知道了毕灵和那个人之间的关系之后,每当他看到毕灵,就会想起那个让他魂牵梦繫的男孩。 是叫子阳吧?这个名字他也是之后从毕灵口中得知的。也许是这个缘故,墨风把毕灵接到帐中要他随身伺候。说是伺候,也就是伺候伺候茶水什么的,对他的身体倒是还没碰过。 说也奇怪,毕灵来到他身边后,那疯病竟然慢慢好了起来,现在一点也看不出过去那种疯疯癫癫的模样。这让他有些意外,心中也有过怀疑,怀疑毕灵原来就是在装疯卖傻。但,就算是事实,那又如何,这种小人物的那些小伎俩,他墨风还没挂在心上。 见他进来,毕灵急忙起身伺候他入座,随即又端上茶水、点心等物放在案几上。然后不声不响地跪到一边去了。这是毕灵每天的工作,只要将军有任何需要,不管吩不吩咐,他都要按部就班地做好。 他现在感到特别的舒心,这在他来到军营后还是第一次。每天不用再担心那些军士们无休无止的奸淫了;也不用为了逃避被肏死的命运而装疯卖傻。现在能够每天待在将军身边,嗅着他干净清爽的男性气息,看到他英俊儒雅的面容,他从心底感到满足。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喜欢上了这个男人。也许是这个男人在愁思时那闪动的星眸,让他格外动心。男人会时不时询问他和子阳在一起的情形,尽管已问了不知多少次,但男人却依然孜孜不倦地询问着,似乎只要听到那些故事、那个名字就会开心。 于是他知道了为什么将军会对自己另眼相待,也知道了将军为什么总会黯然神伤。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男孩,那个叫子阳的男人。说实话,他有些嫉妒,嫉妒那个男孩就算死了都会让自己喜欢的男人对他念念不忘。 但只要想起子阳,想起他那娇媚可人的绝美姿容、想起他为了保护他们挺身而出英勇气概、想起他在再次见到自己时那关切的目光,想起他人强命不强的悲惨结局,毕灵的心里顿时释然了。 子阳的确很优秀,的确值得将军对他用心。就算自己,又何尝不是为他的人格魅力所吸引、为他悲惨命运而悲伤呢。 "现在是什么时辰?" 墨风那温暖的声音传进毕灵的耳里,让他感到很是舒服。 "大概四更天了。" 毕灵回答的很简洁,但也很用心。 "嗯。" 墨风看着大帐门口那随风摇曳的灯笼有些出神。自从上次和寒洛一起到了广济寺,他心里仅存的那点侥倖被彻底打破了。当得知子阳是寒洛眼睁睁看着死去的,他的心顿时陷入了痛苦与自责之中。 【是自己的失误呀!如果不放开他、不把他单独留下,那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寒洛怪他、怨他、责备他,用鞭子抽他,这一切都是他该受的。他甚至巴不得被寒洛打死,这样他的心也能得到一些解脱。于是,他将事情的始末原原本本告诉了寒洛,包括他的爱、他的情也没有丝毫隐瞒。 他以为寒洛会在盛怒之下将他处死,但寒洛却抱住了他,和他一起放声大哭。这样的寒洛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无助、如此脆弱。为了子阳,为了这个他们曾经都认为可以任其摆佈的男孩,他们一起品尝这令人心碎的懊恼和痛苦。 哭过以后,寒洛让他离开,说一辈子都不想在看到他。墨风还记得当时寒洛的声音冷漠到了极点。墨风无奈地歎了口气,擦了擦干涉的眼睛。 "子阳,好像见到你,好想你!" 墨风呢喃著,似乎想把心中的思念和苦楚全部发泄出来。最近战事越来越紧迫,他的心境也越来越烦乱。内心就像被拳头攥紧了般,无法得到舒展。 【累呀!真是太累了......】 过去的豪情万丈似乎已随着那份感情的失去而消退。他已经不止一次想过是不是应该挂靴归去,连自己爱的人都无法保全,他如何能有信心守卫这个国家。夜很静,偶尔有虫鸣声从帐外传来。 墨风闭着眼睛,仰躺在座椅上,懒懒地不想动弹。他是主将,对于这种小规模偷袭无需亲自出征,他只需要坐镇中军帐,随时策应指挥即可。这事本已属平常,但今天不知为何却感觉特别地心累。 突然墨风感到一双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停了一会,见他没有反对便开始揉捏起来。墨风知道是毕灵在为他按摩,他也没有在意,因为这也是毕灵的一项工作。但今天的毕灵似乎有些不一样,那手指只在肩膀上按压了一会,便开始向下抚摸。 手指轻柔而坚定,从胸口一直向下直袭他的隐秘之所。如果在平时,他定然会将毕灵推开,但今天他却像是没有力气一般,一动也不想动。他感到毕灵的小手已经抓住了他的JI'BA,时轻时重地按压起来。 似乎很舒服,墨风轻轻地呻吟了一声。而毕灵似乎受到了鼓舞,手上的力道也逐渐加大。不一会,他感到自己的战袍被撩开,一张温热的嘴已经将他的JI'BA含住,并开始狂乱地舔舐、吸允起来。 他听到毕灵越来沉重的呼吸、也感到他越来越激烈的动作,而自己的JI'BA也开始在那湿滑的小嘴里不断地膨涨、膨涨,直到胀到了极致,坚硬得让他欲火顿生。 "啊......啊......" 他开始发出呻吟,他开始放任自己。 【是呀!太久没有得到纾解的欲望需要发泄,何不就让自己畅快一回。】 他似乎感到案几下、置身于阴影里的那个人是子阳,是子阳在含自己的JI'BA吧。越这样想他就越是兴奋,身体竟然也主动迎合起来。 "啊......舒服......子阳......你的嘴真舒服......啊......啊......" 他感到身下的人似乎稍微一顿,随即便开始了更为猛烈的进攻。 "啊......啊......啊......子阳......哥终于得到你了......啊......啊......" 墨风都快要疯了,快感太过强烈,让他几乎要狂暴起来。他两手使劲把那人的头往下压,腰腹猛烈上挺,好让自己的欲望更加深入。他听到了身下人不断干呕的声音,也感到那人想挣脱开来。 但已经箭在弦上的他,如何能轻易放过,两手死死地抱住那人的头,开始了最猛烈的冲顶。 "啊......啊......太他妈爽了......子阳......哥肏死你......肏死你......啊......啊......" 墨风就像憋足了劲的猛兽,在兽欲的世界里为了生存,展开了最凶残的厮杀,似乎他只要一松劲,就会死无葬身之地一般。此刻的他的眼里一片通红,在这黑暗的大帐里,犹如一条饥渴的恶狼,正在为生存搏命。 "啊......" 终于,在一声嘶嚎中,他发泄了,发泄出了他早已被堵得令人窒息的欲望。顿时,一种轻松让他长长地呼出一口浊气。他放开手,感到那人无力地摔倒在地上,他只淡淡地瞥了一眼,便迈步走了出去。再也懒得去看上第二眼。 毕灵好不容易才缓过气来,不住的咳嗽、呕吐,却吐不出任何东西来。满嘴都是男人精液的味道,满肚子都灌满了男人欲望的熔浆。他很难受却也高兴。难受的是这个男人心里根本没有他,他只是一个替代品、一个发泄的工具。 高兴的是,他终于得到了这个男人,得到了这个让他爱恋的男人那甘美的种液。现在那味道都还在他嘴里萦绕,那炙热还在他肚子里熨烫。好想能为他生个儿子,这样,他该不会不要自己了吧! 毕灵的泪水不住往下流,因为难受,也因为他心中的爱。墨风此刻站在大帐外,凝视着远方的黑暗,嘴里轻轻念道: "子阳,如果刚才那人真的是你,那该多好呀!" 转眼冬天到了,天上也开始下雪。寒冷的冬天似乎想用自己的洁白将世间的一切不平与黑暗覆盖住。通过几次狩猎,宋子阳他们现在已备足过冬的食物。那些肉已经被他们挂在高高的树上,风干成一条条肉干。 由于食盐的金贵,宋子阳放弃了把肉做成前世那种腊肉的想法,只能採用这种风干的方式把肉保存起来。明觉已经习惯了吃肉,看得出来,他现在早没了继续做和尚的意愿。头发也长得差不多有两寸来长了,乱糟糟地顶在头上,像足前世的嬉皮士。 这段时间他们过得很充实、也很快乐。没事练练功、看看书,做做爱,日子倒也是惬意非常。每天明觉都会跟着宋子阳学习读书认字,也会和宋子阳一起修炼武功。通过这段时间的修炼,宋子阳觉得自己的力气有了很大的提高。 虽然时日尚短还没有练出什么内息,但已经能拉开璞羽那张强弓了,这让他欣喜莫名。进步最大的还是明觉,这小子不知道是练了功的原因、还是因为吃了肉的缘故,体质有了很大的提升。个子长高了一截不说,体格也宽大了不少。 特别是那逐渐开始隆起的肌肉,让现在的他看起来再也不是过去那个单薄的男孩,而已经成长为一个壮硕的男人。相比起来,宋子阳的身体倒是没有丝毫变化,还是那么娇小玲珑,这点让他很不服气、也很是郁闷。 特别是被明觉这个体力越来越好、精力越来越旺盛的禽兽,将他整个地兜在怀里,在屋里转悠着肏他的时候,这种郁闷的感觉越发强烈。那纯粹就是一种赤裸裸的炫耀,是一个雄性动物对自己强大的展现。 明觉却似乎很享受这种体型上的差距,他现在特别喜欢用各种高难的动作奸淫宋子阳,嘴里还说着什么: "呀,好喜欢你的娇小,这样夫君才好抱着肏你......" 或是: "呀呀,快看,弟弟的大JI'BA捅进了哥哥的小屁股里面了......" 等等让宋子阳心生怨念的言语。而每当此时宋子阳就会用诸如:'大马猴、大猩猩、傻大个'等言语来还击。 明觉则会'嘿嘿'笑着说。 "大好呀!弟弟是个大丈夫(大胀服),不大如何让你胀,不胀有如何让你舒服......" 让宋子阳说不出话来。天是越来越冷,御寒便成了当务之急。虽然他们恋奸情热,但也无法抵御大自然的严寒。于是他们决定生火取暖。处于山林边,木柴自不必说,要多少有多少。 只是佛塔虽说是石头搭建的,但是内部的地板、楼梯等构件却全是木质的,无法在里面直接生火。这让他们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还是宋子阳突然想到他在寺庙伙房里看到的那口大铁锅,于是两个人兴冲冲地去了趟寺庙,把那口炒菜的大铁锅搬了回来。 还做了架子放置,这才解决了在佛塔里做取暖问题。此刻,佛塔外寒风呼啸,佛塔内却暖意融融。大铁锅里火树银星,散发出炙热的光焰。 "哥,冷不冷?来,到夫君怀里来。" "你个大马猴,又想咋的?" "难道你不想?是谁说天天都要我的大JI'BA插在PI'YAN里才能睡得着的?" "讨厌,你怎么越来越学坏了。" "你不是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 "我又不是女人,谁爱你?" "可你是我的夫人呀!夫君想要,夫人就得自觉自愿的把腿抬起来,等待夫君的临幸,这就叫三从四德。" "你!以后绝对不教你认字了。" "那你就多教我点姿势吧!" 明觉猛地扑上,把宋子阳压在身下,用自己越发壮硕的胸肌去磨蹭宋子阳的乳头。顿时,满屋旖旎、满室春光......三十四、劫持 发泄完,明觉仰躺在塌上,大口地喘着粗气。手臂穿过宋子阳的脖子将他搂住,一脸幸福、满足的表情。和宋子阳在一起的这段时光他长大了不少,不光体格变得粗壮了,心智也逐渐成熟。 在他看来他这个哥哥是一个很有智慧的人,这段时间他学到的知识和道理,比他在庙子里那些年总共加起来还要多。他很满足于现在的生活,只要能和哥哥在一起,他的每一天都是充实的。他希望自己快些长大,能用自己的力量去爱他、保护他,给他一个甜蜜、安稳的生活。 "哥,你在想什么?" "嗯,没想啥。" 宋子阳躺在明觉的怀里,手指拨弄着明觉挺硬的乳头,感受着他有节奏起伏的胸肌。 "那你咋不说话?" 明觉抱宋子阳的手紧了紧。 "你不是也没说吗?" 宋子阳像明觉怀里挤了挤,想更多地得到他的温度。 "你是不是觉得有些闷了?和我在一起是不是厌倦了?" 明觉心里一直有些不踏实。他越觉得宋子阳优秀,就越觉得自己无法留住他。 "傻瓜!和你在一起我很开心,也很安心。" 宋子阳伸手将明觉的腰揽住: "明觉,你是我认识的最干净、最纯粹的人,是一个很好的男人。你那么爱我、护我,我真的很感激。" "可是,可是我不能给你你想要的,我只是一个和尚,我,我什么都不能给你。" "你给了我很多,那些都是我想要的。明觉别胡思乱想,我们的日子还长着呢。" 宋子阳的手滑到了明觉的下体,轻轻将他的JI'BA抓在手里揉搓着。明觉呼吸开始急促起来,翻身又想将宋子阳压在身下。宋子阳推了他一把,笑道: "你躺着,我就想玩玩你的JI'BA,手感好好哦。" "你这样玩我,我难受......" 明觉只得重新躺下,有些委屈地道。 "就是要让你难受,谁叫你整天胡思乱想的。" 宋子阳戏虐道。 "啊......啊......受不了了......你看嘛,好胀......好硬......哥,我不敢了......再也不乱想了,你饶了我吧!" "那行,看你态度还端正的份上,我今天就放过你。" 宋子阳说完,终于停止了对明觉大JI'BA的蹂躏。 "啊......啊......哥,你放了更不舒服......啊......啊......不行......我要......" 明觉难受地扭摆着身体。 "你还真是禽兽,还有完没完了。刚才干了那么久还没够呀?" "谁叫你有勾引我......哥,求你......再让我肏一次......就一次......哥......要不要嘛......" 明觉撒娇道。 "你......真拿你没办法。" 宋子阳无奈地答应了他。话音刚落,明觉便急迫地扑身而上,一跨边骑在宋子阳屁股上,抓住自己的坚挺猛地一插,便将自己的硕大JI'BA插进了还在残留着自己精液的PI'YAN之中。 "啊......好舒服......哥,弟弟又进去了......" 明觉整个身体都贴在宋子阳后背上,头贴在宋子阳的耳边轻声说道。 "迟早要被你肏死。" 宋子阳的耳朵被明觉炙热的呼吸弄得有些酥痒,心里也开始渴望起来。他将自己的臀部尽量向上弓起,以得到更充实的感觉。他很喜欢这种骚逼被大JI'BA填满的感觉,那种酸酸麻麻的胀痛,令他很有安全感。 不知从何时开始,他总会感到不安,对未来的不确定、对人心的不信任,让他特别需要用这种强烈刺激来加强被人爱的真实性。也许是那种随时都可能失去的危机感,让他内心充满了恐慌。 璞羽、司徒南、圆空,这些他曾经认为可以依赖的幸福,现在都像是那易碎的肥皂泡般消散无踪。而明觉,又会不会突然离开自己呢?明觉如何知道宋子阳这隐藏在心底的心境,他现在只是一门心思地想将自己的爱和慾望表达出来。 "哥......哥......肏你......肏你......" 明觉两手撑在宋子阳的身侧上下挺动着,让身体变动成为刚毅的曲线。宋子阳感受着这个男人那威猛、淋漓的进出,感受着他硕大的卵袋打在自己臀肉上的力度。 他的心开始被强烈的快感麻醉,他的空虚被粗大的慾望填满。在此刻他忘记了忧愁、忘记了哀怨,男人那暴虐的征伐和沉重的身体,让他特别心安。 "弟,来吧......啊......啊......使劲......使劲肏哥哥......哥要你......啊......啊......啊......爱我......" "哥......弟爱你......爱死你了......啊......啊......" 明觉的爱,在此刻化作狂暴的力量,似乎生命都被这炙热的欲火点燃。两个人不断地交缠着、索取着,就像那火塘里那干柴纠缠着熊熊烈焰。纠缠着的两个人却不知道,就在二层的楼梯口,有一个人正静静地看着他们。 墨风站在雪地里,看着眼前疲惫的士兵。 "报告将军,我们已赶走了来犯之敌,现在回营复命。" 石虎也是一脸疲惫。这一次他们依然没与敌人发生正面交锋,敌人见到他们大队人马赶到,便二话不说,转身就跑。很明显,这又是一次又预谋的骚扰行动。 "大家辛苦了。都回营休息去吧!" 墨风也很无语,对于敌人这种频繁的骚扰他简直腻味透了。 "得令!" 石虎转身转达命令。见士兵们按队列离开,墨风才叹出一口气。看着微微发亮的天色,他的心情更是烦闷。他不知道敌人这样的骚扰会持续多久,他也没有很好的办法来遏制敌人。 他突然有种想离开的冲动,远离这纷扰的战事,远离这繁杂的峥嵘,去找一个安静的所在,过一过平凡的日子。他突然想起广济寺,那里有他的悲伤、有他的遗憾,更有他的爱。 他突然有种迫切,想去看看他,想去缅怀他。哪怕是在他坟旁坐一坐也能让他寻得片刻安宁。 "石虎,召集校尉以上的军官来大帐开会。" 墨风命令道。 "是,将军。" 跟随在一旁的石虎应道。随即转身跑开。看着他这个忠心耿耿、有勇有谋的部下,墨风感到一种欣慰。军队里正是有了他们这些骁勇善战的将士,才能让他有了镇守边防的信心和无畏的信念吧! 墨风开会布置了军防之后,便独自一人离开了营地。他知道自己不是一个像寒洛那般天生的军人。他的性情比较优柔、比较和善,没有寒洛身上那种如狼般的凶残霸气。他其实适合做个文官,之所以来从军也是因为家族权衡的结果。 越往山上走,雪下得越大。说实话这不是一个上山的好时节。但墨风心中的那份执念却越来越强烈,他必须上去,必须去对那个人说出内心的苦闷与思念,必须去那里释放掉心中的郁闷与压力,就算是为了这日渐严峻的战事,为了让自己能重整旗鼓,他也必须去一趟。 雪越来越厚,山路也越来越难行,到后来他只能牵着马,徒步登山。终于到了,他看到了隐身于雪原之中的广济寺,他的心顿时火热了起来。走进了广济寺,走进了他爱的人曾经生活的地方,墨风有些激动。虽然这里现在是一片死寂,但他似乎能嗅到爱人的气息。 【是呀,子阳,我最爱的爱人,你可知道哥哥来看你了?你可知道哥哥的自责和憋屈。还没得到你的原谅、你的爱,也许就会丧命沙场,不知道在下面见到还能不能相识?】 墨风漫无目的地在寺庙里走着,漫天的雪花掩不住他沉重的足迹。他仿佛看到子阳在前面那棵菩提树下对他微笑,又仿佛看到佛堂外那娇美的身影。 【子阳,不知你在这寺庙里是怎样过的?一定很寂寞、很无聊吧?】 墨风笑了一笑,却感到眼泪已经流淌了下来。突然,墨风看到一条几乎被雪花覆盖的脚印,他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那脚印如果不留意几乎已经看不出来,但在这空无一人的寺庙里却显得格外扎眼。 这说明,这里有人。在这大雪封山、人迹罕至的寺庙里,竟然还有活人的存在。这怎不让墨风感到震惊和诧异。 【这人是谁?是子阳吗?】 墨风突然狂喜起来,他为自己这一荒诞的想法激动得浑身颤栗。墨风也顾不得多想了,他跟随着足迹一路行去。其实他也知道是子阳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心中的执念让他无论如何都要查看清楚。 脚印出了寺庙向后山延伸,墨风抬头已经可以看到那高高的佛塔。这是他们上次来的时候忽略过的地方。 【也许有漏网的僧人藏在里面吧?】 不久,墨风来到了佛塔前面,看着这雄伟的塔楼他真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他刚想进塔去查看,却见到一个人从塔内走出来。见到这个人,他顿时瞪大了眼睛...... 【怎么会是他?他怎么突然来了?】 墨风的震惊无以复加。那个人身形高大壮硕,眉眼俊逸而威猛,不是寒洛还会是谁。此刻他正扛着一包东西从里面走出来,目光里有种说不出的意味,似怒似喜。 寒洛看到呆立当场的墨风也似乎诧异了一下,随即理也不理他,径直朝山下走去,转眼便不见了踪影。也不知过了多久,墨风才从震惊中甦醒过来。他急忙奔进佛塔,他相信他要的答案就在这佛塔之中。 来到二层便看到一个男人赤身裸体地倒在地上,墨风急忙上前查看,见那人一脸稚嫩,最多算是个男孩。此刻那男孩似乎被人击晕处于昏迷之中。墨风急忙施救,他有种强烈的预感,这个男孩能给他一个惊喜。按穴、推宫了好一会,那男孩才悠悠醒来。 "我怎么了?" 男孩摸着后脖颈呆呆地道。随即看到墨风似乎吃了一惊: "你是谁?" 男孩问完似乎想起来什么,也不等他答复,目光急切地在屋内寻视,语气焦急地道: "我哥呢?我哥呢?你把我哥带哪去了?" 男孩抓住了墨风的脖领,一个劲地摇晃。墨风也不说话,伸手抓住了男孩的手腕。男孩吃痛,却依然不管不顾地要想墨风扑来,嘴里大叫着: "哥,你们这些恶人,为什么要抓走我哥。" "谁是你哥?我可告诉你,我进来就只看到你一个人。这里还有什么人?你告诉我,快告诉我呀!" 墨风急切地问道。 "哥......哥......都是我不好,我没能保护你......哥,你去哪了?" 男孩有些声嘶力竭地大叫着。 "你想找回你哥吗?如果想就告诉我全部的事情。" 墨风用两隻手固定住乱动的男孩,目光锐利地瞪视着他。男孩情绪非常激动,猛然一用力挣脱开墨风的控制,快速地向楼下冲去。墨风一把没有抓住,也只得跟着他跑下楼去。 外面天寒地冻,男孩裸露着身体却不觉的丝毫寒冷,他四处窜动着,就像一只狂乱的猴子,在佛塔内外跑来跑去。墨风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见他那不知所措、焦灼狂乱的样子,心里也很不是个滋味。 他想到这个人要找的'哥哥'很有可能被寒洛带走了,刚才他肩上扛着的包裹,现在想起来还真有可能是个人。 【寒洛为什么要劫走这个人的哥哥,为什么是那样一种神情。墨风突然心头一颤,难道是......他?】 这样一下,墨风一下子待不住了,直接上前抓住正在乱窜的男孩,大声质问道: "快说,你哥是谁?说呀!" 明觉似乎失了神,眼睛直直的,嘴里只是不断嘀咕着: "哥,哥,哥......" 墨风一个耳光打去,男孩这才晃过神来。眼里充满了悲愤。 "你还想不想找回你哥?" "想,我一定要找回我哥。" 男孩似乎看到了希望。 "那你告诉我,你哥是谁?" "是我师叔?"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哥怎么会是你的师叔?" 墨风几乎想再给他一耳光,看来这小子还没清醒。 "真是我师叔。也是我哥。" 男孩坚持道。 "那你知道他的名字吗?" 墨风有些紧张。 "他姓宋,宋师叔。" 男孩答道。墨风似乎有些失望,但想到寒洛那意味不明的神情,他又觉得自己的猜测是真的。他知道寒洛的个性,也知道寒洛对子阳的情感,如果不是向他一样,为了子阳。他是绝对不会在这个鬼天气到这里来的。 刚才他扛了一个人,如果不是子阳,那一定是和子阳有关的人。至于这个'宋师叔',一定是一个线索。而他的线索就是这个男孩。于是墨风再不犹豫,对男孩道: "你叫什么?" "明觉。" "你愿意跟我去找你的哥哥吗?" "你,你真能找到?" 明觉回头看了看佛塔,有些迟疑地道: "可如果他回来......" "他回不来了。" "为什么?" "因为我看见他被人掳走的。" 墨风指着那条还算清晰的脚印: "看到没有那就是掳走他的人留下的脚印。" "啊!那怎么办,我们快追呀。" 明觉焦急地道。转身就想朝山下追去。 "你别急,你这样怎么追?" 墨风指了指他裸露的身体: "快去把衣服穿上,我带你去追。" 明觉这才发觉自己此刻还是身无片缕,脸上不觉一热,急忙冲进了佛塔。很快他便从佛塔里跑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两张猎弓。墨风看见其中一张猎弓,心里顿时狂跳了起来。他一步上前抓住那把弓问道: "这弓是哪来的?" "是我哥的。" 男孩似乎生怕他抢了去,急忙抓住向后扯。墨风看清楚了,这是璞羽的那隻猎弓,他在璞羽家里见过。这弓比一般的弓要大一些,而上面雕刻的纹路也有些特别。 "是子阳,是子阳。" 墨风现在的心情简直无法形容,一种失而复得的欣喜让他热泪盈眶。 "子阳?" 明觉似乎没听到过这个名字。 "你哥是不是十五六岁、体型娇小、长相非常俊美的男孩?" 墨风的声音都在颤抖。 "你怎么知道?" 明觉一时不知道这个人怎么知道哥哥的长相,难道他认识哥? "哎呀!真是太好了。他没死,没死。太好了......" 明觉看到眼前这个男人如此激动,心里也有些悸动。 "是小师叔从悬崖下救了我哥的。他没死,也不会死的。" 墨风一把抱紧了明觉,心似乎都要爆裂开来: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子阳,子阳。" 明觉几乎被抱得喘不过气来,使劲地推着这个貌似发疯的男人。过了好一会,墨风才平静下来。 "走,跟我走。我一定想办法把你哥带回来。" "我们去哪?你知道我哥被谁抓走了?" 明觉发问道。这一问,让墨风冷静了下来。是寒洛抓走了子阳,以他的个性是绝对不可能放过子阳的。自己又凭什么可以对这个男孩承诺救出子阳来。他不禁有些沮丧,迟疑了片刻才对明觉道: "那个人很厉害,我也没把握救出你哥。" 明觉见他的神情如此暗淡,心中也有些发慌: "那,那我们咋办?" 墨风沉吟着道: "你看这样好不好,你可以跟我去我的军营,我们一起想办法。" 顿了顿又道: "也可以,你也可以在这里等他,如果他自己逃了出来,应该会回这里的。" 其实墨风知道自己没有能力救出子阳,但他很期待子阳会想办法自己逃出来。对于子阳的逃跑手段他也是领略过两次的。 "那,那我留下吧!如果我哥回来看不到人,他一定会很难过的。" 明觉不知道为什么,他相信宋子阳会回到这里。 "行,那你留下。我会定时让人来联络你的。" 墨风说完便急匆匆下山去了。留下明觉一个人站在寒风中悲苦。三十五、自由 墨风一路追赶,却一直没有追上寒洛。只得一路进城,来到大将军府求见。护卫进去禀报,出来却说大将军没空见他。还说将军说了,让他赶快回军营,现在边关吃紧,他如果再擅离职守就军法从事。 墨风无法,也只得带着满腔怨愤含泪离去。其实,墨风心里很清楚寒洛此时的心情,遗落的宝贝刚刚找回来,哪还有心情与他废话。说不定现在正软玉温香在怀,淫乐销魂呢! 怪只怪自己慢了一步,对于他和子阳之间情感坎坷,也只能怪自己有缘无分了。大将军府内,鸳鸯锦被、红烛罗帐,缥缈的檀香让整个睡房里幽香扑鼻、淡雅宜人。屋中有个取暖的火炉,正散发出阵阵热浪,把整个睡房烘烤得暖意融融。 宋子阳醒来的时候,正在这间房里的睡塌之上。他此时依然身无片缕,一身柔滑的肌肤在烛火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白皙。他好奇地打量着身边这一切,努力回想着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他只记得当时明觉正从背后肏他,突然'啊'了一声,身体就猛然压在了自己身上。而自己刚想回头看时,也被人在后颈上一击重击,被打晕了过去。 恍恍惚惚间,他似乎身处在黑暗之中,身体被什么紧紧包裹着,剧烈的震动和疾驰的马蹄声,让他知道一定是被谁绑架了。 【会是谁呢?】 他没个头绪。看着这睡房的布置肯定是没来过的地方。 【难道是哥哥回来了?】 司徒南离开了那么久,按理说早就应该回来了。 【是不是他回来看到自己和明觉在一起,心生怨愤才把他掳走的?】 宋子阳不觉有些兴奋,如果是哥哥,那他受这些罪也是应该的。正胡思乱想间,睡房的门被推开,一个壮硕的身影缓缓向他走来。宋子阳寻声看去,只看到男人一身雄健的肌肉和高大威猛的体型,而他的脸却隐匿在烛火的阴影中,不能看得真切。 "哥,是你吗?" 宋子阳轻声呼道。男人不说话,继续往前走,一张英俊硬朗的面孔逐渐清晰起来,那灿若寒星的冷峻眸子,让宋子阳顿时僵住。 【是寒洛,是那个恶人,是那个暴虐无情的禽兽。自己怎么会又落在他手里了?这个禽兽怎么就不能放过他?】 "你,你,别过来。" 宋子阳一个劲地往后退,对于他来说,寒洛带给他的恐惧和威压,足以让他喘不过气来。 "你就那么怕我?宁愿跳崖也不愿意见到我?" 寒洛那低沉的声音显得有些暗哑。 "你,你站住,别过来。" 宋子阳已经退无可退,但寒洛依然在不断靠近。他的心开始狂跳、血也一下子涌向大脑。他感到耳里一阵嗡鸣,人似乎马上就要晕过去。寒洛没有继续靠近,他只在塌边坐了下来。 目光怜惜地看着这个让他心痛莫名的男孩,心里的情绪让他五味杂陈。他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爱上了这个男孩,因为他还从来不知道什么是爱,他只知道自己疯狂地想要这个男孩,绝对不能放他离开。 就算这男孩讨厌自己一辈子,他也会爱他、护他、珍惜他。他发疯地想和这个男孩做爱,发疯地想抱他、亲他、占有他,可当他经历了那些心痛欲绝的相思之苦后,他知道,再也不能带给他哪怕一点点伤害,再也不能让他对自己产生更多的怨恨! 现在这男孩是如此的恐惧、无助,他多想将他抱进怀里,好好地宠溺、安抚。可他不能,他现在任何唐突的举动,都会让这个男孩受到惊吓。 "好!我不过来。我就坐在这行吗?" 寒洛的声音从来没有这样温柔过。从他记事的时候起,他就没有得到过别人的善意,也没有对别人付出过温柔。他的一生都在你死我活的搏杀中渡过,从来都为自己有一副铁石心肠而自豪。 而现在他听到自己那柔和的声音都觉得很是陌生,他不知道在这个男孩面前他的心为何会如此柔软。宋子阳不说话,眼睛死死地盯着寒洛,身体紧绷得像一头受惊过度、蓄势待发的小猫。 "别怕!我保证绝不伤害你。" 寒洛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魅惑: "我为我过去那样对你,向你道歉。子阳,我,我喜欢上你了。请你相信我,我会对你好的。" 宋子阳似乎没有听进去,依然保持着戒备的姿势。寒洛见他还是那副警惕的模样,轻轻叹了口气,说道: "你休息吧!我明天再来看你。" 又指了指墙边衣架上挂着的衣服: "那些衣服是你的,你穿上吧,别着凉。" 说完转身走了出去。宋子阳精神一松,身体顿时瘫软下来。他感到自己额头上已布满了冷汗,拳头里也像是攥了一把水。渐渐地,他冷静了下来,开始重新审视刚才寒洛的态度和他说过的那些话。 似乎,寒洛真的和过去有些不一样了。今天的寒洛,目光中没有了阴冷、没有了暴虐,那深邃的目光中透露出的全是柔情与怜爱。难道寒洛真的喜欢上自己了?这简直是天方夜谈嘛。那样的一种人,怎么会因为自己而发生如此天翻地覆的变化。 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如果自己信了他的这些骗人的伎俩,那绝对是天底下最大的笨蛋,他这样做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可他有什么目的呢?自己孤儿一枚,一无所有,出了略有姿色,几乎没有什么可以让他觊觎的。 哦,明白了,他一定是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这种生物链上端的人,因为无聊也许真会拿他们这些弱者开涮。就像百万英镑里面的富人一样,因为打赌,便让一个普通人被他们玩弄在股掌之间。 想通了此节,宋子阳反而释然了。既然自己对他来说还有利用价值,那暂时他应该不会伤害自己。只要保住命,那就还有机会。他若想玩,那就陪他玩玩又有何妨。凭自己多他一千多年的见识,鹿死谁手尤未可知。 宋子阳虽然不愿意接受寒洛的虚情假意,但还是将那一身衣服穿上了。他需要衣服,需要这样能带给他尊严和温暖的东西。特别是在寒洛面前每次裸露着身体他都会觉得自己像一块任人宰割的鱼肉,那种屈辱和悲哀,让他很不舒服。 寒洛很是守信,这一夜都没来打搅过他。这让宋子阳除了担心明觉现在的处境,心态倒是平和了不少。 【明觉应该没什么事吧?寒洛打晕了他,应该不会对他下杀手吧。他会一直在山上等自己,还是会下山来寻找?他连寒洛的面估计都没见到就晕了,要找又从何找起?哎!这一切都是命吧?】 谁能想到在那大雪封山的时候,寒洛还会出现在大山上。只希望明觉不要太难过,希望他能好好地善待自己。这一夜,宋子阳睡得很不踏实,翻来覆去想着那些有的没的。快天亮的时候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醒来时他感到身边坐着一个人,不用看他也知道那是谁。他不想看见他,于是继续眯着眼睛装睡。 "醒了就起来吧!别赖床。" 寒洛有些戏谑的声音传来,一定是发现了他的小伎俩。与此同时,他感到寒洛粗大的手掌正在轻轻抚摸他的脸颊,动作既小心又温柔。那粗糙的大手,抚在脸上的感觉像一把锉刀,虽然有些令人不适,但那酥痒的感觉却更剧烈,更能带给人一种粗狂的震颤。 宋子阳无奈,只得坐起身体。他感到现在离寒洛如此之近,几乎能感到他的呼吸。 "你想过我说的话没有?愿不愿意跟我?" 寒洛有些期待的声音。 "你想干什么?" 宋子阳想问清楚寒洛到底是什么目的。 "我说了,我喜欢你。我想要你一辈子陪着我。" "陪你干嘛?做你的狗奴,做你发泄兽欲的工具?" 宋子阳想起和他在一起的那些男孩们,心里不觉有些愤怒。同样是人,被这个禽兽剥夺了贞洁、自尊、自由乃至生命,与其那样活着,还不如去死。 "不。我会尊重你的。我会和你平等相处。因为你是我的爱人,我想和你共度一生。" 寒洛的语气很真诚,完全看不出来任何戏虐和调侃的意味。 "我如果不愿意呢?反正我在你的手里,你可以随便禁锢我、强暴我,我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你何必如此虚情假意。" 宋子阳现在一点都不怕得罪他,不知为什么,他从寒洛的情绪里找到了一种安心。 "子阳,我,我是真心的。我不会禁锢你,也不会在你不情愿的情况下与你做爱。我想要真心待你,也希望你真心待我。我喜欢你,也想你能喜欢我!" 寒洛有些激动起来。他不知道要怎样才能让这个男孩理解自己、接受自己。对于他来说,如果愿意,有大把的人求着、赶着来让他奸淫,有大把人哭着、跪着来受他奴役。可自从心中有了这个男孩之后,他对那些一点都提不起兴趣了。 他现在只想要这一个人,只想与他共度一生。他想要的是心与心之间的交融,想要的是他生命中的一片绿洲。而这一切只有这个男孩能给他。当他在某一天突然发现因为失去了这个男孩,心里像是空了一块的时候,他就疯狂地想找回来。 只有找回那一块,他的心才能拼凑完整,才能得到心灵的安详。 "我怎么会喜欢你?那不可能。你给我造成的伤害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宋子阳实在不明白寒洛怎么还好意思说出这么厚颜无耻的话。难道他忘记了曾经是怎样伤害自己的。他绝对不会原谅,他对于寒洛只有仇恨。寒洛沉默了一下,随即伸手抓住宋子阳的手,声音淡淡地道: "子阳,你会喜欢我的,我可以等。哪怕用一辈子的时间。你要相信我,我会弥补我对你的伤害。" 宋子阳听他说得动情,鼻子也有些酸涩。这样的话如果换个人说,他也许会感动吧。但为什么说这话的是寒洛。 【他凭什么这样轻视自己?】 算了,现在还不是激怒他的时候,虽然做好了必死的准备,但也没有必要拿鸡蛋去碰石头。宋子阳抬头看了寒洛一眼。见他眸子里并没有令他生寒的情绪,心里稍定,说道: "如果真如你说的,那就不要把我关在这里。我需要自由。如果你把我当个人平等看待,就给我自由。" 寒洛目光中浮现出一种凄苦的神情。他迟疑了一会,点头道: "行!我给你自由。" 宋子阳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满眼狐疑地盯着寒洛: "真的?" "嗯,我给你自由!" 寒洛似乎下来决心: "不过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宋子阳有些泄气。 【是呀!寒洛这种人怎么会轻易放过自己。】 "我对你的唯一要求是,不能离开这座城池。你要让我能随时找到你。" 寒洛顿了顿: "还有我想见你的时候你不能拒绝。" 宋子阳松了口气,只要自己能走出这个牢笼,就一定会找到机会逃走。至少要想办法让明觉知道自己是平安的;还要重新给哥哥留张纸条,告诉他自己现在的处境。还有......哎!好像还有好多事要做。 "我答应。" 宋子阳回答得很干脆。他从踏上一蹦而起: "那我现在可以走吗?" 寒洛的目光有些暗淡下来。 【这男孩就那么迫不及待地想离开自己吗?】 他感到心里好痛,痛得让他面容都有些扭曲。 "等等!" 宋子阳刚要朝外走,被寒洛这沉闷的声音止住了脚步。他回头看向寒洛,却见寒洛朝他走来。 "你,你后悔了?" 寒洛也不回答,转身走出门去。宋子阳心里有些忐忑,不知寒洛接下来会怎样对他。不一会寒洛又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包裹递给他道: "这里有一件皮袄,你拿着。现在天冷了,别冻着。" "谢谢!" 宋子阳没想到他会这般细心,心里也有些感动。 "子阳,弟。我还是希望你再考虑一下,留在我身边吧。" 寒洛想最后争取一下。 "对不起,我还是想出去。" 宋子阳坚持道,不知为何,他被寒洛的那声'弟'叫得很是恶寒。 "你......" 寒洛见他态度还是那么坚决,心里有些哀伤。看着宋子阳俊美的脸庞,他突然有种冲动,神情也局促起来: "你愿意让我抱抱吗?" 宋子阳见他这个以残暴狠辣着称的大男人竟然会出现这种小儿女的作态,不觉心里一颤,态度顿时软了几分。他走近寒洛,将自己的身体贴在寒洛宽大的胸怀里,任凭寒洛狂乱的气息扑在自己的脖颈上,任凭他粗壮的手臂抱紧自己。 他感到寒洛身体的颤抖,知道他现在心情必定很是激动。特别是寒洛在自己耳边不断重复的呢喃,让他心底也有些莫名的悸动。 "子阳,子阳,终于抱着你了。我想你,想你。真的想你。" 宋子阳被他的大力抱得骨头生痛、呼吸也有些不畅,但是却不想抗拒他。一种从这个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悲伤和眷恋,让他失去了推开他的力量。在这一刻,他几乎真的认为寒洛是爱他的了。 但他不想承认,也不想接受。这个男人,在他刚来到这个世界上就开始伤害他,他是自己一辈子的噩梦。过了许久,寒洛才放开他,看着他被自己大力挤压得泛红的脸蛋,轻声道: "我现在有些舍不得放你走了。" "你,不讲信用。" 宋子阳一听顿时恼火起来。 "放心!我既然答应了你,就不会反悔。不过,我不会给你银钱。你要生存下去必须靠你自己。" 寒洛这样说的目的是希望这个男孩因为生活所迫会回来求助于他。看男孩那单薄的身体,他无法想像在没有人帮助他的情况能怎样过活。 "我不需要你的照顾,我能养活自己的。" 寒洛没想到宋子阳竟然有如此信心。 "你走吧!我让人带你出去。" 寒洛紧紧地盯着宋子阳看了片刻,才打了个响指。门从外面推开,进来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 "马维,把我弟弟带出去吧。" "是,将军。" 马维应道。 "弟,你如果过不下去了,随时可以来找哥哥。" 寒洛又叮咛了一句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挥手让他们离开。终于出了大将军府,宋子阳呼吸着清新的空气,心情好得几乎要飞起来。他再也想不到寒洛会如此轻易放过他,心里在不知不觉间对寒洛的仇视淡了那么少许。三十六、挣钱 宋子阳跟随马维来到城中心一个小院里。这里就是寒洛为他安排的栖身之所。 院子不大,就两间住房,里面锅碗瓢盆、铺笼罩被一应俱全。看来之前不是无人居住的,而是因为要安置他,才把住在这里的人赶走了。 "你就在这住下,如果有什么需要就去将军府找我。"马维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宋子阳现在的心里也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说是自由了,不过是换了个更大的笼子。好在不用成天面对寒洛那副嘴脸了,也有了属于自己的家。无论如何,他一定要好好生活下去。他要让寒洛看看,没有他的帮助,他也一样会过得很好。看着屋里几乎一应俱全的家私,他就有一种温暖的感觉。! z f3 g6 x; |' X* } 他在屋里四处转悠着,想着在他之前,这里应该也是一个温馨的家庭。屋里用品齐全,说明男主人一定是个勤劳能干的人;而布置干净整洁,说明女主人也应该很贤慧吧!只是不知他们现在怎样了?会不会因为温馨的家园被别人强占而伤心?看来,寒洛还真是个蛮不讲理的人,对他下面的子民竟然如此粗暴对待。 不管了。既来之则安之!先解决温饱问题再说。从昨天开始,他已经一天没有进食了,肚子早已"咕咕"叫个不停。# e/ K/ M* l# X! j/ y! ]6 x) A* e 宋子阳走进灶房,看到墙边有一个大米缸,急忙过去揭开盖子,却发现米缸里只残留不到两顿的粮食。寒洛做得还真绝,这完全是想要让他屈服的节奏,一点缓冲的时间都不给他。看来自己的当务之急就是要马上早点事情来做,不然过不了两天就会饿肚子。 吃了饭,宋子阳刚出家门,便看着门口围了不少婆婆大娘,正对着他指指点点。他知道一定是以为他强行霸占了别人的屋舍,正在对他指责、非议。一时之间,他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得冲他们抱歉地点点头,逃也似的离开。 大街上,人流如织,各色商铺鳞次栉比,显出一种古朴的繁华。虽然是边关军管城池,随处可见全副武装的军士,但那井然有序的次序和人们脸上的平和淡然的神情,不能不让宋子阳对寒洛的治理能力有了一丝赞许。看着眼前生意兴隆的各色店铺,想起前世自己在便利店打工的经历,心里充满了信心。, m* k! u/ V6 P& T3 u4 l( o 但令他失望的是,走遍了整个街道,问遍了所有商铺,也没有一家愿意要他。不是说不缺人手,就是说他这身体做不了什么重活。总之,各种各样理由让他郁闷之极。眼看已经过了大半天的时间,宋子阳心里开始焦躁起来。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叫声引起了宋子阳的注意。3 M, i8 t, h2 _- b "壮劳力,五十文一天。" 正当他绝望之际,这声音无疑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让他产生了希望。不觉心中一动,急忙朝吆喝声奔去。 走近一看,一个肥胖的中年男人正在那里吆喝,他身边已经围了不少青壮劳力。& V2 C0 L. b$ S$ I "老板,做什么活,看我黑蛋行吗?"一个黑黑壮壮的青年出声问道。. U7 w# s1 Q/ M0 g* N2 z "也不是什么重活,就是搬点东西。只要有把子力气的都行。"胖子道。1 y5 {* r8 e1 A F6 w2 Z; T "那好,算我一个。"黑蛋说完站到胖子身后。 "我需要四个,还有谁愿意?"胖子继续朝人群中打量。 "我!"宋子阳举起一只手叫道。 "你?"胖子上下打量了一下宋子阳,哈哈大笑起来:"就你?我说小兄弟,我们找人可是要去搬石头的。就你这身板不如去那边妓馆做个粉头还差不多。" 周围围观的人也全都大笑起来,不少人还说些淫荡的语言。% ]# b' s* O' F$ Z; h6 \+ k7 ^* J* Y "是呀!瞧他那小样,如果做个粉头我第一个就去上他。". \7 v9 l( n, \9 j2 I "小子,你不如脱光衣服给爷跳个舞,说不定爷一高兴赏你几个小钱。" 宋子阳有些恼怒,也不管那些人的淫声荡语,转身对胖子说道:"你别小瞧人,我有力气。不就是搬石头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呵!口气还不小。"胖子上下打量他,淫笑道:"你有力气,不过全在屄上了吧!被你一夹肯定很爽。"说完又大笑起来。. k: x" E8 D7 ]8 i$ ~ "要不你让人家试试嘛。说不定真的很爽。"周围有人起哄道。顿时四周又是淫笑连天。" s) ]6 f. U4 x4 h1 N# w4 G5 A7 S "行行行,那就来试试。"胖子张开臂膀:"你如果能把我抱起来,我就收了你。" "这可是你说的。"宋子阳知道这些人想看他的笑话。他打量了一下那胖子,见他身高体壮,大腹便便的,分量着实不轻,一时心里也有些没底。不过想自己练了这些日子的内功,虽说不能拔山扛鼎,也不似原来那般手无缚鸡之力了。眼看这帮人嘲笑他的嘴脸,他心一横,迈步就朝那胖子走去。 "喝!还真要试?"胖子有些意外。 "废话少说,注意了!"6 r0 }4 g/ K# a 在所有人诧异的目光注视下,宋子阳稍运内息,两手抓住胖子的腰带,一个使劲,在胖子咋咋呼呼地惊叫声中,还真将胖子抱了起来。; q* r. F- \& l' h" V$ _ 周围人顿时傻眼了。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男孩竟然有如此神力。换作他们,也不一定能如此举重若轻地将这个几乎是两个人体重的胖子抱起来。 远处,马维的脸上也露出惊诧的表情。他受寒洛的吩咐,挨家挨户地告诫了那些商户绝对不能给这个男孩工作,却没想到这个男孩会选择去做苦力,更没想到他那娇弱的身体里,竟会有如此倔强的个性和让他意想不到的力量。; b+ l4 T9 C2 F 宋子阳抱着胖子原地旋转了两圈,随即放下,揶揄道:"咋样?爽不爽?"0 R2 j/ V0 R; m2 X4 ^, Y7 s 胖子似乎受到了惊吓,神情间有些尴尬:"行,还行!" "那我可以去上工了?"/ Z2 I# Q9 o6 _9 ] "行,行,算你一个。"胖子那惊魂未定的样子,让周围人大笑起来。胖子顿时老脸一红,不忿地道:"还差两个,谁来?"9 g( N& e3 d+ u2 }- d: |+ q' r 终于人招齐了,胖子便带着他选定的四个人朝城东走去。一路上还不时地瞥宋子阳一眼,心想这小子今天让他出了丑,一定要想办法好好教训教训。 来到一个修建房屋的工地,宋子阳才知道,他们几个是被选来做小工的。屋墙已经起了近两米高,几个泥瓦匠仍在埋头干着手里的活。3 q$ y& r% o7 F$ I& n. A "你们两个去那边搬砖。"胖子指派另外两人道。又对宋子阳和黑蛋道:"你们俩把这门梁抬上去。"胖子说完,指了指足足有两米多高的门框。 "啊?"黑蛋抗议道:"这门梁那么重,应该是四个人的活吧?" 宋子阳一看地上的那块作为门梁的石条,的确又大又重,估计四个人抬都有些费劲。 "咋了?不想干?不想干给我走人。你们以为钱是那么好挣的?"胖子有些不耐烦地道。但宋子阳发现他看自己那鄙视的眼光,心里顿时明白了胖子定是在刻意刁难他们。$ a J8 W6 w/ x4 ^ "你?不干就不干。没见过你这样吝啬的老板。"黑蛋也是个有脾气的人。' S9 M* [# L# ~6 D- '9 J- S; U "吝啬?'嘿嘿'!我有的是钱。最多给你们双倍的工钱,咋样!干不干?"胖子似乎有恃无恐地道。7 C0 V) J: f4 x7 h+ U* v; K 黑蛋似乎有些心动,又看了看那块石条,随即还是摇头道:"你给再多的钱就我们俩也干不了。"+ c6 P: [# ~, |2 l a3 t" ?2 s "那就没办法了!我这里的活就是两个人做的。你们不行,那就走人吧!"说完,胖子嘲笑地看了眼宋子阳。 宋子阳有些无奈,他知道黑蛋说的是实情。看那石条又长又大的模样,不要说要抬到那么高的地方去,就算是想要挪动一下,也不是他们两人能做到的。突然,他看到不远处的地面上有一根细长的杉木,不禁灵机一动,回头对胖子说道:"谁说不行,我们干了。" 黑蛋急忙拉了一下宋子阳,宋子阳现在也不好给他解释,只是递过去一个让他放心的目光。 胖子也似乎吃了一惊,没想到这个娇小的少年竟会说出这种大话。在他看来,不要说这两个身体相对单薄的少年了,就算是他自己这般身强力壮的两个大汉,也不可能将这块石条抬到这两米多高的地方去。# a/ C& u% j7 F- v5 H, V7 H "你说给双倍工钱还算数吧?"宋子阳怕一会胖子反悔,追问道。( U- a% h. W9 c5 v "你们可以去打听打听,我王胖子说的话什么时候没算过数。"胖子似乎很生气宋子阳的质疑,脸上浮现出一丝愠怒,目光更是凶狠地盯着宋子阳。" V% W3 V% g: g: _* x) g3 Y 宋子阳也不理他,直接将黑蛋拉到一边,指着那根杉树问道:"我们俩抬这根木头没问题吧?"0 R: y- d3 C9 ]% Z2 S 黑蛋不明所以地道:"抬木头干嘛?我说小兄弟,那石条不是我两能抬得起的。你别瞎逞能。"$ o U2 u: O Y* ~* t) G "我知道!"宋子阳笑了一笑:"只要抬这根木头没问题,我就有办法把石条弄上去。" "哦?"黑蛋有些不信宋子阳的话,他疑惑地道:"抬这根木头应该可以,可那石条......"6 U9 \3 j. @ ^; Z "你就别管了,听我的就行了。"说完,也不管黑蛋诧异的表情,直接弯下腰去把杉木的一头抱了起来。黑蛋见他这样坚持,也只得跑过去将另一头也抱了起来。6 V5 i$ R( J) f8 d' V( V 两人将杉木抬到房屋前面,宋子阳让王胖子去找两根长绳来。王胖子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见他煞有其事的样子,心里也很好奇。于是,配合地找了两根粗绳过来。* M, w0 P$ S. Z 宋子阳将两条绳子分别系在杉木的两头,又和黑蛋一起将杉木抬高架在房屋的后墙之上,随后又调整了一下杉木的位置,这才将石条捆在绳索上,招呼黑蛋朝屋后走去。来到屋后,宋子阳将杉木高高翘起那段的绳子抓在手里,试了试力度,吩咐黑蛋与他一起向下拉绳子。顿时,杉木以后墙为支点,慢慢翘动起来,那原本难以撼动的石条,也在杉木的翘动间,缓缓升到了空中。 在场的所有人,包括王胖子都看得瞠目结舌,他们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慑。对于他们这些不懂得"杠杆原理"的古代人来说,这完全是是个奇迹。8 ~ c$ M; \- ]. w$ h, G 石樑终于就位了,不要说其他人,就连亲自动手的黑蛋都觉得不可思议。这件在他看来根本不可能完成的工作,竟然如此轻松就完成了,他几乎都觉得自己是在做梦。4 Y& D6 t' ^; _+ j "别傻楞着了,我们去收工钱吧!"宋子阳拉了一下正在发呆的黑蛋,微笑道。. G' d; ^ _6 p9 ?4 P "这就完事了?"黑蛋都还没回到现实。 "不就完事了!"宋子阳有些感叹,看来古代的科技水准还真是有待提高。虽然这个原理在已有的投石机上早已有了应用,但由于没有上升到理论的高度,以至于人们在日常生活中不能活学合用。看来以后有机会要帮人们普及一下机械理论方面的知识了。如滑轮组、曲柄连杆之内的,都是提高生产力的好东西。 王胖子付了工钱之后,还是一副不可思议地样子。但他看向宋子阳的眼神已经由刚才的鄙视变成了此时的崇拜。" m7 p. u. Y$ '9 e: k "小哥,'嘿嘿',能说说你是怎么做到的?"王胖子有些讪讪地道。1 K. G. g: m7 X "这有什么,多用点力气就行了。"宋子阳现在才没有耐心告诉他其中的原理,只是随便敷衍了一句。话说回来,就算告诉了他,一时之间他也未必能理解。7 c% R( ^- g: H- E( J 胖子见他不说,也不好追问,谁叫自己刚才居心不良,还想整治他们。眼睁睁看着两人离开后,便急忙跑到还架在墙上的杉木旁研究起来。突然,他感到有一个人站在他的身旁,那人正在用手往下拉绳子,脸上也是一副思考的模样。 "马副官,你,你咋来了?"王胖子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马维,这个寒洛身边的红人,哪是他们这些小人物平时能说上话的。 马维也不理他,只是一边拉绳索,一边嘀咕道:"还真省力了不少。这小子有点名堂。" "兄弟,今天多亏你了!"黑蛋崇敬地看着宋子阳。 "大哥何须此言,如果没有你的力气,我一个人也不成的。"宋子阳也不是谦虚,其实他知道刚才拉绳子的时候,黑蛋才是主要劳力。* g+ L0 Z8 f% K t+ '0 S: | "呵呵,我叫黑蛋。能认识你我很高兴。"黑蛋憨憨地笑道。4 p$ d! U. _+ O "你叫我子阳吧!既然认识了,以后还望大哥多帮衬。"宋子阳也豪爽地告诉了黑蛋自己的名字。以后说不定要在这城里待下去,也算是多个朋友多条路吧! "一定,一定。只要兄弟瞧得起哥,哥随叫随到。'嘿嘿'......"黑蛋那黝黑的脸上似乎有些羞怯。 宋子阳对这个憨直的汉子还是有些好感的,心想能在这陌生的地方认识这样一个耿直的朋友也算不错。4 n$ B4 D, j, Q- p/ t# H) D 两人交换了住址。这才知道原来他们几乎就是邻居。顿时,两人之间的距离更近了,话也随便了起来。 "黑蛋哥,你平时都做些什么工作?"宋子阳问出了最关心的问题。如果黑蛋能帮他找到一个稳定的工作,那也就不用四处打零工了。- b: I4 Z) W5 ]1 J: h% n "我一般在酒坊里工作,最近酒坊停了两天工,我才出来干点零活。" "哦,那里还要人吗?我现在还没找到事做呢!"3 P+ g" A. g4 ?( m6 G "这个......"黑蛋似乎有些迟疑,不过在看到宋子阳殷切的目光时,心一横道:"我过两天帮你问问。一有消息就来告诉你。"黑蛋之所以犹豫,是因为他所在的那间酒坊是有军方性质,一般人是进不去的。就像前世部队的军属福利工厂,在酒坊里工作的人,全都是各级军士的家属或有关系的人。而宋子阳很明显没有这种背景,所以黑蛋会有所迟疑。但他真的很喜欢这个兄弟,很想和他在一起工作。更不忍心看到他失望的表情。 "那就谢谢了!"宋子阳诚恳地道谢。1 Y; o6 l; L% N. D; Z "可,可不一定能成!"黑蛋被他这一谢,反而有点不知所措。 "没关系,成不成我都谢谢你!"宋子阳刚才看到黑蛋的忧郁,也知道这是肯定不是那么容易的。但不去试试他又有些不甘心。此刻他的心境倒是非常平和,大不了以后就做零工过活了。他相信"天无绝人之路"。 面对宋子阳一脸淡然的绝世容颜,黑蛋发觉自己心突然狂跳了起来。# h+ j' {4 J# l; K1 p 寒洛听完马维的业报,眸子中的光线柔和到了极点。8 t3 j" u1 A% k4 Q" G! b% Y "以后顺其自然吧!这小子竟然去干那么危险的活。"寒洛有些心痛地道。" g+ x# O7 s4 '; g0 ^% b2 K "是,将军!"马维应道。 "不过人可得给我看住了,如果跑了,你知道是什么下场。"1 x3 G( @' I: ?+ N' C "明白!将军。"马维有些诚惶诚恐。他也是因为知道其中的厉害,才亲自监督宋子阳的。 寒洛似乎想到了什么,噗嗤一笑:"这小子,我还真小看你了!" 马维见寒洛似乎心情不错,趁机说道:"将军,我刚接到消息,那孩子想去酒坊工作。" "哦?"寒洛似乎有些意外。 "是严校尉的弟弟引荐的。你看......"马维对黑蛋还是有一定了解的。 寒洛在屋里来回踱了几步,突然眸子里精光一闪,对马维道:"我刚才说了顺其自然,他既然想进酒坊工作,也不用刻意阻止。" "明白了,我这就去办。"马维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D6 P2 z% Q' C 寒洛走到窗前,凝视着天空上那飘动的白云,眸子中有种异样的光彩。三十七、酒坊 春香酒坊是大燕国为数不多的几间官方酒坊之一,所出的春香酒除了供应军队饮用外,也是皇家御用之物,因此名气很大。酒坊坐落在城西的二道街的一个大院里,据说之所以在这里建造酒坊,是因为院内的一眼泉井。 泉水清甜干冽,无论春夏秋冬,既不满溢,也不下降。酿出来的酒更是香醇无比。黑蛋到现在都不明白,酒坊竟会答应了让宋子阳到酒坊工作。他记得当时给总管说了此事之后,总管还斥责了他一番,说他不应该引荐来历不明的人。 可没过半天,总管却让他第二天带宋子阳来上工。这让他又惊又喜,惊的是总管从来都不是个好说话的人,既然当即否认了他的引荐,为何会突然答应得那么爽快;喜的是他从今以后可以和子阳一起工作了,可以和这个让自己心动难抑的人朝夕相处了。 翌日,黑蛋带着宋子阳走进了酒坊。总管是个三十出头的精瘦汉子,名叫万良。外表看起来和善可亲,其实黑蛋知道他就是一个心机深沉、凶狠霸道的傢伙。 万良刚一见到宋子阳时,就被这个男孩那俊美的容颜所震撼。他这一辈子还从未见过如此娇美的人儿,一颦一笑间竟然有种说不出的风情。他的心不禁狂跳起来,一种难以名状的欲望让他下腹一热,JI'BA竟有膨胀之势。 "总管大人,我把子阳带来了。" 黑蛋心情很是复杂。当见到万良凝视宋子阳的眼神,突然有些后悔带子阳来到这里。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样,只是心里莫名地出现了一种危机感。 "哦,哦,好呀!这就是子阳呀!真是个漂亮的人儿。" 万良好不容易压制住自己蠢蠢欲动的心情,机械地答复道。他的被自己突如其来的欲望搞得有些不知所措。宋子阳也看出万良眼眸中的莫名情绪,心想这个世界怎么全是色鬼。 但想到自己在昨晚已经练出了内息,凭自己现在的功力加上前世警校里学到的擒拿格斗术,一般的人也不能轻易拿捏自己了。心里稍安。 "谢谢总管!不知总管安排我做什么工作?" 宋子阳语气淡淡的,他现在只想挣钱养活自己。 "哦,你的工作嘛。" 宋子阳的问话把万良从失神中拉了回来,他定了定神才继续道: "要不跟黑蛋一起,去蒸煮房吧!" "行,我这就带他过去。" 黑蛋似乎很开心。两人都离开了很久后万良才似乎回过神来,心中有一种不明的情绪让他郁结难平。蒸煮房,顾名思义就是蒸煮粮食的地方,也是酿酒的第一道工序。 这里的工作,就是将粮食倒入蒸笼中,拌入酒麴,充分搅匀后,上盖蒸煮。粮食经过蒸煮后,更有利于发酵。刚走进蒸煮房,宋子阳就不禁有些脸红心跳。这里工作的人都是身材壮硕的男人,而且全都是一丝不挂、赤条条的。 壮硕的身体和垂挂的JI'BA在这里几乎随处可见。由于蒸煮房里气温很高,温度常年都保持在四、五十度。在这里工作,穿上衣服干活是一件很难受的事,因此男人们都习惯了不穿衣服。宋子阳不知道这里的情况,一时之间当然很难适应这感官和心理的双重刺激。 见有新人进来,男人们的目光都看向这边。当看清楚新来的人是一个美得令人窒息的娇弱少年的时候,他们目光中都露出淫邪的光彩。令宋子阳有种羊入狼窝之感。 其中一个男人,甩着胯下硕大的JI'BA,一瘸一拐地朝他们走来,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宋子阳。 "李班头,他是新来的。叫子阳。" 黑蛋介绍着。 "欢迎,欢迎。" 李班头伸手在宋子阳的脸上揪了一把: "哎呀!这么一个娇滴滴的人来这么辛苦的地方,让哥哥我心痛死了。这可咋整才好。" 宋子阳侧头避开李班头的骚扰,微微欠身,语气冷冷地道: "我不怕辛苦,请李班头安排工作。" 李班头见宋子阳不给面子,心里很是不爽,略微沉思了一下,对黑蛋道: "带他去搬粮食。" 说完有些鄙视地盯了宋子阳一眼,又一瘸一拐地走了回去。边走边向那群如狼似虎盯着宋子阳看的男人们吼道: "看什么看,都去干活,去干活。" 看来李班头在这里还很有威信,被他这样一吼,男人们虽然有些不情愿,还是乖乖回去干活了。 "对不起,我没想到会是这样。" 黑蛋有些抱歉。 "没关系,我没事的。" 宋子阳一脸无所谓地道。这种情况他遇多了。男人们看他时那种淫邪的目光,他早已习以为常。只不过这里赤裸裸的氛围,让他心里还是有些忐忑。 "嗯,你随我去换衣服吧!" 黑蛋有些害羞地说道。两人进入一间屋子,里面靠墙处有一排木格,看来就是工人们存放衣服的地方。黑蛋很快脱光了衣服,露出精壮结实的身体。他似乎有些羞怯,目光回避着宋子阳的方向。 "黑蛋哥,必须脱光吗?" 宋子阳询问道,他实在不想在那些男人面前裸露身体。 "没,你可以不脱,只是这里太热,不脱很难受的。" 黑蛋其实很想看看子阳娇美的胴体,但他又怕别人看见,心想最好还是不脱吧。宋子阳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脱下外面的冬衣,只留了一身单薄的里衣,将自己的身体遮住。 "黑蛋哥,我好了。" 黑蛋闻言心里一慌,目光不由自主地偷偷看向宋子阳,见他穿着里衣,不觉松了口气。神情也自在了不少。 "嗯,我们出去吧!不过,那搬运的工作可是苦活,你没关系吧?" 黑蛋关切地提醒道。宋子阳见黑蛋这样,心里有些感动: "没关系,你知道我是有力气的。" 无意间他看到了悬垂在黑蛋两条粗壮的大腿间,那不停摇晃的肥长JI'BA,脸上不禁一红,急忙移开了视线。黑蛋似乎没有注意到宋子阳偷窥的目光,转身率先朝屋外走去。宋子阳跟在黑蛋身后,也步入了大厅。 刚一走进大厅,四周便传来男人们的呼哨声,把宋子阳吓了一跳,他这才发现很多工人都围在门口,似乎都在等他出来。见他穿着里衣,工人有些不乐意了,不断地发出嘘声。有两个JI'BA已经挺翘起来的男人,更是两眼赤红地咒骂起来。 "装什么装?脱光了给爷们看看呀!" "你看这里谁不是光腚的,难道你是个娘们儿?" "哇,这小子身材挺好的,皮肤就像能拧出水来。比女人还嫩。" "看样子就是个贱货,不知道肏起来会不会很爽。" 所有人都淫笑起来。黑蛋一直挡在宋子阳的前面,现在听到这些言语,不禁有些恼怒: "都干嘛呀!要肏回去肏你娘去。在这瞎掰个什么劲。" 宋子阳见那个很容易害羞的黑蛋竟有如此威风的一面,心里也有些吃惊。工人们正要摆出一副围攻黑蛋的架势却听远处传来李班头的声音: "都回去干活,是不是想挨鞭子了。" 工人们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散开。宋子阳在酒坊的工作,便在沉重的体力活和男人们淫邪的目光中开始了。他必须扛起一一袋袋粮食倒进蒸锅里,然后用木棒搅拌匀净。这活一般都是身强力壮的大汉们完成的,是整个蒸煮房最累的活。 虽然他的力量已经和过去天差地别,但半天下来,也累得像狗一样。再加上男人们不时调戏的语言和有意无意地身体接触,他更是犹如在地狱一般,有种度日如年的感觉。 此刻,正在搅拌粮食的他就感到自己身后贴了一个火热的身体,有一根坚硬的JI'BA正在自己的屁股上磨蹭。他有些厌烦地将身体向前移了移,但那硬物也随之跟了上来。耳边还传来一个男人不怀好意的声音。 "美人,一会去后面,让哥干肏你的PI'YAN。哥一定会让你欲仙欲死的。" "滚开!" 宋子阳有些恼怒,没想到有人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对他进行骚扰。 "滚?好呀,一会哥哥抱着你滚。哎哟。" 男人正感到自己的JI'BA在男孩的屁股上磨得超爽无比的时候,猛地被宋子阳一个肘击,顿时大叫一声,身体卷缩了起来。周围发出一阵幸灾乐祸的笑声。而李班头也似乎有些讶异,他没想到宋子阳竟然是如此刚烈之人,心里不觉少了几分轻视之意。 男人被宋子阳一击重重地打在小腹上,剧烈的疼痛让他挺翘的JI'BA也顿时软耷下来。见众人的嘲笑,他不禁有些恼怒,没想到自己这个在酒坊里数一数二的凶汉,竟被一个娇弱的男孩搞得这么狼狈。 "你他娘的不想活了。" 大汉说完就一拳朝宋子阳打去。宋子阳一个闪身便避开了大汉的拳风,随即一脚踢在大汉的阴部。大汉没想到宋子阳竟然身手那么俐落,还没回过神来,身体便不由自主地向后飞了出去。 工人们都似乎惊呆了,嘴巴张得老大,全场除了大汉的叫痛声,竟无半点声息。刚才见宋子阳要被打,正准备上前拦住的黑蛋,也呆立当场,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以后谁敢欺负我,这就是你们的下场。" 宋子阳疾言厉色地道。他必须乘此机会让那些想打他主意的男人们心生畏惧。突然一阵掌声从男人们身后传来,这突兀的声响让工人们都朝身后看去。 "不错,不错!是该给这些小子们一点教训了。不然他们还以为自己可以横着走。" 万良从人群后面走了出来,满眼欣赏地看向宋子阳: "你,很不错!" 宋子阳没想到这个总管会为他出头,看他那一脸赏识的神情,心里也不知该作何思量。 "是我错了,我不该让你和这群臭男人在一起干活。" 万良一脸真诚地道: "以后你就做我的助手,帮我管管帐什么的。" 说完又回身冲工人们吼道: "以后让我知道你们有谁欺负他,我定会重罚。" 语气凌厉得有些慎人。 "走吧!跟我出去。" 万良拉着宋子阳的手就朝外走去。宋子阳一时还没反应过来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便被万良拉了出去。扔下了一屋不知所措的男人。来到总管办公的房间,刚一关上门,万良便迫不及待地将宋子阳拉进自己的怀里,低声道: "宝贝,哥想要你。" 说完就在宋子阳的脖子上狂亲起来。粗重的呼吸带着浓烈地雄性味道,让宋子阳有些慌乱。他想挣脱万良的搂抱,却被万良的大手搂得更紧。他无力的发现,这个男人身上那彭拜的力量是他无力抗拒的。 虽然武功略有小成,但在绝对力量面前,他依然是个弱者。他相信这个万良也绝对是个武功高手。 "宝贝,哥会疼你的,你只要跟了我,谁都不敢欺负你。" "好,我答应你。可你不能强迫我,放开我,放开我。" 宋子阳知道这次难以倖免,他只能施展缓兵之计,让这个男人先放开再想对策。万良似乎明白他的心意,也不理他,只是在宋子阳的脸上、脖子上胡乱地亲吻着,似乎像一头发情的狮子。 "放开我,你把我抱痛了。哎哟,痛......" 宋子阳很无奈,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上,他就像一坨唐僧肉,不断被淫邪的男人们觊觎。而自己竟然只有任人宰割的命运。本想练了武功,就可以抗拒这种命运,却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最终还是要沦为这些强大男人们的玩物。 万良似乎被他的呼痛声叫住了。他略微放松了自己的手臂,声音暗哑地道: "我可以放开你,不过你要乖乖地听话。你知道你是逃不了的。" "嗯,我听话。你先放开我,让我喘喘气。" 宋子阳脑子飞快地运转着,但一时之间也想不出一个逃脱的办法。万良放开了宋子阳,转身走到酒厨旁,从里面众多的酒坛中抱出一坛,又拿了两个酒爵重新回到宋子阳面前,微笑道: "弟弟,来陪哥喝几樽如何?" 说完掀开酒坛上的封泥,向酒爵里倒满了酒,端起一樽递给宋子阳。他虽用的询问的语气,但动作间却没给宋子阳一丝拒绝的机会。宋子阳接过酒,脑子里仍在思考着怎么拒绝这个男人接下来的无理要求。 "喝呀!" 万良眼神复杂地盯着宋子阳,用一种命令的口气道。看来这个男人绝对不是普通人,他身上那凛冽的气势让人生寒。宋子阳突然想起这间酒坊的军方背景,觉得这个男人应该是个久经杀阵的军人。 "总管大人,我从来没有喝过酒。你看......" 宋子阳来到这个世界的确还没喝过酒,尽管他前世的酒量还行,但现在这具娇弱的身体不知能不能喝酒。万良似乎有些生气,朝宋子阳举了举爵,自己先一口干了,随即将爵口向下,用严厉的眼神看盯着宋子阳。 宋子阳有些无奈,也只得不管不顾地将酒一口干了。当酒入口的时候他顿时放下心来,他怎么忘记了古人还没有掌握蒸馏之法,现在酒的度数比后世的米酒也大不了多少,喝起来口感甜腻清香,没有一点干冽之感。 凭宋子阳后世的酒量,喝上几十樽应该也喝不醉吧。从万良对酒的宝贝程度来看,这酒一定是上品佳酿,但在宋子阳眼里,无疑像喝糖水般无味了。两樽酒下肚,万良似乎高兴了起来。他一手揽住宋子阳的腰,另一只手端着酒爵道: "咋样?这酒还够味吧!" 宋子阳不置可否,脸上微微露出一丝不以为然。看在万良眼里有些不喜,愠怒道: "弟弟莫非没喝出这酒的好来?它可是我们酒坊最好的酒,主要是向皇家供应的,一般人根本没机会喝上。" 宋子阳突然脑子里闪现过一个念头,心中不由一喜。 【如果这事可行,那他既可以保住这份工作,又让这个男人不敢对自己用强。】 对,就这样做。宋子阳稍微组织了一下语言,道: "主管大人,我......" "什么主管大人,我叫万良。以后你就叫我哥。不准用别的称呼。" 万良有些霸道地打断宋子阳的话。 "啊!嗯,那个哥,哥,你是真心喜欢我吗?" 宋子阳艰难地改口道。 "当然!" 万良陷入沉思,幽幽道: "哥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当时被人从战场上抬下来,全身二十多处刀伤,几乎断送了性命。" 在他的眼前,似乎又出现了那个让他刻骨铭心的战场,血雨腥风、残垣断壁,无尽的烽烟、无情的杀戮。他几乎都还能感受到被刀锋切割身体时的剧烈疼痛。万良的面孔似乎因为疼痛而产生了扭曲: "由于伤得太重,几乎所有医生都说没救了。可我还是挺过来了,保住了一条命。" 宋子阳突然觉得眼前这个男人的形象开始高大起来。一个身中二十来刀,被医生宣布了死刑的军人;一个中了二十来刀,在倒下之前还拼死搏杀的人,他不能不心生敬佩。 他前世是个警察,也在死亡线上拼搏过,他完全能理解这个男人脸上一闪而过的痛苦和绝望,也能能感受到这男人身上那钢铁般的意志。 "弟,哥已经很久没对人动过心了。自从伤好之后,我好像对那事就提不起兴趣。可就在刚才,在看到你的那一刻,我感到一种久违的心跳。所以,不管你愿不愿意,我一定都得到你。" 万良似乎在下决心,又像是在给宋子阳最后的判决。宋子阳有些无奈了。对于这个男人那自以为是语气,他心里很是怨愤,但对于这个男人那悲壮的经历又有些同情。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顺从他,但眼前的局势好像也不是他能选择的。 "弟,你就顺了我吧!我会好好待你的。" 万良近乎祈求的语气让宋子阳心里一软。 "哥,我可以答应你。可是你要给我一点时间。" "多久?" 万良急切地道。 "一个月行吗?" 宋子阳试探地道。 "不行,我今天就想要了你。" 万良决绝地道。说完就想上前脱宋子阳的衣服。宋子阳急忙喊道: "一个月,我会让你的酒变成绝世好酒。" 万良顿时停住了手,一脸不信地看着宋子阳,一字一句地道: "你说什么?" "我是说,一个月之后你可以拥有我,还有这世界上最好的酒。" 宋子阳见万良的神情,知道自己可能成功了。男人对酒的执念决不下于对性的追求。特别是只需要忍耐一个月,就可以一举两得。 "这可是你说的,就一个月?你,美酒?" 万良沉思了片刻,还是没能抗拒这个诱人的提议。 "哥,就一个月。" 宋子阳只希望自己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或是找到逃走的方法,或是喜欢上这个男人。 "行!我答应你。" 万良应道。但随后又语气转冷: "你可不要骗我,否则我不会对你留情的。" "不过,你得配合我。我需要什么你要给我弄来。" "这没问题,只要是能出好酒。我一定给你提供一切便利。" "那就这样说定了。" 宋子阳终于松了口气。他现在更加明白了,在这些凶蛮的男人面前,一味的抵抗只能让自己伤痕累累,只有善于迂回,才能更好的保全自己。随即,宋子阳拿笔划了几张图纸,让万良去铁匠铺将他需要的物品打造回来,又说了一些注意事项,这才将事情告一段落。三十八、老板 其实宋子阳也不太懂得现代蒸馏酒的具体工艺,只听说过三蒸三酿、天锅蒸馏这些说法,在电视上也只看到过酿酒的一些简单流程。但根据他前世的见识,要构思一个蒸馏酒的器具也不是什么难事。 他的目的就是通过酒精的挥发、蒸馏、冷却来达到提纯酒精、提高酒的度数。他相信只要能酿出高度数的酒,那绝对能让这个世界的人趋之若鹜。至于酒的勾兑、调味那就不关他的事了。 毕竟有专门的的调酒师傅来负责。随后的日子在忙碌和充实中度过。宋子阳一连几天都在指挥工人们挖掘窖池。对于窖池的作用,只要稍微了解酿酒工艺的人都知道它的妙用。 窖池不光可以替代酒缸作为发酵的容器、更能通过窖泥里面的微生物来提纯酒的口感和香度,对白酒品质的改善有着巨大的作用。因此窖泥的寻找就是一个关键的问题。 前世很多酒厂,都是用人工的方法来培植窖泥,他也知道一些方法,他记得比较清楚的是把粘土、草炭土、豆粕、大麴粉、生香酵母、香醅、盐、己酸菌液、黄水、酒尾(酒精)等混合在一起,经过五十天的高温培养便可成为用于酿酒的窖泥。 但这个培植方法他基本上不能考虑,因为其中的己酸菌液,他就无法找到。这种厌氧菌是窖泥的关节要素,缺了它就不能产生微生物。前世因为有诸多老窖,一般己酸菌都可以通过这些老窖获得。 但现在很明显没有现成的窖池,也没有老窖的窖泥可供借用。他也只能另闢蹊径,找一厌氧菌丰富的土壤。聊胜于无。好在他也不需要太过重视酒的口感,骗骗古代人还是能办到的。 其实窖泥不窖泥的他并不在乎,他最主要的目的是想利用这个外出的机会去一趟广济寺,毕竟那里有他的担忧和牵挂。但当他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却为难了于是万良。万良这段时间以来,对宋子阳有种说不出的信赖。 他在这个男孩身上看到了很多不同于常人的智慧和特质。再加上爱极了这个男孩,对他的要求没有不允的。但这次他却犹豫了,因为马维曾多次叮咛他,绝对不能让这个男孩出城。 他不知道马维为什么会这样,但他知道子阳无疑是受到军方监控的人。他也曾怀疑过子阳是不是别国的什么人质被软禁在这里,因为他那异于本国人的奇思妙想总能让他有一种陌生的感觉。 "那你带上黑蛋去广济寺吧!我告诉过他窖泥应该去哪找。" 当宋子阳知道他无法出城之后,便提出了这个建议。 "对不起啊!我也是没办法。" 万良有些抱歉地说道。 "哥,我没事的。你不用放在心上。" 宋子阳安慰道。这段时间以来,宋子阳能体会到万良对自己那无微不至的关爱,心里对他也亲近了不少。出发前,宋子阳将黑蛋带到一个无人的地方,将一张纸签递给了他,并交代他一定要去佛塔找到明觉,告诉明觉自己现在的处境。 纸签自然是让他放到方丈的禅房里,以替换原来留给司徒南的字条。关于窖泥,他告诉黑蛋在佛塔后面有一个黄泥潭,可以从潭底取些泥土回来。他曾经观察过,这潭水里似乎没有鱼类等生物,看起来格外死寂,估计是由于潭泥里有很多厌氧菌的原因。 具体有没有用,他也不做过多考虑了。自从寻找窖泥的队伍走后,宋子阳一直都处在焦虑之中。他不知道明觉是不是还在佛塔中等他,也不知司徒南是不是已经回来过。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耐心等待,等待黑蛋回来告诉他想要的答案。 等待是漫长的,日子也在一天天忙碌中度过。这几天,宋子阳的确很是忙碌了一阵,因为他定制的蒸馏器具已经做好了,他必须指挥将这些部件全部安装好。 所谓蒸馏器具,也就是一个锅盖和锅盖上方放置的青铜鼎。锅盖呈圆锥形,中间有个出气的圆孔,看起来有点像清朝的官帽;而青铜鼎就稍微特别了些,与其它青铜鼎的不同之处在于底部为向内凹进去的圆锥形。 使用时将青铜鼎内装上冷水,让通过锅盖圆孔蒸发出来的酒精和水蒸气在碰到青铜鼎底部的时候迅速冷凝成为液态,再沿圆锥表面流到四周的容器里面。由于酒精比水更容易挥发,只要控制好温度,得到的混合液就是更高度数的酒精。 为了进一步提高酒精浓度,只需将这些混合液重新倒回酒糟里,让他们与酒糟一起再次发酵,经过一段时间的酿制后,重复前面蒸馏的步骤。如果这样多反复几次,得到的酒精浓度会一次比一次高,香味也一次比一次醇。 一般经过三蒸三酿,出来的酒精基本上可以达到五十度,然后再经过特殊工艺地勾兑、调制,便会得到口感醇香的高度白酒了。安装完成后,宋子阳试了一锅。虽然只是一次蒸馏,但从工人们品尝后惊讶的表情中可以看出,效果还是相当不错的。 从这以后,工人们看宋子阳的表情明显不一样了。从原来的轻蔑、敌视,到现在的钦佩、敬仰。他们终于知道主管为何如此看重这个男孩,为何要处处维护他。 这样一个才貌双全的人,不要说主管大人了,就连他们这群目不识丁的粗鲁汉子都生出一种痴迷爱恋,让他们想竭尽全力地保护他。于是,宋子阳在酒坊的日子好过了起来。男人们再也不会欺负他、嘲笑他了。 虽然那些男人看他的眼神越发炙热,但最多也就用眼神将他强奸一番,或是躲在角落里想着他手淫。和工人们相处久了,宋子阳觉得他们其实都很淳朴、可爱。 就连那个在他来酒坊第一天就想猥亵他的酒坊第一猛人,对他也开始恭敬起来,并开始极力地维护他。宋子阳现在很愿意和他们在一起聊天、解闷。更喜欢偷偷打量他们肌肉发达的身体和无处不在的JI'BA。 也许是太久没被男人光顾了,也许置身在这个充满阳刚气息的人群中,他时常会产生一种饥渴,一种对男人雄性的渴望。每当看到有些男人因他的一个笑容而勃起,他就有种想被那条大JI'BA奸淫的欲望,但理智却不允许他这样做。 他不能成为一个人尽可夫的淫荡之人,他需要的是爱,他想要的是有了爱的结合。每到这个时候他就开始想念明觉,想念璞羽、想念司徒南,想念那些爱过他、想和他一生一世的人。 他甚至想念圆空、想念万良,想念黑蛋,想念那些关爱过他,想保护他的人。这些人都在他的生命中刻下了深深的印痕。也是他在这个残酷的世界里最值得珍惜的记忆。 【也不知道那些出去找窖泥的人怎么还不回来?】 转眼已经十多天了,按脚程算早都应该回来了。 【不知道黑蛋见到明觉没有?不知道明觉得知他的消息后会不会马上赶过来?司徒南是不是早就回到了寺庙?是不是因为没看到自己的纸条又离开了?万良回来后会不会第一时间抱住自己?如果他提出要求要不要答应他?】 这个男人虽然不帅,但他身上特有雄浑的气质和对自己始终如一的关爱,也让自己有些心动吧!这样胡思乱想着,宋子阳已来到总管办公室门口。这些日子以来,作为万良的助手,他一直被安排在这里工作。 推门进去,便看一个男人背对向他坐在万良的座位上,他以为是万良回来了,刚想喊'哥',却见那人转过头来,把他刚要出口的话又逼了回去。这是一个中年男人,看样子差不多四十岁。面容俊朗、器宇不凡。 身形高大壮硕,竟有些与寒洛相似。特别是那深邃的星眸,似乎能洞察人心一般。脸上虽无什么表情,但周身散发出来的气势,无形中给人一种威压。 "你就是改良酿酒工艺的子阳?" 男人的声音有些暗哑,却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 "还没请教你是?" 宋子阳有些紧张的问道。 "我是这里的老板,你叫我冰叔就行了。" 男人的目光很深邃,却也很清澈。 "冰叔,我就是子阳。多谢你让我来酒坊工作。" 宋子阳从黑蛋那里知道了他能进入这酒坊是因为上面有人发了话,而在他看来,上面的人一定是这个老板。 "那没什么,我很高兴能得到你这样的人才。听说你试制的酒不错,下次也让我尝尝。" 冰叔似乎很和善、很好说话,让宋子阳不知不觉放松了下来。 "行,冰叔,下次一定给你留着。" 宋子阳有些汗颜。因为当时只实验了一蒸,在他看来那酒就是半成品,因此并没有打算留下来。工人尝过以后,他就让他们倒回了酒窖里。没想到会让这个老板惦记上了。 "嗯。" 冰叔淡淡地应了一声,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宋子阳。宋子阳被他看得有些尴尬,急忙问道: "冰哥是来找总管的吗?他还没回来。" "我不找他,就找你。" 冰哥的的话让宋子阳有些愣神,他完全搞不清楚现在是怎样一个状况。于是小心翼翼地问道: "老板找我?有什么我可以帮你的吗?" "有!来帮我按按肩膀。人老了,这身子骨有些不中用了。" 冰叔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让宋子阳有些好笑。这男人看起来最多四十岁,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而且身体壮硕、目光清亮,和年轻人比也一点不逊色。这样的一个男人,竟然装出一副老年人的做派。 宋子阳走到冰叔的身后,开始为他按摩起来。在前世的时候,每当觉得身体疲乏了,也会找一家盲人按摩诊所理疗一下。因此大致也知道一些按摩手法。冰叔的肩膀宽大而厚实,紧扎的肌肉饱满而有力度。 宋子阳越按越心惊,感叹于这个男人的强壮,那鼓胀、粗狂的肌肉轮廓让他有种迷恋的触感。虽然隔着衣服看不真切,但这个男人的身材绝对是一流的。也不知他年轻的时候迷死过多少女人。 "再往下按按,哦,对就这......使劲......" 男人眯着眼睛似乎很享受。宋子阳压制住自己狂跳不已的心情。手上也加大了些许力度。 "嗯,对,舒服......再按按前面......对,再往下一点......啊......啊......爽......" 男人指挥着宋子阳把手移向他的胸部,宋子阳就像是一个被他控制的傀儡,跟随他的指令行事。当手抚在男人那宽大饱满的胸肌上,感受着胸部那两个豆大的激凸,他的手不由得有些颤栗。 突然手被男人抓住了,引到着他向下移动。通过坚实平滑、轮廓分明的腹肌,宋子阳的手终于碰触到一根坚硬如铁的大JI'BA,他突然清醒了过来,急忙想将手抽开,却不想男人的手劲很大,他的手竟然完全移动不了半分。 "子阳,帮帮我,老夫已经好久没有如此动情了。" 男人的声音有些暗哑,似乎有种压抑不住的情绪想要释放。 "老,老板。我......" 宋子阳脸上顿时绯红一片,身体也燥热了起来。 "别说话,现在就我们两个人。我喜欢你......啊......你的手真舒服......" 冰叔的声音似乎有一种魔力,让宋子阳很想迷失其中。 "子阳,子阳,来抱抱我吧!老夫已经很久没被人抱过了。" 冰叔轻声呢喃道,像是在命令,又似乎是一种祈求。宋子阳心里一软,想这冰叔如此伟岸的一个男人,难道心里也会有种寂寞?他不禁生出一种同病相怜之感,将自己的身体缓缓贴在冰叔的怀里。 冰叔没有任何举动,任凭他这样抱着。但宋子阳却从他身体的颤动中,感受到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冰叔,这样行吗?" "行呀!只要你抱着我,我就安心多了。" "嗯,冰叔,你也让我很安心。好像只要抱着你我就什么都不怕了。" "你有害怕的人?" 冰叔的话似乎有种别样的意味。宋子阳没有回答,他完全不想提起那个人。 "怎么?不想对我说?" "没什么好说的。" "你不说,我也知道,是寒洛那小子吧?" 冰叔的话让宋子阳身体一震。 "冰叔,你认识他?" 宋子阳抬头想看清楚冰叔的表情,却被冰叔的大手再次将他按进了怀里。 "别怕,你就在我怀里安安心心地躺着。我保证,他以后不会伤害你了。" 冰叔的语气很是坚定,就像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宋子阳真的安心起来,在这个男人的怀抱里,他真的什么都不用担心。 "宝贝,就这样抱着我吧。你让我很舒服。" 冰哥有些动情地道。 "冰叔......" 宋子阳似乎完全迷失了,他觉得贴在这个男人怀里竟然有一种幸福的感觉。而这个男人的身体似乎像是一块磁铁,更是深深吸引着他。他越抱越紧、越抱越动情。到最后竟然'呜呜'地抽泣起来,就像找到了久别重逢的亲人,想把自己的委屈全部宣泄出来。 "别哭!乖。我知道你受苦了,以后一定会好好待你的,不会让你再受一点委屈。" 冰叔声音很柔、很暖。 "冰叔,你带我走吧!我不想待在这个牢笼里。" 宋子阳觉得冰叔一定有能力解救他。刚才听他称寒洛为小子,似乎一点都不畏惧寒洛。这样的一个能保护他的长着,这样一个一见面就能深深吸引住他的男人,他真的好想依赖。 "乖,以后你和我在一起,什么都不用怕。" 冰叔的语气里有种说不出来的霸气。 "嗯,冰叔,我喜欢你。我愿意成为你的人,只希望你不要离开我。" 宋子阳完全被冰叔的柔情和散发出来的霸气融化了。他甚至觉得哪怕这个男人是在欺骗他、在愚弄他。他也想在他身上靠一靠。冰叔在宋子阳身上抚摸着,充满了爱怜与关切。 "傻瓜!我也喜欢你。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 "嗯。" "宝贝......叔想要你......" 冰叔的声音说不出的诱惑。 "嗯。" 宋子阳突然感到一种羞怯,他发现在自己早就想被这个男人占有了。冰叔当即撩开长袍,一根粗大硕长的黑色大JI'BA便呈现在宋子阳的眼前。 "宝贝,快摸摸。它想你了。" 冰叔拉住宋子阳就将他按压在自己胯下,挺翘的大JI'BA像猛兽般朝宋子阳顶来。宋子阳被这狂暴的大JI'BA惊呆了,除了寒洛他还从来没见过如此巨大的JI'BA。他没想到这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竟然还有如此威猛的一面。 他感到自己PI'YAN一阵紧缩,想到这条大JI'BA就要插入自己的身体,他就有种莫名的期待和紧张。 "叔!你的太大了......我怕......" "别怕,叔会很温柔的。" "嗯。" 宋子阳抓住这个粗大的有些吓人的巨蟒,感觉一只手都抓不过来。大JI'BA上散发出来的热度和黝黑晶亮的光泽,让他的身心软到了极点。 "啊......你的手真舒服......" 冰叔感叹道。手伸到宋子阳的屁股上一阵揉捏,让本来就淫水直流的PI'YAN里更是瘙痒异常。宋子阳的眼里再也看不到其他的事物了,那浑圆挺翘、硕大肥美的大龟头就在他眼前闪动着诱人的光晕。 他情不自禁地一口含了下去,让充满雄性味道的坚硬塞满了他整个口腔。太大了,光是这龟头都让他几乎包含不下。那腥臊的滋味更是让他心驰神迷。太美味了,太感口了,他尽情地品味着、吸允着,舌尖不断游走在龟棱和沟壑之间,感受着男人的雄壮的气势。 "啊......啊......啊......" 男人轻吟起来,身体也开始紧绷着: "舒服......啊......啊......深点......再深点......" 宋子阳何尝不想在多含进一些,可是他完全做不到。下面还有一长截布满青筋、凶相毕露的粗长茎身,他就算是使出浑身解术,也不能容纳下三分之一。男人已经迫不及待地将他的头使劲往下按,力气大得几乎像要透穿他的身体。 他感到那硬挺的龟头已经抵在了咽喉口处,还在不断地向里面挤,让他顿时呼吸困难起来。他突然想起第一次为璞羽口交时的情景,当时也是这种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恐怖感受。 虽然后来慢慢适应了璞羽的粗度,但在这根比璞羽还要巨大的JI'BA面前,他还是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男人开始焦躁地挺胯向喉咙深处顶撞,有一种不达目的誓不甘休的决绝。 宋子阳拼命伸直脖子、放松肌肉,但那巨大的硬物还是无法进入那狭窄的通道。他已经被冲撞得头晕目眩、涕泪横流,但那致命的力量还在加大。 【完了,这次肯定要被肏死了。】 一种强烈地危机感,让过宋子阳全身痉挛起来。男人终于发现了宋子阳的不适。立刻将JI'BA拔了出来。见他一脸难受的模样有些抱歉地道: "没事吧?都怪我......" 宋子阳不断咳嗽着,意识终于恢复了过来。他感到男人正怜惜地看着他,不禁嗔怪道: "叔,我差点就死了。你的太大,我实在吃不进去。" "我知道,知道。对不起,是我太粗鲁了。" 宋子阳爱惜地抚摸着因为关切已经有些疲软下去的大JI'BA,心里浮现出一丝愧疚。对男人来说,让他们中途中断,是很难受的一件事。而这个男人,为了他竟能在欲望狂暴之际当即收手,这至少说明他很在乎自己。刚才心里对男人的抱怨,在此刻也烟消云散了。 "叔,你别动,让我自己来吧。" 宋子阳调整了一下呼吸,抓住JI'BA重新塞进了嘴里,他就不相信自己无法吞下这根让他疯狂想拥有的绝世神兵。JI'BA在宋子阳嘴里重新坚硬了起来。男人似乎也受到了教训,这次一动不动地任凭宋子阳施展。 他能感受到宋子阳的努力,但那硕大的龟头似乎就差那么一点无法进入那窄小的秘境中。但就这样他已经很满意了,男孩对他的爱,他已经深刻的体会到了。 "宝贝,不行就算了吧!别受罪了。" 这句话刚说完,男人突然感到自己的龟头猛地陷入一个紧密、粗糙的通道中,一阵强烈的刺激让他全身一颤。他还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体会,那种说不出的爽利,让他血脉偾张,身体几乎要爆裂开来。 这个男孩终于成功了,为了自己他不知道吃了多大的苦头。随着通道的开启,他感到自己的JI'BA慢慢地在向着密道深处进发,剧烈的摩擦,让他既爽且痛,但他知道这个男孩比他承受了更大的痛苦。 终于,整根巨JI'BA都连根进入了男孩的嘴里,浓密地阴毛已贴在了男孩的面颊之上。太爽了,他忍不住抽擦起来。那强烈的快感让他几乎要狂暴。宋子阳终于达成了愿望,将这根盖世神兵尽数吞下,但他也到了崩溃的边缘。 当男人开始猛烈抽插的时候,他觉得次次都像是捅进了他的心坎之中。突然,一阵剧痛传来,他不可抑制地晕了过去。三十九、危机 宋子阳从昏迷中醒来,感到自己正躺在一个男人温暖的怀抱中。喉咙里传来的疼痛,让他突然记起自己应该是被冰叔那巨大的JI'BA肏裂了喉道才痛晕过去的。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如此冲动,明知道那大JI'BA是自己不能承受的,还要去逞能。 现在喉咙受伤,也许以后都说不了话,这完全是是自找的。但他却没有丝毫后悔,因为他发现自己爱上了冰叔,为了他甚至可以不顾一切。宋子阳被自己这突然的发现吓住了。刚见了一面的男人,他竟然会产生如此强烈的爱意。 就连那个让他迷恋、让他痴狂的圆空,也没有让他爱得如此深刻。 【难道,这就是人们常说的缘分,因为这份缘,他才愿意用生命去爱?】 不是的,绝对不是,自己只是被他的气质和身体所迷惑了。宋子阳极力想把这种思绪排解开来,因为他发现一旦真的爱上了那个男人,他将面临最悲惨的命运。有人说过这样的话,如果你想痛苦一生,那就去爱!他不要这样的痛苦,他要轻松愉快的生活。 感受着男人那粗糙的大手在自己面颊上轻抚,他狂乱的心也渐渐安静了下来。是呀,他现在被冰叔抱在怀里,感觉真是太温暖了。他能感受到这个男人对他的无限情意,为了这样的男人他还想那么多干嘛? "你终于醒了。别说话,你现在还不能说话。" 男人粗旷的声音。宋子阳一惊,这个男人似乎并不是他想像中的冰叔,而是,而是......他忍住剧痛回头看去,只见一张布满沧桑的面孔。 【是李班头。他怎么会抱着自己?】 一种失落的情绪袭来。 【自己不是应该在冰叔的怀抱中吗?】 他想站起身,但这个举动被李班头用更紧的搂抱制止了。 "别动!我知道现在你有很多问题。我都一一告诉你。" 李班头的声音依然平静。宋子阳停止了挣扎,他现在真的很想知道为什么会是现在这种情况。 "老板把你交给我的,让我带你去看了医生。医生说喉部有轻微撕裂,已经给你喝了药。" 李班头感受到宋子阳的不安,继续道: "说是没什么大碍,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宋子阳撑起身看向李班头略显沉寂的脸,用眼神询问着什么。 "我知道你想问老板为什么不在这里。因为他接到紧急军情,不得不离开了这座城池。他不是不想管你,而是没有办法。我当时看到他那焦急的样子,可以感到他心里的不舍与抱歉。" 李班头声音里听不出半点情感,就像一个讲述者在说着一件平常的事。宋子阳听了这话,心里稍微释然了些。还好,他想託付一生的男人并没有对他始乱终弃。而是因为不得已的原因才离开自己的。离开前还将自己託付给人照顾,也算是有情有义了。 "你现在住在我家,他不放心你一个人,让我好好照顾你,不能让你受半点委屈。" 李班头紧了紧抱住宋子阳的手,继续道: "我只能尽力而为了。" 【难怪李班头一直将他抱在怀里,难道这就是他不让自己受半点委屈的方式?】 宋子阳心里有些好笑,但更多地却是对这个憨直男人的一种感激。宋子阳朝李班头点了点头。因为他不能说话,只能用这种方式表达自己的谢意。于是,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李班头有空就会守在宋子阳身边,将他抱在怀里,就连吃饭、睡觉都不放开他。 宋子阳刚开始还想告诉他不需要这样,但在不知不觉中好似已经被他抱成了习惯,一旦离开了他的怀抱就觉得说不出的孤单。特别是在夜里,他很享受在男人怀抱里温暖的感觉,听着男人粗重的鼾声,闻着他雄性的气息,他才能安心的入眠。 而早上醒来,如果感受不到李班头抵在自己屁股上的坚硬之物,他也会有种空虚。李班头其实是个不错的男人,如果不是腿瘸了。也应该算是英武帅气了吧!特别是他身上时不时散发出来的军人气质,让宋子阳时常也为之心动。 他知道李班头是喜欢他的,因为有几个晚上,他假装熟睡,便会感到李班头在亲他、吻他,还用粗大的JI'BA在他屁股上磨蹭,要不然就会插进他的两腿之间狂乱的抽插。他相信这个男人是喜欢自己,因为他抱自己的时候越来越动情、越来越不愿意放开。 看自己的眼神也越来越炙热、越来越迷离。但这个男人始终把这些情愫隐藏起来,宁愿自己痛苦也不对他稍有越矩。也许是因为他知道自己是他老板的人才这样的吧?作为一个军人,他必须服从上司的命令。 【'不能让他受一点委屈。'这就是交代给他的军令吧?】 那如果自己告诉他: 【你肏我吧,我一点都不委屈。那将会怎样呢?】 宋子阳这样一想忽地'噗嗤'笑了出来。他为自己这荒唐的想法有些汗颜。二十天了,不光是万良他们还没回来,就连冰叔也全然没有丝毫的消息。 【也不知道外面的战事如何了?】 宋子阳这段时间就像热锅上的蚂蚁般难耐。也许是看出了宋子阳的烦躁,李班头对他照顾得更是无微不至。虽然仍是一副雷打不动的表情,但他的眸子中那份关切是隐藏不住的。为了排解宋子阳的烦恼,李班头总喜欢给他讲些往事。 从他的叙述中,宋子阳知道了李班头的名字叫做李郅,原来也是个军人,是老板手下的一员虎将,也是与万良曾经并肩作战的战友。他们还是在同一个战场上受的伤。万良差点丢了性命,而他成了瘸子。两个难兄难弟再也无法走上战场,只能在这酒坊里混日子。 "李哥,你为什么不结婚?" 宋子阳哑着嗓子道。虽然他的伤口已经基本上恢复了,但他的声音还有些沙哑。 "我这个样子谁愿意嫁给我?" 李郅有些黯然。 "你那么好,肯定有女人愿意嫁给你的。" 宋子阳认真地道。 "你,你认为我好吗?" 李郅有些激动。 "是呀!你那么会照顾人,又体贴、又细心,还很有责任感。如果我是女人都愿意嫁给你。" 宋子阳不知道这个时代的女人都看中什么。 【地位?财产?还是人品?】 但他真心觉得李郅是一个很值得託付终身的男人。虽然有些瘸,但对生活应该没有太大的影响。 "真的?你说你愿意嫁给我?" 李郅猛地抱紧宋子阳,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可惜我不是女人呀!又不能为你传宗接代。" 宋子阳有些无语,这个时代的男人都怎么了? "我不需要传宗接代,也不一定要女人。我只想娶我看中的人。" 李郅满脸决绝的神情。宋子阳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对于这个男人的这种直白的表态,他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李郅似乎想起了什么,突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嘴里喃喃道: "对不起,是我唐突了。你是老板的人。老板那么喜欢你,我不能,我不能......" 顿了顿,他又接着道: "可是万一,我是说万一,万一老板不要你了,你还愿意嫁给我吗?我不会嫌弃你的,只要你愿意,我会一辈子待你好的。" 宋子阳对于李郅的真情表白既感动又无语。 【哪有咒自己被抛弃的?但,如果冰叔真的抛弃了他,那他该怎么办?如果冰叔玩腻了他,那他该如何自处?】 正在宋子阳患得患失的当儿,门外却突然传来撞门之声。两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李郅迅速放开宋子阳,来到门前,打开了屋门。 顿时,一个男人闯了进来,开口叫喊道: "班头,不好了,赵军已经把城池围住了,正准备攻城呢,统领大人让我们都去守城。" 说完便转身跑了出去。李郅有些呆愣,但片刻后迅速返回宋子阳的身边,道: "子阳,你先待在屋里别出门,我得赶过去帮忙。" 说完也急匆匆走出门去。宋子阳见他那严峻的神情,心里一阵慌乱。那样的神情出现在一个老军人的脸上,分明告诉他现在已经到了最危急的关头。如果敌人攻陷了白龙城,占据了这边关要塞,那么大燕国真的就危在旦夕了。 虽然他穿越而来对大燕国没有什么太深的感情,但也知道一旦边关失守,定是一番生灵涂炭。他听说过赵军的凶残,他们一旦攻下一座城池,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屠城,甚至连半大的孩子都不会放过。 现在四面被围,要想逃走都是奢望,唯一自保的方法就是誓死守住城池。也不知燕军是怎么打的,竟让战事发展得如此迅猛,只十天的时间,就让赵军长驱直入、兵临城下。 要知道白龙城离边界至少有四百多里,之间关隘无数,难道燕军就这么的不堪一击。他突然想起冰叔,那个让他很安心的男人,不知他现在怎样了?如果是他在领兵打仗,应该绝不会出现现在这种局面吧! 【难道......】 他不敢想下去,在他心中冰叔是不可战胜的。 【那寒洛呢?不是都说他勇可敌国吗?那在这危局之下,他应该会有应对之策吧!】 想到还有寒洛,宋子阳莫名其妙地竟然觉得有些安心。宋子阳猛地站起身,他要去趟将军府。他突然很想去见见寒洛,想从他那么得到一丝慰藉。不知为什么,他竟然对寒洛有了期待。 这个在他的心目中最凶狠残暴的傢伙,这个浑身散发着令他生畏的强悍与霸气的男人,在这危机时刻,却成了他唯一的依仗和希望。他为自己这种想法感到好笑,但不可否认的是,寒洛的确是一个可以让百姓们仰仗的铁血军人,是一个可以支撑起一个国家的钢铁栋樑。 但当他走在街上的时候,他的这个仰仗磨灭了。 "大将军死了?怎么会?" 一个声音传进了宋子阳的耳里,他顿时停下脚步,心里不觉一阵狂跳,意识似乎都停滞了下来。 【寒洛死了?他怎么会死?】 对于宋子阳来说那个人绝对不可能死的。他是那么强悍、那么无情,这样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和'死'字沾上边。 "如果大将军还在,赵军怎么可能那么快打过来。" "是呀,是呀!那我们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快去帮忙守城吧。赵军攻进来,一个都活不了。" "完了,完了。" "还楞着干嘛,走呀!" "对,对,快去守城。" 路旁议论的人纷纷散去,只留下呆呆站在那里的宋子阳。此刻的他心里五味杂陈,没想到寒洛竟然死了,那个不可一世、凶蛮霸道的男人竟然如此轻易地就死了,他觉得自己犹如在做梦一般。他不是应该高兴吗?但为何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反而心里有一种深刻的痛。 寒洛死了,军队群龙无首,难怪敌人会势不可挡。 【那冰叔呢?冰叔在干什么?他是不是还在某个地方与敌人决一死战?】 一想到冰叔满身血迹,与敌人搏杀在一起的样子,他的心犹如被人揪紧了一般。他突然想起马维,不知能不能从他那里得到更确切的消息。于是加快了脚步朝将军府走去。 来到将军府,正好看到马维一脸倦容地从里面走了出来,看他行色匆匆的样子,似乎有什么急事要去办。宋子阳急忙上前喊住了他。 "马长官。" 马维回过头来有些吃惊地看向他: "你怎么在这?" "我想问问大将军的情况,你能告诉我吗?" 宋子阳有些急切地道。 "不能!" 马维毫不迟疑的语气。 "那,那冰叔呢?你知道冰叔吗?他现在怎么样了?" 宋子阳继续追问。 "冰叔?" 马维似乎一愣,随即似乎明白了他问的是谁,语气依然冷冷地道: "他失踪了。" "啊?" 宋子阳只感到脑子里'嗡'的一声,似乎身边所有的事物都消失了。 "我现在要去守城,你自己照顾好自己。" 马维说完,略带关切地看了他一眼,这才策马离去。不知过了多久,宋子阳才回过神来。现在他眼前的一切都似乎变得没有了色彩。 【寒洛死了,冰叔又失踪了,那他该怎么办?】 宋子阳不知不觉走到了城墙下面。看着眼前纷乱的人们,他的心里产生了一种偏执的冲动。他一定要守住城池,决不能让那些伤害他男人的人好过。 "你们快去帮忙把这些羽箭抬上去。" 听到有军士在喊叫,宋子阳急忙和其他人一起朝一辆刚停下来的的大车奔去。此刻的平民似乎都有了一种危机意识,不管是老人还是小孩,都自发地来到城下,为自己的守城将士做起了后援工作。 一捆捆沉重的箭羽,被人们七手八脚地搬到城墙上,面对从头上飞过的丝丝箭雨,人们都显现出了极大的勇气。宋子阳来到城墙上,便觉得一阵腥风扑面,放眼看去,到处都躺着已经战死的士兵尸体。 一股肃杀之气混合着凛冽的寒风袭来,让宋子阳不禁打了个寒颤。听着城墙下赵国士兵震耳欲聋的呐喊声,感受着箭失从耳边飞过带出的风声他的血液开始沸腾,一种无畏的气势从他身体里爆发出来。 他似乎又回到了前世那个让他丧命的废弃工厂,似乎又听到了那呼啸而来的枪声。此刻的宋子阳周身都布满战役。 【来吧!你们这些杂碎,看爷爷怎么收拾你们!】 他心中呐喊着,似乎在这一瞬间,他又变回了前世那个充满热血、嫉恶如仇的特警战士。 "你们放下东西就赶快下去,这不是你们待的地方。" 一个男人在城头上冲他们挥手。指挥着他们这些搬运东西的平民赶紧撤离。宋子阳抬头看到那人正是李郅,只见他现在已是全副武装、身上散发作军人特有的凛冽杀气。 "李哥,我要参加战斗!" 宋子阳朝李郅喊道。 李郅看清楚是宋子阳,不觉一惊,随即飞奔过来,一把将他拉到了一个矮墙后面,严厉地斥责道: "你来干什么?找死吗?" "我是一个弓手,我来帮你们守城。" "你不想活了!你让我怎么向老板交代。还不快回去。" 李郅用一种不可置疑的语气吼道。 "哥,你就让我和你们一起守城吧!我不能让他们好过。" 宋子阳态度异常坚决。 "不行!这是男人们的事。" "我也是男人,我要为冰叔报仇。" 宋子阳的话让李郅一呆,一把将宋子阳揽进怀里,动情地道: "对,你也是男人。可你这么娇弱,哥怎么忍心......" "哥,我的箭术很好,我可以和你们一起战斗。如果敌人攻进了城,我一样活不了。" 宋子阳的目光异常坚定。李郅看到这样的宋子阳,几乎有些不认识了。他没想到这个娇滴滴的男孩身上竟会有如此强大的勇气。终于,他点了点头。李郅给宋子阳找来一身最小号的甲胄,待他穿戴整齐。 看着这个被包裹在宽敞甲胄里娇小的身体,他的眼里不禁有些湿润。他上前一步,抓住宋子阳的肩膀动情地道: "子阳,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哥,哥还想娶你呢。" "嗯。" 宋子阳的心里一暖,使劲地点点头。看着眼前这个在此刻显得异常英俊威猛的男人,他的内心突然有了一种悸动。他一步上前抱住了李郅,声音颤抖地道: "哥,你也要保护好自己。" "嗯。" 李郅笑了,他的心瞬间被宋子阳的情意塞得满满的。四十、战斗 宋子阳还从来没有见识过古代的攻城战,心中有种别样的激动。选了一把强弓,将箭壶装满,他小心翼翼地来到城垣边向下一看,顿觉头晕脑胀。只见下面黑鸦鸦的赵国军士,就像一片乌云,密布在城池下面方圆几里的范围之内,看人数至少有几万人。 而这几万人同时发出的吼声,更像雷鸣般震撼人心。宋子阳何曾见过这种阵仗,小心肝不由狂跳起来。 【哇塞!这古人打仗还真是人海战术,如果有前世的炮弹,向人群中发射几枚,那不知道是怎样的一种杀伤力。】 他不禁有些后悔,早知道就应该配制些火药出来,届时用投石机发射出去,一定把下面这群人吓尿了。火药的配制他前世接触了不少。前世在警校里,有专门的培训配制炸药、拆装炸弹的课程。 主要是为了应对恐怖袭击的需要,也是为特种部门选拔人才做准备。宋子阳当时很喜欢这门课程,成绩也非常好,他用心研究过各种炸弹的构造、性能,甚至也自己配置过一般的炸药。 但此刻,他却只有望洋兴叹。先不说配制火药的原料没有现成的,就算是有,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形成战斗力。再说,现在的形势迫在眉睫,敌人已经架起了云梯,正在以排山蹈海之势蜂拥过来,一场攻防战就要开始,根本不可能给宋子阳更多的思考时间。 "敌人开始攻城了,大家快做好准备,我们绝不让敌人踏上城墙半步。" 李郅用洪亮的声音发出号令。让守城的将士顿时紧张地行动起来。宋子阳此刻也是热血彭拜,他还从来没经历过如此大的战阵,面对疯狂扑来的敌人,有种看古装大片的感受。 他突然没有了害怕、没有了犹豫,他必须和身边的战友们一起直面这群凶恶的敌人。利箭从他手中不停地射出,不断地收穫着敌人的性命,看着那一个个中箭栽倒的敌人,他心中有种嗜血的兴奋。 可不久后,他就发现了一个问题:尽管他的命中率极高,但下面是杀之不尽的人潮,就算他射杀了几十个,也达不到一点退敌的效果,这让见惯了范围攻击的他来说真的很是沮丧。 突然,一只箭羽呼啸而来,正射中他身边的一块墙砖上,发出'叮'的一声,把宋子阳吓了一跳。随后又有许多箭羽射来,把宋子阳逼到城垣下方头都不敢抬起来。看来是敌人发现了他这个火力点,正在对他进行压制。 他不禁直呼侥倖,如果不是运气好,估计已经身中数箭了。大量的滚木礌石朝城下投去,但敌人依然前仆后继的蜂拥而上,无数的云梯倒了又被人扶了起来,无数的士兵倒下,后面的又踩着他们的身体向前。 一时之间哀嚎遍地、腥风血雨,但攻势却没有丝毫的停息。宋子阳换了个位置,刚才的教训让他不得不想起前世特种部队的狙击战术,面对杀之不尽的敌人,他必须採用重点攻击的方式。 伏在墙垣上观察了一阵,他发现敌人中间有几个挥舞长剑在指挥的军官,看距离虽然远点,但也在他射程之内,于是宋子阳冷笑一声,挽弓搭箭,手一松,利箭破空而出。 那人运气也不太好,刚一张嘴,利箭正好射入口中,及其不幸地来了个'深喉',身体顿时跌翻在地。一击得手,宋子阳有了信心。他不断变换位置,发起了他的'斩首行动'。 几十箭射出,撩翻了几十个现场指挥的军官,顿时让敌人的攻击失去了后继之力。在随后的守城士兵有效的阻击下,敌人不得不放弃攻城,扔下了大量的尸体,朝后方撤去。还没等宋子阳心绪平静下来,李郅已奔到他的身边,一把将他紧紧抱住。 "子阳,谢谢你!" 李郅的情绪出奇的激动。 "哥,你怎么了?" 宋子阳有些莫名其妙李郅此刻的表现。 "子阳,干得好!干得好!你的方法太好了。哥怎么就没想到。" 李郅在宋子阳的脸上狂乱地亲吻着,心里对这个男孩的欣赏和爱意都达到了极点。 "哥,哥,你别这样,好多人在看着呢。" 宋子阳被他亲的有些不好意思,因为他看到周围很多军士都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李郅似乎也感到自己的失态,不觉老脸一红放开了宋子阳。 "子阳,你是怎样想到要攻击那些军官的?" 李郅依然满脸兴奋。 "这有什么难想的?" 宋子阳有些无语,难道古代人就不知道斩首行动的好处吗?于是念道: "挽弓当挽强,用箭当用长。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杀人亦有限,列国自有疆。苟能制侵陵,岂在多杀伤。" 李郅听了一愣,随即眼里爆射出夺目的光彩: "对呀!太有道理了。" 随即兴奋地几乎要跳起来。宋子阳看到他的表情,似乎明白了古人'闻道则喜'的含义,不觉为这些缺少军事素养的古人感到悲哀。不过想想也是,在这交流蔽塞、资讯不畅的古代,虽然已经出了不少的兵法战术,但在这些目不识丁的将士中,能知道的又有几人。 估计只要谁能懂些皮毛就能雄霸一方。看来自己穿越到这个世界幂幂之中也是有些天意的吧。 "子阳,你这个法子好,我现在就去给你选出几十名神射手,配合你的行动。" 说完就要转身离开。 "哥,等等!" 宋子阳突然脑子里有个想法,急忙叫住了李郅。 "咋了?" 李郅急忙回头看着宋子阳。 "哥,你让酒坊的人全部回去蒸酒。" 宋子阳说道。 "蒸酒干什么?" 李郅没明白。 "我想採用火攻,我们酒坊现在有大量的低度酒,用我做的那个装置可以提纯酒精,到时候敌人再攻城,我们可以烧死他丫的。" 宋子阳眼里似乎看到了敌人在蓝色火焰中哀嚎的景象,心里也不觉一颤。 "这样也行?" 李郅大概是没见过酒精燃烧的效果,所以还有些疑惑。他们过去酿出的酒因为酒精度数太低,就算有意用火去点,也不一定燃烧的起来。 "请相信我。" 宋子阳语气坚定: "再让人去搬点草料过来,我们要把这些干草散在城墙下面。" "行,我这就去安排。" 李郅见宋子扬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不禁对他充满了信任。李郅离开后,宋子阳感到身体一阵酸软,不得不找个地方坐下歇息。对于现在这个娇弱的身体,他真是有些无奈。刚才精力集中的时候还没察觉,但现在松弛下来,就觉得疲累难当了。 好在没过多久,李郅选出的神射手便来到了他的面前,给他们布置了任务之后,他才松了口气。一连三天,敌人发起来几十次进攻,在李郅的指挥下,在宋子阳等神射手的策应下,守城将士众志成城,硬是没让赵国人讨得了半点便宜。 敌人似乎被打怕了,又似乎在酝酿更大的进攻。接连下来的两、三天里竟然没有发起过一次进攻。这让双方的将士都得到了片刻的喘息。宋子阳来到酒坊,看了看蒸馏出来的酒精,感觉还比较满意。 当他用火一点,顿时惊呆了周围的工人。那幽蓝色的火焰,就像看不见的死神一样,让人们感到一种恐惧。 "行,这样就可以了。不过,量还太少,大家都加班加点的干,尽量多一点这种高度酒精。" 宋子阳勉励道。工人们看到了酒精燃烧的效果,更是干劲十足,也不需要过多的吩咐,便自觉地工作起来。宋子阳跟随第一批搬运过来的酒精再次来到城头上时候,不觉有些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感觉。看到城下黑鸦鸦的赵国士兵,嘴角不禁勾起一抹嘲笑。 "今天敌营有动静,估计很快就会攻城。我们的滚木礌石不多了。" 李郅走到正面对敌营的宋子阳身边说道。这些日子以来,李郅对身边这个男孩的钦佩和敬畏之心与日俱增。而将士们也不敢再轻视这个娇弱的男孩。在连日的战斗中,宋子阳无论是谋略还是勇气,都让他们拜服不已。 不知不觉中,宋子阳俨然已经取代了李郅,成为了他们的主心骨。 "干草已经撒下去了吗?" 宋子阳此刻身上充满了大将的风范。 "昨晚就已经撒下去了。" "嗯。" 大量的干草已经堆在了城墙外面,赵国的士兵第二天虽然发现了这一情况却没有太多的在意。但不久后,当他们集中兵力发起总攻的时候,才知道自己忽视的东西有多致命。 一声号令,休整完成、精力充沛的赵军士兵,以排上蹈海之势蜂拥而来,之中还有多了许多比城墙还高的箭塔与攻城车。这些装备之前是没有出现过的,估计也就是这两天才赶制出来的。 李郅见状有些紧张,不禁朝宋子阳看去。却见宋子阳依然神情自若,不禁有些汗颜。自己是怎么了,竟然连一个孩子都不如。随着敌军的云梯搭了起来,工程车也靠在了城墙上,箭塔更是射出如雨般的利箭。守城军士有些慌乱起来。 随着宋子阳的一声令下,埋伏在墙垣后面的神射手开始冒出头来。一道道火箭射出,钉在木制的箭塔之上,箭塔在酒精的作用下顿时燃起来大火。不一会便坍塌了下去。 没有了箭塔的威胁,守城将士顿时勇气大增,他们把一罐罐装满酒精的瓦罐扔向城下,瓦罐摔碎,酒精四溅飞出,浸润了满地的干草。还没等敌人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一道道火箭又激射而下,顿时引燃了干草,酒精的无色火焰在人群中无声地漫延。 赵军士兵还不知道死神已经降临,他们还在大吼着向城墙上猛扑。当他们感到衣甲开始燃烧的时候已经迟了,冲天而起的烈火以摧枯拉朽之势吞噬了云梯、吞噬了攻城车,吞噬了他们的身体。 只见无数个身影在烈火中哀嚎、无数的火球向四方滚去,随后又引燃了来不及后退的将士,大火更是以燎原之势铺天盖地。现在的城墙下就像人间炼狱一般,四处都是惨呼声和肉被烤糊的焦臭味。 守城的将士们都有些看不下去了,他们何时见过如此惨烈的情景。就连李郅看宋子阳的目光中都带着一丝惧意。而就在赵军士兵哀鸿一片之时在他们身后出现了大燕的军旗。黑鸦鸦的大燕军队朝这群已经失去斗志的赵军扑来,顿时金戈声、厮杀声响彻云霄。 "是大将军,大将军回来了。" 李郅惊喜地大声狂叫。整个城墙上顿时欢声一片。他们守了那么久早已筋疲力竭,滚木礌石也差不多用光了,如果不是宋子阳提议採用火攻,也许敌人的这次进攻就会攻上城来。此时看到他们的大将军杀了回来,这如何不让他们喜极而涕。 宋子阳见赵军大势已去,心里一松,顿觉倦意袭来,靠在矮墙上睡了过去。他实在是太累了,这些日子以来,紧张、焦躁让他这幅娇弱的身体早已不堪重负,能坚持到现在,完全是靠毅力挺过来的。现在大局已定,他只想好好地睡上一觉。,楼主继续更新,很精彩,继续更新啊,四十一、嫉妒 一觉醒来,屋子里一片漆黑。宋子阳感到自己正躺在一个男人的怀抱之中。这种情况他已经习以为常,因此没有太多的诧异。这一觉他睡得很香、很踏实,好像连梦都没做一个。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现在应该还是半夜吧。 听着身后男人均匀的鼾声,他不自觉地向男人怀里挤了挤。李哥今天的怀抱格外温暖,让他想更紧地贴着他。屁股上突然被一个硬物抵住,宋子阳不觉露出淡淡的笑容。 【这个李哥,看来是太久没有释放过了,要不要帮他释放一次。】 这样一想,他不禁脸上有些发热,心开始狂跳起来,宋子阳用手摸了摸那硬物。 【好粗......好大......没想到李哥的鸡吧也是如此巨大......】 他心中不禁有些饥渴起来,都不知有多久没有尝到男人鸡吧的滋味了。守城的时候,大家都高度紧张,虽然睡觉的时候李哥还是习惯性地给他当人肉床垫,但紧张的氛围完全没有心情去考虑这种事。 后来,李哥看他的眼神也改变了,虽然也有爱慕,但更多的却是敬仰和尊重。就连主动抱他一下都似乎有了些顾虑。他不想这样,他喜欢李哥的怀抱,他怕以后李哥都不会这样抱着他睡了,所以他必须做点什么,让李哥知道自己是喜欢他的。 宋子阳在男人的怀里翻了个身,面对面地侧躺着,顿时男人身上带着汗臭的浓郁体味将他笼罩其中。他深深地呼吸着,情不自禁地将脸贴在男人那汗汲汲的胸膛上,感受着胸肌的坚实和饱满、聆听着男人刚劲有力的心跳,一种难以抑制的欲望从他内心升起。 他再也顾不得会不会将男人惊醒,只是跟随心的召唤去寻找欲望的源泉。他轻轻地亲吻着男人的胸肌,那坚实、饱满的感觉让他心醉。胸肌上那如豆般坚硬的男人乳头更是刺激着他舌头上的味蕾,让他不停地盘桓、吸允,迷失其中。 男人轻哼了一下,侧卧的身体向后一仰,把整个身体呈现出来,似乎在迎接宋子阳的挑逗。宋子阳估计男人已经醒了,因为那鼾声已经不见,随之而来的是呼吸加重的声音。宋子阳心想, 【李哥应该不会反对他的亲密举动吧?】 于是也就少了诸多顾忌,直接一个翻身压在了男人身上,将自己早已勃起的鸡吧与男人的鸡吧紧紧贴在一起,顿时,那爽利的感受让他都几乎想要射出来。 【太舒服了......】 两根坚挺的鸡吧亲密无间地挤压着,传递着彼此的炙热、感应着彼此的硬度,紧密得就像要融在了一起一般。而最让人心醉的是,男人的粗大完全包容了宋子阳的体积,就算左右轻轻移动也绝不会滑到一边去。 这完全是一种全新的体验,让宋子阳贪玩地将两只腿离开了床面,将所有的重量全部承载在男人的鸡吧之上,但依然稳稳地将他托住。宋子阳狂乱了。 【这个男人简直太强了,估计只有寒洛和冰叔这种级别的才可以实现。就连璞羽、司徒南那种超级大鸡吧都不一定能达到这种效果。】 宋子阳突然有种口干舌燥的感觉,也不顾男人满身肝臭和因为汗渍滑腻腻的触觉,猛地将头埋在男人身上狂乱地舔舐起来。那酸酸、咸咸的味道更让他迷失其中。 【哇,好大,好挺的乳头......口感实在太好了......那坚硬的凸起让舌头都酥麻了起来......】 宋子阳不停地舔舐着、吸允着,就像婴儿在迷恋母亲的乳头。他的舌尖快速围绕着乳头旋转、时而拨弄、时而轻轻磕碰。而手也没有闲着,一只手搂住男人的虎背,另一只手在另一边的乳头尽情地抓扯蹂弄。 男人似乎感觉很舒服,身体向上紧紧绷起,巨大的喉结不停地上下窜动,大手更是将宋子阳的臀肉揉得像面团一样。宋子阳猛地向上窜起,一口吻在男人粗壮的脖颈上,小手在抚着男人满是胡茬的脸颊,醉心于那刺手的触觉。 "哥,我喜欢你......喜欢你......" 宋子阳情难自己地呢喃道。一口含住男人硕大、坚硬的喉结,感受着男人小老鼠猛烈地颤动,体味着男人心情的澎湃。男人也似乎也将他爱到了几点,一双大手更是紧紧地将他揉在怀里,炙热的呼吸越发狂乱起来,喉间呜鸣着,臀部急切地向上猛挺。 宋子阳感受着男人拥抱的力度,那种要将自己揉碎激越,让他感受到男人对他最深刻的爱。这种爱,不需要用言语表达,只是通过最直接的动作、最狂乱的心跳就能读懂。 男人巨大的硬物,不停地冲撞在宋子阳的两腿之间,是那样的狂乱、那样地急切。他自己又何尝不急切狂乱,屁眼里的瘙痒让他迫不及待地想迎接这个男人最暴虐的侵入。 "哥,我爱死你了......你是我的......我的......" 宋子阳低嚎着,他早已沉迷于男人健硕身体、雄性体味和巨大鸡吧构成的雄性诱惑之中。这个男人他如何舍得放手,那所有的一切都让他心醉神迷、难耐饥渴。 "嗯......嗯......" 男人回应道宋子阳的表白,他早已将这个男孩爱到了骨子里,他期盼了多久才得到了男孩追直白的表达。 【为了这个男孩,他不知熬过多少个不眠之夜;为了这个男孩,他不知经历过怎样的心痛。】 现在,他的爱终于得到了回应,这如何不让他心潮翻涌。 "我要你......哥,我要你......" 宋子阳猛地将头埋进了男人的腋下,那里更加浓郁的体味让宋子阳陷入了更狂躁的爱欲之中,他舔着、吸着、啃咬着,似乎那浓密的腋毛里有他最可口的汁液,有他最倾心的味道。 男人被他这淫糜的动作、酥痒的舔弄搞得舒畅无比,嘴里哼唧着,用手臂将他的脑袋死死地夹住。 【舔吧,吃吧!哥身上的一切都是你的。只要你喜欢,哥的身体全都给你......】 男人的心在此刻已经和这男孩紧紧连在了一起,以后不管会怎样,他都不会放开这个可爱的人儿。男人的粗暴让宋子阳更加迷乱。 【要死了,要爽死了,这个男人简直是迷死人不偿命呀!】 宋子阳感到自己已经被狂暴的欲望点燃,身心的酥软和屁眼里难耐的瘙痒,让他淫叫连连。 "哥,给我......我要你肏我......哥......我好痒......" "嗯......嗯......" 男人狂乱地回应着,手指更是伸到臀瓣自己探寻那淫荡的穴口,猛地,手指滑进了一个泥泞不堪的小洞之中,洞口蠕动的嫩肉已将他粗壮的食指紧紧含住。 "啊......啊......啊......" 骚逼突然被异物侵入,宋子阳爽得身体都有些颤栗,淫水更是汹涌地流淌出来,润湿着方寸之地,以便迎接男人的肏弄。男人的手指慢慢地向里面挺进,紧密的骚逼让他倍感舒爽。他抽插着、抠弄着湿滑的肠肉,感觉到一种最亲密的包裹。 "啊......啊......啊......李哥......啊......啊......还要......还要......" 宋子阳的屁股不停地向上撅,想得到更多的侵入。但男人突然将手指拔了出来,让他屁眼一空,那瘙痒非但没有缓解,更像被引燃了一样越发难以忍耐。 "哥,来呀......" 宋子阳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忙催促道。男人的身体似乎僵住了,只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宋子阳已是欲罢不能,他也顾不得男人想着什么,身体迅速向下移动,舌尖划过凸凹有致的腹肌进入蛮荒的丛林地带。 那浓密、坚硬的阴毛刺激着他柔嫩的肌肤,就像粗糙的毛刷一样在他身上激起阵阵涟漪,终于碰到了那坚硬的所在,粗壮、凶猛的大鸡吧正挺直地仰在丛林之中,不知道多久没有清洗过的腥臊气息狂暴袭来。 带着汗臭和精液的味道,深深吸引着他的感官、诱惑着他的神经。这味道似乎很熟悉,但宋子阳此时那还顾得多想,他现在只想占有这个让他爱到极点的男人。 尽管,那男人的鸡吧是如此的臭气熏人,但那更是宋子阳完全无法抵抗的雄性诱惑,他淫荡的心理和被男人征服的感官一样,完全不受意识控制。特别是欲火被点燃的时候,他的整个身心都会被欲望左右,对一切雄性特徵失去免疫力。 "哥,给我......给我......" 宋子阳说完,一口将男人的大鸡吧含住,那口感、那味道让他几乎要疯狂了。 【啊......好粗......好硬......好肥美......好充盈......这就是男人的味道,这就是男人的霸气。硕大的卵袋沉重而饱满,浓密地阴毛粗硬而捲曲,如铁的大鸡吧挺直而粗壮,圆润的龟头肥硕而翘立......】 宋子阳完全被这个男人的雄浑迷住了,口舌齐用地将这个男人的雄性之物贪婪地吃了个遍。他忘我地舔舐着、吸允着,就像在品尝一个绝世美味,欲罢不能、迷失其中。 男人低嚎一声,被男孩突然地吞咽所震撼。他的内心正在被男孩刚才的那声'李哥'所困扰,妒忌的火焰几乎要将他燃烧。 【李哥是谁?难道那么快他就有男人了?这个贱人,这个淫货,他竟然敢背叛自己。】 男人觉得自己要疯狂了,大手死死压在宋子阳的头上,嘴里狂乱地嘶嚎着,臀部拼命往上顶。 【肏死他,肏死他!淫货、贱人......】 宋子阳太熟悉这狂暴的感觉了,如果不是冰叔的味道要清淡一些,宋子阳甚至怀疑这个男人就是冰叔。一想到冰叔,他的心一阵揪痛,不知道冰叔现在在哪里,只是失踪应该还有相见的一天吧。 猛然感到男人的坚硬狂乱地冲顶着咽喉,那种即将被捅破、撕裂的感受越发强烈。有了冰叔那次的教训,他再也不敢尝试这种级别的粗长鸡吧的凶悍进入。他拼命地摇着头、摆动着身体,想把那致命的凶器从嘴里吐出来。 还好,男人此刻还没将他的头固定住,他终于摆脱了那喉道被强行捅破的危机。男人见他吐出了自己的鸡吧,心里更是狂暴,两手死死地压住宋子阳的头,大鸡吧拼命地撞击在他的脸上,在口鼻间狂冲猛擦,直撞得宋子阳头晕眼花。 宋子阳暗自庆倖,如果晚一步,又将是喉穿肚烂的的下场。感受着男人的凶悍、呼吸着男人狂暴的体味,他的身体越来越燥热,欲望不断在身体各处弥漫,他感到自己的屁眼里的瘙痒越来越难以忍受,禁不住把自己的手指捅进了淫水直流的密洞之中。 "啊......" 他发出一声舒服呻吟,但那瘙痒丝毫没有得到舒缓,他只能不停地抠弄着屁眼,身体也止不住扭动起来。突然,男人猛地坐了起来,一把将他抓进怀里,粗糙的大手近乎暴虐地在他身上揉捏、抓扯。 宋子阳陡然进入男人那炙热的怀里,心里的欲火更是被点燃。他没有几乎没有注意到男人此刻的愤怒和凶残。还以为那是欲望来临的粗暴和狂乱。 "哥,哥......肏我......肏我......啊......快肏我......" 宋子阳急切地呼唤着,他现在什么都顾不得了,只想要那大鸡吧插进自己的身体里。男人却无动于衷,只任凭他娇躯在自己怀里难耐的扭动,脸上露出一抹冷笑。 "哥......快......快......肏我......肏我......" 宋子阳完全被欲望控制了,身体不住地在男人壮硕的胸肌上磨蹭,屁股更是在男人粗壮地硬物上大幅度扭摆。但他的腰被男人紧紧抱住,屁眼无论如何都碰触不到大鸡吧的端头。 他的股沟越是在大鸡吧上磨蹭,难耐地的感觉越发强烈。男人的茎身已经被宋子阳的淫水打湿,那滑腻的感受从两人之间传来。一种欲望得不到纾解的痛苦,让宋子阳流下泪来。 "哥......啊......哥......求你了......快......肏我......" 宋子阳感到委屈,不是说喜欢自己吗?为何还这样折磨自己。 "你真的想我肏你?我可不是你的李哥!" 男人的声音显得粗狂而磁性。这是他第一次说话,但这突如其来熟悉的声音让宋子阳顿时呆住了。 "你,怎么是你?" 宋子阳一听到这熟悉的声音,身体便禁不住地颤栗起来。是寒洛,是那个可恶的傢伙。 "对呀!是我。" 寒洛有些戏谑地道: "你如果再叫我一声哥,说不定我就满足你了。" 宋子阳想推开他,却如何挣得脱寒洛的大手。他现在真的很无力,没想到竟会把他错认成李哥,竟会在这个恶人面前表现得如此淫荡。想起刚才求他肏自己的那般景象,他巴不得找个地洞转进去。 "说话呀!" 寒洛的声音突然严厉了起来。他的手在宋子阳的臀瓣上使劲地抓扯、揉捏着,那力量几乎要将宋子阳屁股撕碎。 "啊!" 宋子阳痛得大叫起来。 【那可怜的屁股,现在肯定青紫了吧!看来这个恶人还是如此暴虐,亏得自己在危机的时候还在想起他。还以为他是可以依靠的人,谁知他还是和过去一样禽兽不如。】 宋子阳心里有些悲哀,为了自己曾经为他付出的信任而悲哀。 "怎么不说话?你刚才以为我是谁?李哥?谁是李哥?叫得那么亲热!你个贱人,竟敢背着我偷人。" 寒洛越说越激动,那神情似乎想把宋子阳撕成两半。宋子阳一声不吭,他也不屑向他解释什么。李哥虽然是个小人物、是个瘸子,但那份心意比你这个恶魔好了不知多少倍。 "在我面前你装成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没想到背着我你竟如此淫贱。你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贱人,贱人......叫呀!叫我肏你呀!你现在需要个男人,需要个大鸡吧肏烂你的屁眼。你咋不叫呀?咋了,难道我就不能满足你?" 寒洛似乎越说越是来气,两手将宋子阳的身体几乎都要摇散架了。 "肏我,你肏我吧!" 宋子阳的声音很是平静。寒洛一顿,随即问道: "你要谁肏你?" "大将军,你肏我吧!" "为什么不叫哥?" 寒洛似乎被激怒了: "快叫哥,叫哥肏你。" 宋子阳一言不发,身体也一直僵硬着,就像一个视死如归的战士。寒洛抱着这样的宋子阳,心里的怨怒和怜惜同时涌了上来。他一把将宋子阳推开,有些自哀自怨地道: "你到现在都还在恨我?为什么不能喜欢我?为什么?" 宋子阳一动不动,他现在看不到寒洛的表情,但他能听出寒洛声音里的悲切,他心里突然有些不忍。这个男人,不管自己承不承认,他都已经住进了自己的心里。 每当遇到别的男人的时候,他都会将他拿出来作比较,每当他感到危机的时候这个男人就会从心底冒出来给他依靠。当听到他死去的消息后,自己心里是多么的绝望,可为什么再见到他的时候,自己又会如此抵触? 宋子阳的心里乱成了一片,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对寒洛是怎样的一种情感。 "时间还早,你再睡一会。明天早上,我来叫你。" 寒洛丢下了一句话便离开了房间。静,出奇的静,似乎世界一片空灵。黑暗中,宋子阳一动不动地呆坐在床榻上,连他自己都没察觉有一颗泪水滑落下来。 直到此刻,他的心情依然无法平复,那剪不断理还乱的思绪,让他感受到一种说不出的空虚和寂寞。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袭来,让他轻轻唤了一声。 "哥。"四十二、奖赏 被精神和身体双重折磨的宋子阳一夜未能入睡,第二天一早就有小厮来唤他起床。此时他才注意到,这里是他从广济寺被掳回来那次待过的房间,想来是寒洛正式的睡房。 寒洛两次把他带来这里,而两次都没有对他用强,看来寒洛对他还真和过去有些不一样。突又想起那个行刑大厅后面的睡房,现在想来应该是专门临幸男孩的所在。想起寒洛在那里不知道强暴过多少男孩,他的内心又开始抽搐起来。 洗漱完毕,他随小厮走进了一个类似餐厅的房间,只见寒洛已经坐在那里,待他一进门,目光就没有从他身上移开。寒洛似乎也一夜没睡好,模样显得有些倦怠,见他坐下,懒洋洋地问道: "没睡好?" "嗯。" 宋子阳对他的明知故问有些郁闷。 【是在看自己的好戏吗?是在欣赏自己的狼狈吗?】 寒洛眸子里却看不出任何戏谑,表情始终淡淡的。他指了指摆在桌上的食物,示意他随便吃些。宋子阳的确很饿,感觉像是两天没有吃东西了一般。于是,也不管寒洛那几乎能透视他的目光,自顾自地吃了起来。 寒洛也没说话,只是默默看着宋子阳狼吞虎嚥的吃相,嘴角勾起一丝弧度。宋子阳风捲残云般地将面前的食物吃完,这才发现寒洛几乎没吃什么东西。 "吃饱了吗?" 寒洛轻声问道。 【吃饱了,你才吃饱了,你全家都吃饱了。】 宋子阳想起前世'吃饱了'是句骂人的话,心里不觉回骂回去。但他也知道寒洛不是在骂他,只是随意的一问。 "嗯,我吃好了。" 宋子阳又指了指他面前的食物: "你咋不吃点?" "我不饿。" 寒洛似乎感觉到宋子阳的关心,眸子中显出一丝暖意。 "嗯。" 宋子阳一时找不到话说。昨晚他想了一夜,这个男人其实他已经没有过去那么反感了,先不说他对自己态度的转变,就算作为一个带兵打仗的将军,自己内心何尝又不是对他心生敬仰。他身上的铁血、霸气,不正是一个军人必备的吗? 对这样一个用铁腕统领大军、杀人如吃饭一样平常的人来说,他对自己做的那些暴虐行径,也就小巫见大巫了。而这样一个人,此刻正用温柔的目光看住他,这如何不让他心中悸动。 "我刚听说了你为守城做出的功绩。" 寒洛顿了顿,同时注意观察宋子阳的表情,见他并没有什么自得之色,心里微动,这才继续道: "我很感谢你!" "没什么!是我应该做的。我也不想被赵军杀进来性命不保。" 宋子阳估计寒洛也是刚接到报告的,就他昨晚的态度,根本没有任何感谢自己的意思。 【如果寒洛昨晚就知道了,会不会因为感激而顺势满足自己?】 想到这里,他不禁有些脸热,想起昨晚那个把自己迷得七晕八素的魅力男体,他汗颜地发现自己竟然有了反应。 【难道自己真的淫贱如斯,只要是个男人就生冷不忌?】 "说吧,想要什么奖励?" 寒洛语气轻松地道。 "你......" 宋子阳正在想着心事,被他这样一问脱口而出。 "我?" 寒洛一惊,随即心中有些狂喜。看来这个男孩对自己也动情了。想起昨晚男孩那娇躯乱扭、意乱情迷的样子,他的鸡吧迅速膨胀起来。幸好自己坐着,否则可就丑大了。他这样想着,心却被男孩的一颦一笑所吸引,体内的欲望更是滂湃。 【看来自己昨晚真是做错了,因为一时意气,让自己难受,也让那男孩更加仇视。干脆把自己当成奖励送给他,他想怎样就怎样吧!也算是给自己一个交代。】 寒洛正想痛快地说一句。 "行。" 却被宋子阳接下来的话浇了个透心凉。 "你,你能放过我吗?" 宋子阳急忙为刚才的话圆场。开玩笑,虽然自己已经有些喜欢他了,但还没有到离了他就不行的程度。昨晚被他那样羞辱,自己不能一点骨气都没有。 "不行!" 寒洛的眸子又有些发冷。 "那就算了。" "换一个。" 寒洛语气很固执。 "我就想要自由。" 宋子阳突然激动起来: "你凭什么控制我,我为什么不能喜欢别人。你是大将军,你可以掌握我的生死,但你不能阻止我喜欢谁!" 寒洛一呆,心里有些莫名的慌乱。 "听说你死了,你知道我多开心吗?" 宋子阳流下泪水: "我在想我终于自由了,自由了,你知道自由多宝贵吗?" 寒洛没想到宋子阳对他如此仇视,心里不断地重复着: 【我死了,他会很开心!】 一种悲哀让他心痛到了极点。 【难道这就是自己的报应?】 宋子阳被寒洛脸上的无助神情震惊了,这样一个男人竟然为了他的一句话如此悲切,他的心莫名地一痛,狠话再也说不出口。 "你就那么恨我?" 寒洛神情沮丧地问道。 "我......" 宋子阳被他这样一问,却真的搞不清楚自己是不是真的恨他。恨他为什么会时常想起,恨他为什么又在危机的时候想依靠他? "我明白了,你走吧!我不会再约束你。" 寒洛心里一阵绞痛。 【难道就这样失去他了? 他这样一说,宋子阳倒是不知错所了,内心有种空空的感觉,就像一切仇恨、一切希望都一起被掏空了一般。 "你快走吧!我怕一会我会后悔。" 寒洛抽了抽鼻子,将内心地悲痛按压下去。 "你叫我怎么办?都说你死了,城又要破了,赵军进来又会屠城,你让我怎么办?我去找你,想依靠你,可你又在哪里?" 宋子阳也不知道为什么,内心突然升起的恐慌和绝望,激发出他心底的哀怨: "我好怕,我当时真的好害怕!" 这些天内心的煎熬和委屈,让他在这个人面前痛哭失声。他突然发现自己很想靠在寒洛的怀里,很想将自己的脆弱靠在他强大的威势里。寒洛有些动容,手指轻微地颤动着。 "李哥关心我、照顾我,比你好一千倍、一万倍,我为什么不能喜欢他,为什么不能喜欢他。" 宋子阳有些失控地嚎叫着,泪水更是倾泻而下。寒洛眸子里也浮起一抹水汽,心在此刻就想要爆裂开一般。这样一个柔弱的男孩,在关键时候竟能挺身而出,在守城战上英勇顽强、智谋百出,让所有守城官兵都为之仰慕。 今天早上,当他听取马维业报的时候,简直惊讶得嘴巴都合不拢了。他完全无法想像一个瘦弱的男孩在面对敌人大军时,挽弓射箭、击射敌军指挥军官的淡定从容;更无法想像弹尽粮绝时,他站在城墙上,指挥若定、挥斥方遒的豪迈英姿。 而此刻这么一个坚强的男孩,竟然在自己面前表现出他的脆弱、他的哀伤,这难道不是因为爱自己才如此的吗?寒洛突然懂了,这男孩说的所有话语都是对自己的一种抱怨,一种在爱人面前才会表现的娇嗔和责怪。 宋子阳见寒洛无动于衷地坐在那里,心里有种剧烈的哀痛。 【走吧,走吧!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他猛地转身朝门外冲去,还没到门口却被一股大力拉进一个炙热的怀里。他被狂暴的力量紧拥着,如雨点般的狂吻印在了他的脸上、嘴上、脖子上。 "弟,对不起,对不起。都怪我,是哥不好,昨晚不该那样对你。哥喜欢你......喜欢你知道吗,子阳!我不是真心要你走的,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寒洛的声音颤抖得厉害,显示他的情绪激动到了极点。被寒洛这样抱着、揉着、亲着、吻着,宋子阳所有的抱怨、委屈瞬间烟消云散。他的心在此刻变得特别清明,过往的种种都没有任何修饰的呈现出来。 从第一次被这个男人破瓜,他恨他,第二次被这个男人奸淫,他虽然排斥,但好像就有点喜欢他了。随后被他冷漠地抛弃,他又开始恨他,直到遇到其他男人对自己的好,他更认为这个男人的可恨之极...... 寒洛已将宋子阳抱到一旁的坐榻上,狂乱地将两人的衣服撕扯下来。顿时两具散发着淫糜光泽的肉体交缠在一起。 "弟,我不想等了,我必须要确定我们彼此的爱。" 寒洛在宋子阳的耳朵上狂吻着,如火般的呼吸显示着他霸道的热度。宋子阳舒服得直想呻吟,这个曾经让他恨极了的男人,此刻却让他爱得心痛异常。也许印证了'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这句话,他不知不觉中对寒洛的爱已经铭心刻骨。 这个男人是他第一个男人,也许在当时他的心已经属于他了。就算被他暴虐、被他冷漠、被他抛弃都始终无法忘怀,他就像一个心结、一个印记般地存在在自己心底。 【如果当时他愿意将自己留在身边,不那么无情地送他去军营,那他会不会义无反顾地跟他在一起?】 "子阳,子阳......给我......我想你......" 寒洛的唇落在宋子阳红豆般的乳头上,急切地舔着、吻着,粗糙的舌尖狂乱地打着旋,将那粒嫩肉拨弄得越发坚挺。一只手在嫩滑的臀瓣上揉捏,另一只手抓住男孩白嫩的鸡吧,快速的套弄。 "啊......啊......啊......" 宋子阳完全被男人控制住了,这种控制让他舒爽得全身颤抖。他现在疯狂地想要这个男人,想无怨无悔地爱这个男人。无论是温柔还是暴虐、无论是短暂还是永远。他想只像现在一样彼此拥有,那一生也就了无遗憾了。 男人猛地将他的两腿抬起来折迭在他胸前,粗硬地胡茬顿时刺激在他臀瓣上又痒又痛。温润的舌头急速地在屁眼上舔舐,毛躁的手指还不断地在胸前的两粒坚挺上揉弄着。 "啊......啊......啊......" 宋子阳被男人这粗暴的举动刺激的欲火更是熊熊燃烧,两手死死抓住男人强健的臂膀竭力承受着男人的爱抚。他感到自己的鸡吧越来越坚硬,屁眼更是爽的淫水直流。 "弟,你流水了......真香......" 寒洛舔吸着那流出来的淫液,感受着爱人的味道。他还是第一次帮别人舔屁眼,原来认为肮脏的地方,现在竟感觉如此美妙。他爱这个男孩,爱他的一切,只要他幸福,自己就算是扑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哥,哥......啊......啊......哥......别舔......那儿脏......" 宋子阳没想到寒洛这个威猛无匹的大男人竟然愿意为他做这种事,心中更是柔软。 "弟,只要是你的......哥都喜欢" 寒洛说完舌尖猛地插进那密道之中,他奋力地向里面捅着,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将他的爱淋漓尽致的表达出来。 "哥,哥,我也喜欢你......我一直都喜欢你......" 宋子阳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将心底的话说了出来。 "哥知道,第一次就知道。送你去军营我后悔死了!后来我以为你死了,难受得差点活不下去。子阳,你是我的。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 寒洛想起宋子阳在外面九死一生、颠沛流离,不知道吃了多少苦,胸口就憋的难受。他将宋子阳的腿盘在自己腰上,把他紧紧抱住,柔软厚实的唇将他的唇瓣轻轻含住,舌尖滑进男孩润热的小嘴里,与那柔嫩的香舌温柔地纠缠着。 男人滑腻的舌尖在唇舌间盘旋、搅弄,将宋子阳的气息搞得狂乱无比,他极力地迎合着、吞咽着男人的津液,感觉着男人那激越的爱意。 "子阳,哥想肏你,行吗?" "嗯,哥我不要什么奖赏,你就是给我最好的奖赏。" 宋子阳此话一出,寒洛的心顿时被一种前所未有的喜悦占据。他的爱再也无法抑制,将宋子阳的身体轻轻抱起,手持早已硬得青筋爆凸的大鸡吧,对准男孩那稚嫩的骚逼慢慢顶了进去。 "啊......" 宋子阳一声大叫,痛!男人的巨大让他这个一个多月没用过的骚逼感到撕裂般的疼痛。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只是刚进了个龟头,他就痛得受不了。太大了,这个男人不知是吃什么长大的,那根像牛鸡吧一样硕大的大鸡吧,简直要了卿卿性命。 寒洛急忙退了出去,爱抚地在他臀瓣上揉捏。嘴贴在他耳边轻声道: "弟,别怕,一会就好了。你又不是没有吃过哥的大鸡吧......" 宋子阳不干了,一扭身,娇嗔道: "你那是强奸我,知不知道,我都死过一回了。" 这话的确没有虚假,原来的这具身体的主人,早已被这根绝世神兵肏死了。 "对不起,是哥不好!你打我吧。" 寒洛满脸歉意却略带戏谑地道: "我也是为你们好,如果不是我的大鸡吧给你们开苞,去了军营咋办。还不得迟早被那些粗鲁的士兵肏死。" "哼!你还好意思说,这是给自己发泄兽欲找理由。" 宋子阳在寒洛肩上咬了一口,轻得让寒洛只感觉痒了一下。 "老天爷作证,自从喜欢你之后,我就没干过那事了。我就只稀罕你......宝贝弟弟......哥又要进去了......忍着点......" 寒洛有些忸怩地道。 "嗯。" 宋子阳心中一暖,他还从来没有看到过寒洛如此天真、可爱的模样。如此强悍的一个男人,在任何人面前都一副高深莫测、冷酷凶狠的统军大将,竟然在他面前如此放松、如此童趣,这是不是说明他真的没把自己当外人了? 也许是缓了一下,肌肉放松的缘故,这次寒洛的进入,没有想像中那么难受。只是觉得有个坚硬地异物强烈地撑开自己的身体,肛肉有种要被撑破的感觉。 "啊......啊......啊......" 随着大鸡吧的深入,肠肉被挤压变形的酸麻感越来越强烈,就像干裂的土地被坦克碾压过一般。宋子阳'嗷嗷'地嚎着,一种暴虐地感受让他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他感到自己的身体不断下沉,大鸡吧也越进越深,整个身体都被套在了一根坚硬如铁大鸡吧上,身心不可抑制的沉沦。直到他的臀肉坐在了男人的大腿上,直到男人浓密的阴毛将两人交合之处遮蔽,他才感到那大鸡吧几乎顶在了直肠尽头,让他的五脏六腑都开始痉挛。 "弟,别怕,哥不动......一会适应了就舒服了......哥爱你......不会让你难受的......" 寒洛的炙热气息扑进宋子阳的耳朵里,那酥痒的感觉简直是要将宋子阳迷晕的节奏。宋子阳偏头向那气息贴去,那种炙热、酥痒的感觉,让他想得到更多。寒洛似乎明白了宋子阳的心意,大口一张,将他的耳朵全部包进嘴里。 感受着怀里的娇躯难耐的扭动,他更是把舌头伸进耳洞里,抽插、捅弄。 "啊......啊......啊......" 宋子阳几乎要疯了,那感觉简直太舒服。温润的舌尖正在奸淫他的耳洞,爽利无比的感受让他的屁眼也剧烈地瘙痒起来。他的屁股不可抑制地开始扭动、起伏,那大鸡吧就这样活了起来,一种淋漓的畅快由心底迅速在身体里漫延。 "啊......啊......啊......男人......哥......我要你......我要你......啊......啊......" 宋子阳越发狂乱,起伏也越来越剧烈。那酥痒难耐的感觉,让他更紧地贴在男人身上。寒洛也按捺不住了,紧密的骚逼给他的刺激让他也猛烈地挺动起来。 "啊......好紧......好爽......弟......你夹的哥哥好爽......" "哥,我好久没被肏过了......啊......啊......好想哥哥的大鸡吧......啊......啊......哥......肏我......啊......舒服......舒服......" 宋子阳搂着寒洛的脖子,娇躯乱颤,身体以惊人的幅度起落着,交合处可见黑色的大鸡吧在雪白的臀瓣间时隐时现。寒洛坐在踏上双腿分开,两手把握住男孩的屁股,踮起脚尖向上猛挺。 "啊。爽......哥好久没这么爽了......弟......你的屁眼好紧......让哥好舒服......" 宋子阳早已说不出话,只是哼哼唧唧地剧烈地扭摆着。骚逼里某个地方被剧烈地磨蹭,让他的马眼里不断流出晶莹的露珠。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几乎就要飞腾起来,酸麻感越来越强烈。 瞬间,一股强大的电流袭来,让他不可抑制地将精液喷射到两人的胸腹之上。寒洛也感觉到屁眼剧烈的收缩,随即便是一阵痉挛。这种极致的爽利,几乎要将自己的精关撼动,让他顿时停止了抽插。 他知道男孩已经被他肏射,也感受到两人小腹上那滑腻腻的湿滑。看到男孩长嘴仰头难耐的表情,他将男孩紧紧搂进自己怀里,耐心等待着男孩射精后不舒适的感觉得到缓解。 "哥,我射了......你把我肏射了......我爱你......哥......你好强......" 宋子阳终于从射精的震颤中松弛下来,浑身无力地贴在寒洛的胸脯上,轻声呢喃着对这个男人的崇拜。男人那雄壮的鸡吧、强悍的体魄和那温柔、体贴的爱意,让他痴狂、让他迷恋。让他再也不想和他分开。 "子阳,你喜欢哥哥的大鸡吧,哥哥以后天天让你吃个饱......" "哥,我喜欢你的一切,你的味道,你的拥抱我都喜欢。我要哥以后每天都抱着我睡。在你的怀里好舒服,好有安全感。" "嗯,哥答应你。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 寒洛说完,向前一扑,将宋子阳压在身下,坚臀挺动间发起了他新一轮的进攻。 "啊......" 宋子阳被男人的突然袭击搞得有点措手不及,两手死死抓住男人粗壮的胳膊,两腿也死死地盘在男人的腰上。鸡吧迅猛地穿插着,在湿滑的通道里大幅度的进出,每次都几乎拔出洞口,又被迅猛地捅到最深处。 肥硕的卵袋不停地击打在宋子阳的尾骨上,龟头剧烈的擦刮带起'噗噗'水声,胯部更是凶猛地撞击在雪白的臀瓣上,让臀肉娇颤着,发出'啪啪'的巨响。 宋子阳终于体会到男人的强悍,大鸡吧几乎要将他顶穿。龟棱以一种极致的感受擦刮着稚嫩的肠壁,龟头更是将敏感的软肉碰的浑身酥软。那种充实、那种刺激是他从未体会过的,那种强悍、那种被征服的感觉也只有这个男人才能给他。 他醉了、酥了、软了、麻了,他身体就像没有了重量般地飞了起来,越来越高,越来越快乐。一股热流从白嫩的鸡吧你飙射而出,淡黄色的液体喷撒在胸腹之上,他羞怯地发现,自己竟被这暴虐的男人肏尿了。 男人也被这淫糜的一幕震惊了,没想到自己的强悍竟让这个男孩如此不堪,他自豪于自己的强大、醉心于征服的快感,于是,他的挺动更加有力,他的奸淫更加暴虐。 他喘息着、低嚎着,将自己的巨大一次比一次凶猛地插进男孩的身体里,一次比一次狂暴地将男孩带入生死的边缘。这一肏不知肏了多久,寒洛不断地变换着姿势,直将这男孩肏得犹如一滩烂泥,娇嫩的身体像棉花一样松软。 男孩疲软的鸡吧里不断流淌出浑浊的液体、男孩的眼神从迷离到迷幻。直到感觉男孩已经无法承受,他才狂猛地抽插了几十下,将久未释放的雄性种液灌注在男孩的身体里。看着男孩被他的灼热烫得身躯直抖,他满足的笑了。四十三、克制 宋子阳被寒洛干得两天都下不了床。他现在对寒洛真是又爱又怕。这个男人太强悍,完全超出了人的范围,别说他这具娇小的身体,就算久经欢场的成年人,都可能无法承受他那狂暴的征伐。 虽然被司徒南的药膏淬炼过,屁眼并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但身体被抽空的感觉,人让他全身无力。几天来,寒洛似乎很忙,经常要很晚才能回来,但只要一回来,就会陪在宋子阳身边。 将他搂在怀里,说说话、调调情,让宋子阳倍感安心和温暖,但同时也时刻担心着寒洛的兽性大发。寒洛每次抱着他,他都会感到寒洛下面会变得硬邦邦的。眼眸里时不时传来的灼热,总会让他心惊。 就像是一头看到猎物的恶狼,随时都可能将他扑倒,然后撕碎。 "哥,我这几天好些了,想回酒坊去工作。" 宋子阳忍了半天还是说出了这句话。他不想像一只米虫一样,整天无所事事;更不想成天被寒洛那无穷无尽的淫欲所包围。他爱这个男人,但他现在真的很怕他的那根巨鸡吧,每当他想起那根坚硬硕长的大鸡吧在自己身体里穿梭的致命感受,他就有发抖。 "哦,你身体恢复了?" 说这话时,寒洛的声音明显变得暗哑起来,眸子里更透露出兴奋的神情。宋子阳知道他在想什么,立刻想打消他的念头,道: "我后面还有些痛,你别乱想。" 寒洛先是尴尬,随即掩饰性地大笑道: "我乱想什么,快说呀!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我就知道!" 宋子阳娇嗔道。扭头不去正视寒洛那赤红的目光。 "说呀!" 寒洛将宋子阳一把抱到自己的大腿上,让自己早已硬的发胀的大鸡吧在臀瓣间极力的磨蹭,嘴里戏谑道: "是不是想它了,你看它也好想你。" 宋子阳想挣扎,却被他的大手抓得死死的,只得求饶道: "你答应过我半个月不肏我的。" 寒洛故作调侃地道: "可我没说不碰你呀!你就让我磨磨,我实在是受不了了。你见谁整天美人在怀,还能忍的。" 此刻宋子阳能感到寒洛的身体烫得厉害,鸡吧也在自己股沟里磨得就像要出火了一般。嘴里还不断低嚎着,一种欲望无法纾解的难耐让他越来越狂乱。宋子阳只能任由寒洛在他臀瓣上予取予求,心里很是愧疚。 他知道一个男人的欲望得不到满足是件多么抓狂的事。而寒洛刚满二十岁,正是精力旺盛的年龄,过去又是夜夜宣淫、日日放纵之人,他能做到像现在这样忍耐,已经相当难得了。这也说明寒洛是真正在意他的。可谁叫他让自己有了心里阴影呢! "弟,要不你用嘴帮我一下。哥实在是难受。" "不要,你那么大,我吞不进去。" "那可咋办?你也不想看到哥暴体身亡吧?" 寒洛有些赖皮地道。鸡吧已经插在了宋子阳的两腿之间,狂暴地冲顶起来。 "你不是有那些犬奴吗?还有关在地牢里的男孩,你可以去找他们发泄呀!我不会不高兴的。" 宋子阳见他的确难受,心里很是不忍。他真的好想有人帮他分担一下,至少在这段时间能让寒洛有地方泄欲。寒洛地动作顿时停了下来,声音有些发干地愠怒道: "我说了不会碰其他人,你不信任我?" 宋子阳感到寒洛真的生气了,心里更是柔软。他抱住寒洛僵直的身体,柔声道: "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见你难受,有些不忍心。" "弟,我再给你说一遍,我只要你。以后千万别说这种话了,那些贱人我早就打发了。" "好啦,好啦,算弟弟说错了!我的男人是世界上最坚贞的。" 宋子阳马上打了个圆场。他知道这个男人认定的事,就算九条牛都拉不回来。但这样的男人让他更是爱到了骨子里。寒洛似乎想起了什么,放开宋子阳,挺着坚硬无比的大鸡吧,走到他刚带回来的包裹面前,从里面拿出两个陶罐。 随即又走了回来,坐在宋子阳的身边,有些炫耀地道: "弟,哥有好东西给你。" 说罢,将两个陶罐放在宋子阳面前。 "这些是什么?" 宋子阳打量着这两个陶罐。两个陶罐一般大小,看样子古朴而结实,罐口蒙着一块红布。 "你猜!" 寒洛嘴角勾起一个弧度。宋子阳在两个陶罐上闻了闻,立刻笑了起来: "哥,你去酒坊了。这是我的法子酿出来的酒吧?" "不错!这可是好东西。我尝了尝,那股劲从喉咙到肚子里就像一团火。这才是男人喝的酒。我让他们抓紧时间多弄点出来,等过段时间开庆功会,一定要让将士们都喝到。" 寒洛语气中充满了豪情。 "诶!我不在,是谁弄出来的?" 宋子阳问道。 "你还记得你烧赵军用的那酒吗?酒坊里还有一些。万良回来听说了,一定要让调酒的师傅调配一些。结果一喝,差点没把他辣死。不过后来喝出味儿来了,就一个劲的喝,给醉翻了,估计现在还没醒呢。" "总管他们回来了?" 宋子阳听到这个消息很是开心。心想。 【不知明觉是不是跟着过来了。】 "昨天回来的。" 寒洛似乎并不关心宋子阳的问话,接着他刚才的话题道: "唉!你说你这酒是咋弄的?咋就那么好喝!" "只要哥喜欢,以后我专门为你酿些更好的酒。" 宋子阳见寒洛如此讚赏他的酒,心里很是愉快。 "哎呀!我的弟弟真厉害。" 寒洛动情地将宋子阳抱住,轻声道: "幸好你是我的,如果我这辈子没遇到你,我可咋办?" 说完,大手爱抚地摸着宋子阳细嫩的面颊。 "这都是缘分,你我有缘才能在一起。" 宋子阳也被寒洛地爱意陶醉了。 "嗯,弟,哥好想奖励你。" 寒洛的手指开始在宋子阳的乳头拨弄: "弟,哥会爱你一辈子。" "哥,我也愿意跟你一辈子。" 宋子阳也在寒洛胸前地黑豆上捏了一下。 "小骚货,你想迷死哥呀!" 寒洛将宋子阳扑倒,重重地压在那娇小的身体上。 "哥,不要,不要,再给我几天时间。你的太大,我......我怕......" 宋子阳使劲推着寒洛。寒洛一顿,强忍心中的欲望,将宋子阳放开,神情有些沮丧。但看着宋子阳娇小的身体,想到上次差点被他肏死时的气若游丝,他心里不禁一痛。爱怜地将男孩抱在怀里,低声道: "弟,那咋办?哥想要你,都快想死了......" 宋子阳何尝不想,每次被寒洛抱着、揉着,他的屁眼就会瘙痒难耐、淫水直流。但他真的很怕这个男人暴虐奸淫带给自己的致命危险。他想让自己慢慢做好心理建设,同时也要让寒洛学会隐忍。否则自己迟早要死在这禽兽的胯下。 "哥,等几天,弟弟一定满足你。不过哥,你不能再像过去那样不管不顾了,否则,迟早弟弟要被你肏死。" "行,下次哥一定很温柔、很温柔的肏你。" 寒洛满眼都是宠溺。 "嗯。" 宋子阳看到寒洛眼眸中真诚的柔光,心里悸动不已。他扑上去搂住寒洛粗壮的脖子,在他唇上印上一吻: "谢谢你!我的男人,爱死你了。" 寒洛的呼吸顿时粗重起来,手上的力道加大,坚硬的鸡吧紧紧地贴在宋子阳的小腹上。 "弟,这可是你勾引我的。" 寒洛眼色赤红,声音也暗哑起来。随即将炙热的吻如雨点般印在宋子阳的脸上、脖子上。 "哥,哥。" 宋子阳没想到这样一句话、一个吻就惹祸了。他急忙躲避着寒洛如狂风暴雨般的亲吻。他怕这样下去,不只寒洛会情动不已,就连他自己也不敢保证能不能经受住这激情的诱惑。寒洛似乎感到了他的害怕,手松了松,语气稍微平静了一些,道: "你别怕,我就只是想亲亲你。" 他痛惜地在宋子阳额头上吻了吻,将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 "哥,我们还有一生的时间去爱,别心急。" 宋子阳用尽量柔缓的声音抚慰道。 "嗯。" 寒洛内心还真是煎熬,美人在怀,欲望却不能宣泄,身体里就像有虫噬一般。再加上第一次体会到灵与肉结合的极致快感,这如何不让他食髓知味、欲望丛生。 但一想到这个男孩是他一生的爱人,他们的未来还有大把时间去爱,他不能让男孩心理有所排斥,也就只得强行忍住了。宋子阳重新斜依寒洛的胳膊上,安心地仰望着男人那帅气、刚毅的下巴,心里充满温馨。 "哥,当时为什么说你死了?你怎么又会在关键时刻打回来?" 宋子阳一直想问这个问题,但寒洛这段时间都很忙,见面不是亲就是抱的,一直没有机会问出来。寒洛想了想,用平静的语气叙述起当时战争的概况。 "赵军每天对我边防大营进行骚扰,让我将士烦不胜烦。我想了很久,才想出一个一劳永逸的法子。" 寒洛顿了顿,见宋子阳很感兴趣的样子,这才继续道: "赵军大将魏拔是一个刚愎自用的人,我放出风声说自己死了,他就认为时机已到,便大举进攻过来。再加上我命令沿途各大要塞不要抵抗,于是他就以为我大燕军队因为我死了群龙无首,已经变成了一团散沙,便更自负起来。 竟然带领十万人马深入我国境内四百里,直抵白龙城。可他没想到我这只是诱敌深入之计。我左右大军始终伺伏在他的两翼,就等他们攻城受阻、折损严重之时,便是我大举反扑、全歼敌人之日。" "这可是兵行险着呀!如果白龙城被攻破,你们可就危险了。" 宋子阳想到当时的危急,心里对他这诱敌深入之计还真是有些后怕。寒洛见他很快就明白了自己的战略意图,不禁颔首道: "是的。所以说是兵行险着。不过,我对白龙城很有信心。这里城墙高大结实,再加上前期所做的准备,坚守十来天应该问题不大。你看现在的结果不就是这样,既消灭了敌人的有生力量,有震慑了赵国。呵呵,现在明白了吧!你哥可不是个鲁莽的匹夫。" "我明白了,哥,你真厉害!利用白龙城的防守来消耗敌人的兵力,消磨敌人的斗志。" 宋子阳问道。 "我弟弟真聪明,不愧'绝代美童'的称呼。" 寒洛有些得意,他的手在宋子阳的乳头上揉捏着。 "什么'绝代美童'?" 宋子阳被寒洛在敏感处一阵挑逗,身体有些发软,闻听一个新的名词便娇懒地问道。 "你还不知道吧!现在这个称呼在白龙城都传遍了,过不了多久你的事蹟就会传遍整个大燕国。都说你是智勇色三全的绝代美童,哥哥听了可开心死了!" "啥?" 宋子阳立刻撑起身来: "我呀!'绝代美童'?呵呵,开什么玩笑?" 宋子阳想到这个与'绝代名妓'类似的称号,心中不禁一阵恶寒。 【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古代人还真是没文化。还不如'战地美少年'好听。】 "怎么?不喜欢?" 寒洛有些诧异宋子阳的反应,如此美名,很少有人能拒绝的。这将让拥有这个名号的人在很短的时间内全国,乃至四方闻名。 "哥,我其实只是想过安稳、平静的日子。每天能和你在一起,靠着你、看到你,我就很知足了。那些虚名、权势我都不喜欢。" 宋子阳悠悠说道。 "嗯,再加上天天可以吃到哥哥的大鸡吧......" 寒洛戏谑地道。说完便将宋子阳猛地压在身下,使劲地抚弄起来。宋子阳知道寒洛没有理解自己的真意,还以为只是一种谦虚之言。心想和这个满脑子都是名利至上的古代人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也就暂时放下。 但随之而来寒洛那坚定而有力的动作,让他产生了强烈的无力感。 "哥,不是说好了,过几天吗?" 面朝下被寒洛重重地压在背上,男人一身壮硕的肌肉就像铁箍一样地将他包裹住,让他的叫声虚弱而无力。 "没事,哥就想亲亲你后面......" 寒洛灼热的呼吸已经在宋子阳的后颈扩散开来。 "嗯,那就只能亲亲。" "哥,让你的大鸡吧老实点。" "行!哥给你留着,下次再好好伺候你。" "呀呀,你咋又把它压在我屁股上了。" "这不能怪我,它会自己找洞......" "不要,不要......啊......那地方不行......啊......啊......好胀......你别进去......" "你看你都流了那么多水,我只是想把头弄进去洗洗......" "不是说洗头吗?咋又进去了那么多......啊......啊......屁眼要裂开了......" "弟,我进去不动总可以了吧......" "不行,不行,快出去......你进去不动,谁信你......" "那试试看呢!" "啊......啊......啊......哥......好粗......好硬......我要死了......胀死我了......" "我不动肯定很胀,要不我拨出去......" "啊......啊......哥......好空......好难受......" "那咋办?" "你进进出出试试......" "好......我听我宝贝的......弟......忍着点......哥今天会克制的......哦......哦......来了......" "啊......啊......哥......好难受......啊......好舒服......" 最后宋子阳还是在寒洛的诱惑下沦陷了。不过这一次,寒洛表现出极强的克制力,让宋子阳体会到了无限的爱恋与快乐。四十四、疏离 宋子阳头枕在寒洛粗壮的胳膊上,倚在他温暖的怀里,嗅着男人独特的迷人气息,手指拨弄着男人饱满胸肌上那豆大的坚挺,他觉得自己幸福极了。这个男人,让他恨到极致、也让他爱得无力自拔。 他那如山般高大壮硕的身体,曾经是一想到就会压得他喘不过气的阴影,而现在他靠在这雄壮的躯体上,竟然感到安心与甜蜜。 "睡不着?" 寒洛磁性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代表着他也并未入睡。 "嗯,哥,我在想你为什么会喜欢我?" 宋子阳往寒洛怀里挤了挤,手在寒洛胸腹上随意游走着,感受那凸凹有致的肌肉轮廓。 "不知道!" 寒洛回答得很干脆,他顿了顿又继续道: "也许第一次见到你就喜欢你了。也许在你把长矛抵在自己喉咙上的时候,就爱上你了。" "那天你也看到了?" "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鬼使神差的去那个院子,现在想来,也许是想去再看看你。" 寒洛还真是说不清楚当时自己是个什么想法。自从那夜他的大鸡吧捅进这个男孩身体之后他就有种不一样的感受,特别是男孩从昏迷中醒来,拼死抗拒他,用充满怒火的眼光盯着他的时候,他的心就无法平静了。 这是一种全新的感受,和别的男孩不同,他在这个男孩身上感受到一种震撼人心的力量。这种力量让他不适,让他狂暴,让他无法入眠。第二天,怀着一种莫名的心情,想再去看看那男孩,却被男孩当时表现出的决绝、勇猛所震惊。 他第一次感到自己有一种无力感,一种无法掌控的失落。他从小就没得到过家庭的温暖,也从来没人可以让他依靠,现在的一切都是他搏命得来的。而在这个娇小的男孩身上,他却有种想依靠的感觉。 这种感觉把他吓坏了,那是一种懦弱,一种他绝对不能要的懦弱。于是,他将男孩推进水里,把他带到自己的刑堂,乃至再次狠狠地肏他,这一切都是想让男孩恐慌、惧怕,这一切都是想让他那种不适感消失,他要让男孩知道一切都是由他来肏纵的。 谁要撼动他的强悍与权威,都是自取灭亡。可结果呢?换来的是男孩更加鄙视的眼光。他受不了了,他要马上让男孩从他眼前消失,于是命令将男孩送去军营。可之后呢? 他体会到一种刻骨铭心的想念,他体会到一种失去珍宝的痛苦,当他突然发现他的天、他的地、他的心、他的梦全都被那个男孩占据的时候,他就疯了,他开始疯狂地找他、寻他、想他、念他。 他的世界变得一片灰暗,他的一切权威、自尊、荣誉乃至生命,都变得毫无意义。 "哥,那天救我的人你还记得吗?他是谁?" 宋子阳没注意到寒洛心情的激荡,想起那天那个帅气而温暖的男人,不知道现在在哪里? "你是说寒池?" 寒洛叹了口气: "他是我弟弟,是我们家唯一的嫡子。是我父亲的掌上明珠。" "哦?是你弟弟呀!下次有机会我一定要谢谢他。" 宋子阳兴奋地道。寒洛见宋子阳这兴奋的神情,心里有些吃味。寒池,他的这个弟弟,一直是压在他心里的一块石头。 "你最好别见到他!" 寒洛的声音很冷。 "为什么?" 宋子阳隐隐感到这两兄弟间有点不一般。从那次两兄弟见面时,那冷冰冰的态度上就可以看出一些端倪。寒洛一阵沉默之后,才缓缓说道: "这要从我的家庭说起。" 他的语气中似乎有压抑不住的痛苦。 "我父亲是大燕国的镇国大将军,有号令全国兵马的权利。他有八个妻妾、四个男宠,生活上可谓荒淫无度。我生母就是他的一个小妾,因为比他正妻早怀孕半年,就备受刁难。我听说当时我父亲,还差点让她把孩子打掉。是我生母在他门前跪了三天三夜,才保住了我。" 寒洛的声音很低沉,也听不出什么情绪。但那平淡的叙述让宋子阳更是心痛。他紧紧抱住寒洛,想给这个男人更多的体贴与抚慰。寒洛似乎感受到了他的关切,手臂也将宋子阳搂紧了些,继续道: "我虽是长子,但是庶出,所以身份一直都很尴尬,在寒池这个嫡子出生后就更是不受待见,我生母也因歧视和打压,在我两岁的时候便郁而终。也就从那个时候起,更没人关心我。在我记忆里全是太太和姨娘们仇视的面孔和父亲那永远没有温度的眼神。" 寒洛顿了顿,似乎在强忍什么。 "嫡庶就那么重要吗?" 宋子阳问了一句,他完全不理解古人为什么有嫡尊庶卑的这种荒唐做法,同样是亲生骨肉,在妻妾争宠的家庭里,妻子看不起庶子可以理解,但是父亲为什么也对庶出的儿子另眼相待,他就觉得有些荒诞了。 "很重要!庶子在家里面是没有地位的,也不能继承家业。" 寒洛解释了一句,继续道: "因此,我在家里是没有任何权利的。直到五岁以后,我才明白了这个道理。" "嗯,这有点不公平。" 宋子阳有些愤愤地道。 "所以从那以后我就决定要靠自己去争取权利。我拼命学习让自己变强的一切技能,直到父亲把我送进军队,我才知道在这冷血的世界里,只有搏杀、搏杀、再搏杀,才能搏出一个自己的生存空间。我像狼一样嗜血、我像狐狸一样阴狠。我的世界就是用冷酷和杀戮铸造出来的。" "嗯。" 宋子阳的泪水流了下来,他无法想像一个孩子在这弱肉强食的世界里是如何拼杀出来的。他现在完全明白了寒洛那残忍、狂暴个性的由来,心中不禁有些悲切和黯然。寒洛似乎感觉到宋子阳在流泪,他伸出大手轻轻将男孩脸上的泪水试了试,这才道: "弟,还好,现在有了你。我觉得我的生命变得有了意义。" "嗯。" 宋子阳将头埋在寒洛的胸膛上,细细地亲吻着硕壮有力的肉体。他想用他的爱来抚平男人内心的创伤。 "弟,哥爱你......爱死你了......" 寒洛用胳臂将宋子阳紧紧夹住,一种爱的洪流席捲他的全身。因为这个男孩,他体会到一种说不出的温情,他现在只想靠紧他、依赖他,才能感受到心灵的慰藉。这个男孩身上有种爱的力量,让他感到舒心和幸福。 "哥,我也爱你......爱死你了......" 宋子阳不知道用什么言语才能表达出自己的爱和激越,但他知道,这个男人必将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他想和他在一起,想和他一起经历任何艰难险阻,他想和他一起分享爱和喜悦。 寒洛猛地将宋子阳压在身下,这不是欲望的趋势,而是内心彭湃的爱意让他想和这个男孩贴得更紧、更紧。宋子阳已经很久没来酒坊了,刚进酒坊就感受到一种不一样的氛围。 所有看到他的人,都以一种崇敬的目光看着他,就连李郅都露出一种阴晴不定的神情。 "李哥!" 宋子阳见到李郅心里很是激动。看见李郅那壮硕的身体,他就想起他早已习惯的温暖怀抱。 "弟,不,子阳君,你来啦?" 李郅神情有些忸怩,让宋子阳感到他们之间出现了间隙。 "哥,你怎么了?什么子阳君?" 宋子阳有些郁闷,他和李哥合时这般疏离了? "那个,那个,我还有事要忙,你去见主管吧。他念了你好多次。" 李郅受不了宋子阳清澈的目光,他想回避,回避这个让他爱到心底的男孩。 "哥,我想你抱抱我。" 宋子阳娇嗔道。他从李郅的眼眸中看到了一丝痛苦。这个老兵,这个曾经在死亡面前都无所畏惧的男人,现在的落寞让他心痛。 "不,我,我还有事......" 李郅转身,一瘸一拐地离开,突然,腰被一双手从身后揽住,他的泪水不禁夺眶而出。 "哥!你好温暖。我喜欢你抱我。我喜欢你。" 宋子阳轻声道。李郅不可抑制的转身将宋子阳死死抱住,心在这一刻变得温暖而平稳。 "弟,子阳,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李郅激动地道,压在心里的话终于说出来了,他顿时有种轻松的感觉。 "我知道,哥,我一直都知道。每天你抱着我睡我就知道了。" 宋子阳抚摸着李郅宽阔的后背,感受着男人灼热的体温。 "可我不能,我不能喜欢你,你是子阳君,你是我崇敬的人。" 李郅有些无奈地道。自从看到城墙上那个光芒四射的男孩后,他就将自己的爱深深埋葬了。这样的男孩不是他能拥有的,他只能崇敬、仰望,才能让自己的心得到解脱。 "哥,你是我哥,永远都是。你什么时候想抱我我都愿意。因为我喜欢你抱我。就像现在这样,我好开心。" 宋子阳也知道李郅一时之间还无法从苦闷中解脱出来,但他也只能尽力地抚慰他的心痛了。 "嗯,弟,哥哥抱你也很开心。" 李郅纠结已久的心似乎得到了纾解,脸上的神情也轻松了起来。 "哥,谢谢你!谢谢你一直以来的照顾。" "弟,这话休要再提,哥能遇到你是这辈子的福分。" 李郅将宋子阳放开,脸上露出笑容道: "以后,你要是不嫌弃,我永远是你的哥,你有什么事就告诉我,哥一定帮你。" "嗯。" 宋子阳看到李郅那和煦的笑容,听到他真诚的话语,心里一暖,重重地点了点头。 "快去吧!总管想见你。" "好!哥,那回头见。" 宋子阳看着李郅的身影渐渐走远,心里有一种难言的愁绪。他为自己不能给李哥更多的爱而感到遗憾。 "子阳!" 宋子阳刚走进总管办公室,就被扑过来的万良一把抱住。 "总管,你们终于回来了,担心死我了。" 万良放开宋子阳,退后一步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才戏谑地道: "呀呀,我的小美人真是不一样了。你真的担心我吗?" "那还用说!知道你们被堵在了外面,我吃不好、睡不香的,这还不叫担心呀!" 宋子阳也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道。 "行!有你这句话,我就算死了也开心。" 万良笑道,但那轻松的神情里似乎隐藏着什么。 "总管,窖泥弄回来了?" 宋子阳切开话题。 "嗯,已经抹到窖池里面了。我们现在正在按你的说法酿酒,估计再过几天就可以出酒了。真是很期待啊!" 万良心里有些黯然,当他回来得知宋子阳被寒洛抱回将军府的时候,他就知道宋子阳不是他能觊觎的。后来更得知了宋子阳的英勇事蹟,得知'绝代美童'已经在市民心中成为了一个传奇。 他就更不敢有非分之想了。每次看到李郅在那发呆的时候,他的郁闷便稍微舒缓,因为他知道了不只是自己一个人在苦闷。突然黑蛋冲进门来看到宋子阳有些呆愣,脸上的喜悦却如春花般绽放。' "黑蛋!" "子阳!" "你们终于回来了。" "我又见到你了。" 宋子阳和黑蛋双手抓在一起,展现着久别重逢的喜悦。万良看到黑蛋眼眸中散发出的异彩,他知道这小子完了。和他一样,一辈子都只能在遗憾中渡过。 "黑蛋,怎么毛毛糙糙地,有啥事?" 万良出声打断了两人之间那种暧昧情绪的交流。 "哦,对了。制陶厂那边问,要刻什么酒名?" 黑蛋终于想起来正事。 "正好,子阳,你看我们以后这酒用什么名字?" 万良问道。 "这事你们定就行了。" 宋子阳有些好笑,酒还没出来,就急着做包装了。 "那怎么行,你来了,这名字就必须你定。" 万良顿了顿,接着道: "我们过去的酒叫春香酒。现在这酒不一样了名字就肯定要有所区别,再说那酒实在是太好喝了,用琼脂玉酿来形容也不过分。只要推出,我敢保证绝对震惊各国,不想火都不行。所以这名字一定要响亮一点才行。" 宋子阳也知道在这个世界还没有这种高度酒,被人推崇那是必然的。但取名的确不是他的强项,只得在脑子里搜索前世那些名酒的的名字,却没有一个觉得合适的。突然他脑子里灵光一现,随即道: "要不叫春香窖酒咋样?我们现在用酒窖酿酒,这个名字比较贴切。" 万良沉思了一下,道: "用酒窖酿酒是我们的不传之秘,这个名字不太好吧!" 宋子阳知道这些古人的心思,他们素有传子不传女、传长不传幼的习惯,因此才会有很多绝学失传。虽然有些无奈,但也只能入乡随俗,于是道: "那就,那就叫'春香佳酿'。" 此话一出,万良眼神顿时亮了起来。他一拍大腿道: "有了,叫春香仙酿如何?" 见大家还在回味,他接着道: "此酒只有像子阳你这个像谪仙一样的人才能酿出来,用这个仙字,绝了。" 宋子阳笑道: "也好!这酒的酿制方法,还真是一个神仙在梦里告诉我的。" 宋子阳知道这酒一旦出现,必定会引来众多的疑问。他现在就把说法想好,也免得到时候费力的解释。 "真的?" 万良说不出的惊喜。他一直想问的问题,今天终于得到了答案。这种美酒如果不是神仙下凡,那有可能出现。 "此酒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饮。" 宋子阳随意吟道。 "好词!" 万良几乎兴奋地要跳起来了,看宋子阳的目光更是崇拜: "这词一定要刻在酒罐上,让我们的酒流芳百世。子阳,你真是神人也!" 宋子阳被他这一赞,脸都红到脖子根儿了。他随意改动了一下杜甫他老人家的大作,没想到竟被这些古人奉若神明。还没等宋子阳想解释几句就被万良在肩膀上一拍,兴奋地道: "行了,就这么定!" 随即兴冲冲地跑了出去。宋子阳一阵愣神,却被同样兴奋的黑蛋抱了个满怀。 "子阳,子阳,你真厉害!你的事我都听说了,我简直崇拜死你了。" 黑蛋说完,突然觉得自己的动作有些唐突,急忙放开宋子阳。但那温香满怀的感觉已经让他心动不已了。宋子阳倒不觉得什么,经常被人抱来抱去也习惯了。 "有什么好崇拜的,我还是过去的子阳,你的兄弟。" 黑蛋有些拘谨地道: "真的?我们还是兄弟?" "兄弟就是兄弟,还有什么真的假的。" 宋子阳在黑蛋的胸脯上锤了一下,随即问道: "我要你办的事咋样了?" 黑蛋压抑了一下心中莫名的情绪,道: "佛塔里没人,纸条我换回来了。" 说完将一张纸递给宋子阳。宋子阳心里一沉,看来司徒南一直没回去过,明觉也不在佛塔里了。 【他们会不会出了什么事?特别是明觉,他会去了哪里?】 黑蛋见宋子阳陷入沉思,也悄悄退了出去。他现在心情特别失落,子阳已经不再是那个他可以保护的人了,不管他承不承认,他们之间存在着一种疏离,那是一道他永远无法填补的鸿沟。四十五、绑架 接下来的十多天,宋子阳就在酒坊和将军府之间来回奔忙。每天早上在寒洛暗卫的保护下,宋子阳从将军府后门出发经过几条小巷来到酒坊。这是寒洛与马维商定的路线,最大程度保证了宋子阳的安全和与寒洛之间的隐秘关系。 介于'绝代美童'名声的传播,和寒洛回城后第一时间将城墙上熟睡的'绝代美童'带走的消息影响。现在民间已对他们二人的关系有诸多猜测,更有赵国暗探四处寻找这个让他们战争失败的元凶。 这不得不让寒洛对宋子阳加强了保卫力度。寒洛也曾要求宋子阳不要去酒坊工作,但宋子阳却认为'绝代美童'是'绝代美童',他是他。除了城墙上与他一起战斗的将士,应该不会有人把他与'绝代美童'联繫在一起。 再说马上面临着第一批按在三蒸三酿之法酿造的白酒就要出炉,他很想参与其中。并答应这个工作告一段落就不再去酒坊了,才让寒洛勉强同意。宋子阳真的很郁闷,因为一次才能的展示,便成为世人的焦点,让他无形中又将失去好不容易得来的自由。 他真的想不到在这古代,流言传播的速度如此之快,短短十多天,他的"美名"已传遍了大燕国,人们纷纷从各处赶来想表达自己的仰慕和一睹'绝代美童'的芳容。这些人中间有文人骚客,也有各界政要,当然更多的是好事民众。 他们从全国各地而来,人数与日俱增。其中当然也不排除赵国的暗探了。对赵国来说'绝代美童'是他们这次战役失败的罪魁祸首。那无色之火,更被传得神乎其神,被人们描绘成天之神火。 据逃回赵国的士兵描述,大火来无影去无踪,无色无形,有毁天灭地之能,燃烧起来毫无徵兆,瞬间战场变成炼狱,让攻城士兵死伤无数。是赵军攻城失败、军心涣散,直至最后全面崩溃的主要原因。 因此在大燕国内享有盛誉的'绝代美童',却是赵国全国上下最痛恨的恶魔、必除之而后快的危险人物。而最让寒洛头痛的是,大燕皇帝似乎也对这个'绝代美童'动了觊觎之心,多次派人来要求'绝代美童'上京面圣,都被他以各种理由推辞。 说得最离谱的是'绝代美童'乃仙人也,在寒洛带上马车后就突然消失了。皇帝自然不会相信,明里暗里、几次三番地派人搜寻、打探。让寒洛不胜其烦。 他没有想到,自己回城后,登上城楼看到心爱的男孩因疲劳过度而昏睡,便忍不住将他抱进怀里的冲动之举,竟然让他和宋子阳都处于了现在这样的危局之中。他知道皇帝不会甘休,甚至有可能给他定个欺君之罪,剥夺他的军权。 但为了宋子阳的安全,他不能不硬挺着。只希望这事能慢慢淡化下去。他现在终于理解了宋子阳不愿意出名、不愿意出现在众人面前心情,好笑他当时还觉得宋子阳是在杞人忧天。酒坊里现在是一片热闹景象。 新酒马上就要出锅了,人们纷纷围在'天锅'前面,等待着最后的时刻。一整天,宋子阳都忙个不停,不是在酒窖前查看发酵的情况,就是在蒸馏间指导工人们肏作。这些日子以来,同样是穿梭在一群赤裸裸的男人之间,但宋子阳所有的感觉都不一样了。 首先,工人们对他似乎多了很多顾忌,再也看不到有谁的鸡吧还能在他面前挺翘起来了。他们现在对他这个被誉为'绝代美童'的男孩,眼神里再也看不到过去的那种暧昧,却多了几乎将他当成神明的尊敬和崇拜。 尽管他向他们反复解释他是普通人,但工人们几乎没人听得进去,就连曾经抱他入睡并肩作战的李郅,都和他越来越疏离。这让他很是无奈!但想想也是,这些男人不管何等威猛,在他看来都是一群淳朴、无知的古代人。 他们相信神灵的存在,对他这个能使用'天火'杀敌于无形,又能酿出他们从未见过的'春香仙酿'的人,有一种盲目的崇拜也是不奇怪的。其次,大概是因为有了寒洛的缘故。 虽然仍喜欢欣赏男人们在劳作时肌肉绷紧显出的刚劲线条和两腿间晃晃悠悠、甩来甩去的肥硕鸡吧,但似乎只是一种纯粹的观赏,心中一丝欲望也不曾有过。 为此,宋子阳不禁有些得意,看来自己还真是一个纯洁的人,当把心交给一个人之后,对别的男人就生不出情欲了。这种'从一而终'何尝不是前世今生都值得点赞的吗?至少证明自己不是一个滥情的贱货。 当然,他不否认,这也和寒洛能充分满足自己这淫荡的身体有很大的关系。正在胡思乱想间,宋子阳突然被一阵欢呼声惊醒过来。 "出酒了,出酒了。" 全场沸腾起来。 "我尝尝。" 宋子阳急忙跑到酒瓮前,用勺舀了一点出来,放到嘴边浅浅地品了一口。顿觉酒香浓郁、醇美异常,脸上浮现出陶醉的神情。 "咋样?" 万良见他那老神在在的样子,不禁心急起来。 "成了!" 宋子阳露出笑容。 "啊!快,让我尝一口。" 万良急忙接过酒勺,也品了一口。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此酒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饮。简直绝了。哈哈哈哈。" 他大笑了几声,突然对一旁眼巴巴看着他两的工人们说道: "来,都来尝尝,喝了这酒,其他酒你们就喝不下去了。" 工人一拥而上,纷纷品尝起酒来。顿时酒坊里欢声一片,叫好声此起彼伏! "恭喜你!这酒一定流芳百世。" 李郅第一个来到宋子阳面前。 "是呀!以后可不得了了。我们酒坊绝对四方闻名。看来我得多做几口'天锅',不然供不应求啊!" 万良兴奋得都有些站不稳了。 "这都是大家的努力,我也只是起个头。" 宋子阳谦虚道。 "只可惜,以后你不能来这工作了。不过,你放心,以后每次出酒,我都给你留一坛。" 万良豪气地道。 "咋了?子阳,你要走?" 李郅有些惊讶。宋子阳无奈地道: "是呀!" "你不等老板了?" 李郅有些不解,宋子阳和老板的关系他是知道的。 "冰叔?他不是失踪了吗?" 宋子阳想到冰叔有些无奈。这个男人到现在为止一点消息都没有。不过,现在他有了寒洛,自己远远离开也算是一种交代吧。 "可你难道就不等他回来?" 看来李郅对冰叔有种固执的尊崇。 "不等了!我要去别的地方,等冰叔回来,你替我问候他。" 说完宋子阳就转身离开了。他不能面对李郅那充满怨怒的目光。 【是呀,自己走了,李郅答应冰叔照顾自己的承诺也失信了。】 从酷热难当的作坊里走进更衣间,便觉得一阵凉爽,虽然更衣间只和车间一门之隔,但温度却天差地别。他正准备朝自己放衣服隔间走去,忽听到里面有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宋子阳一惊急忙躲在了一个柜子后面。 探头看去,只见一个皮肤黝黑的男人正一手拿着以一件衣服在鼻子上嗅着,另一只手拼命套弄着他黑得发紫的粗大鸡吧,头高高向后仰着,双眼紧闭,一副欲望高涨的模样。 "啊......啊......啊......子阳......我肏死你......肏死你......" 是男人低沉暗哑的声音。 【是黑蛋!】 宋子阳心里一颤。 【黑蛋怎么会这样?他手里拿着的不正是自己的衣服吗?】 宋子阳心里有些慌乱,一时之间进退维谷。 "子阳。我以后见不到你了。咋办呀!啊......我喜欢你......啊......肏死你......啊......我肏......我肏......今天就让我肏死你......" 黑蛋越来越狂乱。紧绷的肌肉,隆起刚健轮廓;黝黑的皮肤上,汗水像无数条小溪向下流淌;粗壮的脖子拉伸出粗粗的线条,硕大的喉结如山峰般挺立雄壮。宋子阳的心一下子迷乱了,没想到黑蛋竟会爱他如此之深。 而一直以来黑蛋都没有对他表露过半句,只是默默地守着他,护着他。看着那根被他套弄得越发挺翘、越发粗壮的鸡吧,看着他那难耐欲狂的表情,想着这个憨直的男人对自己的好。 宋子阳真想冲过去,将黑蛋紧紧地抱住,然后满足他,让他的鸡吧插进自己的身体里,尽情地释放他雄性的力量。可他不能,他不能对不起寒洛,也不能给黑蛋任何希望。他相信黑蛋过不了多久就会忘了他,重新喜欢上一个值得他爱的人。 "子阳。" 李郅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宋子阳吓了一跳,同时发现黑蛋似乎也大吃一惊,随即低声哀嚎着将乳白的精液从黑色的大蟒中激射出来,直射到两米开外的墙上。 "我有话问你!" 李郅已经来到宋子阳的身后。宋子阳急忙示意李郅不要说话,拉着他的手就往外跑。他不愿意在这尴尬的情况下与黑蛋见面。出了更衣间,宋子阳才敢大口喘气,一旁地李郅有些疑惑地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 "咋了?谁在里面?" 李郅问道。 "没啥?我就是看到有,有条大蛇在里面。差点吓死我。" 宋子阳一边说着,一边拉着李郅继续朝远处走。 "什么?有蛇!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李郅有些着急了,挣脱宋子阳的手就想进更衣间。他怕其他工人不知道进去会有危险。宋子阳哪能让他进去,急忙上前抱住他的胳膊,使劲往外面拉。嘴里说道: "没事了,我看到那蛇跑出去了。从窗户跑出去了。" "那也得进去把洞堵了。" 李郅还是不放心。 "等一会吧!你问我什么话?走我们去那边说。" 宋子阳使劲拉着李郅。 "行!" 李郅看宋子阳的紧张的样子,以为他受到了惊吓,也就不再坚持要进去了。来到转角处,宋子阳见已经看不到更衣间的房门,这才放开李郅,道: "哥,你说吧!" "弟,能告诉我你要去哪吗?老板回来我也好告诉他。你也知道,老板把你交给我,我......" 李郅关切地看着宋子阳。 "哥,我有必须离开的理由,你就不要问了。见到冰叔给他说我也很想他。" 宋子阳不知道怎样和眼前这个耿直的男人解释,只能这样含糊其辞。 "可......" 李郅见他态度坚决,一时也不知说什么。 "哥,你能抱抱我吗?以后想你抱我都不行了。" 宋子阳有些黯然地道。李郅将宋子阳揽进怀里: "好!哥抱抱你。哥会想你的。子阳。" "啊,好舒服。哥,你的怀抱真温暖。" "那么喜欢哥抱你就不要走!哥舍不得你!" 李郅几乎要流下泪来。 "哥......我也不想走,可不走不行。请你理解我。" 宋子阳娇嗔道。 "你呀!可让哥咋办?" 李郅怜惜地摸了摸宋子阳的头,泪水不可抑制地流了出来。当宋子阳再次回到更衣间的时候,黑蛋已经不在那里了。他有些遗憾,想想还是应该和他道个别,转身刚想出去,却被墙上那淡淡的白色粘液吸引住了眼神。 那是黑蛋刚才射出的精液。想起刚才黑蛋那雄壮的模样,心里有些发痒。突然很想走近看看,不禁一阵心慌,回头看看更衣室里空无一人,这才走到墙边,蹲下身朝那痕迹抹去。黏糊糊的,很有感觉。 他将手凑到鼻前闻了闻,一股雄性的气息让他有些迷乱。真想尝尝黑蛋的味道,也许以后再也闻不到了。他不顾一切地将沾了精液的手指放进口中,一股淡淡的腥臊味,这就是黑蛋的雄液的味道呀。 想起这雄液是从黑蛋那根黑得发亮的粗大鸡吧里发射出来的,没来由的屁眼一紧,似乎有淫液再往下流,屁眼里面也开始瘙痒起来。 "子阳,你喜欢我?" 黑蛋的声音。宋子阳一下子呆愣在那里,心猛地狂跳起来。他回头看去,只见黑蛋正站在他身后。 "你,你,怎么在这?" 宋子阳心想刚才自己那淫荡的一幕应该被他看到了,不由得脸上一红,有些不知所措。 "子阳,你既然喜欢我,我也喜欢你,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黑蛋憨憨地神情,显出对宋子阳深深的留恋。 "黑蛋,不是这样的。我刚才只是......只是......" 宋子阳有些语塞。真不知道如何解释刚才的行为。 "你不喜欢我怎么吃我的精液?子阳,哥也喜欢你,你跟哥走好不好?" 黑蛋祈求到。 "我不能跟你走,你带不走我的。" 宋子阳想到门外的暗卫,只要他出去,他们就不会允许任何人靠近他。 "我们可以从这走。" 黑蛋向身后的一个柜子踢了一脚,顿时柜子移动了个位置,现出墙上的一个洞来。突然看到黑蛋身后的窟窿,他心一沉,一种危机感让他全身紧张起来。黑蛋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突然一改憨直的形象,露出阴狠的神情。 "我一直在等你。" 黑蛋朝宋子阳走过去: "刚才你看了好戏,就要付出代价。" 宋子阳突然有些害怕,看着逼近的黑蛋,一个劲地朝后退,却被黑蛋一把抓住了手腕。 "你,你想干什么?" "你不是喜欢我的味道吗?刚才吃得那么香,我现在就让你吃个够。" 黑蛋满脸的戾气。手一用劲,将宋子阳拉倒他身前跪下,黑色的巨蟒直挺挺地抵在宋子阳的脸上。宋子阳连忙侧头避开。黑蛋'嘿嘿'一笑,手持大鸡吧狠狠地抽打着宋子阳的面颊,配合着抽打的'啪啪'声,嘴里不断骂道: "吃不吃,吃不吃?贱人,看老子不抽死你。" 宋子阳感到黑蛋的大鸡吧坚硬异常,每一次抽打都像是被铁棒重击,顿时眼泪鼻涕一起流淌下来。 "你不是黑蛋,你不是!" 宋子阳面对黑蛋陌生的神情,心里更是慌乱: "我的兄弟不是这样的。" "谁是你的兄弟?你就是个贱人,我早就想肏你了。" 黑蛋继续抽打着,似乎很爽的模样。 "你......你快放手,不然我叫人了。" 宋子阳被这突然的情况惊住了,一时方寸大乱,拼命想挣脱黑蛋的控制,却毫无办法。 "你叫呀!我就喜欢听你叫。你以为大家都拿你当宝,我黑蛋就不敢上你。老实给你说,第一次见到你我就想肏你了,不然你以为我那么喜欢认兄弟。不过,我现在不止想肏你,还想带你走,我要你一辈子都让我骑。" 黑蛋一脸坏笑,英俊的面孔也因狰狞而变得有些扭曲。 "走?往哪走。我可是受军方保护的!大将军知道了不会放过你的。" 宋子阳有些色厉内荏地道。宋子阳以为抬出寒洛来,黑蛋定然会吓一跳。谁知黑蛋用一副无所谓的口气道: "大将军又咋样?要不要我去告诉大将军你刚才吃了我的精液?要不要我去告诉大家你这个'绝代美童'就是个人尽可夫的贱人。你看你的小脸都被我的大鸡吧打肿了,嘿嘿,简直是太淫荡了。" "你,卑鄙。" 宋子阳脸上火辣辣的痛,心里更是生出一种无力感。 "哈哈,你才知道呀!我就是卑鄙,你能拿我咋样?" 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痞子样,让宋子阳有些抓狂。宋子阳思维开始清醒起来。看来这一切都是黑蛋布下的一个局。知道自己要进更衣间,故意在里面表演了一场激情戏。 【但他的目的是什么呢?难道只是为了占有自己?】 黑蛋应该知道自己对他有好感,如果他提出要求至少有一半的希望自己不会拒绝他。他完全没有必要现在就扯下面具,将他那可恶的嘴脸暴露出来。突然,他有个猜想,黑蛋会不会是敌人的间谍? 因为知道自己是'绝代美童'而有所图谋。宋子阳不禁一阵心寒,怎么就没想到酒坊里也会有危险。 【现在那些暗卫都在门外,他该怎么办?】 "咋样?跟我走吧!其实我还真是喜欢你。" 黑蛋似乎又变回了原来的那种憨态可掬的模样。宋子阳突然心头一凛。想这黑蛋那么善于伪装,不禁问道: "这么说,一直以来你都在骗我?那我让你去找人,也和我说了假话?" 黑蛋'嘿嘿'笑道: "那可说不定!如果你真想知道答案,那就乖乖地跟了我,哥自然什么都告诉你。" "哥,你明明知道我是喜欢你的,你只要说一声,我会满足你的。要不去我家,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宋子阳现在只有採用缓兵之计。 "少来这套!你以为我不知道有人保护你。本以为还不用急,谁知你准备逃走了,我也不得不提前动手了。说吧!跟不跟我?" 黑蛋一脸阴沉,似乎对宋子阳了若指掌。宋子阳感到自己的手腕都要被他捏碎了,只能应承道: "好,好,我跟你走还不行吗?你手松一点,你抓痛我了。" 黑蛋眼珠一转,语气转缓: "早说呀!哎哟,你看我的宝贝手都青了。哥哥我真心疼。" 话是这样说,但黑蛋依然不松手。宋子阳见黑蛋如此奸诈,丝毫不给自己开溜的机会,心里一阵无措。 "车来了,快走!" 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宋子阳看到一个男人从那洞里钻了出来。 "铁柱,把药拿来给他喂下去。" 黑蛋对那男人道。 "喂啥药呀?直接打晕不就行了。" 叫铁柱的男人道。 "那你打,我有点下不了手。" 黑蛋眼里透过一抹不忍。 "你还真喜欢他呀?" 铁柱走上前来。 "也不是,就是怕把他打坏了。" "看我的......" 宋子阳感到铁柱的手刀重重地击在自己脖子上,顿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四十六、疯狂 "什么?失踪了!" 寒洛大惊失色。 "是在酒坊更衣室里不见的,那里被人在墙上挖了个洞。" 马维看到寒洛那杀人般的目光,简直是通体生寒。寒洛内心慌乱之极,但他知道,越是在这个时候,越要冷静。 "你是怎么处理的?" "发现人不见了,第一时间就通知各个城门严加盘查。来往行人,进出车辆都不能放过。" 马维跟了寒洛多年,这些基本素养还是有的。 "在你们发现他不见的这段时间有可能已经出城了,快马通知各大关卡封锁道路,就说是有赵国的奸细偷走了重要情报,务必要生擒活捉。" 寒洛目光炯炯: "还有,你的人全部派出去,在每条道路上巡查。务必最短时间内找到子阳。" "是!" 马维应了一声,快步离开。寒洛见马维离去,这才感到全身无力,跌坐在软塌上。还是出事了,尽管他已高度重视,还是百密一疏。一种懊恼的情绪像狂潮般向他袭来。 【是谁绑架了子阳?】 寒洛陷入沉思。酒坊里的人,都是军方的家属或退伍老兵,与宋子阳同时失踪的黑蛋,也是军队子弟。按道理说都是知根知底的,难道是临时被敌国收买了,还是酒坊里有潜伏已久的暗桩? 经过排查,现在黑蛋的嫌疑是最大的,他的哥哥严校尉已被控制起来,但据说并没有反常的情况。寒洛有些头痛,直到现在都不清楚是哪方面的人绑架了子阳。 【赵国人?这是最大的可能,因为他们对子阳的仇恨,一定会不惜任何代价想要了他的性命。】 但从现场来看,并无血迹,这说明他们没有立刻杀死子阳,而是甘冒奇险将他绑架出去。这有点难以理解。要知道绑架走一个活人要比杀死一个人难度大了不是一星半点,他们有必要为了解恨抓个活人回赵国吗? 再就是皇帝的人。酒坊里有人帮皇帝做事倒不奇怪,但奇怪的是皇帝为何要这样做。他们如果知道了子阳的下落,完全可以直接向他要人,给他一个欺君之罪,罢官免职都是轻的。哪有必要用这些下三滥的伎俩。 再有一种可能是仰慕者,据说黑蛋一直喜欢宋子阳,帮他找工作,帮他办事,一直都很照顾他。现在感到得不到了,想将他带走也不是件不可能的事,但行事老辣、部署周密就不是一般仰慕者可以做到的了。 寒洛一阵苦笑,看来他和子阳不知还有多少危机和磨难等着他们。但他不会放弃,不管多难,他都要找回子阳,和他一辈子生活在一起。宋子阳感到自己被装在一个麻布口袋里,隐隐可见外面的天光。 他的手被捆绑着,嘴里也塞了些什么。身体一阵摇晃,可以听到马蹄声和车轮碾压的声音,说明他现在在一辆马车上,从行驶的颠簸程度看,马车已经不在城里,应该是城外的一条道路之上。 因为一直昏迷,他不知道这马车已经走了多远,只感到浑身酸麻,肚子里也饥肠辘辘。看来时间应该不短了。 "停车检查。" 远远地有声音传来。宋子阳感到车缓缓地停了下来。随后一阵杂乱的马蹄声,让宋子阳感觉他们的车被团团围住。 "你们这是去哪?" 一个雄浑的男声。 "长官,我们是给西营送粮食的,这是路引。" 黑蛋的声音。 "西营?西营的车早上就过去了,你们怎么才来?" "我们车坏了,这不,刚修好,就掉队了。" 黑蛋似乎很镇静。 "车上都是粮食?" 军人似乎已跳下马来到了车旁。 "是呀!和前面的车一样。" 似乎有人在车上翻动了几下,却没有动到宋子阳这个口袋。 "行了,你们走吧!" 军人的声音。 "谢谢长官。" 黑蛋略显激动的声音。马车又开始动了起来,宋子阳差点抓狂。 【这么容易就放行了?还有没有点职业素养。看来下次见到寒洛,一定要让他加强对部队的培训。】 天黑了又亮,马车一刻不停地走了不知多久,终于停了下来。宋子阳感到自己被人扛了起来,似乎走进了一间屋子里。 "你把粮食拉进军营,我在这守着。" 黑蛋的声音。 "你想吃独食?" 铁柱淫笑着道。 "少废话,快走!" 黑蛋有些不耐烦。 "行!你可悠着点,还要交差呢!" 铁柱说完走出了房间。宋子阳昏昏沉沉地,一身像是要散了架一般。过了一会才感到眼前一亮,装他的麻袋被打了开来。 "你饿了吧!来吃点。" 黑蛋一脸亲切地递给他一块饼子。 "黑蛋!这是哪?带我来这里干嘛?" 宋子阳有气无力的问道。眼睛打量着这间不大的民宅。 "明天你就知道了。乖,把饼子吃了。不然饿坏了我的宝贝我会心痛的。" 黑蛋似乎又变回了过去那个关心他、爱护他的男人。 "你想要把我怎样?" 宋子阳动了动酸麻的身体: "麻烦你帮我绳子解了,我的手都要断了。" "行,我给你松松。" 黑蛋似乎很好说话,真的上来将宋子阳身上的绳索解开,却又将他的双手绑在前面: "这样舒服不少吧?" 宋子阳知道他不可能给自己完全松绑,现在这样至少手脚能动弹,还真是舒服了不少。他伸了伸胳膊、扭了扭身体,僵硬的身体才稍微舒缓下来。 "吃吧!" 黑蛋把刚才那张饼强行塞到他的手里,关切的表情看不出一点作伪。 "谢谢!" 宋子阳的确实饿坏了,也不管现在的处境,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他知道,只有吃饱了才能体力去想办法,才有机会逃出去。 "子阳,别怪我。我也是身不由己。" 黑蛋真诚地道。 "你还真是会演戏,不去竞争奥斯卡还真是屈了你的大才了。" 宋子阳不屑地道。 "什么奥斯卡?" 黑蛋有些困惑,但他能听出宋子阳语气中的讥讽,随即略带怒气地道: "我不管你怎么看我,现在你是我的。我想拿你咋样就咋样。" 宋子阳叹了口气,见黑蛋似乎又有些恼羞成怒的样子,心知不能继续激怒他,这样对自己一点好处都没有。 "黑蛋哥,其实你也知道,如果你想要我,只要说一声我会答应你的。你完全没有必要对我用强。" 宋子阳现在只希望自己受到的伤害少一点。既然避无可避,也只能从权了。黑蛋一脸阴晴不定地盯着宋子阳: "可我们已经回不去了。我现在就算对你再好你也不会喜欢我。" 他突然狂笑起来: "我就喜欢看你这一副娇滴滴的表情,你喜不喜欢我有啥关系,我黑蛋不稀罕。我要的是你的身体,我要的是尽情蹂躏你、强奸你,你个贱人还敢和我谈感情,去他娘的感情。" 黑蛋一脸狰狞,原本英俊的面孔被扭曲的丑陋无比。宋子阳吃惊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他突然感到一种深深的恐惧。这个男人性格竟会有如此大的变化。他突然想到一个前世的名词: 【精神分裂症。】 这个人明显就是一个双重人格的人。他突然觉得这样的黑蛋很可伶,也不知在他身上发生过什么,估计是小时候精神上受到了很大的刺激。黑蛋两眼赤红地朝宋子阳逼近,他很享受这种让猎物颤栗的感觉。 看到眼前这个男孩一脸畏惧,他就说不出的兴奋。身下的男孩似乎变成了他自己,而自己幻身成他的父亲。当父亲将他扑倒,把巨大的鸡吧捅进他稚嫩、干燥的皮眼里的时候,那被撕裂的感觉就成了他一辈子的噩梦...... "贱人,叫,使劲叫,你叫的越厉害,我就越兴奋。" 父亲使劲搬开小黑蛋的屁眼,巨大的鸡吧快速的抽插着,每一次都带出殷红的血迹。黑蛋那个时候才七岁,几乎随时都会面临那个禽兽不如的亲生父亲对他暴虐的奸淫,在痛苦和绝望中,他的性格发生了极大地扭曲。 如果不是哥哥带他逃了出来,他估计早已小命不保了。 黑蛋'嘿嘿'笑着,脱光了自己的衣服,把自己黝黑而壮硕的身体暴露在宋子阳的面前。但此刻宋子阳再也看不到他那健美男体的美好,眼里全是他狰狞的笑容,和赤色的双目。 黑蛋一把扒掉宋子阳的裤子,用淫邪的目光欣赏着宋子阳的臀部。 "不错,还真够嫩,能拧出水来不?" 黑蛋说完就使劲地在臀肉上拧了一把,顿时雪白的臀肉上出现了殷红的颜色,随即他的巴掌又狠狠地打在颤巍巍的臀肉上,巨大的疼痛和屈辱让宋子阳闭上了眼睛。 "叫呀!怎么不叫。" 黑蛋目光中充满了疯狂的颜色,他不断地在宋子阳身上、屁股上揪扯着、拍打着,震耳欲聋的'啪啪'声响彻整个房间。宋子阳咬着牙,一声不吭,他知道这种人的快乐就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他不想让他如意,这是他唯一能够维护的自尊心。 黑蛋得不到回应,似乎更加狂乱起来。他跨上一步骑在宋子阳的胸脯上,用自己坚硬的鸡吧使劲敲打着宋子阳的面颊,一只手在宋子阳的胸部狂暴的揪着、扯着,将宋子阳的乳头蹂躏得红肿不堪。 "让你不叫,让你不叫......" 黑蛋怒嚎着,目光里面全是父亲暴虐他的情景。宋子阳痛的几乎要晕了过去,却又被新一轮的疼痛痛醒。 "好,你不叫是吧!看我怎么肏死你。" 说完,猛地将宋子阳翻转过来,大鸡吧毫无徵兆地暴力插进宋子阳的屁眼之中。 "啊......" 宋子阳被一种无法忍耐的剧痛打破了缄默。他感到大鸡吧正在撕开他的身体、巨痛正在吞噬他的神经。 "你终于叫了,哈哈,贱人。让我的大鸡吧把你的小屁股捅个稀巴烂......哈哈......" 黑蛋狂猛地抽插着,那干涩的阻碍感让他倍感兴奋。黝黑的大鸡吧狂猛地在紧密的骚逼里穿行着,感受着男孩身体的颤栗,黑蛋心里就体会到一种暴虐的快乐。 "肏死你......贱人......肏烂你......肏烂你......" 宋子阳痛得意识都停止了,仿佛一切都不存在,只有后面那撕心裂肺的痛还在不断的漫延,仿佛无休无止一般。黑蛋眼里的赤色,越来越红、越来越狂乱,他似乎看到下面的趴着的男孩就是自己,而高大威猛的父亲那魁梧的身体就压在他的身上。 巨大的坚硬将他幼小的屁股捅弄得红肿变形,他越是哀嚎,父亲就越用力...... "父亲,父亲......痛......啊......啊......父亲......痛......好痛......" 稚嫩的童音痛苦地喊叫声。 "乖儿子,你那么喜欢父亲的大鸡吧呀?你看你夹得好紧......好舒服......" 男人狂暴的声音。 "不要,不要......求你了......啊......啊......好痛......啊......" "父亲这是爱你呀!你看父亲正在用大鸡吧喂你吃饱......啊......好紧......好爽......" "啊......啊......不......不......不..." 男孩的声音越来越微弱。 "嗷......嗷......嗷......我肏......肏......肏死你......肏死你......啊......" 男人狂暴地抽插着,终于将自己的种液射进了儿子的身体之中。 "啊......啊......我肏......我肏......肏死你......贱人......肏死你......啊......" 黑蛋也在狂暴中激射而出。看着已经昏迷过去的宋子阳,看着那屁股上被肏开的巨大黑洞,看着黑洞里不断涌出的浓白液体,看着臀瓣上绽开的血花,他痛苦地嚎叫着,将宋子阳紧紧搂进怀里。嘴里不断念叨着: "子阳,对不起,对不起......" 他的泪水不停往下流,他的心痛到了极点。黑蛋记得,当时哥哥就是这样抱着他从家里逃走的。当时下着小雨,哥哥光着脚走在泥泞之中。摔倒了又爬起来,嘴里还不断跟他说: "没事了,没事了,别怕,别怕。哥哥会保护你的。" 黑蛋轻轻地摸索着宋子阳已经淤青一片的身体和脸颊,心里不断呢喃着: "别怕,别怕!哥哥会保护你的。" 黑蛋就这样抱着宋子阳久久地坐在那里,两个人都没有任何动静,似乎整个世界都静止了一般。 "哎呀!你怎么把他搞成这个样子?明天还怎么交差。" 铁柱的声音将黑蛋从迷失中拉了回来。 "你看看,你看看......哎呀!你也太狠了。" 铁柱看着昏迷不醒、伤痕累累的宋子阳发出一声哀鸣。黑蛋看到怀里的宋子阳,突然感到一种恐惧,他急忙将怀里的身体丢开,眼睛惊恐地看着眼前一动不动的人。 "不是我,不是我......啊......" 黑蛋突然嚎叫一声,冲了出去,他不敢面对这样一个没有声息的宋子阳,也不敢面对做出这一切的自己。 "黑蛋,你干什么......" 铁柱看出黑蛋的不对,急忙冲出去追他。但黑蛋跑得太快了,就像疯了一样地狂奔着,不一会就消失在黄昏的暮色之中。铁柱回到房里,看着倒在地上气息奄奄的男孩,不禁叹了口气。 他找来一些伤药给宋子阳敷上,心里想明天如何解释这个男孩身上的伤。他能想到当那个人看到这些伤痕的时候,他的下场绝对比死还难受。他甚至想像铁蛋一样扔下一切离开,但他不敢,他怕他的父母、弟妹,因为他的逃跑而遭受到更严厉的惩罚。 夜是漫长的,男孩在夜里醒了过来,但意识依然不太清晰。他不停的呻吟着、身体也不住只颤抖,让铁柱心里生出些许怜惜。铁柱看着男孩脸上痛苦、难受的表情,心中忽然一软将他抱进了怀里。 【好娇弱的身体,好细腻的皮肤,这样一个娇美的人,黑蛋那个混蛋也下得了手!】 铁柱此刻,简直杀了黑蛋的心都有了。说也奇怪,被他抱在怀里的男孩慢慢安静了下来,身体也不再颤抖了,似乎安稳的睡了过去。这不禁让铁柱心里发出一声叹息: 【看来他是冷了、害怕了吧!而自己给他的温暖让他觉得安全了吧?】 天亮了,黑蛋一直没有回来,铁柱在门口等了半天也只得失望地走进屋去。看着坐在床上目光呆滞的男孩,铁柱轻轻摇摇头,心里把黑蛋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我说,你别怕。哥哥不会伤害你的。我现在要带你去见个人,你听话啊!" 铁柱说完,用被子裹在宋子阳身上,将他抱起来,走到外面的马车前,将他轻轻放在车厢里。这才驱赶马车朝不远处兵营里行去。四十七、治病 西大营位于大燕国的西北面,与白龙城和东大营成掎角之势,是防御赵国入侵的铁三角。一匹快马疾驰而来,在军营内掀起一道烟尘。大帐内一众军官正在议事,忽然门外传来禀告之声: "禀报将军,有大将军快马公文!" "让他进来。" 寒池俊朗的脸上略带些许惊异。众军士纷纷侧目。一风尘仆仆的士兵快步走进大帐,来到寒池面前,单膝跪地,将公文信函双手呈上。寒池接过,当即拆开封印,打开信纸看了看,面上神情一缓,命送信士兵下去休息,这才对一众将士道: "大将军为表彰这次大捷的有功人员,三天后会在白龙城举行庆功大会,孙副将、张副将、刘参将、李参将,与我一同前往。其余人等各司其职,在此期间取消休假。" 众将士脸上都露出喜色,刚才凝重的气氛顿时活跃了起来。 _ "将军,不知这次大将军会有什么奖赏?我老刀啥都不要,只要能给我们弄点那个,那个,对了,春香仙酿尝尝就行了。" 一个身材魁梧的汉子叫道。 "是呀!听说那酒才是男人喝的酒。喝了血脉偾张,说不出的痛快。如果打仗前能喝一口绝对能提高战斗力。" 另一个军官接话道。 "你想都别想,那酒刚出来几天,能有多少,估计我们这一人一口都不够。" "我倒是听说,大将军有意把这酒作为军备物品,以后少不了喝的。" "你们知道这酒是来自'天火'吗?我听说是利用'绝代美童'的天火精华酿造出来的。" "是吗?那绝对不一般。'绝代美童'是什么人,神仙下凡呀!" "此酒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饮。这天上的酒,我老刀要是能喝上一口,这辈子也值了。" "是呀!是呀!" 众人纷纷发表着自己的看法,一时之间竟忘了自己身处中军大帐之内。寒池目光清冷地听着众人的议论,心里却是波涛汹涌。 "将军,你们这次去一定要弄点酒回来。算老刀我求你了。" 老刀对寒池道,脸上充满着希翼。 "我尽量争取吧!" 寒池道: "好了,没事大家都散了吧。我再提醒一下,最近都别松懈,赵国这次吃了败仗,说不定有报复性反扑,我们一定要更加小心。" "是!将军。" 众人躬身执礼。直到众人散去后,寒池仍呆呆只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将军,军医来了。" 一个侍卫匆匆走进大帐,禀告道。 "嗯。" 寒池从沉思中回过神来: "走,我们去看看。" 寒池率先走进自己的寝帐,俊逸的面庞上带着一丝焦燥。 "将军!" 一个医生模样的人躬身向寒池行礼。 "大夫,他咋样了?" 寒池焦急地问道。 "将军,容我私下和你说几句。" 军医看了看跟随在寒池身后的侍卫。 "你们先出去。" 寒池屏退左右,目光看向坐在软塌上两眼无神的男孩。 "将军,此人现在很不好!看起来是得了自闭之症。他的外伤我能治疗,可这自闭之症乃心理受创所致,我就无能为力了。" "怎么会这样?" 寒池有些抓狂。 "他被人用极其残忍的手段施暴过,估计因为痛苦,导致他自闭所有的感官。这种情况不少见,每次打仗结束后很多伤患都出现过这种情况。只不过没有他的严重而已。" 寒池目光凛然,浑身的杀气让军医都打了个寒颤。 "那就没有办法了?" 寒池声音像严冬的寒霜。 "办法倒有一个,不过只能试试,我不敢保证能治好。" 军医思量了半晌,有些拘谨地答道。 "快说,什么办法?" 寒洛逼近一步。 军医似乎有些畏惧寒池那凌厉的眼神。弯腰恭敬地道: "解铃术。" "嗯?" "具体来说,就是他因为什么自闭的,就用什么法子解。" 军医见寒池疑惑的神情,继续道: "就是,就是要强暴他的人重新复原强暴的过程,把他的心理复原到自闭前的状态。" "这算什么办法,你还嫌他的受到的伤害不大?" 寒池大怒。 "将军息怒!将军息怒!" 军医被寒池身上散发的杀气吓了一跳,急忙躬身道。 寒池见军医不住颤抖,也将怒气平息了下来: "那人我已经下令通缉了,不过一时还不能抓回来。" "那就麻烦了,此症时间越长越难治癒。" "那怎么办?" 寒池脑子里浮现出这个男孩手持长矛抵住自己脖子时,那凄然、绝美的神情。那时的他是多么令人心动,那绝代风华、那浩然之气,让自己曾经在无数个夜里都陷入苦苦地思念之中。 而眼前这个人,却失去了所有的神采,就一个木偶般,任人摆布。他不允许这样,他一定要想办法治好他。 "那就找个人来代替施暴者,不过能不能治好,我就没什么把握了。" 军医有些忐忑地看着寒池冰冷的面孔。 "嗯,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寒池冷声道。军医唯唯诺诺地退了出去。出门就抹了一把头上细密的汗珠,大大地出了一口气。军医走后,寒池思考着军医的那些话,心里的激荡久久不能平复。 而此时的寒洛正在大厅里暴走,从各方面传回来的消息令他抓狂。 "都是些没用的傢伙!连一个大活人都找不到。" 寒洛抓住马维的衣襟,恶狠狠地道。 "大将军,我们真的严加盘查了。各个关隘、各条道路都在没日没夜的搜索,可,可......" 马维此刻的心情也很沉重。他最清楚寒洛和子阳之间的关系。现在出现了这种局面,他难辞其咎。 "三天了,都三天了。子阳,我的子阳......" 寒洛目赤欲裂地狂吼起来,泪水止不住往下流。马维见寒洛如此痛苦,也难过得流下眼泪。寒洛狂暴了一阵之后,略微平静了下来,问道: "赵国方便有什么消息?" 马维: "还没消息。估计人不是赵国那边弄走的。" "那,那京城方面呢?" "也没有!" "去,把严校尉抓起来,严刑逼供,一定要知道他兄弟的下落。" 寒洛此刻浑身都充满了暴虐之气。夜色把西大营隐藏在黑暗之中,没有月色星光的夜,一片死寂。寝帐内,寒池俊逸非凡的面孔随着烛火的摇曳不断变幻着光影,令深邃、凄婉的眸子里寒星闪烁。 寒池默默地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在烛火的投射线,他健美的身形更显得轮廓分明。高高隆起的胸肌被刻画的更加雄健,挺拔的身形被勾勒得更加壮阔。 他走到塌前,轻轻将宋子阳揽入怀里,抚摸着青紫交杂、斑驳的身体,将自己的初吻印在男孩的脸上、唇上。男孩似乎毫无反应,仍呆呆傻傻地一动不动。他只能一遍一遍地吻他,将自己的泪水浸满男孩的脸庞。 "快醒醒,快醒醒......" 寒池呼唤着,他想把男孩唤醒,他的心痛到了极致,他的吻却柔到了极点。军医让他用强暴的手段唤醒这个男孩,但他做不到,他看到男孩身上和屁眼处的累累伤痕,他怎么狠得下心。 他也曾想过让其他人来做这事,但他只要一想到别人在占有这个人的身体,心里就出奇的狂躁。他现在既然拥有了这个男孩,那他就绝不允许任何人染指。 "弟,哥会进入你的身体,哥会很温柔的,你别怕!别怕。哥不会伤害你的。" 寒池将宋子阳两腿卷了起来,用事先准备好的湿布,将男孩那还没消肿的屁眼轻轻擦拭了一遍,随即从一旁的木盒里沾了一些油脂轻柔地涂抹在屁眼周围。摸到那红肿处的凸起,他有些不忍。 因为肿胀,屁眼显得格外窄小,当他把涂满油脂的手指捅进那窄小之中的时候,他感到男孩身体不由自主的痉挛起来。他急忙抽出手指,待男孩平静下来之后,才又将手指捅了进去。 一次一次地,寒池极有耐心地将油脂涂满了屁眼内外,而男孩的屁眼也开始松弛了下来,洞口插进两根手指也不太费力了,于是他便将三根手指插入,缓缓地旋转着,抽插着,逐渐感受到男孩的身体变得绵软起来。 "弟,哥来了......" 寒池跪在宋子阳的前面,将他的双腿向两侧掰开,缠在自己的后腰上,一手把着鸡吧在屁眼外轻轻地磨蹭着。看着自己那粗大得有些吓人的大鸡吧不成比例地呈现在骚逼面前,他都有些想退缩了。 他不敢想像自己大鸡吧能插进那小骚逼口里面,更无法想像这稚嫩的身体能承受自己坚硬如铁的捅弄。但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也只得慢慢地将自己挺翘的龟头揉进那密穴之中。 【啊......好温暖......好紧密......】 看到自己的巨大慢慢沉入被极大撑开的皮肉里,感受着炙热的通道将鸡吧紧紧包裹导致的极致刮擦,一种从未体会过的暴虐与舒爽,让他禁不住呻吟出来。 第一次,第一次体会到插入的快感,第一次感受到肏干的爽利。对寒池来说一切都既新鲜又刺激,好似干渴已久的大地被阳光雨露滋润时,散放出了勃勃生机。 "弟,哥很高兴能把第一次给你......哥喜欢你......喜欢你......" 寒池不可抑制地在骚逼中抽插起来,压抑已久的欲望和全新体验到的快感,让他舒爽得浑身都在颤栗。终于得到他了,终于和爱的人结合在一起了。这种想法让他几乎流下泪来,内心更是变得无比充盈。 寒池,作为寒家唯一的嫡子,身上背负着家族的重任,一直以来都被严格教养,从不敢越雷池半步,他所做的一切都要符合家族的行为规范,他从小就受到的良好的教育,让他成为了一个乖巧听话的人。 以至于在今天之前,十九岁的他虽然也经历过无数战阵,也曾经叱吒风云,也练就了一副强壮的体魄,也拥有男人正常的性欲,但他却一直将这种在他看来完全是淫邪的欲望压抑在心底深处,从来都不去想、不去做,不去放纵自己。 虽然在男人成堆的军队里,难免不会听到、看到各种淫秽的事情,但他依然洁身自爱,不去也不屑去与那些低俗的人为伍。他一度对哥哥寒洛的淫乱行径深恶痛绝,他经常对将士们淫荡的言行嗤之以鼻。 他觉得自己是个高洁的人,是一个敢于屹立在天地间的真正的男人。但今天,他才知道了什么是真正的男人,知道了他从未体会过的快乐是多么的美妙。 这种全新的认知让他如饥似渴、让他甘之若饴,让他觉得就算用天底下最好的东西来交换,他都不愿舍弃。而这一切美好,都是身下这个男孩带给他的。寒池知道,当他第一次见到这个男孩的时候就喜欢上了他。 但那朦胧的情感,却让他不知所措起来。他每天都压抑住去找他、去见他的冲动,他认为那些行为都是莽汉的才去做的。直到再次见到他,虽然他已面目全非,但他还是一眼就认出这个人,这连他自己都觉得惊讶! 他不得不承认,这个男孩早已印在了他的心里。哪怕是他老了、丑了、残了,只要他还是他,自己就一定放不下。寒池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他觉得自己的心底有什么东西憋得难受,想要发泄出来。 看着男孩无神的表情,看着男孩被他震撼的身体,他的心更是狂乱。他不断地告诫自己,这一切都是为了给他治病,这一切都是迫不得已,于是他找到了狂暴的理由,他将男孩死死压在身下,将自己巨大的鸡吧更用力地插进男孩身体之中。 "啊......啊......啊......" 寒池嚎叫着、喘息着,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凶猛,他早已忘记了男孩屁眼处的肿胀、早已忽视了男孩身上的创伤。他猛烈地挺动作坚臀,把自己凶猛的欲望一次次贯穿进灼热的通道里。他突然感到小腹处一股暖流就要喷薄而出,于是更快地挺动,更深地插入。 "啊......啊......啊......" 寒池感到一种不可抑制地电流袭来,随即腰眼一麻,炙热的液体从鸡吧里喷射出来,一股,两股......不断的震颤、不歇的喷涌,直到射了十多下,身体才松弛下来。 "啊......啊......烫......好烫......胀......好胀......" 突然身下的男孩喊叫了起来,僵直的身体也开始了挣扎。寒池呆愣地看着眼前的变化,过了好久才兴奋地大叫起来。 "弟,你醒了,你终于醒了。弟,别怕......哥在这里......" 寒池激动得差点掉下泪来。男孩慢慢睁开眼睛,有些诧异地看着眼前这个英俊帅气的男人,感受到他还深深插在自己身体里的硬度和粗壮。 "你,你是谁?你在干嘛?" 宋子阳愤怒地盯着身上的男人怒斥道。这个男人竟然正在强暴自己。他突然想起刚穿越过来时也是这种情况,寒洛的大鸡吧也像现在这样插在自己身体里。他突然流下了泪水,为什么在这个世界上所有男人都可以肆意地欺凌他。 "别怕,别怕,你现在很安全。我,我是在给你治病。" 寒池被他盯得有些心慌,他竟然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我没病。你出去,快出去。" 宋子阳的狂躁地吼叫着。 "哦,好,好。" 直到这时,寒池才发现自己的鸡吧还依依不舍地插在男孩的屁眼里,心中一凛,急忙拔了出来。看着鸡吧上布满淫靡不堪的浓稠浆液,他突然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但眼前,男孩屁股上流出白浆的巨大黑洞,还有自己身体里的仍未褪却的愉悦,让他知道了这一切都是真的。 "你是谁?我在哪里?" 宋子阳问道,他完全不记得刚才发生了什么。而眼前这个人,周围陌生的环境,都让他一阵困惑。突然他记起了一切,更衣间、黑蛋、马车、麻布袋、捆绑、疯狂、强暴,一切的情景都一幕幕浮现在他的脑海之中。 【寒洛,寒洛在哪?】 一想起那个强壮如山的男人,可以令他感到安全的男人,他的泪水狂涌而出。 "不,不,我要回去,我要回去。" 宋子阳竭嘶底里的狂叫起来。也不顾身体的剧痛,他猛地爬起来,就朝外面冲去。寒池一惊之下,急忙将他拉住,见他反抗得厉害,不得不将他紧紧抱在怀里。 "别怕,别怕,没人会伤害你了......别怕,别怕......" 过了许久,男孩似乎耗尽了力气,慢慢地挣扎变得绵软无力,人也松软下来。头靠在寒池的胸膛上,双目紧闭,竟然昏睡了过去。寒池松了一口气,将男孩抱到软榻上,叫来军医帮他重新上了药,然后拥着他、守着他,数着他长长的睫毛,一夜未眠。四十八、故人 天要亮时,闭目养神的寒池,感到怀里的人动了动,微睁双目看见一双星眸正在看着他,心里不觉一颤。那目光清澈如水,说不出的干净、俏丽。 "你醒了?感觉好点没有?" 寒池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俊逸的脸上散发出动人的魅力,让人移不开眼。 "我认识你,你是池将军。" 宋子阳此时平静得像波澜不惊的湖水。 "嗯,我们很久前见过一面。" 寒池见他神志清明,再无昨晚的烦乱暴躁,心里微松。 "我一直想见见你的,好当面谢谢你的救命之恩。" 宋子阳目光微闪,似乎在回忆什么。 "我也一直想见见你,想当面告诉你,我很喜欢你。" 寒池语气认真地道。他觉得,是时候给男孩一个安慰,给自己一个交代了。 "嗯,我知道。" 宋子阳的语气依然平静。 "哦?你知道?" 寒池没想到他会这样说,有些诧异。 "没有人会对自己漠不关心的人,抱一晚上的。" 宋子阳解释道,轻描淡写地道出他理性的判断。 "哦。" 寒池似乎有些失望,感觉自己的情感没有着力之处一般。于是,两个人就这样对视着,目光却不到眼底,似乎在想着各自的心事。许久,还是寒池打破了沉默: "你要不要再睡一会?你的身体还很虚弱,需要静养。" "是你让他们掳我过来的?" 宋子阳语气清淡,像是在问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 "不是!我也见到你时也吃了一惊。" 寒池否认道。他的确不知道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将这个男孩带回来交给他的。据铁柱说一切都是黑蛋计画、安排的,但黑蛋受谁指使铁柱也不太清楚。见到这个男孩的时候,他有惊喜、也有困惑,但更主要是被他身上的伤所震惊。 于是,也没有心思追究这事,只想着尽快给他医治,就连早早定下的议事会议也草草收场。现在男孩问起来,他才重新开始思考这个问题。宋子阳见他的表情不像作伪,心里的疑窦更甚。 【是谁呢?为什么要把自己带给寒池?】 而寒池竟一无所知。寒池见他似乎有些不相信,说道: "我,我真的不知道。我第一次见到你就喜欢上你了,可我一直忍着没去找你。我在想如果有缘我们一定能遇到的,只要再次见到你,我还会心动的话,我就不会放开你了。所以,请你相信我,我绝对没有让任何人做这种事。" 接下来寒池将后来发生的事,包括他的自闭、他怎样救治的事情一股脑告诉了宋子阳,他心里太怕男孩误会他了。 "嗯,我明白了!" 宋子阳隐隐约约也发觉了自己曾经有些问题,现在听寒池将经过说明,对寒池的话倒是深信不疑了。也很感谢他对自己的救助。但他却对这个男人没有丝毫心动的感觉。 寒池见他信了自己,松了一口气,但心里反而难受了起来。男孩对他那平淡的态度,让他心里空得厉害。 "你可以送我去白龙城吗?" 宋子阳语气平淡地问道。 "你现在的身体......" "我没关系的,既然不是你绑架的我,那就送我回白龙城。" 宋子阳坚持道。 "你不喜欢和我在一起?" 寒池心里有些揪痛。 "你,你,你叫什么名字我都不知道。" "子阳,叫我子阳吧!我想回白龙城。" "子阳,我,我真的很喜欢你。你就不能和我在一起吗?" 寒池有些激动起来。宋子阳不说话了,他知道这个男人不会轻易放过他,他也是说说而已,其实也没抱多大的希望。却没想寒池说道: "行!我送你回去。" 这倒让宋子阳有些意外: "你真的送我回去?" "等你伤好了,我就送你走。" 寒池的心落寞之极,一种委屈袭上心来: "谁叫我那么喜欢你,你不愿意的事,我怎能勉强。走,都走吧!我就当从来没认识过你。" 寒池感觉自己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急忙放开子阳,冲出大帐。宋子阳一时之间倒呆愣住了。他忽然发现自己伤了一个人的心。 【这个人应该对自己真的很好吧?否则他不会因为自己这般痛苦。】 宋子阳绝不怀疑寒池是一个优秀的人,也不怀疑他对自己的喜爱,可他心里已经有了寒洛,寒池对他的情意就再也无法接受。何况,自从上次听了寒洛的身世,他对寒池有了一些抱怨。 对于这个被父母捧在手心里的世家公子就有种敬而远之的心态,他对世家公子本来就没什么好感,前世的电视里经常说那些有钱有势的人都日嫖夜赌、不学无术。但他从寒池身上并没有看到这些,反而是他纯良温润的个性,让他心生好感。 面对如珍宝般的寒池,如草芥般的寒洛,在他心里的天平上寒洛无疑有更重的分量。也许是先入为主的原因,如果他先遇到寒池,或者那次寒池将他带走,也许这天平的重量就会颠倒了吧? 宋子阳想起身,却被身上的伤痛得没有了力气,只的重新躺回塌上。这一天寒池都没有来看过他,只有军医来给他换了两次药。直到晚上,寒池让人送来吃食,人却没有出现过。 这一夜他睡得很不踏实,一种孤寂和寒冷困扰着他。他突然有些想念寒池,想念他温暖的怀抱。看来习惯了被人抱在怀里入眠,身体有了一种依赖,他不禁自嘲地笑了笑,笑容中全是苦涩。 夜色中,他盯着帐顶,寒池那张帅气的脸总是不断与寒洛那张英气逼人的脸交替浮现在他眼前,细一对比,这两兄弟还真有几分相像。只不过寒洛的棱角更加分明,而寒池的线条要柔和一些。 寒洛的眼眸冷峻而深邃,寒池的眸子却清澈而透亮,似乎能通过他的眼睛看到心底的一切。宋子阳突然有种悸动,寒池应该是一个更值得託付终身的人吧!他虽然没有寒洛那般成熟稳重,但他那有一颗赤诚之心,这样的男人让他更有安全感。 如果以后他想归隐山林,过平凡的日子,以寒洛的性格绝对是一种煎熬,而寒池不一样,他相信寒池一定能和他相濡与沫,静静地陪在他的身边。宋子阳的意识不禁有些恍惚,眼前的两个影像重合在一起。他突然发现,如果这两个人能综合一下,那该多好呀! 黑暗中,他感到一个人走了过来,一言不发地躺在他的身后,一双大手将他揽进怀里,他顿时温暖了起来。 【寒池,谢谢你抱着我......】 宋子阳在安详中沉沉睡去。第二天一早,当他醒来,身边已经没人了。感到自己的身体爽利了不少,尝试着起了身,朝帐外走去。出了大帐,放眼望去是一排排整齐的营帐,一种浩大的感受让他为之动容。 这就是古代的军营,肃然而萧飒。营帐上高高招展的军旗,在大风中猎猎作响。一只苍鹰划过天际,鸣声如仙笛清亮。极目远望,天地交合之处,一轮红日挟带着万道霞光喷薄而出,把天地都映照成金灿灿的模样。 "公子,将军吩咐,让你在营帐里休息。" 一个侍卫不知在什么时候出现在宋子阳的身后。 "将军呢?我想见见他。" 宋子阳有些郁闷,难道自己只能待在营帐里,都不能在军营里走动走动。 "将军一早出门了。" 侍卫答道。 "知道去哪了吗?我在里面有点闷,想在外面走走。" "将军去白龙城了。临走前吩咐你不能出来。" 侍卫很恭敬,态度却很坚决。 "什么?" 宋子阳心里对寒池刚刚产生的好感一下子去了不少,寒池竟然去白龙城也不带上自己。 "他什么时候回来?" "不清楚,大概要两三天吧!" 侍卫说完,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宋子阳赶快进去。宋子阳无奈地回到了营帐内,心里真是烦闷到了极点。白龙城今天很是热闹,各大军营的将领纷纷聚集到这里。他们见面纷纷打着招呼,脸上露出少见的轻松表情。 寒池在将军府面前迟疑了一下,想着就要见到他的大哥,心里还是有些踹踹的。这个大哥从小顽劣刁蛮,在家里不受待见,经常受到母亲的责骂、父亲的鞭打,就连当时幼小的他看到都有些于心不忍。 好在父亲把他送去了军队让他成为了一个能征善战、勇冠三军的将领,让他暴虐的个性有了施展的空间,终于成为了如今令人敬仰的大将军。就连很少夸人的父亲都对他讚赏有加。 可大哥却对家人冷漠寡言,两兄弟见面也像陌生人一般。就连父亲的寿辰,他也以各种理由不去参加。寒池不禁叹息了一声,他真的很想和这个哥哥好好的相处。 走过一个回廊,寒池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只见那人向各个房间里探头探脑,一脸焦躁地似乎在寻找什么。 "墨将军,你在找人?" 寒池叫道。墨风似乎有些受惊,回头见是寒池脸上的神情更是尴尬。 "是池将军呀!我,我随便看看。" "哦。" 寒池见他目光躲闪,明白他在说谎。也不点破,道: "开会了,走,我们一起进去。" "你先进去吧!我想再待会儿。" 墨风神情不定,人却站在那不动弹。 "行!那我先进去了。" 说完寒池便离开了。寒池心生疑虑,当绕过一面墙,随即回身依墙偷看。发觉墨风低头站立了片刻,攥了攥拳头,似乎下了决心般大步朝后院走去。刚走到后院门前,却被不知从来钻出来的侍卫拦住,而墨风却不顾侍卫的阻拦,大步朝里面跑去。 寒池心里一颤,急忙赶了过去。一进后院大门,就看到墨风与侍卫打斗在一起,嘴里却在大叫着: "子阳,子阳,你快出来。哥想见你。" 寒池闻言一怔,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难道墨风也认识子阳,看他那疯魔的样子,应该对子阳也用情至深。他不禁有些迷惑,子阳?难道自从上次见到子阳他就一直在寒洛手里,寒洛什么时候变得如此长情的?】 他下意识的感到,中间应该有很多事情是他不知道的。现在可以肯定的是,不知是什么人从将军府里掳走了子阳交给了他。他突然有种明悟,难怪各处关隘设卡,说什么查找赵国奸细,如果猜得不错,那应该是寒洛因为子阳的失踪而严加盘查的官面之言。 【但,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正思忖间,两个侍卫已经将墨风擒下,也没有为难他,只是扭送他出了院门。见到寒池,两个侍卫略一躬身,瞬间消失在后院的花草之间。寒池见墨风一脸愤懑,看他眼眸中竟有泪光。不禁上前拉住他道: "你在找子阳?" 墨风顿时抬头,用惊异的眼光看着寒池。 "子阳是谁?你为何来此寻找?" 寒池假装不知情,询问道。 "谁是子阳?我就是到处看看。" 墨风有些失望,他还以为寒池刚才那样问是知道子阳的下落。 "我知道你在找他。如果你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也许我能知道他的下落。" 寒池太想了解他和子阳分开后那段时间的情况了。感觉墨风应该知道不少,于是有意探寻一下。墨风看到寒池那意味不明的神情,心想他和寒洛是兄弟,也许真的知道子阳的下落。 于是,迟疑了片刻之后,便将他和宋子阳之间的故事说了出来。从子阳跳车逃跑一直到被寒洛从广济寺掳走之间他所知道的一切,都事无巨细的娓娓道来。那神情似乎在回忆,又像是在缅怀。当说道子阳失踪、跳崖,他禁不住热泪盈眶。之后,他道: "子阳是我想要用一辈子时间去爱的人,不管他在那里,不管他变成什么样,只要他还活着,我就一定要找到他。我知道他现在在寒洛手里,可只要一想到他在受苦,我就没办法控制自己。 也是实在没法子,才趁这次开会的机会,在将军里到处找找,哪怕是见见他,知道他过得咋样也好呀!" 说完,墨风更是泣不成声。寒池还不知道他和子阳分开后,竟发生了如此多的变故,他为那个男孩竟然遭遇到如此多的磨难而心碎。想起男孩浑身伤痕累累的模样,他发觉自己的鼻子也酸酸的,泪水不知不觉盈满了眼眶。 他可以想像,子阳落在寒洛这暴虐无度的人手里会遭受到怎样的摧残,可以想像那男孩倔强的个性会让他承受怎样的苦难。他感到自己的身体都要因为愤怒而爆裂,他在此刻下定了决心,一定要护住那男孩的周全。寒池上前一步握住墨风的手,道: "他不会有事的,我会想办法把他带出来。" 说完转身毅然离开,剩下惊疑不定地墨风呆呆站在那里。将军府议事大厅里现在已经坐满了各色人等,他们中间有军人也有守城时表现突出的平民代表。一时之间人头攒动、热闹非常。 寒池冷着脸坐在一个角落里看着台上同样冷着脸的寒洛,从寒洛脸上可以读出了一种悲切和落寞。他惊讶的发现,那悲切不是过去那种在众人面前刻意为之的造作,而是从心底发散出的一种伤心和无奈。 他眼圈发黑,想来最近一直没能睡好,他眼眸赤红说明他忧思过度。他似乎老了十岁挺拔的身躯也显得有些佝偻。一种猜测让他吓了一跳: 【难道,难道寒洛,竟然会因为子阳而憔悴?】 这种臆想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那么多年来,他心目中的寒洛一直都是冷酷无情、凶蛮霸道的,这样一个人也会为情所困、为爱所伤吗?站在一旁的墨风似乎看出了他的诧异,悠悠说道: "你看出来了?他爱上了子阳。" 寒池身体一震,尽管猜测到了,但得到确认还是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咋办?他们两兄弟都同时爱上了子阳,那他该怎么办?】 寒池就像是掉入了深潭般无助。寒洛洪亮的声音传来: "今天邀请大家来,一是表彰这次大战的有功之士,二是请大家品尝天火之酒。大家知道,被你们称为'绝代美童'的仙子,为守住白龙城立了头功,他当时火烧赵军用的天火之精,已经被春香酒坊酿出了仙酒。" 现场一片譁然,都纷纷交换起他们知道的资讯来。一个声音从人群中响起: "大将军,我们也知道这次战役的头功应该非'绝代美童'莫属,能不能让他出来让大家见上一面。" 另一个声音: "是呀!让大家看看他,也好当面表达我们的敬意。" 众人纷纷出言: "是呀,是呀!" 寒洛皱了皱眉,用一种疲惫的声音道: "可惜的是,他已经走了,我们都见不到他了。" 说道后面,声音有些悲凉。下面更是议论纷纷。 "我也听说过'绝代美童',真是仙人吗?" 墨风问寒池。 "不清楚,传得神乎其神的。" 寒池应道。他们远在军营,对守城之事也只是道听途说。 "我听说,寒洛回城第一件事,就是把那男孩抱走了。现在又说不见了。不知搞什么鬼?" 墨风抱怨道。寒池突然心里一震,脱口道: "难道是子阳?" 说罢,他便觉得自己的想法很荒诞。但心里却又无比确定似的,一时之间竟然有些失神。 "什么?'绝代美童'是子阳?" 墨风忽然听到这种言语,不禁惊呼出声。众人纷纷回头看他,他才觉得有些失态。而寒池注意到寒洛投射过来的凛冽眼神,似乎在证实他的猜想。他知道寒洛不是轻易动情的人,而这种人一旦对一个人动了情,那绝对是死心塌地。 看他说到'绝代美童'时的神情,如果不是因为爱是绝对伪装不出来的。那么他爱子阳,又爱绝代美童。答案呼之欲出。只是没有想到子阳竟然会有如此大的能力。 他听说过守城战上那男孩的事蹟,什么神射斩首,什么指挥若定,更别说引来天火烧灭敌营,更是被人们津津乐道。这些事是那个娇弱的男孩所为吗?寒池一时之间有些不自信起来。 "对,对,一定是子阳。我就知道是他,一定是他。" 墨风声音压得很低,手死死抓住寒池的胳膊,兴奋之情溢于言表。两人都沉浸在各自的思绪当中,接下来会议都说了些什么,他们完全没有放在心上。只是当有人将一个酒爵递到他们手中的时候才惊觉表彰议程已经完成。 "现在,你们手里就是天火之酒'春香仙酿',这酒我已决定作为我们军队的军备物品,以提高将士们在战场上杀敌的勇气。来,让我们一起干了这杯,为了胜利,为了'绝代美童',干杯!" 寒洛说完双手捧爵,一口饮尽。 "干杯!" 全场一片轰鸣之声。瞬间,大厅里一片安静,只有醇美的酒香在人们口鼻间漫延。 "啊!太爽了,真是仙酒呀!" 不知是谁第一个大叫起来。顿时全场的人都兴奋地大喊大叫。 "哇!太烈了,无愧为天火之酒。" "这是我喝过的最好的酒。" "'绝代美童',我太爱你了。爱死你了。" "这才是男人的酒,喝了这酒我们军队不可能有懦夫了。" "是呀,是呀!太带劲了。我还要。" 随后就是有人醉倒的声音,和众人狂乱的笑声。寒池和墨风也被这样的烈酒震撼了,他们对视一眼,都现出复杂的神情。当众人酒足饭饱走出将军府的时候,天已经黑尽了。墨风拉住寒池: "你要说话算数。" "什么?" 寒池不知道他这没头没脑的话指的什么。 "子阳的下落,你找到后一定要告诉我。" 墨风的眸子眼夜色里闪动着急切的光彩。 "嗯," 寒池敷衍地'嗯'了一声,他怎么可能告诉墨风子阳正在自己的军营之中。 "那一言为定。" "行!" 寒池看着离去的墨风,心情出奇的沉静。他想明天一早就赶回军营,到那时他一定不会放开子阳的手,就算寒洛,他也不会相让的。而此刻的军营,正是夜静更深之时。偌大的寝帐里只有宋子阳一个人在辗转反侧。 他知道寒池今夜不能回来,一个人的夜里,他感到一种难言的孤寂。好不容易宋子阳才慢慢睡去,他将自己的身体蜷缩在一起,似乎这样才能感到安全。睡梦中他感到一个男人从身后将他抱住,熟悉的味道、炙热的温度,让他的心慢慢平复下来。这一觉他睡得格外香甜。四十九、父子 寒池第二天一早便离开了白龙城,快马加鞭地朝军营赶去。他现在迫切地想见到子阳,想告诉他自己永远不会放手的决心。赶回军营已经是晚上,寒池也不顾赶路的辛苦,把马交给侍卫后,径直朝寝帐奔去。 宋子阳朝男人怀里挤了挤,一种熟悉而温暖的感觉让他睡得很是恬静。这几天每当他在睡梦中感觉孤寂、寒冷的时候,总会有一个火热的身体将他抱住,轻抚着他的身体,用宽大的怀抱给他温暖。 而每到这个时候,他都会睡得很安心,似乎所有的不幸与苦难,都在这个男人一抱之间冰消雪融了一般。可每天早上醒来,身边却没有人,就像是一场梦,既真实又虚幻。 男人的手上用了用劲,将宋子阳更紧地抱住,那呼吸间滚烫的气息扑洒在男孩的脖颈上。看着男孩香甜的睡相,他宠溺地笑了笑。 【太想念了,不得不用非常的手段将你从漩涡中拯救出来。等你伤好之后,我将带你去一个没人能找到的地方。将和你永远在一起。】 宋子阳迷迷糊糊中,似乎感到男人而呼吸越来越急促,那雄性的气息越来越浓郁,这气息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但无论如何都能让他内心平静。他忽然感到一个坚硬的物体抵在自己屁股上,他知道那是什么,那是男人欲望已经觉醒的表现。 他猛地惊醒过来,那真实的炙热质感,让他相信自己绝对不是在做梦。他试着将身体朝前挪了挪,那硬物也立刻紧随而来。这让他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恐慌。 "你,你是谁?" 宋子阳惊慌的问道。他知道这个人不是寒池,因为这两天寒池都不在营里,那这个男人是谁?一种未知的恐惧让他惊出一身冷汗。 "宝贝,别怕,是我。" 男人粗狂的声音。 "你,你是......" 宋子阳觉得这声音特别熟悉,但一时想不起在哪听到过。 "怎么?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老夫很失望呀。" 男人似乎有些郁闷。随即将宋子阳的身体翻转过来。突然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宋子阳顿时睁大双眼惊呼道: "冰叔,冰叔。" 看到冰叔,他心里一软,所有的委屈都涌现出来,他猛地扑进冰叔的怀里,哭喊道: "冰叔,你去哪了?我被人欺负了,你也不管我。" "我知道,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以后绝不会让人欺负你了。" 冰叔的怀抱有力地将他箍住,温声安慰道。 "冰叔,你去哪了,我这些日子一直都很想你。说你失踪了,我难受死了。冰叔,冰叔,你是不是忘记我了,是不是讨厌我才离开的。" 宋子阳絮絮叨叨地说着,在这个可以做他父亲的男人面前,他想肆意地撒娇。 "傻孩子,冰叔怎么会不要你,你是我永远的宝贝,你看我这不来了吗。" 冰叔的大手在宋子阳的后背轻轻抚摸着,眸子中有着深深的怜惜。宋子阳委屈地抽泣着,两手紧紧抱住冰叔的身体,似乎怕他再次离开。不知为何,他对冰叔有种说不出的依恋,也许是年龄原因,他总感觉冰叔就像他父亲一样,强大而安全。 在这里,他可以撒娇、可以调皮,可以无所顾忌。他可以将自己心中的喜怒哀乐,全部吐露出来。 "冰叔,你去哪了,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我的酒酿出来了,一直想等你回来喝。还有我喜欢上一个人,一个过去我恨死了的人,他现在对我很好,我也喜欢他了。我被人绑架了,他们强暴我,我好痛,我现在是不是很难看,我,我......我好想你。" 宋子阳悠悠说着,他想把心里的话全部像冰叔倒出来。却没想到冰叔的手越来越紧,几乎要将他的骨头揉碎。 "痛,痛,轻点。冰叔,你怎么了?" 宋子阳急忙呼痛,他不知道冰叔为何会突然如此激动。冰叔的动作却越来越猛烈,气息越来越炙热。他一把将宋子阳按倒在软塌上,在男孩的身体上狂乱的亲吻。 "别说了,叔想要你,想要你。你给叔吧,叔都想死你了......" 冰叔的动作越发粗暴,让宋子阳有些惊惧。 "叔,你轻点,痛,痛......" 宋子阳被冰叔狂暴的动作搞得有点不知所措,他两手推着冰叔的胸膛,想让他离开。冰叔却不理他,猛地将他身体折迭起来,大嘴贴在他的屁股上,湿润的舌头对着屁眼就是一阵猛舔。 宋子阳慢慢安静了下来,冰叔,这个人是冰叔,他愿意舍身侍奉的男人。自己曾经多么想他,多么崇敬他,多么渴望与他更亲密的在一起。想到这里,宋子阳的心变得异常柔软。 感受着冰叔在自己屁股上喷撒的热度、感受着冰叔的舌尖在自己屁眼里的驰骋,他心中突然生出一种渴望,一种无关爱欲的渴望,就像一种虔诚的奉献。 "宝贝,叔进去了......" "嗯," 终于,冰叔巨大的鸡吧慢慢将窄小的屁缝撑开、再撑开,狂暴的力量缓缓深入到宋子阳的身体之中。而宋子阳就像被麻醉了似的,竟然没有一丝担心和痛苦,他只感到两个人身体在剧烈的融合,越来越亲密无间,越来越充盈满足。 "冰叔,我们终于在一起了。" "是呀,我们结合在一起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也分不开了。" "嗯,我喜欢这样。冰叔,你好亲切、好温暖,以后你就做我的父亲好不好?我好想有个爱我、护我的父亲。" 宋子阳想起前世早逝的父亲,心中一阵恍惚。他从小就没得到过父爱,他对冰叔的感情现在想来,真的就像对待父亲一样。从冰叔那里,他感受到一种只有父亲才能给他的关爱。 "好!乖儿子,父亲以后会好好爱你的......" 冰叔边说边开始缓缓抽动起来,眼里的狂热没有丝毫做父亲的觉悟。 "嗯,爸,爱我吧......我要你好好爱我......啊......啊......我要你......爸......我要你......" 宋子阳似乎忘了父爱是不应该这样的。但他觉得他需要更多的父爱,需要更紧密的结合。 "儿子,父亲来了......啊......儿子......你把父亲夹得好紧......好舒服......啊......啊......" 冰叔不断地感受到来时骚逼的紧密,那种被男孩紧紧抱住的感觉让他浑身通泰。 "爸,你的好大......好硬......儿子就想抱紧你......让你永远都不离开我......" 宋子阳感到粗大的大鸡吧在自己身体里不停地穿梭,感受到父亲雄浑霸道的力量心里更是软到了极点。他需要这种感受,需要更强烈的父爱,想到父亲在用巨大的鸡吧肏干自己,他的屁眼里就越来越热、越来越湿润。 那爱液如狂潮般奔涌出来,浸润着交合的肉体,更浸润了两个人的心。 "啊......啊......好爽......你的淫液泡得我好舒服......好痒......父亲忍不住了......啊......啊......我要疯了......" 冰叔从来没像今天这样爽过,他虽然阅人无数,但不论是男人、女人,都没给过他如此强烈的感受,那种感受似欲似爱似亲情,犹如迷药一般让他无法清醒,他的心亢奋了起来,他的身体更加狂乱,他此刻只想狠狠爱这个儿子,只想和他更猛烈的交合。 "啊......啊......啊......爸......爱我......快爱我......啊......啊......啊......" 宋子阳的意识也陷入了迷离的状态,他现在只感到自己的欲望在无限膨胀,父亲的爱是如此炙热,父亲的爱是如此强悍,他迷醉了,迷醉在父亲磅礴的爱欲之中。巨大、炙热、亲密、强悍,这就是宋子阳此刻体会到的父爱。 温润、紧密、顺从、娇憨,这就是冰叔感受到的一切。对他们两人来说,都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震撼。 "啊......啊......啊......" 宋子阳已经叫不成声、娇喘连连。他眼里流出欢愉和幸福的泪水,两手紧紧抱住男人的坚臀,以承受父亲最猛烈的爱。 "儿子......肏你......肏你......啊......啊......爱死你了......" 冰叔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狂乱,他就像是一个冲撞城门的巨大木杵,凶猛地想攻城拔寨。 "啊......啊......啊......爸......爱我......啊......啊......啊......" 宋子阳两眼更加迷乱,体会着父亲的巨大在肠道里越发狂暴的擦刮,体会着充实与空虚交织而成的强烈爽感,他的心终于腾飞而起,他的身体欢快的痉挛。他无可抑制地激射而出,而父亲在此时更加强烈的抽插,让他飞上了云端。 "儿子......父亲把你肏射了......乖儿子......父亲爱死你了......" 冰叔很自豪自己的强大,看着男孩不断喷射出来的精液,他的心没来由的有些酸涩起来。儿子,他的儿子,他现在终于有了一个可以让他爱得无所顾忌的儿子了。他曾经付出过父爱,却让自己的两个儿子都心生嫌隙,带给他的全是遗憾。 而此刻这个儿子,让他体会到做父亲的威严,他能肆意肏纵儿子的幸福与快乐,让他在自己的大鸡吧下欲死欲仙。这如何不让他感到由衷的满足。看着男孩迷离的眼神、酥软的娇躯,他感到自己充满了活力。 "你们在干什么?" 突然一个声音突兀地传来,让冰叔心里一惊,顿时精关大开,汹涌的熔浆喷薄而出,直射进男孩因为紧张而强烈收缩的屁眼里。一股、两股、一直到十多股。 【啊......太爽了......】 冰叔紧紧抱住男孩的身体,一动不动地享受着极致的欢愉。 "你们,你们......" 那声音再次响起,似乎惊诧到了极点。冰叔不慌不忙地看向那个人,声音平静地道: "池儿,你回来了!" "父亲,你,你怎么来了?他,他,你,你......" 寒池似乎很怕这个父亲,手指颤抖着指向宋子阳,情绪激动地说不出话来。 "哦,他呀!" 冰叔从宋子阳的身体里将大鸡吧拔了出来,随手抓起一旁的被褥擦拭着鸡吧上淫秽之物,面带笑容地道: "你弟弟,我的干儿子。父亲很喜欢他。" "你,你喜欢他?父亲!你怎么能喜欢他。" 寒池有些抓狂。 "没错,我在酒坊第一次见到他就喜欢上了。否则,你以为他怎么会来到这里。是我从你哥那偷回来的。哈哈......" 寒冰似乎很愉快。 "啊!他是你绑回来的?你知道他受伤了吗?可你,你,他的伤还没好呀!" 寒池看了看气息微弱仰躺在软榻上的宋子阳,又看了看父亲依然雄壮挺立的巨大鸡吧,他的心突然被重击了一般的闷痛了一下。 "池儿,你不会也喜欢他吧?" 冰叔用一种怪怪的语气问道,眼眸中似乎有些狐疑的神情。 "对,我喜欢他!他是我要爱一辈子的人。" 寒池鼓起勇气,第一次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呵呵,呵呵!" 寒冰笑了两声,但那笑声比哭还难受。 "冤孽呀!我们父子三人难道都爱上了这小子。" "你,你是说......" 寒池闻言也震惊了一下,他知道寒洛和他自己一样都爱上了这个男孩。 【难道父亲也......】 他不敢想下去,这个结果简直太荒唐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自己怎么办?和寒洛争他都觉得有些不自在,难道还要和父亲抢吗?】 寒池在这一瞬间感到一阵晕厥,人也摇晃了两下。 【不行,他不能放开这个人,好不容易才找到爱的感觉,也许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再遇到,他不能放弃。父亲一直都疼他,只要好好说,也许父亲就会放手。父亲是情场老手,他不会在意一个平凡的男孩的。对,就这样!】 寒池打定了主意,抬头看向寒冰道: "父亲,我第一次爱上一个人,我爱他!没有他我就活不下去,你一直都疼我,求你把他交给我吧!" "不行!你是我家的嫡子,你不能爱上这个人。你还要结婚生子、传宗接代,你不能喜欢一个男人。" 寒冰坚决地道。 "父亲,我这一辈子,一直循规蹈矩,从来没有违背过你的意愿。这次,就这次,你就让我自己做一回主吧!父亲。" 寒池情绪异常激动。寒冰见寒池态度出奇的坚决,一时心里也有些打鼓。他知道寒池一直都很听话、很顺从,没想到这一次为了这个男孩竟然说出这种不管不顾的话。 他开始后悔,后悔不应该让黑蛋将子阳绑架到这里,明知道这个男孩就是个妖孽,自己单纯的儿子见了不可能不动心。只是没有想到寒池会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就用情如此之深。 "父亲!求你了。" 寒池继续恳求着,他要为自己争取爱的机会。寒冰叹了口气,看着一脸倔强的寒冰,语气平缓地道: "那你就先结婚生子,等我有了孙子,你想怎样我都不管了。" "父亲!我,我不可能喜欢上别人的。你不能这样逼我。" "你,你竟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言,你还是不是我儿子?" 寒冰满脸怒容地吼道。寒池最怕这个父亲发怒,见他这样一时说不出话来。而此刻,最震撼、最羞愧、最无奈的人却是宋子阳,他没想到自己竟然被父子三人都给上过了。 一时之间他惊慌、他无措,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那父子三人。只想尽快逃开,逃离这让他尴尬的地方。见父子争执起来。他趁着大帐内光线暗淡,趁着那两个人剑拔弩张之际,悄悄从帐内爬出来撒腿就跑。 夜出奇的冷,风吹在他赤裸的身上像刀割一般,但宋子阳此刻完全顾不得了,他只想用最快的速度逃离这个让他羞愧欲绝的地方。还没跑多远身后的人似乎发现了他,他能听到有人快步追来的脚步声。 那脚步声越来越近,尽管他已用尽了全力,这样下去,也无法阻止被抓回去的命运。突然有马蹄声传来,很快就来到了他的身后,还没等他回过神来,他已经被人拎到了马背上,身体进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 马依然疾驰着,后面的脚步声、喊叫声越来越远。当追赶的人反应过来,上马追赶的时候,他们已经消失在夜色之中。五十、渔村 一夜奔波,宋子阳本来就周身不适,加上马上颠簸,他靠在男人温暖的怀里竟然迷迷糊糊睡了过去。一觉醒来,已然是天光大亮。他躺在一个草屋之中,四周传来的鱼腥味和远处隐隐可闻的涛声,让他感觉自己应该到了海边。 他撑起身体走出茅屋,远远可见碧海银沙,一时之间竟被眼前的风景迷住了。前世他身处内陆城市,还没有机会见识一下大海的磅礴,而眼前一望无际的大海如何不让他兴奋莫名。他大步朝海边奔去,他想更近地看看大海,想在细软的沙滩上踏浪而行。 "公子,你醒了?" 一个男人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声音显得平稳而低沉。宋子阳回头看,只见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正站在屋旁看着他。男人个子不高,脸盘清瘦,一双微微眯缝的眼睛透射出堪破世俗的睿智。 刀刻般的褶皱巧妙地分布在他脸上,让人感到他既有历经沧桑的成熟,又有不拘一格的豁达。也许是常年暴露在烈日下,他的皮肤黝黑而有光泽。赤裸的上身肌肉精实而有力,虽然不像寒洛等人那般魁梧壮硕,但没有一丝赘肉的身体却依然显得刚毅而强健。 "哦,老伯,你是这间屋舍的主人吗?" 宋子阳问道。 "是呀!你可以叫我福伯,昨天小候爷把你託付给我,以后你就安心住下,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福伯的语气依然不急不缓、不温不火的,可以看出他性情沉稳、练达。 "哦?小候爷?我不认识呀!他怎么会拜託你照顾我?" 宋子阳回忆着之前发生的事,因为疲倦和黑暗,他没有见到救他之人的样子。他不知道这个小侯爷是何许人,又为什么要救他、照顾他。 "其他的事我就不清楚了!我们这里是个偏僻的小渔村,这里的人都没见过世面,如果有什么不到之处,还请公子包涵。" 福伯似乎不愿意透露小侯爷的身份,用一句客套的话唐塞过去了。宋子阳见福伯的态度,也知道他不会说什么,于是'嗯'了一声。 "公子如果有什么需要,尽管给老夫说。" "嗯,福伯,叫我子阳吧。别公子公子的叫了,显得生分。" 宋子阳笑道。 "不行,小侯爷说了,你的名字最好不要提起,我还是叫你公子吧!" 福伯态度很坚决。宋子阳心想这样也好,估计那个小侯爷是怕别人知道他的下落,故意要他隐姓埋名的。这也正和他的心意。 "福伯,我可以去海边走走吗?我还没见过海呢!" "去吧!别走太远了。" "行!那你忙着,我去去就回。" 宋子阳像一只欢快的小鹿,蹦蹦跳跳朝海边奔去。福伯凝视着男孩娇柔的背影,心中突然升起一种莫名的情绪,他此刻目光灼灼,嘴角在不经意间竟然勾起一抹笑意。 走在沙滩上,踩着细腻松软的沙子,在接踵而来的浪涛间跳跃,宋子阳感到说不出的开心与舒畅。听着海浪激荡的声音看着辽阔碧蓝的海面,他的烦忧似乎得到了净化,心胸也开阔了起来。 他一路走、一路看,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一处礁石嶙峋的滩涂之地,只见那里的岩石被大海的力量打磨得圆润光滑,不禁对大自然产生了一种膜拜的心理。 他突然有了一种明悟,人和大自然相比,不管你再强悍都不过是一个渺小的弱者,人类最强大的力量就是智慧与创造力,只要自己善于利用这种力量,那么他还有什么可怕的。 宋子阳抚摸着岩石光滑的质感出神,突然听到岩石后面有声音传来。听那声音似乎是男人的喘息声,他不禁好奇地爬上岩石向下看去。岩石后面是两具纠缠在一起的赤裸男体,他们搂抱着,翻滚着,同样雄健的身体、同样宽阔的后背,让两人都显得孔武有力。 "阿豪,今天该我肏你了。你看,我都胀得受不了了。" 一个男人抓住自己坚挺的鸡吧弹了两下,鸡吧打在小腹上发出'啪啪'之声。 "不行!小武,哥只喜欢肏人,不喜欢被别人肏。" 阿豪猛地一使力将小武的身体压在身下,大鸡吧就朝小武的屁沟里狂顶。 "我肏,你说话不算数,昨天你可是答应过我的。" 小武愤怒得一翻身将阿豪翻转成仰面朝天,粗壮的手臂猛地将阿豪健美的双腿抬了起来。另一只手快速地在阿豪屁股上抓了一把。阿豪身体灵巧地顺势一个后滚翻逃脱小武的把控,随即一个虎扑将小武再次扑翻在地。 一双如铁钳般的大手将小武的两只手固定在两侧的地面上,一脸痞相地笑道: "谁让你傻,哥随便说说你也信。不过真想念你的屁眼,让哥昨天好爽。" "你,你耍无赖。" 小武极力挣扎,但两只手被死死扣住,尽管身体剧烈的使力,也无法摆脱阿豪的钳制。阿豪用因使力更显肌肉轮廓的手臂将小武控制在身下,坚臀狂乱地挺动着,似乎在寻找让鸡吧进入的通道。 但是因为小武的抵抗和无法出手辅助的原因,折腾了半天也不能寻得其门而入,一时之间竟有些急躁起来。 "小武,你别动,让哥哥我再肏你一次。昨天肏你真爽,哥哥我一个晚上都在回味呢!" "你休想,你爽了,我都难受死了。昨晚在便桶上坐了一个晚上,总觉得有便没有排干净似的。" 小武大吼道。宋子阳听到这里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当他意识到自己失误时已经晚了。因为,他发现已经有两双炙热的目光投射到他身上,目光中全是惊艳和饥渴。 "对不起,对不起,你们继续。我还有事先走了。" 宋子阳第一反应就是赶快跑。面对这两个如狼似虎的男人,他有一种强烈的危机感。 "阿豪!" "小武!"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就像有种默契,不约而同地纵身跃起,将还没跑出两步的宋子阳拉了回来。 "小弟弟,你真美。和哥哥们玩玩好不好?" 阿豪还真有点狼外婆的特徵,花言巧语搭口就来。 "是呀!弟弟,让哥肏肏你。哇!你的身体好滑、好嫩哦......" 小武倒是直接,一看就知道是个耿直的汉子。宋子阳被两人抱在怀里,感受到他们不断在身体上抚摸的大手,心里有些慌乱,身体也僵直了起来。 "别乱来,你们,别乱来。" 宋子阳大叫着,挣扎着。 "你是哪家的?我怎么没见过你。" 阿豪似乎觉得有必要了解清楚这个问题。 "管他是哪家的,干了再说。" 小武猴急地将手伸进宋子阳的裤子,手指已经开始在稚嫩的屁眼上抚弄起来。 "别,别碰那里......啊......啊......疼......" 宋子阳感到小武粗大的手指已经捅进了他的花心,一种粗糙的质感让他的屁眼有些不适。他扭动身体想摆脱男人的侵袭,谁知他的动作更让两个男人亢奋起来。 "阿豪,你来把他压住,让我先肏他。呀呀!我的鸡吧都要胀暴了。" 小武将宋子阳推给阿豪,自己走到宋子阳身后,将他的屁股抬高撅起,吐了口唾液在手上,往自己的大鸡吧胡乱地涂抹了一下,便挺枪朝宋子阳的屁眼处捅去。 "啊......" 宋子阳大叫一声,感到一个巨大的硬物硬生生地捅进他屁眼里,毫无怜惜地撑开紧密的通道,狂暴地一插到底。他想挣扎,但上身被阿豪大力的兜住,想动也动弹不了。 只能摆动腰身躲闪,但依然逃不出被小武强奸的命运。小武的大鸡吧坚硬而炙热,就像一根烧红的铁棒,将宋子阳的层层肠肉极力破开,以一种强悍的力量暴虐地深入着,让宋子阳痛得泪水都流了下来。 随着鸡吧的剧烈擦刮,肠道似乎开始排斥,强烈地痉挛起来。谁也不知道的是,宋子阳因为接二连三地被强暴、被超大鸡吧肏干,身体的承受能力已经达到了极限。 而此刻又被小武的大鸡吧强行进入,肠道已经无力承受,不得不为了适应和抵抗这种暴虐,开始了一种微妙的突变。这种突变犹如生命为了适应环境产生的进化一样,让骚逼的潜力被强行地开发出来。 宋子阳的骚逼原本就算是天赋异禀的名器,拥有九曲十八弯的通道和肉豆丛生的刺激点,因此才能让男人感到分外的舒爽,让他自己也出奇的敏感。而现在这一进化,肠道更是变得似乎有了生命一般。 它能快速适应鸡吧的尺寸、还能通过肠壁的剧烈蠕动,让深陷其中的鸡吧得到旋转、揉捏、拉扯、吞噬等让人癫狂极乐体验。这种体验足以让任何男人都迷失其中、无法自拔。 但宋子阳却不知道这种变化,只是感到身体在迅速变热,肠道里似乎是因为疼痛而剧烈地痉挛起来。此刻,他很想问问老天爷,为何要让他承受这种屈辱和痛苦,为何遇到的所有男人都是这种鸡吧大心黑、狂暴无度之辈。 "娘的,这小子屁眼都是肿的......啊......不知被多少男人干过......啊......啊......爽死了......都快被肏烂了还那么紧......啊......啊......好紧......好热......太爽了......" 小武一插到底就是一阵狂叫,他还是第一次干如此爽利的屁眼,那通体舒爽的滋味让他如痴如醉、飘飘欲仙。 "没见识,这样就爽死了?" 阿豪紧紧抱着男孩的身体,见小武那夸张的神情,有些不屑地讥讽道。 "啊......啊......刚插进去就差点射出来。娘的,简直比窑子里的姐儿不知舒服了多少倍。" 小武稳住身体,不敢有丝毫动弹,一种犹如旋涡般的热流正在挤压、舔舐他的龟头,酥麻的快感像电流一般在全身流窜,似乎只要稍一松劲,就会被彻底吞噬。小腹内变得又热又软,欲望的洪流似乎马上就要破门而出。 他被震憾了,没想到自己肏人无数,却连这个男孩的骚逼都无法驾驭,只能极力忍耐着射精的冲动,抗拒这让他几乎要疯狂的极致快感。 "你小子也太不行了,身子怎么那么虚!出来,出来,换我来肏他。" 阿豪看着小武那狼狈的神情,很是鄙视。他伸手去拉小武,示意他交换位置。小武正强忍着那骚逼带给他的强烈刺激,他不知道自己今天是怎么了,曾经肏姐儿一个时辰都不歇气的鸡吧,今天竟然如此不争气。 听到阿豪的提议,心想缓缓劲也好,正准备抽身而退,却没想到因为这一动,他就感到有一股不可抑制的热流抨击在他精关上,随之精关一麻阳精狂射而出。 "啊......啊......啊......不行了......我射了......啊......啊......" 小武大叫着,不甘心地将自己的种液射进男孩的密道深处。一道,两道......随着身体的震颤,十多道精液几乎要将他抽空。 "啊......不行了......不能再射了......" 小武叫道。但在男孩屁眼不断地收缩下,在极致爽感的诱惑下,他还是死死抱住男孩的臀肉,将自己的鸡吧更深地插在屁眼里,享受着一种说不出的舒爽。直到身体平复下来,鸡吧慢慢萎缩之后,他才秃废地离开了男孩的屁眼。 "娘的,太衰了。今天这是怎么了。" 小武抱怨道,低头瞪了眼自己已经耷拉着小脑袋,毫无生气的鸡吧。 "快,你抓住他,让我来。" 阿豪迫不及待地和他交换了位置,一手抓住自己早已硬得难受的大鸡吧,就着小武精液的润滑,慢慢插进了男孩的屁眼之中。湿滑、炙热、紧密、曲折。刚一插进去,阿豪就感到男孩的骚逼就像活了一般。 自己的鸡吧被肠肉极致的吸允、挤压、扭转、吞咽,顿时他感到一种极致的快感。那快感让他兴奋莫名、让他欲仙欲死,但同时也让他感到一种其强烈的危机,他发现自己也将和小武一样,很快就会丢盔卸甲。 他顿时瞪大了眼睛,身体不敢有丝毫妄动。就算他这个走南闯北,见过大世面的人,也从来没有遇到过如此令人抓狂的危机。不要说两个男人惊讶了,就连宋子阳都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 【两个孔武有力的大男人,两根如火如铁的大鸡吧,为什么插进自己屁眼里,一动都不敢动?】 刚才还虎视眈眈地想轮奸他,让他很是紧张了一阵,现在他刚开始有了感觉,屁眼里也越来越瘙痒的时候,他们插进去却动都不敢动一下。宋子阳有些烦躁起来,这两个强奸犯竟然一点专业素养都没有。 "你们动动呀!怎么不动?肏我......快肏我......" 宋子阳实在无法忍耐了,主动摇摆着屁股去迎合男人的鸡吧。他现在迫切想得到大鸡吧暴虐的奸淫,让他的瘙痒的欲望得到宣泄。 "你,你......别动......别动......" 阿豪感到男孩的臀部开始扭动,敏感的龟头似乎在被磨盘碾压,让他酥麻难耐。特别是屁眼里犹如有无数道温泉,汹涌地将他的鸡吧包裹、浸润,那灼热的温度,让他的鸡吧似乎都要融化了一般。 "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啊......" 阿豪也大叫着,将自己的精液激射进那似乎深不见底的密道里。而密道似乎有种巨大的吸力,将他的鸡吧使劲向里面拖拽,似乎想把他的阳精全部吸干一般。 阿豪脸色大变,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让他想尽快抽身。他生怕晚了一步便会精尽人亡。 "你们这都怎么了?不至于两个都早泄吧!" 宋子阳完全不清楚出了什么状况,他只是疑惑这两个看起来强悍凶猛的男人,那鸡吧怎么会中看不中用,如此不济。 "哈哈,你还笑我,自己还不是......" 小武嘲笑道。 "别说了,快跑。" 阿豪恐惧地看着宋子阳。 "怎么了?" 小武不知道阿豪遇到了比他更大的危机,见他一脸恐惧的样子,不禁疑惑地问道。 "他,他是一个妖精,一个吸干男人阳精的妖精。" 阿豪说完,再也不敢看宋子阳一眼,拉起小武就跑。宋子阳这才站直身体,一脸迷惑地看向两个落荒而逃的壮硕男人。 "哼!妖精?自己没用还这样说我。" 宋子阳此刻很是无奈,收拾起疑惑的心情和未被满足的欲念,穿上裤子,朝福伯的茅舍走去。,好看,不错的,喜欢长篇肉文,继续更新啊,这货要是我周围的人,我早办他了,还是无套内射。,有人转这篇太棒了,五十一、变化 宋子阳一路走来,有种说不出的轻松。屁眼处的疼痛似乎已经完全消失,身体一下子变得轻快起来。远远地,他发现有人在跟着他,瞥眼望去还真是那两个男人。他们似乎很怕他,对他又有些好奇,于是只能远远地跟着。 他也不太在意,来到福伯的草屋前感到腹内隐隐胀痛,于是急忙四处张望,看到在草屋后面的用篱笆围着的简陋茅厕,二话不说便冲了进去。刚一进去,他就愣在那里。 只见福伯蹲在蹲坑上,两拳紧握,手臂上粗筋凸现,肌肉线条粗硬精壮。脖子绷紧,脸也憋得通红,正在'嗯嗯'的使力。宋子阳突然发现自己有些唐突,急忙想退出去,却被福伯胯下垂挂的巨大鸡吧吸引了目光。 那鸡吧黝黑肥硕、又大又长,包皮完全退开,显出蘑菇头般巨大的暗红色龟头。龟头顶端还挂着一滴晶莹的尿液,正随着鸡吧的摆动,一晃一晃地折射出透明的光亮。也许是这种深蹲的姿势,那大鸡吧显得格外的诱人而生动,让宋子阳简直移不开眼。 他突然感到口干舌燥,一种难耐的饥渴让他刚才被诱发出来的欲火再次燃烧起来。他感到心跳越来越快、身体也越来越燥热,屁眼里肠肉蠕动有一种说不出的瘙痒,而肠壁分泌出的淫液更是涓涓流出。 他突然好想不顾一切地扑上去,抱住这个健壮的男人,用小嘴含住他的鸡吧,让它在自己的嘴里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坚硬。他好想品味那沾满尿液的骚味,品尝那肥硕饱满的肉香,然后让那巨大的坚挺,穿透自己的身体,让自己淫荡、瘙痒的身心得到极致的解脱。 "啊,舒服了!" 福伯似乎得到了解脱般大呼出一口气,身体也松弛下来。目光这才投向正在发呆的宋子阳身上。只见这个男孩手捂着肚子,一副便急的模样,但目光却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的胯下。福伯老脸一红,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急忙拿话打岔道: "我这几天火气有点大,排便有些困难。你也便急?我马上让你。" "啊!哦,我不急,我去外面等你。" 宋子阳终于惊醒过来,看着福伯盯着他,一脸尴尬的神情,一种被人抓个正着的慌乱感,让他急忙退了出去。可眼前依然是那黑色巨鸡吧晃晃悠悠的的幻像,挥之不去,宋子阳郁闷极了。 【我这是怎么了?淫性怎么变得如此强烈。似乎只要是个男人,只要看到男人的身体就能让自己浮想联翩、淫心大作。这可不是件好事,如此淫贱,如此好色,以后该如何向爱的人交代。】 想到这里,他脑子里突然浮现出寒洛冷峻的面庞、壮硕如山的身体、粗硬巨大的鸡吧,随后又是寒冰的、寒池的,他顿时感觉屁眼里有热流狂飙而出,瞬间将他的亵裤打湿。 【呀!不行了,不能再想了。怎么一想到男人,就会想他们的鸡吧,就会瘙痒,就会犯贱。这还是自己吗?】 宋子阳忽然有些疑惑起来,过去的自己不是这个样子呀!至少还能自控、还能保持一种矜持。可现在...... "我好了,你去吧!" 福伯的声音打断了宋子阳的思绪。宋子阳抬头看到福伯审视的目光,不觉脸红心跳,急忙避开福伯的视线冲进了茅厕。'劈里啪啦'地排出不少液体之后,宋子阳便意顿消。看来刚才两个男人射在身体里的精液太多,让他小腹胀痛。 他从茅厕走出来的时候,看见福伯还在在门口,不禁有些脸红,心想。 【刚才自己排精的声音福伯肯定听到了吧。】 "你拉肚子了?" 福伯关切地问道。看来他还真听到了。宋子阳有些羞怯地道: "嗯,肚子有点不舒服。" "不要得了痢疾,快,跟我回去,我给你弄点药。" 说完,福伯就牵住宋子阳的手朝茅屋走去。刚到门口,福伯突然看见阿豪和小武两个小子正站在树林那边向他招手,一脸焦急的表情。心想不知出了什么事,便对宋子阳道: "你先回去躺一会,我马上就来。" 说完朝树林方向走去。宋子阳也看到那两个男人,心里突地一跳。随即又想到。 【自己才是受害者,难道他们还好意思告诉福伯强奸了自己?】 心里一宽,便走进屋去。宋子阳这才打量了一下这间简陋的茅屋。竹制的桌椅、竹制的凉床、竹制的格栏、竹制的门窗,四周到处都是透光的缝隙,不要说隐私了,就连风雨都似乎无法抵挡。 【这屋还能住人?说不定大风一来就刮跑了。】 宋子阳想着,直觉这个福伯好像不太会过日子,如此简陋的陈设,也太像小成本电影里粗陋的布景了。不一会,福伯走了进来,目光中并没有宋子阳想像中的奇怪神情。 "去躺一会。我这就给你煎药。" 说完朝炉灶便走去。宋子阳知道自己并不是拉肚子,想告诉福伯不用熬药,却不知应该怎么解释误会。 "福伯,我现在没事了。好了,已经好了。" "公子,我知道。给你熬点补身体的药。小侯爷交代过,你身体有伤,需要好好休养。" 福伯的语气没有一点起伏。 "你,你知道?他们都告诉你了?" 宋子阳没想到那两个强奸犯竟然如此厚脸皮。 "嗯,这两个小子就是欠收拾。整天乱七八糟的,也不好好过日子。" 福伯依然平静地道: "你也别怪他们,这里的人整天以鱼为食,那方面的需求是大了一点。每天不释放两次就过不去。" 宋子阳没想到福伯如此看待这事,又说得如此直接,不禁戏谑道: "那福伯你也是吗?" "我?" 福伯神情没有丝毫变化。 "我老了,和年轻人怎么能比。每天不过一次而已。" 宋子阳有些蒙了,没想到这个老伯性欲还是如此旺盛。真想看看他是怎样解决问题的。目光投向福伯宽阔的后背,心里一阵悸动不禁问道: "那你......我是说,这么没见你的老婆?" "我们这里穷呀!哪有钱娶老婆。男人们相互之间解解馋也就过去了。" 福伯平静地道,似乎这种事在他们这里很平常一般。 "啊!" 宋子阳完全没有想到会是这种情况,一种羊羔掉进虎穴的危机感让他心里一阵躁动。福伯将药材放进瓦罐里,放在炉子上盖上盖子,这才转过身来。 "公子,以后别理他们。有什么事告诉我,我会帮你解决的。" 福伯语气依然平淡,但话语中有种说不出的暧昧。 "嗯,以后他们欺负我,我就告诉你。你帮我收拾他们。" 宋子阳有意回避开那种暧昧,但心里却有种莫名的期盼。 "行!福伯我在这里还是能说上话的。" 福伯把眼睛移开,似乎在思考什么。一时之间两人便冷了场。宋子阳看着陷入沉思的福伯那刚毅、硬朗的侧脸,心里突突直跳。似乎那具精壮结实的男体是一块吸铁,紧紧地吸引着他的目光。他急忙将眼睛看向窗外,窗外是茂密的白杨树。 "探头探脑干什么?要进来就进来。" 福伯的声音把宋子阳的目光再次吸引过去。只见有一个中等身材、面目清秀的男人从外面慢慢走了进来。 "叔!我......" 刚说到这里,突然看到窗前的宋子阳,男人眼神一变,马上抿住了嘴唇。 "小春,我侄儿来了,你没事别老往这跑。" 福伯对着男人有些爱理不理的。 "可,叔,我......" 男人神情间有些急切,眼睛又朝宋子阳这边撇了撇。 "我说得还不够清楚吗?" 福伯似乎有些不耐烦,眸子冷冽地看着那男人。 "知道了!叔,那我回去了。" 男人悻悻地走了出去。出门前,目光仇视地瞪了宋子阳一眼。宋子阳心里一阵郁闷。 【怎么自己躺着都要中枪。难道这个男人是福伯的相好,因为自己的到来坏了他们的好事?】 他不禁有些苦笑。炉子上的瓦罐开始'咕嘟'的爆出了气泡,福伯走上前去将盖子朝边上挪了挪,让汽能排得更顺畅些。回头看到宋子阳站在那里一脸晦暗不明的神情,心中有些怅然地道: "公子,想小侯爷了?" "没!怎么会?我都不认识他。" "可我看小侯爷对你真好!你怎么会不认识他?" 福伯有些不相信。 "是不是你们闹矛盾了?可别!小侯爷是我见过最优秀的男人。他那么喜欢你,你可别对不起他。" 说完又看了看宋子阳的屁股,似乎在说。 【看你这淫荡的屁股,不知道给小侯爷带了多少绿帽子。】 "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谁?他什么样子我都不知道。" 宋子阳郁闷极了,他是真的连那个人的面都没见到。 "你能告诉我小侯爷的名字吗?我看我是不是认识。" 福伯满脸疑惑地盯着宋子阳看,见他的确不像作伪,开口道: "小侯爷叫逸风,我过去叫他风儿。" "风儿?" 宋子阳心里一跳,心想。 【不会是那个人吧?那个一心一意想带他走的男人。好像名字里面也有个风。】 他不禁回想起那天夜里在璞羽的屋里,一个英俊、儒雅的年轻军官,那个曾经用了三天时间寻找他的男人。对,好像叫墨风。 "是墨风吧?" 宋子阳问道。 "谁是墨风,我们小侯爷叫逸风。" 福伯认真地纠正道。 "好了,我知道是谁了。" 宋子阳心想肯定就是墨风,自认为解开了谜团,心里变得轻松起来。 "我和他还真没什么关系。只是见过两次而已。" 想起墨风对自己的好,宋子阳心里还是有些感激的。 "哦。" 福伯似乎信了宋子阳的话,神情略微松弛了一些。吃了药,宋子阳睡了一觉。当他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傍晚时分。虽然已经开春,但夜里的温度还是有些寒冷的。特别是这四面漏风的竹屋,海风习习而来,说不出的凉意。 "啊......啊......啊......叔......肏我......肏我......好舒服......叔......春儿太想你了......" 一个男人的呻吟声传进宋子阳的耳里,让他一动都不敢动。 "你个骚货......看你这骚劲......一天没吃到老子的鸡吧就那么馋......把老子夹得那么紧......" 福伯喘息的声音。 "叔,我就喜欢你的大鸡吧有什么办法......爱死你了......啊......啊......你又捅到人家那里了......啊......啊......叔......我死了......啊......" 男人的声音越来越娇媚。 "啊......啊......肏死你......肏死你......你个骚货......知道我家里有客人还来挨肏......是不是想我肏死你......" 福伯粗鲁地道。 "肏死我......肏死我吧......叔......亲爹......啊......啊......我就是欠肏......啊......啊......巴不得每天都被你的大鸡吧肏......" 男人大声淫叫着。宋子阳忍不住悄悄地从被子里往外偷看。只见一个男人两手扶在灶台上,躬着身子,屁股撅得老高。而福伯两手叉在腰间,让他肌肉结实的后背更显宽大,坚臀猛挺,正在大力的肏干着男人的屁眼。 由于两人都是背对着宋子阳,让他看不到两人的神情和交合处鸡吧进出的景象。 "啊......啊......啊......我的亲爹......我的男人......啊......肏死我了......啊......好舒服......男人......你肏得我舒服死了......啊......" "就那么喜欢老子的大鸡吧?你还真是贱......说,这几天还被谁肏过?" "人家只稀罕你......啊......快......使劲肏我......肏烂我的屁眼......啊......我就稀罕你的大鸡吧啊......其他人都没感觉......啊......亲爹啊......男人......我是说真的......啊......啊......" 福伯似乎受到了刺激,两手将男人的屁股紧紧抱住,一次次狂猛地撞击在男人的屁股上,每次都发出'啪啪'的撞击声。搞得男人身体不住震颤,几乎脚都站不稳了。 "我肏......我肏......肏烂你......肏翻你......贱货......看你还敢不敢找别的男人......啊......啊......" "啊......啊......飞了......啊......爱死你了......我的男人......啊......我不敢了......不敢了......以后只要你肏......啊......啊......" "好哇!你还真被其他男人肏过,看我怎么收拾你。" 福伯狂暴了起来,速度之快、力量之大,让男人身体不住往前躲闪。'啪啪'声几乎听不出节奏,喘息声越发粗重。 "啊......啊......啊......男人......我是被豪哥强暴的......啊......啊......肏死我了......啊......啊......要死了......啊......啊......啊......" "嗷......嗷......还豪哥......豪哥的叫......看来你是不长记性......看老子肏死你......" 福伯已经将男人抵在灶台上,让他再也无法躲闪,动作更加狂暴,肏得那个男人说不出话来,只是连声娇吟。宋子阳看着眼前这剧烈的奸淫场景,不觉有些咂舌。看来福伯还真是个强悍的大叔,听那男人说似乎阿豪那个猛汉都无法比拟。 时间在不急不缓的过去,整个房间都是粗重的喘息、交合的撞击声和男人有气无力的淫叫声。福伯就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狂暴而激烈的猛冲猛干着,似乎整个茅屋都在摇晃。 男人不知已经被干晕了还是失去了力气,'咿呀'的娇吟声已经听不到了,而福伯还在狂暴地大力肏干着。身上的肌肉紧绷得像一只黝黑的猎豹,腰腹律动间更显矫健。 终于,福伯一声低嚎,猛地一挺,胯部死死抵在男人的屁股上,臀肉不停地震颤,看样子已经到了欲望的顶峰。过了一会,他才重重地吐出一口气,身体放松下来。而前面的男人依然趴在灶台上一动不动。福伯重重地在男人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嘴里骂道: "贱货,那么不经肏,还敢来找我。滚犊子吧!" 说完将男人的腰抱住拖出了门外,随手扔在了冰冷的草地上。宋子阳看得心里发寒,没想到这个福伯竟然对刚刚才被自己干过的男人没有一点怜惜之心。 此刻,福伯已走了回来。宋子阳见状急忙把头埋进被子里,假装还在熟睡的样子。只听到福伯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似乎来到了床前。 "你也喜欢爷的大鸡吧吧!爷会让你尝到欲仙欲死的滋味的。" 福伯不知是在自言自语,还是有意说给宋子阳听的,说完之后便转身走远了。害得宋子阳一阵心悸。 【乖乖!这是个什么人呀?】 宋子阳下意识地感到一种恐惧,这就像一条毒蛇伺伏在你的周围,让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咬一口,毒发身亡。五十二、纵情 宋子阳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听着灶台那边锅碗瓢盆不断的撞击声,心里有了一丝微妙的变化。这个男人说起来对自己还是不错的,给自己熬药、做饭,虽然态度冷淡,但眼眸中的关切还是可以看到的。 虽然对那个叫小春的男人有些无情,但如果只是一种纯粹的欲望发泄,那也可以理解。毕竟男人在欲望得到释放后都会变得没了兴致,加上可能并不喜欢他,虽然不近人情,但如此作为也就说得过去了。 想到福伯那强悍的性能力和狂暴的神态,他心里不禁一软,竟然多了一丝渴望。 "知了鸣叫兮日头照,鱼儿唱歌兮海听到,妹想哥抱兮奶子翘,哥的长短兮妹知道。" 福伯唱起了小曲,声音低沉而魅惑,唱得宋子阳心里猫抓猫挠地几乎听入神了。这种淫词艳曲虽然没有前世AV直接、煽情,但在此情此景,从一个让他心动的男人嘴里唱出来,比直接脱光了勾引他,还要让他难耐。 听到福伯的脚步声走过来,他的心突然'噗噗'直跳,一种即将发生点什么的期盼,让他悸动不已。福伯的脚步声来到床前,宋子阳感到有人轻轻拍着他的屁股。 "公子,起来吃饭了。" 福伯似乎又恢复了平淡而恭敬的态度。 "啊哎。" 宋子阳假装伸了个懒腰,从床上坐了起来。 "睡得好不好?我看你的身体还真得好好补补。来,我熬了鱼粥。" 福伯坐在床边,一手端着碗,一手拿着木勺,看样子是想喂他吃粥。 "福伯,我自己来吧!" 宋子阳见他这个样子有些不好意思,急忙想去把碗接过来。福伯却避开了他的手,坚持道: "公子,我来喂你吧!" 说完将木勺送到宋子阳的嘴边一脸殷切的模样。宋子阳来到这个世界还没被人如此关爱过,不禁心头暖呼呼的。他张开嘴就着木勺吃了一口,感觉味道还不错,不禁胃口大开。 福伯一口一口地喂着宋子阳,眼里慢慢变得柔和起来。看着宋子阳那乖巧的模样,心里似乎也感受到一种难得的温馨。 "吃吧!吃了还有,我去给你盛。" 福伯见宋子阳吃得香,似乎心情很好。 "福伯,你做的粥真好吃。我很喜欢。" 宋子阳由衷地道。他现在应该觉得这个男人的什么东西都好吃吧! "喜欢就好,喜欢就好!我就怕公子不爱吃。" 福伯心里有种悸动,不禁多看了宋子阳两眼。虽然脸上依然有些淤青和肿胀,但难掩其俊美容颜。如果养上几天这个人一定美得不可方物。 【难怪小侯爷对他爱慕有加,难怪小武他们见到就要强奸。】 那天看到这个男孩偷看自己时的羞怯表情,当时自己也何尝不是想立刻将他压在身下好好地蹂躏一番。可想起小侯爷对这个人的关切,他不得不压抑住自己的欲望,可今天有意让他看到自己和小春的交配,何尝不是为了勾引他。 还记得当时虽然在肏干小春,心却一直在他身上,而被肏的人似乎也变成了他。从第一次见到这个男孩,自己就像着了魔一般,被他吸引住眼光,被他诱惑出欲望。难怪小武他们会把他说成妖精了。 福伯的手不知不觉摸在了宋子阳纤细的腰上,感觉男孩的腰身一紧,但很快便放松下来。随后那腰肢变得犹如无骨般柔软,让他几乎不想放手男孩轻微地呻吟了一声,脸庞变得娇艳欲滴,眼眸里更是波光闪烁。 身体像融化的雪人般软软地靠在他的手臂上,随后顺着手臂滑进了他的胸膛。福伯心里'哐'的一声,就像一道闸门被打开,有一股热流汹涌而来。他的手无可抑制地向下滑去,不一会便摸到了男孩丰润、挺翘的臀瓣上。 微微一抓,弹性十足,一种细嫩、滑腻的触感让他身心为之一爽。 【太舒服了,不愧是小侯爷看上的尤物,光凭手感就差点让他射出来。】 福伯感到端碗的手有些酥软,急忙将碗放在了床头。 "公子,一会再吃啊。叔,想看看你的伤咋样了。" 福伯的声音暗哑了起来。 "嗯。" 宋子阳嗅到福伯身上浓郁的雄性体味,听到福伯性感而粗狂的声音,感觉心里一麻,身体不自觉地被福伯坚实的胸肌吸引过去。他将脸贴在福伯那轮廓分明的胸膛上,被灼热的体温一烫,身体更是软到了极点。 福伯软玉温香在怀,心跳更是狂乱。鼻间嗅到男孩身上隐隐传来一股体香,让他的心越发亢奋起来。血液开始沸腾、欲火熊熊燃烧,那胯下的大鸡吧也不可抑制的抬头挺胸,露出狰狞的模样。 "公子,公子......叔太喜欢你了......" 就像是突然得到一个瑰宝,他猛地将男孩紧紧地抱住,摸着、揉着,再也不愿放手。宋子阳被男人这样抱着、揉着,心里说不出的舒服。那炙热的体温、那强劲的心跳,那因动情而暗哑磁性的男嗓,那抵在自己腰上不断变大的坚硬之物。 无不让他感受到福伯的柔情和爱意,无不让他心跳加速、情难自己。 "福伯,我也喜欢你。" 宋子阳的声音软软的、糯糯的,一下子将福伯的心揪在了一起。他顿时感到一种难耐,一种无法抵御的诱惑。 "公子,我想......我想肏你......我想爱你......" "福伯,我也想你的大鸡吧呀......好粗......好硬......福伯,你真厉害......" 宋子阳的手已经抓住了男人的下体。那紧硬如铁的巨大再次深深震撼了他。在看到疲软时那壮观的模样,他早就有了期待,而此刻真真实实感受到比他想像还要巨大的硬物,他的浑身都燥热了起来。 "啊......啊......" 福伯感到自己的鸡吧被宋子阳抓在手里,那细腻、柔嫩的小手让血液更快地聚集到坚硬处,让硬物几乎要爆裂开来。 "乖乖......要爽死老夫了......啊......啊......" 他觉得太舒服了,这个男孩的任何一处都给了他非凡的感受。 "福伯,你刚才服侍了我,现在让我来服侍你吧!" 宋子阳说完,一口含住福伯那如女人般硕大的黑色乳头,乳头挺硬的口感,让他爱不释口。一只手抱着男人的后背感受着男人背阔肌的强健,另一只手抚在男人轮廓坚实的胸肌上,揉捏着男人另一个乳头。 福伯的乳头本来就敏感,被宋子阳这样双管齐下,顿时低嚎起来,身体不住的哆嗦。 【太爽了,太舒服了......】 他不禁感叹这个男孩为什么无论是嘴还是手,都能引发出他强烈的欲望,那后面的骚逼不知又是怎样一番美妙。心里想着,手便不由自主地伸进了男孩裤裆里,在那紧扎、细腻的臀肉上抚摸、蹂弄起来。 随即手指探进股沟里,触及到细嫩柔软的屁眼瓣,一股淫液从花心里浸出,湿润了他的手指。 "公子,你的身体真敏感,流了好多水。叔想捅进去,你说好不好!" 福伯心里波涛汹涌,却没有忘记男孩的身份,他请求道。但还没等男孩回应,那粗壮、毛糙的手指已不可抑制地捅了进去。 "啊......好紧......好滑......舒服死了......" 福伯感到手指似乎被柔软的肉体咬住,不断地咀嚼、缠绕,那肛肉似乎活了一般,给了他极大的刺激。他不禁有些心惊,更加体会到为什么阿豪他们插进去动都不敢动一下就射精的那种恐惧。知道这个男孩绝非凡品,好在自己有压箱底的功夫,否则还真不敢碰这个男孩。 "啊......啊......叔......好舒服......叔......继续......啊......啊......" 宋子阳感到福伯的手指让他的骚逼出奇的舒服,屁眼里瘙痒似乎得到了缓解,顿时想得到更多。 "公子,宝贝,你知道吗?如果不是这个世上的真男人,还真没办法满足你。" 福伯的手指继续向里面伸出,突然感到一股盘旋的力量几乎要将他的手指拧断。他心里直呼侥倖,幸好没有一来就霸王硬上弓,否则在没有准备的情况,自己就算再强悍也忍不了半刻钟。 "啊......啊......叔......好舒服......" 宋子阳感觉到屁眼里似乎和过去不一样,但现在也没有时间去考虑这些,那几乎没有任何痛苦的舒爽感受,让他巴不得立刻就有个坚硬之物将他的空虚填满,他开始期待福伯那巨大的鸡吧插进去的爽利感受了。 福伯将手指拔了出来,开始集中注意力运功调息。他要调动起自己早年修炼的铁裆功来抵御那缠丝洞般的骚逼一会对自己鸡吧的围剿。他这动作比较隐晦,并没有让男孩发觉,只是他动作的停顿,让男孩急切了起来。 只见这个男孩已经伏在了他的裆部用红润的樱唇含住了他如伞盖般巨大、挺翘的龟头。他感到龟头似乎融进了一个温潭之中,亿万条鱼儿在不停地盘绕、舔舐。他顿时身体一震,舒服得差点让好不容易聚起的真气涣散开来。 于是,只得急忙收敛心神,将意念注入鸡吧之中。成功了,他松了口气。太久没有运用这功法了。看来有必要将这功法传授给小侯爷,不然他怎么受得了这男孩的淫穴。宋子阳却不知道他此刻的心事,正沉浸在男人浓郁地雄味和肥美口感交织的欲念之中。 他还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硕大、挺翘的龟头,那口感实在是太让他迷恋了,似乎只要用嘴唇衔住那硕大的龟棱,就能将男人的龟头卡在自己的口中,让他无法抽身而退。 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个男人刚才肏了小春之后没有清洗,鸡吧上味道怪怪地,似乎酸甜苦辣麻都在鸡吧之上,腥臊的雄性体味更是浓郁,让他淫荡的心感受到极致的亢奋。 他舌尖在冠沟里不停地纠缠着,不时卷起舌尖捅进小指般大小的马眼之中,品吸着那马眼里浸出的液体,体味着那肥美多汁的肉香。随后他放开龟头,沿着茎身细细地舔舐,感受着粗筋暴凸的坚硬质感。 随着舌尖的下滑,他的头埋进了散发着狂放气息的浓密阴毛之中。那里有粗壮硬挺的茎根和多毛肥硕的卵袋。这卵袋沉重而硕大,饱满的卵蛋犹如鸡蛋般大小。含在嘴里坚硬而圆滑,口感十足,几乎塞满了他整个小嘴。 他想将两个卵蛋一起含入嘴里,但试了几次都无法如愿。这个男人的睾丸简直是太雄伟、硕大了,完全像一匹种马,也不知里面有多少孕育生命的雄汁。 宋子阳心里更是悸动,这个男人虽然个子不高,也没有寒洛那般魁梧,当那毫不逊色于寒洛的粗壮鸡吧和硕大卵蛋,让他心生崇拜之感。特别是那异常肥大的龟头,饱满而挺翘,犹如一只锋锐的钩子,似乎随时准备着将人的灵魂钩刮出来。 【难怪小春受不了,这简直是男人中的男人才能拥有的绝世神兵。】 福伯被他舔得意乱情迷,手使劲地将男孩的头向下压着,呼吸更是粗重。 "宝贝......啊......啊......舒服......叔都要快活死了......快......含住叔的小头......啊......啊......对......舒服......" "叔,你的头好大......我都含不下了......" "没关系,能含多少算多少......啊......啊......好爽......叔爱死你了......" 福伯感到男孩开始尝试深吞他的鸡吧,不一会就将他的大鸡吧含进去三分之二。龟头抵在咽喉处,被喉部肌肉研磨、吞咽的感觉几乎要让他疯狂了。他拼命地挺动着坚臀,想让鸡吧更加深入。 猛地,龟头一沉,陷入了一个狭窄、粗糙的洞穴之中,那紧箍的感受、那刺激的触感让他'嗷'地大叫起来。随后他感到男孩喉咙开始吞咽,鸡吧被蠕动的肌肉挤压得几乎到了极致,收缩间几乎要将他的精液压迫出来。 "啊......啊......宝贝......啊......宝贝......太爽了......你让叔以后怎么你得开你......啊......还没有谁能吞进我的鸡吧......你......啊......啊......全部吞进去了......啊......好爽......受不了了......你太厉害了......" 福伯嚎叫起来。那极致的快感让他几乎要疯了。没想到这个娇小的男孩竟能将他这根任何人看到都会胆怯的大鸡吧全部吞进肚里。就连阅人无数的他都觉得无比震撼。 他不敢挺动,一是看到男孩那憋红的脸蛋和伸直的脖子,感到男孩已经到了极限。二是他怕轻举妄动会让他的铁裆功功亏一篑。宋子阳心里十分的激动,他竟然将这根马鸡吧连根吞下了。 尽管喉咙难受的要死,尽管那硬物已经抵在心坎上。幸好男人没有狂乱的抽插,这才让他体会到极致深喉的满足感。下次见到寒洛和冰叔应该也能吞下了吧!这样一想心里更是酥麻的厉害。 "宝贝......行了......行了......叔爱你......也知道你爱叔......叔很满足了......快出来......别弄伤了......" 福伯还保持着一定的理智,见宋子阳已经尽了全力,心里更是软得一塌糊涂。这个男孩,为了他竟然甘冒喉破肚穿的奇险,他何德何能才能得到这个极品男孩的垂青。福伯现在心里的爱意狂潮般的涌了出来,为了这个男孩的爱,他愿意付出自己的一切。 宋子阳慢慢地从大鸡吧上退了出来。看着福伯微微一笑,嘴角还牵着黏黏的银丝。这幅娇憨的模样看得福伯更是爱潮汹涌,心柔得能化出水来他一把将男孩搂进怀里,千般宠溺、万般怜爱。 "子阳,宝贝......叔可咋办呀。叔的心已经被你融化了......没有你叔还咋活得下去......子阳......子阳......我的心肝......叔完了......被你的爱杀死了......" 福伯已经无法描述自己心中的感受,只觉得爱已将他淹没,如果没有宋子阳这根救命的稻草,那他必生无可恋必将郁而终。他突然感到害怕,害怕这个男孩离开自己,害怕没有他的日子自己还怎么能活下去。 "叔,肏我......用你的大鸡吧肏我......我想得到你......叔......爱我......爱我......" 宋子阳被福伯怀抱里的雄性气息刺激的一阵迷乱,更被男人强悍热烈的拥抱和温暖柔情的话语激荡得爱欲横流。 "宝贝......叔来了......叔想肏你一辈子......" 福伯猛地将宋子阳的双腿扛在肩上,眼眸中的欲火无法掩饰地投射出来。他将鸡吧在蜜穴口细细地蹂弄了几下,当龟头浸满了淫液才将鸡吧缓缓插了进去。 当龟头全部沉下去的时候,他便停止了动作,看着男孩没有什么难受的表情,才慢慢将大鸡吧一点点插了进去。他是一个老手,在军队里干了不下千人,就连他们当时的千夫长都拜服在他的淫棍之下。 他还记得千夫长那壮硕的身体在他胯下娇吟承欢的淫荡模样,还记得许多粗旷的军士排着队想接受他大鸡吧临幸时壮观的情景。他知道自己的能力,只要被他干过的人,就再也离不开他鸡吧,离不开被他奸淫的极致兴奋。 他懂得如何让一个男人发狂的技巧,更知道被他大鸡吧插入时,男人不至于太痛苦的方式,他有能征服男人的本钱,又有强悍的体能和旺盛的性欲。他曾经就是个神话,一个无论男人、女人只要一想到就会浑身发软的战神。 由于岁数渐大,也疲倦了军旅生涯,他选择回到了家乡,选择了平淡的生活,行事也自然低调了不少。但他的神话还在军队里流传,不时有人千里迢迢找上门来,只为了一夕之欢,只为了感受一次销魂蚀骨的极致快感。 因此,其实他并不寂寞,加上村里的许多年轻男人们的投怀送抱,他强大的性欲也能得到纾解。但他一直有个遗憾,那就是这一辈子,遇到了那么多人,经历了那么多事,但心里面一直有个空虚的所在,那个位置至今都没人可以填充。 而今天,当他见到子阳的那一刻,那个位置就被填满了,让他的生命完整了起来。 "宝贝......叔现在不动......你慢慢适应一下......" 福伯俯下身,在男孩的唇上印上一吻。男孩红润、柔软的唇瓣,瞬间迷住了他,他情不自禁地与男孩狂吻起来。口舌交缠着,辗转迎合着,两人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急切,津液交流间,爱得到了昇华。五十三、尽兴 "叔,我要你......要你......" 宋子阳狂乱地抱着男人的屁股,急切地想让停留到门口的巨大填满自己。 "好!叔会好好爱你的......宝贝......你忍着点......" 福伯开始挺动坚臀,粗大的黑色巨蟒慢慢地沉入淫水氾滥的骚逼之中。每进一步,他就感到自己的鸡吧被越来越紧密的包裹住,炙热的肠肉剧烈的蠕动起来,刺激着他大鸡吧上每一条神经。 他瞪大双目感受着这神奇的体验,就像万千只柔媚入骨的小手在揉捏他的龟头,一种强大的电流瞬间流遍全身,让他爽利得'嗷'大叫起来。太厉害了,从来没有过如此极致的感受,那销魂的滋味让他几乎就要崩溃。 好在他的铁裆功还算刚猛,才不至于丢盔卸甲。终于全部插进去了,鸡吧更是陷入了狂暴的涡流之中,他缓了缓心神,这才让自己的激动略微平复。他爱怜地看着这个娇弱的男孩,看到男孩被自己巨大的鸡吧撑开到极致。 紧紧绷在巨大黑柱上的一圈透明皮肤,他突然有了一种震撼,震撼于男孩小小的身板竟能容纳下他的巨大,那完全不成比例的尺寸让他感受到一种暴虐的亢奋。 "宝贝,会不会很难受,叔的鸡吧太大了。" 福伯不敢轻举妄动,怕将这个瓷娃娃弄坏。 "叔!你的好大......好胀......太舒服了......太充实了......我要......叔......我要......" 宋子阳早已媚眼如丝,身体更是软到了极致。 "好,叔动了......啊......" 福伯开始缓缓将鸡吧向外抽,却感到强大的吸力将他的鸡吧向下拉扯,有种要被旋涡吞噬的感觉。他只能加大力量,这才让鸡吧缓缓地抽动起来。 "啊......啊......啊......" 宋子阳这才体会到福伯那挺翘龟头的厉害,那如钩子般的龟棱在肠壁上剧烈的擦刮着,像是要把他的肠肉全部钩挂出去,而肠道里的肉凸,更是被坚硬的龟棱刺激得酸麻无比。 【太强悍了,太勾人了......】 这就是宋子阳对福伯的绝世神器最直接的感受。他不知道骚逼因为进化,已经变得极其敏感,肠道内凸起的肉豆更是布满了敏感的神经,让他的通道变得更加淫荡。 肉凸的出现不光能让他得到极致的快感,也能让男人的鸡吧得到更强烈的摩擦,他这个穴道,如果不是定力超强、淫功超凡的男人,绝对是沮丧欲死的泥潭。 福伯急于摆脱骚逼里各处媚肉的纠缠,开始不紧不慢地抽插起来。鸡吧就像在曲折的密道中穿行,一种曲径通幽处的奇异感觉,顿时让他浑身说不出通泰。 "宝贝......我的好宝贝......叔太舒服了......爱死你了......" "叔,啊......啊......你好大......啊......啊......好有劲......肏得我好舒服......" "嗯......啊......啊......啊......叔肏了那么多人......你是最爽的......简直爽死了......" "啊......啊......你的鸡吧要勾死我了......啊......啊......叔......你太厉害了......" 宋子阳感到福伯的肏弄虽然不快,但让每一次抽插的触感更清晰,骚逼里不断荡漾开来的酥麻感受,让他爽得一直飘在半空中下不来。太舒服了,自从第一次被寒洛开苞之后,他还是第一次感到如此销魂勾魄的滋味。 如果说原来被男人奸淫的快感主要是来源于心理话,那么现在他才是真正进入了身心愉悦的自由王国,那种通透的欢愉让他食髓知味,再也抗拒不了男人的肉体,再也不会排斥男人的奸淫。他就像是一只久旱逢甘霖的小草,期盼着阳光,期盼着更多雨露的滋润。 福伯感到密穴里就像掀起了层层排浪,不断冲击着他脆弱的神经,一种舒爽到难以忍受的感觉,让他不得不将鸡吧抽了出来,暂时缓冲一下。 "宝贝......宝贝......你的骚逼太厉害了......我的铁裆功都受不了了......" 福伯将宋子阳抱在怀里,一边亲吻着他,一边呢喃道。 "叔,我的骚逼怎么了?我也感觉有些不对劲。" 宋子阳想起阿豪、小武两个男人的兵败如山倒,又看到福伯眼里的惊惧,他不禁开始正视起这个问题来。 "叔猜得不错的话,你的骚逼应该是个难得的名器,具体属于哪类我也说不清楚,只感到里面曲折回旋、沟壑纵横。鸡吧插进去就像进入了最幽深的洞穴,里面有亿万张最柔嫩的小嘴,在吞咽、在亲吻,实在是太爽了,爽得恨不得马上射出来。没有几个男人能守得了。" 福伯分析道。 "啊!怎么会这样。那咋办?" 宋子阳有些惊慌。 【现在自己的屁眼越来越敏感、越来越需要男人的抚慰,而就连福伯这样性能高强的人,都无法连续作战,那以后该怎么办?】 "你自己都不知道怎么控制?" 福伯探寻地看向宋子阳,见他一脸困惑,无奈地道: "要不我帮你感觉感觉,看能不能找到控制的办法。" "嗯。" 宋子阳点点头。 "换个姿势,你趴着,我从后面进去。" 宋子阳翻了个身,四肢着地地趴在床榻上,白玉般的屁股高高撅起,显出莹润的光泽。福伯看得直吞口水,还没见过如此诱人的美臀。可现在不是欣赏的时候,他需要帮助这个男孩找到控制的方法。鸡吧再次插入,和先前一样,肠道里的媚肉开始了攻击。 "你试着收缩屁眼,啊......啊......不行......更强烈了......放松,放松......啊......啊......好一点了......再放松......对......好多了......" 福伯不断让宋子阳尝试着,但还是无法找正确的控制之法。尽管宋子阳已经相当的放松,但肠道的蠕动,依然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他们不停变换了几种姿势,又尝试了几种可以想到的控制方式,但依然无法让骚逼里平静下来。 两人都累得气喘连连,只得放弃试探,抱在一起暂时休整。宋子阳现在自己也能发觉体内肠道的蠕动,只要一蠕动,屁眼就特别敏感,难耐的瘙痒就会越来越强烈。 他有些无语了,这个身体到底出了什么问题,过去完全不是这样的。看来以后自己就是一个盛精的器皿,男人插进去就会射出来。不要说得到极致的欢悦,就是止痒都做不到。想到这里他不禁叹了口气。 就在这时,他感到肠道的蠕动似乎缓和了一些。他似乎看到了希望,又叹了口气,但变化并不是很明显。他似乎受到了启发,不断的吸气、憋气、吐气。这样过了一段时间,屁眼里的蠕动还真缓和了不少。 他有些欣喜,发现这和他修炼内功时的吐纳方法有些接近,于是尝试着将内息运到屁眼里,将他们扩散在各处,终于将蠕动平复了下来。 "叔,我们再来试试。" 宋子阳翻身骑在福伯的身上,手握住鸡吧,缓缓坐了下去。福伯也惊喜的发现,此刻的肠道里已是波澜不惊。 "你是怎么做到的......啊......啊......太好了......现在终于可以肏个痛快了......" 福伯感到蜜穴里只剩下令人舒服的湿滑和绵软,而刚才那种惊涛骇浪般的刺激已不复存在,他心里一松,看着男孩柔软地腰肢在自己身上娇媚的扭动,不禁心里的欲火被重新点燃。他伸出大手搂住男孩的屁股,感受着鸡吧被骚逼包裹着的温热与紧密。 尽管对男孩骚逼的结构有了了解,但随着男孩的起伏、套弄,随着龟头在曲折通道里穿插产生的剧烈摩擦,他依然被这爽利的感觉刺激得不住的低嚎。 【太舒服了,不愧是名器,任何男人肏过这个骚逼,还怎么可能对别的庸脂俗粉感兴趣,还怎么能离得开他。】 福伯可以想像,这个男孩以后却对是绝代淫娃,绝对是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不要说他有着让男人一见就神魂颠倒的绝代风华,也别说他娇嫩的肌肤和柔媚的娇躯带给男人如痴如醉的诱惑,就只这绝世名器,都能让男人趋之如骛。 福伯不禁感叹,别人不说了,就他自己,经此一战,不也是已经无怨无悔的爱上了他吗?宋子阳此刻也爽得不行。肠道里依然敏感如初,他每一次起落,龟棱都强烈地擦刮在肠壁上,带动起肉凸上的敏感神经,将酥麻的快感传遍全身。 "啊......啊......啊......好舒服......叔......你的好大......好硬......好舒服......" 宋子阳开始呻吟起来,屁股不断地扭动着,让那硬物在他骚逼的各处碰撞、蹂弄,而骚逼里似乎到处都是敏感点,每一次起落都能让他酥麻难耐,似乎只有更加猛烈的动作才能消解。 却不想动作越大、难耐的感觉就越强烈,让他无所适从、几欲疯狂。不一会,他就骨软筋麻地趴在了福伯结实的胸膛上,再也无法动弹。福伯被男孩的狂乱震撼了,看着他娇喘连连地伏在自己的胸膛上,浑身几欲无骨的模样,不禁心里一荡。 紧紧搂住男孩的屁股,支起两条结实的大腿,主动地肏干起来。他坚臀向上挺动着,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大,撞得男孩娇躯狂震,淫叫连连。宋子阳只感到自己就像大海里的一叶小舟,在狂风巨浪里颠簸、沉浮着。 身体里狂暴的力量,让他感到一种无法言喻的舒畅。那坚硬、那粗大、那撞倒心窝里的硕长,让他的心都似乎化成了水,软到失去了形状。此刻的他,才真正感受到福伯的强大。 巨大的鸡吧每一次插入都会将骚逼极致的撑开,龟头撞击到肠道尽头,荡起狂暴的震波将小腹内顶的又软又胀,似乎肠胃都被撞得翻腾起来;而每一次抽出,硕大挺翘的龟棱像小伞一样勾住肠壁上的嫩肉,带起阵阵酥麻,似乎要将魂都要勾走了一般。 福伯似乎找回了往日的豪情,他要用最淋漓的爱带给这个心爱的人最完美的快乐。此刻的他,肌肉绷成了最强悍的线条,身体迸发出最强悍的力量。他抬起坚臀一次次撞击在男孩娇艳欲滴的臀瓣上,每一次都犹如惊涛巨澜般凶猛。 一时之间'啪啪'声猛烈而急促,交杂着男孩'咿呀'的吟叫声,整个空间充斥着淫糜而狂暴的氛围。宋子阳紧紧贴在男人的胸肌上,承受着男人一次比一次狂暴的冲击,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极致快感,身体似乎飘飞了起来,灵魂似乎也飘到了天上。 随后,宋子阳感到小腹一麻、娇躯一颤,一股股热流喷射出来,射到了男人的胸膛之上。 【他射了,被这个强悍的男人肏射了......太爽了......太软了......】 宋子阳的意识变得模糊了起来,他现在只有一个感觉,他太爱这个男人了。如此强悍的男人,如此狂暴的气场,几乎要将他揉碎的爱意,如何不让他爱到了极点。 不知过了多久,宋子阳感到自己又被肏射了几次,但男人的动作依然没有片刻停顿,而且力量还越来越猛。他已感到男人全身湿漉漉的汗渍,也听到他气喘如牛的喘息,但男人依然坚挺,那强暴的力量没有丝毫衰弱的迹象。 "子阳,宝贝......叔......爽死了......你的屁眼太爽了......叔要肏死你......肏得你离不开叔......" 福伯越说越狂暴,就像一台功率强劲的性交机器,肆意奸淫着宋子阳的淫洞。 "叔,我要死了......啊......啊......叔......爱你......爱你......" 宋子阳被男人肏得早已瘫软无力,但强烈的快感让他舒爽得无以复加,任何言语都形容不出他此刻的感受,只想一直被这样肏下去,一直和这个男人交融在一起。 福伯也和他一样的想法,他从这个男孩身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无论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他都快乐到了极致。那紧密幽深的隧道,那绵软细腻的娇躯、那俏丽无双的容颜、那娇媚入骨的眼波,都让他迷醉其中、甘之如饴。 他想一直这样肏下去,直到力竭而亡、直到地老天荒,直到他生命的终点。福伯抱着男孩一个翻转,将男孩压在身下,两手把男孩的腿高高抬起,跪在床榻上,用老汉推车的方式继续着他的奸淫。 每一次都最大幅度的肏干,速度不紧不缓,力道也恰到好处。他现在准备,想给男孩带来他最为暴虐的淫技。这样肏干了一刻钟的时间,他俯身在男孩的耳边说道: "宝贝,还没尝试过被肏翻的滋味吧!叔,就让你体会一下。" 宋子阳早已被肏得绵软无力,连淫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听到福伯这样说,似乎打起了一丝精神,因为他还从来没有体验过被肏翻的感觉。福伯'嘿嘿'一笑,大鸡吧猛地连根拔出,只听'啵'的一声。 随着大鸡吧的抽离,骚逼里一圈嫩肉被挺翘的龟棱带了出来,嫩肉鲜红而媚艳,散发着淫糜的光晕。 "看看,叔厉害吧!" 福伯有些得意地道。宋子阳抬起头向屁眼处看去心里顿时'咯噔'一声,那翻卷出来的嫩肉说不出的淫荡,让他心里生出一种极致的暴虐感。 "啊......啊......不要......肏坏了......啊......" 宋子阳既震惊又恐惧,一种说不出的滋味让他亢奋之极。还没等他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只见福伯的大鸡吧狂猛地插入将那嫩肉尽数捅了进去。宋子阳只感到身体一颤,一种狂暴的快感席捲全身。 随后又是'啵'的一声,嫩肉再次翻卷而出,比上一次还要剧烈。福伯似乎找到了好玩的玩意,就这样不断重复着,猩红的嫩肉反反复复地被翻出捲进,把宋子阳肏得泪眼婆娑。 "叔......啊......啊......别......要坏了......被你肏翻了......要死了......啊......啊......" 宋子阳被福伯的暴虐震撼了,看他那赤红的眼眸、筋肉紧绷的躯体,和他浑身散发出的狂暴力量,把他的心搅得一塌糊涂。 【这个男人,太猛了,他强了,要被他肏死了。】 宋子阳此刻感到一种无力和恐惧。福伯看见男孩那难耐的神情,心里的既自豪又怜惜!这种肏翻人的技巧,不知让多少人拜服在他的胯下,不知有多少人为他癫狂。 他的龟头大而挺翘,如钩子般的形状总能给肠肉带来极大的摩擦,只要将骚逼肏松,快速拔出时将肠肉的拖带出来也不是什么难事。当他第一次将一个男人肏翻,看到从屁眼里翻卷出来的肠肉时,他也同此时男孩一样的震撼。 随后他屡试不爽,让人们震撼之余,无不想尝试一番。这让他成为人们心目强悍的存在,也成就了他性神的传奇。现在,当看猩红嫩肉被他从心爱的男孩骚逼里肏出来时,他如何不自豪、如何不亢奋。 "宝贝......叔就想肏翻你......肏爽你......叔太爱你......" "叔......我也爱你......肏翻我吧......肏死我吧......叔......爱死我吧......" 两人的身体抵死交缠在一起,越来越暴虐、越来越狂乱。福伯应用起他久经历练的各种体位、各种淫技,将宋子阳顶上了一次又一次的巅峰。时间流逝着,竹床的'叽呀'声、交合的'啪啪'声、两人的淫叫声,交相辉映、经久不息。 直到鸡叫了第一遍,福伯才觉得铁裆功开始散去,顿时感到精关酥麻,似乎有些难以忍耐了。他将男孩的两腿使劲往下压,让仰卧着的男孩屁股最大程度地朝上,随即两腿张开,手撑在床榻上,大鸡吧由上朝下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啊......啊......宝贝......叔......想射给你......叔想给你播种......" 福伯越发狂乱起来。坚臀上下起伏着,身体形成了一道健硕的曲线。腰肌和腹肌优美地律动着,显现出如猎豹般强悍的肌理轮廓。宋子阳知道福伯准备发射了,随即将内息收敛起来,让肠道重新处于自由状态。 顿时,被压制住的肠肉剧烈地蠕动起来,像汹涌的波涛一般将福伯的大鸡吧包裹、吸允、蹂躏。福伯猝不及防,一种极致的快感瞬间将他全身包围,鸡吧更是被媚骨的软肉吸允着、挤压着、揉搓着、吞咽着,似乎陷入了一个销魂的泥潭。 "啊......啊......不行了......我射了......啊......啊......啊......" 福伯狂叫着射出了他的种液,狂暴的炙热喷薄而出,击打在娇嫩的肠壁上,灌溉着那如饥似渴的淫穴。福伯畅快地激射着,那种淋漓的感受简直美妙至极。一股一股,足足射了十多股,都还没有终止的迹象。 他突然感到不对,骚逼里似乎有种狂暴的吸力,正在拼命吞噬着他的精液。他心里大惊,急忙大叫一声,用全力将自己的大鸡吧拔了出来,射精还未停止,一股一股地喷射到宋子阳的身上、脸上,力度之大让两人都震惊了。 "叔,你射得好远。太有力了......" 宋子阳伸出舌头将射在嘴唇边的精液捲进嘴里,那雄液的味道让他两眼更是迷离。 "乖乖!差点精尽人亡了......呀呀......宝贝......你才厉害......" 福伯心里直叫侥倖。幸好他当机立断,没有沉湎于那极致的快乐中。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试试控制......叔,你没事吧!" 宋子阳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没事,没事,叔可是男人中的男人。这点风浪还受得住。" 福伯将宋子阳抱在怀里,心里说不出的爱怜。 "你能控制就好了。叔,恐怕这一辈子都离不开你了......" "嗯,叔,我也不离开你。你给了我最美妙的感受。叔,我爱你......" "宝贝,我,我也爱你,爱死你了。" 两人紧紧搂抱着,在此刻两个人的心似乎融在了一起。天光放亮,两个在外面偷看了一宿的男人,射出了今夜第四次精液,随即软软地坐在草地上。 "阿豪,我要死了......太他娘刺激了......" "如果能干他一次该多好呀!小武,我想拜福伯为师,我一刻都待不住了。" "你不是不愿意让别人肏你吗?福伯收徒弟可是要肏人的。" "只要能学到他的功夫,就是被他肏死我都愿意。你,你别这样看着我,我可不愿意你肏我。" "切!以后你就是让我肏我也不会肏你了。因为我发现我已经有了想肏一辈子的人。" "你是说公子?" "嗯,我觉得我对别人都提不起兴趣了。我好像爱上了他。" "小武,你......你不能和我抢,我也只想爱他。咋办?" "阿豪,最多以后我们一起过日子,我不在乎多一个人爱他。再说我也怕自己满足不了他。" "行!我们以后一起爱他......一起肏他......啊......不行了......一想起他我就又想射了......" "我也是......啊......啊......" 两个偷窥者正在相互鼓励,坚定自己信念的时候,屋内福伯已经抱着宋子阳沉沉地睡了过去。两人脸上都露出满足的微笑。五十四、海盗 第二天宋子阳醒来时,已过了晌午。阳光透过竹墙的缝隙照进来,把宋子阳光洁的肌肤映成斑马的模样。他看了看身边没了福伯,估计已经起来了,便急忙套上衣服下了床。 刚走出门,便看到福伯在屋前修补渔网,手上的梭子灵巧地穿梭着,动作说不出的刚劲而优美。那裸露的上身因为动作,肌肉一鼓一鼓的,轮廓更是分明;而黝黑的皮肤在阳光下油光发亮,更显性感、硕壮。 好一个威猛的男人,完全看不出已年近四十,那匀称的身材、那紧扎的肌肉,就算和年轻人相比也一点都不逊色。更别说还多了年轻人没有的成熟韵味,让宋子阳看得出了神。 "醒了?灶上有我蒸的咸鱼,先填吧点,一会我就做晚饭。" 福伯抬头看见宋子阳,微笑着道。那笑容显得格外动人,让宋子阳心里暖呼呼的。 "叔,你在织鱼网呀?" 宋子阳走过去,没话找话地问道。 "是呀!准备明天出海打点鱼,也好给你改善改善伙食。" 福伯神情很是轻松愉快。 "那太好了,能带我出海吗?我还没去过海上呢!" 宋子阳一下子兴奋了起来。 "行!叔肯定带上你。我的宝贝,叔可舍不得离开你。" 福伯调侃道。目光里充满暧昧。 "叔!" 宋子阳见他那神情,想起昨晚两人的极尽缠满,不觉脸上一红。 "公子,叔说的可是真心话。叔真的离不开你了。" 福伯一脸真诚地道。 "叔,我也不想离开你。" 宋子阳也认真起来。 "嗯,就算小侯爷要带你走,老夫也得跟上。" 福伯神情有些黯然,语气却充满坚定。宋子阳听他提起小侯爷,便想起了墨风,不禁问道: "我看你对那个小侯爷很是尊重,不知是何缘故?" 福伯手上的动作一顿,眼眸低垂似乎陷入了沉思。 "我十五岁进入军队,一直在侯爷手下当兵。他那时还只是一个校尉,带着我们这群新兵蛋子马革裹尸、出生入死,比亲兄弟还亲。有一年和赵国打仗,我受伤晕倒在战场上,还是侯爷带人杀回来,将我从死人堆里拔了出来。 对于我来说,他不只是有知遇之谊,还有救命之恩。" 福伯目光看着远方,眼神有些黯淡。 "后来,他回了京城,我也成了他的侍卫长。看着他结婚生子、看着他被皇帝猜忌。直到有一天他把刚满两岁的小侯爷交给我,让我趁夜离开京城,我才知道出了大事。" "啊!" 宋子阳听到这里已经可以预测到那个候爷的结局,因为在前世电视剧里这类狗血的情节数不胜数。 "我带着小侯爷离乡背井,去过很多国家。后来他长大了,有了自己的志向,我也就回到这个小渔村养老了。" "叔,我很钦佩你!为了报恩耽误了自己的一生。" 宋子阳有些为福伯不值。因为候爷托孤,让他耗尽了大好年华。 "话不能这样说,人嘛!总是有所为有所不为。没什么值不值的。" 福伯叹出一口气,神情轻松了不少。看来这些事情在他心里也压抑了很久。 "福伯,福伯。" 一个年轻人从远处跑了过来。 "啥事那么慌慌张张的!" 福伯看向跑来的人,神情没有丝毫撼动。 "福伯,我爹他们出海回来,说是遇到海盗了。我小叔也受了伤,现在还昏迷不醒呢。" 年轻人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神情间显得很是激动。 "是哪群海盗?人数多不多?" 福伯坐在那里依然没有动作。 "我爹说是大林他们那一伙,说要我们村子送几个美人过去,否则就要上岸抢人。你说这可咋办呀?" 年轻人一脸的恐慌。 "哼!这群王八蛋,还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福伯脸色微怒。 "你回去告诉你爹,说我明天就过去找他们。" "谢谢福伯,那我先回去了。" 年轻人得到了准信,转身跑着离开了。 "福伯,你,你有把握说服他们?" 宋子阳一脸担心。 "谁说去说服?我是去教训他们。" 福伯一身豪气。随即看向宋子阳,有些遗憾地道: "本来想带你出海捕鱼的,现在看来只能下次了。你明天就待在家里,我一两天就回来。" "嗯。" 宋子阳知道这事不是开玩笑的,福伯的战斗力他没见过,但从他床上表现出来的威猛,应该打架也很厉害吧!只是出海去教训海盗未免有些托大,还不如等海盗上岸了再打击他们。于是道: "叔,等他们上岸我们再伏击他们不好吗?" "他们不敢上岸的,这群鼠辈只知道在海里骚扰渔民,让我们不敢出海捕鱼。这气可不能忍。否则就没个安生。你就别管了,安心待在家里。相信叔,没事的。" 福伯安慰道。宋子阳闻言也就明白了。这些海盗放话说什么要上岸抢劫不过是虚张声势、危言耸听的大话,他们作为海盗是不会轻易离开大海的。如果他们不上岸,一直在海上骚扰,那渔民出去打鱼的时候就会受到威胁。 但渔民完全是靠捕鱼为生,一直这样下去生计就成了问题。就像如刺在喉,还真是有些麻烦。难怪福伯要出海去教训他们了。 "那你们多去几个人,我估计他们敢叫嚣,一定是有什么依仗。" 宋子阳提醒道。福伯闻听沉思了片刻,点点头: "嗯,我出去一趟,回来就给你做饭。"说完福伯抱了抱宋子阳,转身朝村里走去。 宋子阳心里有些担心,但见福伯一副沉着镇定的样子,心想他们以往应该经常和这帮海盗打交道的,自有一套自己的应对方式。而自己初来乍到,搞不清楚情况,才会如此地忐忑不安。 与其这样惶惶不可终日,还不如找点事情来分散注意力,于是转身回屋,在灶台旁一阵踅摸,找到了一些粟米,烧火做起饭来。做好了饭,宋子阳坐在门前的台阶上等福伯回来。可是左等右等也不见人,眼看天色已暗,心里不免有些着急起来。 【不知道和村民们商量得怎样了?会不会因为有些村民害怕,不敢跟福伯出海?如果这样就麻烦了,福伯一个人势单力孤,又在海盗的主场,那会不会很危险?就算福伯很能打,但毕竟单拳难敌四手,这样贸贸然地去与众多海盗正面为敌,估计结局难料呀!】 如果自己也学过剑术等近身搏杀的武功,也能跟去搭把手...... "福伯在家吗?" 一个声音传来。宋子阳一惊,抬头看见那个叫小春的男人站在他的身侧。宋子阳都没注意到他是何时过来的。 "福伯他们商量打海盗的事情去了。你,你找他?" 宋子阳斟酌他道。 "嗯,我想再见见他。" 小春一脸悲切。宋子阳这才注意到他刚才似乎哭过。 "你怎么了?" 宋子阳最见不得人这种哀伤的模样,不禁心里有些发软。 "我,我以后都见不到他了。" 小春说着说着泪水又开始流下来。 "是因为我吗?" 宋子阳有些不好意思。看小春和福伯应该是有固定的性关系,由于自己的横插一脚,小春可能以为福伯移情别恋了,所以才如此悲伤。小春不答话,只是哭。 "唉,别哭了。福伯不会不要你的。我过不了多久就会离开这里。" 宋子阳隐约知道福伯对小春没有情义,但现在他也只好这样安慰小春了。 "不,不是这样的。" 小春抬眼看向宋子阳,眼眸中噙满了泪水,说不出的哀婉。 "我,我要被送去给海盗了。以后就再也见不到福伯了。" "啊?怎么会?谁说要把你送给海盗的?" 宋子阳一时没有理清头绪。 "这次轮到我了。如果海盗要人,村长一定会把我送去的。" 小春一脸恐惧: "可那些海盗都不是人,我,我怕!" 宋子阳有些听懂了。看来在这里,把年轻漂亮的女人或男人送去交给海盗,以换得安宁,应该不是一次两次了。难怪这个村子看不到女人,不是被海盗祸害光了就是因为怕被海盗掳去自己跑了。 说来也难怪这些村民,海盗全是一群无恶不作的凶狠之徒,他们在大海上横行无忌,除了抢物资就是抢女人。而抢不到女人,有几分姿色的男人也是他们抢夺的对象。虽然不能为他们生儿育女,但一样可以用来发泄他们压抑已久的性欲。 而他们长期生活在海上,孤独、寂寞自不待言,又多以鱼虾这些助性之物为食,性欲之旺盛、体魄之强悍也是必然的,再加一群海盗最多的有几十个人,被抢去的人绝对只有被轮奸致死的命运。难怪小春会如此恐惧了。 "别怕!福伯他们不会送你过去的。他们正在准备打海盗呢。" 宋子阳也有些担心起来。 【难道福伯他们没有商量出结果,因此只有妥协?】 "打不过的,这次是大林他们,有几十号人。村长已经告诉我了,要我明天就坐船过去。" 小春郁地道。 "谁说打不过!" 福伯从黑暗中走了过来。 "别听村长瞎说。" "叔!" 小春见到福伯,立刻扑进他的怀里,放声大哭。福伯轻轻搂住小春,在他背上轻拍着道: "没事,没事。叔不会让你去的。" "叔!我不要离开你。" 小春紧紧抱住福伯健硕的身体,抽泣着道。 "知道,知道,别哭了。我说了不让你去就不让你去。你还不信任我吗?" 福伯此刻显得很是温柔。 "嗯,叔,我信你!" 小春似乎有了点信心。 "好了!你先回去吧!放心。" 福伯放开小春。 "不!叔,我不回去,我要和你在一起。" 小春死死抱着福伯,不愿意放手。福伯看了一眼宋子阳,有些抱歉的意味。见宋子阳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才对小春道: "行!今晚你就住在这。好了吧!别哭了。再哭就给我回去。" 小春似乎很满意这样的结果,顿时止住了哭泣,抬眼瞥了宋子阳一眼。宋子阳不想和他一般见识,也不理他,对福伯道: "叔,先去吃饭吧!有什么话吃了饭再说。" "嗯。" 福伯推开小春,走进屋舍。 "一起吃点?" 宋子阳看向小春。 "也好!我只顾伤心了,饭都没胃口吃。" 小春说完率先走进屋里。宋子阳突然感觉小春今天的表现有些做作的成分,不禁一阵苦笑。吃了饭,小春早早地爬上床去,一脸媚笑地对福伯道: "叔,我还是睡里面吧!" 福伯看了一眼宋子阳,见他低着头收拾碗筷,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公子,今晚你们两睡床,我睡地上。" 宋子阳知道他的意思,小春上了床,他又不好赶他下来,只好自己睡地上,表示并不会碰小春。于是道: "叔,你明天还要出海,需要好好休息。我看你还是睡床吧。我睡地上没关系的。" "那怎么行!要不这样,我们两都睡地上。" 福伯为自己想到一个好方法而兴奋。宋子阳微微一笑: "那好吧!我去床上睡。你今晚一个人好好休息。" 说完,转身去清洗碗筷去了。福伯有些呆愣,还想说什么。却听小春喊道: "叔,快来呀!我觉的有点冷。" 福伯有些没好气地道: "怕冷就回去睡。" 说完走到一个墙角拿出一床凉席铺在床前的地上。 "叔!你要在下面睡?" 小春一脸失望的表情。 "我明天一早就要出海,你可别打搅我。" 说完在凉席上躺下,不一会便鼾声大作起来。宋子阳收拾完,走到床前,看着地上熟睡的福伯,从床上抓了一床被子给他盖上,这才上床睡在了小春的身边。 "你把被子匀点给我。" 宋子阳见小春把另一床被子裹在身上,不禁说道。 "谁想和你盖一床被子?哼!" 小春不理,反而将被子更紧地裹住。宋子阳无奈,只得找来床头的一件衣服搭在身上,这才慢慢地睡了过去。迷迷糊糊间,他感到有人从他身上爬了过去,不一会就听到地上福伯的低声怒斥。 "骚货,快给老子滚。否则我把你扔出去。" 福伯压低的声音。 "叔,我想你......人家想要你嘛......" 小春娇媚的声音。 "你想个屁!滚不滚?" "你不是也想?你看你都硬了......叔,小春的屁屁好痒......你肏我吧......" "滚!滚不滚?" 随即一阵响动。 "哎哟,叔,你怎么推人家。" 小春似乎吃痛,低声哀嚎。 "滚!" 福伯的声音很是冷酷。 "人家滚还不行吗?" 小春很委屈的声音。随后宋子岩感到有人上床,从他身上爬到里面,一阵响动之后,便没有声息。宋子阳浅浅地笑了笑,便又进入了梦乡。不知过了多久,宋子阳感到自己被人抱了起来。不一会便躺在了一个温暖的怀里。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呼吸,让他觉得很是安心。一觉醒来,宋子阳发现自己睡在地上,而福伯和小春都不在屋里了。他急忙起身跑到门外,只看到不远处的海面上,两点小小的风帆已模糊不清。 "叔!你要平安回来呀!" 宋子阳觉得眼里有一抹雾气正在升腾。五十五、美人 转眼三天过去了,出海的人一点消息都没有,全村上下都惊慌了起来。宋子阳也来到站在海边观望的人群中,被人们的紧张情绪所感染,不禁也一阵慌乱。 【福伯他们现在怎样了?不是说两三天就能回来吗?现在已经是第三天黄昏了,为什么还看不到一点影子?】 宋子阳的心揪成了一团,一种不安感的情绪弥漫在他心里。 "村长,我爹他们会不会出事了?" 一个年轻人问道。 "咳!我现在也担心呀!" 村长大概六十岁的样子,一脸皱纹都聚到了一起。 "那咋办?我爹,还有我叔叔,如果回不来了我咋办呀!" 一个小孩哭叫道。 "是呀!我弟弟还那么年轻。" 一个中年人道。 "都别闹了,我们现在只有等。" 村长威严的口吻。 "我看到船了,快看,快看。" 一个声音大叫起来,语气中充满兴奋。众人都朝海里看去,只见一道帆影出现在地平线上。 "是呀!有船,他们回来了。" "不对呀!怎么才一只船?还有一只船呢?" 一个声音有些不确定地说道。顿时,众人都安静了下来。心里纷纷期待着自己的亲人会在这艘船上。船慢慢靠近,人们看清楚了船上只有孤零零一个人。人们大眼瞪小眼地相互看着,直到船靠了岸,才看清楚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一脸沮丧地坐在船头,似乎入定了一般。 人们纷纷围了过去,只有宋子阳一个人没有动。因为他已经看清楚了那个人不是福伯。看那人的神情分明是出事了。去了十多个人,就回来了他一个,看来一定是遭到了伏击,也许已经全军覆没。宋子阳的心突然一痛,身体晃了晃,几乎就要跌倒。 "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其他人呢?" 村长着急地问道。 "我们,我们失败了。所有人都被海盗抓起来了。" 船上的男人大哭起来。 "什么?到底怎么回事?有老福你们都打不过海盗?" 村长问道。 "那些海盗这次是有准备的。我们一上岛就掉进陷阱了,根本还没来得及动手,就被擒了。我是被他们放回来带口信的。他们说要送五个美人去交换。" 男人有些语无伦次。 "哪去找五个美人?" 村长回头四处张望,看到躲在人堆里的小春,叫道: "小春,这次你想躲也没法子了。" 又指了两个少年: "还有你,小光,你,小石,你们准备上船吧!" 点到名的人都一脸惊恐,除了小春早已知道自己的命运,另外两个人都大叫起来: "不,为什么是我们,我们又不是女人?" 村长瞪起眼睛道: "你看我们村还有女人吗?你们不去还有谁能去?要是我像你们那么年轻,那我就去了。" 一副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口吻。 "可,可......" 两个少年被村长挤兑得说不出话来。 "可还差两个。" 一个男人在一旁提醒道。 "让小武就别回来了。他也算一个。" 村长看来看去的确选不出所谓的美人了。宋子阳看出来了,海盗要年轻的男人,像阿豪那种超过二十岁的估计都不算在'美人'之列了。小武看来也差不多二十了,估计只能勉强算一个。没想到这些海盗还有这样的怪癖,不就是个洞嘛,还知道选嫩的。 "可还差一个。" 那个男人又提醒道。 "没了!哪还有年轻的?你们过去和他们说,我们村就这几个了。" 村长有些叹息。 "那不还有一个。" 小春的声音。宋子阳突然发现所有人的视线都看向了他,顿时感觉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小春走上前指着宋子阳道: "这才是真正的美人,你们看他那淫荡的样子,保准把那些海盗迷得神魂颠倒。" 宋子阳再次看到小春仇视的目光和他微微上翘的嘴角露出的讥讽。他心里一个寒颤,没想到小春这个人竟然如此歹毒。 "他不是我们村的。" 村长还算明白事理。 "他现在不就在我们村吗?既然在我们村就得为我们分担。" 小春声音变得很是尖锐。 "这......" 村长似乎还有些犹豫,心里想着。 【如果福伯回来了见不到这个人,那会是怎样一番暴怒,就算他这个村长估计都吃不了兜着走。】 小春见村长还在犹豫,眼珠子一转,对宋子阳道: "你就不想救回福伯?亏他那么照顾你,你就一点心都没有?" 宋子阳其实正在想自己是不是应该挺身而出,他现在对自己的身体还是有些信心的,收拾那些荒淫无度的男人应该不在话下。现在听小春提到福伯,也就不再犹豫。 "我去!" 宋子阳说得很干脆。让所有人都为之一愣。 "你,真的要去?" 村长有些不相信。想是这个男孩不知道那些海盗的厉害,才答应得那么痛快。他不禁提醒道: "那可是九死一生呀!你真的确定要去?" "我去。我一定要把村里的人都救回来。小春说得对,我既然在这个村子里,就没有理由置身事外。" 宋子阳说得大义凛然,让所有人都心生佩服。但同时也觉得很是遗憾,这样一个绝美的男孩,送到海盗那里真是可惜了。 "这可是你自愿要去的。我们可没逼你。大家都可以作证。" 村长想到福伯可能的怒火,急忙撇清关系。 "别废话了,什么时候出发?" 宋子阳觉得这个村长也不是个有担当的人,心里很是鄙视。 "现在就去吧!我怕夜场梦多。" 村长道。回身对船上的男人喊了一声: "你送他们去,记住要先让他们放人。" "我明白,村长。" 船上的男人应道。宋子阳、小春和另外两个男孩走到船边,宋子阳回头对村长道: "就我和小春去吧。" "什么?他不说了要五个的。" 村长没想到宋子阳会这样说。 "难道我还抵不了他们两个?" 宋子阳微微一笑,在夕阳的映射下更是美得不可方物,让在场的所有男人都心里一荡。村长好不容易才从惊艳中回过神来,急忙道: "抵得,抵得,抵一万个都抵得上。" 小光和小石顿时惊喜莫名,都把感激的目光投到宋子阳身上。 "那我呢?" 小春激动起来。 "那我也不去了。" "不行,你得和我一起去。" 宋子阳道。 "为什么?你就那么恨我?" 小春暴跳起来。 "不为什么,因为本就该你去的。不是吗?" 宋子阳想到刚才小春的卑鄙,怎么可能放过他。他虽然心地还算善良,但对于想害他的人却也从来没有打算以德报怨。 "你,你这是报复。" 小春大叫道。但周围的人都明白是怎么回事,没有一个想理他的。 "别叫了!你们快出发吧,一会天都黑了。" 村长凌厉的目光让抓狂的小春顿时安静下来。船慢慢驶离岸边,岸上人的身影越来越小。大海虽然没有什么大风大浪,但第一次坐这种小舢板的宋子阳还是觉得有些晕眩,一股热流从胃里涌出,让他不得不趴在船沿上大吐起来。 看来坐船出海说起来浪漫,但真正能够承受海浪的人又有多少。好不容易吐了个天昏地暗,宋子阳才觉得胃里好受了些,仰倒在船头不住的喘气。无意间看到小春讥嘲的目光,心想。 【也许自己还真是小肚鸡肠了,的确不该让小春去枉送性命。】 可现在后悔也晚了,只有各凭天命了。天色已经要黑的时候,他们才看到远处的一座小岛。看来这里就是海盗的巢穴了。船到海岛前,已经清楚地看到站在沙滩上的海盗身影。 "你们要的人我送来了。先放了我们的人。" 驾船的男人冲岛上的海盗喊话。可话还没有说完便感到船身一阵摇晃,突然就有无数个黑影从水里冒了出来,随即翻身上船动作俐落之极。 "别叫了,靠岸!" 其中一个海盗将腰刀架在男人的脖子上。男人没想到海盗会来这一手,不禁有些心惊,只得将船靠向岸边。下了船,走来几个大汉,其中一个道: "怎么才来了两个?" "我们村就我两了,咋了,还不满意?" 一个海盗头子模样的人走到宋子阳面前,这才看清楚站在他前面的是个千娇百媚的绝代美人,不禁大为兴奋: "哎呀!没想到还有你这种货色,满意,满意,简直太满意了。" 回头对身边的大汉道: "老三,哥哥我今晚就要洞房,这个人我要了。你快去布置新房。" "大哥,你是说你一个人要了?" 老三看到宋子阳都差点迈不动腿了,一边流口水一边不甘心地问道。 "咋了?我要他做我的压寨夫人不行吗?" 老大感觉很不爽,他的决定哪容这些小弟置疑的。 "行,行呀,大哥。我这就去安排。" 老三贪婪地盯了宋子阳好几眼,这才悻悻然地离开。 "老二、老四,你们先把另两个带下去,这个我自己招呼。" 说完也不管其他人的眼光,径直上来就要搂抱宋子阳。宋子阳一侧身让过,笑道: "大爷,你别急呀!我想看看我们村的人现在咋样了?" 大哥见宋子阳一笑,更是神魂颠倒,不禁连声道: "美人,美人,他们没事。全都关在地牢里。你想看哥这就带你去。" "那就有劳大爷了。" 宋子阳学着古装电视里看到的妓女模样,更是媚态万千,把大哥逗得不知性什么了。来到地牢,看见黑沉沉的牢房中关了不少的人。宋子阳知道这都是他们村子的,估计是不服气遭到暗算,见有人进来一个个都怒骂起来。 宋子阳一眼就看到小武和阿豪,因为他们最先扑到栏杆前面。 "你们这些卑鄙无耻之辈,竟敢暗算小爷。" 阿豪骂道。 "有种的就真刀真枪的比划一下,你们这样还算不算男人。" 小武怒道。宋子阳见老大正要开口,知道这样对骂下去没有任何益处,于是抢先道: "骂什么骂?谁让你们那么莽撞,不知道计谋也是一种实力吗?还不安静一点。" 说完冲小武他们使了个眼神。小武和阿豪见是宋子阳,不觉一愣,张口结舌地说不出话来。 "哈哈,我的美人还真是明事理,知道计谋也是一种实力。咋样?你们还不服气?" 老大对宋子阳更是欣赏,没想到这个美人不光是人美,而且见识也相当不凡。不禁心里很是喜爱。宋子阳看到福伯正慢慢从后面走来,满脸不解又有些惭愧的模样。他看着宋子阳正要说点什么,被宋子阳用眼神制止。 "都是因为你们,我才被迫到这来的。多亏大岛主怜惜我,要娶我做压寨夫人,不然我命休矣!" 说完呜呜哭泣起来。 "美人,别哭,别哭呀!我会好好待你的。" 大哥见他哭的伤心,有些慌乱地上前给他擦眼泪。 "大岛主,我怕!我怕你的兄弟们都来欺负我,你看我这小身板,肯定只有死路一条。" "谁敢!我说了我要娶你,你就是我的压寨夫人。他们谁敢动你,我一刀砍了他。" 大哥一脸怒容地道。他只要一想到别人压在这个美人身上,心就难受得厉害。 "岛主,你真好!那你就放了他们吧!我以后会好好跟你过日子的。" 宋子阳急忙道。 "行呀!美人既然开了口,我肯定放。不过,我想让他们参加我们的婚礼,作为你的娘家人。咋样?" 老大有些谄媚地道。 "那好吧。" 宋子阳心想只要出地牢里出去,福伯就应该有办法逃走吧。随即看了一眼福伯,见他表情还算平静,不禁松了口气。入夜,岛上一个类似大厅的地方,已经点亮无数的篝火,把整个大厅照得透亮。大厅里人头攒动,喧闹声此起彼伏。 当宋子阳和大岛主走进来的时候,大厅里顿时安静了下来。海盗们的所有眼光都投射到已经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宋子阳身上。一个个都被风华绝代的美人惊呆了,他们还从来没见过如此娇美的人。现场不时听到吞咽口水的声音。 宋子阳见海盗们如此猪哥样,心里不觉有些好笑。看来自己的出现会让这个海岛平添无数风波吧!想到这里不觉展颜一笑。顿时下面的人晕倒了一片。有几个彪悍的,情不自禁地扑了上来,被大岛主一脚一个给踹得老远。 但他们爬起来后还是一个劲地向前凑,显得很是无所畏惧。 "我宣布,今后这个人就是你们的嫂子,我的夫人,谁敢打我夫人的主意,小心你们的脑袋。" 说完威严地哼了一声。搂着宋子阳朝高台上的主坐走去。老二、老三、老四都一副敢怒不敢言的表情,心里将这个吃独食的大哥骂得个狗血喷头。宋子阳看到福伯等一干村人被押了进来。他们身上没有束缚,精神却显得有些萎靡,不知是出了什么事。 不禁朝福伯看去。福伯冲他摇了摇头,做了个喝东西的动作。宋子阳这下明白了,估计是海盗给他们吃了什么软骨散之内的药,让他们没有反抗的力气。不禁心里暗骂海盗的奸诈,但一时之间竟然想不出什么对策。 "现在人到齐了,我宣布婚礼开始。" 老三很不情愿地主持道。 "一拜天地,二拜祖宗,夫妻交拜,送入洞房。" 宋子阳很配合地做完了所有程式,他现在必须争取时间让福伯他们的药效过去。 "夫人,随我入洞房吧!" 大岛主急切地道。宋子阳一时想不出脱身的办法,心想拖一刻算一刻,笑着对大岛主道: "夫君,不如我们先和大家一起乐一乐再进洞房也不迟。你看兄弟们都等你喝酒呢!" "对对对,大哥,我老二敬你们一杯。" 老二率先端起酒杯。 "是呀!大哥,来,我们喝酒,喝酒。" 老四也端杯敬酒。 "来,兄弟们,让我们一起敬老大一杯。" 老三也将酒杯高高举起。所有海盗都举起了酒杯: "我们敬老大和夫人。" 大岛主见大家都端起来酒杯,也只得安耐住急切的心情,递了一杯酒给宋子阳,自己也端起酒杯,喊道: "老夫漂泊一身,今天总算找到可心的人了。来,大家干杯。" 说完率先一口干了。宋子阳也随众人干了杯中酒。此时心中有些遗憾,如果这酒是他酿出来的高度酒,说不定可以将这群海盗放倒一些。只可惜,这酒就是一般的米酒,就算喝个通宵都不见得把人醉倒。 一时更是没了主意。突然,一个想法出脑海里浮现出来。 【不如用美人计,让他们内讧起来,说不定就能找到脱身的机会。】 于是,开口道: "我初来宝地,对各位英雄很是敬仰,看你们都是威猛的汉子,都是彪悍的男人,我看了真是喜欢。还希望各位哥哥以后多加关照了。" 说完嫣然一笑,说不出的妩媚。顿时把所有海盗的心挠得痒酥酥地,恨不得立刻扑上去将他压在身下好好蹂躏一番。 "大,大嫂,你,你太美了,美死了!" 老三最色,心里更是难耐。裤子下面已经搭起了高高的帐篷也不自知。宋子阳看到下面有一半的人裤子里面都鼓胀了起来。心想这个计策应该起了些作用吧。说不定很快就引起海盗们的骚乱。于是继续加了一把火,道: "各位哥哥,小弟最喜欢豪气干云的英雄,今天一见大家还真是威猛,不如让小弟献歌一首,为大家助性。" "好,好啊!" 下面的海盗顿时狂叫起来。如此美人为他们献歌,如何让他们不兴奋。 "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愁堆解笑眉,泪洒相思带,今宵离别后,何日君再来,喝完了这杯,请进点小菜,人生能得几回醉,不欢更何待来来来,喝完这杯再说吧!今宵离别后,何日君再来。" 歌声婉转动听,犹如天籁。这些海盗们何时听过如此美妙的旋律、何时听过如此勾人的声音,一时之间更是心绪难平。特别是宋子阳柔软、娇媚的身段,随着音律不断地扭摆,更是诱人之极,现在所有的海盗下面都挺翘了起来,目光中更是有着炙热的火焰。 "该乐尽需乐,春宵不可待,寒鸦依树栖,奴想依哥怀,今宵离别后,何日君再来,喝完了这杯,请你来恩爱,人生难得几回醉,不欢更何待来来来,敬你一杯干了吧!今宵离别后,何日君再来。" 后面这段,为了增强效果,宋子阳修改了一些歌词,让这首风靡大江南北的《何日君再来》更添了几分淫糜的味道。一时之间让海盗们血脉贲张,疯狂地朝台前涌来。老三更是流出了鼻血,再也按捺不住,直朝宋子阳扑去。嘴里'嗷嗷'直叫。 老大见形势不对,抱起宋子阳就往后面跑。众海盗狂叫着追在后面,一时之间竟然出现了一道奇特的风景。五十六、共享 海盗们蜂拥而去,留下同样一脸痴迷的福伯和村子里的众人。 "哇!我的心呀。都要跳出来了。" 阿豪此刻虽然浑身无力,却也无法阻止他本能的冲动。下面翘得老高,胀痛得要命。 "我的乖乖!简直是迷死人不偿命呀!" 小武也好不容易从震撼中清醒过来,下面的鸡吧也是肿胀得难受。还是福伯最先镇定下来,回头看到一个个痴迷呆愣的村民,不禁提醒道: "都清醒一下,忘了我们现在的处境吗?" "是,是,福伯,我一定要拜你为师,我要让他爱上我。" 阿豪还沉浸在自己的淫欲中,根本没理解到福伯话的含义。还是其他村民醒悟过来,其中一个道: "福伯,我们现在该咋办?" "现在海盗都没工夫管我们,我们得想办法尽快恢复力气才行。" 福伯道。 "可也不知道他们给我们喝的什么药,我一丝力气都提不起来。" 小武接话道。 "走,我们去多喝点水,看能不能稀释药效。我估计那药不是特别凶猛的,说不定撒几泡尿就解了。" 福伯一时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虽然他很担心宋子阳的处境,但现在他们这个样子,不要说救人了,就算抬一下手都有些困难。还不如趁现在海盗们疏于防范的时候尽力而为了。 宋子阳被大岛主扛在肩上就是一阵狂奔,他心里很是惴惴。不出他的意料,海盗们出现了暴乱,但由于都是冲他来的,一旦被他们追上那后果绝对是不堪设想的。现在福伯他们还一时没有战斗力,接下来的这段时间只有靠他自己了。 大岛主的武功应该比其他的海盗们高出不止一筹,几个起落便将后面的人甩出了一大截。跑进一个山洞,石门在后面落下。大岛主这才松了一口气,目光不善地盯着宋子阳。 "你,你这,这是,干嘛?想,想让我们内部乱起来吗?" 大岛主上气不接下气地道。宋子阳心里一惊,没想到大岛主那么快就识破了他的伎俩,一时倒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没想到你用心如此险恶,还真是小看你了。" 大岛主恨恨地道。说罢,将宋子阳狠狠地抛在地上,抬起大脚就要向宋子阳踢来。 "住手!" 宋子阳知道这脚下来自己一定会受重伤,情急之下急忙大叫道。 "什么,你敢叫我住手?" 大岛主收住腿,脸上更是凶狠异常。 "你个贱人,凭自己有几分姿色竟敢挑起我们的内讧,你也太奸诈了。" "你说对了,我的确是有意的。只有你们内讧起来,我才有机会脱身。" 宋子阳直言不讳地道,他知道再用花言巧语已经没有用了。 "可我愿意这样吗?我好端端一个人,被你们掳来,我难道就不能反抗吗?" 大岛主听了这话不禁一愣,心想。 【这个人的话也的确没错,如果是自己也许会用更激烈的手段。】 宋子阳见他这话起了点作用,心里略松,继续道: "我虽然出生贫寒,在你们看来如草芥一般,可我也是人也想和自己喜欢的人过一辈子。难道这点奢望过分吗?今天之前,我们都没见过面,你让我把自己交给一个一无所知的陌生人,我难道会没有一点抵触吗?" 说完抽泣起来。大岛主见他梨花带雨的娇俏模样,又觉得他这些话不似作伪,心里的怒气消了一大半。 "你也认命吧!这都是你的命。你们村子送你过来说明他们并不看重你。以后好好跟了我,吃香的喝辣的也好过你在村子里过穷日子。" 大岛主见宋子阳身体柔弱,估计日子过得很艰难,心里生出一丝怜惜。 "我能相信你吗?你真的会爱我,待我好吗?" 宋子阳知道现在不是硬来的时候,只有尽量表现出柔弱才能让这个凶残的男人少一些暴戾。 "你不觉得现在你已经没有选择了吗?只要你让我满意,我可以保证你的安全。以后说不定会喜欢你,那就是你的福分了。" 大岛主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并不顺着他的话回答。宋子阳感到这个海盗一定不是一个普通的人物,他虽然被自己的美色迷住,但心里却很清明。看来自己今天是在劫难逃了。这样一想,心情反而轻松了起来。既然结局已定,那还不如放松心情去接受。于是道: "是呀!我还有选择吗?我们已经拜了堂,不管我愿不愿意都是你的人了。" "嘿嘿,你明白就好!" 大岛主似乎很满意他的识时务。宋子阳主动走到大岛主身前,将身体贴在那壮实的胸膛上,用手抚摸着鼓胀的胸肌,悠悠道: "也罢!夫君,只要你对我好,我有什么不愿意的呢!你是我见过最有男人味的男人,跟了你总比被别人欺负的好。" 大岛主被他一摸不禁心猿意马起来,语气也在不知不觉中柔和了许多: "你这样想就对了。美人,只要你听话,好好服侍我,我会对你很好的。以后谁也不敢欺负你!" 说罢大岛主的大手开始在宋子阳身上乱摸起来。宋子阳想闪身避开,却被大岛主一把搂住,自得故作娇嗔地道: "夫君,人家还有话没说完呢!" "说,夫君听着呢!" 大岛主边说边在宋子阳的脖子上狂吻起来,那浓郁的雄性气息让宋子阳身体一阵酥软。 "啊......啊......好痒......夫君,你答应放了我们村的人,可不能说话不算数?不然,我以后还怎么回村见人呀!" "我答应你放了他们就肯定会放,不过得等你乖乖跟我一段时间,也好让他们看看我是多么爱你。" 大岛主的手伸到宋子阳的臀瓣上使劲地揉捏着,炙热的呼吸喷撒在宋子阳的脖颈、耳际,让他淫荡的身体更是燥热。 "可你,你答应......" 宋子阳有些气结。 "好了,宝贝!放,放,我明天就放,明天我就让他们放人。不过,那个老福头例外。他我是不会放的。" 大岛主语气中有些决绝。 "为什么?要放都放了呀!你有了我还要他们做什么?" 宋子阳闻听此言,心里一颤,身体也不觉僵硬了起来。大岛主似乎感到了怀中人的异样,眼神一凛: "有他在我们就没有好日子过,这次好不容易才抓住他,你说我能放了他吗?" 宋子阳也知道福伯的存在应该给海盗们造成了不小的麻烦,料想他们也不会轻易放过福伯的。只是没有想到,大岛主对福伯似乎有种仇视。他不知道他们会怎样对付福伯,只希望不会很快向他下手。他突然想到自己的本事,希望能用自己的身体换得福伯的平安。 "夫君,你生气了?我只是担心村里人对我有看法。好啦,好啦,夫君你消消气。" 宋子阳主动将唇送到男人面前,两手贴在男人的胸肌上上下抚弄着。大岛主被宋子阳的香舌在唇上一阵舔弄,顿时重新沉湎于淫欲之中。他张开大嘴含住宋子阳的香舌,将自己狂乱的气息和粗大的舌头一起灌进男孩的口中。 宋子阳被他一阵狂吻也气息混乱了起来,身体似乎失去了力量,软软地靠在男人的胸前。 "宝贝!你以后就是我林威的人了,我会让你快活死的。" 大岛主的动作越来越急切,坚硬地鸡吧狂暴地在宋子阳的小腹上摩擦着。 "夫君,夫君......我......我受不了......我快没气了......" 宋子阳被吻的呼吸急促、意乱神迷,不知不觉间欲望被这个狂野的男人给诱发了出来。他感到自己的屁眼里已有不少淫液流出,身体里更是瘙痒难耐。 他最受不了这种壮硕男人的引诱,只要被他们抱在怀里、贴在他们壮硕的身体上,就会生出无穷的欲望,而他那淫荡的身体更是对这种雄性的诱惑没有一丝抵抗力,这让他郁闷的同时也沉湎其中。 何况这次是为了救人,于是,心中那仅剩那一丝罪恶感也消失怡尽了。他现在只想好好享受这个强健男人带给他的欢愉,让他饥渴的心得到抚慰。林威见他那娇艳欲滴的模样,心里的欲火更是熊熊燃烧。 他上前一把将宋子阳横抱在怀里,大踏步朝山洞深处走去。走了不久,就进入了一个被无数根红烛照得透亮的空间,那里有一张铺着红锦鸳鸯被的软塌。看来这就是林威所谓的洞房了。不过说实话,在这山洞之中,'洞房'还真是名副其实了。 宋子阳被男人抱在怀里,第一感觉就是这个男人绝对是力大无穷的人,因为一路走来,他手臂几乎没有变动过,而且还显得很是轻松。但当男人脱光衣服的时候,宋子阳还是被惊了一下。 只见这个男人三十出头,一身堪比健美先生的肌肉鼓鼓胀胀地布满全身,宽阔的肩膀、硕壮的胸肌,两粒如黄豆般大小的紫黑色乳头凸现在宽阔厚实的胸膛上,粗壮的手臂上肌肉虯结,就像里面有只小老鼠般鼓胀而饱满。 相对而言,腰显得格外的窄小紧扎,腹部的八块腹肌像八道山丘一样凸出而坚实,刀刻般的人鱼线将腰腹勾勒得更加性感。两条粗壮得吓人的大腿,青筋密布,像老树的枝干一样壮硕而挺拔,显出无敌的力量之美。 更令人震撼的是胯下的大鸡吧,那黝黑粗壮的鸡吧犹如一门小钢炮一样直挺挺地翘在那里,随着男人的动作,轻微地上下晃动,有种说不出的凶悍和狂暴。 宋子阳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之大的大鸡吧,看样子甚至比寒洛的还要粗大一些,最令人震撼的是那大鸡吧越到根部就越发粗壮,几乎比一个成年人的手腕还要粗。一时之间宋子阳都几乎看呆了。 大岛主似乎很满意宋子阳的震惊表情,对于他来说,床上本事也是他深感自豪的。遥想当年,在他叱吒风云之时,不知有多少痴男怨女想上他的床,以至于不少都丢掉了性命。但他们被肏死之时都表达了同样的感受,那就是无怨无悔。 "咋样?对夫君还满意吧!" 大岛主戏谑道。 "夫君,你,你那么粗,我,我怕!" 宋子阳说的并不是假话,虽然对自己的屁眼有信心,也经历过大鸡吧的考验,但对于这根无敌神器,他还真是有些不安。想到这根大鸡吧插进自己窄小的屁眼里那种淫糜景象,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别怕!夫君我不会肏坏你的。你可是我的夫人,还要陪我一辈子的。" 大岛主对于宋子阳还是真心看重的,如此美妙的人儿,他相信这一辈子也不可能遇到第二个,他可不愿意让他成为一次性的消耗品。见他那娇小的身体,还真怕承受不了他的巨大,不禁心下也有些忐忑起来。 "老大,我们来闹洞房了。" 突然一个突兀的声音想起。宋子阳一惊急忙朝门口看去,只见老二、老三、老四三个男人正站在那里,目光全投射在他赤裸的身上。林威倒是没特别大的反应,因为他知道,这个山洞除了他,还有这三个副岛主可以进来。 他一直一手搂住宋子阳的要,一手轻轻拨弄着宋子阳的乳头,淡淡地道: "外面都安抚下来了?" "老大,你放心吧!那些臭小子我让他们自己去解决了。" 老三第一个出声,目光却一刻没有离开过娇躯坦陈的宋子阳。硕大的喉结上下窜动着,似乎看到了可口的食物。 "老大,我们可以在这观礼吗?我们不会乱来的。求你了,老大!" 老三知道他们老大极为看重这个男孩,自己估计没有机会染指了,不过看看老大肏他也好呀。 "是呀!大哥,我们看看总可以吧。我们......" 老四也道。 "大哥,我们一直都是生死兄弟,有难同当、有福同享的,你要独占我们也不敢说什么。" 老二竟然搬出这等说辞,字里行间都是对老大独占好处的不满。看来这个人如果不是性格鲁莽,那就是极有心机。林威看了看娇羞地把头埋在自己胸前的男孩,心里也是五味杂陈。迟疑了片刻,他似乎做出了某种决定。这才抬起头道: "说起来,我这次做得是有点不够义气,不过你们也看到了,这个人太娇弱,如果我们四兄弟一起享用,怕他受不了。" "大哥,我,我绝对,绝对不会乱来的。我喜欢他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会伤害他。" 老三似乎看到了希望,立刻表态。 "是呀,大哥,我们一定很温柔、很温柔的。绝对不会让他受伤。" 老四也急忙表态。 "大哥,我们几兄弟里,你的大家伙最霸道,你的他都不怕,还在意我们的?" 老二总是能击中老大的软肋。林威将头埋在宋子阳耳边道: "宝贝,我们四兄弟一起出生入死,就像一个人一样。你愿意成为我们共同的夫人吗?我保证他们不会乱来的。你以后也多几个人保护你、爱你。" "你,你们......" 宋子阳有些激动起来。差点说出好女不嫁二夫的话。 "没事的,夫人。在我们家乡就有这样的习俗,一个女人嫁到夫家,夫家的兄弟们一起享用也算是很平常的事。再说,刚才见你淫荡的样子,不是也很想多几个男人爱你吗?" 老三见宋子阳有些不情愿,立刻阻止他说下去。淫棍就是淫棍,自有一套他的歪理。 "就这样吧!我们四个一起爱你,别怕,我们不会乱来的!" 林威一锤定音,语气却是极为温柔。宋子阳此时已是情欲高涨,加上对自己屁眼的信心,见到这四个男人一个个雄健的模样,心里更是有了一种被暴虐的紧张和亢奋。他看了看这四个男人,害羞地点点头。 那三兄弟见他同意了,不禁都亢奋了起来,马上脱光衣服围了过来将宋子阳夹在中间,搂得搂、抱的抱,狂乱的雄性气息将宋子阳层层包裹,让他兴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你们冷静点,别吓着他。听我指挥。" 林威见男孩娇弱的身体被这群豺狼肆意侵扰,生怕被他们啃得碴都不剩。于是急忙出声制止。还好,他的威信不是盖的,这样一吼顿时让其他三个人停止了动作。 "急什么急?没出息!" 林威用责骂的口吻冲三人骂了一句,随即转头对一脸潮红、呼吸还没喘匀的宋子阳道: "宝贝,我先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二弟常平,这是三弟龙霸,这是四弟秦明,以后我们都会保护你的。你就是我们的压寨夫人,你放心,除了我们四个,谁也不敢碰你。当然了,对外你就是我一个人的夫人,这样也能保全你的颜面。" 林威主要目的还是想让男孩放松下来。 "嗯。" 宋子阳一脸娇羞,他知道事已至此,也不容他说个不字,况且他内心深处还有一种期待。毕竟还没经历过这种多P的场面,也很想尝试一下其中滋味。 "夫人,你放心吧,哥会疼你的......会很爱......很爱你的......" 老三已经被荷尔蒙刺激得失去了理性。宋子阳可以看出,这个人的性格应该是几兄弟里最冲动的。宋子阳这才仔细打量起这个男人来。不到三十岁年纪,高大魁梧,轮廓分明的四方脸,憨直而刚毅,身材匀称,肌肉紧扎。 虽然和林威的壮硕相比尚有不如,但那种猎豹般的肌肉纹理更充满了彪悍的韵味和爆发力。胯下一根略逊于寒洛的大鸡吧,高高挺立在坚实的腹肌前面,和腹部呈三十度夹角,更给人一种刚猛坚硬之感,看样子也是一只不俗的兵器。 宋子阳甚至觉得,比起林威那般巨大,这样的一根鸡吧更能给人极致的享受。龙霸见宋子阳打量他,心里更是痒得难受,他从男孩的眼里看到了对他的欣赏。这如何不让他自豪和心动。 老二和老四相比老三、老大的身材就要差些了。老二皮肤白净,身材修长,有点书生的洒脱和俊逸。但眼神阴晦,一看就知道是一个心思很重的人,在这四个人里面他应该是个军师的角色。 看他挺立的鸡吧,粗长虽然只算中等,但那上弯的硬鸡吧,就像一把勾魂的镰刀,也让宋子阳屁眼一紧。老四的性格正好和老二相反,完全是个阳光、帅气的大男孩,二十五岁的样子,身材中等、皮肤黝黑,眼眸清亮,一看就知道是一个心思单纯的人。 他的鸡吧虽然没有老三的粗,但那足有二十五公分的长度,却也让宋子阳咂舌不已。俗话说,不怕粗只怕长,这根长鸡吧完全是让人穿肠破肚的节奏。 "弟,哥都快被你迷死了......你唱的那首歌真好听......" 老四秦明露出真诚的笑脸。他一笑脸上出现两个漂亮的小酒窝,让宋子阳顿生好感。 "只要哥喜欢听,弟弟以后再给你唱。" 宋子阳道。 "太好了,弟,你让我爱死了......" 说完老四就将宋子阳抱住在他脸上吻了一口。龙霸见状也不甘落后,从后面抱住宋子阳,在他脖子上一阵啃咬。老二常平却没有动,他看到老大的脸阴沉了下来,知道那两个小子一定讨不到好。 被他猜中了,只见林威一手一个将两人从宋子阳身上拉开。沉声道: "都那么猴急干嘛!我们今天可是洞房,不是风月场所,大家悠着点,当心把夫人吓坏了。" 说完,将宋子阳抱到软塌上躺下。宋子阳此时也只能闭上眼睛任凭这四个人为所欲为,心里只有一个愿望: 【但愿他们不要太粗鲁。】 林威最先动作,他俯下身躺在宋子阳的身边,一边亲吻他的嘴唇,一边蹂弄着他的乳头,龙霸也不甘示弱,第二个冲上前躺在宋子阳另一侧,用嘴在宋子阳胸前一阵乱啃。秦明也急不可耐地冲上,俯身在宋子阳两腿间将他粉嫩的鸡吧含在嘴里吸允。 只有常平一时之间竟然无处下手,不觉有些为自己平时引以为豪的冷静而懊恼。但他也不心急,因为他知道第一个干这个男孩的一定是他。因为他鸡吧的尺寸是在四兄弟里面最无害的,一般作为急先锋使用。 宋子阳一下子被三个男人侵占了所有的敏感点,不禁被这几个男人的极力爱抚弄得呻吟起来。看到男人们狂热的神情他的心也开始狂乱起来。 "啊......啊......哥......哥......轻点......啊......啊......舒服......啊......啊......不要......咬......啊......好爽......" 他这一呻吟,不次于最烈性的春药,一下子将所有人的欲火都点燃了起来。顿时屋里充满了粗重的呼吸声和男人狂乱的气息。 "夫人,你让夫君该怎么爱你呀......我的心都被你叫软了......" 林威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让他如此心动的人,此刻已经完全迷失在男孩的娇媚中。他的唇更紧地贴在男孩的唇上,将自己的舌头和津液狂乱地灌注于男孩的口中。 "宝贝......哥爱死你了......你的奶子真香......哥的鸡吧好硬......都要胀爆了......" 龙霸不停地在宋子阳胸前舔舐、啃咬着,大手还不停在宋子阳臀瓣上揉捏。 "弟,哥喜欢你......哥爱你......弟......你的鸡吧好嫩......好白......哥太喜欢了......" 秦明一副痴迷的表情,大嘴不停地帮宋子阳套弄着鸡吧,不断发出'啧啧'之声。常平更绝,终于找到一个机会,仰倒在宋子阳的屁股下,一边套弄着自己胀得难受的弯鸡吧,一边伸出舌头舔弄起淫水直流的屁眼来。 "我肏,没见过这么淫荡的......流了那么多水......不过,味道还真是不错......" 常平一边舔一边发表着感想。 "啊......啊......啊......哥,夫君......好舒服......爽死了......啊......啊......" 宋子阳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他现在已经放开了,完全沉浸在被男人抚弄的舒爽之中。一时之间,淫叫声、喘息声、调情声不绝于耳。整个空间雄味浓郁、活色生香,一派淫糜景象。五十七、轮奸 宋子阳被四个男人挑弄得身软体麻,心里爽到了极点,身体也燥热难当。对这四个男人他说不上喜欢,但淫荡的身体却受用之极。他对猛男一直都没有抵抗力。 之所以被寒洛暴虐后还能爱上他,之所以在遇到璞羽、司徒南、冰叔、福伯等这种级别的猛男时那么容易动情,这不只是因为这具身体异常敏感的缘故,也不只是由于前世那懵懂的同性爱心理的释放,更重要的原因是一种对力量的追求。 突然穿越过来,一直受到各种强大力量的暴虐和欺压,他就像大海里的一叶孤舟,没有力量、没有依靠,没有安全感。这不得不让他对力量有一种执着的追求。 因此对在他眼前出现的,能给他安全感、给他保护的男人,在潜意识里有种莫名的崇拜,并希望得到这种力量。而他能够与之交换的只有自己的身体。 因此,就不难理解为什么宋子阳只要遇到真心喜欢他的男人,都会因为心理和生理的原因喜欢上他们。这种过程一直是被动的,但现在他想利用自己的身体优势,主动勾引一次男人。现在看来还是很成功的。 经过一段时间的挑弄,宋子阳早已饥渴能耐。身体不停地扭动、目光也越来越迷离。 "老二,你先开路......" 林威指挥道。他知道现在男孩的情欲已经被他们这些调情高手完全诱发出来,也是时候占据这诱人身体的时候了。常平早就按捺不住,但老大没发话,他也不好太主动。 现在听到老大的号令,哪还有一丝迟疑,立刻跪在男孩的美臀前,将自己的弯鸡吧慢慢捅进了淫水直流的骚逼之中。 "啊......好滑......好紧......太舒服了......老大......我们捡到宝了......" 刚插进去,常平就被淫穴的滋味迷住了。滑腻、紧凑、温暖,让他刚将龟头沉进去就感到说不出的舒爽。 "有那么好?二哥,你是不是太久没干人了,鸡吧变敏感了。" 老三龙霸看着老二那迷醉的表情,又看了看二哥的鸡吧才插进去不到一半就这样大呼小叫,不禁有些鄙视。 "啊......啊......太强烈了......啊......爽死了......" 常平也没工夫搭理龙霸的讥讽,因为他正在用全身心感受一种全新的刺激。那曲折的通道和褶皱丛生的肠壁给了他鸡吧极大的摩擦。而鸡吧越是深入,摩擦就越大。 直到完全插入后,他感到自己的弯鸡吧已经在里面被扭转了一个角度,正在被里面的肠肉紧紧包裹着,似乎只要一动就会掰断一般。宋子阳此时早已将内息布满整个肠道,因为他还不想一下子将这些男人吓跑。 此刻肠道内虽然没有自行蠕动,但肠道非比常人的结构就让常平几乎受不了了。 "大哥,我......我......我的鸡吧要被夹断了......啊......啊......我不敢动......" 常平还是第一次因为肏一个人而长生了一种害怕的心理。 "老二,你今天是怎么了?" 林威有些不解地问。 "大哥,他的屁眼和一般人不一样,太紧了,太......我也说不出是什么感受......" 常平有些惶恐地道。 "那你出来,让我先来。" 龙霸按捺不住了,上前就拉常平。林威却似乎感到有些不对,一把将龙霸扯到一边,对常平道: "别怕,你动动试试。" "嗯。" 常平咬了咬牙,开始向外抽鸡吧,感觉自己的鸡吧似乎在螺旋里一样转动了一个角度,却并无他担心的掰断危险,这才松了口气。 "啊......啊......没事了......啊......太爽了......" 常平感受到从来没有过的舒爽。每一次鸡吧的进出都得到了最大程度的擦刮、扭转,让他兴奋到了极点。他开始抽插起来,速度越来越快。他觉得一种说不出的快感引诱着他追求更强烈的刺激。 "啊......啊......啊......二哥......你的鸡吧好厉害......啊......啊......擦得我爽死了......啊......啊......" 宋子阳被这根弯鸡吧肏得淫叫连连,由于弯曲的幅度,那坚硬的龟头总能让肠壁上的肉凸得到异常强烈地擦刮,让他感到一种非常的刺激。 "宝贝......啊......啊......哥......肏你太爽了......啊......你的骚逼迷死人了......" 常平也爽得'嗷嗷'直叫,动作越发狂乱。 "有那么爽?" 老三看得眼睛都值了,只感到自己的鸡吧更是硬得难受,不觉跨坐在宋子阳的胸前,将自己的大鸡吧顶进男孩的嘴中。 "啊......啊......夫人的嘴......啊......舒服......" 他感到小嘴里的温暖和滑腻,不觉浑身舒爽。宋子阳被前后夹攻,心里更是亢奋,他两手一边一个抓住林威和秦明的大鸡吧使劲套弄起来。一边是握不住的粗大,一边是撸不完的长度,让他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兴奋和满足。 他还是第一次得到那么多大鸡吧的刺激,满目的鸡吧、满屋的雄性气息让他身心都狂乱了起来。他套弄着、扭动着、吸允着,完全沉迷在这异常淫糜的氛围之中。龙霸看着男孩那努力吞咽自己鸡吧的迷人神情,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爱恋。 他也不是第一次奸淫一个人的嘴巴了,但还没有一次让他感受到如此舒服过。这种舒服不只是生理上的,心也似乎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发现自己今天肏这个男孩的动作似乎很小心,生怕让他难受。 过去让人口交时那种不管不顾的狂暴、暴喉无数的凶残,今天他再也做不出来。也许是真的爱上了这个男孩吧,只有爱上了他,才会顾忌他的感受吧。 "老三,你轻点,弄伤他了老子废了你。" 林威见龙霸的巨大在男孩的嘴里进出,生怕他兴致来了会乱来。他知道他这个三弟是个急色之人,也知道他经常肏坏别人的喉咙。可这个人不行,他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他。 其实,如果不是担心他的巨大会肏坏这个男孩,他也不会让这几个兄弟染指的。为了让这个男孩能承受自己的巨大,林威只得通过这三兄弟来让他慢慢适应。 他们过去掳来的美人,被他们几兄弟肏死的不计其数,老二肏得美人精尽而亡,老三捅烂过美人的咽喉,老四捅穿过美人的肚肠,而林威的死亡率最高,经常捅爆美人的屁眼,撞碎美人的心脏。 他们是杀人不眨眼的海盗,他们是没有感情的野兽,他们是身体强悍的凶徒、他们是性欲旺盛的豪强。他们从来没有爱过谁,每次对被他们肏死的人没有丝毫怜悯。但这次似乎所有的事情都变了,他们第一次想好好地爱一次。 宋子阳终于知道了常平的弯鸡吧的厉害,因为那鸡吧对肠道敏感处的不断刺激让他已经被肏射了两次。而常平似乎是此中高手,总能刺激的宋子阳不断的射精。而且他还很持久,虽然一直用极快的速度肏干,但依然没有射精的迹象。 他知道这样下去他会受不了的,于是,抽离了部分内息,让肠肉开始蠕动起来。顿时,常平一下子就受不了了。他的鸡吧突然陷入了一个漩涡之中,极致的酥麻感传来,让他精关大开,精液狂射而出。 "啊......啊......啊......太厉害了......啊......射了......啊......啊......啊......" 常平感到这次射精特别的舒畅,每一次都显得痛快淋漓,一股、一股、二十多股几乎要将他的身体掏空了,这才感觉得不对顿时大叫起来: "不行了......啊......啊......停......不能再射了......" 他感觉腿脚酥软,几乎就要瘫倒下去,正当他绝望的时候,肠道里的怪力突然消失了,这才让他舒出一口气,有一种劫后余生之感。 "咋了?呀呀,你看你把他肏得尿都出来了......行了,快下去吧。" 林威看到宋子阳的鸡吧里不断涌出的浑浊液体,不禁有些心痛。 "二哥,你也太能肏了,想肏死他呀!" 龙霸急忙从宋子阳嘴里拔出鸡吧,见宋子阳一副虚弱的模样,心里有些不忍。他俯下身在男孩嘴上亲吻着,想让男孩缓口气再去肏。 "老大,你错怪我了......是他......他......差点就吸干我了......" 常平此刻已经抽出了自己的鸡吧,正一脸惊诧地坐在一旁。此刻他感到自己的鸡吧已经软耷下来,身体也虚弱无力。他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刚才似乎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其他三个人用鄙视的眼神看着常平,根本不相信他说的话。 "二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明明你把他肏得那么惨,还倒打一钉耙。这样有意思吗?" 就连秦明都忍不住责怪这个他一直很尊敬的二哥。 "你们......算了,一会你们就知道了。" 常平有些泄气,身体软软地躺倒在一边,似乎很疲乏的样子。 "三哥,让我先来?" 秦明见龙霸不上,不禁有些急切起来。龙霸看了看秦明的长鸡吧,心中有些生寒,道: "你小心点,别捅坏他了。" "好!我知道了。" 秦明一跃而起,将宋子阳的两腿压向前面,自己半蹲着将鸡吧插了进去。由于常平精液的润滑,进入时特别顺利,但刚一进去他就大叫起来,脸上浮现出兴奋的神情。 "啊......啊......爽......太舒服了......这是什么屁眼......简直是盘丝洞......难怪二哥会受不了......" "真的?就那么爽,快出来,让哥试试......" 龙霸见二哥和四弟插进男孩的骚逼后,都是一副大惊小怪的神情,不禁好奇心大起。 "不行,不行......正爽呢......一会让你......" 秦明刚尝到滋味,如何舍得放弃。见三哥要抢,急忙抽插起来。 "啊......啊......啊......爽......舒服......" "大哥,你看他们......" 龙霸不得不看向林威。 "也许我们真的捡到宝了。你们还记得我过去给你们说过,遇到一个人的屁眼是洞中洞吗?也许我们的夫人也和那人一样拥有一个名器。只是不知属于哪一类。" 林威也是一脸兴奋。 "大哥,是盘丝洞......九曲十八弯。不对,还是钟乳洞......啊......啊......太刺激了......啊......" 秦明感到肠道内的曲折和众多肉凸的刺激,一时也描绘不出其中的滋味。 "你小心点,千万不要捅坏了。我们以后要好好爱惜他。" 林威越来越喜欢这个男孩了,心里更是珍惜。 "知道了老大。" 秦明如何不想悠着点,但越是刺激就越想更深地插入。他也知道自己的鸡吧太长,如果连根插入很可能让男孩受伤。但他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还是不停地试探着深入。 "啊......啊......啊......哥,你太长了......啊......啊......顶到人家肚子里去了......啊......啊......要坏了......啊......" 宋子阳嘴里此时已经没有被龙霸的大鸡吧堵住,感到硕长的硬物已经抵到了直肠尽头,正在将肠胃搅乱,不禁狂叫起来。 "让你小心点。" 林威在秦明地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斥责道。 "我,我已经很小心了。你看我还有一段没进去呢......啊......啊......太舒服了......大哥......不行......我忍不住......我要肏......肏......" 秦明感到龟头顶在软软地肠壁上,肠肉上的肉凸似乎已经插进了他的马眼,就像在肏弄他的鸡吧一样,不禁刺激得再也控制不住,猛地将长鸡吧连根插入。 "啊......啊......捅到心窝里了......啊......啊......哥......肏我......肏死我......啊......啊......好软......" 宋子阳感到硬物猛地撞击到自己的肚子深处,肠胃剧烈移位,一种暴虐的刺激让他全身软得像一潭秋水。 "肏死你,肏死你......啊......" 秦明被男孩的叫声刺激得更是亢奋,他开始狂暴起来,那一次次急速而凶猛地抽插,将男孩的肚子搅得个七晕八素。 "老四,你......" 龙霸看不下去了。看到秦明的长鸡吧一次次连根插入男孩的穴口,他知道男孩受到了怎样的摧残。他刚想一脚踢开秦明,却见秦明开始痉挛起来。 "啊......啊......啊......不要拉......啊......要扭断了......啊......啊......" 秦明被突然出现的旋流震惊了,似乎洞穴深处产生了一股强大的吸力,让他的鸡吧极度拉伸,似乎又长出寸许,而不断蠕动的肠肉更是紧紧地吞咽着龟头、奸淫着马眼。那种强烈的刺激感,让他毫无准备地就激射出来。 浑身通透无比。狂射了十多次,他感到身体极度虚弱的时候,洞穴内顿时平静了下来。他这才呼出一口气,急忙拔出鸡吧。而此刻鸡吧已经软了下来,但精液还在不断地往外流淌着。他委顿在地,一脸不解的神情。 "老四,你咋了?" 龙霸见他不对,问道。 "太可怕了,这还是屁眼吗?完全是吸精窟呀。不过,真是太爽了......" 秦明心有余悸地道。但那销魂的滋味还是让他念念不忘。 "真的这么可怕?我来试试。" 龙霸从来都没怕过谁,他也隐隐约约感觉到宋子阳屁眼的不俗,但是放弃尝试不是他的性格。 "老三,看来这是个有攻击性的名器。你小心点。" 林威见宋子阳已经意识模糊,估计他的骚逼会自动根据狂暴程度做出反击。龙霸憋足一口气,用一种舍我其谁的大无畏气概将自己粗大的鸡吧插了进去。 "啊......啊......真的太妙了......那滋味实在是太爽了......老大......我爱死他了......" 龙霸也感受到骚逼最爽利的刺激,但他无法理解老大说的攻击在哪里。 "你试着加快速度,我估计这屁眼受不了的时候就会攻击。" 林威煞有介事地道。他开始考虑如何对付着迷死人不偿命的骚逼。龙霸也不答话压抑已久的欲望狂暴而出,巨大的鸡吧开始了最猛烈地抽插。他的鸡吧本来就坚硬非常,茎身上更是布满了狂暴的粗筋。 在他凶猛地抽插下,在他左冲右突、上挑下刮地肏干下,宋子阳感到一种极致的刺激。其实他很喜欢被男人强暴的感觉,刚才也是因为感到了极大的危险才不得不调动起肠道的攻击技能来控制奸淫的程度。 但现在在这根大鸡吧的肏干下,虽然鸡吧像钢铁一般坚硬,虽然也是异常的粗长,但还没有超过他承受的极限,因此也能放心地去感受最极致的快感。龙霸不愧为性中饿鬼,狂暴地肏了足有半个时辰,但依然没有射精的迹象。 于是他越来越暴虐,几乎将所有的重量都集中在了鸡吧之上,用他平生最强悍地力道去奸淫那柔弱的身体,浑身的肌肉更是鼓胀的几欲爆裂。但尽管如此,也没有感受到那所谓的异象,心里不禁有些自满了起来,心想。 【明明是老二、老四自己不济,还怪男孩有问题。】 "大哥,真是太舒服了......我都舍不得出来......一辈子没肏过如此痛快的骚逼......太美了啊......啊......我肏......我肏......肏烂你......" 龙霸兴奋到了极点。 "好了......你都把他肏得没气了......" 林威痛惜地亲吻宋子阳,将自己的气息度到男孩的口中。 "可怜的宝贝......你受苦了......" 他将宋子阳的身体搂住,不断地刺激着男孩的乳头,想让他好受一点。 "我......啊......啊......要射了......爽......啊......啊......啊......" 龙霸也射了出来。与前面两人不同之处是他是自己射出来的。因此并没有感到不适。 "行了,你们都退下去吧,今天晚上他是我的......" 林威看着男孩被肏大的屁眼,和从屁眼里流出的白浆,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怜惜。 "老大......我......" 龙霸有些不愿意离去。 "都下去。你们还想肏死他?" 林威有些不耐烦。 "好!可你看,二哥、四弟好像都动不了了。" 龙霸道。 "你将他们两个都架出去。今天我不想再看到你们。" 说完,林威也不理会其他人,只是将宋子阳紧紧抱住,不断地亲吻着他。龙霸看到林威那从未见过的心痛神情,心里也很不好受。想到男孩那娇弱的身体被他们三兄弟狂暴的轮奸,心里生出一种说不出的痛楚。 【以后绝对不能再轮奸他了,他如果被肏死了,自己都不知道该怎样活下去。】 对于龙霸这个以凶悍着称的暴徒来说,第一次有种柔情萦绕不去。五十八、收服 林威见龙霸将老二和老四软软地身体架出去以后,这才坐在男孩的身边默默都凝视着宋子阳。满脸阴晴不定的神情。宋子阳此刻正假装晕厥,根本没看到林威那凌厉的眼神。说实话刚才被几根霸道的鸡吧肏得很惨。 他本来还以为自己已经能适应这种强度的奸淫,却没想到他遇到的都是极品大鸡吧。既耐久又各具暴虐。老二的弯鸡吧虽然尺寸不是很大,但那如弯钩般的幅度,正好对他敏感处产生极大的刺激,让他不得不多次射精,导致身心皆疲。 而老四的长鸡吧更不用说了,弄不好就是肠穿肚烂的下场;老三更是霸道,不光是鸡吧大活好,让他欲仙欲死,最厉害的是太持久了,直到他快乐得晕了过去都依然勇猛如初。 接下来还有个林威,那一看到就会让人产生恐惧心理的巨大,让他想就这样晕死,也不愿意面对。 "我知道你醒了,和我聊聊吧!" 林威粗旷的男低音。宋子阳不得不睁开眼睛了。他不知道林威怎么知道他已经醒来的,但既然喊破,再装下去也没意思了。睁眼看到林威那冷峻的面容,他的心不知为何狂跳了一下。 他有些怕这个男人,怕他那深邃的眸子和冷静的神情。 【他不是已经被自己迷住了吗?可为何还能如此清明。】 "你就不想告诉我你屁眼是怎么回事吗?" 林威问道。 "什么怎么回事?我是真的不清楚。" 宋子阳一副无辜的神情。 "哼!别想骗我。我吃的盐比你吃的米都多。说吧!你有什么居心?只要你老实说出来,我不会为难你的。" 林威的脸上现出一丝狰狞。 【难道自己的打算被这个男人看破了?】 宋子阳心里一阵打鼓。但他知道承认了只有死路一条,在这个如豺狼般凶残、如狐狸般狡猾的男人面前,他只能撑死装下去。 "大哥,你问我有什么居心?呵呵!你以为我自己愿意来这被你们强暴吗?就算我的屁眼和别人的不一样,那也不是我自己可以选择的。如果你因为这样就怀疑我,那你不如杀了我,也好过我被你们轮奸致死。" 宋子阳一副委屈、愤然的模样。林威突然伸出大手卡住宋子阳的脖颈,语气阴冷地道: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别以为自己有几分姿色就可以把我们玩弄于股掌之间。我林威还真不吃这一套。说,是不是你们为了消灭我们定下了你这个美人计?" 宋子阳细小的脖子几乎被林威硕大的手掌全部握住,让他脸涨得通红,呼吸几乎停滞。他拼命地蹬着双腿,却又无法摆脱男人的禁锢,他眼前开始发黑,神志混乱之极,似乎已看到死神就在身边徘徊。 突然脖子一松,大量的空气涌向肺部,喉咙又干又痒,宋子阳不禁狂咳起来,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向一边歪倒下去,跌进一个宽大的怀抱之中。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他看到林威充满痛苦的眼神。 "你,你想死,没那么容易。我要你陪着我一起变老、一起老死。" 林威的声音很苍凉,似乎刚才差点被掐死的人不是自己而是他。宋子阳不知道为什么,看他这痛苦的模样,泪水情不自禁地流了下来。他一拳打在林威的胸膛上,紧接着又是一拳。而林威却一动不动地看着他,满眼都是复杂的神情。 直到宋子阳打累了,贴在了他的胸膛上,他才猛地将男孩紧紧抱住,脸色却变得狰狞而凌厉。 "不管你是不是别有用心,今天我就让你臣服于我。我要让你一辈子都离不开我。" 林威说完,将宋子阳推翻在塌上,沉重的身体就压了上去。宋子阳没想到这个男人会发起突袭,一种恐惧让他身体僵直起来。虽然早有预期,但男人那强壮的身体和狂暴的激情,依然让他心惊不已。 男人壮硕的身体压在宋子阳背上,就像一座大山压得他毫无动弹的余地。两只大手从他身下探入他的胸前,粗暴地揉捏着他稚嫩的乳头。股沟内被巨大的硬物嵌在其中,就像一根坚硬的铁棒压在那里隐隐生痛。 滚烫的吻地印在耳朵上、脖颈上,就像一只猛兽在狂乱地啃咬一只弱小的猎物。更致命的是,那灼热的雄性气息,带着原始的味道、带着强悍的霸气,如催情的迷药般让人乱了心神。 宋子阳几乎不能思维了,如此狂躁的占有、如此强悍的侵袭,让他的心陷入了暴虐地泥潭,无力自拔。 "啊......疼......啊......啊......轻点......啊......" 宋子阳觉得身体都似乎要被这个男人揉碎,一切的痛苦和快意都来得如此强烈。 "贱人,看老子今天怎么收拾你......" 林威越来越狂乱,身体在宋子阳娇小的躯体上不停地抓扯着、揉捏着,似乎只有这样才能释放他的饥渴。 "啊......啊......啊......求你......轻点......" 宋子阳没想到这个男人如此狂暴,他感到自己就像随时都可能被撕碎的玩偶,无力得几乎只能流泪。 "你不是想勾引我的兄弟吗?那么欠肏,今天大爷就好好满足你......" 林威的大鸡吧猛地插入宋子阳的屁眼,毫无一丝怜惜地一插到底。 "啊......" 虽然有三个男人精液的润滑,但强烈的撕裂感,仍让宋子阳痛不欲生。他感到那坚硬的铁棒就像破开一切的巨杵,直将他的身体劈成了两半。 "啊......爽......爽死了......没想到你这个贱人还真有一个好屁眼。老子今天就肏烂你的这个名器。看你还怎么勾引男人。" 林威也感到这骚逼的不俗,一种征服的欲望让他更是狂暴。他开始大力地抽插起来,根本没有顾忌到男孩的骚逼能不能承受他的大鸡吧。过了好一阵,宋子阳才适应了男人的巨大,虽然被撕裂的伤口依然灼痛,但胀暴的痛楚却减轻了不少。 随着大鸡吧的抽插,他感到了一种只有第一次被寒洛开苞时那种剧烈的摩擦感。每一次插入肠道被剧烈地撑满,肠肉几乎被大鸡吧纠缠着狂暴地沉陷下去,而每一次抽出,大鸡吧都牵扯着肠肉暴虐地带出。 所有的肉凸都被碾压下去,所有的褶皱都被熨烫平坦,所谓的曲径完全被凶悍的大鸡吧绷直,所谓的肠肉蠕动,完全被坚硬压制。宋子阳悲哀的发现,自己的肠道攻击在这根绝世神器面前简直是不堪一击。 太强悍、太霸道了,在绝对力量面前,一切的手段都无济于事。宋子阳自从骚逼进化之后,还是地一次感到自己那么无力。 "啊......啊......我好难受......啊......轻点......我要死了......" 宋子阳不得不出声哀求,他怕这样下去真的会被肏死。 "知道求我了。你不是很喜欢被男人肏吗......我三弟的和我比哪个更爽?说呀,怎么不说。" 林威心里酸酸的,看到刚才男孩被龙霸肏得爽翻了的模样,心里就觉得不舒服。 "你的太大了......我受不了......哥,求你了......慢点......轻点......" "你是喜欢我还是喜欢我的兄弟?" 林威执着地想得到答案,但他也知道,他这样往死里肏的节奏,不可能给这个男孩带来快感。 "啊......啊......啊......疼......疼......" 宋子阳感到肠肉被极致牵扯的危机。虽然骚逼已经有充分的润滑,可摩擦却依然强烈。 "说呀!快说......啊......啊......啊......" 林威见宋子阳不回答他的提问,报复性地加大了抽插的速度。 "啊......啊......你......啊......啊......你......夫君......喜欢你......" 宋子阳不得不说出违心的语言。 "撒谎!看来,你还没得到教训,还在骗我......" 林威将宋子阳的屁股抬起,用半蹲的姿势大力地肏干起来。每一次撞击都发出'啪'的一声巨响。似乎这个姿势让宋子阳好受了些。他开始感到一种快感从屁眼朝全身弥漫。他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大鸡吧似乎也不再像刚才那样难耐。 "啊......啊......真的......我......喜欢你......你太威猛了......太男人了......夫君......请你怜惜我......" 林威也感到男孩的身体不再像刚才那样僵硬,屁眼里也松弛了不少,让他的抽插没有刚才那样费力了。 "我知道你会喜欢我的,我肏过的人没有一个不被我征服的。想为夫怜惜你,你就给老子好好配合。别动什么歪心思。" 林威态度放缓了下来,动作也温柔了许多。 "啊......啊......夫君......你的好大......好胀......" "不给你塞满,你还会想别的男人......" "不敢了,我就要你......一个......啊......啊......啊......你好男人......你好威猛......我喜欢......啊......啊......肏我......夫君......男人......你肏我吧......啊......啊......" 宋子阳感到快感越来越强烈,他的身体被一阵阵强烈的酥麻感刺激的几乎要爆炸开来。 "你早这样多好......啊......非得让我强暴你才舒服......看来你还真是个欠肏的贱人。翻过来,让了老子看看你淫荡的样子。" 林威'啪'的一巴掌打在宋子阳的臀瓣上,随即抱着宋子阳的腰毫不费劲地将他翻了个面。 "啊......啊......夫君......啊......你好有力......啊......啊......你好健壮......肏我......啊......啊......我要你......男人......" 宋子阳此刻面对林威,看到男人硬朗的面孔、看到男人肌肉隆起的身体,看着男人不断挺动的刚劲动作,心里一软,一股爱意涌上心头。他突然发现这个男人是如此的迷人,强悍得几乎可以撑起一片天空,壮硕得几乎可以遮挡任何风雨。 "开始喜欢我了?骚货,看来不肏爽你......还真拿你没办法......啊......啊......我肏......我肏......" 林威从宋子阳的目光中看到了一种无法掩饰的迷恋,那是对他的臣服吧。 "啊......啊......舒服......啊......男人......我爱你......你肏得我好舒服......" 宋子阳已经被这极致的快感迷醉了。被男人的强悍征服了。林威停止了动作,看着男孩在他身下不停地扭动,不觉生出一种自豪感。他轻轻抚摸着男孩的乳头,撸动着男孩的鸡吧,眼眸里的光彩变得温柔了起来。 他知道自己已经爱上了这个男孩,在他第一次见到的时候,就爱上了他。他也不知道自己刚才为什么会那么狂暴,也许是因为在意,才更不允许这个男孩对自己的背叛吧!那种感觉很不爽,他很不喜欢。他要的是男孩全身心的爱他,就像他想用一生来爱这个男孩一样。 "哥......啊......啊......夫君......肏我......快肏我......不要停......" 宋子阳的目光开始迷离,两条美腿弯曲着踩在林威隆起的胸肌上,脚趾还不停拨弄着坚挺的乳头。屁股也娇弱地扭动。 "你愿意跟我吗?一辈子陪着我......" 林威期待地问道。 "夫君......我爱你......我要一辈子和你在一起......啊......肏我......我要你的大鸡吧肏我......夫君......我好痒......啊......肏我......" 宋子阳焦灼起来,身体里的瘙痒让他想得到强烈的摩擦。 "这可是你说的,别后悔......来尝尝你夫君大鸡吧的滋味......" 林威两手抱起宋子阳的屁股,两腿半蹲着开始了快速的抽插。 "啊......啊......爽......啊......太舒服了......男人......你太厉害了......好粗......好硬......啊......啊......我爱死你了......" 宋子阳狂乱地淫叫起来。他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在肠道里来回窜动,几乎将他敏感的神经全部带动了起来。太舒服了,太爽了。那种强悍的力度、饱满的粗度,把他一次次带入狂乱的顶峰。被肏射了、肏尿了,被顶到了高空之上。 林威将宋子阳的一条腿树立起来,两腿跪在宋子阳另一条大腿两边,挺动坚臀将自己的大鸡吧更深地插了进去。随即狂猛地抽插着、揉顶着,将男孩肏得气息奄奄。 "我肏,我肏......你这个妖精......把为夫迷死了......啊......啊......" "夫君......我要死了......啊......啊......舒服死了......啊......我爱你......夫君......肏死我吧......我要你的大鸡吧肏死我......啊......啊......" 也不知过了多久,宋子阳不知被肏晕过去多少次,直到林威低嚎着射出了他炙热的种液,他的肠肉攻击都没有出现过。 "啊......啊......啊......我肏死你......肏死你......啊......啊......为夫给你播种了......给我生儿子......啊......啊......啊......" 林威终于狂射而出,带着强悍的力度、带着炙热的体温,他将自己的十多股种液喷射在宋子阳柔嫩的肠壁上,让狂暴的力量充满了男孩的身体内。宋子阳被强烈的震颤和灼热的滚烫从昏迷中惊醒,两眼迷离地看着眼前这个带给他极大苦楚和极致快乐的男人。 他突然有种想紧紧抱住他的冲动。他突然有种贪心,寒洛、璞羽、冰叔、司徒南、明觉、寒池、福伯、海盗四兄弟,这些男人一个个浮现在他眼前,他们英俊的脸庞、壮硕的身体、彪悍的性情、粗大的鸡吧,还有那让他欲仙欲死的快感,在此刻显得格外清晰。 他突然发现,这些优秀的男人他一个都放不下。 "夫君,我好快乐......我爱你......" 宋子阳痴迷地看着林威棱廓分明的俊脸,悠悠地说着。 "宝贝,我也爱你......对不起,刚才我伤了你......我......我太混了......" 林威满脸歉意,此刻冷静下来,他才感到有些后怕。如果不是这个男孩耐肏,说不定又是一个他的棒下亡魂。自己如此喜欢他,要是刚才因为犯浑将他肏死了,那自己这一辈子都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他用手抚摸着宋子阳绝美的脸庞,满眼的愧疚与怜爱。 "没事!你也知道我的屁眼异于常人,很快就会好的。我很高兴我终于容纳了你,以后再也不怕大鸡吧了。" 宋子阳感到那巨大在他身体里坚硬如初的饱满感,心里更是爱极。突然,林威大叫起来,因为他感到一股吸力在将他的鸡吧吞咽、吸允。刚刚射完精的鸡吧似乎又有射精的冲动。 "啊......啊......好舒服......啊......我又要射了......啊......啊......爽......" 林威感到自己的精液再次飙射而出。他知道不好,急忙拔出鸡吧,这才松了一口气。 "太厉害了......你的屁眼里面活了......会动......" 林威现在理解了老二、老四受到的惊吓。他如果不亲身体验,还真无法想像到一个人的屁眼里会有如此危机。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刚才没事,现在怎么会?" 宋子阳也一脸疑惑。但突然之间他就想到了一种可能性。刚才鸡吧因为将骚逼撑得太胀,将肠肉完全撑开,导致无法形成褶皱,也就没有了肠肉攻击。而现在也许是林威鸡吧开始变软,褶皱恢复,恢复了蠕动能力。 "你真的不会控制?那以后谁还敢肏你!" 林威有些沮丧。 "我,我也不知道该咋办。它是自动的。" 宋子阳假装遗憾地道。他还不想暴露自己的秘密。因为这个男人还不能让他完全信赖,因为他还想利用这个秘密救出福伯。只是,本来想出奇制胜的,却被林威的巨大无意中破解了。但就算像刚才那样发动了,似乎对林威也没有丝毫伤害。 在这个男人那强大的自制力面前,他的一切盘算都是徒然。林威陷入了沉思,似乎在思考如何想帮宋子阳找到一个控制之法。 "夫君,抱我,我好喜欢你的怀抱。" 宋子阳娇嗔的声音立刻将林威从沉思中拉了出来。 "好!" 林威躺倒在软榻上,将宋子阳搂进怀里。 "宝贝,我爱你。我一定会帮你找到控制的办法。" "嗯。" 宋子阳躺在男人坚实的怀抱中,感到很温暖。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心跳。 "夫君,你们那么厉害,怎么会出来做海盗?干点别的不好吗?" 宋子阳问道。 "我们过去都是好人家的孩子,要不是走投无路,谁愿意来做海盗。" 林威似乎在回忆,又似乎在给宋子阳解释。 "我家祖祖辈辈都是渔民,一直以来都靠打渔为生,虽不能富贵,但也能养活自己。可有一年赵国入侵,官府强行徵召我们的渔船从海路偷袭赵国的渔村,让我们成了有官府背景的海盗。 这一干就是十年,不止赵国恨我们入骨,就连燕国也不承认我们,我们便成为了无家可归的人。" 说到这里林威顿了顿,似乎心神跑到了很远的地方。 "从此,我们就以大海为家,日子倒也逍遥自在。" 宋子阳从他语气中听出了无限地忧伤和不忿,心里不觉有些悸动。看来这一群可恨之人也有可怜之处呀! "那总这样也不是办法呀!不要再杀人了好不好?我不想跟着杀人不眨眼的恶魔过一辈子。" 宋子阳有些讪讪地道。林威搂住宋子阳手臂紧了紧,道: "我们的确做了很多伤天害理的事,也从没想过这辈子会有好报,总想着就这样活一天算一天。可不知怎的,见到你之后我心里就有了贪念,想好好地活一回。因为你,我意识到这个世界上还有值得我珍惜的东西。再也不想过这种颠沛流离的日子了。 宝贝,你只要答应我,一辈子爱我,不离开我,我就金盆洗手,永远不干这杀人越货的营生了。你说好不好?" "好,我答应你!。" 宋子阳道。此刻他也能体会到林威的心情。 "宝贝,我的夫人。我爱你......爱你一辈子。" "嗯,夫君,我们以后好好过日子。" 突然,门被撞开,一个人狂奔进来。五十九、变故 进来的人是老二常平,只见他手提一把利剑,神情甚是紧张。他一见被大哥搂在怀里的宋子阳,脸色一变,大声怒斥道: "贱人,你竟敢害我们。" 说罢就举剑朝宋子阳刺去。宋子阳心里大惊,急忙躲闪,谁知被林威粗壮的手臂揽住,竟然无法移动分毫,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剑迅捷地刺向自己。林威不明所以,手下却丝毫不慢,当即拦开几乎刺到宋子阳胸口的利剑,厉声喝道: "住手,你想干什么?" "大哥,这个人是个奸细,我们都被他迷惑了。" 常平嘶嚎起来,眼里竟然有一屡泪光。 "老四死了,老三也身负重伤。兄弟们全被杀了。" "什么?" 林威猛地甩开宋子阳,起身一把抓住常平的手,大叫道。 "官兵,是官兵。他们趁我们不备,偷袭我们,上来见人就杀,我们,兄弟们......啊......" 常平悲痛欲绝,泪流满面。 "啊!" 林威也震惊不已。回头看向宋子阳: "你,你,快说,是怎么回事?难道你真是奸细?" 宋子阳对着完全出人意料的局面没有任何心理准备,心下正在揣测出了什么问题,见林威凌厉的目光瞪来,不觉一阵惶恐: "什么?我不是,我不知道什么官兵。" 正在这时,龙霸抱着一个人跑了进来。 "大哥,不行了。全死了。我们快撤。" 宋子阳见龙霸手臂上一道深深的伤口正在徒自流血,他怀里的秦明更是气息全无,知道事情出大了,不禁心里没了抓拿。 "老三,等我杀了这贱人再说。" 常平说罢,再次冲向宋子阳。 "二哥,你......" 龙霸急忙上前拦在宋子阳的身前,满目惊诧地叫道。 "都是他,是他迷惑了我们,才让官军那么容易摸上岛的。这口气我怎么咽得下去。你让开,让我杀了他。" 常平愤怒到了极点。 "老二,你冷静点。事情还没搞清楚......" 林威也喝止道。 "还不清楚?不是他的迷惑,兄弟们怎么会全无防范,我和老四怎么会疲软无力,只能任人宰割。" 常平看向毫无声息的秦明,呜咽道: "老四,老四......" 林威回头再次瞪视身体微微颤栗的宋子阳,道: "我最后问你一次,官军是你引来的吗?" "不是!" 宋子阳虽然心情起伏不定,却也知道此刻不能有丝毫犹豫,如果稍有迟缓,他将立刻被斩杀。 "那好!我就暂且信你一次。" 林威说罢,回头对两人道: "撤!" "大哥,你怎么能轻信这贱人的话。" 常平还要冲上,被林威拦住。 "二弟,我想相信他一次。" 林威目光中有一种莫名的光彩一闪而逝。 "二哥,我也相信他。" 龙霸看向宋子阳,语气坚定地道。 "你们,你们......" 常平满脸沮丧。 "也罢!暂时留他一命。" 说罢,瞪视宋子阳: "你给我记住了,我常平不会放过你的。" 宋子阳被常平狠厉的目光瞪得心头一颤,一种说不出的委屈涌上心来。林威深深地看了宋子阳一眼,眼里有种复杂难明的情绪。随即在软塌一侧按动了一个机关,软塌后地面一沉,顿时出现了一个密道入口,率先走了下去。 常平急忙跟随而下,只有龙霸有些不舍地看向宋子阳: "大哥,我们不带他走吗?" 林威脚步一顿,却听常平开口道: "老三,快不快走。" 龙霸一脸无奈,叹了口气,也快步下了密道。直到密道轰然关闭,宋子阳才感到浑身无力,软倒在塌上。 【官兵,怎么会有官兵?难道官兵是来救他们的吗?】 宋子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见林威绝情的模样,心里说不出的难受。杂乱的脚步声传来,不一会宋子阳就感到自己已经被全副武装的士兵团团围住。 "报告长官,这里有个人。" 一个士兵业报道。 "其余海盗呢?" 一个低沉的男中音。 "我们搜查过了,没有其他人。只有一个。" "明明看到跑进来两个,怎么会没人?肯定有密道,继续搜。" 男人下令道。 "是!" 当士兵散开,宋子阳才看到有个男人站在他的面前。此刻他还沉浸在幽怨之中,只是隐隐觉得眼前的人有些面熟。 "你......怎么是你?" 男人激动的声音。宋子阳还没来得及抬头细看,只觉男人猛地扑了过来,自己的身体顿时陷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子阳,子阳,你怎么在这?你怎么了?受伤没有?哥想死你了!" 男人的手臂力道之大,显示出他此刻内心的激动。宋子阳突然从游离之中清醒过来,感觉这怀抱、这声音、这气息竟然如此熟悉。不觉心里一震,泪水不知不觉流了下来: "哥,哥,璞羽哥!你去哪了?我好想你!" "对不起,对不起!是哥不好!哥一直在找你。哥不该丢下你,你受苦了。" 璞羽狂乱地在宋子阳的脖子上、脸上亲吻着,一种失而复得的喜悦让泪流满面。 "哥,我想你。哥,不要离开我。" 宋子阳就像一个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不会了,哥再也不离开你了。" 璞羽的心揪成了一团。 "陛下!" 士兵们的恭敬的呼声将璞羽从忘我中拉了回来。宋子阳感到璞羽放开了他,身体顿时失去了支撑,心也变得一片寒冷。抬头看去,只见一个三十多岁的俊朗男人站直前面看着他。那目光说不出的威严而凌厉。巨大的压迫感让宋子阳不自觉地低下了头。 "陛下!" 璞羽已起身恭立一旁。 "怎么?只剩下这一个海盗了?" 男人问道。目光却一直没从没从宋子阳身上挪开。 "秉陛下,这人不是海盗,是小的过去的熟人。" 璞羽小心地答道。 "哦,只是过去不是海盗,不代表现在不是。璞羽,你可不能怠忽职守呀!" 男人一脸阴沉,语气中略带酸意。 "陛下,这个人我可以用性命担保。他绝对不是海盗。" 璞羽加重语气道。 "是不是不是你说了算!" 回头对士兵道: "把他带回宫里,我要好好拷问拷问。" 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哥,我不是海盗,我是被他们抓来的。哥......" 宋子阳争辩道,两手却已被围拢过来的士兵擒在了身后。 "子阳,哥,哥知道。可,可他是皇帝陛下,我,我......" 璞羽一脸痛苦。他万万没有想到当他找到子阳的时候,也就是他彻底失去他的时候。他后悔自己为什么没能早点找到子阳,更后悔自己为什么会让皇帝看到了他。这次跟随皇帝陛下视察沿海,经过一个小渔村,看到村民唉声叹气,才知道他们受到了海盗的祸害。 皇帝却突发奇想要亲手灭杀这帮海盗,他作为御林军指挥长虽多次劝阻也无法打消皇帝这冒险的想法,只得护卫而来。却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了他朝思暮想的爱人。现在皇帝大概看上了子阳,这就代表了子阳再也逃不出皇帝的魔掌。 "子阳,哥,哥对不起你!" 当宋子阳被士兵押走之后,璞羽才悲嚎出来。心似乎已碎成一片一片的。他太了解这个皇帝了,荒淫无度、凶残霸道,被送到宫里去的美人,不是被他玩残、就是被他虐死,没有一个是可以好好离开皇宫的。子阳现在被皇帝带走,他不敢想下去会是怎样一种结局。 "子阳,子阳......" 璞羽悲痛欲绝地瘫着在地上。大海掀起了狂风巨浪,预示着福伯的心再也无法平息。看着远远离去的御林军和皇帝的銮驾,他失神地低呼道: "公子,子阳......福伯我现在咋办呀?" "叔,你别伤心,小春以后会好好服侍你的。" 一脸憔悴的小春看着福伯难过的神情,心里说不出的酸楚。他被官兵从海盗的淫窟中救出来的时候,已经被轮奸得遍体鳞伤。好在营救还算及时,才不至于命丧荒岛。他恨宋子阳,那个人让他成了替代品,海盗们奸淫他的时候都在喊。 "夫人,我爱你......我肏死你......" 他虽然极尽殷勤地侍候那帮男人,但男人们的心一丝一毫都没在他身上,释放完之后就将他弃之如敝履。现在看到这个他心里爱极的男人也一心扑在宋子阳的身上,自从一起坐船回来就看也没有看他一眼,这让他如何不嫉妒得发狂。 福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径直朝自己家的茅屋走去。 "叔!你怎么会喜欢那个贱人,他不知道被多少男人肏过,这种烂货你也稀罕?" 小春在身后大吼起来。福伯似乎没有听到他的吼声,脚步一刻不停地走进自己的茅舍,'砰'地关上屋门。小春悲痛欲绝地跌坐在地上,嘶吼着: "贱人、烂货......" 小武在一旁看不下去了,正想冲上去踹小春一脚,被阿豪拦了下来。 "算了!他也可怜。" 小武流下泪来: "哥,你说我们该咋办?咋办呀!" 阿豪仰头望天,强忍住泪水: "是呀!该咋办?小武,我们是不是也很可怜呀?" 皇宫内院雕樑画栋、金碧辉煌。宋子阳看着满屋精美的陈设、奢侈的用具,不禁想起美轮美奂这个词。在这个屋里关了两天,宋子阳完全不知道自己自己身处何处。 他只知道这里是皇宫内院,每天都能从窗口看到侍立的宫女和行色匆匆的内监,以及准时送餐的婆子。他也曾经从窗口问过宫女这里是哪,却没有一个人答他一句,甚至连头都没回过,似乎他的声音根本传不到他们的耳中。 记得那天夜里进宫,连日奔波的他神志已经模糊,根本没有留意自己被送到了什么院子里,只隐约听到有人说把他抬入后宫。 【难道皇帝看上了他?难道自己将要成为宫斗的一员?】 也不知皇后、嫔妃是怎样看待这件事的,对于皇帝将一个男人收入后宫是不是也觉得太荒唐了?在这个世界,他对'美人'这个词的认知早已跨越了性别界限,对于皇帝将他安置在后宫也就没有太大的意外。 毕竟他有迷倒所有男人的资本,但为何只是将他关在这里,不闻不问,更没有来'拷问'、骚扰过他?想起皇帝,便记起那是个俊朗的中年男人,一身雍容的气质和威压十足的目光。 【他是怎样一类人?明君还是昏君?贤明还是荒淫?】 当时只瞥了一眼,完全看不出来。但从这几天皇帝一直没有露面的情况来看,也许并不是急色之徒。他现在最挂念的人就是璞羽了。不知是不是皇帝下了命令,让他在回京的一路上都没来看望过自己。 也不知是什么际遇,让他成为了一个御林军的军官,看起来更加强壮、英武了。但他看自己的眼神依然没变,还是那么深沉而炙热,只是多了一些沧桑的韵味,让他更具男人魅力。 想起皇帝看到璞羽抱着他流泪的画面,他有些担心,不知道皇帝会不会因此而为难璞羽。如果皇帝真的看上了自己,那璞羽一定会很伤心吧?宋子阳胡思乱想着,心里更是有一抹伤痛和惆怅,他不知道自己未来会怎样,难道一辈子都将陷在这深宫高墙之中? "皇后驾到!" "恭迎娘娘!" 门外传来的声音打断了宋子阳的思绪,他不禁有些紧张起来。对于这个正宫娘娘,他有几分好奇,但更多的却是畏惧。也不知道这个皇后会怎样对付他。门外传来开锁的声音,随即门被打开,一缕阳光伴随着一个俏丽的身影走了进来。 宋子阳按压住紧张的情绪,抬头朝来人看去,不禁有些目瞪口呆。只见一个身着华服的男人站在他的面前,看模样二十出头,头戴了一个金丝缕空的五彩凤冠,肌肤赛雪、眉目如画,琼鼻红唇、身形婀娜,十足十的雍容华贵、仪态万千。 没想到皇后竟然是个男人,而且是如此的美艳动人。任凭宋子阳再有自信,在此刻也有些自惭形秽。但也正因为皇后是个男人,他紧张的情绪反而放松了下去。 从他现代人的认知来看,和一个女人争男人他觉得很无耻、很惶恐,但同男人相争,他反而觉得心里很自在、很坦然。再说,他也并没有与这个皇后争宠的心思。他在打量皇后,皇后同样在打量着他。看到皇后脸上越来越慎重的神情,估计也将他当成了劲敌。 "你就是陛下看中的人?" 皇后声音很平静,但还是能品出一抹酸味。 "我不认识什么陛下,我只是被当成海盗抓回来的。" 宋子阳语气中有些揶揄地道。 "大胆,见了皇后还不行礼!" 皇后身边一个婆子厉声斥责道。 "能问问这里是哪吗?我被关在这里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陛下、皇后更是一无所知。" 宋子阳完全无视那婆子的斥责。 "你竟敢如此大逆不道。" 婆子似乎被激怒了,卷起袖子就要上前,却被皇后拦住。 "你现在是在大燕国的皇宫里。这里是后宫,既然陛下将你安置在这里,说明我们以后就是姐妹了。还望能好好相处。" 皇后早已收起他那不善的目光,神情温婉地道。 "姐妹?" 宋子阳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对不起,我是男人,与你不是什么姐妹。" 皇后眼眸中的厉色一闪而过,随即浅笑嫣然地道: "在这后宫之中哪还有什么男人?除非......" 目光看向宋子阳的下身,似乎在研究那里是不是该少一样东西。宋子阳顿时吓了一跳,想起自己成了太监的模样,不禁惊出一身冷汗。皇后见他紧张的样子,不禁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如夜枭一般,说不出的阴冷。 "我说得对不对?妹妹。" "对,对!" 宋子阳忙不迭地答道。他生怕这个变态一怒,命人将自己阉了,到时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那就惨了。皇后似乎因为胜了一场,露出得意的神情,就连一旁的婆子都一脸鄙视。宋子阳暗叫不好,自己怎么能被这古代人压制住。 "不过,你不觉得两个男人姐姐妹妹的叫有些怪怪的吗?那兄弟一词不就可以废弃了。" 宋子阳道。 "你......" 皇后显出怒色,但瞬间又镇定下来: "你以为你是男人呀?男人是用前面的,你一个只会用屁眼侍奉男人的人还配兄弟的称呼吗?" 宋子阳没想到这个皇后如此牙尖嘴利,这话简直说到他的软肋上。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他还真的没有用过前面肏干过人,而后面倒是被无数男人光顾过。这样一想不禁有些汗颜。不过要让他屈服那也是不可能的。于是道: "我只知道站着撒尿的是男人,不管他承不承认,这都是约定俗称的称谓。难道姐姐你是蹲坐撒尿的?" "大胆!" 婆子大吼一声,便向宋子阳扑了过来,没想到刚一启动,便重心一失,扑倒在地。宋子阳没想到皇后身手如此敏捷,更没想到他会出脚绊倒这个一直维护他的婆子。 "放肆!我让你出手了吗?" 皇后冷冷地看着被摔得半天爬不起来的婆子道。 "是,是,皇后,贱婢知错了。" 婆子忙不迭地道,看得出来,他对这个皇后很是敬畏。宋子阳心里一寒,他估计这个皇后的武功应该在他之上,自己是不是不应该把关系搞得这么僵,谨防惹怒了皇后吃眼前亏。于是道: "不知皇后来见小人有什么指教?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我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也从没想过要和你争男人。我对你的陛下一点兴趣都没有。" 话刚说完,宋子阳就感到脸上被扇了一记耳光,皇后出手犹如闪电般迅捷,他根本来不及躲闪。 "你......" 宋子阳捂住脸道。 "你竟敢对陛下无礼,看来是得教训教训了。我告诉你,既然陛下看上了你,你就是陛下的人,陛下要你活你就是死不了,陛下要你死你就得死。你敢违逆陛下,我第一个就不会放过你。" 皇后声色俱厉地道。字里行间全是对皇帝的维护。宋子阳没想到皇后会说出这番话来,难道自己不想和他争宠也是一种罪过。 "陛下看上你,是你的福分。你以后必须尽心尽力地服侍好陛下,这才是你的本分。" 皇后说完转身走了出去。那婆子也忙不迭的跟出。宋子阳一时陷入慌乱之中。他完全理解不到古人,特别是后宫里这些人的思想。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夫为妻纲'?不管丈夫做出了什么有损妻子的事,妻子都必须笑着承受?】 难怪古代的男人妻妾成群,妻子都不能表现出一点不满,否则就会因为善妒而被众人唾弃。就连母仪天下的皇后都不能免俗,都必须至少在表面上笑纳皇帝的一切妃嫔。六十、陛下 璞羽脚步沉重地走进家门,仆从、丫鬟们见他面色不善,都不敢主动上前。还没进屋紫苏便迎了出来,见他一脸阴沉也不免有些惊疑不定。 "夫君,你回来了?" 璞羽头也不抬径直走进了卧室,官服也不换就将自己扔到床榻上。 "夫君,你,你怎么了?" 紫苏有些小心地跟进卧室。 "我见到子阳了?" 璞羽郁地道。 "子阳?" 紫苏没有反应过来,但随即心里一惊,问道: "是,是村里......" "是,就是他。" 璞羽道。紫苏脸上阴晴不定起来,稍后咬了咬牙道: "那你怎么没把他接回府?" "我可以吗?还能接他回来?" 璞羽苦笑着自嘲地道。紫苏没有听出璞羽话中的意思,道: "我知道这两年你一直忘不了他。我也不是个善妒的人,你若愿意接他回来,我也不会有异议的。" 璞羽猛地坐起身来,目光中充满悲愤: "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就行了吗?他,他......" "怎么?他有别的男人了?不愿意再跟你?" 紫苏目光中露出一抹激动。这两年自己的男人从来没有对其他人动过心,对自己也是不冷不热的。她知道这是因为那个子阳已经将丈夫的心占满了,她虽然嫉妒的要死,但也高兴丈夫身边只有自己一个人。 就算她因为生理周期无法侍奉这个性欲超强的男人,也不愿意碰别的女人或男人一下。宁愿强忍欲火苦熬着。这在别的家庭里是绝不可能的。哪家的男人没有几房小妾,没有暖床的丫头?这样的日子她很知足,虽然丈夫对她几乎没了情义,但至少这个男人是她一个人的。 璞羽叹息了一声,又无力地倒在塌上,此刻他心乱如麻。他不想告诉紫苏子阳是被皇帝抢去了,而自己却毫无对策。一个两岁模样的男孩从外面跑了进来,径直跑到塌前,抱住璞羽的手臂喊道: "爹,我要翘翘。" 说完就要往塌上爬。璞羽看见儿子,脸色稍缓,伸手将儿子抱起来,放在自己的小腿上,抓住儿子的小手,不断地翘动起大腿来。男孩似乎很喜欢这种忽高忽低的游乐专案,不时发出'咯咯'的笑声。 皇宫内院,宫女、内监们一阵忙碌,将一盆洗澡水放在了房间内,并在水中洒下了许多花瓣。 "请贵人沐浴。" 一个宫女道。 "今天你们怎么那么殷勤,昨天我想洗澡叫你们,你们看都不看我一眼。" 宋子阳抱怨道。 "贵人,快洗吧!陛下一会就过来了。" 一个内监道。 "什么?他来干什么?" 宋子阳一下子明白过来了,看来要让自己洗干净迎接皇帝的临幸。 "我凭什么要洗?我就这样了。不洗。" "爱妃真的不想干干净净地迎接寡人?" 一个磁性的男中音突兀地出现在门口。 "陛下!" 众人纷纷躬身行礼。 "你们都出去吧!我来亲自伺候爱妃沐浴。" 皇帝挥退众人,朝宋子阳走去。宋子阳看到这个龙行虎步的男人靠近自己,不禁有些慌乱,边后退边道: "你,你,别过来。你......" "什么你,你的。我叫慕容轩,你可以叫我夫君也可以叫我陛下,你现在是我的爱妃,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这个位置,你还不乐意吗?" 皇帝不温不火地道。 "我,陛下,我不是海盗,你就放了我吧!" 宋子阳对这个给他极大威压的人,一点都没有好感。 "海盗?哈哈。"慕容轩大笑起来。 "你要是海盗,那海盗也太诱人了。" 说完一把将宋子阳拉进怀里,道: "寡人最喜欢你这样的海盗了。" "陛下知道我不是海盗?那为什么抓我回来?" "我说过你不是吗?寡人不是还没审问你吗?" 慕容轩最几乎凑到了宋子阳的耳朵上。 "你,陛下,小人粗陋,怕冲撞了陛下,还请陛下放过小人。" 宋子阳想推开慕容轩,却感到他胸膛上的肌肉像铁块一样。慕容轩显出一丝怒色: "别不识抬举!还没有人能违逆寡人的意志。" "陛下,陛下,小人不敢,小人不懂规矩......" 宋子阳感受到慕容轩强大的威压,让他身体都有些颤栗。 "寡人就是来教你规矩的。" 说完,也不知怎样做的,宋子阳只感到眼前一花,自己身上的衣服尽数脱光。看来这个皇帝是脱别人衣服的高手。 "啧啧,身材还过得去,就是少了点骚味。" 慕容轩打量着赤裸的宋子阳,眸子里闪现出一抹淫邪的光彩。 "把屁股撅起来,让寡人看看你被多少海盗肏过。" 宋子阳羞怒异常,没想到这个道貌岸然的皇帝也是一个淫邪之徒。 "怎么?要寡人亲自动手吗?" 说完,慕容轩身体一晃便来到宋子阳面前,随即一拳打在宋子阳的小腹上。宋子阳猝不及防被一股大力击中,身体不自觉地弯了下去。慕容轩已闪身到了宋子阳身后,往前一推,宋子阳向前歪倒,屁股高高朝上撅起。 慕容轩似乎早有预料,两手一抓,将宋子阳的屁股把住,这才避免了宋子阳倒地撞头的命运。 "屁眼颜色比皮肤深了不少,花瓣稀疏、花心松弛,你这屁眼不知被多少大鸡吧肏过,还真是个贱人,就那么喜欢被男人肏?" 慕容轩一边使劲朝两边搬开臀瓣,一边嫌恶地道。宋子阳又羞、又痛、又怒。他还从来没被人如此嫌恶过。心里委屈,泪水不可抑制地流淌下来。 "就你这被肏烂的屁眼,还敢来勾引寡人。看你有几分姿色的面子上,只配给寡人当条狗。最下贱的狗!" 慕容轩一把推翻宋子阳,一脚踏在他脸上。宋子阳头重重地磕在地上,顿时眼里金星乱冒。忽又感到一只金黄色的靴子踩在了他脸上,沉重的力量几乎让他颧骨都错了位,嘴也无法闭合,鼻腔中传来酸臭的汗脚味道。 "不,不。我没勾引你。呜,呜......是你掳我回来的......" 宋子阳艰难地申诉道。明明是皇帝带自己回来的,自己何尝勾引过他?但他知道他的任何辩解都是徒劳,这个皇帝,这个在大燕国至高无上的存在,他想怎么说、怎么做都没有任何道理可讲的。只要他高兴,他可以随时要了自己的小命。 事实证明,宋子阳的判断是正确的。慕容轩听了他的申辩,冷笑道: "贱人,你还敢指责寡人,看老子今天不剥了你的皮。" 说完,抬腿在宋子阳身上一阵乱踹,几乎将宋子阳踢晕过去。宋子阳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心里有种极度的悲哀。 【自己这辈子还真是命运多舛,似乎要将世间的冷暖尝遍。接下来会怎样?会杀了自己吗?】 自己刚刚对生活有了憧憬,难道就这样无声无息地丧命于此。 【不知璞羽知道了会怎么样?他会不会背叛皇帝来救自己?从他对皇帝恭敬的态度来看,他应该不会因为自己违逆皇帝的吧?寒洛呢?】 想起寒洛他心里有股暖流涌现。这个男人有勇有谋,他应该会想办法救出自己的。而他怎么可能知道自己现在的境遇。正在这个时候,房间门从外面推开,皇后手持一个託盘出现在门口,正用一双娇媚的眼睛看着屋里发生的一切。 慕容轩回头看了一眼皇后,没好气地道: "你来干什么?" "臣妾听说陛下到妹妹这里来了,心想你们还没喝合欢酒,就把酒给你们送过来了。" 皇后神情已经恢复淡定。 "喝什么喝?这贱人不配。" 慕容轩似乎也踢累了,走到一旁的几案前坐下喘气。皇后走到案前将託盘放下,从託盘里的酒壶里给皇帝倒上一杯酒,道: "陛下,这是白龙城献来的春香仙酿,陛下喝杯消消气吧。" 慕容轩端起杯子一口干了,舒爽地叹息了一声: "唉!还是这酒够味,可惜呀!我的绝代美童,那群笨蛋还没给寡人找回来。" 宋子阳身体轻轻一颤。 "别急呀!陛下。我已打听到他的下落了。" 皇后似乎无意识地朝宋子阳躺着的地方瞥了一眼。 "哦,快给寡人说说。他在哪?" 慕容轩急切地道。 "说是有人见他出海了。也不知去了哪里。陛下别急。我已经让人出海寻找去了。" 皇后神情不变地道。又给慕容轩倒上一杯酒。 "你可别骗我。我虽然说过只要他愿意跟我,我定要给他皇后的位置,可你也别担心,皇贵妃的位置肯定是你的。" 慕容轩自顾自的喝酒,并没有看到皇后脸上一闪而过的阴冷神情。皇后浅笑嫣然地道: "臣妾可不是善妒之人,绝代美童可是仙人,我把皇后的位置让给他也是应该的。只要能留在陛下身边,侍候陛下,我就心满意足了。" 慕容轩在皇后俏脸上揪了一把,笑道: "还是我的凤飞会说话,寡人如何离得开你。" "陛下,哎呀!你坏死了。" 皇后娇嗔道,神情说不出的妩媚。宋子阳有种想吐的感觉,这个皇后还真是不把自己当男人了,一言一行都娘气十足、矫揉造作。不过从他们对话中,他似乎感到这个皇帝似乎在找'绝代美童',并有意将皇后的位子给他。 宋子阳心里轻哼了一声,对这个皇帝的所作所为更是无语。 "好了,好了。皇后,寡人还要收拾这贱人,你先退下吧!" 慕容轩看一眼地上的宋子阳,微醺的醉意让他身体有些燥热。 "陛下!你既然不喜欢他,还不如交给臣妾收拾。还望陛下保重龙体。" 皇后身体几乎贴在了慕容轩的胸膛上,一只小手也开始在慕容轩的胸肌上挑逗性的抚摸着。慕容轩脸上现出一抹不耐烦的神情,将皇后的手挡开,沉声道: "下去!" 皇后似乎受到了惊吓,幽怨地瞪了慕容轩一眼,讪讪地退了出去。慕容轩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仰头喝下,这才起身来到宋子阳的面前。将宋子阳的头扳向自己叹息道: "可惜了!你是最让我心动的美人。我本来想封你为贵妃的,没想到你竟然敢违逆我。还那么淫贱,可惜,可惜了!" 宋子阳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接连几个'可惜'让他心里生寒,看来自己注定逃不过这一劫了。看着慕容轩略显扭曲的俊朗面孔,他几乎想一个巴掌扇过去,来个鱼死网破。但他知道那样做,只有白白地枉送性命,伤不了这昏君一根汗毛。 慕容轩走到软塌前坐下,脱掉龙袍露出精壮的身体。他两手向后撑在软塌上,身体向后斜仰,两腿大大的分开。 "爬过来,帮老子的龙茎舔干净。快呀!不想死就给老子滚过来。" 慕容轩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狂暴的意味。宋子阳身体一颤,心想。 【这个人还真是把自己当狗了。】 他艰难地从地上站起来,略带鄙夷地看向这个赤裸裸的男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存死志,或许因为慕容轩身上没有龙袍的缘故,原本给他强大压力的威势荡然无存,剩下的就是一个普通的荒淫之徒而已。 慕容轩见他不听命令,还竟然站了起来,身体猛地坐直,满脸怒容地道: "你在找死!" 宋子阳心中惧意全无,凛然道: "死有什么可怕!既然陛下要我死,我想活也是不能,还不如站起来有尊严的死。" "你,你大胆!" 慕容轩暴怒地站起来。一身健壮的肌肉因激动而收紧。 "陛下!我就是一个一无所有的小人物,你要掐死我不比掐死一只蚂蚁困难。也许很多人都想爬上你的床,甚至很多人都想成为你的狗。可我不喜欢,我不愿意!我不愿意成为一个只知道争宠、毫无思想、毫无廉耻、只能认你奴役的人。 哪怕是让我做皇后,我也不愿意和你这样毫无情感的人在一起。" 慕容轩似乎听呆了。看着这个娇小的人儿身上散发出的无畏气概,他的心里有种被撼动的感觉。他很少能听到这样义正言辞的话,也很少有人能如此不屑地瞪视他。从他登基以来,他听到的都是奉承和顺从的语言,没有人敢忤逆他的意愿。 可现在这个弱小的男孩竟敢如此对待他,他心里竟然生出一种莫名的情绪。 "陛下!既然我要死了,请容我洗个澡,我已经好多天没洗澡了。" 说完宋子阳也不看慕容轩的反应,径直走在浴盆前,跨了进去。水温温热热的正合适。水面上飘洒的花瓣发出醉人的花香。宋子阳舒服地呻吟了一声,他觉得自己此刻无比的幸福。是呀!能干干净净的死去也是一种幸福吧! 慕容轩从惊愕中清醒过来,他走到浴盆前,看着里面正专注地清洗自己的男孩,看着他优雅恬淡的动作和神情,他的心底似乎被触动了一下。这个男孩给了他一种从未体会过的感觉,这种感觉似乎像一只手在揪扯着他的心,似乎呼吸都乱了频率。 宋子阳知道慕容轩在看着他。他却不敢看向慕容轩,他怕自己看到他的目光就再也装不出镇定的样子。 "你好像很幸福!只是洗个澡就会感到幸福?" 慕容轩看着宋子阳暴露在水面上布满淤青的身体,想到自己刚才的暴虐心中有种奇异的感受。他也希望自己幸福,尽管锦衣玉食、荣华富贵、皇权在手、美人无数,但他从来没有过幸福的感觉。而这个人,只是因为洗个澡就会感到幸福,他怎么可能理解。 "陛下,幸福只是一种感受。当你饿了几天,终于喝上了一碗米粥;当你喜欢的人握住你的手;当在饥寒交迫的冬夜,看到了一团火。就这些点点滴滴的事情,也许就是一种幸福。" 宋子阳悠悠说道。他的思绪似乎跑到了很远的地方。那个寒冷的冬夜,他和明觉搂在一起取暖的画面浮现在他眼前。 "就这么简单?" 慕容轩心里有种说不清的情绪,似乎眼前浮现出一抹淡淡的光明。 "就这么简单!就像现在我想干干净净的去死。陛下给了我这个机会,我就觉得很幸福。" 宋子阳有些同情这个皇帝了。在前世,他也听说过某些豪门富商,某些高官政要其实过得并不幸福的传言,难道这个皇帝也是如此? "哦。" 慕容轩似乎听懂了。他努力想抓住心里忽然出现又忽地消失的一种感觉。那感觉让他觉得好温暖。他突然觉得越是靠近这个男孩,他的心就越是炙热。猛地,他跨进浴盆,一把将宋子阳搂进怀里。宋子阳被他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身体顿时僵直起来。 "爱妃!爱妃!寡人要你......要你......" 慕容轩将宋子阳抱住的时候,似乎抱住了一件最重要的东西,心一下子特别踏实,内心的空虚也被完全填满。宋子阳感到慕容轩壮硕的胸肌压在自己胸脯上,那坚实炙热的感觉让他既慌乱又酥软。 他强撑的坚强似乎在此刻崩溃了,好想就这样靠在男人的胸膛上软弱一下。两人就这样依偎在一起,没有语言、也没有眼神的交流,只是通过体温和心跳来传达彼此越来越炙热的情感。,楼主真的厉害,还消了乱码,好看,感谢楼主,呀,後面怎麽沒有了啊,看着正入神,继续啊,那么精彩

Bạn đang đọc truyện trên: AzTruyen.Top

Tags: #comiv